【幻想修仙】仙路慢慢 作者:老梁頭(連載中)

 
regn13 2018-7-5 22:46:58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85 13487
regn13 發表於 2018-7-6 22:05
第0321章 突破瓶頸

第0321章 突破瓶頸
regn13 發表於 2018-7-6 22:05
    古風和郝胖子一行人,認識的是那個元嬰期的修真者梁遠。[書籤:]現在梁遠的凶名傳遍修真界,梁遠的形象無人不曉,這幾個人也開始懷疑這兩個梁遠是不是一個人了。

    之所以沒敢確定,那是因為這兩個梁遠雖然長相相同,可是表示出來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年夜了。

    而夷籮和劉鐵,既見過師叔身份的梁遠和丫頭,也見過神秘師父身份的梁遠和丫頭,可是他們沒見過神秘師父的真面目,自然是不知道這兩個身份是一個人。

    而銀心和許仙,則是只見過神秘師父身份的梁遠,卻沒見過真實面目的梁遠。兩個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師父長什麼樣。不過此時凶名滿天下的梁遠的年夜名和形象,他們還是知道的,只是不會把這個梁遠和師父聯想到一起就是了。

    梁遠和雪離邊荒星傳送陣所在的山谷還有百餘里的時候,郝胖子和古風、孟軻、秋生已經領著夷籮、劉鐵、許仙、銀心迎了出來。

    一百餘年沒見,自是免不了一番寒暄,而古風還專門為梁遠介紹了銀心和許仙,是邊荒星新近湧現出來的修真才俊。而梁遠也把雪作為自己認下的妹妹介紹給眾人認識。

    一行人回到山谷中的木樓,自然又是一番品茶論酒,把酒言歡。

    此時山谷中原本的七個修真者,只剩下古風、郝胖子、孟軻和秋生四人。另外即是夷籮和劉鐵,銀心和許仙四人。

    談話間,梁遠見古風和郝胖子四人詢問的目光,知道此時自己的形象早已天下盡人皆知,也就不再隱瞞,認可了自己即是年夜鬧修真界的那個梁遠。

    四人一聽,全都直接從椅子上出溜了下去,齊齊鬧了個腚墩兒,好半天才定定神爬了起來。

    梁遠的事蹟早已傳遍修真界,所以梁遠這一百餘年的所作所為,還真都不消梁遠怎麼,這些人早就耳熟能詳了,只是在某些細節處需要梁遠給驗證一下罷了。

    只要不涉及核心機密的,梁遠揀能的也都和四人了,至於自己的一些神奇手段,梁遠皆以奇遇為由一語帶過,並未細。四人也自識趣,也從未問過讓梁遠敏感的話題。

    談話的氣氛依然輕鬆愉快,可是梁遠卻是感覺到了其中的微妙轉變。梁遠也是不由暗暗嘆了口氣,這就是身份、地位和修為、眼界的轉變引起的自然轉變。

    自己和這幾個修真者的老哥已經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了。雖然雙方都在儘量維持著一種隨和,但卻是刻意維持的結果,沒了同為修真者之時的那種隨意。

    境界不合,關注的話題也自是不合,梁遠也是有些無奈。

    到丫頭至今沉睡,諸人也是唏噓不已。

    這一次的聚會,直到午夜剛剛盡歡而散。

    隨便在山崖上選了一處洞府,梁遠帶著雪住了進去。念動間,梁遠和雪已經進到了輪迴空間。同時被拉入輪迴空間的,還有夷籮、劉鐵和銀心、許仙。

    金鎏衍的甲板上,一桌六椅,梁遠準備好了靈酒、靈果、靈茶,從山谷被傳送兒來的四個人和梁遠、雪,六個人團團圍坐。

    “發什麼呆,自己拿,隨便吃,隨便喝,到師父這,就像到們自己的家一樣。”

    看著剛剛被傳送進來還處在發楞之中的四人,梁遠直接上了一記猛藥,原本就受驚中的四人更是越發得迷糊了起來。

    梁遠也不多,拿出一枚七彩培元丹,托在掌心之上,笑看著四人。

    梁遠剛要開口話,四個人已經噗通一聲,齊齊跪了下去。

    “拜見師父!”

    四個人完,都是砰砰九個響頭齊齊磕了下去。

    磕完頭,四個人雖然此刻都已經算是修真界的高手了,卻都是忍不住有些哽咽。就連性格有些戇頭的劉鐵也都忍不住直抹眼淚,更別銀心和夷籮了。

    梁遠抬手,一道真元力發出,把四個人扶了起來。

    “行了,都別抹扯了,快起來吧。師父知道們孝心,們陪師父這話,聊聊天,就算們盡孝心了。師父年夜老遠地是看們來了,可不是來看們哭天抹淚的。”

    完,抬手間,四股柔和的真元力送出,四個人已經被送回座位之上。

    梁遠親手給四個門生倒了一杯落凡塵,同時也給雪和自己滿上。

    “來吧,今天咱們師徒重逢,師父請們喝這修真界第一名酒。這可是師父專門給們留的,白日的時候,師父我可是都沒捨得拿出來!”梁遠半開玩笑地道。

    罷,梁遠也沒擺師父的架子,卻是當先一飲而盡。旁邊的雪更是不消讓,別看人,卻是早已經捧著遮住半張臉的年夜酒杯,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師父都先干了,四個門生哪敢失禮,當下搶過面前的酒杯,也不管會不會喝酒,也不及細品這天下第一名酒什麼味道,直接一口灌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吧嗒吧嗒嘴,卻是什麼味道也沒有,如同喝了四杯白開水一般。四人也是有些愣神,這就是修真界第一名酒?

    “哈哈,別這個眼神看著師父,師父還能騙們不成?這可是實打實的落凡塵,這一壺可是要十枚極品晶石。每人一枚靈果,吃吃看。”指著桌上的靈果,梁遠笑著道。

    梁遠也是想順手幫徒弟一把,看四個人都到了各自修練階段的瓶頸期,只差最後一步,梁遠籌算用落凡塵之中的靈氣幫徒弟沖關。

    四人不疑有他,師父發話,自是拿起靈果就啃。既然是靈果,自然是入口即化,津液立生,化作一股靈氣直入腹中。

    這靈氣入腹,落凡塵特有的效果馬上便被激發了出來。含有一絲仙靈之氣的靈氣直接蒸騰而出,融入真元力,再被元嬰吞吐煉化,四個人的瓶頸馬上便鬆動了幾分。

    “還發什麼呆,趕緊運轉真元力煉化酒力!”梁遠年夜聲叮嚀著四個門生。

    話間四個可以凝神靜氣的蒲團已經扔在了四人身邊的甲板之上。

    四人自知機會難得,也不空話,當下趕緊盤膝趺坐,專心運功煉化酒力。

    當初莫鴻和雲離需要數月才能煉化的酒力,這四個人半個時辰不到,便相繼煉化完畢。這四人的修練資質之強,可見一斑。

    :鬱悶,今天有事遲誤了,就先這兩千字,年夜家先看著,老梁頭連夜碼字,一定要把那三千字補上。原本這一章要開新地圖的,只能在補足的那三千字中開了,老梁頭給各位年夜年夜作揖了,抱愧!

    還有,這章的名字估計會被雷劈的,突破瓶頸的不是豬腳,是徒弟,嘿嘿……H
    古風和郝胖子一行人,認識的是那個元嬰期的修真者梁遠。[書籤:]現在梁遠的凶名傳遍修真界,梁遠的形象無人不曉,這幾個人也開始懷疑這兩個梁遠是不是一個人了。

    之所以沒敢確定,那是因為這兩個梁遠雖然長相相同,可是表示出來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年夜了。

    而夷籮和劉鐵,既見過師叔身份的梁遠和丫頭,也見過神秘師父身份的梁遠和丫頭,可是他們沒見過神秘師父的真面目,自然是不知道這兩個身份是一個人。

    而銀心和許仙,則是只見過神秘師父身份的梁遠,卻沒見過真實面目的梁遠。兩個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師父長什麼樣。不過此時凶名滿天下的梁遠的年夜名和形象,他們還是知道的,只是不會把這個梁遠和師父聯想到一起就是了。

    梁遠和雪離邊荒星傳送陣所在的山谷還有百餘里的時候,郝胖子和古風、孟軻、秋生已經領著夷籮、劉鐵、許仙、銀心迎了出來。

    一百餘年沒見,自是免不了一番寒暄,而古風還專門為梁遠介紹了銀心和許仙,是邊荒星新近湧現出來的修真才俊。而梁遠也把雪作為自己認下的妹妹介紹給眾人認識。

    一行人回到山谷中的木樓,自然又是一番品茶論酒,把酒言歡。

    此時山谷中原本的七個修真者,只剩下古風、郝胖子、孟軻和秋生四人。另外即是夷籮和劉鐵,銀心和許仙四人。

    談話間,梁遠見古風和郝胖子四人詢問的目光,知道此時自己的形象早已天下盡人皆知,也就不再隱瞞,認可了自己即是年夜鬧修真界的那個梁遠。

    四人一聽,全都直接從椅子上出溜了下去,齊齊鬧了個腚墩兒,好半天才定定神爬了起來。

    梁遠的事蹟早已傳遍修真界,所以梁遠這一百餘年的所作所為,還真都不消梁遠怎麼,這些人早就耳熟能詳了,只是在某些細節處需要梁遠給驗證一下罷了。

    只要不涉及核心機密的,梁遠揀能的也都和四人了,至於自己的一些神奇手段,梁遠皆以奇遇為由一語帶過,並未細。四人也自識趣,也從未問過讓梁遠敏感的話題。

    談話的氣氛依然輕鬆愉快,可是梁遠卻是感覺到了其中的微妙轉變。梁遠也是不由暗暗嘆了口氣,這就是身份、地位和修為、眼界的轉變引起的自然轉變。

    自己和這幾個修真者的老哥已經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了。雖然雙方都在儘量維持著一種隨和,但卻是刻意維持的結果,沒了同為修真者之時的那種隨意。

    境界不合,關注的話題也自是不合,梁遠也是有些無奈。

    到丫頭至今沉睡,諸人也是唏噓不已。

    這一次的聚會,直到午夜剛剛盡歡而散。

    隨便在山崖上選了一處洞府,梁遠帶著雪住了進去。念動間,梁遠和雪已經進到了輪迴空間。同時被拉入輪迴空間的,還有夷籮、劉鐵和銀心、許仙。

    金鎏衍的甲板上,一桌六椅,梁遠準備好了靈酒、靈果、靈茶,從山谷被傳送兒來的四個人和梁遠、雪,六個人團團圍坐。

    “發什麼呆,自己拿,隨便吃,隨便喝,到師父這,就像到們自己的家一樣。”

    看著剛剛被傳送進來還處在發楞之中的四人,梁遠直接上了一記猛藥,原本就受驚中的四人更是越發得迷糊了起來。

    梁遠也不多,拿出一枚七彩培元丹,托在掌心之上,笑看著四人。

    梁遠剛要開口話,四個人已經噗通一聲,齊齊跪了下去。

    “拜見師父!”

    四個人完,都是砰砰九個響頭齊齊磕了下去。

    磕完頭,四個人雖然此刻都已經算是修真界的高手了,卻都是忍不住有些哽咽。就連性格有些戇頭的劉鐵也都忍不住直抹眼淚,更別銀心和夷籮了。

    梁遠抬手,一道真元力發出,把四個人扶了起來。

    “行了,都別抹扯了,快起來吧。師父知道們孝心,們陪師父這話,聊聊天,就算們盡孝心了。師父年夜老遠地是看們來了,可不是來看們哭天抹淚的。”

    完,抬手間,四股柔和的真元力送出,四個人已經被送回座位之上。

    梁遠親手給四個門生倒了一杯落凡塵,同時也給雪和自己滿上。

    “來吧,今天咱們師徒重逢,師父請們喝這修真界第一名酒。這可是師父專門給們留的,白日的時候,師父我可是都沒捨得拿出來!”梁遠半開玩笑地道。

    罷,梁遠也沒擺師父的架子,卻是當先一飲而盡。旁邊的雪更是不消讓,別看人,卻是早已經捧著遮住半張臉的年夜酒杯,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師父都先干了,四個門生哪敢失禮,當下搶過面前的酒杯,也不管會不會喝酒,也不及細品這天下第一名酒什麼味道,直接一口灌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吧嗒吧嗒嘴,卻是什麼味道也沒有,如同喝了四杯白開水一般。四人也是有些愣神,這就是修真界第一名酒?

    “哈哈,別這個眼神看著師父,師父還能騙們不成?這可是實打實的落凡塵,這一壺可是要十枚極品晶石。每人一枚靈果,吃吃看。”指著桌上的靈果,梁遠笑著道。

    梁遠也是想順手幫徒弟一把,看四個人都到了各自修練階段的瓶頸期,只差最後一步,梁遠籌算用落凡塵之中的靈氣幫徒弟沖關。

    四人不疑有他,師父發話,自是拿起靈果就啃。既然是靈果,自然是入口即化,津液立生,化作一股靈氣直入腹中。

    這靈氣入腹,落凡塵特有的效果馬上便被激發了出來。含有一絲仙靈之氣的靈氣直接蒸騰而出,融入真元力,再被元嬰吞吐煉化,四個人的瓶頸馬上便鬆動了幾分。

    “還發什麼呆,趕緊運轉真元力煉化酒力!”梁遠年夜聲叮嚀著四個門生。

    話間四個可以凝神靜氣的蒲團已經扔在了四人身邊的甲板之上。

    四人自知機會難得,也不空話,當下趕緊盤膝趺坐,專心運功煉化酒力。

    當初莫鴻和雲離需要數月才能煉化的酒力,這四個人半個時辰不到,便相繼煉化完畢。這四人的修練資質之強,可見一斑。

    :鬱悶,今天有事遲誤了,就先這兩千字,年夜家先看著,老梁頭連夜碼字,一定要把那三千字補上。原本這一章要開新地圖的,只能在補足的那三千字中開了,老梁頭給各位年夜年夜作揖了,抱愧!

    還有,這章的名字估計會被雷劈的,突破瓶頸的不是豬腳,是徒弟,嘿嘿……H
regn13 發表於 2018-7-6 22:06
    古風和郝胖子一行人,認識的是那個元嬰期的修真者梁遠。[書籤:]現在梁遠的凶名傳遍修真界,梁遠的形象無人不曉,這幾個人也開始懷疑這兩個梁遠是不是一個人了。

    之所以沒敢確定,那是因為這兩個梁遠雖然長相相同,可是表示出來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年夜了。

    而夷籮和劉鐵,既見過師叔身份的梁遠和丫頭,也見過神秘師父身份的梁遠和丫頭,可是他們沒見過神秘師父的真面目,自然是不知道這兩個身份是一個人。

    而銀心和許仙,則是只見過神秘師父身份的梁遠,卻沒見過真實面目的梁遠。兩個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師父長什麼樣。不過此時凶名滿天下的梁遠的年夜名和形象,他們還是知道的,只是不會把這個梁遠和師父聯想到一起就是了。

    梁遠和雪離邊荒星傳送陣所在的山谷還有百餘里的時候,郝胖子和古風、孟軻、秋生已經領著夷籮、劉鐵、許仙、銀心迎了出來。

    一百餘年沒見,自是免不了一番寒暄,而古風還專門為梁遠介紹了銀心和許仙,是邊荒星新近湧現出來的修真才俊。而梁遠也把雪作為自己認下的妹妹介紹給眾人認識。

    一行人回到山谷中的木樓,自然又是一番品茶論酒,把酒言歡。

    此時山谷中原本的七個修真者,只剩下古風、郝胖子、孟軻和秋生四人。另外即是夷籮和劉鐵,銀心和許仙四人。

    談話間,梁遠見古風和郝胖子四人詢問的目光,知道此時自己的形象早已天下盡人皆知,也就不再隱瞞,認可了自己即是年夜鬧修真界的那個梁遠。

    四人一聽,全都直接從椅子上出溜了下去,齊齊鬧了個腚墩兒,好半天才定定神爬了起來。

    梁遠的事蹟早已傳遍修真界,所以梁遠這一百餘年的所作所為,還真都不消梁遠怎麼,這些人早就耳熟能詳了,只是在某些細節處需要梁遠給驗證一下罷了。

    只要不涉及核心機密的,梁遠揀能的也都和四人了,至於自己的一些神奇手段,梁遠皆以奇遇為由一語帶過,並未細。四人也自識趣,也從未問過讓梁遠敏感的話題。

    談話的氣氛依然輕鬆愉快,可是梁遠卻是感覺到了其中的微妙轉變。梁遠也是不由暗暗嘆了口氣,這就是身份、地位和修為、眼界的轉變引起的自然轉變。

    自己和這幾個修真者的老哥已經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了。雖然雙方都在儘量維持著一種隨和,但卻是刻意維持的結果,沒了同為修真者之時的那種隨意。

    境界不合,關注的話題也自是不合,梁遠也是有些無奈。

    到丫頭至今沉睡,諸人也是唏噓不已。

    這一次的聚會,直到午夜剛剛盡歡而散。

    隨便在山崖上選了一處洞府,梁遠帶著雪住了進去。念動間,梁遠和雪已經進到了輪迴空間。同時被拉入輪迴空間的,還有夷籮、劉鐵和銀心、許仙。

    金鎏衍的甲板上,一桌六椅,梁遠準備好了靈酒、靈果、靈茶,從山谷被傳送兒來的四個人和梁遠、雪,六個人團團圍坐。

    “發什麼呆,自己拿,隨便吃,隨便喝,到師父這,就像到們自己的家一樣。”

    看著剛剛被傳送進來還處在發楞之中的四人,梁遠直接上了一記猛藥,原本就受驚中的四人更是越發得迷糊了起來。

    梁遠也不多,拿出一枚七彩培元丹,托在掌心之上,笑看著四人。

    梁遠剛要開口話,四個人已經噗通一聲,齊齊跪了下去。

    “拜見師父!”

    四個人完,都是砰砰九個響頭齊齊磕了下去。

    磕完頭,四個人雖然此刻都已經算是修真界的高手了,卻都是忍不住有些哽咽。就連性格有些戇頭的劉鐵也都忍不住直抹眼淚,更別銀心和夷籮了。

    梁遠抬手,一道真元力發出,把四個人扶了起來。

    “行了,都別抹扯了,快起來吧。師父知道們孝心,們陪師父這話,聊聊天,就算們盡孝心了。師父年夜老遠地是看們來了,可不是來看們哭天抹淚的。”

    完,抬手間,四股柔和的真元力送出,四個人已經被送回座位之上。

    梁遠親手給四個門生倒了一杯落凡塵,同時也給雪和自己滿上。

    “來吧,今天咱們師徒重逢,師父請們喝這修真界第一名酒。這可是師父專門給們留的,白日的時候,師父我可是都沒捨得拿出來!”梁遠半開玩笑地道。

    罷,梁遠也沒擺師父的架子,卻是當先一飲而盡。旁邊的雪更是不消讓,別看人,卻是早已經捧著遮住半張臉的年夜酒杯,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師父都先干了,四個門生哪敢失禮,當下搶過面前的酒杯,也不管會不會喝酒,也不及細品這天下第一名酒什麼味道,直接一口灌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吧嗒吧嗒嘴,卻是什麼味道也沒有,如同喝了四杯白開水一般。四人也是有些愣神,這就是修真界第一名酒?

    “哈哈,別這個眼神看著師父,師父還能騙們不成?這可是實打實的落凡塵,這一壺可是要十枚極品晶石。每人一枚靈果,吃吃看。”指著桌上的靈果,梁遠笑著道。

    梁遠也是想順手幫徒弟一把,看四個人都到了各自修練階段的瓶頸期,只差最後一步,梁遠籌算用落凡塵之中的靈氣幫徒弟沖關。

    四人不疑有他,師父發話,自是拿起靈果就啃。既然是靈果,自然是入口即化,津液立生,化作一股靈氣直入腹中。

    這靈氣入腹,落凡塵特有的效果馬上便被激發了出來。含有一絲仙靈之氣的靈氣直接蒸騰而出,融入真元力,再被元嬰吞吐煉化,四個人的瓶頸馬上便鬆動了幾分。

    “還發什麼呆,趕緊運轉真元力煉化酒力!”梁遠年夜聲叮嚀著四個門生。

    話間四個可以凝神靜氣的蒲團已經扔在了四人身邊的甲板之上。

    四人自知機會難得,也不空話,當下趕緊盤膝趺坐,專心運功煉化酒力。

    當初莫鴻和雲離需要數月才能煉化的酒力,這四個人半個時辰不到,便相繼煉化完畢。這四人的修練資質之強,可見一斑。

    :鬱悶,今天有事遲誤了,就先這兩千字,年夜家先看著,老梁頭連夜碼字,一定要把那三千字補上。原本這一章要開新地圖的,只能在補足的那三千字中開了,老梁頭給各位年夜年夜作揖了,抱愧!

    還有,這章的名字估計會被雷劈的,突破瓶頸的不是豬腳,是徒弟,嘿嘿……H
    古風和郝胖子一行人,認識的是那個元嬰期的修真者梁遠。[書籤:]現在梁遠的凶名傳遍修真界,梁遠的形象無人不曉,這幾個人也開始懷疑這兩個梁遠是不是一個人了。

    之所以沒敢確定,那是因為這兩個梁遠雖然長相相同,可是表示出來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年夜了。

    而夷籮和劉鐵,既見過師叔身份的梁遠和丫頭,也見過神秘師父身份的梁遠和丫頭,可是他們沒見過神秘師父的真面目,自然是不知道這兩個身份是一個人。

    而銀心和許仙,則是只見過神秘師父身份的梁遠,卻沒見過真實面目的梁遠。兩個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師父長什麼樣。不過此時凶名滿天下的梁遠的年夜名和形象,他們還是知道的,只是不會把這個梁遠和師父聯想到一起就是了。

    梁遠和雪離邊荒星傳送陣所在的山谷還有百餘里的時候,郝胖子和古風、孟軻、秋生已經領著夷籮、劉鐵、許仙、銀心迎了出來。

    一百餘年沒見,自是免不了一番寒暄,而古風還專門為梁遠介紹了銀心和許仙,是邊荒星新近湧現出來的修真才俊。而梁遠也把雪作為自己認下的妹妹介紹給眾人認識。

    一行人回到山谷中的木樓,自然又是一番品茶論酒,把酒言歡。

    此時山谷中原本的七個修真者,只剩下古風、郝胖子、孟軻和秋生四人。另外即是夷籮和劉鐵,銀心和許仙四人。

    談話間,梁遠見古風和郝胖子四人詢問的目光,知道此時自己的形象早已天下盡人皆知,也就不再隱瞞,認可了自己即是年夜鬧修真界的那個梁遠。

    四人一聽,全都直接從椅子上出溜了下去,齊齊鬧了個腚墩兒,好半天才定定神爬了起來。

    梁遠的事蹟早已傳遍修真界,所以梁遠這一百餘年的所作所為,還真都不消梁遠怎麼,這些人早就耳熟能詳了,只是在某些細節處需要梁遠給驗證一下罷了。

    只要不涉及核心機密的,梁遠揀能的也都和四人了,至於自己的一些神奇手段,梁遠皆以奇遇為由一語帶過,並未細。四人也自識趣,也從未問過讓梁遠敏感的話題。

    談話的氣氛依然輕鬆愉快,可是梁遠卻是感覺到了其中的微妙轉變。梁遠也是不由暗暗嘆了口氣,這就是身份、地位和修為、眼界的轉變引起的自然轉變。

    自己和這幾個修真者的老哥已經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了。雖然雙方都在儘量維持著一種隨和,但卻是刻意維持的結果,沒了同為修真者之時的那種隨意。

    境界不合,關注的話題也自是不合,梁遠也是有些無奈。

    到丫頭至今沉睡,諸人也是唏噓不已。

    這一次的聚會,直到午夜剛剛盡歡而散。

    隨便在山崖上選了一處洞府,梁遠帶著雪住了進去。念動間,梁遠和雪已經進到了輪迴空間。同時被拉入輪迴空間的,還有夷籮、劉鐵和銀心、許仙。

    金鎏衍的甲板上,一桌六椅,梁遠準備好了靈酒、靈果、靈茶,從山谷被傳送兒來的四個人和梁遠、雪,六個人團團圍坐。

    “發什麼呆,自己拿,隨便吃,隨便喝,到師父這,就像到們自己的家一樣。”

    看著剛剛被傳送進來還處在發楞之中的四人,梁遠直接上了一記猛藥,原本就受驚中的四人更是越發得迷糊了起來。

    梁遠也不多,拿出一枚七彩培元丹,托在掌心之上,笑看著四人。

    梁遠剛要開口話,四個人已經噗通一聲,齊齊跪了下去。

    “拜見師父!”

    四個人完,都是砰砰九個響頭齊齊磕了下去。

    磕完頭,四個人雖然此刻都已經算是修真界的高手了,卻都是忍不住有些哽咽。就連性格有些戇頭的劉鐵也都忍不住直抹眼淚,更別銀心和夷籮了。

    梁遠抬手,一道真元力發出,把四個人扶了起來。

    “行了,都別抹扯了,快起來吧。師父知道們孝心,們陪師父這話,聊聊天,就算們盡孝心了。師父年夜老遠地是看們來了,可不是來看們哭天抹淚的。”

    完,抬手間,四股柔和的真元力送出,四個人已經被送回座位之上。

    梁遠親手給四個門生倒了一杯落凡塵,同時也給雪和自己滿上。

    “來吧,今天咱們師徒重逢,師父請們喝這修真界第一名酒。這可是師父專門給們留的,白日的時候,師父我可是都沒捨得拿出來!”梁遠半開玩笑地道。

    罷,梁遠也沒擺師父的架子,卻是當先一飲而盡。旁邊的雪更是不消讓,別看人,卻是早已經捧著遮住半張臉的年夜酒杯,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師父都先干了,四個門生哪敢失禮,當下搶過面前的酒杯,也不管會不會喝酒,也不及細品這天下第一名酒什麼味道,直接一口灌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吧嗒吧嗒嘴,卻是什麼味道也沒有,如同喝了四杯白開水一般。四人也是有些愣神,這就是修真界第一名酒?

    “哈哈,別這個眼神看著師父,師父還能騙們不成?這可是實打實的落凡塵,這一壺可是要十枚極品晶石。每人一枚靈果,吃吃看。”指著桌上的靈果,梁遠笑著道。

    梁遠也是想順手幫徒弟一把,看四個人都到了各自修練階段的瓶頸期,只差最後一步,梁遠籌算用落凡塵之中的靈氣幫徒弟沖關。

    四人不疑有他,師父發話,自是拿起靈果就啃。既然是靈果,自然是入口即化,津液立生,化作一股靈氣直入腹中。

    這靈氣入腹,落凡塵特有的效果馬上便被激發了出來。含有一絲仙靈之氣的靈氣直接蒸騰而出,融入真元力,再被元嬰吞吐煉化,四個人的瓶頸馬上便鬆動了幾分。

    “還發什麼呆,趕緊運轉真元力煉化酒力!”梁遠年夜聲叮嚀著四個門生。

    話間四個可以凝神靜氣的蒲團已經扔在了四人身邊的甲板之上。

    四人自知機會難得,也不空話,當下趕緊盤膝趺坐,專心運功煉化酒力。

    當初莫鴻和雲離需要數月才能煉化的酒力,這四個人半個時辰不到,便相繼煉化完畢。這四人的修練資質之強,可見一斑。

    :鬱悶,今天有事遲誤了,就先這兩千字,年夜家先看著,老梁頭連夜碼字,一定要把那三千字補上。原本這一章要開新地圖的,只能在補足的那三千字中開了,老梁頭給各位年夜年夜作揖了,抱愧!

    還有,這章的名字估計會被雷劈的,突破瓶頸的不是豬腳,是徒弟,嘿嘿……H
regn13 發表於 2018-7-6 22:06
第0322章 五大聖地

    最先煉化完畢的依然還是劉鐵,隨後是夷籮和銀心,最後是許仙。(手機訪問:)

    四人都突破了各自的修練階段,劉鐵居然衝到了分神後期,這在修真界絕對是高手了。夷籮和銀心都到了分神中期。而許仙則是直接衝過了一個年夜境界,從出竅巔峰突破到了分神早期。

    現在,梁遠的四年夜門生清一色分神期,而梁遠自己則是元嬰早期,這在修真界估計是絕無僅有了。

    看著一水水四個分神期的門生,梁遠是真開心。想著自己在元嬰早期已經徘徊了兩百多年,並且突破元嬰早期遙遙無期,梁遠是真鬱悶。

    “師父,這酒真是好工具,喝一杯突破一個境界,以後我們都不消修練了,喝喝酒就行了。”許仙最後一個煉化完畢,卻是最先開口話。

    “踏踏實實地修練才是根本,別總想著天上失落餡兒餅的好事!”梁遠擺出師父的派頭訓斥道,“正是們平時的修練,積累下來的潛力,被這落凡塵激發出來,才幫忙們突破了瓶頸。如果沒有們平時的積累,如果不是們已經到了修練的瓶頸,這落凡塵也不成能一舉幫們突破境界!”

    “們四個都記住了,只有踏踏實實修練得來的功力才是最可靠的。其它的丹藥和外力只能起輔助作用。任何外力都取代不了們自己的修練!”

    做了這幾人的師父以來,梁遠這是第一次正顏厲色地給門生講述修練的事理,指點門生的修練。

    見梁遠得如此嚴厲,四人連忙長跪而起,聽師父教誨。

    梁遠也沒制止,門生跪師父,天經地義。做門生的就要有做門生的規矩,做師父的也要有做師父的樣子。

    梁遠的前世,可是也有三年夜門生的,所以這一世重新做起師父來,梁遠更加地自在,知道什麼時候要立規矩,什麼時候要寬鬆。

    “看們達到各自的瓶頸已經有一兩年了吧?我不是給們留下破障丹了麼?怎麼不消?夷籮來。”

    梁遠正襟危坐,擺出一副師父的派頭,看著座下四年夜門生,正色問道。

    夷籮是四人中修練經驗最豐富的,對修真的體系也是瞭解最完整的,所以由夷籮來,固然是最合適。梁遠也有把夷籮立為年夜門生之意。

    聽師父點名問話,夷籮連忙向前挪了半個身位,恭恭敬敬地回話道:“師父,我和我弟弟沒用破障丹,是我做的決定。門生覺得自己突破瓶頸效果會更好。正如剛剛師父所言,門生也是怕太多借助外力,致使境界不穩。至於銀心和許仙為何未用破障丹,門生便不知了。如果不是今天師父把我們一起叫來,門生尚不知我們居然都是師父的門生。”

    夷籮一,梁遠這才想起,是自己迷糊了。夷籮和劉鐵,銀心和許仙這兩方面的人雖然碰面,可是又怎麼會起如此隱秘的話題。雙方又不知道這層關係,即即是這些年雙方相處得不錯,也不成能出自己最年夜的秘密。

    “是師父疏忽了。之前師父和們師娘不顯露真實身份,是怕們修為尚淺,師父師娘又沒時間帶們,所以還是讓們自行修練的好,們也不要怪師父和師娘。昔時師父和師娘如何收下們,想必們互相也很好奇,私下裡們自己交流即是。現在們也算是正式認識了,就都是我的門生,以後要好好相處。如果有同門相殘的事情產生,一律斬殺,沒有例外!”

    梁遠最忌諱的即是手足相殘窩裡鬥的事情,所以,這一番話得是從未有過的嚴厲。

    這四個人都是梁遠和丫頭以前輩的身份一手帶起來的,本就對梁遠和丫頭這個神秘師父和師娘敬畏有加。現在又知道師父即是如今修真界第一凶人,又見師父如此疾言厲色,更是嚇得惶惶不安,連忙磕頭不已,口中連呼不敢。

    梁遠也知道自己這幾個門生的賦性,絕對做不出此等事情,可是做師父的,該警告的還是要警告的。

    “們知道師父的手段就好,師父只希望們好好相處。從現在開始,我允許們可以用師父和師娘門生的身份行走修真界,我倒要看看誰敢瞧了我梁遠的門生!”梁遠這話得不但霸氣,自是更有底氣!

    四人聽見師父終於給了自己一行人正式的名分,自然是心中歡喜。這其中尤其以銀心的感觸最深。

    昔時苦苦修練了兩千年,整日裡提心吊膽的,生怕被人捉了去。如今,自己也有了師父和師娘,還可以光明正年夜的行走修真界,想到師父和師娘的種種關心,雖然已經是分神期的修真高手,銀心的眼淚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

    跪爬半步,銀心流著眼淚給師父又磕了九個響頭。許仙是唯銀心是從,趴地上也跟著梆梆梆就是九個響頭。夷籮和劉鐵也知道這是師父正式認可他們門生身份,也是九個響頭磕了下去。

    受了四人這一輪的年夜禮,梁遠念動間,真元力微吐,四人已經被送回座位。

    “好了,這是最後一次師父受們的年夜禮參拜。師父我最怕麻煩,以後見師父,一律免禮,直接叫師父就行!”

    “銀心,也別哭了,師父知道以前修行不容易,現在有師父師娘在,以後只管安心修練即是。且來,和許仙怎麼也沒用破障丹?”

    梁遠這一問,剛剛還哭得稀里嘩啦的銀心,卻是像個姑娘似的扭捏了起來,看得梁遠年夜惑不解。

    “師父,我來行麼?”許仙弱弱地問了一句。

    雖然心疼老婆,想幫銀心回答師父的問話,可是有當初拜師之時的插曲,滾刀肉如許仙,也是一直對梁遠是生怕怕的,不敢擅自做主,先要問上師父一聲才行。

    “。”

    “師父,是不知道,凡是師父和師娘給的,別吃了就沒了的丹藥,就是那些用用又不會少一塊的寶貝飛劍,她都舍不得用!不單他不消,還不讓我用。”

    “邊荒星靈氣稀薄,那些晶石不克不及不消。用是用,但都是算計著用,有低階的,就絕不消高階的。哪怕還有一點點兒靈氣,就禁絕用新的。是師父給的,要珍惜!”許仙又是無奈又是心疼地看著銀心,嘴裡卻是跟梁遠訴苦。

    聽了許仙的一番解釋,梁遠也是哭笑不得,心裡也是覺得銀心這孩子也確實是挺招人疼的,難怪丫頭總寵著銀心。

    “以後有瓶頸儘量自己突破,一年之內突破不了,就可以用師父給的破障丹。安心,師父的丹藥豈是修真界那些普通丹藥可比的,們儘管用,不會影響們修練的。銀心,還有們幾個,師父給們的工具,們儘管用。們也知道師父最近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所以,師父手上這好工具可是多得是,幾個徒弟師父還是供得起的。”

    話間,梁遠一抬手,四枚儲物戒指已經飛到了四人跟前。這是來之前梁遠特意為四個門生準備的。

    “拿著吧,這是師父重新給們準備的一些工具。每人一套頂級靈寶、一套頂級先天靈寶級另外飛劍、戰甲、防護寶貝和儲物戒指。渡劫丹、年夜乘丹,每人兩百枚。極品晶石每人兩千枚。其它的工具也有一些,們自己看吧。對了,這儲物戒指們先要認主,否則們可是看不到裡邊的工具。”

    之前梁遠給四個人的寶貝什麼的,最高階的也只是頂級靈器級另外,丹藥也都只給到合體丹。以梁遠現在的眼光看來,那些工具卻是遠遠不敷了。所以梁遠又重新給四個人準備了一套更高階的工具。

    那套頂級先天靈寶級另外工具,修真界可沒這麼多成套的,那是梁遠讓老靈給四個門生專門煉製的。對老靈來,煉製修真界的先天靈寶,實在是隨手的一樁事罷了。

    並且儲物戒指的器靈,在煉製的時候便被老靈種下了印記,每一個都專門預設了它們要認主之人的信息,所以這幾個傢伙才能輕鬆認主。否則,憑這四此時的修為,想要讓頂級先天靈寶認主,那是根本不成能的。

    儲物戒指這麼做,是為了四現在就能戴上。總不至於讓他們把頂級靈寶的儲物戒指揣兜裡吧。而其它的飛劍、戰甲等等梁遠卻是沒讓老靈做這般設置,這是為了考較四人的修為。等他們到了渡劫期、年夜乘期由他們自己去降服器靈。連自己的經常使用寶貝的器靈都降服不了,那這修真不修也罷。

    四人接過儲物戒指,固然他們不成能見過頂級先天靈寶,也不知道這頂級先天靈寶的妙處,可是師父認主,那就認主就是了。

    四個人神識探進去,結果那器靈卻是自動直接認主了,四個人真是佩服死了師父的手段。認主成功,先天靈寶特有的波動直接作用在四人身上,四人只覺不出得舒服。

    神識探入儲物戒指,上百萬里見方的儲物空間,四個人都看傻了。再看裡邊師父給留下的工具,真金白銀的,明晃晃的那可都是修真界最頂級的修真資源,應有盡有。

    這幾人之中夷籮是最識貨的,看著這些工具夷籮直眼暈。不過夷籮卻是沒什麼感謝或者拒絕的話。長者賜不敢辭,師父的關心,記在心裡就是了。

    “師父現在可是修真界第一年夜富,咱們也跟著沾師父點光兒,嘿嘿……”一見好工具,許仙連害怕都忘了,又露出了滾刀肉的賦性。

    “那也禁絕浪費,必須省著用!以後沒有我允許,禁絕隨便動用這些工具!”

    同梁遠跟丫頭話,銀心都是柔柔弱弱的聲音,數落起許仙來卻是理直氣壯的,看得梁遠卻是欣慰不已。

    “看來銀心總算知道管著許仙了,這要是在一百多年前,簡直是不成思議。那時候,銀心可是什麼都聽許仙的。許仙這子,是該讓銀心多管著他點兒。”梁遠在心裡笑著想道。

    “師父給的都是好工具,可門生還是想進衍金仙府去找些煉器材料,親手鍊制一把飛劍,請求師父應允。”一直沒有話的劉鐵卻是突然道。

    “禁絕去,太危險了!”劉鐵的話音未落,夷籮下意識地衝劉鐵喝道。

    只是話已經出口了,也意識到師父還沒話呢,自己怎麼搶著先發話,這實在是太失禮了。”

    “師父,我……我……”夷籮紅著臉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是不知道怎麼才好。

    “不消解釋,師父知道是無心的。還是趕緊究竟是怎麼回事,蘊金仙府怎麼會開啟?蘊金仙府不是還有三千多年才到開啟的時間麼?”梁遠揮手制止夷籮,很是不解地問道。

    “師父,不知道五年夜聖地即將同時開啟?”

    梁遠的話卻是把夷籮和另外三人都給問愣了。

    “怎麼,五年夜聖地居然同時都要開啟?這個我怎麼不知道?”

    話也問完了,梁遠自己也逗樂了,忍不住笑著道:

    “們別用那種眼神看著師父。師父前一百年光顧著搶工具了,最近這十年又是忙著吸收晶石修練了,所以修真界的事情,師父我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師父也有不知道的時候?我們一直以為師父無所不知呢!”看著梁遠尷尬的樣子,連一直最是尊師重教,甚至於在禮數方面有些古板的夷籮都忍不住和梁遠開啟了玩笑。

    “既然師父不知道,那還是我來跟師父吧。十年前,也就是在師父最後掠奪完天音宗的那一年……嘻嘻……”

    想到以前一副高人模樣的師父,居然跑去掠奪一個宗門,還是上門硬搶的,並且連美女的工具都搶,夷籮又是忍不住笑作聲來。

    “師父掠奪完天音宗之後半年吧,不知為什麼,五年夜聖地居然同時呈現開啟的徵兆。提前開啟,並且還是同時提前開啟,這在修真界是從未有過的。加上……嘻嘻……再加上修真界剛剛被師父掠奪過,所以這五年夜聖地開啟,對急需各種資源的修真界來,這個機會更顯得彌足珍貴。所以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對這次五年夜聖地的開啟尤為重視。”

    “並且,據,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聯名放出話來,請師父主持這次五年夜聖地的開啟。可是師父搶完工具便杳無音訊,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等了三年之後,見師父沒回音。他們便只好自己出面主持這次聖地的開啟。”

    “應該是懾於師父的威名吧,以往都是他們獨霸著進入五年夜聖地的名額,這次他們居然是面對整個修真界,通過擂台賽來選拔進入四年夜聖地的名額,至於亓隕仙殿,那個是不限制人數的,只要合體期以上的就行。”

    “這五年夜聖地十年前就有開啟徵兆了,居然到現在還沒開啟?”梁遠很是疑惑。

    “師父,怎麼什麼都不知道,老人家是怎麼在修真界混的?”

    隨著接觸時間的增加,原本神秘高人前輩的形象漸去,發現師父很隨和,夷籮漸漸也和師父開起了玩笑。

    “五年夜聖地,每次開啟,都是提前二十年呈現徵兆的。這二十年正是修真界選拔進入聖地人選的時間。”夷籮笑著給梁遠解釋道。

    “這樣。既然他們面對整個修真界選拔人選,們幾個怎麼不去?進去淘好工具!這個好工具可是不怕多的,嘿嘿……”和一干徒弟接觸時間多了,梁遠也不裝了,終於露出了財迷賦性。

    “師父,怎麼這麼財迷!我們四個,現在的修為正好都是分神期,能進的只有蘊金仙府。這蘊金仙府專門生產煉器材料。金性鋒銳,主殺伐。所以這蘊金仙府裡邊可是不由殺戮的。每次這蘊金仙府開啟,可是都要死好多人的。我不讓他們去,是怕他們都沒打鬥經驗,進去太危險了。總不克不及愛財不要命吧,師父。”

    夷籮一邊解釋,一邊看著財迷樣的師父,總是忍不住臉上的笑意。

    “夷籮,師父明白的意思,覺得他們應該歷練歷練再進那麼凶險的處所。不過也太看們自己了,也太看師父的手段了吧。這麼吧,同境界的情況下們不欺負他人就不錯了。這一點,夷籮應該更有感觸吧?前世的分神期和這一世的分神期,功力一樣麼?並且師父給們的寶貝飛劍,可不是修真界同階的寶貝可比的。再了,師父給們的那個渡罹丹、渡殞丹,什麼傷都能治,就是掛了,不是還有渡羽丹呢嘛。即使是渡羽丹也就不回來,只要魂魄還在,師父也能救活們,這點夷籮更清楚吧?所以,們只管去,怕什麼?到時候,師父在修真界公佈們是師父的門生,我看他們誰敢動們,敢動們師父滅他們滿門!”

    著著,梁遠這護犢子勁兒就上來了,吐沫星子直噴,這就飆上了。

    這一番話,雖然有些蠻不講理,可是四年夜門生聽來,卻是心頭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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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7-6 22:06
第0323章 小小師叔

    “姐,師父都行了,我是不是可以報名加入擂台賽了?離報名的最後期限可是只剩下半年了。”看著夷籮的臉色,劉鐵眼巴巴地道。

    看得出來,夷籮這個三姐,當得還是很有權威的。

    “急什麼急,既然師父行,那咱們就一起去。正好衍金仙府允許最多四個人一起行動。這一次衍金仙府之行就要打響咱們四個在修真界的招牌,可是不克不及給師父難看!所以,咱們得好好準備準備。固然了,當務之急,是先報名加入擂台賽。”

    夷籮一路張羅叮嚀下來,儼然已經有了四人之中年夜姐頭的風範。看著四個門生張羅著,看著他們成長,梁遠真的很開心很開心,恍如也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其實梁遠自己也不老,這一世,也就才三百歲出頭罷了,連三百五十歲都不到。這在修真界,實在是不算什麼。再了,修真界只有功力高低,沒誰在意老不老的,反卻是越老越厲害,越老越吃香。

    “們該報名報名,把們身上其他級另外寶貝什麼的都卸下去,通通只保存一套頂級靈器級另外,今天師父在這,再幫們把這套頂級靈寶認主了。雖然們的功力御使頂級靈寶還略顯不足,可是關鍵時刻保命還是可以的。分神期用頂級靈寶防身,我看同級別誰還動得了們,哈哈……”

    “對了,還有十年衍金仙府才開啟吧,這十年師父爭取讓們每人的修為再進一個境界,那時候劉鐵就是分神期巔峰修為,們特殊的真元力,再加上頂級靈寶,合體期以下絕對無敵!到時候們儘管安心去衍金仙府歷練,見誰欺負誰,們爽不爽!”

    沒梁遠這樣的師父,哪有這麼教徒弟的!這絕對會帶出一群嗷嗷叫,眼裡除師父沒他人的徒弟。

    “我師父,就安心吧,只有咱欺負他人的,沒他人欺負咱們的。同級另外我們要是再輸了,我們也沒臉見師父了。”許仙唯恐天下穩定地跟著嚷嚷道。

    銀心看著柔柔弱弱的,但實際上四人之中,真論殺生最多,殺氣最重的,反卻是銀心。別忘了,銀心可是從那個年夜魚吃魚的最原始最直接的殺戮環境中生存下來的。

    而劉鐵卻是悶葫蘆,不怎麼話,不過眼神中閃爍的鋒厲,卻是顯示這子絕對是個外表木訥,實則下手狠辣的悶騷型的傢伙。

    而夷籮更不消,前世從一介散修修練到分神期,手上不知道沾過幾多人命。

    “們四個,以後有什麼事情,要以夷籮為首,聽明白沒有?夷籮的修練經驗比們豐富。至於為什麼,私下裡們自己交流就知道了。”梁遠的叮嚀,算是正式確認了夷籮眾人之中年夜師姐的地位。

    看著躍躍欲試的四個徒弟,梁遠也忍不住熱血沸騰,有些捋臂張拳。歸正自己現在修練也沒什麼進境,還不如去五年夜聖地看看。

    “看們張羅得熱鬧,師父我也心動了。師父決定了,師父我也報名加入擂台賽。不過們誰知道,師父元嬰早期的修為,能去哪個聖地?”梁遠隨口問道。

    噗通、噗通四聲悶響傳來,再看梁遠的四年夜門生,連文靜柔弱,一向淑女的銀心都不例外,全都一屁股從椅子上出溜到了地上,滿腦門的黑線,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不是吧,師父,老人家才元嬰早期?這玩笑開得也太欠好笑了吧?”滾刀肉許仙憋得吭哧吭哧地咋呼著道。

    “怎麼,師父我元嬰早期不可?誰規定,師父不克不及是元嬰早期了?誰規定師父就一定要比徒弟修為高了?師父我是不是元嬰早期們自己不會看。還不怕告訴們,昔時收們做徒弟的時候,師父我就是元嬰早期!一百多年過去了,師父我還是元嬰早期。怎麼地吧!就是們到了年夜乘期,師父我照樣收拾們,樣的!”梁遠撇著嘴道。和徒弟們在一起,梁遠覺得自己也年輕多了。

    “我師父,老人家還真是元嬰早期?我們一直以為您那個元嬰早期是您老人家悶騷,故意裝出來扮豬吃老虎的,誰想到還真是元嬰早期!師父太牛了,元嬰早期您老人家就能砍四百多劫的散仙跟砍白菜似的。對師父老人家的英明神武,徒弟我實在是沒話了!”又是許仙這個騷包的傢伙,咋咋呼呼地嚷嚷著。

    “滾,有師父悶騷的麼!”梁遠桌子底下一抬腳,一道真元力發出,直接把許仙踢了個跟頭,一個年夜馬趴實實在在地摔到了地上,摔得許仙直吭哧。而許仙坐的椅子卻是端規矩正地立在原地,紋絲未動。可見梁遠對真元力的控制是如何地恰到好處。

    “這是第一次的賞罰,下次再讓師父我聽見子師父的壞話,師父我禁制了的元嬰,把扔黑獄星去挖晶石礦!”梁遠“語重心長”地威脅著徒弟。

    許仙一個跟頭又翻回椅子上,一副怕怕的樣子心有餘悸地道:“師父,這元嬰期居然輕易能封住我這分神期的元嬰。老人家這是怎麼修練的?我要是能有師父這百分之一的本領,這修真界我都可以橫著走嘍!”

    剛才那一腳之時,梁遠的真元力微吐,一股暗勁兒卻是瞬間封了許仙的元嬰,讓這子沒體例動用真元力,所以才摔得那麼實成。等許仙也摔趴了,這股暗勁兒也正好消耗完,許仙這才恢復了對元嬰的控制。

    “們幾個傢伙,哼哼,別笨哥哥,就是雪我,收拾們都輕鬆!”旁邊半天沒話,只顧悶頭喝酒的雪忽然打著酒嗝,有點兒微醺地道。

    雪邊還邊晃著拳頭,圓鼓鼓的臉兒,喝得紅撲撲的,讓人忍不住就要親上一口。這會兒好像是有點兒喝多了,乜斜著年夜眼睛看著眼前的四個“傢伙”,一副年夜人的模樣,除可愛之外,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威脅。

    梁遠看了看桌子上空空的八個酒壺,也是搖頭苦笑。敢情這麼個工夫,雪已經是八年夜名酒一樣一壺喝了下去,不醉才怪了。

    雪的儲物戒指裡,好工具梁遠怎麼可能少放了,什麼還不是可著雪折騰,所以雪自己戒指裡好酒那是一點兒不比梁遠少。

    “我妹妹,師父他老人家英明神武、英氣逼人、英姿勃發、英雄氣短、英雄無用武之地……咳……歸正吧,我師父他老人家元嬰期就縱橫修真界無敵手,橫掃千仙如卷席,這個是修真界人盡皆知的,這個許仙我信。可是妹妹好像還沒開始修真呢吧,就想收拾我這分神期的年夜高手?這個,這個,吹得好像有點兒過……”許仙這個不利孩子不知死地蔫笑著道。

    “要叫師叔!”

    雪忽然間就飆了起來,聲音都高了八度。凶巴巴的樣子,讓梁遠一下子就想起了昔時那個豎著渾身的金色翎羽,隨時準備策動攻擊的兇猛的金雕。

    飆完高音還不算,就見雪手一揮,不利的許仙,剛剛坐回椅子上屁股還沒坐熱呢,又是一個年夜馬趴被凌空甩了出去。在雪的有意報復之下,這一次甩得更遠,摔得更實成。

    趴地上吭哧了半天,許仙才爬起來,顫顫巍巍地走了回來,趴椅子背上直喘粗氣。

    “我師叔,下手也太狠了吧,比我師父還狠!師父剛才只是禁錮我的元嬰,師叔居然禁制師侄我的神識。師叔,我是真服氣了。以後許仙我就跟師叔混了。”滾刀肉的許仙趴椅子背上吃吃笑著道。

    “行,以後師叔我罩著了。誰欺負,跟師叔,師叔給出氣。嗯,嗯,拿上這個,”著雪還真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一隻金色的翎羽遞給許仙,煞有介事地直囑咐,“有事只要年夜喊三聲,師叔無敵,師叔就參加救!”

    雪一副年夜人的樣子,看得在場的人都忍俊不由,連梁遠都給逗樂了。

    不過雪剛才的表示確實連梁遠也嚇了一跳。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許仙雖然是四人之中修為最低的,但也是實打實的分神早期的修真高手,怎麼會被還沒修練的雪輕易制住?並且還是直接制住神識?

    就在雪一揮手的一瞬間,夷籮等人沒感應到,梁遠卻是清晰地感知到一股金紅色的神秘火焰發出,直接鎮住了許仙的神識。讓許仙空有一身真元力,卻是根本無法支配,絲毫抵擋不得,任憑雪施為。

    明明看上去沒有任何顏色,沒有任何聲息,不知為什麼梁遠卻是能清晰地感應到那火焰就是金紅色,甚至於能感覺到那金紅色的火焰突突跳動燃燒之時發出的噼啪之聲。

    這金紅色的火焰,梁遠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見過,可是梁遠卻是有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問題出在哪裡呢,梁遠冥思苦想著。

    能鎮壓神識的火焰,連自己的神識都隱隱受到那火焰的壓迫……這是什麼火焰呢?

    對了,靈根!雪的靈根!

    梁遠忽然想起來,雪的靈根就是有這種鎮壓神識的屬性!

    只是那時雪的靈根可是熾紅色的,也沒現在這麼蠻橫。現在怎麼就釀成金紅色了呢?並且比之那時可是蠻橫了不知道幾多倍,這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雪一直跟著自己和丫頭,可以雪的一舉一動基本上都沒離開做自己的眼神,雪有什麼奇遇的話,自己應該知道才是。梁遠仔細回想著雪度過化身劫以來的一樁樁事情,試圖從中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想著想著,梁遠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自己怎麼把這麼重要的工具給忽略了。讓雪的靈根衍化成直接可以運用的金紅色火焰的,一定是那個金色的上古龍肝!

    怪不得那時雪吃得那麼歡,還那工具對她很重要。現在看來這上古龍肝對雪的作用果然很年夜,沒準還真就是上古神龍的龍肝。非論是什麼了,歸正對雪有用就好。梁遠如此做了最後總結,結束了本次的思考。

    “們幾個,還有誰不服氣的?不服氣的,就要打到他服氣!要是沒有不服氣的,趕緊過來叫師叔!叫師叔的,可不白叫,都有師叔的信物送,關鍵時刻可以呼叫師叔來救命的!”

    梁遠這邊剛結束思考,就聽雪那邊奶聲奶氣的聲音,出來的卻是黑老年夜一般彪悍的語錄,噴著酒氣,揮著拳頭,這反差實在是有些讓人胸悶加胃疼。

    梁遠笑到不可,這蘿莉動畫片看多了,居然把黑社會那一套拿出來給用上了。

    對面的四個人,看看我,我看看,最後,詢問的眼神都落到了許仙身上。

    “們別看著我。師叔的厲害我剛才可是也了,叫不叫師叔在們,歸正我是跟師叔混了!”許仙厚臉皮地道。

    這幾個人都知道許仙的脾氣,輸人不輸陣的。能讓許仙服軟,那肯定是師叔的手段,完全把這個滾刀肉給鎮住了。不知不覺中,幾個人已經認可了雪師叔的地位。

    另外三人趕緊溜溜地排隊過來叫師叔,一人領了一根金色的翎羽,這才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在梁遠身邊,雪一直都是最的,這回突然有了四個師侄可以讓雪過過尊長的癮,雪開心壞了。

    “師叔,來,師侄給滿上,師侄敬師叔一杯,祝師叔越長越漂亮!”許仙涎著臉,一副討好的嘴臉。

    結果許仙話是完了,師叔卻是沒回答。再看,師叔已經趴桌子上睡著了。

    抱起雪,梁遠卻是嘆了口氣:“們也過來吧,見見們的師娘,白日話的時候們也在場,們也知道們師娘還在沉睡。師娘平時沒少念叨們,見到們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金鎏衍一個瞬移,已經到了銀河號的上方,梁遠領著四年夜門生出了金鎏衍的防護,飛進了銀河號。

    無論是金鎏衍還是銀河號,都讓四個人受驚不已。只是師父沒開口解釋,幾個人是不會主動開口問師父的秘密的。

    來到丫頭的房間,看見床上熟睡的師娘,四個人再也忍不住,連憨憨的劉鐵在內,都一頭跪了下來,見過他們心中最最疼他們的師娘。

    銀心更是拉著丫頭的手,輕輕摩挲著丫頭面頰,年夜顆年夜顆晶瑩的淚珠落在丫頭的臉上。想到師娘對自己的好,銀心禁不住泣不成聲。

    夷籮也是禁不住想起,如果不是師娘,恐怕自己永遠也打不開心結,也就不會有這一世的師父師娘。夷籮也是跪在丫頭的床頭暗自垂淚。

    “師父,我要留下來照顧師娘!”

    梁遠剛剛把雪安設到另一個房間,轉身回來之時,銀心和夷籮已經跪在梁遠的跟前,要留下來照顧丫頭。

    “有們這份孝心就夠了,也不枉們師娘疼們一回。只是們師娘還是由師父我來照顧吧。們主要是安心修練,應對馬上的角逐和十年後的衍金仙府之行。再了,師父我還想和們師娘多待一會兒呢,們一群年輕人總不會和師父我搶時間吧,呵呵。”梁遠笑呵呵地著,緩解著房間裡壓抑的氣氛。

    師父話到這個境界,銀心和夷籮便知道自己是陪不成師娘了。不過還是跪在地上不起來,想和梁遠耍賴。

    “都別哭了,都起來吧,們師娘最希望看到們快快樂樂的了。走吧,有些事師父也該跟們了。”著,梁遠便當先走了出去。

    銀心和夷籮是一步一回頭地跟著梁遠出了房間,許仙和劉鐵究竟?結果是伙子,幾多還好些,但還是難掩臉上的孺慕之情。

    一行人重新回到金鎏衍的甲板之上,重新落座,看著四個門生都還沒從剛才的壓抑中恢復過來。梁遠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道:

    “們應該很是好奇正在洞府裡修練,怎麼好好的就到了這裡吧?詳細解釋很難得清的,們只要知道這裡是師父掌控的一方空間就夠了。等們報名角逐取得進入衍金仙府的資格之後,師父還會把們帶到這裡,們安心修練,爭取聖地開啟之前突破到下一個境界。”

    “師父再帶們看一樣工具,這個工具夷籮最是需要認識的。”

    話間,金鎏衍已經瞬移到了輪迴本體附近。指著不遠處巨年夜的金色球體,梁遠笑著道:“夷籮,這就是昔時師父幫轉世的輪迴。能有這一世的修行,全拜它所賜。師父之前過,只要們魂魄還在,師父就能救活們,也是因為有輪迴。因為,輪迴可以讓們帶著記憶轉世修行。”

    輪迴的震撼力果然是直接轉移了四人的注意力。聽這個巨年夜的金色球體居然能讓人帶著記憶轉世,夷籮是親身經歷過一世輪迴的人,看著這個改變自己命運的輪迴本體,自然是難掩心中的激動。

    而另外三個人卻是完全的震撼,被輪迴的強年夜深深震撼到了!

    :這是補欠的那一章,加了兩千字。晚上十二點之前還有一章。H
regn13 發表於 2018-7-6 22:06
第0324章 被山寨了

    當天晚上,梁遠在老靈的協助下,幫著四年夜門生,讓他們手上頂級靈寶級另外一套寶貝飛劍全都認了主。[書籤:]本章節貞操手打算是把四個人全副武裝,武裝到了牙齒。

    幾多年夜乘期的高手都用的是靈器,這四個分神期就全套的頂級靈寶。後邊更是一套頂級的先天靈寶在向他們招手,所以這四修練起來可是真的嗷嗷有動力。

    沒動力也得有動力,因為他們現在的功力,御使頂級靈寶,也就是能發出一兩次的攻擊和防禦,然後就沒真元力了。放著這麼暴強的寶貝用不了,擱誰誰都急!

    看看也都放置差不多了,梁遠便發話道:

    “好了,我現在就送們出輪迴空間。們也趕緊準備報名和角逐的事情,師父我也不知道怎麼報名,歸正到時候們別忘了叫師父一聲就行。對了,了半天,們還沒師父這修為可以進哪個聖地呢。”

    “還是我來吧。”這個時候,應該是頂門年夜門生話的時候了,夷籮上前一步,當先道,“師父是元嬰期修為的話,能進的,只有青木仙境。這青木仙境每次只有一百個名額,生產的又是煉製散仙丹的高階靈藥,所以每次青木仙境的名額都是競爭最激烈的。”

    “不過師父,還報什麼名,老人家往那一站,誰敢跟您比?您還不如跟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他們直接要一個名額省事呢!”

    夷籮想想都替那些和梁遠角逐的敵手感到心冷。碰見師父這樣的反常,這仗還有個打麼,只能認不利了。

    “那可不可,師父也不克不及搞特殊化,規矩不成廢!”梁遠煞有介事地道,結果換來四個徒弟的八個白眼。

    第二天,梁遠當著郝胖子古風一干人的面,親自跟郝胖子明了情況。夷籮那個神秘的師父就是自己,對沒問過老哥哥就收夷籮為徒暗示歉意。結果郝胖子一聽梁遠就是夷籮這一世的師父,反卻是直接要給梁遠跪下。

    也是,郝胖子把夷籮當作自己的閨女一般,要是沒梁遠,夷籮的命早沒了。更不消梁遠還給了夷籮這一世全新的修為。可以,夷籮這一世的一切都是梁遠給的,郝胖子又怎麼能不發自心底地感謝梁遠。

    梁遠哪能讓郝胖子給自己下跪,趕緊拉住,郝胖子又執意要行年夜禮,兩人拉扯了半天,最後還是梁遠用功力上的優勢,強行制止了郝胖子。

    這一次的報名和選拔雖然由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主持,可是因為第一次面向整個修真界報名,所以報名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不得已之下,索性乾脆在中州星附近的一處星域擺開了星空年夜擂。

    折騰了半天,又要回到中州星域,梁遠苦笑不已。

    梁遠和雪,再加上四年夜門生一行六人解纜前問過郝胖子四人要不要一起加入選拔。結果出乎梁遠意料的是,郝胖子四人根本就沒籌算加入這個星空年夜擂。

    用郝胖子的話,他們只是普通的散修,無論功法還是寶貝飛劍、法訣神通方面都只是一般水平,去了也是墊底兒。即使是僥倖通過了,進入聖地之後,在聖地之中的殺戮中也很難存活下來。歸正現在他們晶石又不缺,還不如恬靜在邊荒星修練,等著渡劫,何必去冒那個險呢。

    郝胖子的一番話,卻是讓梁遠很有感觸。郝胖子的想法應該是代表了年夜大都散修的心理吧!富即安,其實也蠻好的。只是自己注定了是無法走這條平靜的修練之路的,自己的這四個門生,也注定了不成能如此平靜地修練下去。還是讓他們自己去修真界闖蕩搏殺一番吧。

    辭別郝胖子眾人,招出忘痴兼顧,結果把夷籮一行人嚇了一跳。不過想想這一百多年來關於師父搶劫的傳說風聞,都是三個師父同時呈現的。現在看來,這個被師父招出來的,應該是傳中那三個之中的一個了。

    “嘿嘿……那天忘了給們介紹了,這個是師父的一個兼顧,解釋起來很麻煩的。總之,們可以叫他忘痴師叔,他和師父其實是一個人。這個傢伙可是千劫散仙喲,咱們叫他出來主要是為了讓他帶著咱們瞬移。師父我只是元嬰期,可是不會瞬移,們四個也不克不及星際瞬移,所以咱們趕路可是都靠他嘍。”

    夷籮四個人眼神怪異地看著兩個師父,有點兒分不開誰是誰。梁遠無奈之下,只好讓忘痴兼顧再次釀成一個中年人,才算是讓四不至於弄錯人。

    忘痴兼顧一個瞬移,眾人便已經來到邊荒星到上古傳送陣旁邊。

    即使是夷籮前世修到分神期,也是沒有用過這上古傳送陣。一個是沒有需要去那麼遠,再一個,這上古傳送陣用一次也太費晶石了,前世的夷籮可是用不起。

    夷籮都沒用過,另外三個就更別提了。實際上,這四個人自從拜師以來,都是一直悶頭修練,根本就還沒出過邊荒星。

    這一次還真是銀心、許仙和劉鐵頭一次走出邊荒星,所以是看什麼都新鮮。

    看著一眾門生興高采烈的樣子,梁遠的心情也受到了感染,也跟著陽光了很多。

    藍光一閃,眾人已經到了中州星域的上古傳送陣。此時這個傳送陣的忙碌水平也是讓梁遠年夜吃一驚。

    原本修真界被梁遠掠奪過一次之後,中州星域這個傳送陣已經蕭條到了一定的水平。誰知道這一次星空年夜擂的報名和角逐,硬是讓這個傳送陣又重新恢復了往日的忙碌。一時之間,還真是讓人覺得昔日那個繁華的修真界又回來了一般。

    四簡直覺得自己的眼睛都不敷用了,真是目不暇給。

    梁遠倒也沒急著趕路,任憑徒弟們東張西望的。見識也是一種修行。

    只是,梁遠這一行人剛出傳送陣,還沒等夷籮幾個人怎麼看呢,忽然一群人圍了上來。

    一看這足有幾十人,梁遠也不由皺了皺眉頭。怎麼散修聯盟現在的管理亂成這樣了麼?這些傳送使者都不按規矩來了麼?不是一次只能有十個人同時競爭一筆生意麼?這怎麼一下子湧上來幾十個?

    不對,傳送使者都是接送那些分神期以下不會瞬移的修真者。自己這一行人,雖然自己表示出來的是元嬰期修為,雪沒有修為,忘痴兼顧看上去也是沒有修為的樣子,可是夷籮他們可是實打實明擺著分神期的修為,足夠帶著自己這三個人瞬移了。為什麼這些人還要過來拉生意?

    難道現在中州星已經亂到“霸王接送”的水平了?不管需要不需要傳送服務,一律都要接受傳送使者的傳送?

    一時間,梁遠轉過了無數的念頭,卻是每一個都覺得解釋欠亨。不過看著眼前這些人不懷好意更多的是蔑視的眼神,梁遠意識到,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在搶什麼傳送任務的,而是來找茬鬧事的!

    梁遠自己都逗笑了。如今的修真界,看見自己的樣子居然不跑,還敢找茬來惹事的,不克不及不,這幾十個合體期的子實在是狗膽不!連梁遠都直佩服他們,還真是不知死的鬼!

    梁遠眯著眼睛,笑眯眯地看著眼前這幾十個人,更看到遠處所有人鄙夷的目光,梁遠這才覺察不對。

    一個人鄙夷的眼神行,幾十人鄙夷的眼神也勉強可以理解,可是沒需要這現場的上百萬人都鄙夷自己這一行人吧?這他娘的是哪裡出了什麼岔頭?

    不過梁遠也懶得過問了究竟是怎麼回事了,正好,用這些傢伙給自己這幾個徒弟熱熱身、練練手,只有真正的戰鬥才能磨練人。

    正好有自己和忘痴兼顧在旁邊護著,也不怕自己這四個徒弟出什麼危險。

    梁遠之所以敢讓夷籮他們分神期就面對合體期的敵手,可不是一時感動,不考慮自己徒弟的能力,而是有充分根據的。

    夷籮他們經過七彩培元丹改造之後的靈根,修練出來的真元力,天生就比普通修真者的真元力強上數籌。如果只對比真元力的話,可以做到強一個境界擊殺,兩個境界戰勝,三個境界戰平,四個境界可以全身而退。

    也就是,就拿分神早期的許仙來,同為分神早期的,自然不消。許仙可以擊殺分神中期的修真者,戰勝分神後期的修真者,面對分神巔峰的修真者也可以戰平,即使面對合體早期的修真者也能全身而退,保住性命。

    沒有這點兒特殊,那七彩培元丹也就不配日後被稱為四界第一機緣的四界丹了。

    這還只是考慮真元力的情況下,還沒考慮功法和寶貝飛劍等等因素。在這些方面,夷籮、銀心、許仙和劉鐵哪一個修練的不是梁遠精心挑選的修真界最頂級的功法?哪一個不是被梁遠武裝到渾身的頂級靈器和靈寶?

    再看對面這些雜牌的散修,雖然各個都是合體期以上,可是各個真元力駁雜不純,一看就是靈根差,又是修練的年夜眾功法的那種。

    再看一身裝備,在梁遠的神識探查之下,這些人即使是收進丹田的寶貝飛劍也是無所遁形,都被梁遠看了個清清楚楚。

    看完之後,梁遠都忍不住有些洩氣。這些人好歹是合體期的宗師級修真者好欠好,居然一半以上,身上都沒有一件靈器!

    剩下的一半,十成也有七成身上就一件下品靈器。還有兩成身上有兩件下品靈器的。剩下的一成,或者是三件下品靈器,或者是一件中品靈器。整整幾十號人,愣是沒有一個有一件上品靈器的!

    就這靈根,這功法,這身行頭,這也忒破爛兒了!這整個兒一修真界的丐幫!梁遠都看不下眼了都!

    梁遠估計,就這些人的水平,合體中期的,能不克不及打得過許仙都兩。

    哎……算了,不管怎麼也是合體期的修真者,就先湊合著給幾個傢伙練練手吧。剛開始練手也不適合上強敵,這些人正合適。

    梁遠那還真就沒看上眼這些雜牌軍。

    梁遠這邊胡思亂想的,思想一通亂飛。四那邊反卻是沒什麼想法,跟師父出來,這修真界咱還能吃虧?怕啥?一千個散仙咱師父都隨手殺了,這麼幾十個修真者估計師父都懶得脫手吧?還不如給我們練練手呢。難得有師父師叔在旁邊照顧著,那還戳著一個千劫的散仙,想死都死不了,這練手的機會哪兒找去?!

    不克不及不,啥師父教出來的是啥徒弟。這四也是夠愣的,分神期面對合體還如此囂張的,修真界也僅此一家。

    雪那更是不在乎這些,在雪眼裡,這些合體期修真者都不敷她一把火燒的。

    至於忘痴兼顧,他根本就沒感覺。這個,這個差距太年夜了點。如果一個合體期的修真者看做是梁遠前世的一根火柴的熱量,那麼忘痴兼顧就相當於把梁遠前世銀河系的所有恆星、中子星、白矮星、紅巨星等等加一起的熱量。真實的差距實際上比這還年夜!

    如此巨年夜的差距,忘痴兼顧要是能有感覺才怪了。是年夜象看螞蟻那都是抬舉這些雜牌軍。

    梁遠這邊一行人淡定的目光中,對面的這些雜牌軍終於到了眾人的眼前。

    這些雜牌軍,為首的是一個合體後期的修真者。這個年夜漢是這一批人之中修為最高,也是這些人之中裝備最好的一個。身上有一件中品靈器級另外土屬性戰甲和一件下品靈器級另外土屬性飛劍。

    此刻,這個年夜漢正乜斜著眼睛,一臉鄙夷地看著梁遠一行人,回身對著身邊的一群人哈哈年夜笑著問道:

    “哈哈,我兄弟們,這是今天第幾多批冒充梁遠前輩的了?”

    這年夜漢旁邊一個尖嘴猴腮,一看即是狗頭軍師型人物的乾瘦修真者,搖著一把下品水屬性的扇子寶貝,抻著太監一般的公鴨嗓,卻是尖細著聲音道:“述說土城隊長,這是咱們這個傳送陣今天發現的第一千三百八十四起冒充梁遠前輩的事件。是咱們隊親自措置的第五十六起冒充事件。”

    這公鴨嗓官腔打完,卻是拿著那破扇子擋在前邊,抻長脖子把留著山羊鬍子的尖嘴湊到所謂的土城隊長耳朵跟前,故作神秘,實際上卻是生怕他人不知道似的聲嘀咕道:

    “土城老年夜,這批傢伙看上去挺肥的。應該是外埠那些沒有被昔時梁遠前輩年夜搶劫波及過的散修。絕對是原裝貨,口袋裡應該能有些好工具。咱們這次可是要發一筆了。弄欠好還要年夜發一筆嘞。這種名正言順脫手的機會可不多,咱們得趕緊下手,免得夜長夢多。”

    “自從梁遠前輩搶了那一下子,現在咱們中州星域修真資源這麼缺,咱這一筆生意,旁邊可是幾多雙眼睛呢,遲則生變!直接下死手,工具到手才是真的!到時候上邊問起來咱就他們拒絕接受盤問,試圖攻擊執法隊。咱要是不趁機會多撈點兒外快,咱送給上邊的那些晶石,可就收不回本錢了!”

    “好,聽的,水鱉這傢伙向來鬼點子多,這次進執法隊都是出的主意,結果兄弟門果然年夜賺。這一筆要是收穫好,好處跑不了個老水鱉的。”

    這個土城明顯是個年夜老粗型的修真者,一巴掌拍在水鱉乾瘦的肩上,哈哈年夜笑著道。

    梁遠什麼神識修為,這山羊鬍子的聲音雖,卻是被梁遠聽了個真真切切。梁遠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估計是自己名聲太年夜了吧?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又聯名請自己出山,自己又遲遲沒有現身,於是便有些要錢不要命的傢伙居然冒充自己跑來抽豐。

    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不堪其煩之下,於是便派出所謂的執法隊,專門抓捕這些冒充自己的冒牌兒貨。

    應該是還有一部分人即使不是到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抽豐,只是為了拉風而冒充自己,可是也被吃了掛落。

    不管到哪個世界都有歪嘴和尚念歪經,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這個原本再正常不過的舉動,卻是被某些人利用來作為牟利的工具。打著官方的招牌,名正言順、明目張膽地以抓捕冒充者為名,實行強搶工具之實。

    並且,看這樣子,這執法隊還是個肥差,居然還需要送禮才能進入這執法隊。

    梁遠琢磨著,也是自己上次把散修聯盟搶太狠了,這才致使現在的散修聯盟高層明知道下邊的人在趁機斂財,可是也樂得分一杯羹。很是時期,散修聯盟窮得也實在是顧不得臉面了。

    梁遠苦笑,沒想到今天自己這個“正品”反卻是受了“贋品”的連累。論起根源來,自己還真是作繭自縛!

    不過,碰到自己這個真品,也不知道算是這幫傢伙不利呢還是算他們幸運。

    居然想對自己一行人下死手,還真是找死!娘的,現在老子不去對他人嚇死手,他人都燒高香了,今天還真碰見吃生米的了,居然想要對自己下死手,不克不及不這幫傢伙還真是不利催的。

    :今天第二章。兩章都是五千字!H
regn13 發表於 2018-7-6 22:07
第0325章 貴在堅持

    “們居然膽敢冒充梁遠前輩,試圖擾亂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共同主持的星空年夜擂。根據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關於星空年夜擂期間的聯合約定,本執法隊按約抓捕們,如有抵擋,就地擊殺。兄弟們,上!”

    那年夜漢嘴上唸著一套官話,可是這官樣文章剛剛開頭,手便已經揮下,一群人分出二十名合體期的修真者把梁遠一行人團團圍住,另外二十餘人在外圍警戒。

    一方面警戒梁遠一行人逃跑,另一方面是避免其它執法隊來搶生意。

    這二十人上來,一句話不,當先一人直接一個禁制,禁制住了這一片空間的瞬移。其他十九人抬手即是十九道各色劍光,直奔梁遠一行人而來。

    劍光已經飛到梁遠一行人身前,那年夜漢一套官樣文章還沒唸到三分之一處。可見這些人早就干慣了先脫手後通知的陰人勾當,連刻意示意都不消,已經配合得極其熟練。

    劍光襲來之時,原本走在一行人最前邊的梁遠、雪和忘痴兼顧不知怎麼突然就到了步隊的最後邊,恍如剛才那個修真者對空間的禁制對他們不起作用一般。

    三人這一閃,馬上便把夷籮率領的四人直接流露在了如飛而至的劍光面前。

    這固然是梁遠有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熬煉這四。梁遠早就神識通知四人做好戰鬥準備,並且讓夷籮負責指揮整場戰鬥。

    梁遠這四年夜門生,別看是兩男兩女,可是,論戰鬥經驗,偏偏就是夷籮和銀心最豐富,這兩個都是一路殺戮中修練過來的。而劉鐵和許仙兩個年夜男人反卻是最沒戰鬥經驗的。兩個人都沒加入過任何一場修真界的爭鬥,絕對的是剛出道的白,比白還白。

    於是,比較怪異的一幕呈現了。兩個年夜男人被夷籮勒令躲在兩年夜美女的身後,由夷籮和銀心在前邊打頭陣。

    梁遠、雪和忘痴兼顧飛退之際,後邊夷籮四人已經同時站好的了隊形。夷籮和銀心在前,許仙和劉鐵在後。

    與此同時,四人身上瞬間亮起了各色的光芒。不過這光芒可不全是戰甲和防護寶貝的防護之光。只有後排的劉鐵和許仙身上閃著的是防護之光,而夷籮和銀心身上騰起的卻是水藍色的兩道劍光。看來四個人是各有分工,兩攻兩守。

    在夷籮的放置之下,劉鐵的護身寶貝最先張開一張金色的護罩,如同一張倒扣的半透明金色罩子一般,緊緊護住四人。

    至於身後那三個,這四個人根本就沒籌算管過他們。開什麼玩笑,那三個要是能被這些劍光傷到,母豬都能上樹。

    劉鐵的防護寶貝發出的金色防護光罩在外,許仙的火紅色防護光罩在裡。因為火克金,許仙的防護光罩同劉鐵防護光罩間隔開了一段距離。

    兩個人動用的都是頂級靈器級另外防護寶貝,並沒有動用頂級靈寶。一個是這個排場不需要,一個是兩人的功力,玩起那個還是太吃力。

    劉鐵和許仙兩層防護罩形成之時,夷籮和銀心兩道劍光也已經脫體而出,與此同時,對面的十九道劍光也轟在了劉鐵張開的防護罩之上。

    劉鐵和許仙的防護罩在器靈的控制之下,都是對外不對內。夷籮和銀心的兩道水藍色劍光無聲無息毫無阻礙地透過兩重防護罩,疾閃而出,分頭直奔對面的兩名合體早期的火屬性修真者。

    而呼嘯而來的十九道劍光撞到劉鐵的防護光罩之時,卻是沒那麼好的待遇。就見各色劍光砰砰炸響,紛繁砸在了金色的防護光罩之上。

    如同數個西瓜砸在木頭屋頂之上一般,雖然砰砰響得挺熱鬧,炸裂之聲轟然不斷,炸裂的現場也是一片狼藉。可是炸裂過後,木頭屋頂依然是木頭屋頂,肯定是完好無損。而滿地的狼藉只能是被摔得稀碎的西瓜殘骸。

    這些劍光即是那些西瓜,而劉鐵的防護光罩即是那木頭屋頂。雖然沒有鐵屋頂那般固若金湯,可是,對這些西瓜來,卻是足夠足夠了。

    這些劍光在劉鐵布下的光罩之上紛繁炸裂,炸得是劍光四濺,劍氣瀰漫,最後散作天地靈氣,回歸了天地靈氣的年夜循環。而劉鐵的防護光罩只是蕩起了幾圈金色的漣漪便平安無事了。

    劉鐵這邊是平安無事了,對面那二十個修真者卻是開始了惡夢。

    夷籮和銀心的兩道水藍色劍光,瞬間已經轟在了被鎖定的兩名合體早期的火屬性修真者身上。這兩個防護全開的合體期年夜高手,卻是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被炸得破壞,連元嬰都沒逃出來。

    這兩個人也算是為中州星域這一帶貧瘠的天地靈氣做了一點貢獻,為這一片星空增添了一絲天地靈氣。

    夷籮和銀心指揮著各自的劍光,在這二十二之中,先找合體早期的火屬性擊殺,然後是合體早期的其它屬性修真者,再然後是合體中期的火屬性修真者,最後是合體中期的其它屬性修真者。

    劍光不竭抽取著兩人的真元力,在兩人神識的指揮之下,如同兩道催命符一般,在對面的二十名修真者之中穿插往來,不竭地收割著生命。半息不到的時間,還沒等這些修真者逃跑或者發出第二波攻擊,二十個人已經被夷籮和銀心各個點名,全部一一轟殺,轟殺殆盡!

    兩個美女殺起人來,還真不手軟。看得後邊的許仙和劉鐵直縮脖子。許仙是終於見到了銀心霸氣的一面,劉鐵則是對三姐佩服得直豎年夜拇指。

    二十個合體早期中期的修真者圍攻四個分神期的修真者,整場戰鬥絕對的一邊倒,延續不到半息時間便結束了,以一方團滅而告終。

    只是,任誰也想不到,被團滅的不是那四個分神期修真者,而是那二十個氣勢洶洶的合體期修真者。

    戰場後邊,梁遠一手拉著雪,一手背在身後,悠閒地看著自己這四年夜門生的第一場戰鬥。

    縱觀整場戰鬥,梁遠對夷籮的放置還是很滿意的。對銀心的下手狠辣也很滿意。對劉鐵和許仙初戰便能毫不慌亂,準確地完成夷籮的指令,梁遠也很滿意。

    這場戰鬥耗時不長,看似簡單,但其實卻是需要夷籮調劑適當,眾人配合到位,才能取得如此戰果。

    其實,修真者之間的遭遇戰,往往都是極其簡單的。

    既然是遭遇戰,就不年夜可能有時間安插下什麼年夜陣。複雜一些的攻擊手段,頂多是一些禁制、神通、法訣之類的。可是更多的都是寶貝飛劍直接上,雙方互相對轟。看誰功力高,寶貝強,誰綜合起來實力強,誰就勝。都是實打實地硬碰。

    所以,修真者之間的遭遇戰,功力相當,寶貝相當,一戰打上數年的都不算什麼。

    可是一旦功力和寶貝拉開差距,那分出勝負的時間往往極短極短。基本上都是幾個回合對轟之後,弱的一便利直接被轟殺或者重傷。差距再年夜一些的話,就是一道劍光一條命,直接抹殺。差距再年夜就是一道劍光數條命,那是群殺了。

    夷籮一行人的實力是高於對方,可是也高到一邊倒,完全屠殺的水平。能有如此戰果,夷籮的經驗,銀心的果斷,劉鐵和許仙的防護缺一不成。

    首先就劉鐵和許仙。尤其是劉鐵,雖然沒有任何修真打鬥經驗,可是劉鐵卻是四人之中功力最高的――兼顧後期。如果單個戰鬥,理論上是可以輕鬆擊殺合體後期、戰勝合體巔峰、戰平渡劫早期的修真者。又是白板,又是最強戰力。用了擔憂失事,不消還浪費。所以如何運用劉鐵的戰力,其實是個頗操心思的事情。

    夷籮便巧妙的利用了劉鐵功力上的優勢,避開了劉鐵經驗不足這個劣勢,讓劉鐵負責眾人的防護。

    這個分工,只要求劉鐵撐開防護罩,把防護開到最年夜,同時延續輸出真元力即可。其餘並沒有什麼複雜的操作,劉鐵完全可以勝任。

    而劉鐵媲美合體巔峰的真元力強度,支撐起來的強年夜防護,卻是充分保障了幾人最年夜平安。換句話,幾人之中,劉鐵最適合做這個肉盾的工作。

    而許仙功力最低,經驗又是零,讓許仙的防護做一個備份,既讓許仙體驗一下實戰氣氛,又為整體防護多了一道保障。

    雖然金、火這兩種屬性其實不適合防禦,但這已經是現有條件下最好的放置了。並且,劉鐵媲美合體巔峰的真元力和遠高於對方品階的頂級靈器這兩年夜優勢,遠遠要年夜於屬性上的不足,整體還是加分的。

    夷籮看似簡單實則巧妙的一個放置,卻是化弊為利,解決了這一戰最重要也是最難措置的一環。

    有了劉鐵和許仙的雙重防護,夷籮和銀心就可以把所有的真元力和精力都投入到進攻之上,闡揚出最年夜的攻擊力。

    而在攻擊之時,兩個人也是先揀軟柿子捏,從弱到強,挨個點名擊殺。直到把這些人全部擊殺。

    總之,這一戰,既熬煉了步隊,又取得了勝利,可是是全面達到了梁遠預期的目的。

    梁遠是達到目的了,可是對方這一群執法隊的目的可是還沒處著落呢。

    當圈子裡邊那二十幾個合體期的修真者劍光受阻之時,在外邊觀察戰局的水鱉軍師便知道,自己這一干人等的這一次買賣是碰到硬點子上了。

    不過既然已經動上手了,斷無半路中斷之理。死仇已經結下,便沒有任何化解的餘地。即即是自己這方面想罷休,人家對方還不肯意呢。

    此時此刻,即是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衝,衝到什麼水平是什麼水平了。這水鱉倒也真是個心狠手辣的狠茬子。

    這水鱉摺扇一揮,剩下的二十多個原本在外圍警戒的合體期修真者,只留下四個呵護隊長和軍師,其餘便已經向著梁遠和雪這邊圍了過來。

    敢情這土鱉也知道柿子揀軟的捏,也知道圍魏救趙,也知道讓夷籮他們投鼠忌器。總之,這狗頭軍師是把主意打到了後邊這三個最高也只是元嬰期的修真者身上。

    這狗頭軍師的做法不成謂不正確,不過也只能他不成謂不不利。想要找一塊木頭板捏捏,卻是撞到了一塊更年夜的鐵板之上。

    要這狗頭軍師真是不賴。僅僅那一個體例他還覺得不保險,就見這廝抻著脖子,扯著公鴨嗓,對著周圍高聲叫了起來:

    “諸位,這些人冒充梁遠前輩,拒絕接受查詢拜訪,殺害執法隊員,已經是不赦之罪。看看這些人一身的頂級靈器,年夜家一起上,誰搶到工具是誰的!”

    這水鱉軍師居然還知道煽動眾人圍攻,這狗頭軍師還真是做得挺稱職的。

    別,這狗頭軍師這麼一喊,還真有很多另外執法隊朝這邊衝了過來。

    主要是梁遠這邊夷籮四人雖然比較強勢,可是憑四個分神期的修真者想要抗衡這麼多人是不成能的。

    並且幾人公然殺死執法隊,已經是全面對上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了,這是肯定會被絞殺的。正如水鱉軍師所喊的那樣,這個秋風不打白不打,誰殺死工具就是誰的。

    所以,這附近的一些執法隊紛繁向這邊靠近過來。

    看到這種情形,梁遠嘆了一口氣,一旁的忘痴兼顧抬手間即是一個天地元氣鎖,隨手便鎖住了附近的一方星域。而後,忘痴兼顧帶著梁遠、雪和四年夜門生一行人瞬移而去。

    臨走這忘痴兼顧還不忘隨手把那些人爆出來的寶貝飛劍和儲物戒指等等一應之物都收了個乾乾淨淨。

    倒不是梁遠能看上這些工具,這些工具白送給梁遠,梁遠都不要,嫌他們佔處所!

    梁遠之所以讓忘痴兼顧把這些工具收走,因為,那是自己這四個徒弟修真第一戰所得的戰利品,那是很有紀念意義的。

    雖然師父給了很多工具,幾個人也看不上這些破爛。但師父給的究竟結果是師父給的,哪有自己親手得來的工具有成績感。工具不在幾多,關鍵是那種自己親手得來的感覺。

    梁遠深知其中的樂趣,所以在離去之時也沒忘了讓忘痴兼顧把這些破爛劃拉走。

    梁遠之所以選擇離去,肯定不是怕了這些修真者,而是沒需要再殺下去了。

    熬煉徒弟的目的已經達到,再殺這些人也沒什麼意義。這些修真者究竟結果是修真界的根基,沒什麼深仇年夜恨的,只是為了搶個工具,沒需要殺那麼狠,梁遠實在是不為己甚了。

    搶工具這個究竟結果是修真界的常態,自己的工具不也都是搶來的嘛!

    要梁遠悲天憫人呢,也算是吧。梁遠覺得自己上一次已經把修真界掠奪得太狠了。不過那次是為了救醒丫頭,情有可原,梁遠沒什麼心理負擔。這次可是明明可以避免的殺戮,並且殺了又沒什麼油水的殺戮,還是不造那個孽了。於是,梁遠便走人了。

    忘痴兼顧帶著梁遠一行人,瞬移到了上次辭別藍翎的那個星球之上。

    眾人落下地面,許仙當先第一個叫上了:“師父,咱們為什麼要走?我還沒打夠呢!我還想和銀心她們換一下位置,讓我和鐵子也攻擊一輪過過癮呢。”

    就連一旁悶頭的劉鐵,眼睛裡也是閃著興奮的光芒,看樣子也很是想過一把癮。這個外表憨憨、實則悶騷的傢伙終於露出了骨子裡的崢嶸。

    銀心手一伸,直接拎住了許仙的耳朵:“怎麼跟師父話呢?師父這麼做自有師父的事理。是聽的還是聽師父的?”

    別,銀心這麼劈頭蓋臉地一通砸問,許仙還真是沒詞兒了,也覺得自己好像還真是有些僭越了。真論起來,這已經算是矛盾觸犯師父了,這可是年夜忌!

    許仙可是年夜生,論學問,比之邊荒星的秋生還勝幾分,自然是知道禮數,也最重禮數。想起自己剛才一時興奮,居然去考校師父的做法,這是一個自詡識達理的生該做的麼?

    整了整衣衫,許仙鄭重其事地給師父跪了下來。

    “師父,我知道您肯定不會在意我剛才的話。可是在許仙看來,這已經違反了許仙自己的準則。許仙對師父年夜不敬,請師父責罰!”

    罷,許仙梆梆梆即是九個響頭。

    梁遠倒也沒制止許仙,受了許仙的這一禮,而後道:

    “只是有疑問隨口問問罷了,何談年夜不敬?可是既然在的準則之中,認為這已經犯下毛病,就應該在自己堅持的原則之中自己懲罰自己,而不是由師父來懲罰。師父懲罰,便相當於師父贊同的準則。”

    “有的堅持,師父有師父的堅持。堅持無對錯,關鍵是要在自己堅持的路上堅定自覺地走下去,而不需要外力的鞭促。”

    “師父雖然不贊同堅持的事理,可是師父贊同堅持自己原則的做法,所以師父才受了一禮。既然已經選擇了自己的堅持,就要堅定地走下去,不要中途而廢。師父這麼,聽明白了麼?”

    :上一章關於夷籮等人真元力強度的設定同前文的設定有衝突,已經改過來了,年夜家回頭可以再看一下上一章。

    晚上十二點之前還有一章H
regn13 發表於 2018-7-6 22:07
第0326章 心境領悟

    修真可不但僅是修功力,還要修一顆堅強的向道之心。雖然每個人各自有各自的道,各自有各自的緣法,可是無一例外,都要堅持自己的道,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梁遠是在藉著這個機會給自己的門生上一堂現身法的修事理論課。

    固然,這也只是一個插曲罷了。讓這些年輕人連續聽這些刻板枯燥的修真理論,梁遠是沒敢報這個幻想。借題闡揚一下可以,多了,這些年輕人可就未必能聽進去了,還是得要他們自己去體悟才好。

    年夜事理講完,該物質獎勵了。梁遠從忘痴兼顧手裡拿過一枚頂級寶器級另外儲物戒指,扔給四,笑著道:

    “們剛才的戰利品,自己拿去分吧。工具雖然不多,可是究竟結果是們第一次自己戰鬥所得,師父很為們開心。”

    “們剛才的表示,師父很滿意,每人獎勵仙品培元丹十枚,對們的神識修為能有些好處!”

    被忘痴兼顧一個瞬移直接帶走了,四根本不知道忘痴居然把他們的戰利品也帶了回來。現在師父突然如同變仙術一般拿出自己幾人的戰利品,四是相當意外,但緊接著就是掩飾不住的驚喜。

    夷籮接過儲物戒指,四人年夜叫著又跳又笑地跑到一邊分戰利品去了,連梁遠後邊的額外獎勵都沒有聽清。

    看著如同出了籠子的鳥一般開心的四個徒弟,梁遠和忘痴兼顧相視而笑,真是有些羨慕這幾個年輕人。

    這星球上本就沒有年夜氣,星球概況全是光禿禿硬邦邦的石頭,連灰塵都沒一個。

    這四便如同土匪分贓一般,找了一處平坦之地,嘩啦一下子,把戒指中的所有工具都倒了出來。工具雖然品質不怎麼樣,但究竟結果是二十個合體期修真者的工具,總量還是很多的。雜七雜八的,堆得有幾十丈高,如同一座山一般。

    沒經驗的四則是直接被眾多的“寶貝”埋在了寶貝堆裡。

    四尖叫著,從寶貝堆裡開心地衝了出來,接著即是回身又一頭紮進了“寶貝堆”之中,各自找工具去了。連悶葫蘆的劉鐵也跟著玩得很瘋。

    這四也不消神識,就那麼靠兩隻手,興高采烈地翻找著,翻得是相當來勁兒。

    一件件工具被四拿起,接著又隨手被扔到身後。那是拿起來發現卻又看不上眼的工具。

    四這一路挑挑揀揀下來,如同黑瞎子掰苞米一般,是掰一穗扔一穗,四手裡拿的,始終是最後拿起來那一件。翻了半天,居然是一件看上眼的也沒有。

    四開始還一件一件仔細打量,越翻越心急,越翻越上火,於是越翻這速度便越快。

    到後來,一件件工具如流星趕月一般,幾乎連成了一條線,嗖嗖嗖從四個人手裡飛出。四個人各自的身後則是一個在不竭擴年夜和加高的山包,現場的景像是相當有趣。

    這四倒也有個倔勁兒,還就不信了,真就淘不到好工具?

    這四硬是花了四天四夜的時間,把所有的工具都翻了個遍。

    最後,自在之前山底部的最中心碰了頭,四的身後是被一分為四的四座山包。再看四,四個人手裡卻是空空如也。四個人翻了四天四夜,最後卻是空著手碰面了,這個實在是有些夠滑稽。

    四個人臉全都垮了下來,這麼年夜一堆工具,怎麼就沒有點兒好定西呢?都是一般加一般的工具,實在是看不上眼!

    四人終於體會到師父給自己的那些工具來得有多不容易了。就是有本領搶,好工具也不是那麼容易搶到的。四人是越發地感謝師父。

    “我徒弟們,戰果怎麼樣?”一直在旁邊陪了四天四夜的梁遠促狹地笑著問道。

    “師父知道還問!”四這次居然是異口同聲地齊齊衝梁遠年夜叫道。本章節貞操手打同時扔過來的還有四雙白眼和四副鄙夷的神情。

    “這誰沒好工具了?這淘寶可不克不及像們這麼心急,恨不得一下子發現一件神器,那是不成能的。淘寶要運氣不假,可是更需要心細,還需要積少成多。這個還需要們慢慢體會的。這個拿去自己看,這些工具都是在們各自身後的垃圾山中淘出來的。”

    著梁遠手指輕彈,四枚儲物戒指飛到了四各自的手裡。

    四接過儲物戒指,神識探入,剛一探查,瞬間,四個人的臉騰地就紅了!

    四個人齊齊翻身跪倒在地,又是齊齊三個響頭磕到地上。

    “師父,門生受教了!”

    四個人表達著對師父由衷的敬佩和感謝。

    四個人在各自的儲物戒指裡發現了五萬枚上品晶石,二十萬枚中品晶石,百萬枚下品晶石。各種中低階煉器材料,各種中低階靈藥,中品靈器以下製品的寶貝飛劍和中階以下丹藥若干。每個人戒指裡工具累計起來,也價值十餘枚極品晶石。

    這些工具都是從自己的手中一件一件扔出去的,如今湊到一起,卻是值這麼多!

    尤其是夷籮對此感受最深。之前她翻工具的時候,即即是有前世的苦修經歷,夷籮也沒怎麼把一枚枚的中品、下品晶石放在眼裡。偶爾碰見的上品晶石,雖然覺得也還不錯,可是己眼裡的好工具卻談不上。也就隨手扔了。

    可是誰知道這不知不覺間,自己這兩隻手這四天四夜卻是扔出去了這麼多工具!這可是價值十幾枚極品晶石的工具就被自己扔出去了呀!

    四天十幾枚晶石少麼?自己和前世的師父,一個合體期,一個分神期,加一起積攢了一千多年的工具,全加上也不值一枚極品晶石!

    然而,這一次,十幾枚極品晶石,四天之內,就這樣被自己當垃圾一樣親手扔出去了!

    看著自己的一雙手,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夷籮不由心中後怕!

    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知不覺間自己也開始不知道珍惜工具了呢?很多工具都看不上眼了,漸漸的有些被外物所誘惑,這可不是好兆頭!

    要不是師父教導及時,自己這修心之路還真是會越走越偏,最終流於物慾,那還修什麼真,等著走火入魔好了。

    其它三人,雖然各自經歷不合,從這一件事情上感悟到的事理也各不相同,可是都從這一件事上有所感悟,心境都各自精進了幾分。

    感受到自己心境的微妙轉變,四人立刻平心靜氣、盤膝趺坐,專心運轉起了各自的功法,四人就這樣入定了。

    看著自己的門生在心境上有所收穫,梁遠的心裡,比自己修為進步還要開心。

    “經過這一次的閉關修煉,他們的功力雖然不會增加,可是心境的進步,帶來的可是功力的凝實。這種進步對他們日後的修練,好處可是更年夜更久遠。看來十年之內讓他們突破到下一個境界,更沒有問題了。”梁遠和忘痴兼顧一邊下棋,一邊開心地想著。

    梁遠抬手間,防護寶貝仙器炎陽盾已經化作一個火紅的防護光罩,把四個人護在其中,避免外力干擾到四人的修練。這種頓悟的機會難得,可不克不及因為外來因素中斷。

    這就是帶門生的樂趣,門生的每一次進步,都是做師父最開心的時候。

    梁遠這邊,一邊和忘痴兼顧下棋品茶,一邊欣慰地等著自己的徒弟出關。

    而中州星傳送陣那邊可是鬧開了鍋。

    梁遠一行人剛剛瞬移走也就是數息之後,天地元氣鎖的餘威漸漸消散,一個紫色仙甲的高年夜散仙便瞬移而至。

    這個散仙正是負責維持這一片星域秩序的散修聯盟長老――亟極真人――一個八十三劫的散仙。

    這亟極真人剛剛從瞬移的僵直狀態中恢復過來,也不去問在場的一眾修真者,而是忙不迭地放出自己的神識,同時一雙銅鈴般年夜的金黃色眼珠子四下亂轉,顯然是在緊張地尋找著什麼。

    探查了數息的時間,卻是沒有任何發現,這亟極真人反卻是長出一口氣。

    剛才那麼強的天地元氣鎖,連自己都被禁錮得一動也動不了。不知道哪個百劫散仙在這裡發飆了。

    這些年夜爺在自己管理的地界發飆,出了什麼亂子可是都算到自己頭上。可是這等存在,又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真是苦差事!

    要不是這差事還有點兒外快撈,還真不籌算幹這個吃苦還獲咎人的活兒了。

    現在這不知名的年夜爺顯然是走了。走了最好,死幾個人算什麼,只要不把麻煩連累到自己身上,不讓自己去直接面對百劫散仙,再死幾個也沒關係。

    至於這散仙鬧出什麼事來,只要自己那時沒在現場,自己就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推諉。事情再年夜,自己還可以報上去由上邊解決。

    “體例總是有的,前提是要先保住自己的命。”見剛才的人已經不在現場,亟極真人的心情舒暢了許多,心中有些陽光地自己開解著自己。

    “怎麼回事,剛才產生了什麼事?”確認平安之後,亟極真人這才四平八穩地擺開散仙的架子,臉色嚴肅地問著在場之人。

    “啟稟長老,剛才我們發現一個冒充梁遠前輩的修真者組合,在抓捕的過程中,那些人公然抵擋,還殺死了我們304號執法隊的二十名合體期修真者,最後不知道用了什麼禁制手段,把我們都禁制住了,那些人自在瞬移而去。”軍師水鱉當先向長老述說到。

    這傢伙不愧是做軍師的,得全是實情,卻又全不是實情。總是在關鍵的處所隱去,把整件事情的是非便完全倒置過來了。

    亟極真人強忍住對這水鱉的蔑視,總算沒有表示在臉上。

    要不是看在這些執法隊都是自己的搖錢樹的份兒上,自己可是懶得理睬這些窮酸兼鄉巴佬。連百劫以上散仙特有的手段――天地元氣鎖都不認識,還什麼什麼禁制!認識本真人都嫌丟人!

    不過這亟極真人又怎麼可能相信這水鱉軍師的話。這水鱉的話要是都能相信的話,那母豬不單能上樹,還得倒著上樹!

    “我不需要解釋,按規矩來,把錄製有現場合有信息的玉瞳簡交出來。本真人要把這件事向上邊匯報。”積極真人板著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亟極真人還真不是故意找這304隊的麻煩。之所以要公事公辦,那是因為忘痴兼顧那一個天地元氣鎖消息太年夜,這亟極真人想遮也遮不住,上邊肯定會過問的,還不如自己主動把這事交待上去呢。不管事年夜事,都由上邊撓頭去吧。

    依照散修聯盟的規定,為了包管在呈現狀況的時候能夠公平措置,所有的執法隊都帶有記錄現場信息的玉瞳簡。如果真的產生什麼特殊狀況,這些玉瞳簡中記錄的信息即是措置事情的第一手依據。

    土城和水鱉的事情都是私下裡的事,上不得檯面見不得光的。真要是公事公辦,他們那些事哪禁得住推敲。所以自然是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不肯痛快就範。

    “亟極前輩,您也知道的,這個能不克不及不交?您看這事還不是您一個人了算?我們隊那些人都是散修,他們的撫卹也沒人追究,我們也不籌算要了,前輩您看這事是不是能通融一下?”水鱉神識傳訊對亟極真人道。

    這水鱉鬼點子雖多,怎奈見識短淺,不認識天地元氣鎖,自然也看不出這件事已經摀不住了。還以為是亟極真人想揩點兒油水什麼的,還是用老體例應付。以為又要破些財了。

    水鱉心裡暗罵這亟極真人真貪婪,卻是也不肯束手就範,而是拿那死去的二十個人撫卹轉送人情。雖然那些撫卹的晶石否則也很難落到他們手裡,可是那二十個人究竟結果是他們執法隊的,至少從事理上那撫卹的晶石是要歸他們隊的。現在他們主動拋卻追索這筆撫卹,怎麼也還算是賣亟極真人一個不的人情。否則的話,他們這些人一旦死硬追索起來,這筆撫卹亟極真人也拿不安生就是了。

    “個土鱉,懂什麼!看在還算識相的份兒上,本真人就告訴實情。這事情是摀不住的。那個不是什麼禁制,那是百劫以上散仙才有的手段――天地元氣鎖。鬧出這麼年夜消息,我就是想壓也壓不下的。還是趕緊把玉瞳簡交出來,老夫還能在上邊給們墊幾句好話。如果拒不交出來,那即是壞了老夫的事情,老夫只能公事公辦。到那時不單保不住玉瞳簡,連老夫這個人情也沒了,一切按章程處事,什麼結果也清楚,就不消我多了吧。何去何從,自己看著辦吧。”

    亟極真人老神在在胸有成竹,吃定了水鱉。形勢比人強,這水鱉必須得交出玉瞳簡,還得承自己一個人情,還得主動拋卻那些撫卹金的追索,還得樂顛顛地覺得他們隊躲過一劫,還得謝謝自己。

    實際上呢,上邊早就知道這執法隊裡的勾當,也是樂見其成,根本就懶得追究。水鱉這些傢伙還以為是自己在中間墊了好言呢。

    自己什麼都不消費,就能左右逢源,裡外通吃,自己還真是天才。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再揩水鱉他們兒點油。想到這些,亟極散人便開心不已。

    不過一想到自己收上來的工具,十成最後九成九都得交給散修聯盟,亟極真人又是鬱悶不已。

    真起來,自己和這些執法隊的,都是過路財神。拚死拚活吃力巴力的,實際上都是在給散修聯盟扛活呢。

    散修聯盟什麼都不動,坐地收錢,那才是年夜財主,年夜飯東的派頭。

    不過想想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攢了無數歲月的財富,最後又都進了那梁遠的腰包,這算是誰給誰扛活呢?

    要這麼算的話,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可是給那個梁遠扛了億萬年的活。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也是為人作嫁,年年辛苦為人甜,最後都廉價了那梁遠。

    跟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比的悲慘比起來,自己還真得知足呢。

    一時間亟極真人腦子裡翻翻滾滾轉過了無數的念頭,臉上卻是若無其事,連結著對水鱉的壓力。

    聽了亟極真人透綠的消息,土鱉禁不住直冒冷汗。媽的,自己今天怎麼運氣這麼衰,居然撞到了一個至少是百劫散仙的老怪物手上!

    自己還傻呵呵得以為要發家呢,這多懸,差點兒沒把命搭上!

    涉及到百劫散仙,這玉瞳簡可就燙手嘍,趕緊交上去,這工具可壓不得。

    這水鱉和土城一番嘀咕,最後是乖乖地把玉瞳簡交給了亟極真人。

    當亟極真人把這枚玉瞳簡交給散修聯盟高層的時候,以為就沒事了,轉身便走。哪知道那個一百四十劫的散仙神識看過玉瞳簡的記錄之後,完全失落臂百劫散仙的身份,劈頭蓋臉把個亟極真人一通臭罵,罵的是狗血噴頭!

    不過這位高層像是火燎屁股一般,雖然罵得狠,可是沒罵上幾句,便一腳把亟極真人踹出了洞府,一個瞬移消失而去,顯然是向最高層述說去了。

    :謝謝榕哥年夜年夜的月票,這一個月,老梁頭一定要努力。H
regn13 發表於 2018-7-6 22:07
第0327章 星空大擂

    上一次五行天一戰,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幾乎損失了除元老院之外的所有三百劫以上的散仙。不過倒也不是絕跡,每個年夜勢力也還都有那麼一兩個剩下的。

    整個這一方修真界現在三百至四百劫的散仙都不跨越二十個,比四百劫以上的散仙反倒還少。這都是拜梁遠所賜。

    問道散人之後接任散修聯盟第一年夜長老的,是一位三百六十二劫的散仙赤木真人。

    看過那位百劫散仙遞交上來的玉瞳簡,這位赤木真人馬上聯繫七年夜派現任的第一年夜長老。都是梁遠殺得太勤快了,致使不到兩百年的時間裡,七年夜派的第一年夜長老居然三易其主,這在修真史上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八年夜散仙迅速碰頭,一枚的玉瞳簡,七人輪番看過之後,八人一致確定,這個即是真正的梁遠前輩。

    這世界就這麼現實,就這麼殘暴,就這麼血淋淋,就這麼裸。梁遠殺了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那麼多人,搶劫了這八年夜勢力的幾乎所有家底兒,可是現在這八位年夜長老卻是一口一個梁遠前輩,並且還叫得心悅誠服。

    這就是實力話。當在成長的過程中,逐漸威脅到某一條理存在的時候,這些存在勢必會打壓甚至於滅殺;如果有足夠的實力和幸運,能成長到和他們平起平坐的時候,這些存在就會認可,同時也成了這些存在之一;如果能繼續成長,可以把這些存在踩在腳下的時候,這些人便只能仰望,敬畏,也就成了傳!

    如今的梁遠,即是這修真界的一個傳,並且還是前無古人的傳。

    遍閱修真界所有有記錄的典籍,漫漫的時間長河中,幾多驚才絕豔之輩,都能稱雄一時,讓這一方修真界皆為之顫抖。可是這些人最終的結局,卻是都死於那時幾年夜最強勢力的聯手絞殺之下!

    一個人,想凌駕於整個修真界之上,是不成能的。

    個人實力再強,究竟結果有限。即即是四百九十九劫散仙,機緣巧合之下,部分御使一件或者幾件仙器,又能如何?

    那些頂級勢力照樣可以培養出四百九十九劫的散仙,仙器也比更多。用獻祭的體例御使仙器,還可以仙器自爆,闡揚出來的威力比還年夜!這些頂級勢力人多仙器多,人家用命填,用仙器填,人家填得起。個人填得起麼?命就一條,也獻祭,也自爆?那這些頂級勢力舉雙手歡迎。

    所以,當那些頂級勢力不計價格傾盡所有實力想要絞殺某位一時之主角的時候,修真史上,沒有哪個人能逃得過這一劫。雖然這一戰下來,這些頂級勢力會實力年夜損,但這位一時之主角,是一定隕落的,這已經成了一條不成踰越、無人打破的鐵律!

    然而,這個鐵律卻是被梁遠打破了!

    五行天一戰,梁遠一個人,便輕鬆絞殺了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聚集起來的所有實力,並且還是一邊倒的絞殺,是完勝。

    這一戰定乾坤,梁遠展露出來的實力,完全絕了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的抵擋之心。自此之後,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再也無力抵擋,再也無力制衡梁遠。

    接著,梁遠又是掏了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的老窩。連億萬年來從未被人攻破過的護山年夜陣,在梁遠面前都如同紙糊的一般,隨手可破。梁遠這一次掠奪,完全擺盪了這八年夜勢力的基業。沒有個十萬八萬年,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別想再恢復元氣。

    如今的梁遠,早已經成了修真界凌駕於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之上的超等存在。成了一個不成抗拒的存在。成了一個只能仰望的傳中的存在。

    殺一人者,是犯法,要殺人償命。

    殺百人者,是屠夫,為千夫所指。

    殺萬人者,是英雄,為萬人敬仰。

    殺百萬人者,是傳,受萬世之香火。

    殺萬億人者,為不朽,為永恆,得永生。

    而梁遠一個人,便把這一方修真界踩在了腳下。只要梁遠願意,甚至於都不消梁遠脫手,只要派出一個兼顧,即可以屠盡天下。

    到了這個階段,所有人的敵意便城市消失,剩下的只有對這種傳奇強者的折服!

    現在的這八年夜散仙即是如此。這八人此時對梁遠的超然地位興不起一絲的抵擋之心,知道想抵擋也抵擋不了,根本不是一個條理上的敵手。

    只有他們的實力再次成長到他們認為足以同梁遠抗衡的水平,才會再次興起抵擋之心。至少,現在他們是沒那個想法。

    現在的梁遠,雖然只是元嬰期,可是梁遠的實力超出這個修真界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在這一方修真界,任何人提起梁遠,後邊都要加一個“前輩”二字。

    按理,到了梁遠這麼年夜的聲望,應該是有一個稱號的。歷代的一時之主角都有一個拉風的稱號,什麼混世魔王,血魔神,赤焰天諸如等等。可是當有人試圖給梁遠起個什麼稱號的時候才發現,梁遠現在所達到的高度,是前人從未有過的高度,之前所有的那些稱號,都不足以形容梁遠此時的聲望。

    轉而一想,任何的稱號,對梁遠此時的聲望來,都是過剩的。正所謂年夜道無言。反卻是一句梁遠前輩,平淡中卻是盡顯對梁遠前輩的敬意。

    於是,便有了梁遠前輩這個修真界公認的叫法。

    八年夜散仙確認了梁遠前輩現身之後,遍撒人馬,四處尋找梁遠前輩,力邀梁遠前輩出山主持此次星空年夜擂。

    並且聯手發下修真令,誰能提供梁遠前輩的下落,核實準確之後,直接獎勵極品晶石十枚;下品靈寶一件;可選擇八年夜勢力任何一方加入,成為核心門生。如本人原本就已經是八年夜勢力的核心門生,額外獎勵一件下品靈寶。

    重賞之下,現在整個中州星域,處處都是找梁遠的人馬。

    八年夜散仙倒不是指望這些人能找到梁遠。如果梁遠不想現身,憑這些人,是不成能找到梁遠的。八年夜散仙是希望這麼年夜的消息能通知梁遠。如果梁遠想現身,便自然會呈現。

    外邊找翻天了,這個無名星球之上,梁遠正悠閒地和忘痴翻身下棋喝茶,等徒弟出關。

    以忘痴兼顧的手段,隨便放出神識,不消任何陣法,只是放出一絲淡淡地信息“這裡什麼都沒有”,那些往來的修真者便各個轉頭而去。

    這種影響心智的手段原本是最低真個手段,可是被一個千劫散仙用來,即是易薇兼顧那等修為,都要乖乖中招,更遑論這些修真者了。

    所以,梁遠和忘痴兼顧年夜搖年夜擺地在這星球上下棋,愣是沒人發現。

    四這一次閉關,時間卻是不長,只修練了七天七夜便順利出關。各個神完氣足,真元穩定,功力凝實,看得梁遠欣慰不已。

    每人十粒仙品培元丹的獎勵發下去,梁遠一行人開拔,直奔此行目的地,星空年夜擂的所在,中州星域之中指定的一片廣袤星空。

    這一片虛空足有上千億裡方圓。相當於十個恆星系的直徑。

    廣袤的星空,被分成四年夜區域。此時,每一片區域之中同時都有數千萬場角逐在進行。

    五年夜聖地別離是:

    青木仙境

    生產草木類材料,因為護藥靈獸的存在,附帶也生產各種靈獸材料。只限元嬰期方可進入,每次只能進入一百人。

    流雲仙闕

    主要是生產各種修練功法和神通、法訣。出竅期方可進入。每次也是限定一百人。

    衍金仙府

    主要生產各種金石類材料。分神期方可進入,每次依然限定一百人。

    靈雲仙苑

    裡邊生活著年夜量的靈獸,可以抓來作為靈寵,也可以捕殺獲取煉丹煉器材料。因為靈獸要生活在靈氣充沛的自然環境之中,所以附帶也生產一些草木類的藥材。分神期進入,每次一百人為上限。

    亓隕仙殿

    如果前四年夜聖田主要是生產原材料的話,那麼亓隕仙殿即是出製品。主要是製品的寶貝、丹藥等等。亓隕仙殿要求進入的條件也最高,同時也是最寬泛的。合體期及合體期以上均可進入,並且每次不限制人數。

    所以,雖然有五年夜聖地,但此次星空年夜擂的報名和角逐場地卻是只分成四個區域。每個區域即是一處聖地的報名和角逐場地。

    梁遠一行人瞬移而至的時候,這一片星空中正打得熱火朝天。連外邊尋找梁遠的熱潮都絲毫沒有影響到這裡。

    修真界的星空年夜擂,自有修真者的手段。自然是不成能真每人領一章表格,貼上照片什麼的。這一片星空之中,每一時刻都有上億人捉對廝殺,真要那麼麻煩,這星空年夜擂打到猴年馬月去了。一萬年也比不完,直接等五年夜聖地下一次開啟得了。

    梁遠神識掃過,便發現了這修真界的手段,果然是簡單快捷,效率極高。

    這一片星空的四年夜區域中,每一片區域都集中散佈著十萬座無人值守的特殊寶貝。這寶貝類似於當初梁遠剛來中州星之時,在石苑之中石珠用的那個集收集、記錄、傳訊、傳送等於一體的那個石桌。只是這次的更年夜更完善,外形也不是石桌,而是在煉製的時候直接塑形成了四年夜聖地每一處聖地的外形輪廓。

    好比梁遠所要去的是青木仙境,而青木仙境在開啟之時,外表看上去,是一顆遮天蔽日的青蔥巨樹。那麼,在青木仙境資格賽的區域即是十萬個樹形寶貝。

    而四要去的衍金仙府,開啟之時是一座金光閃閃的仙府,那麼在衍金仙府的角逐區域就是十萬個金光閃閃的仙府形狀的寶貝。

    流雲仙闕的角逐區域則是十萬個高年夜的門樓形狀寶貝。

    加入靈雲仙苑的角逐區域則是十萬個柵欄圍成的一個苑囿形狀的寶貝。

    這樣一來是簡單明了,想要加入哪一個聖地資格賽的修真者,只要飛到各自的區域,同這個自開工作的寶貝領取一枚玉符,便算是完成報名。之後的角逐等等都由這寶貝自動放置。

    所有這一切,完全由這些寶貝來實現,不需要任何人操作。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只要派駐高手維持這一邊區域的秩序即可。

    歸正加入這角逐的修為最高的也只是分神期的修真者罷了,八年夜勢力一方派了一個兩百多劫的散仙,便完全能鎮住場子。

    如果不是場子外邊還有看熱鬧的修真者、歷練的修真者和這些參賽者的師門尊長什麼,隨便派幾個四五十劫的散仙都足以鎮場子了,根本用不到兩百多劫散仙這麼高真個存在。

    梁遠一行人瞬移而來,在這邊星空的外圍現身世來,立刻被神識籠罩這一片星域的八年夜散仙探查到。

    不過有了上古傳送陣前鬧出的風波,梁遠估計著自己這一行人的樣子早已經傳開。這一次前來,梁遠和四便都沒有以真面目示人。

    是沒有以真面目,其實一行人並沒有改變長相,只是依然用老體例,精神暗示。由忘痴兼顧出上一道神識屏障。所有人無論是看到還是用神識掃瞄到梁遠幾個人,城市產生一個念頭,我不認識這個人。

    如此一個戲法兒一般的玩意兒,由忘痴兼顧施展出來,這修真界卻是無人能識破。

    而忘痴兼顧自己則是搖身一變,釀成了一個普通的百劫散仙模樣,氣息也是依照百劫散仙的強度模擬。還是那句話,忘痴兼顧的修為,就是明告訴我是轉變而來的,修真界也沒人能看透他的轉變。做好準備,一行人這才解纜。

    正因為如此,這八年夜散仙探查到梁遠一行人之後,只是認為是一個陌生的百劫散仙帶著自己的門人門生來加入資格選拔罷了,神識掃過便不再關注了。

    師徒各有各的角逐區域,梁遠帶著雪,和徒弟們告別,便直奔青木仙境角逐區域的所在而去。

    忘痴兼顧則是在外圍負責呵護四的平安。雖然四的手段,在這個角逐中是絕無危險,可是就怕萬一。歸正忘痴兼顧閒著也是閒著,就讓他順便關注一下四罷了。

    至於關注梁遠,算了吧,梁遠一身兩年夜神器護體,連忘痴兼顧御使著天地鼎改造過的天罡印都傷不到梁遠分毫,要是能在這種場合被傷到,那只能該著了。

    梁遠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在八年夜勢力聯手劃分的角逐區域外圍。無論是梁遠還是四,距離各自的報名和角逐地址,都有數百億裡的距離。光靠飛可是夠飛一陣了。

    雖然梁遠如果動用仙劍的話,即即是飛也是轉瞬即至,可是梁遠不想那麼張揚不是。所以只好讓忘痴兼顧負責接送了。

    至於四那邊,梁遠看了看,看得梁遠直憋氣。四早已經瞬移沒影了。

    分神期是不克不及進行星際瞬移,那是分神期瞬移距離短,功力又低,瞬移幾次就要彌補真元力,面對著漫漫星路,根本就沒什麼實際應用價值。但可不是分神期不克不及在星空中瞬移。

    分神期照樣能在星空中瞬移。像這幾百億裡的距離,分神期的修真者通過十次八次的瞬移,還是可以承受的。至少比飛要快無數倍。

    更何況四靈根特殊,功法強悍,再有梁遠的仙品培元丹溫養神識,這四實際的瞬移能力已經是合體期的水平。一個瞬移,四已經到處所了。

    梁遠是真鬱悶,徒弟瞬移沒影了,自己這做師父的,還得找人帶,這師父當的太失敗了!

    雖然早已超出目力所及,可是梁遠的神識還是掃瞄到四對著自己的標的目的齜牙笑話師父。四固然知道師父的神識能看到他們,所以到處所之後,還不忘集體糗師父一回。

    梁遠這個氣,老子不看不可麼,老子我走!

    忘痴兼顧一個瞬移,梁遠已經到了青木仙境角逐區。並且直接站在了一株巨樹寶貝之下。

    報名、角逐區域不允許非報名者勾留,所以忘痴兼顧送完人便一個瞬移而去。

    看著目光所及之處星空中一排排高達十里的青蔥巨樹形寶貝,再看周圍如過江之鯽般地修真者,梁遠不克不及不感嘆,這星空年夜擂,還真是一次修真者的盛會。

    梁遠神識掃過這巨樹,便知道了這巨樹形寶貝的使用體例。

    梁遠取出一枚上品晶石,同身邊眾多的修真者一樣,用神識之力和真元力托舉著這枚上品晶石,送到這巨樹的樹冠之上。

    晶石靠近樹冠之時,就見樹冠上一道綠氳氳的螢光一閃而出,同梁遠的神識和真元力接觸了一下,接著便裹住梁遠托舉的晶石。

    當這道螢光完全包裹住這塊上品晶石之後,梁遠收回自己的神識和真元力。而這道綠氳氳的螢光則是裹挾著那一枚上品晶石縮回了樹冠之中。

    於此同時,這巨樹形寶貝的樹幹之上如水波般一陣波動,接著一枚翠綠的樹形玉符飛出,直接飛到了梁遠的手裡。H
regn13 發表於 2018-7-6 22:07
第0328章 太坑爹了

    神識掃過玉符,梁遠也是禁不住感嘆這修真界手段的神奇,論智能化和自動化水平比自己前世的高科技絲毫不遜色。

    這巨樹形寶貝,在梁遠的神識和真元力托舉著那塊上品晶石和樹冠接觸的時候,這寶貝在收取晶石作為報名費的同時,便已經記錄下了梁遠神識和真元力的波動。

    同時,這巨樹寶貝,引導梁遠的神識和真元力啟動了巨樹寶貝內部儲物空間中貯存的諸多玉符中的一枚。因為這枚玉符是梁遠的神識和真元力啟動,所以這枚玉符便只有梁遠可以使用,只有梁遠可以看到玉符中記錄的信息。

    而這枚玉符,不是元嬰期的修真者,卻是根本啟動不了,所以也就杜絕了高階修真者冒充元嬰期修真者作弊的可能。

    這枚玉符和巨樹行寶貝通過玉符上的傳訊陣法互相聯繫。梁遠一切的角逐事宜都有這些巨樹統一協調放置。梁遠在角逐階段的各種信息便由這玉符在梁遠和巨樹之間傳遞。

    梁遠這枚玉符上記錄的信息是青木仙境區第19460345382號參賽者。第一輪的敵手是194607568號參賽者,角逐地址,第30487251號空域。時間是一個時辰之後,逾時不到者按棄權措置。

    拿到這玉符即是報名完畢,拿到玉符的修真者便倉促離去,奔赴角逐的區域。同時另有一些修真者倉促而來。每一時刻,每一株巨樹周圍,都有無數的修真者來來去去。

    遠遠望去,數排巨樹寶貝,橫亙虛空,一眼望不到頭。無數的往來人群,如同蜜蜂進出蜂巢一般來來往往,人頭攢動。雖然忙碌,但卻忙中有序,悄然無聲。

    梁遠依照玉符所指示的區域以及飛翔路線,不到半個時辰便飛到了30487251號賽場場地所在的空域。

    到了處所梁遠才發現,自己來早了,自己的敵手居然還沒有到。梁遠神識散開,一邊觀看著其他修真者的角逐,一邊等著自己敵手。

    直到離角逐開始只剩下不到一盞茶的工夫,梁遠的敵手才倉促趕來,卻是一個元嬰早期的女修真者。

    看樣子應該是一路疾飛而來,總算是在角逐開始之前勉強趕到,不過也是累得盔歪甲斜的。不消角逐了,一看到了處所這女修真者居然無視旁邊的梁遠,直接一手一枚木屬性中品晶石,開始恢復起了真元力。梁遠看得是哭笑不得。

    不過看來這飛到角逐場地自己也是一項考驗。像這個女修真者這樣,飛參加地都如此吃力,這角逐沒比就已經基本上輸定了。

    當角逐時間開始的時候,已經自動隱入兩人手掌之中的玉符各自射出一道綠光,看情形是在互相溝通,核對身份什麼的。梁遠一個勁兒地誇讚這玉符設計者的心細。

    角逐自己沒什麼好的,梁遠那女修真者才恢復了不到三成真元力,即是全滿又能如何,被梁遠一道劍光劈飛敗下陣去。

    這擂台賽是單淘汰,且不計生死,其實也是相當凶險的。好在梁遠不為己甚,只是把這女修真者劈飛,無意傷人。這女修真者也自知必輸,對方沒下殺手已經是很給自己面子了,遂主動拋卻認輸。

    這女修真者神識聯繫自己的玉符,確認自己認輸。兩人原本融入起掌心之中的玉符卻是再一次自動浮了出來,又是各自一道綠光互相聯繫過後,這女修真者即可以回去交玉符了。

    固然這是一方主動認輸的情況下。如果這女修真者不肯認輸,梁遠只要殺死對方即可。對方的玉符或者被梁遠的攻擊直接打壞,或者是參賽者死亡之後的玉符自毀,歸正這枚玉符是不會再呈現了。

    已經確認失敗的參賽者在規定的時間內是必須離開賽場,離開這片星域的。如果自己無力飛翔,或者傷重,可以通過玉符呼叫角逐方放置的修真者負責救援。

    連勝三十場,便算通過預賽。

    半年過後,預賽結束。

    最後通過預賽的,依然有三百多人。梁遠都看傻了。

    這意味著什麼?這豈不是加入青木仙境賽區的元嬰期修真者達到三千多億人?!

    難怪七年夜派和散修聯盟採納這種粗放式開放型的角逐體例。真要是像傳統角逐那般一輪一輪打過來,別時間,光是人力物力的消耗都是恐怖的天文數字。

    這修真界修真者可真多!梁遠就感慨了這一句。

    其它賽區比青木仙境賽區參賽者稍微少一些,但通過預賽的也都有兩百多人。四自然是輕輕鬆鬆通過了預賽。

    後邊的角逐就很是正式了。改在中州城原本問仙閣所在的廣場之上。問仙閣被梁遠收走,釀成了金鎏衍,整個五百里見方的一處空地,便成了一處巨年夜的人造廣場。這裡也便成了舉行年夜型活動的最佳場地。

    角逐自己沒什麼好講,這師徒四人的本領一路過關斬將,全都進入了最後的百人年夜名單之中。

    比較有趣的是,當角逐結束,名單還沒有公佈之時,便已經有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的人別離和梁遠以及四接觸了。開出各種條件,年夜棒加胡蘿蔔,目的自然是幾人進入仙境和仙府之後的所得。

    誰讓這師徒幾人公開的信息是散修,沒有依附任何勢力呢。如果梁遠是這八年夜勢力的主事人,也會這麼做,這實在是在正常不過了。

    這師徒五人不堪其煩,正好梁遠也籌算向整個修真界公開自己這四年夜門生。索性一起辦了。只要梁遠公開自己和四年夜門生的身份,相信便絕對不會有人來騷擾了。

    不過黑暗打這四年夜門生主意的,估計會有。哪個世界都有這種富貴險中求的不怕死的傢伙。拿住四要挾梁遠,這個不是沒可能的。那些有門派羈絆的高手一般不敢,可是那些獨行高階修真者和散仙肯定會有些亡命徒會付諸行動的。

    所以,等四身份公開之後,梁遠準備讓易薇兼顧黑暗呵護四。修為超出四太高的黑暗清除,感覺能給四帶來足夠壓力的,便留下來給四練手。只有生死搏殺中才能出強者。梁遠可不是只知道溺愛的糊塗師父。

    之所以要公開四的身份,為的就是給四壓力,讓他們全方位成長。固然了,梁遠的這一番用心良苦放置,是不成能讓四知道的,一旦知道有人呵護,那就失去了熬煉的意義。

    就在五年夜聖地開啟之前的一個月。中州城中心五百里見方的巨年夜廣場之上,此時正舉行著一場鄭重而又簡單的儀式。

    所有獲得進入四年夜聖地資格的四百名修真者,在這裡集合,準備解纜。

    四百名修真者,根據各自所要進入的聖地,站成了四個方隊。每一個方隊之前都是十名兩百劫以上的散仙帶隊。

    這十名散仙,其中七年夜派各一人,散修聯盟三人。這是以往聖地開啟之時帶隊散仙人數的比例。

    原本散修聯盟被梁遠端了問仙閣,資源年夜損之下,實力驟降,已經沒資格擁有這個比例。只是梁遠接下來把七年夜派也同樣掃蕩了一回。這樣一來,雙方的實力同時下降,又重新回到了原有的平衡。

    並且,七年夜派中天照宗和天離宗私下轉移資源和門生,被梁遠殺雞駭猴報復之下,把元老都給差點兒殺乾淨!這兩派實力損得是更加厲害!要不是七年夜派同氣連枝,當此危難之時實在是不宜搞割裂。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另外五派力挺之下,這才保住了七年夜派之一的位置。否則都很可能被幾個最頂尖的年夜門派給擠下七年夜派的寶座。

    所以真論起來,七年夜派同散修聯盟的實力對比,恐怕比梁遠掠奪之前,還要不如。

    所以,這一次帶隊散仙,散修聯盟依然是一家獨有三個名額。要不是很是時期欠好爭得太明顯,散修聯盟甚至考慮對七年夜派施壓,把己方帶隊的散仙人數提高到四個。

    爭這個帶隊散仙的人數有什麼用麼?固然有,要否則誰爭。

    在此之前的聖地之行,這個帶隊散仙人數,相當於每一萬年散修聯盟同七年夜派的力量對比的晴雨表。

    而這一次的聖地之行,卻是又有著不合的意義,並且還是更重要的意義。

    因為這一次進入聖地的可不但僅是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的人,還有那些沒加入任何勢力的真正的散修。雖然這些人的比例不是很高,但四個百人步隊中,每個步隊這種純散修都在十人以上,比例也不算低了。

    並且能在上千億同階修真者中殺入前一百名的散修,那實力都是極強極強的。並且散修都是平時都是一個人獨自生存,在聖地那種各種情況複雜,互相殺戮的環境中,同樣修為下活著出來的幾率絕對年夜於那些門派的精英們。

    所以,這些純散修便成了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爭取的對象。之前拉梁遠師徒四人入夥即是這些行動中的一部分。

    在這八年夜勢力的努力之下,還確實是把其中的一部分拉到了各自的勢力之下。有的即使沒加入勢力,也談妥了交換條件,承諾一旦活著出來,所得資源交給某一勢力換取某些工具。

    可是依然有一些頑固派不為所動,好比梁遠師徒這樣的。這些人要面臨一個問題,去的時候,身上沒寶,又有八年夜勢力的散仙帶隊,卻是平安。

    可是一年後從聖地出來的時候怎麼辦?八年夜勢力的長老各自帶著自家活著出來的人走了。這些純散修跟誰走?自己走等於找死。

    那時候,這些純散修可是就要面臨選步隊的問題了。既然是選擇,那肯定是那個步隊實力強選哪個。有三年夜散仙帶隊的和一個散仙帶隊,這實力對比不消。所以,在這個時候,有三個散仙帶隊的散修聯盟肯定會要佔些優勢的。

    跟著人家步隊走,固然要交呵護費了。並且已經進了自己的步隊,近水樓台先得月,想拉人也是更有優勢不是。人都站到的步隊裡了,這時候再拉人,也是十之能成功的。

    所謂的人財兩得,即是這樣了。誰讓這些純散修沒有實力呵護自己手中拿命換來的寶貝呢。如果他們有梁遠的實力不消受這個窩囊氣了麼。可是梁遠這實力的,修真界古往今來就一個。所以,這些人還得忍了這個窩囊氣。

    只要有人在的處所,只要有利益在得處所,就一定會有人要受這窩囊氣的,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這即是此次年夜家爭帶隊散仙人數的原因所在。最後還是維持了原來的比例。即便如此,散修聯盟還是賺了。

    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的八位年夜長老,站在四個步隊之前,一一頒發幾句講話,勉勵勉勵。無非就是祝願年夜家此次行動都能有所得,都能活著回來等等云云他們自己都不信的話。

    好在修真者時間雖多,可是卻沒有長篇年夜論的惡習。最後一個講話的是作為田主的散修聯盟第一年夜長老赤木真人。

    赤木真人一番鼓勵期許之後,年夜手有力地凌空一揮,擺了一個極其拉風的造型,高喝一聲“解纜!”

    四支步隊便要開拔。

    就在此時,就聽一個步隊之中有人咳嗽了一聲,一個懶洋洋地聲音傳了出來。

    “諸位稍等,本人有點兒事,想借一下幾位這個場子用用,實在是欠好意思。”

    這嗓子一出,在場合有人的目光都朝聲音的出處望過去。年夜家的目光都指向了青木仙境步隊中的一個高個子年輕人。

    看著這個年輕人,所有人心中都有一個疑惑。尤其是青木仙境步隊中的修真者,就更加迷惑了。

    在一起連預賽再複賽的,怎麼也是五六年多了。尤其是複賽,所有人都在這個廣場之上半個多月,一眼便能看遍所有的參賽者,自己怎麼居然會不認識這個人?

    這也太怪異了吧?這對一個有神識在身過目不忘的修真者來,這是根本不成能的!

    這裡邊一定有什麼古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帶隊的那些散仙和八年夜首席長老則是嚇得心驚膽顫。這人是誰?好強的神識修為!簡簡單單的一個意識暗示,便讓自己這些高階散仙不知不覺便著了道兒!

    並且現在即使是明知道對方用了暗示手段之後依然看不破,這修真界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一個年夜神!

    一個梁遠前輩已經夠讓我們頭疼的了,這要是再出來一個,還讓不讓人活了?乾脆我們散修聯盟和七年夜派都解散,回家放牛去算了!省得天天被這些牛人欺負。太憋屈了這也。

    不對,又一個梁遠前輩?八年夜散仙恍然年夜悟!

    我的個天,找找的,找了半年多了,老人家這貓著呢!

    老人家多高的修為,怎麼冒充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跟這些輩們湊什麼熱鬧?

    佔用了一個名額不,這都要解纜了,這個名額補給誰吧?這不是節外生枝,惹麻煩麼?

    八年夜散仙是一個頭兩個年夜!

    心中轉過無數念頭,行動上卻是不敢怠慢,八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要過來給梁遠前輩見禮。

    結果稍微晚了一步這麼個工夫,青木仙境這個步隊帶隊的十年夜散仙已經年夜喝聲中把梁遠圍了起來。

    這十人雖然也是震驚於這人神識修為的強年夜,可是人是呈現在他們步隊之中的,和他們有直接干係,這十年夜散仙不克不及不出頭。

    於是,當下也顧不得害怕不害怕,先採納行動再。於是一片吆喝聲中,這十年夜散仙仙元力震退步隊中其他人。

    “什麼人!”

    吆喝聲中十年夜散仙已經把梁遠圍在了中間。同時十個人手上已經隱隱閃起了各色的光芒,那是劍光已經形成,隨時都可以脫手的徵兆。

    此時,八年夜第一長老才從思考中回過神來,卻是正好看見這一情形,禁不住嚇得亡魂皆冒!

    “住手!”八人齊齊一聲年夜喝,同時又是神識傳信,同時又是紛繁出手,三管齊下想要制止這十年夜散仙出手。

    這八人倒不是怕這十年夜散仙傷到眼前這位年夜爺,而是為了要救這十年夜散仙的命!

    這八位第一年夜長老都快哭了。一邊出手一邊心裡還直罵這十年夜散仙:

    “媽的,這群爹,尼瑪真是坑爹!們知不知道們在向哪個年夜爺出手!平時讓們幹點兒啥,都擺散仙架子,把自己當根蔥似的推三阻四磨磨蹭蹭的,這回們怎麼偏偏就發騷來了手快勁兒了呢?們平時那磨蹭勁兒都哪兒去了?們是年夜姨媽來了還是怎麼的?要不是被這年夜爺殺太狠了,現在人手不足,真他娘的懶獲救們!”

    “就是們死了也不打緊,們別連累這麼多人!這年夜爺一個不高興,再撒個歡兒什麼的,誰能扛得住!這年夜爺可是真殺!殺人不眨眼哪!並且據連屍體拿去那啥……尼瑪這十個爹,我草們年夜爺!”

    “媽的,這回的事真能活著熬過去的話,這第一年夜長老誰愛干誰幹,我是不干了!這,天天頭上頂著個年夜爺,天天提心吊膽的外加受窩囊氣,老子撂挑子回家種地去行不?!”

    這八位第一年夜長老此時心中的憤懣、憋屈、鬱悶、驚恐等等複雜的情緒,不是當事人,實在是難以體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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