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9章 、你連螻蟻都不如
夜幕下,趙小寧猶如天神下凡一樣,手中黝黑色的崑崙神木綻放出黑色的霞光,對,就是黑色的,那種黑色的光芒和夜幕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形態。
崑崙神木所過之處空間都出現了沸騰,看似雖慢,但卻爆發出一種毀天滅地的氣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然撞擊在那隻劍意幻化成的仙鶴身上。
可怕的力量讓那隻仙鶴髮出一道淒厲的鳴叫,隨即徹底湮滅。
在白鶴消失的那一瞬間,葉秋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俊朗的臉上瞬間毫無血色,眼神中透露著驚悚和恐懼。
這可是他最強的劍意啊,本想著劍意一出絕對能擊敗趙小寧的,但是他做夢都沒想到趙小寧的實力會如此彪悍和恐怖。
他只是一個築基期一層的修士,自己卻是築基期七層的巔峰,兩人之間相差太多境界了。
敗了敗了敗了!
葉秋雖然不甘,但也知道了自己和趙小寧的差距,這傢伙絕對是個妖孽,不能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如若不然下場就是他這樣,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扶搖靜靜的站在那裡,內心翻江倒海無法平靜。
他練成了伏魔十八棍嗎?
剛才那一招蛟龍出海真的是太強了,若葉秋不懂劍意,這一擊他必死無疑。
不僅是他,哪怕築基期巔峰的修士都不一定能存活下來。
“伏魔十八棍果真是佛門中至高無上的棍法,竟能讓一個築基期一層的修士爆發出如此大的攻擊力。”
葉秋心中無法平靜,雖然伏魔十八棍的威力很強,但是她也知道趙小寧的天賦,因為這部棍法自打獲得一來還沒有人能修煉成功。
“葉秋師兄,這就是你的實力嗎?你怎麼還不如我這只螻蟻?”趙小寧輕飄飄的落在地上,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葉秋的臉像是變色龍一樣,時而蒼白,時而蠟黃,時而變成紫黑色,反正很差。
同樣差的還有他的心情,本身被一個築基期一層修士打敗就很窩心了,現在趙小寧的話更是讓他心中的怒火升騰起來,若非他身受重傷,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和他較量一番,哪怕魚死網破。
“該死的,咱們走著瞧,我保證以後肯定會擊敗你的。”葉秋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隨即直接乘坐法器離開了這邊,他頭髮凌亂,臉色蒼白,猶如一隻喪家之犬,哪還有出場時風流倜儻的模樣。
眼看葉秋離開,趙小寧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全身虛弱無力,有種強烈的眩暈感。
剛才的伏魔十八棍雖然威力駭人,但卻抽乾了趙小寧體內所有的真氣,真氣被掏空的感覺很不好受。
雖然如此,但是他對伏魔十八棍的威力有了清楚的認知,這絕對是大殺招,若非危急關頭絕對不可貿然使用,否則將有殺身之禍。
就說剛才吧,如果葉秋繼續向他發動攻擊,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非得被對方活活玩死不可。
“儂!”
就在趙小寧盤膝而坐恢復修為的時候,扶搖遞過來一個小巧的玉瓶,道:“此乃養元丹,可以恢復你消耗的真氣。”
“謝了。”
趙小寧道了聲謝,然後將玉瓶中的養元丹倒入手心,這是一枚紅彤彤的丹藥,看上去和普通的車釐子,散發著淡淡的藥香。放入口中之後,化作一道暖流,沿著趙小寧的奇經八脈允許了一圈,最終匯聚到丹田之中。
一枚養元丹並沒有讓趙小寧的修為恢復到巔峰時期,但也恢復了三分之一的實力,起碼沒有剛才那種眩暈的感覺了。
“對了,你找我過來做什麼?”
趙小寧沒有忘記正事,看向扶搖,言語間滿是好奇。
扶搖愣了下,這才想起是自己把趙小寧叫過來的,沉吟片刻,問:“你明天參加龍門宴嗎?”
趙小寧翻了個白眼:“不就是新入門的弟子大比的事情麼?有必要說的這麼有逼格麼?”
扶搖不以為然的說:“龍門宴是一個很關鍵的比武,一旦脫穎而出,勢必會得到劍靈山高層的關注,從此一飛衝天,說是鯉魚躍龍門也毫不為過。”
趙小寧道:“青雲峰已經有好幾屆沒有人參加龍門宴了,作為青雲峰新入門的弟子,這一次我肯定不會缺席。是的,我不僅要參加,還要得到第一的名次。”
扶搖道:“不要小瞧龍門宴,你的實力雖然很強,但是你獲勝的希望並不大。”
趙小寧微微一笑:“你好像對我很沒有信心。”
扶搖道:“問你個問題。劍靈山多長時間招收一次弟子?”
“五十年啊!怎麼了?”趙小寧反問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葉秋的年齡?”扶搖又問。
趙小寧皺了皺眉:“這是什麼意思?”
扶搖解釋道:“劍靈山每五十年招收一次弟子,這是劍靈山開山以來的規則,只不過,這種對外的收徒很難出現真正的天才。大多數天才都是不遠萬里,歷盡艱辛進入劍靈山,成為劍靈山的一份子。好吧,你是個例外。”
趙小寧大悟,然後道:“你這話的意思是說,這一次參加龍門宴的不僅僅是這次招收的弟子,還有之前五十年中加入劍靈山的弟子吧?”
“是的。”扶搖道:“總共有兩千多人,新入門的那些弟子不過是炮灰而已,你切莫只認為你的對手是他們。還有一點,我建議你不要參賽,你搶奪六大劍峰靈果的行為已然激怒了所有人,你若參加龍門宴,下場肯定會很慘。”
趙小寧輕笑一聲:“就憑一些築基期修士麼?我的實力你剛才已經見過了,即便遇到築基期巔峰的修士又能如何?小爺絕對會幫殺了他們。是是是,我承認剛才的攻擊我只能使用一次,但是我的速度你應該知道吧?正所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在信心這方面我從不缺少。”
扶搖又道:“你的實力固然很強,但是你可曾想過,你能打敗金丹期高手麼?”
“啥意思?”趙小寧心裡一顫,有種不祥的預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