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武俠】浪子獵豔之龍戲九鳳 作者:沈溪 (已完成)

 
li60830 2018-7-12 18:07:52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79 83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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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書名】:浪子獵豔之龍戲九鳳《龍戲九鳳》

【作者概要】:沈溪,男,遼寧省瀋陽市,起點中文網小說作家。

【小說類型】:修真武俠

【內容簡介】

  身負血海父母仇,隻身敢把江湖走;

  為合七色彩虹劍,多情浪子巧獵豔。

【其他作品】:《異世江山美人》、《和我試婚的鄰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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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60830 發表於 2018-7-13 14:08
引子
第一章 倩兒


  我,今年十八歲,名字叫張郎,好難聽的名字,叫白了就是蟑螂,讓人聽了就有點噁心,因為這名字也常被人取笑。其實我本名叫張宇,一個頗為大氣的名字,可華叔說不好,硬讓我叫張郎,我雖不喜歡,可得靠他罩著,沒辦法,只好依他了。

  我有血海深仇,真的。

  那是五年前的一天,那天應該是八月初八,那天沒有太陽,因為天上正掛著月亮。我不會記錯的,因為那是我見我爹娘的最後一面。

  那天晚上,我這個天地會的少爺被下人領到我父母的面前,一進到大廳,我就不會笑了,因為我發現我爹娘的表情十分沉重,所有人的表情都十分沉重,那情景就像世界末日要降臨一般,把我的心情也弄得極差。

  我娘將我摟在懷裡久久不放,我看見她的眼裡含是淚,不知怎麼的,我也跟著她哭起來。後來我爹勸止了我們,我娘才對我講:“小宇,咱們天地會今天要來大對頭,你快點跟華叔走吧,要聽他的話,如果我和你爹沒事兒,你們就回來,如果我們身遭不測,你們就遠走高飛,千萬沒讓他們尋到。”

  那年我十三歲,見他們大仗小仗地也沒少打,可像那天的情景還是頭一回,看著她怕成這個樣子,我就知道她和爹凶多吉少。我哭鬧著不想離開,緊緊地抓著她的手,是華叔上來把我生硬地拉開了。

  我爹沒說多的話,只對我說,如果他和娘真的有什麼不測,叫我不要給他們報仇。他把天地會的金令牌交給了華叔,然後華叔便將我抱在懷裡,飛快地離開了歸雲莊——天地會的總舵。

  華叔是我家的僕人,我八歲那年,他被我爹帶到了歸雲莊。那時我已經懂事兒了,所以也就知道華叔的底細。他是個採花賊,說白點,就是專門禍害人家女人的飛賊,不過,他不同於一般的採花賊,確切點說,他是一個偷心的賊!據說凡是被他玩弄過的女人不但不恨他,反而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哪怕做牛做馬,做奴做僕!據說江湖中那幾個有名的女傑也曾和他有過一腿。所以,他常常又被那些女人追得東躲西藏的。

  女人喜歡他,可男人們卻恨死了他,所以,不論他走到哪都有仇家,為了躲避那些追殺他的男人,他還得東躲西藏!華叔好可憐,男人女人都不放過他!

  華叔採花從十八歲采到五十歲(他比我爹年紀還大好多,我本不應叫他華叔,至少也得叫華伯之類的,不過大家都叫他華叔,我也就跟著借光了。),直到他被人剪了,不能再采了。有一次他跟我說,這輩子他也值了,他總共玩過九千個女人,就是皇上也比不上他!我被他嚇了一跳,天吶,差不多四天三個女人,要知道,他還得天天逃亡呢!他的話,我有些不信,因為我長這麼大,總共也沒見過那麼多女人。在他剛說這話的那幾天,我一看見女的,不管多大,我都懷疑她曾被華叔玩過。

  離開歸雲莊的第三天,我們就聽說了歸雲莊在我們離開的那天夜裡被夷為了平地,化成一堆廢墟,天地會的人全部壯烈地犧牲,尤其提到了我的爹娘。我當時就大哭起來,華叔趕忙將我夾到腋下逃走了。

  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麼我們天地會有那麼多高手不用,我爹娘非讓華叔來保護我。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華叔最擅逃亡,最擅躲避仇家的追殺。三十多年裡,他只被抓住了一次,結果被人剪了。他真的很厲害,好像對危險有預知的本能,幾乎每次都是在對手趕到之前,帶我先逃脫了。

  五年裡,華叔帶我走過許多地方,天南海北,但每個地方都沒呆多久,因為我的仇家一直在找我們,他們大概都是屬狗的,要不鼻子怎那麼好使,我們走到哪兒,他們便跟到哪兒。我們在這鳳凰山停留得最久,大概差不多已經三個月了,那些人居然沒有尋來!華叔說他們大概也累了,也灰心了,但不管怎麼樣,我們終於過上了幾天的安甯日子。

  我曾問過華叔,我的仇家是誰,但華叔就是不告訴我,害得我方法用盡,也沒能撬開他的嘴。我知道,我的仇家一定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所以我爹才不讓我給他們報仇,他不是不想我給他們報仇,只是知道我一定不是人家的對手,白白搭上我這條小命。所以,我有恨,但不知道恨誰,苦惱!

  我求華叔教我武功,他居然說他不會!這可把我氣壞了,我就對他直言:“你不想教我就直說,別瞪眼騙我,你和人打架,我又不是沒見過,你武功高著呢!要不,我們也不會活到現在!”

  我把他說樂了,他告訴我,說他的武功是偷來的,雖然自己會用,但不知道怎麼教我。這是鬼話,我才不信!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了。江湖中有很多人的武功都是偷來的,比如偷人家的秘笈,或者偷師學藝。我心想,他能偷人家的姑娘,當然就能偷人家的武功了,可你自己能練,怎麼就不會教我呢!

  其實華叔也教了我好多東西,他的輕功最好(廢話,逃跑的高手,輕功哪有不好的?),我學的也最好,他的擒拿功夫不錯,我學的也不錯。

  除了這些逃命防身的本領之外,他還硬逼著我練習笑功,一練方知,這笑也不容易,光是傻笑,我就練了三天,他還說不象。不過還好,迷笑我只用了一個時辰就讓他滿意了,他說我比他有天份。

  除了笑,他還讓我練氣質,我就笑了,這氣質還有練的嗎?!一個人是什麼德行,生下來就注定的!我天生就是這個放蕩樣,他非要我裝成文質彬彬,風流倜儻,我練不好,就扮個邋遢樣氣他,他倒笑了,說這個扮得好,扮得像。

  五年的努力,我總算能讓他滿意了。

  我們在鳳凰山終於可以過上幾天舒服日子,但他卻不讓我安生!說給我十天的時間,讓我領回來一個會武功的女孩兒,而且還要處子。天吶,我怎麼可能辦得到?別說是會武功的女孩兒,就是不會武功的,我也弄不來啊!你想啊,哪個女孩兒能跟著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子跑到這大山裡來?還什麼處子,連處理品我也弄不來啊!這老傢伙真能跟我開玩笑!

  當他吩咐完,我沒動地方。他問我為什麼不走,我說我辦不到。他就說我沒出息,我說:“你有出息的話,就打個樣讓我看看。”

  我第一次看見他生氣了,他雙眼一瞪,向我喝道:“你不想給你爹娘報仇了嗎?!”

  聽他這話,我沒脾氣了,我雖然不知道我弄一個女孩兒回來和給我爹娘報仇有什麼關係,但我知道他讓我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於是我就說:“那你先告訴我,我的仇人是誰。”

  見我與他討價還價,他也來勁了,“等你做到了,我就告訴你。”

  沒辦法,我只好出了大山來到山前的鳳凰寨。三天了,女人我倒是見了不少,可會武功的,一個都沒有!我不禁開始在心裡埋怨那老傢伙: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連會武功的男的都沒有,還女的呢!我的目光落在酒樓對面那個小姑娘身上,她爹剛才就死在那兒,我是親眼看見那病秧子一頭倒地沒有再起來。她現在正在那兒賣身要葬她那死鬼爹。“實在不行,我就拿她充個數?”我在心中這樣盤算,這個倒特容易,錢不是問題,別人兜裡有的是。

  想到要拿她充數,我不禁好好打量她一番,這事兒可馬虎不得。我雖然不知道華叔讓我弄個女孩兒做什麼,但我知道那一定是給我用的,因為他,呵呵,十年前被人剪了,這輩子都不能再碰女人!所以,我得為我自己負點責。

  那小女孩兒看起來年紀不大,往多里說也就十四歲。頭髮有些散亂,看樣子有幾天沒有梳理了。臉上本就有些汙垢,現在又哭得如淚人一般,臉上便是一道一道的汙痕,這樣子真讓我為難,因為我一時之間看不出她的模樣是好是壞。她身上的衣服也是髒兮兮的,看樣子也有好久沒洗了,一個十足的小埋汰孩兒!

  要不是華叔逼我,我說死也不會打她的主意,但現在她卻是最佳人選。沒辦法,我只能將她的相貌一部分一部分地還原:眼睛,還可以,是杏核眼,如果不哭,應該很耐看;鼻子,應該也可以,只要不是大鼻子或是塌鼻子,問題就不會太大;嘴,不錯,圓潤的嘴唇,不大不小,還挺動人!耳朵,頭髮擋上了,看不到就看不到吧,反正那地方是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就算萬一不好看,也可以仍舊用頭髮擋上;這張小臉圓乎乎的,若是白白淨淨的就會好看些,她這年紀,臉上還不會有其他的青春雜物。一一看過,就剩下往一塊組合了,我在心裡給她繪製了一下,感覺應該還是可以的,再差也不會是醜丫頭。

  主意拿定,但我還在猶豫,因為她真的太小了!年紀小,身子也瘦弱單簿,如果華叔那老傢伙真的要用她來給我練採花術,我實在是於心不忍,欺負這麼弱小的女孩兒,簡直是罪過!

  不行,有人準備搶我的生意!有個壯漢已經站到她的面前,在看她。

  這一刻,我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就衝我這菩薩心腸,我也應該幫她一把,我先把她買下再說,反正還有七天的時間,我可以再等,等到了,就讓她自去,等不到再拿她充數也不遲。

  這是一個好主意,我忙起身下樓,在下樓梯的一瞬間,我下了一個人的錢袋,不用看,我就知道差不多有五十兩銀子。這手活是華叔擒拿功夫中的一部分,當年他浪跡江湖,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就全靠這手活了,我這弟子也沒給他丟臉,而且青出於藍更勝於藍。我將銀子倒在懷中,把袋子一丟,完活。

  那壯漢還在猶豫,我忙跑到她的面前,將她頭上的草棍拔下丟掉,讓那壯漢明白,從現在起,她屬於我了!那壯漢只看了我一眼,輕‘哼’了一聲,就走掉了。

  她站起身,個子雖然不是很矮,但真的太單簿了,好像一陣風就能給吹走一般。她只默默地看著我,抽泣著,一邊還用手抹著眼淚,一張小臉更是花裡胡哨的。我知道她不說話是在等著我拿錢葬她爹,於是我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舉過頭頂,高喊一聲:“沒事兒的過來幾個!”

  這一聲果然好使,應該說是我手裡的銀子更好使。音落,便爭先恐後地湧過來十幾個人,我挑了八個身強力壯的,湊個吉祥數。人齊了,我讓他們分頭去買棺材,壽衣,紙錢等下葬之物,我安排完了,他們卻不走,我知道他們在等著我給拿錢,這銀子我可不能交到他們手上——他們若跑了我豈不是虧大了!我靈機一動,對他們道:“你們把老闆一起叫來,我在這兒等著。”有我這句話,他們都分頭去了。

  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和她,我才想起應該問問她的名字,於是便問:“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她哽嚥著回答我:“我叫朱倩,今年十五歲了。”

  十五歲?嚇了我一跳,說她十三,我絕對相信!於是我便明白,大概是營養不良的原因,所以她才長得比較瘦弱,看上去也就比較小了。我點點頭,道:“恩,蠻好聽的名字,以後我就叫你倩兒吧。”

  她又問我:“主人叫什麼名字?”

  “主人?”已經有五年沒人這麼叫我了,華叔那老傢伙從來都不叫我主人,老拿我當三孫子似的呼來喚去!今天又有人這麼叫我,不禁又讓我找回一點當年的感覺,我道:“我本來叫張宇,不過你叫我張郎就行了。”

  她忽然臉上一紅,我看出來了!她嘴唇動了兩下終於說:“我還是叫您主人吧。”這一刻,我終於明白華叔那老傢伙讓我叫張郎的用意,原來凡是喊我名字的女人,無形中都成了我的相好!這主意不錯,虧他想得出。

  不大功夫,那些人都回來了,果然都把店舖的老闆領了來,我一一給他們會了帳,然後便讓這八個人抬上棺材到寨子外邊去下葬。

  將八個人打發走,我和倩兒又回到那酒樓,在進門的時候,我從小二手裡奪過一條濕毛巾,在倩兒的臉上擦了擦,我現在很想看看她的真面目。不錯,長相最起碼還對得起我,若收拾收拾,包裝一下,也是個美人坯子,這下,我終於可以放心了。

  看著她的吃相,我就知道她好久沒有吃過東西了。我剛才已經吃飽了,現在一點食慾都沒有,就看著她吃,她發覺便不好意思起來,改狼吞虎嚥為細嚼慢嚥。為了能讓她吃好,我便不再看她,將目光投向窗外。

  嘿,我的目標終於出現了!

  我看見街道的盡頭出現了一個穿紫衣的女人,因為矩離太遠,我看不清她的相貌和年紀,但她手中的劍,我是看得清清楚楚,終於來了,會武功的,女的! 本帖最後由 li60830 於 2018-7-13 14:13 編輯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3 14:08

第二章 紫衣


  那女人正向我這邊來,所以我沒著急,就在樓上從窗子裡邊看著她,越來越近,我終於看清楚了,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兒,年紀雖也不大,但總比倩兒看起來成熟,長得虎頭虎腦的,大眼睛,真可愛!

  還等什麼?!

  我取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對倩兒道:“你先吃著,我去辦點事兒。”說完也不管她是什麼表情,沖身便向樓下跑。

  在從樓上到樓下這短短的時間內,我至少想了十八種與她搭訕的方法,可出了門,就只剩下一種了。因為我一出門,見她正與我走個對面,不容我選擇,我一扭頭,裝做回頭看的樣子,眼角餘光卻瞟著她,向著她很快地衝過去。

  她的神色有些慌張,也正邊走邊回頭張望,而且走得也很快,她居然沒注意到我,可我已經收不住閘了,算了,撞一下又死不了人!

  我們幾乎是撞了個滿懷,毫無準備的她一下子就被高大的我撞個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在地上。而我,卻還好好地站著,只是手裡多了一樣小東西,沒辦法,習慣了,一與人離得近了,就會不自覺地把手探到人家的囊中或懷裡,取出一樣東西來,看來華叔那老傢伙說得對,我是比他有天份。當著她的面不能看,不過握在手裡也能感覺出那是一個小瓷瓶,不去多想,趕緊揣到懷裡。

  我上前向她伸出手,表示要拉他起來,沒想到她坐起身,真的把手遞過來了,拉住我的手,我們一起用力,她就勢站了起來。

  我以為她動作上所表現出來的態度應該還是友好的,便帶上一絲憨笑和歉意,向她道:“對不起。”而她,就在站直身體的一瞬間,向回一引我的手,抬起右腳就向我踢了過來。好潑辣的女孩兒,事先完全沒有一點徵兆,手被人家拉住了,躲是躲不了了,我情急之下忙向後一躬身,還好,她沒有踢到我的命根子,不過這一腳也實實在在的踢中了我,正好是胸腹交接,人體最碰不得的地方,我只覺得肉也痛,骨頭也痛,五臟翻滾。

  見我還敢躲,她更來了勁,右腿又抬起踢了過來,不過這一次我可有了防備,右手被她拉著,左手還閒著呢!幹我們行竊這行的,就是眼快手快,下手又快又準又穩,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抓住她的腳。

  我想到了,也做到了!我一下子就摟住了她的小腿。她沒有料到我的手會這麼快,所以她一驚,不過她的反應也不慢,隨即將右腿在我手上一借力,身子騰空,撩起左腳向我面門踢來。我見勢不好,忙一仰頭,身子一側,用被她抓住的右手往下一壓,封住她的左腳,左手往上一抬,將她的右腳往上往外扔了出去。

  她兩隻腳都走空,身子橫在空中向下急急墜落,這丫頭真是的,到了現在還死抓著我的右手不放。要不都管姑娘叫千斤小姐,別看她人不大,份量還真不輕,我竟然被她帶得站立不穩,跟著她一起倒了下去。

  可惡的丫頭不放我的手,可讓她自己吃盡了苦頭,我的右臂重重地砸在她的胸上。我的感覺倒良好,軟軟的,彈彈的。可她就慘了,長“嚶”一聲,重重地擠出一口氣,終於也不再抓著我的手了,翻了半天白眼才緩過氣來。

  她被我壓在下邊動彈不得,羞怒道:“還不起來!”

  我這才意識到我的確太失禮了,便雙手支地,一彈站起身來。右手在離開她胸前的時候,順便在那軟軟的東西上摸了一下——我本不想揩她的油,但她剛才對我實在太不禮貌,不佔她點便宜,對自己沒法交待。

  她爬起來,我加上萬分小心,準備應付她再次發難,不想她卻沒有。這倒讓我感到奇怪,我見她的眼神驚恐地環視四方,便也隨著四下看看。這一看,也把我嚇了一跳,只見在我們四周站著四個衣著一樣的錦衣漢子,個個短衣勁裝,手持鋼刀,正看著我們。

  剛才我知道有人圍著我們,我只以為是看熱鬧的過客,沒料到後果居然這麼嚴重!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她卻又拉住我的手。我正驚訝,她卻又將身子貼過來,緊緊地靠在我的肩下,面帶笑容地側頭低聲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當時我為什麼就沒多想一想,也許真的是被她給迷惑了,開口便低聲回答她:“我叫張郎。”

  “蟑螂?什麼破名字,難聽死了!”她低聲道。

  這時的我卻恢復了理智,天吶,這小婆娘幹嘛要問我名字?這不明擺著要把我拉進去,淌這汪渾水嗎?!我抬頭又看看那四個人,一個個太陽穴鼓鼓著,顯然都是內家高手,就我那兩下子怎能應付?好毒辣的丫頭,我竟然上了她的當,著了她的道!

  想到這兒,我開口大聲道:“我不認識她,她的事兒和我沒關係。”

  她卻將我的左臂輕挽,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略帶怨恨地看我一眼。我看了一眼那四個人,他們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詭笑。天吶,他們不相信,我剛才的話成此地無銀了!我不禁嘆口氣搖搖頭。

  她卻笑了,得意地笑了,忽雙腳一掂,輕跳起來,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我嚇了一跳,說真的,這是我人生第一次被女孩兒親,雖然以前在我裝浪的時候揩過別人的油,親過別的女孩兒,但被別人親,真的是頭一回。我不禁愣愣地看她一眼,她低聲笑道:“這是我給你補償,如果你有命活下來的話,我還會給你獎勵。”

  天吶,這也太不值了!我的命就換她親一下?突然之間,我感到了恐懼,不禁又對她起恨,可惡的小婆娘,竟然坑我。如果我真有命活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這些都是我的心裡話,沒有說出來。

  現在,可現在怎麼辦?管它呢,既然命都豁出去了,換她一下親不值得,怎麼也得多佔點便宜,想到這兒,我把她的臉扳過來,低下頭將我的雙唇壓在她的雙唇上,狠狠地親了她一下,能多賺點就多賺點!

  她抹了抹嘴唇,又笑了,彎身從地上撿起她的長劍交給我,對我道:“看你的了。”

  什麼?!看我的?天吶!

  今天真是栽到家了,被這小婆娘生生地扯入這場事非不說,現在又被她推到了前線上。我真想上去趁她不備點了她的穴,然後把她交給那四個人,這念頭只在我腦中一閃就被我自己給否定了,我可不是那麼沒品的人!那我現在就替她上前線送死嗎?那也不是我的風格,你們看我有那麼傻嗎?

  “張郎,你還等什麼呢?”她向我催促道。

  “娘子,勿急。”我答應著她。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我名字的當,嗔怒地輕踢我一腳,我看看她,從她的眼神中解讀了她的意圖:她要趁我衝鋒陷陣的時候,好侍機逃跑!臭婆娘,你想的美,爺爺我要讓你能得逞,就是王八!

  我忽將胸一挺,雙臂一闊,厲目凝眉,我本就身材高大,我想那時我應該是一副頂天立地,大義凜然的樣子。我上前一步,將她擋在身後,雙手握劍,冷目慢慢地掃視了一下所能看到的三個錦衣人。我想我那時一定很嚇人,很威風,因為我發現那三個人不禁都顏色一變,將刀斜橫在身前,亮出了刀勢。

  我緩緩地拉出長劍,直立胸前,與他們對視著。我忽將長劍在手中挽了個劍花,漂亮談不上,劍倒是掉到了地上——我是故意的,雖然我不大會用劍,可也不至差到那地步。我抬起手示意著錦衣人先別動,然後慢慢地蹲下身把劍撿起來,我又挽了一個劍花,這次雖然很慢,比上次難看得多,劍卻是沒掉。

  我這兩下,已經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個外行,那三個人不禁又鬆懈了下來,其中一個竟將刀還背到了身後。我的戲是做完了,正要開始下一個,不料她實在太配合了,竟然在我的背後使勁推了我一把,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我不禁捧著劍向我對面的那傢伙趔趔趄趄地衝了過去。“臭小娘,你等著,還敢害我!”我在心中罵著。

  我對面的那傢伙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見我撲過來,將刀輕輕一擺便打落了我手中的長劍,然後用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姿勢將刀放到我的脖子上。我就等他如此做呢!在他刀一停的時候,我身子飛轉,應該是轉了一千零八十度,身子順著他的手腕胳膊一直轉到他的身後,順手一點,讓他動彈不得。我面對這樣一個高手,想要得逞,必須要有兩個條件:一,他得鬆懈;二,我得夠快!這兩樣我都得到了,所以我得手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呵呵,有三柄鋼刀架在那小婆娘的脖子上,我心裡清楚,因為我完美的表演,那幾個人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身上。我一笑,對她道:“娘子,你老公我先走了!”說完,我撒腿便跑。

  我才出去一丈,只聽有人喊:“主人,別丟下我啊。”

  聲音挺熟,我忽然想起這是倩兒的聲音,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她正站在酒樓的窗子前向我喊著!這傻丫頭,也不分什麼時候,什麼情況,真讓我生氣。

  不過我卻停住了腳步,的確是因為倩兒,因為她現在是我的私人財產。我如果就這麼逃了,他們肯定會把倩兒帶走的,那我豈不是虧大了?那才叫偷雞不成反失把米,這要回去讓華叔知道,還不讓他笑掉大牙!再說了,我再上哪兒去弄個女孩子回去交差啊?

  於是,我返身回來,奪下那傢伙的鋼刀,反放在他的脖子上,對那三人道:“朋友,我本無意淌這個渾水,但事已至此,咱們就什麼都別說了,你們若不想這位兄弟摞在這兒,就趕緊把那小婆娘給放了。”

  那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相互又點點頭,我知道他們是同意了。他們果然都把刀撤了,放那小婆娘到我身邊。我看時機已到,拉著她的手,轉身就跑。有了她,我要倩兒就沒意義了,這小婆娘雖然狠點,辣點,奸點,可她卻符合華叔的條件。

  我把那幾個人想得太簡單了,也怪我沒見過大世面。本以為憑我的輕功,離開這兒沒什麼問題,卻不想剛一轉身,只覺兩腿一麻,我和她都跪在了地上,我現在終於後悔剛才不應該玩火。“娘子,我們就這兒拜堂吧。”我苦笑著對她說道。

  他們給同伴解了穴,然後一起來到我們面前,其中一個一張手向那小婆娘道:“交出來。”

  她露出無奈的樣子,抻手在懷裡摸了摸,突然顏色更變,轉過頭疑惑地看著我,問道;“你給拿去了?”她這麼說,那幾個人不禁也將目光落到我身上。

  “什麼就我給拿去了?”我問她,我突然想到剛才我的確從她身上順了一樣東西下來。便忙道:“我這兒是有一樣東西。”我不能吃眼前虧,他們一會兒真的要收身,從我身上收到,那就不好玩了,還是自己坦白交待,爭取寬大處理吧。於是,我取出那個小瓷瓶遞過去。

  那人接過去看了看,有些不放心,便打開塞子,想驗一下東西。

  只見從瓶裡冒出一縷清煙,香香地,讓人陶醉。不好!當我意識到不妙時,以後的事情就不再記得了!

  當我再睜開眼睛,天已經黑下來,我發現我躺在寨子外邊的墳地裡,他媽的,真晦氣!怎麼跑到這兒來了!當我看到一張小臉的時候,我就明白了,是倩兒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把我弄到這兒來的,旁邊就是她那死鬼爹的墳。

  見我動了,她高興地道:“主人,你醒了!”

  我點點頭,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道:“那瓶子一打開,就冒出許多煙來,然後你和那四個人就倒下了,那姑娘卻沒事,摞下你們就走了。”

  她媽的,我那麼幫她,她連管都不管我,等下回遇到,一定不饒她!

  倩兒取出一個小瓷瓶給我,道:“這是她匆忙間掉下的,我給拾起來了。”又她媽的這玩意,我剛想扔掉,一想這玩意倒挺管用,說不定哪次也能幫上我的忙,於是就揣到懷裡。

  我起身,拉著倩兒,對她道:“跟我走吧,這地方咱不呆了。”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3 14:09
第三章 初次


  雖然還有六天的期限,可我不想在鳳凰寨再待下去了,真他媽的太危險!為了一個妞,差點把小命搭上,實在劃不來,好在倩兒這個私家財產還在,就拿她充數吧,天曉得華叔要對她做什麼。

  當我把倩兒帶到華叔面前的時候,那老傢伙卻盯著我看了半天,我知道他要嘲笑我沒本事,不過我認了,我這次總算知道就我那兩下子擒拿功夫是見不了大世面的,那又怪誰?誰讓你不教我武功!

  老傢伙終於開口了,“你是打哪兒撿來的?”

  老傢伙真能寒磣我,“什麼撿的,這可是我花了三十兩銀子買來的。”我把實話都說了。

  “買的?”老傢伙更笑了,“就是買豬也得買個肥一點的,你弄個這麼點的東西回來有什麼用?”這老傢伙根本就沒把倩兒當成人!

  我不能任他嘲笑我,“她除了不會武功,可都符合你的條件,這也不能怪我,你到那鳳凰寨去看看,有一個會武功的嗎?!”

  老傢伙大概是理解了我的苦衷,終於放過我去打量倩兒,他的大手在倩兒身上捏了幾下,不禁搖搖頭,“就這小身板,禁得住你折騰嗎?”原來這老傢伙果真是要拿倩兒給我練房術!

  我不禁也看看倩兒,真的太弱了。倩兒好像也聽明白了老傢伙的話,怯怯地看著我,更讓我於心不忍。我不禁怪起老傢伙:“那你不早說?”

  老傢伙又道:“不過再咋說也是個女人,總還能將就,就看你能不能收發自如,憐香惜玉了。”他回身在紙上寫了幾筆,回頭折上交給我,“我要出去幾天,你在家照此自修吧。”他又從懷中取出一本書,戀戀不捨地遞給我,道:“這本〈素女經〉陪我四十多年了,今天就給你了。”

  “華叔,你要去哪兒?”我問他。

  老傢伙一絲傻笑的樣,“嘿嘿,我去給你打個樣,給你弄個標準的小妞來。”老傢伙終於要親自己出馬了,其實我相信他的能力,絕不懷疑。

  華叔走了,只剩下我和倩兒。我將華叔給我的紙打開,真是氣死我!整得挺神秘的,其實上邊就兩個字:摸;吻。

  雖然只是兩個字,不過我明白其中的含義,這是兩門功夫!每個人都會摸,每個人也都會吻,但若能讓女子飄飄欲仙,如痴如醉,情投意合地配合你做以後的事情,那就是一門功夫了。就如以前華叔讓我練的笑功一樣,人人都會笑,但要笑得迷人,那就是功夫!

  我又看看倩兒,她還怯怯地看著我,當我走向她的時候,她低下了頭,單薄的身子竟有些顫抖,這也難怪,論年紀她本就不大,長得又是那麼瘦弱,我差不多可以毀她兩個,看著她,我就覺得可憐,於心不忍。

  我把那張紙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抬頭看了一眼就又低下了頭。我問:“你明白是什麼意思嗎?知道我帶你回來做什麼嗎?”

  她雖然有些傻乎乎的,但絕不是痴呆,我想她一定是明白的,她沒有作聲,只是低著頭,不點頭也不搖頭。我把手放在她的腰間,捏了一下,想看看她的反應。她只本能的抖了一下,沒有退縮也沒有哀求。

  “害怕嗎?”我又問她。她點點頭,但馬上又努力地搖著頭,不過,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懼。我抬起她的下頜,讓她看著我,然後向她露出最燦爛的笑容:兩分和藹,三分善良,三分愛憐,再加兩分迷人。果然她的神色有所緩和,感覺到她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了不少。

  我想就勢將她抱在懷裡,可一見她渾身髒兮兮的,又散發著一股怪味,實在打不起興致,“我帶你去洗一洗吧。”我說。

  她雖然沒表態,但卻跟著我出了草屋。我取了一件長袍便帶她來到了溪邊的‘人工浴池’(華叔那老傢伙愛乾淨,天天得洗澡,所以不管到哪兒,都得先弄出個洗澡的地方,不過這幹活的事全落在我身上,這浴池費了我整整一天的功夫才弄好)。我把長袍丟給她,對她道:“就在這兒洗吧。”

  她只接了長袍,卻不動。我知道她不想在我面前脫衣服,不過我倒急著想看看她,因為我真的還從來沒有看過女孩兒的身體,挺好奇的,雖然她太瘦了,可華叔說的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

  其實我倒不是非得急於一時,只是我有放她走的意思,所以現在才想看看她,花錢買來的,看都沒看過就扔掉了,那不太可惜了?於是我放下臉,向她不溫不火地道:“脫衣服下去吧。”

  聽到我的話,她才不大情願地很快地脫去外衣,然後用它遮住暴露的部分蹦到浴池裡,蹲在裡邊只露出一張臉。算了,不看了。

  我回到草屋裡,我不想看著她。我這人真的很善良,給她機會讓她走掉。我想她大概會走掉的,因為過了好長時間她也沒有回來。我覺得有點困了,便倒在床上睡去。

  什麼東西輕輕地碰了我一下,我沒在意,又碰了我一下,我才睜開眼睛看看,沒想到是她回來了,她裹著那件長袍站在我的床前。我有點驚訝,她怯怯地道:“我是洗完衣服才回來的。”她的意思我明白,是要告訴我她回來晚的原因。這傻丫頭,還回來幹嘛?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看著她,我忽然冒出一個問題:她要是真的給我生出一個孩子,會不會跟她一樣傻?

  “你走吧。”我終於大發善心。

  沒想到,她聽後竟然跪在我的床前,“主人要我做什麼都行,倩兒都願意去做,倩兒不想離開主人。”這丫頭是不是透豆了?怎麼這麼傻呢?!她越這樣子,我就越不忍心,我張郎是那種欺負傻子的人嗎?

  “倩兒無親無故,求主人不要趕我走。”

  噢!我恍然大悟,像她這麼瘦弱孤零的女孩兒,流落江湖還不是死路一條?恐嚇連她爹都趕不上,誰來賣身葬她呀?生存,使她選擇留下來!嗯,倒是我看錯了,這丫頭並不傻,目光比較長遠嘛!

  我忽然間明白,這就是人生的一種交易,我養她,她為我做一切事情,獻出她的一切,哪怕還要承受巨大的痛苦。這種交易本來是不公平的,但卻又是無奈的,當這種交易司空見慣的時候,便為大家所接受,成了公平的交易。

  既然她願意獻出她的一切,那我就接受她的一切。我把她拉起來,把她拉上床,她十分的聽話,也十分的配合,連象徵性的拒絕動做都沒有。我把手伸進長袍裡,撫摸著她。我的天,她實在太瘦了,身上全是骨頭,讓我想起了骷髏,不知道我睡覺的時候會不會做惡夢。

  我不大喜歡骨感,我想我更喜歡肉感吧,所以只摸她身上肉還多的地方。她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像個死人一樣,使我沒有多少想佔有她的慾望,看著她的瘦小,也十分不忍。

  說真的,在我滿足了我的好奇心以後,我就不再想碰她了。雖然還在繼續,那也只是在做華叔留給我的作業,但這作業我卻不知做成啥樣才算完成。

  還是實踐和理論相結合吧,於是我放開她,把華叔給我的《素女經》拿起來翻看,看到第一頁就讓我渾身發熱,面紅耳赤,我不禁看看倩兒,忽然有了一種需要。不過我抑制住了,總得看完再說。

  我一口氣將素女九式都看完,見後邊還有兩頁,便繼續看下去,原來是‘五欲’和‘十動’,原來如此,這下我可知道要達到什麼樣的標準了。

  雖然我有了衝動,但此時肚子卻在叫,我餓肚子的時候是什麼都不想做的,我便讓倩兒起來去做飯,以前都是我做飯,現在終於可以解脫了。真不愧是窮人家的孩子,手腳麻利,粗糧細做,平常簡單的東西也能做得十分可口。

  正是中午,天氣正熱,又吃出一身汗,我也得去洗一洗,涼快一下,也好下午能打起精神接著做功課。臨走的時候,我冒了壞,把《素女經》扔到她面前,想讓她也看看,感覺一下,我不知道她會不會看,反正我給她機會了。

  我也給足了她時間——我洗完後又在樹蔭下睡了一覺,大熱天的最好什麼都別做,就睡覺。等我睡醒回去的時候,她把晚飯都已經做好了。

  吃過飯,她麻利地將家俬收拾乾淨,然後就在床邊一站,看著我不動也不說話。這丫頭還是有點傻乎乎的——太實在!為了能留下來,太投入了。我還沒準備好,她倒在催我了!我不禁又仔細地看看她,模樣倒還俊俏,人都說女大十八變,我想她到十八歲以後,一定會很好看。她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看起來也比穿長袍時順眼,這就是我張郎的第一個女人?的確是慘了點,這不得不使我想起那個臭小娘——豐滿,健壯,漂亮,如果是她就好了。

  老傢伙要幹什麼呢?我不大明白,難不成也讓我像他一樣做採花賊?說真的,我可不願意,雖然他自己挺知足的,但在我眼裡,覺得他挺可憐的,這輩子就沒過上幾天安甯日子,總是東躲西藏的,我可不想像他那樣生活。

  但老傢伙口口聲聲地把這事兒和報仇連在一起,卻使我不得不認真對待,我想那老傢伙不會騙我,因為他還沒有騙過我。

  天鵝還在天上飛,土雞是現成的,還是回到現實吧。我走過去,將她抱起來,她輕飄飄的,沒費我一點力氣,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她又緊閉雙眼不動了。

  老傢伙就給了我兩個字,至於怎麼做,他一點也不教,完全讓我自悟,這老傢伙也太高估我了!任我使出所能想到的所有解術,她還是沒有一點反應,這不禁讓我大為洩氣。我開始懷疑,我真的比那老傢伙有天份嗎?

  算了,這課不成,那就練下一課吧,我可不是一條道跑到黑的主。於是,我把她抱在懷裡,將雙唇壓在她的嘴上親吻她。我不知道別的男人在親吻的時候是不是也像我一樣閉上了眼睛,反正我是閉上了。原來閉上眼睛有一個妙處,可以把她的樣子加工得更美,她在我的心裡不斷地美化著,竟然越來越像那個臭小娘!不去管它,是誰都行,我想起她賣身的樣子,想起她吃飯的樣子,想起她站在窗口大道我主人的樣子,到現在我都在奇怪,她是怎麼把我這麼大的身軀從寨子裡弄到墳地的!說起來,她對我還有救命之恩。

  就這麼想著,吻著,手也在不覺地愛撫著她,我不禁聯想翩翩,幻想著我和她在林間追逐,在水中嘻戲,在天上飛翔......,我先自我陶醉了!過了多久,我不知道,突然她將我緊緊抱住,身子竟有些顫抖。她的反應,使我一下子回過神,她終於有反應了,我成功了!看來我的確是有天份的,我也忽然間領悟到:是我的情感化了她,是我不知不覺中對她產生的感情觸動了她!原來這其中奧妙卻是這麼的簡單!

  她將我抱得越來越緊,我知道,我可以進入下一個課題了。怎麼做呢?把這麼弱小的身軀壓在身下?我實在不忍。對了,我不是有《素女經》了嘛!

  我將她輕輕推開,忙去找《素女經》,它還放在原處,我不知道她是否看過。我真是太衰了,這時候還在翻書!一看才知,原來有很多種方法都不必使她承受我巨大的身軀,就先練第二式——虎步吧。

  當我放下書,回過頭時,我不禁樂了,原來她已經準備好了,看來,在我不在的那段時間裡,她一定看過《素女經》。

  她現在將身子倦成一團跪在床上,將頭埋在膝前,身上蓋著早上穿的那件長袍,瘦小的她就像沙漠中的一個小沙丘。於是我便明白,她一定是看過了《素女經》,而且根據她和我的體形,選擇了一個最合適的一種方式,這種方式既讓我可以接受,她又不必承受太重的負擔。這女孩兒雖然有時候傻乎乎的,但有時候心卻又非常細,很擅於保護自己。

  她的樣子更加刺激了我的慾望,忙回到床上,依法跪在她的身後,將長袍掀起一半,看著她誘人的後身。她雖然很瘦,但臀部卻不小,這使我想起華叔曾說過的一句話:瘦人不瘦屁股。這句話看來是很有道理的。

  但我還是比較擔心,雖然她說自己已經十五歲了,但在我眼裡,她還是個小孩子,因為她長得真的沒法再瘦了,看來我只能小心再小心,溫柔再溫柔了。

  我愛撫著她,以便使她徹底消除恐懼,達到忘我的境地。我從後面摟住她的腰,撫摸著雙手能夠達到的所有地方,她的身體在微微地顫動。

  ......

  我敢對天發誓,我已經溫柔得不能再溫柔了,為了儘量減少帶給她的痛苦,我可以和蝸牛比賽!但瘦弱的她還是吃不消(後來才知道,並不是她,幾乎所有的女孩兒在那時候都是吃不消的),她突然大聲地叫起來,那絕對是一聲慘叫!這聲慘叫反而刺激了我,於是她便不停地大叫起來。

  我想凡是男人在那時候都有一種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這種征服後的成就感馬上就會變成一種肆虐,而這種肆虐給女人帶來的痛苦又會增強那種成就感。於是我知道了,男人有一種快樂,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不過我的這種肆虐卻是很短暫的,因為咱不是一般人兒!我是菩提心腸,心軟著呢。感覺到她的痛苦,便決定提前下課了。

  她癱軟地側倦地床上,背對著我,身體還在顫抖,渾身冒著虛汗。那一刻,我忽然覺得我並不善良,簡直是個惡魔!而她實在太可憐了,只為了生存,為了這個最低的要求,卻要忍受痛苦和屈辱!我想,在這刻,她一定對我有一種切齒的恨。

  人世間為什麼有這樣的不公平呢!

  那一刻,我絕對是良心發現,肯定不是道貌岸然,我輕輕地說了聲:“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不知道她是否聽到了,反正她沒有一點反應。

  我從後邊將她輕輕地攬在懷中,她全身都濕漉漉的,儘是虛汗。她一如既往的溫順,像一個布娃娃一樣任由擺佈。我又說了一聲:“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她這次有了一點反應,身子向我這邊靠了靠。

  我將她的身子扳過來,以便我能看到她的臉。她滿臉潮紅,汗水和淚水混織在一起,雙眼裡含著亮晶晶的東西,她的眼神深凝著我,我找不到任何答案。

  “恨我嗎?”我用著一種:‘愛’‘憐’‘歉’各三層的目光看著她,向她問道。

  她看了我許久,突然摟住我的脖子,將頭埋在我的胸前,抽泣著道:“倩兒是你的人,永遠都是你的人。”

  說真的,我更想聽她說恨我!她的回答讓我有些茫然,她說到了‘永遠’這個詞!她永遠都是我的人,可我並沒有想永遠擁有她,說白了,就是我沒有想過要對這個孩兒負什麼責任!我和她的這種交易是即時性的,今天你為我付出,我養著你,明天怎麼樣我還沒有去想。

  受她的提醒,我真的應該好好想想了。我抱著她,撫著她的肌膚,這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是一個女人,確切地說,是我張郎的第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為我付出了一切,包括她的身體,包括她的柔情,包括她的一顆心!她,不應該是一件工具!我,不能當她是一件工具!

  我總以為我是善良的,善良的我卻真的不做人事兒!

  我輕吻她的額頭,輕聲對她道:“你永遠是我的人,我會永遠地愛護你,照顧你,倩兒,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女人在這個時候是陶醉的,因為付出得到了回報而陶醉!我知道是這樣的,因為我感覺到了愛,她的小手正撫摸著我結實的胸堂,我粗壯的臂膀,在她看來,那是足可以為她遮風避雨的屏障。

  我輕撫著她的身體,是帶著感情地愛撫,這是對人的愛撫,而不是在保養一件工具。我對自己說:我應該為這女孩兒負責,應該給這個女孩兒足夠的愛!雖然我現在還不完全懂得什麼叫愛。

  她好像感覺到了什麼,輕聲對我說:“還要我嗎?”

  這時候,我怎麼能忍心再讓她痛苦?我輕聲地回答她:“不,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一定很痛的,等你好了再說。”

  她又往我懷裡擠了擠,道:“你也是第一次,我卻沒讓你快樂。”

  “你別多想了,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安慰著她。

  是啊,第一次不見得非得是美好的,我的第一次草草收場,我的第一個女人也不美麗動人,但我卻會將她永遠珍藏,藏在記憶的最深處!

  夜晚是美好的,黑暗掩蓋了一切罪惡,只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可容忍。我和她相依相擁,“張郎。”她輕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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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乘人之危


  華叔那老傢伙真的了不得,看來這牛皮真的不是吹的。六十歲的人了,還有那麼大的魅力,第二天一大早就領回來一個小姑娘。也不顧我和倩兒還赤身裸體,就把我從床上拎了起來,得意地笑完,就稍有驚訝地看著倩兒。我知道,那老傢伙見倩兒無礙一定覺得奇怪,在他的想像中,象倩兒這麼弱的人兒還不得被我折騰得奄奄一息。

  我在倩兒的臉上親了一下,便穿上衣物跟著老傢伙出門去看他的獵物。一出門,倒嚇了我一跳,我簡直要對老傢伙佩服的五體投地了!你們猜猜他把誰帶來了?就是那個整我的小婆娘,嘿嘿,你家少爺我出氣的機會的來了!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婆娘居然還向我笑,笑得像朵花一樣,我不明白華叔那老傢伙究竟對她施了什麼魔法。我壞笑道:“小娘子,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說著就上前一把將她抱住,在她的唇上使勁地親了一陣,手在她的身上胡亂地抓了幾把,有華叔在這兒,我不用擔心她再耍我。我親夠摸夠才放開她,沒想到小婆娘還會笑,“好了,你也佔足我便宜了,把東西還給我吧。”

  “東西?什麼東西?”我不禁懷疑地看著華叔。老傢伙這時才大笑,“她就是來找你的,只是趕巧碰上了我,就把她帶來了。”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老傢伙有什麼法術呢!原來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便宜死他了!

  “就是那個小瓷瓶啊,有人看見你買的那個丫頭給撿去了。”她道。

  噢!我記起來了,前天倩兒是給了我一個小瓷瓶。我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見她能如此犧牲,就知道那東西對她一定很重要,我決定大大地卡她一把油。華叔既然把她帶來,也自然是不會讓我輕意放她走。

  現在,我對她,不用做任何掩飾,想怎麼笑就怎麼笑,我想那時我應該是一種淫笑,“東西是在我這兒,不過可不能白給你。”

  她有點急了,“也讓你親了,也讓你摸了,你還想咋樣啊!”她說完便意識到我要與她做什麼樣的交易了,忙又道:“那事兒肯定是不行的。”

  鬼話,絕對是鬼話!我想女人在這時候都會保留一點矜持,誰願意在男人面前放浪啊?要放浪那也是在床上,不會在這裡!能讓我親,能讓我摸,當然也可以與我做那事兒。本來我不應該難為她,非得讓她自己說出來,但是想起前天她差點把我玩死,便不再想給她留面子。

  我從懷裡摸出那個小瓷瓶,在手裡掂了掂,“東西呢,就在這兒,願不願意呢,隨你的便,我可不強求你。”

  她的臉色變得好難看,沉默不語,我猜,她現在一定是在做思想鬥爭,在盤算值不值得。就在我洋洋自得之時,她猛然衝過來,好傢伙,在這兒她還敢玩橫的!咱是干啥的,這輩子就咱拿別人東西了,啥時候被人拿過!咱的手可比她那小手快多了!我將手一閃,她撲個空,我乘勢上前用一隻手去摟她,她倒沒敢傷我,一推我,自己退了回去。

  她大概真的不想和我做那事兒,因為我看她就快哭了。“還給人家吧,那是人家拚了命才得來的。”她已經是在哀求我了。

  臭小娘,就會做戲,我才不上你的當!“我也差點被你害死,那又怎麼說?反正呢,我是不會白白給你的,條件你也很清楚了,願不願意隨你便。

  “人家還是處子了,真的不能給你的,求求你,把它還給我吧!”她這次聲淚俱下,楚楚可憐。媽的,她做戲的功夫居然不比老子差!

  我才不理她,將瓷瓶緊緊地握在手裡,不看她,去看天,大清早的,天又不熱,空氣真好,心情舒暢!我的餘光看見她居然給我跪下了,天吶,這小婆娘天生的戲子,演得這麼投入!我有點自愧不如了。“我答應你,等我把處子之身給了他以後,我一定給你一次,兩次也行。”

  我受不住了,“媽的,這是什麼話?誰要撿別人用過的破料貨!”

  “臭蟑螂,死蟑螂,你不得好死!”她居然開口大罵,猛地站起身,又說一句,“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要你死得比豬還難看!”她居然還敢威脅我!

  看來她的童貞比這瓷瓶貴重,因為她不要那東西了,她轉身走了。我不禁看看華叔,華叔那老不正經的,卻向我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動作,我知道華叔對女人從不用強的,我不能指望他出手把她留下來。

  但老傢伙還是開口圓場了,“小姑娘,等一下,我跟他說說。”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聽到華叔的話,她真的回來了,雙眼感激地看著華叔。我心裡說:那老傢伙可沒我善良!

  老傢伙開口了,“小姑娘,我看這樣吧,既然你除了童貞什麼都能捨得,那就讓他過過乾癮,只要你能陪他到天黑,他就把東西還給你。你如果願意把童貞給他呢,那就是你的事兒了,如果堅持不給,我保證臭小子不對你用強。你看看怎麼樣?”

  她看看華叔,又看看我,看來她在考慮這個折中方案了,我想她應該同意的,因為除了她的童貞,她什麼都能做出犧牲的。她也真的同意了,因為女人在這個時候都是非常自信的,而我對自己也是非常自信的。

  華叔伸手向我道:“把東西給我。”

  我明白華叔的用意,他是怕這小婆娘乘我不備給偷了去。

  我把小瓷瓶交給他,他對那小婆娘道:“東西現在在我這兒,天黑了,你就來拿,老朽以人格擔保,絕不使詐。”

  我差點笑出來,老傢伙又玩這一套!他的人格?早他媽的喂狼了!

  小婆娘臉上再無笑容,換上一臉的冰霜。眼睛冷冷地瞪著我,看得我心裡直打鼓——她對我如此怨恨,我能得手嗎?我不禁看看華叔,老傢伙還在笑,一臉的詭笑。老傢伙不大瞭解其他男人,但對女人,應該是絕對瞭解,看見老傢伙向我點點頭,投來鼓勁的目光,我不禁豪情頓起,滿懷自信。

  倩兒也已經穿了衣服起來,一直站在門裡看著我們,見交易成了,便從門裡出來站到了外邊,給她騰地方。小婆娘沒好氣地看看她,輕‘哼’一聲快步走進草屋。

  我向華叔會意地一笑,正要跟進去,老傢伙卻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我知道老傢伙一定是有事要交待我,不能總讓我自悟啊,該傳兩手給我了。

  我到華叔面前,洗耳恭聽,不料老傢伙卻問:“幹什麼去啊?”

  他問得我莫名其妙,“做功課啊!”我回答他。

  “到天黑還有五個時辰,用得著那麼急嗎?我要你在一個時辰之內就把她搞定,是在天黑之前的那一個時辰把她搞定,明白嗎?”老傢伙給我出難題。

  “那我現在幹什麼?”我不解。

  老傢伙一笑,“可以帶她走一走,玩一玩,散散步,聊聊天,總之,在未得到我的允許之前,你不能碰她,哪兒都不能碰,明白嗎?”

  我看著老傢伙,在猜測他是的意圖,咱多聰明,一想便明白了他的用意,老傢伙素以偷心賊自居,他這麼做當然是在教我偷心,偷女人容易,能偷得女人心的才叫高手。只是我現在正是性起之時,與那小婆娘斯混一整天,不知道能不能把持得住。

  我走進草屋,不禁就笑了——怎麼女人在等男人的時候都是一樣的?!她正直直地立在床邊,就是倩兒昨天站的那地方。不過她看我的眼神可遠不如倩兒那般柔,冷冷的恨恨的,沒一點好氣。

  我們對視了一會兒,我不說話是因為我想給她出點難題,看她怎麼做,怎麼說。我想,她不說話,是不想和我說話,也沒什麼話和我好說的。反正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反正華叔那老傢伙現在也不讓我碰她,這麼做不算浪費時間。

  她終於頂不住我的目光,狠狠地瞪我一眼,麻利地解開腰帶,脫下外邊的紫紗衣裙,又褪下白色的長衣長褲。現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紫色的肚兜和一條紫色的底褲,粉臂玉腿皆暴露無遺。

  她真的好美好美,是倩兒這輩子都比不了的,玉頸削肩,一對玉兔將肚兜頂成一雙駝峰,誘人心扉;細腰寬臀長腿,只讓我看得心血澎湃,嗓眼發乾,真想上前把她放倒,使勁地掐上幾把。可華叔特意吩咐不讓我碰她,真是讓我難受!

  我強壓了壓慾火,嚥了幾口吐沫,道:“你幹嘛?”

  她瞟我一眼,冷冰冰地道:“你要做什麼就來做吧,別弄髒了我的衣服。”

  這女人有時候真是讓人想不通,這時候,她還能顧惜她的衣服!

  對了,老傢伙不讓我碰她,可沒說不讓我看她。於是我道:“那幹嘛還剩兩件?這兩件不怕髒嗎?”

  她沒有動,也沒說話,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又道:“咱不是說好了,只要我不用強佔有你,你就什麼都依我的嗎?”

  她這才動手解去肚兜,雙手護在胸前,放溫了臉色,求我道:“你不要看那裡好嗎?給我留點秘密吧。”

  我是非常想看了,不過看在她臉色緩和的份上,我同意了,能讓她低聲下氣地求我,我知道我已經成功了一步,我要保住這個成果。“好吧,那你得給我點好臉,別象跟我有多大仇似的。”

  她最後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後果然強擠了一點笑容出來。我已經打壓了她的氣焰,便道:“穿上吧,我們到外邊走走。”

  顯然,她沒聽明白我的話,她愣愣地看著我,以為是她自己聽錯了。當然,這時候換做誰也不會相信,於是我又重複了一句:“穿上吧,我們出去走走。”

  這次,她聽清楚了也聽明白了,但在這時候,她竟然和倩兒一樣傻,甚至比倩兒還傻!她竟然問我:“你不想親我摸我了嗎?”她的話,讓我想了很多,我甚至以為現在就已經得手了!於是,我忽然明白,她在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終於下了承受恥辱的這個決定,而且為這個決定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備,現在我突然變掛了,閃了她一下,她的所有準備都落空了,這也是一種失落,一種反失落!

  “你如果想的話,那我就來了。”我與她戲言。

  “鬼才想!”她面露笑容地回我一句,然後背過身去戴上肚兜。她穿好肚兜之後停頓了一會兒,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轉過身,竟慢慢以拉下底褲,低著頭,紅著臉道:“那就讓你看一眼吧。”原來她真的以為我大發慈悲,竟然給了我一點回報。

  不過,她並沒有讓我看仔細,就匆匆地提上去了。

  她穿好所有的衣物,走到我面前。天!不知道女孩兒是否都那麼傻那麼笨,她居然還問我:“你真的不想了嗎?”她還要確認一下。

  我見她此時心情正好,不想壞她心緒,便燦爛地笑給她看,微微地點點頭。她竟高興地雙腳一掂,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謝謝你。”

  我真的感覺好笑,卻不能笑。她向我道:“那我去找那老頭了。”

  我一把拉住她,對她道:“我可沒有放你走啊!”

  她疑惑地看著我,“那你還要幹嘛?”

  我稍一沉思,“給我當一天老婆。”

  她掙脫了我的手,“不是說好了,我不能給你的。”

  我在她耳邊低聲道:“當老婆,就一定要上床嗎?”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3 14:09
第五章 林間漫步


  其實我也不大清楚不上床怎麼做夫妻,但我知道我爹娘不是整天的賴在床上,我覺得她們做夫妻的內容從來都不在床上,因為我從來沒在床上見到過他們,但他們的確是夫妻,而且非常地恩愛。

  但一提到夫妻,卻不禁總讓人都往床上想,她也不例外,不解地看著我,問:“那怎麼給你當老婆啊?”

  當她把問題甩給我的時候,我也有點發暈,除了在床上,還有什麼事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呢?內容好像有很多,卻又都不是特定的,一時也讓我覺得夫妻這含義有點空空的。但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便對她講:“從現在起,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不許叫別的。”

  這個遠比受肉體之辱容易的多,她欣然同意。同意是同意了,卻是不叫。“快點叫我!”我向她道。

  “老,老,老公啦。”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裝口吃,她皺了一下眉頭,道:“人家不習慣啦,我叫你張郎好不好?”

  “不好!”我斷然拒絕,“那是我的名字,再說,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象蟑螂,必須叫我老公,再叫一聲。”

  她醞釀了好一陣,才順溜地脫口而出:“老公。”

  我一笑,“好老婆,我們走吧。”我微微抬起左臂,給她的手留出一點空隙,她會意地將右手插進來,挽著我漫步走出草屋。我看見華叔在遠處向我豎起了大拇指,我很得意,哼!我是誰呀!

  我們相依相伴,隨意地鑽入一片樹林。

  清晨的陽光照不進樹林,茂密的樹葉遮住了整個天空,只留下點點的‘星’光,把我們的眼前照得明亮而昏暗。一棵棵大樹相挽相伴,護衛著懷中嫩綠的小草。初醒的小鳥不甘寂寞,飛舞跳躍,打量著我們這對不速之客。蛐蛐知了競比爭鋒,一唱一和,喧鬧不停。

  我和她手挽手,肩並肩,漫步在林間。有大樹與我們相伴,有小鳥為我們跳舞,有知了為我們唱歌,我和她寂寞而不孤獨。我們走得很慢,想把這條路走得更久;我們沒有說話,不想破壞這裡的和協;我緊緊地夾著她的手,不想讓她從我身邊溜走;她緊緊地依在我的身上,要把這一刻永恆。我陶醉了,我忽然間對“夫妻”這兩個字有了全新的概念。

  “老婆。”我輕聲叫她。

  “老公。”她叫得也不像剛才那麼生硬。

  我們繼續向前走著,前邊出現一片亮光,我知道我們已到樹林的邊緣,可我還在留戀剛才的溫馨。“老公。”她輕聲地叫著我。

  “老婆。”我回應著。

  “我們往回走吧。”她輕聲道。

  是啊,我為什麼這麼傻,既然留戀,為什麼不留下來呢!我們轉身又往回走,漫漫路為何如此短暫?當我又看到亮光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

  “老婆。”

  “老公。”

  我轉過身深情地凝望著她,她也正痴痴地看著我。

  我們相視良久,她閉上了雙眼,慢慢地仰起頭。

  老傢伙真的懂得愛嗎?老傢伙有過真情嗎?我在心裡暗想,他偷了那麼多女人的心,他的心曾被人偷過嗎?哼,老傢伙居然不讓我碰她!現在若不吻她,豈不大煞風景?!

  不去管他!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說真的,我想吻她,因為我忽然覺得我愛她。看她可愛的樣子,我深出一口氣,將她輕抱懷中,將雙唇壓在她的嘴上。

  說真的,我並不大會吻,只知道將兩個人的嘴放到一起。雖然昨天我吻過倩兒,但心裡還是覺得很虛,我吻倩兒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主動,她只緊閉著嘴,任我吮吸她的雙唇。

  我心裡發虛,是因為她在回應我,也在使勁地吮吸著我。

  她踮著腳,摟著我的脖子,努力地迎合著我的雙唇,她用力地吮吸著我的雙唇,輕咬著我的雙唇。我則緊緊地擁著她,抱緊她,使她向上,努力地追尋她的雙唇。

  就在我舔她雙唇的時候,她猛然一吸,將我的舌頭吞入她的口中。好美妙的感覺,在那裡,我找到了一個時而大,時而小,時而柔軟,時而又堅韌的好朋友。我們戀戀不捨,卻又躲閃追逐,我將舌頭盡力伸長,想要將她俘虜,她卻玩皮至極,我要進入的時候,她卻往外頂我,我要退出的時候,她卻又往回拉我。

  我決定,我要佔領那裡,成為那裡的主人!於是,我稍稍加力,她果然招架不住,乖乖地投降了,任我欺凌。

  我視察了一下新房間,順便又打掃了一下,剛剛結束行程,她就趁我不備,發起了猛烈的反擊,我猝不及防,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就已經被她掃地出門。在我一驚這跡,不想她還會乘勝追擊,反攻倒算,不僅奪回失地,反而將我佔領。

  勝利的她四處安撫收買我的臣民,使我的臣民居然背叛我,熱烈歡迎她的到來。眼見大勢已去,我不得不向她俯首稱臣,任她擺佈。她得勢不饒人,趾高氣揚,對我大肆奴役,將我追得東躲西藏。

  好久好久,她終於放開我,轉過身去,擦了擦雙唇。我不知從哪裡來的衝動,張開雙臂,將她從後緊抱,在她耳邊輕聲:“我愛你,我要你永遠和我在一起,永遠在這裡相依相伴,好嗎?”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我是理智的,我不知道什麼叫真情,我渴望真情,我想能和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像我父母一樣相愛廝守,一起分享快樂,一起承擔痛苦,一起面對強敵,在大難臨頭時也不分離,相攜相伴共赴黃泉。而我又害怕真情,雖然我不知道真情究竟有何可怕,但華叔告戒我任何時候都不要動真情,他說,一旦動了真情,就意味著離死不遠了。我害怕真情,是因為我怕死。

  這一刻,我大概只是想討好她,想偷她的心。

  我還是太嫩,以為她剛才與我深情相吻,我就已經征服了她,所以就急急地往下發展。我的話顯然嚇到了她,她掙脫了我的手,逃了出去,沉著臉,急急地向林外走去。我追上去,拉住她,想要跟她解釋一下,不料這一次她是真的動了氣,根本就不理我。

  我真的不瞭解女人,不怪我,因為我真的太嫩,沒接觸過女人,對她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我只能看她的表面,猜測不到她內心的真實。我以為她在生我的氣,所以我極力地想使她消氣,跟在她的後邊不停地說著:“對不起,是我不好了。”之類的話,她不理我,甚至想掙開我。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因為我受不了她這樣子。我一把將拉她停住,大聲道:“這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只是說說而已,又沒有對你做什麼!”

  沒想到,她突然急轉身,猛地撲進我的懷裡,緊緊地抱住我。天,這麼快!幸好不是襲擊我,否則我一定一命烏乎!她的身子一動一動地,我知道,她哭了,她在抽泣!

  她把我弄得糊裡糊塗,莫名其妙!這女孩兒到底怎麼了?她到底是不是在生我的氣?N 天以後,我想起當時的情景,簡單想抽自己兩個耳光!總說別人傻乎乎的我,那時竟然傻得不可救藥,因為我說了一句最傻的話:“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說那種話,我其實是逗你玩的,我保證以後絕不再說了。”後來,每想到這句話,我就想找個耗子洞鑽進去。

  這次她真的生氣了,我看出來了,她猛地將我推開,眼中依然含著淚,幽怨地瞪我一眼,轉身就跑掉了。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但不明白的東西卻更多!那一刻,我真的被她弄暈了,竟然忘了去追她。

  我愣愣地站了一會兒,當我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然不見了,我突然害怕起來,她不是走掉了吧。想到她可能走掉了,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痛,一種從沒有過的失落。我害怕這種感覺,我忙追了下去。

  陽光下,一個紫色的倩影悠閒地坐在巨石上,悠閒地晃動著雙腿。我的心一下子放下了,我盡力抑制自己的心情,慢慢地,裝做若無其事的走到她身邊。雖是巨石,但能坐的地方卻不大,她坐在中間,左右都不夠我坐。我正想如何能讓她往邊上去去,她卻自己先動了,給我讓出一個位子。

  看來她已經不再生我的氣,臉上竟也有一絲笑容。我挨著她坐下,她向我這邊靠了靠,拉著我的手,放到她另一側的腰間,然後便輕靠在我的身上。

  “老公。”她竟然有些玩皮地叫了我一聲。

  “老婆。”我應著,將她用力地摟緊。

  “其實你這人還是挺好的。”她平靜地道,“要不,我早就把你放倒了,還能給你佔那麼多便宜?!”她從懷裡取出幾個小瓷瓶,向我晃了晃,這些都是迷藥,隨便哪個都能讓你睡上半天。”

  我手中也有一隻,那是剛剛從她身上順下來的。我將那隻小瓶在她面前晃晃,“這個也是嗎?”我笑著問她。

  她在懷裡摸了一下,忙奪了回去,“別拿人家東西。”她將小瓷瓶都收好,才又對我道:“你的手還真夠快的,真想跟你學學。不過,你那都是小偷小摸,見不得大世面。”

  “你見過大世面?”我不服。

  她得意一笑,“哼,我偷的東西,隨便撿一樣都能嚇死你!要不,他們也不會那麼追我了。”

  我見話題被她扯遠,忙又往回拉。“既然覺得我還好,為什麼不跟我?”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你真的愛我嗎?”

  我想,凡是女人都想得到別人的愛,這一點我敢保證。便道:“真的愛。”

  她低下頭,“其實,我也有點喜歡你,只是真的不能嫁給你。我已經有夫家了,所以我必須得留著處子身給他。”

  她這話讓我十分難受,本來我是在偷人家的東西,但聽了她的話,卻感覺像被人偷了一樣,心中好難過。不過也有一點點喜悅,因為從某種角度上說,我已經初步偷心成功。

  “他真的比我好嗎?”我問道。

  她搖搖頭,“打我記事兒,就沒有再見過他,聽我娘說,我很小的時候見過。”她又擠了擠我,低聲道:“等我和他成親以後,我可以和你偷情,你想要我怎樣都可以,多少次都行。”

  “媽的,小蕩婦!真她媽的不要臉!”我在心裡罵著。“那他媽的我得等多長時間?”後邊一句竟自知不覺地說出來。

  她沉默一會兒才道:“我都找他好兩年了,也沒找到他,不知道他現在是否還活著。如果他要是死了,我就嫁給你。”

  嫁給我?我才不要,什麼東西!現在就盼著老公死,還沒成親就他媽的想著偷情!真的要是嫁給我,以後我還不得被她玩死!不要,堅決不要!

  突然之間,我對她產生了一點厭惡,我忽然開始慶幸我張郎的第一個女人——倩兒的清純。雖然這婆娘也是處子之身,但她的心卻真的不單純,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處女,但現在的我卻不大相信。

  我忽然間又覺得自己管的太多了,我並不是要真的娶她當老婆,今天的任務只是要上她,更確切的說,就是拿她練練手。《素女經》我只練了一式,我準備其餘的八式都用在她身上!

  自從我心中對她有了厭惡感之後,我有一點失落,也沒有了原先的激情,雖然還在與她卿卿我我,卻真的是在應付,我突然覺得時間太長太慢,真想現在就給她放倒,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把她解決掉。但是不行,我必須得按華叔的意圖去做,我知道老傢伙也是煞費苦心。

  太陽西斜的時候,倩兒來尋我們,告訴我們回去吃晚飯。

  聽到‘晚飯’兩個字,我忽然覺得肚子餓餓的,想起來,連早餐都沒有吃,這對我來說還是頭一回。不過,我知道一定是華叔有下一步的交待,養兵一日,該用兵一時了,最後衝刺的時刻來了。

  果然,華叔讓倩兒將飯菜分成兩份,他帶我跑到遠處的陰涼地去吃。我們一邊吃一邊聊,他問過我一日的細情之後,對我道:“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為什麼我不教你武功,我是真的教不了你,我的功力全是從女人身上盜來的。你華叔我可算是一代採花聖手,碰過的女人實在太多了,所以誤打誤撞,機緣巧合,無意間竟發現了一個秘密。處子在破身之時,護體最弱,如果能繼而使她洩身,她就防禦全無,那時只要你得法,便會將她的功力吸到你的身上。”

  他說的我是聽懂了,但怎麼做還是一無所知。

  華叔又道:“但要讓女子初次便洩身,卻是難之又難,只有她的情和欲都達到極點才有可能做到,欲是可以刺激的,但情卻不是在床上能辦得到的。所以在我發現這個秘密之後,我就開始了偷心生涯,不過,隨著我的年紀增大,處子的心是越來越難偷,所以你趁著現在還年輕,多下下功夫吧。”

  “就算她洩身了,那我該怎麼做才能把她的功力吸過來?”

  華叔一笑,“在她洩身之後,你不要顧惜她,乘勝追擊,她自然會將所有功力集中起來抵禦你,而到你洩身的時候,就會產生陰陽交換,將她的功力吸到你的體內。所以有兩點你要注意,一,你是讓她洩身而不是讓她垮掉,第二,你首先要挺得住。”他看看我,又笑道:“不過我為你擔心,看那瘦丫頭沒什麼事兒,我就知道你昨天沒認真練功,不知道你到時候行不行,要讓處子洩身不是容易事,可能是個漫長的工作。”

  男人在心虛的時候,嘴上也是自信的。

  他不理我,只道:“這是你第一次偷功,不要弄砸了,我多給你點時間吧,一定要等到她對你的情夠了以後才可以。”他笑了一下又道:“其實女人除了那三點之外,還有兩個地方很敏感,就是脖子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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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初盜


  她求我放她走,我故做多情地戀戀不捨,反過來求她再多留片刻。本有約定,她也只好同意,其實我也看出她並非執意要走。

  穿過熟悉的樹林,我帶她繞到小溪邊,我的‘人工浴池’。因為我比較喜歡這裡,這裡遮風蔽日,有一種安全感,所以我將計畫的始點設在了這裡。

  本就是夏日炎熱,又和她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出了許多汗,身上早已粘粘的,我有充足的理由要在這裡先洗個澡。我有意地在她面前展示了一下我健美的體魄,她看了我一眼,便將頭扭了過去。我看出她的臉上寫出了戒備,便沒敢立即約她一同來,自己先跳了下去。

  待我洗得差不多了,才對她道:“你也是一身汗,不用洗一下嗎?”

  她回頭看我一眼,道:“求求你,別勾引我了。”這小娘子居然看破了我的意圖,不禁讓我為難,但我就是我,桶破了我也要往裡灌水,看誰拗得過誰!於是便道:“下來吧,我後邊搆不著,你幫我擦一下吧。”

  她笑著,“我去給你叫那丫頭過來給你擦好了。”

  媽的,怪我剛才太大意,讓她看出我的意圖,她說什麼也不下來。“你現在是我老婆嘛,幫我擦背是天經地義的,我發誓,我要動你一下,天打五雷轟,全家死光光。”跟華叔待久了,發個誓比放屁還容易。

  見我發毒誓,她不禁猶豫一下,想了想道:“那說好了,你不許碰我。”說完,才解去外邊的衣衫,戴著肚兜,穿著底褲走了下來。

  我知道她雖然是來了,可心裡依然戒備,所以我現在不敢立即發動攻勢,我將後背給她,她真的給我搓擦起來。“你就捉弄我吧,小心以後我再也不理你。”她故做不滿地說。

  “你以後真的還會來找我?”我順藤而上。

  “只要你守信,我就會來看你的。其實我也挺想和你在一起的,今天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一天,我好想就這樣給你做一輩子老婆,可是真的不行。”

  “你愛我嗎?”我問。

  她的手停下了,我知道她在想這個問題。“可能吧,我也說不清,反正你是唯一一個不讓我討厭的男人。”她這樣說。

  “我佔你便宜,吃你豆腐,騙你耍你,你真的不恨我?”

  “在我遇到的男人裡,你算最好的了。”她笑著道,“你真的很特別,人家不給你,你急成猴樣,人家給你了,你卻又本份了。我本來也挺恨你的,就因為早上你沒碰我,所以一下子就有點喜歡你了。”

  “你碰過很多男人嗎?”

  她沉默了一會兒,方道:“我也算是江洋大盜吧,我的武功並不好,沒有那麼好的身手去搶去偷,所以只能用我的色,我的身體去迷惑那些臭男人,趁他們不備的時候,把我要的東西偷出來。”她停頓一下,又道:“那些臭男人一關上門,就上來又啃又摸的,從來就沒有一個像你這樣有風情的。”

  我突然感到一陣噁心,媽的,原來這小娘們兒是這種貨色,我說她怎麼這麼開放,什麼都能做出犧牲!原來她的身體已經不知被多少個男人摸過了!我簡直想抽自己兩個嘴巴,她吻我的時候,是那麼挑逗,那麼熟練,顯然她媽的已經被別人親過千次萬次了,我當時為什麼沒想到?想到這兒,剛才吃的東西不禁在腹中一陣翻騰,隱隱做嘔。

  可我忍住了,我不能白忙活一天!看來能忍骯髒也是採花必修之課。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十分關心,“你真的還是處子嗎?”

  她沒有任何猶豫,用力推了我一下,“真的還是,我騙你幹嘛,人家都答應以後跟你偷情了,你還不信?”

  “那些男人不是都有病吧!居然會那麼好心,不上你!”我才不相信這世上還有比老子更心善的。

  “因為我有法寶啊”,她的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看見她的手裡握著一個小瓷瓶,我知道那是迷煙。她道:“男人在那時候都沒什麼戒備的,所以我每次都能先將他們迷倒,然後拿了東西逃掉。”她笑一下,“幸好沒遇到怪老頭那樣的,否則我就慘了。”

  “哪個怪老頭?”

  “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老頭啊,他真是奇怪了,我的迷煙連凌雲那樣的的高手都頂不住,可他卻沒事兒!要不早上我就用迷煙迷你們了。”

  我心裡笑,華叔是干什麼的!採花賊出身,那是用迷的大行家,怎麼會著了她小毛丫頭的道。她既然還是處子,我的心裡稍誚平衡了一下。

  她的手已經沒有了力道,那不是在搓而是在撫摸了,她的手在我的頸上肩上來回地動著,偶爾用力地捏掐一下。啊,好舒服,我只覺全身毛孔開放,一種說不出的舒服。“舒服嗎?”她問我。

  我重重地點點頭,“好舒服!別停。”

  她很聽話,繼續弄著,而且還漸漸地加力。真是太美妙了,這種感覺真的一點也不比我上倩兒時的感覺遜色,我不覺得晃動身體,時而聳聳肩。我突然對她有了一種需要,並不是生理上的需要,而是想把她留在身邊,讓她天天給我這麼拿捏幾次。“你為什麼非要等著他呢?留在我身邊不好嗎?”

  “你不要再問了,真的不行。”

  “那我去跟他說,讓他把你讓我給,他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她低下頭在我耳邊道:“我們上去吧,我雖然不能給你,但我能讓你得到同樣的快樂。”

  能得到同樣的快樂?我真的很好奇。

  到了岸上,她將我的衣服鋪在草地上,讓我平臥,然後她的雙手便在我的頸,肩,背上遊走著,一會輕撫,一會加力,拿捏有術,讓我不禁渾身一陣陣發緊,而又一陣陣放鬆,太美妙了。我此刻已經忘了所有的事情,盡情地享受這一刻的飄然,我好喜歡頭皮發緊的那種感覺。

  她的手來扳我的身鍘,我就勢翻過身,她低頭吻著我結實的胸膛,一隻小手慢慢向下......

  ......

  她吐掉嘴裡的髒東西后,將頭枕在我的胸上。

  我發誓,我不會再吻她,永遠不會!

  媽的,我還得重新養精蓄銳!

  我休息一陣,將她拉起,和她換了個位置,讓她平臥著,照著她的樣子為她按摩著。也許我真的有天份,我看見她陶醉的樣子,聽到她輕輕地‘嚶’聲。她的眼裡忽掉下來兩滴大大的淚珠,我十分不解,問她:“是不是我太過力了?”她睜開眼睛微搖頭,“以前都是我給別人這種快樂,卻從來就沒有別人給過我這種快樂,謝謝你。”

  “我愛你。”我違心地說著,“只要你也愛我,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

  她輕輕地點著頭,又將臉埋在衣服上。

  我解開她身後肚兜的繫帶,她沒有反對,我便更進一步去拉她的底褲。“不要”她輕說著,將手按在我的手上,卻是那麼的無力。

  她的手上雖然毫無力氣,但她還是極不情願,憂心忡忡,她拉不住我的手,身子卻死死地壓著底褲,使我用一隻手根本就無法完好地將它褪下來。

  哼!一隻手不行,我就用兩隻手!我雙手勾住她的身體,想要將她稍稍抬起,以便能將她的底褲褪下。她發覺我的意圖,忙起身投在我的懷裡,摟住我的脖子,向我哀求:“求求你,不要這樣好嗎?”

  我擁著她,輕聲對她道:“你真的還要向我保留秘密嗎?”

  她不語。“真的沒有人看過那裡,碰過那裡嗎?”我道。她的臉色稍稍一變,我知道她心中有些不高興,怪我不該這麼說她,但我卻不管,能達到目的就行。

  她將我抱得更緊,低聲喃喃地道:“我怕,我怕,我怕,你怕你!”

  “怕我什麼?”我盡力地安撫她,“我保證不會傷害你,我發誓!你若真的愛我,就不會對我保留秘密,對嗎?”

  她沒有說話,閉上眼睛,雙手慢慢地放開我,倒在我的臂膀裡,慢慢向後仰倒。我知道她已經同意了,便單手去拉,在我碰到她的底褲的時候,她還是將小手按在我的手上,雖然有點力量,卻是那麼微弱。她的屁股微微翹起一點,配合著我將它拿掉。

  她的雙腿並得緊緊的,除了那片森林,我什麼都看不到。雖然很好奇,但我要做高手,所以我只是看著而沒有動手,她忽然直起身重新將我抱住。

  那個小瓷瓶始終在她手裡握著,我知道那是給我準備的,從這一點,我相信,她的確還是處子。現在,我處於一個最危險的時刻,我一旦驚嚇到她,她一定會讓我再次品嚐她迷煙的味道,那我可就前功盡棄了。所以,我一定要克制我自己,我要讓她的情與欲都達到頂點。

  我低下頭,將她的下頜輕輕頂起,雖然極不情願,但我必須去做。我吻著她的玉頸,撫摸著她的肩臂。顯然那裡真的是她比較敏感的地方,她盡力地仰著頭,將玉頸和下頜儘量地暴露給我,給我方便。她的口中急促地喘息著。

  待她陶醉之時,我將她放於地上,然後輕伏,輕咬她的耳垂。當我將舌尖探入她耳洞的時候,她不禁渾身一抖,馬上將頭甩開,急道:“不要啊。”

  她將雙唇迎過來,我避開了,她道:“你壞!”我感覺她左臂微動,忙用手按住她緊握瓷瓶的左手,將瓷瓶奪下丟開。她開始掙紮了!

  我雙手緊扳著她的頭,她的雙手在我身上用力地抓撓著,我感到一條條刺痛,但我不去理會,再一次將舌尖送入她的耳洞。

  她身體在不覺地蠕動,雙手不再用力地撓我,慢慢地輕撫著我,突然她全身一顫,雙手將我緊緊抱住。

  時機已到,我便不再拖延。

  ......

  ......

  ......

  我仰望著天空,喘著粗氣,除了動腦,什麼都不想做。

  華叔是不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我在心裡暗想,功,我是偷來了,卻不是在她洩身的時候,而是在她破身的時候!那時我只覺得有一股陰柔之氣襲入我的體內,彙入我的丹田,然後在丹田裡凝聚旋轉,將我體內的陽剛之氣從全身各處向丹田吸引,陰陽相濟之後便化做兩條小蛇盤桓交織,繼而生出千萬條小蛇遊走我的全身,使我第一次有了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竟然覺得身輕如燕,體力充沛。唉,華叔有十年沒碰過女人了,不怪他。

  她怎麼樣了?我扭頭看看她,她正像我一樣癱軟地躺著,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天空,淚流如注。她,真的很傷心,我感覺到她真的傷心!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傷心?就為了那個虛無的他?我知道她並不想為他鍾情,因為她說過要和我偷情的。然而,她真的極力地保護著自己的童貞,要留給他。難道就因為童貞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其他的事情,她都可以設法隱瞞?

  為她想的太多實無必要,不管怎樣,她的童貞已經被我奪走。

  她扭頭也看了我一眼,突然她起身用雙拳捶打著我,“臭蟑螂,死蟑螂,你說話不算數,你害死我了!”她罵著,哭著,打著,“你不得好死,你遭雷劈,你全家死光!”我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悲痛欲絕,不去理她,任她打好了。

  她哭夠,罵夠,打夠,才猛地撲在我的胸前,抽泣著道:“你真的害死我了,我怎麼辦啊?”她將身子盡力地貼緊我,我知道她想得到我的安慰,愛撫。

  不過,我現在對她除了噁心已經沒有別的了,她見我不動,便向上來親我的嘴。天!那還行?!我猛地將她推開。

  她愣愣地看著我,好像明白了什麼,馬上又撲在我胸前,哀聲道:“我的童貞都已經給你了,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碰別人了,永遠只跟著你一個人。”

  我還是沒有理她,這一次她沒敢冒然地來親我,只是拉著我的雙手往她身上放,“求求你,親我吧,愛我吧,你想要我怎樣都行。”

  她這句話倒是刺激了我,我現在已經恢復,不禁又蠢蠢欲動,那《素女經》還有七式未試呢。於是,我起身,順她意,再一次......

  ......

  ......

  這一次,我是完全地發洩,根本沒有在乎她的感受,也許是因為心中那個天鵝一下變成了野雞,為了那種失落,我肆意地報複她。

  當我筋疲力盡的時候,她已經全身癱軟,我只看了她一眼,然後穿好衣物離開了,將她一個人丟在那裡。

  過了很久很久,她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一句話都沒有說,從華叔手中接過那個小瓷瓶,含著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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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的仇人


  看著她的背影,想到她傷心的樣子,我突然寄予她極大的同情。總是自詡善良的我,卻總是在做了惡事以後才會有良心發現!就今天的事兒可言,我和華叔無疑是狩獵者,而她則是我們的獵物,她掉到了我們的陷阱裡,被我飽餐了一頓。我,是行兇者;她,是受害者!而我對於她這個受害者不但沒有一絲同情,反而在她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到現在,我甚至還不知道她姓什麼叫什麼!

  她,無疑已經對我付出了真情;我,則無情地給了她致命一擊。她,真的是慘到家了。她是好是壞,與我有什麼關係!她被多少個男人親過,摸過,又與我何幹!我只不過是拿她做做練習而已,並不是要真的娶她做老婆。我,已經奪了她的童貞,偷了她的功力,已經夠了,為什麼後來還要在她身上發洩我的獸性?她也是第一次呀!一定也是承受著巨大的苦痛,為什麼我對她就沒有像對倩兒時的那種愛憐?

  不,我曾經有一個夢,一個美麗的夢,夢裡只有我和她。

  後來,這個夢破滅了,因為夢中的天鵝是只醜小鴨!

  華叔看看我,搖搖頭,“你還是動了真情。”

  我說:“我沒有,我不愛她,我很討厭她。”

  華叔還是笑著搖搖頭,“什麼叫真情?”他向我問道。

  我不懂他的意思,只是看著他。

  老傢伙一絲詭笑,道:“愛也是真情,恨也是真情,因為這些感覺都是發自你的內心,是你個人的愛惡,由心而生的就是真情!我多次告戒你,不讓你動真情,可你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他又嘆了一口氣,“一旦你動了真情,你就會十分的危險,愛,會讓你心中有所牽掛,磨滅你的心智;恨,會使你四面樹敵,危險叢生。你如果被一個女人恨上了,這輩子你都別想輕鬆!她會像陰魂一樣,時刻都想著要至你於死地!我讓你去偷人心,可從來沒有讓你去傷人心。”

  他說的有道理,我不得不服。我正要將細節及心中的疑惑告訴老傢伙,華叔卻先道:“過去,扇倩兒兩個耳光,要狠狠地扇!”

  我遲疑了,我明白老傢伙的用意,他是要讓我心中沒有愛,也沒有恨,他不允許我有同情,他知道我愛惜倩兒,老傢伙一定知道的,因為我對倩兒沒有像對那小娘們兒那樣粗暴。

  可我真的下不去手,我不禁看看倩兒,倩兒也正看著我,她的眼神很複雜,我一時無法解讀。“去呀!”華叔向我喝道。

  也許華叔說得對,像我這樣一個有深仇大恨的人,不應該再有其他的愛和恨,我無奈地看看倩兒,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倩兒,又讓你受委屈了。”我低低的聲音說道,低得也許只有我自己聽得到。她默默地閉上眼睛,準備承受我的無奈,我的無情。

  我揮起手向她的臉上打下去,她的頭稍稍一偏,因為我沒有動太大的力氣。“我讓你狠狠地打!你忘了你父母的仇了嗎?!”華叔向我吼道。

  這一次,我狠下心,重重地打下去,一聲痛叫,瘦小的她跌倒在地,捂著通紅的左臉,流下兩行傷心淚。我長出一口氣,我想去扶她,可是我不敢。

  我回身看看老傢伙,老傢伙忽然哈哈大笑,笑得我心裡發毛,莫名其妙。他笑過,對我道:“笨蛋,大笨蛋!我有教過你打女人嗎?”

  媽的,真他媽的該死!我不怪華叔,我的確是個大笨蛋,他剛剛教過我,不要傷女人的心,而我卻馬上就打了倩兒!我知道我掉到了他老傢伙的陷阱裡,但這能怪誰?怪我自己!是我自己他媽的不長記性,不動腦子。

  我低下身,將倩兒扶起來,將她抱在懷中,輕聲對她道:“我不好,我是個大混蛋,我保證,今生今世,都不會再打你一下。”我在她通紅的左臉上輕吻,吻幹她臉上的淚花。

  她輕伏在我的懷中,“倩兒沒有怪主人,倩兒知道主人本不想打的。”

  天,她真的很傷心,昨夜裡她還叫我張郎,現在竟又叫起我主人。我知道,我這一巴掌打醒了她,又一個夢正在她心中破碎,可我不知道該如何去給她重新圓這個夢。給女人一個夢不容易,但破碎它卻是如此簡單。

  “倩兒,你進屋去吧。”華叔向我們道。

  倩兒進房了,我知道老傢伙一定是有話要對我講,便來到他面前。老傢伙一絲詭笑,“前邊表演得很拙劣,不過後邊的還差強人意。你一定要時時記著,你是偷心賊,不是摧花漢,這個世上,女人是最可怕的,當她愛你的時候,她會為你赴湯蹈火,為你付出一切,在所不惜;而在她恨你的時候,她會想盡一切方法對付你,也可以付出一切,在所不惜,不過,是為了要你的命!所以,我是從來都不得罪女人的。”

  我點點,“我知道了。”

  老傢伙還是一臉詭笑,“在男人眼裡,恩就是恩,愛就是愛;而在女人心中,愛即是恩,恩即是愛,當你有恩於她,她會還之以情。在女人眼裡,她最寶貴的東西就是她的身體,她的身體甚至比她的性命更重要,當你於她有大恩的時候,她就會用她的愛來報達你。所以,只要是能施恩於女人,能讓女人感動的事情,你儘管去做,不必猶豫,越是危險,她越是愛你。”

  老傢伙停了停,又道:“現在,我終於可以告訴你,你的大仇人是誰了。明天,我就讓你踏上複仇之旅,獵豔之路!”

  “其實那全是韓天寶惹的禍。”華叔終於開口向我講述當年的經過,“不過,與我也有很大的關係。”

  華叔嘆了口氣,好像在為當年的過錯懺悔。“有一次,我無意間向韓天寶透露了我的武功秘密,哪知我是說者無意,他是聽者有心!幾次向我請教偷功之法,我經不起他磨,就告訴了他,誰知他竟釀出此等大禍!”華叔停了一下,又道:“其中細節,我不是很清楚,因為你爹娘沒有對我們詳說,我只是聽說韓天寶迷姦了楚天王之女常香依,遭到了楚天王的追殺,他走投無路,就跑到了歸雲莊。楚天王向你爹要人,你爹又怎能將義弟交出?我們離開的那天,是楚天王給出的最後期限。”

  華叔猶豫一會兒,才道:“因為事關天地會幾千人的安危,你爹也不得不慎重考慮,就在你爹招集所有堂主開會商量對策的時候,韓天寶擔心你爹會把他交出去,於是就不辭而別,悄悄地離開了歸雲莊。這個小人,也是你的仇人!”

  “那殺我父母的就是楚天王了?”我問道。

  華叔點點頭,“不過後來我聽說,笑天王那晚也來了,所以天地會的地盤後來都被笑天王給佔了。所以你有三個仇人,就是楚天王,笑天王和韓天寶!”

  我重重地點點頭,將這三個人的名字刻在了心間。

  華叔道:“知道你爹為什麼不讓你報仇嗎?是因為你的仇人武功太高了,江湖中武功頂尖的四大天王,你的仇人就佔了兩個,別說沒有絕世武功給你練,就是有,哪樣絕學不得練個幾十年才有大成?你爹是不想讓你白白去送死罷了。”

  “那是因為我爹不知道華叔會教我偷成絕世武功!”

  老傢伙笑了,“所以我才敢告訴你,你的仇人是誰!我已經給你制好了一個計畫,只要你能把它完成,你就可以給你爹娘報仇了。”老傢伙一絲詭笑,“那是我當年無法完成的一個計畫。論個人的本領,四大天王無疑是最強的,但要論絕學,他們的武功卻不是最厲害的,天下最厲害的武功是已經匿跡了二百年的彩虹劍,只要你能修成彩虹劍,就可以與四大天王一戰了。”

  “二百多年前,武林中出現了一個最傑出的人物,就是聖劍崑崙東方玉,他自創了一套武功絕學,就是彩虹劍法。彩虹劍法共分七色,即赤橙黃綠青藍紫。如能將七色合一,那便是天下無敵的彩虹劍,東方玉正是用彩虹劍一舉打敗十大高手的圍攻,從而笑傲江湖。由於彩虹劍威力巨大,所以他將彩虹劍法分傳給了七個人,每個人只得到了一色,就這一色劍法,也足以傲視天下,所以,四大天王武功雖強,卻不敢輕易得罪彩虹盟。”老傢伙笑眯眯地看著我,“當年東方玉留言彩虹盟,不到萬不得已,不得將七色合一,所以,當今天下無人能用彩虹劍。但他當時肯定想不到,二百年後會有人將七色偷集一身,修成彩虹劍。”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3 14:12

第八章 出行


  天早已全黑,時候的確太晚了,華叔為了於我方便,獨自找地睡去了。我走進草屋,倩兒忙從床上起來,站在床邊,等著我過去。

  我將她抱在懷裡,輕吻她一下,她輕聲道:“主人,倩兒侍候你休息吧。”

  主人?她還是叫我主人,我的心裡好不是滋味,我那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卻是痛在她的心上。我該怎樣撫平她心裡的創傷呢?

  黑暗中,我的雙唇尋到了她的小嘴,我的舌尖用力地衝頂,但她的兩排玉牙卻合得緊緊,不肯放行。不過,這倒難不倒我,我擁著她單薄的身體,向我懷中稍一用力,將她在我胸前輕輕一壓,她不禁一呵,小嘴便放開一條通道,我乘虛而入,在她口中肆意訪問。

  她顯然從未經曆過,一時不知所措,一片嫩舌癱軟地任我擺佈,小嘴環張不敢有一點動做,真的,我倒是想她能像那小婆娘一樣輕咬我的舌尖。但她真的不會,我應該教教她。

  我用力地吸著,想要將她的舌尖吞入我的口中,可她卻怯怯不肯,害得我費了半天的勁也沒能成功。我放開她的雙唇,對她道:“把舌頭伸出來。”看來我只好利用我主人的權力了。

  聽到我的命令,她才慢慢地將舌尖吐出一點,不過已經足夠了,我猛地上去將它吞入口中,用力地將它吸入更多。我一會撫弄,一會兒輕咬,慢慢地,她也開始有點動作。我將她放回,重新佔領她的家園。這次,她會意地學著我的樣子回應著。

  良久,我才放開她。她又輕輕一聲:“主人。”

  我向她晃著頭,不知道她是否看清了,我對她道:“以後不許叫我主人,要叫我張郎,像昨晚一樣,要叫我張郎。”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將頭輕靠在我的胸前,突然,我有了一個主意。

  我摸著黑找到半截蠟燭,用火石將它點亮。她卻會錯了我的意,以為我要看她,便默默地解去衣衫,我忙上前拉住她,拉著她到蠟燭前跪下,我對她道:“我們來拜天地吧。”

  她愣愣地看著我,眼中忽掉出幾滴淚,慌忙要起身,卻被我拉住,“你不願意和我成親嗎?”我問道。

  她慢慢地搖著頭,“倩兒不配,倩兒會好好侍候主人的。”

  看來,這丫頭真的好傻,不知道我們的孩子會不會像她一樣傻,不過,我好喜歡她這股傻勁。我又一次對她下命令了:“聽話,拜堂!”

  她見我放下了臉色,才不敢再出聲,跟著我一起向著蠟燭三叩九拜。

  站起身,她緊緊地依在我的胸前,我感覺她的臉上綻出了笑容,只聽她輕輕一聲:“張郎。”

  我低聲問著她:“那裡還痛嗎?”

  她點點頭,“還有一點,不過已經好多了。”

  我雙手將她托起,向她笑道:“我們入洞房嘍!”

  我發現倩兒這傻丫頭很容易自我陶醉,也很會進入角色,這是一個喜歡夢的女孩兒。昨天我輕薄她的時候,她只是怯怯地服從,一動不動,任我擺佈。而現在,她竟是面帶喜悅的羞澀,臉上竟泛起一片紅雲,兩隻小手輕按著我的雙手,試圖減緩我的動作。她的手隨著我一起解開她的衣帶,身子配合著我將她的衣物一件件褪下。這些像征性的推拒動作更顯得她百依百順,更加刺激著我。

  在她已經一絲不掛的時候,她的小手緊緊地握著我的手,雖然在往外輕輕推我,而在我看來,那更像是一種挑逗。我第一次好好地看看她,她真的太瘦了,瘦得讓人可憐,她的骨骼清晰可見,只有胸前鼓起兩座小小的山丘。她的腰大概還沒有我的腿粗,寬大的盆骨體現出她唯一的性感,兩條細腿雖緊緊並朧,卻是掩不住稀草下面的風景。

  待我看過,她忽睜開眼睛向我道:“郎,把蠟燭滅了好麼?”

  天,昨天光天化日這下,她可沒這麼羞過。

  我扭頭將蠟燭吹滅,其實,我也不想再看她那瘦得可憐的身體,看著她,總讓我於心不忍。我將手輕撫她的胸前,輕輕揉動她的兩個小山丘,雖然小得可憐,雖然稍稍用力就會感觸下邊的骨頭,但那已是她身上唯一能讓我感到肉感的地方了。

  我俯下身去再次與她相吻,這一次她已經熟練得多了。我放開她的雙唇,向她的臉側探尋,終於碰到她柔軟的耳垂,我將它輕咬,繼續向上,將舌尖送入她的耳眼。她不禁全身一動,本能地避開,我卻不放過,追了過去。

  她緊緊地抓著我,口中喃喃地說著:“不要,不要,,,”這地方真的對女人很敏感,我不知道華叔那老傢伙是怎麼發現的。“什麼樣的感覺?”我很好奇地問著她。

  她沉默一會兒才羞澀地在我耳邊輕聲道:“好癢,想要。”原來是這樣!

  我繼續著,她雙手緊緊地抓著我,身體竟不覺地蠕動,試圖鑽到我的下邊。“我們來做吧。”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她輕輕一應。

  ......

  ......

  ******

  清晨起來,倩兒才知道我即將遠行,她的眼中不禁露出不安的目光。可憐的小丫頭一直將她的新婚丈夫送出好遠好遠。

  我知道她依依不捨,但我真的不能將她帶在身邊,因為我此行的目的是去獵豔。我終於將她攔住:“倩兒,回去吧。”

  她掉下兩滴大大的眼淚,“郎,我好想跟你去。”

  我輕擁著她,對她道:“乖,別哭,等我報了仇,我就回來。我們是拜過天地的,你永遠都是我的娘子。”

  “我好怕。”她輕聲道。

  “你怕什麼?你怕那老傢伙扔下你不管?放心吧,不會的,我已經跟他說好了,等我回來要是看不見你,我就把他吃了。”我安慰著她,“再說了,那老傢伙懶得很,他還指望你給他洗衣做飯呢。”

  她終於不再送了,站在坡上遠遠地看著我遠去,當我回頭看不到她的時候,我忽然有一種很幸福的感覺,因為有一個女孩兒正痴心地等著我回來。

  前邊是什麼?是那個熟悉的紫色身影!是她!沒錯的,一定是她!

  她側身倒在山路上,一動不動。唉,她一定是受不了心靈和肉體的雙重打擊,倒在這兒了,就是換做別人,也很難承受得了這種打擊的!我的心裡不禁一陣愧疚。她昨晚就離開了,難道她在此暈迷了一夜?

  我忙快步趕過去,將她輕輕扶起,突然,我聞到一陣清香......

  ******

  在我聞到那股清香的時候,我沒有想到我還會醒過來,我知道她一定恨透了我,華叔說過,女人是擅於報複的,果然沒錯。可我為什麼還會醒過來?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這裡是一片樹林,枝葉茂密,烈日不會把我曬成肉乾。我看得出來,我還在鳳凰山中。

  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沒有殺我?我真的不明白。當我起身的時候,有一樣東西從我的身上掉下來,那是一塊布片。我把它撿起來,只見上邊粘有幾滴血跡。這布片的顏色好熟悉,這不是我昨天穿的那件外衣上的嗎?我記得當時那件外衣留在了她的身下。

  這上邊的血跡是她的初紅!我立刻明白了,她還是愛我的!

  習慣了拿別人東西的我,趕緊摸了摸自己的兜袋,那塊我爹留給我的天地會令牌還在;華叔給我的那塊玉珮也在,那是他讓我在翠煙門遇到危險時拿出來用的;那個小木盒也在,那是昨天華叔將瓷瓶裡的東西掉了包裝進去的!再摸摸懷中,那本《素女經》也在,什麼都在,一樣不少!

  我沉了沉氣,不禁又想起了她,我將如何對待她呢?恨,不應該有,因為她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愛,想給她,卻是極不情願,因為我真的很嫌棄她。我知道,我肯定還會遇到她,因為她不管是愛我,還是恨我,都會像陰魂一樣纏著我。下次再見的時候,我該如何對她呢?我想我不會再傷她的心吧。

  我站起身,我就要獨自踏上江湖,開始我危險而刺激的獵豔之旅,我要修成天下無敵的彩虹劍,去給我死去爹娘報仇!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3 14:17
獵豔翠煙門

第一章 張倩姐姐


  楊柳鎮,我終於到了楊柳鎮。楊柳鎮,是我的起點。

  楊柳鎮,真他媽的小,與我想像中的楊柳鎮大相逕庭,站在東門便能看見遠處的西門,就這麼大點兒的地方!

  楊柳鎮,還算繁華,街上店舖林立,一座城中該有的東西好像還都有:酒樓,客棧,賭坊,布莊,錢莊,雜貨鋪......,因為我一眼就都看到了。不對,好像少點,對,是少點,我沒有看到妓院!

  楊柳鎮,還算熱鬧,大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不絕於耳,不過,我並沒有看到許多女人,和我想像中的女人世界毫不粘邊。

  是華叔建議我先到這裡的,這裡是青劍翠煙門的所在。華叔告訴我,這翠煙門裡全是女人,沒有男人,對我來說,應該相對容易,他建議我由簡入繁,由易到難,這樣才會使我越來越強,成功的機率也才越來越大!

  看著這個小鎮,我不禁疑惑,翠煙門真的在這裡嗎?是不是在另一個楊柳鎮,我走錯了地方!還是先打聽一下吧,呵呵,沒錯,翠煙門就在這裡,只是並不在這小鎮之中,而是在鎮外的南邊。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看看吧。出了南門,果見一座小城郭,看起來和這楊柳鎮差不多一般大。恩,沒錯,這就是翠煙門了,因為我已經聞到了一股女人的氣息。翠煙門,高楊低柳,朱樓玉台,彩旗飄飄,淡淡生煙,門前竟還有兩個迎賓的小妞,模樣都長得十分乖巧。

  媽的,不對!不是迎賓是守衛!我到門前,兩小妞不讓我進去。媽的,她們的服務態度真差,我又不是來討債借錢的,她們竟然裝模做樣拿著劍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不知到哪兒去投訴她們。

  “喂!幹什麼的?”其中一個竟然敢向我喊。

  是啊,我來做什麼呢?我是來獵豔的,可是不能告訴她們,那我就得編個理由。“嗯——,我是來找我姐姐的。”我順嘴胡說。

  “你姐姐?她叫什麼名字?”

  我姐姐叫什麼名字?我姓張,我姐姐當然也得姓張,叫什麼呢?就叫張倩好了,倩兒的名字我還是很喜歡的,就讓她虛擬的大姑跟她一個名吧。“呵呵,我姐姐叫張倩。”我笑著告訴她們。我想,這裡的女人那麼多,這麼好聽的名字一定會有人用的。

  我是對的,當兩個小妞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竟然緩和了臉色,稍有一些客氣,臉上也微微露出點笑容。看來,這叫張倩的姐姐在這裡還挺管事兒的。嗯,最好是會使青劍的,讓我一舉成功。

  “你在這兒先等會兒,我進去給你叫。”其中一個很客氣地對我道,然後就一溜小跑地進去了。

  不大功夫,小妞果然帶著一個身著碧衣的姑娘出來,我得仔細看看,看看她值不值得我下手。嗯,還算不錯了,屬於端莊秀麗型的,蛋圓臉,柳葉眉,丹鳳眼,豐潤的雙唇;身體勻稱,前胸挺起好高,讓人心動。估計她就是張倩了。

  張倩出門看看我,滿臉疑惑,向我問道:“是你找我嗎?”

  我往前稍一進身,向她問道:“你就是張倩姐姐嗎?”

  她微微點頭,“嗯,我就是張倩,可我並不認識你啊。”

  我又向前一步,故做哭腔道:“一別幾年姐姐就不認識弟弟了嗎?你好好看看,我真的是你的弟弟啊!”我一步一停地往前蹭著。她果真好奇地探頭來看我,還要搖頭。我乘她不備,猛地往前一撲,一下將她抱在懷裡,臉貼著她的臉大聲哭道:“姐姐,咱爹咱媽都去世了!”她的身子果然豐滿,抱在懷裡肉乎乎的,好讓我心動,不禁暗暗在她腰間掐了兩把,前胸頂著她的雙峰蹭了兩下。

  她一驚,根本沒想到我會去抱她,不禁本能地掙紮了一下,但那點力氣怎能掙脫?她的耳朵就在我的唇邊,我不禁一時起壞,偷偷將舌尖向她耳眼裡一探,她不禁全身一顫,輕叫一聲,身子立時鬆軟。

  鬆軟只是一瞬,她馬上便反應過來,我只覺她雙臂一振,這姐姐力道還真大,顯然武功不弱。雖然我得了些功力,現在卻還不大會用,所以被她一掙,再也抱她不住,被她掙脫。她一將掙脫,順手在我胸前打了一掌,我不禁倒摔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她只說出一個字,卻沒有說下去,我剛才在她身上的小動做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兩個守門的小丫頭是看不出來的,所以她想了想馬上改口:“你爹媽才死了呢!”我看見她的臉上泛起一片紅霞。

  我坐在地上向她偷偷壞笑,“是咱爹咱媽死了啊!”我又重複一句,反正我爹娘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我才不怕她說。

  她顏色一變,“你!!!”

  我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別把這姐姐真的給惹急了。我今天只是來相看目標的,既然已經找到,那就見好就收,便道:“你幹嘛打我?難道你不是我的張倩姐姐嗎?”

  她馬上順了下來,“我當然不是你姐姐,你趕快走吧!”她向我瞪著眼睛。我卻向她痴迷地一笑,“既然你不是我的姐姐,我當然要走了,不過凡勞姐姐一件事可以嗎?”

  她沉著臉沒好氣地道:“說吧。”

  我向她又一笑,“如果你見到我的張倩姐姐,就告訴她,我會一直在楊柳鎮等她,不見到她,我是不會離開的。”

  她看了我一眼,剛剛恢復的臉色忽然又一紅,竟然點點頭,道:“好吧,如果我能見到她,一定幫你把話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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