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修真] 新九滅重生 作者:神州小子 (全文完)

 
ccc1971 2018-9-2 13:18:31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04 57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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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概要】:神州小子,男,起點作家。

【小說類型】:仙俠 > 奇幻修真

【內容簡介】:

  古老的修真界,從古至今就存在的修真者,無數流派的修行之士,卻原來最初的願望就是修成天道,跳脫出輪迴的宿命,追求那永生的不滅。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單純的修行天道的修士逐漸演化出了修仙、修佛和修魔三大派系,而天界也一分為三,分化成大羅金仙界、極樂佛陀界和九幽魔境界,即現在的仙界、佛界和魔界……
  不過,在三界之外五行之中還流傳著一個神秘的空間世界,能夠到達那個世界的傳言中只有修煉戰佛梵星有成之人才有可能,於是,修煉戰佛梵星的人也隱隱然就成為了修真界的公敵,或者直接說是三界的公敵……
  而很不幸但也很幸運的是,岳中華就是一個無意中修成戰佛梵星的人,更能隨意打開那神秘的世界往來穿梭其中,甚至於將他所創建的太玄宗整個的搬進了那個神秘的空間廣闊的世界之中……
  岳中華,成了一個可以徹底顛覆修真界格局的人,一個足以讓仙、佛、魔三界忌憚萬分的人,一個有能力挑戰天道威嚴的人,一個可以與上古魔界正面抗衡的人……

  梵教面對修真界的一場大戰正式開始,精彩的場面將會持續不斷的出現。

  儒門八大派作為修真界征討梵教的急先鋒,到底是否會將梵教徹底的打壓下去呢?

  而修真界的佛門六宗、道門十派乃至於邪派魔宗十二盟的人在其中又將扮演什麼角色呢?

  新生的梵教能否面對這種危機的局面?

  天界的仙人會否出現在這場戰鬥之中?

  當年的武祖梁超又處在一種什麼樣的環境之下,還能否得知下界的訊息而趕來支援當年的老大岳中華呢?

【其他作品】: 《玄道風雲》、《修行成真》、《蒼穹九刃之神州風雲》

本帖最後由 bpd 於 2018-10-19 22:2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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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c1971 發表於 2018-9-2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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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誘發基因:是大中華聯邦中所使用的一種激發人體潛能的方式。人類的身體是一個無窮的寶藏,不僅有著無限的力量還有著永的智慧,誘發基因的本質目的就是不斷的將人類的潛力釋放。然而誘發基因不可能是完美的,它的顯著效果隻是極大的提高了人類身體的基本體質,改善和優化了人類的外表,有的人也因此擁有了過人的魅力和驚人的氣質。但誘發基因總的來說還是非常實用的,也獲得聯邦中絕大多數人的認同和。它的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在人體的體表產生各種形態的護甲,宛如遠古戰國時代的戰甲一般,並非常有效的保護自己的身體的要害部位,極大的加強自身的防護,最堅強的護甲可以擋的住激光束的攻擊,而且這種護甲完全是憑著使用之人的意念出現或消失的。這種護甲式的存在被稱為基因戰甲,是聯邦曆112年被著名的基因學家李年華教授無意中實驗出來的,並在50年後全民普及,但這種基因戰甲也是有其限製的。首先就是一個人如果內息不夠深厚的話隻能在十八歲的時候才能讓基因戰甲蘇醒,並且基因戰甲的使用時效是和一個人的功力的深厚成正比的,平常的時候經過誘發基因的人完全和一般人無二,隻不過可能更加俊秀點,更加聰明點。

    基因改造:類似於聯邦的誘發基因,是美聯體中開發的一種強化人類*的技術。基因改造在美聯體足有七百年的曆史,它直接延續自美聯體的前身——美國。基因改造可以十倍百倍的強化人類的*,史上最強的仆羅多斯甚至將自己的*強化到數千倍,直接可以進行*的空間飛行。基因改造首先是應用在軍事上的,但隨著人們因為習武之後追求力量的日益強烈,美聯體政府也就把它施與平民。基因改造有其好處也有其缺陷,首先它極大的增強自己的力量和身體強度,再加上中華武學盛行之後宇宙各國人民學習的簡單內功心法培養成的微弱內息(真氣),可以說數十倍上百倍甚至上千倍的加強了一個人的戰鬥力,但基因改造之後的人也有著和誘發基因雷同的缺陷,那就是時效的問題。一般的人經過基因改造後身體強度增加十倍左右,但這在人人習武的時代,特別是對大中華聯邦中高深武學來說這樣的人隻能稱之為蠻漢而已,真正的戰鬥力與之相比還是有著相當大的差距的,但經過基因改造的人卻可以進入一種近似於狂化的狀態,身體強度可以增強百倍以上甚至上千倍。這時,對於大中華聯邦的人來說就隻能召喚出基因戰甲才能勢均力敵了。狂化的時間的長短決定於一個人的意誌力的承受程度。

    完美進化:又叫上帝恩賜,是歐盟之中使用的一種改造基因的手法。完美進化之所以又稱之為上帝的恩賜是因為它得到了教廷的一種秘法的,可以讓一個人在進行過完美進化之後可以擁有一種類似於魔法的能力,可以進行能量的實體攻擊。它和大中華聯邦中的高深武學中的真氣外放遠程攻擊有異曲同工之妙,但相比較之下能量更加純淨屬性更加單一,不過威力各有其不同點罷了。中華武學有金、木、水、火、土五行,單體攻擊力強大,但完美進化過的人或者說經過上帝恩賜的人擁有的能力分為水、火、土、風、光、暗六種屬性,攻擊範圍一般是非常廣大。不過要想釋放相當於魔法的那種能量必須要消耗超強的精神力,威力越大所消耗的精神力就越多。一般情況下人們所使用的小魔法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危害力的,但好處也就是可以非常輕鬆自如。

    神的恩寵:阿共體中一個謎一般的科學家利用一個古老的秘術結合基因技術而成的一種方式。在阿共體中,經過神的恩寵的人一般都會擁有一種神秘的能力,被稱之為異能。擁有異能的人有的力大無窮,有的可以隱身,有的可以控製空氣,有的會擁有和誘發基因或基因改造或完美進化一樣的能力,花樣之繁多沒有統一的標準。但阿共體中自有一套量的標準,那就是等級製度。在阿共體中異能共分分六級,上一級幾乎完全壓製下一級。分別是A、B、C、D、E、F六級,向埃及的金字塔一樣,F級的人數是最多的,而且有大部分人的異能根本就是完全無用沒有絲毫攻擊力的能力,而A、B、C三個等級的最具有威懾力的異能者則絕大多數控製在政府和大家族的手。在此六級以上還有超品級的S級,人數是屈指可數的,具統計四百年來絕對不超過八個,而在它之上更有著一個神級的存在,據說隻有那個謎一樣的科學家達到過。

    基因組合:這是那個最自傲自大最狂妄無恥的國家本日帝國的手段。基因組合完全就是違背自然規則存在的,它是大和民族不甘心失敗和自身力量的弱小而做出的喪心病狂的舉動。基因組合是把人的基因和某些動物的基因相結合的產物,為的是得到那些動物的某些獨特的能力,使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被別的國家的人稱為獸人或半獸人。不過基因組合對本日帝國來說也確實帶來了強大的力量,經過基因組合的人幾乎都擁有著一種變身的能力,變身之後能力異常強大而詭異。但他們的變身也有著一定的時效性的,變身之前從外觀上看和一般人無區別但變身之後就成為了半獸人,超過一定的時間如果不恢複的話就有兩種後果,一是精力耗光而死,二就是徹底的成為一個獸人,神智也會越來越模糊,最終成為一個完全憑本能做事的野獸。
ccc1971 發表於 2018-9-2 13:25
第一章如此緣由

    在古都開封有一戶很普通的人家——三口之家。丈夫是一家私營企業的小職員,叫嶽振,他的收入在這樣的家庭也算是可以維持住了;妻子叫梁淇,是家的主婦,主要是操作家的那一畝三分地和家的各種雜活。他們家在近郊,雖然這幾年市幾次征地擴大市區的建設但主要的發展方向不在他們住的這個地方,所以他們這的人們還能保持著家的那點僅有的產糧地。地雖然少卻也可以保住家的人在沒有收入的情況下添飽肚子。

    我就是在這個家庭出生的。我叫嶽中華。怎麼樣?很威風的名字吧。

    我出生於一九九零年,男性,出生時體重四公斤,圓胖臉,很討人喜歡的那種。從這一年開始我就成了這個家中唯一的寶貝,爸爸媽媽心中的小皇帝,得到了他們百倍般的疼愛。我的生活是甜蜜而充實的,直到一件意外的事件發生。

    一九九六年我六歲,這一年我開始漸漸的懂事起來,也進入了幼兒園的大班,再過半年我就可以進入小學了。我所在的幼兒園是在市區內的,每天都由爸爸接送。爸爸說市區內的學校教育環境好。

    這一天也是爸爸來接我回家。幼兒園離家有兩公的路程,正好在爸爸上班的路上。當我們經過回家時必過的一個三叉路口時,一起淒慘的車禍發生了。

    不要誤會,這起車禍並沒有發生在我們身上,但我卻親眼目睹了這場車禍發生的始終:一輛騎著自行車的年輕婦女被一輛出租車撞倒在地,年輕婦女被慣性帶的向前飛出老遠,卻不料一輛大型的拉貨卡車此時從另一條路上衝出,可憐的年輕婦女正好倒在卡車的正前方,被車不及的大卡車碾在了車輪底下……

    爸爸也在瞬間呆住了,忘了捂住我的眼睛,讓這一幕慘不忍睹的情景直接深刻的印在了我的腦海衝擊著我脆弱的心靈,對一個五六歲的兒童來說這是多麼的觸目驚心,不可忘卻。

    於是,我失眠了。我的心中時刻充滿著不安和恐慌,爸爸媽媽對我百般的勸說和哄騙都無濟於事。我不敢睡覺,一睡覺就做噩夢,那個年輕婦女的淒慘的死像總是在我的眼前晃蕩,她的淒厲無助的叫聲也總是在我的耳邊盤旋,她臨死前那猙獰的麵目更是常在我的眼前出現。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個星期還是一點也沒有消失,反而我的精神已經極度的萎靡。無法,爸爸媽媽隻好帶著我來到醫院,希望醫院可以治好我的這個失眠之症。可是他們失望了。醫生說我這是精神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導致幻像叢生,他們給我開了不少的藥,還讓我住院治療。在這爸爸媽媽花了不少的錢,但醫院對我的治療卻不見任何起色,噩夢照樣在我睡覺之時準時襲來,搞的我每天夜不能寐。無奈之下爸爸隻好接我出院。

    在接下去的幾個星期爸爸媽媽帶著我一連去了好幾個醫院,但每次的結果都是讓他們失望而歸。在這種情況下,爸爸媽媽隻好帶著我回家了,何況家的積蓄已經用的差不多了,他們也沒有能力再帶著我去看更多的醫生。

    我每天睡覺都要在爸爸媽媽旁邊。這種事情在我三歲多的時候就已經不存在了,在我不到四歲那一年就已經自己單獨一人去睡了。闊別近三年,這種依偎在爸爸媽媽旁邊才敢睡覺的情景又在我身上發生了,,真是羞愧啊。可就算是如此我每天還是被噩夢煩擾,苦不堪言。

    就這樣匆匆過了月餘,雖然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但因為每天的噩夢不斷使的我精神萎靡不振,神情總是惶惶忽忽的,幼兒園的老師對我極度的不滿,但我也沒有辦法啊。

    這天還是爸爸來接我回家。

    “小華。今天在幼兒園玩的開心麼?”爸爸笑著問道。小華是我的小名,在幼兒園同學都叫我“笑話”,我也不以為意,誰叫爸爸當著那麼多的人這樣叫我來著。

    “不。老師總說我精神不集中還吵我呢,可我就是想睡覺嘛。”我委屈的說道。

    爸爸的神色暗淡了下去,不過我是看不見的,我坐在爸爸的後麵。

    “沒關係,咱回去睡好了。”

    “可我又不敢睡,一睡就做那個噩夢。”我懶懶的說道。因為精神不是很好,我就用我的一雙小手臂緊緊的從後麵抱著爸爸的後背,說出的話也是有聲無力的。

    爸爸沒有吭聲,過了一會兒,說道:“回去爸爸陪你睡好了,行嗎?”

    “恩!”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一路無語。

    這時一個徹底改變我一生命運的人出現了。或許這樣說有些誇張,但是確確實實我的一生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個人而改變了原來運行的軌跡。

    “算命治病,算命治病。”馬路邊一棵大樹下一個打扮得很像道士的四十多歲的留著一撮山羊胡的中年人在大聲吆喝著,周圍卻不見幾個人。

    爸爸看了他一眼沒有在意。在我們要騎車從他麵前過去時爸爸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忽然下車帶著我向那個打扮的像道士的中年人走去。

    那中年人見有人要照顧他的生意了,連忙從他的小凳子上站起來。

    “這位先生要算命麼?”中年人招呼道。

    “不是。”爸爸有些拘謹的說道。其實他並不信這些,他之所以走過來完全是為了我。近些年社會上一些迷信的東西不斷的出現,國家也不管這些了,說是信仰自由,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經濟建設上來。但這些迷信雖然不可信卻總有不可思議的事在他們身上出現,有些人還可以利用氣功專治疑難雜症。雖然這都隻是傳言而已。但爸爸這時候情願相信這些。

    “是治病?”中年人笑著問道。看來他還懂得笑臉生財的道理。

    “是。你可以治失眠的病嗎?”爸爸懷疑的說道。這時他已經有些後悔不該和這種神棍搭訕了。

    “先生失眠嗎?”中年人不確定的問道。隨即不待爸爸開口便又異常肯定的說道,“沒問題。我治病用的都是我們道家的修身養性中醫理論方法的。失眠這種病症在道家來說是精神不振,魂魄不全所至,治療方法麼我是有了,不過——”

    “不是我失眠,是我的孩子失眠。”爸爸連忙更正道。但他聽的中年人後麵說的也有那麼一點道理便又問道,“你可以治好我孩子的失眠的病嗎?”

    “咳咳!”中年人幹咳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失言,“當然當然,是這個孩子嗎?”他看著我說道。

    “是。這個孩子總是做噩夢,不能好好的正常的睡覺。大師有什麼方法嗎?”不覺間爸爸搬出了“大師”的稱號。

    一聽眼前之人稱自己為“大師”,中年人不由的趾高氣昂起來仰起頭來說道:“當然有方法了,而且還不止一種哦。”

    “哦?大師都有什麼方法呢?”爸爸有些懷疑的說道。

    見爸爸露出懷疑的神色中年人立刻正經的說道:“我有藥物治療法,氣功治療法,自我催眠法等等。先生要用那一種呢?”

    “哪一種最有效?”見中年人吹的挺玄虛的爸爸不由的又信了三分。

    “這個嘛……,按理說應該是氣功治療*效要好些,要五十塊錢一次,但我這一段時間身體不是很舒服很難發功,而這個藥物治療法需要好幾種藥材我還要現成的去配,需要三十塊錢一劑,最後就是自我催眠法了,要十塊錢詢費,不過就是療程比較長罷了。你看要用哪一種呢?”中年人神色鄭重的說道。

    “那——那就用那個自我催眠法罷。”爸爸考慮了良久說道。

    “真的用自我催眠法?”中年人疑聲道。

    “恩!”爸爸歎口氣說道,“既然大師身體不舒服不能用氣功治療法我也不能勉強,而藥物治療法又要麻煩大師去親自配藥我也不好意思,所以我想就用自我催眠法好了。即使時間長點也無所謂。”

    中年人聽的爸爸的話後連忙說道:“沒關係,你不用怕我麻煩……”

    “啊不不不,還是不要太麻煩大師的好,就用自我催眠法好了。”爸爸誠懇的說道。

    “真要用自我催眠法?”中年人有些失望的說道,心中不由的大罵:笨蛋啊你,不會多求求我嗎?你不求我我怎麼跟你多要錢那。

    “對,就用自我催眠法。”爸爸肯定的道。

    “那好,交治療費吧。”中年人懶懶的說道。

    爸爸聽了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了十元錢交到了那中年人的手中。中年人接過錢隨手裝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就假裝正經的從他的小地攤邊的小包拿出一本非常破舊的發黃的書來。

    中年人拿起那本書大致翻看了幾頁然後停了下來照著書中的幾行字念道:“晨曦納天地,化萬物為己有;黃昏散元氣,融自身於自然。”

    “什麼意思?”爸爸皺眉道。

    中年人眼睛轉了轉故做沉思道:“這句話的意思是人在早上起來之後要用意念去想象著把宇宙萬物吸入自己的體內,是為‘晨曦納天地,化萬物為己有’;而到了晚上睡覺之前呢,要用意念去想象著把自己化成雲霧散發到自然之中,是為‘黃昏散元氣,融自身於自然’。”

    “這與治療我兒子的失眠之症有什麼關係啊!”爸爸不解的道。

    “咳!你兒子是因為精神不振,魂魄不全,利用這種自我催眠的方法可以養他的精神補他的魂魄。好了好了,你的問題解決了,我給你寫好之後你可以走了。”中年人有些不耐煩提筆在一張舊紙上將這兩句話寫好塞在爸爸的手說道。

    爸爸一聽便知道自己今天是上當受騙了,撞到了真正的神棍。但爸爸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或者說他是一個軟弱的人,他沒有和那中年人理論隻是拿著神棍塞過來的紙張帶著我默默的離開了。然而誰也想不到徹底改變我一生命運的恰恰正是那中年人的這一句話。

    當爸爸與那中年人說話的時候我就站在他的地攤邊上一直默默的打量他,憑我小孩的直覺,這個中年人絕對是個騙子。中年人拿出那本書的時候我見到那本書的正麵寫著四個奇怪的文字,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太史丹記》,是一本道家的秘本,麵記載著各種道家的方術和氣功的修煉法門。中年人並不知道那本書的重要性,他隻是拿著這本在別人眼中破舊發黃的書來招搖撞騙罷了。他給爸爸解釋的那兩句話的意思也是詞不達意,然而誰也想不到正是這兩句詞不達意的話徹底的改變了我的一生。

    離開這我和爸爸回到家,爸爸將這件事告訴了媽媽,媽媽嘮叨了兩句告誡他要吃一塹長一智,爸爸喏喏應是。

    這天我又做噩夢了,睜開眼我緊緊的盯著天花板。我沒有吵醒爸爸媽媽,雖然每次從噩夢中驚醒總是喘息不已,但我已學會不去驚叫。我要讓爸爸媽媽可以睡一個好覺。我隻要他們傍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害怕。但我這時又不敢睡。

    不知為什麼我想起了今天那個中年人說的兩句話來,“晨曦納天地,化萬物為己有;黃昏散元氣,融自身於自然”。在睡又不敢睡,躺在那兒又無聊的情況下我不自覺的按照那中年人的話做了起來。

    我努力的想象著使自己意念向天地間散發,想象著自己就是天地間的自然萬物之一,想象著自己的意念思維流向自己周身無限的空間。我不知道自己當時哪來的毅力堅持了下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麼可以精神那麼的集中在這種事情身上,但無論如何那一晚我確實沒有再做噩夢。直到天微微亮的時候我從迷迷糊糊中醒來腦中不覺又想起那句話“晨曦納天地,化萬物為己有;黃昏散元氣,融自身於自然”,我又在迷茫中想象著將自己周圍的一切盡數吸入自己的身體之中,想象著自己的意念從天地間向我匯聚而來,想象著自己的身體可以容納宇宙間的萬物。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又再次醒來,見到爸爸媽媽正在驚奇的看著我。

    “小華,你今天做噩夢了麼?”爸爸關心的問道。

    “做了。”我沒有撒謊,正是因為做噩夢我才不自覺的照著那中年人的話做的。

    “那你今天睡的舒服嗎?”媽媽雖然聽了我的回答有些失望但還是關心的問道。

    “好象比昨天好多了,那個方法還挺好用的。”我想了想道。

    “什麼方法?”爸爸奇怪的問道。

    “就是昨天那個叔叔說的那個方法啊。”

    “什麼?你和爸爸仔細說說。”爸爸來了興趣。

    我隻好老老實實把我的感受說了出來。

    “這麼說你後來就沒有再做噩夢?”爸爸驚奇的問道。

    “恩!”我肯定的答道。

    “看來那個道士還真的有些本事呢。”爸爸感歎的說道,“昨天真不應該對他懷疑。”

    “那就再找找他好了,讓他一次把小華的病治好。”媽媽在旁邊高興的說道。

    “好好。我今天就去找他。”爸爸連連應是。

    然而誰也沒想到爸爸要找的那個中年人神棍就在前一天因為招搖撞騙被別人告發給公安局拘留了。這事讓爸爸知道後感歎不已,也不知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失望。
ccc1971 發表於 2018-9-2 13:26
第二章初窺奧意

    時光如箭,轉眼間過了八年。這一年是2004年,我十四歲。

    八年前那次事件一直影響著我。自從我發現隻要照著當年那神棍的話去做的話就不會再做那噩夢,從此以後我就一直的堅持著,從不敢放棄。或許真的是被那噩夢折磨的受不了吧。我當時真的想過隻要不再做那噩夢我情願拿我的一切去換,這就是當時我一個孩子的想法,說實話現在想來我已經記不得那個噩夢到底是什麼樣的了。這八年來別說那個噩夢了就是別的夢我也從來沒有做過。我現在是一個沒有夢的人。也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但無論如何當時那個被那神棍稱為“自我催眠”的方法確實給了我一個擺脫那噩夢的機會,從此我那“飽受摧殘”的幼弱的心靈就再也離不開這個“自我催眠”法了。每天我都是念著“黃昏散元氣,融自身於自然”而睡,念著“晨曦納天地,化萬物為己有”而起。這成了我每日必做的功課。習慣成自然,它已經成了我生活上不可或缺的一項了。

    說起來這個催眠法還真有它奇特的地方,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好象是我十歲的那一年,具體的日子記不清了。有一天當我從深度的睡眠中醒來,再次默念著“晨曦納天地,化萬物為己有”想象著自己的意念從天地間的無窮遠處向我匯聚而來,想象著自己的身體可以容納宇宙間的萬物,想象著將自己周圍的一切盡數吸入自己的身體之中。就在這時奇妙的事發生了。在半夢半醒間我感覺到一絲絲弱不可覺的氣流樣的東西從四麵八方向我匯聚而來,然後進入我的身體,在我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穿插遊走著,最後集成一束流入我的腦海的最深處,一種清涼的甜醉的感覺充斥在我的心田之間,我又舒服的睡了過去。醒來之後我以為那是夢是幻覺所以沒在意,但當天晚上我又有了另一種奇妙的感受。當我照常念著“黃昏散元氣,融自身於自然”想象著使自己意念向天地間散發,想象著自己就是天地間的自然萬物之一,想象著自己的意念思維流向自己周身無限的空間。這時我感受到在我的腦海至深處有一股東西在蠢蠢欲動,終於它衝破了束縛從腦海中“流”了出來,它留戀的在我的身體各處遊走著,最後從周身向外一絲絲的流失,終至弱不可覺。我的意識也早在這之前沉睡了過去,然而沉睡的意識卻又有一種四處遊蕩的感覺,飄飄忽忽間沒有著落,卻又感到異常的充實和滿足。

    第二天醒來再次經曆一遍“意識回歸”的感覺,我終於相信在我的身上發生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我當時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但出於一個孩子的好奇心和對美好事物的幻想,我讓自己接受了這個事實並從此不間斷的練習著。有時候我會想到那些我看過的武俠小說,想象著自己練著的正是一種高深的武功心法,但我卻從沒有發現那些經常在我體內和腦海遊動的氣流還有什麼其它神奇的功用,它隻是讓我的精神變的比其他人好的多,讓我的記憶力變的很好很好,可以說是過目不忘。但我卻不滿足於這些,我幻想的是可以像武俠小說的人物那樣可以練成高深的內功,可以揮手間飛沙走石,可以彈跳間飛簷走壁,對於這,看來我要失望了。我曾一度認為在我體內流轉的氣流就是真氣來著(其實那還真是真氣的一種,而且嚴格說來還是比真氣更高上幾個層次的能量形式,那是宇宙的本原力量和我的本原力量相結合的天魂之力,是超脫一切的存在。我也是在經曆了無窮盡的磨難之後才明白的),當時我再沒對它報什麼希望,之所以沒有放棄一是不舍,二是習慣,三就是它可以大大的提高我的記憶力還可以讓我精神十足,我當然不會輕易放棄它了。何況現在我已經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它的存在,雖然不能控製它,但我卻明顯感覺出它的成長和對我的依戀。我的直覺告訴我,總有一天它會為我所用的。我相信。

    我現在已經是初中三年級的學生,我的學習成績在班甚至是年級段都是頂尖的。說實話這都要拜我的那種過目不忘的能力所賜,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學生。打架,吸煙,逃課,上課做小動作等等等等,那些壞毛病簡直是數不勝數。所以老師們並不喜歡我,但我的學習成績從沒落下過,他們隻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我的爸爸媽媽隻看中我的學習成績,隻要成績好不做壞事他們就從不管我,誰叫我是獨生子呢?他們寵我還來不及呢。所以說我的爸爸媽媽是最開放的。

    梁超是我的好友兼死黨。他比我小一個月,是一個個子不高卻非常結實硬朗的男孩。有時候我會懷疑他身體之所以這麼好是經常和我出去打架的緣故。當然他的身體還是沒有我棒,雖然不是特別高大壯實卻已經有了170公分的個子,身體勻稱健壯,肌肉不多卻非常的紮實,另外身手還特別的靈活,打架我從來就不吃虧。哦對了,說起來打架,大家千萬不要誤會我和梁超去欺負別人來著,其實我們做的都是除暴安良的好事,再就是自衛來著。誰叫我們管的事太多呢?

    梁超這家夥的學習成績也是挺好的,雖然比不上我但在班級中也是前幾名的。我就不明白這小子每天跟著我混,學習竟然沒有落下來,難道他的腦子真的和我的一樣好使不成?而且還整天攆著我老大老大的叫個不停,吵的我煩都煩死了,但沒辦法誰叫他是我小弟呢?記得第一次和他見麵的時候這小子就一副白癡像的看著我說道:“大哥收下我做你的小弟吧!”當時還真嚇了我一跳,像我這樣的危險份子別人想躲都躲不及呢竟然還有人自己送上門來。我當時就想:好小子,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了我。“好。我就收你做小弟好了。”我不懷好意的道。然而誰也想不到,正是因為跟了我,這小子在將來的某一天竟然成了世界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一代大宗師,甚至於影響了整個人類社會的發展軌跡。不過在當年的那一段時間他可是吃盡了苦頭,整天被別人追著打不說還要不停的應付我對他的“敲詐”和“勒索”,誰叫他家那麼有錢呢?我都懷疑那小子是怎麼熬過去的。當然他也確實從我這學到了一些東西,或者說這些東西是我們共同的財富。這些東西當時並不怎麼被人看重,然而事實證明在不久的將來它終於在梁超那家夥的手發揚光大傳播在世界的各個角落。也奠定了梁超一代大宗師的崇高地位,我也沾了他的光成了人們口中的“照亮偉人的光環”。

    不管將來怎麼著,現在我和梁超還隻是兩個普通的初中生而已。哦!也不是很普通的那一種了,至少打架逃課少不了我們了。如果這也是一個普通中學生可以經常做出來的話。

    “老大,剛才真是過癮。你打倒那兩個大個的姿勢真是酷斃了,小弟我也趁機賞了他們幾拳。”跟在我後麵的梁超興奮的說道。

    “少臭屁了,那兩個家夥都不會動了,你竟然還讓人家在你眼上烙了個黑圈!”我不屑的說道,同時心中想著剛才被我和梁超修理的那兩個大個子。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居然敢找我收什麼孝敬費,在這個學校還沒人敢惹我那。但現在我開始仔細考慮把那兩個家夥打那麼慘是不是太過火了?如果真像他們說的那樣他們是高年級的某某幫的混混,有十幾個狗屁兄弟,那麼他們吃了虧鐵定要報複的。我是無所謂了,打不過可以跑。論跑步的功夫,我可是決不會輸給任何人,無論是長跑還是衝刺。學校的長短跑冠軍可都是我包圓了。但我的這個小弟梁超……我可是幫不了他了。看來他又要步上被“追殺”的命運了。

    “那完全是失手嘛,你沒看後來我又把那兩個家夥打的爬不起來麼?”梁超抗議道。

    “對了。老大我怎麼見你打架從來沒受傷過呢?老大是不是有什麼高招教教小弟我好嗎?”梁超討好的說道。

    “笨那你,哪有什麼高招,隻要你打架打多了自然就少受傷了。”我得意的說道。說起來這也算是那個神奇的“自我催眠”法給我帶來的好處之一吧。因為我發現當我全神貫注把精神集中在某一個人身上時,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法眼”,而且在我的眼他的動作竟然慢的可笑,我當然可以輕鬆的躲開對方的攻擊並伺機反擊了。當然我也是經過多次的打架鬥毆之後才慢慢的掌握這種能力的,而且我還意外的發現隻要我受的傷不重的話,傷勢還會很消失,連一塊疤都不會留下。雖然不能像武俠說的那樣可以用內功傷人於無形,發真氣製人於數丈之外,但即使是這樣也讓我著實過上了當武林高手的癮。這也是我之所以戀上打架的主要原因。而且因為我打架幾乎從來沒受過傷,當然是在爸爸媽媽的眼中看來。所以就算是老師經常告我的狀,他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他們以為這是小孩子在鬧矛盾,吵吵嘴打打架的小事而已,應該讓孩子們自己去解決,說不定這樣還可以建立孩子之間的感情呢,反正隻要我的學習成績不落下就行。其實他們那哪知道我那些所謂的打架可都是狠大狠拚的,手輕一點都會吃虧,所以我下手從來不會留情。這也是經驗的教訓嘛。況且他們又不敢告狀,誰叫他們先惹我來著,隻好不停的報複,我也不停的反報複。哈!

    “可是老大,我也打過無數次架了,可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還總是我呢?”梁超委屈的說道。

    “那是你沒本事,誰叫你每次打架都是躲在我屁股後麵,等我搞定了才出來。”我不滿的說道。

    “老大,你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嘛,小弟是為了給你大發神威的機會。”梁超一點也不知羞愧的說道。

    我聽了白了白眼不再跟他計較轉移話題道:“剛才那兩個家夥說他們有一個什麼幫派來著。”

    “是‘鐵騎十三英’。”梁超連忙接口,然後有不屑的說道,“還十三英呢,我看是十三蟲還差不多。”

    “是麼?你剛才那麼賣力的揍那兩個家夥你就不怕他們報複?”我好笑的說道。

    “怕什麼,我有老大你罩著呢。”梁超自豪的說道。

    我可沒被他間接的拍馬屁給迷糊住,淡淡的說道:“我可沒把握能對付得了十三個人,別說十三個,就是五六個我見了也得跑。”

    “啊?那怎麼辦?”梁超一聽這才慌了手腳。這時才後悔剛才打人是太狠了點。

    “老大一定有辦法的了,不然老大不會那麼幹脆的把他們打的哭爹叫娘的。”這小子還真會拍馬屁。

    “辦法?什麼辦法,到時候人多了不會跑麼?笨蛋。”我教訓道。

    “對對,人多了我們就溜,人少了我們就扁他娘的。”梁超似乎開竅的說道。隻有我心在為他暗自悲哀:靠!到時候人家十幾個把你一圍,你還能跑哪去?你可不象我,跑起來沒人追的上,打架又不吃虧。

    說著我們已經走到了一個路口,我和梁超就在這分手。原本應該騎車的,但我嫌騎車太麻煩,所以經常走路去上學。這樣我覺得自在,沒有約束感,何況學校離家又不是很遠。然而沒想到梁超那家夥知道我不騎車以後竟然也放棄了騎車,每天和我一起上學放學。哎!真是難為他了。

    現在正是晚上放學後不久,路上的行人還不算少。我和梁超就在路口分手之際忽然看到了一個隱約間有些熟悉的身影在前麵出現,我連忙拉住了正要離開的梁超。

    “什麼事啊老大?”他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看那是什麼?”我指著前麵哪個身影說道。

    “不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臭道士嘛,老大他有什麼好看的。”梁超不解的問道。

    道士?我心中一動,再次仔細打量了哪個身影一眼,終於確定前麵哪個假道士正是我六歲那年“教”給我“自我催眠”法的那個道士。我真佩服自己的記憶力,都過去八年了我竟然還能認出他來。這時我忽然想起來當年他拿的那本破書來,憑我這幾年來的親身經驗和心中的直覺,我相信那本書絕對不是一般的書,它一定會給我帶來驚喜的。

    想到這我不由分說拉起梁超向那個假道士追去。
ccc1971 發表於 2018-9-2 13:28
第三章花錢買書

    胡生是一個專以算命為生的假道士,有時實在沒有生意還兼給人治一些頭痛感冒之類的小病狀。因為其小時候學沒上好,騙人的把戲倒學了不少。他父親去世後他便以騙人算命為生,更因為他的父親是一個老中醫,在父親的熏陶下他也學會了一些治病的小偏方,所以在算命之餘還可以利用自己的這點小本事和一些小聰明幫人看一些頭痛之類的病狀。算命治病雙管齊下確實也騙了不少的人。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好幾年,他的生活還算是過的去,然而最近他卻遇到了一些困難。這一段時間警察老是找他的麻煩,說他散播謠言什麼的還說他是的信徒,散播什麼滅世謠言,搞迷信騙人民大眾。

    天知道他有沒有幹這些事,胡生心中大呼自己冤枉,說實話自己隻不過在給別人算命的時候說話誇大了一些,在介紹自己的時候特別吹噓了一番,沒想到那家夥不信就罷了還竟然到公安局告發自己是搞《***》宣傳的。天,自己隻不過吹噓之時拉上而已,這隻不過是增加一點效果罷了,誰叫那麼大的譜呢。這也犯法嗎?結果公安局的人將自己叫了去大加訓斥,還勒令自己不準再搞迷信,什麼叫搞迷信?算命也犯法嗎?怎麼說那也是老祖宗留下的寶貴遺產啊,雖然自己確實也不是很懂那個,可不管怎麼說自己也算是宣揚了中華古文化吧。竟然不讓我算命,還不讓我治病,那好啊,我去賣書行吧?反正老頭子別的沒留下什麼,那些破書到留下了不少。隻是這身破道服可不能脫,這可是混飯的本錢。

    就這樣胡生無精打采的提著個破包袱找了一個還算幹淨的地方打起了地攤,賣起了破書來。還別說他的奇裝異服(破道裝)還真吸引了不少人。

    我和梁超跟著那個假道士走到一個拐角處竟意外的發現那家夥開始擺起了地攤,而且賣的還是一些破的不能再破的書,同時有不少人正在那翻看。我一看之下心中不由又是心喜又是不安,這家夥可別把老子要的那本書給賣走了才好。同時連忙拉著梁超擠開人群爬在書堆上不停的找。

    “老大你找什麼那?”梁超不滿的說道。他可被我這一連串的奇行給搞的莫名其妙。

    “別管那麼多幫我找一本書。”我不耐煩的說道。

    “哦!好罷。”梁超答應了一聲也不問為什麼就在書堆中亂翻了起來。

    “兩位小朋友在找什麼書啊?”那假道士滿臉不高興的說道,“別把書都給弄亂了,說說看讓我幫你們找找。”

    “對啊。老大,你要找什麼書啊。也不說清楚。”梁超也反應過來了說道。翻找了半天連找什麼書都不問一下,真是有夠笨的。

    看了那假道士一眼,我心想:可不能讓這家夥知道老子的想法,不然他要是到時候不賣給我老子起不是虧大了。隻好說道:“沒什麼,我隨便看看。你忙你忙,別老是招呼我一個人嘛。”

    “什麼叫招呼你一個人,還有我呢,老大。”梁超在一旁不滿的說道。

    我一聽心中大罵,你個白癡啊。同時在他的腳上狠狠的跺了一腳在他耳邊狠聲說道:“你給我閉嘴。”

    “嗷……,老大。”梁超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那好,你慢慢找。”假道士懷疑的看了我們一眼說道。說完就不時的看著我們。

    我也變的斯文了些,在書堆中翻找時也輕了一些,省得引起那家夥特別的注意。但看來沒什麼作用那家夥已經在不時的盯著我看了。

    “老大,我們到底要找什麼啊?”梁超還是憋不住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簡直像蒼蠅一樣,煩死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給我閉嘴,隻準看不要說話。”

    “是是老大,你找你找。”梁超有些膽戰心驚的說道。

    這些破書也太多了吧,到底是那一本呢?我心煩的邊翻看著那些書邊想著,這家夥從什麼地方找到這麼多破書的,害的我也不知怎麼找好了。當年我也是遠遠的看了一眼那書而已,現在想來隻記得那本破書的名字是四個字,書中的某一頁上寫著“晨曦納天地,化萬物為己有;黃昏散元氣,融自身於自然”。憑著這些線索我把書堆中隻要是書名是四個字的書都放在我的麵前,當然我這樣做馬上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那個假道士看在眼嘴巴張了張也沒說什麼,隻是很疑慮的看著我。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那本書如果被別人買去了我可就後悔莫及了。

    梁超那小子也識趣了很多,見我專找書名是四個字的書也馬上找了起來,把找到的書都堆在我的麵前。

    等把書堆翻完了一遍我一看可不得了,光是四個字為名的書就有一二十本之多,這我要找到什麼時候啊。不管了,全買了,回家看。

    “老板,多少錢。”我看也不看的把書都推給了梁超然後對那個假道士說道。

    胡生一聽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原本還以為來了兩個鬧事的小坯子正想著怎麼打發哪,沒想到卻是兩個大主顧。兩個小兔崽子,看我這回怎麼宰你們。

    “你全買了?”假道士不很肯定的問道。

    “當然。你還有沒有這樣的書?我是說這種書名是四個字的破書。”我豪氣的說道。

    “老大,你傻了。要這些破書有什麼用。”梁超被我的行為嚇的連忙拉著我的胳膊說道。

    “要你管。你隻管付錢好了。”這個笨蛋你就給我大出血吧。

    假道士一聽我要把我麵前的十幾本書全買下心中一喜但卻不露聲色,他假裝為難了一下說道:“小朋友這些書可都是老古董了,很貴的,你買的起嗎?”

    “別說那麼多了,說多少錢吧。”我不耐煩的說道。

    假道士猶豫一下,以一種很不肯定的語氣說道:“那就每本二十塊兒吧。”

    “你吃人啊。”我還沒開口梁超就對著假道士吼道,看他的眼神一幅你是奸商的樣子,接著又拿起一本破書說道“這本冒名的《莊子-天道》全新版本的才十塊兒錢一本了,你竟然要我二十?你當我傻子啊。”靠,這個混小子這不是在拐著彎的罵我是傻子嗎?現在先不跟他計較等回去咱們再算帳。我不吭聲,我知道現在該是梁超說話的時候。

    “那就十塊好了。不能再少了。”假道士也有些心虛,說實話他也弄不清這些書到底該值多少錢,本來在他想來這些書能賣個四五塊錢一本就夠了,這些書加在一起也能賣個二三百的。但如今眼前的兩個毛孩子那可是不騙白不騙。

    “好了。十塊就十塊好了。”我可怕夜長夢多,“小超,付錢。”

    “哇!老大,不會吧。我這個月的零用錢沒了。”梁超一臉慘像的說道。但說歸說他還是很老實的從書包把錢掏了出來。誰叫我是他老大呢?

    “一共一百六。”胡生掩飾不住心中的興奮說道。今天可真是福星高照啊,第一次出來擺攤就進帳了一百多,真是爽啊。接過錢胡生高興的數了起來,等點清楚了發現那兩個小子站起來拿著書正要走。胡生心中一動忽然又叫住了二人。

    “還有什麼事麼?錢我可是給過了。”梁超滿臉的憤怒表情。其實這也不怪他,誰要是無緣無故的少了一百多塊錢他的心情也一定不會很好的。

    “是這樣的,我這還有一本書,書名也是四個字的,不過可能比較貴一點,不知你們還要不要?”假道士一臉的笑容說道。

    “什麼?你還閑騙我們不夠啊?”梁超一聽大聲說道,就怕沒有把那假道士給生吃了。

    “等一下。你說什麼?”我一把將梁超拉了下去對那假道士說道。心想,那本我想要的書可別還在你那。

    “不要就算了。”被梁超的樣子嚇了一跳假道士有些心虛的說道。

    “別聽他的,你剛才說什麼,你還有這種書?”我緊盯著他說道。

    大概被我看的有些心虛,假道士目光有些閃爍的說道:“我這還有一本符合你要求的書,不過這本書是我祖傳的,所以價錢方麵比較貴一點。不知道你要不要。”

    “要要要,你拿來讓我看看。”我迫不及待的說道。

    “你要敢騙我老大我跟你沒完。”梁超在我身邊對著假道士咬牙切齒的小聲道。假道士在他的目光下竟有一種頗不自然的感覺,我就當做沒看見就讓梁超那小子在一旁做黑臉罷。這小子打架的時候也沒見有過這種憤怒的表情,看來這小子的死穴還是錢啊。

    假道士小心翼翼的從他的背包拿出一本破的不能再破的書來,本來我以為我剛買的那些書過破了哪知道與這本書一比竟可以算是非常完好的了。隻見這本書整個已經發黃的看不清字體了,書頁也已經破的似乎一碰就要掉了下來。

    假道士依依不舍的把那本書放在我的手上說道:“你先看看,這本書可是老古董了,絕對值錢。”敢情這家夥把我當成收集古書的人了。

    我不動聲色的接過書仔細看去,隻見書皮上用一種非常工整的隸書寫著《太史丹訣》四個字。我輕輕地打開那本書大略的翻看了幾頁,忽然我的心頭一陣跳動,一行模糊的隸書字體顯現在我的眼前“晨曦納天地,化萬物為己有;黃昏散元氣,融自身於自然”。多麼熟悉的語句啊,我不自覺的緊了緊拿著書的雙手。

    “多少錢。”我沒有把書還給那假道士,而是緊緊的抓住了它生怕它飛走。

    假道士不舍的盯了那書一眼,見我沒有要還給他的意思竟也不敢再要,隻好諾諾的說道:“那本書可是我祖傳的,我可是看著這本書長大的,你看這本書的頁子已經黃成這個樣子了,絕對有個幾百年的曆史……”

    “我說要多少錢!”我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說道。老子可沒那個興趣在這聽你說曆史。

    “那就那一百塊罷。”假道士被我嚇了一跳本來還想說二百的沒想到一開口竟說成了一百。

    “什麼?你……”梁超不依了大聲叫了起來。

    “給他錢。”我不耐煩的說道。可不能讓這小子壞了我的好事。

    梁超還想說話但被我盯了一眼連忙不再吭聲乖乖的付了錢,我也不理他拿著那本書就走。

    “哎!老大,這些書怎麼辦?”梁超見我什麼也不說就走了忙大聲對我喊道。

    “你要不想拿就扔了罷。”我頭也不回的道。

    梁超被我的話嚇了一跳,低頭看了看那些書忽然什麼也不說匆匆將那些書都放在了他的書包了,把他的書包裝的滿滿的,同時心中悲哀的想到:什麼話,扔了?這可都是錢哪。
ccc1971 發表於 2018-9-2 13:29
第四章太史丹記

    回到家我與爸爸媽媽打了個招呼就直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梁超也慌忙的跟了上來。

    爸爸媽媽奇怪的看了一眼滿臉的不高興的梁超,還以為我們小孩子家鬧矛盾哪,也就沒說什麼。隻是招呼梁超晚上在這吃飯而已。

    到了房我一仰身躺到了床上手拿著那本書心不自覺竟有一種異常興奮的感覺,就連梁超對我說的話也沒有聽見。

    “老大老大……”梁超不滿的聲音逐漸加大。

    “什麼?”我這才清醒了過來,這才想起旁邊還有一個梁超在。

    “老大,你今天有些不對勁也。”梁超忽然正經起來。

    “我有什麼不對勁?”我被他弄的莫名其妙。

    “老大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梁超猜測的說道。

    “那當然。誰沒有個個人*啊。”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沒想到我那麼直接的說了出來梁超愣了一下隨即又嬉皮笑臉的說道:“好老大,你就可憐可憐我,告訴到底怎麼回事吧。”

    好小子跟我來這一手,就知道你想跟我來這麼一手,老子不上當你不還得裝孫子。

    “什麼事啊?”我故做不懂的問道。

    “就是你無緣無故買那麼多破書的事啊,害的我這個月的零用錢又沒了。老大到底想幹什麼給我說說。”

    “哦?”我忽然心中一動想到要整整他,身體忽然跳了下來驚恐的說道:“你說什麼?我買了很多破書?哎呀,我怎麼不知道。在哪呢?”

    “就在你手啊老大。”梁超呆呆的看著我說道,“我書包還有十幾本呢。”

    “啊?這是什麼東西,這種破書是我買的嗎?”嘴中雖這樣說著拿著那本書的手卻絲毫不見放鬆。笑話,這可是我的寶貝,演戲歸演戲,這東西可不能丟。

    梁超見我的樣子也不由慌亂了起來。“老大,你該不會中邪了吧。一定是那個臭道士的事,走,我們找他去,實在不行我們報警,就說他亂用妖術。”梁超忽然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哈哈……”我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這個大笨蛋,亂用妖術也能說的出口?

    “老大,你怎麼了?”梁超疑惑的說道,接著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大叫道“好啊,老大你耍我。”說完不依的向我撲來。我當然不會讓他抓到立刻向旁邊閃去。於是兩人就在不大的房間追逐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

    “老大,到底是怎麼回事嘛,說給我聽聽。不管怎麼說我可是有貢獻的,出了幾百塊錢如果連為什麼都不知道,我豈不是怨死了。”梁超委屈的說道。

    我思慮了半響兒,想到發生在我身上這種事如果沒有一個有力的說服根據的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所以就鄭重的對梁超說道:“你相信我嗎?”

    梁超明顯一愣,不過看著我鄭重的表情不由的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信,當然信了。我知道老大是那種重情義講言諾的人。”

    這小子,這時候還不忘馬屁,真是受不了他了。

    “那好。今天的事我們就先不談,你也不要對別人說。說實話我現在也不敢肯定心中的想法,等我有了眉目之後再第一個告訴你。”

    “啊?”梁超一臉的失望但他還是說道,“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說著已經站了起來。

    “等一下。”我拉著梁超小聲說道“你再幫我請個假,這幾天我可能會不去上課,我爸爸媽媽那你也給我看著點,千萬別讓他們知道了。”

    梁超雖然對我的行為萬分的不解但還是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隻要老師不告你的狀,你就沒事。”

    隨後我就送梁超走出了家門。爸爸媽媽還想留他吃飯來著,這小子也識趣推辭著走了。

    送走了梁超我一人來到房間重新拿起那本書翻看了起來。

    這本破的發黃發黴的書大概有兩指多厚,五十頁左右。整本書用一種非常清秀卻又氣勢萬千的隸書書寫著,翻看之下給人一種清涼爽心的感覺。幸好我練過毛筆字,而且經常練習寫隸書,所以那些書中的繁體隸書字還難不倒我。

    這本書的書名叫《太史丹記》,署名是一個練氣的道士叫什麼“丹青子”的手著,算是一本道家的秘本。仔細翻看此書發現這本書一共分成四個部分大致上是什麼傳記(也就是那叫什麼“丹青子”的道士給自己寫的自傳以求流芳百世吧,好吧,就讓我達成你的這個願望吧,你可千萬要照顧照顧我啊,可別弄出一本什麼也不是的亂七八糟的書來糊弄我),經言(這部分我是看不懂,好像是道家的什麼經文吧,至於具體有什麼用我可是看不明白),練氣(也就是道家書上經常說的那些練氣成丹的調調了,不過說實話我也就對這一部分感興趣),道術(好像說的是什麼太清派五行咒,八陣圖之類的東東,反正我是有看沒有懂)。

    翻看了半響兒我發現就那個傳記還能看懂一些,但我對那一點興趣都沒有,剩下的好像是那個練氣的部分還能看出一些眉頭。那上麵竟然還有好幾幅圖。我一下子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上麵。這本書練氣的部分占了有十來頁,分成三個部分,分別是《養丹訣》,《金丹訣》,《天心訣》。除了《天心訣》外,其它的兩個什麼丹訣的都有三幅圖畫相匹配,讓人還能略微體會到字行間的意思,隻有那《天心訣》什麼都沒有就那麼三四十句,四、五百來字,而好歹不歹的我所知道的那兩句話正是那《天心訣》中的兩句。而且是靠後的兩句。我心中一下子沒了主意,那《天心訣》的內容我簡直看的糊糊塗的,叫我怎麼練嘛。

    想了想我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前麵的《養丹訣》和《金丹訣》上麵。首先是《養丹訣》,有四頁,一頁訣要,三頁圖畫。訣要我是看不大懂,好像開篇講的是“人有五氣,金木水火土;氣分兩極,合天地陰陽。萬物皆有屬性,乃陰陽變化五行流轉之所得,世人皆逃不出五行之界限。然凡練氣者可強化自身之屬性,通天地之陰陽,脫五行之所限。雖逆天而為天所不容,然人心之堅可通天道,唯心存正氣可成也。”接下來講的就是一些怎樣聚氣成丹的口訣,我卻是越看越是頭痛,那些口訣雖說沒有多少字卻甚是繞口難記,而且我根本搞不懂什麼意思。心煩之餘我把目光放在了後麵一頁的人形圖畫上來。

    隻見上麵畫著一個全身*雙腿盤膝頭梳道裝的男子,仔細看去發現在這個男子的身上還有一絲細微的紅線,不過卻是非常的短而且基本上都集中在男子的下體的某個部位處。在這個男子的下方還有兩句話“氣,乃人身精華之所遺,棄之不用便可隨風而去,聚之成丹方可留其自用。養氣者,意念之所及,凡意念皆可通全身,調人身之真氣以存丹田。然此非數日之功,非三五年不能成也。不然或可有金丹有成者為其通氣活脈也可於數日小成。”

    我不由倒吸了口涼氣,三五年?我的天這不是要我的命嗎。然而仔細想了想也就釋然了,要不這樣恐怕這個世上要多出許多武功高強的不象話的人來了,這個世界還不亂套了。想我練的那個什麼“自我催眠功”還不是堅持了四五年才有感覺的嗎?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好象該吃飯了。我隨手將那本破書扔在了床上向飯廳走去。

    吃飯時老爸忽然對我說:“小華,明天我和你媽要去你外公家看你外公,可能要幾天不回來,你就自己照顧自己幾天吧。”

    我一聽心中暗喜,這不正是我的好機會。外公家在鄭州,這一去怕不得好幾天,那在家還不是我的天下。

    “外公家有事嗎?”我好奇的問道。

    “你外公最近身體不是很好,剛住院了,我本來自己去的,正好你爸他這幾天放假就讓他跟我一塊去了。”媽媽邊為我盛飯邊說道。

    “外公病了?”我心一驚,外公可是最最疼我的人了,他可不像我爺爺奶奶那樣不拿我當回事。

    “你別擔心,你外公隻是年紀大了,老毛病犯了而已。你要是不放心那你過兩天星期六不上課去看看也行。”老爸及時安慰我道。

    我這才心安了點,低頭扒我的飯去也。

    飯後媽媽忽然叫住我說:“明天我和你爸一早就要走了,不然趕不上火車,我們就不叫你了,你自己早點起來熱點飯吃了去上學。”

    我忙答應了一聲,吃完飯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躺在床上我重新拿起那本書手翻看著心中忽然有一種想法:不如練練試試?這種想法一萌芽便不可遏止,我也不想遏止它。

    將那本書翻到《養丹訣》那一部分,我仔細打量了那幅最簡單的圖畫,上麵的人物畫的雖簡潔卻形象逼真,似乎連他的每一個表情我都可以感受的到。我把書放在床上,那幅畫對著我朝上,然後我就學著那畫中道士雙腿盤膝著坐在床上。

    看著那畫在道士身上的紅線似乎隻是寥寥的幾筆,而且非常淺薄,大多圍繞在那個所謂“丹田”的部位,紅線上也有幾個尖頭,指向當然也是“丹田”的地方。我心中默記下那幾條紅線的位置,然後閉上雙眼默想著從那幾條紅線的地方產生氣流,再默想著那些氣流向“丹田”流去。這種情形就和我練那“自我催眠功”一樣,我可以說已經駕輕就熟了,不一會兒我就已經進入了一種混混沌沌別無所覺的境界之中。意識雖然模糊,心卻是清醒著的,那種純靠意念感應的氣流並沒有出現。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忽然清醒了過來,默算時間好像是晚上10點鍾左右。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思想一般平時練的那個“自我催眠功”的後麵那一句口訣如流水一般流過我的心頭,然後就開始了“意識流失”過程。意識雖然流失,心卻更加的清醒了,我可以明顯的感覺的到從腦部流出來的那股能量氣流的波動。它從我的腦部流出,留戀般的在我的身體各處遊走,然後再化做一絲絲的從我的毛細孔中流向周圍的空間。我的心也一下子靜了下來,似乎也能體會到周圍空間中的每一絲波動。我靜靜地享受著這種寧靜舒心的感覺,就好像我本就該如此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的心中忽然莫名的閃現出那幅圖畫來,畫中的道士似乎動了起來,道士身上的紅線好像也跟著移動著。我的心還是那麼的平靜,我靜靜的看著那些紅線的移動,沒有一絲一毫的疏漏。漸漸的,我感覺到另一股氣流在我的體內產生,並與那在我的腦部流出的氣流相互糾纏在一起,然而兩者卻並不互相排斥,那股新產生出來的氣流反而在原來的那條氣流的帶動下向我的“丹田”處流來。

    兩股氣流在“丹田”中相互糾纏盤旋起來,慢慢的成一團旋轉的氣旋。又過了片刻,從那個氣旋中突又流出一股細微的氣流,原來是那股從我腦部產生的那股氣流。隻覺這股氣流從新在體內各處遊走了起來,漸漸的在那紅線所標示的地方又出現了一些新的氣流,然後這些氣流便在原來那股氣流的攜帶下流向“丹田”,“丹田”中的氣旋立即壯大了不少。如此這般循環往複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丹田”中的氣旋著實壯大充實了不少,大概有半個嬰兒拳頭的大小,隻是那些紅線所標示的地方卻漸漸的不再產生新的氣流。

    我心中忽然有一種覺悟,似乎那《養丹訣》的第一幅圖畫中的內容我已經學會了。這樣想的同時腦中的那幅圖畫忽然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隻不過“丹田”中的那個氣旋告訴我這是真實存在的。這時我的腦中又自發的流過那“自我催眠功”的前麵的那句口訣來,“意識回歸”的情形再次出現。萬千的氣流圍繞在我的周圍然後化做一絲絲的從我的毛孔中進入我的身體,在我的身體自由的遊動,穿梭於每一條血管和經脈並最終流向我的腦部中的那個神秘的區域。

    醒來之時我的精神格外的好,而且渾身都有一種使不完的勁。想起剛才的情景我不由閉目細查,發現在我的“丹田”處竟真的存在著一個旋轉的氣旋,而且在我的“注視”下蠢蠢欲動著。我心下不由狂喜,我竟真的練成了真氣?而且我竟然可以內視?這多少有一種讓我接受不了的感覺。不是說要想練成那圖畫中的東西或要感應到真氣的存在要三五年的時間嗎?我為什麼能一夜而成呢?好多的疑問煩擾著我。過了一會兒我的心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想那麼多幹嘛,也許我能練成那是老天爺的安排。這樣想著我的心也就釋然了,也許後麵的那幾幅畫我也能順利的練成也說不定呢。

    想明白後我這才記起該起床了,平常這個時候也就是“意識回歸”之後都在六點鍾左右,這時我就再也睡不著了。所以我從沒睡過懶覺。

    起來之後我才發現家中就剩我一人了,爸爸媽媽早走了,一看時間才知道已經八點了。心想可能是練那個《養丹訣》浪費了一些時間吧。胡亂找了一些東西吃了我就又回到我的房間拿起那本書仔細看了起來。反正在家沒事而且學校方麵有梁超那小子頂著我不如趁這幾天時間把這本書中的《養丹訣》《金丹訣》都練一下,看能不能再有所收獲。

    我把書翻到《養丹訣》的第二幅圖的那一頁,然後仔細琢磨那些比之第一幅圖複雜的多的黃色線條來。
ccc1971 發表於 2018-9-2 13:30
第五章初練神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我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深時分了,《養丹訣》也已經被我完全練成了。我不知自己現在到了什麼樣的境界,因為從我沉浸在那玄奧的境界之中時完全忘了身外的事物,我的身體也幾乎沒有移動過,但我卻絲毫不覺得身體有麻痹的感覺。

    《養丹訣》的第二,第三幅圖中的黃藍兩色線條雖然比之第一幅圖的紅色線條複雜但卻也沒有花費我多長的時間。如今我閉目用意念去感應“丹田”中的氣旋時能夠清晰的“看”到一個紅黃藍三色相互纏繞的球狀的氣團,通過對比書中對《養丹訣》的描述我知道,我已經將《養丹訣》真正的練成了。那紅黃藍相互纏繞的氣團就是練氣之人內丹初成之兆,而《養丹訣》真正的目的其實並非是可以練成真正的內丹。那決不是一般人所能輕易練成的。《養丹訣》的目的其實就是一個養氣聚氣的過程,它是為修煉《金丹訣》而服務的,而能夠修煉《金丹訣》才算是真正的跨入修煉內丹的道路。《金丹訣》練成之時便是內丹大成之日,也是不死金身初成之兆。

    書中的那些口訣我到沒領悟出什麼,反倒是那些對各種境界的描述我到明白了不少,知道的越多我倒越發的不可遏止自己的*。完全沒有要起身的想法,我把《太史丹記》翻到記載著《金丹訣》的那一部分。

    《金丹訣》所占共有六頁之多,其中有四幅圖畫,也就是四幅真氣運行圖。畫中人物的造型各不相同。一個盤膝而坐,一個靜躺而臥,一個站立如鬆,一個遊走如魚。四個人物各各栩栩如生,雖是*之姿然表情卻惟妙惟肖,舉手投足間愈見其真切。顯然畫這些圖畫的人定是精於丹青之人,而《養丹訣》中的那三幅畫也一定是出自此人之手。細看這些畫中人物才發現在他們的身上都有一條金色的細線來回的穿梭於身體的各個部分,仔細比較,發現這四個人物身上的金線沒有一條在同一位置重複的,而且將這四條金線拚在一起你會發現它們幾乎分布在了人體的每一個部位。隻有一點是相同的,這四條金線的初始和結尾都在“丹田”之處。

    花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將四幅圖中金色線條全部默記於心,我便將那書整好放在枕頭下麵,開始了修煉《金丹訣》的過程。

    先是默念“自我催眠功”的下半闕口訣,待那股從腦部產生的氣流開始周遊全身時我的腦海中便會出現我要練的那幅圖畫,然後這股氣流便會帶動我身體中的精氣來練習那幅圖畫中所代表的功夫。這是我練《養丹訣》時發現的奇妙現象,這也是我之所以那麼練成《養丹訣》的原因,也是我為什麼急於修煉《金丹訣》的原因。我要趁熱打鐵,一舉將書中的那幾幅真氣運行圖練成。

    幾乎是我在默想的同時腦海中的那股氣流便出現了,隨即在我的體內駕輕就熟的遊走起來,堅決不放過每一個地方。這時候我的意念是處於一種混沌無為似清似醒之間,然而我的心卻是平靜如井中之水,真實的反映出我腦海中的每一個想法。前幾次就是在這時那些我剛看過的圖畫便會出現在我異常平靜的心中,意念之流(從腦海中產生的那股氣流,以後為了便於稱呼就叫它意念之流)就會導引體內的精氣煉化成真氣存於“丹田”。我靜靜的等待著,心中無悲無喜無焦無燥,意念之流不斷的從我的腦海中產生然後不斷的在我的體內流轉,最後又一絲絲的流失於天地之間。

    過的不知多長時間我的心中忽然多出了四幅真氣運行圖來,與之前相仿,畫中的人物不再是靜止不動的,人物身上的線條也如細蛇一般擾動了起來。隻不過這次一下子出來的是四幅圖,四條不同的線條在腦海中糾纏在一起誰也壓不下誰,各不相服。我的頭一下子大了起來,這才後悔為什麼不按部就班的一步步來練非要一下子將四幅圖全記在腦海中不可呢?這要是走火入魔該如何是好呢?心中雖這樣想著然而卻沒有絲毫驚慌失亂的感覺,非是我的修養好,也不是我的感覺遲鈍,而是每當在我默練“自我催眠功”的時候不管腦中想些什麼,是害怕是悲哀是驚恐是無奈,我的心中都是一樣的平靜異常,總是以一種局外人的身份來觀察著一切。這次也不例外。

    四幅真氣運行圖在我的腦海中漸漸的奇跡一般的融合成一幅圖畫,四個*的人體也成了一個金光隱現的人體,在這個人體的身上四條金線各成一個循環的速遊動著,隻是在“丹田”處相互交融匯合。我的心神漸漸被這四條金線所吸引,將其他的雜念拋擲腦後。

    不知多長時間過去,我的心神才從那四條金線的身上收回來,四條金線所過的路徑也已經被我默默的印刻於心。我這才把心神放在身體之上,感受身體的變化。忽然,我渾身一震心神竟不可自製的波動了幾下,原來在我把心神放在身體內之時竟意外的發現在我的體內流轉的除了原先的“意念之流”外,竟還有一股強韌無比的金色氣流,隻見這股金色氣流在我的體內分成四個部分,每一部分各成循環交匯於“丹田”之處。這竟活脫脫的是那幅存在於我腦海中的真氣運行圖。

    我心中一陣狂喜。這竟練成了?

    這種情形恐怕就是創出這種功法的丹青子也始料不及。因為《金丹訣》中的四幅練功圖是循序漸進式的,當初丹青子創此功法之時就是先創盤坐式,功力漸深後再創靜臥式,接著又創鬆站式,最後才創疾走式。此四幅圖畫又可分為四種功法分開練習,每種功法練到最後都可在體內結丹,實在不分什麼優劣好壞。但像我今天這種同時把四種功法一起練成的恐怕就是開天劈地第一人啦,也不知以後會有什麼結果。不過這種擔心在這個時候對我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因為我早以被練成功夫的喜悅所包圍了。

    ※※※

    “自我催眠功”真是一個奇妙的功夫,在它的境界我竟絲毫感覺不到身外的一絲一毫的動靜,當然也就不知道我到底在這個境界待了多長的時間。原本練這個功夫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我睡覺之時,醒來的時候也很準時,從沒出差過,然如今在它的境界修煉起《養丹訣》和《金丹訣》反而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完全不知道也無法計算用去了多長的時間。而且在這段時間我完全沉迷在那種神奇玄妙的境界,也就完全忘記了去計算時間。當我“意識回歸”之後才想起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我也該吃飯喂喂我的五髒廟了。就在我想起要吃飯之時我的肚子非常不爭氣的“咕嚕嚕”叫的起來,同時一股非常餓的感覺充斥在我的全身各處。

    我這是怎麼了?平常就是兩三天沒吃飯也沒這麼餓啊。不想那麼多了,趕緊起來找點東西吃吧。想到這我像平常一樣翻身從一直坐的床上站了起來,那知……

    “碰”。我的頭一下子莫名其妙的與天花板來了個親密接觸,接著我的身子便輕飄飄的往地麵落了下來。忽然遇到這種情況我一下子有些驚慌失措起來,四肢非常不雅的擺動了起來,同時我的大眼睛也慌亂的四下打量起來,企圖找到有效的參照物以維持自己的平衡。然而我這一看不打緊,原本胡亂扭動的身體像僵屍一樣停止了擺動,直到輕微的“碰”的一聲落在地板上。我的眼睛也直棱棱的一動不動的緊盯著眼前的世界。忽然間我發現原來我所在的世界是那麼的豐富多彩,那麼的奇妙玄幻,為什麼我從來就沒有發現呢?

    原來在我用眼仔細打量這個世界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在我眼前的這個世界竟是一個擁有無限層次的無窮奧妙的世界。房間還是原來的那個房間,所不同的是在我的眼中多出了很多以往疏忽的東西,更重要的是那些以往在我眼中再平常不過的事物也忽然間有了完全不同的含義。那牆角的蛛絲,以前見到它的時候總是想著什麼時候把它掃下來,如今再望去竟發現那蛛絲在我的眼一下子清晰了起來,那蛛絲結成的網竟也變的一下子有條理了起來,似乎那也在向我說明一個道理。那塗的雪白的光滑的牆壁在我的眼中不可思議的變的難看了起來:那牆壁不再是雪白的,在我的眼中那上麵滿是點點的微塵;那牆壁也不再是光滑的,我竟看到了那上麵一絲絲斷裂的痕跡。我忽然奇異的感覺到那牆壁似乎也在向我說明一個哲理。

    我的心一下子被一些奇妙的感覺所觸動著,不光是我眼中所見到的,還有我耳中所聽到的。房間原本應該是寂靜無聲的,因為這是在深夜,窗外還是漆黑的一片。然而我的耳中卻是一片喧鬧繁雜的世界:螞蟻搬家的聲音,蜘蛛結網的聲音,老鼠潛行的聲音,微塵飄落的聲音,遠處人們喧嘩的聲音,大路上汽車呼嘯而過的聲音,窗外清風撫過的聲音,……還有大門外有人打呼嚕的聲音。

    打呼嚕?這時候會有誰睡在我們家的大門口哪?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那種感覺雖然玄妙讓我有一種想哭的衝動,而且是那麼的迷人那麼的讓人陶醉,不過再怎麼迷人再怎麼陶醉也不能當飯吃。現在是填飽我的肚子最要緊。再說那門外還有一個不明身份不明來曆的人在酣酣大睡,我也不能不管。

    我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沒想到隻是稍微一用力身子便向上“飛”了起來,害的我好不容易才站穩腳步。不過這種情形也著實興奮了良久。以往看武俠小說時常看到那些主人公在一番奇遇之後變的身輕體壯常常羨慕不已,有時更是幻想著自己如果也能如他們一般就好了,沒想到如今竟成了事實。但有喜也有悲,身體突然出現這種情況我在一時之間也不能適應,站在那竟不知如何是好。這要是每天走路都要小心翼翼提防著下一腳是否會“飛”上天去,那我不是要未老先衰,精神失常了。

    不過,我喜歡這種精神失常的感覺。

    先不管那門外的來曆不明的家夥,我還是先喂飽我的肚子再說好了。我“曆盡艱辛”的走進廚房,伸出一雙“罪惡”的手向廚房中的那些“無辜”的廚具摸去。一時間隻聽的“乒乒乓乓”之聲不絕於耳,我的心也經受了莫大的考驗。雖然心疼那些被我“無意”間摔碎的廚具,但為了我的五髒廟我還是不停的在廚房中來回的翻找著,希望可以找到一些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

    終於,我找到了兩個硬邦邦的饅頭還有幾樣已經變味的炒菜。我搖了搖頭心想菜是吃不成了,看來隻有將就著吃那兩個僵硬的饅頭了,也不知我這一練功到底過了多長時間。

    “碰!”“碰!”“碰!”……大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仔細一聽發現那門外的原本睡的像死豬樣的人已經醒了過來。

    “老大。老大。你在家嗎?老大……”我靠,原來是梁超那小子。這麼晚了那小子不睡覺跑到我這幹什麼。

    “來了,來了。”不管怎麼說還是得先開門,那可是我忠心的小弟啊。我連忙向大門跑去。

    “咚”,“碰”。因為走的我的身子一下子停不下來竟被廚房的門檻給拌倒在地。

    “靠!臭小子,死梁超,害的老子摔跟頭,等會兒有你好受的。”心情不爽的我隻好拿梁超發泄了。

    “嗡……”我打開了我們家那死氣沉沉偏又喜歡“嗡嗡”作響的大門。

    “老大,大事不好了。”我還沒有興問罪之師梁超那家夥就臉色失常的對著我大叫道。

    “進來。”我臉色非常的不好。這家夥怎麼專好報憂不報喜呀,老子可是剛剛練成了天下無敵的神功啊。

    超非常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在我用眼望向他時立刻像老鼠避開貓一樣向他處望去,同時身子急急的向院子走去。

    “怎麼回事?”坐下來之後我問道。

    “老大,老師要來你們家家訪。”梁超這時才像平常一樣自在的與我說話。

    “家訪?”我聽後一呆。這回可不妙了,今天沒去上課這要是被老爸老媽知道還不又得對著我不停的訓導啊。

    “不就是一天沒去上學麼,老師不會那麼不通情理吧。”我懷疑的看著梁超,這家夥該不會蒙我吧。

    “什麼不就是一天沒去上學,老大,你該不是腦子有毛病了吧。”梁超一副看怪物的樣子讓我非常的不爽。

    “你什麼意思啊?”我盯著他道。

    “老大,你已經三天沒去上學了。”雖然被我眼睛盯的有些不自在梁超還是大聲說道。

    “什麼?”我一聽大驚失色手上不自覺一用力,隻聽“喀”的一聲被我用手扶著的椅子扶手就這麼讓我給生生的掰了下來。

    客廳一下子寂靜無聲,梁超隻懂得呆呆的看著我的手。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嚇了一跳,不過還好,我有心準備。心情平靜下來又忽然想起梁超剛才說的我三天沒去上學的話來,難道我這一練功就是三天三夜嗎?可我的感覺也不過就是幾個小時而已呀。

    “咳”“咳”。見梁超還沒回過神來我不由輕輕的出聲提醒他,我的問題可還沒問完呢。

    “老大。”梁超忽然直盯盯的看著我,然後做出了讓我惡心一萬年的動作。

    “你要為我做主啊老大,老大……”麵對突然抱住我雙膝大哭的梁超我一時間隻覺天昏地暗心亂如麻。

    我真想一腳將這個惡心加變態的家夥踢到九霄雲外去。
ccc1971 發表於 2018-9-2 13:31
第六章改造梁超

    好不容易我才擺脫了梁超的糾纏坐在離他遠遠的地方,以提防他忽然又莫名其妙的抱住我痛哭流涕。

    “說吧,什麼事?”我一天的好心情都被這家夥給攪了所以非常不悅的說道。

    “老大,我被十三英給打了,你要給我報仇啊。”梁超一臉悲憤的說道。

    “什麼?”我一驚,這才仔細打量他發現他的臉上果然有淤青的痕跡,顯然是被人給在臉上揍的。細看之下我竟意外的發現梁超的氣血微有不通,特別是他的左臂處,氣血到此便被淤血所阻要麼停滯要麼回流。我不知道為什麼可以知道這些,隻是我把雙眼集中在他身上時他的一舉一動,包括皮膚下的肌肉的跳動,血管中氣血的運行,毛細血管的每一次張縮竟一一的在我的腦海中顯現。經曆了一連串的奇異之事我也就不在為我身上的事感到震驚和好奇了,或許武俠小說中所描述的那些練武有成時的境界是真的,因為它現在就已經確確實實的在我的身上顯現。

    “老大,求你了,別用你的眼看我。”梁超忽然大叫道,“你的眼會發光,而且是金色的。太可怕了。”

    我一愣。什麼我的眼會發光?難道是修煉《金丹訣》的原因?

    不再想那麼多,現在是關心梁超這小子的傷要緊。我一把抓住梁超的手說道:“說,到底怎麼回事。什麼十三英?”

    “哎呀,老大,我的手。碎了。”梁超嘶牙裂嘴的叫道。我一驚連忙放開他的手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

    “都青了。”梁超不滿的說道。

    “說了。不然不給你報仇了。”我威脅道。

    “老大,你不給我報仇也不行啊。”嘿!這小子竟不怕我的威脅,邪門了。但他接下來說的話讓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同時也讓我立時火冒三丈。

    “老大,他們說了,這幾天我們別想去上學,不然我們就要每天接受他們的報複。我是被他們連著‘照顧’了兩天了。你還沒露麵,他們說見了你的麵要把你扒骨抽筋……”梁超惡行惡狀的說道。

    “什麼?”我一聽就大怒,梁超一見立刻往旁邊閃了開去。

    “還說要把你打的哭爹喊娘……”這小子人躲開了嘴卻沒閑著。

    “還有什麼?”明知道這小子在對我使激將法我也就大發慈悲圓了他的心意好了。所以我就拿眼睛狠狠的盯著梁超裝做很是憤怒的樣子。

    這小子被我的眼神嚇住了不敢看我但他還是接著我的話說道:“他們還說……還說要把你打的臉上開花,讓你一輩子泡不到馬子。”

    這個混蛋這種話也能亂編?這不是存心咒我嗎。不行,我得整整他,不然我的這口氣如何咽的下去。

    “他們真的這麼說?”我忽然用很平靜的語氣說道。

    “阿?”梁超一時間不明白我的意思但隨即又拍胸脯的說道,“老大我說的可是句句屬實,你可要千萬相信我啊。不然你明天親自去問問他們。”

    這小子夠陰險的,先不理他那麼多。我忽然轉移話題對他說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剛才為什麼輕易的就把椅子扶手給掰了下來?”

    “哦……。想,當然想了。老大,好老大啦,告訴我怎麼回事,你怎麼變的這麼厲害的。”梁超先是一呆隨即拉著我的手臂滿臉羨慕的說道。

    “那當然了,你老大我可是練成了絕世神功啦。”我也不禁有些得意的說道。

    “什麼?哈哈哈哈……”梁超一聽竟不可抑製的哈哈大笑起來,“老大你腦子鏽豆了,什麼絕世神功,你就別蒙我了。”

    “你什麼意思?”我被他忽然笑的有些莫名其妙,心中更多了幾許憤怒。

    “你來看看老大。”梁超忽然拿起先前被我掰斷的扶手說道,“這個扶手的斷裂處光滑平整說明要麼這個扶手本來就是斷的,要麼就說明老大你事先就把這個扶手鋸斷了。不過我倒奇怪老大你究竟用什麼工具可以將扶手鋸下的這麼平整呢?”

    聽到梁超的一番說明我的內心深處也不僅有些佩服他的精確的觀察力,但心中雖然有點佩服但更多的是氣憤。這小子竟懷疑我是在他麵前作秀,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於是決定再做出一點事實來讓這家夥心服口服。

    “那好,既然你認為那個扶手是我故意做的,那你再來看看這個扶手。”我滿臉不悅的指著我的那把椅子剩下的那個扶手說道。

    梁超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到那椅子麵前仔細打量了半響說道:“看不出什麼。”

    我把手放在扶手上說道:“看清了。”說完我手上微一用力隻聽“喀”的一聲扶手就與椅子分家了,斷裂處依然與之前的那個一樣光滑平整看不出一絲用手掰斷的痕跡。

    “哇!老大,你是不是安裝了什麼機關哪。我怎麼就掰不下來?”梁超那小子的話一下子把我氣的差點背過氣去。這都不信,好小子是你逼我的。

    我鐵青著臉看著梁超說道:“好,有你的。不過我想這下你該信了吧。“話未說完我的手在麵前的飯桌上用力一拍隻聽“嘩啦啦”一串聲響原就有些破舊的飯桌一下子變成了七八十塊散落了一地。

    “怎麼樣?想不想學?”我也為我的這一手而自豪,不禁異常得意的道。

    “想,太想了!”梁超呆呆的看著一地的碎木塊,態度一下子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竟向我緩緩的跪了下來,又一次抱住我的雙腿,“老大,你就我一個小弟,你一定要教我這個功夫,不然我如果被別人翹掉了老大你就孤獨一生了。”

    我靠。這家夥什麼時候學的這麼變態呀,搞的我惡心的都吐了。

    “起來再說。”我可不想再被這家夥抱住雙腿了,不然我真的會懷疑我是不是會忍不住一腳把他踢飛,來個人也清淨心也清淨。

    超一下子變的麻利了許多動作靈活的連我都有些吃驚。

    ※※※

    看到梁超忽然一本正經的樣子我不由心中一陣發笑,問道:“先說說那十三英是怎麼回事。”

    “是鐵騎十三英啦,老大,就是前幾天我們一起揍的那兩人的同黨。”梁超提醒我道。

    “哦!”我這才想起來那被我打的爬不起來的向我收孝敬費的那兩個高年級學生。不過在我的感覺不是幾天前,就好像明明是昨天發生的事而已。沒想到他們報複的這麼,也真難為梁超這小子與他們周旋了好幾天。

    “你身上的傷是被他們幾個人打的?”我忽然問道,“你最好說實話。”

    “是被原來的那兩個人打的。”梁超恨恨的說道。

    “是嗎?那可真是‘前世種因,後世收果’呀,我記的那天你扁人家的時候可是興奮的不得了啊。”我一聽打他的人就是那天被他狠扁的兩人不自主的對他開起玩笑來。

    梁超一聽就急了,“不能這樣說啊老大,那天是他們不對嘛,我們的宗旨不就是‘對於敢惹我們的壞人給予最最嚴厲的打擊’嗎?既然他們惹了我們就應該為他們的不自量力而受到懲戒。”

    我靠,這小子還真以為自己是正義的使者公正的代言人哪。“那你今天是不是也算是為自己的不自量力而受到懲戒了呢?”我不由好笑的說道。

    梁超聽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好了,不說那麼多了,你想不想自己親自去為自己找回‘公道’啊?”我不再開他的玩笑忽然正經的說道。

    “當然!”梁超回答的斬釘截鐵。

    見到梁超堅決的樣子我忽然覺得我不該對他有所隱瞞,畢竟他是我到現在為止唯一的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雖然他平常總是一副事不關己對我愛溜須拍馬的樣子,但那是他樂觀的天性,我也絕對相信他可以為我兩肋插刀義不容辭。這樣的朋友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呢?所以我心一橫就將發生在我身上的奇異經曆對梁超和盤托出了。

    梁超一時間聽的是目瞪口呆張嘴結舌,要不是我剛才的表現是他親眼所見我想他也不會輕易的相信的。不過此時他卻是不停的纏著我讓我教他聚氣成丹和真氣運行的方法,我被他纏的煩了就將那本《太史丹記》拿了出來讓他先自己看看也讓他對這方麵有些了解。雖然我知道的也並不比梁超多多少。

    梁超也像我一樣對書中的內容看的頭大眼花的,根本不得要領,最後幹脆把書一扔,喪氣的說道:“老大,你這不是難為我嗎,那些繁體的隸書我根本就是認不全嘛,你讓我自己看那和看天書有什麼差別。”

    我一想也是,這家夥連繁體字都認不全更別說這是隸書的繁體字了,更何況就算是我不也是看的莫名所以嗎。要不是我在機緣巧合下練成了那“意念之流”的東東的話說不定此時我還在那兒不知所措呢。

    “說實話,我對這本書也不是很懂。”我說道,“不過就目前為止我所能有所理解的部分就是那練氣中的《養丹訣》和《金丹訣》了,而且它們都有插圖的。我敢肯定,那就是所謂的真氣運行圖。所以你還是先看看這兩個部分的好,如果能有所理解的話那就好辦多了。”

    梁超聽後重新拿起那本書翻到《養丹訣》和《金丹訣》的部分仔細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道:“老大你是不是把《金丹訣》的部分都練成了?”

    “應該是吧。”我想了想發生在我身上的奇異事情不敢肯定的說道。

    “那就好了。”梁超忽然興奮了起來,“老大,按照這本書上所說的養氣的過程應該是最難和用時最長的過程,要用三五六年,我的天,那我不是要等瘋了。不過這上麵不是也說了嗎,隻要有金丹有成者為我通氣活脈的話,我說不定也能在幾天內練成那什麼《養丹訣》呢。”

    “哦?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為你通氣活脈?”我一下子明白了那小子的意思。

    “老大,一世人兩兄弟嘛,你不幫我誰幫我。”梁超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就不怕我不小心把你弄的經脈破碎而亡?”我好笑的道。

    梁超一呆,隨即又毫不在意的說道:“沒關係,老大,我還信不過你嘛?再說了,我也不相信自己是一個短命的鬼。”

    好小子,大話一說把什麼為難的事都推到了我身上。不行,我得讓這小子“出點血”才行。

    “好吧,”我假裝咬牙狠聲說道,“我就拚著當殺人犯的危險幫你一把。不過……”

    “不過什麼?老大,你就別吞吞吐吐了,還有什麼為難的事麼?”梁超有些著急的說道。

    “你看。”我指著滿地的碎木桌片,“為了讓你接受這個事實我可是損失巨大啊。”說完還斜著眼看著他。

    梁超一呆隨即明白了過來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沒關係老大,一切包在我身上好了,明天我就去買新的給你送過來。”

    我一下子開心的笑了。“我就知道你財大氣粗嘛。記得要紅木的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老大你就別逗我了,告訴我怎麼練吧。”梁超沒好氣的說道。

    “你現在就想練?”我有些詫異的說道。沒想到這小子比我還著急。

    “那當然,不然還等到什麼時候。”這小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今天晚上不回家,家人不擔心嗎?”我好心的說道。

    “回什麼家啊,老大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兩點了。再說了我給家打了電話,說今天在你這兒睡的。”這小子看著我一副你白癡的樣子讓我非常的不爽,末了還說一句“你不是想讓我露宿街頭吧老大。”

    “你先前不是已經露宿街頭了嗎?”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還說呢,”梁超一聽就來氣了,“我敲了怕有一個小時的門了,本來以為你不在家但你房卻一直亮著,而且還是發的金黃色的光。我還以為你在看A片呢。”

    什麼,我的房間一直亮著嗎?我醒來的時候怎麼沒見呢,還發著金黃色的光,難道是……,記得《太史丹記》中《金丹訣》的最後幾句說道“金丹有成,祥光普照”,看來《金丹訣》我是真的練成了。“嘿嘿嘿嘿……”

    “老大,你在傻笑什麼啊?”梁超呆呆的看著我問道。

    “沒什麼。”我忙回過神來,“你準備準備,我們現在就開始為你通氣活脈。”我現在可是對為梁超通氣活脈有了充足的信心。

    “哦!”梁超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安的說道:“老大,我的小命可是攥在你手啊,你要千萬的小心小心再小心哪。”

    “知道了,你放心了。”我毫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梁超的表情任誰都可以看的出來他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緊張。

    我可不管那麼多,說實話我現在可是有些手癢了想早點試試我體內真氣的功用到底如何。我二話不說讓梁超照著《養丹訣》的姿勢盤膝坐好,然後我就坐在他的身後像武俠說的那樣雙手放在他的後背的“靈台”和“命門”兩處大穴上(這些都是我從那幾幅真氣的運行圖中知道的),同時默運自己體內的真氣。

    我把心神一放在體內的真氣上那些真氣便如斯響應加的在我的體內運轉了起來。先是在那四個循環中不停的遊走,並且四個循環中的真氣在“丹田”相互交融合為一體,然後進入那被金黃色光芒包裹住的已經變的光滑無比滴溜溜亂轉如乒乓球一般隱透紅黃藍三色彩光的氣團中,最後在從氣團中衝出又一分為四分別流向四個循環中。

    強忍下對其想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我用意念控製體內的真氣分成兩股細流從雙手的經脈中流出,想象著其流向與我相連的梁超的體內,就在這時奇怪的現象發生了。在我的真氣進入梁超體內之前,我身體最先存在的那股被我稱做“意念之流”的能量忽然從我的腦海中流出,通過毛細孔流出體外如網狀一般把梁超包裹在其中,同時一幅奇妙的人體立體透視圖在我的腦海出現。

    我心中一驚不自覺向那人體透視圖望去卻驚訝的發現他的經脈竟比我的細的多,可以說連我的一半粗都沒有。我心中一動,難道這是梁超的身體不成?立時大叫不妙,他的經脈這麼遷細如果被我的真氣進入的話非的暴體而亡不可。想到這我連忙控製體內的真氣回流,但卻還是有一小部分進入了他的體內他的身體立刻抖動了起來同時口中大叫“痛死啦!”不過還好他的經脈沒有爆裂,不過我卻不好受了,真氣回流帶動我的經脈也是一陣抽動,幸好那股“意念之流”及時“跑”了過來對其進行舒解。

    我心中大大的呼出一口涼氣,剛才真險,差點就要了梁超那小子的小命。不過接下來事情就好辦多了,有了“意念之流”的幫助我把我的真氣分成更加細微的一絲進入梁超的體內,在“意念之流”的導引下開始在他的體內為他溫養真氣,然後再流入丹田在那形成一團氣旋將真氣儲存在那。這時我才發現其實根本就不用我的真氣,隻用我的“意念之流”就可以很輕鬆的在他的體內溫養出真氣來,但此時既然已經用了我的真氣我也就不再讓它退出來讓它隨著“意念之流”在梁超的體內轉悠好了,同時也好更加熟練的運用它。沒想到這樣一來反而便宜了梁超這小子讓他練成了性質與我的相仿的真氣,同時在不久的將來他也成了在我之後第二個將《金丹訣》完全練成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在我的幫助下梁超這小子終於將《養丹訣》的三幅圖中聚氣成丹的過程全練完了,我也就將我的真氣和“意念之流”從他的身上“撤”了回來。

    心神一恢複我便覺的我的身體異常的勞累,但同時我的精神卻非常的振奮,不知為何。細思一想可能是運用真氣過度的原因吧,此時我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以後要為別人通氣活脈的話再也不用我的真氣了,太累人了,幹脆隻用“意念之流”好了。沒想到它這麼好用,以前怎麼沒發覺呢?

    看了梁超一眼,我心想這小子大概還需要一段時間,趁這段時間我還是把那本《太史丹記》好好看看好了,既然能從那練出真氣來也難保不能從中再悟出其他的東西也不一定。於是我拿起那本書仔細的看了起來。

    天亮時梁超終於從入定中醒了過來,我也已把那本書翻了個滾瓜爛熟了,但卻依然對其中的什麼口訣經文咒法之類的東東搞不明白。心中一氣我就把那本書隨手扔在了抽屜。反正我已經將其中的內容全部的記了下來,以後有機會再研究它好了。
ccc1971 發表於 2018-9-2 13:32
第七章收十三英

    “啊……”整開雙眼的梁超忽然仰頭大叫了起來。

    我心中一驚忙伸手按住他幾欲跳起的身體在他耳中急切的叫道:“梁超你怎麼了?”

    “什麼?”梁超呆呆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我是太高興了,有真氣的感覺太爽了。”

    我一聽這才放下了心中的不安,我還以為這小子的身體被我改出了毛病來呢。但馬上又在梁超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沒事發什麼神經啊,像個大猩猩叫喚個鳥啊。”這時我靈敏萬分的耳朵已經接收到了附近一些人的咒罵聲。

    “誰呀是,大清早的猴叫的屁啊!”

    “***,誰在叫喚,這麼大聲幹嘛,死人哪。”

    “瘋子呀,亂叫……”

    …………

    我這才發覺聽力好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

    “哎呀,老大你這一腳可真狠哪。”被我一腳揣到地上的梁超揉著屁股站了起來。

    “你還有臉說?”我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嘿嘿……,太興奮了嘛。”梁超一點也沒有在意的說道。

    “好了,看幾點了。”我不再跟他打馬虎了。

    “呀,不好,現在都七點了。老大我們該去上課了,你可都三天沒去了。今天再不去說不定老師明天就來你家了。”梁超看了一下手表說道。

    “那還等什麼?走了。”我一聽也急了,要是真讓老師家訪那我不死定了。

    “哦,我們現在就走。”梁超連忙從地上用力爬了起來,卻沒想到身子還沒站穩就又趴在了地上。

    “幹什麼你。”我不解的看著他,“不會是賴在那不想起來吧。”

    “老大,我的身子怎麼變的那麼輕啊,我都控製不住自己啦。”梁超奇怪的看著我說道。

    “你沒看過那些武俠小說嗎,練武的人功力增加了身體就會變輕的。”我了解的說道。靠,這麼笨,還虧他經常看小說哪。

    “真是這樣嗎?老大。”梁超一聽非常興奮的說道。

    “愛信不信。”說完不再理他我轉身向外走去。說起來我可是三四天沒有刷牙洗臉了,現在想起來這才覺得有點不自然。

    “老大老大,你教我怎麼用這真氣呀……”背後梁超急急的跟了上來,卻不料一不小心腳下一滑竟一頭又載了下去。真是倒了黴運的家夥。

    ……

    到了學校我首先被班主任給叫了過去。

    “怎麼回事?”老師一臉鐵青的說道。

    “啊?什麼事啊。”還沒有做好心準備的我隻好假裝迷糊。

    “別打馬虎眼,告訴我,怎麼三天沒來上課?”老師毫不客氣的說道。

    臭屁什麼?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師又是個女性年紀又不小的話老子才不甩你呢。我心中一點也不恭敬的想到。

    “嶽中華,怎麼不說話?”老師不滿的說道,“嶽中華,嶽中華。看你這名字起的多有氣勢,可咋人就這麼毛糙呢?別以為你學習好就可以隨意曠課,告訴你這可是學校。你經常打架鬥毆的事我就不說你了,畢竟那都是在學校外邊發生的事,我也管不著,但是你經常的曠課這事怎麼都得好好的說說。你的爸爸媽媽給你取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就是要你好好的學習將來好為國家做貢獻,你倒好,經常曠課,你怎麼對的起你的爸爸媽媽。……”(以下省略五百字)

    這時我不由想起了大話西遊的那個唐僧來,心中不覺拿他與眼前的老師進行比較起來,驚訝的發現在嘴巴上的功夫似乎我的老師更勝一籌哪。

    毫不容易老師終於將她的長篇大論給講完了,隻見她拿起桌上的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後就看著我說道:“好了,現在就說說你為什麼三天沒來上課吧。”

    哎!就知道早晚跑不了的事,不過還好,就在老師在講她的宏篇大論的時候我已經在心中想好了一整套的關於為何沒來上課的“方案”。現在正是它大發功效的時候了。

    “啊!老師,事情是這樣的……”於是我開始了鼓起我的三寸不爛之舌。

    當我從老師的辦公室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的事啦。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校園的新鮮空氣心情舒暢的想到:終於搞定那老婆娘了,希望她永遠也不要到我們家家訪,那樣我就天天無憂了。

    “老大,是不是沒事啦?”梁超那小子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

    “那當然。”我得意的說道,“你也不看看你老大我是誰?”

    話剛說完忽然背後傳來了老師那讓我一下子掉進冰天雪地的聲音。“嶽中華,剛才我想了想決定還是該到你家家訪一次,你準備準備我下個星期一我就去。”

    我的臉色一下子變的難看了起來,望向梁超,發現他的眼中似乎也露出一絲嘲笑的意味。我的心情真的很惡劣,惡劣的就想逮住眼前的梁超狠狠的扁一頓。雖然他很無辜。

    中午放學我並沒有回家,反正家中沒人回到家還要自己給自己做飯吃,那多累人哪。梁超自然也就沒回去了,他可是我的貨真價實的跟屁蟲,我都不知道這家夥為什麼就死認著我這個老大呢?不過也好,中午的這頓飯有人請了。

    反正沒事,在大街上吃過飯後我就和梁超那小子在學校外麵溜達了起來。

    “老大,那真氣到底該怎麼用啊?”這句話梁超那小子今天一天就不停的問了幾十遍了現在還問,我真想拿一塊兒擦腳布來堵住他那個討厭的嘴。我***要知道不早告訴你了,好,你想知道是嗎?我就給你胡亂說一說吧。

    “那,你聽好了。把真氣運在雙眼之上,那樣你看東西就會更加清楚;把真氣運在耳朵上,你就能聽到很多以前聽不到的聲音;把真氣運在雙腿上,你就會跑的更一些;把真氣運在雙手上,你打人的時候就會更猛些;讓真氣在體內不停的流動,那樣你的身體就會更加的靈活。”其實我對真氣的了解也隻是停留在怎麼控製它在體內流動而已,對梁超說的那些話也不過是我的想當然罷了,反正武俠小說一般都是這樣寫的。所謂不是空穴不來風,我想它們應該也是有點道理的,就讓梁超這小子先去試練試練好了。希望有用。

    沒想到梁超那小子一聽高興的屁顛屁顛的還興奮的自言自語道:“原來這麼簡單哪,我怎麼沒想到呢?真笨。那我現在不是很厲害了嗎?得找人試試看,到時……嘿嘿……。”正傻笑著忽然有眉頭一皺,“不行,我現在得試試,不然到時用不上可就慘了。”

    話剛說完我就感覺到他的眼神猛的一亮,接著他的氣勢似乎也有了一些改變,變的更威猛了些。不過這家夥接下來的動作就讓人無法了解啼笑皆非了。隻見他像一個從山溝跑出來的老農民一樣眼睛猛盯著大路上的汽車瞧,然後又像賊一樣盯著路邊的行人一個個的看,看的那些行人像躲避瘟疫一樣從我們倆的身邊走開。

    “你小子有完沒完了。”我氣憤的在梁超的大頭上拍了一下。被這小子奇怪的動作搞的我都不是很舒服。

    梁超卻絲毫不在意反而興奮無比的說道:“真的耶,老大,那些汽車好象都變慢了,那些人好像都在做慢動作一樣。真爽啊!哈哈哈哈……”說完也不在意旁邊有沒有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完了沒有。”在我還沒有發表抗議之前從前邊拐角處忽然走出一個留著長發的高個子少年對著正在大笑的梁超說道。

    梁超一驚不自覺的退後了一步站在我的旁邊,眼中微露出一絲不安。

    “你就是嶽中華?”那長發少年忽然將目光放在了我身上,眼神中透漏出滿懷的敵意。

    我心中疑慮了一下隨即毫不在意的說道:“不錯,我就是嶽中華。你是什麼東西,我認識你嗎?”孤傲不留人情麵一向是我的性格,對於敢惹我的人更是如此。

    長發少年眼中有控製不住的怒意,口中冷笑著說道:“好小子,有種。我大哥想見見你,有膽去嗎?”

    靠,對我使用激將法?老子偏不上當。嘴中正要說沒興趣時忽然又想到這小子怎麼認識我呢?微一回頭看到梁超有些焦急不安的樣子我心中一動,難道眼前這小子是那什麼狗屁十三英中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不能不去了,事情總要有解決的一天,今天不正大光明的去難保哪天他們給你來陰的。再說了,憑老子剛剛練成的“金丹真氣”難道還會怕你們幾個混混不成?

    “去,怎麼不去,既然有人請我那我當然要去了。”心中想妥的我非常豪氣的說道,一點也不顧在旁邊不斷拉我衣角的梁超那死魚般的眼神。

    長發少年驚疑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又看了看我身旁的梁超這才說道:“好,你有個性,說實話我有點佩服你了。你們跟我來吧。”說完轉身向前邊的拐角處走去。

    “老大,真的要去嗎?”梁超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你知道那家夥是誰嗎?”

    “不就是那什麼十三英的一英嗎?”我沒好氣的說道。這家夥剛才還一幅意氣風發的樣子怎麼一會兒就變成癟三了。

    “那你還說去?”梁超一臉的驚容,“他們可是十三個啊。”

    “十三個怎麼啦?你這小子真氣白練的?”說完我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硬是拉著他跟著那長發少年走去。人家可是在拐角處等著那。

    跟著那家夥七拐八繞的最後來到一個死胡同,麵十幾個人正在那等著哪。見到這種陣勢我的心中也不自覺的有些緊張起來,梁超那小子更是不及,站在那兩腿直發抖。

    我深吸了一口氣連忙默運起體內的真氣,那真氣立時響應起我的召喚在那四個循環中不停的流轉起來,同時一股清涼而舒適的感覺立刻充斥在我的全身。我的心平靜了下來。搞什麼嘛,十幾個小混混就讓我緊張成那樣真是丟臉哪。

    再看梁超我發現他此時似乎也不是那麼緊張了,眼神中還不時透露出一絲精光。我立刻明白這小子也默運起了體內的那微弱的真氣,原來他也不是很笨嘛,害的我先前還要擔心他。

    此時那長發的少年已經走到那群人之前對著一個為首的身材壯實的有點微胖的少年低聲說道:“大哥,人我帶來了。”

    那大哥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下。”

    長發少年順從的向旁邊走去,忽然間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走到那大哥身邊低聲說道:“那叫嶽中華的小子似乎有點古怪,大哥你小心點。”說完就走了開去。

    那大哥驚疑的望了我一眼神情忽然變的有些凝重起來。“你是嶽中華嗎?我叫王軍,是十三英的老大。”

    “知道還問?你是老大就了不起嗎?我也是老大啊,梁超叫幾聲老大來聽聽。”我鳥你啊,有了真氣做後盾老子可不甩你。

    “老大,老大,老大……”梁超那家夥似乎也適應了這種情況,見我談笑風聲也連忙應和了起來。

    沒想到那王軍一點都不生氣,就連他的那些小弟也大都是抱著一雙膀子站在那冷笑,像看小醜的一樣看著我們,好像吃定了我們一樣。

    見對方沒反應我也就沒了興趣幹脆開門見山的說道:“說吧,找我什麼事?老子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們玩。”

    “也沒什麼事,隻不過我的兩個兄弟前幾天被人打的很慘我想向老弟了解一下情況而已。”王軍笑笑說道。這時就連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修養了,被我這麼的冷嘲熱諷竟然還是不生氣,怪不得能做老大呢。同時從他的身後走出兩個人來,正是那天向我要什麼“孝敬費”而被我狠揍的那兩人。

    “沒什麼好了解的,事實就是你的那兩個小弟被我給打了,而我的這個小弟,”我指著梁超,“他也被你們給打了。現在也不用說那麼多了,你們想怎麼解決劃下道來好了,老子接著就是。”我不想再與他們在文字上糾纏不清了,再說我現在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驗證一下我的真氣到底有多厲害,所以心中早就想著點開打吧。

    “老弟話說的夠直接,不過我要更正一點,你的那位兄弟可不是被我們打的,而是被他一個人打的。“王軍說著伸手指著那兩個被我揍的人中的其中之一。

    我一楞,這才知道梁超那小子不是被人家群毆而是和人家單挑太被打的,不過我卻沒有怪他而是對著王軍不肖的說道:“是嗎?你認為那公平嗎?你們十幾個人站在旁邊你認為他敢還手嗎?”

    王軍心中一滯,沒想到我會這樣說,不過他們似乎早有準備,隻見他又說道:“你認為不公平嗎?那也好,今天不如就讓他們再單挑一次如何?我想現在有你這個老大在旁邊站著他也應該有膽量還手了罷。”接著不由我分說就對著身後叫道,“趙山,你去再和那叫梁超的比比看。可別丟臉哪。”

    狡猾。我心中這樣想著,但同時這種情況也是我早就期盼的。打就打壩,誰怕誰呀。

    “記得用真氣啊。”我在梁超耳邊輕聲說道,然後不由他反應過來就一把把他推了出去。那小子踉蹌了幾步跑到那趙山的麵前才停了下來。我不放心,同時又想起了在給梁超通氣活脈的時候“意念之流”發出體外的事情,心中一動,我連忙試著將“意念之流”從腦中調出並試著控製它向梁超“包裹”過去。沒想到竟成功了,不但梁超的立體透視圖出現在我的腦中,就連與他對峙的趙山和不遠處的王軍等十二個人的立體透視圖也如實的反映在我的腦海之中。同時一股大局由心盡握先機的感覺充斥在我的心中。

    我發現梁超的體內那微弱的真氣正從丹田中不斷的流出,在他的體內轉了一圈之後又流回丹田然後再流出,如此周而複始著。梁超也真正的鎮定了下來,他的呼吸變的勻稱而緩慢,血管內血液的流動反而在不斷的加著。

    趙山忽然動了起來,我清楚的“看”到隨著他手臂上的肌肉一動,他的拳頭便向梁超揮了過去。速度也許是很的,梁超雖然避了過去但身形卻有些狼狽。但他這樣的速度在我的眼中卻不過如蝸牛慢爬一般。我心中一下子更加塌實了。

    趙山接連不斷的向梁超揮舞著拳頭還不時的踢上兩腳似乎還頗有些章法,但他也就剛開始的時候打了個梁超措手不及身形有些狼狽,如今梁超漸漸的適應了過來閃躲起來也就輕鬆了很多。

    “笨那你,怎麼不還手?”我一見這種情況連忙向梁超喊道。

    梁超興奮的答應了一聲開始揮舞自己的拳頭向趙山招呼過去。我立刻“見”到在梁超的拳頭打在趙山身上的時候一絲絲的真氣進入了趙山的體內開始在他身體亂竄了起來。過不了多久就見趙山渾身顫抖著倒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梁超興奮的似乎意猶未盡,雖然在打中趙山的同時也不可避免的被趙山給打中了幾拳,但他似乎一點也沒感覺到疼痛。不過此時見趙山已經倒在地上站不起來也就不敢再打下去了,站在那不知所措。

    王軍一見趙山倒在地上站不起來連忙叫道:“住手。”隨即看到梁超並沒有再打下去也就舒了口氣對身旁的幾個人說道“童寶,李震聲,小金你們三個去把阿山給扶過來。”

    旁邊的三個人一聽連忙跑了過去把趙山給抬了過去,同時還齊齊的看了梁超一眼,那眼中帶著一絲驚疑但更多的是敵意和怨氣。

    梁超有些不安的退到我的身邊小聲的說道:“老大,現在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看著辦了,”我不悅的看了他一眼,打個人就怕成這樣。

    “不是啊,我是怕他們一轟而上,我們就兩個人可占不到便宜呀。”梁超解釋道。

    “你沒長腳嗎?”我葷不在意的說道。其實我心中巴不得這樣做呢,人多了打起來才爽嗎。

    此時那叫王軍的正在趙山的身上不停的摸著什麼,還不時在他的頸部和手腕處的動脈上停留了片刻。好像這家夥學過醫術。旁邊的他的那些小弟都是一幅虎視耽耽的樣子看著我們,似乎生怕我們逃跑了似的。

    我也不理他們,看著他們準備怎麼整。

    時間過去了有兩分鍾,正在那替趙山“檢查”身體的王軍忽然渾身一震脫口失聲道:“真氣?”

    他旁邊的那些小弟一個個都同時張大了嘴巴,那個領我們來的長發少年急忙問道:“大哥你說什麼?”

    “是真氣。”王軍失神的說道。

    “大哥,你肯定是真氣。”長發少年緊張的說道。

    王軍呼出口氣肯定的說道:“不錯,我肯定。在阿山的身體確實流動著微量的真氣。”說完猛的回過頭來對著梁超說道:“他體內的真氣是你輸進去的?”

    梁超一聽緊張的看了我一眼不知該如何回答。我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梁超淡說無妨,我也很想知道那王軍是如何查出趙山體內的真氣的。

    梁超這才說道:“不錯,是我發出的真氣。”

    “那你前天為什麼不用?”王軍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接著質問梁超道。

    “我不會怎麼用哪。”梁超沒好氣的道。

    “那你今天就會用?”王軍滿臉的不信。

    “現學的壩。”梁超得意的道。

    “跟誰學的?”那長發少年搶在王軍之前問道。王軍一點也沒在意反而奇怪的看著我,眼神不時的變化著。他的那幫小弟都如長發少年一般緊盯著梁超,先前的敵意和怨念都已經丟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當然是我老大教我的,怎麼樣?厲害吧。”梁超見那些人眼中滿是羨慕的神情不由越發得意了起來。

    王軍的那幫小弟一下子將目光都放在了我的身上,眼中多是驚異之色同時也有一絲的不信。

    “你真的讓梁超一晚上就擁有了真氣?”王軍更是吃驚的看著我。

    我想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反正梁超那小子都已經不打自招了。於是點了點頭,“不錯,是我做的。有什麼指教嗎?”

    王軍的眼神中一下子多出了很多東西,有羨慕,有憧憬,更多的是希望。我不明白一個人的眼神中為何可以同時放出那麼多的訊息。

    “我們打個商量如何?”王軍反應過來後忽然對我說道。

    “什麼?”我一時間弄不明白這家夥在想些什麼。

    “你如果把阿山治好,我就帶著我的這幫兄弟跟著你混,拜你做老大。如何?”王軍的提議嚇了我一跳。

    “你說的是真的?”我還沒有開口梁超那家夥反而驚喜的大叫道。

    “千真萬確,我可以發誓,我的這幫兄弟也絕對不會後悔。”王軍堅定的說道。

    “好耶,好耶。老大,你答應他。”梁超興奮的大叫不已。

    “你鬼叫什麼,我說答應了嗎?”我瞪了他一眼道。

    “什麼?”梁超呆了一下隨即眼珠一轉忽然指著遠處地上的趙山說道:“老大,你先別管別的了,那個什麼趙山一直在抖個不停,是不是出人命了。你去看看吧。”說完也不理我願不願意就拉著我向那趙山走去。

    我一聽也是,那趙山的體內一直被真氣在橫衝直撞著,恐怕也一定受了不少的苦,既然人家的意思好像是不想再追究了,那我就幫他把他體內的真氣逼出來好了。

    來到趙山身邊,他身旁的幾人連忙站在旁邊,讓我更加仔細的觀察起趙山。

    隻見趙山的身體還是在不停的在發顫,我連忙用我的“意念之流”“包裹”住他,同時他的整個身體結構都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仔細“看”去,發現在他的體內此刻正有幾絲細微的真氣在他的經脈不停的左衝右撞著,而且這幾絲真氣還不斷的互相融合著。

    我一看不得了,連忙用“意念之流”進入他的經脈中導引著那幾絲真氣順著經脈流出體外。不過幾下呼吸間的功夫,隻聽的在他的右手處“嘶嘶”幾聲清響,然後趙山就像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隻是顯得非常虛弱而已。旁邊眾人包括梁超在內一個個目瞪口呆起來。也難怪,我人根本就沒碰著趙山隻是在他麵前一站,不一會兒趙山就完全好了起來。這種事讓他們一時間如何接受的了?

    “謝謝!”趙山忽然用非常虛弱的聲音對我說道。他剛才神誌一直都是很清醒的,所以也知道是我幫他解除痛苦的。

    “十三英拜過老大。”忽然身後傳來一片整齊的聲音。

    回過頭來,我一下子楞了下來,所謂的十三英此時竟全跪在了地上向我拜倒。

    我一時間竟有頭暈目眩的感覺。

    我帶著三分的疑慮,三分的竊喜,三分的彷徨,一分的擔心正式的接受了十三英拜我做老大的這個事實,似乎這已經成了一個不可更改的定局。十三英的意誌之堅決令我無話可說,我想這一定有他們的原因的,有機會再問他們好了。

    整個過程中最興奮的莫過於梁超了,也難怪,原本最讓他擔心的事竟就這麼“圓滿”的解決了。

    說起來十三英們哪一個都比我要大,他們最小的也比我大上半歲,而且算起來還都是我的學長,站在那到有大部分比我要高大。所以當他們都興衝衝的在我麵前喊我做老大的時候,我多少還是有些不釋然的。

    王軍是一個精明和細心的人,見事情已成了定局這才心滿意足笑的對我介紹說道:“你以後就是我們的老大了可不能見我們都不認識啊,來,我給你都介紹介紹。”說著就非常自然的拉著他身後的那幫兄弟一個個在我麵前走過。

    “這是韓魏,你們見過的,還是他帶老大來這兒的哪。”王軍首先拉著那個長發少年說道。

    “老大好。”韓魏興奮的說道。

    我也連忙笑著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韓魏絲毫不在意反而臉上非常高興的樣子。

    “這是趙山,老大已經知道了。哪,他旁邊的那個叫趙重,兩人是親兄弟。”王軍又拉著那曾被我扁過的兩人說道。

    “老大,以前是誤會,希望您以後別在意。”趙重非常誠懇的說道,趙山也是連連點頭。

    “當然當然。”我很尷尬的說道,“你們也不要在意才好”畢竟是我把人家給狠揍了一頓反倒讓人家向我道歉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我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人,別人對我狠我對別人就更狠,但若他們對我笑臉相迎我反倒不知如何應措了。

    “這幾個是童寶,李震聲,金鵬。”王軍指著那三個剛才扶著趙山的人說道。

    他們三個也連忙向我打招呼,我當然也要笑臉以待了。

    接著王軍又介紹了剩下的六個人。他們之中比我矮的兩個一個叫王凡,身材略胖;另一個叫李嚴,身體比較壯實。三個穿著校服的分別叫劉文,單方,胡狂。那個個子最高足足高了我一個半頭的大個子叫王海。

    “你們怎麼排的啊?”梁超興衝衝的插嘴道。剛才趁王軍介紹的時候這小子一個個的過去打找呼談天說地的混的比我還熟。

    “我們是按年齡排的,我最大,今年已經十七歲了今年高中畢業就要進入大學了。”王軍微有些得意的說道,然後又指著身後的那些兄弟一個個說道,“韓魏,老二;王海,老三;趙重,老四;劉文,老五;胡狂,老六;李嚴,老七;童寶,老八;李震聲,老九;王凡,老十;趙山,十一;金鵬,十二;單方最小,排在十三。”說著還讓他們站成兩排以方便我“檢閱”。

    望著忽然站成兩排整齊嚴肅的十三英,我不僅有些疑惑,他們還是學生嗎?先不說他們的行為如何,單是他們的身體素質和團體的紀律性就讓我感到心驚。剛才在與他們打招呼之時我曾用“意念之流”一個個的觀察他們的身體,發現他們的身體素質都是異常的出色,血液流動平緩,肌肉分配均勻,骨骼結構緊湊,顯然都有一身非常好的功底。特別是王軍,韓魏,王海等三人,就是先前的我單挑上他們也是自找苦吃。而且在他們當中王軍的話好象具有一種權威性,或者說他們就好像是一隻軍隊,王軍是長官,他的話無人不從。也許他們真是一群受到軍訓的人也不一定。另外還讓我感到不解的一點就是他們這群人按說都是一些桀驁不遜的才是,那為什麼對拜我做老大一事那麼樂此不疲呢?

    與他們一起聊了一會兒互相留下了聯絡的方式之後我和梁超就告別十三英回到學校去了。通過了解我才知道十三英都是在同一所學校的,而且是市的重點高中Q高中。這讓我不禁又一次感到不解。

    下午放學在校門口意外的發現十三英的老大王軍正等在那。

    “老大,你那方便嗎?今天晚上我想跟你來一次徹夜長談。”互相打過招呼之後王軍就對我用一種非常嚴肅的表情說道。

    我楞了一下,隨即心想:也是,他們那麼不明不白的忽然拜我做老大總要有一個特別的理由的,這一點我早就該想到的,再說我也很想知道王軍為什麼那麼精確而肯定的察覺出真氣的存在。於是就說道:“行。我家這幾天就我一人在家,你今天晚上就過去吧。”

    “老大,我也要去。”旁邊的梁超忽然開口說道。

    “你還來什麼,昨天都沒回去今天還不回去你就不怕你爸媽擔心哪。”我沒好氣的對他說道。

    “沒關係,反正我爸說了,隻要跟著你不管在哪兒他都放心。”梁超毫不在意的道。

    我聽了心非常的詫異,“我記的沒和你爸見過幾次啊,你爸就真的對我有那麼大的評價?”

    “嘿!你不知道吧老大,我之所以跟著你混那可是我老爸的授意哪,他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對你大誇其談說的我都妒忌了呢。”梁超很是得意的道。

    還有這種事?我心中奇怪的想,看來改天我要到梁超家登門造訪了。
ccc1971 發表於 2018-9-2 13:33
第八章王氏家族

    當天晚上王軍就隨著我到了我家,還有梁超哪個對我永不離棄的家夥。

    晚飯是梁超在大街上買的,我向來是不喜歡做飯的,雖然我做的飯還很好吃。我們吃過梁超買來的飯之後就坐在客廳閑聊的起來。王軍也終於告訴了我們一些常人鮮為人知的事情,包括他的家族。

    “我們王家是世代居住在開封城的。在清朝的時候我們便是這開封城有名的武學世家,雖然在武林中隻屬中下流但在這開封城卻是無人不知的。

    “民國的時候我們家族開始墜落,家傳武學一度失傳,到了解放之初國家更是將我們作為地主階級而沒收去了家中所有的財產。於是我的曾祖父和他的幾個兄弟就跟著國民黨到了台灣,在那憑著祖先留下的幾手拳腳功夫在黑道創下了赫赫有名的坤幫。算起來我們王家也可以稱得上是黑道世家了。”

    “那你怎麼跑到大陸來了,而且現在還在開封這樣的一個在當今社會上不起眼的中小城上學呢?”聽到這梁超不由插嘴道。

    “那是有原因的。”王軍歎了口氣說道。

    “在改革開放不久國家下了政策,以前被國家收去的老房子全部還給了我們,這樣我們家族中的一些人就經常的回到這探親和懷舊,更有一些厭倦了打打殺殺的人幹脆就回來長住了下來。我爺爺就是這樣才帶著我們一家人遠涉重洋的回到了故鄉。”

    “令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要帶著你的那個十三英拜我做老大呢?”我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如果說你們是因為趙山的話,依我看你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不。有這個必要。”王軍忽然堅決的說道。

    “是因為我有真氣?”我疑聲問道。

    “不光是這樣。”王軍搖了搖頭說道,“說起來我的爺爺也練有真氣,而且還是家傳的真氣。”

    “真的?”梁超吃驚的道。

    “恩。千真萬確。”王軍肯定的狠狠點了點頭,“不然我也不會那麼容易知道你用的是真氣的。”

    “那你為什麼要拜我做老大?”我此時更不明白他的意圖了。

    王軍忽然向我跪了下來,我和梁超都被他的這個動作給嚇了一跳,我隨即反應過來連忙閃到一邊同時非常生氣的說道:“王軍,你這是幹什麼?你給我起來,不然我可把你轟出去了。”

    “請嶽老大教我學會真氣。”王軍不理我說的話隻是直直的跪在那望著我說道。

    “你說什麼啊,你爺爺不是也會真氣嗎?幹嘛要向老大學真氣呀。”梁超不解的問道,這也是我想問的。

    “你們有所不知,我爺爺雖然學過氣功而且是家傳的《蟒氣訣》,到了五十多歲的時候更是有了氣感如今也能自由的運用自身的真氣了,但他對真氣的了解還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更不能幫助家族中其他人來練成真氣。所以爺爺曾經說過,家族中不管是誰,隻要一有人發現身懷真氣而且可以傳授他人真氣的人出現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向其討教學習。”

    “說來說去你的目的還是衝著我的真氣來的。”我不悅的說道,“你回去吧,我不會傳你真氣的。”

    “為什麼?”王軍一呆。

    “因為我不想牽連上黑社會。”我堅決的說道。

    “我知道嶽老大會拒絕的,但我這次來是抱著最大的誠意來,不會那麼輕易的放棄的。”王軍同樣神情堅決的說道,同時從他的書包拿出一本破舊的書出來,“這是我們王家的《蟒氣訣》,是我征求爺爺的同意帶來。算是我拜見嶽老大的見麵禮好了,希望你能夠收下。”

    “我想你是搞錯了,我不會因為收你一些什麼東西就去傳你真氣的。”笑話,我是那麼容易收買的人嗎?不過他那個什麼《蟒氣訣》的東東也不知道是什麼功夫,有機會還是看看的好。

    “這我也知道,嶽老大不是這樣的人。”王軍神情自如的說道,“常聽別人說嶽老大是一個愛打抱不平伸張正義的俠義人士,當然不會為了區區的一本不入眼的《蟒氣訣》而折腰的。”

    我雖然被他讚的有些飄飄然但還是有理智的,“你不必說的那麼好聽,我雖然有些愛管閑事但真正的目的還是為了打架,與你說的那什麼打抱不平伸張正義占不上邊兒。”

    “不,嶽老大的人品怎樣你自己或許不以為然但圈內的人士提起你時都要讚上兩句的。”王軍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圈內的人士?”我聽了一呆問道,這時才發現王軍那小子還是跪在地上忙上前扶起他說道,“你別老是跪在地上,你不在意我還不習慣呢。”

    王軍順從的站了起來望著我道:“其實嶽老大早就已經牽扯上黑道了,而且現在你就是想與它脫離關係也已經不可能了。”

    “你說什麼呀,別在那危言聳聽好不好。”梁超在一旁好笑的說道。

    “我沒有危言聳聽。”王軍望向梁超異常肯定的說道,“不止是嶽老大,就是你梁超也跑不掉。”

    “簡直是開玩笑。”梁超神情呆了呆非常氣憤的說道,“你王老大是黑社會的沒錯可也不能說我們也是黑社會的,我說你們十三英為什麼那麼巴巴的要拜我老大做你們老大呢,敢情是要拖我們上賊船哪。”他這時候才後悔今天那麼積極的幫十三英“入夥”了。

    “我想你是誤會了,”王軍一聽急忙辯道,“不是因為我們……”

    “那是因為我們了?”梁超氣急敗壞的打斷道。

    “不錯,就是因為你們。”王軍肯定的點點頭。

    “你不……”梁超正要反駁我連忙拉住他看著王軍問道,“能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嗎?”我開始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你們不會忘了一個星期前被你們打的很慘的陳德吧。”王軍望著我們道。

    “陳德?”我疑聲道。

    “就那個隻會欺負女生又沒有種的陳德嗎?”梁超不屑的說道。

    我立時想了起來。那個陳德是M學校的一個混混兒,就像梁超說的專會欺負女人的家夥。那天竟然跑到我們學校來欺負女生來了,我和梁超一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那家夥連同他的兩個小弟給狠扁了一頓。當然,主要動手的還是我。

    “就是那個陳德。”王軍肯定的說道,“你們不要小看他,他的老大可是開封界麵上黑道上有名的老大,你們無意中惹了他也就注定了要遭到他們的報複。”

    “不會吧。”梁超一聽就有些緊張了,但語氣還是很衝的道,“那他們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報複呢?別是你又在嚇唬我們吧,要想向老大學真氣也不要老是一驚一詐的。”

    “不是不報複,說起來也是你們運氣,那個陳德的老大這幾天出了點事沒有顧的上你們,不然你們說不定早就站不到這了。”王軍沒好氣的道,“不過在過幾天就不好說,等陳德的那個老大把事忙完了也就論到你們了。說起來我先前之所以讓趙山和趙重找上你們也是因為這件事。”

    “哦?”我皺了下眉頭。

    “本來我找上你們是想讓你們加入我十三英,那樣我就可以替你們出頭了,畢竟我們王家在這開封地麵上還是有些影響的。但沒想到不是你們加入我十三英而是我十三英拜你做山頭了。”王軍解釋道。

    “你為什麼要想著幫我們呢?”我不解的道。

    “那是我看上了你們的打架的本事。常聽他們說你嶽老大一人就可以打倒四五個大漢,而且現在還隻是一個不滿十四歲的初中學生,我當然要想著去籠絡你們了。”王軍神情絲毫不變的說道。

    “原來你也是沒安好心。”梁超依然不給他好臉色的說道。

    王軍隻是苦笑了一下沒有做聲。

    “就算是我已經與黑社會脫不了幹係我也不會把真氣傳給你的。”我此時已經平息了心頭的一絲不安但卻依然拒絕的說道,“我可不想親手培養出一個獨霸黑社會的老大出來。”

    王軍神情一楞,“嶽老大對黑道的評價難道就這麼差嗎?”

    肯定的道。

    “那好,我在這發誓。”王軍神情決絕的道,“我王軍有生之年決不做任何傷天害理之事,而且今生今世聽從嶽老大的吩咐決不反悔,如有違背叫我王家絕子絕孫。”

    我一聽心中不由有些震驚,這家夥竟然發出如此重的誓言。這也讓我一時間也不知怎樣拒絕才好。

    “你能告訴我你學真氣到底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嗎?”既然不好拒絕我隻好轉移話題。

    “為了整頓坤幫。”王軍好不憂鬱的說道。

    “哦?為什麼?”我聽後不解的問道,“你們不是厭倦了黑道的打打殺殺嗎?怎麼你還要說要整頓坤幫呢?”

    “唉!”王軍歎了口氣道,“其實事實並不是那樣的。我曾祖父創立的坤幫本來是幫助一些窮苦人家的,最後雖然也開了幾家賭場,占了幾家碼頭,但從不做毒品和逼良為娼的事情。但如今的坤幫卻有些變了質,販賣毒品,走私軍火,逼良為娼的事樣樣不絕,我的爺爺常常為此事傷心不已。”

    “那為什麼你爺爺不回去主持公道呢?”梁超不解的問道,似乎先前的不他已經忘記了。

    “我爺爺就是回去也沒用。”王軍道,“我們王氏家族的族長的位置是由比武得來的,我爺爺不是族長他當然沒有權利管這些事。”

    “那你就可以了嗎?”我疑聲道。

    “也不是,但我們王家的族長爭奪大賽三年之後就要開始了,我爺爺讓我去參加比武,希望我可以奪得族長的位置以便重整坤幫。”

    “哦?是這樣。”我心中有些明白了。

    “所以我希望可以從嶽老大處學得真氣在比武的時候可以多一些優勢。”王軍滿懷希望的說道。

    “那讓我考慮考慮吧。”我也不僅有些憂鬱的說道。

    “行。那我就不打攪嶽老大休息了。”王軍興奮的說道,他也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所以並沒有逼著我表態。

    我和梁超把王軍送出大門外,望著他遠離的背影心中不禁都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沒想到現實中的黑社會竟然離我們這麼的接近。

    回到房中我一眼看到了王軍留下的那本《蟒氣訣》,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我不由拿起它仔細看了起來。梁超見狀也連忙湊在旁邊仔細觀看。

    如果是在我沒有練成真氣之前我或許根本看不懂這書中的內容和含義,因為這書中盡是畫的一些做著奇怪動作的人形,在那些人的身上還不時的冒出一些細線和箭頭來,到有點像真氣的運行路線。

    看了一會兒,細翻了幾頁忽然聽到身後梁超有些痛苦的聲音。我心中一驚連忙合上書回頭看著梁超,發現他正緊皺著眉頭渾身在不停的顫抖。

    “梁超,你怎麼了?”我有些著急的問道。

    梁超聽到我的聲音身體漸漸平靜了下來,這才虛弱的說道:“老大我沒事,隻是體內的真氣忽然莫名其妙的亂了起來。”

    “什麼,我看看。”我不放心的放出“意念之流”仔細打量梁超的身體,發現他體內的真氣正在他的經脈到處的流動,不過此時已經漸漸的穩定了下來而且慢慢的匯成一股向丹田流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解的望著梁超,按說他自身的真氣是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在自己的身體造反的。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看著那些書中的人一個個畫的像蛇一樣,身上還有一些真氣運行的箭頭,我就不自覺順著那些箭頭看了下去,沒想到我體內的真氣一下子就順著那些箭頭走了過去,不過還沒走到一半就造起反來了。”梁超無辜的說道。

    我聽了心中一動,難道那就是《蟒氣訣》的修煉方法不成?這樣一想我就不覺有些心動起來,但梁超為什麼練到一半真氣就“暴動”了起來?難道是他的真氣不夠雄厚嗎?

    “那你就先休息一會兒好了。”既然梁超不能看那本書不如就讓他早點休息好了。

    “哦,老大你也要早點休息,我就先去你房間睡了。”梁超答應了一聲就站了起來向我的房間走去。

    見梁超關上了房門我又拿起那本書仔細看了起來。

    其實這本書中還是有不少的文字的,而且還是工整的隸書。這大概就是口訣一類的東西吧,我對這向來是看不懂的。我在意的隻是書中的那些奇怪的人體圖畫。

    經過剛才梁超的一些提示我這才發現那些書中畫的人確是一個個“蛇模蛇樣”的,他們的動作也盡是一些以纏人為主的動作,不過其中也間有一些撞,甩,拌,攪等動作。我又順著那些人身上的細線望去,似乎這些細線走的都是一些非常正統的十二經脈,隻是在箭頭的指引下其運行的方式非常的奇特。我也不自覺的隨著這些細線的流向看了下去。

    不覺中我體內的真氣竟從原先的那四個循環中分離出了一些沿著那些細線的流向運行了起來。我渾然沒有在意,因為此時我已經被那些奇怪的真氣運行路線給吸引了全部的心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我終於把《蟒氣訣》中的一百一十七幅圖給看完了。合上書,我長出了一口氣,這時我才發現體內的真氣竟然在震蕩不已,我竟有控製不住它的趨勢,就連我的身體竟也在微微的顫抖著。我心中一驚連忙從我的腦海中將“意念之流”給“調”了出來,讓它來壓製住那些不住激蕩的真氣。我的身體這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隻是體內的真氣還是不時的四處亂竄,我的心中竟也沒來由的有一種想要發泄的*。

    在房中待了一會兒,我漸漸有些急噪了起來,腦中忽然想起《太史丹記》《天心訣》中的一句話:“氣者,修性之所成。氣爆則性燥;氣和則性溫。不能抑,抑之神傷。應以天心天性順其自然方可渡厄。”

    我心中似乎有些領悟了,真氣是不可以被壓製的,隻有順其自然的疏導它才能不被它所傷。想到這我連忙從房中走出,看了看,院子實在太小。於是我打開大門趁著黑色向著不遠處的田間走去。黑夜急匆匆的我沒有發覺就在我剛從家門中走出就有一個異常敏捷矯健的身影跟在了我的身後。

    跑到一處離人們住的地方比較遠的農田,我四下看了看,見周圍並沒有什麼人這才有些放心了下來。

    閉上雙眼我把體內的“意念之流”收回到腦海中開始任隨體內的真氣四處遊走,隻是保持著意念的清醒。過了片刻我又想到今天還沒有練我的“自我催眠功”,於是就放開自己的意念,讓它們不斷的從我的腦海中流出然後不停的徜徉與周圍的空間。漸漸的我的意識也開始一片模糊,但心頭卻一片涼涼的感覺,舒服極了。

    在意識一片模糊中我似乎感覺到我的身體在隨著體內的真氣不停的舞動著,動作忽忽慢,身體在伸展之時似乎連身上的肌肉細微的關節甚或臉上的表情都受其影響。我的身體不停的在做著複雜的動作,漸漸的身體周圍出現了陣陣的微風,風慢慢的加大形成了一股旋風環繞在我的周圍。我的身體在不覺中升離了地麵,在空中做著更為複雜的動作。

    不知在何時隨著我的每一抬手每一伸足身體周圍的風便跟著“飛”了出去,然後身體周圍的風變的更加劇烈了,我的動作也變的更為速了許多。

    就在我盡情的享受著這種醉人的感覺之時,在我的氣場中忽然多出了一個人來。這人一掌向我劈來,掌風淩厲而凶悍其中還隱隱帶著真氣的流動。幾乎在同時我的身體自發的做出了反應,隨著那一掌的來勢我的身體做著違反常理的姿勢卻恰倒好處的避開了那人的一掌,然後身體做出了自然的反擊。順著那人的掌勢的移動我也抬起右腳向他的左肋踢去同時還帶起一股淩厲的風勁,那人的動作也絲毫沒有停滯,一掌沒有打中我就左腳一用力身體在間不容發之時在我的右腳踢中他之前離開了地麵從我的身體上方飛了過去,我的身體照樣沒有猶豫,或者說從他出現的那一刻我就沒有絲毫的猶豫過。在他的身體從我的上方飛過去的同時我的身體沒有自然的站起,而是倒了下去,是自發的倒了下去,隨著體內真氣的流動身體奇異的在地麵上遊動了幾下到了那人身體下落的必經之地,那人見狀連忙用右掌打出一股掌風,身體借著掌勁的反彈之力再次升起。我的身體又一次奇異的扭動了兩下,那股掌風絲毫沒有為我帶來影響,同時我的速度絲毫沒有改變的向那人的下落方向“遊”了過去。

    終於那人的身體落了下來,這次他沒有再用雙掌發出掌風而是擺出硬拚硬架的姿勢向我撞來。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沒有打響,在體內真氣的引領之下我的身體非常輕鬆自然的避開了那人撞來的身體,同時在他落地的一瞬間我的身體反到向他撞了過去,那人一時之間無處可避在千鈞一發的時刻他忽然做出了和我一樣的動作迎向了我的身體。

    “碰!”一聲巨響,我們的身體分離了開來。

    我的身體在一陣旋風的帶動下緩慢的落了下來,站在那如變成一個石人一般不再有半分的移動。

    我的意識漸漸的回歸,周圍無限空間中萬千的能量一絲絲的從我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向內流去,然後在身體“周遊”了一圈再如匯合的大部隊一樣流向我的腦海最深處。

    我也忽然醒了過來,隻覺的全身無比的舒暢,一股股的暖流在身體各處不停的流動著。心中滿是清涼與滿足的感覺。仔細的回味著似乎我就在剛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自己在練一種奇怪的功夫,現在想起來那種功夫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曆曆在目,沒有絲毫的忘卻。而且在夢中好象還有一個人在陪我練功一般,現在想來就如剛剛發生的似的。

    我站在那沒有睜開眼睛,我還在在腦中不停的回放著剛才“夢”中的每一個動作。我隻覺得那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有條理性,每一抬手每一伸足似乎都深合著某一個道理。

    正在此時我聽到了一個非常虛弱的聲音。我連忙轉過頭去,意外的發現在離我大概有十多米處正躺著一個渾身黑衣的老人。隻見他此時正想艱難的站起來,但卻又力不從心,身體剛剛坐起就又倒了下來,花白的胡須上還沾有點點的血跡。

    一見這種情景我連忙跑了過去,那老人似乎有些怕我,見我過來身體竟連連的向後挪動。我沒有在意而是非常利索的將他扶著坐了起來,並好心的問道:“老爺爺,你這是怎麼啦?”

    “你不知道?”那老人見我沒有做出別的什麼動作這才放心但同時又非常詫異的問道。

    “我應該知道嗎?”我皺了皺眉頭。

    那老人明顯呆了一下,然後又不由歎了口氣,“看來我王家輝人到了晚年竟又載了個不明不白的跟頭。”

    我聽不明白那老人話中的含義同時也不想知道那麼多,看這老人傷的這麼重肯定是與別人大打了一場,而且還敗給了那人,我還是不要亂說的好。隻有轉移話題說道:“老爺爺你的傷不輕我看還是找大夫看看好了。”

    “我這傷不是大夫能看好的。”老人看了我一眼說道。

    “不會吧。有這麼重嗎?”我心中不信於是就“調”出“意念之流”將那老人“包裹”在麵觀察了一下。

    細看之下我竟發現在那老人的身體之中竟存在著兩股不同的真氣,他們在老人的身體中互相爭奪著經脈的控製權。這兩股真氣其中一股比較強大但性質要比另一股真氣差了些,而且也缺少一些韌性,與那股真氣相比就像小孩一樣雖然量足卻絲毫的占不到上風。而另外的那股真氣就好像精明的商人一樣在他的身體肆無忌憚的遊行,見到大股的真氣就躲,見到小股的真氣就將其吃掉,到了大了點的經脈就一衝而過,到了小的經脈竟還可以一分成若幹的部分分批而過。這種真氣的性質到有些像我的真氣。

    我先不管這老人為什麼會身懷真氣,再說我也不想管別人是否身懷真氣,就像我也莫名的身懷真氣一樣。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幫這老人將他體內的那股性質奇特的真氣逼出體外。

    有過一次經驗的我將我的“意念之流”順著老人的經脈將那絲包裹在麵,奇異的是這個過程竟異常的輕鬆比在白天時幫趙山驅除梁超的真氣還有簡單輕鬆,似乎那本就是屬於我的真氣一般。難道是我將這老人打傷的嗎?一個奇怪的念頭出現在我的心中。

    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我將那股真氣從老人的身體逼了出來然後拍了拍手站了起來。“老爺爺你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也沒什麼事該回去了,再見。”說完也不等那老人回話就急匆匆的向家中跑去。心中生怕那老人再留著我問這問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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