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0.第2810章 被鎖住了
魔鉞笑道,「這個男人真是搞笑啊,都到這種時候了,居然想起自己還有個老婆,實在是可笑至極啊。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男人們及時行樂還來不及呢,哪裡空去想自己家裡的黃臉婆呢?」
路飛笑道,「能有這種反應也很正常,畢竟,對於正常男人來說,出去拈花惹草,總會感覺對不起自己的妻子。他之所以有這種反應,主要是因為內疚啊。畢竟,每個男人在骨子裡,還是愛自己的妻子的。」
魔鉞笑道,「那也還是他的問題,既然感到內疚,就不要出去鬼混嘛,還非要出去混,不是自找麻煩嗎?」
路飛苦笑,「目前來說,他的確是陷入麻煩了,被那個女人給纏住了。而且這女人明擺著是一個難纏的角色。一旦被她沾上,不死也得脫層皮。好了,我還是接著給你講故事吧。那女人說完,繼續用一雙冰涼的手在壯漢身上亂摸。壯漢被她摸得渾身不自在,更感覺這女人難纏,必須馬上離開。於是壯漢狠狠心,一把把那女人推開,厲聲道,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希望你自重點。誰知,那女人不但撒手,反而抱著他抱得更緊了,哥哥,咱倆什麼都沒做呢,你咋能就這麼走了呢?壯漢硬起心腸道,妹子,對不住了,哥哥真的該走了,你要是想做那事,找別人做去吧,哥哥沒空。壯漢說完,抓住那女人猛地往床上一推,然後胡亂把衣服往身上一套,鞋都來不及提,就朝著大門跑去,可是跑到門口,使勁拉門,發現門怎麼也打不開,壯漢有股子蠻力氣,一著急,居然把門把手給扯了下來,可是,即使是把門把手扯下來,門還是打不開,這下,壯漢著急了,用腳去踹門,那門紋絲不動,壯漢一著急,就把各種絕活都使出來了,什麼撞門,踹門,敲門,甚至是大喊大叫,全都用上了,可是門依舊是打不開。壯漢徹底絕望了,一轉身,看見那女人正站在她身後,捂著嘴巴,嗤嗤偷笑,不禁更是來氣,朝著她吼道,妹子,你在搞什麼?干嘛把我鎖在這裡,趕緊把門打開。快點開門,我現在有事,必須走了。那女人笑道,傻哥哥,這個門是被人從外面鎖上的,你說叫我怎麼把門打開呢?壯漢這時才想起進門之前,發現這包間的門上有門鼻,還有掛鎖,當時自己還尋思呢,這都啥年代了,還有人使掛鎖嗎?現在算是明白了,這掛鎖敢情是為了防止客人逃跑,特意給鎖上的。壯漢越想越感覺屈辱,這叫啥事,自己一時頭腦發熱,被這個女人忽悠到了小包間裡,現在給了服務費,這女的也收了錢,還是不肯放人,她到底是幾個意思?可是眼下,既然已經鬧到這個地步,發脾氣,顯然是不明智的。為了避免把矛盾激化,壯漢決定盡量把語氣放得緩和一點,妹子,這到底是啥意思?為啥會有人從外面鎖門。那女人笑道,哥哥,你的反應還真是遲鈍呢?鎖門的目的當然是為了阻止你逃跑啊。壯漢尷尬地笑笑,我逃什麼?你們想要的無非是錢,我都已經給了錢,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呢?那女人柳眉一挑,哈哈大笑,哥哥,你真會說笑,就你那一百五,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壯漢心裡咯噔一下,媽呀,這一百五也不行啊。算了,既然現在被她的人給鎖在了屋裡,不如問她打算要多少吧,此時,壯漢心裡明白,這種女人想要的無非是錢,現在為了脫身,只能是給她加錢,只希望她不要趁機敲詐,獅子大開口就好。壯漢打定主意,咳咳兩聲,妹子,你說吧,你還想要多少?那女人冷笑,哥哥,你一共帶了多少錢啊?壯漢吃了一驚,心說這個賤貨,不是打算把我的錢包全部掏空吧?面上仍舊故作鎮定,嗨,妹子,我就閑著沒事,出門遛彎的,哪想著帶錢呢,也就幾百元的樣子。那女人聽了面色陰沉地冷哼一聲,不作聲了,當然也沒有招呼外面人看門的意思。倆人就這麼面對面地站著,壯漢當時的模樣十分狼狽,衣服都是胡亂套在身上,上衣的紐扣扣錯了兩個,衣服擰巴在身上,看上去格外別扭,鞋子也還沒來得及提上,跟壯漢相比,那女人顯得要利索多了,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套了一件晨縷在身上,可是那晨縷是半透明的,即使穿在身上,並沒有起到任何遮羞的作用,反而把她傲人的曲線更加完美地暴露出來。壯漢看著她,禁不住又咽起了口水。此時,倆人站在一起,顯然一個是猥瑣邋遢的摳腳大漢,一個豐滿誘人的美嬌娘。壯漢看著那女人,不由地心生自卑。」
魔鉞笑道,「路飛,你這個措辭,太不准確了。」
路飛笑道,「怎麼個不准確法?」
魔鉞笑道,「你說,壯漢看著那女人,居然會自卑?這怎麼可能呢?據你剛才的描述,壯漢是一個從正規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現在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還有一個幸福的小家庭。而這個女人只是一個身份低下的洗腳妹,他一個靠腦力吃飯的白領職員為啥會在一個洗腳妹面前感到自卑呢?」
路飛笑道,「這你還不明白嗎?居然還動不動在我面前裝成老師的模樣,男人在美色面前感到自卑不是很正常嗎?壯漢之所以自卑,不是因為職業,論職業,白領自然是比洗腳妹的社會地位要高的多,主要是因為他為那女人的美感到震驚,進而產生了自卑感。」
魔鉞笑道,「我明白了,壯漢之前不也說過嘛,他就喜歡這種身材豐滿的女人,他還說自己對這類女人沒有一點抵抗力。而且那女人還故意穿上一件半透明的晨縷,搞得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的,更具有誘惑力。」
路飛笑道,「是的,如果他有一點抵抗力的話,也不會稀裡糊塗地被那個女人帶到包間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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