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同人] 漫威遇到英雄聯盟 作者:先知六號查殺 (連載中)

 
apple0024 2018-9-30 10:55:48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67 65059
apple0024 發表於 2018-9-30 15:47
第227章   雪夜


  唐托斯避開眾人的視線後,腳步忽然間就搖晃了起來,走兩步退一步,一搖一擺的在營地裡亂晃,此時凜冬族人和風暴戰熊族人都在篝火那裡慶祝,用來居住的帳篷附近反而沒有多少人。

  不知不覺間唐托斯走到了大祭司的帳篷外,因為大祭司身份尊崇,他的外面依然佇立著一位戰熊族的勇士保衛他的安全,是以當他看到帶著一身醉意的唐托斯,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情,快步走上前將他攔下:“凜冬人,站住,前面是大祭司的休息場所,沒有大祭司召見,不得入內。”

  唐托斯半瞇著眼睛,嘴裡打了個嗝,伸出手指胡亂指道:“什麼大雞司,聽都沒聽過,我不吃雞,趕緊讓開,我還要去喝酒呢。 ”

  侍衛看到眼前的醉漢口出狂言,很想一大耳瓜子扇過去,不過良好的心裡素質讓他忍下了這股衝動,只是伸出手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打算將他丟到一旁了事。

  唐托斯被他提起,沒有驚慌,反而笑嘻嘻的喊道:“飛,飛,我要飛,快帶我飛。”

  侍衛見狀冷笑了一下,提著他在視線內找尋凜冬族人的踪跡,卻聽到帳篷里傳出了大祭司的說話聲:“桑托斯,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聽到有人在吵。”

  “報告大祭司,沒什麼要緊事,那個名叫唐托斯的凜冬族人喝醉了,把您的帳篷當成了酒窖,我這就把他趕走,不會打擾您休息的。”桑托斯聽到大祭司的說話聲,趕忙提著唐托斯半拱身子道。

  “哦,是這樣,你對他客氣點,凜冬族,剛遭逢劇變,內心恐怕大多驚魂未定,我們要是對他們太過惡劣,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樣吧,你送他回去,我記得他好像是前族長吧,應該有單獨的帳篷,你找個空的帳篷把他放裡面就好了。”

  “可是,祭祀大人,我的職責是守衛你的安全,送他回去,那您的安全怎麼辦?”桑托斯面有難色道。

  “你也太小心了,我在營地裡能有什麼事,外面有人駐守和巡邏,你找個近的地方把他安頓好就行了,就算有什麼事,我只要放聲呼救,你趕緊回來就行了。”大祭司不以為意的笑道。

  桑托斯想了想,覺的大祭司說的也不無道理,況且這個醉漢留在這裡反而會影響到祭祀休息,思量再三便應下了祭祀的命令,提著唐托斯往前方亮著的帳篷走去。

  這是凜冬族的規矩,亮著的帳篷表示沒有人,暗著的帳篷裡有人在休息,不要進去打擾,當然也可能亮著的里面有人,那樣你一走進就能看到人影,就算進去了,也不會影響到別人休息。

  桑托斯帶著唐托斯三步一停,留意大祭司帳篷裡的狀況,確定他沒有問題之後,這才在大祭司右側大約十幾米的距離出找了處空帳篷,將唐托斯扔了進去,熄了燈火才離開。

  被扔在地上的唐托斯,還自顧自的耍酒瘋,直到桑托斯的腳步聲越走越遠,他在裡面鬧了半天,這才安靜下來,外面的人不知道以為他睡著了,卻不知道他身上毫無醉意,雙眼炯炯有神的側在帳篷門簾邊上,拉開一絲縫隙朝外面打量,他視線所看的位置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大祭司所在的帳篷處。

  雖然白天他和那位見過面,對方也一再保證不會拿那件事來追究自己,可是彥的無意中闖入,顯然讓他原本就不安的內心更加的惶恐起來,是以他剛才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目的是想讓那位抽出時間和自己見上一面。

  唐托斯耐心的在門簾處等了許久,

天上的月色漸漸的黯淡下去,空氣中慢慢的凝聚出了一層薄薄的朦朧水汽,遠處的景象漸漸的便的模糊不可見,好在他可以憑藉著燈光隱約的查看著外面的動向。
  再過了一會,宴會上喝醉的人各自在侍女的攙扶下回到了空著的帳篷裡休息,外面行走的人也越來越少,最後除了大祭司帳篷外的侍衛之後,並沒有其他人。

  唐托斯因為長時間的盯梢,漸漸的眼皮有些沉重起來,意識也越來越昏沉,好幾次他都差點渾睡過去,可是他立馬打醒了自己,就在他第三次用自殘來提神的時候,大祭司帳篷外面的侍衛忽然間晃動了起來,接著整個人倒在了地面上。

  唐托斯看到這個畫面,心裡一喜,揉了揉有些疲倦的雙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以後,這才悄悄的撩開門簾,他傴僂著身子剛從帳篷裡探出身子,大祭司的帳篷裡也走出了一個黑影,他伸出手往唐托斯右側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黑影便消失在帳篷門口。

  唐托斯見狀,急忙順著他所指示的方向快步前進,沒走幾步路便繞到了帳篷的後側,此時這裡已經有一個高大黑影在那裡等待著他。

  隨著他越走越近,黑影的面容也越發清晰,走到便看到這個黑影臉上帶著一個青銅色的面具,正負手站在山壁邊緣等待著唐托斯的到來。

  “大。。”

  唐托斯上前剛想開口問好,卻被對方抬手示意阻止,他立馬臉上露出了明白的神情,壓低聲音道:“大人,那個女人聽到了我們的談話,要不要趁今天晚上把她給。。”

  他一邊說著一邊比了個用手切脖子的動作,他對面的人看到他的動作,輕微的搖了搖頭,藏在面具下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表情。

  唐托斯看到他拒絕,還想再開口說話,卻見對方抬起右手,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手指,唐托斯見狀趕緊閉上嘴巴,臉上帶著期待的表情湊了上去。

  等到他將腦袋湊到對方的跟前,卻看到左側斜下方閃過一道銀光,他被銀光一閃臉上露出驚駭的表情,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感覺到自己的心窩處傳來一股劇痛,接著喉嚨處湧上一股熱流,堵住了他的嗓子眼,他氣管被堵氣息不順,輕咳了一聲,血液猶如雨點一般噴射出去,有些許染到了對方的身上。

  對方看到唐托斯口吐鮮血,氣息不穩,面具裡面的雙眼中露出一絲欣喜的表情,伸出左手將面前的唐托斯推開,這才轉身瀟灑離去,沒有去查看他究竟死了沒有,獨留下唐托斯一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用滿懷驚訝和不解的眼神看著對方離去的腳後跟。

  雷哥今天晚上很鬱悶,雖然族人和其他人都在和凜冬族人慶祝,凜冬族準備了豐盛的食物,其中不乏他最愛美酒和鮮魚,可是他始終提不起興趣,腦海中始終記掛著唐托斯說起的事情。

  所以當晚宴開始之後,他一直緊緊的盯著唐托斯,希望找個好的機會再逼問他一次,不想唐托斯藉著人群的掩護開溜了,是以當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時候,他因為誰不著獨自一人在營地裡游盪,找尋唐托斯的踪跡。

  當他經過唐托斯帳篷外面的時候,恰巧聽到了輕微的呼救聲和喘息聲,一開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側耳傾聽之後,發現自己沒有聽錯,趕忙循著聲音朝著帳篷內側的山壁走來。

  等到他快步向前走的時候,忽然間腳下踢到一個軟軟的物體,且空氣中傳來了悶哼聲,他趕忙低下頭一看,發現自己要找的唐托斯胸口和嘴角染滿了鮮血躺在地上生死未卜,顯然剛才的呼救出自他。

  看到唐托斯身受重傷,雷哥趕忙俯下身子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搖晃著他的腦袋,急切的呼喚道:“醒醒,別睡,你還沒告訴我大少主被毒的真相。”

  雷哥大聲呼喚,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份外的響亮,有些沒有喝酒的凜冬族人和風暴戰熊族人,因為他的叫喚聲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至於快死的唐托斯,一看到來的人是雷哥,眼神中露出了詫異之色,接著轉變成釋然和輕鬆,雙手猛的抓住雷哥的肩膀,努力的張大嘴巴:“啊。。啊。。是、、、”

  雷哥看著他這樣子,猜想他是要告訴自己殺他的真兇,立馬激動起來:“你是不是要告訴我誰殺了你,殺你的人是不是就是下毒的人。”

  唐托斯聽到他的問話,激動的點了點頭,雷哥見狀,心中大喜,還想再問的時候,唐托斯忽然間急促的喘息起來,接著身體猛的繃直,用力的彈了幾下,最後攤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就此死去。

  雷哥看到唐托斯失去知覺,用力的晃晃,試圖將他晃醒,卻始終沒有任何反映,好不容易找到了大少主被毒的線索,唐托斯卻就這麼死了,雷哥的內心不可謂不絕望,正當他悲痛欲絕的時候,營地外面響起了凜冬族人的呼叫聲:“你是誰,你要幹什麼,站住,啊。”

  雷哥一聽這聲驚叫,這才想起,唐托斯剛死不久,兇手肯定還沒走遠,再加上凜冬族人的呼救,他下意識當成了兇手想要逃跑,趕忙扔下唐托斯朝著營地外圍跑去。

  冷冷的寒風夾雜著晨露和風霜,像刀子一樣的刮在他的臉上,任是戰熊族的皮毛濃密,能夠抵禦極寒的侵襲,依然讓雷哥的體能造成了巨大的損耗,好在他體內的熱血像火一樣的滾燙,肆意的燃燒著他的身體,給他帶來無限的動力。

  等到雷哥跑到營地外圍,映入眼裡的則是凜冬族人滿地的屍骸,他們有的被人擰斷脖子而死,有的人被人攔腰截成兩段,有的直接被重擊打死,而在西北面的樹叢中傳來了響聲,雷哥想也不想直接朝著有響聲的樹叢中跑去,一頭鑽進了夜色當中。

apple0024 發表於 2018-9-30 15:47
第228章   酒後亂摸


  李現被兩名侍女扶回了帳篷,一路上他還吐了兩次,身上沾滿了嘔吐物,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酸臭味和食物混雜的氣味,彥跟在身後笑的跟只小狐狸一樣,並沒有上前幫忙。

  好在兩名侍女非常的盡責,將他扶回帳篷之後,脫去了他的衣服,清理掉身上的污漬之後,這才給他蓋上被子離開帳篷,出去的時候看到門外的彥,還跟她行了個禮才離開。

  彥等侍女走後,這才晃悠著走進了帳篷裡,只見她眼角含春,嘴角微揚,吐氣如蘭,滿面桃花,不知道是火把照的,還是酒氣上湧,兩隻眼睛水汪汪,滿是化不開的柔情。

  “呃,讓你欺負我,占我便宜,現在知道本統領的厲害了吧,呃。”

  彥走到他的床前,伸出玉蔥般的食指,在李現的臉上畫著圈圈,醉意微醺道。

  說完以後,她眼睛一直盯著李現的臉不放,明明這張臉並不是那麼好看,也就普普通通,可是她看在眼裡,感覺自己的心被他填的滿滿的,腦海中還時不時的回想起他抱著自己逃命的畫面,為自己奮勇搏殺的畫面,以及下午偷親她的畫面。

  想到這個,她臉上頓時又紅了幾分,原本畫著圈圈的食指,改為捏著他的嘴唇,惡狠狠道:“就是這個臭嘴,居然偷親我,還把那個東西伸進來,差點沒咬死你,差點沒咬死你。”

  說著說著,她眼睛就停留在李現的嘴唇上,口中的話也停了下來,手指輕輕的在唇瓣上來回撫摸,感受著上面的一絲絲紋落,心中生起一絲親吻的念頭,這個念頭還不停的放大,驅使著她一點一點向它靠近。

  正當她打算親下去的時候,帳篷外面傳來“哐當”一聲,東西掉落的聲音,將她從意亂情迷中拉扯回來,她頓時被自己剛才的舉動羞紅了臉,心中責怪自己這麼可以這樣,卻不是這完全是因為酒精麻痺了她的情感,導致她情緒失控所致。

  隨即她搖了搖頭,驅散掉一些腦海中的醉意,起身便想要離開,誰想到李現這個時候一個翻身,手往上一攬,剛好攬住了她的小蠻腰,將她整個人帶了過來。

  她猝不及防,被他整個人啦了過去,腦袋撞到床舖內側的擋板,再加上酒勁上來,這一撞,直接讓她昏睡了過去。

  李現昏昏迷迷的睡著,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壓著一個重重的東西,壓的他的肚子很難受,他在睡夢中抬起腳提了好幾次,都沒能把身上的東西踢開,反而那個東西越來越往上移動,最後他把心一橫,直接伸出手一推,推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一摸到這個東西,李現的小兄弟就立馬亢奮了起來。

  李現遵從心裡的想法,不單把手移到了這個軟綿綿的東西上,就連自己的腦袋也從了上去,鼻子用力的聞了聞,“嗯,還挺香”抱著這樣的念頭,他很滿足的將懷裡的東西抱的緊緊的。(怕,和諧,意會,意會。)

  第二天天亮,李現率先被因為頭疼從睡夢中醒來,當他驅散睡意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裡有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他還心想:“這凜冬族的枕頭和被子做工這麼好,怎麼會這麼軟?不對啊,那背後的床怎麼這麼硬?身上這個軟綿綿,香噴噴,手摸在上面有光滑的東西是什麼?”

  想到這裡,李現用手捏了捏,嗯,彈性真不錯,像水球,不過手感壁水球好,出於好奇心,他趕忙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懷裡躺著一個女子,她披頭散發的埋在自己的懷裡。

  而自己的右手正穿過她的腋下握住了山峰,

左手則放在了山峰下面隆起的山丘上,這一看,李現心中一陣懊惱:“尼瑪,怎麼不早說還有侍寢的啊,那樣老子就不喝那麼多了,這尼瑪兩世為人的第一次啊,居然在酒後完成了,一點印像都沒有,這太對不起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了,以後別的穿越者問起來,咱哪有臉回答啊。”
  李現在這搥胸頓足的時候,他懷裡的女子忽然間“嗯”的一聲,將腦袋往李現的胸口又蹭了蹭,右腳往李現的腿上一擱,撩的李現心猿意馬。

  “媽的,不吃白不吃,以前當屌絲沒妞碰,現在好不容易有妞送上門了,老子要當禽獸不如,這尼瑪絕對不行,妹子,昨天晚上哥沒好好乾活,現在給你補上來。”

  李現心裡下好決定,按捺住內心的小激動,將擱在山丘上的左右慢慢的朝著山谷前進,右手開始征服起那威武聳立的山峰,將懷裡的女子推到在旁邊的床上,正打算進一步採取行動的時候,小兄弟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我槽。”

  男人致命要害受到襲擊,李現痛的跟蝦球一樣縮成了一團,嘴裡一邊抽著冷氣,一邊求饒道:“美女,手下留情,要斷了,斷了。”

  隨著他的求饒聲,他懷裡的女子悠悠然的醒轉過來,她還想抬起手揉揉自己發疼的腦袋,卻感覺到自己手裡握著一個條狀溫熱的堅硬物體,她暗自奇怪:“我怎麼睡覺還把劍帶到床上來了,沒把自己劃傷吧?”

  想到這裡,她一邊握緊手裡的“劍刃”往外扔,一邊睜開眼睛,她手剛一抬起,便聽到男子的求饒聲,嚇的她整個人頓時清醒了起來,自己睡著了有男人在自己旁邊。

  一想到這裡,彥就不淡定了,急忙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李現赤身裸體的跪在自己的身旁,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心中好奇他這是怎麼了,接著發現他雙手捂在腹部,自己眼神往下移動,便看到自己的右手放在他的腹部下面,結合他臉上的表情,以及自己手上的觸感,她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嚇的花容失色,大叫起來:“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你個流氓,趁我喝醉了你想幹嘛。”

  “大姐,你叫歸叫,你能不能把手鬆開,合著不是你自己的東西,你捏起來不知道痛是吧?”李現聽著她的指責,沒有反駁,反而苦著臉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彥這才反應過來,立馬把手鬆開,下意識的想用手摀住臉,卻想起自己剛才握了什麼,又把手放了下來,紅著臉嗔怒道:“誰讓你不穿衣服爬到我床上來的,這能怪的了我嗎,幸虧我反應及時,不然我就被虧大了。”說完她還將身上的被子往自己這邊拉了拉,防止自己春光外洩。

  “誰爬你床上了,我昨晚都喝醉了,我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說不定是你爬到我床上來的呢?”李現趕忙反駁道,心中暗想:“這尼瑪絕對不能認啊,這要認了,以後哪還有臉見人,反正我昨天喝多了,什麼事都不知道。”

  “你說什麼?難道你覺得我會爬到你床上?你也不看看你那副樣,你覺得本統領會看的上你嗎?”彥一聽李現的話,氣的瞪大了眼睛,激動的她身體不自覺的往前靠了靠,露出了胸口的一點春光。

  李現不自覺的被她胸前的風景吸引了一下,吞了下口水,盯著彥憤怒的視線道:“這我怎麼知道,沒准你沒有男人要,心裡空虛寂寞了,剛好看我喝醉了,趁機對我圖謀不軌呢,這種事誰能說的準,再說了,男人又不是看臉的,關鍵還是要看好不好用,持不持久。”

  “什麼好不好用,持不持久?你個混蛋,你跟我滾。”

  彥一開始還聽不明白,想起自己曾經聽到手下談論的事情,頓時明白過來,揚起腳將李現往裡一瞪,用力之大,直接將他身後的擋板給踢碎,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彥將他踢落在地,還沒解恨,還想去再來一腳的時候,帳篷外面響起了女子的驚叫聲,她回頭看了看李現,發現還躺在地上,趕忙下地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起來。

  李現摔倒在地,心裡暗罵彥下腳這麼狠,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剛爬上床便看到前面一個雪白的屁股對著自己彎腰穿褲子,李現還沒來得及細看,她已經將褲子往上一拉,擋住了那讓他心動的風景。

  等到彥將衣服穿好,還回頭看了看李現,李現看到她有回頭的跡象,趕忙往地上躺倒,假裝自己還沒起來,天知道她自己偷看了,會不會再來補上一腳。

  李現剛一把身子壓低,便聽到腳步聲傳來,接著帳篷的門簾一撩,一陣疾風吹了進來,冷的他只打哆嗦,沒多久冷風就停了下來,他這才探出頭小心的瞅了瞅,看見她已經出去了,這才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起來。

  穿衣服的時候他還不忘查看下小兄弟的傷勢如何,嗯,沒有很嚴重的外傷,依然堅挺無比,威武不凡,貌似還長了那麼一丟丟,想不到這丫頭還有延長的能力,要不然改天再讓她拉一下?一想起她那生猛的模樣,還是算了吧。

  等李現穿戴完畢,從帳篷裡走出來的時候,帳篷外面的空地上已經圍上了一圈的人,大多數是凜冬族的人,他們各自義憤填膺的在那謾罵著,謾罵的對像不是別人正是風暴戰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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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猴子偷桃


  李現不明白,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兩族人在那喝酒,怎麼一晚上過去,凜冬族人就開始辱罵對方了,難不成自己喝醉了以後,他們被了?想想也有這個可能,畢竟喝多了,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人肯定是你們戰熊族的人殺的,就是昨天那位,他沒有辦法審問我們前族長,所以惱羞成怒,昨天晚上趁著大家喝多了,摸進了前族長的帳篷裡,對他下了毒手,把他交出來。”一個貌似是唐托斯的親信舉手哄著脖子吼道,有不少人跟著他一起叫嚷。

  “胡說,這事情還沒弄清楚,你們人類不是有句老話,抓賊要抓髒嗎,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雷哥殺的,況且我們大祭司也受了重傷,現在還昏迷不醒,雷哥難道連我們自己人也殺嗎,你不要亂冤枉人。”風暴戰熊族一位渾身棕白相間的戰士反駁道。

  “誰知道你們戰熊族的事呢,你們大祭司還沒死,我們前族長可是死了,或許這是你們戰熊族演的苦肉計,想要藉此來擺脫嫌疑,想騙我們沒那麼容易。”唐托斯的親信再次喊道。

  風暴戰熊族的戰士聽到他這麼說,眼睛頓時紅了起來,毛髮整個都豎起,身上騰起一股殺氣,死死的籠罩在了唐托斯的親信身上,只見它一字一頓道:“人類,有本事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弗雷爾卓德哪個種族不知道我們戰熊族一向說一不二,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連我們英雄之子弒親者沃利米爾我們都可以驅逐,你敢用子虛烏有的事情侮辱我們風暴戰熊族,你是想要挑起戰爭嗎?你想承受風暴戰熊的怒火嗎?”

  隨著他話音一落,周圍的風暴戰熊也全部露出了自己身上的獠牙,惡狠狠的看向凜冬族人,大有對方敢說是,他們就立馬上前屠盡凜冬族人的氣勢。

  唐托斯的親信沒想到風暴戰熊的情緒這麼激動,一時間被對方散發出來的氣勢給震懾住,嘴唇上下顫抖,口中說不出話來。

  李現遠遠的聽著他們兩方人爭吵,了解了事情的大致情形,沒想到自己睡上一覺居然會這麼精彩,在這暗自琢磨著:“想不到,唐托斯居然死了,大祭司還受到了襲擊,這該不會是他演的苦肉計吧?”李現會有這麼個想法,完全是建立在彥昨天聽到的事情上來推斷的。

  “行了,別吵了,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在這吵有什麼用,凱特回來了沒有?”

  兩族人陷入僵持的時候,瑟麗這個時候從一旁的大祭司帳篷裡走了出來,跟在她後面的則是彥,她在裡面聽到了兩族人的爭吵,是以出來直接勸止道。

  聽到瑟麗問起凱特,周圍的人全部四處找尋凱特的身影,結果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正當李現疑惑她去哪了的時候,遠處傳來了凱特的喊叫聲:“我回來了,族長,我回來了,讓讓,讓讓,別擋著,一個個看戲呢,讓我先進去。”

  凱特一邊嚷嚷著一邊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族人來到了瑟麗的面前,在她身後還跟著戰熊族的戰士和凜冬族人,她還想要行禮,卻被瑟麗一把製止:“別浪費時間,說正事。”

  “是,族長,我剛剛帶著族人和戰熊族的戰士,沿著周圍的山林搜了兩次,都沒有發現雷哥和托比,只有在靠近西北面的樹林中發現了一絲戰熊族的毛髮,我想他們應該是往那個方向離開了,我已經讓族人繼續追踪了,如果有什麼消息會第一時間回報我。”

  凱特停下來後,便將自己得到的信息禀報給了瑟麗,唐托斯的親信一聽她的話,

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原本被戰熊族打壓下去的那點膽量又重新冒了出來,指著戰熊族人道:“聽到沒有,西北面,找到了你們族人的毛髮,失踪的雷哥和什麼托比,很明顯,一個殺人逃走,另外一個沿途追擊,這回賴不掉了吧,還有什麼好說的。”
  面對凜冬族人的質問,那名戰熊族戰士陰沉著臉轉身看向跟凱特一起回來的族人道:“埃布爾,她說的是真的?你們都看清楚了?”

  被叫的風暴戰熊族戰士,頓時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只見他陰沉著臉,十分痛苦的點了點頭“埃布特,她說的沒錯,那裡確實有我們族人的毛髮,而且看長度和毛色應該是雷哥身上掉下來的。”

  埃布爾的這句話無疑是一下重擊,狠狠的砸在了埃布特的身上,他原本陰沉的臉上,被痛苦和悲傷所取代,他閉上眼睛咬牙道:“雷哥謀害凜冬族前族長,刺傷大祭司,從今日起不在是我風暴戰熊族的第一勇士,凡是我風暴戰熊族的勇士,見到他無需任何命令,可以直接取他性命,瑟麗族長,對於我族人對你們族人的傷害,我表示十分的自責和哀痛,希望你能看在兩族相交多年的份上,可以只誅首惡,不要殃及無辜。”

  “埃布特侍衛長,你言重了,這是件不幸的事情,無論對你,還是對我們凜冬族,這件事我們凜冬族,只會找殺人兇手雷哥算賬,絕對不會遷怒風暴戰熊族,還請你們放心,也請你回報你們族長,凜冬族和你們的友誼不會因此受到絲毫影響。”

  瑟麗話還沒說完,唐托斯的親信便大聲喊道:“我們不同意,風暴戰熊族殺害我們的前族長,如果我們就這麼算了,以後弗雷爾卓德的其他部族會怎麼看我們,瑟麗你這麼懦弱,你不配當我們族長,我們要求復仇,我們要復仇。”

  “住口,格桑,埃布特侍衛長,你們先進去看下大祭司吧,我族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置。”瑟麗厲聲呵斥格桑之後,轉身對埃布特微笑著解釋道。

  埃布特雖然很不滿桑托斯說的話,不過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只能忍了下來,順著瑟麗的話,帶著族人進了帳篷裡。

  瑟麗等他們進去後,轉過頭冷眼掃向桑托斯和他身邊那群跟隨他吶喊起哄的人道:“格桑,內德斯,你們兩個跟我帳篷,其餘人做好自己的事,不許騷擾戰熊族的人,也不許故意挑起事端,有什麼事,等我們協商完之後再說。”

  說完便朝著她的帳篷走去,其餘的凜冬族人則四散開來,獨留下格桑和他們的追隨者,其中一人看眾人都走了,轉頭看向格桑問道: “格桑統領,現在怎麼辦?跟她進去,還是去找戰熊族人算帳。”

  格桑看了他一眼,視線轉回到瑟麗的背影上道:“先進去看看她說什麼,其他的事情等會再說,瓦里爾你們在這等著,聽到帳篷裡有什麼動靜,就衝進來。”

  “是,統領。”

  凜冬族人和風暴戰熊族人各自離開後,帳篷前的空地上又變成了空蕩蕩的樣子,正打算往李現帳篷裡走的彥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李現,神色不善的朝他走了過來。

  “不是吧,剛那一腳那麼狠,她還沒消氣?還想再找我算賬。”

  李現心裡暗自琢磨,卻沒有直接跑掉,畢竟男人脫了衣服都不怕女人,穿上衣服還怕啥啊,裝做很鎮定的樣子等著她來到自己面前,輕鬆的揮了下手道:“衣服怎麼穿這麼快,我一轉眼,你人就不見了。”

  本來已經把之前的事情拋諸腦後的彥,一聽他的這句話,額頭上冒出一條黑線,右手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拳頭,很想就這麼打過去,一想起正經事,只能忍著衝動道:“別以為有女王的命令,我就不敢動你,你一再侵犯我的底線,信不信我活劈了你?”

  “侵犯底線?哥說什麼了?”

  李現心中有疑惑,卻沒有打算在這個事情上繼續糾纏,而是很聰明的轉移話題道:“話說,剛才你進去幹嘛了,還有昨晚發生什麼事了,我聽他們說唐托斯死了,大祭司還受傷了,嚴重嗎?”

  彥聽他說起正事,臉色緩和了下來,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很嚴重,胸口刺了一刀,基本上快死了,要不是剛好被起夜的人看到,早上發現的話,估計屍體都涼了,現在靠著戰熊族的秘藥吊著一口氣,估計撐不了多久,你說這事真是那個叫雷哥的戰熊族勇士幹的?”

  “我怎麼知道,我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連你爬到我床上來我都不知道,應該不是他幹的,我覺得這事裡有貓膩。”李現正說著話,看到彥杏眼一瞪要發怒的樣子,趕忙故作高深道。

  還打算動手的彥,看到他恰尤其是的模樣,心裡嘀咕道:“先聽聽他怎麼說。”

  “那你說有什麼貓膩,你敢亂說,小心我。。”說著做了個捏拳的動作,她的本意是揍李現,李現卻聯想到早上的事情,下身一涼,打了個冷顫。
apple0024 發表於 2018-9-30 15:49
第230章   案情分析


  “咳咳,你冷靜一點,這也是我的猜測,你想啊,所有人都知道唐托斯和雷哥不和,雷哥認定了唐托斯和下毒的事情有關,唐托斯矢口否認,按照大祭司之前所說的,沃利米爾和雷哥關係很好,雷哥如果是為了幫助他的話,沒理由殺死唐托斯吧?畢竟這對他的好友來說可是難得的證人,殺了他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李現的這個說法是從動機論上來說的,在弗雷爾卓德他們並沒有太多刑偵的知識,反而從他口裡這麼一說出來,份外的有道理。

  彥聽著他的話,腦海中順著他所說的開始思考起來,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反映過來後,立馬搖了搖頭:“自己怎麼能認可呢?我是來找茬的,沒有錯,這個王八蛋,昨天佔了我那麼多便宜,必須報仇。”

  “那也可能是雷哥嚴刑逼供,唐托斯抵死不從,結果失手把他殺了呢,這也是有可能的,還有守衛的凜冬族人說,他們半夜聽到雷哥逼供唐托斯的聲音,大家出來的時候,看到雷哥站在侍衛的身旁,他身上站滿鮮血,很明顯就是殺人之後怕被人發現所以逃跑。”

  “對,你這麼說可以說的通,那麼我問你,如果雷哥殺了唐托斯,又被人發現了,他又是怎麼回去殺大祭司?你別忘了,侍衛剛才說的他殺了唐托斯被人發現,立馬逃跑,哪裡來的時間去殺大祭司,還是你覺得他在沒有審訊過唐托斯,直接就跑去殺大祭司了?”

  “這。。。這。。。”

  這一次連彥都被他繞進去了,如果按照雷哥殺害唐托斯來推斷,那麼確實他沒有時間去襲擊大祭司,如果是這樣的話,大祭司又是被誰襲擊的?難道說還有第三方的人?

  “那你說不是雷哥,還能是誰?你能說出其他人嗎?”彥想了半天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乾脆把問題丟給了李現,讓他來傷腦筋,誰讓這是他想出來的呢?

  “我也不知道啊”李現一攤手一臉茫然道。

  彥一看他的樣子,就想伸手打他,剛抬起手反映過來這樣做好像不太好,手便懸在了半空中,咬著嘴唇不說話,李現看著她這幅模樣,伸手在她面前搖了搖問道:“怎麼了,幹嘛不說話。”

  “沒事,別管我。”

  彥聽著他的問話,把手放了下來,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心中暗自糾結:“自己剛才在猶豫什麼?為什麼不打他,以前揍那些士兵的時候都不會有顧忌,揍他怎麼了,會有什麼誤會。”

  李現看著她這副模樣,以為她在憂心凜冬族和風暴戰熊族的事情,動了動腦筋思考了一會道:“如果你是想弄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的話,不如你帶我去唐托斯死亡的地點看一下,沒准我能想到更多?”

  被李現擾亂思緒的彥,聽到他這麼說,心里松了口氣,背對著他道:“跟我來,好像是在南面的帳篷那裡。”說著便帶著李現一直往前,完全不管他有沒有跟上來。

  李現不知道她在想啥,只當她想早點了解真相,於是便跟了上去,唐托斯的帳篷離李現所在的帳篷其實蠻近的,這麼說吧,大祭司和唐托斯的帳篷中間,就是李現的帳篷,可以說如果李現和彥昨天不是喝的太醉,完全是能察覺到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兩人沒走多久便來到了唐托斯死亡的位置,這裡標記了白線,他原本是匍匐在地面上的,後來因為雷哥變成了躺在地面上,用彥的話說,發現他時雙腿微屈,右手放在腦袋旁邊,左手放在胸前,胸口佈滿血跡,

臉上掛著激動和驚訝的表情。
  李現沿著唐托斯屍體擺放的位置,四處走動了一下,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佈滿了凌亂的腳步,畢竟當人們發現他死了之後,很多人都來看過,是以現場被破壞的很嚴重。

  彥看他圍著白線兜兜轉轉看了半天,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忍不住開口催促道:“餵,你拜神呢,走來走去,到底怎麼樣了。”

  李現聽到她催促的話,忍不住的白了她一眼:“有點耐心,這不在找線索嗎?”

  彥聽他這麼說,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顯然並不同意他說的話,李現也看到她的表情,再加上確實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於是回到她的身旁問道:“你們發現他屍體的時候,有沒有在他身上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什麼奇怪的東西,難不成人是你殺的?你有東西遺留下來了?”彥腦洞大開道。

  “你這是什麼腦迴路,都能想到這裡去,我是問,他身上有沒有留下兇手的痕跡,畢竟他們在這生死搏殺,多少會有肢體接觸吧,身上多少會有點痕跡。”李現雙眼往上一翻,頗為無奈道。

  “痕跡?沒有啊,唐托斯的屍體我看過,衣服很整齊,除了胸口因為傷口被染紅了之外,其他地方沒有任何損傷,就跟正常人一模一樣。”彥想了想回答道。

  “你確定你沒搞錯,和正常人一模一樣?”李現有些不放心的再次確認道。

  “我肯定,你不信你自己去看啊。”

  隨著她這一句話,李現再一次陷入了沉思,彥的話,進一步的確認了他的推斷,唐托斯衣衫完好,沒有搏鬥痕跡,很顯然殺他的人是他熟悉的人,如果是雷哥的話,他跑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好好的正在原地不動呢?

  “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大祭司?”

  彥已經習慣了他突然之間的沉默,卻沒習慣他沉默之後忽然間開口,一時間被嚇了一跳,嚇的她花容失色,以為他故意嚇唬自己,抬起腳狠狠的踢了他一下,這里地方偏僻剛好沒人。

  “幹嘛踢我。”李現不解的問道。

  “誰讓你嚇我,活該。”彥反唇相譏道。

  “那你踢我,我只能反擊了。”李現說完便用手拍了下她的腦袋,被拍的彥頓時炸毛了,衝上來就要打他,兩人就這樣不顧旁人的目光在帳篷周圍打鬧了起來。

  瑟麗帶著二人來到了帳篷裡,等到門簾拉上,她鐵著臉轉了過來,盯著格桑質問道:“格桑,你是想將族人帶向滅族的道路上嗎?”

  “瑟麗,你不要信口開河,我什麼時候要把族人帶上滅亡的道路,不要以為之前和你有過約定尊你為族長,就表示你可以隨意的誣陷我們,我們隨時可以罷免你的。”格桑面對瑟麗的指控,份外的生氣,好不示弱的還擊道。

  瑟麗對於他憤怒的情緒,好像視若無睹一樣,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道:“如果是這樣,你剛才為什麼在帳篷外面揪著風暴戰熊族的人不放,難道你想引起戰爭嗎?”

  “我們凜冬族人從不畏懼戰爭,戰熊族的人殺害了唐托斯,我們身為族人,為了凜冬族的榮譽,必須要為他報仇,這難道有什麼不對嗎?”格桑據理力爭道。

  “愚蠢,無知,你以為唐托斯真的是被雷哥殺害的?簡直愚蠢透頂。”瑟麗一臉鄙夷的看著格桑道。

  “瑟麗,你把話說清楚,唐托斯不是被雷哥殺的,那會是誰害死的,你不要為了幫戰熊族開脫,在這顛倒黑白,我格桑可沒有那麼容易上當。 ”

  “蠢貨就是蠢貨,如果是雷哥殺害唐托斯,又怎麼會在帳篷外面,應該在帳篷裡面才對,半夜裡唐托斯離開帳篷來到外面,他身上還有捆綁的痕跡,很明顯是他主動去見了什麼人,之後發生了意外,這才被人殺人滅口,跟雷哥和風暴戰熊族的人有什麼關係。”瑟麗看起來外表粗狂,可是心思卻異常的細膩,推斷基本上和李現相似。

  “那也可能是雷哥誘騙他出去的,結果唐托斯到的時候,發現是雷哥,想要逃跑,結果被他給殺了。”格桑依然不死心開口反駁道。

  “如果他發現是雷哥誘騙他出去,他選擇逃跑,那麼他被襲擊的部位應該是後背心,又怎麼會是胸口,這裡你難道沒有想過嗎?還有唐托斯大半夜不睡覺,跑到帳篷外面,又是去做什麼的,你們有想過嗎?”

  “大半夜不睡覺,去外面,有可能他是睡不著,出去散步呢?”

  “你要這麼自欺欺人也可以,不過風暴戰熊族裡有聰明的人,他們會不會跟你們一樣這麼想呢?一旦他們得知唐托斯和沃利傑爾之死有關,無論是沃利米爾還是沃利傑爾的子嗣,等他們統一風暴戰熊部落之後,都會找我們凜冬族清算舊賬,我們凜冬族人從來不懼怕戰爭,但是不打無意義的仗,還是你覺得我們族人遭逢巨變之後,還能抵擋風暴戰熊族的入侵,你格桑有這個信心嗎,如果你有,那麼這個族長的位置由你來坐,你要繼續追究風暴戰熊也隨你,不過一切後果由你獨自一人承擔,你敢嗎?”

  瑟麗的話猶如利劍一般,一下一下的刺穿他的心理防線,最終將他的盔甲擊的支離破碎,只能呆立在帳篷裡不之所錯。
apple0024 發表於 2018-9-30 15:49
第231章   瑟麗的逼迫


  格桑之所以對瑟麗不滿,一部分原因是想給唐托斯的死一個交代,另外一部分原因是他對族長的位置起了一點小心思,畢竟唐托斯死了以後,他的親信當中,自己的威望最高,人一旦擁有了權力,難免會有一些小心思冒出來,他就是這樣。

  只是他的腦袋明顯不夠用,看事情看的不夠長遠,也沒考慮過追究風暴戰熊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經過瑟麗這麼一說他馬上就明白了。

  這件事無論是出於瑟麗等人的角度,還是埃布特等人的角度,都希望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花無,盡量簡單處理,將鍋全部甩給雷哥,對大家都有好處。

  “可是,你說的這個情況只是暫時的,消息遲早會傳到風暴戰熊部落裡,到時候他們一審問,就能知道事情的經過,難保他們不會生疑,一樣會穿幫的。”格桑想了想道。

  “沒錯,這件事有心人一推敲自然能推敲的出來,不過他們到時候要追究也是追究你們這些唐托斯的親信,其他人又有什麼關係,當然了這也並不是沒有辦法處理,只要我們安排妥當,他們就算有懷疑,追究起來也未必能查出什麼來。”瑟麗自信的笑道。

  “你有什麼辦法。”格桑兩人情不自禁的追問道,話一出口,他尷尬的笑了笑,顯然是為自己的急切的語氣而有些不安,畢竟事關自己等人的安危,容不得他們不急。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之前自己還想和她鬥一斗,剛才的事情之後,他已經從心裡上有些懼怕瑟麗了。

  “辦法我有,不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除非你們宣誓效忠我,永不背叛我,這樣我可以考慮告訴你,我不希望唐托斯的事情再一次的發生。”瑟麗拿起劍刃放在自己面前上下打量著,好似在欣賞著什麼絕世珍寶一樣,那樣的悠閒和安逸。

  格桑聽著瑟麗的話,心中很糾結,自己要不要妥協?認輸了,以後就要給一個女人當手下,這讓他好不容易生起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可是不認輸,自己有辦法解決風暴戰熊的麻煩嗎?

  唐托斯的這群手下,讓他們打架,吃喝玩樂是能手,要是動腦子的話,一個比一個差,畢竟凜冬族是不靠謀略的,完全依賴武力來決定地位的。

  內德斯看出格桑心裡的猶豫,用手輕輕碰了碰他的肩膀小聲道:“要不咱們暫時先妥協,等到事情解決以後再做安排,畢竟族長的位置就在那,又不跑,風暴戰熊的人可是說來就來,保不准什麼時候就打上門了。”

  “你也覺得先妥協比較好?”格桑聽內德斯提議妥協,心中有些意動,眼神閃爍道。

  “嗯,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真要滅族了,給你當上族長又有什麼用。”內德斯心虛的避開格桑的眼神道。

  格桑沒有看出內德斯心虛的樣子,只當他跟自己一樣緊張和不安,聽了他的話後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最終咬了咬牙上前道:“好,我答應你,我們宣誓效忠你,尊你為族長,永不背叛,可以告訴我們你有什麼辦法了吧?”

  “好,不過不是我不相信你們,我希望你以艾維尼亞的名義起誓,如果違背誓言,死後墜入烈火地獄,日日夜夜承受烈焰焚燒的痛苦。”瑟麗放下手裡的劍刃,站了起來,走到他們二人的跟前命令道。

  格桑本來還保留一絲僥倖,聽到她這麼說,最後那點僥倖也消失的干乾淨淨,作為凜冬族人,認為烈焰是最凶狠的魔鬼,可以將人的軀體焚燒殆盡,不像寒冰能夠保留人的軀體,

像守護神艾維尼亞一樣憑藉寒冰重生。
  “好,我發誓,我格桑,我內德斯,以守護神艾維尼亞的名義起誓,從今日起效忠族長瑟麗直至死亡,有生之年不得背叛她,尊她為主,奉她之命,行她所想之事,如違此誓言,死後承受烈焰焚燒,永不安寧。”

  這番誓詞可以說是格桑咬著牙說出來的,說完之後,他心裡異常的鬱悶,唯一能讓他感到欣慰的則是自己等人有生存的希望了。

  瑟麗聽他們將誓詞說完,這才緩緩開口道:“事情的關鍵在於唐托斯下毒的事情,這也是事情的起因,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咱們可以將這件事推到大祭司的身上,就說唐托斯和大祭司合謀毒害大少主,大祭司殺害唐托斯滅口,雷哥知道自己沒有辦法為好友洗清冤屈,於是憤起殺人,好在現在所有人都懷疑他殺了唐托斯和大祭司這個事情做起來倒沒什麼難度,不過。。。。”

  “不過什麼。”格桑一聽瑟麗話頭有變,心中不安道。

  “雷哥現在跑掉了,如果他沒死,又回來了,又或者被風暴戰熊族的人抓到了,他說的供詞有所出入,那麼這件事就不好處理了,如果有什麼辦法讓他不再出現就好了。”瑟麗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格桑和內德斯。

  “讓他不再出現,讓他不再出現。”

  格桑和內德斯在口中默默念叨著瑟麗的這句話,腦海中有了一個念頭,只要雷哥死了,那他就算是不再出現了,格桑想到這裡,臉上露出了笑容,剛想開口說話,卻被他身後的內德斯一把拉住,轉過頭髮現他一臉沉重的對自己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要開口。

  格桑看到他這個樣子,先是疑惑不解,接著腦子立馬反應過來,趕忙對瑟麗行禮道:“族長,發生了這麼多事,您也累了,我和內德斯就先出去了,不打擾您休息了。”

  “好,你們去吧,記得小心點。”

  瑟麗聽到他這麼說,沒有開口挽留,而是頗為愛護的開口提醒道。

  本來心中還有些忐忑的格桑,聽到她這句話,心中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她說的,就是自己想的這樣,同時心裡一陣惶恐,曾幾何時,瑟麗是多麼光明磊落的一個人,眼前的這個人看著是如此的陌生,哪裡有曾經的模樣。

  格桑二人從帳篷裡退了出來,守在外面的親信頓時圍了上來,詢問他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格桑看了看內德斯,對方對其點了點頭,格桑假模假樣的咳嗽了一聲道:“雷哥殺了唐托斯大人,戰熊族的人也說了,不會包庇他,既然如此,我們就去找雷哥,找到他之後,殺了他給大人報仇,有不怕死的就跟我來。”

  既然跟在他身邊的自然都是唐托斯以前的手下,聽到他這麼說自然熱烈的應和,一行人聲勢浩蕩的朝著西北面的樹林而去。

  大傻恰巧扛著木頭從營地裡經過,聽到他們的呼喝聲,熊臉頓時皺在了一起,冷冷的目光注視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哐當”一聲將手裡的木頭扔在了地上,朝著他們追了上去。

  周圍的風暴戰熊看到大傻的動作,頓時慌了,趕忙上去要拉住他,卻被他一把甩開,自顧自的要往前追,他的族人見一個人制不住他,招呼了其他同伴,三四個戰熊一起將大傻圍住,將其扳倒在地,大傻雖然奮力抵抗,卻終究雙拳難敵四手,被他們按到在地,只能以怒吼宣洩自己內心的不滿。

  在帳篷里和族人協商的埃布特,聽到外面吵鬧,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鬧成一團的大傻和手下,本就被大祭司的事情弄的心煩意亂的他,簡直就是火上澆油,立馬大聲呵斥道:“你們在幹什麼,有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還在這鬧。”

  “統領,凜冬族人帶了一行人往西北面去了,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奔著雷哥去的,大傻看到了想去阻止他們,大傢伙才出手阻止他的。”一個臉上刻有星星印章的熊人湊到埃布特的身旁小聲道。

  埃布特聽到他的解釋,視線往瑟麗的帳篷看去,除了迎風招展的門簾之外,根本看不清帳篷裡的瑟麗,而對方也沒有因為熊人族鬧起的風暴而出來查看。

  雖然他也想去製止凜冬族人的追擊,不過自己有言在先,哪怕自己心有不甘,也只能無奈的揮了揮手道:“將大傻帶下去,好好勸勸他,如果他實在不聽,就把他看牢了,別讓他幹出蠢事來。”

  “是,統領。”

  壓在大傻身上的風暴戰熊,找來了一根大約有木棍大小的黑繩將大傻的四肢給捆綁了起來,大傻被他們按住捆綁的時候嘴裡猶自喊道:“埃布特,你個笨蛋,雷哥絕對不會殺人的,更加不會謀害大祭司,你這個笨蛋,你快放了我,讓我去救雷哥,埃布特,你聽到了沒有,快放開你爺爺我。”

  埃布特一開始還能忍著他的叫罵,後來實在聽不下去了,對捆綁他的手下命令道:“拿個東西把他的臭嘴給我堵上,不要再讓我聽到他的聲音,不然我就把你的嘴巴堵上。”

apple0024 發表於 2018-9-30 15:50
第232章   埃布特的請求


  埃布特的手下看到他發脾氣了,趕忙架起大傻把他往帳篷裡拖,不讓他繼續惹他不快,等到他們越走越遠,埃布特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視線在周圍看熱鬧的凜冬族人掃視了一圈,打算回帳篷的時候,看到站在南面角落裡的李現二人。

  李現看到埃布特看向了自己,不知道他想幹嘛,出於禮貌的考慮,他和善的朝他點了點頭,埃布特見狀,以為李現有意想和自己結交,於是跨步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李現沒想到他會走過來,有些鬱悶,兄弟,咱只是打個招呼而已,你用的著直接過來嗎?難不成在你們風暴戰熊的理解裡,笑容帶有挑釁的意味?

  埃布特並不知道李現的思想這麼複雜,他過來純粹是想到了一些事,剛好可以利用李現和彥的身份來完成,對兩人並沒有任何的敵意。

  等到他來到李現跟前露出笑容的時候,李現才發現自己想多了,雖然熊人笑起來的樣子很恐怖,齜牙咧嘴的,不過他還是看的出來對方沒有惡意。

  “兩位,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們聊聊。”埃布特笑著邀請道。

  對於玩過無數單機遊戲的李現而言,埃布特的這個笑容,讓他分外的不安,為什麼呢,你沒見那些NPC每次要坑主角的時候都是這樣開場的,更不用說這裡剛剛還發生了那些事情。

  在李現想要拒絕他之前,彥已經搶先道:“埃布特統領的邀請,是我們的榮幸,不知道你有什麼事要和我們商量。”

  聽她這麼說,李現只能無奈的斜了她一眼,彥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就算看到了也不會當回事,畢竟兩人還處於不和狀態。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麻煩你們,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兩位跟我來。”

  埃布特見彥答應下來,便轉身示意兩人跟他一起來,接著便率先朝著大祭司帳篷左側的帳篷走去,彥趕忙跟了上去,卻被李現一把拉住,前者不解的看著後者問道:“幹嘛?”

  “你是不是傻,他們大祭司剛出了事,雷哥和托比又失踪了,這個時候找你,你覺得能有好事嗎?你還答應的那麼乾脆。”李現靠近她的身旁壓低聲音道。

  彥看到他靠過來,警覺的往後退了退,退到一半想起是他,又停了下來,聽完他說的話之後,她臉上露出了鄙夷的表情道:“你這人的心思怎麼這麼複雜,別人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在這說人壞話了,沒準別人是真的有事情要和我們談呢。”

  “行行行,我小人之心好了吧,趕緊過去吧,真要被我說中了,被人當槍使別怪我。”

  李現聽她這麼說,心中也來氣了,什麼叫我心思復雜,這叫防人之心不可無好吧,大家都不熟,他有事找你,能有好事才怪了。

  彥看他這樣陰陽怪調的說話,皺了皺眉頭,嫌棄式的拍了拍手臂,朝著埃布特的方向走去,後者正等在帳篷外面,撩起門簾等著兩人的到來。

  待李現二人過來,他這才鑽進帳篷裡,彥則緊隨其後,李現最後一個進去,帳篷裡面和外面可以說是兩個世界,外面又冷又乾燥,裡面是又暖和又舒服,在外面呆久了可能感覺不到,一進到裡面兩者的差距就顯現出來了。

  帳篷裡除了李現三人之外,就只有一些裝飾物,放在牆角用來照明的鐵火盆,現在是熄滅了,中間擺著一個火爐,永來取暖的,火爐後面擺了個屏風,地上鋪成一層毛毯,這是給熊人睡覺用的,他們不習慣睡床,右側放在一個小木桌,

上面擺滿了吃的東西。
  埃布特示意李現二人在毛毯上就坐,於是三人就在一塊大小約兩米左右的毛毯上席地而坐,期間埃布特還給李現二人,一人一杯加了蜂蜜的熱奶酒,他這才開口說話:“彥統領,李現法師,你們也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雷哥殺了唐托斯,還襲擊了大祭司,大祭司的傷勢非常嚴重,可能撐不了多久,所以這裡有件事,我希望拜託你們。”

  李現一聽他這麼說,心中暗想:“麻煩要來了,他多希望這個時候自己能說一句,別,你找別人吧,這事我不摻合。”

  可惜彥不這麼想,極其有騎士精神的她,一聽對方如此誠懇的語氣,內心的榮譽感和責任心驅使著她熱血沸騰,想也不想就開口道:“埃布特統領,風暴戰熊族和阿瓦羅薩一向交好,你有什麼事拜託我們,你盡快說,我彥和李現一定會盡全力幫你完成。”

  “你彥一個人就行了,別算上我。”李現在心中無語道。

  “我就知道找兩位沒有找錯,那我在這裡先謝謝你們,其實這件事說難其實也不難,就是想請兩位幫我帶個口信。”

  “埃布特統領,什麼口信你要找我們兩個外人來幫忙,你那麼多手下不是也能幫你轉達嗎?”這次李現沒有等彥說話,搶先一步問道。

  “這個口信嗎,就是大祭司受傷的消息,這個事情本來也不應該拜託你們,只是我是實在沒辦法,我的那些手下,或多或少都和部落裡的人有聯繫,我把他們留在這裡還好,萬一我派他們出去,不小心走漏了消息,怕是會給戰熊部落帶來巨大的麻煩,我思來想去,只有你們兩位外人,不會引起別人懷疑,所以只好來麻煩你們了。”

  “埃布特統領,你這話,我就有些聽不懂了,大祭司受傷,這件事怎麼就不能讓你族人知道了,難不成沒了大祭司,你們風暴戰熊就沒辦法活下去了?”

  李現這話說的很直白且有些不禮貌,所以彥有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轉過去想跟埃布特解釋的時候,埃布特寬慰的擺了擺手道:“李現法師,你有所不知,大少主死的時候,他的子嗣小少主年紀還小,沃利米爾又帶走了一大批的族人,剩下的族人完全是大祭司和大少主的忠實信徒才得以留存下來,如今大祭司死於非命,不說沃利米爾知道了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單單就族內的人,多少會生起一些不好的念頭,所以我才不得不小心處理。”

  埃布特的這番解釋,顯然和風暴戰熊族的隱秘有關,畢竟家醜不可外揚,他之所以會跟李現說,完全是想取得他的信任,才會和盤托出。

  這個時候李現也不好說什麼了,人家都把利害關係跟你說的這麼明白了,但凡有點同情心的,也不好再推辭了吧?

  比如說他旁邊的這位彥女士,早就激動的不行,等他一說完就拍著胸脯保證道:“埃布特統領,你放心,這件事你就交給我了,我彥一定幫你把話帶給小少主。”

  “千萬不要,彥統領,你忘了嗎,小少主年紀還小,這些事情他沒辦法處理,而且他身邊人蛇混雜,告訴他容易走漏消息,我是想讓你把這個消息禀報給內務官羅比,這個時候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人能擔此大任了。”埃布特聽到彥的話,趕忙伸手阻止,接著便笑著解釋了起來。

  “內務官羅比?他是什麼人,為什麼這個時候你只相信他。”彥小聲念叨了下內務官的名字道。

  “羅比是風暴戰熊的內務官,負責部落裡除了軍事之外的所有大小事物,也是我上次托比的父親,至於我為什麼會相信他,說實在的,我也不是很確信,不過托比知道雷哥襲擊了大祭司後,連夜追了出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這份忠心讓我很是欽佩,想來他的父親應該也差不到哪去。”

  埃布特這個理由雖然有些牽強,不過彥還是頗為認可,畢竟上樑不正下樑歪,托比有這麼忠城的心,肯定離不開他父親的嚴厲教育,這麼反過來一想也不是沒有道理。

  “好,埃布特統領,明天一早我和李現就出發去你們部落,給羅比帶信。”彥說著就從毛毯上站了起來,頗為嚴肅的對埃布特承諾道。

  “好,好,好。”

  埃布特連聲說了三個好,接著也從毛毯上站了起來,走到屏風的後面拿出了一根黑色長捲軸,李現一開始以為他手裡拿的是類似通行證之類的東西,等到他攤開一看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張地圖,只是上面標記的東西和在阿瓦羅薩看過的地圖有些不一樣。

  艾希女王的地圖,標記比較清楚的是阿瓦羅薩附近的區域,其他地方只有一個大概的名字,埃布特拿出的地圖,標記比較清楚的是極冰山脈這一塊的區域,阿瓦羅薩那邊的反而比較稀少。

  埃布特拿地圖的意思,是想給李現二人指明風暴戰熊部落的位置所在,一來讓他們少走點彎路,二來也防止他們走錯道路跑到沃利米爾的部落裡去。
apple0024 發表於 2018-9-30 15:51
第233章   偷東西的麻雀


  根據地圖所示,他們現在營地所在的山峰名為烏山,往北是一塊標著巨石的山谷,山谷位置有兩條分支線,一條往北穿過荒野和丘陵就是風暴戰熊的部落,另外一條往西北穿過名為母河的河流就是冰雪石窟,那裡是弒親者沃利米爾所佔據的位置。

  期間埃布特再三強調,絕對不能往西北方向前進,因為過了那裡他們不單有被沃利米爾發現的風險,還隨時有可能被冰雪石窟相鄰陰暗森林裡的虛空獸發現。

  看到他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李現也開始認真起來,心裡暗自盤算他口中的虛空獸,到底有多厲害,可以讓他如此忌憚。

  埃布特將地形告訴兩人之後,還不放心,親手將烏山到部落之間的地形在手抄了一份樣本交給他們,這才罷休。

  等三人說完之後,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外面的凜冬族人和風暴戰熊族人已經開始準備晚餐,李現聞到飯香這才感覺到肚餓,好像是為了抗議李現如此虧待自己,它趁機叫了兩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天色都暗下來了,咱們不知不覺居然談論了這麼久,你們等下,我這就讓人拿吃的進來,兩位就在這裡一起用餐吧。”埃布特說完便起身朝著帳篷外面走去,呼喚起他的手下,沒多久便有個手下進來,聽從他的吩咐去準備食物,他則回到帳篷裡陪伴李現二人。

  對於埃布特的動作,李現二人都沒有阻止,怎麼說明天也要為他去跑腿,吃他一頓飯也不是很過分,自己要不讓他請,反而會讓對方有些想法,抱著這樣的念頭,兩人心安理得的等待了起來。

  彥趁著等待的時間,拿著埃布特手抄的地圖仔細的研究起來,李現看她那麼認真的模樣也不好打擾,起身圍著帳篷走動起來,走到帳篷門口的時候,聽到了外面兩個熊人族的小聲的談話聲:“你說,大祭司這樣還能撐多久,咱們什麼時候能回部落去?”

  “這我怎麼知道,這要看統領怎麼想的,要是我的早就帶著大祭司回部落了,把他擱在帳篷裡也不知道幹嘛。”另外一個對埃布特顯得有些不滿的聲音道。

  “噓,小點聲,別讓統領聽到了,不然有你好受的。”另外一個聲音趕忙提醒道。

  “算了吧,他在陪兩個阿瓦羅薩的人呢,哪有閒工夫聽咱們說話,再說他那統領也是撿漏得來的,托比和雷哥要是在,哪輪的到他,不過你說的也對,咱們好好站崗,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對埃布特不滿的熊人,嘴上說的很硬,實際上還是認慫道。

  李現聽著他們的話,暗自好笑,怪不得埃布特會有這樣的想法,看來他這統領當的很沒威信啊,被手下人如此鄙視,想到這裡,李現輕咳了兩聲道: “埃布特統領,我想去看看大祭司,不知道你們這裡方不方便?”

  李現特地說話聲音大了點,提醒外面的兩位老兄,別背後說人壞話了,小心被人聽到。

  本來還在給彥講解地圖的埃布特,聽到李現的話,有些嚴肅的看向李現,接著眼神一變,轉為審視的意味,最後又便成了疑惑,直到他從李現看不出可疑的痕跡後,這才笑道:“李現法師,怎麼突然想要去看大祭司了,大祭司身受重傷,服下了秘藥,暫時處於沉眠狀態,不適合會客,李現法師不如等大祭司身體好點了再說。”

  “身體好點了?他身體要好的起來,你還需要那麼緊張派自己和彥去部落偷偷傳信嗎?”

  李現心中暗想,當然嘴上卻沒有直接拆穿,

而是笑了笑道:“我聽彥說你們風暴戰熊部落的大祭司,德高望重,身份尊貴,是弗雷爾卓德除了英雄和守護神之外,最超然的存在,這不我心裡有些好奇心,這樣一個了不得的人物,應該實力非常強勁,怎麼還會被人襲擊,所以想去看看,放心我不會打擾大祭司休息的,只是遠遠的看上幾眼就行了,一睹大祭司的風采。”
  彥聽到李現這麼說,先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很快便轉變成正常,想起之前李現說過的想看下大祭司,原本想要製止他的衝動,也因為他之前說的分析而猶豫了起來,最終出於對李現的一番信任,她開口道:“埃布特統領,李現昨天就和我說很仰慕大祭司,現在大祭司受了傷,隨時有可能投入守護神的懷抱,到時候他想再見一面可能就更難了,還請你通融一下,給他一點時間。”

  埃布特對於李現的要求,隱隱覺得奇怪,可是自己又從他們的話裡挑不到刺,畢竟他們只是要看一看,沒有說要幹嘛,如果自己拒絕,未免顯得太不近人情了,再說自己還有事情拜託他們。

  想到這裡,埃布特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他的請求,同意帶李現去看下大祭司的情況,至於彥嗎,白天已經看過了,再去不去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於是乎,三人趁著食物還沒送來的空擋,在埃布特的帶領下,朝著旁邊的大祭司帳篷走去,守衛在帳篷外面的守衛看到埃布特過來,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帶著李現二人,卻也沒有阻止,撩開門簾讓他們進去。

  埃布特走到門簾前做了個伸手的動作,示意李現和彥先進去,李現因為心急先彥一步走了進去,他一進去就看到大祭司躺在地上的毛毯上,他的身旁跪著一個黑色毛髮的熊人,對方正解下大祭司身上的外衣。

  “不是說大祭司服了秘藥在沉眠嗎,怎麼還脫他外衣,難不成這秘藥,還要脫衣服才能生效?”

  李現一邊為風暴戰熊族奇怪的風俗感嘆,一邊快步向大祭司走去,此時彥從李現的身後跟了進來,看到了眼前的畫面,大聲喊道:“你要幹什麼,埃布特,有人對大祭司不利。”

  本來還在身後的埃布特,聽到彥的這句話,立馬從後面躥了上來,看到趴在大祭司身旁的熊人剛好抬起頭看向他,他原本平靜的表情被怒氣所取代大吼道:“麻雀,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大祭司不敬。”

  他口中的麻雀,看到埃布特渾然忘記了自己剛才在幹什麼,只得傻傻的蹲在地上,不知所措,直到埃布特走到他面前揚起熊手往他臉上呼了一耳光之後,他這才反映過來,哭喊著爬向埃布特跪在他的腳步求饒道:“統領,我錯了,我一時被鬼迷了心竅,我不是對大祭司不敬,我妹妹得了重病,我是想弄點錢給她治病,統領求你饒了我這次。”

  李現本來以為這個叫麻雀的熊人只是個子比較矮小,沒想到說話的聲音聽起來也跟個麻雀叫一樣嘰嘰喳喳的,怪不得埃布特會給他起這麼一個名字。

  本來他以為埃布特會好好教訓一下麻雀,沒想到他居然只是踢了他一腳之後,怒斥道:“給我滾出去,接下來大祭司的事情不用你負責了,我另外找人安排,你給我滾去收拾東西去。”

  “是,謝統領,謝統領。”

  麻雀聽到埃布特統領沒有處罰自己,感激的痛哭流涕,一跪一拜的朝著他行禮,一旁的李現看著一隻熊在自己面前作揖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好笑,可是這樣的場景他又不能隨意的笑出聲,否則他就太失禮了。

  麻雀磕了幾個頭之後,這才抹著眼淚從帳篷裡跑了出去,撩起門簾的時候,帳篷外面的守衛還往裡瞧了瞧,顯然是被裡面的事情給吸引到。

  埃布特等到麻雀離開後,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看向李現二人的目光都有些閃爍,顯然是為剛才族人丟臉的舉動而感到羞愧。

  彥也看出埃布特有些尷尬,為了不讓他太過難堪,也為了三人之間的氣氛能夠緩和一點,她指著地上的大祭司道:“咦,我以為大祭司的背後怎麼有那麼大的傷疤,想不到大祭司以前也是位英勇的戰士,真是令人欽佩。”

  “哦,對啊,果然,大祭司果然厲害,我佩服他的東西又多了一些。”

  李現不傻,知道彥這個時候說這種無聊的事情是想幹嘛,頗為配合的順著她的話往下應和道,同時他的視線停留在大祭司被麻雀反轉過來的身體上下打量著。

  大祭司周身的毛髮都因為燒焦了而捲曲在一起,靠近了還能聞到一股焦味,和其他熊人族戰士毛絨絨的毛髮比起來看著像是一個渾身長滿黑毛的巨型大漢,當然了這是因為他帶著青銅面具的緣故,不知道為什麼埃布特等人沒有把他臉上的青銅面具拿掉,想來是他們之間的習俗有關。

  李現打算進一步看看大祭司的時候,埃布特從他身後了上來,擋在了他的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撥開大祭司身上的毛髮仔細的查看著,顯然是在尋找著什麼。

  李現和彥看到他如此奇怪的巨大,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尤其是彥,本來只是陪著他來,只是站在門簾旁邊,這一刻從後面走了上來,探著身子窺視著。
apple0024 發表於 2018-9-30 15:51
第234章   身上的疤痕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有刀疤,不應該有刀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埃布特一邊翻弄著大祭司的身上的毛髮,一邊語氣慌亂的在那自言自語道.

  李現聽著他的話,心中也起了疑惑,難道大祭司身上的刀疤有什麼問題嗎?讓埃布特反應這麼激烈,風暴戰熊族一個個都是猛男,難道不以傷疤為美,反而有了疤痕意味著恥辱?

  這麼一想好像也有些道理,畢竟有疤痕意味著受傷,大祭司這麼高貴的身份怎麼能受傷呢對吧.

  不同於李現在那瞎琢磨,彥直接拍了拍埃布特的肩膀問道:“埃布特統領,發生什麼事了,大祭司身上的疤痕有什麼不對勁嗎?“

  “不應該有疤痕的,大祭司身上不應該有疤痕的,為什麼會有疤痕呢?而且這疤痕,看著這麼眼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到底是在哪裡,為什麼我想不起來了. “埃布特被彥這麼一問,好像被點燃的炸藥桶一樣,不住的呢喃起來,反反复复就是那麼幾句話,聽的彥一頭霧水.

  彥看著他聲調越說越高,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奇怪,雙手翻動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指間的利爪也從指掌中探了出來,差點劃傷大祭司的皮膚,忍不住開口勸解道:“埃布特統領,你冷靜一點,為什麼大祭司身上有疤痕,你會這麼激動,難道你以前見過大祭司的後背?“

  “是的,我見過,在我是他的侍從時,我以前替他梳理過毛髮,那個時候他後背是沒有傷疤,可是現在他的身上卻多了一道傷疤,這不應該會出現的,難道大祭司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受過傷嗎?可是我記憶中並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彥的話轉移了埃布特的注意力,他順著彥的提問直接回答道.

  “沒有傷疤,卻多了一道傷疤,沒有受傷的人後背上卻出現了一道原本不屬於他的傷疤,要么這道疤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出現的,要么有這道疤的人並不是原來的那個人.“

  李現順著埃布特的話在腦海中推敲了起來,猛然間想到這個,轉過頭看向了大祭司的臉龐,看著他臉上帶著的青銅面具,火盆裡燃燒的火光照耀在面具上面,給面具增添了一份莫名的詭異氣息.

  “埃布特統領,你們有沒有打開大祭司的面具看​​過,這個大祭司是不是大祭司本人?“李現的語氣忽然間變的嚴肅了起來,恍如一道閃電劈進了埃布特和彥的耳朵裡,將兩人的視線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打開大祭司的面具?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每一任大祭司從繼任開始,都要帶上青銅面具,寓意他從今以後將自己的一切風險給神靈,他的容貌,言行,思想全部都是神靈的意志,一直到死為止,都不能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藉此來證明自己對神靈的誠意,我們怎麼可以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冒犯他.“埃布特對於李現的這個提議頗為氣惱,是以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善.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怎麼證明大祭司就是大祭司呢?難道光憑他身上穿的衣服,臉上帶的面具,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隨便找個人都可以冒充大祭司了,就算你被人騙了,你也不知道.“

  “李現,你在胡說什麼,還不跟埃布特統領道歉.“

  彥聽到李現對大祭司出言不遜,趕忙開口提醒道,同時用眼神示意他趕忙想埃布特統領道歉.

  “我沒有胡說,埃布特統領,你不覺得整件事很奇怪嗎?唐托斯死在帳篷外面,你們認為是雷哥殺的,可是雷哥有殺他的理由嗎?就算有,

他殺了唐托斯之後,已經被人發現了,又怎麼跑回來襲擊大祭司,他要真這麼做,難道不擔心自己被人抓住嗎?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殺害唐托斯的人為什麼要跑去襲擊大祭司,直到剛才你說大祭司身上有一道不屬於他的傷疤,我才明白其中的關鍵.“李現並沒有理會彥的勸解,反而對著埃布特統領詢問道.
  埃布特一開始確實有點氣惱李現對大祭司不敬的話,但是聽到他後面說的事情之後,心中也被他勾起了一些好奇心,因為以他的了解,他也不認為雷哥會殺人,更不用說去襲擊大祭司,他的人品就不用質疑了,畢竟他們共事那麼久,一路上雷哥對大祭司的安危是最緊張的人之一,如果要說這些都是雷哥刻意製造出來的假象,那他可真是厲害,從小開始演戲騙了身邊所有人那麼久,可是他又不願意相信李現說的事情,畢竟如果是大祭司殺了唐托斯和雷哥殺了唐托斯完全是兩個概念.

  李現看出他內心的糾結,沒有繼續逼迫他,而是繼續說著自己的推斷:“從之前雷哥要審訊唐托斯的時候,是大祭司開口維護唐托斯的,當然大祭司有一定成分是為了顧忌兩族之間的友情,可是我們拋開這點不去想,如果,我是說如果,雷哥指控唐托斯的事情屬實的話,那麼大祭司這麼做會不會有別的深意,你先別激動,先聽我說.“

  李現看到埃布特有想要反駁的跡象,伸手示意他不要激動,接著繼續道:“如果大祭司和唐托斯是同謀,也就是下毒毒害你們大少主的人,那麼大祭司維護唐托斯就很合理了,這裡我要和你說一件事,彥在為我找草藥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你的族人和一個人交談,談及的言論類似不要去追究他犯下的某些過錯.他們不知道彥只聽到了一點點,卻誤以為她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於是半夜出來密會,結果大祭司改變了主意,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決定殺了唐托斯,因為唐托斯很相信他,所以沒有防備,被他一擊得手,在殺他之前,他還在自己的帳篷裡準備一個人來代替自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被他湧來代替的人應該是托比,等殺完唐托斯之後,他自己再悄無聲息的離開,只是那麼巧這事被雷哥撞見了,雷哥去追擊他,而旁人不知情,把追擊的雷哥 成了兇手,把逃跑的大祭司當成了去追擊雷哥的托比,如果不是你的手下無意中解開他的衣服,被我們看到他背後的傷疤,在沒有人打開面具的前提下,基本上沒有人會去懷疑大祭司的身份,你覺的我的這個推斷合理嗎,埃布特統領.“

  在李現說到托比的時候,埃布特已經想到了自己為什麼會覺得大祭司背上的傷疤那麼眼熟了,因為這道傷疤他確實在托比的身上見到過,只是因為時間太久,他一時間沒有想起來,李現這麼一提醒,他的記憶瞬間就浮現了上來.

  雷哥只是一個風暴戰熊族的勇士,他殺唐托斯,可以理解成誤會,他誤以為唐托斯害死了大少主,這樣殺人也算情有可原,解釋起來凜冬族人比較容易解釋,如果是大祭司殺了唐托斯,理由是什麼?知情的人很容易會聯想到下毒案,到時候引發的後果很可能是兩族之間的大戰.

  彥也看出了埃布特心中的顧忌,眼神狠狠的剮了李現一眼,拉著李現對埃布特行了禮道:“統領,大祭司的身上有異樣,事關你們戰熊族的隱私,我們就不逗留了,您有其他事情再傳召我們吧.“

  埃布特聽彥這麼說,鬆了口氣,對她點了點頭允許她離開,彥看到他點頭,一把拉住想要繼續開口說話的李現,將他拽出了帳篷,不理會外面好奇的熊人和凜冬族人,將他一路帶回了兩人之前休息的帳篷處.

  兩人一進到帳篷裡,彥一把甩開李現的手臂,責怪道:“你是不是傻啊,你推測的東西怎麼可以當著別人埃布特統領直接說出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說的事情,往小了說是污衊大祭司的名譽,往大了說是挑起兩族之間的糾紛,你是想死是嗎?“

  “我這不是假設嗎,又沒說死了一定是大祭司幹的,有必要這麼激動嗎,換句話說,你就沒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你就沒想過如果揭開他的面具,面具下面的人不是大祭司,而是其他人的話,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李現像個傳銷分子一樣,湊到彥的跟前,用帶有蠱惑的語氣哄騙道.

  “少來,我可沒覺得你說的多有道理.“彥看著李現臉上掛著的狡詐笑容,心裡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想要離他遠一點.

  “真的嗎?我記得之前有人還說過我說的蠻有道理的,現在一轉眼就反過來說了,女人啊,真是善變的動物,算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吧.“李現裝模作樣的打算離開帳篷,眼角卻一直偷看彥的反應,看她會不會攔住自己.
apple0024 發表於 2018-9-30 15:52
第235章   托比的傷疤


  彥猶如賭氣一般,看著李現從身旁離開,只向著門簾走去,一直沒有開口阻止,李現以為她真沒有攔下自己,便自顧自的穿過門簾來到帳篷外面。

  剛一出帳篷,這個時候黑幕已經降臨,各個帳篷被火盆裡的光芒照的猶如一個個燈罩一般,李現還沒來得及細看,迎面而來一道寒風,似刀一般割在臉上,呼吸一窒,抬起手擋在鼻前,左右掃視了一下,打算跨步往左側走去時,看到右側帳篷裡浮現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只見它身形高大臃腫,四肢處各有一道勒痕,身體緊貼著帳篷挪著小碎步一點一點往外面移動,時不時的四處留意周圍的狀況,當他看到門口的李現時,臉上還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咦”

  李現看著眼前這位偷偷摸摸,走兩步停一步的熊人,不就是之前被埃布特命人綁起來的大傻嗎?它怎麼會在這裡,這貨是怎麼跑出來的?

  本來還只是想想的李現,看到大傻的時候,心裡的小心思不禁活躍了起來,如果自己把事情跟大傻說,大傻和雷哥關係那麼好,會不會有所行動?

  想到這裡,李現伸出手在自己嘴唇前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接著自己快步朝著大傻的位置跑了過去,帳篷裡的彥看到李現的身影映在帳篷外面朝著右側走去,這才確定他不是在說笑,心里頓時對他惱了起來。

  如果是在阿瓦羅薩,她大可以將他就此丟下,可是這是在凜冬族的營地,萬一他闖出什麼禍事來,自己還是要給他善後,想到這裡,她這才不情不願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快步往帳篷外走去。

  李現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大傻的身旁,後者還一臉懵比的看著前者,不告發自己就算了,怎麼就還跑過來了,難不成他是看上自己的健壯的肉體了?

  “大傻,你是不是要去找雷哥?”李現湊到大傻的身旁,小心點看了看周圍,確定自己沒有被人看到,這才小聲問道。

  大傻本來還有些憨厚的表情,聽到他這麼問,臉上的表情頓時凝固了起來,眼眶中的瞳孔收縮在一起,猶如兩枚細針一樣直刺李現的眼底,他壓著嗓子問道:“你問這個乾什麼,你是不是也想對雷哥不利。”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眼神中有了一些惱怒,李現知道他誤會了自己,輕輕拍了拍他的手掌安撫道:“你誤會了,我覺得雷哥是無辜的,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離開這裡。”

  說完李現便朝著右側的山壁走去,同時對大傻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自己,後者有些不解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琢磨了一下,覺得先離開這裡再說,至於跟不跟他一起合作,可以晚點再考慮。

  李現看到大傻跟過來,趕忙加快了腳步,同時用魔法製造了一塊石板擋在兩人的身旁,用來掩護自己,就這樣一人一熊靠著石壁慢慢的來到了營地的外圍。

  這裡是由凜冬人負責守衛的,他們大多數都窩在臨時搭建的擋風棚裡休息,防止有什麼動物或者野獸闖進來,看到李現和大傻出來的時候,只是像徵性的點了點頭,根本沒想過大傻是偷溜出來的。

  等到他們兩人過去之後,彥從後面跟了過來,匆匆的從他們眼前閃過,這時候守衛才感覺到有些不對,想要上前詢問她,可是她已經穿過黑幕進到了樹林,出於警惕之下,他們派了個人將事情報告給了瑟麗。

  李現帶著大傻匆匆的來到了樹林間,避開營地裡的人之後,他一邊走一邊將自己的推斷分析給了大傻聽,

忽然間大傻聽到了身後有異響,趕忙制止他,同時立在原地,豎著耳朵找尋聲音的來源。
  李現看到大傻如此小心的模樣,也緊張了起來,順著他所注視的位置找尋起來,結果在一顆樹後看到了一片衣角,看起來還挺眼熟的,於是對著大傻做了個兩頭包抄的手勢,自己則從另外一面繞了過去。

  躲在樹後的彥,一下沒了李現的說話聲,還以為自己跟丟了,正想把腦袋探出去查看一下,結果發現李現從一旁閃了進來,自己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到他喊道:“大傻,別動手,她是我朋友。”

  聽到這話,彥才意識到身後有一道黑影罩了下來,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緩緩的轉過身子,便看到大傻不知何時繞到了她的身後,揚起熊掌打算往自己身上呼下來。

  李現先是對大傻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緊張,接著不懷好意的笑道:“怎麼了,彥大統領,不是不相信嗎,怎麼就跟過來了。”

  “你當我願意來嗎,還不是你這個不省心的傢伙,你要闖禍了,我還要跟你一起背鍋,我當然要過來看看了。”彥聽出他在調侃自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手擋在自己的腦袋前沒好氣道。

  “嘖嘖,那怪我了,既然你來都來了,就一起走吧,到時候找到雷哥,也能證明我的說法。”李現聽到她這麼說,也不願意和她爭辯,走到她的身旁,用手搭住她的肩膀,帶著她往前走道。

  “手放下,放我身上乾嘛,我自己會走。”彥一把推開李現的手,朝前走去。

  大傻不知道兩人這是乾嘛,不過也看的出兩人不是敵人,關係應該還蠻不錯的,於是對彥少了幾分敵意,轉而纏著李現繼續追問他剛才沒說完的事情。

  聽到大傻追問自己,李現也很乾脆,將自己的分析一股腦的說給了他聽,一開始大傻還有些聽不明白,直到李現說起大祭司後背那道不該有的傷疤時,大傻猛的一拍腦袋道:“你說的這個傷疤,我好像在哪見過,”

  “在哪?”李現和彥異口同聲道。

  李現看到彥跟自己一樣好奇,朝著她擠眉弄眼,神色中看起來頗為得意,彥看著惱火,一腳踢向他,反而被他一把躲了過去。

  “在哪,好像是在部落的澡堂裡見過,是什麼時候,好像是誰過生辰的時候,大傢伙提議去泡澡,其中我幫一位兄弟擦背的時候看到的。”大傻揉著自己的腦門,眼神中露出思索的神情道。

  “哪位兄弟,是雷哥,還是誰。”李現在一旁提醒道。

  “不是雷哥,雷哥只有胸前受傷,身後從來沒有受傷過,凡是被他打到的敵人,沒有一個能重新站起來。”大傻一把否定道。

  “不是雷哥,那還有誰能指使你把他擦背的。“彥一聽不是雷哥,顯得有些失望,隨口說道。

  “還有誰能指使我擦背,還有誰能指使我擦背。”

  彥無心的一句話,卻引起了大傻的深思,隨著他不停的重複這句話,心中的那個輪廓也越來越清晰,直到那個輪廓完全顯現在他面前時脫口而出道:“是托比,沒有錯,就是托比,當時我們幾個人一起在澡堂泡澡,我本來打算給雷哥擦背,托比一屁股頂開了雷哥,我幫他擦了幾下,結果看到了他後背的傷疤。”

  彥之前對於李現說的話,還是半信半疑的,聽到大傻的這話,她心中的天秤開始傾斜:“難道這流氓的想法是對的?大祭司真的不是本人,是那個失踪的托比,這一切都是大祭司營造出來的假象?”

  李現頗為得意的看了一眼她,發現她低頭沉思,眉頭緊鎖,哪裡還有之前那副凶悍模樣,悄悄的湊到她的身旁,用肩膀撞了一下她問道:“怎麼了,彥大統領,怎麼不說話了。”

  “滾。”

  彥看著他這幅賤樣,直接一把把他推開,接著不在說話,不知道是在跟誰生悶氣呢。

  李現看她這幅模樣,也不好再刺激她,萬一真把她惹惱了,沖自己發起火就遭殃了,於是不再逗她,轉而看向大傻問道:“大傻,先別高興,咱們現在要找到雷哥,還要弄清楚大祭司搞這麼多花樣到底想幹嘛,你有辦法找到雷哥嗎?”

  “我不確定,不過我可以試試,雷哥以前好像和我說過,如果遇到襲擊,和隊伍走散了,會沿途留下記號,方便大家匯合,只是我當時光顧著吃東西,忘記他說啥了。”大傻憨憨一笑道。

  李現頓時無語了,你丫除了吃,能不能記點有用的東西,不能這麼說,托比的傷疤也是他記的,既然他不記得怎麼找雷哥,沒辦法,只能根據凱特說的西北方向前進,說到西北方,他們現在是在什麼方位,這大晚上的烏漆麻黑,都分不清東西了。

  “大傻,不記得聯絡方式,方向走認識吧?或者用你的鼻子聞聞,有沒有凜冬人的氣息,咱們沿著他們留下的氣息追過去也行。”李現仰了下頭對大傻示意道。
apple0024 發表於 2018-9-30 15:53
第236章   受傷的雷哥


  李現這麼說其實也是隨便說說,沒想過他真的能靠鼻子來尋找雷哥,畢竟這麼冷的天氣,身體的感官全部都會受到影響,大傻屬於熊人,應該也避免不了這個。

  但是李現還是抱著一絲絲期待的,畢竟大傻不是一般的熊,他可是弗雷爾卓德的風暴戰熊,這能是一般的熊嗎,這是戰熊,多個戰字逼格就完全不一樣了。

  大傻也感受到李現的希冀的目光,臉上的表情像菊花一樣綻放開來,李現一見這個表情,就覺得有戲,隨之也笑了起來,不等他笑出聲,大傻臉上的笑容立馬垮了下來,聳拉著臉道:“我平時喜歡吃東西,尤其喜歡氣味比較重的東西,我的鼻子嗅覺出了點問題,除非是氣味特別濃,不然的話,我一般都聞不到,嘿嘿。”

  李現一聽他這個嘿嘿,心裡就不淡定,嘿嘿你毛線啊,你一隻熊,不好好的吃蜂蜜,吃魚,沒事吃什麼重口味的東西,你有沒有認識到自己是熊啊,你要有做熊的尊嚴知道嗎?搞的現在居然還嗅覺失靈,尼瑪,你以為你是人啊,還得鼻炎呢。

  不爽歸不爽,李現沒有當他的面這麼說,真要這話開口,他要心胸開闊還好,他要小心眼,我滴乖乖,少不了要掐起來,咱要以和為貴。

  “既然你嗅覺失靈,那咱們就摸黑走吧,方向你總分的清楚吧?”李現翻了個白眼道。

  “這個你放心,方向我還是知道的,你們跟我來。”

  大傻一聽找方向,立馬把胸口拍的啪啪作響,分外的有自信,李現看他這個樣子,也不好說什麼,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後朝著樹林中前進,他的身後則跟著彥。

  夜晚的順林中,上方偶爾灑落下來的月光可以充當照明之外,沒有其他的光亮,當然李現可以自己製造一個,不過立馬就被彥給否決掉了,這樣做實在太危險。

  黑夜中的亮光,就跟活靶子一樣,明著告訴別人這裡有人,不管是動物也好,野獸也好,人也好,都能馬上知曉你的位置,萬一對方有點惡意,自己等人怎麼死都不知道。

  好在大傻的眼睛在黑夜中的可視度比普通人要高上許多,加上月光的照明,慢慢的前進還是沒有問題的,是以他們前進的方向不快,一路上到是沒遇到什麼危險。

  不過走了一陣子吧,李現覺得有些枯燥起來,一路上經過的風景不是樹木就是冰霜,偶爾還夾雜著寒風,換了誰都不會喜歡這樣的環境,他甚至有些後悔自己幹嘛大晚上跑出來。

  想是這麼想,腳下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他身旁的彥可是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前進,沒有聽她叫過苦,自己一個大男人還能讓她給比下去了。

  說實在的,弗雷爾卓德的夜晚是真的冷,之前的幾個夜晚他都是在溫暖的地方度過,到還沒有覺得什麼,現在在寒風中行走,簡直是要人命的事情,即便以他被符文之力強化過的身體,依然還感覺到寒冷,甚至還有一些疲憊。

  李現抬起頭看了看上方,天上的月亮從他們出來時的初升,變成了現在的當空皓月,李現不難猜測三人一路上已經走了多久的時間,看到前面的大傻還在前進,李現喊道:“大傻,休息一會,咱們走了很久了,你看下有沒有雷哥留下的痕跡。”

  前方的大傻回過身來道:“沒有,我一路上看著呢,沒有雷哥的跡象,他們白天說在西北方找到了雷哥的跡像是不是真的,雷哥要是跟咱們一樣從營地裡出來,到被他們找到,差不多也應該是咱們這個距離吧。


  “大傻,雷哥是用跑的,咱們是用走的,能一樣嗎。”

  “對哦,那咱們也用跑的吧,用走的太危險了。”大傻反應過來,提議大家用跑的前進,李現對此翻了個白眼:“大哥,你皮糙肉厚不怕,我們可是人來的,跑太快,這烏漆嘛黑的踩坑里怎麼辦。”

  李現還想說話的時候,遠處的樹林中閃過一道白光,接著傳來了一道雷鳴聲,大傻聽到這個聲音,立馬緊張了起來,屏氣凝神站在原地,李現看到他這個模樣,以為他是被雷鳴聲嚇到了,笑道:“沒事,打雷而已,過會就沒事了。”

  “不是打雷,這是雷哥,雷哥在附近。”大傻搖了搖頭,一臉認真道。

  “雷哥?你沒聽錯吧,剛才明明是雷鳴聲。”李現有些不確定,所以再次問道。

  “沒聽錯,剛剛確實是閃電聲,不過雷鳴聲是雷哥弄出來的,這是我們風暴戰熊特有的能力,雷霆風暴,每次使用的時候都會有雷鳴聲傳來,只是剛才的速度太快,我沒聽清楚是哪里傳過來的。”大傻一邊跟李現解釋,一邊朝著四周圍的樹林觀察。

  聽到他這麼說,李現和彥也認真了起來,一人一個方向分立站好,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沒多久李現左側遠處的樹林中閃過一道白光,接著又是一道雷鳴聲傳來。

  李現這次看的十分的清楚,樹林中閃過一道電弧,猶如銀蛇一般在樹林中擴散開來,同時那裡燃起了一道火光,這個時候不用大傻解釋,他們二人也看出閃電的不對勁。

  如果是天上劈下來的閃電,是豎直往下的,而樹林中的那道閃電是橫切過來的,不可能是自然引發的,只能是人為釋放的。

  李現還想招呼他們一起過去,不等他開口,大傻已經從他身旁掠了過去,憑藉著自己強大的身體朝著樹林中衝了過去,沿途阻擋他的樹木一律被他以蠻力撞開,奔跑的途中他還不忘大喊:“雷哥,我來了,我是大傻。”

  李現看到他這麼激動,閔了下嘴,剛想過去,感覺到身後傳來腳步聲,接著一股清香傳來,他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你說,同樣都是隊友,為什麼別人大傻對雷哥就那麼好,你對我怎麼就老是那麼惡劣呢?”

  “誰讓你不是女人呢,你要是個女人,我也會對你很熱情的。”彥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李現被她這句話有點被噎到,這丫頭怎麼這麼毒舌的,一句話能把人給懟死,算了咱大人有大量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李現在那自我鬱悶的時候,彥已經越過他的身旁,跟在大傻的後面往前方的閃光處前進,李現只好也跟了上去,免的被他們給落下,真要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裡,死了都沒人給他收屍。

  等到李現和彥穿過樹林來到一處碎石叢生的小空地時,大傻已經和人糾纏在了一起,和他戰鬥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出來找尋雷哥為唐托斯報仇的格桑等人。

  李現一開始知道他們要來追擊雷哥的時候,其實挺不以為然的,雷哥是什麼體型,他們又是什麼體型,就十幾個人還想把他弄死,以他的判斷,他們純粹是過來送死的。

  不過當他看到場上的形勢時,卻有些看傻了眼,格桑等人在大傻的攻擊下節節敗退,好幾個人甚至擋不住他的重擊,直接被捶倒在地,生死未卜。

  反觀雷哥,他渾身是傷的靠在一旁的樹幹上,地上流淌著一灘血跡,其他各處碎石塊上還遺留著血跡結成的冰塊,顯然他受的傷不是剛剛才造成的。

  雷哥看到李現和彥過來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驚慌,轉過頭看了看戰鬥中的大傻,虛弱的喘息道:“大傻,小心身後。”

  比李現二人早來的大傻,因為雷哥身上的傷,正滿腔怒火不知道怎麼發洩,所以跟瘋狗似的追著格桑等人不放,聽到雷哥的話,這才回過神來,回頭看了看,發現除了李現二人之外,並沒有人偷襲自己,疑惑的眨了眨眼,又看了下雷哥,確定他沒有事之後,繼續朝著格桑等人追了過去。

  格桑好不容易趁著大傻分神的時候,拉開了和他之間的距離,接著想也不想的準備開溜,頓時間凜冬族的人像潮水一樣往樹林裡退去。

  大傻看到他們四散開來,尋思著該追誰,跑出兩步,才想起雷哥還受傷呢,趕忙又回頭過來雷哥所靠的樹幹走來。

  李現聽到雷哥的話,也以為有人偷襲他,結果發現大傻往自己看過來的時候,才知道雷哥說的小心指的是自己二人,無奈的笑了笑,走到雷哥的身旁道:“我們是來幫你的,不是你的敵人。”

  事實上不用他解釋,大傻剛才的舉動已經告訴他答案了,只是從他口中說出來,讓雷哥的心裡更加的放心一些,他將腦袋往李現的方向轉動過來,對他身後的彥點了點頭道:“謝謝你們,不過我想不通,你們為什麼要來幫我,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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