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都市大仙君 作者:滄月傲天(已完成)

 
MuchosMangq 2018-10-3 14:46:1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254 804069
MuchosMangq 發表於 2018-10-5 15:15
第二百三十章 :龍振國的提醒

    電話是龍振國打來的,他提醒徐應龍,說血手宗上下對於兩位長老的死極為不滿。宗主親自下令,對斬殺兩位長老的凶手下達了必殺令。剛剛他接到了血手宗宗主的電話,說最近左護法血龍會帶著一批高手抵達京都,要他們龍家好生接待。

    龍振國提醒徐應龍,血龍是血手宗的左護法,地位相當於其他門派的副門主,實力很強,據說是一位神級高手,讓徐應龍小心。同時龍振國還說,如果徐應龍這邊還沒有做好準備,他可以出麵拖住血龍一段時間。

    徐應龍拒絕了龍振國為他拖住血龍的建議,他很清楚龍振國說這句話並非是真的要幫他拖住血手宗的人,而是在試探他,或者說是在試探他身後的宗門。徐應龍敢肯定,如果龍振國知道徐應龍身後並沒有真正的超級宗派的話,龍家會是踏平徐家的急先鋒。

    盡管血手宗在所有龍家子弟身上都做了手腳,但是這並不等於龍家就完了。血手宗確實有毀滅龍家的手段,但是毀滅龍家需要一個前提,那就是龍家背叛血手宗,雙方徹底撕破了臉。如果雙方的合作沒有出現問題,龍家的頭上雖然時刻懸著一把利劍,但是卻永遠不會真的落下來。

    龍家所有的直係子弟全都被動了手腳,這顯然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麼多年來雙方合作的十分融洽,也沒見龍家那個人死於非命,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龍振國之所以選擇暗中求助徐應龍,固然是因為他不希望家族受製於人,但更重要的是,徐應龍輕易斬殺血手宗的兩大長老讓龍振國認為徐應龍以及他身後的勢力遠比血手宗要厲害的多,君子不立危牆,血手宗和徐應龍之間必有一戰,如果徐應龍的實力真的有那麼強的話,等他解決了血手宗之後就會回過頭對付龍家,因此他才會提前服軟。

    但是龍振國對於徐應龍並非是特別的相信,因此借著這個機會試探一下徐應龍,看看他的實力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想象的那樣強大,甚至於徐應龍懷疑這件事原本就是龍家的人在中間挑起來的。

    血手宗的人要報複,這在徐應龍的預料之中,不過徐應龍沒想到他們的反應竟然會這麼快。按照徐應龍的預計,血手宗即便是想要報複也必須摸清他的底細,然後再出手。現在看來血手宗突然來襲,這件事本身就透著詭異,要說龍家人在裏麵一點事也沒幹的話,打死徐應龍也不相信。

    不過這無所謂,既然龍家的人想要看一看他的實力,那好,他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仙君大人的手段。損失了兩個暗勁高手就讓血手宗抓狂了,那要是死上幾個先天高手和神級高手的話,那是不是可以直接將血手宗的那些超級老怪給引出來。

    至於龍振國所說的什麼神級高手,在徐應龍看來壓根就沒什麼好怕的,現在他已經是先天境初期的高手了,換成地球上的標準,他的修為不下於一位神級中期的高手,再加上還有玄真這位神級初期的高手助陣,隻要血手宗不是傾巢出動的話,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不過不怕歸不怕,但不代表不重視,自己的實力雖然足以應對血手宗的任何挑釁。但這並不等於說徐應龍身上沒有短板,相反,他身上的漏洞很多,由於人手有限,他的親人朋友都隻能依靠他一個人保護,他的公司甚至都沒有高手坐鎮,而這一切都是他的短板。

    更重要的是,他的敵人不是那些名門正派,他們不會顧及自己的名聲愛惜羽毛。像血手宗這樣的邪道宗派,不可能和自己講什麼江湖規矩,那些人辦事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因此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既然知道血手宗的人要來報複自己,徐應龍立即給天海的玄真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即飛往京都。同時徐應龍又給龔玲瓏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即帶著天魔宗的一眾弟子秘密前往京都。他要在血手宗的人到來之前布下一張大網,靜待魚兒入網。

    安排好這些之後,前麵比賽的結果也出來了,徐應龍再次以最高分順利晉級7強。

    7強產生後,本場比賽也結束了,在結束的時候主持人阿傑還宣布了半決賽、總決賽以及頒獎晚會的時間和地點,時間就在下周六晚六點整,地點是在華夏8萬人的奧運體育館。屆時除了要決出本屆的前三甲,同時往屆的幾位天才選手也要登台獻唱。

    徐應龍等人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由於錯過了晚飯的時間,所以眾人都饑腸轆轆的。幸好家裏的保姆李嬸兒就住在徐家,立即到廚房為這群年輕人準備吃的。

    盡管晚飯很簡單,但是眾人吃的都很香,李嬸兒做的4菜一湯一鍋米被吃了個幹幹淨淨。

    吃完晚飯,徐應龍帶著女兒和小不點以及兩隻小老虎到院子裏玩了一小會兒,直到兩小都玩累了,才帶他們回去洗澡睡覺。

    由於小丫頭有幾天沒見徐應龍了,晚上死活非要和他在一起,姬晗蕾雖然有些不舍,但也隻能無奈的看著徐應龍將小丫頭抱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徐應龍直接帶著寶貝女兒閃身進了混沌空間,同時進來的還有兩隻小老虎。

    原本哈欠連連的小丫頭一進到混沌空間,臉上困倦的表情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掙紮著要從徐應龍懷裏下去玩耍。兩隻小老虎盡管對於陌生的環境有一些警惕,但是等適應了裏麵的氣息之後,卻高興地在應龍宮前的空地上撒歡,看樣子挺喜歡這裏的。

    混沌空間裏暫時還沒發現強大的仙獸精怪,所以徐應龍也挺放心小丫頭的安全,所以輕輕將她放到地上,讓她自己玩耍,而他則是繼續自己的煉丹大業。

    一個時辰後,徐應龍成功煉好了一爐強體丹,剛收好丹藥,卻發現小丫頭正拿著一顆帶著泥土的白玉參看著他,而她身旁的兩隻小老虎每隻嘴裏各含著一株天星草。

    看到他睜開了眼睛,小丫頭將手裏的人參往徐應龍麵前一遞,嘴裏嫩生嫩氣地說道:“papa…洗洗…吃!”

    徐應龍看了看手中的這株白玉參,呵呵一笑,說道:“你的眼光倒是不錯,五十年的藥齡,這恐怕是藥圃裏麵年份最高的人參了!”

    “咯咯咯!”聽到爸爸在誇獎她,小家夥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徐應龍又看了看地上的兩隻小老虎,笑了笑說道:“你們兩個也挺有眼光,知道這天星草對你們有用,不錯!不過這天星草最好是煉成丹藥,直接吞服效果不大!”

    抱起女兒和小老虎,徐應龍腳踏祥雲飛往不遠處的靈湖,用湖水將幾株靈藥洗幹淨,然後遞給三個小家夥。

    帶著小丫頭在空間裏轉了一會兒,等小丫頭吃飽玩累了,徐應龍在樹上做了一個簡單的吊床安頓好小丫頭,自己再次開始煉丹。

    不過煉製丹藥的時候,徐應龍突然感覺到自己意識海中的信仰之力再次暴漲,速度非常快,短短十幾分鍾就增加了數萬道。

    有了以往的經驗,徐應龍知道這是比賽的福利,也不驚慌。反正修為提升後他的意識海也擴大了足足三倍有餘,信仰之力再怎麼漲也不至於撐爆他的意識海。

    整整一個晚上,徐應龍都在煉丹、恢複靈力中度過,當他煉製完第27爐丹藥的時候小丫頭醒了過來,徐應龍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是時候出去了。

    看到自家丫頭神采奕奕的表情,徐應龍就是一陣咂舌,這丫頭也太強悍了,一株五十年藥齡的白玉參一個晚上就被她吸收了。果然是先天道體,這種速度即便是他這個曾經的仙君都遠遠不如。

    徐應龍抱著女兒從混沌空間出來的時候,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打開門卻發現姬晗蕾正焦急的站在門外。

    “大清早的你幹嘛?”徐應龍看著她問道。

    “哼,靈兒早晨要喝牛奶,另外昨天晚上她都沒洗澡,所以我就早早的過來了。”說完姬晗蕾瞪了徐應龍一眼又說道:“你們父女兩睡的還真是死,我都敲了快十分鍾了你們才出來!”

    徐應龍笑了笑說道:“昨晚睡得晚了,困得厲害!”

    姬晗蕾從徐應龍手裏接過小靈兒,看了一眼驚訝地問道:“你是不是又給這丫頭吃什麼寶貝了?”

    “你怎麼知道?”徐應龍沒想到姬晗蕾一眼就看出來了,隨即問道。

    “這有什麼,丫頭每次見完你總會發生一些變化,上次回家小丫頭不但力氣變大了,說話也變的清楚了,皮膚也變得更加白嫩細膩了,而且人也似乎一下子長大了不少。今天小丫頭的樣子和那天幾乎如出一轍,隻是沒有那天那麼明顯。女兒是我帶大的,這麼大的變化我這個做媽媽的怎麼會看不出。”姬晗蕾道。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給小丫頭服用了一株高年份的野山參,給她補補元氣!”徐應龍笑著說道。

    見徐應龍承認了,姬晗蕾也就不在這件事上糾纏了,隻是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反正女兒也是你的,你想給她吃什麼就吃什麼吧!”
MuchosMangq 發表於 2018-10-5 15:15
第二百三十一章 無恩無怨

    今天是星期六,老爺子也難得的沒有去軍區司令部,而是早早的起來安排李嬸兒等人給一幫小輩準備早餐。

    家裏人多了,也熱鬧了,老爺子的心情大好。以往即便是休息日,老爺子也不願意呆在家裏,而是帶著幾個警衛員到基層部隊轉轉,名義上是下基層,實際上是要用忙碌的工作麻木自己,不讓自己想起那些不願意想起的事情。

    小靈兒和小不點兒倒是和老爺子很親近,吃飯的時候一左一右挨著老爺子,這讓老爺子大為高興,不時給兩個小家夥夾菜。

    吃完早餐,老爺子將徐應龍叫到書房,說有事兒和他談。

    書房裏爺孫倆個隔著一個小圓茶幾坐了下來,老爺子點燃了一根香煙,吸了兩口說道:“昨天楊賢齊給我打電話了!”

    “楊賢齊?誰了?”徐應龍皺著眉頭問道。

    老爺子愣了一下,看到徐應龍的神色不似作偽,再次說道:“塞北楊家的掌舵人,楊淩的爺爺!”

    說楊賢齊徐應龍確實不知道是誰,但是說楊淩的爺爺徐應龍就知道是誰了,當即問道:“他給您打電話幹什麼?”

    老爺子道:“他求我放過他們楊家!”

    “放過楊家?為什麼,楊家犯什麼事了需要向您求饒?”

    “這次調查組在調查你爸的冤案的時候查到了一些線索,表明楊家有人也參與了此事,證據直指楊家的那個紈絝子楊駿封。但是由於那個家夥幾個月前已經死在了天海,所以線索就此斷了。”

    徐應龍道:“既然線索已經斷了,那就是說沒有實質的證據表情楊家陷害我爸,既然沒有證據,恐怕調查組也不能為難他們楊家吧?”

    老爺子吸了口香煙。歎了口氣說道:“楊家沒有陷害你爸,但是根據李康等人交待,楊家曾數次受他們的指示對你下手。但是楊老頭做得比較隱秘,每次都讓楊駿封那個二世祖執行。現在他死了,線索也就斷了。”

    “但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調查組在調查你爸的事情的時候順便查了一下楊家的楊奇,雖然沒有查到他和你爸的案子有關,卻查到了楊奇的另外一些事情,現在楊奇已經被雙規,馬上就要麵臨被判刑。另外楊家在商業上也遭到了重創,由於你之前的強勢反擊。毀了楊家幾十年的信譽,再加上我們徐家奇跡般的崛起,楊家許多商業上的夥伴已經放棄和他們合作了。”

    徐應龍冷笑道:“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活該!”

    “另外楊家的礦業公司不久前被爆出隱瞞礦工死亡的醜聞,現在包括礦業公司總負責人楊海在內的所有高層都已經被立案調查,楊家算是完了!”老爺子歎了口氣說道。

    “哼,這一切都是他們楊家自作自受,和我們有什麼關係,爺爺您不會是想在這個時候幫楊家吧?”徐應龍道。

    老爺子沉默不語。隻是猛地吸著手中的香煙!

    一看這種情況徐應龍就知道剛才自己不經意的一句話卻猜中了老爺子的心思,老爺子確實是想幫楊家。

    “為什麼?”徐應龍沉聲問道。

    老爺子歎了口氣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有兩個兄弟,一個特別有才。叫秀才,還一個很窮很挫,叫癟三,這兩個的兄弟雖然同樣的窮,但是他們的感情特別好,就像一家人一樣。後來秀才考上了中專,進了政府單位,後來還下海經了商,賺了大錢,成了遠近聞名的大富豪。而癟三則是在無奈的情況下參了軍,並且被分到了遠離家鄉的南疆戍邊。一走就是數年。”

    “數年後癟三用命拚到了上尉連長的銜位,而且還被所在部隊推薦到京都給偉人當警衛員。數年沒有回家的癟三以為自己終於可以風風光光回家看望父母妻兒了,但是當他回到家裏的時候才知道老父母已經在一年前去世了。而在去世的前兩年兩位老人就已經臥床不起了,要不是秀才每月給癟三家裏寄錢,不單家裏的老人撐不了這麼長的時間,就連癟三的妻兒也可能早就餓死了。”

    說到這裏老爺子眼睛有些濕潤,又吸了幾口手裏的香煙,哀聲說道:“你也猜到了,楊賢齊就是那個秀才,而我就是那個癟三。正因為我們之間有過命的交情,所以在你出生後爺爺才不顧你媽的反對,硬是給你和楊家那丫頭訂了娃娃親。這次楊家不顧兩家的交情,非但沒有雪中送炭,反而落井下石,爺爺真的很心痛,兩家幾十年的交情就這樣沒了。”

    “但是楊賢齊畢竟對我們兩代人有恩,他可以不在乎兩家幾十年的交情,但是我們卻不能和他們一樣。我們徐家人恩怨分明,對我們有恩的,我們會湧泉相報,和我們有仇的,我們一個都不會放過。”

    聽完老爺子的話,徐應龍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爺爺,那您打算怎麼做?放過楊家,讓楊奇官複原職?”

    老爺子冷冷地說道:“爺爺沒你想的那麼迂腐,楊家既然敢對你出手,兩家的交情就算是徹底的斷了,我們這次不落井下石滅了楊家滿門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至於楊家在政界還是商界的勢力,能保住多少算就看他們的運氣了。”

    沒等徐應龍表態,老爺子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應龍,楊家和我們徐家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你也應該負一定的責任。我和楊賢齊的本意是想兩家親上加親,利用姻親來維係兩家後輩之間的關係。但是你之前表現得實在令人失望,而且還屢屢提出退婚,這讓楊家已經對我們很有意見了。再加上你爸對於楊家借用我們徐家的名義賺錢很是不滿,導致楊家和我們之間的關係進一步惡化,總的來說也不能全怪楊家冷漠絕情!”

    對於前任的行為徐應龍不予評價,更無法反駁老爺子的話,隻能問道:“我們不聞不問合適嗎,如果您想幫楊家開拓我沒有意見?”

    “我們不聞不問就已經算是幫了楊家大忙了,也算是成全了我和楊賢齊幾十年的交情,否則的話,隻要我們稍稍表示一下,楊家就會被蜂擁而上的餓狼瓜分的連渣子都留不下。”老爺子道。

    徐應龍知道老爺子說的是對的,以徐家現在的地位,確實隻要稍稍露出一點口風,就足以置楊家於死地。

    盡管徐應龍心裏略有一些不甘,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對此事不聞不問,從此以後徐楊兩家無恩無怨!”

    聽完徐應龍的表態,老爺子大大鬆了一口氣。雖說徐家現在屬他的輩分最高,在外人看來他徐繼業就是徐家的家主,頂梁柱。但是徐繼業自己清楚,徐家之所以能在最沒落的時候強勢崛起,靠的不是他徐繼業,而是徐應龍這個曾經的紈絝。

    另外,在徐、王、蔡、方、韓這個家族聯盟中,徐應龍才是最核心的人物,他存在的重要性已經超過了幾家的老爺子們。所以要是徐應龍不鬆口,即便是他做出的決定也不敢說是一定能讓別人接受。

    相反,隻要自己的這個孫子鬆了口,任何人都得賣這個麵子。現在他說不追究楊家的罪責,那麼別人也就不會落井下石了。

    說實話,要不是老爺子今天找他談話,徐應龍很快就會前往塞北找楊家的麻煩。對於楊家的所作所為,徐應龍心裏是極為痛恨的,畢竟作為相交莫逆的世家。在徐家落難的時候,楊家不幫忙已經夠讓人心寒的了,反而還落井下石,主動出手對付徐應龍。

    要知道要不是他的突然出現,以前任的手段,恐怕現在他的骨頭都變成了渣渣。他要是死了,小妹和老爺子的下場恐怕也不會太好。也就是說楊家的行為差一點毀了整個徐家,在徐應龍看來其罪絕對可以夠得上滅滿門了。

    但是正如老爺子說的那樣,楊家曾對徐家有恩。有恩就必須的報,有恩不報不符合天道,現在倒是可以逞一時痛快,但是事後肯定是會留下心結的。如果心結不消的話,甚至還會引起心魔。

    如果隻是心結那也就罷了,但要是引起心魔,那對於修士來說可就是真正的危機,甚至於因此而隕落也說不定。為了一個小小的楊家,徐應龍覺得沒必要冒險。

    況且和龍家一樣,即便是徐家放過了他們,但是他們真的能就此全身而退嗎?須知這個世界上雪中送炭是鳳毛麟角,落井下石則是多如牛毛。任何一個家族的沒落,在其他家族看來都是送到嘴邊的一塊肥肉,有哪一個可以忍得住不咬上一口。

    隻要有人張開了嘴,咬出了第一口,那麼上來分一杯羹的人就會越來越多。你一口我一口,到最後楊家和龍家能不能剩下多少東西還真不好說。即便是還能剩下一些,恐怕也隻是能勉強度日而已,想要重新崛起恐怕是不可能了
MuchosMangq 發表於 2018-10-5 15:15
第二百三十二章 :審判與超度

    上午十點多,徐應龍正在屋子裏陪著小丫頭玩耍,突然感應到了玄真的氣息,知道他到了附近。當即將小丫頭交給姬晗蕾,他自己則是大步出了別墅。

    在別墅區外麵的一個小型公園裏,徐應龍見到了一身運動裝的玄真。幾日沒見,玄真的修為又精進了不少,最起碼身上淩厲的氣息淡了很多,這說明他基本上已經可以很好地控製全身暴漲的力量了。

    徐應龍將玄真帶回徐家別墅,然後向眾人介紹這是徐家新聘請的管家,以後他和老爺子不在的時候,徐家大小事務都可由新任的管家處理。

    眾人雖然不知道徐應龍從什麼地方請來這個一個老頭來當徐家的管家,但是她們也知道徐應龍這樣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所以全都沒有詢問,默認了玄真的存在。

    下午,徐應龍正打算去軍區轉轉,一方麵是看看留守的裁決小分隊,另一方麵則是打斷從京都軍區挑選一批預備隊員。但是他剛動身就接到了蔡文英打來的電話,告訴他鹿城中院已經對李康等人進行了一審判決,結果已經出來了。

    經審理,此案由上到下,由政府機關到企業,涉案人員多達442人,其中被檢察機關起訴的有187人,其餘的則是分別被處以警告、黨內記大過、降職留用以及開除公職。而被起訴的187人中,有2人被判處死刑,分別是李玉山和趙玉明。3人被判處死刑緩刑兩年執行,分別是李康、吳永剛以及張秉哲,其餘各犯則是被處於六個月到15年不等的刑期。

    判決下達後。除少數人不服判決提起上訴之外,絕大多數的案犯都當庭表示認罪,接受審判結果,不再上訴。

    對於這個結果徐應龍並不是很滿意,別看李康、吳永剛以及張秉哲是被判了死緩,死緩顧名思義就是死刑緩期執行,這並不是說到期後就將他們幾個拉出去槍斃。根據華夏的法律。死緩和死刑根本就是兩個概念,死刑立即執行很幹脆,隻要死囚不上訴的話。法警會直接將其押往刑場槍決。但是死緩卻不一樣,隻要在規定的期限內罪犯沒有故意犯罪,死緩就會自動改為無期徒刑。

    隻要改為無期徒刑之後,罪犯就等於逃過了死劫。而且為了鼓勵服刑人員好好接受改造。政府還有規定。隻要兩年內沒有故意犯罪,無期徒刑就會自動改為15年。而這15年也不是實打實酒的坐15年牢,如果好好表現的話,15年一般有10年就出來了,也就是說一個被判處死緩的囚犯,隻要安安心心接受改造的話,最多在牢裏待15年就能出獄。

    蔡文英也知道徐應龍想讓所有主要參與者全部伏法,現在這個結果徐應龍很可能會不滿意。所以在電話裏他刻意就此事向徐應龍解釋了一番。

    結果雖然不一定會讓徐應龍滿意,但這已經是他們所能做到的最好的結果了。盡管李康、吳永剛以及張秉哲等人罪大惡極。本應該都被判處死刑。但是這些人在本案中大多有立功的表現,所以法庭都從輕量刑。

    再加上本案在李康等人上麵還有龍成文這個首犯承擔責任,因此李康等人的罪責被分擔了不少。因此本案隻有李玉山和趙玉明這兩個主犯被判以死刑。

    盡管徐應龍對結果不是很滿意,但他也知道蔡文英說的是實情,即便是李康等人沒有立功表現,在廢除死刑呼聲越來越高的今天,想要一下子判處十幾個人死刑根本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樣也好,對於李康等人活著未必就是一件幸事,死了反而才是最好的解脫。尤其是李康,妻女的慘死像毒蛇一樣每日折磨著他的心,真的是生不如死。

    隨著這些人被判刑,事情也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但這並不等於說事情已經完結了。現在被懲處的不過是一群負責實施計劃的小嘍囉,真正的幕後凶手還沒有伏誅。不過剩下的事情就不能用法律來解決了,得靠拳頭。

    既然事情已經有了一個結果,徐應龍覺得自己有必要到塞北走一趟,一來有必要告慰父母亡靈,二來答應活人死人的事情也是時候解決了。

    走之前徐應龍將徐家所有的人都叫到一起,將實情告訴了他們,作為徐家的一份子,他們都有權知道這件事的結果。

    得知陷害父母的惡人已得到了法律公正的審判,徐繼業老淚縱橫,而徐穎更是不堪,撲倒徐應龍懷裏大聲哭了起來。這小半年來徐家的每一個人都承受了太多的委屈和痛苦,這一刻他們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發泄出來了。

    安頓好家裏的人,同時讓安若曦替自己接待一下即將到來的天魔宗門人,徐應龍踏上了飛往青城的航班。

    飛機在鹿城機場降落後,徐應龍先是去附近的花店買了一些花束,然後又買了一些香燭紙錢,然後打了輛車直接前往鹿城靈山公墓。

    來到徐大夫婦的墓前,徐應龍驚訝地發現墓前擺滿了各種鮮花和花圈,甚至還有大量的貢品,燒紙錢用的石盆更是堆滿了紙灰,前來祭奠的人絡繹不絕。

    稍稍一打聽徐應龍才知道,就在兩天前,塞北省政府在新聞頻道對徐達夫婦的冤案進行了一次長達十分鍾的詳細報道。這次報道除了報道冤案本身之外,同時也詳細報道了徐達主政鹿城時的大量政績。

    隨後便開始有民眾自發的前來祭奠徐達夫婦,這幾日來的人更多了。

    等所有人都走後,徐應龍才走上前。

    看著墓碑上兩張黑白照片,徐應龍的腦海裏不時閃過一些一家人幸福快樂的生活片段,他知道這是前任留下的執念在作祟。

    徐應龍將花束擺好,又將紙錢點燃,然後默默地站在墓前。

    雖然他對這對名義上的父母並沒有多少感情,但是在接受了這幅身體之後,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必須接受他的一切,包括這對便宜父母。

    徐應龍心裏默默地說道:“請一路走好,仇他已經給報了,父親的名譽他也已經恢複了。小妹和爺爺他會照顧好的,以後的徐家也必將是華夏最為顯赫的家族,沒有之一!”

    隨著徐應龍的祈禱,一絲絲黑色霧氣從他的身上消失了,良久之後,徐應龍感覺到渾身上下一陣輕鬆,剛突破不久的修為竟然又有一絲鬆動。

    徐應龍知道這是前任留在身體內的一道執念消失了的緣故,另外隨著執念消散的還有一絲業力,消除了這些負麵影響,身上當然輕鬆了。

    祭奠完父母,徐應龍回到花都麗苑的家。

    那個小賊已經走了,不過家裏卻被收拾的幹幹淨淨的,甚至於連擺放徐達夫婦遺像的小房間也被收拾的一塵不染,可見小賊還是挺用心的。

    在客廳的茶幾上徐應龍看到了小賊留給他的一封信,信裏她再次對意外造成徐達夫婦被害表示歉意,同時對徐達夫婦能夠沉冤得雪表示欣慰,還說在她有生之年會做100件善事為徐達夫婦祈福。

    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徐應龍對於那個美女大盜已經沒有了恨意,他知道這件事她也不是故意為之,這一切都是命,徐達夫婦命該如此,怨不得旁人。至於她是不是真的會做一百件善事,徐應龍也沒有在意。

    晚上徐應龍悄然來到李康的家,和李康的妻女聊了一會在後,按照約定親自為這對可憐的母女進行超度。

    像她們這種冤死的鬼魂,怨念纏身,地府一般是不會收的。即便是收了也不會讓她們投胎轉世,除非是有高人為她們念經超度,消除怨氣。不過這個世界上不說高人難尋,就便是有,以李康現在階下之囚的身份也不可能請的動他們。

    不過看在利康迷途知返,在關鍵的時候主動幫助調查組快速破案,此案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接連取得突破,李康功不可沒。再加上徐應龍憐憫這對可憐的母女,所以才答應幫她們超度的。

    隨著徐應龍口中經文不斷地誦出,李橙兒母女身上黑氣慢慢消散,接著母女兩的魂魄開始變透明,然後直至消失。

    在這對母女的冤魂消失掉之後,小區裏的人們同時感覺到身上一鬆,似乎去掉了壓在身上的一塊大石,以往壓抑的氣氛不複存在了。

    就在完成超度的同一時間,徐應龍感應到自己身上的業力再次消除了一些,這是天道有感做出的回應,說明自己幫助李家母女是符合天意的。

    超度完李康的妻女之後,徐應龍讓人給李康傳了句話,就說他拜托他的事情已經辦完了。

    徐應龍並沒有在鹿城多呆,第二天一大早徐應龍就踏上了前往張垣市康縣的列車。除了李家母女之外,徐應龍還答應帶著李新民去見他的妻兒,還答應替張二貴到他的父母墳前添添土,還答應小張去他家看看。既然答應了他們,自己就盡力為他們完成遺願,讓他們安安心心的走。
MuchosMangq 發表於 2018-10-5 15:15
第二百三十三章 :小榆樹村

    康縣雖然與塞北相鄰,但是之間卻沒有火車相通,更沒有飛機。從鹿城到康縣必須先坐火車前往張垣,然後再坐大巴前往康縣,十分麻煩。

    抵達康縣縣城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兩點多了,向李新民的鬼魂問明他家的具體地址後,徐應龍從縣城打了個三輪摩托前往李新民家所在的村子。

    李新民所在的村子距離縣城不遠也不近,大約有三十多公裏,如果是在城裏的話,不堵車也就十幾分鍾的車程。但是這裏是鄉村,柏油馬路和水泥路都沒有通到哪裏,三輪摩托在鄉間碎石路上緩慢奔跑著,短短三十公裏的路程三輪摩托硬是跑了近兩個小時,快五點的時候才算是趕到了李新民所在的小柳樹村。

    這是一個華夏北方最常見的村落,村裏有紅磚大瓦房,但是更多的卻是那種很舊的土坯房。據李新民介紹,村裏人不多,男女老少加起來也不足一百戶。再加上這幾年年輕人都到大城市打工去了,留在村裏的不是孤寡老人就是老弱病殘,除了個別幾個青壯年以外,很少有50歲以下的男人留在村裏。

    徐應龍看到村口的大柳樹下有幾個穿著皮襖的老漢蹲坐在地上閑聊,手裏還拿著一根長長的鞭子,而不遠處則是有幾群羊在已經收割了的田裏吃草。

    三輪摩托迅速引起了村民們的注意,都停下了閑扯,猛盯著三輪摩托隻瞧。倒不是村民們沒見過三輪摩托,小柳樹村雖然窮,至今還沒有哪家能買得起小汽車。但是村裏的摩托車卻著實有不少,從普通的輕騎到重型摩托村裏應有盡有。

    村民們之所以盯著摩托車看,完全是對車裏的人感興趣。現在已經入冬了,很多工地都停了下來,很多人都開始陸陸續續返回家鄉了。對於這些留守在家的老人們最大的期盼不就是等著孩子們回家,村裏突然來了一輛三輪摩托,老人們還以為是誰家的孩子回來了。

    徐應龍讓三輪司機就在村口把自己放下,不過徐應龍卻沒有給他結賬,而是讓他就在這裏等他一會兒,等辦完事兒他還要返回縣城。

    幾個老漢看到下來的竟然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都交頭接耳的猜測是誰家親戚。

    徐應龍大步走到老人們麵前,禮貌地問道:“請問這裏是小榆樹村嗎?”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爺在鞋底上磕了磕煙鍋疙瘩,然後回答道:“就是小榆樹村兒,吼聲你找哪家啊?”

    “我是李新民的一個朋友,想去他家看看!”徐應龍道。

    “你是大民子的朋友,俺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老人警惕地看著徐應龍問道。

    “我們是在外麵認識的,這裏我也是第一次來,是受了李新民的囑托來看一看他的老婆和孩子!”徐應龍回答道。

    老人似乎還是不相信他是李新民的朋友,相互之間都抽著自家的旱煙鍋,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半響,一個身穿狗皮大襖的老人開口問道:“前些日子聽鄉裏頭的當官的說大民子死了,是不是真的?”

    徐應龍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李新民在鹿城被逮了起來,並且還被判了刑,在服刑的期間出了意外,就是上個月!”

    “那你是怎麼認識大民子的?”老人又問道。

    “我和他認識純屬偶然,不說也罷,不過您老大可放心,我確實是受李新民所托,來看一看他的老婆和孩子,如果有需要幫忙的話也盡量會幫他們解決的!”徐應龍真誠地說道。

    也許是看徐應龍說的真誠,老人們似乎也相信了徐應龍,隻見最先開口說話的那個老人歎了口氣說道:“後生,你還是回克吧(回去)!”

    “為什麼,李新民家不是就在小榆樹村嗎?”徐應龍皺著眉頭問道。

    “後生,你有所不知,大民子犯事後,他媳婦娃娃被人欺負的呆不住了,前年也走了,不知去向!”老人回答道。

    “人是他殺的,關他老婆孩子什麼事情,難道村裏就任由別人欺負他們孤兒寡母的?”徐應龍道。

    “說起這事兒,村子裏的父老鄉親們都覺得老對不起大民子一家了。當年因為大民子不斷地到鄉裏、縣裏甚至是市裏鬧事兒,縣裏頭、鄉裏頭的那些當官的就變著法子整村裏人,俺們也因此對大民子一家指指點點,閑話連篇,意見很大。但是大家都沒有想到他會去殺人,而且一殺就是三個人。哎,大民子和他老子一樣,強得像頭牛!”

    “既然村兒裏人都覺得對不起李新民,那就更應該好好照顧他的妻兒,怎麼會讓他們被人欺負呢?”徐應龍沉聲問道。

    “後生,俺們都是平頭老百姓,哪能擰得過那些當官的呢?大民子把鄉裏的那幾個貪官殺死之後,不但鄉裏的那些官老爺們三天兩頭來大民子家逼問他的下落,而且那幾個貪官家的老老小小也經常來鬧事兒,他們人多勢眾,有時候甚至還有警察在旁邊幫忙,俺們這些小老百姓哪敢出頭。”老人無奈地說道。

    “他們孤兒寡母的能到哪裏,離開村子他們能活得下來嗎?”徐應龍擔憂地說道。

    “哎,留在村子裏也不見得能活下來,那些挨千刀的三天兩天來鬧事兒,另外他們還把大民子家裏值錢的東西都搬走了,連牛也牽走了,甚至還不讓大民子媳婦種地,留在村子裏也是往死俄!”老人歎了口氣說道。

    盡管已經知道李新民的老婆和孩子已經不在村子裏了,徐應龍還是向老人們問清楚李新民家的具體方位,然後趕往那裏。

    從外麵看,李新民的家在村子裏還算不錯,雖說正房隻有三間,但是卻都是紅磚紅瓦的磚瓦房,這在村子裏已經是很不錯的住宅了。

    不過走近才發現,家裏的院門早就不知去向了,隻留下兩個紅磚砌築成的門墩,院子裏更是雜草叢生,顯然很長時間沒人打理了。另外屋門也倒了,家裏更是一片狼藉,窗戶上的玻璃已經被打的沒有一塊是完整的,整個院子和房子徹底荒廢了。

    這樣的地方顯然是不可能再住人了,此時徐應龍也相信了老人們說的話不是在騙他,李新民的妻兒確實已經搬離了村子。

    這下問題麻煩了,人海茫茫,想要尋找這對母子無異於大海撈針。即便是徐應龍有神識,有追蹤術,但是他對李新民的妻兒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找人?

    無奈之下徐應龍隻好先回到康縣縣城,然後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反正晚上也沒有前往張垣的大巴。

    夜晚,徐應龍再次將李新民的魂魄從魂玉裏召了出來,將事情的經過和他說了一遍,希望李新民可以提供一些線索。

    李新民沮喪之餘也想不到妻子會帶著兒子到什麼地方,據李新民說,他妻子也是康縣土生土長的人,妻子的娘家就在小榆樹村三公裏外的另外一個村子。不過妻子的娘家早已經沒人,老丈母娘十年前就過世了,老丈人五年前也走了,妻子還有一個姐姐,卻遠嫁到了中原省,兩家幾乎沒有什麼往來,而且大姐夫有些看不起他們這些在地裏刨食的人,妻子也不可能帶著兒子去投奔她姐。

    想來想去李新民覺得妻子很可能帶著兒子到了附近的城市,最有可能到的地方就是張垣、石市以及京都這幾個城市,因為這幾個城市是距離小榆樹村最近的大城市,其次村裏絕大多數的年輕人都在這幾個城市打工,妻子很可能和村裏的其他年輕人在一起。

    徐應龍想了想,覺得李新民說的有道理,決定第二天再去一趟小榆樹村,挨家挨戶問問,看看李新民的妻子是不是和村裏其他年輕人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徐應龍就雇了一輛三輪摩托再次前往小榆樹村,這次他挨門挨戶走訪,詢問李新民妻兒的下落,但是依然一無所獲。

    通過和村民們交談,徐應龍發現村裏的人對於李新民一家人似乎不大願意說,他們家的事情就像是村裏的一個禁忌。而且徐應龍也看得出來,不是村民們不知道李新民妻兒的下落,而是沒有人肯告訴他。

    徐應龍旁敲側擊,最後才搞清楚原因。李新民跑路之後,警察和被害人家屬經常到 李家鬧事兒,逼的李新民的妻子不得不帶著兒子離開村子。既便是如此,那些人還是隔三差五的到村子裏找人,看看那對可憐的母子回來了沒有,而且還托人多方打聽,尋找李新民的妻兒。

    正因為如此,村裏人對於徐應龍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十分警惕。村裏人已經對不起李新民一家了,要不是村裏人迫於縣裏、鄉裏的壓力孤立李新民一家,他也不會瘋狂的去殺人報複。所以村裏的村民們不想再害了李新民的妻兒,因此對她們的蹤跡三鹹其口,怎麼都不願意透露給徐應龍。
MuchosMangq 發表於 2018-10-5 15:15
第二百三十四章 :傲慢的李縣長

    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不可能有什麼收獲,徐應龍決定從小榆樹村其他外出務工人員身上著手,看能不能通過這些人找到李新民的妻兒。

    徐應龍知道每個縣裏都有專門統計外出打工人員去向的部門,於是徐應龍回到縣城後換上自己的軍裝,然後打車去了康縣政府大樓。

    說明來意後,政府大廳負責安保任務的一個警察給上麵打了個電話,很快徐應龍被帶到了五樓,看到科室牌上寫著“縣長辦公室”,徐應龍知道自己馬上要見到的就是康縣政府的一把手。

    康縣縣長五十多歲,是個瘦高個,帶著個眼鏡,看起來文縐縐的。進了辦公室後,帶路的民警對徐應龍說道:“這是我們康縣的李迎春縣長,有什麼事情您和李縣長說吧!”

    “嗯,謝謝!”徐應龍點了點頭說道。

    “你是那支部隊的,來康縣幹什麼?”李迎春傲慢地問道。

    剛才他聽下麵值班的警察說有個軍官來政府辦事兒,還特意提到要找先例可以做主的熱。李迎春一聽還以為是那個軍方的大佬來了,急忙讓人把徐應龍請上來,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個兩杠一星的少校,心裏當時就沒了剛才的熱情。

    李迎春雖然不是軍人,但是對部隊裏的軍銜還是知道一些的,兩杠一星俗名“二毛一”,也就是一個少校。少校軍銜在部隊裏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屬正營級軍官。放到部隊裏一般可以混上一個正營長,運氣好一點的還可以擔任副團長,正團級幹部一般要中校以上的軍官才能擔任。可以說少校在部隊裏就是一個勉強能傷的了台麵的蝦米而已。

    況且軍官轉業到地方後一般要降一級使用。也就是說一個正師級軍官轉業到了地方也就相當於一個副處級的副縣長而已,至於少校要是到了地方那就更差勁了,恐怕也就相當於一個普通科員,自己堂堂正處級縣長豈會看得起一個普通科員。

    李迎春的表現徐應龍都看在眼裏,冷聲說道:“我姓徐,叫徐應龍。具體部隊番號不方便透露,不過你可以向京都軍區司令部核實我的身份!”

    “我肯定會派人核實的。這年頭冒充軍官的實在太多了,我們也不得不防!隻是不知道徐少校來這裏有什麼事情嗎?”李迎春不悅地說道。

    “你們縣有一個小榆樹村兒,我需要村裏所有外出打工人員的信息。包括姓名、聯係方式以及打工去向等等,越詳細越好!”徐應龍道。

    “道,顯然他這個縣長對這個小村子並不是很熟悉。

    徐應龍好像聽李新民曾說過。他們家所在的那個鄉好像叫五股泉鄉。當即說道:“五股泉!”

    “哦,是有這麼個地方,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李迎春又問道。

    “對不起,軍事機密!”徐應龍道。

    李迎春心裏暗怒,自己好歹也是一縣之長,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接待你這個小小的少校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問你幾句話你這個不方便透露,那個軍事機密的。逗我玩呢!

    “徐少校,你要是不說清楚。縣裏沒法給你這些資料啊!要知道現在騙子們手段多得很,說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拿著這些資料區片那些可憐的農民工,我看您還是說清楚的好!”李迎春冷著臉說道。

    徐應龍冷冷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又問了一個不相幹的問題:“不知李縣長在康縣任職多長時間了,擔任縣長幾年了?”

    李迎春皺了皺眉頭,不清楚徐應龍是什麼意思,但最後還是回答道:“我從畢業到現在一直都在康縣,已經有27年了,五年前當選為康縣縣長,怎麼了?”

    徐應龍看了他一眼,說道:“沒什麼,既然李縣長不願意配合我的工作,那我就告辭了!”

    說完徐應龍轉身出了政府大樓,毫不拖泥帶水。

    李迎春沒想到徐應龍這麼幹脆,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出了政府大樓,徐應龍給老爺子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冀省有沒有認識的人,並且把李新民的事情和老爺子說了一遍。

    得知自家的孫子是去探望李新民的妻兒,老爺子很高興,每一個老人都希望自家的後輩心地善良。不求他們能爬多高,能賺多少錢,但最起碼必須做一個好人吧!自家孫子能不計前嫌想到去探望李新民的家屬,這種行為本身就值得肯定。

    徐應龍一說話老爺子就猜到徐應龍準備大動幹戈了,問冀省有沒有熟悉的人,肯定不會是為了那些村民外出打工者的資料,而是為了那個李縣長,看樣子是要拿這個家夥開刀了。

    老爺子告訴徐應龍,說徐家在冀省沒有什麼人脈,不過雲家老大雲中嶽在冀省當省長。現在雲家和蔣家也都在積極向他們這個聯盟靠攏,有什麼事情完全可以找雲家的人出麵。隨後老爺子又把雲中嶽的電話發給了徐應龍。

    與老爺子結束交談後,徐應龍直接給雲中嶽打了個電話。老爺子一共給徐應龍發來兩個號碼,一個是固定電話,一個是手機號。徐應龍先是給雲中嶽的辦公室的固定電話打了過去,這個點兒正是上班時間,雲中嶽應該在辦公室。

    徐應龍給雲中嶽打電話的時候,雲中嶽正在辦公室裏同前來彙報工作的張垣市市委書記談話,電話響起的時候雲中嶽並沒有立即接聽,而是看了一眼把電話掛了。

    見電話被人掛掉了,徐應龍隨即又將那個手機號撥了出去。正如老爺子想的那樣,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康縣這群吃人飯不幹人事的混蛋。

    倒不是說剛才那個李縣長的態度怎麼樣,這是小節,無所謂,徐應龍不可能和他一個連螻蟻都算不上的小人物一般計較。所以徐應龍最後才會問他那個問題!

    如果那個李縣長是剛出外麵調來的,或者是剛剛升任康縣縣長,那麼徐應龍也不會對他有什麼意見,反正過了今天雙方再次見麵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那個混蛋既然已經在縣長的位置上待了5年了,那這事兒就不能這麼輕易地了解了。

    李新民的事情就是發生在李迎春擔任康縣縣長的任上,據李新民說,他家的醫保錢被貪汙之後,他曾多次到縣裏和市裏上訪,市裏雖然沒有給明確的回話,但是卻責成縣裏妥善解決此事。但是回到縣裏事情非但沒有得到解決,反而讓他家處處受到刁難,最後逼得他殺人泄憤。這事兒李迎春雖然不一定是主使者,但是失職之罪卻免不了,而且從李迎春今天的態度來看,此人的工作方法和態度確實有問題,因此徐應龍決定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家夥,順便為李新民討回公道。

    電話撥出去之後很快就被人接了起來,對麵傳來一個中年人濃厚的聲音:“我是雲中嶽,哪位?”

    徐應龍道:“雲叔好,我是徐家的徐應龍!”

    雲中嶽一開始還沒想起那個徐家,華夏大小家族多如牛毛,姓徐的也有不少,冀省就有三個實力還算不錯的徐家,不過當他聽到徐應龍三個字的時候,頓時明白是誰了。

    關於徐家的事情現在京都各大世家恐怕沒有人不知道的,徐家之前不過是塞北的一個小家族,如果按照華夏各大家族的實力論的話,徐家隻能算是二流偏下的一個政治家族。像這樣的家族在華夏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完全入不了京都那些頂尖豪門的眼裏。

    但就是這樣一個家族在遭到龍家的全力打壓後非但沒有徹底消失,反而奇跡般的挺了過來,徐家老爺子更是病退之後幾個月又升職到了京都軍區,成了京都兵馬總管,權柄極重。現在更是傳出龍家被徐家逼的節節後退,兩個三代弟子死的莫名其妙,然而龍家對此卻一點反應沒有,因此徐家現在已經在京都站穩了腳跟。雖然沒人把這個隻有一老兩小的“家族”當做頂尖豪門看待,但是也沒有人敢小瞧徐家。

    作為雲家未來的家主,再加上雲家的第三代和蔡家以及方家的第三代交好,因此得到的消息也比其他家族多得多。再加上現在雲家的老爺子經常往徐家別墅跑,有時候還在那裏住上個三五天,所以雲中嶽早就知道徐家的底細了。

    正因為知道了徐家的底細,雲中嶽才知道徐家遠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在外人看來徐家不過隻有一老二小,隻靠徐繼業才撐起來的一個沒有任何潛力和底蘊的家族。但是雲中嶽卻知道,徐家雖然出現了二代斷層,但是徐家的底蘊和潛力卻是任何家族都比不上的,因為徐家有一個妖孽般的三代長孫。

    雲中嶽聽自家老爺子說過,真正讓徐家強勢崛起的不是徐繼業,而是徐家那個小天才。而且也知道徐家雖然名義上是徐繼業做主,但實際上徐應龍才是徐家發號施令的人。

    不過雲中嶽也有一些疑惑,雲家似乎和徐家沒有多少交集,他和這個徐應龍也沒見過麵,他怎麼想起給自己打電話呢!


MuchosMangq 發表於 2018-10-5 15:16
第二百三十五章 :風暴

    想明白這個徐應龍到底是誰之後,雲中嶽笑著說道:“早就聽老爺子說繼業老哥有個好孫子,還想著把我家丫頭介紹給你,怎麼今天想起打電話了?”

    徐應龍笑了笑說道:“雲叔,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您那裏接電話方便嗎?”

    雲中嶽看了看一旁的張垣市的江書記,然後說道:“挺方便,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呵呵呵!”

    徐應龍道:“雲叔,我現在就在您的地盤上,有件事情需要您幫忙!”

    接著徐應龍將李新民的事情從頭到尾同雲中嶽說了一遍,然後請他幫忙查一查。 章節更新最快

    聽完徐應龍的話,雲中嶽道:“徐家小子,這事兒我幫不了你,但是我給你介紹個人,他一定可以幫你把這件事辦的妥妥的!”

    接著雲中嶽將電話設置成免提模式,說道:“的那個康縣就在他的治下,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和他聊吧!”

    說完雲中嶽示意江國光接電話。

    一旁的江國光剛才聽了個大概,此時的他心裏早就打上鼓了。剛才雖然聽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大致的事情卻是知道了,是自己治下的一個縣的官員貪汙了農民們的醫保款,而且還逼得一個農民憤而殺人,更要命的是那個農民的朋友還是一個連雲大省長都得給幾分薄麵的神秘人物。

    江國光雖然不清楚打電話的人是誰,但是雲中嶽的底細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雲家作為京都五大家族之一。本身底蘊十分深厚,雲中嶽不到六十歲就已經在滇省幹了一屆省長,兩年前被平調到冀省當省長。今年冀省的一把手年齡已經到點了。所有人都知道雲中嶽肯定是要進一步的。

    這也就罷了,現在雲中嶽在所有省部級高官中算是比較年輕的,再在省/委書記的職位上幹上一屆,以他的資曆進中央那是妥妥的。這樣的人要能力有能力,要資曆有資曆,要潛力有潛力,平時即便是省/委書記也的給雲中嶽幾分麵子。

    但就是這樣的需要他仰望的大人物。在和對麵這個神秘的年輕人說話的時候都得和和氣氣的,可想而知電話對麵的這個年輕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弄不好是京都那個大佬的嫡係子孫。不過江國光仔細想了想。京都好像沒有什麼姓徐的豪門吧?

    難道是鐵道部的徐主任家的孩子?但不可能啊,不說徐主任最小的兒子也已經四十多歲了,對麵這個聲音明顯還很年輕。更重要的是,鐵道部徐主任的級別不過是副部而已。比他這個正廳也就高了半級而已。即便是徐主任自己在雲省長麵前也就是個稍大一點的蝦米,他的後輩更不值的雲省長這樣高看,竟然說出要把自家的閨女許配給他的話。

    接過電話後,江國光急忙說道:“徐少好,我是張垣的江國光,您有什麼指示請說吧!”

    “指示沒有,隻是覺得康縣的官員裏麵蛀蟲太多,已經到了不得不清除的地步了。”

    “是。這是我這個管人事的書記的失職,我這就派人去查一查。隻是我對這件事了解十分有限,麻煩許少能再說一遍嗎?”

    “既然雲叔把這件事交給了你這個張垣一把手處理,那麼我就相信你們一次,我在康縣的桃園大酒店等你,詳細的事情等你到了我們再說!”說完電話那邊便主動掛了。

    聽到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江國光一陣鬱悶,這個家夥也太囂張了吧,他好歹也是個正廳級的高官,而且還把姿態放的這麼低,用得著這麼強勢嗎?

    看到江國光的表情,雲中嶽笑了笑問道:“是不是心裏有點不舒服?”

    “沒…沒有…”江國光急忙說道。

    “呵呵,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在我麵前你沒必要掩飾!”雲中嶽看了看這個得力手下說道。

    江國光鬱悶地說道:“領導,電話對麵的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說話這麼衝呢?”

    雲中嶽道:“他的身份可不簡單,他爺爺是京都軍區新任的司令員,他父親原來是塞北省鹿城市的副市長,不過半年前被人陷害入獄,最後含冤而死。這件事在網上已經是沸沸揚揚的了,回頭你一查就能查到!”

    “不就是一個將軍的孫子,您有必要對他這麼客氣嗎?”江國光不敢置信地問道。

    他原本還以為這位神秘的衙內是哪位牛人的後輩兒孫,沒想到隻是一個中將的兒子。別看京都軍區司令員手握數十萬大軍,地位顯赫,但是就手中的權利而言還不如一個,縣長手裏也管著三十多萬人的吃喝拉撒睡,更不要說像雲中嶽這樣的封疆大吏了。他可是掌管著整個冀省九千多萬人的吃喝問題,遠不是一個中將所能相比的。

    雲中嶽笑了笑說道:“你以為他是靠他爺爺才敢說話這麼硬氣嗎?你錯了,我對他客氣並不是看在他爺爺的麵子,而是看重他本人!”

    “為什麼?”

    “具體的原因我就不和你說了,不過我要提醒你,對他交代的事情你可要上點心,要是惹惱了他誰也救不了你。”雲中嶽沉聲說道。

    江國光一呆,然後急忙說道:“謝謝領導提醒,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我現在就返回市裏!”

    “嗯,見了那個小家夥,替我向他問好!”雲中嶽道。

    “是,我肯定替您把話帶到!”說完江國光快速離開了雲中嶽的辦公室,然後急匆匆乘車返回了張垣。

    話說徐應龍離開縣政府後,李迎春越想心裏越不踏實,急忙叫來秘書小陳,讓他立即查一查那個徐少校的來曆,然後再查一查那個小榆樹村兒,看看那個徐少校為什麼要要小榆樹村兒外出打工者的資料。

    小陳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值的稱讚的,很快關於徐應龍的一些簡單的信息就被他查清楚了,而且還由五股泉鄉的派出所前去小榆樹村調查,查一查這個徐少校到底是和村裏的什麼人有關係。

    縣長的命令鄉裏哪敢怠慢,立即派出幾個幹事和警察一同前往小榆樹村兒調查此事,很快徐應龍前往小榆樹村兒,並且尋找李新民妻兒的事情就被查了出來。

    得知徐應龍竟然和李新民認識,而且還自稱是他的朋友,受李新民所托回來看他的妻兒。李迎春先是一驚,接著又有點恐慌,李新民不過是一個土裏刨食的農民,怎麼會認識部隊裏的軍官,而且還是一個少校。

    李新民的死訊他倒是知道了,因為李新民是在押的服刑人員,他死在了監獄,監獄方麵是要通知他的家人的。而通知的途徑一般是先將死亡通知書通過傳真發送到當地派出所,然後再由派出所出麵送到李新民家。而李新民又是康縣公安局網上追逃的要犯,他的死肯定會被上報到縣政府的。再加上李新民對於李新民的事情極為重視,所以一早就知道李新民已經死了。

    誰會關心一個死人,這個軍官會不會是來調查李新民的事情的?李迎春心裏一點底都沒有,想到徐應龍剛才離開的時候那種不善的眼神,李迎春心裏就極為不安。

    秘書小陳已經跟了林小雅快五年了,對於他的脾氣極為熟悉,當即給李迎春出了一個主意,讓他立即派人將徐應龍抓起來,然後好好審問一番,因為從種種跡象表明徐應龍這個少校的身份很可能是假的。

    首先李新民是什麼人,他是網上被通緝的殺人犯,是賊!而徐應龍呢,華夏陸軍少校,是兵!賊怎麼可能和兵認識,又怎麼可能有深厚的交情。其次是徐應龍軍官的身份出現的太過於突然,他前往小榆樹村的時候都沒穿軍裝,更沒有提及自己是個軍人,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軍官了。

    最後就是軍銜的問題,要知道在部隊裏晉升軍銜是一件很困那的事情。如果是戰爭年代的話,二十多歲的少校太常見了,甚至有二十多歲的軍團長。但現在是和平年代,和平年代可沒有那麼多的機會,升一級軍銜往往要好幾年,甚至於有的人十幾年都在原地踏步。

    況且華夏陸軍的軍官現在都必須是軍校的正規畢業生,從軍校畢業的人那個不是二十幾歲。最重要的是剛畢業的軍校生都是少尉軍銜,最多也就實配一個副排長,二十歲的少校不要說見了,聽都沒有聽說過,因此小陳判斷徐應龍這個少校軍官肯定是假的。

    聽完小陳的分析,李迎春覺得很有道理,況且這段時間網上頻頻曝出假軍官行騙的事情,有的甚至專門騙政府官員。想到自己剛才差一點讓個騙子給唬住,李迎春就覺的一陣窩火,親自給公安局局長打了個電話,要他立即將徐應龍這個假軍官抓起來,好好審問一番。

    江國光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就在他緊急返回張垣的路上,康縣正在醞釀一場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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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拆縣委大樓

    看著眼前這七八個民警,徐應龍心火直冒,他剛才從外麵回來,正打算在酒店修煉一會兒,順便等一等那個江國光。沒想到幾個身穿警服的家夥破門而入,而且還拿著槍指著他,有幾個則是衝向他,試圖將他製服。

    徐應龍可不是逆來順受的人,這兩天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處處碰壁,已經是受了一肚子氣,沒想到還要被警察攻擊。徐應龍很想瞬間將這幾個螻蟻統統轟成渣渣,以解心頭之恨。

    不過想想自己現在不過是個凡人,還無法擺脫天道的束縛。再說這些警察不過是聽命於人的小螻蟻,不值得他大動幹戈。即便是幹掉這些人,也未必就能讓他氣消,反而會讓他自己一身麻煩,所以徐應龍一個閃身躲過幾個民警的攻擊,冷冷地看著這些人。

    看到徐應龍竟然還敢動,一個警銜明顯比其他人高一級的中年警察用槍指著徐應龍吼道:“你他媽的再給老子動一下試試,你以為老子手裏拿的是玩具嗎?”

    徐應龍看了這個中年警察一眼,隻見此人長的又廋又小,一雙三角眼冒著寒光。更重要的是此人身上黑氣纏繞,業力深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這種麵相要是放到土匪路霸身上徐應龍一點都不奇怪,但是出現在一個警察身上那可就太值得尋味了。

    徐應龍渾身殺氣騰騰地說道:“如果你的嘴巴在不幹淨的話,我保證你以後不用再說了!”

    說完徐應龍又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還別說。你手裏拿的那玩意兒在我看來和玩具也沒什麼區別!”

    中年警察陰狠地說道:“小子,等一會進了局裏,希望你的骨頭有你的嘴巴硬!給我把他銬起來!”

    “慢著。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徐應龍反問道。

    “小子,你傻了,沒看到我們是警察嗎?”一個年輕人傲然說道。

    “警察怎麼了,就算你們是警察也不能隨誰便便就抓人吧?”徐應龍又說道。

    “哼,你假冒軍人對國家政府機關行騙,現在事情已經敗露了。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看到酒店裏其他客人紛紛探出頭查看,帶頭的中年警察也不敢信口開河。這年頭人人都有手機,要是說了什麼出格的話被人錄下來。回頭再上傳到網上,那後果十分嚴重,弄不好會讓人剝了這身皮的。

    徐應龍冷笑道:“抓賊抓贓,抓奸抓雙。你們憑什麼說我假冒軍人。你們又憑什麼認定我行騙呢?”

    “你有沒有假冒軍人,有沒有騙人你說了不算,請跟我們走一趟!如果還負隅頑抗的話,別怪我們強製將你拿下!”

    “你可以試試!”徐應龍冷聲說道。

    “你以為我們不幹嗎,給我上,把他拿下!”中年警察大聲喝道。

    聽到中年警察的命令,幾個年輕警察手持各種警械再次向徐應龍衝了過來。

    徐應龍冷笑一聲,猛的向前走了一大步。輕輕一躍,雙腿連踢。將幾個年輕警察瞬間踢飛。盡管徐應龍刻意控製了自己的力道,沒有下死手,但是這幾個年輕警察卻依然傷的不輕。

    看到自己四五個手下竟然被徐應龍輕易地打倒了,中年警察心驚之餘也勾起了心底的怒火。作為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他在康縣這一畝三分地上也算是個人物,平時誰見了不得喊一聲王大隊長,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當著他的麵打他的手下,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麼在縣裏混?

    怒從心起惡向膽邊生,舉著手裏的手槍吼道:“你敢襲警?不許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一旁的一個五十多歲的普通民警急忙勸道:“隊長,您冷靜點,開槍影響不好!”

    說完又對徐應龍說道:“年輕人,我們是請你回去協助調查的,沒說你一定是騙子,請相信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

    徐應龍冷冷看了他一眼:“就這個混蛋的表現讓我怎麼相信你們,我是軍人,不是騙子!我有機密任務在身,沒必要配合你們工作,馬上帶著這些垃圾滾蛋!”

    王大隊長怒聲說道:“吳振華,你他媽的囉嗦個屁,閃一邊去!”

    說完繼續用槍指著徐應龍,眼中殺機凜然,冷冷地說道:“立即束手就擒,否則我會立即將你擊斃!”

    徐應龍對他的話視而不見,依然大步向他走去,嘴角依然掛著不屑的冷笑。

    所有人的神經都繃緊了,他們從來沒見過徐應龍這麼大膽的人,麵對手槍絲毫都不感覺害怕。眾人都將目光放在了王大隊長手中的槍上,都在看他怎麼處理此事。

    王大隊長現在也是滿頭冷汗,他雖然參加工作二十餘年,辦過的案子也不少,槍械基本上都是隨身攜帶,但是真正開槍的次數絕對不超過5此,而且多以示警為主,對人還真沒有開過。

    “後退,抱頭,蹲在地上,快!再往前走我就開槍了!”王大隊長聲音微顫地說道。

    徐應龍依然不為所動,繼續向他走去!

    “砰!”

    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王大隊長扣動了手中的扳機,子彈像離弦的箭一樣向著徐應龍的麵門射去。

    那個叫吳振華的中年警察和另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警察以及附近幾個房客都閉上了眼睛,他們已經想象到接下來血腥的畫麵。如此近的距離沒有人能躲得過,以警用手槍的威力絕對可以將人打得麵目全非。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所有人驚呆了,隻見這個武力值爆棚的年輕人不慌不忙,輕輕一抬手,向前一抓。看似緩慢,實則迅速不及掩耳,輕鬆將子彈抓到了手裏。

    空手抓子彈?

    這不是做夢吧,真有這麼厲害的人?眾人都驚呆了,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徐應龍。

    徐應龍右手一張,一顆橢圓形的彈頭從他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原本眾人以為事情到此為止了,既然手槍對這個年輕人沒用,那麼王大隊長識趣點放人家離開也就算了。

    但是眾人卻沒想到,王大隊長愣了數秒鍾,突然一聲大吼,手指連連扣動扳機!

    “砰”“砰”“砰”...

    連續六聲槍響,直至將彈夾裏剩餘的六發子彈都打光了才停了下來。

    “隊長,不要!”其中一個中年警察急忙喊道,另一個中年警察則是急忙上前搶奪王隊長手裏的手槍。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有疑似有人冒充軍官行騙。讓他們把人帶回去協助調查,而不是讓他們來殺人的。

    要是徐應龍死在了這裏,最後要是調查結果他真的是騙子的話還好說,如果不是,不但王大隊長要有麻煩,這次執行任務的所有人都要受到處分,輕者丟工作,重者更是要坐牢的。

    徐應龍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還敢去開槍,不過他卻沒有驚慌,以他現在煉體大成的修為,即便是站在那裏任他打,以六四警用手槍的威力也別想破開他的皮肉。隻見他雙手齊出,瞬間就將6發子彈全都抓在了手裏。

    王大隊長的行為徹底激怒了徐應龍,今天幸好是碰到他了,要是普通人現在恐怕早就陳屍太平間了。這還是警察嗎,完全是草菅人命的土匪。

    徐應龍一個急步,猛地一拳搗在了這個王大隊長的肚子上,將其直接打飛四米有餘,撞在了對麵客房的房門上,然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徐應龍走到像個煮熟了的大蝦的王隊長麵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冷聲問道:“你應該慶幸你是個警察,你也應該感謝你身上的這身皮,不然你現在早就去地府報到了!”

    “咳咳”王大隊長咳了兩聲之後艱難地說道:“襲警,我會讓你把牢底坐穿的!”

    徐應龍腳上猛的一用力,警察隊長嘴裏流出一絲鮮血,臉上的表情也變的十分痛苦。

    “廢話真多,我且問你,到底是什麼人讓你來抓我的?”徐應龍不帶任何感情地問道。

    “是...是...局裏下達的任務,好像是政府的李縣長下的命令!”說話的是吳振華,他知道要是不能讓這個殺星滿意的話,王大隊長以及他的這些同事恐怕真的會被活活打死的。

    徐應龍沒有在繼續為難王大隊長,很快移開了自己的腳,轉身向另外兩個已經驚呆了的中年警察說道:“你們兩個表現還算不錯,你們市委的江書記馬上就到,你們立即把這幾個垃圾送到醫院,另外把這個混蛋給我看好了!”說完徐應龍大踏步向酒店外走去!

    其中一個中年警察猶豫再三還是出口問道:“既然你認識我們江書記,那您可否在這裏等一下他,我們怕到時候不好向他解釋!”

    徐應龍看了那個中年警察一眼,說道:“江國光到了讓他到縣政府找我,要是去的晚了別怪我把康縣縣委大樓給拆了!”
MuchosMangq 發表於 2018-10-5 15:16
第二百三十七章 :打縣長

    兩個中年警察麵麵相覷,同時意識到事情大條了,這個牛逼的年輕人似乎是要去找李縣長的麻煩,而且還出言威脅市委的江書記。要是這話從其他人嘴裏說出來的話,他兩根本不會當回事兒,縣委大樓是誰想拆就能拆了的嗎?

    但是經曆了剛才的事情,他兩都要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要是這事處置不好,恐怕這個年輕人還真敢把縣委大樓給拆了。

    兩人不敢怠慢,立即分工,一個給縣醫院打電話,然他們派人來接收傷員。另一個則是給縣裏的領導打電話,將事情的經過上報給上級部門,讓他們早作準備。

    康縣的縣委書記胡一濤是個剛從省裏外放的中年人,以前是省裏一個副省長的秘書。上午徐應龍去的時候他正在鄉下視察工作,並不知道這件事。

    接到下麵人的彙報之後頓時懵了,一開始他還以為是下麵人小題大做。但是當他知道那個神秘的年輕人竟然赤手空拳將七八個警察幹翻,還將手持警用槍械的王大隊長打成了重傷,期間還用手抓住了王大隊長射出的7顆子彈。知道這些之後他整個人懵了,這還算是人嗎?如果還算的話,那也是超人。

    他是從省裏下放到康縣的官員,在下方之前跟著老領導也算是見過不少世麵,還算有點見識,知道縣裏這幫蠢材惹下大麻煩了。盡管這個年輕人不是衝著他來的,但是他卻不能不管。因為他才是康縣的一把手。

    要是擱了以前有人找李迎春的麻煩,他肯定會很樂意作壁上觀的。但是現在他卻不能當做不知道,因為縣政府和縣委今年之前是分開辦公的。政府有政府的辦公大樓,縣委有縣委的辦公大樓,雙方距離三公裏左右,即便是縣政府那邊捅破天也有李迎春頂著。但是今年年初,縣裏四大班子同時搬進了新建成的縣委大樓,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這個一把手是要負主要責任的。

    胡一濤不敢怠慢。當即給縣裏的武警部隊打電話,命令他們立即全副武裝趕到縣委,無論如何不能放那個危險的年輕人進縣委。想到下麵人剛才彙報說那個年輕人似乎和市委的江書記認識。急忙又給江國光打電話,請求他出麵調停一下。

    江國光接到胡一濤的電話之後頓時驚呆了,他路上還在想要不要晾一晾那個年輕人。雲省長雖然對其禮遇有加,但是他總覺得雲省長有點老丈人看女婿的意思。故意誇大了那個年輕人的本事。在他想來一個還未畢業的年輕人就算是有點本事又能翻起多大的浪。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想錯了。那個年輕人確實有過人的本事,看來雲省長對其的評價並沒有誇張。想到雲中嶽臨走的時候對他的提醒,江國光頓時背上冷汗直冒。

    在電話裏江國光將胡一濤狠狠罵了一遍,同時讓他立即帶著李迎春那個混蛋到縣委門口等候徐應龍,然後對其賠禮道歉。

    掛了電話之後,盡管他越想越是擔心,當即拿出電話給徐應龍回撥了過去。不過語音提示他,說他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接連打了四五個電話,結果都是一樣。擔心之餘江國光再次給胡一濤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就聽到外麵慘叫聲不絕,江國光急忙問道:“胡書記,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你那邊亂糟糟的?”

    “江書記您還是快點來吧,那個年輕人打進來了!”電話裏傳來胡一濤焦急的聲音。

    “什麼?我不是讓你帶著人下去迎接他嗎,怎麼會打起來?”江國光大聲問道。

    “胡書記,還沒等我們下去那個年輕人就和門外麵的武警戰士幹了起來,現在他都打進大樓了!”胡一濤苦著臉回答道。

    “混蛋,趕緊帶人攔住他,你要是攔不住他,那個家夥真的會把你那個狗窩給拆了的,到時候你這個縣委書記就當到頭了。

    “啊!”

    “啊什麼,事情比你想象的還要嚴重,我現在已經過了大青溝,再有一個小時就到了康縣。另外張副市長帶著一個工作組已經從張垣出發,預計半個小時就能抵達你那裏,在我們到達之前你無論如何都要拖住那個年輕人,不然出了事情你擔待不起!”

    “是,我這就去……”

    聽到電話裏傳來嗡嗡的忙音,蔣海濤心急如焚。這件事情的起因徐應龍已經和他說了,原本就是康縣方麵不占理。再加上徐應龍背景深厚,不要說康縣那群酒囊飯袋了,就連自己也惹不起。不要說人家占理了,即便是無理也要鬧三分,現在不但是康縣那群混蛋攤上大事兒了,恐怕自己也攤上事兒了。

    話說徐應龍從酒店出來就直奔縣政府而來,他要好好教訓一個那個狗屁縣長,讓他見識見識他這個裁決戰隊龍頭的厲害。

    但是當他趕到縣政府的時候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七八十個荷槍實彈的武警將縣政府的大門堵的死死地,不讓任何人出入。這也就罷了,除了前麵數十麵防暴盾牌和普通槍支之外,竟然還有不下於三支狙擊步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好家夥,這是要幹那樣?是打算對付他嗎?

    越想徐應龍越氣,恰好徐應龍眼睛還比較尖,視力比較好,遠遠地就看到五樓李迎春的辦公室的窗戶邊有一個人正不屑的看著他,不是李迎春那個混蛋又是誰。

    徐應龍原本就是來收拾那個混蛋的,怎麼可能讓他看自己的笑話。當即不顧那些武警的警告,直接開打。

    在徐應龍超強的實力麵前,這些平時雖然看起來十分威武的武警就像是紙糊的一樣,很快就被徐應龍給全都打趴下了,七八十個全副武裝的武警甚至於沒有一個是徐應龍的一合之敵,每個人都像是破沙袋一樣被踢飛了。

    七八十個武警也就隻阻擋了徐應龍五六分鍾,當所有人都被打趴下後,樓裏的人都驚呆了。這尼瑪還是人嗎,簡直是一個人形凶器,完全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進入大樓後徐應龍並沒有對裏麵的普通人出手,而是直奔五樓。

    看到徐應龍從外麵打了進來,李迎春急了,他急忙從另一側的領導專用電梯向樓下跑去。剛剛徐應龍的身份已經的到了證實,確實是京都軍區的一個現役少校。想到自己怎麼就鬼迷了心竅,聽了那個狗屁秘書的話,竟然派人去抓捕這個殺神。

    後悔不已的同時,李迎春心裏也十分擔心。他倒是不擔心徐應龍會殺了他,一方麵是因為他和徐應龍隻見縱然有誤會,但是卻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還犯不上殺人。另一方麵徐應龍不是騙子小偷,而是一個軍人,是軍人就有自己的底線,不可能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就把他殺掉。

    但是李迎春卻怕徐應龍把他狠狠揍上一頓,揍他一頓算不上犯法,就算是事後上報到部隊裏,頂多也就記個過關個禁閉什麼的,沒多大威懾力。但是如果他被徐應龍當著這麼多的下屬的麵胖揍一頓,那丟人可就丟大發了,以後也別在康縣混了,所以他想到了逃。

    可惜的是,他不了解徐應龍,不知道他的本事。在徐應龍的神識麵前,李迎春的那點伎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徐應龍剛進電梯,徐應龍就直接從二樓樓梯折返了下來,到一口電梯口等著李迎春。

    李迎春心裏焦急,他很擔心徐應龍等一下會追出來,自己必須盡快到停車場將車子開出來,不然和可能被毀那個家夥追上來。

    電梯很快就到了一樓,李迎春剛打開電梯門,身子剛探出半個就被狠狠一腳踹了進去,撞在另一側的電梯壁之後摔在了電梯裏。接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影站在了李迎春麵前,瘦小的李迎春艱難地抬起頭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不是徐應龍又是誰。

    “你…你不是上了步梯嗎,怎麼會在這裏?”李迎春顫著聲音問道。

    “哼,有電梯不坐跑樓梯,你是認為我腦袋有毛病還是你自己的腦袋有毛病!”徐應龍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李迎春掙紮著站起來,狠狠喘了兩口氣問道:“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就是先把你揍一頓再說!”說完徐應龍在電梯裏對著李迎春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一時間電梯裏慘叫聲不斷,異常淒厲,嚇的電梯外的人都躲的遠遠的。

    很快電梯再次上了五樓,徐應龍終於停止了拳腳,稍稍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衣服,然後一手提著慘兮兮的李迎春出了電梯,然後直奔李迎春的辦公室。

    徐應龍之所以如此高調打進縣政府胖揍混蛋縣長,固然有瀉火的意思,但更重要的卻是為了李新民打抱不平。一個幸福的家庭就因為這群害群之馬伸了不該伸的手而毀了,而李新民也從一遵紀守法的勤勞農民變成了通緝犯,最後還冤死在了塞北,而這一切都是康縣的這些混蛋造成的。

    打人不是目的,但是打人卻是達到目的的手段之一。他打的不僅僅是李迎春的人,同時打擊的還有他的威信。隻要李迎春威信掃地,到時候自有人收拾他。
MuchosMangq 發表於 2018-10-5 15:16
第二百三十八章 :建墳超度

    江國光見到徐應龍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為了趕時間,他讓司機一路超速,原本省會石市距離張垣就的兩個小時,從張垣到康縣又的一個多小時,全程下來至少也得三個多小時,但是今天江國光真的怕康縣裏邊發生了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心急如焚之下一直在催司機老王加速,愣是將三個多小時的車程壓縮到了兩個小時。本文由 。。 首發

    在李迎春的辦公室裏江國光見到了徐應龍,不過看到李迎春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慘樣,江國光倒吸一口涼氣。暗道這位徐少也太囂張了吧,李迎春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正處級的縣長,放在古代這可是百裏侯。華夏十幾億人口才兩千多個旗縣區,這樣的級別不管走到哪裏都能算得上是有身份的人了,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甚至是自己的辦公室被人打成這樣。

    而從市裏下來的張副市長同樣一臉尷尬,他是受江國光委托,提前率領調查組到康縣解決這件事的。不過來了之後才知道那位大少已經打進了縣政府,把政府方麵的一把手給揍的鼻青臉腫的,而且還不讓送醫院。

    他帶著幾個工作人員,在胡一濤的陪同下前往縣長辦公室協調此事,卻被罵了出來,那位大少竟然說今天除了江國光之外任何人都別想把李迎春帶走。

    對於江國光這個市委書記徐應龍還是很給麵子的,這倒不是因為他是市委書記的職位,而是因為他是雲中嶽介紹給他的。給江國光的麵子就是給雲中嶽的麵子。同理,如果徐應龍打江國光的臉,雲中嶽臉上同樣無光。

    同江國光說話。徐應龍沒有兜圈子,將所有人趕出去之後徐應龍開門見山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第一徐應龍要求江國光立即責成張垣方麵成立一個調查組,仔細查一查李新民案件的起因,將那幫坑害老百姓的害群之馬揪出來。

    第二徐應龍希望康縣方麵立即將他要的東西送過來,如果能直接打聽到李新民妻女的詳細位置那就更好了。

    至於今天這件事徐應龍至始至終都沒有提,更沒說怎麼處理李迎春和那個刑警隊長。江國光知道徐應龍沒提那是給他麵子,不想讓他太為難。但是他卻不能不當回事兒。該怎麼處理還的怎麼處理。

    況且來的時候胡一濤就將此事詳細的對他做了一次彙報,知道此事李迎春等人完全不在理。李迎春蠢,那個刑警隊長不但蠢。而且還膽大包天,當著那麼多的人竟然還敢開槍殺人,與土匪惡霸無異,必須嚴懲。

    江國光猜的倒是很準確。徐應龍沒提李迎春的事情確實是讓他看著處理。他可沒時間和康縣的這幫人耗著,既然雲中嶽說江國光靠得住,那此事就交給他處理了。

    對於徐應龍提出的要求,江國光當即表示張垣方麵會立即著手處理的,而這個即將成立的調查組的組長將會由他這個市委書記親自兼任,一旦有了結果會第一時間告訴他的。此外江國光命令胡一濤立即將徐應龍要的那些資料送來,最好是將李新民妻兒的具體地址也送來。

    胡一濤的辦事效率還是很不錯的,不到二十分鍾就將徐應龍要的東西拿來了。不但有小榆樹村外出打工人員的相關資料,甚至還有李新民妻兒的下落。令徐應龍驚訝的是。李新民的妻兒竟然就在京都,而且離蔡家大院並不是很遠。

    據胡一濤說,李新民妻兒的下落他們早就掌握了,主要是因為上麵有規定,命案必破。李新民的案子當年在康縣引起不小的轟動,社會影響很大,所以上麵要求盡快將李新民緝拿歸案。但是由於李新民躲避公安機關追捕的手段很高明,幾年來康縣公安局一直都沒有找到李新民,所以就將目光盯上了李新民的妻兒,他們希望通過監視李新民的妻兒,然後抓住李新民,因此李新民妻兒的動向他們都一清二楚。

    既然知道了李新民妻兒的下落,徐應龍就不打算在康縣待下去了。不過徐應龍並沒有返回京都,因為他此次出來主要是替那幾個冤死鬼還願的,除了李新民之外他還答應去給張二貴父母的墳上填點土,還答應去小張家看看。現在既然已經知道李新民的妻兒就在京都,等他回去在處理也不遲,因此徐應龍決定先去張二貴家看看。

    張二貴是土生土長的塞北人,他家在塞北西部的烏市。徐應龍先是從張垣乘飛機飛往青城,然後又從青城飛往烏市。

    不過到了地方徐應龍向人一打聽才知道,張二貴所在的那個檀林鎮竟然距離烏市還有一百五十公裏。盡管烏市有往返檀林鎮的大巴,但是每天隻有一趟,早晨從烏市長途汽車站始發,下午再從檀林鎮返回烏市。

    徐應龍趕到烏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原本他想打個出租車前往檀林鎮,可惜攔了幾個人家師傅一聽是要去檀林鎮,給多少錢都不去,甚至於徐應龍將價錢提高到了一千塊錢也沒人願意去,要知道大巴去一趟每人的車票不過40塊錢。

    一打聽徐應龍才知道,這檀林鎮雖然距離烏市不過一百五十公裏,放在其他地方包車也不過三五百塊錢。但是烏市靠近陝北,這裏山高坡陡,唯一的一條公路也是沿山而建,到處都是山洞和急轉彎,有的地方寬不足三米,人稱閻王路。

    白天行車還算勉強,對付對付的話,經驗豐富的司機師傅還是敢走的。但是現在天馬上就要黑了,晚上走那條閻王路去檀林鎮和找死沒什麼區別,即便是跑了十幾年車的老師傅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況且通往檀林鎮的那條路還是十幾年前修的砂石土路,大巴車跑跑還行,出租車跑一次恐怕就得進一趟修理廠,到時候賺的錢恐怕還不夠修車呢,所以舉著鈔票都沒人願意去。無奈之下徐應龍隻好在市裏住一晚,然後等第二天再乘大巴前往檀林鎮。

    一夜無話,第二天五點多徐應龍就從混沌空間裏出來了,然後退房前往附近的長途汽車站。

    坐車上,出了市區大約四十多分鍾,路況就開始變差了,路程過去三分之二後徐應龍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閻王路,進入山區後到處都是山崖絕壁,唯一的一條公裏就是沿著山崖在山壁上鑿出來的,最寬的地方大約有五六米寬,勉強可以讓兩輛車並行,但是有些地方實在太窄了,窄到大巴車隻能緊貼著山壁前行,稍有不慎就會撞到右邊的山崖或者是掉入左邊的深淵。

    車速如同龜速,比之市裏騎自行車的還要慢。說實話徐應龍後悔了,要是早知道大巴車是這個鳥德行的話,他昨天晚上就會連夜徒步啟程。烏市距離檀林鎮150公裏,以他現在的實力,全力奔跑的話最多四個小時就能抵達,如果拚著使用騰雲術的話,一個小時就能抵達,頂多事後回到混沌空間多修煉些時日恢複而已。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慢慢忍受了。

    經過四個小時的緩慢行駛,大巴終於在上午十點半左右抵達了檀林鎮汽車站。下車後徐應龍先是到附近的商店裏買了一些肉食供品以及一把鐵鍬,然後又找到一家專門經營喪葬用品的小店買了一些香燭紙錢和一塊無字墓碑,做完這些徐應龍招了一輛三輪摩托,講好價錢後立即前往五公裏外的黃崖村。

    別看三輪摩托其貌不揚,但是在鄉間土路上他可比那些金貴的轎車強多了,五公裏的距離十幾分鍾就到了。

    徐應龍並沒有進村,而是直接在村外下了車。待三輪車離開後,徐應龍將封印著張二貴的玉牌拿了出來,然後將其喚醒。問明他父母的墳在什麼地方之後,便帶著他的魂魄前往那裏。

    張二貴父母的墳墓修在山上,附近有不少掉光了樹葉的大楊樹。墳墓由於長時間無人打理已經隻剩下一個小土包了,要不是上麵的墓碑還在的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一座無主孤墓。

    看到自己父母的墳墓就剩下這麼一個小土包了,張二貴的魂魄發出了痛苦的鬼嘯,原本就不太牢固的魂體再次透明了不少,幾近碎裂。

    徐應龍歎了口氣,拿出鐵鍬,先是當著張二貴的麵將他父母的小土包填成一個大土包。然後又在張二貴父母的墳墓旁又挖了一個深坑,接著從混沌空間裏取出一個骨灰盒放了進去。這骨灰盒裏當然是裝著張二貴的骨灰,小張還有家人,所以骨灰盒會有專人送到他家。而李新民和張二貴,一個是沒有親人,一個是妻兒下落不明,所以他們兩個的骨灰盒就由徐應龍帶了過來。

    將新墳建好後,徐應龍又將墓碑放好,手指默運靈力,迅速在碑上寫下了張二貴的名字。原本按照當地的習俗,人死之後還要在墓碑上貼上照片,刻下生平事跡。但是張二貴本就是個爛人,那有什麼值得炫耀的事跡,所以徐應龍隻在碑上簡單的寫下了他的名字。

    做完這些事情,徐應龍在新墳前頌起了經文,他要在這裏為張二貴超度。

    知道自己要走了,張二貴飄到徐應龍麵前,恭敬的磕了幾個頭,然後魂魄化為一縷青煙消失不見了!
MuchosMangq 發表於 2018-10-5 15:16
第二百三十九章 :山裏的窮人家

    處理完張二貴的事情之後,徐應龍當天乘坐返程的大巴回到了烏市。不過徐應龍並沒有在烏市住下,而是連夜買了一張前往陝南省米縣的火車票。

    小張名叫張浩,家住陝北米縣農村。而米縣距離烏市直線距離四百多公裏,而且有直達的火車。所以幫張二貴了卻了遺願之後徐應龍決定再順道將小張的遺願也了卻了,最後回去解決李新民的事情。

    晚上十點多,徐應龍在米縣火車站下了車,與溫和的天海相比,陝北的氣候又幹又冷。下車後徐應龍並沒有立即前往小張家,而是就在附近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

    小張畢竟不同於張二貴,張二貴家裏已經沒人了,什麼時候去都無所謂。但是小張家不但有老父老母,而且還有一個妹妹,三更半夜的去拜訪人家確實不太合適,所以徐應龍打算第二天上午再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徐應龍就在車站附近的超市裏買了一些煙酒和水果,然後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以400元的價格包了一天,然後直奔小張家所在的青山鎮張家村。

    青山鎮距離米縣縣城並不遠,二十多公裏的樣子,出租車師傅的技術很好,雖然路況不是很好,但是卻隻用了十幾分鍾就到了。不過張家村雖然距離青山鎮不過十五公裏的樣子,但是卻愣是走了一個多小時。雖說這段路程還無法與烏市到檀林鎮的閻王路相比,但是依然十分難走。

    趕到張家村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進了村兒打聽清楚小張家,徐應龍便讓出租車師傅送他過去。

    站在小張家門前,徐應龍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低矮的土坯房。黃色碎石壘起來的院子,木頭柵欄做的大門,這就是小張家。

    再看院裏。一垛小麥秸稈堆成的草垛最為顯眼,在北方人們經常將莊稼的秸稈收回來充當家畜冬天的草料。或者是充當燒火做飯的燃料,在農村每家每戶秋收之後都會有一個大草垛的。除此之外,院子裏就隻有一輛快散了架的破木車和一頭還算壯實的大黑牛。

    大門外的動靜顯然是引起了小張家的注意,隻見一個看起來有六十多歲的老人推開家門跑了出來,令徐應龍頗為疑惑的是,這老頭出來也就出來吧,怎麼手裏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難道這是要出去殺豬嗎?

    不管這老頭是出來迎接自己還是要幹什麼去。總歸這老頭肯定是小張的親人,想到這裏徐應龍便和司機師傅說了一聲,然後帶著禮物下了車,迎著老漢走了過去。

    然而令徐應龍鬱悶的是,還未走到老頭跟前,徐應龍就感覺到了老頭身上傳來的陣陣敵意。另外看到徐應龍後老頭扯開嗓子就罵了起來,盡管陝北的土話方言徐應龍一個字都聽不懂,但是他卻能判斷的出來老頭是在罵他,畢竟沒有人會拿刀子指著人說好話的。

    徐應龍知道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沒有人會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做出這樣不禮貌的舉動。他試著用普通話和這老漢交流。不過顯然沒用,老漢雖然沒有用刀子上前捅他,但是語氣依然很不善。徐應龍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聽不懂陝北的方言,而這老頭又聽不懂普通話,他兩之間完全是雞同鴨講。

    突然徐應龍響起了出租車裏的那個司機,來的時候他和司機交流過,也許是因為經常在縣城生活,司機的普通話雖然說的不是很好,老有股子乖乖的方言的味道,但是卻不妨礙他們之間交流。而司機又是本地人,這裏的方言他肯定也懂。這不就是一個現成的翻譯嗎?

    想到這裏徐應龍急忙將司機叫下車,讓他陪自己和老漢談一談。

    原本出租車司機看到老頭手裏明晃晃的殺豬刀。心裏老大不願意,但是他卻知道。要是徐應龍辦不完事情他就拿不到那四百塊錢,無奈之下隻好也下了車。

    徐應龍先是把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和出租車司機說了一遍,告訴司機他是從塞北鹿城來,是受了張浩臨終時的委托來看望他的家人的,並沒有惡意。

    出租車司機和老頭說了幾句,老頭將手裏的殺豬刀收了起來,但是表情依然十分警惕。

    看到老頭終於不像剛才那樣激動了,徐應龍對出租車司機說道:“你幫我問問這裏是不是張浩家,他的父親在不在!”

    出租車司機問了老頭幾句,回答道:“這裏就是張浩家,他就是張浩的父親!”

    徐應龍一愣,張浩死的時候剛滿二十歲,而且他還是家裏的老大,按照這個判斷,張浩的父親最多也就四十大幾,絕對不會超過五十歲。眼前這老頭咋看咋像六十歲的老人,怎麼可能是張浩的父親。

    徐應龍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出租車司機這次倒是沒有向老頭問話,而是直接告訴徐應龍,陝北氣候幹燥,人們看起來都要比實際年齡要老一些,尤其是這些在地裏刨食的農民,四十幾歲看起來像五六十歲的人比比皆是,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徐應龍仔細一看,眼前這人確實和真正的老人有所不同。人的麵相倒是好改變,不過身體狀態卻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這人雖然表麵上看起來蒼老,但是走路卻虎虎生風,罵起人來也是中氣十足,看來果然不是真的老頭。

    既然年齡地點都對了,這位“老年”大叔應該是張浩的父親無疑了,徐應龍笑了笑說道:“大叔你好,我是張浩的朋友,他臨終前叮囑我,要我無論如何也要到他家看看你們二老!”

    徐應龍這邊說話,一旁的出租車司機則是同聲同步翻譯。

    說起自己那個苦命兒子,張浩的父親眼睛頓時紅了起來,不過卻沒有流淚。緩了幾分鍾才說道:“你也是和我兒子在一起蹲大獄的嗎?”

    聽到出租車司機的翻譯,徐應龍急忙給自己按了一個監獄管教的身份,說自己是監獄裏的獄警,是張浩以前的管教,由於兩人年紀相差無幾,就成了很要好的朋友。說完還將自己的軍官證件遞給張浩的父親看。

    張浩的父親顯然不懂警官證和軍官證的區別,看到證件上的照片確實是徐應龍本人,而且還有大鋼印在上麵,頓時相信了徐應龍的話。

    確定了徐應龍的“身份”之後,張父的態度立馬變了,急忙將徐應龍和出租車司機讓到屋裏。

    進了屋,徐應龍被眼前的景象徹底震驚了,以前他覺得鹿城河東貧民區的窮人已經夠窮了,但是今天他才真正見識了什麼叫一貧如洗。隻見不大的兩間屋子裏一間是充當庫房和廚房的堂屋,另一間則是住人的正房。

    堂屋裏盤著個鍋台,上麵放著一口碩大的大鐵鍋,鍋上麵蓋著一個木製的圓鍋蓋。鍋台下麵放著一些枯枝爛葉,看樣子是用來燒火做飯的燃料。堂屋靠牆的地方放著一些蛇皮口袋,有二三十個的樣子,每一個口袋都裝的滿滿的,看樣子裝的是糧食。

    正屋裏有一個大坑,大坑和窗戶相連,占了房子一半左右的麵積。地下靠著後牆的地方擺著一個黑紅黑紅的大木櫃,木櫃上麵放著一麵圓形小鏡子,還放了一些針頭線腦之類的東西。除此之外,張家在沒有其他擺設了。

    這能叫家嗎?這像個家嗎?即便是城裏最貧窮的貧民,住的地方也不會比這差吧!

    再看炕上,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蓋著被子躺在炕上,不時發出幾聲艱難的咳嗽聲,好像是病了。徐應龍猜測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張浩的母親!

    看到有人進來,女人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但是最終還是沒能坐起來,歉意地看著徐應龍。

    徐應龍急忙說道:“您有病就躺著吧,我站在地上就行了!”

    張父一邊張羅茶水一邊同張母說了幾句,應該是讓張母躺好。

    徐應龍最終還是上了炕,北方人家可沒有那些桌子椅子,家裏來了客人都在炕上招待。

    喝著張家的土茶水,徐應龍和張父聊了起來。家裏已經知道張浩已經死了,而且也給他辦了喪事。張父問了一些張浩在監獄裏的事情,徐應龍雖然不知道張浩在監獄裏表現如何,不過人死為大,不管張浩之前怎麼樣,這個時候徐應龍還是盡挑一些好的說。

    聊了一會兒,徐應龍想起剛才進門時的遭遇,當即問起了這件事。

    張父歎了口氣告訴徐應龍,剛才是他誤會了徐應龍,還以為他是鄉裏那個混蛋常大少,所以才做出那樣不禮貌的事情。

    一聽這話徐應龍就知道張家肯定是遇到了麻煩,能被稱為大少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不是家裏有錢就是有權,一般這樣的人和張家這種家裏麵有隔夜糧的貧苦人家是不會有什麼交集的。再聯想到張父剛才激動的言行,肯定是張家惹上了那個常大少。

    想起答應小張的事情,徐應龍決定問一問這件事,能幫盡量幫一幫這家可憐人,就算是行善積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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