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梭】漫威裡的德魯伊 作者：騎行拐杖 (連載中)

第十章校長好2





    地獄廚房的社區學校，這裡有1～12年級36個班級，1千多名學生。

    阿爾文現在是這所學校的校長，為此阿爾文召集了地獄廚房的黑幫開了一次大會，經過“友好”的協商，“公正”的選舉，阿爾文當選了這所社區學校的校長。

    至於教育部委派的校長，誰在乎？

    阿爾文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金並談判，你一個黑幫老大，地獄廚房的地下教父，為你的家鄉教育事業做點貢獻，是應該的吧！這種貢獻還不能是一次性的，得是一項長期的事業。於是金並以每年500萬美元的巨大貢獻，光榮的成為了一名校董。

    錢有了招教師就不難了，哪怕這裡是地獄廚房，但畢竟是在學校工作不是嗎？找個獵頭公司，查查有哪些優秀的教師失業在家。查到了就發一份“言辭誠懇”的邀請，待遇優良，包吃包住，還有保險，這點面子你得給我吧！阿爾文你不認識，金併的面子你得給吧！

    至於學生嘛！作為一個上輩子陪著兒子熬到四年級的男人，好學校的作息時間還是知道的。參考一下毛坦廠中學的時間表，早上7:30到校早讀，8點上課，中午12點～1:30休息，下午5點放學，7點開始“自願”晚自習。不想參加的需要和校長阿爾文先生請假，一般不是家裡死人或者房子失火，阿爾文先生都是不會同意的，而且阿爾文先生很忙，也不常在學校。

    阿爾文站在學校的門口，看著來往的學生像老鼠見了貓似得，踮著腳往學校裡走。聽著這所學校現在的副校長，原來的校長，納爾遜諾里斯，對自己的做法大加讚賞，心裡十分高興。憑什麼老子的兒子要每天早六晚九的學習，你們這裡的熊孩子就能每天歡歡喜喜的玩耍？都給老子來上課，以後這裡就是地獄廚房毛坦廠分校。

    抱著霰彈槍充當保鏢的jj，為這個學校的孩子掬一把同情的眼淚，這哪裡是學校哇？這就是地獄廚房的兒童集中營！

    多姆很喜歡跟著阿爾文來學校，他覺得這裡的工作非常有意思。將一名學生撲倒，聽他發出害怕的尖叫，順便搜刮出他身上的有趣的零碎，這讓它覺得很有趣。這才一會兒功夫，多姆身後已經有了一堆戰利品。有零食，玩具等等。幾個大小不一的孩子，正手拿著被搜出來的危險物品，在阿爾文面前排隊，等候處理。

    阿爾文手裡拿著一把造型別緻的蝴蝶刀，耍來耍去，問面前13-4歲的白人少年，“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上學為什麼帶刀子？”

    白人少年，梗著脖子說道：“我叫菲力，九年級一班，刀子是用來削指甲的。”

    看熱鬧的jj“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家削指甲要帶半尺長的刀子？

    阿爾文見不得別人梗著脖子說話，一巴掌打在菲力的脖子上，打的他“嗷嗷”的慘叫，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這小子被打了還有點不服氣，雖然不敢還手，但是眼睛又橫又楞的盯著阿爾文。這還得了，敢瞪校長！

    “關禁閉，2天，納爾遜，給他一份校訓，讓他抄夠100遍。”阿爾文生氣的說道，還不信治不了你了，學校的方法不行，就用監獄的。

    看著硬氣的菲力，慘叫著被雄壯的jj拖進了學校，後頭幾個小子嚇得大氣都不敢喘，老老實實的承認錯誤，領了處罰，抄寫校訓10～50遍不等。

    最後一個小黑胖子卻讓阿爾文犯了難，咬了咬牙，冷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哪個班的？誰他媽讓你把大麻帶到學校來的？”

    小黑胖子喏喏的低著頭說道：“我叫拉文，六年級二班的，大麻是我爸爸讓我帶來的。”

    阿爾文憤怒的吼道：“你爸爸他媽的是誰？”

    拉文更加害怕，低著頭說道：“我的老師內森先生，總是頭疼，他對我很好。我爸爸知道了，就讓我帶一包大麻去給他，讓他頭疼能好一些。”

    阿爾文憋著一口怒氣，一腳踢飛了門口的一個鐵質垃圾桶。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這孩子的爸爸大概率是個毒販子，為了感謝老師，所以讓孩子給老師帶一包大麻治治頭疼。這他媽叫什麼事兒？

    不忍心責怪拉文這孩子，拍拍他的腦袋說道：“老師頭疼會去看醫生，你以後不要在帶大麻來學校了，否則就跟菲力一樣，去關禁閉！這包大麻沒收了。快滾去上課！”

    拉文如蒙大赦，埋著頭衝進了學校。

    看阿爾文情緒不好，納爾遜低聲笑道：“已經很不錯了，幾年前這裡簡直是黑幫的後備人才基地，你能相信當時有孩子在學校裡公開賣毒品嗎？現在已經好的超出我的想像了。”

    阿爾文聽了愣了一下，隨後冷聲說道：“跟市政府申請的地皮怎麼樣了？我得趕緊把學生宿舍蓋起來，把這幫孩子圈在學校裡，不能讓他們繼續在街上混了，我要讓他們都去上大學。”

    納爾遜微笑著說道：“差不多了，地獄廚房的空地充足，學校後面的那塊空地足夠在蓋兩棟教學樓和兩棟學生宿舍再加一棟教師宿捨了。”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就是學生宿舍的設計，會不會太緊湊了，六個人一間30平方米的宿舍是不是太擠了？”

    阿爾文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納爾遜，心想這你是沒看過華國的偏遠地區學生宿舍，老子沒讓你把學生宿舍修成大通舖，這幫孩子就該燒香拜佛了，個人你還嫌擠？華國很多大學都夠不上這個標準！地獄廚房95%的家庭是赤貧階級，老子又不收學費，你還要怎樣？

    可能是發現阿爾文的眼神不善，納爾遜快速的轉變了話頭，“不過這樣也可以了，我們最起碼給孩子們提供了一個安全的學習環境，讓他們安心學習。您為這所學校所做的貢獻，會被歷史記住的。”這個雙鬢斑白的滑頭老紳士說道。

    這話說的阿爾文心情舒暢，開心的拍了拍納爾遜的肩膀，這個老傢伙在地獄廚房乾了15年的校長，還是有點水平的，人品雖然一般，但最起碼說話讓人喜歡，而且跟教育部打交道的事情他也擅長。這所學校的辦學終歸還要依靠教育部的力量，設備、撥款這些都需要他去跑。

    “阿爾文，你這個混蛋，看看你都乾了什麼？”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叫罵道。

    阿爾文揉了揉鼻子，這個聲音的主人，就不那麼討人喜歡了！

第十一章老教授和超級計算機





    原哥倫比亞大學數學系退休教授，阿爾文接手學校以來，“招聘”的第一個老師，尼古拉斯凱奇。

    這個和阿爾文上輩子認識的一個好萊塢明星有著一樣名字的老傢伙，長相粗魯肥胖，有著傳統的西部牛仔的個性，雖然來的時候不是那麼情願，甚至還曾激烈的反抗過。但是三番五次被阿爾文“邀請”到學校參觀之後。他的教學熱情被在次激發出來，按照他的原話，大概意思就是，這所學校的製度雖然不一定能教出愛因斯坦，但一定能培養出大量的數學人才。他愛死這所學校的教學制度了，學生不寫作業，加倍懲罰。學生對老師不敬，懲教處會教他做人。學生犯了大錯，那麼倉庫改建的小黑屋會讓他後悔終生。

    這所像監獄多過學校的地方，卻被老傢伙認為是最能培養學生，對學生的未來最公正的地方。這裡沒有階級差異，所有的學生一視同仁，以分數論英雄。而不是像外面的學校，在孩子學習階段就悄悄的替他們完成了階級分級，普通家庭的孩子在快樂的學習，快樂的成長。富裕家庭的孩子，上著名校，卻要面對巨大的學習壓力，課餘時間還要學習藝術之類的其他課程。等他們開始考大學或者面對社會的時候，富裕人家的孩子卻會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起點要高得多，也要輕鬆的多。

    而這裡，所有的孩子都是一樣的，就算是各級籃球、棒球、橄欖球的校隊成員，都必須保證考試成績要及格，才能參加訓練。阿爾文才不相信什麼沒有學習天賦之類的鬼話，你能玩好運動，聽懂戰術，那你就能考試及格。上輩子阿爾文的兒子的同學，智商測試只有85分，卻被他們老師硬生生的教的每門都能及格。所以在這裡，阿爾文不相信眼淚，只相信成績。

    “該死的，阿爾文，你把我綁架到這裡，要我來教學生，我來了。可你這個混球乾了什麼？你把錢用來加高圍牆，甚至還他媽的加了電網！我不反對你這麼幹，可你他媽的，能不能把我寫給你的教學器材先買回來，我他媽的連台像樣的計算機都沒有。你這個混球，這個禮拜我要是看不見我要的電腦，我他媽的就～～”

    阿爾文，瞪著眼睛等著老傢伙，把要離開的話說出來，好順水推舟的答應他，送他回家養老。老東西要個多媒體教學中心，阿爾文答應了，可你在要個超級計算機，就過分了，雖然那東西買過來全校的老師都能用，可就算是淘汰的超級計算機那也是大幾百萬的價格。阿爾文哪裡能找來這麼些錢？難道帶著幾條大狗去打劫斯塔克大廈，把超級計算機給搶回來？

    凱奇老頭想了一下，自己的晚年事業可就在這裡，要離開的話實在說不出口，憋了半天說道：“我他媽就～到教育部投訴你！”

    阿爾文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凱奇教授，你得理解，我們學校也不富裕啊！您到教育部能投訴我什麼呢？我們的學生最高也就12年級，要那東西有什麼用呢？你看，納爾遜校長為學校的一點經費，操勞的頭髮都白了。您是老教授了，得理解一下對嗎？您放心，超級計算機會有的。我們這叫先苦後甜，等學校的狀況好轉一點，我們會立刻著手這件事情的。”

    華國有句話叫做，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說的就是凱奇教授這樣的人，聽了阿爾文的話，凱奇教授不為所動，鄙視的看著阿爾文，說道：“一看你就是一個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混球，你想把學校辦好，老師不重要嗎？你知道美利堅有多少學習數學和物理的高等人才 為了驗證自己的實驗結果，在苦苦的排隊等待學校裡的超級計算機？你只要有了它，信不信來求職的高等人才能踏破你的門檻！你這個無知的蠢貨只知道砌牆蓋樓，卻不知道人才才是一個學校的關鍵。”

    聽了老教授的話，阿爾文扎心了，他雖然沒有上過大學，可人才最重要這話還是聽過的。你這樣**裸地鄙視我真的好嗎？

    阿爾文聽了雖然心動，可還是光棍的攤手，說道：“沒錢，怎麼辦吧！”

    老頭子揮斥方遒的指點江山，“沒錢？找地獄廚房的黑幫攤派，他們的孩子可都要在這裡上學，學校需要，家長不該出點力嗎。據我了解地獄廚房有大大小小20多個黑幫，平均每家出10萬，差不多就夠了，我有個老朋友在哥倫比亞大學的物資處，他們正在尋求轉讓一台超級計算機，我能獲得一個很好的價格。”說完還跟阿爾文擠眉弄眼，一副我上面有人的架勢。

    阿爾文聽了凱奇教授的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他媽是教授還是響馬，到底誰是黑幫。他這個強盜性子，是怎麼在漫威這個危險的世界活到七十多歲的？

    不過200萬買一台超級計算機，是非常划算的買賣。可找黑幫攤派費用實在是異想天開的想法。這些小黑幫，可不是金並，家大業大，一點錢對他來說沒有多大的關係。這些小黑幫，你找他刮出來一塊錢，他就要從其他地方找回來五塊錢。這種事情阿爾文絕對不會去做。

    找黑幫要錢不能說是要錢，這個名頭一定是不行的，得要他們主動捐贈。這得看今年的學校教學質量和升學率了。有了升學率，讓這幫老大知道自己的孩子能夠走跟自己不同的道路，在搞個募捐就簡單了，但是現在真的不行。

    阿爾文揉了揉鼻子，想著是不是在找金並化化緣，不過逮著一隻羊，使勁的薅羊毛，羊會瘋的。

    阿爾文無奈的看著凱奇教授，說道：“教授，找黑幫要錢是最壞的做法，肯定不能做，您先跟那邊談著，實在不行我從後面的教學樓預算裡抽一部分出來，在讓納爾遜試試能不能貸點款出來。但是這個學期一定得搞好，不能沒有超級計算機，就糊弄，全美利堅也沒有一家高中敢搞超級計算機的。”阿爾文也是沒辦法了，自己坑蒙拐騙弄回來一個大爺，這位大爺的能力那是沒話說的，可就是脾氣太壞，還老愛發脾氣，這就受不了了。

    老頭子對阿爾文的低姿態非常滿意，整了整自己的領帶，得意的說道：“這是我的責任，12年級有好幾個孩子都不錯，我可以給他們寫推薦信，去哥倫比亞大學試試。我跟威爾森教授聊過，今年atc考試，這幫孩子有一半能過22分。哈，混球，我唯一喜歡你的就是你定的教學制度，馴馬沒有鞭子可不行。”接著語氣一變，像個要賬的高利貸，“趕緊拿錢來，超級計算機一定要先拉回來。蓋樓的錢讓納爾遜去貸款，我可以介紹幾家銀行給他，那裡的負責人都是我的學生。”

    老頭子麵目猙獰的像是逼人簽字的高利貸。阿爾文和納爾遜唯唯諾諾的，連忙點頭答應。

    老頭子看阿爾文同意了，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會後悔的！”

第十二章校長不高興了





    剛到學校就碰到了凱奇教授，讓阿爾文的心情變得非常糟糕。

    阿爾文的心情不好，學校裡的學生就倒霉了。

    上學期間手拉著手幹什麼？分開！什麼？戀愛自由？老子上12年學從沒有談過戀愛，你憑什麼談戀愛！分開！不然都關小黑屋！反了天了，我們學校從一年級到十二年級，都不許談戀愛。有那時間不如多做點試卷習題。

    見勢不妙的納爾遜找了個藉口迅速遁走，知道阿爾文心情不好，可別自己成了炮灰。

    蹦蹦跳跳的干什麼，樓梯口打打鬧鬧，摔死了怎麼辦？滾回教室看書。

    隨地吐痰，誰給你的膽子？滾去雜物間拿個拖把把整個走廊給我拖乾淨！什麼？其它地方不是你弄髒的！傻瓜，那就去拖兩層，這是懲罰，不知道嗎！

    還有你們，一群姑娘把自己畫成這樣幹什麼？都滾去洗手間洗乾淨在出來！哭！沒用，快去洗，還有明天給我把頭髮都染回去，在讓我看到奇奇怪怪的顏色，我就讓jj來給你們剃乾淨。還不滾！

    一路把學校折騰的雞飛狗跳，阿爾文的脾氣也發洩的差不多了，看到自己的辦公室就在前面，阿爾文決定去休息一下。

    作為一校之長，辦公室面積還是不小的，一件辦公室分成了內外兩間，外間是校長秘書的辦公桌。阿爾文推門進來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色碎花裙子的肥胖黑人大媽，正對著一面小鏡子給自己化妝，看到阿爾文推門進來，衝了過來，抱住阿爾文，一頓猛親。

    “哦，奧利維亞，你太熱情，我覺得你今天又變漂亮了，有什麼秘訣嗎？我得回去教教我的服務生，他到現在還不太會打扮自己。”阿爾文輕輕的推開黑人大媽，玩笑道。

    黑人大媽奧利維亞，發出“哦呵呵”的熱情笑聲，說道：“阿爾文，你真會說話，你要是天天來這裡上班就好了。聽說今天凱奇那個老不死的又去找你麻煩了？別怕，下次讓我來應付他，他的太太，凱奇夫人，現在是我的好朋友，我可以讓他回家吃點苦頭！”

    阿爾文打了個冷顫，這要讓凱奇老頭子知道，自己給他使壞，那日子還能過嗎？趕緊制止了奧利維亞的餿主意，問道：“今天有什麼事情嗎？”說著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坐在一個豪華的老闆椅上，翹著二郎腿聽著奧利維亞的匯報。

    “有幾個家長打電話來投訴，說孩子受到了虐待，想讓學校改變作息時間。還有人打電話來罵了很多髒話。教育部的人來電話說接到舉報，要來這裡檢查。”說完得意的衝阿爾文笑著說道：“來投訴和罵人的，都被我罵回去了，教育部的事情我轉交給納爾遜了。”

    阿爾文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幹的漂亮，奧利維亞，我就知道你會是個好幫手的。”

    “哦，威爾森教授，來找過你，說你來了通知他一下。要我去通知他嗎？”奧利維亞說道。

    阿爾文點點頭，威爾森教授是個沉穩的人，沒有事情不會來找他的。示意奧利維亞出去通知威爾森教授，自己將腿翹在辦公室上，想著自己能在什麼地方弄到錢。這所學校實在是個吃錢的機器，教育部的撥款加上從金並那裡化緣得來的500萬實在是不夠用。貸款可不是什麼踏實的路子，上輩子作為一個華國平民，從來沒有借錢消費的習慣。

    來到這個世界阿爾文還是做過一番調查的，這個世界，他知道和了解的有錢人，有兩個，這是現在還在玩耍泡妞的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另外一個是奧斯本集團的，諾曼奧斯本。一個鋼鐵俠，一個綠魔。這是阿爾文唯二知道的兩個超級有錢人了。可是怎麼能從他們身上刮出錢來？這兩個都是超級富豪，阿爾文，一個地獄廚房的餐廳老闆，無論如何是接近不了的。阿爾文很煩，來到這個世界認識的唯一超級英雄，是馬特默多克，夜魔俠，可他是個標準的窮鬼，他每個月總會有幾天和福吉一起來找他打秋風，賺錢找他是不用想了。

    正頭疼的時候，奧利維亞帶著威爾森教授進來了。

    威爾森教授是個快要七十歲的，英俊老男人。學校裡很多女老師迷他迷的不行。阿爾文每次看到他，總能想到上輩子的好萊塢明星，肖恩康納利，老傢伙越老越帥。

    阿爾文站起來，將威爾森讓到沙發上坐下，吩咐奧利維亞去倒兩杯咖啡，然後問道：“教授，您找我有什麼事？千萬別是錢的事兒，我快被凱奇教授折磨瘋了。”

    威爾森教授微笑著看著焦頭爛額的阿爾文，笑著說道：“不要擔心，我不是來要錢的，只是最近我在學校外面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小女孩，她可能是個非法移民，我想讓她到學校來讀書。我不想看到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在危險的地獄廚房晃悠，這對她來說太危險了。”

    聽到只是接受一個小女孩來學校上課，阿爾文鬆了一口氣，不是要錢就好，不等威爾森教授說完就，笑著說道：“沒問題，讓她來吧，我交代納爾遜為她辦理入學手續。她的身份問題，我可以找邁克爾想想辦法。”

    威爾森教授笑著擺手說道：“她的身份問題，我已經解決了，而且她已經上了兩天課了，我找你是有另外的事情。” 完看著阿爾文笑而不語。

    阿爾文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這個小女孩可能不是什麼好路數。不敢接威爾森教授的話，只是瞇著眼睛看著他，等著看他會說什麼。

    威爾森教授畢竟不是凱奇教授那樣的滾刀肉，老流氓，略微有些慚愧的說道：“我和我的太太辦了領養手續，領養了這個小姑娘，可是我們發現自己的精力實在不夠，學校裡面的工作實在太多了。我們發現自己沒有辦法照顧好她，所以我希望阿爾文，你能代替我們照顧這個孩子。她很棒，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金妮葉。”說完站起來，微微躬了躬身鄭重的說道：“希望你能夠收養她。”

    阿爾文聽到，威爾森教授給那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居然叫金妮葉，跟阿爾文姓葉。你要說你不是故意的，簡直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強忍著一拳打歪威爾森教授鼻子的衝動，看在老傢伙拉著自己的老伴一起，來為學校鞠躬盡瘁的份上，忍了！捏著鼻子同意了威爾森教授的要求。答應放學來把這個勞拉葉接回家。

    見到自己的事情已經做完了，老教授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領，衝阿爾文點點頭，回去工作了。

第十三章香氣混合恐懼的味道





    阿爾文送走了威爾森教授，看看時間已經十點了，自己還要趕回去，餐廳的生意還是要做的。學校又不給自己發工資，自己的生活費還是要從餐廳掙出來的。

    跟奧利維亞打了個招呼，走出辦公室，在學校裡巡視了一圈，震懾了一下熊孩子們。看著熊孩子們戰戰兢兢的樣子，阿爾文滿意的點了點頭。開上皮卡車回到了自己的餐廳。

    回到餐廳的時候已經快11點了，阿爾文將車停在路邊。多姆聰明的自己打開車門跳了下去，又用前爪將門關上，抖了一下身體，黑亮的皮毛在陽光下顯出水波一般的波紋。舒爽的打了個哈欠，多姆跑到門口，和索爾打了個招呼，兩頭狼碰了碰腦袋。之後就走到門的另一邊趴了下來。

    門口堆著一堆拆下來的建築垃圾，看來成叔的施工進度還不錯。

    推門進入餐廳，就看到傑西卡無聊的在吧台裡面擦杯子。這會兒心情似乎隨著房子的修復進度變好了。看到阿爾文進來，還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

    這還沒到飯點，餐廳裡客人不多，一個拉美裔的年輕女人和一個黑人婦女，見到阿爾文，趕緊站了起來。

    黑人婦女眼裡飽含著眼淚，“哦～”張開手臂，給了阿爾文一個重重的擁抱，她的頭靠著阿爾文的肩膀，說道：“謝謝！謝謝你！阿爾文，你是我的救星，你是個好人！謝謝！”

    阿爾文被她的話搞愣住了，雙手尷尬的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杰西卡。傑西卡，好笑的看著阿爾文的不知所措的表情。用嘴型告訴阿爾文，“餐車，阿奇。”

    哦，這就明白了。阿爾文輕輕的推開黑人婦女，問道：“你是阿奇？”又看了看另外一個拉美裔女人，“你是莉莉絲？”

    拉美裔的女人秉承了南美姑娘熱情的傳統，給了阿爾文一個熱情的擁抱，並在他的兩頰留下了濃濃的唇印。“是的，我是莉莉絲，謝謝你！阿爾文，上帝會保佑你的！”這個莉莉絲頗具姿色，年齡估計不超過三十歲，身材火辣，只是生活的壓力讓她看起來有些憔悴。阿爾文的一輛餐車讓她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如果可以的話，今天晚上，我想邀請您到我的家裡來用餐，為了感激您的慷慨。”說完眼睛閃亮的看著阿爾文，似乎有很多話要說。

    這明顯有額外獎勵的邀請，讓吧台裡的傑西卡，重重的冷哼一聲。手裡的玻璃杯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嘎”聲，隨時都有陣亡的危險。

    阿爾文打了個冷顫，拍了拍莉莉絲的肩膀，輕輕的將貼在自己胸口，仰著腦袋看著他的莉莉絲推開。微笑著說道：“你們的感謝，我收到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們能夠認真的經營快餐車，努力的生活。這個世界對我們來說太殘酷了，可我們不能放棄希望！”

    阿爾文的是讓兩個女人很感動，不停的抹眼淚，嘴裡不停的說著“謝謝！”之類的話。和她們同桌的兩個黑小子，還站起來，非常黑人的用拳頭鎚錘胸口，手指指了指阿爾文，大概意思就是，兄弟，恩情我記心裡了，有事你找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之類的。

    阿爾文作為一個社區學校的校長，還是非常敏感的，對那兩個小子招了招手，“過來，小子。”

    兩個黑小子，激動的跑了過來，剛要打招呼，就被阿爾文抬手制止了，說道：“小子，逃課在我的學校可是重罪！”兩個激動的小子這時才反應過來，阿爾文，這個附近三條街區的實際統治者，大善人，還是社區學校那個可怕的校長。

    兩個小子，黑臉像是被刷了一層白灰，戰戰兢兢的低著腦袋，等待校長大人的審判，這兩個明顯是吃過虧的，知道辯解只會讓處罰更重。

    阿爾文看到他們的認罪態度良好，寬容的笑著說道：“既然你們有精力逃課，那就給我把門口的人行道打掃乾淨吧！”看著兩個想要往外竄的小子，繼續說道， “不是今天，是未來一周的時間，我一般早上五點起床，我起床後要看到，我門口的人行道上能夠乾淨的躺著睡覺。現在是十一點，你們趕去學校還能趕上吃午飯。”

    兩個黑小子絕望的對視一眼，垂頭喪氣，跟自己的媽媽打個招呼，出了門往學校去了。

    黑人婦女阿奇，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受罰，不但沒有生氣，還擁抱了阿爾文一下，“真謝謝你，阿爾文，現在只有你能管住這幫壞小子了，我有時候真怕他們會像他們的爸爸一樣進監獄。”說著，這個多愁善感的婦女，又開始抹起了眼淚。

    阿爾文笑著對兩個女人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要開始做生意了，你們先去坐下，中午我請你們吃一份牛排。”說完也不理兩人的拒絕，揮手將她們趕到自己的座位上。走進吧台裡系上圍裙，將灶台的十個火頭全部點燃，放上十塊小鐵板，刷上一層橄欖油。牛排是提前就醃製好的，油一熱就能上鐵板煎了。

    忙活了一下，阿爾文回頭，在仍然看著莉莉絲嘴裡嘟囔著不是什麼好話的傑西卡，腦袋上敲了一下，“去把成叔叫下來，讓他吃了飯休息一會兒在忙。 ”

    傑西卡抱著腦袋，恨恨的瞪了阿爾文一眼，跑去樓上叫成叔了。

    當牛排的香氣在餐廳裡瀰漫的時候，陸陸續續的就有客人進來了，每天都是這樣，好像這些人都能算好時間一樣。

    一份鐵板上有一塊半寸厚巴掌大的牛排，一份意麵，一個煎蛋。第一份給了一個人縮在吧台角落裡的成叔。“嚐嚐我的手藝，不要這麼拘謹，成叔隨便一點，現在你是客人。”

    這裡沒有點餐服務，因為只有一個菜，鐵板牛排，20美元一份。酒水只有晚上才開始賣。傑西卡忙碌的給所有的客人上了一杯檸檬水，接著就是用松木的托盤將做好的牛排按照順序送到客人的餐桌上。

    來的客人很多都是慕名而來，附近的居民這會兒都在為生活忙碌，中午這會兒是不會過來的。只有到了晚上，他們才會在阿爾文生意已經不忙的時候，到這裡來點一杯啤酒，一起放鬆一下。

    阿爾文，站在灶台前，好笑的聽著幾個西裝革履，一看就是一副精英模樣的青年，聽著一個金發青年吹噓，他自己是怎麼膽大包天的一個人闖到地獄廚房，怎麼發現這家餐廳。說著這裡的牛排味道非常特別，牛排的香氣混合著地獄廚房恐懼的味道，會有一番特別的滋味。

    阿爾文知道這個傢伙，他在地獄廚房的歷險，簡直可以寫一本笑話集。看在他在努力的為自己餐廳做廣告的份上，就不揭穿他了。

第十四章我也是有女兒的人了





    阿爾文忙到了下午一點，50份牛排就全部賣完了。沒什麼事的阿爾文，走到了吧台前，從櫃子裡翻出一罐枸杞，給自己泡了一杯枸杞茶。上輩子每天出門工作的時候，老婆都會給他用保溫杯泡一杯帶上，他會就著枸杞，跟老婆開個帶顏色的玩笑，挨上幾記羞惱的鐵拳，神清氣爽的去上班。現在只能像老幹部一樣，自己給自己泡上一杯，懷念一下了。

    發了會兒呆，被吧台的敲擊聲驚醒，雙眼重新對焦，發現是傑西卡。

    “怎麼了？你又找錯錢了？要告訴你要多上點學，你就是不願意！”阿爾文有點迷糊的說道，完全不管傑西卡難看的臉色。

    挨了一記鐵拳，阿爾文這才完全清醒過來，“哎～淑女怎麼能打自己的老闆呢？扣你工資。”

    傑西卡一點都不怕的，瞪著阿爾文，低聲嘟囔，“扣光了才好，養我一輩子。”

    阿爾文扣著食指，在傑西卡腦門兒上敲了一下，說道：“你一個大姑娘，天天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呢？還養你一輩子？以後要有男人跟你說要養你一輩子，你就給他一拳，保證不冤枉。傻子一樣！”

    傑西卡苦著臉，做出一副泫而欲泣的樣子，瞪著一雙小鹿般的眼睛，看著阿爾文。

    阿爾文雙手抱肩，安撫了一下，此起彼伏的雞皮疙瘩，說道：“趕緊幹活去，你這個傻子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幹活吧，以後有人追你，拉過來，我給你把把關。省的被人騙了還不知道。”

    傑西卡拉著臉，“哼～”了一聲，“不要你管，我自己知道該找什麼樣的！”

    “那，可千萬別是我這樣的，那你可找不到了。我也不會將就你一下，老闆我的女人必須得是36d以上的才行。”阿爾文眼睛瞄著傑西卡規模一般的胸口，說道。

    傑西卡回想了一下讓老闆和顏悅色的女人，達麗雅、莉莉絲，都是胸口規模龐大的女人。臉色難看的，皺著鼻子“哼～”了一聲，傲嬌的轉身去收拾桌子了。連剛才想跟他說什麼都忘了。

    “老闆，那可是個不錯的姑娘，你這樣對她可不夠紳士。”金發精英青年湊過來，自來熟的跟阿爾文碰了碰拳頭，還學著黑人混混的樣子做了幾個手勢，想要阿爾文配合他一下。阿爾文看笑話一樣的看著他，金發青年也不氣餒，乾笑兩聲，說道“很不錯的牛排！”說完轉身匯合等在門口的同伴，跟他們吹噓，看吧，我認識這家老闆，他是這條街的教父。

    年輕人走後不久，一輛老福特轎車，停在了餐廳門口，駕駛室門打開，jj從車裡下來，來到副駕駛，從裡面拎出一個16-7歲的黑人少年，少年的胳膊上綁著繃帶，看繃帶上的血跡，應該傷的不輕。

    後座上，威爾森教授帶著一個5-6歲的棕髮小女孩下車。和jj、少年一起走進餐廳。

    看老教授的臉色不是太好，阿爾文心裡微微一沉。

    傑西卡懂事的招呼威爾森教授和小女孩坐下，並給他倆倒了一杯水。

    阿爾文看著jj，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jj用力的在黑人少年的後腦勺上扇了一下，打的他一彎腰，又抬手製住了想要轉身還擊的黑小子，沉聲說道：“這小子打傷了威爾森太太。”

    看到阿爾文就要發作，威爾森教授，趕緊站起來，擺擺手，說道：“不是打傷，只是推了一下，摔了一跤，醫生說休息兩天就沒事了。”攔住了阿爾文，威爾森教授反而抱歉的說道：“反而是金妮劃傷了傑森的手臂，所以我才來找你，阿爾文，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聽到威爾森太太沒事，阿爾文稍稍放下了心，威爾森教授夫婦現在可是學校的頂樑柱。先沒有理會在jj手裡掙扎著的小子。而是看著一直抓著老教授衣角的小女孩，知道她就是上午威爾森教授說的那個想要他收養的小女孩。

    阿爾文上輩子沒穿越的時候，一直想要一個女兒，可是家境一般的他和老婆又擔心在生個兒子出來，家裡日子就難過了。所以一直沒有下定決心。這輩子還沒結婚呢，就有一個女兒送上門了。雖然早上的時候，有點不滿威爾森教授擅自做主，可這會兒看到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用受驚的小獸一般的眼神看著他。阿爾文覺得自己的心都化了。哪裡有空管那個，一看就是在地獄廚房街頭混大的黑幫預備役。

    阿爾文蹲下身子，溫和的微笑著看著小女孩，說道：“你是金妮，對嗎？我叫阿爾文！”說完阿爾文向金妮伸出了手。

    此時的阿爾文就像個慈祥的父親，臉上掛著陽光般溫暖的微笑，期待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在一般的25歲青年身上看到這種表情很奇怪，可在阿爾文身上又出奇的和諧，彷彿他天生就是這樣的人。

    不知道是受到了阿爾文的感染還是出於威爾森教授的鼓勵，金妮緩緩的伸出手，手指在阿爾文攤開的掌心觸碰了一下，飛快的收了回去，雪白的小臉上掛著“恐懼”“不確定”“期盼”。

    阿爾文攤開手，一動不動，只是用期待的目光看著金妮，眼神裡飽含著鼓勵。

    金妮看看阿爾文，又看看威爾森教授，見威爾森教授鼓勵的沖她點點頭。慢慢的鬆開了教授的衣角，像一隻尋找食物的小獸，小手試探著觸碰著阿爾文的掌心。

    阿爾文耐心的等待著，臉上的微笑越發燦爛，這是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極其敏感的小女孩。阿爾文絕不吝嗇把上輩子應該留給自己女兒的愛意，傾注給她。

    終於，小小的手掌，放在了大手掌上。金妮感受到了阿爾文掌心的溫度，很溫暖。金妮很喜歡這種感覺，在她的記憶裡，只有阿爾文給過她這種感覺。很溫馨，很安全。她流浪過很多地方，卻在一個混亂破舊的街區裡的一間叫做和平飯店的餐廳裡，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感覺。老教授夫婦給她的感覺是，和藹、善良，而阿爾文給她的卻是，溫暖和守護。

    小姑娘眷戀著阿爾文掌心的溫度，不願意放開，怯怯的用左手指了指自己，小聲說道：“金妮，我，金妮。”

    阿爾文高興的輕輕握緊右手，將金妮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裡，學著金妮的話，用左手指了指自己，說道：“阿爾文，我，阿爾文。”

    金妮終於放下了戒備，小臉綻開了一絲笑容，指了指阿爾文，說道：“阿爾文，你，爸爸。”顯然威爾森教授來之前給金妮做過心理建設。

    不過誰在乎呢？阿爾文只感覺自己的心，開心的快要炸開了。開心的笑著，點點頭，指了指自己，“我，阿爾文，爸爸”

    金妮的笑容更大了一點，拉著阿爾文的手，將自己的小臉埋了進去，像一頭歸家的小犬，瞇著眼睛，貪婪的嗅著阿爾文的味道。

    阿爾文一手托著金妮的小臉，一手撫摸著她棕色的頭髮，心裡成就感爆棚，我也是有女兒的人了。

第十五章叫一聲老父親





    簡簡單單的交流、試探，金妮終於安心下來。小女孩還不太會說話，交流還有點費勁，不過阿爾文才不在乎，這是我女兒，可以慢慢教她。

    緩緩的試探著將金妮抱進懷裡，小小的人兒，略微緊張了一下，就完全放鬆下來，把頭埋在自己的爸爸的脖子上，貪婪的汲取著親人的溫度，用微不可察的音量，叫了一聲，“爸爸。”

    阿爾文覺得自己的心跳都漏了半拍，怪不得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阿爾文上輩子跟老婆談戀愛都沒有現在這麼緊張，那時候跟老婆是天長日久的相處，水到渠成的結合。可是自己的女兒，那是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給她，永遠做她的守護神。

    懷抱著金妮，阿爾文伸出右手，跟威爾森教授重重一握，說道：“感謝你，威爾森教授，你給我送來了一個天使。”

    威爾森教授跟阿爾文握手，苦笑著說道：“希望你一直這麼覺得，阿爾文，我就知道我不會看錯人，你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年輕人。”

    阿爾文，沒有理會威爾森教授的話裡有話，肯定的說道：“當然，金妮會是一個小天使！我的小天使！”

    威爾森教授聽了釋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她很特別！阿爾文，我和我的太太真心的想要收養她！可是相處了幾天，我們發現，以我們的能力沒法保護好她，她太特別了。阿爾文，答應我，保護好她，讓她成為你的珍寶，不要讓我這個老頭子後悔！”

    阿爾文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保證！她會是我的珍寶。沒有人能夠傷害她。上帝也不行。”

    威爾森教授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放心了，學校還 很多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我太太沒事，不要太為難那個孩子。阿爾文金妮就交給你了，這是我改好的收養證明。”教授將一份文件遞給阿爾文，捋了捋領帶，調整了一下西裝袖口，這個老紳士告辭出門，開車往學校去了。

    阿爾文感嘆，都是教授，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想想凱奇教授那副，響馬、潑皮的樣子，在看看威爾森教授，紳士的模樣。差距就是那麼的大。

    捨不得放下自己的女兒，阿爾文抱著金妮，轉身看向那個一看就是黑幫混混的少年。嘆了口氣，心想學校的校服要抓緊定制了，看看這幫孩子都穿的是什麼？花里胡哨的大t，完全掛不住的肥大牛仔褲，廉價的戒指、耳釘、項鍊。

    黑小子臉上掛著桀驁不馴的表情，又橫又愣的盯著阿爾文。

    想到自己畢竟是一校之長，餐廳裡還有其他的人，阿爾文忍著揍人的衝動，說道：“說說吧，為什麼要傷害威爾森太太？”

    熟悉阿爾文的人都知道，這個小子要倒霉了。阿爾文如果對他又打又罵，那就到此為止了，可當阿爾文嚴肅的詢問的時候，這小子如果應對不好，下場可以預見。

    不過這小子明顯是個不怕死的愣頭青，滋著牙擺出一副老子才是老大的表情，“那個老婊子，居然要我道歉，我應該捅她一刀，給她點教訓。”

    阿爾文有點發冷，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才會培養出這種混球？上輩子阿爾文見過的最壞的學生，也就是跟老師對罵兩句。這個小混蛋居然還想捅老師一刀，要知道那可是一個特別受人尊敬的耐心慈祥的老太太。

    一直縮在阿爾文懷裡的金妮，聽到黑小子侮辱威爾森太太，猛的扭轉身體，皺著鼻子滋著牙齒，發出憤怒的嚎叫，右手握拳，從她的指縫間彈出兩片刀刃，劃向了黑小子。阿爾文眼疾手快的將金妮的雙手圈進懷裡，不理會鋒利的刀刃劃破了自己的胸膛。阿爾文的動作很快，旁邊的人估計除了jj都沒有看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金妮感覺自己傷害了阿爾文，手上的刀片趕緊縮了回去。依靠在阿爾文懷裡，內疚、擔心、害怕的看著阿爾文。

    這點小傷對阿爾文來說不算什麼，20點的體質可不是開玩笑的。金妮的刀片收回之後，他的胸膛就開始收口了，連血都隻流了一點點。

    阿爾文將金妮向上抱了抱，用她的身體遮擋住胸口的血跡，不讓旁人看到異樣，溫柔的看著金妮，腦門和她相抵，眼睛看著金妮的眼睛，“金妮是個小淑女，這些事情讓爸爸來處理，好嗎？”

    金妮表情放鬆下來，輕輕的“嗯”了一聲。將頭埋在阿爾文的脖頸間，不再理會那個出言不遜的混蛋小子。

    顯然在學校就吃過虧的黑小子，被金妮嚇了一跳，慌亂的叫道：“讓她離我遠一點，她是個怪物。”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掙扎，可雄壯的jj怎麼會讓他得逞？手上微微用力，黑小子就“冷靜”下來。可眼神還是凶厲的看著阿爾文，似乎完全不在乎他這個校長。

    “怪物”的稱呼讓金妮僵硬了一下，阿爾文感覺到了，輕輕的拍了拍金妮的後背，安慰了她一下。

    語氣更加溫柔的對黑小子說道：“我知道你叫傑森，你的父母是誰？你住哪裡？我想我得找你的父母談一談。”

    黑小子傑森，冷哼一聲，叫道：“他們早死了，去地獄裡找他們去吧！”

    阿爾文點點頭，說道：“父母都死了，你能生活下來，你一定加入了幫派，是哪個幫派？我可以和你的老大聊一聊。”

    傑森一副猖狂的模樣，叫道：“我老大是58街的詹姆蘭瑟，快放開我，給我道歉，不然我們zl幫不會放過你們，我們會把你們全部幹掉。”

    阿爾文沒有理會傑森的叫囂，轉而看向jj，“學校裡這樣的孩子多嗎？”

    jj想了一下，說道：“一開始有一些，後來學校解決了他們吃飯的問題，現在不多了。”

    阿爾文想了一下，說道：“那就是還有，對嗎。”轉向早就過來在一旁看熱鬧的老肯特，說道：“老肯特，知道這個什麼～zl幫嗎？我為什麼沒聽說過。”

    老肯特見被問道，想了想，對外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一下消息，說道：“是有這麼一個zl幫，十幾個愣頭青的玩笑，他們負責給黑熊在58街區散貨。要把他們的老大叫來嗎？”

    阿爾文點了點頭，這個黑熊是金併的對頭“血腥詹森”手底下的馬仔，而這個傑森，他們的所謂幫派，就是地獄廚房黑幫的最底層，替上面的黑幫做事拿一點微薄的報酬。而這個“血腥詹森”是紐約最大的毒品批發商，和金並一直不對付。聽他的名字和他的對手就知道，這傢伙活不了多久。

    “那就把他的老大叫過來，還有那個黑熊是負責地獄廚房毒品買賣的傢伙是嗎？”看到老肯特點頭，“那就一起叫過來。”

    傑森聽到阿爾文完全不將自己的老大放在眼裡，甚至連自己老大的名字都不願意提起。就那麼隨便的叫一個老頭，把自己的老大叫過來。傑森神情慌亂，覺得自己可能惹了大麻煩。

    阿爾文瞄了一眼傑森，衝jj說道：“給他找個坐兒，看住他。”

第十六章我們不一樣





    交代好事情，發現已經快要3點了。抱著金妮，走進吧台，給金妮倒了一杯檸檬水，抱著她一起上了樓。

    阿爾文的房間裡，金妮站在地上，雙手十指交叉，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小臉上的表情，有些自卑，有些焦慮。阿爾文，將身上被劃破的格子襯衫脫掉，捲成一團，在胸口擦了擦。蹲下身，平視著金妮，指著自己的胸口，對金妮說道：“看，我沒事，爸爸很厲害！”

    金妮驚訝的撲到阿爾文的面前，小手在阿爾文的胸口四處摸了摸，想要尋找自己造成的傷口。最後只找到了四道細細的傷疤，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金妮如釋重負，笑容在次回到了臉上，結結巴巴的說道：“爸爸，厲害，爸爸。”交流有些障礙的金妮，有些詞語憋在心裡說不出來，讓她有點焦急，可愛的抓了抓腦袋。

    阿爾文憐愛的為她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髮。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安慰道：“金妮，很聰明，我們以後可以慢慢來。”說完又親了一下。

    將金妮的雙手拉過來，撫摸了一下她的指縫，那裡還有沒有乾的血跡。有點心疼的問道：“會疼嗎？”

    金妮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明白阿爾文是在關心她，開心的笑著說道：“習慣，不疼。”說著還懂事的用手指抹了抹，阿爾文皺起的眉頭，“金妮，好，爸爸，不怕。”

    阿爾文覺得自己的心就要化了，女兒會關心爸爸了，別說就是手上帶兩把刀子，帶兩把手槍他也喜歡！用力的抱了一下金妮，走到窗邊，示意她過來。

    金妮好奇的走了過去，阿爾文發現，金妮小小的個子，站到窗邊卻看不到外面，好笑的看她，雙手扒住窗台，用力的向上蹭，好不容易才能露出眼睛。

    一把將金妮抱起來，指著窗外，說道：“金妮，不一樣，爸爸，也不一樣。”窗外的巷子裡這時沒有人，一根墨綠色的粗大藤蔓，從一條水溝裡竄了起來，伸直身體來到了阿爾文的窗前。

    阿爾文捏了捏藤蔓尖細的頭部，猛毒花藤，受用的抖動了一下身體，似乎在高興。接著阿爾文指揮著藤蔓跟金妮打了個招呼，金妮小嘴張大，驚訝的看著阿爾文。

    阿爾文笑著用額頭頂了頂金妮的腦袋，說道：“看，爸爸也不一樣，所以金妮是阿爾文的女兒。我們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金妮笑的純真，享受著阿爾文的親暱，死命的點頭，“金妮，爸爸，其他人不一樣。”

    阿爾文親暱的跟金妮碰了碰鼻子，揮手趕走了猛毒花藤。將金妮放到地上，摸了摸她的腦袋，“爸爸換件衣服，爸爸帶金妮去買衣服好不好？”

    金妮看著阿爾文，笑道：“金妮要爸爸，不要衣服。 ”

    上輩子見到啥都想要的胖兒子，跟金妮比起來，簡直不在一個位面。

    阿爾文將一件新的格子襯衫套在身上，又穿了一件灰色的夾克，配上一條深藍色牛仔褲，整體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北方的農場主。很土，很樸實，卻也很踏實。將一頂棒球帽扣在金妮的腦袋上，笑著說道：“出發，我的公主。”牽著她的小手，跑到了樓下。

    到了樓下，發現餐廳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只有一個滿臉鬍鬚的中年，滿臉落魄的坐在角落裡，手上抱著一杯咖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不關阿爾文的事，這裡是餐廳，你愛坐就坐，心情不錯的阿爾文，讓傑西卡給這個男人上了一杯啤酒，看他的表情，啤酒比咖啡應景。

    然後笑著對傑西卡說道：“跟我走，老闆發福利，給你買衣服。”

    剛給中年人送去一杯啤酒的傑西卡，歡呼尖叫一聲，問道：“去第七大道嗎？”

    阿爾文摸摸口袋，想了想，“去27街區，雪莉成衣店。”

    傑西卡失望的“哦”了一聲，不過很快就高興起來，畢竟老闆送禮物了不是嗎？趕緊脫掉圍裙，背著手蹦跳著跟阿爾文出了門。

    阿爾文抱著金妮站在門**代老肯特，“老肯特，叫兩個伙計，把我的閣樓收拾乾淨，把我們尼克卡斯特先生的東西全部搬到閣樓去，卡斯特先生想要住閣樓已經很久了，這次要讓他如願了。因為我們的小公主需要他的房間。還有找老胡安給我們的小公主弄一套家具，要粉色的，今晚睡覺前弄好。”

    老肯特高興的答應下來，湊趣的拿著不存在的帽子躬身行禮，“樂意為您效勞，公主殿下！”說完招呼幾個年輕人，去了餐廳的二樓。

    沒人注意到，當阿爾文提到尼克的時候，那個落魄的中年男人，臉上的表情是，“內疚”“渴望”“害怕”各種表情混雜的奇怪神情。聽到阿爾文要將尼克趕到閣樓時，是憤怒，聽到閣樓是尼克的願望，是高興。似乎尼克的喜怒哀樂總會牽動他的心。聽著阿爾文得意的顯擺著自己的女兒，他表現的無比羨慕。

    讓jj把黑小子傑森看好，開上車子，拉著金妮和傑西卡，兜了個圈子，開到了一條街區以外的“雪莉成衣店”，這裡專門經營各種女士衣服，當然兒童女裝也是有的。

    老闆娘雪莉是個四十來歲的漂亮女人，穿著打扮雖不奢華，但永遠精緻，一點點精心搭配的廉價飾品總能將她點綴的榮光四射。阿爾文能看出來，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不過這和阿爾文沒關係，進了店裡，阿爾文大手一揮，豪氣的示意傑西卡，“買～”

    老闆娘好笑的攔住了阿爾文的土鱉行徑，先是拉著傑西卡，為金妮挑選了幾套衣服，試了試。

    公主裙，漂亮，一種顏色來一套！

    運動裝，漂亮，粉、黃、綠荷來一套！

    ……………………

    t襯衣配背帶牛仔褲，加牛仔外套，太帥了，在來個棒球帽，太棒了！阿爾文跟金妮碰拳，嘻嘻哈哈的和她站到大鏡子前。兩人看起來就是一對父女，沒有因為膚色不同而顯得怪異。

    看金妮特別喜歡，更喜歡的阿爾文大手一揮，來十套。

    其他零零總總的鞋子，襪子，內褲，睡衣之類的在傑西卡的幫助下全部買齊了。

    之後傑西卡挑衣服的待遇就差的多了。

    牛仔短褲加露臍短袖，“老闆，好看嗎？”

    “天又不熱，露個肚皮給誰看？”

    碎花小短裙，“這件呢？”

    “裙子那麼短幹什麼，腿不冷嗎？”

    …………………………

    牛仔褲加t，“這件？”

    “嗯，蠻好，就他了，來兩套！”

    傑西卡生氣的衝到阿爾文身前，抱怨道：“老闆你太過分了，這是我來時穿的衣服。”

    阿爾文愣了一下，“是挺好看的啊，多來幾套換著穿。”

    傑西卡生氣的在阿爾文的腳上跺了一腳，轉身跟老闆娘雪莉說道：“除了這件，其他的全部包起來，嗯～不同顏色來兩件。全部記老闆的賬。”

    姑娘你這樣給自己加戲，真的好嗎？

    不得罪生氣時的女人，是阿爾文上輩子用血淚換來的經驗，看在你幫我女兒挑衣服的份上，忍你了。

    在傑西卡的偷笑中，捏著鼻子付了錢，還好不貴，一共才九百多美元。嗯～等以後有錢了帶女兒去，第那個幾大道逛逛。

    回到餐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黑小子傑森，乖乖的坐在大門右邊的一把椅子上，一動也不敢動。看他盯著慵懶的趴在地上的索爾，驚恐的眼神，恐怕這小子吃了不小的苦頭。沒看jj已經不在看著他了嗎？

    幾個穿著打扮讓人看著就想把他們埋進土裡的黑幫青年，在馬路對面，探頭探腦的張望。看到阿爾文開車回來，就想越過馬路來找阿爾文搭話。可腳還沒有踏上馬路，就被站起來的多姆，殘忍的眼神嚇了回去。阿爾文沒有理會他們，這只是一群小混混，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姑娘餓了，先要把我的姑娘餵飽，在來跟這些小混混聊一聊。

    單手抱著金妮，身後跟著傑西卡的阿爾文，推門進了餐廳。餐廳裡所有的燈都被打開了，附近街區的熟人都趕來了，燈火通明的樣子像在搞什麼慶祝活動。當阿爾文抱著金妮進來，“砰，砰，砰”幾聲炸響，無數的彩帶從天而降。

    所有的人，在老肯特的帶領下，一起大聲的喊道：“歡迎我們的公主殿下，地獄廚房的公主殿下！”

    金妮有些怕生，將頭埋在阿爾文的脖頸間，不敢和這麼多人對視。阿爾文哈哈大笑，喊道：“感謝你們今天趕過來，為了慶祝我有了女兒，今天的啤酒全部免費！”說著轉頭衝傑西卡喊道：“今天沒有牛排了，姑娘，把音樂放起來，讓大家高興一下。”

    傑西卡興奮的，大笑著，衝到一台老古董點唱機面前，將這台阿爾文一般不讓開的點唱機打開，點唱機裡的唱片封面很多已經看不清了，傑西卡隨便挑了一張，放了起來。

    阿爾文喜歡老物件，這個唱片機就是他的珍藏，珍貴的不是機器，而是裡面的唱片，很多都已經是絕版的了。傑西卡隨便挑一張就是一張經典。

    西班牙人胡利奧伊格萊西亞斯的磁性聲音從唱片機里傳了出來。

    hey

    it's wonderfulsee you once again

    to see your smile and

    hear you callname

    thereso muchsay

    hey

    it isn't accidental thatmet

    your lovesomething

    that i can't fet

    so i wander your way

    …………………………

    雖然歌曲和現場的氣氛不是那麼相稱，但是管他呢，真的很好聽。

    阿爾文抱著金妮走進吧台，讓金妮坐在了吧台上，給她倒了一杯檸檬水。

    尼克這個淘氣的熊孩子，單腳蹦跳著找到阿爾文，咧著少了兩顆門牙的大嘴，大聲叫道：“阿爾文，閣樓從今天開始就歸我了，是嗎？”

    阿爾文笑著揉了揉他的黑色捲髮，笑道：“是的，卡斯特先生，整個閣樓現在都屬於您了。伙計來認識一下，我們的新成員，我的女兒，金妮葉。”說著看向金妮說道：“金妮，認識一下，我的好伙計，尼克卡斯特，這是條真正的硬漢，你要叫他哥哥或者尼克。”

    兩個小傢伙，相互打量了一會兒，金妮尤其好奇尼克為什麼只有一條腿。

    外向的尼克高興的對著金妮說道：“你是我妹妹，哇哦～我這就有個妹妹了！金妮你真漂亮，比我們班的女生都漂亮。”

    金妮有點害羞的摀住了臉，手指岔開老大的縫隙，看著靠一條腿站立著，不停耍寶想要逗她開心的尼克。好奇的問道：“尼克，腿，不一樣？”這個單純的姑娘認為所有跟大家不一樣的人，都是自己的同類。

    尼克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道：“阿爾文說，華國有個大俠為了練成絕世刀法，自己砍了一條胳膊，成了天下第一高手，綽號“天殘”。我少了一條腿，等我長大了，練成絕世武功，努力成為天下第二，我的綽號就叫“地缺”。哈哈哈，到時候我就把欺負過我的人都揍一遍，讓他們知道我“地缺”的厲害。”

    金妮崇拜的看著這個只有一條腿的未來天下第二，說道：“尼克，好厲害。”

    尼克被人這麼耿直的誇讚還是第一次，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現在還不厲害，但是以後會很厲害的。”

    阿爾文看兩個小的相處的不錯，也很高興，不過作為一個上輩子的華國家長，還是掃興的問道：“天下第二高手，卡斯特先生，您的家庭作業，做完了嗎？”

    作業做完了沒有，對熊孩子來說永遠都是個問題。尼克雙手抱頭，痛苦的抱怨道：“阿爾文，為什麼你不開除我們的數學老師，她每天佈置的作業，實在是太多太難了。我覺得我可能明天也做不完。”

    阿爾文看了看手錶，點了點表面，說道：“現在是六點，去高興一下，吃點披薩，7:30上樓去寫作業，如果你9點前能夠完成的話，我估計還能下來看一場熱鬧。”

    尼克興奮的，凌空打了幾拳，叫道：“哇哦，阿爾文你要教訓外面那幾個白痴是嗎？你會狠狠的揍他們嗎？哇哦，我得趕緊把作業寫了。”說著衝著正被幾個女人拉著聊天的傑西卡喊道：“傑西，我要去寫作業了，幫忙給我送幾片披薩上來好嗎？我趕時間。”

    傑西卡聊的正熱鬧，不耐煩的揮手示意知道了。尼克蹦跳著竄上了樓，臨走前還囑咐阿爾文，“等我寫完作業在教訓他們，一定要等我！”

    金妮看著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尼克走了，有點失望的看著阿爾文。

    阿爾文笑著刮了刮她挺翹的小鼻子，笑道：“看看我的小公主，想要吃點什麼？我給你做一份我拿手的意大利面，配上我特製的肉醬，好嗎？”

    金妮期待的點了點頭，雙手托腮，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金妮，吃好多。”

    阿爾文用腦袋抵著金妮的額頭，親暱的碰了碰鼻子，笑著說道：“阿爾文，會做好多，金妮可以吃好多。”

    當金妮狼吞虎咽的吃下三人份的肉醬意麵，阿爾文有點驚訝的，用手指輕輕的點了點金妮微微凸起的小肚子。金妮怕癢的“呵呵”笑著雙手揮舞著抵擋阿爾文的手。

    阿爾文笑瞇瞇的看著金妮，說道：“金妮最棒，能吃好多，爸爸都沒有金妮厲害。但是不能吃太多，肚子會不舒服的。”

    金妮雙手摀著自己的肚子，得意的“呵呵”，說道：“金妮吃，三天不餓，金妮厲害。爸爸，好吃！”

    阿爾文覺得自己的鼻子好像被鐵鎚砸了一下，強烈的酸楚讓這個自詡硬漢的傢伙，眼睛裡蓄滿了眼淚。

    一頓頂三天，這他媽是什麼樣的生活！老子上輩子的胖兒子，一天要吃六頓，還挑食。

    死命的將眼淚憋回去，口腔里傳來一陣苦澀的味道。

    “金妮，以後不會餓的，爸爸有很多好吃的，吃太多，小肚子撐壞了。”阿爾文揉了揉金妮的腦袋，“明天爸爸做糖醋排骨、西紅柿燉牛肉給金妮吃，金妮要留著肚子，明天吃更好吃的。”

    金妮張著大眼睛，期盼的看著阿爾文，張開雙手，“爸爸，抱。金妮，喜歡，爸爸。 ”

第十八章弗蘭克?卡斯特





    歡樂的氣氛當中，一個落魄的中年男人，始終與整個餐廳氛圍格格不入。

    當阿爾文抱著金妮逗她開心的時候，中年男人靠了過來，手肘支在吧台上，側對著阿爾文，有些落寞的看著熱鬧的人群。

    “給我來杯威士忌。”

    男子的眼神阿爾文很熟悉，jj剛來的時候就是他這種眼神，說不上殺氣，就是很麻木，看誰都像在看一具屍體，像一台機器多過像一個活人，而且他受傷了，身上有很濃的消毒水和血腥的味道。

    阿爾文看了看他，在這個歡樂的氣氛下，沒有煞風景的提，今天只有啤酒免費。拿了個酒杯給他倒了一杯威士忌。推到他的面前。笑了笑，“希望你有個愉快的夜晚。”

    男子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能聊聊嗎？”

    “關於什麼？”阿爾文好奇的問道。

    男子嘆了口氣，有些猶豫的說道：“關於那個孩子。”說著眼睛的視線朝天花板上指了指。

    阿爾文有些摸不著頭腦，帶著點戒備，冷聲說道：“誰？尼克？你是誰？”

    男子一口乾掉杯子裡的威士忌，痛苦的摀住臉，說道：“我是誰？我是一個糟糕的丈夫，不負責任的父親，一個不知道什麼才是生命中最重要東西的傻瓜。”

    阿爾文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個男人，招呼傑西卡過來，照顧一下金妮，“金妮，跟傑西卡姐姐玩一會兒，好嗎？爸爸有點事情。”

    傑西卡跑過來，臉上掛著興奮的紅暈。卻發現氣氛似乎有點不對，看到那個落魄男人，傑西卡說道：“是你，你又來了。”轉向阿爾文說道：“他來了好幾天了，下午我就想和你說了。他似乎有什麼事情。”

    阿爾文點頭表示知道了，將金妮交給傑西卡：“傑西卡，帶我的公主去樓上，玩一會兒。我這裡有點事情。”

    在金妮小臉上親了一下，看著傑西卡帶著金妮上了樓。

    “讓我猜猜，您是尼克的那個只存在於電話裡的父親？”阿爾文無視了男子的痛苦，尖刻的問道。

    男子沒有在意阿爾文的語氣，低沉的說道：“是的，我就是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說著把酒杯推給阿爾文，“請在給我來一杯。”

    阿爾文給他又倒了滿滿一杯威士忌，看著他一飲而盡，沒有說話，阿爾文知道男子有很多話想說，而他只要做個好的聽眾。

    “我曾是這個國家最好的特種部隊指揮官！我為這個國家出生入死！甚至不惜放棄了自己的家庭生活！我甚至沒有在尼克出生的時候去親眼看看！”男子在次將酒杯推給阿爾文。

    阿爾文能感受到男子語氣裡的憤怒，有對自己的，有對這個國家的。他需要一點酒和一個好的傾聽者。將一整瓶威士忌推給了男子，示意自己在聽。

    男子拿起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我在為這個國家出生入死，我的妻子和兒子卻遭到了炸彈襲擊，我的妻子死了，我的兒子失去了左腿。那些該死的政客向我隱瞞了噩耗，安排我去執行一件為期一年的任務。那些婊子養的只是把我當成機器，認為我們的生活、家庭不值一提！那些兇手，那些意大利黑手黨的婊子養的，直到我找到他們把他們塞進絞肉機之前，都還在逍遙法外。”

    阿爾文咽了咽唾沫，這事兒他知道，港口區的意大利黑手黨“切薩雷”家族，一家老小40多口人，全部被幹掉，塞進絞肉機裡，絞成了肉醬，一大家子最後裝了兩口棺材匆匆下葬。結果這會兒來個傢伙，告訴他，是我幹的！這有點太刺激了！切薩雷家族沒有好人，這是公認的！可他媽連貓狗都殺了個乾淨，這他媽是個活閻王啊！

    男子沒有理會阿爾文微變的臉色，狠狠的灌了一口酒，“讓我最心痛的是，我曾經最好的戰友，同樣試圖隱瞞事情的真相，並試圖阻撓我去報仇。只是告訴我尼克還活著，並給了我這裡的地址。”

    阿爾文心裡吐槽，就你這閻王性子，是我也不敢告訴你啊！“切薩雷”家族直系46人，保鏢、手下，還有他媽的去做客的16個人，全部被殺光了。一場小規模的戰爭也死不了這麼多人啊！

    “我在這裡幾天了，謝謝！謝謝你！不僅因為你救了尼克的命，而且現在尼克很好，我從沒想過尼克是這樣。”男子眼裡泛著光，“雖然缺了一條腿，但是開朗、陽光，沒有一點自卑。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伙計，謝謝！”

    阿爾文擺了擺手，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喝了一口，說道：“你的麻煩解決了嗎？我的意思是切薩雷家族以外的麻煩。你知道我當尼克是我的家人，而你，只是曾經的電話父親，你只存在於尼克的幻想裡。如果你身上還有麻煩，我想我會阻止你接近尼克，你一定調查過我，你應該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男子看了一眼阿爾文，沒有因為阿爾文威脅的語氣生氣，而是很鄭重給他敬了一個軍禮，“我不會替尼克感激你，我看得出來，你們相處的像是一家人。我替我自己感激你，你讓我免於沉淪地獄的痛苦，你讓我的生命裡 有了最後一絲光。”說著舉起酒瓶和阿爾文碰了一下，又灌了一大口。“沒有麻煩了，還記得我說的那個曾經的戰友嗎，我和他做了個交易，不在去找那些婊子養的政客的麻煩，他會替我解決我現在的所有麻煩。”

    阿爾文，鬆了一口氣，他其實也很矛盾。就算這個傢伙身上全是麻煩，難道他要見尼克，阿爾文還真能攔著嗎？他知道尼克是多麼渴望父親的出現，他的父親在他心裡是個英雄式的人物。阿爾文雖然大部分的替代了父親的角色，可他不是尼克真正的父親。如果這個傢伙不出現，那麼時間久了也許尼克也就淡忘了，可是事情才剛剛過去一年。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個傢伙確實是個了不起的傢伙。如果在華國，他就是軍人的典範，十大勞動模範之類的人物。雖然阿爾文並不太能認可，那種拋開家庭為國家效力的行為。但是這種人出現在你的面前，你就得為他豎起大拇指，說聲“辛苦了！”

    阿爾文，舉杯示意，“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您的戰友是誰？能有這麼大的能量。死那麼多人，可是大事情。”

    男子拿起酒瓶，跟阿爾文一碰，“尼克弗瑞，神盾局現任局長。”

    阿爾文腦子裡瞬間出現了一個，醜怪醜怪的黑人獨眼龍的形象。阿爾文喝了口酒，問道：“那麼你的名字是～”

    男子看著阿爾文，“弗蘭克”說著伸手和阿爾文一握，鄭重的介紹自己道：“我是弗蘭克卡斯特。 ”

第十九章做父親永遠不嫌遲





    “你好，弗蘭克，我是阿爾文，阿爾文葉。你在尼克心裡可是個英雄，我想他見到你會很高興的，我馬上就叫他下來。”阿爾文和弗蘭克握手，發現好像喝了點酒讓弗蘭克身上的傷勢有點惡化，滿是老繭的手好像不是那麼有力。

    弗蘭克制止了阿爾文，說道：“我來了很多天了，就坐在那裡。”說著弗蘭克指了指一個角落裡的座位，有些愧疚和不確定的說道：“你比我像個父親，我可能還沒有準備好。”

    阿爾文有點奇怪的看他，說道：“那為什麼你要這個時候來找我？你完全可以準備好了在過來。”

    弗蘭克苦笑的看著阿爾文，說道：“因為你有了個女兒，看著你和女兒相處的樣子，我嫉妒的要發瘋了。我和尼克也該是這樣，我曾經以為執行任務比家庭重要，可當我失去了之後，我才明白家庭比一切都重要。”

    “那你要等什麼？”阿爾文問道。

    弗蘭克的表情有些奇怪，說道：“我在等我的聘書，我找了份工作。這樣我能安心的陪伴尼克。”

    阿爾文好奇的問道：“什麼工作？”

    弗蘭克的表情更加奇怪了，說道：“一所社區學校的懲戒處主任。”

    阿爾文的表情立刻變得無比精彩，哪所學校能有懲戒處主任這個職務？只有地獄廚房的社區學校。這傢伙幹這個，以他的閻王性子，學校裡的小混混們還有活路嗎？

    把他們和弗蘭克關在一個房間裡，不用動手，他們都會嚇得尿褲子。

    不過也好，這所學校需要這樣的強人，用強硬的手段，否則這裡的一半學生有黑幫背景，老師上課壓力也很大。

    阿爾文正了正衣領，正式的和弗蘭克握手，開玩笑說道：“那我提前歡迎你的加入。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為了尼克早點和父親相認，也許我該馬上給你寫一份聘書。 ”

    弗蘭克擺擺手，“不用了，也就幾天的時間。其實我真的沒有準備好，我甚至有點不知道該和我的孩子說些什麼？我得做些準備。”

    “準備什麼？買本和兒子相處的100種方式？用不著！伙計，尼克只需要自己的父親在自己身邊。哪怕你只是陪著他，聽他說話！如果你現在能上樓陪著他把功課做完，那你很容易就能獲得他的愛戴。”阿爾文笑著說道。

    弗蘭克還是有點猶豫，又說道：“我看你好像有點麻煩，不如，我替你把麻煩解決了，再考慮我的事情。”

    阿爾文擺手說道：“那都是小事情，沒有什麼事情比尼克找到了自己的父親重要。你現在首先是個父親，不在是過去那個殺人機器了。”說著從一個路過的傢伙手上拽來一盤披薩，遞給弗蘭克，示意道：“去把，沒必要等待，當你真正面對的時候，你會發現，你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殺人如麻的鐵血硬漢，接過披薩，這會兒就像一個好學的學生，不確定的問道：“真的？”

    阿爾文有點好笑，開玩笑的說道：“那得看你是否能幫助他完成他的家庭作業，如果可以，絕對沒問題。你會是那小子的救世主。”說著阿爾文玩笑似的詢問“你沒問題吧？尼克今年才2年級。”

    感覺自己被侮辱了的弗蘭克，重重的說了一句，“當然沒問題！我是 la畢業的。”說完端著盤子向樓上閣樓走去。

    阿爾文看著這個鐵血男人像個蹩腳的服務生一樣，端著一盤披薩小心的上樓的樣子，心裡有點感動。這就是親情的力量，她能讓一個殺人如麻的鐵漢，變成一個小心翼翼的父親。

    “嘿～伙計，我覺得在帶杯飲料是個好主意。”阿爾文捉狹的叫了一聲。

    本來就緊張極了的弗蘭克，向前一步差點踏空。回頭惡狠狠的瞪了阿爾文一眼，快步下樓又拿了一杯檸檬水，有點羞惱的衝阿爾文凶狠的滋了滋牙。重新鼓起勇氣開始上樓。

    阿爾文才不怕這傢伙，一個要在自己手底下打工的傢伙，還不敢跟自己扎刺。就是不忍心在捉弄這個患得患失，即將要崩潰的傢伙。

    既然尼克的父親找過來了，今天算是雙喜臨門的好日子，就趕緊把外面的事情解決掉吧！那幾個混混可能也等急了。

    阿爾文敲了敲酒杯，玻璃杯發出清脆的“叮～”的一聲。餐廳裡的人聽了都安靜下來，阿爾文微笑著，說道：“今天有兩件好事發生了，一件是我有了個女兒，大家應該都知道了。還有一件事情，等我把外面的事情解決掉，在宣布，伙計們，不要離開，今天的酒水管夠，但是我的服務生有任務，我需要兩個志願者來招待現場的伙計。”

    很快就竄出來兩個青年人，兩人崇拜看著阿爾文，等待他的吩咐。

    阿爾文一指吧台裡的啤酒桶，“伙計們，它是你們的了！”說完跟兩個青年擊掌，撞兄。

    拒絕了老肯特想要帶幾個伙計跟出去的想法。我一個校長出去找學生的監護人談話，不能搞的像是黑社會談判。只有jj腰里別著一把m500跟了出來。

    餐廳門口，黑小子傑森已經要崩潰了，坐在椅子上坐如針氈，椅子下面還有一攤可疑的水跡。見到阿爾文終於出來了，幾次想要說話，卻被索爾刀子般的眼神逼了回去。

    對面的馬路上停了幾輛噴的花里胡哨的肌肉跑車。一個黑熊般的黑人壯漢被十來個混混簇擁在中間。

    阿爾文示意了一下jj，jj衝對面吹了一下口哨，引起對方的注意，沖他們招了招手，示意過來談。

    壯漢在手下有簇擁下有過馬路，他同時在打量著對面的傢伙。年級應該不大，估計沒有超過30歲，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牛仔褲，格子襯衫，灰色外套，看打扮他像個北方的紅脖子農場主。這會兒他正在一個保鏢一樣的黑人壯漢的幫助下點燃一支雪茄。

    可是整個地獄廚房都知道，就是這個農民一樣的傢伙，趕走了附近三個街區內的所有黑幫。大蘋果城的地下大佬金並，也要客客氣氣的跟對方談判，並且談判的結果是金併的所有勢力老老實實的退出這三個街區。

    黑熊不知道阿爾文的底細，金並為什麼怕他？不過能混到他的位置並且沒有被人幹掉，小聰明還是有一些的。雖然自己的老大跟金併的實力相差不大，可自己畢竟不是老大那個級別的人物，不是嗎？

    既然金並都是客客氣氣的來談判，那我恭恭敬敬加客客氣氣的來談事情，應該沒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