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有人搞事情
「哎...痛痛痛痛痛!你輕點!」郝運趴在牀上齜牙咧嘴的對給他上藥的夏侯詠月哼哼道。被最高級別戰略部隊的肌肉男們暴揍可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生命不息,作死不止,但是這是有前提條件的,這前提條件就是命硬!
擁有大師級的醫術的郝運的命格堅挺程度堪比小強。即使他每天被打到奄奄一息,但是在內服外敷之後也會生龍活虎。他的祕制龍精虎猛丸可不是蓋的,名字雖然羞恥了一點,但是瑕不掩瑜啊。
所以這段時間夏侯詠月每天晚上都需要幫郝運上藥,不過郝運每次的呻吟都異常羞恥,想讓人糊他熊臉,這種近乎性·騷·擾的行爲更加劇了他和整個大隊雄性生物的敵對情緒。
在夏侯詠月輕輕地給他上好藥之後,郝運開始默默的搬運內氣來給自己療傷和強化肉體硬度。白天挨揍只是修煉的一個步驟,更重要的步驟是晚上的修補和強化,只有經過千錘百鍊之後全身運動才能大成。
郝運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運動的威力已經爆表了,他覺得自己能肉身擋子彈了--不是那種訓練用的橡皮彈,而是那種真正的銅殼尖頭彈!全身運動的防禦姿態分爲兩種,一種是肉體防禦,一種是內氣防禦。他的肉體防禦已經能擋住子彈,如果在加上內氣的輔助,他抗住炮彈的轟擊應該不成問題。不過現在讓他來抗飛彈還是有點略勉強,飛彈這種大殺器可不是說抗就抗的。
他對於這種程度的防禦已經很滿足了,因爲他現在基本上可以完美化身打不死的小強了。他相信希特勒的一個師都抓不住自己!郝運現在就是一個全能型戰士--能打能抗能跑,在退下火線之後他還能化身醫生給自己奶一口,簡直不要再變態。
不過郝運可沒有上戰場的自覺,他努力修煉只是爲了有防身的能力不被學生套麻袋而已,這年頭人心多髒啊!
郝運這邊進境一日千里,司馬君安那邊的招聘也是一路順風,有他那張婊砸臉做保證,無數的少女呼著喊著要加入郝運的學校當老師。不過這樣一來也就造成了學校師資力量的極度陰盛陽衰。
有得必有舍,爲了儘快完成招賢納士的任務郝運已經決定放棄司馬君安的貞操,反正被人倒追的又不是自己,所有麻煩就讓司馬一人承擔吧,哇咔咔咔!
郝運揉了揉酸疼的肌肉坐在書桌前笑意盎然的翻閱著司馬君安給他的合同,每一份合同都代表著一個合格的老師加入到他的麾下,只要他成功的將合同帶回七市封存進校長室的檔案館裡,招賢納士的任務便完成了。
不知道爲什麼,系統的任務特別注重儀式性。就拿之前的從無到有來說吧,無論是購買了校舍還是收到了學生都無法判定任務成功,只有把學生帶到新校區走個過場才能得到任務成功的提示。
這種行爲預示著什麼嗎?是因爲搞學校的必須要將形式主義進行到底嗎?太坑爹了吧!
司馬君安的能力確實是超強,他這一次一共招到了三十多個老師,這些老師從文化課到藝術課,從藝術課到體育課--都特麼是女的!說實話郝運都不敢想像以後學校落成的畫面了,這是要拍《郝校長大鬧女兒國》的節奏嗎?
看來以後要特招幾個男老師了,陰盛陽衰太嚴重容易鬧鬼的說,雖然這玩意是封建迷信,但是招幾個男老師鎮鎮宅也是極好的,就算能力有限,當吉祥物也行啊!
夏季的帝都的夜晚帶有幾絲涼意,夏侯詠月體貼的給郝運批了一件薄衫,她這個生活祕書當的格外稱職,她要用自己的溫柔如水來感化郝運這根木頭。
郝運對夏侯道了聲謝之後輕輕地放下了厚厚的文件夾,他在盤算著回程的時間,在帝都已經滯留好幾天了,七市那邊雖然有吳雨晴帶著福利院的孩子文化課,但是還有其他的工作等待郝運處理。
生源方面就是一個大問題,接了福利院的盤子的郝運現在只能從小學開起,但是福利院的孩子的數量實在是太少了。福利院從剛會爬的小蘿蔔頭到五年級的半大孩子加在一起才三十多個,郝運偌大個學校已經達到老師比學生多的窘境了。
所以他必須要從社會中吸納更多的生源來補充學校,他雖然有錢但是也不能無限制賠錢,學校每運行一天,水電、人工的費用都是一筆巨大的開銷,沒有學生的話學校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現在著急也沒有用,他必須要留在帝都等待七天後的青年書法大賽的開始,支線任務的懲罰可是很坑爹的,如果他無法取勝的話,他在帝都劃拉的資金都將化爲烏有,剛剛進入小康的郝運將會重新跌回赤貧階級。
「書法大賽啊...」郝運雙手交叉放在腦後鬱悶的道,也不知道那所謂的人物抽獎到底是什麼鬼,難道她郝鈴兒真的能無中生有給郝運弄出來個活生生的人?
不過郝鈴兒那丫頭確實神祕得很,作爲身懷公元五零零零年以後的技術的穿越者,她就算折騰出來能滅世的超級武器郝運都不會懷疑,天知道星際時代有沒有一炮能轟了地球的殲星艦。郝運可知道郝鈴兒的資料庫到底有多麼喪心病狂,按照她自己的說法,除了聯邦中央資料庫外,整個宇宙都沒有比她資料更豐富的資料庫了。這是什麼概念?簡直喪心病狂啊!
嗯...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當好自己的全能校長吧,早日把這個瘋丫頭送回正確的時間線才是王道,萬一這丫頭把地球折騰毀了呢?那個時候郝運就是地球的罪人了!哪怕這丫是牛頭人,大地母親都不會忽悠著他了!
「好運來,祝你好運來...」突然,郝運恣意的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考,來電話的人是軍方工程隊的帶隊政委,這是一個能人,這位仁兄沒有碰見巨大問題的時候是不會給郝運打電話的。
郝運接起電話不緊不慢的問道:「政委兄,有什麼指示?」
「郝校長!出事情了!」政委同志著急忙慌的道。
「別著急,慢慢說...」郝運鎮定的道,這個時候兩頭不能都慌,必須要有一方能鎮住場子。
政委急切的道:「國土資源局的人來到工地了,並指出咱們違規占地並要求罰款。同時命令工程停止並拆除違規建築。聽國土局的人說,咱們學校周圍的地被一家大財團買下來了,也是要蓋學校--您這段時間是不是得罪人了?」
郝運捫心自問了一番,在腦海里閃爍出了兩張臉,一男一女。男的是張家的某三少爺,女的是某能源大財團的超級富二代。這倆人隨便一個拿出來都能辦到這件事,郝運也不確定敵人的來路如何。
「政委您別著急,你就把國土局的人的話當屁聽,甭管他們!別忘了,你可是軍方的人!過兩天我會帶著條子回七市,那個時候無論是誰都得閉嘴!如果國土局的人不開眼的話工程車伺候,我就不信這幫傢伙敢那血肉之軀硬懟壓路機!」郝運硬氣的道。
「好吧,郝校長您注意點,工程方面我一定會保質保量完成的。」政委保證道。
「謝謝您了!」郝運感謝道,然後笑著掛斷了電話。剛放下電話郝運的臉色就陰沉了起來,特媽媽的吻,是誰再跟老子作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