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重生之商界大亨 作者:方片2 (連載中)

 
z781009 2018-12-1 19:02:5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86 189800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12 20:09
第二百五十七章 回馬槍

    ,,!

    印尼城郊別墅區的街道上一場追逐仍在繼續,幾十名手持鐵棍砍刀的人在拚命追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在跑著。

    “尤莊銳你個狗雜種別跑,還我們的錢來!”

    這些人怒吼著咆哮著,他們拚命追的的人就是尤莊銳,也是聽到了這個名字,原本在路上要躲遠一點的路人,也大著膽子朝他扔去了石塊,幫著那些追殺他的人。

    “原來你就是尤莊銳嗎?你這個騙子,在股市上騙了我們多少錢,你個混蛋死不足惜!”

    尤莊銳就這樣被砸到一個踉蹌,被後面的人追上又在手上身上狠砍了幾刀,血流如注。

    不得不說尤莊銳現在已經是處在一個超人的狀態裡了,身上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打了多少棍,不僅渾身上下的衣褲都被鮮血浸透了,一路上的血還和不要錢一樣的流著,不管腿上身上被砍了多少刀,一隻手都已經扭成了一個不正常的弧度,他都仍然能跑在這些人的前面,彷彿不知道疼了一樣。

    不過尤莊銳做的孽實在是太多了,他之前就是靠著買皮包公司股票的騙子,現在這次莊銳公司和多頻通訊技術的事情又鬧的這麼大,尤其是在炒作消息的時候,他都牛b上天了,現在是個人聽到他名氣都恨得牙癢癢。

    在這麼多人的圍追堵截後,他終於被抓住了。

    “特麼的狗雜碎東西,你再給我跑啊,剛才害我們追個半死,現在我們可不會放過你!”

    領頭的一人啐罵道,然後他們在尤莊銳身上不知道砍了多少刀,直到一片血肉模糊以後才停手,最後拿麻繩捆上給扔進了旁邊的化糞池裡。

    一位老教授就站在旁邊一座別墅的樓頂,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金教授,不知道尤莊銳這個下場你是否還滿意?我知道之前你們之間有很大的深仇大恨,我也明白我自己之前有些地方沒有做到位,但我想這樣應該可以彌補了吧。”

    旁邊一位中年人對他說,這位金教授就是當初跪著像狗一樣爬出去的那位印尼大學教授。

    金教授放下望遠鏡:“雖然我仍然覺得太便宜了他,但就這樣吧,你今天幫了我,我也會不會食言,你明天就可以向媒體公佈消息,我正式受聘你的公司當顧問。”

    金教授收起望遠鏡離開,這個時候,尤莊銳正漸漸沉下去了。

    “周銘你這個混蛋,這全是你害的,我不會放過你,我要殺了你!”

    尤莊銳幾乎是用盡了自己全身力氣在喊著,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多頻通訊技術的合作成功,自己成為了印尼第一的企業家,受到了總統的親自接見,不管誰見了自己都要客客氣氣的。他還看到周銘那個傢伙也跪在自己面前,磕頭求自己給他股份,求自己讓他參與這次合作不要丟下他不管。

    “周銘還有個漂亮情人,你要想跟我合作,就得把你的女人送到我床上來……”

    尤莊銳伸長了手,嘿嘿笑著似乎看到了周銘很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看著自己摟著他的女人上床,他卻只能在門外聽著,感受著自己狠狠.幹著。

    不過他並沒笑出聲,就感覺無數透氣熏天的黏糊糊東西灌進了嘴巴,他才想起來自己似乎是被扔進了化糞池裡,哪裡還有什麼美夢。

    ……

    周銘並不知道尤莊銳那邊發生了什麼,不過就算他知道也懶得去管,畢竟尤莊銳之前做的事情也的確太過分了,要是他能稍微講究那麼一點,有一點良心,都不至於落的太慘。可他居然貪念那麼重,要偷偷聯合伯亞他們把自己還有其他華人投資給稀釋排擠出去,那就不要怪周銘順手連他一起收拾了。

    一切就和周銘在發佈會上說的那樣,自從尤莊銳確定了發佈會日期,周銘他們也明白尤莊銳已經膨脹到不記得自己姓什麼了,他們就開始拋售莊銳公司的股票。

    當然周銘和唐明傑是自己私下偷偷進行的,但也同時通知了其他華人投資基金,不過他們聽到周銘這個決定都驚訝到不能再驚訝了。

    “你瘋了嗎?為什麼要現在拋掉這個股票,你難道不知道這個股票現在多值錢嗎?”

    在他們看來周銘的決定就是不可理喻的,要知道莊銳公司的股價漲幅可是平均每天超過十個百分點的超大幅度,哪有比這更好的投資股票了?好吧就算你有自己的想法,可至少也等到這次發佈會結束以後再說好嗎?

    莊銳公司和三林實驗室合作,多頻通訊技術的提出應用,一定會再帶動股票進行新一輪猛漲的,就算要拋也等到莊銳公司的股票再一次上漲的時候不好嗎?多賺一點錢不好嗎?

    “根本沒有什麼合作,也沒有什麼多頻通訊技術,一切都是騙局,就是因為所有人都在等著這個發佈會,所以我們才有機會出手,等到發佈會開始就沒機會了。”周銘說。

    其實大多數人是不相信周銘話的,不過李家的代表李宗霖還有王陳鄭幾家都堅定選擇相信周銘,其他人也都不好說什麼,只能跟著周銘一起拋了。當然他們也並不是盲目的拋,作為資本市場裡的老油條了,他們就算閉著眼睛都知道該怎麼操作,因此最後完成拋售都沒有驚動市場,哪怕伯亞都沒發現。

    現在發佈會的新聞出來,這些人才恍然大悟的明白過來。

    “原來周銘先生您早就知道多頻通訊技術是存在重大安全隱患,是三林實驗室故意設下的陰謀陷阱嗎?要不是周銘先生我們就上當啦!周銘先生就是厲害,沒有人能在商業上騙過周銘先生!”

    “我知道今天莊銳公司的股票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一天之內狂跌超過百分之三十,我發誓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誇張的跌幅啊!如果不是我們提前撤出了市場,我們的損失不敢想像,也幸好是周銘,我們不僅沒有損失,反而還藉著之前的漲幅賺了百分百的利潤!”

    “那些傢伙還想利用這個重大缺陷的技術來騙我們的錢,真是痴心妄想!”

    在和訊公司的辦公室裡,周銘正在跟李宗霖還有海華等其他投資公司的負責人開著電話會議,他們都對周銘不吝一切詞彙的稱讚。

    聽著電話裡的馬屁,唐明傑偷偷向周銘表示太噁心了,他很清楚就是這些誇的越厲害的傢伙,恐怕在發佈會前都還在詛咒周銘吧。不過這也並沒什麼奇怪的,畢竟無知的人總會那麼輕易。

    “雖然多頻通訊技術這邊已經沒問題了,但是我們投資北方網絡服務公司這樣會不會太草率啦?畢竟現在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設備老舊服務落後,各大評級機構對他的評分都不太高。”

    終於在一段時間的誇讚以後,李宗霖率先提出了問題,或者說現在這個情況也只有他這位李家少爺敢帶頭提問題了。也當他帶了頭,其他人也紛紛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對於這些疑惑周銘並不奇怪,或者說周銘今天開這個電話會議目的就是這個,李宗霖的帶頭也是周銘事先授意了的。

    “看來你們都很相信機構的評分了。”周銘說。

    面對周銘這話,電話裡所有人第一時間都愣住了,他們誰都不明白周銘為什麼這麼說,他們當然相信機構評分了,畢竟這些專門的評分機構都是根據各方面的情況來綜合判斷的,也是最具參考價值的,一直以來他們都是根據機構評分進行投資的,這樣做法難道還有什麼不對嗎?

    “你們都是老投資人了,難道連最基本的形勢判斷都不會做了嗎?”

    周銘接著說道:“的確現在各大機構對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評分都很低,但你們有想過這是為什麼嗎?”

    “過去由於多頻通訊技術的大肆渲染,再加上當紅的莊銳公司,自然讓北方網絡服務公司成了守舊的代名詞,也導致他們的營業額和股價大跌,也導致機構對他們的評分降低,但實際情況真是這樣嗎?”

    周銘自己回答道:“我想並不是的,北方網絡服務公司只是受到了莊銳公司的衝擊罷了,那麼現在當多頻通訊技術成了騙局,莊銳公司也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那麼過去從北方網絡服務公司流出來的資本自然又會回流回去,畢竟整個印尼能承擔大規模通訊線路的公司屈指可數。”

    周銘說到這裡故意頓了一下才問:“那麼難道我們是要等情況清楚確定下來才再投資北方網絡服務公司嗎?”

    面對這個問題,電話裡一片他們不是這個意思的說法。

    “看來我們已經就這個問題達成一致了,既然我們已經把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給搶回來了,就繼續推動下一步計畫吧,和訊公司可以穩固了。”周銘說。

    會議進行到這裡就差不多了,隨後周銘又交待了幾句就結束了這次電話會議。

    “這些傢伙,都是一個個眼睛只盯著錢的不靠譜!”唐明傑放下電話,回想著剛才電話裡那些人的嘴臉,很是不滿。

    周銘笑著告訴他:“都是商人嘛,要他們眼睛不盯著錢那才麻煩了,不過也正是這樣,有些合作才能更好進行,當然首先得讓這些傢伙真的搞清楚狀況才行,否則有時候他們懵懂無知也很麻煩。”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12 20:10
第二百五十八章 明知道的錯誤

    原來這個周銘他從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什麼莊銳公司,更不是什麼多頻通訊技術,這些根本就是他搞出來迷惑人的障眼法,恐怕莊銳公司都是他閉著眼睛擲骰子隨便從一堆快要破產的垃圾公司裡選出來的吧,其實他的目標就只是北方網絡服務公司!

    伯亞抱著腦袋坐在自己的別墅裡,他真的好恨自己,為什麼那麼明顯的問題都想不明白。

    周銘要北方網絡服務公司,也只有北方網絡服務公司才有最完整的通訊技術,或許技術上是落後一些,但他要是真想控制通訊,擺脫別人的掣肘,那麼北方網絡服務公司就是必須要拿下來的,相反,什麼狗屁的多頻通訊技術就是自己給他的啊!

    這項技術有重大缺陷自己心裡也是明白的,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最開始周銘不管是和三林實驗室的合作,還是投資莊銳公司,伯亞都只是坐視,並沒有進行任何阻撓。

    可隨著事情的發展,周銘先是秘密對莊銳公司的廠房進行翻修,並且對消息嚴防死守,不僅四周拉上了幕布,還派上了巡邏隊員,以伯亞和托哈在印尼掌握的絕對渠道,都沒有辦法探聽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只得依靠他們派出的人在工廠旁邊的矮樹上拍的那些不清不楚的照片做參考。

    伯亞是被周銘搞怕了的,所以關於周銘的舉動讓他格外慎重。

    在他想來,要是周銘很高調宣傳莊銳公司和多頻通訊技術,那麼很有可能這是個陷阱,為了混淆他的視線,也有可能是周銘自己想要利用這點撈一筆快錢;但現在周銘這麼對消息嚴防死守,就很耐人尋味了,尤其是敗在周銘手上那麼多次的伯亞,明知道周銘在準備什麼卻沒辦法搞清楚,這讓他後脊樑骨感覺到隱隱發涼。

    於是伯亞這才結束了自己的觀望,開始跟著周銘投資莊銳公司了,在他看來不管周銘想做什麼,他至少要握有反制的手段。

    當然伯亞也還是留有一些餘地的,他一開始至稍稍買了一些作為試探,直到後來看到股市暴漲,他才跟注的。

    事實上到了這時候他就算有一點疑惑也不行了,那一天將近30%的漲幅讓托哈和哈里克都像餓了無數天的狗終於看到了骨頭一樣,拉都拉不住的撲上去了,就連伯亞面對這個漲幅也不能不動心。

    好吧,看來是真的了,如果周銘不是真要多頻通訊技術來改變印尼整個通訊行業的格局,是不可能讓一個即將破產的莊銳公司出現這樣的蛻變。

    伯亞就這樣放下了心,開始全心全意投入到莊銳公司的運作裡面去了,他讓哈里克作為代表聯繫了尤莊銳,然後再會同三林實驗室,準備共同坑周銘一波。

    或許尤莊銳召開發布會和周銘攤牌的時間是有點操之過急,但總的來說事情還是按照他的佈置在一步步進行下去的,伯亞沒有阻止尤莊銳還有一個考慮就是這麼突然的攤牌也是最後的保障,讓周銘就算還有什麼陰謀也來不及展開。

    而伯亞跟著哈里克親自去了現場,也未嘗沒有想親眼看看周銘苦惱的樣子。

    可結果仍然很糟心,不僅看不到周銘苦惱的樣子,反而自己這邊醜態百出,伯亞這個時候才明白什麼莊銳公司什麼多頻通訊技術根本就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那都是根本沒影的事。

    “為什麼會這樣?”伯亞拚命揪扯著自己的頭髮,感到無比懊惱,“這一切明明都是我自己佈置準備的,我明明就知道那個多頻通訊技術的問題,我也知道莊銳公司就是個皮包公司,可我為什麼最後還是相信那個周銘他會真的要依靠這兩個問題來翻盤呢?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啊!”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一位中年人走進來告訴他飛機已經準備好了。

    伯亞聽到這話一下愣住了,他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位中年人是父親派來的,目的是接他回去,而那架準備好的飛機就是可以出發了。

    伯亞很不想離開,他還想找周銘找會場子,可現在他哪裡還有拒絕的權力呢?

    來到印尼這麼長時間,不管托哈這位印尼總統給予了自己最大的支持,不管自己要做什麼他都會全力配合,可以說這位印尼的土皇帝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但結果卻仍然很糟糕,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從中年人來到印尼幫自己準備飛機回去到現在安排好航線航程,總共才花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這對於準備私人飛機的報備來說已經是非常快了,可見那位印尼總統是一路給自己開了綠燈,好讓自己快點離開的。

    “沒想到我居然被一個印尼土人給瞧不起了!”伯亞苦笑。

    這讓他感到很恥辱,但他卻沒有辦法,畢竟曾經有那麼多次可以證明自己,但他卻一次也沒能證明,到了現在連他自己也有點懷疑自己了。

    “先生,我可以再給你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中年人對伯亞說。

    伯亞輕輕搖頭表示沒有必要,隨後他起身跟著中年人離開了別墅,直升機就停在別墅的草坪上,他們上了飛機就直飛向他們的私人機場。

    到了機場,這裡沒有任何人給他送行,不僅托哈和哈里克沒來,甚至連代表都沒有,那種壓抑讓伯亞感覺自己就是落荒而逃一樣。

    “真的很好,不過周銘你不要得意,我會回來的!”

    伯亞咬牙在艙門口許下了這個誓言,然後狠狠鑽進了飛機,在他坐好不久,飛機就起飛離開了。

    不過伯亞並不知道,托哈並不是已經不把他當回事了,正好相反他還是很關注的,當伯亞的飛機才起飛,消息就傳到了托哈這邊。

    伯亞的離開讓托哈鬆了口氣又覺得有些茫然,鬆了口氣是他已經真的不想再摻和周銘和那些西方財團的破事了,茫然是沒了伯亞給他指明方向,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了,之前伯亞固然比不過周銘,但至少他不管什麼時候能拿出主意來,讓自己能有個方向,哪怕是不那麼對的方向。

    經過這麼多事情,托哈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周銘了,要他橫下一條心直接殺了周銘他在排華浪潮最高的時候都不敢動這個手,更別說現在了。

    可要他就這麼坐在自己的總統辦公室裡看著周銘那麼一點點幫著那些華人,把印尼的商業控制在手上,他就很煩躁,儘管過去就是華人掌控著印尼的財富,但他總還有制衡手段,可面對周銘,他卻什麼辦法都沒有。

    “可惡!要是伯亞先生他能再優秀一點就好了!”托哈暗暗在埋怨,“真搞不明白伯亞先生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犯那麼蠢的錯誤,明明多頻通訊技術就是我們準備好的,那明顯就是個陰謀,怎麼伯亞先生最後還是栽在這上面了,簡直想不通啊!”

    隨後托哈招來了自己的助理問他:“尤莊銳和莊銳公司那邊怎麼樣了,股市那邊有沒有讓相關部門去想辦法?”

    助理回答:“尤莊銳今天被人發現死在了化糞池裡,初步的屍檢結果是窒息而死。莊銳公司在多頻通訊技術的重大缺陷遭到曝光以後,股票出現了很大規模的暴跌,不過交易所和證監局已經第一時間採取了行動,封停了莊銳公司的股票交易,同時也在對尤莊銳的個人和公司賬戶進行徹查,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

    聽著助理這番有條不紊的回答,讓托哈反而更煩躁了,因為他問的問題是這些,可他心裡卻根本不想聽這些答案,他更想知道的是周銘那邊在做什麼,可現在伯亞才走,他必須保持鎮定,沒法那麼直接問出關於周銘那邊的問題,他不想暴露自己很慌的事實,哪怕是在自己的心腹面前。

    這個傢伙是蠢豬嗎?平時看的挺機靈挺懂自己的,怎麼現在完全不明白了呢?

    托哈心裡大罵起來,不過表面卻仍然鎮定道:“你告訴梅西塔爾,莊銳公司的情況很重要,千萬不能讓股市亂了,此外經過這次莊銳公司的事情,我們得考慮引進交易所的漲跌停機制了,我不管他有多少事情,我要他這兩天內必須拿出方案給我!”

    助理點頭記下了托哈的命令,正當托哈要揮手讓他滾出去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了,是哈里克王子打來的電話。

    “我親愛的總統先生,我已經聽說了,尤莊銳那個傢伙已經死了,但他的銀行賬戶還在,所以我有一個很棒的主意,我們是不是可以幫他追討一下那些資金呢?”哈里克嘿嘿笑著說。

    托哈的額頭青筋直跳,終於忍不住的大聲道:“錢錢你就知道錢,周銘還在外面活蹦亂跳的,你特麼能不能有點危機意識?那才是我們最頭疼的傢伙,尤莊銳那個蠢貨,他還能給我們留下多少錢嗎?”

    發了一通脾氣,托哈狠狠掛斷了電話,最後啐了一聲罵道:“真是一個見錢眼開什麼都不顧的蠢貨!”

    這個時候托哈的助理似乎才恍然大悟的明白了什麼:“原來總統先生您是在擔心那個周銘的事情啊。”

    托哈又要發脾氣了,不過助理這時急忙道:“總統先生,我剛剛接到消息,說那個周銘已經買了機票,似乎是要離開印尼了。”

    托哈愣住了,有點不敢相信的喜出望外:“這是真的嗎?那個傢伙真的要走了,那我們可以舉國歡慶啦!”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12 20:10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多頻通訊技術瞭解一下

    巴班姆是印尼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董事長,他此刻正十分忐忑的等在公司大廈的大廳裡。

    不僅是他一個人,還有公司的很多高層也都一起等在這裡,就像是要搞什麼歡迎儀式一樣,讓整個公司上下都有些戰戰兢兢。

    就巴班姆自己而言,他是很不想這樣的,但也沒辦法,因為要來的人是周銘。

    巴班姆對周銘這個名字可太熟悉了,可以說這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是能聽滿一耳朵的,同時這個名字也讓他既感到畏懼又憎恨。

    最開始的時候,巴班姆和其他印尼商人一樣,都沒把周銘當回事,哪怕他暗中收購了和訊公司也是一樣,那和他的北方網絡公司並沒關係,甚至你要想發展好和訊公司,你還必須得受我北方網絡公司的限制,否則要沒我的網絡支持,你那和訊公司就是個空殼子。

    也正是這樣的想法,最開始唐明傑在跟北方網絡服務公司接觸的時候,巴班姆都沒有出面,只是派一個中層幹部就隨意打發了。

    後來在托哈總裁找了他以後,他還敢和周銘正面叫板,停了給和訊公司的網絡服務。

    “什麼厲害的華人商人,那不過就是徒有其表罷了,就算他能拿下和訊公司,但還是要給我們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當孫子!”巴班姆也曾在公司裡這麼公開的說過。

    事實上那時的北方網絡服務公司也的確吊的不行,由於印尼是採取的通訊運營商和網絡建設商分開的制度,而在達加這邊,北方網絡服務公司則是最大也是線路最齊全的建設商,因此在出了問題以後,周銘和唐明傑不得不親自過來公司找他商量辦法。

    巴班姆那時就是拿著這一點,面對周銘隨意的獅子大開口,想合作可以,那就得先把錢給夠,然後再看他巴班姆大爺的心情再說。

    在巴班姆想來,反正那些華人都有錢,這也是總統先生私下許可的,只要自己敢,那就能從那些華人手上訛出很多錢來。

    可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就讓他想不到了,周銘飛快的找到了下家,他聯合海華等七十六家投資公司投資了莊銳公司,根據公開的消息,貌似這個皮包莊銳公司也確實是一個和北方網絡服務公司性質一樣的公司。

    他立刻明白周銘的打算,那是不想受制於北方網絡服務公司,他想自己把網絡建起來。

    巴班姆對周銘這樣的打算是非常不屑的,要知道北方網絡服務公司可是花了二十多年,投入了巨量資源才有了現在這樣規模的,哪能是說建立就能建立起來的?

    “讓他碰碰壁也好,知道通訊這一塊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玩得來的!”

    巴班姆那時非常囂張,可才幾天,多頻通訊技術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印尼,也把巴班姆給嚇了一跳,可還沒等他細緻去瞭解這個多頻通訊技術是怎麼回事,莊銳公司一天將近三十個百分點的暴漲,就讓巴班姆一下慌了,看來周銘那個傢伙是玩真的了。

    作為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董事長,巴班姆自然也要開始行動,就在多頻通訊技術消息出來的當天下午,巴班姆就請了好幾個專家學者發文章公開對這項所謂的新技術進行了質疑。

    巴班姆的動作不可謂不快,也準確的抓到了重點,但很可惜卻並沒什麼卵用,莊銳公司依然在暴漲,北方網絡服務公司也同時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作為落後守舊的代表被狠狠批判了一番。

    儘管巴班姆儘可能在挽救,但終究還是擋不住股價暴跌的結果。

    回想過去的幾天,巴班姆感覺那都是噩夢一般的日子,他沒有一天是不要面對股東們的質疑,還有外界批評的,並且股市的糟糕表現也讓原本要跟他們續約的公司,也不得不重新考慮了,甚至連過去從來沒有過的銀行催賬電話都直接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這一切的情況都表明北方網絡服務公司到了一個很危急的時刻,不過如果情況危急倒還罷了,巴班姆頂多是要咬牙堅持。

    可問題就在於他前幾天難的實在沒轍,周銘卻突然出來說願意購買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股票,幫他們度過難關。

    那時巴班姆已經被現在的情況搞的焦頭爛額了,因此面對周銘突然拋出的橄欖枝,他幾乎沒有什麼考慮就答應了,當然他能這麼爽快還有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周銘只要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這個股份比例並不算多,既成不了公司的最大股東,同時也影響不了公司的任何決策。

    不過後來巴班姆才明白原來那時候周銘早就和公司某位大股東達成了股份的轉讓協議,再加上他通過股市收來的股份,他所持有的股份比例已經達到了27.3%之多,是公司的最大股東了。

    這個數字是很微妙的,對於不懂公司運作的人來說,這個股份比例仍然很少,但懂行的人卻明白在一個真正的股份制公司裡,這麼多股份已經可以左右整個公司了。

    很簡單,因為按照公司制度,任何公司決策要通過,必須得到超過四分之三比例的股東支持,但周銘和他的合夥人一家就超過了四分之一,這就意味著他們想要的決策或許不一定通過,可他們想要阻止的決策,是一定能摁死的。那麼公司為了確保自身的正常運作,只能選擇向他們妥協,承認他們對公司的支配權。

    巴班姆很鬱悶,早知道這樣就還不如不隨便招惹那個周銘了,至少那時候他們給出的合作價格也是很誘人的。

    不過現在事情已經搞成了這個樣子,再多想那些也沒用了,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給足那個周銘的面子,不搞任何幺蛾子了,就希望自己的北方網絡服務公司不會變成第二個和訊公司吧。

    巴班姆這麼想著想著,他的助理急急忙忙從外面跑進來告訴他周銘已經到了。

    簡單一句話讓巴班姆立即繃緊了神經,他立即招呼身後其他公司的高層們:“先生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我們都不希望看到和莊銳公司一樣的結果。”

    隨著巴班姆的話,這些人都打起了精神,一個個堆出最燦爛的笑容跟著巴班姆準備迎接周銘了。

    這個場面把公司裡的其他人都嚇到了,很多人瞪著眼睛看著,想看看究竟是哪路神仙能有這麼大排場,難道是國家總統,或者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人物啊!

    結果最後卻看到一個年輕人走進來,巴班姆帶著一眾高層笑臉迎上去,讓這些人跌碎了一地眼鏡,不過他們也更好奇了,這年輕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居然能讓公司上下如臨大敵般的這麼討好,要知道他們北方網絡服務公司就算最近的情況慘了點,但也是印尼鼎鼎大名的好嗎。

    當然有些小姑娘也都幻想了,這個年輕人搞不好就是什麼超級富豪,或者是什麼皇族後裔,總之就是那種超級有權超級有錢的那一類。

    “而且他還這麼帥,要是能被他看上和他上床被他愛一次,我這輩子都值啦!”甚至有女孩都悄悄說出了這樣的話。

    這個年輕人當然就是周銘了,他可不知道自己只是露這一面,居然就有女人在背後那麼YY自己了。

    而且周銘也沒想到巴班姆會搞出這麼大的排場,事實上他就只是在終於結束了莊銳公司那邊的事情,需要給北方網絡服務公司做一下安排,在他看來這就是常規操作好吧,任何收購了其他公司的投資者都會要這麼做的,哪知道就能讓巴班姆這麼如臨大敵呢?

    “看樣子莊銳公司的教訓確實讓他們印象深刻了。”周銘無奈道。

    不過不管巴班姆這邊的態度如何,都和周銘沒有多大的關係,他今天的任務就是要盡快把這邊的事情梳理好。

    巴班姆帶著周銘進了公司的大會議室,周銘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上座上。

    “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嗎?”周銘首先問。

    面對周銘這突然問出來的問題,包括巴班姆在內的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所有人都一下懵逼了,他們想不到周銘會首先問這麼一個沒頭腦的問題,他們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最終還是巴班姆的反應足夠快,他回答道:“我想周銘先生您一定是為了和訊公司的網絡通訊服務的事情,請周銘先生放心,這個事情我們早就安排好了。”

    在巴班姆的提醒下,其他人這也才反應過來,一個個紛紛說道:“對呀我們之前都是被人騙了,根本不知道和訊公司和先生您的關係,不過我們現在知道了,所以我們很早就安排好了,我們可以保證和訊公司的服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先生您請放心!”

    巴班姆還補充一句:“如果先生您覺得還不夠,我們還可以考慮終止和其他三大通訊運營商的服務項目。”

    這話說出來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大哥你這也太猛了吧?你知道那三大通訊運營商是什麼背景嗎?惹了他們我們也會有麻煩的,我們現在是要討好周銘不假,但也沒必要把公司搭進去吧?

    周銘笑著擺擺手:“那倒也不必,畢竟那是一塊很大的收入,強行這麼做得不償失的。”

    聽他這麼說,所有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高層才都鬆了口氣,因為要是周銘真的要這麼做,強行把和訊公司拔出來,他們也真的很難辦,不過還好他是懂大局的。

    周銘隨後也轉了話鋒:“不過之前莊銳公司和多頻通訊技術的事情,也證明了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技術已經存在落後了,是給公司敲響了警鐘的,所以為了公司更好的發展,是需要有一次技術革新的。”

    巴班姆點頭表示:“先生,這點我們也都知道,只是我們並沒有找到合適的技術。”

    周銘拿出一份資料遞給他:“多頻通訊技術瞭解一下。”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12 20:11
第二百六十章 未來市場才有價值

    巴班姆和一眾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高層都瞪大了眼睛,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看著周銘,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

    對他們來說,不管周銘在他們面前拿出怎樣的高科技技術他們都不會太過驚訝,但他們就算打破腦袋也想不到周銘居然拿出的是多頻通訊技術。

    這特麼什麼情況?是同名同姓的巧合還事真的就是那個多頻通訊技術,可這是沒道理的呀!他們都是看了新聞的,那個技術不是存在巨大缺陷,會很容易洩露用戶**的嗎?那怎麼還能用呢?並且這個事情還是你周銘先生親自在莊銳公司的發布會上說出來的,不會有錯,怎麼現在又要瞭解一下了?

    巴班姆他們完全不能理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周銘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也沒賣關子告訴他們。

    “我知道你們都看了新聞,但你們也要知道時代在發展,科技也在進步。”周銘說。

    巴班姆他們仍然是一臉懵逼,仍然不明白周銘在說什麼,難道說就這麼一會功夫,那個多頻通訊技術就有了飛躍式發展了嗎?

    “看來你們的理解能力並不到位呀,那我直說了吧,多頻通訊技術仍然還是那個多頻通訊技術,不過我已經和泗水大學的王尚寧教授談好了,幫他在達加專門投資一個由他負責的實驗室,而他的第一次研究課題,就是這項多頻通訊技術。”周銘說。

    之前巴班姆他們還都有些遲疑,不過當聽到周銘這麼說了,他們頓時嘩然一片,無不對周銘的這一手回馬槍表示驚嘆。

    的確多頻通訊技術還是那個存在缺陷的技術,但卻並不意味著他就一點用處都沒有了,就比如向現在這樣,重新建立一個新的實驗室,找來之前開發的教授繼續進行研究,對外宣稱是要給技術進行補全,之前存在的問題都是三林實驗室搞出來的。

    這樣通過媒體一番操作,就可以把一個存在缺陷的技術變成他們北方網絡公司發展新技術的決心了,那麼在這種信息的操作下,很容易就能重振市場對公司的信心了。

    這就是資本市場和實體市場的區別,有時候並不需要真的研究出什麼具體的東西,只要你有這個意向,就能通過消息本身來創造價值了。

    “除此之外我還聯繫了新加坡大學的通訊實驗室,以及美國加州大學的信息實驗室,屆時他們會和王尚寧教授一起對多頻通訊技術進行補全,儘可能解決目前的技術缺陷,爭取早日能實際運用。”周銘又說。

    巴班姆有些驚訝:“先生您這麼說是真的打算把多頻通訊技術真的運用起來嗎?”

    周銘笑笑回答:“那當然,我已經說過了,時代在發展科技在進步,咱們北方網絡服務公司不能總是在過去的技術上原地踏步嘛,早晚是要對技術進行升級換代的,否則像這次莊銳公司這種事情就會不斷出現。”

    巴班姆還有其他公司的高層這才恍然大悟的表示他們明白了。

    把多頻通訊技術的事情說清楚了,周銘又說:“這一次除了多頻通訊技術的事情,我還要再說另一個事情,是關於北方網絡服務公司未來發展規劃的,我聽說你們還要增加呼機的尋呼台數量?”

    巴班姆點頭表示:“這是周銘先生您的功勞,由於零元購機業務的開展,讓越來越多的人擁有了呼機,我們認為這是未來的一塊很大的市場,所以我們決定增加尋呼台的數量,以便和其他通訊網絡公司競爭。”

    周銘卻擺擺手說:“不必了,這塊剩肉誰要吃就給他吃吧,尋呼台不僅沒必要再增加了,如果誰那麼想要的話,我們還可以賣給他們。”

    巴班姆他們一片嘩然,都顯得十分驚訝。

    “這是為什麼,現在擁有呼機的人越來越多了,不是更應該搶佔市場嗎?”巴班姆表示很不理解。

    “很簡單,呼機這種很不方便的東西注定最多幾年就要過時的東西,我們與其這個時候還花大價錢去競爭,倒還不如把目光放在未來會崛起的地方。”

    周銘這話說的非常有信心,因為在他的記憶裡,就是自己老家臨陽那地方,九十年代還有很多玩呼機的,但在進了新千年以後,呼機這種東西就已經很少見了,更是在奧運年以前,呼機業務就被正式關停了。

    也就是說,如果按照國內的走勢,呼機最多就只有幾年的時間了,好吧就算印尼比國內差一些,呼機的熱度也頂多延長個一兩年。

    那麼為了這幾年的收益去浪費大量的資源和精力,在周銘看來是很不划算的,相比花大價錢去和其他通訊網絡公司競爭,還不如主動把這塊市場讓出來,去爭奪未來還沒有人進入的市場。

    巴班姆和其他公司高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驚訝和費解。

    可以想像,要是說這話的人不是周銘,他們只怕就要開噴了,現在他們面對周銘雖然並不敢表現太過分,但卻並不代表他們就能認同周銘的意思。

    “那麼不知道周銘先生所說的未來市場究竟在哪裡。”巴班姆小心詢問。

    或許巴班姆現在表現的小心翼翼,不過周銘很清楚這只是他做出來的一種姿態罷了,如果自己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恐怕並不會接受。

    但這對周銘來說並不算事,周銘笑著告訴他:“就是電話互聯網和移動通訊。”

    作為一位有著重生前記憶的人,這個答案周銘再糊塗也是能說出來的,尤其是互聯網和移動通訊的火爆,可以說下個世紀的信息技術革命,完全就是依託互聯網和移動通訊發展起來的。

    或許真正後世那種隨處手機的移動通訊還有些遙遠,但互聯網的革命卻是已經有苗頭了的,只是印尼這邊太落後了,所以一點感覺都沒有。

    對此,周銘不知道巴班姆他們能不能理解,但不管他們的想法怎樣,周銘都一定還是要親手去推動的。

    “所以從現在開始,尋呼機那邊就沒必要再做任何投入了,享受最後一點收入也不錯。不過關於電話和互聯網的機房建設,還有新線路的鋪設,以及老線路的更新換代,卻一定要盡快安排了。”

    周銘接著說:“還有移動通訊,我們也需要在整個印尼建設更多的基站,尤其是在人流量稠密的商務區和旅遊景點附近。”

    周銘又補充道:“我知道這樣的投資不小,但我們除了貸款,也可以讓景區公司酒店,還有商務去的寫字樓幫我們分擔一部分費用,畢竟他們都是一定要使用的用戶,所以我相信多少是能消化很多的。”

    聽完周銘這番話,巴班姆苦笑道:“看來周銘先生您早都已經想好啦!”

    周銘也不否認,直接點頭說:“我既然投資了北方網絡服務公司,那麼我就會把公司往印尼第一的方向上帶,現在這些市場,我們的競爭對手還沒有意識到這些市場的價值,他們沒有進場,所以我們先進了場,就能在未來的競爭中佔據先機。”

    巴班姆最終同意了周銘的決策,事實他想死硬著不同意,但是沒辦法,他也是真怕周銘使出別的手段。

    周銘這次來最重要的也就這兩件事,說完了就由巴班姆帶著要離開大廈。

    不過周銘還沒離開,卻在大廈一樓先碰到了印尼三大運營商的負責人,他們看到周銘從這裡走出來也都愣了一下。

    “沒想到啊!周銘你這傢伙居然這麼性急,才投資了北方網絡服務公司,就迫不及待要過來指揮他們背叛我們的合同,好把你的和訊公司給抬出來嗎?我告訴你,我們既然到了這裡,你的陰謀就不會得逞!”

    他們義正詞嚴的對周銘說,但周銘卻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呵呵一聲然後就離開了。

    這讓一臉正義的三大運營商負責人一下子都愣在當場,他就這麼呵呵一聲離開是什麼鬼?瞧不起人嗎?

    他們正要發作,卻見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董事長巴班姆走過來說:“你們都省省吧,周銘先生才沒你們這麼小氣,要照我的意思就是該斷了你們的通訊網絡服務,但周銘先生卻堅持繼續完成給你們的合同。”

    簡單一句話如同巴掌狠狠抽在三大運營商負責人的臉上,讓他們尷尬無比,原來他們還自詡那麼的義正詞嚴,結果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

    就這麼被打臉讓他們感到十分難受,於是他們又說道:“嘿嘿好吧,在這點上算是我們看錯了,那周銘以為這點就可以收買我們了嗎?他不過就是怕要真斷了給我們的通訊網絡服務,會鬧出更大的麻煩來吧,就像之前他從三林實驗室帶出來的多頻通訊技術一樣,之前說的那麼好聽,後來還不是說搞臭就搞臭了嗎?”

    聽他們又這麼說,巴班姆臉上的笑容簡直精彩,那種燦爛讓三位負責人都感覺瘆得慌。

    “如果你們又這麼認為的話,那我也再給你們透露一個秘密吧,就是周銘先生他並沒有放棄多頻通訊技術,他還要拿起這個存在很大缺陷的技術,用來輔助我們北方網絡服務公司技術的更新換代。”巴班姆說。

    啪啪啪!

    三位負責人無不感覺羞愧的要死,卻又無法反駁。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12 20:12
第二百六十一章 草泥馬喬麗馬敲尼瑪

    美國康涅狄格州的哈特福德市對於很多人而言都很陌生,或許同樣在這個州,擁有耶魯大學的紐黑文還要更出名一些。不過實際上這裡卻是摩根家族奇蹟的源頭,也得益於摩根家族的傳奇,哈特福德市的金融業極其發達,甚至還有世界金融保險業大本營的稱號。

    這天中午,一架中型私人飛機降落在哈特福德北郊的私人機場,這個私人機場是整個康州最好的私人機場,同時也是歸摩根家族所有。

    飛機停穩在停機坪上,年輕的伯亞走下飛機,他看著熟悉的機場有些愣神,還記得自己一個月前離開這裡是多麼的意氣風發,要把印尼的天給捅個窟窿,好好教訓那邊的華人家族們,幫爺爺在那邊佈局。

    可一個月後當自己再回來,卻是那麼灰溜溜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恐怕自己讓爺爺失望了吧。

    但回頭想想,伯亞不認為自己在印尼那邊的做法有什麼錯誤,最開始配合爺爺的佈局狠狠在新亞銀行的事情上坑了李家一筆,饒是李家在全世界好大的名聲,也不過就那麼回事;但隨後碰到了那個周銘,才是自己噩夢的開始,似乎不管自己怎麼做,想了多好的辦法,營造了多好的局面,他總是能把局面翻過來。

    不管是開始的排華浪潮,還是後來關於和訊公司的爭奪,自己每一次眼看都已經贏了,結果卻總是空歡喜一場。

    尤其是最後在莊銳公司和多頻通訊技術的問題上,自己似乎連正常的思考都已經做不到了,明明所有信息自己都掌握了的,可最終還是被他騙了。

    想著想著,伯亞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這麼灰溜溜的回了哈特福德,肯定是很丟臉,會受到很多人嘲笑的,這點伯亞在上飛機以前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來吧,都來嘲笑我吧,總有一天我會加倍還回去的!”

    伯亞咬牙切齒的說:“下一次我可不會再犯這一次的錯誤了,周銘你不就是會弄些障眼法,故弄玄虛的魔術手法好讓我做出錯誤的判斷嗎?那麼下一次我就有了經驗,我會相信自己的直覺,我知道多頻通訊技術是有缺陷的,那麼不管你怎麼做我都會堅持自己的判斷!你等著吧。”

    伯亞這麼想著,關於自己在印尼和周銘交鋒的前前後後,他已經在飛機上反覆推敲了每個細節,他很有信心自己已經抓住了重點。

    正是帶著這樣的想法,伯亞一步步走下飛機,一位摩根家族的經理人在這裡等著他,並為他送上一份報紙。

    原來多頻通訊技術是有用的:北方網絡服務公司投資實驗室重新研究多頻通訊技術!

    看到這麼個新聞標題,伯亞當時就控制不住的把報紙狠狠摔在地上,拼了命的用腳狠踩,並且這位一向風度紳士的伯亞先生爆起了粗口:“草泥馬喬麗馬敲尼瑪!這是什麼個情況,老子在印尼被你打臉就算了,怎麼現在老子都已經回美國了,怎麼你還追著打臉呢?不帶這麼玩的啊,我特麼要報警啦!”

    整個機場的工作人員包括那位給伯亞送報紙的經理人,都是看著伯亞的舉動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這位小少爺突然發什麼神經。

    理解的人理解,不理解的人怎麼也不會明白,原本伯亞在印尼的時候就在多頻通訊技術上吃過了虧,那麼伯亞在回來的十多個小時飛機上,反覆思考了這個事情,以為自己抓住了重點,以為周銘不過就是利用自己慎重的心理故意設下的圈套,自己下次只要相信自己的判斷就好了。

    然而當自己這麼想著確信無疑的時候,卻被突然告知這些想法全都是錯的,其實之前的想法才是對的,那個多頻通訊技術就是可以運用的。

    被人通過同一個事情這麼反覆打臉,換成任何一個人只怕都要抓狂了。

    ……

    周銘並不知道伯亞這邊抓狂的樣子,不過就算知道也無所謂,反正周銘也就是這麼打算來著,在多頻通訊技術的事情上,周銘準備了好幾套方案的。而且現在周銘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既然投資實驗室重新研究多頻通訊技術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那麼實驗室的正是成立也就要提上日程了。

    這個事情的效率很高,僅僅在消息的第三天,實驗室就已經正式掛牌了,是通過和印尼大學另一個通訊技術實驗室合併而成的。

    由於這次實驗室除了印尼和泗水兩個大學,還有來自港城和美國的通訊技術科學家也都到了場,讓場面十分隆重。不僅印尼的各大媒體都到了場,甚至連很多國際媒體都專門派出了記者,目的就是掌握這個新實驗室的最新消息。

    儘管事先他們就已經知道了,但當現場實驗室的負責人王尚寧教授親口說出,這個實驗室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多頻通訊技術的時候,還是給人最大的驚訝。

    “看來這真的是要化腐朽為神奇啦,多頻通訊技術之前不是已經被曝光存在重大安全隱患了嗎?並且這還是實錘的了,現在北方網絡服務公司還要來,難道他們沒看到莊銳公司的前車之鑑嗎?”

    “要我看這才是北方網絡服務公司最聰明的地方,他們並沒有直接要運用這項技術,而是要對技術進行更新換代,畢竟多頻通訊技術也還是先進的,總不能因噎廢食啊!”

    “我覺得北方網絡服務公司這根本就是蹭熱度,是要利用這個消息提升自己的曝光率,是一種很無恥的自我營銷手法,我很討厭這樣的行為!”

    人們對此的討論讓巴班姆有些膽顫心驚,很擔心會給北方網絡服務公司帶來影響,但結果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股票不僅沒有下跌,反而還因為這個事情有了不小幅度的上揚,顯然這是利好消息。

    這周銘先生也太厲害了吧,難道他從一開始就預料到這樣的結果了嗎?

    巴班姆內心驚嘆,遙想著之前周銘剛剛提出投資實驗室用來補全多頻通訊技術的時候,公司裡多少人拚命反對,說周銘這根本是在胡鬧,是要毀了北方網絡服務公司,更有人指責周銘這麼做根本是在公報私仇,他們就算讓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現在就立刻破產倒閉,也絕不會接受這種實驗室和這種技術的。

    但當看到了股市的表現,這些之前那麼堅決的傢伙,卻一個個都笑著表示這項多頻通訊技術就是好,是北方網絡服務公司不可缺少的部分,他們很慶幸能研究這種技術,就讓技術更新換代的再快一些吧!

    握草!你們這些鐵骨錚錚的傢伙可以再不要臉再沒有底線,變臉變的再徹底一點嗎?能不能有點立場,或者說……至少能堅持的時間再長一點,不能這麼變成笑話吧?

    巴班姆很無奈,不過經過這個事情,巴班姆卻也明白了周銘對於資本市場的造詣,如果說之前還很懷疑,那麼現在他已經信任無疑。

    周銘對此卻並沒有多關注,或者說其實他從促成了實驗室以後就沒怎麼管這一邊了,巴班姆不像梅多和還有尤莊銳,他是很守規矩也很在乎公司的人,既然自己已經成了北方網絡服務公司的最大股東,那麼他還是很能聽自己安排,把事情做好的。

    此外就是周銘自己,也有另一攤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就在實驗室正式掛牌的當天,周銘帶著林慕晴和蘇涵來到了新加坡的李家機場,一架中型的私人飛機降落在這裡,一個胖子走下了飛機。

    周銘主動迎了上去打招呼道:“我們的西班牙大公爵你好,沒想到你居然還親自過來啦!”

    這個胖子就是周銘很熟悉的貴族頭銜巨多的胡安,也是因為認識了他,周銘才有機會參加這次世界資本大戰,也是因為這樣的關係,才會有了印尼這邊的這些事。

    “我是阿拉貢大公爵,不是什麼西班牙大公爵,這點要分清楚,我們對待貴族頭銜都是非常慎重的,一點也不能出錯。”胡安很嚴肅的對周銘說。

    “好吧阿拉貢大公爵,那麼歡迎你來到新加坡。”

    周銘說,隨後他帶胡安去了李家專門讓出來的一棟別墅,這棟別墅是李家精心挑選很富有西班牙風格的,同時還帶有網球場和足有四五百個平方的泳池。

    不過胡安到了這裡卻並沒有多關注別墅的樣式,直接在客廳裡和周銘談起了正事。

    “其實這一次並不是只有我自己過來了,還有梅塞德和其他更多的壞小子們也都來了。”胡安這麼說著突然頓了頓,他看著周銘,“我想我這麼說周銘你應該能明白了吧?”

    周銘點點頭:“是資本世界大戰要開始了嗎?”

    胡安也點頭表示沒錯:“我知道你在這邊一直都很順利,但一旦真正的資本世界大戰開始,老摩根真正出手,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簡單了。”

    周銘表示明白,緊接著他又說:“看來我得抓緊時間去一趟泰國了。”

    胡安突然定睛看著周銘,眼中精光迸發:“你這麼做的意思是表示他們會在泰國先動手嗎?”

    周銘淡淡一笑:“如果他們沒有改變既定方針的話,就不會有錯。”        (https:)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12 20:13
第二百六十二章 跟著周銘就對了

    新加坡最近的治安變得非常不錯,不僅看不到那些小偷小摸,就連那些整天穿著背心拖鞋打流的地皮混子都在大排檔裡不見了蹤影,巡警在路上加派了好幾個班次,各大社團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警告。

    會有這種情況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胡安還有他的那群壞小子朋友們都到了這裡,這些人他們無一不是某個豪門貴族的年輕掌門人,如果這些人在新加坡出了事,就算李家也扛不住這個壓力。正是這樣的原因,儘管李家不認為這些小祖宗們會碰到底下的那些小癟三,但仍然做了最全面的預防,不希望發生任何意外。

    如果在幾個月前,李家或許還不會這麼重視,好歹李家也是南洋四十八姓之首,掌控著不比那些西方大財團少的資本;再說胡安這些人也是自己要來,根本沒人請他們來,他們身邊也都跟著保鏢,新加坡也不是什麼戰亂的地方,治安本身就很不錯,這都能出事那不是自己的問題嗎?

    但自從這段時間李家族長李光弼跟著周銘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尤其是明白了這場資本世界大戰已經迫在眉睫了以後,他就不能不把這個事情提高到了最高的高度。

    李家可不想有誰在自己的地盤出事,然後讓摩根那些財團找到機會多拉過去一個盟友。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的,並沒有四處宣揚,甚至連公開的聲明以及命令法案都沒有,有的只是一層層口頭傳達的命令。

    而讓李家和整個新加坡乃至南洋四十八姓都那麼小心翼翼的壞小子們,他們儘管都很皮,但也沒有到了灰姑娘小說裡那種,年少多金的帥公子們非要微服私訪去體驗體驗平民生態的,他們大都還是待在符合他們身份的地方。哪怕他們是要坐遊艇出海,一般人也只能遠遠看到一點,連靠近打招呼都做不到的,這就是雙方所處世界的不同。

    不過今天這些讓整個新加坡那麼小心翼翼關注的壞小子們都來到了胡安的別墅。

    為了迎接這些混蛋的到來,胡安很正式的穿上了大紅色的西服,但對比胡安的正式,這些傢伙就顯得有些玩世不恭了,他們大都穿著t恤短褲,甚至還有人穿著拖鞋就過來了,就算是和他關係較好的德國漢諾威王子梅塞德,也不過就是牛仔褲的一身休閒。

    進來見到胡安的樣子,這些人當即驚呼出聲:“噢!看看呀,我的上帝,我們究竟錯過了什麼?還是我們的阿拉貢大公爵閣下要參加誰的婚禮呢?”

    對他們的反應胡安並不感覺有任何意外,他只是淡定的把他們帶到了自己的泳池旁邊說:“我覺得你們更適合泡在水裡談話,你們這群渣滓!”

    丟下這句硬邦邦的話,胡安就自顧自的坐在了泳池旁邊的一個躺椅上。

    身上穿著正式筆挺的大紅色禮服,但卻坐在泳池旁邊的躺椅上,就像是度假一樣,這給人十分強烈的違和感。

    好在這些人都不是第一天認識胡安,他們都瞭解胡安胡鬧的性格,如果過分了他真的什麼都能做出來的,於是也不等胡安招呼,他們就都一個個自己拉了椅子過來坐下了。

    “胡安,我記得你說過會給我們介紹一位華人朋友的,那麼現在我們都已經到了,可否請這位朋友出來見一面呢?”一位意大利人操著一口阿拉貢口音的西班牙語詢問胡安道,他的名字叫艾爾坎。

    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比如這位艾爾坎就是來自意大利都靈的超級豪門,和其他的豪門家族一樣,提起名字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但要說起他絕對控股的瑪莎拉蒂和法拉利等品牌,那都是全球知名的,而這卻只是艾爾坎家族商業帝國的一小部分,他們在金融領域的實力比瑪莎拉蒂和法拉利要更恐怖。

    不過這樣一批人,胡安對他們都很瞭解,看也懶得多看一眼:“見一面?你們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太高了,要知道你們居然讓他在這裡等了你們半天,現在他沒有了耐心和時間,所以他離開了。”

    胡安說著看了一眼手錶:“就在一個小時以前。”

    這話說出來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現場嘩然一片。

    “我靠!這位華人朋友的面子也未免太大了一點吧?才不過半天時間,他居然就走了,這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一個笑話嗎?還是一場鬧劇,胡安你可知道就在上個禮拜,東洋三井財團的人在我的辦公室等了我足足兩天的時間,怎麼到了這裡居然半天就走了?”

    就是對周銘又一定瞭解的梅塞德都被這個消息震驚了,他苦笑出聲:“特麼這個周銘還和以前一樣牛皮上天了!”

    最後還是艾爾坎皺著眉頭抬手示意大家安靜,隨後他表示:“胡安,我知道你的風格,但是這個事情你太過分了!你要知道我們這些人能聚集在一起意味著什麼,就算是摩根家族的那位伯亞先生都要如臨大敵,說毀了新加坡就能做到的,你居然開這種愚蠢的玩笑?”

    胡安則兩手一攤:“這個玩笑可不是我開的,昨天我就已經聯繫了你們,嚴格說來是你們遲到了。”

    這話讓面前這些人又都一個個氣站起來了,無比憤怒和不可思議的喊出了聲,很沒有豪門子弟的形象。

    “胡安你這個傢伙有沒有搞錯,居然說我們遲到了?恕我直言這是一個令人作嘔的笑話,就像是過了期的三明治一樣,充滿了惡臭!”

    “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就算讓新加坡總統等我們都是很正常的,現在只不過是從哪裡跑出來的華人,你居然敢說我們遲到?”

    “胡安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以為我們都必須要聽你的命令不可?”

    面對這些一句接一句的質問,胡安只是冷笑應對,而梅塞德則幫他解釋:“看來你們都並沒怎麼關注這個周銘了對嗎?他並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然而梅塞德這番話不僅沒幫胡安解了圍,反而讓這些人一個個更來勁了。

    “什麼他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他還能怎麼不簡單了?梅塞德看來你也是跟著胡安的時間太長,也變成一個神經病了嗎?”

    “我們都是大家族的繼承人,每天要處理多少個大企業的文件,要關心我們的城堡花了幾千萬去修繕,還要顧及是不是對某個企業該限制資金敲打一下了,甚至還要關注國際油價的變化,現在還要面對來自摩根家族的威脅,哪有時間關注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華人,你是白痴嗎?”

    艾爾坎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雖然其他人對他這種裝b的表現很不滿意,但還是給了他面子。

    “胡安,有些玩笑請適可而止,我不知道那個華人究竟施了什麼魔法讓你對他那麼信任,但是請你明白我們現在所面臨的處境,我們的對手可是那個變態的伯亞,資本世界大戰開戰在即,我們在東南亞的佈局還沒有完成,我們也摸不透對手的動作意圖,在這個時候你居然要我們關注一個無關緊要的華人,你自己不覺得這很可笑嗎?”艾爾坎說。

    胡安無奈的搖搖頭:“這的確很可笑,不過艾爾坎你也看過了那麼多的戲劇,你難道沒有注意過所有的裝b打臉無一不來自於傲慢和固執己見嗎?”

    “你想說明什麼?我們對待一位無關緊要的人,也需要給他一點面子嗎?”艾爾坎戲謔的問。

    “我不想和你爭執這種無聊的問題,我只想告訴你,對於你們還沒有摸透的對手的意圖,你看不起的那位華人,他早在幾個月以前就給出了答案,就在泰國。”胡安說。

    梅塞德點頭表示他也聽過類似的論斷。

    對於這個答案,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面對了。

    而艾爾坎則冷笑一聲:“簡直可笑,胡安梅塞德你們兩個也不是不瞭解東南亞這邊的情況,大量的財富都主要集中在新加坡印尼和大馬這一塊,相比之下泰國無論是資本化開放程度,還是財富累積情況,都不如這邊。”

    “而且最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不管是之前的新亞銀行事件,還是針對新加坡資本市場,這無一不表明了對手的意圖,我不敢想像你居然還會相信那種無稽之談。”艾爾坎說。

    “艾爾坎我的朋友,在質疑別人的判斷前請先證明自己的能力,據我所知你投資集團剛剛才在艾特保險公司的投資上被伯亞坑了一次對嗎?”胡安說。

    “這能說明什麼?伯亞是摩根家族新一代的變態,我想這裡不僅是我,恐怕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會吃虧。”艾爾坎不以為意道,但是緊接著他的臉色就變了。

    胡安很認真的說:“我這麼說是因為就在幾天前,那位摩根家族的新一代變態伯亞,他才輸給了你們瞧不上的華人周銘,灰溜溜的逃回了哈特福德。”

    一語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這不可能,伯亞怎麼可能會輸?我們都在他手上吃過很虧的,他在資本操作上簡直是魔鬼,他怎麼可能會輸還灰溜溜的逃回哈特福德,這肯定是假的!但是的確伯亞在幾天前急急忙忙趕回了美國的……”

    胡安雙手枕在腦後玩味道:“怎麼樣?現在你們還覺得那是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嗎?所以都還是老實一點,乖乖聽我安排就是了!”

    面對胡安這番話,要在幾分鐘前,他們一定會不屑的噴回去,但是現在他們卻什麼都說不出口了,只得一個個低下了頭如同鬥敗的公雞,畢竟伯亞一直都是他們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現在有人居然能幹掉他,他們還能說什麼呢?老老實實聽安排就是了!

    就算是這裡面一直做主導的艾爾坎,他張嘴張了幾次,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讓胡安洋洋得意,哎呀這種啪啪打臉的感覺真爽,周銘就是周銘,什麼都不要想跟著他就對了。        (https:)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12 20:13
第二百六十三章 我可能就是周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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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啾!”

    到了曼谷機場隨著人流剛走下飛機的周銘突然毫無徵兆的打了個噴嚏,他一臉納悶的看著高高掛在天上的太陽,覺得泰國這麼熱的地方自己沒理由感冒啊,難道是有人在背後念叨自己嗎?或者是胡安那個傢伙在印尼又給自己搞出什麼事情來了?

    其實周銘原本是想在新加坡等著和胡安的其他合作者見上一面的,畢竟接下來很有可能要真正進行資本世界大戰了,這些合作盟友們除了胡安,其他的自己連面都沒見過,不瞭解脾氣秉性,他們也不瞭解自己,合作起來肯定有隔閡,他們也未必會和胡安梅塞德一樣信任自己,這樣肯定是不行的。

    但最終周銘在新加坡等了半天也沒見他們的人,周銘哪裡還不明白,這就是自己之前所擔心的了,這些傲慢的西方人果然和之前的胡安一樣,對自己或者說整個華人群體都存在很大偏見,所以他們才會遲到,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把自己當一回事。

    對話是要在對等的位置上才有意義,既然這些傢伙打心底就看不起自己,那周銘繼續在新加坡等下去也沒了意義,相比之下還是先安排好泰國這邊的情況再說。

    “周銘你還是在擔心新加坡那邊的情況嗎?那個胡安看上去挺機靈的,應該是能把周銘你的想法傳達到位的。”蘇涵一直陪在周銘身旁,見周銘表情不對以為還在擔心新加坡那邊的情況,就對他說道。

    只是蘇涵這番話要是讓胡安聽到就欲哭無淚了,他或許性格以及做事的方式方法上面有些特立獨行,但總的來說還是阿拉貢家族十分出色的繼承人,甚至在整個西方豪門界都稱得上是“優秀的”,結果到了蘇涵這裡的評價就是一句“挺機靈的”。

    不過這也沒辦法,畢竟評價是要看對比的,胡安比別人很厲害,但放在周銘面前就很一般了,更別說周銘還是蘇涵最愛的男人了,胡安能有一句挺機靈的已經很不錯了,哪怕就是胡安自己面對周銘也是很服氣的。

    周銘當然也明白蘇涵的意思,他笑著搖頭表示:“我現在可沒時間擔心去擔心新加坡那邊的事情,我在泰國這邊還有一大攤事呢!我還是先頭疼自己吧。”

    “不管什麼事情我都相信周銘你是最棒的,任何事情都沒問題的!”蘇涵給周銘加油打氣道。

    周銘哈哈一笑:“我有預感這邊的事情會非常順利,都不用我我去找,那些傢伙就會主動找上門來的!”

    周銘這時候只是突發奇想的口嗨了一句,實際並沒法預料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

    ……

    與此同時在機場的出口通道是一副很誇張的狀況,在機場那並不寬敞的出口兩旁,拉起了兩排警戒線,足足二十八名一樣身高的的彪形大漢,他們穿著黑色的西服帶著墨鏡,就依著警戒線排成兩排,幾個人焦急的站在中間,時不時的踮腳朝裡面張望著,顯然是在等著什麼人。

    由於這些保鏢的氣場太大,讓原本在出口這裡接機的其他人都不敢靠近,只敢遠遠的站在警戒線以外一臉莫名其妙和好奇的看著。

    我的上帝,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些是什麼人?是有什麼重要的人物要來了嗎?

    不斷有人在腦中提出這些疑問,也幸好這個年代還沒有智能機,否則這裡就應該有無數人拿出手機打開攝像功能,等著拍會發生什麼了。

    而這個時候,一位貴氣逼人的年輕人走出了機場,這位年輕人穿著白色的中東長袍,帶著白色頭巾,最重要的是他手上從十個手指到手腕,都戴滿了各種珠寶,簡直就是把“土豪”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這位年輕人見到通道門口的陣仗頓時皺起了眉頭,很不滿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說過自己這次是很低調的來泰國,我只是想吃一點那個餐廳特有的冬陰功湯和咖喱炒飯然後就離開,並不打算在這裡做什麼,現在這個情況還讓我怎麼吃飯?”

    旁邊他的管家顯然也沒料到這個情況,愣了一下然後說:“希德王子殿下我很抱歉,但是我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我並不敢違背您的命令,但是我想可能或許是您的行程因為某些方式被洩露了,所以您在這邊的公司職員就為您組織了這麼一場迎接儀式。您知道的,這些華商們總是能有各種奇怪的渠道瞭解到他們想瞭解到的信息。”

    年輕的希德王子無奈的搖搖頭:“該死,或許我應該等我的私人飛機檢修完畢的,可是我太想去吃飯了,那麼就這樣吧,就讓他們帶我去吃飯。”

    他們的對話是非常驚人的,旁邊聽到的人無不快要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

    因為他們的航班是從迪拜飛出來的,光在天上的時間就將近七個小時,他們這樣肯定也是坐的頭等艙,那機票更是幾萬美金,怎麼他就是花這麼多錢飛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來這邊吃一頓咖喱炒飯嗎?都說有錢任性,但是眼下這種情況也任性的太離譜了吧?

    不過也是由於這位希德王子殿下這麼任性,所以這個陣仗是迎接他的倒也能說的過去。

    然而當所有人都感慨著中東這群狗大戶有錢那麼任性的時候,希德和他的管家也徑直走了過去。

    “你們這些傢伙積極是很好的,但是你們更應該體會希德王子殿下的目的,你們……”

    管家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上前要教訓這些不懂事的迎接人群,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兩個保鏢給架著趕開了。

    “哪裡來的神經病?請麻煩讓一讓,從旁邊出去吧,我還要等人。”有人告訴他。

    這話讓希德王子和他的管家當時就傻眼了,怎麼原來這些人不是在等他們的嗎?

    隨即他們的表情就很尷尬了,旁邊其他人再看他們的表情就從剛才的敬畏羨慕變成了嘲笑和鄙夷,覺得他們也太逗比了吧,哪來的自信啊!

    “蠢貨你簡直太蠢了,為什麼連這種情況都分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害我丟人!”

    希德狠狠罵了自己的管家一個狗血臨頭,管家也很自覺地被罵成了一條狗,不過經過這個事情,希德反而不想走了,他就等在這個出口,想看看除了他這位王子,還有誰配得上這種陣仗的迎接。

    不僅是希德他們,就連其他人也都抱著這樣的想法,這就讓門口的人越聚越多了。

    不一會,又有一男一女兩位年輕人朝出口這邊走來,見到門口這樣的情況也有點摸不著頭腦,面對擁擠在出口的這一堆人,不得不打起商量:“那個……這裡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們還有事能不能讓我們先出去啊?”

    前面有人下意識就讓開了路,但有的人卻笑了:“你們看不到這邊的情況嗎?居然這還想過去,你們也太天真了吧,還是在這裡等著,看看前面結果會怎麼樣再說吧,你看我們這麼多人不是都等在這裡嗎?”

    隨著這個話,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起來:“就是啊,我們都等在這裡,你憑什麼想先過去,還是跟我們一起等著看吧。”

    面對眼前這個情況,誰也不好去忤逆這麼多人的意思,但這也讓他們更好奇究竟什麼情況了。

    前面的希德王子還有他的管家也仍然還杵在那裡,似乎這麼一會的等待也讓他們失去了耐心,衝著出口通道那些叫罵起來:“你們這些人到底在等什麼東西?我看你們這些人在這裡就是無理取鬧,我要報警,你們在這裡就是擋著了我們的路!”

    “很抱歉我們是在等周銘先生,這也是得到機場警方允許的。”那邊有人回答,這也讓希德王子更惱火了。

    一男一女兩位年輕人不斷抱歉商量著還在往前擠著,讓人很煩很不滿,而前面的希德王子還有他的管家更是直接發火了。

    “特麼後面這是在趕著去死嗎?沒看到這裡已經被這些蠢貨攔著了嗎?現在誰也出不去這個鬼地方,大家都在等著看這些傢伙究竟在等什麼人,哪輪得到你們先出去啊?”

    “你們就在後面先等一下吧,你們沒看到連我們的希德王子殿下也同樣等在這裡嗎?你們可知道他是什麼身份,連他都過不去,更別提你們這些坐經濟艙的了,還是老老實實等在後面吧,他們是等的一個叫周銘的人,這不是笑話嗎?我知道全世界所有的名人大腕,哪有這麼一個人,我就等著看他們啥也等不到笑話收場!”

    他們很不屑的說著,但聽到他們的話,那一男一女的表情有些尷尬。

    見他們這樣的表情,希德王子又說:“要我看來這個周銘肯定是某個很了不起家族的成員,或者就是請來很有名的學者經濟專家什麼的,反正能讓我都在這裡等他,我很期待他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大人物!”

    周銘聽他這麼說臉色更尷尬了,連連向他道謝。

    希德皺著眉頭看著周銘,覺得這人是有毛病吧,自己一直說的是周銘,他在這裡道什麼謝。

    年輕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很不好意思,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我很有可能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周銘。”        (https:)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12 20:14
第二百六十四章 那邊那個誰

    “你可能就是那個周銘,你特麼在這裡講故事呢?你沒看到那邊那麼大的陣仗嗎?那肯定是在迎接一位身份尊貴的人,你這種不知道哪裡來的傢伙還是靠邊站吧!你……握草你還真是啊?”

    希德王子聽周銘那不確定的語氣就一腦子火大,眼前這個傢伙心裡怎麼一點b數都沒有呢?沒聽到自己剛才說了這位周銘先生肯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大人物嗎?再要不然就是什麼著名的專家學者,是應邀過來的,你這樣往自己臉上貼金就太過分了吧。

    因此他張嘴就很不滿的要教訓周銘一番,但他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見那邊的人就驚喜的看向這邊。

    “周銘先生您終於到啦!這真是太好了,我是在這裡迎接您的都是小場面……誒誒這邊這位先生麻煩你讓讓,我們這邊還有事情。”

    那人領著保鏢一路小跑過來,驚喜的如同看到了國家領導人一樣,還順手像撥垃圾一樣的把希德王子和他的管家給拉開了,然後就這麼在他們面前一副狗腿子的樣子把自己剛才準備教訓的年輕人給接走了。

    希德王子當時就懵逼了:“喂!我可是真正的王室王子,隨手就能拿出幾十上百億現金的,在泰國還投資了很多珠寶項目,是能直接面見泰國總理的,你們能不能對我有點最起碼的尊重?”

    希德王子是真的被打擊到了,他是怎麼也想不通眼前這是什麼情況,或者更確切的說他是被周銘給打擊到了。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很不一般,不管在哪裡都是主角待遇,什麼封機場接自己都是小意思的,怎麼在這裡就成了別人都不正眼看一眼的路人甲了呢?

    如果說周銘要真是名門貴族或者知名學者企業家什麼的,他多少都能接受,但現在他怎麼看才比自己更像一個路人甲的樣子吧。

    好吧或者他身邊的情人很漂亮,但那最多也就是一個有錢的路人甲罷了,他憑什麼能在自己面前那麼厲害啊?

    希德王子這邊備受打擊,但這時就聽機場通道外面響起了中東的特色音樂,希德王子和他的管家順著看過去,就見一個華人模樣的中年人,穿著中東地區的長袍帶著很多人趕來了這邊,他們來到希德王子面前十分虔誠的匍匐在地:“我尊敬的王子殿下,我很誠惶誠恐的歡迎您的到來!”

    他說著滿心歡喜等著希德王子的誇獎,但希德王子卻沖上去一腳就給他踹翻在地。

    “我去尼瑪的尊敬到來,你不知道我是悄悄的來嗎?搞這些沒用的東西存心讓我出醜嗎?愚蠢的東西,我要殺了你!”希德王子罵著狠狠拳打腳踢的暴揍他。

    希德王子是真的氣到發瘋,特麼的這個人真是太不懂事了,你要麼就早點來,要麼就不要來了,現在這麼早不早晚不晚的,周銘剛剛才被人那麼華麗的接走,現在你過來不就是讓我丟人現眼嗎?

    可憐這位太過的負責人,滿心歡喜得知了老闆的行程還費盡心思的準備了這麼一出,不僅沒能博得老闆的歡心,反而還慘遭一頓毒打,沒有比這更沒處說理的了。

    但更糟心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怎麼自己這麼恭維反而還被打了,自己究竟什麼馬屁沒拍好拍到了馬屁股上了嗎?最關鍵的是平時都會出來當和事佬的管家怎麼也轉了性子,不講和了反而也跟著打起來了呢?這到哪裡說理去啊?

    ……

    周銘並不知道這些,對他來說在機場的出口通道只是一次可有可無的意外,就算什麼時候知道了,周銘也只會笑笑表示這些人真可愛吧。

    至於真正來接周銘並且還在機場門口搞出那麼大陣仗的,自然是李家在泰國這邊的負責人李慶安了,其實原本華夏駐泰國大使何軍也要來的,不過周銘覺得一國大使平時肯定事情很多,總是陪著自己做那些事情實在有些沒必要,就只讓李慶安來足夠了。

    “周銘先生您放心,在泰國這邊的一切形成都交給我好了,我都一定能幫您安排妥當,只要在泰國,我就是您最好的助手!我知道您來泰國是有事情要處理的,我已經幫您約好了這邊的一些豪門家族,只要您開口,我隨時都可以安排你們見面。”

    “或者你們也可以先在泰國這邊遊玩一下,我同樣也可以幫您準備好!”李慶安拍著胸脯對周銘說著,一副積極透頂的模樣。

    他也不能不積極啊,要知道接待周銘可是李家族長李光弼親自打的電話,更不要說當初周銘來泰國,他還把周銘晾了那麼久給他了一個下馬威,現在怎麼能不害怕不去想辦法彌補呢?畢竟他只是李家的旁支,李光弼換掉他只是一句話的事,並且他這個位置本身就有太多人盯著了。

    就是這些原因,李慶安幾乎就把周銘當祖宗在供著了,周銘不管有任何事情他都義不容辭!

    周銘也能猜到李慶安這麼積極的表現,不過周銘卻懶得說破,況且有個在泰國的嚮導也很不錯,能省去自己很多事情。

    在這樣的想法下,周銘對他說:“我的事情比較急,你現在就安排吧,所有在泰國的華人家族,我都見一面吧。”

    “周銘先生您這麼著急是希望他們都能像我一樣聽您安排跟您合作對嗎?”李慶安問。

    周銘點頭表示就是這樣,隨後問他:“是有什麼問題嗎?是不是有人沒怎麼聽過我的名字,會不服氣我啊?”

    李慶安急忙搖頭道:“周銘先生請放心並沒有任何問題,我只是想說您根本必要親自安排他們,他們也都會聽您的指揮。”

    周銘笑著表示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隨後周銘和蘇涵坐著李慶安的車先去了李家位於唐人街上的豪宅,這裡周銘和蘇涵已經來過了一次,不過相比上一次的匆匆忙忙,甚至還吃了閉門羹,今天他們就是從正門進去的。無論是門口兩尊巨大的石獅子,還是主屋上的金色琉璃瓦,都依然醒目。

    “從印尼一路過來您肯定很辛苦,請您先休息,我馬上為您安排妥當!”

    李慶安把主屋的房間讓出來給周銘了,在一切安排了妥當以後,李慶安才告辭離開,去幫周銘安排和其他華人家族會面的事。

    李慶安走了,蘇涵對周銘說:“看李慶安這麼緊張的樣子,看來周銘你在印尼那邊做的事情肯定傳到了這邊,李光弼族長也肯定給他打了招呼,所以這邊的事情應該會輕鬆順利一些了。”

    周銘笑笑表示:“希望如此吧,我相信李慶安是肯定會盡心盡力的,其他人……也無所謂了,反正我也準備好了應對任何問題。”

    周銘不知道李慶安的安排需要多長時間,只不過從新加坡飛到曼谷,周銘還沒到要休息的時候,於是他和蘇涵只在房間稍稍坐了一會,就出來走走了。

    不得不說李家不愧是南洋四十八姓的老大,儘管在泰國這邊只是一個不那麼重要的分支,但仍然能有這麼一棟奢華的豪宅,不僅房子雕龍琢鳳十分精緻,甚至站在二樓眺望四周,都能看到旁邊密密麻麻的各種房子,這樣看起來這棟李家豪宅就像是在一個城中村裡高高聳立的城堡一般。

    “其實我覺得李家對泰國這邊的態度或許並沒那麼簡單,畢竟周銘你說過這邊出產黃金玉石這些,都是暴利的奢侈品行業,李家肯定不想放棄,但苦於他們的手伸不過來,所以就保持著現在的情況。”蘇涵結合著他們看到的李家情況,不斷給周銘進行著分析。

    蘇涵的分析和周銘自己想的差不多,他們也並不是無聊才這麼想的,而是因為李家在泰國的尷尬,才會影響他們的執行力和積極性,作為一個投資人,任何因素都是不能忽略的。

    走著走著,周銘和蘇涵來到了豪宅的院子裡,發現一群傭人正排成一排站在那裡,接受一個年輕人在面前訓斥著。

    “我是李慶安的兒子,也就是你們的少爺,我父親剛剛出門了,他說今天李家會接待一位非常重要的客人,據說叫什麼周銘的。”

    他頓了頓又說:“這個人我並不熟悉,但是我卻知道我父親現在正要去邀請王呈林等十多位泰國豪門,我想這些名字你們都很熟悉了,他們都是在泰國商界跺跺腳都能引發地震的大人物,就算是泰國總理也要給面子的,現在我父親居然為這個周銘去邀請這些人來家裡,那麼這個事情就很重要了。”

    說著他提起了語調:“所以我要求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我要看到待會誰還毛毛糙糙的,別怪我會真的動手打人了,我的脾氣並不好相信你們都瞭解的!我就是這句話放在這裡,今天誰要是丟了李家的面子,那我一定會打斷他的脖子讓他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周銘搖搖頭,沒想到這李家大少爺怎麼訓傭人就跟幫派一樣。

    不過這是李家的事情,和自己並沒多大關係,況且自己一個外人在這裡聽他們訓斥傭人也不太小。

    於是周銘就帶著蘇涵要離開,但這時卻聽前面那年輕人突然喊道:“那邊那個誰你過來一下。”        (https:)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12 20:15
第二百六十五章 積極主動李典堂

    “你是在叫我嗎?”

    周銘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問,原本他是打算要離開的,畢竟這是在別人家,而且別人還是在訓自己家的傭人,他在這裡看著是很不禮貌的,而且周銘也並沒有窺探別人**的興趣,但卻沒也沒想到居然會被叫住。

    叫住周銘的年輕人名叫李典堂,他是李慶安唯一的兒子,他也很有自覺的一直以繼承父親的家業為己任,無時無刻不想要表現一下自己的能力。

    今天李典堂又很興奮,因為他知道今天有很重要的客人要來,儘管他不知道這個周銘究竟是何方神聖,但他卻知道父親現在出去邀請的王呈林那些人,那都是在泰國和父親平起平坐的商界大亨,現在為了一個人居然要把這些人都請來,可想而知這個人的身份地位了,恐怕是宗族那邊來人了。

    那麼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時刻,自己這位泰國李家的繼承人怎麼能不表現一下呢?

    於是李典堂在瞭解了事情以後馬上跑出來了,可他在院子裡瞎逛著卻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不過好在這時他正好看到了家裡的傭人正在那邊休息,這讓他頓時來了精神。

    這些該死的傭人,家裡有這麼大的事情,他們居然在這裡偷懶?

    李典堂不由分說的上前對著這些傭人就是劈頭蓋臉一陣臭罵,他罵的很爽,並且也覺得這是在為李家消除隱患,畢竟細節注重成敗嘛,萬一要是因為這些傢伙的懶散給了貴客不好的印象,那才得不償失了。

    在這樣的想法下,李典堂罵的更是激情飽滿,彷彿這一刻自己已經繼承了家業一般,正處在最意氣風發的時候,幫助李家繼續拓展在泰國的商業版圖。

    但這個時候,他的旁光卻突然發現那邊不遠處有人似乎看到了這邊的情況轉身想跑。

    意氣風發的李典堂根本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立即叫住了周銘他們。

    原本李典堂只是下意識的叫了,根本沒想好要做什麼,如果周銘這邊態度好一點他隨便糊弄一下就過去了,可那邊這傢伙居然一臉茫然問是不是叫他,李公子這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

    李典堂當即皺起了眉:“怎麼這裡還有其他人嗎?你在這裡跟我裝什麼傻。”

    “哦好吧。”

    周銘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走過來:“抱歉我是真沒想打擾你的,不過我也並不是那麼講排場的人,所以不需要那麼嚴格,就像平常一樣就好了。”

    李典堂腦袋有點懵,他拍拍自己的腦門感到有點頭大:“握草你這個人腦子有問題吧?這自我感覺良好到了一定程度了,你以為自己是什麼玩意,就敢在這裡裝大尾巴狼?我告訴你我是想問你這邊是什麼情況!”

    “原來這樣啊,我聽你剛才訓斥他們的話,我以為你會要我看你訓斥的成果了,抱歉是我誤會了。”周銘說。

    李典堂眼睛瞪的更大了,特麼這哪裡是誤會,根本就是你給自己編了個故事好嗎。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李典堂還是沒有輕易動怒,而是先詢問道:“你是王家的人嗎?或者李家鄭家?”

    李典堂一口氣說了十個泰國排的上號的華人家族,但周銘都搖頭表示並不是。

    這答案在李典堂的預料之中,也讓他很有底氣的勃然大怒:“什麼都不是你特麼還在這裡神氣什麼玩意?信不信我馬上把你趕出去!”

    隨後李典堂又質問面前的這些傭人:“你們誰知道這是誰帶來的親戚?馬上把他給我趕出去,我不想看到這個人!”

    面對李典堂突然發的脾氣,周銘表示十分錯愕:“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發脾氣,但是你就這麼要趕我肯定是不行的,畢竟我是李慶安親自請來的,其實我並不想住在這裡,不過要走也總得和他說一聲吧。”

    李典堂這次被氣樂了,眼前這位真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逗比,怎麼就對自己那麼有自信,居然被趕出去還要和父親說一聲的,更可氣的是這棟整個唐人街都想住進來的李家豪宅,他竟然還說自己不想住在這裡,那你不想住這裡還想住哪裡?和國王一樣住在大王宮裡嗎?你特麼吹牛能不能先打打草稿,這樣會笑死人的!

    李典堂想到這裡無奈的擺擺手說:“算了我也懶得和你這樣的神經病計較,我告訴你我叫李典堂,我是這裡家族李慶安的兒子,現在我父親不在就是我說了算,所以我讓你滾就是聖旨,你明白嗎?”

    周銘無奈的聳聳肩:“你開心就好,那麼我先走了,我的行李就先放在這裡,等我找到了酒店會再過來拿的。”

    “什麼狗屁破行李,你還真拿這裡當酒店了?我告訴你這裡是李家的在泰國的牌面,馬上給我帶走你的行李,否則我會把他們給當垃圾扔出去的!”李典堂叫囂著。

    不過周銘卻並沒有理他,只是自顧自的離開了,任由李典堂在身後氣到跳腳。

    “這個李典堂顯然就是不知道周銘你身份的,幹嘛不和他解釋清楚呢?”蘇涵有些不解的問。

    “本來我是打算解釋的,可你看他給我解釋的機會了嗎?所以他想怎樣就隨他好了,剛好我來了泰國還沒去拜訪這裡的大使何軍,上次在泰國他幫了我們不少忙,來了也不去拜訪他有點說不過去的。”周銘這麼對蘇涵說,隨後他們就這麼離開了李家的豪宅,出去打車去了大使館。

    李典堂聽說他們是打車走的,他更不屑了,自己的判斷果然沒錯,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莫名其妙的人,連自己的車都沒有,肯定不是啥好人。

    ……

    這邊周銘才離開沒多久,那邊李慶安就回來了,當然他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跟著他一塊的還有王家在這邊的旁支族長王呈林還有其他的一些家族負責人。

    “我已經把周銘先生安排在李家的宅子裡了,周銘先生到了泰國就馬上說要和你們見面,看來他是非常重視我們這邊的情況了。相信印尼那邊的事情你們都有所耳聞,這位周銘先生是真的很厲害……”

    李慶安一路上不斷給王呈林他們介紹著周銘的情況,很快他們走進了豪宅,看到李典堂就帶人站在門口等著他們。

    見到李慶安他們過來,李典堂帶著傭人們上前主動鞠躬向他們問好。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李慶安都皺著眉頭不明白他究竟在搞什麼鬼,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問,就拉著李典堂到一邊。

    “爸,這就是我剛才訓練的成果,我知道您今天會邀請很多商界大亨來我們家,我現在雖然年紀還小,但也是李家的一份子更是繼承人,所以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在這些地方丟臉,我看到這些傭人都在偷懶,就訓練他們到門口來迎接您和各位叔伯了!”李典堂十分驕傲的說。

    王呈林似乎也能料到這邊的情況,大聲對李慶安說:“我覺得你兒子這種注重細節的品質還是很不錯的,要是我兒子就一定不會注意這方面,也不可能把這些人訓練的這麼好。”

    受到了誇獎,這讓李典堂更高興甚至要上天了,他忙鞠躬道:“非常感謝王叔叔,我這也都是受到了王叔叔的熏陶嘛!”

    聽他這麼說,其他人也都一個個為他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虎父無犬子,李慶安是泰國李家的頂樑柱,在這裡還有一個小頂樑柱。

    李慶安對此很謙虛的表示還好,但心裡也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是自己兒子有出息嘛!

    “哦對了爸我還有一件事要和您說。”

    李典堂突然想起了什麼,驕傲拍著胸脯說道:“今天不知道哪個傭人的親戚我看到像做賊一樣在咱們家到處走,正好被我看到了,我就把他從家裡扔出去了!爸您看我是不是很當機立斷,要是家裡被他偷走什麼東西就不好了,我保護了我們的家!”

    李慶安感到很詫異,但也滿臉笑意:“是嗎?居然還有這種事,沒想到你都長大到能保護李家啦,真了不起!”

    李慶安是真的很高興,畢竟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做出了多大的事業,但到最後都還是要交給自己兒子的,那麼他能有所成長,能有一些自己的主觀頭腦,都是很好的事。或許現在看著還有些幼稚,但只要肯做肯動腦子,剩下的自己教他就好了。

    李慶安滿意的點頭,李典堂這時又說:“要我看來那個人就是神經病,居然還想和爸你打招呼,身邊還有那麼漂亮的女孩,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原本要把這個事情拋在腦後的李慶安,這時又被警醒了:“你說什麼?你說你趕出去的人身邊跟著一個漂亮女孩?是不是這個人本身也很年輕,是不是他還說是我親自接他回來住在這裡的?”

    李典堂想了想回答:“那倒沒說,不過他很年輕人,身邊跟著一個同樣年輕漂亮的女孩我可以肯定。”

    李慶安急忙拿出周銘的照片:“是不是這個人?”

    李典堂瞪大了眼睛:“就是這個人。”

    噗!

    李慶安要吐血了,然後暴起就是一巴掌打在李典堂臉上:“特麼我要打死你這個白痴,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好事!”
z781009 發表於 2018-12-12 20:15
第二百六十六章 負荊請罪

    周銘帶著蘇涵離開了李家的豪宅就直奔向了大使館,儘管沒有任何預約,但也很快找到了大使何軍,或者說何軍也是一直在等著周銘上門的。

    何軍拿著一個大文件袋交給周銘:“這是情報部門整理出來這一個月以來關於泰國商業情況的數據報告,有些籠統不算細緻,因為最近整個泰國的資本商業活動十分頻繁,很難進行具體判斷。”

    周銘對此頗感驚訝:“何軍大使非常感謝,有這些文件就足夠了,這是非常寶貴的!”

    上次來到泰國,周銘的確希望能讓大使館這邊幫幫忙蒐集一下這邊資本商業活動的情況材料,不過周銘那會也只是說說而已,卻沒想到何軍居然真的給自己做了蒐集,並且還幫忙進行了粗略整理。

    至於泰國現在的資本商業活動過於頻繁,這也是在周銘預料之中的,畢竟是要進行國家投機的,如果不製造出一種經濟過熱的泡沫假象,怎麼能讓泰國政府失去正常的判斷,放開資本市場呢?如果不放開資本市場,就等於是給他們的投機天然戴上了枷鎖,所以他們必然首先就要拿掉這個枷鎖。

    周銘隨後又說:“何大使,我知道大使館這邊很多時候會執行一些特殊任務,所以我會以個人名義向大使館捐贈價值超過五百萬美元的直升機和汽車。”

    “我代表黨和人民還有大使館的全體同志感謝周銘同志你了。”何軍說完又補上一句,“周銘同志你真實很會做事的人啊!”

    何軍很驚訝周銘做事居然會這麼到位,因為一般人很可能會直接把東西給何軍了,但這樣是很不合規矩,是存在受賄嫌疑的,吃虧不討好。這倒不是說何軍這些人一定那麼正直什麼的,但兩個不熟悉的人,你突然很公然的拿錢給對方,只要那個人不是掉錢眼裡那種,一般都會很警惕的。

    相反以捐贈的名義給大使館就不一樣了,畢竟錢都是交給了組織的,怎麼也算不上受賄,至於他是大使會不會把東西只給自己用就是另一回事了,此外事後何軍也完全可以把這筆捐贈轉換成自己的政治資本。

    總之把東西捐給單位,那就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也讓何軍覺得自己幫周銘蒐集那些信息都是很值得的了。

    周銘就這樣在大使館與何軍大使多聊一會才離開。

    “沒想到李慶安居然還沒給周銘你打電話,是還沒有做完自己的事情嗎?不過就算這樣他的管家也會打電話提醒他吧,看來那個李典堂趕我們離開並不是個意外了。”蘇涵看了手機和呼機對周銘說。

    周銘卻只是笑笑:“隨便他們吧,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都有準備的。”

    隨後周銘和蘇涵回到了李家豪宅,他們準備去拿回自己的行李,但當他們到了門口卻愣住了,只見李典堂背上背著帶刺的籐條跪在門口,李慶安拿著鞭子黑著一張臉就站在旁邊。也不知道他們在這裡多長時間了,旁邊已經聚集了很多圍觀群眾,但卻仍然把正面給讓出來了,顯然就是要周銘能看到。

    只是看到了這個情況,蘇涵立即判斷出了對方的意圖:“原來李慶安並不是不知道,而是在給周銘你準備一出負荊請罪啊。”

    “不僅是負荊請罪,如果我還是很生氣的話,這位李慶安先生只怕還要大義滅親了。”

    周銘笑著說著,隨後和蘇涵一起走下了車,那邊李慶安見到周銘終於回來忙上前迎接。

    “周銘先生您終於回來了,我在這理已經等您一段時間了。”李慶安過來說道。

    “恩,我是來拿行李的。”周銘隨意回答一句,然後指著一直跪在地上的李典堂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面對周銘這個問題,李慶安突然嚴肅起來:“周銘先生,我需要向您說聲抱歉,都是我管教無方,才會讓這個小子那麼無法無天,居然敢用那種態度對周銘先生您,所以我知道了就讓他一直跪在這裡向周銘先生您負荊請罪!”

    那邊李典堂跪在地上,他背後果然背著一根根帶著尖刺的荊條,很多尖刺已經扎進了肉裡,流了很多血,李典堂臉色發白顯然是有些支撐不住了。

    周銘看了李慶安一眼,不得不說這個傢伙的心還是挺狠的,要是一般人就算負荊請罪也不過就是說說,最多隨便打幾下做個樣子,他卻真的讓自己的親兒子背著這麼多荊條跪在這裡,就是等自己回來。

    周銘點頭表示接受他的道歉,那邊李慶安這才松了口氣,然後當著周銘的面又教訓了李典堂幾句,才讓人小心拿掉李典堂背上的荊條,然後帶他去看醫生。

    周銘這才看到那些尖刺都扎進了肉裡,拔出來一片鮮血淋漓,並且之前或許李典堂在背上這些荊條的時候有過劇烈反抗,上面還有一道道劃痕觸目驚心,讓蘇涵都不敢去看。

    “這李慶安心也太狠了,這樣的人不太好合作啊。”蘇涵小聲說道。

    “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嘛,其實他這也並不是完完全全做給我看的,他是個有野心敢做事也狠得下心的人,除非他已經投靠了摩根家族那邊,否則倒也是個不錯的合作對象。”周銘說。

    的確正如周銘所說,李慶安如果單純的只是要向周銘道歉,那大可不必這麼大張旗鼓,完全可以私底下進行,但他這麼做,還讓其他華人家族的族長在這裡觀看,顯然就是要給出一個態度,既表明他李慶安是一個負責的人,也表明和周銘的合作是牢固的。

    看來上一次來泰國跟他見面只是匆匆一下,自己並不知道這個傢伙居然還有這種手段,看來李家在泰國的佈局也沒那麼簡單了。

    送走了李典堂,那麼門口的事情到這裡就告一段落了,隨後李慶安請周銘還有其他客人進去了豪宅。

    來到正廳坐下,李慶安作為這裡的主人,馬上為他們做了相互介紹。

    “周銘先生,這些就是在泰國有些影響力的華商,這位是王呈林,他和我一樣是南洋四十八姓家族在這邊的負責人,還有這位陳真……”

    李慶安一個個給周銘做了詳細的介紹,通過他的介紹,周銘才知道泰國這邊的華商或多或少的都和南洋四十八姓有關係,就算是泰國本地華人起家的,但後來也免不了要和南洋四十八姓的家族打交道,久而久之就成了既不屬於南洋四十八姓,又沒辦法保持完全獨立的尷尬局面。

    周銘對這些豪門之間的聯繫爭鬥並沒什麼興趣,他來這邊只是為了應對即將開始的資本世界大戰,只要這些傢伙能合作就好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周銘對他們說:“相信你們也一定注意到了最近泰國的資本商業活動非常頻繁,泰國的通脹率越來越高的情況,這是因為有很多國際熱錢湧進了泰國,在推動著這些事情的發展。”

    “周銘先生您這麼說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後炒高泰國經濟,是要投機對嗎?”王呈林問。

    周銘點頭回答:“是投機但不是簡單的投機,因為他不是針對泰國的某個行業,而針對的是整個泰國的全盤經濟,包括你們擁有的銀行保險公司和黃金珠寶行。”

    隨著周銘這番話,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其實作為泰國的商界大亨,他們不是不知道這些情況,只是現在泰國的經濟過熱帶給他們的利益太大,他們才都裝作看不到罷了,但經現在周銘這麼一針見血的說出來,才讓他們反應過來自己根本就是走在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的火山口上,這種感覺讓他們不寒而慄。

    可以想像現在他們的身家都是幾十上百億,可那都是泡沫堆起來的,一旦這些國際熱錢撤走,那麼他們的身家就會迅速貶值。

    或許一夜之間淪為乞丐不大可能,但他們現在所擁有的工廠銀行和樓盤都會被銀行賤價出售,銀行賬戶裡的錢也會被凍結是可以肯定的。

    這是他們不願意見到的結果,也正是因為這樣,當週銘過來李慶安去邀請,他們馬上就擠出時間過來了。

    “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難道馬上把這些國際熱錢的投資給驅逐出去嗎?可是我們首先並不能分辨哪些是國際熱錢啊,況且就算我們能分辨,現在他們持有的股份比例很大,也不是能輕易動得了的。”

    還是王呈林站出來說道,他的話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附和贊同,他們表示並不是他們在裝瞎子看不到,有時候事情是很麻煩,不是看到就能去做的,就像明知道承重牆影響了佈局美觀,你也不可能直接敲掉。

    也算是病急亂投醫吧,他們很希望周銘能幫他們想出辦法。

    “你們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這時李慶安突然說道,“周銘先生今天才到泰國,連這裡的什麼形勢都沒瞭解清楚,你們就讓他拿主意,你們捫心自問這有可能嗎?”

    面對李慶安的訓斥,王呈林他們都羞愧的低下了頭,的確他們這些在泰國一輩子的老商人面對眼前的情況都沒辦法,周銘才到泰國還不到五個小時,就讓他拿出辦法,這也太強人所難了。

    周銘擺擺手表示:“既然你們問了,我也不是不能說,反正經濟危機都逼到了眼前,那麼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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