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偉大的作者護佑著你
阿蒙和白羽陷入了危機路比不知道,他只知道現在自己正陷於危機中,他做夢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正坐在魔優娜父母面前被問東問西的。
「你和娜娜什麼時候結婚?」
魔優姬就站在路比面前散發著壓力,之前碰見路比的時候沒什麼時間閒聊,現在這位岳母總算抓到機會好好審問一番了。
「還沒這個打算。」
路比努力做出後輩對長輩尊敬的笑容,他還是沒有撒謊,八字沒一撇的東西就要誠實一點,總不能去騙死人吧。
「你是想玩弄娜娜的感情咯?」
魔優姬微微眯起眼睛問道,邊上陪審的米凱爾立刻移開了散步,一般來說老婆眯眼睛就是要殺人了。
「不,我絕沒有這個意思,在我家鄉有一句名言叫做『不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都是耍流氓』但是你看,我和魔優娜並沒有在交往,結婚可能還要好久。」
路比認真的回覆道,然後無奈的攤手以示他也沒辦法。
「沒有交往是什麼意思?」
「簡單點說的話就是她太遲鈍,你們也覺得魔優娜是喜歡我的對吧,我也這麼認為,可她自己就是不明白啊,我也很絕望啊。」
路比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不過聽起來就讓人覺得這傢伙太不要臉,對面的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得知了『好想揍他』的情緒。
「反正時間有的是,你就和我說說娜娜是怎麼個遲鈍吧,從你們認識開始說。」
在魔優姬的命令下,路比也乖乖的把他和魔優娜是怎麼認識的說了出來,把兩個人經歷的日常緩慢的敘述出來,當然在萊茵學院表白被拒的事情也說了,後來就是他與魔優娜的環球旅行了,去了各個地方,做了各種事情。
因為幽靈不會渴,也不會累,再加上冥界也沒有太陽之類的判斷時間的參照物,路比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才說完他與魔優娜的緣分,或許是幾小時,或許是幾天吧。
「你代替了我們寵愛任性的娜娜,謝謝。」
魔優姬帶著謝意對路比說道,她能在死了之後,瞭解到女兒是怎麼遇到喜歡的人,也算是完成了一樁心事,而且從他們相處的經歷來看,路比總是處於被欺負的一方,這也算是魔家的傳統了。
「魔優姬大姐,上頭讓我帶他過去。」
小骨頭飛到路比邊上落了下來,做出一副獻媚討好的姿勢恭敬的說道。
魔優姬也沒說什麼,便把路比交給了小骨頭,還是那種用鐮刀勾著後領的移動方式,不久之後就抵達了一座灰白色的巨大宮殿前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宮殿裡的存在太過巨大,光是殿門都有將近百米高,看起來就像深淵巨口一樣。
「大人,我把他帶來了。」
小骨頭又拖著路比飛行了十多分鐘,最終在大殿裡停了下來,他對面前那三個高高在上的存在行了一禮,便飛快的離開了,偌大的大殿裡就只有路比一隻幽靈在這。
路比自然要看看所謂的大人是什麼樣的,面前是三張桌子,確切的說是數十米高的辦公桌,桌子後面則是坐了三個完全不同的存在,它們唯一的相同點是骸骨之身,姿態分別是人類,巨龍,還有一隻四足魔獸,路比從頭骨來分析,應該是獅子類的魔獸。
它們的身軀都超過了百米,暴露在外的骨骼也不是慘白慘白的,而是散發著柔和光芒的黃金色,眼眶中間的靈魂之火也是金色,但路比知道那肯定不是黃金,而是一種未知物質,要不是沒有身體,他絕對要敲下一塊來研究研究。
「我絕對不會同意把這個靈魂放歸回去的,這是冥界的規則。」
一場安靜的沉默過來,最左側的黃金龍骨突然用陰森森的聲音吼道,但目標卻不是路比,而是坐在中間的黃金人類骸骨。
「規則?他來到這個世界遵守你的規則了嗎,那個男人過來給他上戶口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規則。」
黃金人骨冷冰冰的回了一句話,絲毫不給邊上的同僚面子。
「我不說,是因為說了也沒用!人都來了,我們還能把他塞回去嗎?」
黃金龍骨惱火的說道,似乎因為人骨把它描述的欺軟怕硬而感到了憤怒。
「那我問你,那個男人把他塞進我們的世界時候說過的話你總記得吧。」
「哼,我記得,他叫我們用不著特地關照他,讓他自然死亡就好。」
「那他這次死亡是不是自然的呢,這是意外,他的壽命還有長長的一段呢,證據就是現在他的肉體還沒死亡,我們把他放回去又怎麼樣。」
「我說了,這是冥界的規則,靈魂想要出冥界,只有轉世一條路可走。」
面對同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說,黃金龍骨依舊是那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要不是關係到能不能復活,路比都想給它點讚了,真是個鐵面無私的好法官。
「你為何那麼固執,你應該知道那個男人的地位在我們之上,到時候你怕是會被他熬成骨頭粥喝掉。」
黃金人骨見自己勸說無效又改成了威脅,這次倒是稍微有點效果,黃金龍骨的尾巴微微蜷縮起來,但還是嘴硬死咬著不放。
「你別唬我,那個男人看起來傻乎乎的沒什麼架子,不一定會遷怒我們,他的死亡又不是我們下的判決。」
「那你做個順水人情會死嗎,啊?雖然你已經死了。」
「我懶得和你吵,還是老規矩投票吧,魂,你怎麼看?」
或許是覺得這樣吵下去也沒意思,黃金龍骨看向了最右側的黃金獸骨,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裝著看風景不參與討論的傢伙。
「我麼,我覺得你們兩說的都有道理。」
被稱作『魂』的黃金獸骨呵呵一笑,並沒有直接說出它站在誰那一邊,而是先安撫了一下兩個同僚。
「我們作為判斷一個靈魂是否有罪的判決人,本來不應該在討論的時候摻雜私人情緒的,但這次實在是例外中的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