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記憶交鋒
庫洛洛的問題也是幻影旅團眾人的心聲,旅團在南茶市集合,大部分都不知道任務是什麼,還是今天上午親口從庫洛洛的嘴裡知道的,而早一點知道的也只有俠客和庫嗶兩個前來探查的人。,
不過,也不能排除出發前才把襲擊窟盧塔族的消息洩漏的,畢竟對方也是小團隊,機動性不比幻影旅團差多少,等在南茶市也能說得通。
那內奸到底會是誰呢?
飛坦的眼神在西索,君麻呂等幾人的臉上一掃而過,芬克斯也自覺的把身子轉向了新人的方向,在場的其他幾人各有各的懷疑對象。
除了死去的面影和庫洛洛之外,其實剩下的十一位團員都是嫌疑人,可是親疏有別,一開始建團的幾個人自然對新人更加懷疑一些。
在這種情況下,新人和老人不可避免的有一些氣場上的碰撞,氣氛也越發詭異。
“飛坦,你是在懷疑我麼。”庫嗶剛剛從昏迷轉醒,感覺到飛坦的目光後出聲道。
“不僅僅是你,庫嗶,你和俠客都是最先到南茶市的,嫌疑自然最大,除了你們之外,就是西索和君麻呂。”飛坦冷酷的回道。
“在場的人都有嫌疑吧。”剝落裂夫出聲道。
“笑話,當然先要從嫌疑最大的人開始吧。”飛坦給了剝落裂夫一個不屑的眼神,冷聲說道。
“來人是陸凱和艾克家族,要說嫌疑,君麻呂和俠客的嫌疑應該是最大的吧。”西索坐在石階上變著撲克牌說道。
“君麻呂和陸凱是對頭,如果他提前佈局,是有借刀殺人之嫌疑的,這一點並不難,至於俠客”西索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掌握這情報的俠客要是勾結外人,非常容易就能布下埋伏。
至於君麻呂純粹是西索用來轉移火力的。
俠客是建團時期的老人,一直以來都是幻影旅團的情報員,要說他出賣旅團,很多人是不信的。
“俠客出賣旅團的理由呢?”富蘭克林替俠客辯解道。
沒錯,對於俠客這樣的人來說,金錢,美色,權利都很難打動他,這麼些年只有庫洛洛的個人魅力能夠使他臣服,所以俠客出賣旅團可能性不大,再加上一直以來俠客都很好的完成了工作,信任度遠不是新人能比較的。
富蘭克林這麼一說,懷疑俠客的幾人都語塞,一時間他們也想不出理由。
然後影分身陸凱直接反對了西索的話,他可不想成為眾人的靶子:“借刀殺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陸凱又不是我的屬下,他怎麼可能聽我的話呢。”
懷疑,申辯自然是主旋律。
現在這種情況下內奸這種事絕不可能承認,旅團眾人在場,誰是內奸誰就得死,死前還要承受飛坦暴怒下的各種折磨,生不如死一次,所以沒有確鑿的證據誰也不會抗下這口黑鍋的。
“派克。”庫洛洛叫了一聲派克諾坦,眾團員都不在爭辯。
他們或多或少的都知道派克諾坦的能力,也十分相信她的判斷。
至於派克諾坦自己的想法很務實,不論感情,旅團十一人裡,嫌疑最大的確實是俠客。
首先,陸凱和俠客是一同經歷過獵人考試的,之前就認識。其次這次目標的情報工作也是由俠客負責,他有嫌疑實屬正常。第三,他被敵人的操作系控製過,很有必要檢查一次。
派克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
“俠客畢竟落到了敵人的手裡一次,操作系的手段很多,不得不查一次,加上內奸的事情,所幸一起探查,以示清白。”
派克的話有理有據,念能力多種多樣,加上俠客一直沉默不語,查一查也無不可。
當然老人們不會相信俠客會出賣旅團,只是基於防患於未然才同意派克的做法的。
“俠客。”派克諾坦叫了一聲
俠客被喚了一聲,如夢初醒,額頭上浮現了細密的汗珠。
“你怎麼了。”眾人也覺察出俠客有些不對勁。
“我的記憶好像被動了手腳。”俠客臉色難看,但仍然咬牙說道。
廢棄樓裡,幻影旅團的氣氛為之一變,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看著俠客。
連飛坦都不懷好意的看著俠客,慢慢說道:“哦,派克剛剛才說檢查你的記憶,你的記憶就被動了手腳。”
他的語調奇怪,瞇著眼看著俠客,意思很明顯。
“是,我剛剛回想起一段奇怪的記憶。”
俠客在最關鍵的時候回想起了一段記憶,就是自己通知某些團員的記憶,而現在一段記憶力出現了一個本不該出現的碼,陸凱的碼!
他聰明絕頂,立刻就懷疑自己的記憶被動了手腳,在派克諾坦檢查前說了出來。
“什麼奇怪的記憶。”庫洛洛出聲問道。
俠客知道自己的一線生機在哪,對著庫洛洛一字一句的說道:“是我把關於這次任務時間地點的記憶發給了一個陌生碼,這個陌生碼就是陸凱的碼。”
話音一落,飛坦瞬間出現在俠客身後,一把細劍加在俠客的頸動脈之上,冰冷無情的說道:“那麼說你是內奸,對麼?”
俠客知道飛坦的性格,他繼續對著庫洛洛道:“記憶雖然沒錯,可是我根本不可能給別人發這條信息,所以我才會說我的記憶被動了手腳。”
“首先我和他平時沒有聯繫,關係也不好,所以我也沒有任何理由背叛旅團,根本不可能給他發這條短信。”
俠客不管別人信不信,他要說服的是庫洛洛。
庫洛洛想了一會道:“飛坦放開他,派克,去仔細查查他的記憶。”
團長發話,飛坦自然遵從,雖然他不相信俠客的說辭,但是他這點耐心還是有的。
派克諾坦沒有猶豫,現在俠客清白都在她檢查的結果了。
她用手輕輕的握住了俠客的脖子,一旦俠客有異動,她會毫不猶豫的扭斷它。
“不要輕舉妄動,我問你出賣過旅團麼。”
派克諾坦問題一出,俠客記憶如電影一樣播放在她的眼前。
其中一段正是俠客敲擊手機,把一個月後,南茶市發送給一個陌生碼的影像,再探查這個碼的記憶,赫然就是陸凱的碼,只不過是俠客背下來的而已。
這一切都於俠客自己說的一樣,但是他為什麼要出賣旅團呢。
“你為什麼要出賣旅團。”派克諾坦問出這個問題。
俠客記憶如同一灘死水,派克拋出的問題像一塊大石,濺起了無數淤泥,有些記憶連俠客自己都不記得了。
無數的記憶中,派克找到了這樣一團記憶。
灰色的天空下,一團新鮮的垃圾從天上散落,無數大人,大孩子瘋了一樣的去爭搶這些新鮮垃圾,盼望著撿到什麼值錢的玩意,或者還沒有完全變質的食物。
一個金發的小孩很聰明,他早早躲在垃圾山里搶到了最新鮮的食物
這是流星街俠客派克諾坦很熟悉這個情景。
“咚”俠客從垃圾山滾了下去,沒有爬起來。
“這樣新鮮的麵包可不是你能擁有的。”一個高大的人影隨意的說道。
俠客這一天終於失手了,被打成了重傷,周圍沒有任何管他的死活,因為這裡是流星街。
一個小男孩把他扶到了邊上,笑著道:“你沒事吧。”
俠客緊盯著垃圾山上的眾人,他要記下他們每個人的樣子。
“餵,這個饅頭分給你一半吧,雖然有點餿了,不過總比餓肚子強吧。”
俠客看了小男孩一眼,接過饅頭,說道:“在這裡,這樣,你活不長的。 ”
“也許吧,我叫陸,你叫什麼。”
俠客三口吃完了半個饅頭,隨口道:“我叫強盜。”
“你看看這是什麼。”陸耍寶似的變出了一樣東西
“這是什麼。”
“撲克牌。”
半個月後,兩人成為了好友,搶奪分享食物,偶爾會玩會撲克。
“陸,什麼對你最重要啊。”
“家人吧,如果我有的話。”
“家人啊”
一個月後,陸,再也沒有出現在俠客的世界裡。
俠客明白了一個道理,夥伴要足夠強大。
直到多年後的獵人考試。
“你好,你會不會玩撲克。”
“我叫陸凱”
“我叫俠客。”
好久不見啊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