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超品巫師 作者:九燈和善(已完成)

 
Babcorn 2019-2-15 16:02:2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83 452525
Babcorn 發表於 2019-2-15 21:02
第259章 流月的目的

    整個公園,只剩下方銘和一臉迷茫表情的老黃。

    很顯然,老黃還不能明白,為什麼老主人的身影會突然消失,他想要親熱都不能。

    “嗚嗚。”

    老黃髮出低沉的吼聲,盯著方銘師傅消失的地方,聲音帶著哽咽。

    “老黃,師傅他老人家已經是走了,不用太傷心了。”

    方銘上前摸了摸老黃的狗頭,師傅生前在世的時候,老黃是最怕自己師傅的,每次都是躲得遠遠的。

    “嗚~”

    老黃用狗頭在方銘的褲腳上蹭了蹭,最後才有些無奈的接受這個事實,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老黃可以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但是方銘不能,因為現場還有練錫禹這五人的屍體。

    如果任憑這五具屍體擺在這裡,明天必然會震驚整個魔都,所以他必須是要毀屍滅跡。

    方銘先是將掉落在地上的龍虎刀給撿起,握住龍虎刀的那一剎那,一股恐怖的刀煞氣息朝著他襲來。

    “好重的煞氣!”

    仔細觀看了一下這龍虎刀,方銘走到了練錫禹的屍體前,而後蹲下身子,手伸到練錫禹的腰間,從中抽出了刀鞘。

    這刀鞘是某種皮革做的,上面印刻著一些符文,用來封印龍虎刀的煞氣,以免煞氣外洩。

    將龍虎刀插入刀鞘之後,方銘正要收回手,不過他的目光隨即便是落在了練錫禹的右邊腰間處,那裡出現了一張黃色的紙張。

    伸手將其拿出,方銘這才發現這不是紙張,而是一個信封,信封還沒有開拆過,封面上也沒有收信人和寄信人的任何信息。

    將信封拆開,拿起裡面的信紙,一分鐘後,方銘將信紙上的內容全部看完,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有些怪異。

    這封信,是龍虎門的一位長老所寫,至於收信人的身份信上沒提到,只是被龍虎門的這位長老稱之為陳兄。

    信的內容很簡單,那就是希望這位陳兄到時候可以幫忙照應下練錫禹。

    如果僅僅只是這些內容,那還不至於讓方銘神情怪異,這就好像一個晚輩要出門了,而做長輩的在那個城市剛好有認識的朋友,便是寫了一封信,讓遠方的朋友照顧晚輩一下,十分正常的事情。

    唯一不正常就是,現在信息這麼發達的時代,還用信封交流的確實是不多了。

    真正引起方銘神色詫異的是信中所提到的另外一件事情,而他也終於知道練錫禹來到魔都是干什麼的了。

    對方不是衝著自己來的,而是衝著另外一個人去的。

    將信封給收起來,方銘將這龍虎刀給別在了自己的腰上,正想著該如何處理這些屍體的時候,下一刻他的目光突然望向了公園的一角。

    “出乎我的意料,你竟然殺死了練錫禹,嘖嘖嘖,現在是要毀屍滅跡嗎?”

    流月的身影再次出現,看著地上的五具屍體,眼中有著意外之色,很顯然這個結局讓得他驚訝。

    方銘看了眼流月,先前他師傅的話給他觸動挺大,而且從龍湖門練錫禹等人的行事作風他也看出來,所謂的修煉界根本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在自己的實力還沒有足夠和龍虎門抗衡的時候,選擇毀屍滅跡是最好的選擇。

    “五條人命,兩位點蒼派的,三位龍虎門的,你這下起手來也不比我們黑蛇組織的人差到哪裡去,不過,我喜歡你的做事風格。”

    流月不知道練錫禹五人是方銘的師傅所殺,因為在這裡只有方銘一個人,所以自然就覺得是方銘殺死了練錫禹五人。

    “然後呢,你覺得你現在目睹了我殺人的一幕,你猜我會不會殺你滅口?”

    方銘看向流月,流月那比女人還嫵媚的臉蛋,眉頭一蹙,露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楚楚可憐表情,“你忍心嗎?”

    呃……

    嘴角抽搐了一下,方銘強忍住想要掐死流月的衝動,冷冷說道:“說人話。”

    “論毀屍滅跡,我相信你絕對沒有我專業,怎麼樣,我幫你把這五具屍體給清理掉,保證不會留下一點痕跡,而且根據我的調查,這一次練錫禹來找你麻煩的事情,龍虎門的那些長老並不知情,也就是說,你最起碼有幾個月的時間是不用擔心被發現。”

    流月調查的很清楚,練錫禹來到魔都是另有目的,對付方銘不過是順帶的,不過具體目的他還沒有打探出來。

    練錫禹作為龍虎門的精英弟子,如果長時間失去了聯繫,那麼龍虎門肯定會調查的,一旦調查,到時候必然是會查到方銘的頭上。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當初知道袁紹華被方銘廢掉的,除了楊倉和楊修之外,還有陳雪幾人。

    “修煉界一般地級以上的強者是不能出現在塵世的,但你殺了龍虎門的精英弟子,龍虎門肯定是要報復的,而且這規則本來就是他們十大門派定下來的,他們要是不遵守也沒人敢說什麼。”

    “這樣吧,我好人做到底,給你把那幾位知情人都給殺掉,這樣的話到時候一切都可以推在我們黑蛇組織身上來。”

    流月臉上帶著笑容,就好像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方銘有些疑惑,這流月是黑蛇組織的四大天王之一,可他的話語中好像對黑蛇組織並沒有多少忠誠度。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是黑蛇組織最忠實的成員,反正我們黑蛇組織在那些門派眼中就是邪教,也不怕龍虎門來圍剿,而且把殺死練錫禹的事情給攬在了我的身上,也是增加本天王的名氣。”

    流月似乎是知道方銘在想什麼,撇了撇嘴說道。

    方銘開始認真思考起來,雖然他知道流月肯定是沒有那麼好心,但至少目前來看對他沒有什麼損失。

    “別墨跡了,再墨跡就要天亮了,真以為這年頭讓五個活人生生消失而且不引起人懷疑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流月翻了一個白眼,方銘笑了,“你難道不對我提條件,比如說要回你們黑蛇組織的那枚戒指?”

    “戒指,關我什麼事情,又不是我的戒指,我可沒有義務幫組織要回這枚戒指,當然了,組織裡其他的人找上你我也管不著,如果你不想天天被纏著的話。”

    流月一臉無所謂,和他先前對冷月說的話完全相反,方銘盯著流月打量了半響,他想確定對方話語中的可信度,不過看了一會卻是一無所獲。

    “成交。”

    最終,方銘答應了,因為對於他來說,他沒有任何的損失,對方從他身上獲取不到什麼利益。

    方銘走了,帶著老黃離開了,整個公園也就剩下了流月一人。

    半個小時之後,公園內出現了幾位黑衣男子,除此之外還有冷月。

    “這是他殺的?”冷月看到地上的屍體,妙目當中有著驚異之色。

    “如假包換。”

    “你沒有出手?”冷月有些不相信,因為她見過方銘,一個人級六層怎麼可能擊敗人級八層的龍虎門的精英弟子。

    “我為什麼要出手?”流月反問。

    “你不是好這一口嗎,不是看上他了嗎?”

    “冷月,你可以說我帥,可以說我瀟灑,但絕對不能說我那一方銘,我告訴你,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流月惱怒了,擼起袖子就要打人的模樣。

    “是嘛,我還以為你喜歡搞基呢。”

    冷月淡淡答道,隨即轉移了話題,“你為什麼要三番五次的幫他,通知他消息也就算了,現在還要我們替他清理現場?”

    “你沒有發現,方銘這個人很有趣嗎?”

    流月撩了撩髮絲,看到冷月疑惑的神情,難得的解釋了一句:“他的背景來歷我們查不到,但一個修煉者在塵世開一家店舖,這本身就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另外,他不是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的人,而且你沒有覺得,他的許多觀念和名門正派都不一樣嗎,為了一個普通人而廢掉了龍虎門的弟子。”

    聽到流月這話,冷月也是露出了思索之色,確實,那些修煉界的人絕對不會為了一個普通人張福而得罪龍虎門的弟子,更何況張福確實是在為他們黑蛇組織做事。

    “你想把他給拉進咱們組織?”冷月猜測道。

    “為什麼要拉入我們的組織?”

    流月反問的話語讓得冷月語塞,因為她發現她搞不懂流月到底想幹什麼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只要記住這一點就可以了,別忘記了,二十年前的那一位……不過說來也是有趣,二十年前那一位姓方,這一位也是姓方。”

    冷月俏臉微微有些變化,眼中有著驚懼之色,似乎提到那個名字就讓她心裡有些恐懼。

    “你不會是抱著這樣的目的吧,但你覺得他能夠和那位相比嗎?”

    “為什麼不能呢,我倒是覺得沒準方銘還能走的更遠,反正就當是一筆長遠的投資了,對於我們來說又沒有任何的損失。”

    流月無所謂的拍了拍手,“行了,這裡你來清理掉吧,我困了,先回去睡覺了。”

    “你……”

    冷月無語,感情她是被叫來當苦力的,看著流月離去的背影,卻也無可奈何,這位就是這風格。
Babcorn 發表於 2019-2-15 21:03
第260章 後悔的車文俊

    次日!

    巫道館還沒有開門的時候,有一位滿臉憔悴的男子已經是站在那裡了。

    “是你?”

    當大柱先一步來到店舖門口的時候,看到站在門口的男子的時候,愣了一下,因為他有些不敢確定,畢竟前後變化的差距太大了。

    “你是上次帶著一個姑娘去租房的那位,姓……姓車的?”

    “小兄弟記性真好,還能記得我,嗯,我叫車文俊。”

    聽到對方承認,大柱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這才過去了多長時間,這位車老闆怎麼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上一次見到,大腹便便,手上戴著金手錶,拿著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皮包,儼然一位成功人士。

    可現在呢,眼眶深陷,雙目無神,一臉的鬍鬚,如果不是時間還沒有過去太久,他恐怕早就記不起來了,更不會把這兩位給聯繫到一起。

    “車老闆你有什麼事情嗎?”

    雖然眼前這位現在看起來很寒酸,但大柱本身就是生活在底層的,倒是沒有多少輕蔑之視,開口詢問道。

    “上次那位先生還在嗎,我找他有點事情。”車文俊搓了搓雙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說方銘啊,在啊,不過他現在不在店裡,大概一個小時後會到吧,這樣,你在店裡等他。”

    大柱打開了店舖的大門,領著車文俊進去,給對方倒了一杯茶,而後便是開始打掃起衛生來。

    平常,大柱起床吃晚飯之後便是會來到店舖,而方銘一般在起床之後會先到公園鍛鍊健身那麼一個小時,所以大概是在早上九點多才會趕到。

    “羅先生早啊。”

    沒一會,羅錦城也是走了進來,大柱打了一聲招呼,而羅錦城的目光則是落在了陳文俊的身上,好奇問道:“這位是?”

    “這是車老闆,他是來找方銘的。”大柱解釋了一句。

    車文俊看著羅錦城,臉上陪著笑容,不過羅錦城卻是搖了搖頭,“找方老闆也沒有用,方老闆也不可能給你變出老婆孩子。”

    聽到羅錦城的話,車文俊整個人都呆住了,愣在原地半響,神情突然變得激動起來,“高人,高人求求你幫幫我吧。”

    “別激動,先告訴我,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按道理來說你的運勢不該是這樣的,天庭飽滿,地庭也是圓潤,沒道理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大柱一聽這話,好奇問道:“羅先生,你也懂命相?”

    “山醫命相卜,道家五術,我雖然不是主攻命相,但五者相互聯繫,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當然了,和方老闆是不能比的。”

    羅錦城知道自己的本事,他主要是在“山”這一術上,而其他四個方面也只能說略知一點點,不過他心裡倒是懷疑,那位方老闆是山醫命相卜,五術全都修習了。

    人的精力有限,而山醫命相卜,包羅萬千,平常人研究其中一術都要耗費畢生心血,而且這都不一定可以吃透,更何況是五術同時修習。

    所以,羅錦城也只是這麼猜測,但他也不敢確定,畢竟這要是說出去的話,恐怕整個修煉界都沒有人會相信,就算是真的,也只會讓大家哄然大笑,覺得又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蠢貨。

    修煉界這麼多年的歷史早就已經說明了,專精一道才是正確的道路,學的雜的都走不到最後。

    那邊,車文俊聽到羅錦城的話,沒有一點的隱瞞,把他最近的遭遇全都說了出來,讓得一旁聽著的大柱一臉的震驚,因為大柱想到了當初方銘在那出租房對車文俊說的話。

    小心家毀財失!

    而車文俊這段時間的遭遇就恰好是驗證了這句話。

    車文俊是搞運輸起家的,原來也是窮苦人家出生,上了小學後就出來闖蕩了,混了幾年後給人開貨車手上也是賺了一點錢。

    不過車文俊的頭腦很靈活,他看到了運輸市場的前景,於是把幾年來所賺的錢再加上從親戚朋友那裡借來的錢拿去創建了一個貨運公司,做起了運輸生意。

    那個時候,運輸市場競爭還沒有激烈,畢竟投資成本比較大,許多人瞻前顧後沒敢踏入,也正是靠著這個先機,車文俊的公司越做越大,但後面身上也是有上千萬的存款。

    這沒錢的時候,車文俊埋頭苦幹,可到了現在,公司逐漸步入正軌了,車文俊的奮鬥之心也是慢慢熄滅,尤其是當他所認識的其他一些老闆們都開始帶著年輕漂亮的小三秘書遊玩的時候,他這花花腸子也是被勾動了。

    趙倩,是他找的第一個小三,先是在他的公司擔任了秘書,而後從秘書變成了小三,一起相處了幾個月後,趙倩懷孕了,車文俊便是準備給趙倩找一個房子居住,當然公司也是不能去了。

    房子就是上次大柱和方銘去過的那家,趙倩住進去之後,車文俊隔三差五的便是過去陪伴,日子過的很是舒服。

    然而,在十幾天後,終於是出事情了。

    車文俊的老婆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又一次跟蹤車文俊發現了趙倩的事情,這女人生起氣來,自然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的,當場便是和趙倩扭打了起來。

    趙倩懷有身孕,自然不是車文俊老婆的對手,而且給人當小三被正室抓住了難免心虛,最後兩人在纏鬥的過程中,趙倩從樓梯滾落下去,不但肚子裡的孩子流產了,自身也是受到嚴重創傷住院了。

    不過,這還沒有結束,車文俊的老婆氣急之下,自己也是服農藥選擇了自殺。

    老婆死了,小三殘了,車文俊整個人都傻了,他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而且他的女兒也是跟他劃清了關係,帶著行李離開了。

    可以說在短短的一天時間內,車文俊就變成了一個孤家寡人。

    然而,禍不單行,也就在這時候,車文俊公司旗下的兩輛載了貴重貨物的貨車出事了,車毀人亡,而因為最後交警調查發現,事故的原因是因為司機違規駕駛導致的,保險公司不給予理賠。

    幾百萬的貨物,還有司機的家人來所要賠償,兩輛大卡車的損失,車文俊的公司瞬間是陷入了債務危機當中,而原本他的不少商界朋友,在瞭解了他的家庭情況之後,也都沒有人願意借錢給他渡過眼前的難關。

    家毀財失,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車文俊從人人羨慕的老闆一下子落到了這個田地。

    而也就是在這時候,車文俊才突然想到了當初租房子的時候,方銘對他所說的話。

    好在的是車文俊的記憶力還算不錯,想了半天總算是想起來了方銘所說的地點在哪裡,所以天剛亮的時候他便是馬上趕過來了。

    羅錦城一直在聽著車文俊的話,等到車文俊說完之後,沉吟了半響才開口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沒有。”

    車文俊搖了搖頭,不過隨即又說道:“但是做生意,難免會有一些同行嫉妒的。”

    “那些應該不是,同行之間的嫉妒存在許久的,如果他們真的可以對付你,早就對付你了,而不是等到現在。”

    羅錦城臉上有著疑惑之色,車文俊的情況很明顯是運勢受到了影響,只是這影響又是從何而來呢?

    “羅先生,當初方銘跟我提過,說車老闆會出事情,好像是和車老闆所租的那出租房的風水有關係。”

    “風水?”

    羅錦城經過大柱的提醒,眼睛一亮,對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能夠影響一個人的運勢的,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風水了。

    畢竟,普通人這一輩子都很難遇到一位修煉者,而那些修煉者也不會如此麻煩的去對付一位普通人,所以改變運勢的只有可能是風水。

    “一命二運三風水,只有風水可以將人的命運給帶來改變,只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就能讓你家毀財失,那出租房的風水應該是極其惡劣,以前應該有人受到過傷害,你怎麼會租這樣的房子?”

    羅錦城還是有些不理解,不過這時候,門外卻是傳來了一道聲音,“那是因為那房子的風水不算差,只不過是和他個人的八字命格相剋罷了,所以在他之前,住在那房子裡的人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

    方銘從店舖門外走了進來,看到車文俊的寒酸模樣,心裡也是微微一嘆,這就是命運無常之處,一個人人羨慕的有錢大老闆,突然之間就變成了負債數百萬的落魄者。

    “方先生。”

    車文俊看到方銘臉上露出後悔之色,如果他當初聽眼前這位年輕人的話,也就不會落到這份田地了。

    “你現在找我其實已經是沒有什麼用了,事情已經發生,你的家庭也回不到過去,你已經是錯過了最佳的時機。”

    當初方銘留下這句話,是因為他覺得那風水不會那麼的惡劣,會有一個過渡期,而車文俊如果在過渡期來找他的話,還可以化解。

    只是就連他都沒有想到,那出租房的風水竟然這麼的猛,亡羊補牢,為時晚矣了。
Babcorn 發表於 2019-2-15 21:03
第261章 命無定勢

    風水,通過獨有的氣場來影響到一個人本身的氣場,從而影響到他的運勢,但這是需要一個漫長過程的。

    快則個把月,慢則幾年。

    一般人家的風水都不會有大問題,所以哪怕是有煞氣的存在,也是需要一個長久的時間才能夠起到作用。

    當初車文俊走進出租房的時候,方銘便是發現車文俊周身的氣場有些不穩定,說明他本身的氣場和這房間的氣場格格不入,長久下去必然是會出大事。

    可方銘沒有想到的是,出租房的風水氣場對車文俊的影響會這麼大和這麼快,半個多月的時間便是家婆財失,這幾乎是比得上那些所謂的絕地和凶地了。

    何謂絕地,就是指天生絕人之地,任何人居住在那種地方不止絕子絕孫,而且還絕才絕運,也就是說會變得百事不順。

    至於凶地,顧名思義便是凶險之地,輕者傷殘,重者家破人亡。

    但是車文俊所租的那出租房的風水有些特殊,因為這風水對於其他人來說算不上差,唯獨只對車文俊一個人有作用,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方銘不能判斷出這個風水什麼時候會出現作用。

    聽到方銘的話,車文俊面色頹然,其實他心裡也是知道,就算找到這裡來又有什麼用?老婆死了,女兒走了,公司即將破產,這一切都無法挽回,除非時光可以倒流。

    “去那棟房子看看吧,雖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不過把你身上這些霉運給去掉還是可以的,你先交錢吧。”

    聽到方銘的話,大柱和羅錦城臉上都露出驚訝之色,因為他們沒有想到這車文俊都這麼慘了,方銘竟然還要收錢。

    如果是凌楚楚在這裡的話,聽到方銘這話肯定又要罵一句:死要錢。

    “先……先生,要多少錢?”

    車文俊表情有些尷尬,他的公司裡的錢都已經是被凍結了,因為對方貨物公司已經是向法院申請了,他現在身上全部家當也就是幾萬塊錢。

    “三萬。”方銘淡淡開口說道。

    “三萬?”

    車文俊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要是放在以前,三萬塊他自然是不放在心上,但是現在,三萬塊幾乎是他一半的家當了。

    “嗯,三萬塊分文不少,交錢了就帶我去那出租房,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就請離開吧。”

    對於普通人來說,可憐會同情車文俊的遭遇,但是方銘卻絲毫不同情,車文俊會落到現在這個田地,有很大的原因是他自找的。

    如果他守著自己的家庭而不去亂來,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下場,所以有時候方銘都會覺得,這是冥冥之中天道的安排。

    很多算命看相的都只會看一個人二十年以內的運勢,但實際上那都是些騙子,只有真正精通此道的面相師才清楚,看相,如果是普通人,最多只看未來三年。

    原因很簡單,相無定勢。

    一般人一生的運勢會受到很多方面的影響而出現改變,比如遇到貴人,比如破相了,因為普通人本身的運勢氣場不強大,所以很容易被外來的氣場所引導改變。

    但有些人就不一樣了,就比如許多看小說或者電影,裡面經常會有所謂的天機老人,預測到主角是真龍之子,是天命所歸。

    其實這是真實存在的,這類人因為出生的時候命格獨特,所以運勢反倒是能夠看的更遠,因為可以影響到他們運勢變化的存在並不多。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把普通人的運勢比喻成棉花,那麼這棉花的形狀很容易改變,一陣風吹來可能棉花就變了。

    但那些天生命格獨特的人就好像是一塊石頭,風吹日曬雨淋都不會改變。

    方銘曾經思考過一個問題,那就是普通人的運勢能不能從內部改變,依靠自身的力量去改變。

    答案是:能的。

    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這兩種便是改變自身運勢的一種辦法。

    而除此之外,其他一些行為也會改變自己的運勢,比如為惡,比如損人利己……

    只不過,許多人都不知道這些行為也會改變他們的運勢,像車文俊就是很典型的一個例子。

    前期他靠著自己的頭腦和努力奮鬥讓得運勢出現改變,而後面因為貪戀美色,背叛了家庭,導致運勢下降,才有了現在的地步。

    “好,這錢我給。”

    半響後,車文俊做出了決定,走到大柱那邊,在櫃檯上的POS上刷卡刷掉了三萬塊錢。

    “行,出發吧。”

    方銘沒有再說什麼,一行人走出了店舖,這一次羅錦城也是跟著來了,大柱依然是留下來開店。

    只是,走到東台古玩城的時候,方銘停下了腳步看向車文俊,而車文俊也是一臉疑惑的看向方銘,似乎不知道方銘為何會停下來。

    看到車文俊疑惑表情,方銘啞然一笑,他這是習慣了,因為每一次來找他辦事的,都是身價不菲的,一般在這裡都會有車接送。

    車文俊也是有車的,不過現在想來那車不是被他給賣了,就是被法院給查封了。

    “沒事,就是覺得今天天氣挺好。”

    聽到方銘這話,車文俊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不好意思說道:“方先生,我的車子被法院給扣住了,所以現在只能是委屈方先生了。”

    最終,車文俊打了一輛出租車,三人上車朝著小區而去。

    半個小時之後,方銘三人出現在這小區門口,實際上這小區也就是方銘他們所居住的別墅邊上。

    上樓,來到房門前,車文俊掏出了鑰匙打開房門,而一旁的羅錦城卻是皺了下眉頭,“如果是風水不好,我應該可以感受的到,但是這房子我一點也感受不到煞氣的流動。”

    “一會你就能感受到了。”

    方銘微微一笑,而房門打開後,車文俊當先走了進去。

    在車文俊踏入房門的那一剎那,羅錦城的臉色便是變了,整個人直接是後退了幾步,“這是強刀煞啊,一刀落下,人財兩空。”

    先前羅錦城還沒有感覺到煞氣的存在,可當車文俊走進房門之後,這整個房間的氣場全都流動了起來,瞬間變得暴躁。

    方銘的眼睛也是微微眯起,強刀煞,是風水十二煞中的一種,但這房間並不是只有強刀煞這一種煞氣的存在。

    “強刀煞雖然可以讓人財兩空,但強刀煞要起作用是需要三個月左右的時間的,車文俊的情況不符合強刀煞的特點。”

    聽到方銘這話,羅錦城卻是一臉疑惑,因為他不怎麼擅長風水,對於風水十二煞也只是停留在只知其名上面。

    “方先生,我走進這裡面真的有一種好像被刀給指著的感覺,以前你們不說我還沒有感受到。”

    車文俊面色有些蒼白,以往他雖然每次來到這房子的時候,心裡有不舒服感,但沒有過多的去想風水上面的原因。

    然而現在有了方銘和羅錦城的提醒,他卻是找到了這種不舒服感的來源。

    “你先退出來。”

    方銘示意車文俊退回到房門外,而當車文俊走出來的時候,羅錦城又一次被震住了。

    整個房間的煞氣隨著車文俊的踏出而徹底消失,房間又恢復了原來的平和穩定的氣場。

    “真的只是針對他一個人,這種風水煞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過,方老闆,這其中有什麼緣由嗎?”羅錦城好奇朝著方銘問道。

    “誰知道呢?”

    方銘擺了擺手,有些東西他就是這麼奇妙,可要說原因的話,他也是不知道,估計,作為風水一脈的老祖九天玄女她老人家才會知道如何解釋吧。

    因為就連歷史上那些風水大師,郭璞、楊公等人都對這種情況沒有過一個明確的答案。

    “車文俊,你把這紅繩給拿在手上,然後一會按照我說的走,我讓你往哪邊走你就往那邊走,讓你走幾步你就走幾步,絕對不能出現失誤。”

    “好。”

    車文俊聽到方銘的吩咐後,點頭保證,同時接過了方銘伸手遞過來的紅繩的一頭,將其給綁在了手指上。

    繩子的另外一頭,則是被方銘給拿著手上。

    “往前三步。”

    車文俊朝著房門踏了三步,每一步距離都差不多。

    “左轉兩步。”

    方銘沒有看車文俊,他的目光一直是盯著那根紅繩,觀察紅繩的抖動情況。

    “右轉一步。”

    “左轉三步。”

    “左轉四步。”

    一旁的羅錦城正疑惑方銘在做什麼,而也就在這時候,那根兩端分別握在方銘和車文俊手上的紅繩斷裂了。

    看到紅繩斷裂,方銘沒有一點的驚訝之色,相反的臉上露出了明悟的表情,因為他要用這紅繩來判斷出這房間到底有多少隱形的煞氣存在。

    “出來,從頭再來。”

    方銘讓車文俊走出來,拿著紅繩重新走一次,這一次的步伐角度方向又是不同,直到紅繩又斷下來才停下。

    最後,車文俊幾乎是踏遍了整個房子的每一個角落,紅繩沒有再出現段落,方銘這才停止。

    而在這之前,紅繩一共斷了七次。
Babcorn 發表於 2019-2-15 21:03
第262章 鬼吹東南火

    “這房間,表面是強刀煞,但實際上還含藏了許多種其他煞氣,經過剛剛的一輪測試,這房間內另外有著七種隱形煞氣存在。”

    測試完後,方銘開口了,他也終於是理解車文俊為什麼這麼短的時間,這煞氣就開始作用在車文俊的身上了。

    平常人遭遇到一種煞氣就夠恐怖的了,而車文俊一下子遭遇到八種,說實話,車文俊現在還能活著方銘都覺得是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方先生,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有什麼辦法能夠化解?”

    知道自己被八種煞氣給纏上,哪怕都不知道煞氣具體意味著什麼,但是車文俊從羅錦城的表情中也是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方銘沒有說話,如果只是化解煞氣的話那並不難,反正車文俊已經是搬離這裡了,只要給他弄個化煞之類的靈器給戴在身上,時間久了自然也就消散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房子,方銘心裡隱約有一種有什麼細節被他給漏掉的感覺。

    似乎他忘記了某件很重要的事情。

    正當方銘思考這些的時候,房門口處卻是傳來可一到尖銳的罵聲。

    “車文俊,你還有臉到我這房子來,你給老娘賠償損失費。”

    出現在門口的是這房子的房東張素芬,張素芬看到車文俊,立刻張牙舞爪化身為一個潑婦,“我把房子租給你,賺你一個月那麼幾千塊錢,可現在這房子死了人,你叫我以後怎麼租?”

    “你家那個天殺的女的,她要尋死為什麼不在你們自己家去尋死,而要死在我這裡。”

    張素芬是一臉的憤怒,車文俊的老婆到這裡來找趙倩的時候就已經是做好了自殺的準備,包裡是放著農藥的,所以在將趙倩給推下了樓梯之後,直接是在這房間內服農藥自殺了。

    “蔡大姐,我老婆已經死了,你嘴巴能不能干淨點。”

    車文俊面色也是一沉,然而蔡素芳卻是不管了,“乾淨,你要我說話乾淨也可以啊,你把我這房子買去啊,我保證一句話都不說,我還可以花錢請道士來這裡給你老婆做個法事超度超度她,免得她做鬼來找你。”

    “什麼東西,找小三的時候也沒見你想到你老婆,現在倒是知道維護你老婆了。總之,今天不給錢你就別想走了。”

    聽到張素芬的話,車文俊臉上露出苦澀的神情,因為他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反駁張素芬的話。

    而一旁的方銘沒有理會張素芬對車文俊的嘲諷和奚落,他的眼睛為之一亮,因為他終於是知道什麼細節被他給忽視了。

    車文俊的老婆是在這裡服農藥自殺的。

    “咦,你不是上次想要租房的那個小年輕嗎?”

    張素芬這時候也看到了方銘,一下子便是認了出來,“你來我房子幹嘛?”

    “如果你還想你這房子以後租的出去的話,那就閉上你的嘴。”

    對於張素芬這婦女方銘是一點沒有好感,典型的一個視錢如命的女人,就算車文俊再不對,但車文俊的老婆是無辜的,而且已經死了,對於一個死人都沒有半點口德的人,其素質可想而知。

    “你什麼意思?”張素芬不干了,“我告訴你,我這房子還就租的出去。”

    只是,在說這話的時候,張素芬的眼神有些慌亂。

    “你確定嗎?那每晚響起的詭異聲音,真的能讓那些房客還敢住在這裡?”方銘冷笑看著張素芬。

    “你……你胡說什麼!”

    張素芬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躲閃不敢和方銘對視,這讓方銘確定了心裡的判斷,而他剛剛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存了試探之心。

    “我說什麼你心裡有數。”方銘冷笑連連,“車文俊的老婆死在了這裡,她的魂魄無法離開,你在這個房子罵她,就不怕她晚上找上你嗎?”

    “行了,羅兄,我們走吧,就讓這房子鬧鬼,到時候看她怎麼辦。”

    說完,方銘便是踏步朝著門外走去,羅錦城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配合的跟著離去,邊走的時候還邊嘖嘖嘆氣,“這麼重的煞氣,人死在這裡,鬼魂的怨氣凝聚不散,不出一個月必然成為厲鬼。”

    張素芬看到方銘和羅錦城要走,眼珠子轉動了幾下,尤其是羅錦城的話更是讓得她渾身一顫,連忙用肥胖的身軀堵住了門口。

    “你們不許走!”

    “這是你的房子,你可以不讓我們待在這裡,但好像你沒權讓我們不走。”方銘面無表情看著張素芬。

    “你……你們要走那也要把他老婆的鬼魂給帶走了之後才能走。”

    聽到張素芬這話,方銘笑了,放聲大笑起來,半響後才問道:“憑什麼?”

    “總……總之你們不許走。”

    “無理取鬧。”

    方銘沒有再理會張素芬,直接朝著門口走去,至於張素芬想要阻攔,一個閃身輕鬆躲開了。

    走出門口之後,方銘還回頭說道:“你要是不信的話,現在可以在東南角點一支蠟燭之類的東西,看看火苗會不會熄滅,畢竟鬼最喜歡吹東南角的火了。”

    方銘一走,羅錦城自然跟著走,而且以羅錦城滿臉鬍鬚的模樣,一瞪眼張素芬就萎了,車文俊雖然滿臉疑惑,但這兩位走了他留著也沒用,當下也是甩開張素芬跟了進去。

    進了電梯,車文俊才忍不住問道:“方先生,我們真的就這樣離開?”

    “等著吧,一會某人就會哭著求我們回去的。”

    方銘臉上露出篤定的笑容,而還沒有等到他們走出小區門口的時候,後面,傳來了張素芬著急的喊聲。

    “停下,快停下!”

    車文俊回頭,便是看到張素芬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臉上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潑辣之色,有的只是惶恐和害怕。

    “火苗,火苗真……真的滅了。”

    張素芬的聲音帶著驚恐,因為就在剛剛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拿了一張紙用廚房的煤氣給點著後放在了大廳的東南角,結果原本燒的好好的紙張瞬間熄滅,而且那一瞬間張素芬還感覺到了一股冷氣襲來,就好像有什麼人在她的背後吹滅了這火。

    想到先前方銘所說的話,再想到最近一段時間,有樓上樓下的鄰居反應,晚上這房子裡有詭異的聲音發出來,張素芬瞬間嚇的冷汗都出來了,什麼都不管不顧,直接是朝著樓梯衝去的。

    沒錯,她都不敢坐電梯,因為選擇坐電梯要在樓層等候電梯到來,可她是一刻都不敢站住,生怕就那麼一小會身後就會出現可怕的存在,所以選擇了從樓梯奔跑。

    方銘似笑非笑的看著張素芬,“怎麼,這回相信我說的話了?”

    “信了,信了。”

    張素芬忙不迭的點頭,能不信嗎,那麼旺的火都滅了,要說沒鬼才怪了。

    “信了啊,那就好。”

    方銘點了點頭,然而下一刻邁步再次朝著小區門口走去,留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張素芬。

    “別走,求求你先別走。”

    “奇怪,我為什麼不走,你這房子裡有鬼又跟我沒關係?”

    “你能不能幫我把那鬼給抓了再走啊,我可以給你錢,給你錢的。”張素芬說著都快要哭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要花錢的原因。

    “錢,你能給我多少?”

    “一千,一千夠不夠,不夠我再加兩千。”張素芬看到方銘抬腳就要離開,連忙加價。

    “你這房子值多少錢?”方銘笑著反問道。

    “四……四百多萬。”張素芬有些結巴的回答,不過她不明白方銘為何要這麼問。

    “四百多萬啊,那行吧,拿出十分之一的錢,鬼魂的事情我幫你解決了。”

    “四十萬,你怎麼不去搶!”

    張素芬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出價三千她都覺得有些高了,四十萬,那比殺了她都難受。

    方銘沒有再說話,邁步直接離開,這一次張素芬沒有阻止,因為在她想來,反正這世上能抓鬼的人很多,那些道士和尚不就是專門幹這個的嗎,她去花幾千塊錢請幾個道士和尚過來做法就是了。

    想到這裡,她這心又踏實了許多,看著方銘離去的背影,罵道:“想訛詐老娘,門都沒有。”

    小區門口,車文俊臉上有著憂鬱之色,但最後還是開口問道:“方先生,我老婆的鬼魂真的在那房子裡嗎?”

    “不在。”

    方銘直接是搖頭,他先前那話不過是嚇唬張素芬的,至於為什麼那紙的火會滅掉,原因很簡單,東南角正是那房間內其中一種煞氣凝聚的地方,因為煞氣瀰漫,所以火焰根本不可能保持燃燒。

    當然了,等到車文俊一離開,那裡又會恢復寧靜的。

    “其實,要說你老婆的鬼魂在那房子裡也沒錯,只不過是另外一種形式的鬼魂。”

    看到車文俊依然疑惑的表情,方銘沒有過多的去解釋,只是說了一句,“放心,她會回來找你的,到時候你再聯繫我就是了。”

    “方老闆,你這麼篤定?要知道這位不在的話,那房子就跟普通房子一樣,不存在風水上的煞氣。”一旁的羅錦城有些不解說道。

    “原來是這樣,但是從現在開始,這房子的風水可就不一樣了。”方銘意味深長的回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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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草木間品人情味

    從小區出來回到店舖,還沒有等方銘屁股坐熱,又有一人出現在了店舖內。

    “方先生在嗎?”

    來的人正是錢嘉理,這位著名的設計專家在上次被方銘給改變了認知觀後,前段時間因為去國外參加一個設計大會,所以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在,在樓上。”大柱對錢嘉理也是有些印象,直接回答道。

    “方先生,我能上來嗎?”

    錢嘉理道了謝之後,沒有直接上樓,而是在樓梯口下喊了聲。

    “老錢,上來吧。”

    方銘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錢嘉理這才邁著腳步走上了二樓。

    前段時間,錢嘉理幾乎是天天來店舖,而方銘也差不多是瞭解這位了,是一位一心專研學術的學者,人倒是沒有什麼心機,所以也就直接稱呼他為老錢了。

    “方先生,這是在練字?”

    錢嘉理看到方銘拿著毛筆正在案桌上的黃紙寫著什麼,不過眼光看過去後卻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因為那黃紙上完全是鬼畫符的線條,他一點也看不懂。

    “沒有,隨便畫畫。”

    方銘放下毛筆,他沒有告訴錢嘉理,這些線條實際上是一種符籙,只不過這是失敗的符籙。

    很多人對於符籙應該不陌生,甚至很多農村家庭的多少家裡都有貼過符籙,比如貼在門上的平安符籙,還有從道觀請回來的一些祛病消災的符籙。

    實際上,符籙有很多,哪怕是相同功效的符籙也有不同的畫法,但對於畫符人來說,如果境界不夠,是畫不出符籙的,哪怕只是很簡單的一個圖案。

    一個符籙,如果要有效果,那麼在畫符的時候必然是要傾注法力進去的,就方銘來說他所傾注於符籙的便是巫師之力。

    但如果實力沒有達到這個層次,而妄圖想要畫這個層次所對應的符籙,就會出現一種情況,明明這一筆是豎著畫下去的,畫符的人也是這麼做,可冥冥之中就是有一股力量在阻攔著,甚至最後畫下之後,變成了橫著和斜著的。

    方銘眼前的黃紙上的線條就是這種情況,他原本是打算畫一張符籙,結果變成了一團亂麻。

    “老錢,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自從方先生給我打開了另外一扇門之後,我最近一直在專研這方銘的知識,甚至還在網上找到了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這些人當中有許多這方面的大師,我們約定好大家在魔都聚一聚,所以我想邀請方先生一起參加。”

    錢嘉理說這話的時候,老眼放著亮光,方銘給他打開的是一扇完全陌生但又神奇的大門,這段時間他查閱了許多的書籍,才終於知道,老祖宗所留下的東西才是瑰寶。

    原來的錢嘉理,雖然還在設計路上追求著,但實際上已經是沒有多少的樂趣了,設計一些大廈也只是希望以後能夠在建築史上留下一個名字,人們在提前這棟大廈的時候能夠想起他這個設計師。

    但是風水的闖入,讓得錢嘉理又湧起了探索的興趣,就好像他當初年輕時候剛剛踏入建築設計這一行一樣,充滿了無限的激情。

    用老樹逢春這話來形容現在錢嘉理的狀態再恰當不過了。

    “風水師的聚會?”

    方銘有些驚訝,他不知道錢嘉理這段時間都幹什麼了,不過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打入風水師的圈子還是很不錯的。

    “行,剛好我下午沒事,就一起過去看看。”

    “有方先生一起去最好了,這一次出席聚會的可是有好多位有許多案例在身的大師,平日裡都很難請動他們。”

    錢嘉理臉上露出喜色,“那方先生我們現在就出發?”

    “行吧。”

    方銘點頭,他也想見識一下,魔都的風水師們的整體水平怎麼樣。

    和方銘還有羅錦城打了聲招呼,方銘便是跟著錢嘉理離開了店舖,以錢嘉理這個年紀自然是不可能自己開車的,開車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

    “老師,方先生。”

    青年男子一臉謙遜,他是錢嘉理的一位學生,在上次事情之後,周其便是被錢嘉理給調走了,而眼前這位順利上位,成為了錢嘉理目前最欣賞的學生。

    “方先生,這是我的學生王修林。”

    錢嘉理簡單給介紹了一下,王修林連忙朝著方銘含笑點頭,他可是從上一位師兄口中得知到一點訊息了,周其會被老師給調走,就是因為這位方先生的緣故。

    總之,這位方先生不是他可以得罪的起的,除非他不想要從老師這裡得到博士學位。

    “修林,方先生是有大學識的人,尤其是在風水這一塊,更是要遠勝過老師我,你對方先生要有足夠的尊敬。”

    聽到自己老師的話,王修林臉上露出恭謹之色,但心裡卻是有些不以為然,他不知道自己老師最近怎麼了,竟然對風水這種迷信的東西也相信,而且還花費了如此大的精力就研究。

    方銘看了眼王修林,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坐在後排閉幕眼神起來。

    ……

    一個小時之後,車子在市中心一家古風古韻的茶樓面前停了下來。

    “這地方不錯。”

    看到這茶樓,方銘眼睛一亮,魔都和京城這兩地都屬於國內的超一線大城市,但兩者有很明顯的不同風格,京城的建築保持著不少古典感,而魔都則是完全現代化。

    在京城,找個古風古韻的茶樓很容易,但是在魔都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魔都除了高樓大廈之外,更多的是洋樓還有那種西方的花園別墅。

    吸引方銘注意力的是這茶樓的對聯只寫了一側,而另外一側卻是空白。

    草木間品人間情。

    這是上聯,而下聯卻是空白。

    “方先生,這上聯是茶樓老闆所寫,據說是古代的一個對聯,但下聯已經是失傳了,所以這茶樓老闆就將上聯掛在這裡,進來喝茶之人如果有對出下聯者,老闆不但會送上價值不菲的茶葉,而且還可以得到十萬塊的懸賞。”

    看到方銘盯著對聯,錢嘉理在一旁解釋了一句,不過對聯這東西他是不會的,他的滿腦子都是各種設計圖,漢語,說實話也就是停留在一般人的水平上。

    “這對聯看起來很普通啊,有這麼難對嗎?”王修林看了眼對聯,有些不解問道。

    “這對聯看起來普通,但卻是一句藏字詩,“草”“木”和“人”三字組合起來就是一個“茶”字。那麼下聯必然也得是要藏字,而且還要和茶有關係。”

    方銘看出了這上聯所隱藏的意思,藏字聯其實不算難,難的是對出來的也要有這樣的意境,如果只是簡單的拆字,那麼幾十上百個下聯都好想。

    這上聯最妙的不僅是字,更有韻味在其中,古代人可沒有現代人對植物花草那麼講究,茶也可以算是草的一種,而茶需要開水泡,開水需要用木頭去燒,最後燒開的水泡好的茶則是給人去喝。

    喝茶之間,品味人生百態。

    這才是這上聯所傳遞出來的意境,不但將茶字給巧妙的拆入進去,更是把喝茶的真諦給表述了出來。

    聽了方銘的解釋,王修林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感情這上聯還有這麼多門道在裡面,怪不得這老闆懸賞十萬塊到現在都還沒有人對出下聯。

    “方先生真是博學多才,就這麼一會便是看出這上聯的秘密所在,我就只看出來了這上聯藏著一個茶字。”

    一旁的錢嘉理很是恰當的送上了一個馬屁,方銘笑笑沒有接話,誰說老錢這種專門搞科研的人就情商低了,至少老錢不是這樣的嘛。

    “咱們就別在這吹捧了,進去吧。”

    方銘當先邁步朝著茶樓裡面走進去,進入大門,一股涼風吹來,吹走了炎熱夏天的悶熱之氣,讓人渾身清爽。

    原來在這進門的兩側,有著兩道青石版鋪成的牆面,上面有著水波緩緩流下,最後落在地上假山池子中,池子裡有著烏龜和游魚。

    茶樓大廳內,有著古琴聲傳出,一位穿著青花旗袍的妙齡女子正低眉撫琴,纖纖玉手撩拔著琴弦,彈奏出讓人心神輕鬆的曲調。

    古風,古韻,古曲……

    這一切彷彿將人帶回到了古代,讓人瞬間遠離了現代塵世的喧囂。

    “方先生,他們人還沒有到,我們是進包廂等還是在……”

    “就在這大廳等候吧,剛好,可以欣賞這位老師的琴藝。”

    方銘笑了笑,找了個位置坐下,而那旗袍女子抬頭看了方銘一眼,微微一笑,舉止禮貌而又優雅,接著再次低眉彈奏。

    “行,那就在大廳等吧。”

    錢嘉理愣了一下,不過當他看到方銘的目光看向那撫琴女子的時候,老臉上露出一個我懂了的表情。

    錢嘉理這個表情看的方銘一楞,他突然發現,似乎這世上無論人長什麼樣,年紀差距有多大,但猥瑣的表情永遠都是一個樣。

    跨越年紀,跨越職業……

    不過,方銘也沒有去解釋,只是自顧自的欣賞琴聲,不時的還跟著微微晃動腦袋,一副認真傾聽的欣賞狀態。
Babcorn 發表於 2019-2-15 21:03
第264章 山野農夫

    琴聲悠悠,水流潺潺!

    沒過多久,門口處出現了幾道身影,那是幾位中年男子,相互之間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陳大師?張大師?”

    錢嘉理看到這幾位中年男子立刻迎了上去,因為他們先前在群裡的時候都發過照片,所以便是一眼認了出來。

    “老錢,你來的這麼早啊。”

    這幾位中年男子看到錢嘉理,也是哈哈一笑,“老錢跟我說他已經六十多歲了,一開始我還不相信,哪有這個年紀才開始研究風水的。”

    “活到老學到老,老錢現在知道風水的神奇想要研究風水也很正常。”

    “是啊,風水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可惜現在的年輕人根本就不當一回事,等到他們年紀大了,相信了卻已經是晚了。”

    這幾位風水師在這裡感嘆著,其中一位看了眼這茶樓的裝飾,皺了下眉,“這茶樓的風水有些問題啊。”

    “陳兄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不妨跟我們說說,我也覺得這茶樓的風水有些不對勁。”

    “大家看這兩側水牆,水,在風水中意味著財,如果僅僅是在一邊立一個水牆那是好事,尤其是左側青龍方向,水往西流,財往東方,到時候這主家自然是財源廣進,但現在這是兩堵水牆,雙水對流,財運抵消,不是一個招財的風水局。”

    “陳兄說的沒錯,風水中雖然有對稱一說,但這不包括水流,單水聚財,雙水失財。”另外一位也是立刻附和道。

    “還有這種說法啊,這一次還真是長見識了。”

    錢嘉理也是感嘆,果然,有些東西是書本上所學不到的,這一次他一定要和這幾位大師好好討教一下。

    一直閉著眼睛傾聽的方銘嘴角微微上揚卻沒有說話,而彈琴的女子手指微微一顫,隨後又恢復了平靜。

    “胡言亂語,人家這分明是乾鎮雙水聚財局,到了你們嘴裡就變成了失財之局,學業不精,就不要出來誤人子弟。”

    門口處,一位農夫打扮,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男子頭上戴著草帽,腰處別著一個布袋,目光看向錢嘉理邊上那幾位,眼神中帶著不屑之色。

    “你是山野農夫大師?”

    錢嘉理看到這農夫男子的出現,神情也是微微有些激動。

    “大師當不得,就是一山野農夫罷了,只不過平生喜歡山水,見識的多一點。”

    “大師謙虛了,大師在論壇上所發的那些風水案例讓我歎為觀止,學習到了許多。”

    老錢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就把自己當成一個剛入行的新人,這就是匠心精神,因為在風水這一行他確實是一位新人,那些哪怕只是入行了兩三年的人在他面前也算是前輩了。

    “山野農夫,名字取得低調,不過你這話可說的不低調,什麼叫見識多一點,在場的誰沒走遍名山大川,你說我說錯了這店舖的風水,那你倒是說說我這錯在哪裡了?”那位陳大師不服氣的質問道。

    “你只看到了雙水,卻沒注意到這雙水坐在的方位,這茶樓大廳位於庚位,而那收銀台則是在離位,離為火,如果單是一水,水沖火滅,如何聚財?”

    “而現在這裡有兩水,兩水相沖,物極必反,壯離位之火,這才是真正的聚財局,可嘆你學藝不精,還要在這裡班門弄斧,豈不是貽笑大方?”

    那陳大師聽到山野農夫的話,皺眉看了下大廳和收銀台,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羅盤,盯著看了半天,最後臉上露出羞愧之色。

    “先生是高人,是我看錯了。”

    陳大師態度一下子轉變了,朝著山野農夫鞠了一躬,“多謝先生開口提醒,差點就誤人子弟了。”

    山野農夫看到陳大師態度轉變,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一旁的錢嘉理看著這一切,望向山野農夫的目光更加的欽佩了,這位才是真正的高人,穿著簡樸,但高人不都是這樣的風範嗎?

    “農夫大師,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

    “我叫方銘,是風水愛好者,聽老錢說幾位大師今天在這裡聚會,所以特意過來見識一下。”方銘打斷了錢嘉理的話,而錢嘉理聽到方銘這話愣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再介紹了。

    “現在的年輕人,對風水感興趣的不多了,小夥子你很不錯。”山野農夫臉上帶著讚賞的笑意,“只不過,風水這一行博大精深,真要想入門可是要吃很多苦,而且必須要沉的下心,這一行沒有個二十多年的經驗是很難有所成就的。”

    “對啊,我們在這一行都鑽研了十幾二十年了,也不敢說自己就完全懂風水了,實在是風水所涉及的東西太多了,陰陽五行,星辰運轉,先天八卦,河圖洛書……再到後面演化的玄空風水,三元風水……”

    一旁的陳大師也是感嘆,風水一行,入門容易,要想學通實在是太難了。

    “幾位大師,我們到裡面的雅座再談吧。”錢嘉理看著大家都在大廳,有些話不是很好說,畢竟風水這東西在普通人眼中還是屬於迷信。

    “行,那我們就到雅座再談。”

    山野農夫幾人點了點頭,最後由錢嘉理帶路,一行人進了茶樓的一個包廂雅座。

    一行人在雅座內各自找位置坐下,而沒一會,先前在大廳彈琴的旗袍女子卻是捧著香茗走了進來。

    喝功夫茶,一般茶樓都會有懂茶藝的女子來負責泡茶,動作優雅,就好像古代讀書人紅袖添香一樣,別有一番趣味在其中。

    旗袍女子在那泡茶,而這邊錢嘉理則是不斷的詢問陳大師等人一些風水上問題,至於方銘則是靜靜傾聽一言不發,他更多的目光是看著這泡茶的女子身上。

    “農夫兄,現在風水師真的不好當,大地**都差不多被古代的大師給挑選掉了,現在就算是三年也未必能夠尋到龍脈,十年也不一定可以點中穴位。”

    “尋龍點穴雖然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也絕對沒有各位所說的那麼難,只要掌握了訣竅,要想點一個一般的富貴之穴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山野農夫微微一笑,而那位陳大師立刻追問道:“什麼訣竅?”

    只是,問完之後,這位陳大師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農夫兄恕罪。”

    風水學說,各門各派都互相有著自己的口訣,怎麼可能會外傳給其他人,別說是朋友了,就算是親兄弟有時候都不會透露。

    “其實沒有什麼恕罪不恕罪的,咱們現在風水一行之所以會越來越落幕,就是因為許多師傅們都敝帚自珍,守著自己師門傳下來的那些口訣,也不和其他同行交流。”

    “風水一行要想再次發揚光大,那必須是要大家眾志成城,互相交流探討,而我雖然只是一農夫,但也願意為風水一行做點貢獻,所以這些年我利用門派的尋龍秘訣將其製作出來一樣東西,可以幫助各大風水師尋找龍脈。”

    聽到山野農夫這話,所有人都露出好奇之色,包括方銘也是如此,難得的將目光看向了他。

    山野農夫將手伸進了他腰間的那個布袋,最後,從裡面掏出了一根類似於棒子的東西,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小型的羅盤,而在羅盤的中央處則是豎立著一根金屬。

    看到山野農夫拿出這東西,所有人都露出了好奇目光,等待著山野農夫的解釋。

    “這叫尋龍棒,是我根據我師門尋龍之法所製造出來。”山野農夫將羅盤擺好,而後將那根棒子架在了金屬上面。

    “我們都知道羅盤有指針,根據指針我們可以確定方位,而大家也都知道,風水和磁場有關係,越是風水寶地,磁場也就越是強大,而我這根尋龍棒的作用便是確定龍脈之方向。”

    “當你手持羅盤的時候,如果前方有龍脈氣場出現,這尋龍棒就會指向那個方向,只要順著那個方向去尋找,自然就可以找到龍脈之地,而最後我們再根據上面羅盤對應方位還有具體地形來確定穴位,自然也就不是一件難事了。”

    “我的天,竟然還有這等寶物!”

    “農夫兄,此舉是造福風水一行的盛舉!”

    陳大師幾人動容,紛紛站起身朝著山野農夫行禮,讓得錢嘉理也是跟著不由自主的學著他們模樣。

    “幾位繆讚了,我只是想問風水一行出一份自己的力罷了。”

    山野農夫笑著擺了擺手,不過這時候方銘卻是開口了。

    “大師,既然這尋龍棒這麼的厲害,想來也很貴吧。”

    方銘這話一說出口,山野農夫面色變得有些僵硬,不過一旁的陳大師等人立刻開口了。

    “那是肯定的,這尋龍棒非比尋常,農夫兄肯定是花費了心血製造的,再貴一點也沒什麼,農夫兄你就開個價,我先買一份。”

    “對,我也買一份。”

    聽到陳大師他們慷慨激昂的話,山野農夫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沒有打算靠這個賺錢,我要賺錢直接就給有錢的僱主挑選一塊好的風水寶地,幾十上百萬的收入還是有的。”

    “這個尋龍棒是我花費了十年再配合現在的科學技術所研究出來的,確實是需要一些成本,一根尋龍棒的成本應該大概要十五萬,不過我說了,我不靠這賺錢,我只賣十萬,但前提是對方是真心想要在風水這一行鑽研的,如果心術不正之人,給再多的錢我都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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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被批評了

    山野農夫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極其的嚴肅,而陳大師等人聽完之後,愣了一下,隨即紛紛向山野農夫豎起了大拇指。

    “先生高義!”

    “有先生在,實在是我風水一行的幸事。”

    陳大師等人紛紛動容,其中一位男子直接說道:“先生,我祖上三代風水師,只是我才疏學淺,祖上的本事未能學到一二分,尋龍點穴還不能入門,但我忘記祖上的規矩,那就是從事這一行,為的是給僱主保太平送運勢,而不是為了自己的功名利祿。”

    “說的沒錯,我們風水師本來就五弊三缺,之所以還堅持這一行,那是因為對風水的熱愛,希望能夠靠自己所學造福一方。”

    五弊三缺,這個詞秦錢嘉理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些疑惑的嘀咕了一遍。

    “所謂五弊,就是指的“鰥、寡、孤、獨、殘。”而三缺就是“錢,命,權”。這世界有著天道規則,洩露太多天機或者給人更改運勢,會遭到天道規則的懲罰,所以,五弊三缺必犯其一。”

    方銘看到錢嘉理疑惑,在一旁輕聲解釋了一句。

    “這麼嚴重?”錢嘉理啞然,那要這麼說的話,這風水師還真的是犧牲自己造福他人啊,是一個需要有著崇高奉獻精神的人才能夠做下去。

    “是啊,所以老錢你要考慮清楚了,是不是真要要進入風水這一行。”方銘臉上帶著玩味笑容看著錢嘉理。

    錢嘉理猶豫了片刻,隨即一臉正色答道:“我無所謂了,反正也活到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而且我兒子孫子也都有了。”

    聽到錢嘉理這回答,方銘笑了,看來老錢確實是鐵了心想要鑽研風水。

    不過,他先前那話也只是試探罷了,五弊三缺確實是存在,但並不是每一個風水師或者相師都會遭遇到的。

    五弊三缺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逆天改命,只有做了這種事情的風水相師才會遭受到天道規則的懲罰。

    就比如原本一個人只能活到十五歲,而一位風水相師給其逆天改命讓其活到了六十歲,這本身便是打破了天道規則,甚至還是打破了陰陽兩界的某種輪迴平衡,自然會是遭到懲罰的。

    更改的越厲害,懲罰也就越嚴重。

    另外一種就是洩露天機,至於懲罰的輕重就跟洩露的天機大小有關係了,就比如他曾經聽到師傅說過一件事情,在古代有一位極其強大的相師,當時因為預測到一場天災,最後為了拯救百姓,不惜洩露天機將消息告訴當權者,最後的結果是當場被天道規則滅殺,化作白骨一堆。

    而且,哪怕是那位相師死後,這事情都沒有公之於眾,所有知情者全都閉口不談,因為一旦他們開口,也會遭到天譴。

    而方銘的師傅之所以會知道這事情,那是因為當時這位強大的相師有一位至交好友,而這位至交好友便是方銘師傅的祖師,也算是方銘的祖師。

    這些,都是方銘那位祖師當初自己所推斷出來的。

    這就是五弊三缺的由來。

    所以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真的能犯五弊三缺,倒是一種證明,一種對實力的證明,而現在社會上那些風水相師,給人堪輿算命,有幾個真的能夠挑的准的,又有幾個真的可以看出他人的命運後還能做到逆天改命的。

    不是沒有,是少之有少。

    “農夫先生,我願意出十萬塊錢請一根“尋龍棒”回去,還希望先生成全。”

    依然是那位陳大師,朝著山野農夫鞠了一躬,態度誠懇的說道。

    “農夫先生,我也請一根。”

    “我也是。”

    這三位全都開口了,而山野農夫臉上則是露出為難之色,“這尋龍棒製作極其不易,到目前為止一共只是製作出來了五根,一根我自己要用,如果這三根都賣給你們的話,那就只有一根了。”

    一旁的錢嘉理聽到山野農夫這話後,臉色驟變,此刻也顧不得多思考什麼了,直接開口喊道:“先生,也請賣我一根吧。”

    “糊塗,尋龍棒這種神物怎麼能用賣字,你這是對它的玷污,也是對農夫先生的不敬。”一位中年男子立刻呵斥錢嘉理。

    錢嘉理臉上露出悻悻表情,他只是太著急了,連忙解釋道:“是我說錯話了,我也想請一根回去。”

    “我最多只能給你們三根,因為留下一根還打算到時候在咱們風水師之間的交流大會上拿出來給諸位同行觀看。”

    山野農夫臉上露出為難之色,看著錢嘉理四人,似乎是不知道該給誰好了。

    “農夫兄,我身上沒帶現金,你給我個銀行卡,我用手機給你轉賬。”

    “哎,陳兄,你不能這樣啊,我卡里沒錢,但是我可以回家去拿銀行卡,這尋龍棒我要一根的啊。”

    “哈哈,這就是命,反正先給錢先得,這也是體現誠意。”

    陳大師哈哈一笑,而山野農夫似乎是認同陳大師這話,這讓一旁的錢嘉理心動了,他堂堂一位博士導師、著名建築設計專家,十萬塊還是可以很輕鬆拿出的。

    錢嘉理下意識就要開口,而方銘眼睛也是微微眯了起來,不過這時候,先前一直在安靜泡茶的旗袍女子卻是開口了。

    “幾位都是風水大師?小女子沒有想到今天有幸可以見到風水大師。”

    聲音柔美但卻恰好打斷了錢嘉理的舉動,而山野農夫則是淡淡一笑,“大師談不上,不過是風水愛好者罷了。”

    “大師謙虛了,剛剛小女子聽幾位大師談論,對這尋龍棒也是好奇的很,不知道大師能不能讓我欣賞一下。”

    一位女子,還是漂亮的女子,說出來又是那麼恭維的話,山野農夫猶豫了片刻最終沒有拒絕,不過還是叮囑道:“姑娘要看自然是沒問題,不過尋龍棒很珍貴,姑娘要小心點。”

    “這是當然。”

    陳心怡展顏一笑,也不去碰觸那尋龍棒,只是將底下的羅盤給移到了自己的身前,而後看向山野農夫,“按照大師所說,這尋龍棒感應到龍脈的時候,便是會自動轉動,對吧。”

    “沒錯。”

    “那就是說現在如果我轉動這尋龍棒,等到尋龍棒停下來,方向依然是和現在一樣不會出現變化。”

    “這是自然。”山野農夫傲然答道。

    陳心怡沒有再說什麼,玉手輕輕撥動那尋龍棒,尋龍棒如同時針一般開始轉動,幾秒鐘之後才緩緩停下,所落在的方向和原來一模一樣。

    看到這一幕,山野農夫臉上有著傲然之色,而錢嘉理臉上激動之色增加了幾分,唯獨方銘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果然是神奇。”

    陳心怡誇讚了一句,同時右手將離著稍微遠點的一個燒水用的鐵壺給拿在過來,而後拿在了金屬棒的前面晃動。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那金屬棒開始隨著陳心怡手上的鐵壺的移動而轉動方向。

    “這位大師,難道我手裡的鐵壺裡面蘊含龍脈?”

    陳心怡一副吃驚的表情,而山野農夫整個臉色徹底陰了下來,表情變得極其的尷尬。

    “我……這……我……”

    “什麼我我我……這位大師你以為在羅盤下面放點吸鐵石,而後利用吸鐵石來固定這根含有鐵鉻鎳鈷這類金屬的棒子放在上面就可以騙到人了嗎?”

    聽到陳心怡這話,山野農夫臉色大變,而錢嘉理在愣了半響後,老臉上也是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因為他一下子想明白了。

    作為一位專家學者,錢嘉理的智商自然是不低的,磁鐵的原理他更是瞭解,也就是說白了,這金屬棒其實就和指南針的原理一樣,只要藏在羅盤下面的磁鐵不更改位置,那麼金屬棒永遠指向一個方向。

    “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一個小丫頭片子知道些什麼,這尋龍棒還給我。”

    山野農夫一把奪回尋龍棒,也不看錢嘉理等人了,站起身就是朝著門外走去。

    “這種茶樓,我是永遠不會來了,你們也好自為之吧。”

    “沒有想到,這農夫兄竟然是一個騙子。”

    “是啊,差點就上當了。”

    陳大師等人臉上露出慚愧之色,不過陳心怡直接是打斷了他們的話。

    “幾位,你們的搭檔都走了,還想留在這裡跟誰唱雙簧呢,或者是你們覺得要我報警嗎?”

    陳大師三人一聽陳心怡這話,臉色也是變了,表情變得悻悻,沒敢看鐵青著臉的錢嘉理,灰溜溜的便是離去了。

    到了現在,錢嘉理哪裡還不明白,他是被人組團騙了,這幾位所謂的風水大師都是合夥的騙子,至於一開始在門口的那一番風水之說也是設計好的,為的就是襯托那山野農夫高超的風水本事,好為後面的尋龍棒騙局打下伏筆。

    “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被人給騙,老人家,以後擦亮一下眼睛,風水作為江湖九流之一,龍蛇混雜,不要輕易相信。”

    陳心怡一臉說教,她之所以會親自過來泡茶,是因為她在大廳就看出了那幾人是騙子了,那一番風水之說完全就是錯漏百出。

    “是,姑娘教訓的是。”

    錢嘉理老臉一紅,被一個和自己孫女年紀一樣大的年輕女孩教訓,他這老臉都丟盡了。

    “還有你,老人家腦袋遲鈍沒反應過來也就算了,你個年輕人難道就沒有一點眼力,分辨不出來這些人的話語可疑嗎?”

    陳心怡有看向了方銘,方銘愕然,隨即莞爾一笑有些鬱悶,他很想說:姑娘,我正準備提醒老錢了,結果被你搶先了一步
Babcorn 發表於 2019-2-15 21:03
第266章 這個世界怎麼了?

    陳心怡看著苦笑的方銘和紅著臉的錢嘉理,最後微微一嘆沒有再說什麼了。

    本來,這種事情是跟她沒有關係的,哪怕真的是騙子那也是別人上當被騙,她只是不想有人因為風水被騙,因為風水在她心中是極其神聖的。

    現在社會的人對風水不相信,除了現在風水師的水平不高之外,還有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騙子太多了。

    學了那麼一兩句順口溜就冒充風水師行騙,也正是這些騙子的存在才導致了普通人對風水產生了更多的誤解。

    錢嘉理一臉的尷尬,不過隨即憤怒的說道:“這些該死的騙子,我要報警,以免更多的人被騙。”

    “報警,不用了,他們已經是受到了懲罰了。”

    方銘這話一出口,陳心怡妙目眨了幾下,用一種疑惑和匪夷所思的目光看向方銘。

    “虎坐庚位,觀音指路,姑娘有心了。”

    陳心怡這一次整個妙目睜的老大,用一種極其震驚的目光看向方銘,因為她沒有想到,她所做的這一切竟然被人給看出來了。

    “方先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一旁的錢嘉理感覺到對面那姑娘的表情變化,有些疑惑問道。

    “這位小姐帶我們到這個包廂來並不是沒有原因的,這房間處於離位之上,而在我們背後的牆上掛著一頭老虎,虎落離位本來就是帶著煞氣,而這位小姐所坐的位置又正對著,剛剛這位小姐給泡了四杯茶給那四位騙子,唯獨沒有給我們兩人,老錢你沒注意到嗎?”

    “我注意到了啊,那不是茶壺裡的茶不夠了嗎?”錢嘉理想了下答道。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這四杯茶叫觀音水,離位置虎有著火煞,最喜歡就是水,那幾位喝了這四位觀音水便是會引得虎煞纏身,出了店舖不用多久就會遭到報應。”

    方銘緩緩而談,陳心怡卻是越聽越心驚,因為她沒有想到她的這些隱秘動作全都被人給看出來了。

    這讓她心裡有些發寒,這就好像一個人秘密做了一些讓自己很驕傲的事情,可最後卻是被人告知,你所做的這些其實都被另外一個人從頭到尾給看在了眼中。

    沒錯,選擇這個包廂確實是她交代的服務員帶過來的,因為這包廂很特殊,這是一個蘊含了風水局的包廂,那頭老虎圖畫是故意掛在那裡的,而她所處的方位也很是特殊,先前給那四位泡茶的時候,更是用上了觀音點水的手法。

    所謂觀音點水,就是將杯子挨個放在一起,然後四個杯子同時來回倒水,最後全都一樣滿。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只是一種泡茶的手法,但懂行的人就知道,使用這手法的時候,實際上手指和手臂動作,會引起這周圍的氣場的變化,從而影響到後面離火之為的老虎的煞氣出現。

    陳心怡討厭那幾個騙子,但是她不想給茶樓惹事,所以才用了這種辦法,這幾位騙子在出了茶樓之後才會遭到懲罰。

    ……

    “嗎的,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被一個丫頭片子給揭穿了,真的是太可惡了。”

    “是啊,那肥羊明顯就上當了,眼看著十萬塊就要到手了。”

    走出茶樓的山野農夫幾人一臉的憤怒,沒錯,他們都是一夥的,而他們長期利用風水來行騙,將隊裡的某位包裝成大師,然後去欺騙那些對風水初學者或者生活上遭遇到問題,想要通過風水來解決的人。

    不得不說這個騙子團隊很聰明,一般來說他們都是在一些風水論壇或者圈子裡發帖,帖子裡發一些和風水有關而且看起來很高大上的內容,讓別人真的相信他們是風水大師。

    甚至有時候,他們內部幾人還會故意的在網上針對某個風水案例開始爭吵辯論,雙方各執一詞,但越是這樣就越會讓那些新人覺得他們是有真本事的,最後再讓其中一位勝出,那位的大師身份也就越加的坐穩了。

    總之,針對不同的肥羊他們有著不同的套路,而錢嘉理落入他們的眼中之後,他們便是針對錢嘉理設了這麼一個局,原本是覺得萬無一失的,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只是沒有想到最後一刻竟然被人給揭穿了。

    “那個女的不過是個茶藝師,要不要找人在茶樓外守著,到時候出來了教訓那臭婊子一頓?”那位陳大師提議道。

    “對,不教訓她一頓出不了這口氣,看她下次還敢不敢管這事情了。”

    這幾位騙子一個個都憤怒的不行,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過於的憤怒,所以沒有注意到,此刻在他們的頭頂五樓,有一家人的窗戶打開了,而下一刻,一盆渾濁的水拍了下來,正好是這四位騙子的頭上。

    “我靠,從窗戶外潑水,還有沒有點公德心了?”

    “哪個龜孫子,生兒子沒**的傢伙。”

    四位騙子放口大罵,只是,那窗戶早就關上了,所以他們根本分不清是哪一扇窗戶潑出來的水,罵了幾句之後只得開車離開。

    然而,車子剛啟動,還沒有開到兩米的距離的時候,一道身黑影突然出現在了車子前面,而後重重的撞了上來,緊接著,這黑影直接是倒在了地上。

    “我靠,碰瓷的?”

    四位騙子傻眼了,從來都只有他們騙別人錢,這一次竟然遇到了碰瓷訛詐的人。

    最關鍵的是,這碰瓷的還是一位老頭,此刻額頭微微出血,倒在那地上不起。

    “這老頭好會挑地方,這裡剛好是沒有攝像頭。”

    “敢碰瓷,打死這老頭。”

    這幾位騙子本就是一肚子怒火,想著這裡反正沒有攝像頭,揍這老頭一頓再說,然後就在他們下車揍老頭的時候,從隔壁街道上走出了一群人。

    “靠,撞了我大伯不說,還敢打我大伯。”

    這群人,是那老頭的親人,或者說是碰瓷的同夥,此刻一個個衝過去,那幾個騙子很快就是被打倒地。

    “不要打,哎喲不要打,我們願意給錢。”

    “別,別打了……”

    ……

    這些騙子的遭遇方銘並不知道,她和陳心怡只知道這四位騙子肯定不好過,可具體的結果兩人還推斷不出來。

    而錢嘉理聽了方銘的解釋之後,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原來風水還有這樣的作用,簡直是不可思議。

    陳心怡目光一直盯著方銘,對方能夠看出這些,那就說明對方也是一位風水師,而且在風水上的造詣還不低。

    “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

    聽到陳心怡這話,方銘微微一笑,“還是要感謝姑娘的熱心腸。”

    一旁的錢嘉理此刻則是被震驚到了,那些年紀大的像風水師的偏偏不是風水師,而方老闆和這位年輕姑娘竟然才是風水師,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老闆,顏公子又來了。”

    就在這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一位女服務員跑了進來,有些慌亂的說道。

    陳心怡眉頭蹙了一下,顯然聽到這位顏公子她的心裡有些煩,“兩位,我就不打擾你們飲茶了,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

    方銘點了點頭,陳心怡站起身,不過還沒等她走到門口,包廂門外便是傳來了一位男子的聲音。

    “心怡,到底是來了什麼貴客還需要你親自泡茶啊,我可是從來沒有看到過你泡茶過。”

    聲音傳來,一位年輕男子出現在了包廂的門口,這男子目光第一時間落在陳心怡的身上,看著穿著旗袍,展露出玲瓏有致身材的陳心怡,男子的眼中有著一抹貪婪之色閃過。

    隨即,當男子的目光落在了方銘和錢嘉理的身上的時候,尤其是落在方銘身上的時候,眉頭一皺,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心怡,這是你的朋友嗎,介紹一下唄。”

    “顏公子,這是茶樓的客人!”

    “客人嗎,客人能讓你這位老闆娘親自招待,那這客人的身份肯定不小咯,怎麼,不願意給我介紹介紹,讓我也認識一下?”

    顏海目光帶著挑釁意味看著方銘,方銘看了眼陳心怡,得,自己貌似被這位美女的追求者給當做競爭對手了。

    很俗的劇情,只有那些偶像劇和網絡小說中才會出現。

    “顏公子,我和你只是普通朋友,我還不需要和你介紹我客人的身份。”陳心怡板著臉,冷冷說道。

    “普通朋友?”顏海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你父親可是已經點頭了,馬上我們就要訂婚了。”

    “我沒有答應,我父親答應了,那你和我父親訂婚去。”

    噗!

    方銘沒忍住,因為他腦海中浮現眼前這位顏公子牽著一位四五十歲中年男子的手的畫面,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看到顏海投射過來的殺人目光,方銘一臉坦然,反正我只是一個看戲的,只要不是和那些電視劇一樣俗套的扯上我就可以了。

    當然了,如果眼前這位美女要拿自己當擋箭牌的話,他也是不會拒絕的,畢竟對方先前也算是出於好心,他不建議投桃報李幫對方一把。
Babcorn 發表於 2019-2-15 21:03
第267章 陳大釗同志請坐下,讓李獨秀同志發言

    “顏公子,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對你沒有感覺,我也不會嫁給你,請你不要這麼纏著我!”

    陳心怡神色堅定,她已經決定了,這一次索性就把事情給說開了,省的以後這位繼續糾纏著她。

    顏海的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他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麼給當面拒絕過,而且還是在有外人的面前被拒絕。

    “陳心怡,我實話告訴你,你就算不嫁也得嫁,除非你打算看著你們陳家徹底的玩完。”

    陳心怡,方銘知道了眼前這年輕女子的名字。

    “你什麼意思?”陳心怡皺眉看向顏海,她突然發現自己家族安排她和顏海結婚,這裡面似乎是有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什麼意思?你們陳家馬上就要迎來滅頂之災,只有嫁給我,才能夠保住你們陳家。”

    顏海也不再隱瞞了,他要擊潰陳心怡的信心,讓這女人死心塌地的嫁給他,而等到陳心怡嫁給他之後,他要狠狠的折磨和蹂躪陳心怡,方能洩心頭之恨。

    “你胡說什麼,我陳家做的是正當生意,也沒有什麼仇人,哪來的滅頂之災。”

    陳心怡雖然語氣堅硬,然而她的內心卻是有些動搖了,因為她想到了這段時間來,自己父親還有爺爺的表現。

    尤其是自己爺爺,在兩個月前神色就有些不對,整天把自己給關在房子裡,有時候一天都不出來吃飯,而自己父親和叔伯他們也都是繃著臉,彷彿有什麼天大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沒有仇人?沒有仇人你們陳家這段時間為什麼會變賣掉這麼多的企業,你們陳家想要套現離國,可結果卻沒有成功。”

    顏海說話的時候也是沒有多少底氣,因為具體情況他也不知道,只是他的父親告訴他,陳家會有大難,而陳家之所以想要找他們顏家聯姻,就是想要借助他們家的力量躲過這一劫。

    不過顏海也知道自己家父親和長輩們的打算,那就是答應聯姻,借此機會吞併陳家的家產,畢竟陳家這些年發展的不錯,論財富要在他們顏家之上。

    但是,吞併陳家家產是真,幫助陳家渡過這一次的劫難卻是不可能,因為按照自己父親所說,陳家所得罪的人是他們顏家也得罪不起的。

    也就是說,陳家被滅是肯定的事情,而對於顏海來說,侵吞陳家家產的事情由長輩們去搞定,他只想得到陳心怡,畢竟陳心怡比他以往所上過的任何一個女的都要漂亮。

    搞定了陳心怡,到時候陳家被滅,哪怕陳心怡也死了那也沒關係了,反正他玩過了,如果陳心怡沒死的話,沒有了陳家當靠山,那還不是任憑他欺負。

    這就是顏海內心真正的想法,只不過因為家裡父親的交代,還有出於想要解鎖更多姿勢的想法,他這才表現出來追求陳心怡的舉動,不然的話,就等著時間一到陳心怡嫁給他就可以了。

    “不要給臉不要臉,我願意娶你那是給你們陳家一個機會,要不是你父親求著我父親,你以為我會娶你!”

    “你……你給我滾!”

    陳心怡氣的呼吸急促,而也就在這時候,門外又傳來了聲音。

    “怎麼回事,我聽說小海來了,是來找心怡的吧。”

    也就在這時候,門外又走來了一道身影,以為五十多歲身體略微發福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爸,他說你要把我嫁給他,是為了救我們顏家,是因為我們顏家要遭遇大災難。”看到自己父親出現,陳心怡用質問的語氣詢問。

    陳大良聽到自己女兒的話,表情變得有些尷尬起來,然而顏海在這時候卻是冷哼了一聲,也絲毫沒有打算給自己這個未來岳父面子,反正都已經是撕破臉了,而且按照他父親所說,顏家已經是沒有其他路可走了。

    “那個,心怡……這事情……”

    “爸,你就告訴我他說的對不對?”

    “其實,怎麼說,爸是覺得小海也不錯,和你也挺配的……”

    “行了,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陳心怡哪裡還不明白,顏海說的都是真的,自己家真的是要遭遇災難,而自己的父親確實是想通過嫁女兒來救陳家。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現在社會到底還有什麼勢力可以滅掉她們陳家?

    更無法理解的是,自己父親竟然以這種賣女兒的形式來保住家族。

    “心怡,有什麼事情好好說,這裡還有其他人呢,這兩位是?”

    陳大良的目光看向了方銘和錢嘉理,而方銘和錢嘉理兩人此刻也是有些尷尬,這涉及到人家的家事,他們兩個外人坐在這裡確實是不適合。

    “我們只是閒來喝一杯茶的客人。”

    方銘站起身,給了錢嘉理一個眼神示意就要離開,不過那顏海卻是陰陽怪氣的說道:“客人,我看是姘頭吧。”

    “小海,心怡是一個很傳統的孩子,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陳大良臉上也是露出不滿之色,只是想到陳家即將面臨的災難,他不得不壓制住怒火,否則的話換做其他人這麼說自己的女兒,以他的脾氣早就一個大嘴巴子扇過去了。

    “反正是你們陳家求著我們,是你們一定要嫁不是我非要娶,這一點你們陳家要搞清楚,惹得我生氣了不娶了,我看你們陳家怎麼辦。”

    顏海絲毫不怵陳大良,因為陳家注定要被滅的,他沒必要跟死人客氣,至於陳家的家產,等到陳家人滅絕了再侵吞雖然會麻煩了點,但也不是做不到。

    陳大良語塞,而跟在陳大良一起進來跟他長得很相像的一位中年男子卻是在這時候開口了,“小海你看你這說的氣話,心怡喜歡的肯定是你這樣的。”

    這位,是陳心怡的叔叔,也就是陳大良的弟弟陳大釗。

    “二叔,我不喜歡他,你要是喜歡那就你嫁給他就是了。”

    陳心怡忍不住了,自己會喜歡顏海?這麼一個花花公子?

    “心怡,你這話怎麼說的,二叔是男的,二叔要是年輕個二十歲和你一樣是個女的,二叔早就纏著小海不放了,這麼好的男人去哪裡找?”

    陳大釗的話讓得方銘再次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了,他真的很想說一句啊,這位陳大釗同志能不能坐下,讓後面李獨秀同志發言。

    一個四十五歲的大男人竟然能夠說出這麼噁心不要臉的話,也是沒誰了。

    “你笑什麼,小夥子我說的不對嗎?”陳大釗看到方銘笑,臉色一沉,質問道。

    “咳咳,我這人說不來唯心的話。”

    方銘不打算插手陳家的事情,這一次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是朝著門外走去,然而,就當他剛走出包廂來到大廳的時候,大廳門口處,卻是走進來了一個老人。

    一個八十多歲的老者,手上拿著一把鐵尺,而老人的身後還跟著幾位中年婦女。

    “爸,您慢點!”

    “爸,別生氣,大良和大釗他們也是為了咱們陳家好。”

    聽到這幾位中年婦女的話,方銘眉宇一挑,這位老人是陳心怡的爺爺?

    “我今天要打死這兩個不孝子,我還沒死呢,陳家還輪不到他們當家做主。”

    方銘猜的沒錯,這位就是陳家老爺子陳漢生。

    “兩個兔崽子在哪裡,給我滾出來。”

    老爺子聲音如洪鐘,中氣十足,這一吼之下直接是傳到了整個大廳和包廂,而茶樓的那些服務員此刻卻是一個個躲的遠遠的,因為他們知道這是老闆家的家事,他們這些員工還是在一旁看著就好。

    “老爺子來了?”

    包廂內,陳大良和陳大釗兄弟兩聽到自己父親的吼聲,脖子一縮,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慌。

    唯獨陳心怡,聽到自己爺爺的聲音,那俏臉露出委屈之色,直接是朝著包廂外跑了出去。

    “爺爺。”

    陳心怡看到站在大廳中的爺爺,如乳燕歸巢般直接是撲入了老人的懷中。

    “我的寶貝孫女,寶寶知道你受委屈了,你父親和你二叔這兩個兔崽子呢,今天我就要狠狠教訓他們。”

    陳漢生看到自己孫女委屈的模樣,心裡不知道多心疼,因為陳心怡是他最心疼的一位孫女。

    “爸,你怎麼來了?”

    陳大良和陳大釗兩兄弟磨磨蹭蹭的走出包廂,當他們看到老頭子手上拿著的鐵尺的時候,臉色大變,因為兄弟兩小時候可沒少挨過這鐵尺抽,這鐵尺就是他們的童年噩夢,只要見到鐵尺就會下意識的害怕。

    “我怎麼來了,我是來抽死你們兩個兔崽子的,我們陳家還沒有亡呢,還用不著你們來賣女苟且。”

    陳漢生並不知道自己孫女被顏海的事情,這事情是陳大良和陳大釗兄弟兩人瞞著他做的,這些天心情不好一直待在房間內,今天突然打算出來散散心,結果在院子裡的時候,剛好聽到兒媳婦和女兒之間的對話。

    聽到要將自己最疼愛的孫女給許配顏家的顏海,老爺子瞬間就怒了,顏家那位什麼德性他哪裡不瞭解,把自己孫女嫁過去簡直就是毀了自己孫女的一生。

    所以在得知了自己兩兒子都前往茶樓,老爺子直接是提著鐵尺便是殺了過來。
Babcorn 發表於 2019-2-15 21:04
第268章 對聯的出處

    “我抽死你們兩個兔崽子。”

    陳老爺子的脾氣那是相當火爆,年輕時候便是如此,雖然這些年隨著年紀增長修心養性了許多,但暴脾氣依然是沒有改變。

    鐵尺揮舞,陳大良兩兄弟自然是要躲閃,只是他們這一躲,老爺子就更不開心了。

    老爺子更是拚命的追,這兩位也是拚命的躲,也沒人敢去攔,陳家人是知道老爺子的脾氣,而服務員又怎麼敢插手老闆的家事。

    “老子白養你們兩個兔崽子了,竟然還敢躲!”

    老爺子好氣!

    “我們都一大把年紀了,難道還要當著那麼多人面被揍啊!”

    陳大良兄弟兩人臉上帶著委屈之色,好氣哦,他們不要面子的啊。

    “老爺子,咱有話好好說,先放下鐵尺可好?”陳大良試著想要讓自己父親放棄揍人的想法。

    “不行。”

    “老爺子,你這都一大把年紀了,要是傷著了,或者不小心扭到腰了那可就不好了,君子動嘴不動手。”陳大釗同志從敵我形勢上進行分析,妄圖威脅老爺子放棄。

    “我扭到腰了?我就算是扭到腰,那也要先將你們兩個給打成殘廢。”

    老爺子氣炸了,不過這時候包廂內,顏海走了出來,靠在牆上看著大廳內的一幕,臉上帶著嘲諷之色,“陳爺爺,你這又是何必呢?陳家還有別的路可以選嗎?”

    顏海的話終於是讓老爺子冷靜了下來,老眼看向顏海,“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特麼還不知道在哪裡,給我滾他娘的蛋。”

    老爺子的脾氣很火爆,怒目一瞪,顏海臉上露出一縷驚懼之色,人的名、樹的影,陳家老爺子年輕時候的事蹟他也是聽說過一些,那是一個標準的猛人,火爆的一塌糊塗。

    “哼,我不跟你們爭,反正留給你們陳家的日子不多了,走著瞧吧。”

    顏海對於陳家老爺子有些發怵,最後用挑釁目光看了眼陳心怡之後,直接是朝著大門外走去了。

    “什麼玩意,就這鱉孫樣也想娶我的孫女,簡直就是做夢。”

    老爺子朝著顏海方向唾了一口唾沫,隨即看到方銘和錢嘉理,皺了下眉,“不好意思,今天我們茶樓關門了,兩位請走吧。”

    錢嘉理點了點頭,既然人家老闆有家事,那他們離開就是了,只是他剛邁了幾步,卻是發現方銘並沒有跟上來,而是站在原地。

    “方先生?”

    錢嘉理有些疑惑,隨即又看了看陳心怡,不會這位方先生真的看上了這位陳小姐吧,但方先生好像有女朋友了吧,那位大明星韓喬喬。

    這位陳小姐,長得也不錯,雖然沒有那位大明星漂亮,但多了一份小家碧玉的感覺,要說方先生會喜歡也很正常。

    男人嘛,誰不愛美,想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學校有名的男神和情聖,不知道多少女神被他給俘虜了。

    方銘的目光沒有落在陳心怡的身上,而是看向了陳老爺子,直到看的陳老爺子都忍受不住,不得不咳嗽幾聲,問道:“你個小年輕,這麼一直盯著我幹什麼?”

    “四十年前,有一位青年路過荒山,正逢暴雨,為了躲雨,青年男子跑進了不遠處的一座寺廟,而恰好當時廟裡有一位和尚和一位道士在煮茶參禪論道。”

    方銘的聲音緩緩傳出,陳老葉子老臉上的表情也是從一開始的疑惑到後面的震驚,老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說的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快點走。”

    陳大釗一臉的不耐煩,就要趕人,然而陳老爺子卻是猛地將鐵尺朝著一旁的桌子一拍,“兔崽子,給我閉嘴。”

    老爺子怒目瞪視彷彿是要吃人,陳大釗嚇的脖子一縮,噤聲不敢再說話。

    “年輕人,繼續說。”面對方銘,老爺子的語氣變了,變得很平和。

    方銘微微一笑,“青年原本只是避雨,然而那一次他見識到了這一位和尚和道士的神奇本事,那種打破他所認知的神奇能力,讓得他知道,這世上原來還真的有類似於神仙一樣的高人。”

    “青年男子激動無比,他覺得這就是上天給他的緣分,所以他請求這兩位高人收他為徒,傳他本事。”

    “然而,那道士沒有什麼收徒之心,至於那位和尚則是給青年出了一個題目,那就是讓青年將寺廟門口的上聯給對出下聯來。”

    “青年苦思冥想了半個月,卻始終無法對出合適的下聯,最後無奈選擇了放棄,不過那和尚看到青年毅力不錯,便是將青年給收為記門弟子,傳了一些本領給青年後,讓得青年下山離去了。”

    聽到這裡,陳老爺子終於是忍不住了,“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陳老爺子真的是被震驚到了,因為方銘話語中的那位青年就是他,也正是那一次廟中躲雨,改變了他的一生。

    雖然只是成為自己師傅的記名弟子,但是憑藉著自己師傅所傳授的一些本事,讓得他後來在俗世混的風生水起,這才有了現在陳家的輝煌。

    然而這事情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整個陳家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個世上知道這些事情的也只有三個人,一個是自己的師傅,一個是自己,另外還有一個就是那位道士前輩。

    “因為我就是當年那位道士的徒弟。”方銘緩緩答道。

    先前看著陳老爺子震驚的表情,方銘就知道他猜測的沒錯了,實際上,在茶樓門口看到這對聯的時候,他就聯想到了當初他師傅所跟他講的這件事情。

    關於這上聯,實際上並不是一直在寺廟上的,而是當初自己師傅入過這寺廟的時候,見到寺廟裡的和尚在煮茶,所以就寫了個上聯。

    可就是這一個上聯卻是害苦了那位和尚,那和尚花費了十來年時間一直是在苦思合適的下聯,差點產生了心魔。

    自己師傅十幾年後再次來到那寺廟,知道自己當時的舉動給這和尚帶來這麼大的痛苦,心裡也是有些過意不去,於是,就在那寺廟待了一個月,與那位和尚坐禪論道,最終是讓那位和尚放下了執念。

    坐禪論道的具體內容方銘不知道,自己師傅也就是提了一口那位青年,只不過方銘記憶好,當看到那對聯的時候就聯想到了這事情。

    而且,陳家明顯不是普通的富人家庭,不然的話陳心怡不會懂風水,顏海也不會說出陳家要被滅的話來。

    也就是這幾點聯繫起來,讓得方銘猜測陳老爺子很有可能就是當初那位青年。

    如果說先前只是懷疑,那麼現在從陳老爺子的話語中他便是可以確定這一點了,陳老爺子就是當年的那位青年。

    “你是那位道士前輩的徒弟?”

    陳漢生帶著詫異之色打量著方銘,雖然自己只是師傅的記名弟子,但自己師傅曾經說過,他這一生所見過最厲害的人當中,那位道士前輩可以排的上前三。

    當時陳漢生聽到這話後好奇詢問,“師傅,那你和那位道士前輩誰厲害?”

    “螢火與皓月的差距。”

    這是一個讓得陳漢生震驚的回答,而也就是在那時候,陳漢生才知道,那位看起來很年輕的道士,竟然是一位如此恐怖的強者。

    在場的人,對於陳漢生和方銘之間的對話多少也是聽懂了一些,陳心怡更是輕語道:“爺爺是那位和尚的記名弟子,這人是那位道士的徒弟,也就是說兩人輩分相同。”

    “敢問小兄弟高姓大名?”

    “方銘。”

    “原來是方師弟,原諒師兄我先前的無禮,沒有認出師弟來。”

    對於陳漢生的稱呼,方銘沒有拒絕,當初自己師傅與那位和尚坐禪論道,雙方相互交流,關係就如同良師益友,從這點上來看,陳漢生稱呼他為師弟也沒有什麼不妥。

    “方師弟到來,本應該隆重招待,不過現在我陳家這邊恰逢一點事情,這樣吧,方師弟不妨留下聯繫方式,等到我陳家事情瞭解後,到時候師兄再給方師弟賠罪。”

    在短暫的震驚之後,陳漢生恢復了正常,他知道陳家將會面臨什麼樣的災難,所以他不想把方銘給捲進來。

    畢竟,這是陳家的家事。

    “陳師兄,我先前聽到一點信息,似乎陳家會有什麼強大的敵人,不知道師兄能否詳細說說。”

    方銘開口了,因為他記得當初他師傅對他說的話,自己師傅當初的原話是:那禿驢慧根是有的,而且是大慧根,但就是太執著太倔了,搞得我當初每次和他論道的時候都想拿著棒子敲暈他,以後你要是有機會見到他的墳墓,就幫我給他上幾柱香。

    雖然自己師傅語氣中沒有好話,但是方銘知道自己師傅是真的把陳漢生的師傅當成朋友了,因為除了這位之外,自己師傅還沒有交代過自己給幫忙上香的話。

    就衝著這一點,陳家遇到麻煩了,自己要是能幫的話那肯定是要幫一把的。

    “方師弟,我是不想把你給牽扯進來……”

    陳漢生有些猶豫,不過當看到方銘臉上堅定的笑容後,最終還是妥協了,同時也是目光看向了陳心怡,“心怡,到了這地步了,爺爺也就不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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