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硬不了的鐵馬和虎爪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霍元甲飛身從趙健頭頂飛過,在落下的時候,霍元甲還一腳蹬在趙健的胸口。
落在高台上後,霍元甲用力一踩,檯面的一根木板被踩斷翹了起來,打向趙健,趙健只能夠抬起手臂去擋,霍元甲轉身就是一拳,擊碎了木板打在趙健的胸口。
這一拳帶著千鈞之力,把趙健打的退後幾步才站穩腳步,鼻子甚至都流出一道鮮血,看來是被震盪到了內臟。
重新站穩腳步之後,霍元甲緊隨其後,出手一招比一招快,趁著趙健不注意,手掌伸直,成為劍掌捅在了趙健的大腿根部腹股溝那裡,那裡是一個軟肋,趙健的鐵馬功還沒有練到那裡。
這一下讓趙健疼的發出悶響,沒有來得及反應,另外一邊也被捅了一下,這下趙健的鐵馬站不住了,腿部一彎,單膝跪倒在高台之上。
霍元甲的身體扭成麻花,一條腿抬起,好像是攻城錘一樣橫掃向趙健的腦袋,趙健根本來不及擋,就被霍元甲一腳踢在腦袋上,趙健被踢飛出去,從高台的一邊踢向另一邊,可見這一腳威力之大。
趙健的身體飛出了高台,向下落去,還好在最後一刻趙健反應過來,用手抓住了搭建高台的木條,身體才沒有摔下去,這讓一些支持趙健的人有點擔心。
恢復了一下不適,趙健立刻爬上高台,他不服輸,他要打敗霍元甲才行,要不然自己這麼多年的遊歷就成了笑話。
霍元甲也衝過來阻擋趙健重新上高台,不過還是晚了一步,趙健飛身上台之後,手臂猛揮,直接抓在霍元甲胸前,也就是霍元甲能夠反應的快迅速後退,換個別人恐怕就被爪實在了。
“貓爪!”
霍元甲看了一下胸口被抓開的三個口子,他故意貶低的說道。
“虎爪!!”
趙健不爽了,大吼一聲就撲向霍元甲。
這個白痴,之前為什麼不鐵馬和虎爪一起用呢,非要到鐵馬被打敗了,再用出另外一招,你以為是在做遊戲呢?
趙博看的無語,真是為趙健的智商捉急,你剛開始乾嘛去了,鐵馬和虎爪,一攻一防多好的配合,你非要拆開用,雖然鐵馬重沉穩,虎爪重靈活,但是如果你能夠將其融合,那就是攻守兼備的高招。
趙健用出虎爪之後,趙博就不再看好趙健,和霍元甲玩對攻,霍元甲可沒有怕過誰,你還差了點。
確實,雖然趙健的虎爪把霍元甲的衣服抓成一縷一縷的,但是對霍元甲的傷害卻減少了很多。
趙健想要用虎爪扣住霍元甲,都被霍元甲給掙脫,只需要肌肉一抖,就能夠讓趙健的手無法抓牢,這可是暗勁巔峰的能力,得到了化勁階段,那更是蚊蠅不沾身。
連續防禦了幾招之後,霍元甲就看透了趙健的攻擊手段,看準機會,在趙健出爪的同時,一拳打中趙健的手心,讓趙健的虎爪立刻撮了起來,變成了雞爪,然後又一拳打在指尖,讓趙健的手頓時失去了戰鬥力,另外一隻手則是手刀切入趙健虎口,用力一掰,就讓趙健的指頭受傷,無法再用虎爪。
失去了虎爪,趙健又擺回了鐵馬,都忘了之前霍元甲怎麼廢了他的鐵馬的。
霍元甲兩招就把趙健的雙臂打開,再次猛戳趙健大腿根部,同時又換成雙拳,用力一錘,趙健再也站不住了。
位於高台邊緣的趙健身體向後一撅,就向高台下摔去,霍元甲連忙伸手去拉趙健,結果也沒有拉住,趙健從高台上掉下來,如果不是繩索擋了一下,趙健不死也殘。
看來霍元甲和趙健還是有感情的,怎麼說也是小時候相識,比起其他的陌生人來說,多了一份關係在其中。
“沒事吧?”
霍元甲站在高台上沖下面喊道。
“沒事。”
趙健忍著身上的疼痛,對上面喊道,輸人不輸陣。
“這也沒事!”
霍元甲說了一聲之後,就直起身子,在高台上向下面的百姓拱手。
下面的人是歡呼雀躍,不知道他們是真高興還是假熱鬧,反正幾乎所有人都衝霍元甲道喜,除了極少數的其他武館的人,其中就有鐵刀門的那一夥人,趙博看著那個眼窩深邃的年輕人,他應該就是鐵刀門秦爺的義子吧,一個有血性的小傢伙。
霍元甲重新拽著繩索從高台上下來之後,就被徒弟們簇擁著離開了,今天晚上沽月樓恐怕要熱鬧了,趙博可不會去湊熱鬧的,他要回去消化一下剛才看到的經驗。
自己已經開始學習迷踪拳,還沒有找人切磋過,不知道實戰的時候應該怎麼出招,今天霍元甲給自己上了一課,今天看霍元甲打擂,比上一次又多了不少感悟,趙博快步回家好好體會。
下午的時候,農勁蓀給趙博也送了一張請柬,想要請趙博一起去給霍元甲慶祝,趙博這次直接謝絕了,現在還不是自己認識霍元甲的時候,趙博也受不了霍元甲盛氣凌人的樣子,等以後再說吧。
農勁蓀知道趙博謝絕,不由得納悶,難道趙博這麼不想和霍元甲認識嗎?趙博對霍元甲的評價上次農勁蓀也聽了,他還沒有覺得霍元甲難以相處到那種地步,不過農勁蓀也不勉強,趙博不願意認識霍元甲,也不用勉強,以後還有機會。
晚上宴席過後,農勁蓀趁著酒意對霍元甲展開愛國主義教育,結果被霍元甲的武夫理論給打敗,還被霍元甲帶到擂台上,看霍元甲自我陶醉。
農勁蓀始終都不明白,為什麼同為武夫,霍元甲和趙博的差別怎麼那麼大呢,更何況霍元甲出身要比趙博強多了,趙博都能夠有那麼高深的見識,甚至理想都要比霍元甲高大,霍元甲只相當津門第一,而人家趙博可是要問鼎武道巔峰的。
不過就算是霍元甲只知道打擂台,農勁蓀也始終把霍元甲當作自己最好的朋友,霍元甲在自己這裡欠下的賬也只是記在書面上,從來都不向霍元甲討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