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重逢
就在徐巧巧他們所在的林地上空五千米的位置上,一艘體長唱過千米的龐大戰艦正處在完全的隱形狀態,不但肉眼不可查,就連地球上最先進的設備也無法準確定位它的所在。
此時此刻,夏白就站在艦橋之中,看著下面傳回來的畫面。
在畫面之中,一艘長約二十米的黑色戰機正與眾多戰艦產出的無人機協同作戰,圍剿一台已經徹底被他們掌握行蹤與運動軌跡的雲霧狀球體飛行器。
在十幾天之前,夏白的戰艦就已經完成了又一次的升級。
他也沒有想到過自己的戰艦能夠升級的如此之快,今天年初才達到六級,眼下卻就已經是七級了。
七級戰艦,光是長度就達到了一千八百米,戰艦上陣列的炮震更是密密麻麻,顯得猙獰而強大。
在過去的時間里,夏白的戰艦雖然升到了六級,他也一直在打造種種七級戰艦的新式的武器。
比如,眼下的這艘黑色的戰機即是如此。
這艘戰機的強度與四級戰艦近似,但武器裝載的是兩門大功率的渦輪激光炮,配有導彈發射系統和近程的高射機槍和初級的護盾,純以防御力來論,它的強度或許不如四級的戰艦,但武裝程度與火力強度卻已經是遠在四級戰艦之上了。
而最關鍵的是,這東西能夠遠程操控了。
這是七級戰艦上線的全新操作系統,駕駛員完全可以在戰艦之中進行完全沉浸式的操作,而且操作者完全與整個機械的系統相接駁,不需要任何的手動操作,就能夠完成對整個機器的架構與操縱。
而與此相對的,這東西對操控者的精神強度、意識強度、身體強度都具有極高的要求,放眼整個戰艦之中,就只有覺醒者能夠勝任這樣的位置,而戰艦之中的覺醒者數量不多,又是清閑流動人員的就更不多了。
葉涵玉就由此“擔當了眾人”。
但好在這樣的操縱方式不需要太多的經驗與技術,短短的時間里,葉涵玉就已經是對此十分的熟悉了。
而此時此刻,在天空里飛掠的無人機也是戰艦的新型號,裝載著束能武器,它們在阿爾法的協調之下,配合葉涵玉凌厲開火,在天空之中與那艘來自于尼比魯的飛行器短暫地交火,瞬間便取得了壓倒性的優勢,緊接著將之從半空之中擊落,又高速地折返回來。
速戰速決。
夏白現在必須要謹慎與小心,昨天晚上在地球方面發射了一艘太空逃亡船,那艘船在太空里就被尼比魯打爆了,緊接著引起了巨大的、無人可以承受的後果。
尼比魯開始對地球上的所有大型幸存者基地展開毀滅性的打擊。
夏白不能再在南極洲大陸呆下去了。
他必須再次升空,在地球臨時構建的人類命運共同體被徹底擊垮之前想出辦法解決問題。
否則,當這顆星球上的最後一個人類被殺死,他的戰艦就算藏在任何地方,也毫無意義。
但夏白仍然要小心。
在南極洲的近兩個月的時間,對于夏白來說,只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六級戰艦在完全靜默、斷絕外部信息交換的情況下,仍然是能夠藏得住自己了。
而眼下,他的七級戰艦似乎更具隱藏性。
不管怎麼樣,他不能再讓自己的飛船成為那艘星艦的目標。
夏白的能量點已經只剩下了個位數,要是這時候他的船被人從天空之中打下來,他的戰艦也再沒有任何機會再一次從空升起了。
他的戰艦雖然已經來到了七級,但按照阿爾法的分析,他可能仍然不時那艘尼比魯的對手。
尤其是眼下,夏白因為能量點不足,七級戰艦也因此尚未達到完全的作戰形態。
所以,夏白眼下雖然出現在了這里,也出了手,卻完全是速戰速決的狀態。
葉涵玉在擊潰了那艘雲霧狀的球體飛行器的同時,夏白便通過戰艦的牽引裝置,將在地面之上的那些安陽山的幸存者全都拉上了戰艦之中。
對此,徐巧巧喬德銘等人的感覺完全就像是做夢一樣。
喬德銘作為這批安陽山護衛隊成員的最高指揮官,第一時間就被夏白派人帶到了艦橋之中——夏白要通過喬德銘了解現在的情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安陽山的力量重新聚集與收編起來。
前來迎接喬德銘的正是景向陽。
看著這個之前跟著自己混的年輕人,喬德銘可謂是五味雜陳,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好樣的!”
景向陽對喬德銘還是相當客氣的,這可能就是老好人的好處了,不管什麼時候,都有朋友。
而陳瑩瑩則是第一時間去尋找葉涵玉。
作為夏白的團隊的老人,雖然她一般不在戰艦之中活動,但夏白還是給了她不小的權限的,現在她在戰艦之中也是可以隨意走動,而很快,在別人的幫助之下,她就很快找到了葉涵玉的所在。
葉涵玉有一個單獨的操縱室,陳瑩瑩找過來的時候,葉涵玉正坐在她的位置上微微地喘息,她的臉色有些微微地發白,見到陳瑩瑩,也不顯得意外,哈哈笑道︰“怎麼樣,你看看我這飛機開的怎麼樣?”
陳瑩瑩看見她,道︰“你這家伙……真是的,夏白是怎麼能放心讓你來開飛機?”
葉涵玉撇了撇嘴,道︰“切,我怎麼就不能開戰斗機了?我可是咱們安陽山的開國元老,而且你看剛剛那外星飛行器被我削的,再說了,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麼?那可都是我要求的啊,專門來救你的。”
陳瑩瑩看著她,也不說話,只是眼楮變得越來越紅。
葉涵玉見此,卻有些慌亂起來,她從自己的位置站起身來,卻微微搖晃了一下,差點兒有些站立不穩,但她還是趕緊跑前了兩部,一把抓住陳瑩瑩的手,道︰“喂!你這丫頭,見到我就要哭是怎麼回事啊?不許哭,我又沒死,你哭是哭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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