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燃情仕途 作者:九霄鴻鵠 (連載中)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10 01:45
第二千四百一十四章 絕子之症

  沒等婆婆把話說完,孫小琴就想起了自己結婚後半年,丈夫經常吃一些中藥,當時婆婆說是補身體的中藥,她也沒太在意,可現在聽婆婆這麼說,這才恍然大悟了,就皺着眉頭問道:「婆婆,你給小軍喝的到底是啥?」

  「哎!」老女人又沉沉的嘆了口氣,說道:「是一種偏方,治療男人那個下面的,不過小軍喝了卻有作用。」

  孫小琴聽到婆婆這麼說,心裏越來越覺得疑惑不解,竟然會有這麼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忙急切地問道:「什麼作用啊?」

  婆婆看到兒媳那質疑的目光,心裏就有些惴惴不安,輕聲說道:「小軍喝了那個藥,身子還是沒有好轉,我就很奇怪,後來他去鎮長醫院檢查了一下,沒發現啥毛病,不過又到市裏去檢查了一下,卻發現……」

  孫小琴聽到這句話,心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目不轉睛的盯着婆婆那張自責的老臉,焦急地問道:「發現了啥?」

  老女人又深深的嘆了口氣,像是不想再回憶那慘痛的過往。

  「婆婆,到底發現啥?」孫小琴急切地追問道,她沒想到丈夫和婆婆之間竟然隱藏着這麼多的祕密,而且自己竟然什麼都不知道,一直被矇在鼓裏,自己這個人妻做的很失敗。

  老女人看到兒媳這幅表情,知道她不弄清楚這件事情會誓不罷休的,就輕聲說:「發現他患了一種新型的病症。」

  新型病症?孫小琴心裏更加的恐慌不安,新型兩個字意味着還沒有治癒的辦法。

  老女人擦拭着眼角的淚水,哽咽地說道:「嗯!市裏的醫生化驗結果出來說他得了一種神經萎縮病症,基本上就絕子了。」

  神經萎縮?絕子?孫小琴聽到這些字眼,心裏不由得一愣,雖然她不明白神經萎縮病症具體是什麼意思,不過絕子這兩個字她清楚意味着什麼,她難以置信的看着婆婆,不知道這是不是婆婆爲了讓她答應她的要求而編的一個謊言。

  老女人見兒媳直溜溜的盯着自己,像是猜到了兒媳心裏的想法,就苦澀的說道:「小琴,你是不是覺得婆婆在騙你啊?」

  「……」孫小琴沒有說話,依舊是秀眉緊蹙,臉色慘白,目光緊盯着婆婆。

  「哎!」老女人沒有介意兒媳對自己的懷疑,在口袋中輕輕的掏着什麼,只見她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有些泛黃的紙張遞給了兒媳,說道:「小琴,這是化驗單,你自己看看吧!」

  孫小琴半信半疑的看着婆婆手中那張泛黃的紙張,老女人見兒媳那疑惑的目光,一臉苦澀的無奈,就把紙張塞進了兒媳的手中,說道:「你仔細的看看吧。」

  孫小琴愣了一下,才低下了頭,看到手中的泛黃紙張,感覺像是有千斤重一樣,又像是一塊大石頭壓在心裏,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心裏帶着極具的恐懼,右手顫抖着拿起了紙張。

  躲在窗外的趙德三看到這隱祕的一幕,一臉的驚愕,兩隻眼睛瞪得大如牛眼,連眼珠子差點都要掉出來了,驚訝的捂着嘴巴,生怕自己發出聲音。

  神經萎縮症狀,簡稱絕子症,趙德三雖然不是很明白這是什麼病症,不過從字面意思上可以理解爲斷子絕孫,就這一層意思也夠讓他瞠目結舌了。這個時候趙德三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米酒的酒勁效果已經煙消雲散,他一眼不眨的看着屋內,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發現了這樣一個驚天祕聞,除了震驚還是震驚,與此同時,心裏也不免有些同情起了孫小琴,心想着她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怎麼遭遇就這麼坎坷呢!

  老女人見兒媳拿着化驗單沒有打開,知道她心裏承受着很大的壓力,就溫和地說道:「打開看看吧,你遲早會知道這件事的,婆婆不會騙你的。」

  孫小琴這才緩緩的用顫抖的右手打開了那張化驗單,平復了一下緊張恐懼的心情,只見化驗單上清晰的寫着神經萎縮症幾個醒目的大字,病患姓名那一欄清清楚楚的寫着鄧小軍的名字,她瞥了一眼右下方的地方,檢查的日期是自己婚後兩年的某一天。

  看完這張化驗單的內容,孫小琴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痛楚的讓她的心一下子就像是被捏在了一起,讓人有一種窒息的壓迫感。她雙手顫顫抖抖的拿着化驗單,心裏一陣慌亂無助,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太突然了,以至於她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被徹底擊倒了。

  趙德三的眼睛貼在窗簾的小洞上,他沒能看見紙張上寫着什麼,不過從孫小琴的表情可以看出來,她婆婆應該沒有騙她。

  孫小琴因爲心裏過分驚懼,胸前的兩團飽滿隨着呼吸不斷的波瀾起伏着,給尷尬、緊張的氣氛中增加了幾分別樣的韻味,稍微化解了一些趙德三心裏的疑惑。

  孫小琴迫使自己鎮定下情緒,看着神經萎縮症狀的註解,神經萎縮,是指人漸漸的失去生活的能力,最終完全的失去性生活的能力,失去性生活能力的同時,生育功能也在漸漸的衰退,俗稱絕子症。

  看到這樣的註釋,孫小琴沉沉的嘆了口氣,這東西不像是婆婆僞造的,其實這些年來,她也深有體會。剛結婚的時候,丈夫鄧小軍雖然動作單一枯燥,沒有什麼新鮮花樣,不過在牀上依舊會表現的很生龍活虎,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她與丈夫鄧小軍的房事質量急轉直下,往往他是沒有幾分鐘,就徹底的萎靡不振,不僅僅是花樣的問題,就連質量和數量也在迅速減少。

  原本新婚夫妻是一個禮拜大概兩三次,這算是正常頻率,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到現在,幾乎是一個月纔會有一次,而且每次丈夫鄧小軍剛一趴在自己身上運動了不到兩分鐘,整個人就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到最後還要藉助她的運動來完成最後的『壯舉』,她原本以爲是丈夫鄧小軍時間長了對自己失去了新鮮感,對自己沒什麼興趣,現在才知道是自己冤枉了他,原來他是患了神經萎縮症。

  孫小琴的心裏深深的嘆着氣,看着眼前一臉悲哀的婆婆,輕聲說道:「婆婆,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這件事啊?」

  老女人見兒媳在詢問自己,斟酌了一下用詞,就輕聲的嘆息道:「原本我對小軍的這古怪的病抱有治好的希望,去過很多大醫院治療,也拜訪過很多名醫,可是他們最終得出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這是一種不死人的絕症。

  不死人的絕症?孫小琴聽到這些奇怪的字眼,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悲哀感,這的確是不死人的絕症,不過丈夫鄧小軍將會變成一個不健全的男人。

  老女人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這個祕密壓在心裏已經好幾年了,壓的她每天都喘不過氣來,現在說出來,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老女人看着兒媳那不斷變化的表情,知道她心裏受到的創傷不輕,悲嘆道:「小琴,你不會怪罪婆婆吧?」

  孫小琴聽到婆婆的話,心裏一陣苦笑,心想,現在說怪罪誰還有什麼意義呢?看着眼前這個平易近人的婆婆,此時孫小琴的心裏是又恨又愛。

  趙德三在窗簾外偷聽到了鄧家這個驚天祕密,心裏一時間驚訝得不得了,他沒想到在一個看似普通的家庭背後,竟然隱藏着這些倫理道德上的醜聞。身爲孫小琴的大學同學,趙德三有點爲孫小琴感到惋惜,心想命運就是會捉弄人,讓她生了一個智障女兒,現在連丈夫都變成了有着完整身子的假太監了。

  不過要是鄧小軍真不行的話,那我這個老同學倒可以幫人幫到底,代爲效勞,嘿嘿……趙德三在心裏壞壞的想着。

  孫小琴是一個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很正常的女人,而且三十歲的她,結婚七八年了,正直女人如狼似虎,生理需求最爲旺盛的年齡段,這個時候,她最需要的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假太監。

  「小琴!」老女人看着兒媳一臉茫然的表情,就輕聲地說道,「現在你知道情況了吧!小軍兩年前已經檢查出失去了生育功能。」

  「……」孫小琴一臉愣愣的樣子,今天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她一時間有些恍然。

  老女人繼續說道:「小軍已經不能再爲鄧家添香火了,你姨夫(公公)與你沒有一點血緣關係,沒有親近生子的壓力,所以……」老女人輕聲的訴說着,她沒有把話說完,因爲她明白兒媳能聽懂她的意思。

  丈夫失去了生育功能,竟然向公公借種?孫小琴在心裏喃喃的重複着,覺得這是一件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事情,這可是違背倫理道德的,想想就覺得恐懼。要真是做了那樣的事情,如果一旦被村裏的人知道的話,還不被風言風語和那些唾沫星子給淹死,她想不明白婆婆怎麼會有這樣畸形的想法。

  趙德三躲在窗簾外面,聽到老女人再次哀求孫小琴做出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情,兒子不行,讓老子上陣『殺敵』,想想就覺得很荒唐。突然,趙德三想起那個老頭子看孫小琴時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心想看來這老傢伙一直對兒媳孫小琴有着非分之想,兒子失去了生育能力,他的機會來了。想到孫小琴被一個半截身子埋進土裏的老頭子壓在身下折磨,趙德三的心裏就很不舒服。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10 01:46
第二千四百一十五章 最需要的時候

  「小琴!」老女人見兒媳在考慮着,繼續語言攻勢來瓦解他心裏的防線,「你也知道村民們就喜歡閒言碎語的話,要是我們鄧家真的絕後的話,他們不知道會說什麼,真淪落到了那個地步的話,我們還怎麼面對鄧家的列祖列宗啊!」

  孫小琴被婆婆接二連三的攻勢弄的有些不知搜錯,心想難道自己的丈夫也允許自己和他父親做出那樣的事情嗎?她擡起頭來幽幽地問道:「那小軍呢?」

  老女人聽到兒媳這麼問,還以爲她的心理防線開始瓦解了,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的神色,說道:「小琴,小軍那邊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勸着他的。」老女人輕描淡寫的口吻,讓孫小琴有點懷疑她是不是早就與自己的丈夫商量好了。

  孫小琴輕輕的哀嘆了一聲,她還是不肯答應,因爲她很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只要自己態度一鬆,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就會發生。

  「公公他……」孫小琴喃喃地說着,其實她最近兩年發現公公看自己時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兒,她也和丈夫鄧小軍說過這件事,丈夫說是她多心了,現在想想總覺得意味着什麼。

  「他呀!」老女人露出了輕蔑的表情,說道:「我的話他不敢不聽的,而且小琴你放心,借種只有一次,只要你懷孕了,我就不會讓他再打擾你的。」

  孫小琴聽到婆婆的話,像是已經把什麼事情都安排好了一樣,只等着自己『獻身』了。

  「婆婆,我……」還沒等孫小琴把話說完,婆婆就搶着說道;「小琴,只要你能給鄧家留個後,你就是我們老鄧家的大恩人,我代表我們老鄧家八輩子祖宗感謝你。」

  說着話,老女人嚥了口唾沫,潤了潤嗓子,繼續道:「婆婆我知道你現在的年紀也是女人最需要的時候,婆婆也是從那個時候走過來的……」

  孫小琴聽到婆婆的話,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她不知道婆婆接下來又會說些什麼。

  老女人繼續說道:「小琴你在這個時候正是女人最需要的時候,小軍現在又不能滿足你,只要你給鄧家留個後,至於那個趙區長到底是不是你的大學同學,他和你之間有沒有啥關係,我們都不會怪你的,你還是我們鄧家的好媳婦,可以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靜!房間裏出奇的安靜!

  孫小琴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婆婆,她沒想到婆婆竟然對自己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那意思再明白不過,只要自己答應和公公借種,爲鄧家生一個孩子堵住別人閒言碎語,承接鄧家的香火,以後自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老女人說完,一臉無奈的看着兒媳,其實這也是她做出的最大讓步,她知道兒子小軍與孫小琴已經很難做那個事了,三十歲的兒媳正是女人最需要的年紀,就算她能忍受一時,難道還能忍受幾十年?兒子小軍的綠帽子是戴定了,只是遲早的問題,既然預料到事情會這樣,她索性就打開天窗說了亮話。

  躲在窗外的趙德三看着老女人不斷變化的表情,從她剛纔的言語中可以知道她絕對是個精明的女人,先是用哀求柔攻來瓦解孫小琴的心理防線,見收效甚微,又提出主要她肯借種,就甘願讓自己的兒子戴綠帽子,因爲她知道控制兒媳做個鄭潔烈女是很難的,索性就與兒媳做個了檯面上的交易。

  「奶奶的!」趙德三小聲狠狠的罵着,一時間忘記了捂住自己的嘴巴。

  老女人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兒媳的身上,並沒有聽見從窗外傳來的輕微聲響,而孫小琴卻突然隱隱約約的聽見窗外傳來的聲響,不由得轉眼瞥了一眼窗外。

  趙德三看到孫小琴疑惑的目光射過來,慌忙將身子縮到一邊,學着貓叫聲「喵……喵……的叫了幾聲。

  媽的,怎麼叫的有點像狗叫了啊!趙德三覺得自己學的不太像,不過好在屋子裏的人並沒有懷疑,他這才緩解了心裏的緊張,還別說,那種偷窺的感覺還真是刺激,於是,他又低着頭,彎着腰,躡手躡腳的貓步向前面院子裏走去了。

  等趙德三來到前面院子的時候,發現孫小琴緩緩的從堂屋裏走了出來,剛好看見了趙德三,就微笑着說道:「趙德三。」

  趙德三先是一愣,想到自己剛從後面過來,就有點做賊心虛的訕笑着說道:「怎麼了?」

  孫小琴微笑着說道:「我有事跟你說。」說着話,就緩緩的向院外走去了,趙德三就疑惑的跟在她身後,瞥了一眼在一邊磨刀子的鄧小軍,剛好鄧小軍的目光與他的目光對峙在了一起。

  趙德三連忙躲閃過了目光,心裏不由得感嘆着,做人做到鄧小軍這個地步還真有點悲哀,不單單自己的媳婦要向自己的老子借種,而且還要忍受媳婦兒在外面勾搭別的男人,真不知道這個鄧小軍心裏是怎麼想的?

  來到了院門外,趙德三微笑的看着孫小琴,裝糊塗地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孫小琴幽幽地看着趙德三,輕聲說道:「剛纔在窗外偷聽的人是你吧?」

  聽到孫小琴這麼問,趙德三一時間啞口無言了,看着趙德三那尷尬不安的樣子,孫小琴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是一臉溫柔地看着他,說道:「是你學貓叫讓我聽出來了,要是你不學的話,我還不能確定是你。」

  次奧!趙德三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沒想到畫蛇添足的伎倆卻出賣了自己。

  孫小琴目不轉睛的看着趙德三,直看得趙德三心裏有點發毛,她依舊是柔聲問道:「你是不是什麼都聽見了?」

  趙德三尷尬的笑了笑,心虛地說道:「只聽見了一點點。」

  孫小琴哪裏會相信趙德三的話,一臉哀傷地看着他,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悲哀?」

  趙德三又是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

  孫小琴沉沉的哀嘆了一聲,無奈地說道:「我也是身不由己。」

  趙德三撓着後腦勺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麼,就問道:「你答應了沒?」

  孫小琴看着趙德三,哀怨地嘆息道:「你的意思呢?」

  趙德三見孫小琴在徵求自己的意見,不由得心裏一晃,她的這個問題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他沒想到孫小琴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就尷尬的撓着頭,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這個……」

  孫小琴一雙美眸緊盯着趙德三的眼睛,步步緊逼地問道:「你是我老同學,你希望我答應還是不答應?」孫小琴說着話,看着趙德三臉上的表情,希望能尋求到心中期盼的答案。

  趙德三傻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這是你們鄧家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不好發表意見。」

  聽到趙德三的回答,孫小琴顯得極爲落寞,在趙德三身上沒有尋找到自己滿意的答案,她再次嘆息了一聲,說道:「我沒有答應婆婆那無禮的要求。」

  趙德三雖然是『哦』了一聲,但聽到孫小琴沒有答應老女人那個萬分荒唐的要求,心裏還是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欣喜。

  趙德三發現自己心裏莫名的喜悅,感覺到很是疑惑,自己爲什麼聽到孫小琴拒絕配種的事情而高興呢?難道是因爲自己對她也有着非分之想?

  一朵嬌豔欲滴的美人花,被一個老態龍鍾、滿臉皺紋的老頭子給採了,任何男人都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也是趙德三產生那種欣喜之情的理由。他緊盯着孫小琴,發現她的臉頰上帶着絲絲的哀怨,就算她是鐵石心腸的女人,可是被那個老女人一遍又一遍的軟磨硬泡,趙德三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

  孫小琴長長的嘆了口氣,婆婆最近加強的攻勢,今天在她的軟磨硬泡下,自己心裏那道防線差一點就崩潰了,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

  趙德三看着孫小琴秀眉中隱藏着淡淡的憂傷,右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安慰着說道:」堅持你自己心裏的想法。」由於自己不是孫小琴什麼人,趙德三也不好再說什麼過於直白的話。

  孫小琴沒有想到趙德三會對自己動手動腳,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怔,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人向這邊看,所以她也沒有避開趙德三在自己臉上撫摸的大手。

  「嗯!」孫小琴輕輕的點了點頭。

  正在兩人濃情蜜意之時,突然鄧小軍站在了不遠處,看着趙德三和孫小琴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像是與趙德三**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一樣,只是冷冰冰地說道:「媽叫你呢!」

  「嗯,我知道了。」孫小琴轉過頭去,看着不遠處無能的丈夫應道。

  鄧小軍一聲不吭的又走回了院子。

  趙德三看到鄧小軍並沒有什麼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問孫小琴:「你丈夫一直就是這樣的性格?」他心想,看來孫小琴的婆婆與孫小琴談交易之前,已經與兒子鄧小軍商量過了,所以鄧小軍現在才默認只要自己女人不反對的男人,就不會阻止她。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10 01:46
第二千四百一十六章 玉米地裏的事

  「哎!」孫小琴聽到趙德三的話,不由得一聲輕嘆,說道:「剛結婚的時候,人雖然老實,可也不想現在這樣,最近幾年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怪,連我都有點琢磨不透了。冰火!中文」

  聽到孫小琴的話,趙德三嘿嘿的笑了笑,右手輕輕的捏着她精緻的下巴,壞笑着說道:「有什麼好琢磨不透的,已經喪失性功能的男人,要是脾氣不古怪,才讓人覺得奇怪呢。」

  孫小琴看到趙德三那壞壞的樣子,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扭頭瞥了一眼院子裏,隱隱約約看見鄧小軍那淒涼的背影,心裏涌起了一種莫名的負罪感。

  趙德三看到孫小琴秀眉緊鎖,眼神中喊着一絲愧疚之色,就笑着說道:「小琴,要是你感到愧疚的話,要不你就答應你婆婆的要求吧!」

  孫小琴心裏想着丈夫鄧小軍,沒有聽清楚趙德三的話,只是隱約聽到借種兩個字,就疑惑的看着他問道:「你什麼意思?」

  趙德三嬉皮笑臉的重複了一遍,「你婆婆對你還不錯,要不就答應你婆婆的要求,這樣你的心裏就不會覺得愧疚了。」

  孫小琴聽到趙德三的話,不由得怔了起來,微微低下了頭,耳畔迴響着趙德三的話,可是一想到向公公借種,那臭老頭子淫邪的目光,髒兮兮的身子……想着想着,孫小琴就感到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是要違背倫理道德。

  孫小琴擡起頭看着趙德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趙德三剛纔那句話是故意消遣自己的,腦子一轉,脫口說道:「就算借也要借給你!」

  這下輪到趙德三瞠目結舌了,他沒想到孫小琴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孫小琴看到趙德三目瞪口呆的樣子,就笑着說:「跟你開玩笑的,瞧你緊張的樣子!」

  趙德三呵呵的笑了笑,左手拍了拍臉頰,笑道:「我緊張什麼啊!」他這的確不是緊張,而是興奮,極度的興奮。說着話,就將湊向孫小琴的臉蛋湊了過去。

  孫小琴看到趙德三這輕浮的舉動,那顆心『噗通噗通』狂跳了起來,緊張的玉手緊握成了粉拳,心裏一陣慌亂,驚慌的眼神中又流露出一絲期待的神色。

  趙德三並沒有像蘇小琴期待的那樣去親她,看着孫小琴那紅撲撲的臉蛋,那迷人的潮紅一直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頸上,讓人看上去就忍不住垂涎三尺,畢竟是在孫小琴家門口,趙德三強忍着癢癢的心,嚥了口唾沫,將嘴湊到她的耳邊,壞笑着說道:「只要你婆婆同意接受外援的話,我隨時都可以的。」說着話,向孫小琴的耳朵上輕輕吹了一口撓人心魄的熱氣。

  「呃……」孫小琴的嘴裏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古怪的聲音,渾身不由的一顫,用羞澀的眼神看了一眼趙德三。

  「好了,你婆婆在叫你呢。」趙德三笑着說道。說完,轉身就要走。

  見狀,孫小琴忙問道:「趙德三,你去哪裏啊?」

  聽到孫小琴在叫自己,趙德三回過身來,微笑的看着孫小琴,說:「飯也吃了,我得回鎮政府去了。」

  孫小琴一臉茫然的看着趙德三,看着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就疑惑地說道:「你現在回鎮政府?」

  趙德三微笑着點點頭,開玩笑道:「難不成你想讓我留下來過夜啊?」

  蘇小琴臉上一紅,說道:「你是要走着回去啊?」

  趙德三笑嘻嘻地看着孫小琴,說:「那怎麼辦啊?我就當鍛鍊身體吧,難不成你還要送我回去啊?」

  「你等等。」孫小琴示意趙德三暫時先不要離開,急急忙忙地向院子裏走去了。

  過了一會兒,孫小琴就從院子裏走了出來,只見她緊皺着眉頭,似乎有難言之隱。

  孫小琴嘆了口氣,尷尬地看着趙德三,一臉爲難地說道:「我現在有點急事不能送你回去了,要不你自己騎自行車回去,我明天去鎮政府拿。」

  「算了,我自己走回去吧。」

  還沒等趙德三再說什麼,孫小琴就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

  趙德三拗不過孫小琴,只能接受她的好意,騎着自行車向鎮政府的方向而去了。

  趙德三騎着自行車在坑坑窪窪的山路上行駛着,由於是中午時分,路上幾乎是看不到人影,騎了一段距離,趙德三就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了,正好在路邊看到了一條潺潺的小溪。停下來,來到溪邊,用清涼的溪水洗了一把臉,又喝了兩口溪水,貫通心扉的涼爽在全身盪漾着,讓他舒服的打了一個冷顫,忍不住道:「媽的,爽啊!」

  「沙沙沙……」就在趙德三剛騎上自行車後,就聽見不遠處一人高的玉米地裏傳來了細碎的響聲,這讓趙德三本能的一驚,心想難不成有野獸?趙德三不由得放慢了車速,全神貫注的盯着不遠處的玉米地……

  「沙沙沙……」玉米地裏不斷傳來的細碎的聲響再次進入了趙德三的耳朵。

  正值深秋時節,山路兩旁一塊塊的山地裏種植的玉米已經長了一人多高,密密麻麻的連成一片,讓趙德三看不清楚玉米地裏到底有什麼東西。那細碎的響聲讓趙德三有些緊張,生怕是有野獸出沒,於是就撿起了地上一根兩尺長的木棍緊緊握在手裏,直直的看着玉米地。

  千萬不要是老虎之類的動物,趙德三心裏不斷的默唸着,他不是武松,武松可以赤手空拳打死老虎,他只有被老虎吃的份兒,他放好自行車,躡手躡腳的向後推着,不敢發出什麼動靜,生怕驚動了玉米地裏的東西。

  這個時候,趙德三緊張的手心裏出汗了,額頭上也浸出了豆大的汗珠,順着被曬紅的臉頰滾落下來,低落在地上,就連後背上也是冷汗直冒,清風一吹,就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顫,驚懼的目光緊盯着發出細碎響聲的玉米地。

  那一人高的玉米地裏再次發出了沙沙的響聲,其中還夾雜着似有似無的低聲。

  這讓趙德三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已經緊繃神經的他,聽見那似有似無的聲音正在從玉米地深處隱隱約約的傳出來,這讓他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這是什麼聲音?趙德三側着耳朵仔細聆聽起那種虛無縹緲的響聲。

  聽着聽着,只見趙德三不由得眉頭輕皺,鼻翼微翹,像是聽過這樣的聲音,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這到底是什麼響聲。

  媽的!趙德三不由得輕聲低罵了一聲,這種虛無縹緲的聲音聽着很耳熟,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是什麼聲音,這讓他心裏非常苦惱。現在他已經縮到了一邊的小路上,聽不見了那種虛無縹緲的聲音,完全可以騎着自行車離開了,可是縈繞在他心頭的疑惑卻讓他心裏有些難捨難分。

  趙德三已經十分肯定那種聲音不是野獸發出的,心裏強烈的好奇心讓他有些左右爲難,到底是立即騎自行車走人?還是硬着頭皮裝着膽子去查看一下這聲音的來源?

  此時,趙德三的心裏猶豫不決的掙扎着,那強烈的好奇心還是讓他決定一探究竟,只見他手裏操着一根木棍,躡手躡腳的向不遠處的玉米地走了過去。

  「沙沙沙……嗯……」當他走到距離玉米地不遠處的地方時,那種聲音再次響起。

  趙德三小聲嘀咕道:「奶奶滴,又來了!」等他靠近玉米地的時候,就聽見那熟悉的聲音不由得變得高亢起來。突然聽到這樣的聲音,趙德三頓時就恍然大悟了,只見他嘴角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男歡女愛,這些敏感的字眼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奶奶的,嚇死老子了!」趙德三喃喃的罵着,聽到耳邊傳來的那種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聲音,撩撥的人心裏有些癢癢的。

  趙德三當然是不會直接就闖進去來個當場捉姦,而是在玉米地旁,尋找着安全通道,要是他就這樣肆無忌憚的闖進去,肯定會被裏面的人發現的。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玉米地西北部發現了一條小道,趙德三站在這個小路口,可以清晰的聽見玉米地裏傳來的喘息聲和低吟聲。

  有着玉米地這塊天然的屏障作爲遮掩,裏面的一對男女正在盡情的纏綿着,不時能聽見女人嘴裏蹦出的讓人心神不寧的吟叫聲。

  趙德三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正準備捉姦,只見他躡手躡腳的向着玉米地的深處走着,心裏突然有一種難言的衝動。

  趙德三的兩隻腳與地面上零落的玉米葉發出輕微的聲響,讓他倍加小心翼翼了,心想要是被裏面正打得火熱的男女聽到這聲音,肯定會打草驚蛇的。趙德三乾脆脫去了腳上的鞋和襪子,赤腳踩着玉米葉,果然發現不再會出現聲響了。

  趙德三的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赤腳踩在柔軟的葉子上悄悄靠近,聽着玉米地深處那魅惑的吟聲,像是他的兩隻腳不是踩在葉子上,而是踩在了女人那柔軟無骨的酥胸上,女人正用那對驚世**給他的兩隻腳做着最全面的『按摩』。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10 01:47
第二千四百一十七章 真他媽刺激

  隨着越來越近,那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纏綿聲更加的清晰了。冰火!中文女人嗯嗯啊啊、如泣如訴的聲音傳到趙德三的耳朵裏,那陶醉的吟聲彷彿帶着一股強大的野性和最強悍的動力。

  奶奶的,真刺激啊!趙德三不由得在心裏讚歎着,愛情動作片中那些婉轉悠揚、勾人心魄的聲音雖然很誘人,可是趙德三發現那些美妙動人的聲音幾乎是千篇一律,時間久了,也會感覺到有些乏味,而現在,他聽見的則是最原生態的聲音,讓他有着耳目一新的刺激感。

  趙德三的心裏不知不覺就涌起了一陣難以言喻的衝動,右腳沒有支撐好,踩在玉米葉上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他忙停下腳步,警惕的傾聽着不遠處的動靜,發現那邊依舊很正常,知道他們並沒有發現自己偷偷闖入,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擦拭着額頭上的汗珠。現在趙德三才發現,偷看別人老婆辦事,內心原來是這麼緊張,臉頰上的汗珠不斷的滾落下來,不知道到底是因爲緊張,還是因爲太陽曬得?

  此時,趙德三愈發是小心翼翼,心底那種偷窺的緊張感讓他覺得既驚險,又刺激。

  一**魅惑人心的聲音從玉米地的最深處又飄蕩了過來,再次撩撥着趙德三的心,讓他忍不住躡手躡腳的朝裏面靠近着。那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鶯聲燕語越來越真實,越來越靠近,讓趙德三甚至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乾脆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錐心的疼讓明白,耳邊聽到的這一切都不是做夢,而是真正實實的存在在他的附近。

  趙德三選擇了最佳的偷窺地點,知道這是自己最近能偷窺而不被發現的有效距離,要是再往裏面靠近的話,很有可能被裏面熱火朝天的男女給發現了。

  「呼呼呼……」趙德三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強壓着心頭那一抹激動和緊張。

  他輕輕的撥開了玉米杆,不遠處那一對熱火朝天的男女頓時就出現在了他的眼簾中,只見兩團白花花刺眼的**交纏在一起上下起伏着。

  媽的!趙德三心裏不由得暗罵着,嘴裏嚥着口水,喃喃自語:「真他媽的刺激!」

  雖然距離不是很近,但趙德三依舊看的很清楚。這個男的看起來差不多四十多歲的樣子,眼睛很小,皮膚黝黑黝黑,在陽光照射下,閃現出動人的黑色,那黑黝黝的皮膚上佈滿了細細密密的小汗珠,不過他毫不在意,依舊像是發狂的野獸一樣,低聲的哼哧着,瘋狂的對身下的女人狂轟濫炸。

  這個女人看上去差不多四十歲左右,雖然徐老闆娘,眼角處有着細微的魚尾紋,不過風韻猶存,白皙的皮膚在陽光照射下,閃現出羊脂般的玉色,雖然看起來沒有少女那樣紅潤的光澤,不過四十歲的女人能保養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這對狗男女在玉米地裏肆無忌憚的交纏在一起,發出誘人的吟叫。

  趙德三的心裏這個時候有一個疑問這兩人是夫妻嗎?看上去年紀相仿,可要是夫妻的話,怎麼會選擇在這荒無人煙的玉米地裏辦事兒呢?趙德三都爲自己那樣純潔的想法感到好笑,夫妻怎麼可能會在這裏幹這事兒,而且還是大中午的,肯定是一對偷情的狗男女,趙德三想到,也只有那些偷情的狗男女才喜歡玩這種打野戰的遊戲。

  「狗男女!」趙德三在心裏狠狠的罵道,看到那個女人臉上盪漾的陶醉表情,心裏很不是滋味。

  看着眼前這對狗那女那千變萬化的體位和如癡如醉的表情,趙德三的喘息不由得加速,背後也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汗水,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刺激的情景,自然是產生了正常人的反應。

  不遠處的狗男女一點都沒有意識到他們這一幕完全被外人看見,要不是趙德三大中午回鎮政府去,要不是小米酒喝多了,要不是在小溪邊洗臉,他也不會發現在玉米地裏,竟然會有一對狗男女在偷情。

  看着這對狗男女瘋狂**的場景,看着那個女人臉上洋溢的癡醉,聽着從她嘴裏飛出的『嗯嗯啊啊』的嬌呼聲,趙德三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了強烈的反應,一股熱流在體內開始奔涌。

  中年女人媚眼如絲,雙頰通紅,嘴裏不住的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讓趙德三覺得她很騷,也很迷人,忍不住狠狠的暗罵道:「**!」,不由得心想,怪不得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呢,看來這女人還真是飢渴啊!

  皮膚黝黑的男人咧開嘴笑着,言語中帶着一絲挑逗,一邊動作,一邊說道:「你的癮還挺大嘛!」

  「咋地?」中年女人媚眼一條,說道:「你怕我把你吸乾了不成?」

  「嘿嘿!」男人嘴角露出一絲淫邪的壞笑,右手捏着女人的下巴,輕蔑地說道:「我這樣的身體,你有本事慢慢吸乾吧!」

  「你不怕我男人找你嗎?」中年女人媚眼如絲的一邊哼唧着,一邊言語中帶着一絲恐嚇的味道說道。

  男人的身子不由得一怔,細密的汗水就落在了女人的身上,不過他隨即鎮定地說道:「你家那個死人哪裏還有時間管你,我可知道他在家裏是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外面女人多了,哪裏還有精力給你交公糧呢,再說你家裏好像是你做主,他不仁,你就不義,他找別的女人,你就給他戴綠帽子。」

  男人說着話,律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弄的女人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男人見女人叫的很痛快,就捏着她的下巴,壞笑着說道:「不要多想了,你家那老不死的不珍惜你,我還是會珍惜你的。」

  說着,只見他的左手不老實地在中年女人那微微下垂的蓮房上使勁的揪了一下。

  媽的!趙德三喃喃的罵着,看着眼前中年女人那如癡如醉的樣子,心裏莫名其妙覺得很不是滋味兒。

  趙德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平復了一下在身體裏涌動的火焰,嚥了口唾沫,心想,該是撤退的時候了,就在緩緩轉過身子,要離開這讓人慾火焚身的地方時,剛走出兩步,就聽見耳邊突然傳來了『荷花』這樣一個熟悉響亮的名字。

  荷花?趙德三聽到這個名字,突然停下了腳步,愣了一下,頓時回想起來,孫小琴在自己面前提起過這個名字,她不是村支書趙三虎的老婆嗎?就在趙德三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的時候,『齊荷花』這個響亮的名字再次從玉米地裏傳到了他的耳邊。

  趙德三先是一愣,接着轉過身子,再次聆聽起了玉米地裏的動靜。

  「荷花……爽不爽?」趙德三這次聽的格外清晰,這三個字的確是從那個皮膚黝黑的男人口裏說出來的。

  趙德三乾脆又回到了剛纔偷窺的地點,因爲他要清楚眼前的荷花是不是孫小琴說的那個女人。

  「荷花,和你那個死男人比,你覺得誰能讓你滿足?」黑皮男人捏着中年女人的下巴,壞笑着尋找滿足感。

  中年女人嫵媚的雙眸瞪了一眼黑皮男人,臉蛋上泛着滿足的紅暈,輕蔑不滿地說道:「你們臭男人就是喜歡問這些無聊的問題!」

  黑皮男人嘿嘿的笑着,依舊是壞壞地問道:「這可是關係到男人尊嚴的事情,怎麼會無聊呢?」

  「哼!」中年女人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輕輕啐道:「你厲害!」

  男人咧着嘴,可憐兮兮地說道:「你好像不願意這麼說啊。」

  中年女人被他這搞怪的模樣逗笑了,捏着他胸膛那一撮黑黑的熊貓,嬌媚地說道:「當然是你厲害,不像我那個死男人,像是一團肥肉壓在我身上。」

  次奧!趙德三聽到他們煽情的話,心裏極爲不滿,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女人是不是孫小琴說的齊荷花,不滿地罵道:「奶奶滴,你們能不能快點進入正題啊!」

  趙德三看見中年女人一臉滿足的表情,心想看來這個皮膚黝黑的男人還真是有兩把刷子,這個年紀的女人,**很強,就像是無底洞一樣,一般能滿足她們的男人不多。

  男人呢邪笑的看着中年女人,說道:「要是讓趙三虎聽見你這樣說他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樣?」

  趙三虎?趙德三聽到從男人嘴裏蹦出來的這個名字,心裏不由得一驚,隨即一陣狂喜,嘴角帶着得意的笑容,已經十分確定眼前這個偷情的女人就是孫小琴說的那個齊荷花,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遇見她,看來一切事情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趙德三得意的笑着,突然靈機一動,從兜裏掏出了手機,迅速的調到攝像功能上,躲在玉米地外,將攝像頭對準了兩個白花花的**上,開始錄攝起玉米地裏的旖旎風光。

  「哼!」荷花輕輕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他哪裏還有功夫管我啊,他現在不知道在和哪個女人快活呢!還哪裏在意我呢!」

  男人嘿嘿的壞笑着,看着身下一臉怒氣的荷花,安慰道:「他玩他的女人,你不也是給他戴綠帽子了嗎?也算扯平了。」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10 01:47
第二千四百一十八章 扯平

  「扯平了?」荷花蔓延怒火,只見她的玉手緊拽着男人胸膛上的一撮黑毛,呼呼地說道:「他揹着老孃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老孃要加倍償還他!」

  黑皮男人聽到荷花的這番話,忍受着胸前那撮黑毛的疼痛,笑嘻嘻地說道:「聽說趙三虎把你們全村大部分女人都日過了,你不會也要玩遍你們全村的男人吧?」

  「哼!」荷花又是輕輕哼了一聲。

  黑皮男人猥瑣的笑着,繼續說道:「要是你們村的男人不行的話,我們村的男人可都行,那些人早就聽說你是個大**,很想見識傳說中的大**到底有多騷?」

  聽到男人這麼形容自己,荷花不滿的罵了一句:「去你的!」接着啐道:「你以爲老孃是**的啊?就算**的的話,你們付得起錢嗎?」

  黑皮男人的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說道:「荷花,他們能讓你欲仙欲死,那就是給你最好的報酬了。」

  「哼,一羣臭男人!」荷花輕蔑地說道。

  黑皮男人的臉上沒有一絲怒意,而是嬉皮笑臉的看着身下的荷花,蹂躪着她那碩大的蓮房,壞笑着說道:「荷花,滿足你這個大**的**不就是我們這些臭男人的責任嘛。」

  荷花輕輕的衝黑皮男人『呸』了一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們村裏那些老男人,憋了幾十年了,肯定讓你爽。」黑皮男人壞笑着說道,「難道你不想一次多找幾個嗎?」

  荷花憤憤的怒吼道:「閉上你的臭嘴,老孃不是隨便的女人!」

  黑皮男人嘿嘿的笑着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不是人。」說完,他見荷花呼呼的表情,知道見好就收,隨即岔開話題,壞笑着說道:「荷花,我聽說那個孫小琴這兩天老是跑去鎮政府鬧事兒?」

  趙德三聽到荷花和黑皮男人的談話,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孫小琴公公去隔壁村談魚塘的那個男人,他仔細的看着黑皮男人的那張臉,還真是他媽的醜陋!

  「哼!」荷花輕輕的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她跑到鎮政府去鬧有啥用,我早就給我大哥說好了,她鬧也不管用!」

  男人一臉疑惑地說道:「你大哥?」

  「嗯!」荷花一臉狡黠的笑着,言辭犀利地說道:「讓那趙胖子那樣對我!我也要讓他不好做!」

  男人雙手在荷花的碩大上微微的撫摸着,嬉皮笑臉地說道:「趙三虎費盡心思所作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爲你做嫁衣。」

  荷花冷笑了一聲,說道:「趙三虎他以爲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其實一切都是在老孃的掌握之中。」

  「哈哈!」男人嘴角揚起了狡詐的笑意,說道:「今天我纔算真正的認識了你,原本以爲女人都是胸大無腦,可是沒想到你這個**卻是智謀百出啊。」

  「哼!」荷花輕蔑的看了一眼男人一眼,那隻玉手在男人的胸前黑毛上輕輕撫摸着,說道:「胸大無腦那只是你們男人對於女人的誤解,只是你們男人的看法。」

  男人聽到荷花的這番話,一臉猥瑣的笑着,說道:「你讓我把魚塘的價錢提高三倍,難道不擔心孫小琴不買嗎?」

  「哼!」荷花蔑視的看了一眼男人,言語犀利地說道:「她要是不賣的話,那她家那些黃鱔往哪裏放啊!」

  男人古怪的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不僅打死了對方,還要從對方身上再榨出油來!真是……」

  「呵呵!」荷花絲毫不在意男人那古怪的目光,輕蔑地說道:「我不過是想從她去年賺的錢裏再榨出一些油。」

  「你真狠啊!」男人聽到荷花說出這番話,「你真是趕盡殺絕啊,而且我還聽說你當着孫小琴的面撂下狠話,要是孫小琴在規定的期限內不把黃鱔從魚塘裏騰出來的話,你要把他養殖的那些黃鱔抓出來一個個放掉?」

  「哼!」荷花輕蔑的眼眸鄙視的看了一眼男人,說道:「你一個男人還挺對那個孫小琴仁慈的啊?你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聽到荷花的話,男人怔了下,看着身下荷花的面容越發猙獰,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心想,女人要是算計起別人,真是比男人還狠啊!想着想着,黑黝黝的後背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裏多了幾顆冷汗。

  男人壯碩的身子壓在荷花的嬌軀上,荷花能感覺到他身子微微的顫抖,好笑的看着男人,媚眼如絲地問道:「咋地?難道是身子不舒服?不行了?」

  男人聽着荷花的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壞笑着說道:「你的魚塘準備承包給我,你不會像對孫小琴那樣再對付我吧!」

  荷花陰笑的笑了笑,說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男人看着荷花那賊笑的表情,原本認爲能看清這個女人,現在才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陰險的女人了,他若有所思的笑着說道:「你不會把我變成第二個孫小琴吧?」

  荷花笑了笑,說道:「你要是滿足我的話,我當然不會那樣對付你的。」

  男人訕笑着說道:「孫小琴不能滿足你,爲什麼你認爲我就會滿足你?」

  荷花用手撥弄着男人胸前的一撮黑毛,薄薄的嘴脣湊到男人的耳邊,媚笑着說道:「因爲孫小琴是女人,她連我兩張嘴中的任何一張都滿足不了,而你是男人,有着天然的優勢,至少你能滿足我下面的一張嘴。」說着說着,不由自主向男人的耳內吹着淡幽幽的氣息。

  看着男人那淡然的神情,荷花繼續說道:「你滿足我下面的一張嘴,只要不讓我下面那張嘴餓着,我相信我們之間的合作一定會很愉快的。」

  趙德三看着眼前這一幕,嘴裏忍不住低聲罵道:「媽的,這是太騷了!」原本聽孫小琴講述那件事,以爲那只是一件爭風吃醋的事情,沒想到背後竟然隱藏着這麼大的一個陰謀。他看着不遠處荷花一臉得意的表情,越看越覺得陰險和猙獰,原本他爲趙三虎的獵豔手段感到下流,現在發現荷花的手段你那個趙三虎更加的陰險狡詐,心裏暗暗的罵着,果真是無毒不丈夫,最毒婦人心,一山還比一山高啊。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句話說得一點沒錯,今天自己要是沒有看到這一幕,還不知道荷花是這麼狡詐的一個女人,看來老天爺的眼睛果真是雪亮的啊。

  「你把我當做是你的棋子吧?」男人苦澀的說着,一直自認爲聰明的他,竟然淪落到了荷花的手裏。

  「棋子?」荷花見男人捅破了他們之間這層模糊的關係,媚笑的看着他,說道:「被人利用的棋子,你應該感到高興,能被別人利用,那證明你還是有價值的,要是別人懶得搭理你,那你就是一坨屎。」

  荷花的手從男人的胸膛上游走到了他黑黝黝的脖子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說道:「我下面那髒最,你是不是再需要表示一下啊?」

  男人嘿嘿的笑着,將腦中的不愉快拋到了一邊,壞笑的看着身下的荷花,心裏暗暗的想到,再強勢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永遠都是被折磨的份兒,想到這些,他的心裏稍微有些平衡了。

  「**,讓我看看你到底騷到什麼程度了?」說着話,男人像一隻發情的野獸,再次狠狠的折磨着身下的『獵物』,那一聲聲嚎叫直衝雲霄,盪漾在無邊的天際中。

  在男人的賣力動作下,荷花『嗯嗯啊啊』的發出了快活的吟叫,**入股的呻吟,與男人響徹雲霄的嘶吼聲此起彼伏,在玉米地猶如出現了一股強大的氣流,壓制着周圍不和諧的聲音。

  所有這一切激情香豔的場面,全被趙德三拍攝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山寨手機中,一段足足有半個多小時的香豔視頻,足以讓趙德三用它來展開自己的計劃,在男人發出最後一聲嘶吼的時候,趙德三悄悄的溜出了玉米地,跨上自行車猛踩着,以極快的速度逃離了事發現場。

  騎了二十多分鐘自行車,回到鎮政府的時候,趙德三已經是累的滿頭大汗,將自行車隨便找了個地方鎖好後,就直奔鎮政府安排給自己的臨時辦公室。一頭扎進辦公室裏,趙德三從裏面插上門,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就坐在老闆椅上,拿起自己的山寨機,打開了那段視頻來欣賞。趙德三看着手機中的這段視頻,還有幾十張照片,雖然隔得比較遠,不過出來的效果還不錯,鏡頭中的人物清晰可辨,動作、姿勢和鏡頭感都很強烈。看着手機中的視頻和照片,趙德三的心裏激動極了,心想,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再次看着鏡頭中那對狗男女昏天暗地的糾纏在一起,趙德三的臉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他很滿意自己手中的『傑作』。

  「咚咚咚……」就在趙德三洋洋得意之際,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他忙將視頻關掉,裝上手機,起身去打開了反鎖的門,『咯吱』一聲,辦公室的門打開後,趙德三見是政委書記韓紅梅站在門口,趙德三客氣的笑着說道:「韓書記,找我有事兒啊?」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10 01:48
第二千四百一十九章 有人看見了

  「嗯!」韓紅梅應道。冰火!中文

  「那進來坐。」趙德三招呼着韓紅梅進到辦公室裏來,拉了一張椅子讓她坐下來了。

  韓紅梅坐下來後,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說:「趙區長,這兩天在鎮裏覺得怎麼樣?鎮委鎮政府有什麼配合不到的地方,趙區長你可要及時提出來啊,不要讓我們一再的犯錯誤了。」

  趙德三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嗯,還好,鎮裏的工作挺正規的。」

  韓紅梅幽幽的看了一眼,有些支支吾吾地問道:「趙區長,你有沒有聽到外面的一些傳言?」

  趙德三一臉疑惑的看着韓紅梅,愣愣的『哦』了一聲?問道:「不知道韓書記指的是什麼傳言啊?」

  韓紅梅見趙德三這麼說,看到那疑惑不解的樣子,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嗤笑道:「趙區長,你還裝的挺像的啊,難道你真的看不出有啥不對勁的地方嗎?」

  趙德三是個聰明人,其實心裏大約能猜到幾分,他皺着眉頭,斜着眼睛,歪着腦袋,裝出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依舊茫然的看着韓紅梅問道:「韓書記,你說的啥事兒?我還真不明白你說什麼?」

  韓紅梅『呵呵』的笑了笑,說道:「趙區長真的不知道的話,那我就好好的說給你聽。」

  趙德三也是呵呵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韓紅梅接着說道:「不知道趙區長還記不記得大前天晚上發生的事啊?」

  趙德三果然沒猜錯,他愣了一下,看着韓紅梅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裝糊塗地笑道:「不知道韓書記說的是不是大前天晚上吃飯那件事啊?」

  韓紅梅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我還以爲趙區長貴人多忘事,把這件事給忘了呢。」說着話,韓紅梅含笑的打量着趙德三,繼續說道:「我想那天晚上的事,趙區長應該不會忘記的。」

  趙德三聽韓紅梅說起了那件事,就笑呵呵地說道:「雖然那晚喝的有點多,但我還不至於那麼健忘呢。」說這話,他看了一眼韓紅梅,見她用一種媚態的眼神看着自己。

  韓紅梅輕輕笑了笑,看着趙德三,輕聲說道:「我那晚說的話,趙區長不會每一句都記着吧?」

  趙德三點點頭,說道:「記得。」

  韓紅梅笑了笑,說道:「我說的話,看來趙區長肯定是沒有全部記住。」

  趙德三看到韓紅梅再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微怒,就皺了皺眉頭,笑道:「不知道韓書記這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鎮政府裏現在都說我和趙區長之間的關係不一般。」韓紅梅委婉地說道。

  趙德三頓時聽出了韓紅梅的言外之意,便呵呵一笑,說道:「韓書記不會覺得是我說出去的吧?」

  「那晚的事情,只有我們兩個知道,我一個女人肯定是不會亂說的。」韓紅梅雖然沒有點頭,也沒有肯定的回答,但這句話還是委婉的說明了她的想法。

  趙德三點了一支菸,吸了一口,一本正經地告訴韓紅梅,說道:「韓書記,我是從上面下來督導工作的,那晚的事情本來就怕被人知道,我怎麼可能說給別人聽呢,那不是給自己身上抹黑,損毀自己的形象嗎?」

  韓紅梅還是半信半疑的看着趙德三,說道:「那天晚上廁所裏發生的事情,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現在別人怎麼會知道,不是你傳出去的,也不是我傳出去的,那還會是誰啊?」

  趙德三看了一眼對自己持懷疑態度的韓紅梅,隨即凝着眉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我懷疑那晚有人看見了。」

  看到趙德三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韓紅梅突然也覺得趙德三不應該亂說的,畢竟這件事傳出去,只會對他們產生不利的影響,他說出去,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看着趙德三那認真的樣子,韓紅梅的表情緩和了下來,微微笑了笑,岔開了話題,一邊起身一邊說道:「那我不打擾趙區長了。」說着話,就轉身離開了趙德三的辦公室。

  趙德三看着鎮委書記韓紅梅的背影,穿着一身職業裝的她,那豐腴曼妙的身材淋漓盡致的展現在眼前,尤其是那屁股蛋,渾圓後翹,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看的人直心神盪漾,趙德三在心裏暗暗想着,要不了多久,老子要把你拿下!

  等韓紅梅離開後,趙德三的耳邊迴響着剛纔韓紅梅說的那些話,不由得琢磨起來,到底是誰把那晚的事情傳出去了?他突然想起那晚廁所門突然動了一下,不得不懷疑那晚在自己和韓紅梅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在衛生間門外,正有一雙賊眼偷偷的窺視着他們。

  胡思亂想了一番,什麼線索都沒有,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趙德三乾脆心想,媽的,管他呢!傳就傳吧,還能怎麼樣呢!還是先辦好眼前的事情再說吧!想起了孫小琴的處境,擺在她面前的現在有兩件讓她心力交瘁的事情,一件就是養殖的事情,十天的期限一到,荷花就會把魚塘裏的黃鱔全部抓出來,雖然趙德三已經帶着她找鎮長齊天來談了這件事,但齊天來並沒有直接答應下來,只是模棱兩可的應付了一下,作爲齊荷花的親大哥,齊鎮長肯定是會偏袒荷花,想辦法頂住來自趙德三的壓力,第二件事,就是今天婆婆跪地求孫小琴答應的事情,讓她和公公借種,爲老鄧家延續香火。這兩件事,一件事家內事,一件事外事,相對於第二件事來說,在第一件事上孫小琴根本沒有一點選擇的餘地。

  趙德三想着這件事,心裏已經有了辦法,這是一個連他都大感意外的收穫,現在他憑藉手機中的那段錄像和那些精彩照片,完全可以讓事情發生顛覆性變化。想了想,趙德三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掏出手機來,給孫小琴撥去了電話……

  「喂……」小琴接通了電話。

  「喂,小琴,你把荷花和那個隔壁村你們談魚塘的那個男人的手機號碼給我發一下。」趙德三開門見山地說道。

  小琴聽到趙德三的要求,有些疑惑地問道:「你要他們的電話幹啥啊?」

  趙德三說:「你先別管,你發給我就行了。」

  小琴說道:「可是我不知道王麻子的手機號,我要問一下我公公。」

  趙德三說:「那行,你問去吧,問了給我發過來就行了。」

  小琴『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她雖然不知道趙德三要荷花和王麻子手機號的目的,但她知道,趙德三肯定是有用的,而且絕對是和自己的事情相關的,想着在神龍鎮能遇上趙德三這個老同學,而且他還這麼盡心盡力的幫助自己,讓孫小琴的心裏不知不覺就涌起了一股暖流,尤其是當腦海中浮現出趙德三那張玩世不恭的臉時,孫小琴免不了要和自己現在老實巴交的丈夫鄧小軍作比較,從各方面來比,趙德三都要比鄧小軍好上太多了,這讓孫小琴的心裏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站在屋子裏想着趙德三,正在發着愣,孫小琴的房間門突然『咯吱』一聲被推開了,她這才回過神來,才發現是自己的公公笑眯眯的走進了房間裏,那雙淫邪的目光盯着孫小琴,讓她渾身不由得直起雞皮疙瘩,孫小琴忙問道:「公公,你有啥事嗎?」

  公公二話不說,走過去就在牀邊坐了下來,一張老臉上堆滿了淫邪的笑容,臉上的皺紋擠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張沒有揉開的麪糰一樣,笑眯眯地說道:「小琴,公公我想和你談談魚塘的事情。」

  孫小琴看到公公那雙淫邪的目光時,心裏就有些驚慌不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公公,我們去院子裏談吧?屋子裏太悶了。」

  公公笑眯眯地說道:「沒事,就在屋子裏聊吧。」說着,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說,「小琴,你也過來坐,和公公好好談一下魚塘的事情。」

  見公公那雙賊溜溜的眼睛總是時不時打量着自己,孫小琴的心裏很害怕,她站在原地尷尬地笑着,說道:「魚塘的事情我大學同學已經答應幫我們處理了,公公你就不麻煩了。」

  公公挑着眉頭,問道:「你是說今天你帶回家裏來的那個姓劉的小夥子啊?」

  孫小琴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說:「嗯,上午我去鎮政府的時候剛好碰上他了,他帶我去找齊鎮長談了一下。」

  公公忙問道:「和齊鎮長談的咋樣?答應了沒?」

  孫小琴搖了搖頭,說道:「齊鎮長說這是村子裏的事情,要先和村支書商量一下……」

  還沒等孫小琴講完,公公就似乎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我就說嘛,那個姓劉的小夥子,他就算在鎮裏面幹事兒,肯定也沒多大的權利,那個齊鎮長可是荷花的親大哥,他肯定會向着荷花和趙三虎的,現在十天的期限快到了,要是咱們再不找一個新魚塘的話,那齊荷花可要把咱們養在魚塘裏的黃鱔全部撈出來啊!」

  被公公這麼一說,孫小琴心裏再次惴惴不安了,她一臉擔心的看着公公,忙問道:「那公公你今天去找王麻子談,談的咋樣啊?」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4-10 01:48
第二千四百二十章 老不正經

  公公佯裝很無奈的看了兒媳孫小琴一眼,說:「你坐下來,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

  孫小琴一時間沒有多想,就在牀邊坐了下來,公公嘆了口氣,說道:「那個王麻子說他可以轉讓魚塘的,不過要價太高了,比一般要價要高三倍,你說這是擺明了坑我們老鄧家嗎!」

  孫小琴凝着眉頭,神色擔憂地問道:「那怎麼辦啊?」

  公公凝着眉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用那雙三角眼看向身邊這個漂亮的兒媳婦,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問她:「小琴,那個姓趙的小夥子是不是在鎮政府當官的?」

  孫小琴有些迷茫地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看齊鎮長見了他也要敬畏三分的,他說一定會幫我們處理好這件事的,不讓我擔心,我想他既然會這麼說,應該也是有一點把握的吧?」

  聽到兒媳孫小琴這麼說,公公就拍着馬屁說道:「我今天一進屋子,看到那小夥子,就覺得不是一般人,現在這個社會搞啥都要靠關係的,你說齊鎮長都要敬畏他幾分面子,那小夥子年輕輕的就能在鎮政府立足腳跟,那肯定是在上面有關係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老鄧家一家人的生活還真得靠那小夥子了。」

  聽到公公的邏輯推斷,孫小琴突然覺得也很有道理,現在這個社會,不管幹什麼,都要靠關係,尤其是政府機關,只有後臺硬才能立穩腳跟,或許趙德三真是靠着過硬的後臺纔不會那麼畏懼齊鎮長的。這樣想着,孫小琴忐忑不安的心又稍稍的平靜了一些。

  看到兒媳孫小琴若有所思的樣子,公公悄無聲息的朝她身邊挪了挪,用那雙賊溜溜的三角眼掃了一眼兒媳孫小琴白嫩的天鵝頸,那羊脂般的皮膚光滑如玉,沿着脖頸往下,連接着兩座高聳挺拔的飽滿,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體香飄入公公的鼻孔之中,讓他整個人不自覺的有些心神盪漾,真想一把抱住身邊這個可人的兒媳婦,在她胸前高聳的蓮房上狠狠吞上兩口,看着眼前這個令他垂涎欲滴的兒媳婦。

  公公的喉嚨眼乾的直冒火,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又悄悄將屁股朝她跟前挪了挪,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胸前衣領的最低處,看着那道幽幽的溝壑發呆,腦海中再次回想起了前幾天偷看兒媳洗澡的情影……

  那是一個月光皎潔的晚上,他從堂屋裏去後院裏上廁所,兒媳孫小琴的堂屋的窗戶正對着廁所,他去廁所裏接完手出來後,在經過兒媳孫小琴窗戶的時候,突然他聽見屋子裏傳來『嘩嘩』的水聲,一直覬覦兒媳美貌的他,頓時本能的駐足立在了窗戶後,貓着身子,緩緩的伸出半個腦袋,悄悄將窗簾拉開一指寬的縫隙,賊眉鼠眼的朝堂屋裏看去,當他看到堂屋裏的情景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兩眼直冒銀光。

  只見堂屋裏,兒媳正一絲不掛的站在衣櫥的鏡子前,身旁擺着一張椅子,椅子上放着一盆冒着熱氣的溫水,手裏拿着一條毛巾,正在蘸水擦拭着身子,側着身子站在鏡子前的孫小琴,那曲線玲瓏無比,整個身材雖然看上去略顯豐腴,但渾身卻沒有一絲贅肉,一頭烏黑髮亮的秀髮在腦後挽成一團,修長的天鵝頸顯得性感極了,胸前那兩團高聳,還掛着晶瑩剔透的水珠兒,就像是晨露中的西瓜一樣,又圓又大,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西瓜是綠皮的,而兒媳胸前的這兩團渾圓卻是白皙無暇的,更讓公公感到震撼的時,結婚六七年,都已經生過女兒的兒媳孫小琴,她**上的小凸起,也就是**,竟然還是隻有那麼一丁點,就像是兩粒紅豆點綴在上面一樣,像是還沒結婚的大姑娘一樣,一點也看不出這對大白兔是餵過孩子吃奶的。

  看着這兩團白花花的大饅頭,老傢伙的嘴角不知不覺就流下了口水,緊接着,他色迷迷的目光開始沿着兒媳胸前的兩隻大白兔往下緩緩移動,移過那光滑平淡的小腹,來到了腰際間,兒媳孫小琴的腰肢真是太美妙了,不但沒有一絲贅肉,還顯得很纖細,與此同時,兩側胯部的肉卻很多,連接着挺翹肥美的臀部,給人一種很強悍的視覺衝擊力,再往下,由於是側着身子,老東西有點看不到小腹下那最神祕的三角地帶到底是什麼樣子,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幾支黑亮蜷曲的毛髮頑皮的露了出來……

  老傢伙貓着腰躲在窗外,偷偷欣賞着堂屋中兒媳那令人魂不守舍的美妙身段兒,看着她用毛巾在那兩團高聳上輕輕擦拭時,那兩團白嫩的碩大在微微的顫抖,他甚至想着自己要是能變成兒媳手中那條毛巾該多好啊,可以完完全全的親密接觸一下那讓他垂涎欲滴的白麪大饅頭了。

  老東西只覺得自己兩腿間的那個東西越來越硬,渾身的血液不知不覺也加速涌動,然他恨不得能破窗而入代替兒子好好滿足一下這個在鄧家吃了不少苦的漂亮兒媳。

  就在老傢伙緊盯着堂屋中的春色不知疲倦的欣賞時,孫小琴的婆婆突然從前院出現到了後院,站在一旁看着男人躲在兒媳屋子窗外偷看的樣子,就『咳咳咳』的乾咳了幾聲,老東西忙驚慌失措的循聲望去,就看見老伴兒正站在一旁,直瞪瞪的盯着他,老傢伙忙終止了自己的偷窺,笑眯眯的看着老伴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他爹,你在幹啥呢?」老女人板着臉問道。

  老傢伙忙心底不足的回答道:「沒……沒幹啥……剛拉了泡屎。」

  「你跟我回屋子,我有話要跟你說!」老女人板着臉撂下這句話,轉身就朝前面院子走去了。

  老男人聽了老伴兒這句話,撓了撓頭,回頭朝着兒媳窗戶上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硬着頭皮跟着老伴兒走回了屋子裏。

  進到屋子裏後,老女人就直接關上門房門,問老男人:「他爹,你剛纔在幹啥呢?」

  老男人有點支支吾吾的笑道:「不是給你說了嗎,去拉屎了。」

  老女人板着臉瞪着他問道:「拉屎咋在人家小琴的窗戶後面躲着往裏面偷看呢?你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早就給咱們兒媳婦打主意了,對不對?」

  老男人聽到老伴兒對自己真是瞭如指掌,他嘿嘿的笑了笑,走上前按着老伴兒在牀邊坐下來,笑眯眯地說道:「不是我給咱兒媳打主意,你看咱們小軍,現在有病在身,也不能那啥,這樣下去的話,咱們老鄧家不是要斷了香火嗎?這樣咱們哪裏對得起列祖列宗啊?」

  老女人聽到老傢伙這麼說,像是受到了啓發一樣,一雙渾濁的眼神幽幽地看着他,問道:「那你啥意思?」

  老男人佯裝出一臉沉重的表情,點着菸斗吧嗒吧嗒的抽了一口,對老伴兒說道:「咱們老鄧家是絕對不能斷了香火的,咱們老鄧家以前在村子裏也算是大門大戶,現在生了個殘障孫女,已經讓村子裏的人看熱鬧了,這要是斷了香火的話,那咱們這老臉還往哪裏擱啊。」

  老女人有點不耐煩地問道:「老頭子,你到底是咋想的啊?你說說看!」

  老頭子又是吧嗒吧嗒的抽了幾口菸斗,在屋裏踱着步,然後回過身來對老女人委婉地說道:「小軍現在得了那種病,都不能那個啥了……」

  還沒等老頭子繼續往下說,老女人就打斷了他的說說道:「小軍的病也不是不一定就治不好啊,只是現在醫院還沒啥辦法,說不定有啥中醫偏方可以治呢。」

  老頭皺着眉頭說道:「你還說偏方?要不是你當初抱孫心切給小軍總是吃中藥,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啊!」

  老女人被老頭子這麼一說,就自知理虧的低下了頭,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是小軍他媽,我這不也是爲了小軍好嗎。」

  老頭子『哎』的嘆了口氣,吧嗒了一口菸斗,說道:「現在小軍已經不能那啥了,就算是治好了病,你看他和小琴是表兄妹,咱們當初不信,現在生了個殘障孫女,難道還敢讓他們再生啊?要是再生個殘障的,咱們老鄧家可就徹底垮了!」

  老女人聽到老頭子這番話,像是一下子被點醒了,擡起頭來看着老頭,問道:「老頭子,那你是啥意思?你咋想的?」

  老頭子老女人身邊坐下來,吧嗒了一口菸斗,用那雙三角眼看着她,委婉地說道:「現在想讓咱們老鄧家續香火,就只能換人了。」

  「你是說讓小軍和小琴離婚?給小軍另找?」老女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老頭子。

  老頭子狠狠瞪了她一眼,說道:「問題出在小軍身上,給小軍找啥找啊!」

  老女人這才恍然大悟了,皺着眉頭問道:「那你的意思是給小琴找一個?」

  老頭子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老女人,老女人隨即緊皺着眉頭,說道:「這可咋行呢,這要是被村子裏的人知道了會被笑掉大牙的啊!不行的,使不得的!」

  老頭子說:「不讓村裏人知道不就行了!」

  老女人看了一眼老頭子,緊皺着眉頭搖頭說道:「沒有不透風的牆,咋可能呢,你從外面找個男人,那男的到時候肯定會亂說的!」

  老頭子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女人,說道:「你想哪去了!誰要從外面找男人了!這個事情只能是咱們老鄧家內部解決,絕對不能讓外人蔘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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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二十一章 褲子脫了

  老女人聽到老頭子的話,一臉迷惑的看着他,問道:「老頭子,那你的意思是?」

  老頭子一臉凝重的看着老女人,委婉地說道:「借種,現在小軍不行了,爲了延續咱們老鄧家的香火,只能是我這個做老子的代替兒子了。」

  「啥?你……你要代替兒子?」老女人聽完老頭子的解釋,兩眼瞪得老大,瞠目結舌的看着老頭子。

  老頭子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剛一說出來,老伴兒肯定會感到驚訝無比的,他平心靜氣的耐着性子對她解釋道:「那你說咋辦?現在兒子不行了,咱們老鄧家總不能斷了香火吧?但這件事肯定是不能讓外人蔘與的,自古以來就有這樣的傳統,要是小軍有個兄弟啥的,還可以代勞,但是咱就這一個兒子,只能是我這個當爹的來代替兒子了,再說我跟小琴是隔輩人,是她姨夫,也不存在血緣關係,這是咱們老鄧家延續香火唯一的辦法了。」

  畢竟是老夫老妻過了大半輩子了,老女人聽完老頭子的講述後,不但沒有反對,反而像是受到了啓發一樣,覺得老頭子講的也有道理,只是她有些擔心兒媳孫小琴那邊,就一臉憂慮地說道:「這個辦法是可以,可是小琴那邊咋說啊?」

  老頭子聽到老伴兒同意了他的想法,心裏一陣欣喜,扭頭看着老伴兒,說道:「這個就要你去和小琴說了,給她多做做思想工作。」

  老女人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老頭子,點了點頭,說道:「那我抽空找時間和小琴說說吧……」

  這個時候,在孫小琴和鄧小軍的臥室裏,老頭子坐在兒媳孫小琴身旁,見她沒有說話,就問她:「小琴,你覺得公公我說的對不對?」

  孫小琴這纔回過了神來,一轉頭,鼻子差點碰在了公公的鷹鉤鼻上,她完全沒意料到公公已經幾乎是挨着自己的身子了,就不自覺的往旁邊挪了挪,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對……」

  老頭子看到兒媳白皙的臉頰上微微泛起的一抹紅暈,一雙三角眼銀光四射,直勾勾盯着身邊的漂亮兒媳,笑眯眯地問道:「小琴,你老實給公公說,你和那個趙德三是啥關係啊?」

  「同學關係。」孫小琴忙擡起頭來回答道,看到公公那色迷迷的樣子,讓她心裏很不安。

  老頭子笑眯眯地說道:「你說是同學關係,我和你婆婆咋看都不像是同學關係,小琴,我和你婆婆看得出來,你和那個趙德三像是有點那個意思,其實我們老兩口不怪你的,小軍現在得了病,有點不能那個啥了,你剛結婚六七年,這個時候也正是女人最那個啥的時候,一年半載不那個啥還可以,可是總不能十年八年的都不過兩口子的生活吧?我和你婆婆也商量了一下,只要你能幫咱們老鄧家延續香火,不斷後,以後不管你和誰有啥關係,我和你婆婆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還沒等老頭子講完,孫小琴紅着臉說道:「公公,你誤會了,我們是同學關係,我們啥都沒有發生過。」

  老子笑着點了點頭,色迷迷的盯着這個讓人垂涎欲滴的兒媳,說道:「就算是同學關係吧,但小琴你是個正常女人,難道你就這樣一輩子在我們老鄧家吃虧受委屈啊?和小軍在一起連個那個啥都做不了,你心裏肯定也不痛快,是吧?人有時候也要爲自己着想一下的,只要你能給咱們老鄧家續後,我和你婆婆會允許你尋找你需要的東西的……」

  今天孫小琴已經被婆婆接二連三的做了思想工作,現在公公又親自來『開導』她,這讓孫小琴的心裏很迷茫,很猶豫,很不知所措,一方面,公公和婆婆說的都有道理,自己是個女人,是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特別是三十歲的年紀,正直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而丈夫鄧小軍那方面的功能卻退化嚴重,已經遠遠不能滿足自己了,短時間內自己是可以堅持住,可是這樣一直下去,連孫小琴自己也不能肯定她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而另一方面,讓自己和自己的公公幹那事兒,這是有違倫理道德的事情,讓她從思想上有點難以接受。

  看着孫小琴低着頭猶豫不決的樣子,老頭子悄悄的將一隻手搭在了孫小琴的肩膀上,開導她說道:「小琴,還猶豫啥呢,就一次就可以了。」

  孫小琴感覺到公公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就扭動着身子,想將公公的手弄掉,誰知她越是扭動身子,公公不但沒有退縮,反而變本加厲,另一隻手也擡起來攬住了她的腰肢,一下子就將她熊抱住,向着牀上倒去。

  孫小琴徹底慌了,掙扎着求饒道:「公公,別……不要……」

  「沒事兒的,就一次,就幾分鐘就過了……」老頭子懷裏抱着自己垂涎已久的漂亮兒媳婦,激動的渾身肌肉都已經僵硬了,死死的抱住孫小琴,朝牀上壓去。

  孫小琴拼命掙扎着道:「不要,公公,求求你了,不要……讓我再考慮一下……不要啊……」

  老頭子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怎麼可能住手呢,他死死抱着兒媳,將她壓在了牀上,一邊喘着氣開導她:「就幾分鐘,很快就過去了,乖乖聽話……」一邊將兒媳胡亂掙扎的胳膊死死的壓在身體兩側,想將她徹底控制住。

  「公公,求求你饒了我吧,不要啊……求求你了……」孫小琴急的已經哭了,依舊雙腿亂蹬的掙扎着,可無奈她畢竟只是一個女人,哪有力反抗這個幹了一輩子農活、一身腱子肉的老頭呢。

  在孫小琴的掙扎和低聲呼叫中,老頭子一隻手狠狠抓着兒媳孫小琴的兩隻手腕,騰出一隻手來就摸到了她的腰際摸索着解那條精緻的小皮帶,這下孫小琴掙扎的更加劇烈的,可依舊不是公公的對手,在激烈的掙扎和無助的吶喊中,老頭子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解開了兒媳的皮帶,將褲子扒到了膝蓋處後,受到了孫小琴死命的抵抗,再也拔不下去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孫小琴的雙腿被褲子束縛在一起,讓他根本無從下手。

  老頭子見孫小琴下身的反抗太激烈,於是,就暫時停下來,對她的上半身展開了進攻,他一隻手狠狠的捏着孫小琴的兩條胳膊,另一隻手就沿着她的領口開始解鈕釦,在孫小琴紅着眼睛帶着哭腔的哭喊中,老頭子一邊安慰她,一邊迫不及待的就解開了她身上的襯衫,當被鑲有蕾絲花邊的胸罩包裹下的兩團飽滿出現在老頭子的面前時,老頭子的心裏一陣狂熱,不顧一切的就伸手抓了上去揉捏,那種感覺真的是太棒了,飽滿而極其富有彈性,柔中帶韌,手感極好,而不像是老女人那乾癟的**,摸上去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

  老頭到底是過來人,手上功夫很不耐,他並不是沒有目的的展開攻擊,他將那隻手伸進兒媳的胸罩裏,撫摸了一會兒後,就對那小小的凸起進行挑逗,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粒小凸起,時而輕輕捻搓,時而輕輕撥弄,在他的挑逗下,儘管兒媳還是哭着掙扎,但從小凸起上傳來的觸電般的酥麻感,一陣一陣的掠過了她的中樞神經,讓她渾身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不要啊……公公……我求求你了……不要啊……」在兒媳孫小琴的痛哭哀求中,老頭的手指在她的兩粒小凸起上來回的挑逗着,那種觸電般的酥麻感讓孫小琴的全身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就在老頭子放棄了下盤攻勢,對上面展開進攻,採取迂迴戰術的時候,已經卓有成效的時候,突然屋子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一直在給孫小琴做思想工作的婆婆。

  孫小琴見婆婆進來了,就掙扎的更加激烈了,雙腿亂蹬,掙扎着向她求救:「婆婆,救我啊……婆婆……」

  正嚐到了一點甜頭的老頭子,見老伴兒突然闖進來了,一時間就愣住了,可就在這個時候,老女人不但沒有罵老頭子一句,反而對他說道:「老頭,你快點,過一會兒小軍該回來了!」

  聽到老女人的話,兒媳孫小琴徹底絕望了,她的掙扎越來越無力了。老頭子像是受到了啓發一樣,立即加快了進攻節奏,可是孫小琴被他扒到膝蓋上的褲子實在是脫不下來,一隻手要控制孫小琴的兩條胳膊,只有一隻手能動,有點顧此失彼。老女人似乎看出了老頭子的難處,就上前來脫掉了孫小琴的鞋,將掛在膝蓋上的褲子和內褲一併扒了下來,對老頭子說道:「褲子脫了,還不快點!」

  老頭子這個時候已經是熱血沸騰了,褲子裏的那玩意兒早已經是堅硬如鐵,忙迫不及待的脫掉褲子,露出了歪瓜裂棗的黑玩意兒,在老女人的幫助下,腰桿一挺,就涌進了兒媳孫小琴的花瓣洞裏,老傢伙完全沒想到生活孩子的兒媳,那花瓣洞竟然是那麼的緊窄,那種被溫熱緊緊包裹的感覺真是令他太刺激了,在老女人按着兒媳兩條腿幫助下,老頭子只感覺渾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而開始還激烈掙扎的孫小琴,當公公的那東西涌入了她的花瓣洞之後,那種突然被塞滿的感覺,讓她像是渾身觸電一樣,猛烈顫抖了一下,從喉嚨深處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呃』聲。她的確是太久沒有和男人做過了,作爲一個生理需求正常的成熟女人,在公公火力全開的進攻下,她竟然漸漸的感覺到了快樂,一種做女人的快樂,漂亮的臉頰上泛起瞭如火的紅暈,一雙哭過的眼眸有些迷離飄忽,秀眉微蹙,嘴脣微張,展現出了一個女人在陶醉狀態下的風姿媚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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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二十二章 一定要成功

  女人最瞭解女人,老女人像是看出了兒媳已經沉浸在了這樣的快樂之中,就緩緩鬆開了按着她雙腿的手,果真,兒媳不但沒有一點掙扎反抗的跡象,反而隨着老頭子越來越快的節奏,而從鼻孔之中發出了『嗯嗯哼哼』的悶哼聲……

  老頭子看到漂亮兒媳在自己身下那欲死欲仙的樣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跟打了雞血一樣,涌動的節奏越來越快,竟然讓身下的兒媳忍不住擡起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讓站在一旁觀戰的老女人下面也有點癢癢,明顯已經感覺到溼了。

  兒媳環抱住了自己的脖子,這讓老頭子更加激動不已,他甚至是感覺到了兒媳水漫金山的花瓣洞裏產生了劇烈的收縮,在那樣的刺激下,老頭子的小腹裏很快就積蓄了一團熾熱的火焰,在小腹中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橫衝直撞,尋找着出口。

  站在一旁觀戰的老女人看到老頭子皺緊眉頭,咬緊牙關的樣子,知道他這是到了要釋放的邊緣了,就忙在一旁提醒道:「老頭子,射裏面去!一定要成功啊!」

  在老女人話音剛落的時候,老頭子小腹裏那圖案火焰像是找到了出口一樣,順着尿道噴涌了出去,狠狠的涌進了兒媳那劇烈收縮的花瓣洞裏,與此同時,也明顯的感覺到兒媳的嬌軀猛烈震顫了起來……

  完事之後的老頭子,還有些戀戀不捨的不肯拿出來,被一旁的老女人乾咳了兩聲,提醒了一下,這才緩緩的從兒媳的蜜洞裏退了出來,提上褲子,和老女人悄悄離開了兒媳的房間。

  此刻,躺在牀上的孫小琴,臉上還掛着餘韻未了的神色,雖然一開始她是極力反對這樣的『借種』行爲,但是,擺在眼前的現實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剛纔她也的確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這幾年來,她幾乎是沒有感受到這種讓她欲死欲仙的快活了,雖然回想起剛纔的一幕,讓她覺得很荒唐,可是畢竟已經發生了,她也只能接受這個現實,好在是公公和婆婆說過,這樣的事情只有一次。而這件事之後,即便她和別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公公和婆婆也說過,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樣想着,孫小琴的心裏就覺得舒服多了。

  孫小琴在牀上躺了一會兒,神色有些哀怨的爬起來,穿好了衣服,剛從牀上下來,電話又響了起來,她心不在焉的拿起手機一看,見是趙德三打來的電話,這才接通了。

  「喂,小琴,號碼怎麼還不發過來啊?」趙德三等了足足半個小時,實在有些等不及了。

  「我……我這就去問。」孫小琴忙說道。

  趙德三有點驚訝地大聲道:「啥?你還沒問啊?你快點啊!」

  孫小琴忙說:「嗯,我這就問,一會兒給你發短信過去。」

  趙德三說道:「那你快點啊,我等着呢!」

  掛了電話,孫小琴洗了把臉,看到自己的眼睛有些紅腫,就坐在梳妝檯前化了淡妝,這才走出屋子,去了公公和婆婆的屋子前,在她敲門前,聽見老兩口在屋子裏正在竊竊私語的說着什麼。

  出於本能的好奇,孫小琴豎起耳朵傾聽了起來……

  「你說小琴會不會想不開啊?」嘗過兒媳那妙不可言的味道後,老頭子這個時候卻有些心有餘悸了。

  老女人也有些擔心的說道:「剛纔咱們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沒顧到小琴的感受,哎,真不知道小琴會咋想,哎,咱們老鄧家的香火不能斷啊,不這樣做也沒辦法了。」

  老頭子說道:「是啊,只要小琴能給咱們老鄧家續香火,小琴咋罵咱們都行!」

  ……

  蘇小琴在門外聽到婆婆公公的對話,突然覺得他們老兩口也挺不容易的,心裏的陰影也消散了一些,覺得自己不應該怪公公和婆婆的,他們這也是爲了老鄧家的以後着想的。

  這樣想着,孫小琴就的心裏就舒服多了,這才伸手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正在裏面說話的老兩口見兒媳進來了,兩人先是面面相覷的愣了幾秒,接着,老女人就笑盈盈地說道:「小琴,你來了。」

  孫小琴淡然的笑了笑,問老頭子道:「公公,你把那個王麻子的電話號碼給我說一下吧。」

  老頭和老女人看到兒媳像是並沒有被剛纔的事情有太大的心理影響,就忙笑着說道:「好,好。」說着,就將隔壁村王麻子的電話號碼給了兒媳。

  孫小琴將王麻子的手機號記下後,就走出了房間,看着兒媳離開後,老兩口喜出望外的看着對方,接着就開始竊竊私語了。

  孫小琴回到自己的屋子後,就以短信的形式將王麻子和荷花的手機號碼發給了趙德三。正在辦公室裏等着的趙德三,接到了孫小琴發來的短信後,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意,從手機相冊中找出了中午在玉米地偷拍到的兩張比較清晰的畫面,以彩信的形式發給了王麻子和荷花。

  放下手機後,趙德三一臉得意的點了一支菸悠哉的吞雲吐霧了起來,果然,不到五分鐘,他的手機突然就『滴滴滴』的響了起來,趙德三朝着手機屏幕上一看,就見是剛纔他發彩信過去的其中一個手機號碼。

  趙德三吸了一口煙,詭笑着從辦公桌上拿起手機,不假思索的按下了接聽鍵,電話剛一接通,裏面就傳來了一個男人躁動的聲音:「喂!你他媽的是誰啊?」

  趙德三沉着的『呵呵』笑着,說道:「我是誰很重要嗎?」

  電話裏男人焦躁地說道:「你他奶奶的到底誰啊?是不是跟齊荷花那個騷娘們一夥的啊!」王麻子突然受到這條彩信,看到照片中的畫面,本能的認爲是自己上了齊荷花的當。

  趙德三依舊是沉着冷靜的笑了笑,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和齊荷花不是一夥的。」

  王麻子聽到趙德三這麼說,就躁動地罵道:「奶奶的!你到底是誰啊?你想幹啥?」王麻子不是傻子,知道對方肯定不能平白無故的發這樣一條彩信給自己的,肯定是有目的的。

  「我想幹的事情很簡單,只需要你王麻子答應我一件小事兒就行。」趙德三不緊不慢地呵呵笑着。

  王麻子躁動地說道:「媽的!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爲啥要答應你啊!」

  趙德三不緊不慢地笑道:「王麻子,你要是不答應我也可以,只不過你和齊荷花在玉米地裏偷情的這些照片保不準啥時候就落到了趙三虎手裏,我想你給趙三虎戴綠帽子,趙三虎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吧?」

  王麻子聽到趙德三的話,頓時心裏一驚,趙三虎以前是混混,雖然現在當了村支書,但依舊是痞子本色不改,要是被趙三虎知道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那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王麻子在電話裏愣了好半天,有些驚慌不安地說道:「你……你到底是誰啊?你想幹啥!」

  趙德三慢悠悠地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我想讓你答應我一件小事兒,只要你答應我,我保證這些照片趙三虎永遠不會看見的。」

  王麻子忙問道:「啥事兒?」

  趙德三吸了一口煙,娓娓地說道:「我要你把你的魚塘轉讓給孫小琴!」

  王麻子聽到趙德三的要求,立即意識到自己和齊荷花在玉米地裏幹那事兒被偷拍,肯定與孫小琴有關,便惡狠狠的反問道:「老子要是不答應呢?」

  趙德三沉着的笑道:「那不是很簡單嗎?我就把你和齊荷花的這些精彩照片發給趙三虎,我想趙三虎看到你上了他老婆,應該不會輕易放過你吧!」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啊!」王麻子躁動地罵道,「有本事當面跟老子談!」

  「王麻子,你最好識相點,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吃罰酒,只要你肯把魚塘轉讓給孫小琴,你和齊荷花的事誰也不會知道,否則的話,我想後果有多嚴重,你應該知道!」趙德三子字字有聲地說道。

  王麻子怕趙三虎是不用懷疑的,聽到趙德三這些擲地有聲的話,王麻子的心裏已經惶恐極了,他強忍着,故作鎮定地冷笑道:「好,想讓我轉讓魚塘給孫家是吧?也可以,三倍價錢,我立馬籤轉讓協議!」

  趙德三輕輕一笑,說道:「王麻子,我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如果真要三倍價錢轉讓的話,我還會來找你嗎?」

  「那你想咋辦?」王麻子緊張兮兮地問道,生怕對方提出讓他無償轉讓魚塘,那他可就虧大了。

  趙德三不緊不慢地說道:「王麻子,三倍轉讓價是不可能的事,但我這個人呢,一向做人是比較公道的,我也不會讓你吃虧,就按市場價轉讓,你要是還執迷不悟的話,可別怪我沒提前提醒過你啊!」

  王麻子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的,不過按原價轉讓這個要求倒也並不算過分,只是齊荷花那邊給他施壓,必須要讓以三倍價錢才能轉讓給孫小琴,就是想故意刁難孫小琴。迫於齊荷花那邊的壓力,王麻子說道:「我得考慮一下才行!」

  王麻子和齊荷花之間的勾當,趙德三今天在玉米地外已經聽的一清二楚瞭如指掌了,他知道王麻子是想去問問齊荷花的意思,不過這倒也沒什麼,反正齊荷花也是他手上的螞蚱,也蹦躂不了的,於是,趙德三就呵呵笑了笑,說道:「可以,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但是明天這個時候,你必須給我個結果!」說完,趙德三就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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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二十三章 不同就發照片

  緊接着,一曲優美的手機鈴聲伴隨着『滴滴滴』的震動又響了起來,趙德三早就預料到電話還會再響起的,果然,電話是齊荷花打來的,他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和王麻子一樣,電話裏齊荷花的聲音同樣很躁動:「你是誰啊!你到底想幹啥?「

  趙德三不急不慢地說道:「村支書夫人,你先別激動,聽我慢慢講!」

  荷花依舊躁動地說道:「你到底想幹啥?」

  趙德三聽到荷花在電話裏焦慮和激動的語氣,乾脆就直截了當地說道:「我還能幹點啥呢,就是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事!」

  「啥事?」荷花躁動不安地問道。

  「也沒多大的事兒,就是那個魚塘的事情。」趙德三不急不忙地說道,「讓孫小琴繼續在裏面養殖。」

  「噢,原來你是個那個**一夥的啊!」荷花的語氣中像是要冒出火焰一樣,接着狠狠地說道:「老孃要是不同意呢?」

  「那好辦,我就把你和王麻子幹好事的這些照片發給趙三虎嘍。」趙德三仍然是不緊不慢地回答着。

  聽到趙德三沉着的語氣,荷花又換做威脅的口吻說道:「你是誰?你就不怕我知道了讓你不好過啊!」

  「我好怕啊!」趙德三裝作一副猥瑣的樣子,很害怕的說道,接着說道:「可是我想你也不願意讓趙三虎知道你和王麻子之間的好事吧?我把這些照片公佈於衆之後,最後的結果就是你荷花在神龍鎮沒面見人,離開了神龍鎮,你恐怕連生活都無法生活吧!」趙德三說的是句句剜心,字字有聲,這下,電話那頭的荷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一下焉了,小聲罵道:「卑鄙!」

  趙德三聽到荷花不服氣的嘟囔,『呵呵』的笑着說道:「卑鄙?對,我這樣做是有點卑鄙,但是你別忘了,你仗着自己在鎮政府有關係,威脅孫小琴,欺負一個弱女子,你這就光彩嗎?所以,我覺得咱們是彼此彼此!」

  電話裏荷花半天一聲不吭,趙德三揣摩着她的心思,知道她是在做最後的抉擇,於是,他也不急着逼迫他,只是幽幽地說道:「你仔細考慮考慮吧,孰重孰輕,你也知道。」

  電話裏荷花沉默了半天,終於做出了妥協,說道:「好吧,老孃答應你,但以後別讓老孃知道你是誰,否則會讓你完蛋的!」

  趙德三沉着的笑了笑,說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說着話,就掛斷了電話。

  坐在辦公桌前想着這次自己幫了孫小琴這麼大的忙,不出意外,不單單孫小琴還可以繼續在村裏的魚塘裏養殖黃鱔,而且連王麻子的魚塘養殖權也弄到手,藉着這個機會擴大規模,一旦事成之後,孫小琴知道是他在暗地裏幫她後,肯定會報答他的,他的要求很簡單,只要能和孫小琴之間發生點什麼就行了,嘿嘿……美滋滋的想着,趙德三的臉上流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坐在辦公室裏抽完一支菸,趙德三起身離開了辦公室,徑直來到了鎮長齊天來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齊天來在辦公室裏應道:「請進!」

  趙德三推門進去,齊天來擡起頭來,見是趙德三,就忙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熱情的說道:「趙區長啊,請坐,請坐。」

  趙德三在沙發上坐下來,齊天來親自給他倒了杯茶水送了上來,這讓趙德三感覺很是受用。齊天來畢恭畢敬的將茶杯在趙德三面前放下,在一旁坐了下來,笑盈盈地問道:「趙區長,是不是有啥事啊?」

  趙德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不急不忙地說道:「齊鎮長,今天上午說的那件事,你和孫小琴他們村的村支書談了沒有?」

  齊天來知道趙德三就是爲這件事而來的,摸了摸後腦勺,有些尷尬的笑着說道:「哎呦!趙區長你看我這記性,你不說我還給忘了,這手頭的工作太忙了,還一時半會兒給忘了!」

  趙德三知道齊天來這傢伙是想一直拖着,臉上的笑容收了回去,一臉嚴肅的看着齊天來,正色道:「齊鎮長,你忙別的工作,但也不能把這件事給忽略了,農村人發展養殖業創收,也是新農村建設工作的一部分,咱們鎮政府必須重視起來才行,特別是作爲鎮政府的領導,齊鎮長,這方面的工作你可別落下啊!」

  齊天來見趙德三一本正經的樣子,忙點着頭說道:「是,是,我今天下了班就去找那個村支書談談。」

  趙德三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說道:「現在很多地方政府對農村的養殖業給予很大的支持,比如說資金、土地、技術培訓等方面的優惠扶持政策,鼓勵農村大力發展新農業。咱們神龍鎮在這方面既然有人敢於探索,敢於開展,而且該搞得有聲有色的,的確是能創造出比種地更好的經濟效益,那咱們地方政府一定要從各方面提供一定的政策支持,你看孫小琴,去年養殖黃鱔效益不是挺好的嗎?現在剛有點規模,如果因爲魚塘養殖權的問題,阻斷了她養殖黃鱔的想法,那以後誰還願意搞這些啊?新農村建設,不僅僅是從村容村貌上改善老百姓的居住條件,更重要的是從經濟發展上要有新突破,齊鎮長,孫小琴這件事,你得抓緊了辦才行啊!」

  齊天來一個勁兒的點着頭,說道:「知道了,我下班了就下去找村支書談談,瞭解一下具體情況。」

  趙德三說:「儘快給我一個答覆!」

  下班之後,趙德三專門站在辦公室門口盯着齊天來的動靜,直到看見齊天來坐上鎮政府的桑塔納三千離開鎮政府,朝着孫小琴家所在的山村而去,他這才放心了下來。

  深秋時節,六點的天已經有些發麻,齊荷花雖然是齊天來的親妹妹,在魚塘養殖權的事情上,自然是站在齊荷花這邊,只不過趙德三好歹是從區裏下來的領導,迫於壓力,齊天來還是得做做樣子的。

  齊天來開着鎮政府的桑塔納三千在崎嶇蜿蜒的山路上朝着孫小琴所在的村子駛去,就在快到村子的時候,遠遠的,齊天來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孫小琴,齊天來頓時皺起了眉頭,眯着眼睛看着遠處走來的孫小琴,有點奇怪都這個時候了,眼看天快黑了,她這是要去哪裏呢?而且讓齊天來覺得有些奇怪的是,孫小琴今天打扮的很俏麗,穿着一身在農村來很少見的時髦着裝,而且明顯是化了淡妝,等逐漸拉近了距離之後,只見她丹脣外郎,皓齒內鮮,明眸善睞,粉腮白頸,好一個俏麗絕倫的小媳婦。

  孫小琴遠遠的也看見了車裏坐着的人是鎮長齊天來,就忙扭過頭去,挪到了路邊上,想躲開他,可她這個怪異的舉動,反而更加讓齊天來覺得奇怪,於是,他就將車開到了孫小琴身邊踩了一腳剎車,停下車,打開車窗,探出腦袋朝着孫小琴笑着問道:「孫小琴,這天都快黑了,你這是要去哪啊?」

  孫小琴見躲不過了,就擡起頭來,禮貌的向齊鎮長付之一笑,說道:「去鎮長買點東西。」

  齊天來說:「這麼晚了還去鎮長啊?一會兒怎麼回來啊?」

  孫小琴淡淡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徑直加快步子朝前走去了。齊天來從倒車鏡中看着孫小琴逐漸走遠的背影,看着這個俏麗小媳婦的背影,呵呵的笑着,搖了搖頭,開車繼續朝村子裏駛去了。

  孫小琴步行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纔來到了鎮政府,這個時候鎮政府已經下班好一會兒了,鎮政府大院裏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人影。孫小琴在下午經歷了公公『借種』的事情後,已經想通了,她是來找趙德三,想和趙德三聊天,她現在才真正的感覺到,和那些沒受過什麼教育的農村人在一起,幾乎沒什麼共同語言,只有和同樣上過大學的人在一起說話,才覺得有話可說。

  孫小琴站在鎮政府門口,踮着腳朝裏面張望着,就在這個時候,坐在保安室裏掏耳朵的二愣子,一擡頭,見孫小琴竟然在門口站着,二愣子已經垂涎孫小琴的美貌很久了,看看鎮政府裏已經下班,幾乎沒什麼人,二愣子頓時惡從膽邊生,從保安室裏悄悄的走了出來,壞笑着走到了孫小琴跟前,問道:「孫小琴,你在這東張西望的找誰呢?」

  孫小琴突然被耳邊傳來的說話聲嚇了一跳,見是二愣子,就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管你啥事!」

  二愣子厚顏無恥的嘿嘿笑道:「是不是找我呢?」

  「滾開!」孫小琴狠狠白了二愣子一眼,沒好氣罵道。

  二愣子不怒反喜,壞笑着伸出一隻手就在孫小琴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道:「我聽說你家男人不行,我二愣子可是很行的啊,要不要試試啊?」

  孫小琴一把打開二愣子的狗爪子,怒目瞪着他罵道:「二愣子,你再動手動腳,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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