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慘無人道的祭祀
返回家中,薛小寶來到後院的地窖,這裡是薛老爺子以前的臥室。他習慣睡在地下。薛小寶來此,正是為喚出梁詠靜。
梁詠靜處於閉關狀態,無論薛小寶如何叫喚,就像石沉大海,梁詠靜一點反應都沒有。
薛小寶只好放棄,他來到客廳,當眾宣佈了一件事情,他要出面十日,在此期間,任何不得吵架,凡是有違家庭和諧者,他回來之後便要對那人實施酷刑。
這番話自然是說給安妮聽得。安妮當即表示一百個贊同,她以前巴不得薛小寶回來,現在卻不同了,他巴不得薛小寶趕快走,然而他就可以對蕭蓮實施報復計畫。
薛小寶一走,薛家唯一掌權的人便是安妮。夏紅和蕭蓮只是薛家未過門的媳婦,幾乎沒有地位可言。
蕭蓮也盼著小寶走,因為蘇榮馬上就要到了,她揚眉吐氣的時候就要來了。
薛小寶交代完之後,還是有點不放心。尤其是安妮,這個小丫頭猖狂慣了,經常把自己的話當成耳邊風。他急著去青藏,又不放心家裡的爛攤子。他決定找閔秋如,試想讓她幫忙看著點,如果鬧的太不像話,出面制止一下。
閔秋如欣然答應,並且向薛小寶保證,家裡不會出事的。
薛小寶放心了,於是隻身趕往青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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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白山,深山老林。
薛天啟、薛天仇、辣椒三人被關押在一處山洞中。辣椒和薛天仇這些天經常被人打罵,可是打罵他們的人根本就不問話,彷彿就是為了宣洩心中的鬱悶。這讓薛天仇和辣椒很鬱悶,就算審問,總要問話吧,沒有理由的打罵,這就是虐待。
薛天啟的待遇就不同了,當然,每次他被帶出去的時候,都和辣椒薛、薛天仇兩人分開,回來之後,滿身血跡,看起來別他們還慘。起初辣椒見狀,心痛壞了,甚至想讓自己代替薛天啟受刑。可是第三天的時候,辣椒無意中發現一件事。這個看起來很像薛天啟的人每次被打過之後,竟然沒有痛苦的表情。而卻這麼多天,他連一個字都沒有說,連痛苦的**聲都從未發出過。
薛天仇早就發現了,他沒有確鑿的把握斷定面前這位傻乎乎,甚至是神志不清人是不是自己的四弟,因為他們無論身處還是相貌都太像了。
辣椒琢磨了幾天,猛然間想起一件事,那是去西域之前,薛天啟也弄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屍體,而卻本打算借用這個屍體詐死。可是十二門那幾個家族不同意薛天啟進去古墓,所以那具假屍就沒有用上。難道面前這位也是假的?為何那天看見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如何的逼真?
辣椒想不通,薛天仇也想不通。他這幾天一直都在留意薛天啟的言行舉止。可是一次次失望之後,他也漸漸不在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今天,營地裡彷彿來了大人物。一共兩個人,一位是黑袍裹身的人,顯得十分神秘。除了沙啞的聲音可以判斷他的是個男人,其餘一概不知。
另一位是個高大英俊外國男子,辣椒和薛天仇都不認識,若是薛小寶在場,一定記得這兩個人。一位是對孟胖子下蠱的泰國巫師,一位是邁克家族的公子約翰。
兩名士兵來到山洞裡,將他們三人待到外面。由於長久不見陽光,他們猛的被陽光一照,眼睛都睜不開。待他們的眼睛適應了陽光,眯著眼睛一看,面前站著一排手持槍械的僱傭兵,就像是行刑隊。
他們左邊是一處用木材搭建的檯子,這個檯子有一米高。旁邊還拴著兩隻野雞,一指頭母鹿,還有一個黑色小布袋,布袋一直再動,裡面裝著活物。
約翰看了看他們。抬手一指,辣椒見狀,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就連薛天仇都緊張的握緊了拳頭。因為約翰手指的人是薛天啟。
兩個士兵抬著薛天啟來到那個木材搭建的檯子上,將他放好之後,用繩子將他的四肢綁住。
那個黑袍巫師抖了一下衣袖,一把剔骨的彎刀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寒光。
“不……不……不行,”辣椒失控了,不管那人是不是薛天啟,他都不允許別人對他使用如此慘無人道的刑罰。
因為這個人太像薛天啟了。
薛天仇內心在掙扎,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低著頭,咬著牙,額頭上青筋直冒。
“不,我說,你要想知道什麼,我全招……”辣椒聲嘶力竭地吼叫。可是換來的卻是別人不屑的冷笑。
“他們要什麼,他們要想什麼,我們對他們沒有用,為何不直接殺了我們,為什麼,太奇怪了……”薛天仇反覆思索,可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弄不明天這些人大老遠將他們抓來的以圖。
黑袍巫師直接無視了他們的喧鬧,走到木檯面前,他手上的剔骨刀輕輕刮開薛天啟的衣服,薛天啟的腹部露了出來。然後,巫師抓過一隻野雞,在雞脖子上劃了一刀,放血!野雞血撒在薛天啟的肚皮上。
“不好,他這要做法!”辣椒頭皮都麻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巫師的一舉一動,他驚呼道。
薛天仇這時也將目光投向黑袍巫師,做法?為什麼?為什麼不直接殺掉我們。他們到底想得到什麼?
巫師手上的野雞血放干之後,他又將野雞開膛破肚,取出雞的內臟鋪在薛天啟的肚皮上。然後又拿來另一隻野雞,同樣開膛破肚,不過這一次野雞血和內臟全都被巫師吃了。眾人見狀,皆感到胃裡翻滾,太他媽噁心了。
吃過之後,巫師將山羊殺了,他從山羊肚子裡取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大小跟一個足球差不多大。那東西還在動。仔細看,可以看出一點輪廓。
“人性?嬰兒!”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很多人紛紛扭頭看向別處。因為這個太殘忍了,他們雖然shā're:n無數,但是對於一個嬰兒,他們會抱有最起碼的良知。
而眼前這位黑袍巫師著實太殘忍了。他將那個所謂的黑色嬰兒是屍嬰。他把屍嬰放在薛天啟的肚皮上,那個嬰兒竟然拱來拱去,突然張開血盆大口,冒著黑煙。一口一口吃著那些野雞內臟。
巫師彷彿很滿意,點了點頭,然後打開黑色小袋子看了一眼,他突然張開嘴,把剛剛吃下去的野雞內臟全部吐進袋子裡。只見袋子裡一陣亂動。
巫師伸手進去抓,一條四腳蛇。也就是蜥蜴。不過這條四腳蛇跟普通蜥蜴有所其別。它的頭很大,身體很細,四條腳很小,爬行速度飛快,通體紅色,若不仔細看,就是一條蛇。
吃飽之後的四腳蛇不停的扭動尾巴,黑袍巫師用刀撬開薛天啟的嘴巴,將這條紅色四腳蛇塞進他的嘴裡。
薛天仇和辣椒見狀,低著頭,他們不敢再看,這簡直就是一場令人髮指的祭祀。
不到一分鐘,薛天仇和辣椒耳邊傳來一聲慘叫,他們猛地抬起頭一看,薛天啟面部猙獰,肚子正在被什麼東西亂、頂亂撞。片刻後,那條紅色的四腳蛇用從薛天啟的嘴巴鑽了出來。
巫師再次將四腳蛇放入袋子裡。用剔骨刀劃開一到口子,大概有五公分。奇怪的是皮肉被劃開,一點鮮血都沒有流出來。
肚皮上的屍嬰拚命往裡面鑽。巫師嘴裡嘰嘰咕咕唸著聽不懂的咒語。屍嬰鑽進薛天啟體內之後,巫師用針線將劃開的口子再縫起來。
待著一切都弄好之後,巫師又將那頭山羊的內臟鋪在薛天啟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