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隱患
「怎麽會這樣!不……不會是這樣的!」天子狀若癲狂,「漩渦正彥,你到現在還在騙我,還在騙我!」
正彥轉頭看向手打,他也不怎麽相信手打剛剛的說法。
「我說的是真的。」手打緩緩搖頭,「我們是漩渦一族的,是輝夜的後代,她也算是我們的老祖宗。所以就算她不是禁欲者,我也不可能那啥……咳!」
正彥沈吟片刻,點頭接受了手打的說法,但天子仍不願相信。
「為什麽不敢承認?!當時擁有超越常人實力的只有你們兩個,不是你,還能是誰?!」
「實力?」手打失笑搖頭,「你到現在還不清楚輝夜有多強吧,我這點兒實力對她來說,微不足道!她是怎麽懷孕的我不知道,或許真的是所謂大家的祝福吧。」
正彥一頓:「輝夜有多強?」
手打一嘆:「很強,非常強,比任何人都要強。你現在的實力和羽衣差不多,或許還要強出一點,但你絕對打不贏羽衣和羽村的聯手。
可當年的那一戰,輝夜是流著眼淚被羽衣和羽村封印的!她當時因為兩個兒子的背叛,一身實力僅僅發揮了不到一半。別問我鳴人佐助……那是怎麽回事老天才知道!」
正彥點點頭,面露深思。
「別想了,你是不是這輩子都在琢磨自己能不能周旋住對手?真沒出息!輝夜又不是敵人,愛野在我空間裡呢!」
正彥老臉一紅:「下意識,下意識的。原來能周旋啊,被你說的我還以為輝夜能秒殺我呢!」
「她沒幾次實戰經驗。換個實戰經驗多的,就算不能秒殺你,也能把你吊起來打!」
正彥搖搖頭:「吊起來打……不說那話。愛野是怎麽回事?」
手打聳肩:「輝夜的侍女嘛,被這個懦夫差點兒坑死,然後在關鍵時刻被我救了!」
「輝夜侍女?」天子喃喃,「她沒死?被你帶走了?沒死,被你帶走了!果然還是因為你,若不是你,輝夜她不會,她不會……」
天子已經快瘋了。
正彥毫無同情地瞥他一眼,再次問向手打:「不阻止輝夜暴走,是為了不大幅度改變歷史?」
「這不是怕把你改沒了嗎?」
「我特麽……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
正彥無奈:「那薩拉呢?」
手打笑笑:「救完愛野之後,輝夜暴走,發動無限月讀,我扛下來沒問題,但愛野只是普通人,只能待在我的八卦空間,數月時間都只有我能和她作伴,這一來二去……」
正彥失笑搖頭,右手加力,控制住掙扎得愈發強烈的天子。
手打停頓片刻,忽地語氣低沈下去:「如果2月2日,我沒有直接消失,而是重新變為你的影分身,能不能暫時不要解除?
雖然我活了千年,玩膩了也活膩了,但……愛野只是個普通人,就算我再努力,她的靈魂壽命也要抵達上限了。再過幾個月,她恐怕就會魂飛魄散了……」
正彥深吸口氣:「可以!」
「多謝……本體!」
正彥點頭接受手打感謝:「還有一件事,菖蒲也是你的後代?我怎麽感覺不出來?」
「不是,她是我和愛野撿到的一個棄嬰,也可能是孤兒。正是因為她,我才起意偽裝手打。」
正彥微驚:「但她的模樣……就是該有的模樣!」
「是啊,或許真正的手打因為我對歷史的改變已經……死了!」
正彥輕輕抿嘴,造孽啊!
兩人越聊越雲裡霧裡,天子已經完全聽不懂了,他的掙扎也越來越激烈。但面對正彥*2,所有掙扎都是無謂的!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正彥緩緩開口:「為什麽要發動這場戰爭?你明明可以制止的。還有,這家夥可以弄死了吧?」
天子一僵。
「有三個目的。第一是把宇智波治里的細胞奉送給你。」
「第二,沒有這場戰爭,忍界去哪兒得到和平?」
「第三……」手打笑了笑,「你難道忘記樓蘭發生了什麽嗎?羽衣與我的交手!」
正彥一怔:「記得,怎麽了?」
「他是如何與我交手的?」
正彥一楞,怎麽還考驗起他的記憶力了?陰屬性滿級,過去的事情他記得一清二楚!
「一隻白絕在監視我們,被你發現,將要鏟除它的時候六道仙人意識占據了白絕身體……白絕!?」
「看來你想到了,現在的天子,也只是個覺醒記憶的白絕罷了。」手打鬆開了握緊天子的手,「羽衣,剛剛我的解釋,你能接受嗎?」
天子瞳孔微縮,下一秒,他整個人的精氣神便完全轉換,被正彥捏碎的左肩傷勢也開始愈合。剛要開口回覆,又臉皮一抽。
哢!!!
正彥連忙鬆手:「哎呀,不好意思,你現在是六道仙人了?我是下意識捏的,下意識的!相信我!」
六道:「……」
凝神恢復傷勢,把久違的疼痛感平復,六道瞪了正彥一眼,這才轉向手打:「你所說我都已聽到,與我的調查也吻合!以你的角度,你的所為合情合理,但……恕我不能接受!」
正彥目光示意因看見這邊局勢變化想要上前的小輩們退後,略帶凝重地看向六道。
手打長舒口氣:「果然不能接受我的解釋嗎?」
六道點頭:「如你所言,即使沒有你的存在,母親也會暴走。不過你明明存在,卻偏偏主動隱匿母親侍女,致使母親暴走,只為不改變所謂的『自己的歷史』。身為母親的兒子,我無法諒解你這種行為!」
「身為輝夜的兒子,你?」手打笑了:「不諒解就不諒解,反正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正彥挑眉,這是要開打了?那他該怎麽辦?
「漩渦正彥!你承諾過不會插手我和這家夥的爭鬥的!」
正彥笑笑:「哦,對對對,我承諾過,老祖宗最守承諾了!」
「本體,發起這場戰爭的第三個原因我還沒說完!」手打突然再次開口:「不光是要給羽衣一個解釋,也是要解決一個埋藏很深的隱患,而這個隱患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