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七章︰九目學院
「任務?」
寧天林一愣,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戰斗力系統竟然發布了任務,而且從任務難度看,跟送精氣點數都差不多。這也讓寧天林響起了戰斗力系統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一般第一次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精氣點數獎勵的。
「看來,你不死都得死了!」
寧天林眼楮一眯,龐大的殺意瞬時就將這巴巴拉籠罩,不過正在他要動手時,這巴巴拉卻「噗通」的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而且立馬叩頭,將頭和地面,踫得砰砰響。
同時開口求饒道,「大人,大人,我錯了,是我錯了!」
「我是小偷!剛剛的確是偷了您的錢。」
「那一萬銀河幣,的確是我拿的!」
「我真的錯了!」
聲情並茂,而且聲音不小,讓所有的圍觀的人群都能夠听到。
嘩!
而隨著巴巴拉的話落,整個酒店大廳,都傳來了眾人議論的嗡嗡聲。
「啊!真的是他!想不到他巴巴拉,竟然真的偷人家的錢,他可是世界排行前十的首富啊!」一個服務員,跟邊上的另一位侍者道。
「切!你懂什麼?你沒听到嗎?他巴巴拉拿的可是一萬銀河幣啊!一萬啊!」
「這是多麼大一筆財富,估計跟他巴巴拉的全部身家都不相上下了,他巴巴拉怎麼會不動心?」
「要是我有能力的話,我也會這麼做!」
邊上的服務員說了自己看法,而且看了周圍一眼,見沒人注意他們這里,才悄聲說道,「你或許還不知道,這巴巴拉,可不是正路人,表面上是慈善家,其實背地里,是咱們星球上的最大奴隸販子。」
「我還是有一次,給他提供酒水的時候,听一個大佬說的!」
「背地里,可是個心狠手辣之主!」
「啊!」邊上人一听,驚訝一聲,「那他現在怎麼承認了?找人砍這年輕人啊!」這人有些疑惑不解。
「打不過,求饒唄。」邊上服務員解釋道,「現在看來,是踢在了鐵板上了。這從外星來的年輕人,也是個狠角色啊。」
「把他巴巴拉的手都給砍斷了!」
「不過,我敢打賭,巴巴拉現在跪下來,定然只是緩兵之計,說不定,正在等他的手下過來救他!」
「這人真是拉的下臉,不顧絲毫面皮!」
服務員心中也對巴巴拉這種光棍的做法感到震驚,怎麼也沒想到,世界名人啊,就這麼的對著一個外星人跪了下來。這要是傳出去的話,他巴巴拉的聲譽還不徹底掃地?
只是他們哪知道,此刻的巴巴拉是怎樣一種心情,因為就在剛剛,他感到個了一股殺意,以及一股讓他讓寒毛都在瞬間豎起來的力量將他籠罩。
本能的,他感到了濃濃危機。
這年輕人,要殺他!
百年時光,尤其是年輕的時候,他都是在你殺我,我殺你這種日子中渡過的,可以說遇到過各種危機,只是如今發跡了,才有些收斂。
但對危險的把控,卻已經深入了他的骨髓。
尤其對方眯眼,散發的殺意,讓他瞬間感覺到,對方對他起了殺心!而且是那種很難撤銷的殺心!
他現在的他,站都站不起來,還能怎麼抵抗,現在的一切也都證明,他的戰斗力不如對方。沒辦法,只能豁出去臉皮,說不定還能保持一線生機!
最起碼,他在他們那群手下趕來之前,必須活著!
也只能說,他的六感真是敏銳,為他拖延了幾秒鐘,同時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不應該貪心前輩的錢財。」
「您拿我怎麼出氣都行,但請您不要殺我!」
說著,心中猶豫了一會,繼續道,「而且您不知道,我的兒子,正在九目學院中修行,需要我來供養。」
「若是他知道我被殺了的話,定然會回來為我報仇,耽誤了修行!」
說完,還看了一眼寧天林,但卻不敢與其對視。
「九目學院!」
「天!」
「他巴巴拉的兒子,竟然在九目學院修行!」
而寧天林還沒反應,邊上圍觀的人群卻都是驚呼了一聲,有的更是倒吸一口涼氣。眼中盡是不可置信之色。就連受傷倒在地上的卡巴拉,眼中也是露出一番落寞!
完了!
這巴巴拉,殺不得了!
他竟然生了這麼一個好兒子,在九目學院學習。
九目啊!
這可是大名鼎鼎的九目!方圓數十萬光年之內,最好的戰斗力學府啊!
凡是從里面走出來的學生,無一不是坐鎮一方的強者!
沒人敢得罪里面的學生!
要知道,得罪了一個學生,就相當于得罪了一個班級,一個年紀,甚至一個學校!
學生都是有朋友的,到時候,人多了定會驚動學校!
他們隨便出來一人,就夠所有人吃一壺的了!
而且,凡是能進入九目學院的,可都是公認的天之驕子,數萬億人中,才能走出那麼一位。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巴巴拉的兒子,竟然會在這種級別的學院中修行。
這里面,隨便出一個人,都不是小小的墨魚星能夠裝得下的。他們可是要坐鎮四方的!
「真想不到,他竟然生了這麼個好兒子。真是隱藏的夠深,連我們都沒說過。」
和巴巴拉一起來的幾位外星人,眼中也露出震驚之色,怎麼也沒想到,這巴巴拉的兒子,竟然這麼有出息,會在九目學院讀書!
凡是從這里面出來的學生,哪一個都是前途遠大,光芒四射啊!
「不過這樣也好。」
「看來,咱們和巴巴拉的交易,肯定沒問題了。」
「這人,絕不敢殺巴巴拉了。」
「除非他要等著一群九目學院學生的報復和追殺!」
這幾個外星人,可是知道九目學院是怎樣一種存在,便安定下了心,松了口氣,看來,他們的合作伙伴,巴巴拉是死不了了。
「九目學院?」
寧天林一愣,這是什麼狗屁名字,貌似還很厲害似的,只不過,他哪會在乎,眼楮又是一眯,冷冷的注視著巴巴拉,極為陰冷道,「你威脅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