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臭不要臉
見自己的丈夫對淩池的態度友善又融洽，長孫無垢非常開心：“淩大哥快坐吧！不然一會兒都被你妹夫吃光了呢！”
淩池哈哈一笑：“能吃光就吃吧！吃完了再做。”
走到飯桌前坐下，淩池把最後一道十裡桃花放在長孫無垢面前：“無垢，給你做的。”
看著眼前這道形狀如同桃花林一般的菜肴，長孫無垢驚歎道：“好美呀！謝謝淩大哥。”
“謝什麼。”淩池笑道：“快嘗嘗吧！”
“嗯。”長孫無垢夾了一片‘桃花’送入口中，當即就被征服了，而這道菜的效果也發揮了作用，魅力＋2。
十六歲的長孫無垢本就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少女，此時又增加了兩點魅力，李世民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只是不對是不對，這不對的方向有點不同。
並非沉迷，而是……掙扎？糾結？
“咦？”秦川卻是沒那麼多想法，很直白的說道：“是我的錯覺嗎？李夫人似乎更有魅力了。”
長孫無垢臉蛋一紅，微笑道：“秦公子謬贊，妾身愧不敢當。”
“並不是謬贊。”淩池說道：“這道菜本來就能增加魅力。”
“啊？”三人都有些驚訝。
“很奇怪嗎？”淩池笑道：“這一桌十幾道菜，都有各自不同的功效，世民，你就沒覺得自己力氣、身體、精力什麼的都變強了？”
“咦？這……”李世民微微震驚：“我以為只是菜太好吃的錯覺，原來……”
淩池微微一笑，扭頭對秦川道：“秦兄，你知道你點的這兩道菜為什麼貴嗎？”
秦川收起了內心的不滿，十分謙遜的抱拳道：“還請淩兄賜教。”
“這茶葉蛋能舒心理氣，讓靈台更加清明，減少走火入魔的風險。秦兄現在雖然沒感覺，但未來某日武功突破時，就知道這茶葉蛋的好處了。”淩池微笑道。
秦川震驚萬分：“當真！？”
“騙你有什麼好處？”淩池笑問。
秦川搖搖頭，道：“秦某只是覺得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面。”淩池指著這道陪陵榨菜，道：“這榨菜有著言出法隨的功效。”
“什麼！？”不止秦川，李世民和長孫無垢也發出一聲驚呼。
“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淩池微微一笑，道：“不過言出法隨也要有那個能力，秦兄你……”打量著秦川，點點頭：“現在有宗師級的實力，那麼要一個三流高手死，大概會消耗十分之一的真氣、體力和精力，如果要二流高手死，大概要三分之一，如果是一流高手，大概就會消耗八成左右。”
秦川愣了下：“只需開口，他們就會死？”
“對。”淩池點點頭，淩池指著李世民，道：“你只要對他說一句‘去死吧’，世民大概就會死了。”
李世民：“……”
“淩大哥！！”長孫無垢不幹了，嬌嗔不已。
“嘿嘿，開個玩笑。”淩池笑了笑，道：“其實言出法隨並不划算，以秦兄的本事，一次殺五六個一流高手綽綽有餘，但用言出法隨的話，就只能殺一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用的好。”
“呼……”李世民松了口氣，苦笑道：“淩大哥，小弟可是被你嚇壞了。”
“有我在，你怕什麼？”淩池橫了他一眼：“一點真龍天子的氣概也沒有。”
李世民：“……”
秦川深吸一口氣，起身抱拳：“淩兄大恩，秦川此生不忘。”
他知道，這兩道菜是淩池特意為他準備的，如果不是，為什麼這兩道菜剛好是他需要的？天底下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一切都出於淩池對他的善意。
“我對你可沒恩。”淩池擺擺手：“你是花了錢的。”
“淩大哥，那你也給小弟來一份如何？”李世民眼饞的說道。
淩池瞥了他一眼：“滾！”
李世民：“……”
秦川心裡愈發感動，卻沒再說感謝的話，端起酒杯：“淩兄，我敬你一杯。”
淩池愣了下：“你要酒了嗎？”
秦川微笑道：“是秦某自帶的酒水，桃花島美酒雖好，卻也太貴了，剛好秦某在其他地方得了一張西域葡萄酒方，用葡萄自釀了一些美酒，味道還過得去。”
“……”淩池看著秦川酒杯裡深紅色的酒液，只一眼就看出這酒過濾的不乾淨，保質期肯定很短，口感也不會太好。
淩池解下腰間的酒葫蘆，往酒杯裡到了一些深紅色的液體，就見酒香四溢，吸引了在座三人的注意。
李世民咽了咽口水，道：“淩大哥，這是什麼酒？”
“葡萄酒。”淩池微微一笑：“大業八年種的葡萄，那年風調雨順，葡萄品質最好，我自釀了一些葡萄酒，經過五年的窖藏，已是愈發醇香，你聞聞。”
淩池把酒杯湊到李二面前，李二深吸一口氣，頓時身心舒暢，滿臉陶醉。
“無垢，你也聞聞。”又把酒杯送到長孫無垢面前，長孫無垢聞了聞，除了酒精的味道，還有十分香濃的葡萄果香，有些甜，甜的微醺。
“這酒真好聞。”長孫無垢臉蛋泛起了一些紅暈：“小妹只是聞一下，就有些醉了呢！”
“看來無垢你沒喝過酒。”淩池笑道：“這酒的度數並不高，只有十幾度而已，你聞一下都有點頭暈，看來對酒精的耐受度不夠，以後可要多練練，不然未來李二這小子登基為帝，你作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在舉辦宴會的時候還沒喝酒，就被酒香味醺罪了，那笑話就大了。”
這話說的李世民突然清醒過來，緊張地道：“淩大哥，慎言。”
“怕什麼？”淩池說道：“這裡是桃花島，不會有奸細聽到的。”
扭頭對長孫無垢道：“無垢，你這個丈夫有點膽小啊！”
長孫無垢搖搖頭：“淩大哥誤會了，夫君並非膽小之人，只是怕因言獲罪，累及家人。”
一番話說的李世民內心頗不平靜，他又一次認識到自己這位妻子的不凡，還有對自己的維護。
“嘖。”淩池很不爽：“說到底就是弱，要是強大到不用在乎一切的時候，還有什麼話不敢說的？”
長孫無垢微笑道：“夫君自是不能和淩大哥相比，畢竟淩大哥是神仙中人，夫君雖然出身顯貴，終究只是個凡人罷了。”
“這倒是。”淩池點點頭，道：“算了，讓一個凡人跟我比，也是難為他了。”
李世民：“……”
長孫無垢掩口輕笑，道：“嗯，淩大哥最厲害了。”
秦川看著眼前的一幕幕，沉默片刻，道：“淩兄，秦某敬你一杯。”
“哦？”淩池見秦川一直舉著酒杯，連忙道歉：“不好意思，都怪李二這小子打岔，來秦兄，乾杯。”
李世民：關我什麼事？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一杯酒下肚，淩池美滋滋的又給自己滿上一杯，見李世民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酒葫蘆，沉默片刻，還是給他倒了一杯：“這葡萄酒有增壽效果，一杯就能增加一個月壽命，這酒我都是自己喝的，但看在無垢的面子上，給你一杯吧！”
李世民雙目圓睜：“增加壽命！？”
秦川和長孫無垢也面露震驚之色。
淩池淡淡一笑：“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一直都這麼年輕？要知道我在桃花島已經十幾年了。”
李世民激動萬分，起身抱拳：“不想淩大哥竟是神仙中人，小弟失敬了。”
“少來這套。”淩池給他倒了一杯酒，道：“你沒坐上龍椅以前，就只能喝這一杯。”
李世民聽出了其中的潛臺詞，對坐上龍椅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強烈起來。
“來，無垢。”淩池給長孫無垢倒了一杯：“這酒的功效需要十天才能吸收完畢，你先喝這一杯，等十天后，大哥再給你第二杯。”
“淩大哥，小妹……受之有愧。”長孫無垢前所未有的感動，明明當年是她剛到長安城外就不再見他，但淩池不但沒有計較，反而對她和以前一樣的好，她又怎會不感動？
“少說這些見外的話。”淩池瞪了她一眼：“給你你就喝。”
“……嗯。”
秦川：“……”
“秦兄，別看著了，喝啊！”淩池笑道：“來，我敬你一杯。”
看到淩池、李世民、長孫無垢都喝的長壽酒，自己喝的卻只是普通的葡萄酒，秦川心裡不平衡，極度不平衡。
我也想長生不老啊！
破碎虛空太遙遠，養生最多也就活個一百多年，而只要得到淩池的酒，每十天喝上一杯，就能長生不老，只要能長生不老，破碎虛空也沒什麼緊要了。
“淩兄，你這酒……”
“這酒不賣。”淩池又喝了一杯就把酒葫蘆掛在腰間，道：“我只給自己至親的人喝，你要是有漂亮妹妹嫁給我，看在你是我大舅哥的份上，我倒是能給你喝兩杯，不然你就一邊涼快去。”
秦川：“……”
聽到這番話，李世民看了長孫無垢一眼，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從自己從未碰過的小妻子身上沾了光。
想到未來某一天，自己坐上天下至尊的寶座，就有長生不老的希望，李世民的鬥志熊熊燃燒，恨不能現在就回長安，攛掇自己老爸造反。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淩池扭頭對秦川道：“秦兄，你也道過賀了，還有什麼事嗎？要是無事……”
“有事！”秦川心裡恨的咬牙切齒，卻不得不做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淩兄，秦某數日前路過慈航靜齋，齋主梵清惠得知我要前往桃花島，特意讓我帶句話給淩兄。”
“哦？”淩池精神一振，道：“沒想到清惠姐會讓秦兄帶消息給我，不知清惠姐讓你帶了什麼話？”
清……清惠姐！？
秦川內心就像藍天白雲，晴空萬里，忽然暴風雨……
師父她……和淩兄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突然有點淩亂了。
“秦兄？”
秦川回過神來，看到淩池眼中的驚疑不定，連忙說道：“梵齋主說：希望桃花島之人行走江湖時，能多多照顧慈航靜齋。”
“……”淩池看著他：“就這一句？”
“嗯。”秦川點點頭：“就這一句。”
“……”淩池歎了口氣：“其實我更想聽到她已經安排好時間，要來桃花島找我吃飯的消息。當年離開慈航靜齋，我已經向她保證過了。”
秦川：“……”
李世民愣了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梵清惠他知道，慈航靜齋齋主，聽說已經五六十歲了，就算年輕時長得再好看，到了這個年齡，估計已經人老珠黃，但淩池卻叫她清惠姐，似乎對她有點意思……
這……他以為自己就夠會玩了，沒想到淩池比他還會玩。
不對！
李世民突然反應過來，淩池雖然表面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但既然擁有長生酒，那麼真實的年齡肯定不小了。從他叫‘清惠姐’來看，他的年齡應該沒有梵清惠大，但也不會小多少。而且桃花島十三年前就出現了，如果淩池當時就是現在的樣子，那他至少也三十往上了，他如果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子，認自己的妻子為義妹，興許自己也跟著沾光了。
認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為兄，這波不虧。
長孫無垢也微微沉默，似乎和李二想到了一塊。
淩大哥他……到底幾歲了？
“我知道了。”淩池點點頭：“如果以後我桃花島的人行走江湖，一定會照顧慈航靜齋的弟子。勞煩秦兄把這話帶回去給清惠姐。”
秦川松了口氣，抱拳道：“淩兄所托，秦某必不辱使命。”
“嗯。”淩池解下酒葫蘆，給他倒了一杯酒。
“淩兄……”
“就算酬勞吧！”淩池說道。
“這……太珍貴了。”秦川有些激動。
淩池擺擺手：“一個月的壽命而已，不算什麼。秦兄帶消息回去，就算快馬加鞭，至少也要十餘日，算起來倒是我小氣了。”
“不不，不會。”秦川連忙說道：“秦某原本就有事要回長安，此去不過是順路罷了。”
“那就好。”淩池點點頭，道：“秦兄喝了這杯酒，可否先離開一下，我有些事要和無垢和世民說。”
“理所應當。”秦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不僅味道比自己的好了十倍不止，而且他的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多了幾分活力。
這就是壽命嗎？
秦川起身離開了。
包間裡沒有外人了，淩池拋出幾顆玉石，設下了隔音陣。接下來要說的話，他不想讓任何人聽到。
“淩大哥，你這是？”見淩池突然在屋子裡拋出幾塊玉石，長孫無垢和李世民都有些不解。
“這是隔音陣。”淩池說道：“如今外面的人聽不到我們說話，有什麼話都可以暢所欲言的說出來。”
“隔音陣！？”李世民再次震驚：“沒想到淩大哥還精通陣法，果然是神仙中人。”
“少拍馬屁！”淩池語氣突然冷了下來，把李世民和長孫無垢嚇了一跳。
“淩大哥……”
“我問你！”淩池眼神冰冷的盯著李世民：“你們成親三年，為何無垢還是處子之身！？”
“啊！？”長孫無垢驚呼一聲，頓時滿面羞紅，以袖顏面。
李世民卻愣了一下，道：“淩大哥如何知曉……”
“嘿！”淩池冷笑一聲：“我雖不敢說無所不知，但也算見多識廣，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子之身，一眼就看的出來。只是當時有外人在，給你們面子，才不好說出來，現在秦川已經離開，聲音也被隔絕，我倒是要問問你，李二！你這三年對無垢做了什麼！？”
“淩大哥，不關夫君的事，是……”
“我讓你說話了嗎！？”淩池瞪了她一眼，長孫無垢當即閉口不言，只是眼神裡多了幾分委屈。
淩池扭頭不看她，眼睛死死地盯著李世民：“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信不信我讓無垢改嫁？以後你就算做了皇帝，也別想喝到半杯酒。”
“淩大哥！”長孫無垢聽不下去了：“好女不嫁二夫，小妹不會改嫁的。”
“你這完蛋玩意兒，不知道我是為你好嗎！”淩池有點生氣了：“你們成親三年，他居然碰也沒碰你，這不但是瞧不起你，也是瞧不起我！我這暴脾氣，誰敢惹我，我就幹他！”
長孫無垢：“……”
她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其實她心裡也很疑惑，當年她的確年紀小，不宜破身，但三年過去了，她已經十六歲了，李世民卻還是不碰她，就算是她也難免有些怨念。
在古代，丈夫不碰妻子，就相當於被打入冷宮，後半生會很淒涼的。因為她不僅要面對孤獨，還要面對其她偏房的打壓，搞不好一些下人都敢騎到她頭上拉屎撒尿，那種日子想想就可怕。
現在淩池幫她問出來，她倒是也想聽聽李世民的理由。
如果……夫君他真的不喜歡我，那我……
“唉！”面對淩池的逼問，李世民長歎一聲，道：“淩大哥，你可知在無垢來到長安城時，小弟收到了什麼消息嗎？”
“你收到什麼消息和你不碰無垢有什麼關係？”淩池皺眉。
“……”李世民沒說話，默默地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他。
淩池知道原因都在這張紙上，便接過來，展開看了一眼。
這一看，當即愣住了。
這份情報就是三年前淩池和長孫無垢在長安城外分開後，由探子發給李世民的，裡面詳細記述了淩池和長孫無垢沿途發生的事，還有分開時長孫無垢的哽咽，以及對兩人之間‘J情’的分析。
淩池看完之後，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和長孫無垢真的有J情了？
這主觀的分析太可怕了，這探子不去當狗仔太可惜了。
淩池哧的笑出聲來，抬頭看著李世民：“你相信這個？”
李世民搖搖頭：“原本半信半疑，但今日見了淩大哥，卻是不信了。”
“你還算聰明。”淩池掌心出現一道火焰，將紙條燒了個乾淨：“裡面的內容就不要給無垢看了，以後好好待無垢。”
看到淩池掌心突然出現的火焰，李世民內心再一次被震撼，恭敬地道：“小弟若對無垢不好，淩大哥儘管將小弟人頭拿去。”
“夫君！”雖然長孫無垢猜到紙條上的內容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但既然兩個男人都說開並釋然了，她也不會沒事找事，這向來都是她的人生準則，只是李世民這話說的太重了，她不想讓自己的夫君背上這麼重的枷鎖。
“無妨。”李世民用前所未有的溫柔眼神看著她，道：“夫人，為夫以前對夫人有些誤會，但現在誤會都解除了，為夫一定會盡心盡力補償過去三年對你的虧欠，並一輩子對你好，若違此誓，便叫我李世民不得好死！”
長孫無垢被感動到了，眼睛有些濕潤：“夫君，這又何必……”
“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就要做到。”淩池笑道：“還好今天把誤會解開了，不然以後無垢還不知道要受多少年的苦，讓這小子給你點補償也是應該的。”
“多謝淩大哥。”長孫無垢知道，如果不是淩池，她一定還會被李世民冷待，但現在好了，造成這一切的誤會都解除了，她以後可以安心做一個好妻子，甚至是好母親了。
“誰讓你是我認的妹妹呢！”淩池歎了口氣：“更何況這件事終究是因我而起，害你三年被夫家冷遇，倒是大哥的不是了。”
“和淩大哥無關！”李世民連忙說道：“是小弟疑心太重，才會誤會無垢和淩……唔！”
李世民急忙閉嘴，但已經遲了，長孫無垢已經聽到了，也明白了。
雖然詳細的還不知道，但從這隻言片語中，她已經猜到李世民為什麼會三年不碰她了，原來李二一直都以為她和淩池有J情。
“……”長孫無垢沉默片刻，有些傷心地道：“夫君，在你眼裡，妾身就這樣不堪嗎？”
“不不，我只是以為夫人喜歡的是淩大哥，怕奪人所愛，所以才……絕沒有瞧不起夫人的心思，我可以發誓！”李世民連忙解釋。
聽到這番解釋，長孫無垢心裡好受多了，但想到三年前自己和淩池分開時難過的掉淚，卻也是事實，不禁有些羞愧。
說到底，也怪我自己動了不該動的情，卻是怨不得夫君。
“好了。”淩池趕緊說和：“不過是一場誤會，事情都過去了，一切都要向前看才對。無垢，你要是不能原諒妹夫，那就是不能原諒我，畢竟此事因我而起，我才是責任最大的那個。”
“小妹怎會責怪淩大哥。”長孫無垢搖搖頭，道：“其實小妹很慚愧，三年前與淩大哥分開時，小妹的確很難過，夫君會誤會也是應該的，小妹不怪他。”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淩池歎了口氣，向後撩了撩頭髮，一副人生寂寞如雪的鳥樣：“誰讓我武功高強，做飯又好吃，又博學多才，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呢！這世上就沒有女人能抵擋我的魅力，你這丫頭會喜歡上我也是沒辦法的事。”
長孫無垢：“……”
李世民：“……”
本帖最後由 x301824 於 2019-9-13 00:4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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