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鍼灸比試
「第一個要求我可以答應,但是第二個要求不行!」
流木當即喝道。
「看來你這是對於自己沒有信心啊,知道要輸給我,所以不敢答應」
蕭逸風冷笑著,眼中閃爍著冷芒。
聽到蕭逸風的話,流木臉色顯得十分難堪,目光閃爍了一下:「好,我接受的你的挑戰,我會讓你輸的很慘,你下半輩子只能是當我漢醫堂最爲低賤下等的一個奴僕,受到無盡的折磨和痛苦。」
「不用廢話了,直接開始吧!」
蕭逸風不耐煩的吐道。
「你想和我比試鍼灸之術,怎麼比?這裏可沒有病人讓你我進行鍼灸!」
流木開口說道。
「不用病人,醫者自醫,沒聽說過麼,你我就是病人!」
蕭逸風開口道。
「你什麼意思?」
流木眉頭微皺的看著蕭逸風。
「一人往對方身上扎一針,扎到最後誰不敢紮了誰就輸了,當然誰要是把對方扎死了也算輸,如何?」
蕭逸風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看著流木。
「這……」
聽到蕭逸風的話,流木臉色微微一變,目光閃爍著。
「你不是號稱鍼灸之術出神入化麼,怎麼不敢扎麼?還是怕把我扎死啊,放心,就算我出事了,也不會怪你的,當然我要是出事,這場比賽你也輸了,必須要兌現賭注!」
蕭逸風冷冷的說著。
流木沒有說話,眼神閃爍,內心在思索著。
「流木大師,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傢伙!」
「沒錯,流木大師,讓他知道知道我們東瀛漢醫的厲害!」
此刻四周聚集著越來越多的圍觀羣衆,那些東瀛的人紛紛爲流木吶喊著,要讓他出手展現出東瀛漢醫的威風。
「好,我答應你!」
終於流木沉聲吐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有應戰,否則不僅他名聲盡毀,就是整個漢醫堂的名聲都要遭受到重大打擊,而且這一次比試他更要贏,不然到時候一切就完了。
「我就不相信你的鍼灸之術真的有那麼厲害!」
流木目光掃了蕭逸風一眼,心中暗暗想到。
鍼灸這玩意完全靠的是日積月累的經驗,而這小子最多不過二十來歲,就算是從孃胎裏開始學習鍼灸,也最多二十來年。
而他學習鍼灸已經將近四十多年了,完全是對方兩倍的時間,而且他深的名師真傳,他就不相信自己會輸給一個毛頭小子。
「那好,開始吧!」
蕭逸風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淡淡地說著。
「去拿一張桌子和兩盒銀針出來!」
流木對著身邊那個叫工藤的那人開口說了一句,後者點了點頭就朝著漢醫堂裏面走去。
很快一張木桌子擺在兩人身前,兩盒銀針放在這桌子兩邊。
「尊老愛幼,你先來吧!」
蕭逸風神色淡然的看著流木。
「哼!」
流木冷哼一聲,單手在那銀針盒上揮動,一根銀針夾在他手指之上,隨著一股勁氣涌動,頓時銀針顫鳴,冒出一股股白氣,正在消毒。
咻!
瞬間,流木就將手中的銀針刺入蕭逸風胸口的一個位置,針入半寸。
咻!
蕭逸風毫不猶豫的揮起一根銀針消毒之後同樣刺入流木身上相同的位置,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是屏住呼吸,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場漢醫和中醫之間的比試。
此時整個漢醫堂內的醫師都是全部聚集在外面,看著眼前的這場比試,更有甚者已經開始將眼前這場兩國醫術之間的比試給錄了下來。
這可是華夏中醫和東瀛漢醫之間第一次比試,自然無比引人注目,不過大部分人都覺得這最後的勝利肯定是屬於流木大師的。
畢竟這流木大師名聲在外,而其對手則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這差距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眨眼間的功夫,蕭逸風和流木都已經在對方身上紮了幾十針,基本都扎滿了胸口。
隨著扎的針越來越多,那流木每下一針的速度也變慢了起來,需要經過一定的深思熟慮。
畢竟這人體的穴位雖多,但是每一個穴位都不盡相同,無比複雜,隨意一針扎錯就有可能導致人體出現情況,甚至致死。
就算流木精通鍼灸和人體穴位,此刻也不得不謹慎起來,畢竟這場比試不容有失,一旦他輸了,那他這些年積累的名聲和威望就要全部崩塌,將徹底失去一切。
不過蕭逸風卻自始至終神色都無比輕鬆淡然,沒有任何的擔心。
咻!
第七十八針刺入蕭逸風的身體之中,流木的神情已經變得肅穆起來,額頭都不知覺的滲出了一絲絲的冷汗。
咻!
第一百零八根銀針刺入蕭逸風身體中,此刻蕭逸風身上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經扎滿了銀針,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刺蝟一樣。
刺完這針之後,流木頓時深呼了一口氣,神情已經變得無比凝重,額頭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反觀蕭逸風臉色完全是風平浪靜,一點變化都沒有,揮動一根銀針如法炮製的刺入流木的身上,都是相同的穴位,一分不差。
接下來這一針,流木足足停頓了數分鐘還沒有刺下去,目光不斷閃爍,臉色顯得無比沉重。
這比試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流木也不敢輕易的下針,一旦下錯,蕭逸風沒命事小,但這卻代表著這場比試他輸了,這是流木所不允許的。
「怎麼?不敢紮了麼?打算認輸了麼?」
蕭逸風看著這流木輕笑一聲。
此時這羣漢醫堂的人神情都變得無比凝重起來,一顆心充滿了忐忑和擔心,四周的人都是屏住呼吸觀看著。
「讓我認輸,怎麼可能?」
流木冷冷地吐道,捏著銀針刺入了蕭逸風的一個穴位之中,看到蕭逸風沒事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咻!
蕭逸風緊接著就毫不猶豫的同樣刺了流木一針,完全沒有任何擔心。
一直到一百三十五針的時候,流木的臉上已經徹底佈滿汗水,臉色開始泛白,捏著銀針的手都開始輕顫,半天都沒有下針,目光不斷閃爍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