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零四章 元帥金令,對弈奸商
嘀咕間,朱天篷邁步便來到了一個攤位之前。
低頭望去,只見那攤位之上擺放著諸多青銅物件,看上去都是十分的有年代感,只不過在這其中卻有著一件物品十分顯眼。
那乃是一枚金令,不是什麼靈寶,也不是什麼寶貝,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枚金令,但其上卻篆刻著一頭鯤,有著一個大大的水字!
赫然,這乃是天河水軍元帥令牌!
乃是當年朱天篷榮登帝尊之位後打造的身份令牌,且他的主人乃是鯤離!
鯤離當年跟隨著鯤鵬離開了三界,至從之後便徹底消失無蹤沒有任何信息,按照朱天篷對鯤鵬的瞭解後者定然乃是來到了九天十地。
卻沒想到今日會在此地看到鯤離的金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鯤離出現了問題?還是說在鯤鵬的保護之下,後者遭遇了不測?
思索間,朱天篷目光看向擺攤的男子,開口詢問道:「諸位道友,此物怎麼賣?」
說著,朱天篷便指著那金令。
眼底精光一閃,那攤主嘴角上揚間,口如懸河道;「諸位道友,別看這金令其貌不揚,且不是任何的靈寶,但它卻十分的有價值,據說乃是跟一個大寶藏有關係!」
「而且根據探子的信息,這大寶藏很可能就是跟道境七階強者的墓穴有關係,所以他的價值卻是十分重大的,如果不是前段時間損失慘重,我也不會將它拿出來賣。」
「如果道友你看上了的話,只需要給予三件中級道器,我便虧本賣給道友如何?」
嘴角一抽,朱天篷差點破口大罵。
什麼時候他煉製的金令跟道境七階強者墓穴有關係,什麼時候一個破牌子價值三件中等道器了,說這傢伙是奸商,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這是血坑啊。
「呼~」
重重吐了口氣,朱天篷招手間手中出現了一枚極品靈石,隨即看向男攤主道;「一枚極品靈石,你賣嗎?」
呃!
那攤主傻眼了。
極品靈石在九天十地之內根本沒有什麼價值,最多也就是當貨幣一般的存在,且價值不高。
他剛剛纔開口叫桑此金令要三件中級道器,後者居然直接只拿出一枚極品靈石,這那裏是砍價,簡直就是侮辱。
想到這裏,攤主下意識的張嘴就要拒絕。
然而,還不待他開口,朱天篷卻是率先說道;「這金令的材料不過是黃金,而且煉製的時間不超過百年,且其中有一種材料來自第九洪荒,所以他根本不是什麼大寶藏的鑰匙。」
「說實話,這金令除了造型看上去不錯之外,甚至連一枚中品靈石的價值都不值,我給你一枚極品靈石已經是很大方了!」
「當然,你如果不想賣的話,那我也不跟你廢話,最多我去收集點黃金自己弄一個就是了。」
說完,朱天篷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而攤主此刻的神色卻是變幻不定,卻沒想到今日遇到了行家,一眼看穿了金令的虛實,而且在聽完後者的分析之後,他也明白這金令絕對不值一枚極品靈石。
想到這裏,攤主的目光就看向要走的朱天篷,連忙開口阻止道:「等等!」
「道友,雖然這東西的確不算什麼好寶貝,但一枚極品靈石的價格卻是太低了,至少十枚,如何?」
聞言,朱天篷皺了皺眉,露出一副思索的模樣。
這時,一旁的段德卻是配合的說道:「天篷兄,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咱們該出發了!」
聽到此話,朱天篷才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隨手再度取出九枚極品靈石,連帶著手中的那枚丟給攤主,隨手拿起那枚金令道;「雖然有些不值得,但我的確沒有那麼多的事情去浪費,就這樣吧!」
說完,朱天篷也不在遲疑什麼,拿著金令於手中把玩,帶著段德等人便朝著遠處走去。
反之,那攤主此刻卻是面露笑容,那金令本就一文不值,能夠賣出十枚極品靈石卻也算得上是收穫頗豐。
在這樣的情況下,朱天篷五人很快就來到了城池的邊緣之地,再往前就是危險區,各大修士三不管的地帶,是生是死卻全憑個人造化。
到了這個時候,段德才好奇的看向朱天篷詢問道:「天篷兄,你買那金令做什麼?難道真是什麼寶貝?」
不僅是他,連朱雨倩等人亦是如此,他們實在是看不出那金令是什麼寶貝。
對此,朱天篷卻是擺了擺頭,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金令道;「此物乃是當年我煉製出來的身份令牌,他的主人乃是我收的一名小弟,卻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裏。」
「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我那位小弟現在的狀況定然不會太好,也不知道他是否存在於地水域之中,又能不能遇得到。」
聽完朱天篷的話,段德等人頓時露出恍然之色。
朱雨倩美眸之內亦是閃過一絲瞭然,口中喃喃道:「怪不得之前我覺得眼熟,原來是當年你給麾下的那些傢伙配備的身份令牌。」
「既然金令出現在了地水域之中,那那個叫鯤離的小傢伙應該就在此地,畢竟他乃是鯤鵬之身,這地水域纔是最適合他的存在。」
點了點頭,朱天篷將金令收起,昂起頭道:「不管了,咱們還是先前往造物島吧,待完成這件事情之後,我便去查探一下他的消息,如果真的在的話,那也去見見。」
說話間,朱天篷一揮手,三十六諸天開啓間,小鳳從其中展翅騰飛而出,很快就落在了朱天篷的肩膀上。
做完這一切,朱天篷看了看自己等人還處於安全區,當即開口道:「走吧,咱們出去之後就直接前往造物島。」
說完,他邁步便朝著外界走去。
見此情形,朱雨倩四人也不遲疑,當即邁步緊隨。
很快的,一行五人就離開了城池區域,就在朱天篷準備讓小鳳變大帶著自己等人離開之上,一陣腳步聲響徹,緊接著就看到一羣黑衣人將他們保衛在內。
與此同時,之前這街道之中叫住朱天篷既然的灰衣男子從人羣之中走出,嘴角勾勒著冷笑道:「諸位,咱們又見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