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九十四章 蒂塔玉碟顯,對戰帝宮修士
「住口!」
王子陽臉色頗爲難看的喝斥,現在這裏可不僅僅是帝宮一隊,還有朱天篷和拓拔景雲,這要是被二人搶了,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呃!
聞言,帝宮的那些修士們才如夢初醒的反應過來,看著不遠處站在一起且正靜靜看著他們的朱天篷和拓拔景雲,一個個不由垂下頭,面露愧疚之色。
他們也反應過來了,剛剛自己的話語暴露了太多的信息,這明顯乃是不利的,甚至連帝宮原本的自身攜帶著的信息優勢也蕩然無存。
看著已經結束對話的帝宮修士,朱天篷嘴角上揚間,一步上前道:「諸位道友,你們先聊著,我先去看看!」
說話間,他轉身便朝著蒂塔之內的階梯走去。
「諸位,我也先撤了!」
拓拔景雲聳了聳肩,亦是沒有在逗留什麼,轉身走向另一端的階梯。
「不好!」
見此情形,帝宮修士們皆是露出驚容,他們知道自己等人的目標暴露,現在朱天篷和拓拔景雲也開始尋找起來。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給我找!」
王子陽氣得想要殺人,一羣蠢豬一般的隊友,當真是讓他心力憔悴。
「是!」
那些帝宮可不敢留下來接受王子陽的怒火,答應一聲之後,匆匆的便離開了原地,開始朝著蒂塔上方進發。
一時間,所有人都忙碌了起來,開始尋找那所謂的寶物。
只不過帝宮修士明白自己想要找到的是什麼,而朱天篷和拓拔景雲卻並不知曉。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羣人急速的竄動於蒂塔之間,開始搜索起來,場面可謂十分嚴肅。
「咦,這是?」
突然間,朱天篷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個吐出的小臺子之上,在那裏擺放著一個玉碟,雖然並不是很起眼,但以他器皇級煉器師的身份卻看得出來,這玉碟絕對乃是頂級道器。
連忙上前,朱天篷伸手就抓向玉碟。
嗡嗡
嗡鳴聲響徹,玉碟跳動的聲音升騰間,一抹玉色光澤璀璨,其本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去,就妄圖逃離。
「想走?」
眼底精光迸射,朱天篷頓時開口道;「本帝說:時空禁錮!」
天帝御令迸發,時空之力於此刻瞬間組成了禁制將玉碟包裹在內。
一時間,玉碟無論如何的竄逃都無法逃離原地,但其迸發出的光輝和聲音卻是在蒂塔之內引起了一陣的注意。
「被他找到了?」
拓拔景雲眉頭一皺,下意識的看向朱天篷所在的位置,但他卻沒有貿然的行動,而是將目標看向帝宮修士的人羣。
「該死,是玉碟!」
「居然會被那傢伙找到本體,這怎麼可能!」
「不能讓他得到玉碟,必須搶回來!」
反之,帝宮修士們此刻則是紛紛神色大變,顧不得其他,連忙縱身飛起朝著朱天篷所在區域趕去。
唯獨王子陽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之前答應過朱天篷不能在這裏對其出手,哪怕東西真的被對方得到了,他只要還想要自己的顏面那就不能動手。
「是真的!」
這一幕,拓拔景雲看在眼裏,瞳孔一縮之後,下意識的就想要邁步上前爭奪。
但很快的,他也想起了之前答應朱天篷的話,原本邁動的腳步於此刻爲之一頓,神色有些變幻間,一雙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
「來了嗎?」
另一端,朱天篷已經注意到帝宮那十幾名道境三階修士前來的場景,其眼底一抹精光迸射間,右腳輕點地面躍起,一把便將那漂浮著的玉碟抓在了手中。
「器宗的傢伙,給我將東西放下!」
「混賬東西,交出玉碟,饒你不死,如若不然,此地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見此情形,帝宮修士徹底急了,東西被朱天篷拿到了手,如果不將其搶奪過來的話,那直接等人的任務可就算是失敗了。
不過眨眼間,十幾名帝宮修士便來到了朱天篷身旁,沒有絲毫遲疑的將他包圍在內,神色嚴肅間,紛紛取出各自的道器蠢蠢欲動。
「想要玉碟?」
掃了一衆人一眼,朱天篷嘴角上揚道;「打敗我,它就是你們的,不過很可惜,你們似乎並不是我的對手。」
說話間,他旁若無人的將玉碟收起,招手間取出帝劍,持劍而立,整個人身上一股鋒芒之色隨之迸發。
「要動手了嗎?」
蒂塔之上,拓拔景雲煞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
雖然之前跟朱天篷交過手,但他看得出來朱天篷有些地方並沒有全力以赴,現在這可真是爲數不多的好機會。
「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
眼睛一眯,王子陽此刻亦是露出興趣的神色,雖然從拓拔景雲的口中知道朱天篷有著戰勝道境三階的力量,但畢竟沒有親眼所見,他還是蠻好奇的。
「狂徒,你給我去死!」
與此同時,一眯脾氣火爆的帝宮修士率先按耐不住,其右腳踏出,造化青蓮步施展間,其身影瞬間抵達了朱天篷的身旁,手中巨劍揮舞,目標直指朱天篷的腦袋。
造化青蓮步!
眼底精光一閃,朱天篷內心有些震驚,但很快也就釋然了,畢竟這些都是青帝的手段,帝宮傳承了下來也是情理之中。
「太慢了!」
不過僅僅是造化青蓮步卻是不足以讓他毫無抵抗力,甚至都沒有選擇閃避,一緊帝劍間,轉身劈斬迎向了那襲來的巨劍。
下一秒,雙劍碰撞,兩股力量衝擊間,朱天篷口中悶哼一聲,其身子瞬間退後十數丈的距離。
待身形穩定之後,朱天篷眼底一抹凝重閃過,內心暗道:「好大的力氣,此人至少是道子級別的存在。」
「不愧是帝宮的修士,哪怕看上去不怎麼樣且蠢的不是一星半點,但自身底蘊和修爲卻是毋庸置疑。」
反之,那名持巨劍的男子此刻亦是突然口噴獻血,其握住巨劍的手於此刻有些顫抖,目光死死的盯著朱天篷道:「好詭異的法則,那到底是什麼力量?爲何連我的戰神之體都無法抵禦還被其傷及了五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