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一百九十七章 圍殺之局,天篷危機
大道之子:道冥!
那羣人居然是他的護衛!
瞳孔一縮,朱天篷的神色凝重起來了,雖然一早就看出來這羣人不簡單,但怎麼也沒想到後者居然是這樣的身份!
大道之子!
這不是用來形容盤古的嗎?
原本他都以爲這僅僅是一個形容詞,可是當道冥出現之後,朱天篷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聯想到素衣大道之女的身份,他下意識的就緊了緊手中的天帝劍,神色有些嚴肅道:「真沒想到,堂堂大道之子居然會出現在這裏,不知此番找本帝所爲何事?」
「無他!」
撇了朱天篷一眼,道冥神色淡然,就好似老朋友一般的說道:「殺你爾!」
此話一出,場內氣氛爲之一靜。
緊接著,道冥身後十八名護衛身上僞大道大圓滿的氣勢隨之迸發,幾乎在瞬間便是將朱天篷給封鎖在內,根本不給其任何躲閃避開的可能性。
朱天篷也是被噎了一下,沒想到後者說話如此的乾淨利落,同時,他嘴角卻也是忍不住的隨之上揚起來,淡淡的看著道冥道:「哦,你就這般自信!」
「你以爲憑藉著身後的十八人能夠奈何得了我?」
聞言,道冥微微一笑,並不在意朱天篷嘲諷的神色和言語,淡然的聳了聳肩道:「試試不就知道了。」
幾乎在他話畢的瞬間,其身後十八名護衛竄出,其腰間的長劍拔出,沒有任何的徵兆和遲疑就朝著朱天篷斬擊而去。
「不好!」
神色微微一變,朱天篷面色嚴肅起來,這十八人個個都是翹楚一般的存在,單打獨鬥他都要費一些手腳,更何況是十八人聯手圍攻的情況下。
沒有任何的遲疑,朱天篷手中天帝劍於此刻舉起,天帝技:屠道毫不猶豫的斬擊而出。
次啦
劍氣破空,一分爲十八徑直斬向那些黑甲護衛。
「破!」
然而,那些黑甲護衛卻絲毫不懼,其手中的長劍揮舞間,直接就將劍氣斬碎,其身上各樣的法則波動升騰:力量,命運,時間,空間,造化,光明,黑暗,創世,滅世,宿命,因果……
下一秒,這十八人抵達了朱天篷身旁的區域,其手中長劍揮舞間,各類法則之力隨之涌現,幾乎在短短瞬間便是將朱天篷籠罩在內。
「危險!」
身子一僵,朱天篷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遁天道術此刻自主運轉到了極致,可是卻沒有任何避開這羣人襲擊的可能性,他們的強大就宛如每一個人都是時代的王者一般。
甚至都還不待朱天篷回過神,十八人的襲擊便是落在了他的身軀之上。
嘭
身軀炸開,朱天篷瞬間就被十八人聯手圍攻摧毀了身軀,血霧瀰漫間,可以看到其中十八種法則肆掠,妄圖將其中朱天篷的神魂都給徹底抹殺掉。
「時空停頓!」
就在此時,朱天篷的聲音悄然響徹。
天帝御令施展間,時空爲之停頓,血霧飄動聚集在了一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成爲了一道身影,緊接著,朱天篷一個閃身便是從十八人範圍之內竄出。
待抵達了外界之後,那時空停頓的能力也隨之散去,朱天篷手握天帝劍不斷喘息,看向那十八人的目光充斥凝重和忌憚。
哪怕是不滅神魂和不滅身軀,但是在剛剛的那一瞬間他還是感覺到了死亡的危機降臨,十八種法則力量無一不是頂級存在,相互聯手之下更是發揮出超越天帝法則界限的力量,當真是可怕不已。
「時空法則,還真是不錯的能力!」
這時,道冥的聲音從遠處傳遞而來道:「不過很可惜,我討厭的就是時空法則,當年那人可是讓我丟了老大的面子呢。」
「給我上,即便是時空法則的擁有者,今日也難以從我的手中逃脫!」
此話一出,那十八名黑甲護衛頓時答應一聲,繼而急速的朝著朱天篷襲擊而去。
「戰!」
見狀,朱天篷也不懼,雖然剛剛的那一次交手乃是他吃了虧,但是根本緣由還是因爲不清楚十八人的力量到底如何,現在已經徹底瞭解了他們戰力的情況下,他卻也不會在思索其他。
一步踏出,他體內的血脈之力翻滾,鴻蒙天帝劍悄然出現在了左手之上,緊接著,朱天篷身子竄出主動的迎擊了上去,雙劍揮舞一攻一防,即便是面對十八人的圍攻卻也是打的有來有回不相伯仲。
「喲,還有如此戰力!」
這一幕,看得道冥的眼睛一亮,頗爲驚訝的說道:「之前還以爲你不算什麼,沒想到居然還有這如此的力量,這十八名護衛可是我從十八個時代選取處來的天之驕子,他們在自己的時代無一不是獨霸一方的絕對存在,卻沒想到聯起手來也無法奈何你!」
「不愧是能夠憑藉著一己之力逆天改命的人,如果不是因爲你掌握的時空法則讓我不爽且容易響起那傢伙的話,我還真說不定會給你一個臣服效忠的機會!」
說到這裏,道冥似乎想到了什麼,右手一招有著一面殘缺的鏡子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把握了幾下後,嘴角上揚道:「不過這樣也好,正好借你的手來試試這東西的力量!」
說完,道冥左手舉起一揮道:「都回來!」
「是!」
應是聲響徹,那十八名圍攻朱天篷的強者在接收到命令之後沒有任何的遲疑就放棄了手中攻勢,幾個斬擊將朱天篷逼退之後,抽身便迅速回到了道冥身旁。
「呼呼」
喘息了幾下,朱天篷緊了緊手中雙劍,整個人的神色於此刻有些潮紅。
雖然他跟十八人鬥得不相伯仲,但畢竟是孤掌難鳴,十八個僞大道大圓滿的強者圍攻之下,他的情況也不是很好受。
現在十八人退去,他雖然是鬆了口氣,但是內心卻是更加的嚴肅起來。
畢竟道冥如此聲勢浩大的前來此地圍殺他,不可能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放棄,尤其是後者手中的那半塊鏡子,雖然還未看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是僅僅是一瞬間他卻是能夠感覺到極其濃郁的危機和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