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都市修真醫聖 作者:漂浮的氣球2 (連載中)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5-19 13:27
第四百八十四章 不放?

  「去,把他給我拷起來!」

  而就在陳維山眸子漸漸因爲顫抖和恐懼而張大時,一道森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只見那身穿著迷彩服飛豹成員冷冷望著他道。

  還沒等前者反應過來,那些端著真槍實彈的特種部隊軍人就已如狼似虎地撲上去,將其雙手扳在背後直接銬了起來。

  「我艹……你們他ma的是誰?知不知道我陳維山什麼身份什麼來頭!?我可是京城老陳家的人,你們敢抓我!?」身爲大有來頭的陳維山,此時居然被一羣兵痞子扳著雙臂給抓起來,他當然忍不住憤怒萬分,感到羞辱,張開就大罵起來。

  然而前來抓他的人,那可是真正見過血的特殊部門精英,嶺南三省飛豹的後備成員!更別說其中還有不少人都還是正式在列成員,又加上陳飛陳總教官還有羅遠志羅首長的親自下令……即便對方來頭不小的,來自京城陳家,也還是沒將他們唬住。

  見陳維山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敢如此囂張的亂罵威脅,那身穿迷彩服的飛豹成員當即眼神一厲,神色一冷。直接拔出槍,用冰冷而堅硬的槍托對著他的腦袋狠狠地敲了下去,瞬間鮮紅的血便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頓時把在場衆人都給嚇呆了。連嚥唾沫都覺得苦難。

  顯然,他們是真想不到……要知道陳維山好歹也是四九城老陳家的人吧?那是何等龐大的紅色豪門,何等頂級!?

  然而現在……這些傢伙究竟有什麼底氣?難道他們就不怕老陳家事後一一追責嗎?

  就在這時,從那賓利車內突然響起了刺耳的手機鈴聲,頓時那陳維山就好像瘋了一般,一邊掙扎,一邊氣喘吁吁大叫道:「電,電話!是我爸的電話!我爸可是老陳家陳華秦!」

  「陳華秦!?」

  而在聽到這個名字,那身穿迷彩服的飛豹成員以及周圍端著槍的特種部隊成員終於臉色變了變。因爲這陳華秦,當年可是軍方赫赫有名一員大將!

  「電話,你們都聽見沒!?是我爸給我打電話來了。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不讓我接這個電話,以後肯定一定會後悔的!我爸一定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見狀那陳維山臉上神色猛一喜,顯然是瞧出來了這些人已有所忌憚,頓時大吼大叫起來,滿嘴都是威脅。

  「哼!」

  而在見此情景,那身穿迷彩服飛豹成員臉上又忍不住浮現出一抹冷色,可是陳華秦這三個字卻實在太沉重,代表的意義也太非凡,令他不得不忌憚萬分……

  緊跟著就見其冷哼一聲,道:「把電話給他,讓他接。」

  而後就有特種部隊士兵從車裏找到了電話,拿出來放在陳維山耳旁,按下了顯示屏上的接通按鍵。

  「爸,爸快救救我!」不等人提醒,陳維山這個二世祖草包就已經喊叫起來。滿臉慌張。

  顯然他現在已經完全知道這件事有多麼嚴重,所以他爸現已經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聽到話筒內傳來的聲音,驚恐中的他便立即下意識地叫起來。

  「你說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給我說清楚!」一聽到自己兒子那種慌亂的聲音,電話那頭陳華秦便忍不住緊張起來,大喝道。

  「爸,爸…我被抓起來了,好多人,他們手裏面還都拿著槍。」陳維山越說越害怕,顫巍道。

  「你說什麼!?」

  聞言電話那頭陳華秦頓時大怒起來,一臉陰沉、難看的跟鍋底似得,對著電話話筒狂吼:「維山,你先別著急,知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究竟是什麼人敢動我陳華秦的兒子,找死嗎?」越說,電話那頭陳華秦越氣。

  要知道若是時間倒轉十年之前,他陳華秦的名字在國內無論是政壇又或是軍界,誰不知道?誰敢不給面子?誰見到他不恭恭敬敬稱呼一句首長?那時候他可是軍界大佬,能與上面直接對話的。

  可現在,雖然時間已過去了十年,他陳華秦也早已經從位置上退下來了,然而,誰敢說他當年的影響力不在?

  就算是同爲四九城三大紅色豪門其他兩大家族,敢不賣他陳華秦面子的人,有幾個!?

  然而現在發生了什麼!?

  他兒子,他陳華秦唯一的兒子,居,居然被人給抓了!而且還是以剛纔他在電話中『聽到的』那種過分方式,肆無忌憚拿著機關槍對著掃,他豈能不怒?這簡直令他在電話那頭差點肺都氣炸了,手指關節壓的咯吱咯吱響。對他陳華秦兒子下手,不是羞辱他是什麼!?

  「爸,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而在聽到電話那頭陳華秦的怒喝,那陳維山好像終於重拾了那麼一點信心,臉上恐懼沒那麼濃厚了,可還是顫顫巍巍道。

  「不知道?不知道那就把電話給他們,我來給他們說。」陳華秦立即吼道。

  「哦,好,好……」

  聞言那陳維山臉色忍不住掠過一絲喜色,而後向著迷彩服飛豹成員昂著頭,大聲道:「喂,我爸說要跟你們通電話。你們之中誰是領頭的?」說著說著他心裏面的信心也好像回來越來越多了,他爸都親自出面了,對付這些兵蛋子敢不給面子?開玩笑!

  他爸當年可是軍界大佬,何等威風,眼前這些人在他爸面前估計連新兵蛋子都算不上,怎麼可能敢再把他陳維山怎麼樣?一想到這他又忍不住面色扭曲憤怒起來。

  要知道他陳維山身後可擁有著別人所沒有的強大背景——老陳家!

  而且他爸當年還是軍中大佬,位高權重,就算如今已經退下來幾年了,可那影響力卻依然還在。所以他陳維山從小就在別人的羨慕和討好中光鮮亮麗的長大,何曾受過這種罪,吃過這種憋?然而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卻讓他畢生難忘!

  他陳維山堂堂四九城老陳家子弟,公安部副廳級幹部,往屆軍中大佬陳華秦的兒子,剛纔居然被人像是演香港恐怖警匪片一樣拿機關槍掃。

  也幸好他坐的車是改裝賓利,車身上下和玻璃都能夠短時間內抵擋子彈。不然他現在還有命!?

  更別說後來,他還被那羣兵痞子拿著槍托敲破了腦袋,還被扳著雙臂給抓起來,拿手銬銬上,這是多麼奇恥大辱啊!?若是傳出去,以後他陳維山的面子還往哪擱?所以他現在無比憤怒,確切地說是無比無比憤怒!簡直恨不得奪過槍將那些兵蛋子給全斃了!

  以泄他心頭之恨!

  「通電話?」

  而就在這時候,那身穿迷彩服飛豹成員聽到陳維山昂著腦袋傲然的話,不由眸子之中微微浮現過慌亂之色。雖說他可是飛豹精英成員,也有下面的命令,可若是讓他真正與那種往屆軍中大佬通電話,他還是忍不住心裏面滿是心虛。

  因爲不管怎麼樣,陳華秦這三個字所代表的含義,即便比不上他們飛豹羅遠志羅首長,可也相差不遠了啊!

  但即便心裏面這樣想著,他還是咬了咬牙,心裏面想著絕不能丟了他們飛豹的面子,接過電話,緩緩道:「喂,請問是陳華秦陳首長嗎?」陳華秦那種程度,完全有資格被稱爲首長。

  「你還知道叫我首長?現在馬上把我兒子放了,立即執行命令!」而在聽到那迷彩服飛豹成員的聲音,那陳華秦立即語調和聲音都有些暴怒,喝斥命令道。

  聽到那陳華秦的暴怒聲,那身穿迷彩服飛豹成員渾身抖了抖,但還是咬著牙,語氣堅定道:「抱歉,陳首長。我們現在是有命令在身,所以你的兒子,我們現在不能放!」要知道這可是陳總教官還有羅首長親自下的命令,他們怎麼敢違逆?

  尤其是陳飛陳總教官,聽說不知道因爲什麼卻已經暴怒了,否則也不可能下這種命令。他自然更不敢,更不可能放人了。

  顯然和陳華秦這種往屆軍中大佬比起來,他還是更怕陳飛陳總教官那種怪物。

  尤其是就連虎豹堂,都剛覆滅在陳飛陳總教官手上。你陳華秦陳首長再牛逼,難道還能跟虎豹堂比?拜託那根本不可能,好嗎。

  「你說什……」

  聞言電話那頭陳華秦差點肺都氣炸了,沒想到區區一個兵蛋子,居然敢連他陳華秦的命令都不聽,這是在瞧不起他嗎?

  然而與此同時他心裏面其實也隱隱生出了一些不妙,和不安。因爲現在對方都已經明知道他兒子的身份,知道他陳華秦的身份,居然還敢放肆,還要繼續抓人,難不成是真有所依仗不成?

  一想到這,他又只能將心裏面的怒氣硬生生壓了回去,嘴皮氣憤的直打哆嗦道:「你,你們是那邊的?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敢抓我陳華秦的兒子,敢和我們老陳家過不去?」

  「陳首長,我們是飛豹的人。」

  而在聽到陳華秦的質問,那身穿迷彩服的飛豹成員實話實說道。

  而後又見其繼續開口,道:「這次任務的命令是羅遠志羅首長還有陳飛陳總教官親自下的,所以您那邊要是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與他們通電話。另外要是沒其他什麼事,我這邊就先掛電話了。抱歉。」緊跟著他居然真把陳華秦的電話,給抓了。

  與此同時,遠在京城的陳華秦。『啪啦』一聲,他面色猙獰將手中的手機摔在地上。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5-19 13:27
第四百八十五章 求情電話

  「羅遠志?他ma的他羅遠志到底想幹什麼?」京城老陳家某四合院內,一位頭髮花白老者狠狠將自己手機摔在地上,摔得稀巴爛,然而都這樣了他竟然好似『還不滿足』,拍案而起,蒼老的面龐上滿是因爲震怒而起的抖動,還有一絲凝肅和凝然。(wWW.VoDtw.coM

  要知道『羅遠志』這三個字,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是陳華秦曾在軍界大佬位置上時,也都是矮對方一頭。更別說現在對方還是『飛豹』那種特殊部門的執掌人!

  整個共和國有名有號的特殊部門總共才幾個?兩隻手隨隨便便數的過來!而且這還是將『京城四部』那種組織內龍頭算之在內的,這意味著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而在那種位置上的人,如果能夠再進一步,恐怕就算是對比那幾把交椅上在位的那幾位,也都差不了多少了。

  他陳華秦雖然自負曾是軍界大佬,身居高位,手握大權,但在面對羅遠志這種更加嚇人的特殊部門頭頭兒時,也還是感到十分的棘手。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別說是他,就算是他身後的老陳家也不願與對方這種傢伙輕易,面對面地起衝突。

  畢竟現在他們老陳家可已是『今非昔比』、不是從前了。老太爺一走,擎天柱都算到了,他們老陳家影響力便直線下落啊!

  可雖然話是這麼說,可現在問題是不是他陳華秦招惹人家,而是那羅遠志主動來招惹他!

  招呼不打,就居然竟敢下令派人用那種手段把他兒子給抓了。

  難不成他羅遠志真當他陳華秦是泥捏的?

  就算論實力,他承認他個人是拼不過對方,可問題是他陳華秦又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他身後可是還有四九城老陳家撐著啊!

  即便現如今他們老陳家的擎天柱、定海神針——老太爺是走了,家族影響力也在直線下落,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老陳家這幾十年也不是白混過來的!

  莫不是他羅遠志這次是真腦門心被驢踢了,所以狂妄自大到以爲,僅憑他一個『小小』的特殊部門頭頭兒,就能跟他們老陳家扳手腕吧?天真!

  而除了羅遠志那三個字之外,陳華秦其實還注意到那身穿迷彩服飛豹成員話中的另外幾個,陳飛陳總教官,難不成……陳華秦蒼老的眸子下意識掠過一種慌亂之色,而後其腦海中便閃過了某個年輕身影。

  他當然知道他兒子此番千里迢迢下江南,是爲了什麼事兒,什麼人而去的。而且後來還好像鬧得不太愉快……所以若是真是那小子發的力,動的手,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問題是就那種二十多歲的小年輕,毛頭小子,連毛都還沒長齊,那種貨色他憑什麼能夠說動羅遠志傾力相助,與他陳華秦,與他們老陳家爲敵?就憑那小子是個古武者,而且實力好像還不弱?

  拜託,別開玩笑了……古武者?那些傢伙也就只能嚇唬嚇唬普通人而已。而對於他們這種層次的大人物而言,那簡直就是隨便使喚的貨色,除非,那小子能夠達到『京城四部』中那些老妖怪的力量層次高度,那還情有可原。

  可問題是這可能嗎?就憑他這種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有什麼資格,完全不可能能與『京城四部』中那些老妖怪相提並論。

  而就在此時,一位穿著很講究的六十多歲婦人出現。

  只見其皺著眉頭望著地上摔稀巴爛的手機,問道:「老陳,發生什麼事兒了你這麼大火氣?我剛纔聽你在外面喊什麼羅遠志,難不成是原江南省軍區司令員,羅遠志?」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陳維山的母親,杜楚芳。

  杜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不弱的二流家族,而且還是靠近著軍方這邊,所以她對羅遠志這名字很熟悉,也很敏感。畢竟對於他們杜家來說,羅遠志那種層次的往屆軍方大佬,如今特殊部門頭頭兒,可不簡單,傾全族之力也就一半一半。

  「不是他還能是誰?」陳華秦聞言臉皮子抽了抽,氣沖沖的在書房裏踱來踱去。

  「他怎麼了?他現在可是某個特殊部門的頭頭兒,很厲害。」杜楚芳道。

  「頭頭兒?頭頭兒又怎麼樣?你知不知道他下令把維山給抓起來了?」一聽自己老伴兒這話,那陳華秦頓時不高興了,氣沖沖的說道。萬分惱火。

  頭頭兒?他羅遠志現在是飛豹頭頭兒又怎麼樣?說得好像他陳華秦多麼不如對方一樣……雖然確實真的不如。

  然而這並不是重點!

  「你說什麼!?華秦你再說一遍……他,他,他憑什麼這麼做啊,他怎麼可以把維山抓起來?不行,你現在還愣著幹什麼啊,還不趕快給羅遠志打電話,讓他把我們兒子,把維山放了。」而在聽到這話那杜楚芳一下子就急了,嘴巴『堵堵堵』跟機槍眼似得。

  「放人?你以爲我不想讓他放人?可問題是你以爲他羅遠志是誰啊,隨便說放人就放?」聽到這陳華秦不由心情越發煩躁,大吼道。

  「可是,可是我們身後不是還有老陳家嗎?他羅遠志現在就算再厲害,敢不給我們老陳家面子?」杜楚芳結結巴巴道。

  陳華秦狠狠皺眉道:「他羅遠志是不敢不給我們老陳家面子。可問題是你以爲他傻嗎?還是他真不知道維山是我陳華秦的兒子?他可是早就已經知道的,現在卻還是無視我們向維山下手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那,不是……」

  杜楚芳臉色一下子更變了,能活到她現在這麼一大把年紀,肯定不傻。只聽自己老伴兒這麼一略加分析,她就明白了現在這事兒絕不簡單。對方羅遠志是在明知道陳維山是他們兒子,是他們老陳家血脈的情況下,動的手,這意味著什麼?光隨便想想她便有些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因爲害怕。

  可兒子終究是兒子,親身骨肉終究是親身骨肉,現在被抓了,她這個當母親的怎麼可能能夠做到無動於衷?緊跟著就見其眼淚汪汪道:「老,老陳,要不是你打電話過去給羅遠志求求情?」

  「我…哎!」

  聞言陳華秦忍不住蒼老的面龐上猛地一暴怒,他都這麼一把大年紀了,七十多歲,現在他老伴兒卻居然要讓他去給那個什麼羅遠志低頭求情,他陳華秦丟得起這個人嗎?然後片刻後他終究還是黯然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臉上震怒緩緩褪了下去。

  兒子終究是兒子,是他的親生骨肉。若他真捨得……那恐怕他兒子陳維山也不會像今天這種樣子了。

  還不是被他們老兩口慣出來的?

  而後,他面無表情撥通了遠在江南省飛豹基地的羅遠志電話。

  「喂,羅老哥嗎?是我,陳華秦,哎真是好久都沒見了,你在江南好山好水瀟灑的怎麼樣?」電話很快就通了,陳華秦強忍著內心的憤怒,客氣地道。

  「原來是陳老弟啊,真是稀客稀客。不知道你突然給我發電話是有什麼事兒嗎?」電話那頭羅遠志明知故問道。

  「羅老哥,你這可就有些不地道了。」

  聞言陳華秦恨恨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勉強笑道:「這不是聽說維山那混小子犯了點小錯誤,你說這是不是不讓人省心啊。不過羅老哥,那小子終究是我陳維山的兒子,要不給我個面子,讓他滾回京城來,我親自好好教導教導他?」

  「陳老弟啊,不是我羅遠志不幫你,可這件事確實我也無能爲力啊!」

  而在聽到電話那頭陳華秦講話挑明,羅遠志羅首長微微冷笑,道:「實話給你說吧,維山這次犯的錯誤一點都不小,相反很大很大很大!而且下令抓他的人也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難不成是那姓陳的小子?羅老哥,你說這話是不是有些太不給面子了?那小子頂天了,也就是你們飛豹一個掛名的總教官而已,有名無實,說難聽點就是賣賣苦力。這種貨色,難不成比你羅老哥的話,還更管用嗎?」而在見到羅遠志將話說的這麼明顯,陳華秦也沒再繼續裝糊塗,鐵青著臉道。

  因爲他沒想到自己都已經親自低頭打電話過去,向他求情了,竟敢還被拒絕。

  這是在羞辱他陳華秦嗎?這未免也有些太過分了吧?

  「有名無實?賣賣苦力?陳華秦你要是真這麼想,那我這邊也無話可說了。」而在聽到電話那頭陳華秦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自以爲是的話兒,有名無實?賣賣苦力?羅遠志猛地語氣變冷了許多,淡淡道。甚至都給人感覺要掛電話了。

  「等等。」

  陳華秦也一把年紀了,自然人老精。

  他一聽到羅遠志那話便立即覺得語氣不對,然後立即忍不住臉色變了變,趕在羅遠志掛電話之前語速飛快道:「羅老哥,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那小子這纔多大,就算有點實力,又怎麼可能比你說話分量都重?」越這樣說著,他心裏面就越感覺不安,和不妙。

  似乎他在此之前,都認識、判斷錯了某些東西?可,可是那怎麼可能啊?那小子今年纔多大?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5-19 13:27
第四百八十六章 他比我的話更起作用

  「分量?陳華秦你好歹也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難道還不清楚分量這種東西,可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別人給面子給的。%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你要是實力比不上別人,憑什麼說話有分量?」可聞言,電話那頭羅遠志羅首長卻居然這樣開口,那種明顯帶著嘲諷與不屑的話音,直讓電話這頭的陳華秦猛一色變,神色驚悚。

  他又不傻,當然明白能夠羅遠志這種特殊部門頭頭兒口中說出這種話,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難不成那小子所擁有的底蘊和實力,真比他羅遠志都強?

  一想到這,饒是陳華秦這種往屆軍方大佬也忍不住額頭上冷汗一滴滴下來了,緊接著那雙蒼老的眸子中涌現出驚恐之色。到現在他都還是無法想象,堂堂羅遠志,往屆江南省省軍區司令員,現任共和國特殊部門——飛豹頭頭兒,爲什麼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難不成,在他眼中,那種僅僅只有二十多歲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真有他說的這麼恐怖?說話分量比他羅遠志都還重?

  一念至此饒是陳華秦心裏面有著四九城老陳家那種龐然大物撐著,此時此刻也完全按耐不住有些慌張了,衝著電話那頭凝重、不安道:「羅老哥,看在我們也算是一代人的份上,以往關係也還過得去……你能不能坦白告訴我,那小子,究竟什麼來頭,他…真有你說的那樣子!?」

  「哎。」

  聞言電話那頭羅遠志微微嘆息一聲,最終還是看在當年兩人不算差的情分、關係上,搖了搖頭,語重心長道:「陳老弟,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羅遠志還是賣你一個面子。我知道你們老陳家根那小子,當年似乎有些牽扯、恩怨…不過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壞規矩,去騷擾他的母親。難道你不覺得這種行爲有些太過分了嗎?要知道,他母親可是那小子的逆鱗。」

  「你都知道了?可那小子畢竟是振國的兒子,體內留著我們老陳家的血液,而如今我們老陳家陷入困境,只有許老太爺能夠幫我們走出去,難道,身爲家族的一份子,他不應當理所當然爲家族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一聽到羅遠志直接將話題挑明瞭,陳華秦不由臉色微變了變,而後乾脆直白道。

  顯然,就算知道現在,他心裏面都還抱著這樣根深蒂固的想法。在他眼中陳飛就是陳振國的兒子,體內留著他們老陳家的血,而現在家族有難,身爲家族的一份子,豈能不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這是理所當然啊。

  「一份子?」

  可電話那頭羅遠志聽到這話,卻嘲諷般搖了搖頭,淡淡道:「陳華秦,說這話你也不嫌臉紅。我就問你一句,要是那小子不像現在這樣的出色的話,你們陳家,會認他們母子倆嗎?我要是沒算錯,這應該都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吧?」

  聞言電話那頭陳華秦蒼老面龐上的『理所當然』僵了僵,但還是而後硬著脖子道:「我們老陳傢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不需要廢物。」

  「那你還指望那小子會幫你們老陳家走出現在的困境?」

  然而聽到這,那羅遠志羅首長直接冷笑起來,道:「陳華秦,既然你想問,那我現在也可以直接告訴你。在我們飛豹內部,他的話比我更起作用!另外你知道現在這件事兒有多嚴重?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一點,只要是理站在那小子這邊,不管是誰,我們飛豹都會竭盡全力支持他到底。」

  甚至說到這他心裏面都還有一句沒說完。那就是不僅僅是他們飛豹,只要是理站在那小子那邊,恐怕就連許家,許老太爺那邊都會竭盡全力支持他!

  所以老陳家?抱歉,以那小子現在的背景,恐怕真還有些看不上了。更別說最可怕的還是就連虎豹堂那種存在,都覆滅在了他的手中……

  「羅老哥你……」

  饒是陳華秦也算是一位人物,往屆軍方大佬,現四九城老陳家輩分最老的老人執意,聽到這話還是直冒寒氣,四肢冰冷。

  畢竟到了他們這種層次,當年都是從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政治官場上混過來的,說話怎麼可能那麼隨便?很多時候就算是把握九成,也會因爲那一成不確定性而不把話說透說死,這就是所謂的講究。

  可現在呢,羅遠志這種傢伙都能把這種話說得這樣直白,這樣透徹,甚至連「竭盡全力」這個詞都說了出來。可想而知…他終於知道羅遠志爲什麼突然跟瘋了一樣,向他兒子下手了。

  原來只要得罪了那小子,就跟得罪他羅遠志,得罪他手下掌控的特殊部門飛豹沒區別。甚至就連他都親口說出了那種話,『在我們飛豹內部,他的話比我更起作用』。

  他是誰?那小子嗎……一想到這陳華秦忍不住因爲驚恐而渾身蒼老的聲音猛然抖了抖,嘴脣直哆嗦。

  「至於這次這件事有多麼嚴重。你知道他母親在他心目中分量有多重?最起碼若是讓那小子知道當年那件事兒,你們老陳家,是怎麼把他們母子倆趕出四九城的,恐怕……好了,言盡於此,陳老弟你以後還是別給我打電話了,我得避嫌。」羅遠志說著說著,竟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避嫌?

  聽到耳朵旁傳來了聽筒忙音,陳華秦臉皮子抖了抖,一抹震怒涌現,猛一巴掌落在書桌上,『咔擦』一聲,甚至就連那書桌一角都差點被打掉了。

  顯然他是真的真的萬分沒有想到,從羅遠志口中,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避嫌?這是在瞧不起他陳華秦,瞧不起他們老陳家?

  「我,你……」

  雖然心中震怒已濃烈到如此程度,然而那陳華秦顫抖的瞳孔中,卻還是抑制不住有一抹惶恐不安逐漸閃過,甚至…越發濃厚起來。

  因爲這件事似乎遠沒有他之前想象的那麼簡單,而是就連羅遠志那種往屆江南省省軍區司令員,現任特殊部門飛豹頭頭兒,居然都願意爲那小子跟他們老陳家,跟他陳華秦硬著來,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或許真如羅遠志口中所說,那小子,現在根本就看不上他們老陳家……而且還真有資格看不上。

  不然怎麼可能連羅遠志那種老狐狸都這麼說?竭盡全力?

  該死,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啊!

  那種鄉下女人生的賤種,生來就是下等人,卑賤的,憑什麼能夠爬到今天這種地步?

  「老,老陳,怎麼樣?羅遠志願意把維山放了嗎?」而就在此時,一直站在他身旁的老伴兒焦急道,急得差點連眼淚都出來了。

  「放?放個屁!」陳華秦陰沉著臉怒罵道。

  放?

  剛纔那通電話對方都已經將話說的那麼明顯了,放人?那是絕對不可能放的……恐怕最起碼,也得等到這件事兒徹底有個結果之後再說。一想到這他便忍不住煩躁不已,心裏面極其極其的慌亂。

  因爲以那小子的性格,都已經鬧到現在這種地步了。他真的會放人嗎?

  與此同時,另一邊北山市城陽縣某高級賓館內,一臉恐懼與顫顫巍巍的陳維山,近乎癱軟著,被帶到了某個房間內。

  「你就是陳維山?」房間內,陳飛翹著二郎腿面無表情看著來人,眸子中卻有種冷得像冰渣子一般的寒氣,彷彿冰雪般籠罩在周圍,令房間內空氣的溫度都好像下降了不少,也令那癱軟被拖著進來的陳維山一陣心驚肉跳,嘴巴止不住的哆嗦。

  「你,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爸可是陳華秦,你,你想幹什麼?」那陳維山色厲內茬的結巴道。

  「我想幹什麼?很簡單,我現在想宰了你。」聞言陳飛嘴角冷色愈演愈烈,緊接著透露出森然道。

  「你,你說什麼?」

  而在聽到眼前這小子莫名其妙如此『囂張』的話,那陳維山一邊莫名感覺有一股寒氣從後背脊樑骨悄然冒起,但一邊他卻也忍不住鬨然大笑起來,一臉扭曲和嘲諷:「殺我?小子,你以爲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我又是誰?你他ma……」

  「啪!啪!」

  然而他這次連話都還沒說完,卻突然眼中視野內一道身影如同幽鬼般出現,橫掠到他面前!卻是那王大山一雙眸子冒著駭人兇光,揚起手就是兩巴掌毫不猶豫甩了過去。

  要知道王大山可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古武者先天強者!而且還是素來以『笑面虎』著稱的狠角色,含怒之下豈能手勁兒小?頓時直接兩巴掌差點把那陳維山扇到牆壁上去貼著,口中牙齒更是含著鮮血噴出來,而後瞬間幾乎嘴和半邊臉都已經腫得跟什麼一樣。

  「你,我……嗚嗚嗚。」頓時那陳維山臉上神色驚恐個跟什麼似得,捂著半邊臉和嘴巴在那痛苦哀嚎,眼中滿是哀求和恐懼。

  直到此時,他似乎終於有些醒悟過來,眼前這些傢伙,好像是真的是來真的。

  「你,你們到底是誰?」他滿臉驚恐道。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5-19 13:27
第四百八十七章 來啊,朝這來試試

  「我是誰?你到這江南來不就是爲了找我嗎?怎麼,你連我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而在聽到那陳維山恐懼而又顫抖的聲音,陳維山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那雙落在對方身上的眼中卻充滿了冰冷和戲謔。

  如果不是因爲對方觸犯到他心中的逆鱗,就這種貨色?他是真不知道這種廢物有什麼自信,幹來他陳飛面前炫?

  「什麼,你,你…你是陳飛!?」而在聽到陳飛的話那陳維山渾身猛地抖了抖,顫抖道。

  陳飛是什麼人?那可是許老太爺的救命恩人,而且據說現在還是某特殊部門的掛名總教官,實力驚人,就算是他陳維山現在想借陳飛的人脈,去求許老太爺幫他們老陳家度過現在的困境,可他卻還是沒敢當面去找對方那小子,而是用些歪門邪道的想法,從陳飛母親下手。

  畢竟根據他私底下的調查,這小子可不是個什麼易與之輩,性格很強勢,手段很冷酷!若是被他說漏嘴說出了當年,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那他陳維山還不得遭殃,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他之前一直都避著陳飛的,只敢從林玲那邊下手,讓她給自己兒子打電話,令其去求許老太爺幫助他們老陳家度過如今的困境。順便保住他屁股下面的位置。

  但現在呢?他陳維山一直都不想也不敢面對的人居然就這麼活生生出現在他眼前,而且還好像是他派人把自己給抓起來的。

  「不是,我……」

  緊接著是難以抑制的粗重喘氣聲。

  那陳維山半邊臉抽搐著,被嚇得面無血色,兩腿發軟地跌坐在地上。

  他現在就算是再蠢,也肯定明白自己究竟是爲什麼被對方搞這麼大陣仗,派人抓起來來了。就因爲那姓林的biao子?

  一想到這他下意識臉龐浮現出一抹扭曲震怒之色。

  要知道他可是陳維山啊!堂堂四九城老陳家子弟,公安部副廳級幹部,老爸是陳維山……更重要的是,嚴格說起來,他陳維山可算得上是陳飛的堂叔!可現在,區區一個小輩子居然敢以下犯上將他這個老輩抓起來,他豈能不怒?

  「砰!」

  可接下來卻在他視野內又有一腳踹過來。

  只見陳飛眸子微垂著,泛著寒芒,就好像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的一樣,擡腿就是一腳,腳掌鞋底狠狠印在陳維山半邊烏青腫著的臉上。

  「嗚…你…」

  頓時那陳維山慘叫著被踹出兩三米,另一邊臉口中的牙齒也被踹掉大半,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也因爲此,頓時那陳維山差點肺都氣炸了,可當他然後碰到陳飛那冰冷的目光,卻如同突然間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四肢都是冰涼涼的。

  「你,你…你究竟憑什麼抓我?你知不知道我身後是四九城老陳家,誰給你的這個權利?」然而即便如此,他卻依舊還是色厲內茬道,粗著脖子向陳飛叫囂。或許在他眼中,還下意識將陳飛當成是所謂小輩子,而他陳維山嚴格說起來卻是他堂叔。

  而在見此情景,見那陳維山居然還敢如此叫囂,那王大山冷冽的眸子又再次一厲,臉龐一冷,腳步挪動間,又想上前。然而這一次他卻被陳飛伸手攔了下來。

  「行了。還是讓我自己來吧。」一道年輕而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在房間裏響了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聽到這話那陳維山渾身猛地抖了抖,這才意識到有問題。一絲絲寒氣從他腳底板直往上冒,似乎徒然房間內的氣氛變得非常詭異起來,陰森森的讓他們感到莫名的害怕。

  當然最令他害怕的還是陳飛那種冷冽的語氣,還有那番話。

  「是,總教官。」聞言王大山頓時向後退了幾步。只是當他再次望向癱軟在地上的陳維山時,卻眼神一下子變得好像跟看死人一樣,充滿了嘲諷,還有憐憫,令那後者猛地心驚膽戰。

  「我想幹什麼?」

  就在此時陳飛那冷淡、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又再度響起。只見其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看著對方,緩緩森然道:「話說你去找我媽之前,難道就沒有想想這樣做的後果,會是什麼嗎?人都是有逆鱗的。我媽就是我的逆鱗,懂嗎?」

  「逆鱗?狗皮逆鱗,年紀輕輕口氣倒不小,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又知不知道我跟你媽媽還有你,是什麼關係?」然而再見到陳飛把話都挑明瞭,那陳維山居然一邊震怒著,一邊不經腦子將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然而雖然這話剛說完,他就已經後悔了。可聞言陳飛卻居然只是微微冷笑了笑,然後就見其擡起頭,冷淡的望著對方,突然咧嘴笑了起來:「什麼關係?不就是二十年前我們母子倆差點死在了你們這羣虛僞的人手上嗎?當年的事兒,我都還沒去找你們,你們就先撞上門來了?」

  「你,你,你,你……」

  而在聽到陳飛這話,那陳維山幾乎嚇傻了,嚇得魂飛魄散,一雙眼睛充滿驚恐地盯著夏雲傑,沒想到,沒想到……

  「咕嚕~你都知道了?」緊跟著他艱難嚥了口口水,不敢置信道。他不敢相信這小子居然知道了。

  「你說呢?」

  陳飛那雙漆黑的眸子驟然一縮,射出兩道銳利的冰冷目光,殺氣森然:「你以爲當年那些事兒會就這麼輕易算了?之前我是不知道,可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呵呵……」那語氣冰冷的如同冰渣子一樣,瞬間令陳維山猛地渾身顫了顫,臉色顫抖。

  「既,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你現在還不立刻、馬上放了我?我陳維山可是你堂叔,你現在這樣做,就是以下犯上,不尊重老一輩,會遭天打雷劈的!」緊接著他結結巴巴,硬著頭皮道。既然話都已經說開,那他陳維山可是陳飛的堂叔,可是老輩子,怕什麼?

  一想到這,他心裏面膽氣居然更足了起來,乾脆豁出去望著陳飛叫囂起來:「我告訴你!現在老老實實把我放了,我還可以大人有大量對你今天這種冒犯行爲既往不咎。而若是你要再這樣繼續執迷不悟的話,從今往後,你們母子倆就別想妄圖再踏入我們老陳家一步!我們是不會接納你的,而且,我們老陳家也絕對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老陳家?好大的威風啊。」

  聞言陳飛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閃了閃,一抹淡淡令人心悸的寒意流淌出來,淡淡道:「說不說那些,反正我遲早也會去京城替我母親討回來的。先說說現在吧,你不覺得像你這種廢物,垃圾,我要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捏死我?」

  而在聽到陳飛這種話,提到了死字,而且還把他陳維山比喻能夠隨便捏死的螞蟻,那剛挺直腰板沒多久的陳維山自然一下子努力,暴怒跳腳起來,叫囂道:「小兔崽子,我告訴你,你要是要本事有種那就現在來試試啊!我可是你堂叔,是你的老輩,你敢以下犯上,不尊敬我?」

  「堂叔?」

  聞言陳飛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嘲諷,還有殘忍冷笑:「對我來說,想要捏死你真的很簡單很簡單。不過,你認爲我會讓你這種人那麼痛快的死去?」

  而在聽到陳飛這話,這種語氣,饒是王大山亦或是房間內那些飛豹精英成員,此刻都忍不住渾身硬生生打了個寒戰。

  陳飛陳總教官是什麼人,有何種實力,他們應該算是再清楚不過了。畢竟就連虎豹堂,就連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喪心病狂羅尊,都在他手裏面徹徹底底的栽了,全軍覆沒。而親手造就這一切的陳飛陳總教官,從他口中那樣冷冽,不帶絲毫情感的說出這樣一番話,意味著什麼,光想想就足以令他們徹底膽寒。

  所以當他們接下來的望向陳維山的眼神,紛紛充滿了憐憫,甚至同情。這傢伙招惹誰不好,偏要去不知死活招惹陳總教官……

  然而陳維山卻還不知道,也並不相信自己會即將死的很慘,陳飛這種小輩子敢敢以下犯上將他這種老輩怎麼樣。見陳飛這樣說,還以爲他也就嘴巴強硬,只敢嘴巴上上嚇唬嚇唬他而已。其實是根本不敢把他怎麼樣。

  「來呀,你本事你就試試。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敢動我這個堂叔一根汗毛,我爸還有我們老陳家都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有膽子你就試試,朝這裏來啊。」

  有了先入爲主的想法,再說事情也沒什麼迴旋的餘地,那陳維山反而沒那麼害怕了,然後就見其昂著腦袋,囂張大叫。

  「哼!」

  陳飛目光冰冷如劍的從他身上掃過,嘴裏面蹦出一道冷哼的聲音。

  緊跟著就見其伸手一揮,右手五指動了動,而後就在那王大山及房間內飛豹精英成員漸漸因爲驚悚而張大的眼眸中,一抹栩栩如生的火焰小蛇出現在他掌心,吞吐著森森的寒芒,嗖的一聲,便如同閃電般沒入了那還在叫囂的陳維山口中。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感受到有什麼東西滾燙的灼燒著他的喉管,那陳維山終於意識到問題來了,陳飛向他動手了。

  「嘔!」

  而後就見其一邊瘋了般扣自己的喉嚨,想把剛吞進去的東西吐出來,一邊兩眼驚恐地死死盯著陳飛,嘶啞恐懼道。

  他,他,他……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啊!?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5-19 13:27
第四百八十八章 身不如死

  「對你做了什麼?你應該問你自己之前做了什麼。」陳飛冷哼一聲,手一揚,頓時那陳維山脖子便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掐住了一般,然後整個人被拎了起來,雙腳緩緩離地,直到腦袋頂都差點撞到天花板時,才砰一聲被狠狠摔摔地上。

  「你要知道人都是有逆鱗的。就算是天王老子,敢來騷擾我母親的話,我也會讓他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下來,你信不信?」陳飛眸子森然的從那狠狠跌在地上的陳維山身上掃過,嘴裏面一個字一個字蹦出森然的話,尤其是最後那聲質問……那聲音更是猶如冰渣子掉在地上般,讓人凍得徹骨。

  「……嘶!」

  雖然王大山早已見過陳飛這種類似神奇的手段,可當他此刻再見到時,也還是忍不住猛烈的心驚肉跳,冷汗直流。畢竟這種場面可不是開玩笑的,除了傳說中那些人,即便是像他現在這樣的古武者先天,也根本完全不可能做到,所以,這才讓人感覺到可怕啊。

  而就在王大山這種古武者先天,此時此刻都被嚇成這樣,驚出一身冷汗,房間內其他那些飛豹精英成員更是別提了,忍不住渾身打顫,冷汗只一瞬間就溼透了他們全身的衣服。

  雖然他們早已經知道,陳飛陳總教官的實力很可怕,很可怕,否則也不可能連虎豹堂那種勢力都覆滅在他手中。可現在他們所見到的這一切……

  這是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嗎?

  所以在這瞬間他們都忍不住瞪眼了眼睛,目光恐懼,死死顫抖著盯著陳飛。此刻心裏面的震動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不,不要,咳咳…放開我,你個小雜種快放開我,咳咳……」而那陳維山雖然也被嚇得魂飛魄散,一雙眼睛充滿驚恐地盯著陳飛,然而他嘴巴還是不乾淨。就連呼吸都感到困難了,都還在那叫囂道,罵罵咧咧。

  看來他是打從心眼裏認爲陳飛這種小輩子,是絕不敢,也不可能將他這種老輩子怎麼樣的。因爲他可是陳維山,他爸可是陳華秦!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破南牆不回頭。我已經給足你機會了,然而你卻不懂得珍惜,也罷。」

  見狀,陳飛眸子裏掠過一道駭人的寒芒,冷聲道:「我想你應該知道吧?我除了是一名古武者之外,還有個身份,那就是…我還是一名醫生。本來若是今天這件事你知道低頭,我也懶得爲難你,隨便小懲大誡,讓你去牢裏面待幾年,這件事也就算過了。可既然你這麼不知趣,那好吧……」

  話音剛落,就見其一指點在陳維山身上。

  一股靈氣順著穴位進入了後者的身體,頓時令那陳維山渾身猛一顫,就好像猛然間有千萬只螞蟻攀爬上他的所有肌膚,啃食他的血肉一般。

  那種感覺,那種痛苦頓時讓其喉嚨裏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喊叫聲,手瘋狂的摳、撓著自己的肌膚。

  只是片刻間,那陳維山身上穿的衣服還有褲子竟然都被他自己扯破了,身體因爲奇癢無比而瘋狂顫抖著,一直不停在地上打滾,雙手十指也一刻不停地在渾身肌膚上扣著,到處都是鮮血淋漓的印子,甚至口子,連肉都被一點點摳破皮,撕下來……

  那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放,放過我。求,求求你放過我……」那陳維山身體滾到牆角邊,砰一聲重重撞在牆面上,而後一把鼻涕一把淚,聲音嘶啞到令人發憷的向陳飛求饒道。

  靜。

  房間內頓時死一般的安靜。除了那陳維山從喉嚨裏發出的歇斯底里慘叫,以及在場衆人厚重到甚至顫抖的呼吸聲,都太靜了。

  無論是王大山亦或是那些飛豹精英成員都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這一幕,望著那陳維山因爲奇癢無比而瘋狂摳著、滾動的身軀下方,都儼然已經形成了血泊……這,這實在太恐怖了,讓他們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看到這的一幕,居然是真的。

  他們所有人都被嚇傻,只感覺脊樑骨寒氣蹭蹭蹭往外冒,臉色煞白煞白的,他們每個人的身體也好像是瘋了般,因爲恐懼而產生的抖動根本停不下來。

  可以發誓,這絕對是他們這輩子從未見過,但卻是最恐怖,最令他們毛骨悚然、心驚膽戰的一幕!冷汗只一瞬間就溼透了他全身的衣服。

  到這一刻,他們才真正明白,陳飛陳總教官究竟是有多麼多麼多麼可怕!

  這他ma簡直就不是人啊。

  「行了,把他給我帶走吧。要是十分鐘後人還沒死,就給我繼續關著。」而就在此時陳飛突然下令道。

  「是,總教官!」頓時那些飛豹成員渾身一個激靈,腦袋點頭跟小雞啄米似得,毫不猶豫第一時間將那還在地上抽搐、瘋狂滾動的陳維山架著就走!

  與此同時他們眼中對那陳維山,其實還有著一絲同情和憐憫。

  十分鐘?

  瞧這情況別說是十分鐘,恐怕就算是減一半下來他都不太可能撐得住。阿門……

  而就在此時,王大山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陳總教官,我接個電話。」王大山拿出電話看了看來電顯示,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道。

  「嗯。」陳飛微微點頭。

  「喂,我是飛豹王大……您是?」

  而後就見那王大山接通了電話,並且還主動打招呼,可當他話說到一半時臉上神色卻突然變了變,甚至就連話都卡主了。令陳飛在一旁微微露出了一抹奇怪之色。

  然而就在下一刻,那王大山居然將電話遞給了陳飛,面色凝重道:「陳總教官,是找你的。是京城天組的首長。」

  「京城天組?」

  聞言陳飛猛地愣了愣,因爲他對這個有些名字稍微有些陌生。好像…之前並沒有聽說過。

  「天組,屬於京城四部之一,和他們飛豹一樣同樣歸屬於共和國特殊部門。只是,無論是職級,亦或是底蘊,又或是實力,京城四部都比我們飛豹高出太多太多,屬於這個系統內的龍頭。還有,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天組之前,應該是歸陳老太爺管的。」王大山解釋道。

  「歸陳老太爺管?」

  聽他這麼說陳飛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他似乎已經猜到了點什麼。

  旋即就見其從王大山手中面無表情的接過了電話,淡淡道:「喂,我是陳飛,你是?」

  「你就是陳飛?」

  聽筒內傳來了一道森冷的蒼老聲,令他皺了皺眉。

  其森冷的蒼老聲微微一頓,又用不用質疑的語氣嘶啞道出令人不安的冷聲:「我姓奕,不過你沒有必要知道我是誰,因爲你的級別還不夠。我問你,陳華秦的兒子是不是在你手裏?現在!立刻!給我放人。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放人?」

  陳飛眸子微垂,眼睛微眯,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涌出了淡淡的狠戾,和寒意。這老傢伙,莫名其妙打電話來,似乎還有點囂張啊。

  「你聽不懂我的話?陳華秦的兒子是老陳家的子弟,血統高貴,誰給你的膽子和權力這麼做?我以天組長老的身份命令你,現在,立刻給我放人,然後到京城來請罪!不然,後果自負。」電話那頭那森冷蒼老聲音的主人見陳飛居然敢遲疑,頓時震怒,暴喝道。

  在他這等堂堂身份尊貴的天組長老眼中,飛豹?那種所謂的特殊部門,完全就是二、三流的,屁都不是,可現在陳飛聽到他的命令卻竟敢遲疑,這讓他心中的高人一等瞬間爆棚起來,無比憤怒。

  竟敢遲疑他這樣身份高貴,天組長老的命令,找死嗎?知不知道什麼是上下級,什麼是尊卑?

  「我說,你是不是腦子剛被門夾了?腦子有問題?」

  可就在這時候,陳飛那冷淡清冷聲卻透過話筒森然響徹在對方耳畔邊上。他跟著淡淡道:「天組長老?抱歉,我還真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不過現在看來你是想替人出頭?那好,記得洗乾淨脖子在京城等著,因爲要不了幾天,我們就應該會在那見面。到時候,哼!」

  陳飛重重冷哼一聲,徑直接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京城天組內,一位身穿著鬆垮黑袍子的老頭愣愣望著手機,似乎沒想到陳飛居然敢掛他電話。

  而且,而且還叫他洗乾淨脖子在京城等著!?頓時他臉龐上神色猛地震怒起來。

  『咔!』一聲,他手中的手機,轟然間化爲了一蓬粉末。

  房間內,氣氛有些壓抑,而且那陳華秦居然也在這,被這一幕震了震。

  而後,就見其望向那身穿著鬆垮黑袍子的老者,目中多出了一抹慌亂與不安。道:「奕長老,怎麼樣?那小子答應放人了嗎?」

  那身穿鬆垮黑袍子的老者蒼老的眼皮子狠皺了皺,最終臉色變得陰沉之極,緩緩道:「沒有……他把我電話給掛了。」

  「什麼!?」

  「他居然敢掛你電話?」

  頓時那陳華秦不敢置信的驚呼起來。

  要知道就如同省公安廳和市公安局關係一樣。在特殊部門系統內,京城天組和飛豹,完全就是上下級。

  而現在你一個下級部門的人,居然敢違抗上級部門領導的命令,還把電話都給掛了,這也,這也太膽大包天了吧!?他究竟從何而來的自信,從何而來的膽子?太猖狂了!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5-19 13:27
第四百八十九章 心中的底線

  「你問我我問誰?」那身穿鬆垮黑袍子的老者臉色無比陰沉,鐵青、震怒到難看。

  顯然就算是他,也沒想到,區區一個下級部門的人,居然敢這麼做!公然違抗他這個上級部門的領導的命令不說,還竟敢以那種語氣,那種言語跟他說話!掛他的電話!要知道他可是堂堂天組長老,位高權重……真是豈有此理,太猖狂,太放肆了!

  「那,那奕長老,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你這邊直接走正常渠道給他下命令,讓他們放人!飛豹那種特殊部門完全也就是二、三流而已,可沒資格,也沒膽量違抗天組的命令吧?」陳華秦遲疑了一陣,咬牙道。

  原來他在跟羅遠志那邊談崩了之後,還不死心,又找到了這邊。

  老太爺在世時,京城四部之一的天組便屬於他管轄,也因此天組以往跟他們老陳家走得很近。

  而如今,雖然老太爺逝世後,上面就將天組管轄權給收了回去,可畢竟兩者間是幾十年的關係,也不是說散就散的。所以他陳華秦的面子還是能延伸到這邊來。

  而就跟省公安廳與市公安局關係一樣。在特殊部門系統內,天組與飛豹完全就是上下級,所以他原本想借勢強壓,讓羅遠志、陳飛頂不住這種來自上級部門的壓力,老老實實乖乖放人!可他卻沒有想到,陳飛卻竟敢如此膽大包天,肆意妄爲,不給上級部門領導面子,不放人?

  然而憤怒歸憤怒,但總歸還是自己兒子更重要,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把他兒子從飛豹裏面弄出來!於是他心中又生一計。

  要知道在他眼前這位身穿寬鬆黑袍子的奕姓老者,那可是京城四部之一,天組中的長老,相當於飛豹的主任一職,位高權重,屬於高層人士!所以他完全有資格也有權限,走正規渠道直接下令,讓下面放人。

  「走正常渠道下令?」

  可聞言,那身穿寬鬆黑袍子的奕姓長老卻微微頓了頓,緊跟著面色陰鬱的搖了搖頭:「不行,我沒有這個權限,沒辦法直接下令讓他們放人。」

  「啊!爲什麼?你不是天組長老嗎,怎麼可能沒有權限?」聞言陳華秦頓時愕然起來。

  「你不瞭解我們特權部門內部的具體權力劃分。」

  那身穿寬鬆黑袍子的奕姓長老解釋道:「這麼說吧。連我們京城四部在內,如今共和國內有名有號的特權部門一共有八個,京城內四個,京城外四個。而雖說那四個京城外的特權部門,跟我們京城四部,確實是上下級的關係,可在系統內卻是採用一對一分管模式。飛豹那邊屬於是中央警衛局下屬,我們天組管不到,不然就是越權。」

  「還有這種規矩?」聞言那陳華秦直接傻眼了,沒想到還有這種內幕。

  傻眼之後,他又忍不住焦急道:「那,那老奕,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我兒子還在他們手裏面呢。」

  「先別著急。」

  聞言那身穿鬆垮黑袍子的奕姓老者沉吟了一番,而後其蒼老面龐涌現出淡淡冷色,道:「算了,越權就越權吧。我奕驍這點面子應該還是有的,待會兒我就去下一道命令。我倒想看看,那小子膽子究竟是有多大,敢不敢連我們天組的命令都違抗!」說著,他眸子中還涌現出一抹森然的寒芒。

  顯然,對於之前電話中陳飛那句威脅,他心裏面可牢記的死死的。

  要知道他奕驍什麼身份什麼地位?早在三十多年前他就已經貴爲天組長老了!位高權重,手握大權,什麼時候吃過這種憋?受過這種嘲諷和無視?

  區區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毛都還沒長齊,卻竟然敢違逆他奕驍的命令,甚至還敢威脅他!簡直豈有此理!

  更別說他現在抓的是什麼人?那可是四九城三大紅色頂級豪門之一的老陳家子弟,那是何等身份、血統高貴的大人物家族?豈容區區一個毛頭小子犯上作亂,以下犯上?所以他到想看看,那小子究竟有什麼底氣,什麼自信。

  等簽有他天組正式公文序號,從正規渠道下的命令一下去!他倒想看看那小子還有沒有膽子,敢違抗命令,敢與他奕驍,與老陳家作對?到那時候,恐怕就是反過來,他們向對方問責了吧!?

  竟然敢動手抓老陳家的人,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底氣,給他的權限,給他的自信!?

  哼!

  自找死路!

  ……

  而就在陳華秦、奕驍在天組內部開始活動時,陳飛那邊也已經從那酒店房間內出來了。

  「王主任,這天組究竟什麼來頭。你瞭解嗎?」一邊走,一邊陳飛走在前邊突然開口問道。

  在他印象之中,京城比較厲害的特殊部門、權力機關,應該就是非中央警衛局莫屬了。畢竟當初他找許老太爺隨便借個人,就把先天后期巔峯的黃星黃老給借來了,這意味著什麼,不用多說廢話也知道。但現在又突然冒出來一個什麼天組……

  什麼來頭?

  「總教官,這天組具體什麼情況,其實我也並不太清楚。因爲他們並不是我們飛豹的直屬上級部門。」王大山小心翼翼。

  就如同省公安廳與市公安局之間的關係。雖說他們飛豹是『市公安局』,天組也確實是省『公安廳』,但對方卻不是他們飛豹的直系上級部門,就跟秦州省公安廳,和他們北山市公安局的關係。職級在那,可是卻跨了地界兒。

  所以他其實也就只知道有天組這麼一個上級部門存在而已,可究竟具體什麼情況,他也一知半解。

  不過,緊跟著他還是開口道:「不過總教官你應該知道我們飛豹的直系上級部門,中央警衛局吧?天組和中央警衛局應該算一個級別的特權部門,在我們共和國算是最頂尖了。」

  「跟中央警衛局一個級別?」

  聞言陳飛微微愣了愣,到沒想到對方來頭居然這麼大?

  不過緊跟著就見其搖頭笑了笑,嘴角淡淡勾勒出一抹平淡和冷冽。和中衛局一個級別又如何?以他現如今的實力,難道還會怕不成?而且,他現在其實也想看看,還有多少人願意給他令人作嘔的家族撐腰。

  畢竟從他從他母親口中得到了當年那些事兒,那些隱祕之後,就註定某些人會跟他陳飛走上對立面了。作爲一個男人,一個兒子,他必須這麼做!

  最起碼絕不能讓人覺得他母親好欺負啊。

  「王主任,你待會幫我打電話通知邱軍,讓他立馬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帶一隊人,從今往後其他什麼事兒都不用做,就常駐在這城陽縣,確保我母親的人生平安。若是有什麼紕漏,我唯他是問!」緊接著他緩緩道。

  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他便意識到他母親身邊必須要有人,否則要是再出現類型的事情,有什麼意外的話,該怎麼辦?

  「是!我待會立即去辦。」

  聞言王大山眼皮子雖然下意識抽了抽,要知道邱軍可是先天初期,讓他那種強者親自來做這種事兒?

  可心裏面雖然這麼想著,但他卻還是沒敢將質疑表露出來,立即點頭道。

  夜很深,月光如水,繁星滿空。

  陳飛和母親林玲在家裏面剛吃過晚飯,他正幫著忙拖地。

  林玲將鍋碗瓢盆都收拾到廚房,丟進水槽裏,滿上水,倒上了一點洗潔精,正準備開始收拾,卻突然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遲疑、複雜之色。

  跟著就見其輕聲嘆了嘆,從廚房內走了出來,望著正在拖地的陳飛緩緩道:「這次回來準備待幾天?我看你這段時間好像都沒做事,沒上班了?要不就在這城陽縣隨便找個事兒做?」

  「在這城陽縣隨便找個事情?」

  聞言陳飛微微怔了怔,有些詫異道:「媽,怎麼突然說這個?我現在上不上班好像都無所謂吧?」以他現在的情況,還用上班嗎?

  「難道你不覺得你已經離開家很久了嗎?自從你上大學開始,就一直在外面很少回來,以前是要上班掙錢就不說了。現在你小子根本不缺錢,難道不能回來陪陪老孃?合著我這麼多年是把你小子白養了是吧?」林玲翻了翻白眼,道。

  「額…能能能。媽,你等我把這件事讓處理了,就回來家裏住。」陳飛尷尬的笑了笑,道。

  聽到這那林玲猛地掠過一縷擔憂之色,而後忍不住開口:「還處理什麼啊?不是都告訴你已經沒事了嗎?有些事兒忍忍就算了,什麼都計較,多累啊。」

  「媽,我是你兒子,難不成你想讓我就這麼看著你被欺負?而且這要是被師父知道了,我還活不活啊?」陳飛無奈道。

  他能夠理解自己母親心中的擔憂,甚至就算是他自己,在之前決定與四九城老陳家那種龐然大物走上對立面時,也其實心虛過好一陣。可問題是他畢竟是男人,也是兒子,所以有些事兒,有些選擇,他是不得不做的!

  最起碼每個人心中僅有的底線都在這。

  若是連含辛茹苦將自己養大,心中最重要的人都保護不了,那就成什麼了?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5-19 13:27
第四百九十章 天組來人

  天組不愧是京城四部之一,辦事效率非常快,就在第二天早上,所有一切走正常渠道下來的命令還有人員佈置就已經安排妥當了。也正是在這時候,陳飛接到了來自羅遠志羅首長的電話:「陳小子,你恐怕得回來一趟了。」

  「回來一趟?爲什麼?」顯然接到電話之後陳飛有些疑惑。

  「上面派人下來了,是關於被你關起來那小子的事情。」電話那頭羅遠志有些無奈的說道,沒想到陳華清竟然能夠說動天組的長老級別大人物下命令,這倒有些麻煩了。

  「上面派人下來了?」

  聞言陳飛微微一怔,而後頓時明白那些人應該是來找他的。他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涌現出一抹淡淡的冷色,然後面無表情道:「我知道羅首長,我馬上趕過去。」不久之後一輛軍用悍馬從城陽縣駛出,速度極快的向著飛豹江南省分基地而去。

  約兩三個小時後,陳飛所乘坐的那輛軍用悍馬出現在飛豹江南省分基地前。而羅遠志羅首長正在大門口等他。

  「這下事情有些麻煩了。天組親自下令要讓我們放人,而且還專門派了人下來,馬上就快要到了。」陳飛剛一下車,羅遠志羅首長立即迎上來道。

  「天組?他們直接下令的命令?不是說他們並不是我們飛豹的直系上級部門,他們有資格對我們直接下令?」陳飛一臉陰沉,疑惑道。王大山不是說這天組,並不是他們飛豹的直系上級部門嗎?爲什麼還能夠對他們下命令。

  聞言羅遠志一臉苦笑,雖說天組並不是他們飛豹的直系上級部門,可總歸職級還有實力差距在那擺著的,怎麼可能說不在乎就不在乎?

  甚至一般情況下只要對方下了令,無論合不合規矩,他們飛豹都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誰讓對方天組是上級部門呢?而他們飛豹僅僅只是下級……說到底還是他們飛豹的職級還有底蘊不夠,不然,他現在此刻也不用這麼焦頭爛額了,直接一口回絕了多好?被越級管轄說出來都憋氣。

  一想到這,他不由面色微微一正道:「話雖然是這麼說,可……陳小子你給我一句實在話,那陳維山,你到底準不準備放?」他想知道陳飛心裏面到底怎麼想的,這人之後到底還放不放?

  「當然不放!」

  聞言陳飛面色一冷,淡淡道:「羅首長,要不這件事兒你就先回避一下?直接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

  「……那好吧。謹慎點」羅遠志羅首長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

  既然陳飛都這麼說了,那就還是交給他處理吧。不過這樣也正好,若是真由他來出面恐怕還會麻煩一些,陳飛卻根本就不怕那些麻煩。

  大約一個小時後,一架直升機呼嘯而來,從上面下來了幾名身穿黑西服,目露勁光,氣質冷酷的人。而其中爲首者赫然看起來已經有六十多歲了,看起來氣度不凡、神色倨傲,從其渾身上下流露出來的氣勢來看,居然是先天初期?

  「站住,來者何人?這是軍事基地,閒人不能進!」頓時有守門的飛豹成員大喝道,甚至還有部隊端著槍圍上來。

  「放肆!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我們來自天組!」

  頓時從那幾人中傳來一聲暴喝。只見其中一人無比倨傲,眼睛好像長到了天上,冷冽的眼神緩釋一圈,喝道:「你們這裏誰是主事人?讓主事的出來!這位是我們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金鐘大人!都給我退下去!」

  「天組?」

  圍上來的飛豹成員顯然其中不少人都是聽過天組大名的,一聽到對方自報家門,頓時嚇了一跳,向後退。還有人神色頗爲慌張的跑進基地深處通知到領導了。

  「同志你好,我是飛豹王大山,暫居主任一職,歡迎歡迎。」不一會兒就見王大山出現了。

  「主任?」

  聞言那暴喝之中目光中透露出一抹輕蔑之色,因爲飛豹這種二三流下級部門的所謂主任,又豈能與他們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金鐘大人相提並論,直接對話?完全不夠資格!可正當他準備向著王大山訓斥時,那爲首之人,卻突然一把將他給推開了。

  「你好,我是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金鐘。我們此番前來的目的想來你們這邊應該提前接到通知了吧?老陳家子弟陳維山在那,把人放出來吧。」顯然那六十餘歲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金鐘也看穿了王大山的修爲,明白對方是和自己一樣的先天強者,所以倒也沒太輕視,上來開口道。

  「放人?這恐怕不行,我們現在懷疑他與一起危害性極大的跨國犯罪案件有關,現在審訊已經到了關鍵時期,所以金隊長抱歉了,人,我們暫時還不能放。」可聞言王大山卻直接搖了搖頭,拒絕道。顯然他已經提前得到了陳飛授意。

  至於那什麼危害性極大的跨國犯罪案件,當然是他張口隨便亂編的,反正都是藉口而已,大家都懂。重點這人,他們飛豹不放。

  「與一起危害性極大的跨國犯罪案件有關!?」

  果然,聞言那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金鐘臉皮子狠狠抽了抽,一抹陰沉、鐵青的臉色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他又不傻,當然知道這純粹就是對方不放任的藉口而已。竟敢違抗他們天組的命令?

  「看來我想跟你們好好說,是不行了?那算了,這是天組的命令,你可以拿去仔細檢查檢查。檢查好了之後,從現在開始這裏將暫時有我們的人接管,我說放人,懂嗎?」而後就見那金鐘冷笑一聲,拿出了一張印刻著天組標誌的淺白色宗卷。

  「天組的命令?」

  王大山從金鐘手中結果那手令,頓時臉色變了變,因爲如果不出意外這應該確實是真的,有京城四部之一的天組,親自下方的手令。可他面色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將手令還給了對方,道:「抱歉,我們飛豹是中央警衛局的直系下屬部門,所以貴部門的命令,所以我們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執行。」

  「你說什麼!?」

  聞言那些天組來人神色震怒,沒想到區區一個二三流特權部門的主任,下級部門的人,居然敢無視他們天組的手令,拒絕他們天組的意志,跟他們天組作對!真是豈有此理。

  真以爲他們此番親自前來,是來跟他們商量的?

  緊跟著就見那金鐘陰沉著一臉震怒,望著王大山語氣森冷道:「我告訴你,別以爲我剛纔跟你好好說話,就以爲自己算個什麼東西,什麼人物。知不知道我們天組有多大權力,有多強?就算你是先天初期,在我們天組眼中也跟普通人沒多大的區別!我最後再說一次,放人!否則後果自負!到那時候我們可不會再跟你們說這麼多,而是直接問罪拿人了!「

  「懂嗎?想清楚!」他用手在王大山胸口戳了戳,一臉冷然與蔑視。

  顯然在他眼中,王大山這種二三流特權部門的先天初期,屁大點背景沒有,還不是想被他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

  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你!」

  而在受到對方這種有侮辱性的舉動,王大山自然大怒。

  不過就在這時候,一隻手卻陡然出現,將金鐘戳王大山胸口的手打開,緊跟著衆人耳旁就響起了一道冷冽的年輕聲:「把你的手拿開,懂嗎?」而後就見到上半身穿著骷髏長袖,下半身穿著黑色休閒褲的陳飛出現在衆人視野內。眼神頗冷。

  「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我金鐘的身份!?你居然敢……」居然被一個小年輕打開手,那金鐘滿室都是震怒。就好像受到了什麼羞辱一樣。

  「我是誰?我是陳飛,飛豹現任總教官。」聞言陳飛冷冷的掃著他,道。

  「你就是陳飛!?」

  聞言那金鐘臉上神色微變了變,一抹忌憚還有凝重緊跟著就出現在他眼中。

  看起來,他似乎有聽說過陳飛的名字,也知道並不好惹。

  然而下一刻就見其醜陋、蒼老的面龐上涌動出一抹高人一等之色,而後神色也顯得極爲倨傲。要知道他金鐘可是天組之人,有身份有背景,而且這次還是帶著手令來的,難道還會怕對方這種區區二三流特權部門的掛名總教官嗎?簡直就是笑話。

  「你就是陳飛?那正好。你現在給我聽好了,我是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金鐘,這是我們天組的命令,你現在立刻無條件給我把陳維山放了,這是命令。」緊跟著他又拿出那張天組的命令道。

  「放人?那不好意思,我做不到,或許你可以試試自己帶人去把那傢伙救出來!他現在就被我關在基地內。」聞言陳飛嘴角一撇,一抹嘲諷的意味流淌出來。

  放人?命令?這傢伙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真以爲隨便拿張紙就能讓他陳飛就範?有本事就自己試試啊。

  「你什麼態度?知不知道我們天組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你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小小掛名教官而已,而且還是這種二三流部門,而我,現在手裏面可是拿著天組的命令。你必須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而在見到陳飛這種態度,那金鐘頓時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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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 從哪來滾回哪去

  「天組什麼身份什麼地位?抱歉,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中央警衛局纔是牛逼的部門。天組?呵呵……」

  陳飛冷笑起來,淡淡道:「還有,相同的話我可不想再說第二次。你要是有本事把那傢伙從這飛豹基地裏面帶走,我陳飛二話不說,認了。而要是你只知道在這動動嘴皮子的話,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丟人現眼。」

  「你……」

  那金鐘震怒,一臉鐵青、陰沉難看,沒想到陳飛嘴巴居然這麼毒,說他金鐘丟人現眼?。

  要知道在共和國特權部門體制內,京城四部可是極爲超然的,乃是龍頭!而他金鐘現在又是天組第四小隊的副隊長,位高權重,高人一等,什麼時候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更何況,對方還只是個二十多歲,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頂多也就天才一些,實力比他強。

  真是豈有此理!真當他們天組是吃素的?

  一想到這他忍不住氣的臉皮子直哆嗦,怒喝道:「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身份,我手裏面可是拿著天組命令。隨時可以將你的職務撤掉。」

  「將我的職務撤掉?好吧,反正我現在也就是個掛名的而已,有能力你就試試看啊。」聞言陳飛不可置否的冷笑了笑。

  「那你就更沒有發言權了。區區一個掛名,也配在我們天組面前說三道四,違抗命令?」

  聞言那金鐘醜陋、蒼老的臉上卻突然露出激動之色,就好像抓住了陳飛什麼把柄。而後就見其冷笑一聲,趾高氣昂,一臉蔑視走到王大山等人面前,用不可置疑的語氣大喝道;「你們現在給我聽好了,我手中拿著有天組的命令,所以你們飛豹所有人都必須聽我的指揮,聽我的命令!現在,立即給我把陳維山給我放出來,還有你,去給我把他抓起來,我們天組要撤他的職,問他的罪!」

  他居然,居然用手指著王大山,想讓王大山去把陳飛抓起來?

  見此情景,不僅僅是陳飛看他的眼神像看傻逼一樣,就連王大山看向他的眼神也是同樣。ma的,這傢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是個弱智?讓他去抓陳總教官?怎麼不讓他去把他(金鐘)全家抄了?傻逼。

  要知道在現在的王大山心中,陳飛就跟那種傳說中的怪物、神仙,沒多少區別。

  現在這弱智居然想讓他去把陳飛陳總教官抓起來,不是腦子有問題、弱智,是什麼?真是……

  「你,你居然敢違抗我們天組的命令。聽到了沒有,你是聾子嗎?聽不見我說的話?」而在見到那王大山居然不按照自己的話去做,那金鐘頓時大感羞辱,鐵青著臉吼道。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可接下來,王大山也懶得再裝了,用一臉望著弱智的表現看著他,滿是『同情』。看來這家還真是腦子有問題,可憐。

  「你!」

  頓時那金鐘神色暴怒起來,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顯然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在他眼中也就是區區二三流特權部門的主任,下級部門的人,居然敢當著衆目睽睽的面兒,如此嘲諷、喝罵他金鐘這樣的上級部門領導。

  那種羞辱感簡直別提了,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人過,讓他恨不得一槍崩了在場所有人……可他也只能心中想想。

  槍?恐怕在場怕槍的還真沒幾個。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我現在手中拿著天組的命令,我的話就是權威!就是一切!你們現在卻敢違逆我的命令,是不是想造反了?是不是想被告上軍事法庭?」那金鐘又忍不住大喝道,滿臉憤怒與猙獰。

  「看來你腦子是真有問題。我們飛豹是中央警衛局的直系下屬部門,和你們天組好像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你手中那張所謂命令…跟廢紙沒什麼區別。」

  陳飛被這傢伙簡直都有些氣樂了,搖頭微笑道:「造反?你要是有本事治我們這種罪,那就試試唄。」

  「你……」

  聽到陳飛又提起中央警衛局,而無視他們天組,那金鐘一張臉都差點被氣爛了,直哆嗦。

  要知道他金鐘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堂堂京城四部之一的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久居上位,手握大權,乃是上級部門領導,什麼時候有人敢對他這樣說話?簡直豈有此理,罪無可恕!

  然而他也不是傻子,知道陳飛這小子是個刺頭,而且還曾把惡龍潭化刀塢先天初期巔峯的長老都給殺了,實力遠遠比他厲害,所以纔敢羞辱他!跟他對著幹。

  可現在他人都已經來了,手裏面還拿著上面天組的命令,若是就這樣空著手回去,無功而返,傳出去他金鐘的面子往哪擱啊?一想到這他氣得手指一揮,顫抖道:「我還真不相信你們這些傢伙敢違抗命令?走!他們不放,我們自己去放!」

  顯然這傢伙現在已經是氣昏頭了。

  手裏面拿著天組的命令,本來在他概念中,在飛豹這種二三流特權不們那完全就是尚方寶劍,欽察大臣一樣的角色!

  可現在,這些膽大包天的傢伙卻居然敢違抗命令,與他們天組作對!

  真是豈有此理!

  「啊!?我,我們自己去?」

  而在聽到金鐘這話,那其他幾個天組成員頓時臉色變了變,有些苦瓜臉道:「隊,隊長,要不我們從長計議?」顯然他們幾個還算稍微有腦子,明白現在他們可是在對方地盤上,連他們天組的命令都違抗了,他們幾個小角色、小嘍囉,還算個屁?

  「從長計議?你他ma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我們天組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你是我的屬下,你現在卻幫著他們說話?」那金鐘頓時肺都氣炸了,感覺丟臉丟到了極致。

  「不對,隊長,我……」而那天組成員聞言被訓斥,自然欲哭無淚。現在到底是誰腦子被驢踢了啊?

  「你什麼你?都給我聽著,我們現在去放人!老子今天非要把人帶走不可!」

  話音一落,那金鐘直衝衝的撞開陳飛,向基地深處走。

  「開火。就對著他!」

  金鐘快要撞開他的那一瞬間,陳飛不留痕跡身子向後挪了挪,讓開了道。

  緊跟著就見他望向那金鐘的背影目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冷色,然後舉起手揮了揮,竟然向不遠處端著槍的飛豹成員如此下令。開火!?

  堵堵堵……

  對於陳飛這種怪物級別領導的命令,那些飛豹成員當然不敢違抗。頓時就聽見機槍橫掃聲不要錢的響了起來,槍口火舌四濺。

  「你…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我可是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你敢對我出手?」頓時那金鐘渾身汗毛豎立,緊跟著身形如同鬼魅般左右亂閃,總算從火力覆蓋的區域掠出來,一臉震怒的望著陳飛吼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居然敢下這種命令。

  要不是他金鐘乃是先天強者,不懼子彈!後果定不堪設想!

  不過這實在也太羞辱了吧?他金鐘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堂堂京城四部之一天組的第四小隊副隊長,而現在,對方這種二三流特權部門卻居然敢向他開槍,以下犯上?真是,真是太豈有此理了!!!

  「也就警告警告你而已。這是我陳飛的地盤,胡亂走可能會出事的,老人家。」聞言陳飛撇了撇嘴,冷笑道。

  「你……」那金鐘臉上神色猛變了變,沒想到陳飛居然真敢跟他說這種話。這樣直白。

  「如果我是你,現在肯定早老老實實從哪來滾回哪去了。何必留在這丟人現眼。」陳飛嘴巴依舊還是那麼毒,望著那金鐘一臉不屑與嘲諷道。他是真不知道,對方這種傢伙從哪來的底氣和自信?天組?又不是他們飛豹的直系上級部門,甚至連指揮權都沒有,囂張個屁啊。

  「你……臭小子,我是什麼身份,用得著你這種毛都還沒長齊的臭小子來叫我做事?你再說一句試試?」聞言那金鐘簡直氣的費都炸了,何曾吃過這種憋,雙眼死死盯著陳飛道。

  「再說一句試試?」

  陳飛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掠過一絲淡淡的冷色,而後又搖了搖頭,懶得跟這種貨色一般見識,淡淡道:「你這種貨色我見多了。要不是你頭上頂著所謂天組的帽子,你信不信我現在隨便一隻手都能捏死你?另外,要想我放人,可以,讓陳家那些人來求我吧。你這種貨色還是有多遠滾多遠,看著鬧心,侮辱智商。」

  「你……你不覺得你有些太囂張了嗎?」

  聞言那金鐘臉皮子瘋狂抖動,沒想到陳飛居然會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

  讓陳家求他?要知道四九城陳家那是何等身份何等地位?那可是陳老太爺留下來的血脈,無比高貴!就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雜種,算個屁!

  「你,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句話性質有多麼惡劣?難不成你還想與老陳家作對不成?」他用手指著陳飛質問。很憤怒。

  在他看來這小雜碎的話實在太囂張,太自不量力了!就他,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與老陳家作對!?

  簡直不知死活,自找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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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你想造反?

  「這句話性質有多麼惡劣?」

  可聞言,陳飛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卻流淌著森冷之色,目光緊盯著對方嘴角勾勒出一抹輕視和譏諷之色:「你張口一個老陳家,閉口一個老陳家。我倒想問問你,你到底是天組的人,還是陳家的…走狗!?」

  說到這他微微一頓,又忍不住冷冰冰道:「現在人在我手上,主動權就在這我這,想讓我放人?可以啊,讓陳家那些令人作嘔、虛僞的傢伙來求我就可以。不然一切都免談。」

  「你說什麼!?放,放肆!你敢不敢再說一遍?」聞言那金鐘差點肺都氣炸了,漲紅著臉粗脖子道。

  「再說一遍又怎麼樣?」

  聞言陳飛用一種看著弱者的眼神望著他,又將之前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豎起你的耳朵給我聽好了。想讓我放人?可以啊,讓陳家那些令人作嘔、虛僞的傢伙來求我就可以。不然一切都免談。」聽到這那金鐘是真的氣炸肺了,臉皮因爲憤怒而瘋狂抖動。

  因爲他實在無法想象,就陳飛這種二十多歲,毛都還沒長齊的小雜種,居然真敢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出這種大逆不道。難道他不清楚四九城老陳家是有多麼龐大,多麼位高權重,多麼高人一等?

  要知道那可是陳老太爺留下來的高貴血統,堂堂頂級紅色豪門!放眼共和國內有幾個人敢挑釁,敢與他們作對?簡直,簡直太放肆了!

  「你們,現在最好乖乖從我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以擅闖特殊軍事基地罪將你們全部逮捕。到那時候,可就不好意思了。」而就在此時,陳飛冷笑道。

  「你,你,你敢!?你沒有這個資格!我們可是天組的人,我們天組可是上級部門。」那金鐘頓時臉色一變,大吼道。

  「沒有資格?」

  聞言陳飛嘴角情不自禁勾了勾,一抹淡淡的不屑涌現,道:「王主任,現在把他們給我全部抓起來。」

  話音一落又見其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掃向臉色已大變的金鐘,淡淡道:「至於你,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在這待著,否則就別怪我親自對你出手了。額外提醒你一句,我從來都不喜歡手下留情,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頓時那金鐘只感覺一股可怕的氣勢撲來,渾身猛顫了顫。

  「是!」

  而就在此時王大山也已經大手一揮,一杆端著槍飛豹成員便如狼似虎撲上來,將那些除了金鐘之外的全部天組成員都一一帶走了。

  沒人敢反抗,因爲冰冷槍管堵著他們腦袋上呢。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們可是天組的人,你現在這種行爲,是在向我們天組還有老陳家宣戰?」金鐘大怒道。沒想到陳飛膽敢違抗他們天組的命令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把他們的人都抓起來,簡直豈有此理。

  「不好意思,我現在還不能完全相信你們的身份,所以爲了安全起見,就先委屈一下他們吧。或者你現在可以打電話向天組投訴一下,讓他們通過中央警衛局來證明你們的身份,這樣我就可以放人了,你說呢?」陳飛勾著嘴角不屑道。

  「你……」聽到這金鐘臉皮子狠狠抽了抽,差點把牙咬碎。

  讓他們天組的人,通過中央警衛局來證明身份?ma的,這小子絕對是故意說這種話的,真他ma有種啊。

  都不說他們京城四部相互之間都有些不太對付。就說他們天組這次越權越界下命令,本來就是瞞著那邊的,可現在倒好,這小雜種居然敢這麼跟他們天組對著幹,不給面子,這讓他豈能不怒?

  「好,很好,算你有種……給我等著。」

  金鐘咬牙切齒死死盯著陳飛,而後拿起電話跑到一邊去求援去了。他可是有後臺的。

  「陳總教官,真把他們關起來?」乘著這時候,王大山小心翼翼湊上前來。

  雖說這一次對方那些人是越權越界耍威風,可不管怎麼說,他們腦袋頂上也還是頂著天組二字,乃是上級部門,乃是京城四部之一!他們飛豹也根本跟對方天組不是一個層次的。若是真觸怒了對方,事情鬧大,就真麻煩了啊。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然而陳飛聞言卻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因爲他估計……對方恐怕還真不知道他纔剛把虎豹堂那種毒瘤給打掉了。有這種功績,誰敢隨隨便便找他麻煩?嫌命長?

  更別說除了這種大功勞之外,他身後還站著有許老太爺那種龐然大物。放眼共和國,有幾人能夠與之並肩?

  「你說什麼!?他居然敢抗命?」

  與此同時,一邊那金鐘剛通過電話向上級彙報這邊發生的情況。

  電話那頭身穿鬆垮黑袍子的奕驍便立即震怒起來,咬牙切齒猙獰喝道。顯然他是真實在想不到,陳飛那種二十多歲毛都還沒長齊的小雜種,居然真如此膽大包天,敢違抗他們天組的命令,與他們天組作對?

  沒錯,他奕驍正是天組內部分管第四小隊的長老。而那金鐘,也正是在他的授意下過來的。

  「奕長老,我現在該怎麼辦?那小子實在太囂張,太不識擡舉了。就他這種二三流特殊部門的下等人,居然敢妄圖挑釁我們天組的尊嚴,與我們天組,與陳家作對,簡直豈有此理。奕長老你可以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聽到那奕驍的怒喝,那金鐘立馬咬牙切齒道。偷偷撇向陳飛的目光充滿了扭曲和憤怒,很不好看。

  要知道他金鐘什麼身份什麼地位,那可是堂堂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身居高位,手握大權。

  而現在,他甚至都已經拿著天組命令親自前來,如此屈尊降紆,對方卻竟然還是不識擡舉,不放人,而且還敢那樣羞辱他金鐘。這小雜種是妄圖想跟他們天組作對?

  曾幾何時,堂堂京城四部之一的天組第四小隊副隊長,都如此不值錢了?竟然連個二三流特權部門的小雜種都敢將他們不放在眼中?欺人太甚!

  「電話給他,我親自跟他說。」

  顯然電話那頭奕驍心裏面也是怎麼想的,要知道他們天組可是上級部門,何等威嚴,何等高人一等。可現在區區一個二三流特權部門,居然敢以下犯上,違抗命令,與他們天組作對!這簡直就是在狠狠抽他的臉,令他肺都差點氣炸了。

  「是,是,奕長老你稍等,我立馬把電話遞給那個小雜種。」聞言那金鐘立即滿臉喜色,激動不已。奕長老親自出面,還怕那小雜種不乖乖就犯,跟他們天組低頭?緊跟著他立馬走了回去,將電話遞給陳飛。

  「小子,這下你完了。我們天組長老要跟你通話。」只見其一雙眼睛差點長到天上,幸災樂禍惡狠狠望著陳飛。顯然在他眼中,天組長老那是何等高人一等,尊貴的身份,這小雜種還敢囂張?

  「喂,哪位?」陳飛也懶得理會這種小嘍囉,隨手接過電話懶懶散散道。

  「小雜種你是不是想造反?我們天組的命令也敢違抗,真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現在!立刻給我把人放了,然後老老實實乖乖到京城來請罪受罰!」頓時從那話筒內傳來了奕驍暴怒的聲音,就好像正指著人鼻子罵。

  「是你?」

  聞言陳飛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寒芒閃動,顯然已經是被對方這種猖狂的態度給激怒了。造反?請罪受罰?

  呸,草泥馬什麼玩意兒!?

  緊跟著就見其臉色陰沉的開口道,語氣森冷的就如同冰渣子一般,徹骨動人:「老東西,你們天組的命令可管不到我們飛豹頭上。我們飛豹的直系上級部門是中央警衛局。還有……」然而他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電話那頭打斷了。

  「你放屁!」

  只見其怒喝一聲,森冷道:「小雜種,我告訴你!別以爲隨便在那種三流部門掛個名,就能夠有資格與我們天組作對!簡直白日做夢,癡心妄想!不配!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立馬給人給我放了,然後老老實實乖乖來京城請罪受罰,否則我天組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到這他還猛然頓了頓,旋即語氣嘲諷道:「還有,你不會真天真地以爲,中央警衛局會爲你這樣一個小雜種,毛都還沒長齊,還是個掛名的,就跟我們天組翻臉吧?你知不知道我們天組有多強?小子,快別白日做夢了。你根本就沒有資格,不配。」

  「……說完了?」可迴應他的,卻是一道淡淡的冷漠聲。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還沒聽懂我在說什麼,所以不能夠想明白自己有多渺小?」那奕驍臉色一變道。

  「說完了那我就掛電話了……哦對了,記得把脖子洗乾淨,我會去京城找你的。」

  拋下這樣一句話,那陳飛居然真把電話給隨手掛了。只是從他雙眸中緩緩流淌而出的森然,卻令人猛地毛骨悚然,心驚肉跳啊。

  沒有資格?不配?那好…那我陳飛倒想看看你有什麼資格說出這種話,就憑你那張臭嘴嗎?不想要我可以幫你撕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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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飛機上的韓國人

  『咔!』遠在京城天組內的奕驍,手中手機轟然間化爲了一蓬粉末。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氣成這樣了。沒想到那小雜種居然真敢如此膽大包天,連他們天組的命令都敢違抗,敢和他們天族這樣作對?

  「好啊,很好……讓我洗乾淨脖子在京城等著你?」

  緊跟著,那奕驍咬牙切齒,臉上神色顯得無比鐵青和暴怒!就好像若是此時此刻陳飛站在他面前,他簡直恨不得一口將其吞了,或是一槍崩了他腦袋……而後見其一臉扭曲、猙獰的嘶啞道:「來吧,我奕驍就在這京城天組等著你!若不讓你這小雜種好看,我名字倒著寫!給我等著!」

  與此同時,江南省飛豹基地內的陳飛向著王大山冷冷道:「給我把他也抓起來!然後準備一張機票,我要去京城!」

  「你說什……」那金鐘聞言滿臉震怒。

  可他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陳飛一巴掌狠狠甩在臉上,渾身抽搐了一下,就竟然直接暈厥了過去。而這一幕也讓王大山心臟猛跳了跳,額頭冷汗一下子全鑽了出來。

  這,這,這……好歹那傢伙也是個先天初期吧?一巴掌就暈了?陳總教官現在的實力究竟有多麼可怕?

  ……

  四九城希爾頓酒店頂樓總統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前,一名身穿黑色夾克的男子正目光幽幽的俯視著樓下川流不息的行人、車輛,雙眼流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倨傲姿態。一條黑漆漆的大蛇纏繞著他的手臂之上,吐露著冰冷的蛇信子,無比滲人,令人不寒而慄。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從南疆走出來的某寨子地級巫盅師——侗泰。原來他這次出來是想會會那個連招呼都不打,就敢下狠手滅了他千骨蟲王盅子蟲的膽大包天之輩。可陳飛這段時間都在天南海北到處跑,完全沒給他這個機會。

  而在侗泰身後,一個二三十歲男子小心翼翼,臉色有些恐慌的站在他身後。甚至就連呼吸都儘量保持著,生怕打擾了侗泰…不,應該說是生怕打擾了那隻盤在他手上的黑漆漆大蛇。

  這時若是有熟悉這男人的人在場,肯定會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因爲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四九城衙內圈很有地位、背景的二世祖陳昆。

  在四九城三大紅色頂級豪門之一的老陳家年青一代,他陳昆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領袖人物,手下控制著不少很有賺錢能力的上市公司,有錢有權。可就是這樣一個不管財力還是背景都滔天的二世祖,卻在侗泰面前這樣連大氣都有些不敢喘一下。

  豈能不讓人吃驚?

  「陳少,我之前拜託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就在此時那侗泰突然開口了,頭也不回道。

  「人現在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是一個名叫陳飛的傢伙。不過那傢伙似乎也不是什麼尋常之輩。」聞言那陳昆眸子中掠過了一絲淡淡的冷色,而後不動聲色道。

  以他的身份地位事實上是完全不用跟侗泰這種來自南疆的危險傢伙攪在一起的,可是現在他們卻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陳飛!

  顯然以他陳昆在老陳家的地位、身份,自然早已經或多或少知曉到了一些陳飛的事兒。,明白這種傢伙,若是放任其安安穩穩迴歸家族的話,必然會對他現如今的地位造成極大威脅,這當然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這纔是他跟那侗泰攪和一起的根本原因!

  因爲他曾親眼見到,那侗泰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手段,甚至就連衆多軍隊精英在他面前的都好像泥捏的,不堪一擊。

  這種人若是想殺陳飛,那他肯定跑不掉。最起碼他心裏面是這麼堅信的!

  然而若是讓他知道在他眼中都能夠與惡魔畫上同等號的侗泰,其實也就是個地級巫盅師初入,相當於古武者層次中的先天初期。

  而被他們兩人共同視爲獵物的陳飛,現如今卻已經達到足以媲美先天后期強者的高度了,練氣五重巔峯!兩者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腸子都悔青?

  他心中所在乎的,無非是老陳家年青一代的領袖地位。然而那種東西,陳飛看得上嗎?

  「不是什麼尋常之輩?能有膽子對我侗泰的盅蟲下狠手,自然不可能是泛泛之輩。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我現在只想知道,他人究竟在哪?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他?」聞言那侗泰用手在黑漆漆大蛇上撫摸著,聲音有些滲人般森冷道。

  「再給我一些時間。主要是那小子現在不在京城,不然我分分鐘就能夠知道他在哪。」陳昆恨恨道。

  他當然想盡早剷除陳飛那個能夠威脅到他地位的傢伙,只是一直都找不到人啊。

  聽到這那侗泰沒有再回答什麼,只是嘴角若有若無勾勒著一抹不屑之色。環繞在他手上的黑漆漆大蛇冰冷吐著信子,房間內又重新歸於平靜起來。

  畫面調轉至江南。

  下午兩點,陳飛從省會同州機場登上了前往京城的班機頭等艙。

  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既然都說了讓那老傢伙洗乾淨脖子在京城天組等著,那他自然肯定會去!

  而且這一次,他似乎很多事都需要徹徹底底處理一下。

  「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嗎?」就在這時,一名身穿著制服的空姐推著餐車過來笑盈盈道。

  「給一瓶奶茶吧。」聞言陳飛隨口道。

  「好的,請稍等。」

  頓時那身穿制服的空姐甜甜一笑,那眸子還碧波流轉般在陳飛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這才從食品退車內拿出一瓶奶茶遞給陳飛,而後居然連錢都沒取,就扭動著性感的身軀,小手隱蔽丟了一樣什麼東西在陳飛身上,推著手推車離開。

  「額……」

  陳飛有些愕然的掃了一眼那扭曲翹tun離開的制服空姐,伸手在肚子前面抓了抓,頓時一團拇指大小的紙條出現在他手中,攤開一看,上面寫著一竄電話號碼,還有一個娟秀好看的小字。青蘭。

  「撒時候我也有這麼大魅力了?難不成是因爲黑夜中的螢火蟲,低調實在掩不住本大少身上耀眼的光芒?」他忍不住嘀咕道。

  雖然他從來都認爲自己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可這種一般只有在電視劇或小說中纔能有的場景,沒想到今天真被他給碰上了,讓人意想不到啊!不過突然鬧這麼一出,倒也確實讓他因爲近幾天那些破事兒而煩悶的心情,逐漸有些緩解起來,沒那麼壓抑了。

  「哥們可以啊,這下有福氣了。」就在此時坐在他旁邊的一位二十多歲男子笑眯眯的望著他道。語氣有些調侃。

  男人嘛,遇上這種事兒就算不羨慕,擠兌擠兌肯定還是會的。畢竟新鮮。

  「見笑了見笑了。」而在聽到那人的調侃,陳飛倒也沒裝什麼正人君子,而是賤賤的笑了笑,隨後隨手將那紙條捏成一團丟盡了不遠處的垃圾桶。

  見此情景那男子自然微微一愣。

  而後就見其露出了一抹只有男人才懂的壞笑,小聲道:「怎麼?看不上?不是我說你剛纔那空姐可是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最起碼八十分還是有吧?哥們眼光這麼高?」

  「不是我眼光高,而是我怕我魅力太大,將她迷惑的從今往後都離不開我,那就麻煩了。我是一個正直的人,很會爲他人著想。」聞言陳飛一本正經地嚴肅道。

  「額……」

  那二十多歲男子臉上的神色猛地僵了僵,跟著伸出一根大拇指,滿臉佩服道:「好吧。哥們你這個理由我給滿分。去京城出差還是玩兒?要不認識一下,我姓劉,叫劉初冬,從小在京城長大,好玩的地方我都知道。」說完他還伸出手向陳飛。

  「我姓陳,叫陳飛。很高興認識你。」陳飛笑著與他握了握手。

  話音一頓,又見其笑著說道:「我這次去京城是去處理一些私事。不過處理完後就有時間了,要不我記下你的電話號碼?」

  「行。」那劉初冬笑著點了點頭,報出了自己的電話。

  就在此時又有一羣人陣仗頗大的登上飛機,進入頭等艙。只見那一羣人看起來態度都十分倨傲,眼睛長天上,進來之後一臉傲然地掃了一眼機艙內,變旁若無人的嘰嘰哇哇大聲交流起來,完全視頭等艙內的其他客人於無物。

  「這些傢伙韓國人?真沒素質。」似乎聽清楚了那些人交談的語言,劉初冬皺著眉頭冷聲道。

  這年頭崇洋媚外的風氣太重,導致是個外國人在國內就感覺自己好像很牛逼一樣,眼睛都長得天上去了,好像看不見其他人。

  就像現在這種情況。這頭等艙明明是公共場合,那些韓國棒子卻在這大聲嚷嚷,生怕別人不是他們是韓國棒子?

  「先生,你們能不能小聲一點?你們現在的音量已經影響到其他乘客了。」連空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跟著便有人上前去用英語和那些韓國人交流。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可是韓國人,去京城參加第七屆中醫學術研討會!你現在是在詆譭,不尊重我們這些外賓?」可聞言,那韓國人中一個人高馬大的傢伙直接撐了起來,用手指頭做出點那空姐腦袋的傲慢姿態,居高臨下地責罵道。

  開玩笑,他們可是身份尊貴的韓國人外賓!區區一個空姐,敢詆譭、不尊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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