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3章 禍害又出來了
中東一處巨大國際機場!
只見一個青年,背著一個單肩包,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雙手插兜地走了出來。
看著外面的機場,蕭峯充滿戲謔的雙目中,不由閃過了幾絲譏諷冷笑。
等到他走出機場後,蕭峯拿出了墨鏡給自己戴上了。
伸手攔截了一輛的士,直奔市區。
等到了市區後,蕭峯直接去了血色酒吧。
看著眼前的血色酒吧,蕭峯玩味地笑著走了進去。
等到他走進去時,蕭峯臉上已經多了一張血狐面具。
瘋狼失蹤,血狐出世!
尤其是泰國真萊一行,血狐的大名更是如日沖天一舉超過了瘋狼。
讓所有人都知道了瘋狼有一個更加厲害的師兄,一個堪比爲僞大圓滿強者的師兄。
吧檯內,兩名年輕的男調酒師和三名女調酒師,正在裏面顯露著自己花樣式的表演。
蕭峯走過去,衝著裏面的你調酒師勾了勾手指笑道,「給我一杯雞尾酒……」
「OK……」
女調酒師瞬間被蕭峯臉上戴著面具給吸引了。
在位蕭峯迅速調好好雞尾酒,放在了蕭峯面前。
「帥哥,面生的很,第一次過來?」
蕭峯結果雞尾酒輕輕喝了一口,然後微微一笑道,「以前來過,當時你不在!」
「我要見你們的老闆,有生意找他談談!」
眼前女子聞言愣了一下,看著蕭峯的眼神似是流露出了幾絲詢問的神色。
蕭峯衝著她微微一笑道,「送錢的!」
眼前女調酒師聽了這話,這纔回味過來微微一笑道,「請稍等,我詢問一下!」
女子調酒師說著拿起了一旁電話,輕輕地說了幾句,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我們老闆讓你去二樓找他!」
「謝謝……」
蕭峯說著,伸手遞過去了一張美鈔,然後一口喝乾了手中的雞尾酒轉身朝二樓走去。
身後女子看著蕭峯留下了一百美金,美目中隱隱地閃過了幾絲促狹的神色。
二樓,蕭峯走上來時,看到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此刻正翹著二郎腿坐在了客廳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一臉玩味地看著走上來的蕭峯。
「血狐……」
「正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你!」
蕭峯雙手插兜地走了過去,坐在了他對面,「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你該知道我過來的目的?」
對面男子聞言愣了一下微微一笑道,「抱歉,瘋狼的消息我們也不知道。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
「以瘋狼的實力,如果他想躲藏起來,沒人有知道他藏在什麼地方!」
蕭峯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但是當初是誰總共有幾方實力算計了他,你們應該能追查出來一些消息了吧!」
眼前坐著的男子聽了看著蕭峯幾眼道,「你真以爲血色酒吧是萬能的啊!」
「不過血色酒吧,就是幽冥古堡都不一定知道到底是誰坑你師弟一把!」
「也許,此刻你師弟,正隱藏在暗中調查他坑他的仇人,然後準備給中了一次瘋狂的報復吧!」
蕭峯聽了眼底不由閃過了一絲促狹神色。
隨之繼續問道,「你們有沒有其他有關我師弟的消息?」
眼前男子聽了笑著點了點頭道:「有…看在瘋狼面上,給你六折!」
蕭峯聽了呵呵一笑道,「說說!」
眼前男子點了點頭道,「一個月前雷神失蹤了,眼下雷神傭兵團被一位副團長掌控了。」
「並且雷神傭兵團神級傭兵團撒旦之歌對你師弟的油田發起了進攻,試圖想抓你師弟的女人,逼瘋狼現身!」
「只是結果讓雷神與撒旦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派遣的高手竟然被你師弟的女人給團滅了!」
眼前男子說到這看向了蕭峯眼神充滿了戲謔的神色,「兩條消息,一條收你三十萬,兩條你給六十萬吧!」
蕭峯聽了呵呵一笑道,「你還真會賺錢!」
「給我準備一輛越野車中,瞬間配上一些武器!」
眼前男子聽了點了點頭,「OK……你先下去喝一杯,我這就讓去幫忙!」
蕭峯聽後起身離開了。
這邊蕭峯剛剛離開不久,身後的男子便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血狐……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呢?」
蕭峯去了酒吧後再一次點了一杯雞尾酒。
一個小時後,眼前女女調酒師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將其掛了,對蕭峯微微一笑道,「帥哥,你要的東西已經爲你準備好了!」
蕭峯聞言,微微一笑,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百美金放在了桌上,「謝謝,你的技術很棒!」
蕭峯說著起身背著單肩包轉身離開了。
這邊蕭峯剛走出酒吧,就看將路邊停靠著一輛打著雙閃的越野車。
蕭峯見了直接走了過去,打開車門,隨手將單肩包扔在了副駕駛上,然後飛快地操控著越野車離開了。
科威特港口,放眼看去一片全部密密麻麻的油罐。
港口碼頭三艘有油輪,早就在等候裝貨。
一名名工人正在緊張地忙碌著。
紅蠍子與沈冰雁兩人帶著瘋狼傭兵團成員走到了碼頭。
碼頭上守衛的瘋狼傭兵團成員看到紅蠍子走了過來,立刻行禮。
「夫人!」
紅蠍子衝著他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人上了油輪。
第二天中午時分,三艘油輪緩緩駛離了港口。
沈冰雁與紅蠍子兩人就隱藏在中間的油輪上。
顯然兩人是鐵了心這一次,給暗中隱藏的高手一個慘痛的教訓。
暗中潛藏的勢力悄悄地觀察著港口的一切。
當三艘滿載石油的油輪駛離了港口,消息很快便傳遞了出去。
暗中隱藏的敵人更是磨拳擦手,準備隨時出手。
油輪上紅蠍子與沈冰雁兩人,坐在船艙中喝著咖啡。
看著外面碧藍的大海,兩人眼中透露著少有的平靜。
「冰雁姐你在國內,難道一點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是誰要針對瘋狼!」
沈冰雁輕輕點了點頭道,「一點不知道!」
「仇家根本就不是你我所能猜想的,幾十年的沉淪,新舊家族的交替又有誰會知道到底是誰惦記記恨蕭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