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我真的是來扶你的
雖說關凝芙這是佯裝要打,但一時收勢不住,一隻胳膊竟然真的被吳憂抓個正著。
「你這傢伙,你抓著我這麼緊做什麼?快放手!」關凝芙使力想要掙脫,卻是始終脫之不開,頓時急得一陣大驚。
「呵呵,要我放手倒是可以,不過你得保證不能打我才行!」吳憂嘴裏雖是嘿嘿說著,卻是沒有半點要放手的意思。
關凝芙在警隊裏雖然學過擒拿搏擊之術,而且造詣還非常高。
不過,她那點花拳繡腿,在吳憂眼裏卻是根本就不夠看。任她掙扎了半天,卻是始終掙脫不開吳憂的控制。
「好了好了,我算是怕了你!我現在放手好不好?我放手了!」
吳憂本來只想捉弄一下關凝芙,不過看她掙扎得很是厲害,一臉更是漲得通紅。也是覺得有些過火了,只得放了手。
撲通!
關凝芙此時正在掙扎得起勁,吳憂這一放手顯然不是時候。
隨著慣性,關凝芙的身體竟是炮彈式地向後退了好幾步,但還是沒能剎住身形,一下子來了個倒栽蔥,栽倒在地。
完了!
一看關凝芙摔得那麼七葷八素的模樣,吳憂不禁暗吐了下舌頭,知道大事不妙,趕緊上前去扶她!
「凝芙,你沒事吧?」
吳憂急步上前,彎腰要去扶關凝芙,誰知道因爲他這種居高臨下的視線關係,頓時將關凝芙的春光盡悉收於眼底。
關凝芙雖是警察,但她今天初來寧海,並沒有穿警服,而是穿著一件黑色薄紗吊帶連衣裙,黑色的長髮紮成了一個馬尾,垂在腦後。
雖然說作爲警察,關凝芙身上透著一種別的女人所沒有的英氣。但他的美貌,也是絲毫不遜於任何意義上的美女。
此時,在吳憂的視線裏,分明看到一個集嬌媚與剛強爲一體的英姿。那一對淡眉纖細如柳,明眸似水,睫毛上下眨動著,顯得可愛而又嫵媚。
吳憂的目光不知覺地向下遊離,由於關凝芙今天穿的連衣裙比較寬鬆,一對香肩裸露在外,顯得柔軟而又水靈。
特別是胸前的深v領,時隱時現在將其白皙胸脯下面迷人溝壑展現在吳憂面前……
說實話,吳憂剛才來扶關凝芙,確實是真心實意想要扶她起來,並無一點要輕薄她的意思。
至於偷窺嘛……這……也完全是無意之舉!
此時,吳憂站在關凝芙面前,完全是以俯視地姿態看著關凝芙。
一時驚豔之下,這貨自然而然就就將剛才的無意轉化成了一種有意的窺探了。
他的目光向下漫遊,盯著關凝芙胸前飽滿的事業線看得一陣口乾舌燥。終於,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想要看得更深一些……
「你……你這臭流氓!」
關凝芙剛開始摔倒之時,雖然對吳憂氣得快要炸了。不過看他來扶自己的份上,正準備對他表示道謝。
可一看到吳憂盯著自己胸部看得差點要流口水的姿態,頓時嚇得尖叫著跳了起來,雙手迅速地在胸前交叉緊捂著。
她的雙手雖說是緊捂住了胸前的風光,但那一雙纖細白嫩的手臂裸露在外邊,透著一種別樣的異彩,頓時看得吳憂又是一陣眼熱。
不過,吳憂雖然風流,卻並不下流,雖然說關凝芙剛才隱露的風光撩得他心中一陣盪漾,但他也只是看看而已,心中可不敢起什麼非份之想。
「呃……不好意思,我真的是來扶你的,無意看到,抱歉!實在是抱歉啊!」
吳憂嘴裏打著哈哈,正欲將手從關凝芙的手臂上縮回來,這時卻是聽到從外邊傳過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同時聽到一個聲音在喝道:「凝芙,你怎麼啦?沒事吧?」
隨著這個聲音落定,便見門外一道人影快速衝了進來,不問三七二十一,舉拳就向吳憂打來:「吳憂你這個混蛋,竟敢欺負凝芙,我打死你!」
來人的力量雖然不大,但衝勢倒是強猛,眼見著對方不問青紅皁白就衝了過來,吳憂不禁一皺眉頭,只得鬆開關凝芙的手臂,就勢往旁邊一閃。
那人衝勢太猛,吳憂身形及時閃開,他只能悲摧地撲倒在地上,直接來了個狗啃屎。
「喲呵,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帳篷到了!」
吳憂定眼細看時,這才發現來人竟然是章朋,不禁一陣好笑,湊到倒地的章朋面前就是一陣哈哈大笑。
不過,在笑罷之後,他卻是頗爲疑惑。
話說這帳篷可真是個跟屁蟲啊,關凝芙前腳剛來,他後腳就跟到了,難道他真以爲自己是關凝芙的護花使者麼?
想到這裏,吳憂不禁看了旁邊的關凝芙一眼。
此時的關凝芙,看到章朋突然出現,臉色也是顯得非常不好看。
很顯然,她一直對這個一廂情願的章朋很是反感,卻又一直甩不開這個傢伙,讓她感到非常煩惱。
「你……你敢襲警?我和你拼了!」
章朋用力過猛摔倒在地,鼻子差點都撞歪了。此時他好不容易擦乾一臉鼻血,看到吳憂,更是恨得咬牙切齒,一把拔出手槍,就要開指著吳憂。
今天他知道關凝芙要來寧海,心中非常高興,特意來機場接關凝芙。
可誰想到,關凝芙才一下飛機,第一件事竟是要來找吳憂。
章朋對此惱恨三分,但他阻止不了關凝芙,只得一跟在後邊尾隨跟蹤進了津江醫院。
剛才他突然聽到關凝芙的尖叫聲,以爲吳憂在輕薄關凝芙,便第一時間衝了過來。
他本想在心上人面前充護花英雄,卻是沒想到僅與吳憂對了一個照面,就摔成這個慘樣。
現在,他覺得自己在關凝芙面前顏面盡失,若不是尚存一絲警察的理智,此時怕是早就開槍把吳憂這個可惡的傢伙打成馬蜂窩了。
「我這人最討厭被人用槍指著我,上回我就跟你說過,如果你再敢用槍指著我的頭,我會讓你終生後悔!」
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吳憂雖然沒有絲毫畏懼,卻是極爲不爽。從他那對森然銳眸中射出凌厲寒芒,緊緊地逼視著章朋。
那種感覺,簡直讓章朋猶覺置身於冰窖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