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零章:贏龐德收魏延
馬超也是面色微紅,畢竟之前許諾了呂布,而今龐德卻要呂布收回,這不是說明麾下的將領不聽從他的命令嗎,不過也是龐德太過重要了,他沒有出言訓斥,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呂布。
一旁觀戰的魏延,見到這一幕,忍不住站出來喝道:「既然是輸了,就要履行,為何出爾反爾,豈不是惹天下英雄笑話。」
馬超的臉色更加的紅了,若是放到以往敢有人這般對他講話,他早就刀槍相向了,何況魏延只是敗軍之將。
「龐德將軍是孟起麾下的大將,這樣吧,就讓龐德將軍在並州軍中效命五年,五年後,若是龐德將軍願意回涼州,本侯絕不阻攔。」呂布道。
龐德見呂布做了讓步,只好將目光投向了馬超,畢竟軍中是馬超做主,而且輸了的也是馬超。
「此事就以晉侯之言,令明且寬心前往並州,家中妻兒,本將軍會代為照顧。」馬超道。
呂布眉頭微皺,他的本意自然是將龐德的家人也接到並州來,可是馬超顯然也考慮到了這一層,只要龐德的家人在涼州,龐德的心也就有了牽掛,在加上馬騰對龐德極為器重,種種原因之下,不愁龐德五年後不返回涼州。
「多謝少主!」龐德抱拳道。
「晉侯,龐將軍將軍中交易處理完畢後,自會前往並州軍中,在下告辭!」將龐德輸掉了,馬超心中也不是很好受。
「晉侯箭術超絕,實乃平生罕見,卑職佩服!」魏延道。
「魏將軍且隨本侯到帳中來。」呂布壓低聲音道。
其實魏延出現在這裡,一方面是因為呂布和馬超比試箭術喊聲震天,另一方面就是因為白日裡呂布的話讓他很是心動,從呂布的話語中,魏延感受的是重視,這樣的感覺在荊州是從來沒有過的,他渴望被重視,也渴望能夠擁有更大的權力。
通過箭術的比試,魏延對呂布的敬意更高了,他本就是眼高於頂的將領,在荊州軍中也是以桀驁不馴聞名,否則有一身本領,也不至於而今只是一個校尉,劉表繼承大統之後,曾經封賞軍中的將領和荊州的官員,基本上武將都提升了一級,似魏延這樣原地踏步的,也在少數。
「本侯對魏將軍可是身為仰慕,不知魏將軍可願來並州軍中?」回到大帳之後,呂布開門見山的問道。
見到魏延之後,他便命令飛鷹士兵打探魏延的消息,魏延的遭遇在荊州軍中不是什麼秘密,得知魏延在荊州軍中不受重用,心中暗喜不已,魏延在歷史上也是大名鼎鼎的存在,至於說魏延天生反骨,也是無稽之談,就像甘寧投靠並州,也是因為對當前的處境不滿,難道就能說是有反骨,每個人的抱負是不一樣的,魏延顯然是個有功利心的人,這樣的人若是運用好了,對並州軍來說也是極大的幫助,前提是魏延能夠表現出足夠的能力。
並州軍中是極為適合有本領但是懷才不遇之輩的,似魏延這樣有建功立業想法的武將,進入並州軍中,動力將會更加的充足,須知並州軍將領的提升,都是需要軍功的積累的,這也就給了普通士兵上升的管道,最初跟隨呂布的士兵,只要是努力的,基本上都成為了隊率以上的人物。
即使魏延知道呂布有心拉攏,但呂布太過於直接了,開口就是讓他前往並州,莫非晉侯認定自己會投靠並州?諸侯之中,實力強大的不在少數。
沉默片刻後,魏延抱拳道:「承蒙晉侯看重,卑職不勝感激,晉侯稱呼卑職文長即可。」
見魏延仍舊心有顧慮,呂布笑道:「之前本侯曾言,以文長之能,成為將軍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到了並州後,這個時間會極大的縮短,只要文長有能力,獨領一軍都不是難事。」
魏延心中的激蕩可想而知,在荊州軍中表現的心高氣傲,是因為他對當前的遭遇不滿。
「阿韋,你將並州軍的制度,給文長簡單說上一遍。」呂布道。
典韋疑惑的看了魏延一眼,能讓他親自講解並州軍的軍制,可見帳內的這個年輕的荊州將領,深得呂布的欣賞。
魏延在一旁仔細的聆聽著,他的表現遲疑,是因為不知並州是否真正的適合自己,且呂布在天下間的名聲不是很好,給人的第一感覺是勇武,用諸侯的話講就是有匹夫之勇,這樣的人會讓同為武將的魏延敬佩,若是決定前往並州,還是要仔細思慮一番的。
典韋講解的很詳細,魏延聽的也很認真。
小半個時辰後,魏延也大致明白了並州軍的制度,典韋甚至將普通士兵的軍餉一直到將軍的軍餉有多少,詳細的說了一遍,聽得魏延是目瞪口呆,並州軍的普通士兵竟然是有軍餉的,這在之前是聞所未聞,若是諸侯的士兵知道了這個消息,不知會作何感想呢,當然,諸侯也不會在軍隊中宣傳這樣的事情,至於對普通的將士,更是絕對保密的,他們也害怕軍中的將士聽說了這樣的消息之後,會軍心不穩。
短暫的講解也讓魏延明白為何並州軍能夠屢戰屢勝,不提其他,以軍功提升職務,就足以讓將士拼命了,他甚至想到了秦朝士兵的軍功制度,心中暗想莫非並州也是欲要效仿秦朝之制?
「文長可仔細考慮一下!」呂布道。
沉思良久後,魏延抱拳道:「卑職拜見主公!」權衡利弊之後,他決定到並州軍去試一試,其實聽說劉備在徐州廣招兵馬良將的時候,他也曾心動過,與並州比起來,劉備的麾下顯然更加的缺少將領,畢竟之前劉備只是平原令,突然成為了徐州牧,將領的位置有很多的空缺,且人傳劉備待人寬厚,有仁者風範,但是呂布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另外一條路。
假若並州軍真如典韋講解的那般,他的前途絕對是光明的,他相信堂堂晉侯不會給一個荊州的校尉開玩笑,沒有那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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