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網遊] 穿越火線之英雄有夢 作者:南山閒魚 (連載中)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24 15:15
第1070章 姐夫發威!

  那些人也不含糊,聽到單翔命令後,就欲上前,準備將短髮女生拽進包間。

  短髮女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手掐著小蠻腰,一手指著那些人,喝道:「誰敢,保證讓他後悔。」

  那些人暫停腳步,神情間掛著些猶豫,畢竟那短髮女生和其他女生都是能拿出花城銀行vip卡的主,要不是單翔撐腰,他們還真不敢做這種拽人的事。

  他們見短髮女生在這種被包圍的形勢下不僅沒有絲毫懼怕,反而仍是底氣十足的樣子,不禁擔心短髮女生家裏的背景是否太過雄厚,但他們又不能違反單翔這條過江龍的吩咐,當下只能對單翔投去如何解決的目光。

  單翔神情淡然,不緊不慢地吐出一個字:「拽!」

  那些人見單翔語氣肯定,知道單翔今天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於是聽從單翔吩咐,就欲上前拽短髮女生去包間,反正出了事有單翔擔著,以單翔的身份,在這小小花城中,幾乎沒有什麼事是他但不下來的。

  「敢拽是吧,不信會後悔是吧,等著!」

  短髮女生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輸入手機號碼。

  單翔說:「把他手機搶了。」

  一人上前,以強硬手段將短髮女生手機搶了過來。

  短髮女生見手機被搶,那張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臉上漸漸浮現一抹不安,她之所以有底氣,那是因爲她只需一個電話,就能徹底解決這裏的問題,甚至能讓這家酒吧關閉,但她打不出電話,她家裏的人不知道她這裏的情況,她就是再有背景也無濟於事啊。

  短髮女生說:「霏霏,你打。」

  霏霏掏出手機,可還不等她撥號,也像短髮女生那樣被搶了手機。

  樂兒和娃娃臉女生同時掏出手機撥打電話,還是在撥出號碼之前被搶走手機。

  短髮女生見姐妹們的手機接二連三的被搶,那抹淡淡的不安頓時變得濃郁起來。

  她悄悄的用小手去觸碰簡曦小手,因爲只有簡曦手機還沒有被搶,她這般舉動,顯然是吃了先前的虧,讓簡曦偷偷打電話通知家裏的人。

  饒是短髮女生的動作非常隱祕,但還是被眼尖的單翔發現,對簡曦說道:「是你自己把手機交給我,還是我命人從你手中搶過來?」

  簡曦從鉛筆褲口袋中掏出手機,然後很隨意地扔在距離她稍遠的沙發上。

  短髮女生說:「曦曦,你!」

  單翔說:「你很聰明,懂得觀看眼前形勢。」

  簡曦是一女生,單翔方面卻有十餘名身強力壯的男人,即使她不主動交出手機,單翔也會命人以強硬手段搶奪他的手機,她也護不住手機,既然如此,還不如她自己交出的好,況且她本來就沒打算動用家裏的力量解決此事。

  單翔說:「走吧,去包間。」

  短髮女生說:「就不去,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讓我去包間!」

  單翔說:「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現在的你只是一個即將伺候我喝酒的伺酒女罷了。」

  短髮女生說:「我爸是……」

  單翔說:「拽!」

  聞得單翔命令,那十餘人也不含糊,立刻上前去拽短髮女生和簡曦幾女。

  除卻簡曦外,那短髮女生和其他女生徹底慌了,皆是在心中暗罵自己爲什麼一時興起來酒吧這種地方,這下可真的攤上事了。

  「住手!」

  一道喝聲傳來,讓那準備上前拽簡曦和短髮女生幾女去包間的十餘人頓時停住腳步,也同時吸引了他們、單翔和酒吧內的所有視線,都是循著聲音的源頭望去。

  短髮女生看清楚來人,驚喜地喊道:「姐夫!」

  來人是一名年齡約二十四的男人,他西裝革履,打扮的非常光豔,臉部輪廓分明,線條感非常的流暢,模樣上,典型的型男形象。

  他叫餘東澤,短髮女生姐姐的女朋友,屬於正在交往,還未結婚的那種,只不過最近掀起了一股姐夫狂潮,所以短髮女生很親暱的喊他姐夫。

  短髮女生小跑幾步,興奮的挽著餘東澤的胳膊,說道:「姐夫,你來的簡直太及時了。」

  餘東澤說:「別害怕,姐夫會替你解決好的。」

  短髮女生點點頭,這種時候也不忘對她姐妹們介紹她姐夫:「這是我姐夫,企業副總。」

  「雅雅姐夫好。」

  「雅雅說的沒錯,雅雅姐夫還真是蠻帥的咧。」

  「雅雅姐夫,雅雅剛才可是答應讓你當我姐夫,讓我炫一把的,你可不許不同意。」

  那幾名女生一是見到餘東澤確實有型,二是她們處於待解救的狀態,所以那一張張小嘴兒都格外的甜膩。

  餘東澤一笑:「呵呵,沒問題。」

  短髮女生對簡曦特別介紹道:「曦曦,這是我姐夫,你要是還沒姐夫的話,也可以讓我姐夫給你當姐夫的。」

  「雅雅姐夫好。」

  簡曦禮貌地叫了一聲,不過說完這句話後,卻是沒了下文。

  呂恆從餘東澤言行舉止判斷出他有些不平凡,對著單翔徵求意見:「翔少,我們?」

  餘東澤聽見呂恆的話,十分有型地瞥了單翔一眼,淡淡地說道:「這次就算了,下不爲例,要是再有下次,哼!」

  短髮女生本來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單翔的,畢竟她剛才真的有些害怕,但聽見她姐夫那麼說,又看見她姐夫說那句話的時候特別有型,也就懶得再和單翔技巧了。

  單翔說:「謝謝你這次放過我。」

  本就寂靜的酒吧頓時變得更爲寂靜,屏住呼吸的那種。

  不少人都以爲單翔和餘東澤之間會有激烈的碰撞產生,但誰也不曾料到,單翔竟然直接屈服了。

  餘東澤面色冷峻,惜字如金:「嗯。」

  單翔說:「再見,慢走。」

  餘東澤帶著短髮女生和簡曦幾女就要離開,背後突然傳來單翔的一聲冷笑。

  餘東澤轉過身來,看著單翔,泛冷的目光中帶著一抹不屑,像他這般上市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是看不起出沒在酒吧中的那些人的。

  單翔微笑著說:「剛才是上次,現在是下次,那麼讓我見識見識你所說的下不爲例是個什麼後果吧。」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24 15:15
第1071章 無恥!

  「剛才是上次,現在是下次,那麼讓我見識見識你所說的下不爲例是個什麼後果吧。」

  單翔此話一出,酒吧內那些疑惑單翔爲何突然屈服的人瞬間懂了一切。

  原來單翔不僅不是屈服,反而更是囂張,不和餘東澤有絲毫口舌較量,而是直接撕破臉皮,無法彌補的那種。

  餘東澤說:「你想找事?」

  單翔說:「是的。」

  餘東澤說:「就憑你身旁那十幾個人?」

  單翔說:「就憑我身旁的十幾個人!」

  餘東澤從口袋中掏出一摞支票單,連續簽寫了二十餘張,每張支票上的金額是5000塊,衝著那密集的觀看人羣說道:「幫我的人來領張支票單。」

  那是5000元金額的支票單,任何一家銀行都可以支取,雖然不是大數目,但對混跡在酒吧這種地方的人而言卻是一筆可觀的財富。

  那密集的觀看人羣中不乏小痞子和小混混,他們幾乎是三天兩頭打架,打架對他們而言可以說是家常便飯,時間長了不打架,甚至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眼下既有架打,又有錢收,那些小痞子和小混混皆是動了心,紛紛上前領取餘東澤的支票,然後站在餘東澤身後,供餘東澤指揮。

  餘東澤在做的事情就是連續填寫支票單,因爲他先前填寫的二十張支票單已經在極短的時間內被領完。

  餘東澤停筆的時候,他身後已經站了四十餘人,幾乎是整個酒吧的人數,也就是說,餘東澤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花了150000萬,可即便如此,他臉色仍舊沒有絲毫變化,就跟花出1分錢時差不太多。

  佩佩說:「我們也去領支票單。」

  王越說:「說好的不貪婪呢?」

  佩佩說:「這不是貪婪的問題,這是白撿錢的問題,那麼多人都領了,不差我們兩個。」

  王越說:「可是得幫著打架啊。」

  佩佩說:「這架已經打不起來了,雙方人數比例太懸殊,除非對是傻子,不過就是打起來也沒事,咱們一方多人呢,絕對吃不了虧。」

  王越說:「我沒興趣,你隨便。」

  佩佩說:「哎呀,你就領一下,你要是不要就給我唄,我回頭給你親一下。」

  王越說:「不要。」

  佩佩說:「我去領支票,你留在這裏等我,只要我回來的時候你還在這裏,我一樣讓你親一下。」

  王越撇撇脣瓣,而佩佩卻是踩著細長的高跟鞋朝餘東澤走去。

  雖然一眼就能看出身爲女性的佩佩是那種戰鬥力5的存在,但餘東澤還是沒有絲毫猶豫的給佩佩填寫了一張支票。

  一是5000的支票對他而言實在是小意思,

  二是加一個人,哪怕戰鬥力只有5,在聲勢上也會駭人許多。

  那站在餘東澤背後人羣中的佩佩對著王越甩了摔那剛剛領到的支票,示意讓王越去領,但王越卻沒有絲毫反應,只是安靜的坐在吧檯那裏喝著啤酒。

  佩佩也沒有繼續強求王越,而是對王越使了個眼色,讓王越在吧檯那裏等她,等她這裏的事情結束,她就去找他,並示意她先前說的話語不會反悔。

  霏霏說:「雅雅,你姐夫簡直酷斃了!」

  樂兒說:「雅雅,你說的讓你姐夫也給我當姐夫炫一把的,你不許反悔哦。」

  齊劉海說:「還有我,還有我,總之雅雅你不許反悔。」

  雖然那金額對霏霏等幾個家庭優越的女生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但因爲餘東澤及時出現,再加上餘東澤填寫支票時連眼睛都不眨半絲,冷庫的姿態很自然的讓幾個女生對其產生了親近感。

  短髮女生說:「沒問題啦,我當然不會反悔的。」

  霏霏幾女說:「這才是好姐妹。」

  短髮女生說:「曦曦,我沒有騙你吧,我姐夫是不是很有型?」

  簡曦說:「嗯。」

  短髮女生說:「那要不要也讓我姐夫當你姐夫?」

  簡曦默不作聲。

  餘東澤瞥了單翔一眼,說道:「你說要見識一下我口中的下不爲例是什麼,現在需要我給你舉例嗎?」

  單翔冷冷一笑,說道:「用人數壓我,不覺得太無恥了嗎?」

  餘東澤說:「你先前不也是用人數壓我?」

  單翔說:「你的意思是說,用人數壓人不無恥嘍?」

  餘東澤說:「你是這麼做的,而我也是順著你這麼認爲的。」

  單翔說:「這是你說的。」

  餘東澤說:「是我說的。」

  單翔說:「趁我還沒真正發火的時候你最好給我道歉,否則等我真正發火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餘東澤說:「上。」

  一聲令下,那些收了他支票的人紛紛朝單翔衝去。

  既然收了人家的支票,總得辦點實事,更何況他們一方有近四十人,人數上,壓都能將單翔那十幾人壓死。

  這一仗,穩勝無疑。

  錢,白撿。

  面對那人羣攻勢如羣蜂出巢一般的場景,單翔連眼皮都未曾眨過半下,對這他先前走出的包間說道:「軍哥,麻煩了。」

  包間中傳出一道聲音:「今天這個場子翔少說了算,我說的,也是熊哥說的。」

  那衝刺踏動的腳步聲戛然而止。

  那前進速度最快的一人距離單翔只有半米,聽見包間中傳出的那句話之後,他迅速地後退,如遇天敵一般。

  單翔看著那紛紛後退的衆人,微笑著說:「乖,都到我後面站著。」

  那些人不敢違背,急忙地站在單翔身後。

  酒吧中分成兩撥,南北對立。

  一撥是以單翔爲首,其身後有著五十餘人。

  一撥是以餘東澤爲首,其身後只有短髮女生和幾個女生。

  餘東澤那刻意保持的冷酷臉上此刻稍有失態,衝著那領取他支票,如今卻站在單翔身後的四十餘人冷道:「你們!」

  那些人對著餘東澤投了一個身不由己的表情後,然後便紋絲不動的站在單翔身後,等候單翔的命令。

  單翔說:「貌似現在是我佔了人數的優勢,這種無恥的行爲我本來是不屑使用的,可是你剛才告訴我,它不無恥,所以我用了。」

  餘東澤說:「你信不信我打一個電話,然後讓你們通通跪在地上向我求饒?」

  單翔說:「我信,但你沒那個機會。」

  餘東澤說:「你想?」

  單翔說:「給我把他手機搶了,把酒吧門閉上,今天我要跟他好好地玩上一玩。」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24 15:15
第1072章 慢慢玩!

  啪!

  一聲脆響響起,酒吧大門被緊緊關閉,且有四人站在門口把手,將離開酒吧的退路徹底封鎖。

  餘東澤眼神陰翳,惡狠狠的威脅道:「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出去,讓你們通通死無全屍!」

  單翔遺憾地說:「看來你還是沒有搞清楚眼前的情況以及沒有聽明白我說的話。」

  餘東澤眼神陡然陰冷,還不待他發作,那陰冷的眼神急速減溫,因爲正有兩人強過他的手機,而且雖然外表有型,但因爲常年坐辦公室的緣故,身上根本沒有力氣,三兩下就被搶走了手機。

  餘東澤失去手機,神情再也不像先前那般穩重,因爲他和短髮女生那般,縱使在他外界的關係通天,但聯繫不到絲毫關係的他是沒有辦法依靠個人力量解決眼前問題的。

  「讓你搶走我手機又能如何,除非你讓我徹底消失,否則我一旦出去,我絕對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餘東澤到底是心態成熟的人物,沒有像短髮女生在被搶走手機後徹底慌亂,而是懂得向單翔等人分析厲害,而他吃準了單翔不敢將他徹底留在這裏,既然如此,畏懼他報復的單翔肯定不會肆無忌憚的對他動手。

  單翔說:「你說的對,我是沒那個勇氣將你徹底留在這裏,而且我終會放你離開,但你在放你離開之前,我會先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而且讓你身後的那幾個小姑娘陪我喝一杯,至於報復嗎,隨你,我無懼!」

  餘東澤眉梢一緊,他見過蠻不講理的富二代,他見過無恥卑鄙的痞子混混,但他卻從來沒有遇到過向單翔這種軟硬不吃,仗著一時得利,而絲毫不顧後果的人。

  眼下他勢單力薄,根本不是單翔那羣人的對手,要是繼續留在這裏,顯然將面臨極糟糕的後果,最明智的方法就是離開這裏救兵,但關鍵他離不開這裏,這可如何是好?

  單翔說:「餘東澤先生,時間非常充分,我們慢慢玩。」

  呂恆說:「翔少,你想怎麼玩?」

  單翔說:「你瞧他那張故作冷酷的臉龐,就先讓他那張臉變成豬頭吧。」

  呂恆說:「好咧。」

  看著呂恆和幾個膀大腰圓的魁梧男人冷笑著朝他走來,那從始至終冷酷無比的餘東澤終於謊了起來,極沒底氣地說:「你們敢!」

  單翔已經在幾個啤酒妹的伺候下坐在一張搬來的歐式沙發上,他輕輕晃著就酒杯,讓杯內的紅酒散發出醉人的香味,淡淡地說:「向他證明,你們敢。」

  話語剛落,沒少做這事的呂恆手掌一揚,就在餘東澤臉上狠狠地抽了一耳光。

  餘東澤完全怔住了,作爲公司副總的他每天接觸的都是商業高端人士,縱使對方滿腹奸詐,但表面卻斯文有禮,從來都只有背後捅刀子,絕對沒有直接動手一說,而呂恆竟然直接抽了他一耳光。

  餘東澤徹底地慌了,臉龐上哪還有半分冷酷可言,只有清晰的掌印和懼怕。

  通過那一耳光證明,單翔那所說的付出慘痛的代價絕對不只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真實實的要讓他付出代價。

  「你們怎麼可以打人!」

  短髮女生也沒想到呂恆竟然說打就打,看著她姐夫餘東澤那微微泛紅的臉龐,緊緊地咬著牙。

  「我不僅打人,我還要踹人呢!」

  呂恆極度囂張的說了一聲,然後迅猛地飛起一腳,踹在餘東澤那腹部。

  餘東澤被踹地後退三四米才踉蹌地停住腳步,白襯衣也多了腳印壯的污點,雖然很淡,但因爲那白襯衣極其乾淨的緣故,導致非常的刺眼。

  餘東澤也不是那種懦弱的主,尤其是當著他未來小姨子和幾個崇拜他女生的面,他上前幾步,一拳打向呂恆。

  經商方面,十個呂恆都不是餘東澤的對手,但打架方面,十個餘東澤都不是呂恆的對手。

  呂恆靈敏一避,躲過餘東澤那揮向他的拳頭,然後一記上勾拳使出,打在餘東澤下巴,將其打倒在地。

  縱使呂恆自己輕鬆解決餘東澤,根本不用另外幾人出手,但那幾人向在單翔面前表現一番的原因,也是齊齊上手,圍成一圈,對那倒在地上的餘東澤就是一頓腳踹。

  短髮女生和其他幾個女生見餘東澤被人圍毆,從未見過這種場面,也從未料想過這種場面發生的她們頓時嚇得尖叫出聲,一張張粉嫩小臉甚是悽白,沒有半點的血色,只有簡曦無動於衷。

  今天的簡曦有些怪異,她臉上既沒有驚恐慌亂,但也不似平時那樣狡黠笑容不斷,而是被一層面無表情所覆蓋。仔細地端瞧,那曾面無表情下既是透著委屈,又是透著生氣,非常的矛盾。

  「曦曦,我們該怎麼辦啊?」

  「曦曦,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曦曦,我們當中就你主意多,你說句話呀!」

  短髮女生和其他幾個女生焦急地晃動著簡曦手臂,但簡曦仍是一臉的淡然,只有精緻的眉梢稍稍蹙起。

  單翔並沒有理會那被踹的痛聲慘叫的餘東澤,而是對著簡曦和短髮女生等女說:「你們是自己過來陪我喝酒呢,還是我讓你帶你們過來陪我喝酒?」

  「誰會陪你喝酒,你想得美,等我出去,我要你們好看!」

  「我記住你的樣子了,我們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少得意,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欺負我呢!」

  短髮女生和其他幾個女生雖然懼怕,但年輕氣盛的她們明顯不是那種因爲懼怕就屈服的主,紛紛咬牙冷罵。

  單翔低喝:「全部拽過來!」

  呂恆等人並沒有停止對餘東澤的踹擊,而是由一名齙牙男人帶著三四人去拽簡曦、短髮女生和其他幾個女生過去陪單翔喝酒。

  有人伸手去拽短髮女生。

  有人伸手去拽霏霏。

  有人伸手去拽樂兒。

  齙牙男伸手去拽簡曦。

  簡曦突然蹲下,雙手環繞,抱住膝蓋,小臉埋進腿間,低聲哭泣。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24 15:15
第1073章 誰若動她,我便殺誰!

  簡曦這蹲在地上一哭,那齙牙男人伸向簡曦的手掌定格在空中,先是怔了一會兒,然後將目光投向單翔,請求指示。

  單翔脣角一勾,目光毫不掩飾霸佔神色的看著簡曦,他最主要的目標就是簡曦,短髮女生和其他幾個女生只不過是附屬品罷了,況且他今天擺出這麼大的排面,哪能因爲簡曦蹲在地上一哭,就隨隨便便的放過簡曦。

  單翔抿了一口猩紅的酒水,只吐一字,但卻堅定無比:「拽!」

  那齙牙男人得到單翔命令,也不管簡曦是否蹲在地上哭泣,就朝蹲在地上的簡曦伸出手掌。

  看著那隻手掌越發的接近簡曦,那站在單翔人後的密集人羣,有些心腸較爲善良的人不禁嘆息一聲,多精緻漂亮的姑娘啊,可惜了。

  不少人心中都有這種想法,但卻無一人阻止,他們能做的,也就是最起始的嘆息一聲,僅此而已。

  那隻手掌越發的接近簡曦,只差一個手掌的距離就能接觸到簡曦手臂時。

  「誰動她,我殺誰。」

  極柔和的語氣,沒有絲毫的霸氣可言,極輕緩聲音,沒有絲毫的力量可言,但是卻在每一個人的耳中響起,經久不息。

  他們品味著那句突然響起的話語,每品味一遍,渾身就莫名的寒冷三分,越品越冷,越冷越怕。

  那齙牙男人怔怔地看著那伸向簡曦的手掌,明明只差一個手掌的距離就可以抓到簡曦的胳膊,但那句突然響起的話語就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臂,讓他不能前進半分。

  他有嘗試突破那無形的束縛,但每次嘗試前進的剎那,他身體每一處的危險預警器官都在向他預警,並提示:聽那人的話,勿動,否則死!

  那齙牙男人雖不敢輕舉妄動,但卻不甘就此束縛,目光左右一撇,喝問:「是誰?」

  不止齙牙男人一人在疑惑尋找是誰,酒吧中的所有人都在疑惑尋找說話那人是誰。

  一道道搜尋目光相互交錯,在略微黑暗的環境中掃視著酒吧的每一處角落,即便單翔也是用隱祕的目光搜尋著。

  若是說哪一人沒有用目光搜索,那一定是吧檯上的女調酒師,因爲聲音正是從他這裏發出來的,而她卻也是親眼看著、親耳聽著那道聲音的發出。

  女調酒師呆怔怔地看著那安靜坐在吧檯座椅上,慢慢地喝著那罐正常人幾口喝完,他卻喝了許久的那名清秀男生。

  因爲這清秀男生正是那道聲音的發出者。

  唰唰唰唰唰唰!

  酒吧面積不是很大,排除搜索了一番後,那原本相互交錯的目光筆齊地看向那坐在吧檯處椅子上喝啤酒的清秀男生身上。

  齙牙男人惡狠狠地說:「小子,剛才的話是你說的?」

  王越說:「是我。」

  齙牙男人說:「有種的就再說一遍!」

  那站在單翔身後人羣中的酒託女佩佩一個勁的向王越眼色,示意王越好漢不吃眼前虧,千萬別犯傻逞能。

  佩佩見王越無動於衷,就想到吧檯那裏正面示意王越,但單翔的目光卻在她動身之前移到了王越身上。她放下那擡起一般的腳,因爲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只能希望王越不要犯傻逞能。

  王越說:「你說什麼?」

  齙牙男人說:「我說,有種的你就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保準打斷你的腿!」

  王越用眼角牽引著齙牙男人的視線瞥了瞥那蹲在地上低聲抽泣的簡曦,淡淡地說:「誰若動她,我便殺誰。」

  剎那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地打了一個冰冷刺骨的寒顫。

  很多人本能的想說一句你憑什麼,但話語卻不知爲何的堵在嗓子眼中吐不出來,尤其是看到王越那雙漆黑如黑洞一般深邃的眸子,更是如嗓中生刺,將那句極想其吐出口的「你憑什麼」生生地咽回肚中。

  佩佩顧不得穿著細長的高跟鞋,一路小跑,到王越身邊,對齙牙男人解釋道:「大哥,他是我弟弟,他腦子有些問題,你別和他一般見識,我替他向您陪個不是。」

  王越看著身旁那低姿態替他辯解的佩佩,眼底泛起些許溫暖,但還是堅定地說道:「我是認真的,誰動她,我殺誰。」

  佩佩手指在王越手臂擰了一把,趕忙又向齙牙男人解釋道:「大哥,他腦子真有些問題,他說的話你別往心裏去。」

  雖然佩佩的姿色讓齙牙男人眼前一亮,但單翔就在邊上看上,這是他表面賣力的機會,而不是他泡妞的機會,於是乾脆說道:「滾,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王越對佩佩一笑,說:「男人說話,女人不要插嘴,乖乖坐著。」

  佩佩很想反駁王越和繼續低姿態的向齙牙男人辯解,但在王越那堅定的眼神之下,她像是被操控一般,安靜地坐在王越身邊,一聲不吭。

  齙牙男人面相猙獰,兇狠地說:「小子,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修改你剛才說的那句話,否則我保證你不能完好的走出這家酒吧。」

  王越像是沒有聽到齙牙男人的話似的,而是對女調酒師說:「麻煩給我來瓶啤酒。」

  女調酒師呆怔怔著站著,看向王越的眼神如看待一個奇葩,她搞不明白,哪來的勇氣讓王越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喝啤酒的閒心。要知道,對面可不僅僅只是齙牙男人一人,而是整個酒吧的人都在那邊,甚至還有包間中未曾露面的軍哥和知道酒吧事情的熊哥。

  單翔的狠辣所有人有目共睹,而那躺在地上低聲痛呼,整張臉腫的跟豬頭似得餘東澤就是得罪單翔的下場。

  女調酒師想不明白,王越孤身一人,穿著打扮也不像富家公子,怎敢出言得罪單翔,還放出「誰若動那個女孩,他便殺誰」的話話,這話雖然聽著霸氣,可後果卻是無法承受的。

  「麻煩給我來瓶啤酒。」

  王越見女調酒師沒有反應,又重複一遍。

  女調酒師這才遞給王越一瓶啤酒。

  齙牙男人冷笑道:「你是想請我喝酒嗎,我告訴你,這已經不是一瓶啤酒能夠解決的問題,而是你今天無論如何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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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4章 一百年不許變!

  王越拎著啤酒,來到齙牙男人身邊,認真地說:「喝嗎?」

  齙牙男人咧嘴一笑:「我說過了,這不是一瓶啤酒能解決的問題,而是你今天無論如何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王越說:「那真遺憾,不過你真要動她?」

  齙牙男人說:「真要動!」

  王越說:「麻煩你動一下我看看。」

  「好,我就動一下給你看看!」

  齙牙男人撩下一句狠話,然後也不遲疑,驅動那隻先前無形束縛住的手掌,就朝簡曦拽去。

  一絲,僅一絲。

  齙牙男人的手掌僅前進了一絲。

  啪!

  一聲脆響響起。

  轟!

  一聲悶響響起。

  啊!

  一聲慘叫慘叫響起。

  兩道聲音,讓得本就處於寂靜狀態的酒吧更是陷入死寂當中。

  那先前仗著單翔撐腰趾高氣揚的包夜男人此刻如同一隻死狗,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他一側臉龐通紅一片,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著,嘴角有著一片顯眼的血痕,順著他嘴角的方向延伸看去,一顆附著著血痕的牙齒躺在那裏。

  在剛才,齙牙男人將對準簡曦的手掌前進了一絲,就在那個時候,王越一揚手中的啤酒,狠狠地抽在齙牙男人側臉。

  那聲脆響,是啤酒瓶破裂發出的聲音。

  那聲悶響,是齙牙男人倒地時發出的聲音。

  那聲慘叫,是齙牙男人被敲掉一顆牙齒髮出的聲音。

  那一雙雙鎖定在王越身上的眼眸因爲過度的驚訝而導致陣陣地擴張,本以爲單翔就夠狠的了,什麼後果都不懼,沒想到王越更狠,在明知單翔不好惹的情況下,在明知單翔是齙牙男人後臺的情況下,竟然還敢一酒瓶抽在齙牙男人臉上,而且力道大至抽掉了齙牙男人一顆牙。

  這讓他們不禁想起了王越那句「誰動她,我殺誰」的話語,他們當時因爲特殊原因沒能說出你憑什麼,但心底還是存留著著那句你憑什麼,可眼前一幕向他們證明,王越剛才說的那句話絕非是無的放矢。

  齙牙男人手掌僅前進了一絲,肉眼難查的一絲,就被王越用啤酒瓶抽掉一顆牙,要是真正的觸碰到簡曦,估計先前說的那句話就該真正的實現了。

  佩佩那擦著鮮豔口紅的小嘴兒越撅越高,那是驚訝的表現。

  她和齙牙男人的想法差不多,認爲王越買啤酒是想跟齙牙男人道歉,沒想到竟是用來抽齙牙男人的,而且還抽的那麼乾脆用力,難道他不知道他這般舉動是捅了馬蜂窩了嗎?

  不過,那揚起啤酒瓶抽擊的動作,還真是帥氣的讓人心臟都爲之一窒呢。

  短髮女生和其他幾個女生因爲距離近、認真盯著齙牙男人的緣故,導致她們清楚地將牙齒從齙牙男人口中飛出的畫面收入眼底。

  她們當時被嚇的尖叫一聲,認爲那是極端恐怖的畫面,但是等驚訝過後,因爲她們那般年齡都追求極限刺激的緣故,再回顧那畫面,都堅定的認爲那是她們有生以來見到過的最男人、最有氣概、最帥的畫面,沒有之一。

  娃娃臉說:「哥哥,你能幫我們解決一下麻煩嗎?」

  樂兒說:「哥哥,請你幫我們一下,求求你了。」

  短髮女生說:「哥哥,謝謝你,你能帶我們離開這裏嗎,或者你把手機借我們用一下,我們事後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那對待單翔和呂恆時刁蠻異常的短髮女生和其他女生,此時正輕聲細語的對王越說話,可她們的話語以及許諾並沒有得到王越的迴應,只見王越站在那蹲在地上,將小臉埋進腿間的簡曦身邊,然後也慢慢地蹲下。

  王越微笑著說:「還裝啊,蹲在地上那麼久,腿不酸嗎?」

  縱使簡曦從頭到尾都沒有和王越說一句話,也沒有將視線向王越所在的位置投去一絲,但王越知道,簡曦早就發現了他的存在。

  簡曦之所以表現冷靜,正是因爲得知王越在場,肯定不會讓她出事。

  她一改平日嘻嘻哈哈的天真活潑形象,面無表情,有生氣,有委屈,那是因爲王越沒有在第一時間出來幫她,所以她才那般,剛才她突然蹲下哭泣,正是想逼那看戲許久的王越出手。

  王越聲音柔和:「我向你道歉,我不該不在第一時間出來幫你,下次保證在第一時間出來幫你,誰欺負我家小曦,我就滅了誰好不好?」

  簡曦沒有反應,就是蹲在地上,將小臉埋進腿間。

  短髮女生和其他女生呆怔怔地看著蹲在簡曦身邊的王越,不懂前一刻還殺氣凜冽的王越爲何突然變得這般溫柔,這個疑惑,不僅她們,幾乎所有人都有。

  王越很有耐心,柔和不減,反而更加濃郁:「小曦辣麼萌、辣麼可愛、辣麼漂亮,肯定不會斤斤計較的,而且我一會兒帶你去吃你最愛你吃的芒果味冰淇淋,等你吃完後,你想去哪裏玩,我就帶你去哪裏玩,好不好?」

  簡曦還是沒有說話,不過卻是有所動作,只見她伸出小手,用粉嫩白皙的小手指對著王越勾了勾,顯然要和王越拉鉤。

  王越微微一笑,伸出小手指和簡曦小手指勾了勾,且很幼稚地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簡曦突然擡起頭來,精緻的小臉哪有半點淚痕和不開心,有的只是狡黠的笑意,那雙靈動的烏黑眸子骨碌骨碌地轉著,說道:「嘻嘻,你已經跟我拉鉤了,剛才說的話不許反悔。」

  王越無奈一笑,他還以爲簡曦生她氣了,沒想到這小丫頭是騙他的,不過他也沒有在意,但卻是在簡曦小腦袋上輕輕拍了下,稍作懲罰。

  簡曦親暱地挽著王越手臂,聲音清脆空靈:「姐夫,我剛才用眼角偷偷的看見了,你樣啤酒瓶的那一剎那酷斃了呢。」

  還有一樣酷斃了的舉止簡曦沒有說,那就是齙牙男人朝她伸手時王越說的那句「誰若動她,我便殺誰」,她之所以沒說,是因爲除卻了酷斃了之外,更多的是讓暖暖的感動。

  短髮女生和其他女生瞪圓了眼睛,呆呆的向簡曦問道:「曦曦,那是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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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5章 你辣麼酷,你家裏人造嗎!

  短髮女生和其他幾個女生呆怔怔的看著那親暱的抱著王越手臂的簡曦,以她們對簡曦的熟悉程度,很難相信,平日活蹦亂跳的簡曦竟然也會有這麼小鳥依人的一面,而且還用有些撒嬌的語氣叫那個俊逸男生姐夫,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樂兒看著簡曦,手指輕輕地指了指王越,問:「曦曦,那是你姐夫?」

  簡曦說:「你難道不知道我有姐姐嗎?」

  樂兒說:「我知道阿璃姐,不過我卻不知道阿璃姐有男朋友。」

  簡曦小臉在王越胳膊上蹭了蹭,說道:「這就是我姐男朋友,也就是我姐夫啦。」

  短髮女生聲音怯怯地說:「你能幫一下我姐夫嗎?」

  呂恆雖然停止毆打餘東澤,但還圍在餘東澤身邊,短髮女生不敢上前將餘東澤扶起來。

  她眼神有些躲閃,那是因爲她不確定王越是否會幫她,在這種場面下,王越保簡曦離開都將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要是再幫助她們,顯然是給自己增加累贅,但她除了對王越抱有希望外,她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王越瞥了呂恆一眼,淡淡地說:「威風也耍夠了,差不多就得了,適可而止。」

  呂恆初看向王越時有些畏懼,誰讓王越剛才那一剎那表現的太過狠辣,但他朝單翔的方向瞥了一眼後,瞬間底氣爆棚,陰冷地道:「你捅馬蜂窩了你知道嗎?」

  呂恆的形容非常精確,整個酒吧都站在單翔這邊,能打的人有二十多個,包間中還有未曾露面的軍哥,再延伸一些,還有熊哥。

  王越人多勢衆倒也罷了,孤身一人,且攪亂單翔的好事,的確和捅了螞蜂窩一般無二。

  簡曦說:「姐夫,你和他費什麼話呀,他剛才還想拽我去陪酒,你去替我打他。」

  王越應了一聲,然後緩緩地走呂恆。

  呂恆站在原地,下巴昂起一道蔑視的弧度,和他一起毆打餘東澤的那幾人迅速朝他靠攏,站成一排,等著王越的到來。

  雖然王越剛才的表現狠辣異常,給衆人造成了不小的衝擊感,但僅此而已。

  齙牙男人被王越擊倒不假,但歸咎於齙牙男人沒有絲毫防備,而王越出手又太過迅速。如今他們全力對待,且在人數上佔據絕對優勢,他們自然無懼王越。

  短髮女生擔憂地說:「曦曦,你姐夫行嗎?」

  簡曦隨意地說:「安啦,這點小事對我姐夫而言是再輕鬆不過的小意思了。」

  幾個女生都將目光投向王越,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目光越發的凝重擔憂起來,因爲王越正越發的靠近那氣勢不俗的呂恆等人。

  呂恆見王越進入他攻擊範圍,二話不說,對準王越肚子就是踹出一腳。

  看見這一幕,幾個女生頓時嚇的閉上了眼睛,因爲餘東澤剛才就是被這般姿勢踹出的一腳給踹倒在地的。

  許久,短髮女生聽見周圍失去聲響,好奇心趨勢之下,她悄悄地睜開一絲眼皮,涌現光亮的瞬間,她瞳孔唰唰唰地陣陣擴張。

  那剩下幾名女生也是相繼睜開一絲眼皮,前後時間不同,但她們每個人的表現都是和短髮女生那般,瞳孔因受到某種刺激而陣陣擴張。

  短髮女生說:「樂兒,你掐我一下。」

  樂兒說:「不,你掐我一下,用些力氣。」

  短髮女生說:「我們同時掐一下對方。」

  二女同時在對方手臂上掐了一下,疼痛感瞬間蔓延,但卻沒有讓她們因爲疼痛而尖叫一聲,反而興奮地尖叫一聲。

  眼下的畫面實在是讓她們太過震撼和吃驚,本以爲睜開眼睛後會看見王越躺在地上的畫面,誰料想看見的竟是呂恆到在地上的畫面。

  這還不止,一隻腳掌踩在呂恆的胸口,落腳的力度將呂恆踩的眼球都微微凸起,而那隻腳掌的主人赫然就是王越。

  和身材魁梧,一看就充滿力量的呂恆等人不同。

  王越整個人有些消瘦,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根本不像有力量的那種人,要不是王越剛才一啤酒瓶將齙牙男人擊倒,短髮女生她們根本不會相信王越能解決眼前的事情,但鐵一般的事實向她們證明,王越能夠做到。

  「哇喔!」

  簡曦興奮地高高一蹦,她並不擔心王越會在呂恆手中吃虧,但是她只以爲王越會將呂恆擊倒,沒想到王越這麼給力,瞬間擊倒呂恆不說,還在呂恆從地上爬起來的那一剎那,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讓其整個後背都緊密的貼在冰涼地上,簡直酷斃了。

  呂恆因爲王越那隻落在胸口上的腳掌而動彈不得,但這並不意味他就會束手就擒,狠狠地瞪了他那幾名僵住的同伴,喝罵道:「王八蛋,都愣著幹嘛,給我上!」

  那四人反應過來,又是用拳,又是用腳,氣勢如狼似虎,朝王越展開攻擊。

  簡曦黛眉微蹙,眼底泛起一抹擔憂,她相信那四人奈何王越不得,但卻因爲對方人數佔優勢的緣故,保不準王越會吃些小虧,那是她極不願意看到的。

  幾聲脆響響起,簡曦眼底那泛起的擔憂神色在一瞬間內被興奮神色給通通替代。

  「姐夫,你辣麼酷,你家裏人造嗎?」

  簡曦小臉紅撲撲的,那是超濃郁的激動所引發的紅潤。誰讓王越不僅沒有在那四人的聯手下吃半點小虧,反而在一瞬間內同時擊潰那四人。

  短髮女生和其他幾名女生張著小口,呆怔怔的看著王越,拍電影嗎?

  不怪短髮女生幾女有這種不符合現實的想法,因爲王越在那四人一起朝他衝去的時候,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根腰帶,然後猛地一揚,便在那四人的臉上各自抽擊了一下,當時擊潰那四人的攻勢,且讓那四人捂著被抽擊的臉龐,不敢靠近王越半步。

  他們的想法也是和短髮女生幾女那般,拍電影嗎?

  王越揚了揚手中的腰帶,不禁微微一笑,用腰帶抽擊人臉這招確實是他看電影的時候學的,沒想到還真的有用,讓他不費吹灰之力便擊潰那四名力量型的魁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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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6章 走和留!

  那坐在吧檯上的佩佩僵硬地眨了幾下眸子,她哪裏會想的到,那個臉上掛著溫和笑容,氣質文質彬彬的俊逸男生竟然那般能打。

  她不禁的聯想,要是她先前哄騙王越消費,事後再放王越鴿子,惱火的王越突然腰帶對她抽上那麼一下……

  她已經不敢繼續聯想下去,總之她無比慶幸王越一眼看破她就是酒託,不過,王越那從腰間時抽出腰帶抽擊的那一剎那,還真是酷的讓人心臟都爲之劇烈一跳呢。

  王越彎下身,將那臉龐腫的跟豬頭似得餘東澤扶了起來,然後向短髮女生投去一道目光,示意讓其來照顧餘東澤。

  短髮女生順手拿起一張凳子,然後和王越一起扶著受傷不輕的餘東澤讓其坐在凳子上。

  「曦曦,你姐夫真厲害,他是練武術的嗎?」

  「一般般啦,不過他不是練武術的,他還在上大學呢。」

  簡曦表面說的淡然隨意,但內心卻因爲王越受到誇獎而小小的竊喜了一番。

  雖然她對眼下流行的那繼炫大叔之後的炫姐夫風潮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沒興趣歸沒興趣,並不意味著她不喜歡炫姐夫這個遊戲,總之這個姐夫真是給她長面。

  短髮女生瞥了一眼她那身旁狼狽至極的餘東澤,又偷偷地瞥了一眼那站在簡曦身旁的王越,虧她還向簡曦推薦餘東澤,讓餘東澤做簡曦姐夫,沒想到簡曦竟然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姐夫,同樣是姐夫,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啪啪啪!

  清脆的拍手聲響起。

  王越循著拍手聲望去,只見單翔一邊朝他這裏走來,一邊拍著手。

  單翔走到王越面前,他身高和王越一般,以至於他能最直接的對視著王越眼眸:「挺不錯的身手。」

  王越淡淡地說:「別來這一套了,讓我們走,讓我們留,你直接撂下話就好。」

  單翔肯定地說:「留!」

  嗖!

  單翔身體呈一道弧度,猛地向後倒射飛去,飛了兩三米後,才重重地摔在地上。

  瞪圓眼睛,張大嘴巴,臉色慘白,這最能表現驚訝情緒的三個情緒,一股腦的出現在酒吧內每個人的臉上,而這一切,皆是出自王越。

  且說王越剛才詢問單翔是留他們,還是放走他們,單翔毫不猶豫地說出一個「留」字時,王越同樣是毫不猶豫的有所表示,不過不是應話,而是突然飛起一腳,踢在單翔胸膛,直接將單翔向後踢飛了三四米。

  回顧單翔的所作所爲:違揹他人意志強命令其進包間陪酒,遭拒絕後,命人將其拽入包間陪酒,再然後,餘東澤出現,直接命人將餘東澤打的爬不起來,那張臉龐腫的豬頭肉似得。

  這種種舉止,不論是哪一種舉止都是極端的囂張跋扈,而做出這些囂張跋扈事情的單翔竟然被王越二話不說,一腳吹飛,衆人哪能不吃驚異常?

  那倒在地上的單翔滿臉呆滯,他雖然摔的不輕,但從地上起身的力氣卻還是有的,可他卻遲遲未曾起身,不是他想趁機訛王越,而是他滿腦子都是王越一腳踹在他胸膛將他踹飛的畫面回放。

  王越敢踹他?

  王越敢踹他!

  單翔就這樣在腦海中一問一答,每重複一遍,那眼神中的呆滯就減緩一分,而仇恨就增加一分,到了後來,那呆滯盡數消散,而取代的仇恨則濃郁到了一個登峯造極的極點。

  單翔沒有威脅叫囂,沒有放狠話,沒有大放厥詞,而是直接說道:「給我上,打死算我的!」

  那近二十餘人遵從單翔命令,隨手拿起武器,有人拿啤酒瓶,有人拿凳子,有人拿拖把。

  從他們眼眸透視內心想法,他們雖不會傻到聽從單翔那無理智的吩咐將王越打死,但將王越打個半死這種事情卻顯然是能夠做出來的。

  打架時,一人面對多人,很多人採用的方法是不正面交鋒,而是奔跑躲避,遊蕩交鋒。但王越卻沒有依照這幾乎固定的規則行事,而是將簡曦從他身邊推開,然後彎身撿起那個破碎一半的啤酒瓶。

  那碎了的半個啤酒瓶是王越先前用來抽擊齙牙男人造成的。

  看見王越撿起啤酒瓶,衆人很自然的聯想王越想用啤酒瓶來做武器。

  雖然那半個啤酒瓶的斷裂處十分尖銳,看著十分嚇人,能讓不少人望而退步,但那所謂的不少人卻並沒有包括衝向王越的那近二十人。

  那二十人沒有一人停止衝向王越的腳步,最多也就是稍微減緩速度,變得更加認真謹慎一些。

  他們都是經常打架的主,別說和使用碎啤酒瓶的人打架,就是和使用刀子的人打架他們也敢,所以哪怕王越手持尖銳的碎啤酒瓶,也不會讓他們停止舉動。

  王越像是沒有意識到危機的來臨和那二十人正在逼近,而是一手拿這腰帶,一人拿著啤酒瓶,低著頭,雙手擺動著。

  因爲環境黑暗的原因,導致沒人能看清王越具體在做什麼。

  那二十人眨眼衝到王越面前,只要揚起手中的攻擊武器,就可以對王越展開攻擊,可就在即將展開攻擊的剎那,他們就像遇到天敵一般,拼命地後退逃跑,與王越保持絕對的安全距離,任憑時間怎麼推移流逝,也沒有一人敢靠近王越。

  單翔看見那二十人跟紮根的樹木似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顧及形象,惡狠狠的爆粗:「老子說話你們沒有聽見嗎,都給我上,往死裏打,打死算我的!」

  時間在推移,10秒,20秒,30秒……

  整整一分鐘過去,仍舊沒有一人有所行動。

  他們沒有一人想違背單翔的命令,可眼前的情況讓他們不得不違背單翔的命令。

  他們不懼能打的王越,不懼抽擊力甚狠的腰帶,不懼尖銳的碎啤酒瓶,但眼前的畫面卻讓他們從心底產生懼怕。

  王越剛才一手拿腰帶,一人拿雖啤酒瓶,低著頭擺弄了什麼,不是無作爲的擺弄什麼,而是用腰帶困住了碎啤酒瓶。

  他們都見過王越使用腰帶抽擊的靈活,如今腰帶上又綁上了尖銳的碎啤酒瓶,這要是被抽擊一下,可不僅僅只是疼痛而已,被尖銳的啤酒瓶刮下一塊肉都有可能。

  試問這種情況,他們怎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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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7章 斷腿!

  王越手掌攥著腰帶,微微擺動,呈三百六十度,牽引著那半個啤酒瓶也在空中旋轉著。

  燈光照耀下,啤酒瓶碎裂除的尖銳部分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我確定我不是你們那麼多人的對手,但我確定能用我手中這自制的傢伙給最先向我發動攻擊的那兩三人致以沉重打擊,之後我估計就在你們的圍毆中抱頭捱打了,你們考慮一下,誰無私的做那最先向我攻擊的兩三人?」

  王越這句話的震懾性絲毫不弱於手中的那自制兵器。

  這自制兵器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輕輕接觸都至少是颳去一塊肉的代價,誰也不願意最先衝向王越做那承受代價的兩三人,於是每個人都站在原地,場面一時安靜下來。

  單翔怒吼:「你們都嫌命長了是不是,沒聽到我說的話嗎,都給我上,把他往死裏打,他手中那東西是嚇唬你們的,不敢對你們怎麼樣,你們一起上,他根本不是你們的對手!」

  那些人表面沒有什麼,心中齊齊地罵了單翔一句白癡,你都要把人家往死裏打了,人家手中那東西會是擺設嗎?

  這句話他們也只能在心裏想想,是不敢直接說出來的,單翔的背景有些恐怖,得罪了單翔,他們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在單翔的咆哮聲音中,那些人不得不硬著頭皮試探性的向王越逼近,而王越則是手持腰帶晃動著著啤酒瓶,晃動時,碎裂處的尖銳碎片射出的寒光,刺的那些逼近的人心中直髮寒。

  王越微微眯眼,一雙眼眸猶如鷹眸一般,鋒利的掃視著,明顯是在捕捉誰人最先靠近他,他好對誰發動那血肉模糊的攻擊。

  「都磨磨蹭蹭個鬼啊,以最近的速度奔跑,接著近身,然後狠狠的把他往死裏打!」

  「廢物啊,讓你們跑起來沒聽見嗎,你們誰要是敢違揹我的話,我事後活扒了他的皮!」

  「你、你、你,我記住你們三個人的樣子了,你們三人目前走的最慢,要是接下來還走的這麼慢,我回頭會好好的和你們算算不聽管教這一筆賬的。」

  單翔雖然沒有加入戰鬥行列,但他卻指揮的極爲起勁,逼著那些人朝王越展開攻擊,一口一個把王越往死裏打。

  王越目光左右一瞥,知道時機已經成熟,腳掌一勾,勾起一張凳子,然後一甩,精準地摔在單翔身上,將其砸倒在地。

  單翔一倒,那前進的二十餘人立刻停止腳步,很多人還悄悄的後退幾步,和王越保持距離。

  看著風險解除,王越內心稍稍鬆了口氣,正如同他所說的,除非拼命,否則他只能對先是朝他攻擊的那兩三人造成傷害,接著就會在人羣圍攻下抱頭捱打。

  這一切主要歸功於單翔。

  要不是他一直逼迫那些人朝王越展開攻擊。

  要不是他不把那些人當人看,讓那些人冒著有可能被啤酒瓶刮掉一塊肉的風險朝王越展開攻擊。

  那些人也不會在單翔到底的剎那就瞬間停止腳步,因爲那正是他們所期待的一幕,期待單翔發生意外,然後他們也就不必冒著風險和王越拼搏。

  單翔被凳子砸中,倒在地上哀嚎,但卻也不忘觀察形勢。

  他也看出來了,那些人在危險面前根本不聽從他的面臨,即便聽從,也是畏畏縮縮,根本起不到傷害王越的後果。

  王越先是破壞他的好事,又是一腳將他踹飛,現在又用凳子將他砸倒,他是不可能放過王越的。

  單翔眼神一狠,對著包間喊道:「軍哥,戲看的夠久了,是時候亮亮相了吧?」

  包間門打開,一名身材魁梧,滿臉橫肉,長有一顆大痣的男人出現在衆人眼前。

  他倒是會享受,左手摟著一穿護士裝的美女,右手摟著一穿ol制服的美女,就這樣豔福不淺,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我以爲你能解決,就沒急著插手。」

  軍哥長有一副彪悍模樣,那顆面積不小的大痣更是添加幾分兇狠,可他說話的聲音卻是十分的溫和,仿似出自書生之口。

  看著軍哥現身,酒吧衆人看向王越的目光中頓時充滿了憐憫。

  首先,軍哥是這家酒吧的老闆,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其次,軍哥在道上有著極其廣泛的人脈和和強硬的實力,尤其最近傍上了熊哥這個靠山,其背景更是雄厚三分。

  軍哥若是出手,王越雖不至於沒有活路可言,但至少活路都被軍哥徹底堵死,生死皆由他來掌握。

  單翔說:「我承認我解決不了眼前的問題,所以現在是你出手的時候了。」

  軍哥說:「有什麼特殊要求嗎?」

  單翔說:「打斷他一條腿。」

  軍哥說:「哦。」

  軍哥嗓音本就溫和,說話聲音更是輕柔,尤其是同意打斷王越一條腿時說的那個「哦」字,彷彿答應的不是打斷他人一條腿這種殘忍的事情,而是答應對方去吃飯、去唱歌、去休閒這一類的事情。

  那態度,好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軍哥沒有朝王越所在的方向走去,而是來到吧檯,讓女調酒師給他調了兩杯火酒。

  軍哥見火酒調好,對著王越招了招手,微笑著說:「小夥子,過來,一起喝杯酒。」

  酒吧中的每個人都以爲王越不會過去,因爲軍哥在剛才親口答應單翔要打斷王越一條腿。

  軍哥不答應則已,答應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但王越的表現卻出乎他們預料,沒有思考,沒有猶豫,直接走到吧檯,坐在軍哥身邊。

  軍哥將一杯雞尾酒推在王越面前,說道:「嘗一下,露露調的火酒最附近範圍酒吧都是小有名氣。」

  露露是那女調酒師的名字。

  王越沒有拒絕,舉起他面前的火酒,然後品了一口,雖然他不懂酒,不過確實好喝。

  軍哥說:「單翔讓我打斷你一條腿,你聽見了嗎?」

  王越說:「聽見了,而且還聽見你答應了。」

  軍哥說:「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王越說:「隨你。」

  軍哥說:「你很有趣,我給你個選擇。」

  王越說:「比如?」

  軍哥將一根鐵製的棒球棒擺在王越面前,然後朝王越晃了晃他那杯火酒,接著向裏面吐了一口令人噁心的唾液。

  軍哥聲音溫和:「棒球棒意味著斷腿,喝酒意味著沒事,小夥子,你選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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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8章 底線!

  一根鐵製的,燈光照耀下,閃著森冷寒光的棒球棒。

  一杯猩紅的,散發著醉人酒香,剛剛被軍哥吐進一口唾液的酒水。

  兩個選擇。

  一是選擇棒球棒斷腿,疼痛代價。

  二是選擇喝被吐進唾液的酒水,尊嚴代價。

  那同樣坐在吧檯上的佩佩先是因爲王越不俗的身手後而大感吃驚,後是因爲軍哥的出場而怔了一會兒,當她反應過來後,一個勁兒的對著王越使眼色,讓王越選擇那杯酒水。

  那杯酒水雖然被軍哥吐進一口唾液,但是唾液又毒不死人,只需硬著頭皮花五秒鐘時間喝完,一切就可落下帷幕,這在佩佩眼中是非常超值的。

  佩佩懂得什麼叫尊嚴,但他卻也懂得死守尊嚴的代價是什麼。

  有些人,他死守尊嚴,被人讚揚爲一身骨氣,但古往今來,這樣的人能有多少?

  佩佩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她深知社會中那最鋒利的刀刃永遠是先刺向那些死守尊嚴的人。

  她也想守住尊嚴,但她卻無法守住,對她個人而言,守住尊嚴的代價就是沒有飯吃,所以她希望王越能放下尊嚴,別爲了逞一時尊嚴,而承受斷腿的疼痛。

  軍哥一回頭,將正對王越使眼色的佩佩逮了個正著,微笑著說:「佩佩,你們認識?」

  佩佩極沒底氣地說:「認識,他是我弟,軍哥,您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我弟一般見識?」

  軍哥咧嘴一笑,手指指了指那名穿護士裝,眼神勾人的美女,向佩佩詢問:「你知道她是誰嗎?」

  佩佩說:「是芸姐,您剛提拔的酒吧負責人。」

  軍哥說:「職位比起你來如何?」

  佩佩說:「我只是一推銷酒水的,芸姐是酒吧負責人,職位上,芸姐比我高了無數倍。」

  啪!

  佩佩剛說完最後一字,一聲脆響響起。

  佩佩習慣性的去摸自己的臉,她發現自己的臉沒有絲毫疼痛,也沒有任何不適,可是剛才那道脆響明明是抽耳光的聲音,軍哥抽的不是她,是誰?

  佩佩仔細一瞧,發現那先前親暱的依偎在軍哥身上的護士裝美女此刻正倒在地上,白皙俏臉上是五道清晰的指印,顯然,那被抽耳光的人正是這護士裝美女。

  軍哥說:「佩佩,看見了嗎,比你職位高無數的倍的人我想抽就抽,你讓我給你面子,你算個什麼東西?」

  佩佩說:「我……」

  軍哥說:「從現在開始,你將代替那被我抽了一耳光的女人,成爲這家酒吧的負責人,替我管理酒吧。」

  酒吧負責人,僅次於酒吧老闆的職位。

  軍哥讓佩佩擔任酒吧負責人,這對一直擔任酒吧酒託的佩佩而言無疑是天上掉下餡餅,可佩佩本身卻沒有一點欣喜情緒,反而滿臉的掙扎和複雜,而且時不時的看向那坐在地上捂著臉的護士裝女人。

  那護士裝女人在三天前和佩佩一樣,都是酒吧酒託,可憑著姿色和肯付出代價,成爲酒吧負責人。

  她昨天還向佩佩炫耀酒吧負責人這個身份,讓佩佩討好她,因爲她隨時都可以將她開除,但今天,她就被軍哥拋棄,且被狠狠地抽了一耳光,那付出代價得來的負責人身份也被剝奪,前後才三天時間。

  佩佩知道,那負責人的職位看似是天上掉下餡餅砸在她的頭上,其實是軍哥變相得到她的方法。

  或許憑她比護士裝女人漂亮的緣故,她的時間要比護士裝女人的三天時間要長一些,但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便是漂亮女人,而在那之後,估計她的下場將和護士裝女人一般無二,膩了,就拋棄了。

  佩佩緊緊地抿著脣瓣,因爲太過用力,導致脣瓣都有些微微泛白。她費了半天的力氣,讓一個字突破她的思想束縛,突破那緊抿的脣瓣,輕聲卻肯定地說:「不。」

  那滿臉微笑的軍哥在聽到那個「不」字後,一抹陰冷當即在其眼眸中閃過,嚇得深知他殘忍手段的佩佩連忙後退,最後因爲有著牆壁的阻擋,才停下腳步,低著頭,不敢去看軍哥,但卻也沒有更改他先前的答案。

  軍哥說:「佩佩,你剛才的聲音有些小,我沒聽清,麻煩你再說一遍。」

  佩佩整個身子都發抖起來,她知道,軍哥聽清楚了,之所以再問一遍,那是在給她一次機會,如果她還是拒絕,半小時後,她將躺在醫院的病牀上,甚至她的家人都有麻煩。

  有關這點,佩佩曾親眼見過軍哥對待其他不肯屈服的女人。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因爲生活,佩佩可以捨棄尊嚴,捨棄自尊,捨棄骨氣,但她卻也有不能捨棄的東西,而軍哥的行爲則是讓她捨棄那不能捨棄的東西。

  佩佩一咬牙,肯定地說:「不!」

  佩佩知道她說出這個「不」字的後果,但她卻毅然的說了出來,較之第一次說出的那個聲音極淺的「不」字,這面臨更大壓力說出的不字卻嘹亮有力,因爲她豁出去了。

  軍哥笑了,笑的溫和,笑的濃郁,笑的人畜無害,他輕聲的對著他幾個手下淡淡地說:「半個小時後,我希望能去醫院看望她。」

  一共有三人執行軍哥這項命令,他們一人拿著皮棍,一人拿著馬鞭,一人拿著凳子,朝佩佩走去。

  佩佩自聽到軍哥那句話「半個小時後,我希望能去醫院看望她」,整個人直接倒在地上,看見那三人手持兵器朝她走來,她沒有起身,也沒有挪動身體躲避,認命般的閉上眼睛。

  反抗?

  沒有意義。

  「我這馬鞭抽過不少漂亮的臉,可卻從來沒有抽過這麼漂亮的臉。」

  「佩佩,早就讓你跟我你不聽,現在嚐到後果了吧?」

  「佩佩,百分百真皮的皮棍來嘍。」

  那三人呈等腰三角形的角尖位置站立,將坐在地上的佩佩圍在中間,陰冷一笑後,揮動手中的馬鞭、皮管、凳子,不保留半分力氣,狠狠的朝佩佩身上擊去。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24 15:16
第1079章 會死人的!

  「佩佩。」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那手執兵器擊向佩佩的三人頓時停滯,讓閉著眼睛的佩佩也是睜開了眼睛。

  王越對著佩佩招招手:「過來。」

  佩佩先是一怔,待他反應過來後,微微搖頭,王越自身難保,她要是去王越那邊,無疑是替王越拉取軍哥更多的仇恨值。

  「過來!」

  這一次,王越的聲音不再是柔和,而是帶了些許不容置疑的強硬語氣。

  佩佩咬了咬脣瓣,起身朝王越走去。

  那接到軍哥指示讓佩佩進醫院的三人豈肯放佩佩離去,當時就要將佩佩攔下,可軍哥突然向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放佩佩過來。

  那三人不在阻攔,佩佩很快來到吧檯,站在王越身邊。

  王越指了指他身旁的椅子,說道:「坐啊。」

  佩佩坐到那椅子上,可視線卻沒有從王越臉上移開半絲,這張年輕臉龐給她的心安是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人身上體會到的,只可惜,他們今天很難離開這裏。

  軍哥指了指王越,向佩佩詢問:「佩佩,如果他兩條腿殘廢,不能走路,你會照顧他嗎?」

  佩佩心臟一提,先前不是說讓王越選擇斷一條腿,或者讓王越喝那吐過唾液的酒水,如今怎麼變成兩條腿殘廢了?

  看見佩佩迷惑的模樣,軍哥說:「我和他做了一個交易,取消對你的懲罰,但對他的懲罰卻改成雙倍,原本他可以留一下腿走路的,現在兩條腿都不能走路了,不是殘廢是什麼?」

  佩佩臉色一白,平日的姐妹和相處不錯的酒吧朋友沒有一人出聲幫她,卻是那個先前被她視哄騙消費酒水目標的王越出聲幫她,還將屬於她的懲罰改到了他身上,他是白癡嗎?

  王越說:「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也別擔心我會賴著讓你照顧我,我可不會傻到去選斷腿,我選喝酒。」

  佩佩說:「我沒擔心你會賴著我讓我照顧你,因爲從現在起,我會一直照顧你的,哪怕你選的是喝酒。」

  軍哥聽見王越選喝酒,很配合的在又往酒裏吐了一口唾液,然後滿臉期待。

  佩佩說:「軍哥,我替他喝,你放過我們行嗎?」

  軍哥說:「我說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王越端起那被軍哥吐了兩口唾液的酒杯,將其對準佩佩的櫻脣。

  雖然佩佩噁心那酒水中混合著軍哥的唾液,但想到王越剛才對她的好,再加上喝混合唾液的酒水又死不了,伸手就要從王越手裏接過酒杯。

  王越說:「你幹嘛啊?」

  佩佩說:「你不是讓我喝嗎?」

  王越說:「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喝一個男人的唾液太噁心,想找個美女你幫我調和一下。」

  佩佩懂王越的意思,王越是想讓她往酒杯中吐唾液調和軍哥的唾液,她自認能算的上是王越口中的美女,但美女的唾液也是……

  王越說:「聽話。」

  佩佩見王越堅持,只好張開紅潤小口,用手掌遮著,往酒杯中吐了一口分量極少的唾液。

  王越說:「不介意我這麼做吧?」

  軍哥說:「不介意。」

  王越說:「那我就開始了。」

  軍哥說:「請。」

  另一方面,樂兒看著那端起酒杯,慢慢的往嘴巴送的王越,擔憂的對簡曦說:「曦曦,你姐夫要和那混合唾液的酒水了,怎麼辦啊?」

  短髮女生雖然也是頗爲擔心,但較之樂兒和其他女生的濃郁擔心,明顯是要淡上許多,而且脣角掛著若有似無的不屑,簡曦的姐夫也不過如此嘛。

  樂兒說:「曦曦,你說話呀,那可是你姐夫哎,你就一點不擔心嗎?」

  簡曦說:「我爲什麼要擔心?」

  樂兒說:「你姐夫都要……」

  簡曦說:「都要把那個軍哥給玩死了。」

  樂兒說:「你說什麼呀,我說的是……」

  樂兒還有話說,但她卻已經說不出來了,兩個眼睛瞪的圓圓的,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畫面。

  軍哥整個人身子倒在地上,兩隻手臂盤在後背,手掌疊加處被王越用腳掌用力地踩著。

  一隻手掐著軍哥脖子,讓其嘴巴張開,另一隻手則是握著那包含軍哥兩口唾液,佩佩一口唾液的酒水杯,一股腦的朝軍哥口中灌去。

  「曦曦,你姐夫是變態嗎?」

  樂兒回想著剛才王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制服軍哥的場面,臉上的表情除了吃驚還是吃驚。

  簡曦說:「變態中的vip!」

  單翔也是愣住了,本以爲軍哥出手,會輕鬆將王越制服,但眼前這結果,明顯是被王越給制服了,這讓他開始擔心答應那人的交易是否是一件明智的行爲。

  看著杯內那混合唾液的酒水一滴不剩的進入到軍哥腹中,王越將杯子一扔,微笑著問:「好喝嗎?」

  軍哥咆哮道:「我要讓你喝尿!」

  王越猛地擡腳,一腳踢在軍哥嘴上,讓其整個人順著光滑的地板滑行三四米。

  軍哥:「草!」

  王越又是來到軍哥面前,又是猛地擡腳,又是踢在軍哥嘴上,又是讓其整個人順著光滑的地板滑行三四米。

  軍哥:「你大爺!」

  王越:「你那個選擇遊戲實在是無聊,我和你玩個遊戲,你接著罵,我接著踹,誰先停止,誰就輸了。」

  說完,王越又是一腳踢在軍哥嘴上,接下來的場面非常滑稽,軍哥一直罵王越,王越一直踹軍哥,就這樣踹著軍哥在整個酒吧內滑行,將整個酒吧的人都看呆了。

  這一片誰敢動軍哥一指頭?

  沒人!

  眼下卻被王越當成足球一般踢來踢去。

  十分鐘後,軍哥那張嘴被王越踹的又紫又腫,求饒道:「我錯了,我再也不罵了,饒了我吧!」

  王越極不滿意地說:「別啊,這才十分鐘,再來十分鐘的。」

  軍哥都要哭了,親孃個乖乖,再來十分鐘,會死人的。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大人有大量,你宰相肚裏能撐船,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再也不敢了,您腳下留情,饒我一命吧。」

  王越看軍哥那狼狽至極的模樣,也懶得再和他糾纏,轉身朝簡曦走去,準備帶她們離開這裏。

  這時,那從地上爬起來的軍哥終於有機會報仇了,大聲喊道:「叫人,打電話叫人,把黑街的老大們全部找來,把我在道上能用的人脈全部用上,我要讓這小子死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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