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出賣軍刀的叛徒!
軍刀輸了。
4進2的比賽中輸給了修羅戰隊。
按照正常來說軍刀只是輸掉了爭奪總冠軍的資格,還有機會和另一支止步二強的戰隊爭奪第三名,四大學院爭霸賽的資格校內賽前三名的戰隊,可是青春大學爲了防止偶然性的勝利採取的是勝利積分制。
軍刀從校內賽開始總是以2比1的戰績戰勝對手,而那支戰隊則是2次直接以兩連勝的戰績擊敗對手,那支戰隊的勝利積分比軍刀高,所以說不需要比賽直接成爲第三名,軍刀淘汰。
校內賽是沒有復活賽一說的,軍刀這一輸就意味著真的輸了。
全場鴉雀無聲,軍刀是本屆奪冠的熱門,可是最終還是以失敗的結果收場。
裁判長老師通過話筒對著全場宣佈道:「我宣佈,修羅戰隊擊敗軍刀挺近2強!」
王越的拳頭緊緊的攥著因爲太過用力導致手指的關節一片蒼白,他聽見了,裁判長老師對著全場說修羅戰隊勝,軍刀敗,這是他第一次聽到軍刀敗。
羅修笑笑,說道:「王越學弟,承讓了」
王越緊緊的咬著牙,拳頭緊緊的攥著,他最終還是輸了,他這一輸輸掉的不僅僅的比賽而是他的妹妹,他現在連校內賽的前三名都進不去,更別說有資格代表青春大學參加四大學院爭霸賽了。
觀衆席一片寂靜,他們不傻,他們都有腦子,憑藉第三局修羅戰隊對軍刀知己知彼的打法他們在心中有隱隱的猜到了一些事情的原委,這就是笑面修羅的手段,不僅僅的在賽場內掌握勝利,同時掌握賽場以外的勝利,每個人心知肚明,卻無一人無聲。
羅修滿臉笑容的起身,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彷彿訴說著這張比賽有多無聊有多無味,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玻璃屋,享受勝利者的光環。
修羅戰隊有不少的支持粉絲,隨著修羅戰隊的勝利,隨著羅修滿面笑容的走出玻璃屋,他們立刻從觀衆席上站起來高呼「羅修威武」和「修羅戰隊無往不勝」之類的吶喊聲。
隨著第一道吶喊聲的響起,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吶喊的行列,最後全場起立爲勝利者羅修和修羅戰隊鼓掌歡呼。
「修羅戰隊,誰與爭鋒,修羅戰神,無可匹敵,羅修你酷斃了!」
「軍刀一路拼殺而來又能如何,還不是被咱們修羅戰隊給掰斷了!」
「羅修可是爲咱們大三的出了一口氣,王越這小子老是擊敗咱們大三的戰隊,早就看他不爽了,羅修乾的好!」
饒是所有人對修羅戰隊的勝利和軍刀的失敗心知肚明,可是他們最終因爲修羅戰隊的勝利而略過的此事,現實就是這般殘忍,吶喊的觀衆只注重名次不注重結果,勝利者享受榮耀,失敗者一無所有。
觀衆席熱火朝天歡呼吶喊聲震耳欲聾,羅修走前前方,其身後跟著修羅戰隊的四名隊員,他們昂首闊步的走著,走的瀟灑,走的雀躍,享受著歡呼,享受著勝利。
相較於熱鬧的場外,玻璃屋內一片寂靜,王越的臉色已經蒼白到沒有一絲的血色,王越的臉上沒有悲傷沒有憤怒有的只是呆滯之色。
秀才的內心之中充滿了懊悔,如果他在關鍵的時候更換揹包出手軍刀是不會輸的,可是他卻因爲羅修的一句話瞬間把雙手離開了鼠標和鍵盤,等到他勉強調整好情緒的時候已經聽到裁判長老師宣佈軍刀失敗了。
當裁判長老師宣讀軍刀失敗後,薛冰在第一時間衝進了玻璃屋來到了王越的身邊,站著的薛冰將坐著的薛冰抱在懷裏,一雙白嫩的小手輕輕的拍打著王越的後背,她不怕王越輸,她只怕王越不開心。
「噗騰!」
這是膝蓋猛的跪在地板上所發出的聲音。
王越的腦袋從薛冰的懷裏離開,看著發出「噗騰」聲響的那人,也就是宋溫暖,此刻的宋溫暖正雙膝跪在地上,滿臉淚水和自責的看著王越。
王越勉強的一笑,但是由於王越的臉色太過蒼白導致這一抹笑容幾乎都看不出來,輕聲說道:「站起來。」
宋溫暖跪在地上,眼睛通紅,淚水流下,聲音嘶啞的說道:「哥,是我連累了你,是我害軍刀輸掉了比賽!」
軍刀之所以失敗是因爲有臥底的出賣,是因爲那臥底把軍刀的戰術和暗號全部告訴了羅修,那臥底已經對軍刀達到了瞭如指掌的地步,甚至連軍刀的備用戰術和備用暗號都是熟悉,這說明那臥底就在軍刀之中。
伊藍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了玻璃屋,倚靠著玻璃牆壁,看著跪在地上的宋溫暖,淡淡的說道:「原來臥底是宋溫暖啊。」
王越聽到了伊藍的話,他在第一時間對著伊藍否認的搖了搖頭。
伊藍有些搞不明白了,宋溫暖跪在地上說是他害了軍刀,這豈不就是承認他就是軍刀的臥底嗎,可是王越爲什麼又搖頭呢?
王越走到雙膝跪在地上的宋溫暖身邊,手搭在宋溫暖的胳膊上把宋溫暖拉了起來,王越用袖子替宋溫暖擦乾臉上的眼淚,因爲他知道宋溫暖此刻的心比誰都痛,因爲臥底正是他的女朋友林思思。
這一點有憑有據,因爲軒軒是女生不方便去男生宿舍練習的原因所以王越租了一間自習室,那兩天中王越五人沒白天黑夜的在自習屋中練習,期間沒有除軍刀之外的人進入練習室。
唯一有機會接觸王越五人的便是送飯的薛冰和林思思,薛冰會在自習室中陪著王越,林思思會陪著宋溫暖,她們二女自然能接觸到軍刀的機密。
宋溫暖不傻,他知道軍刀中不可能有人是叛徒,爲了救王越毫不猶豫跳下懸崖的薛冰更不可能出賣王越,唯一有出賣嫌疑的便是他的女朋友林思思。
宋溫暖跪下是因爲宋溫暖已經知道是林思思出賣了他們,宋溫暖對著王越跪下那是因爲宋溫暖知道王越輸掉的不僅僅是一場比賽而是他的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