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網遊] 穿越火線之英雄有夢 作者:南山閒魚 (連載中)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24 03:46
第710章 我不愛你,我同樣不需要你愛我!

  慕容傾情將王越堵在玻璃屋的玻璃牆壁,讓其退無可退,臉上的嫣笑如嬌豔欲滴,紅的都要滴血的玫瑰花,瓣瓣綻放。

  她驚豔一笑,說道:「第一,我不愛你,第二,我沒有騙你,第三,我慕容傾情說一不二。」

  「第四!」慕容傾情一隻手拽著套在王越脖子上的領帶,謹防王越逃跑或者做一些其他舉動,一隻手抿起食指和中指,在她那具熟透的嬌軀上來回滑動,唯獨繞過她的心臟。

  最後,她擡起手指,遙指著她的心臟,眸子看著王越,認真的說道:「因爲我不愛你,這裏不屬於你,但是,這具身體是你的,至少這輩子是,別人,無法染指半分。」

  王越說他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他能擁有什麼,不能擁有什麼,他不會傻乎乎的認爲名媛級別的慕容傾情會愛上他。

  慕容傾情針對這一點告訴他,她不愛他,她的心臟不屬於他,但是她的身子屬於他,時限是至少一輩子,規則是除王越之外,他人無法染指半分。

  「叮咚!」

  慕容傾情的四句話語讓得玻璃屋內鴉雀無聲,王越手機短消息的提升聲讓得冰冷刺骨的氣氛稍稍浮起了幾絲溫度。

  王越從口中取出手機,撇了一眼屏幕,不待他點開他點開短信閱讀,又接連來了兩條短信。

  王越很有耐心,一條條的點開短信閱讀,把三條短信閱讀完後,王越把手機放回口袋,有些迷茫蒼白的臉頰泛起些許紅潤光澤,平整的脣瓣捲起一絲孤傲的弧度,輕道:「抱歉,我不想做你的擋箭牌!」

  慕容傾情眯了眯桃花眸子,隱隱猜到了一些,她把手伸王越口袋,她摸起手機準備拿出來的時候突然又鬆開手機,手指在王越的腰間很狠地掐了一把,頂撞他的小寵物必須得受到懲罰,做完這些後,她重新摸起手機,離開王越的口袋。

  她閃耀著牛奶色的白皙美手和王越古老款的手機極不搭配,古老款手機被白皙美手握在掌心從而提高檔次,白皙美手因爲握著古老款手機而降低美感,她點開短信欄,卻發現短信已經被刪除,不過卻有王越一條編輯草稿未發出,顯然是給她看的短信。

  王越剛才收到三條短信,分別是陌生號碼,韓瑾荷,青春大學的校長髮來的,短信內容大致相同:「慕容傾情是江玄野唯一表白過的女人。」

  王越的目光下意識一撇,很快撇見站在江止水身旁的江玄野,時隔小半年,王越再見江玄野,還是那張溫和如玉的面孔,還是那股儒雅的書生氣質,還是那雙笑眯眯的眸子,還是那股莫名的恐懼感。

  江玄野是王越的最終目標,江止水只是王越挑戰江玄野之前的墊腳石,江止水對王越有一腳之辱,江玄野對王越有尊嚴,骨氣,驕傲三大羞辱。

  王越不怕和江玄野撕破臉皮,因爲這是遲早發生的事情,但他不願意爲了一個莫須有想利用他當擋箭牌的女人和江玄野撕破臉皮,哪怕僅僅之是附帶,他也決不允許。

  雖然王越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跟江玄野開戰,但他清楚,現在和江玄野開戰是極其不理智的行爲,他能做的便是蟄伏忍耐,暗中積蓄力量。

  慕容傾情的言行舉止完全打破王越蟄伏的狀態,王越清楚的記得,即便是溫婉如水的簡璃,江玄野也僅僅是把她當成一枚成功者的勳章,而不是愛,可慕容傾情竟然能獲得江玄野的表白,是不是愛無法判斷,能夠難判斷的是,慕容傾情在江玄野心中的位置重中之重。

  在男女方面,男人向來是一種自私的動物,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一絲的染指,染指的痛苦下場有很多,其中佔份額比較多的一項便是毀滅。

  很多人沒有毀滅的能力,但江玄野卻恰恰擁有這毀滅的力量,縱使江玄野手腳通天,想奈何家境同樣不弱且智商妖孽的慕容傾情絕非易事。

  相反,夾在中間的王越是最渺小的存在,小到江玄野一指頭便能將其碾死,這也導致王越成了江玄野發泄怒火的唯一存在,慕容傾情的言行舉止好比拉仇恨,仇恨者是江玄野,被仇恨者正是微不足道的王越。

  慕容傾情狠狠地扯了王越的臉的一把,扯的位置正是先前被扯了許久,導致此刻紅腫的臉頰處,痛上加痛,應該讓人難以忍受,可王越的表情卻平靜的像一面鏡子,沒有絲毫的波瀾。

  王越想擡手推開慕容傾情,慕容傾情卻搶先一步,眨著明媚的眸子,嫣笑著問道:「你怕他?」

  「很怕!」王越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說不怕那是假的,那是豪門江家,那是人中龍鳳江玄野,他只是一個窮小子,他不僅僅是很怕,而是怕的厲害,但怕不怕是一回事,敢不敢又是一回事。

  慕容傾情的芊芊玉指點在王越的心臟處,但她想了想,最終把手指移開,移到沒有心臟的那半邊胸口,手指開始用力擠壓,似乎要將王越的皮肉扎破,整根手指都埋入王越胸膛中。

  「我不愛你,我也同樣不需要你愛我,小寵物,我說過,你的命是我的,除了我之外,誰也拿不走。」

  慕容傾情的左手鬆開領帶,右手離開王越的胸口,整個人沒有絲毫憂鬱的朝玻璃屋外走去,當她擡起半隻高跟鞋,即將走出玻璃門的時候,她停頓一下,用機器人復讀一樣的腔調說道:「男人爲自己的女人承擔些事情,很正常!」

  說完,她扭著柳腰款款離開,她走的方方正正,連腦袋都沒有傾斜半分,最後走出室內體育場,消失在視線之中,只流下一席妖嬈之香,在王越的五臟六腑中來回徘徊。

  王越長舒了一口氣,將殘留在他五臟六腑中的香氣吐出,有些事情不是現在的他有資格想的,他目光一撇,左瞳孔中是江止水,右瞳孔中是江玄野。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24 03:46
第711章 我會宰了他的!

  王越眨了眨眼睛,瞳孔中的畫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烏黑的深邃。

  王越把雙手插進褲兜兒,擡步走出玻璃屋,張的快等人長舒了一口氣,最終的結果雖然不在他們預料之內,但明顯是他們最希望的一種結果,瞧見王越離開,他們緊忙跟上。

  「王越。」江玄野溫和的臉上泛著暖人心脾的笑容,打招呼的語氣讓人找不出一點瑕疵。

  江止水從來不屑於叫王越的名字,可江玄野每次和王越見面總是很親切的叫著王越的名字,閉上眼睛品味,彷彿真的像知己好友在打招呼,

  王越停住腳步,打瞧了江玄野幾眼,先是做出一副驚訝的模樣,然後又做出一副歡喜的模樣,親切的說道:「哦,原來是玄野啊,好久不見!」

  江止水蹙了蹙眉,王越要是直接稱呼「江玄野」三字倒也罷了,可王越卻稱呼玄野,這個稱呼他可不配。

  較之江止水的蹙眉不滿,江玄野的神情卻是格外的歡喜,彷彿挺喜歡「玄野」這個稱呼似得,輕輕一笑,說道:「有空嗎?一起去吃個飯。」

  「沒有!」王越很直接的拒絕道。

  江玄野微微搖頭,深表遺憾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卻是不減,說道:「沒關係,下次好了,我想冠軍爭霸賽結束之後,我想你會有很多時間,到時候我再約你,我們好好聚聚,當然,如果你有時間可以隨時約我,我隨叫隨到。」

  江玄野沒有一點上位者的傲氣,言行舉止間,甚至有種放低姿態主動和王越交朋友的意思,和他身旁滿臉冷漠的江止水形成鮮明的對比。

  王越沒有多聊的意思,擡腳準備離去,不等他第一步落下,江玄野彷彿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得,連忙說道:「對了,我見過阿璃,瘦了!」

  王越即將落地的腳掌瞬間停止,定格在半空,整條大腿包括全身,僵硬如鐵。

  王越抿了抿有些哆嗦的脣瓣,一直以來,阿璃都是他心中最柔軟的存在,阿璃的微笑離去是他心中永遠無法釋懷的一件往事,王越知道,她的微笑只是爲了隱藏那顆流血的心臟。

  這就是江玄野,一句找不出絲毫挑剔,外人心中覺得親切的傳達語,偏偏如削骨斷魂釘,顆顆紮在王越的心臟,惹得王越心臟涌出陣陣窒息般的疼痛,身體的疼痛可以忍受,無法忍受的心中無限的懊悔。

  王越暗暗下定決心,等爭霸賽的事情結束,他一定要去尋找阿璃,假以時日,他一定要把三百萬的支票甩在簡仲鋒的臉上。

  王越長舒了一口氣,蒼白的臉色泛起些許紅潤,僵硬的身體也恢復了些許柔軟,懸在半空的腳掌穩穩地落在地面,繼續行走。

  行走中的王越彷彿也突然想起來什麼事情,身子停頓一下,聲音夾雜著笑意:「慕容傾情,挺美!」

  王越心中冷笑一聲,江玄野拿阿璃刺他的心,他不介意拿慕容傾情刺一下江玄野的心,雖然他對於慕容傾情口中的身體是他的沒有抱絲毫信賴,但相信這句話配合剛才曖昧的一幕,已經足以將刺向江玄野的匕首磨得鋒利無比。

  「江止水,一星期後,冠軍爭霸賽見!」王越帶著幾分生死相鬥的決絕意味撂下這句話,擡起腳步,昂首離去。

  江止水對著王越的背影遞去一道蔑視的眼神,鼻尖發出一道冷哼,道:「殘星也敢和皓月之光,一星期後,冠軍爭霸賽,我等你!」

  王越的背影漸漸的模糊,可放過狠話的江止水仍心有不甘,目光如刀,狠狠地颳了王越離去的方向幾眼,方才罷休。

  「哥,慕容傾情那女人你怎麼看?」能讓江止水看不透的人很少,慕容傾情恰恰屬於那個很少的範疇之內。

  江玄野摸了摸棱形的下巴,英挺的脖子微微上挑,輕描淡寫的語氣中帶著一股濃濃的笑意:「用看美女的眼光去看!」

  江止水蹙了蹙眉,對於江玄野這個大哥他同樣也是看不透,向來視女人於無物的江玄野竟然會對慕容傾情動心,這件事想想都讓人無法接受。

  慕容傾情負有花城仙女之名,可她的脾氣卻是喜怒無怒,彷彿一隻無心的妖孽,誰也看不透她心裏在想什麼。

  向來把女人當著成功者勳章的江玄野偏偏對慕容傾情表白了一次,得到的結果卻是乾脆的拒絕,理由很直白,就像女神拒絕吊絲一樣,你達不到我慕容傾情心中的那個高度。

  江止水曾進入深山老林修心一年,心境沉穩如鏡的他聽到「你達我不到我慕容傾情心中的那個高度」時,他抽搐的嘴角差點沒掉在地上。

  江玄野達不到慕容傾情心中的高度,江止水簡直無法想象花城中還能誰能達到慕容傾情心中的高度,這一點不僅僅是江止水這麼認爲,但凡聽到這句話又聽過江玄野名字的人都這麼認爲。

  一直以來,江止水都將那句話語當做慕容傾情拒拒絕江玄野的用詞,可是在今天,慕容傾情竟然對王越表現出不同的情緒,她雖然說不愛他,她的心不屬於他,但是卻用無比肯定的語氣說她的身子是屬於他的,這輩子誰也無法染指。

  因爲王越不瞭解慕容傾情,所以認爲慕容傾情是在耍他,但江止水卻是知道,慕容傾情雖然喜怒無常,有時瘋瘋癲癲,可出口的話語從來沒有半個虛假之字。

  江止水無法想象,他哥江玄野都無法得到的女人,竟然被王越得到,這一點就算江玄野不嫉妒,他都有些嫉妒,因爲慕容傾情同樣是他心中愛慕的對象,只不過因爲江玄野提前表白,所以他從來不爭,如今被王越得到,他豈能甘心。

  「止水,他向你下戰書了。」江玄野的聲音似女子一般輕柔,又似書生一般溫文爾雅,很難從這個男人的臉上找到除微笑之外異樣的情緒。

  江止水一隻手拉過冰蘭摟著冰蘭的柳腰,一隻手懶洋洋的抓著頭髮,聲音散漫,邊走變道:「上次是你們之間的事,我沒有插嘴,只是踩了一腳,最後你放過他,我沒有說話,這次他找上我,我不是你,我會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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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章 秀才和江玄野!

  瞧見江止水離開,江玄野本來也想離開,他目光不經意的一撇,觀衆席上的一男一女映入他的眼簾,他噙著笑意,走向那一男一女。

  阿沫的兩隻小手拽著秀才的胳膊,微微擺動,笑吟吟的說道:「姐夫,你真棒,你們又贏了!」

  「嗯。」秀才微微點頭,手掌有些寵溺的在阿沫頭上摸了摸,在他人眼中奢侈的笑容,在阿沫這裏有些氾濫的出現。「走吧,王越請吃飯。」

  「嗯!」阿沫雙手挽著秀才的胳膊,小鳥依人的答應道。

  「秀才!」

  溫和的聲音讓得秀才身子一僵,片刻的停頓後,繼續行走。

  阿沫卻因爲好奇回頭觀看,秀才沒有強拉著好奇的阿沫離開,緩緩停住腳步。

  「是你!」阿沫一眼認出面前的俊逸男子是誰,小臉慘白,抱著秀才的雙手有些哆哆嗦嗦的顫抖,秀才的事情正是和眼前的俊逸男子有關。

  秀才緩緩的轉身,白皙的手掌在阿沫慘白的小臉上輕輕揉搓了幾下,讓其恢復了些許紅潤,擡臉,看著眼前的俊逸男子,江玄野。

  江玄野的眼中是一貫的微笑和親切,說道:「秀才,好久不見啊,真沒想到我們會在皇族大學重逢。」

  阿沫拽著秀才的胳膊,緊繃繃的冰涼觸感順著掌心傳遍全身,她實在不想秀才再和江玄野有所接觸,烏黑眼睛被水霧籠罩,乞求著說道:「姐夫,我們走吧,我們去找王越。」

  「這是……」江玄野眯了眯眼睛,一時間沒有認出阿沫,在腦海中搜刮一番,才好不容易的找出有關阿沫的片碎資料,笑呵呵的說道:「這是阿琪的妹妹吧,那時還是個小女孩,轉眼都這麼大了啊。」

  阿沫壓根不理睬江玄野,一個勁的拽著秀才僵硬的胳膊,嘴裏不斷的乞求著:「姐夫,我們走,我們去找王越。」

  「恩。」秀才對著阿沫笑笑,準備離開。

  江玄野站在原地不動,語氣中帶著幾分痛心疾首的意味,說道:「秀才,老朋友那麼多年,你見面連句話都不說,真是讓我有些寒心啊。」

  冰冷刺骨的一字自秀才口中吐出:「滾!」

  江玄野面不改色,彷彿是一臺永遠微笑的機器,加大聲音的分貝,對著秀才的背影喊道:「秀才,你難道一點都不顧及當初的兄弟情誼嗎?」

  「秀才,我們一起摸爬滾打過,相信我,我不會害你,離開軍刀,到我這裏來,我們兄弟像以前一樣並肩作戰,一起打天下!」

  「嘎吱!」秀才的牙齒狠狠一咬,似乎將牙齒都要崩碎,脫口的聲音不帶有絲毫情緒,道:「瞎過一次眼,不想再瞎第二次!」

  江玄野說道:「我知道你把阿琪的死算在我的頭上……」

  秀才打斷江玄野,話語如出鞘的利刃,陡然間變得陰冷起來,道:「那兩個字你不配提,現在開始,你提一次,我削你一塊肉,你提兩次,我斷你一根骨,你提三次,我要你的命!」

  「ok,我不提,但是有一點你得答應我,離開軍刀,離開王越,就當看在當初兄弟的份上。」

  江玄野可以不把王越放在心上,但是他不能不把秀才放在心上,他清楚的知道,如果秀才秀才繼續留在王越身邊,所發揮的作用有多恐怖。

  秀才嗤笑一聲,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有些好笑的說道:「我真想知道江大少爺的臉皮都多厚,一頭狼跑來和一隻羊稱兄道弟,你的羊皮騙了我們一次,但是騙不了我們第二次,因爲你現在披著的羊皮,粘著我兄弟的血,粘著阿琪的血,很刺眼!」

  「那是我爺爺的主意。」江玄野辯解道。

  「是啊,然後你就按照你爺爺的要求毫不猶豫的做了,你出賣了我們所有人,出賣之後的所作所爲更是令人髮指,你甚至爲了保全你的名頭,用出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兄弟,你也配提兄弟!」

  江玄野蹙了蹙眉,事情的難度似乎有些超乎他的想象,曾幾何時,他或許真的把秀才等人當成兄弟,但是當兄弟和利益有所糾紛時,他毫不猶豫的選擇利益,甚至爲了獲得更大的利益消滅兄弟。

  在利益面前,秀才等人不堪一提,只是他操控的棋子而已,他今天找秀才談話,說兄弟,講道義,最終的目的便是讓秀才離開王越。

  他清楚的知道巔峯時期的秀才有多可怕,如果不是他曾經有過幾絲懼怕和不確定,他也不會用出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好在現在的他截然不同,他不需要再懼怕秀才。

  江玄野是一個喜歡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的謹慎之人,目前的秀才對他或許沒有什麼威脅,但保不準真心幫助王越對抗江止水,也保不準將來有一天會幫著王越對付他。

  當然,現在的他不需要絲毫畏懼秀才,當初的他受家族考驗,沒有絲毫實權,自秀才一事後,他成功通過考驗,掌握家族實權,幾年的經營,他要風得風,要有得雨。

  他有一萬種解決秀才的方法,只不過他覺得有簡單的方法就不要用困難的方法,再加上他懂得兔子急了會咬人這個道理,所以他選擇使用委婉的兄弟之情緬懷法,現在看來,這個方法似乎不太有用。

  「秀才,你開個條件吧,王越能給你的,我十倍百倍的給你,只要你離開王越,只要你離開花城,說到底,他只是一個空有白癡志氣的窮小子,你沒有必要跟著他受罪。」江玄野跟秀才攤牌,亮出了他很大的一個籌碼,金錢。

  秀才肯定的說道:「他給我的你給不起!」

  「哦,我到時要聽聽有什麼是我江玄野給不起的。」江玄野雙手抱在胸前,對這個問題充滿了期待,錢他有的是,他不相信有什麼是錢買不到的,更何況他擁有的不僅僅是錢。

  「他能把命給我,你能嗎?」

  「秀才,別開玩笑好嗎?」

  「呵呵,你永遠不會懂得這個道理,永遠永遠,記住,別動王越,否則我跟你不客氣,我不認真,並不意味著我永遠不會認真!」

  秀才拉著阿沫的手,拒絕江玄野的豐厚報仇,毅然決然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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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3章 是時候該去尋找簡璃!

  注視著秀才和阿沫漸漸模糊的背影,江玄野微微一笑,手指摩娑著光潔的下巴,不歸他掌控的神兵利器,他也同樣不會讓其他人掌控。

  江玄野生性謹慎,任何隱患他都要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他說好久不見秀才,其實他一直暗中派人留意秀才的一舉一動,包括當初曾被他羞辱的驕傲,骨氣,自尊蕩然無存的王越。

  江玄野的脣角擠出一絲狐狸般的狡猾笑容,秀才鐵了心的跟王越綁在一起,擊潰王越自然連帶著擊潰秀才,他在王越身邊埋藏的炸彈,是時候拿出來炸一炸了。

  花城是一個多雨的城市,一年的時間有半年籠罩在婆娑細雨中,爲這座繁華的城市增添不少詩情畫意。

  窗外斜風細雨,雨水將透明的玻璃渲染的朦朧一片,雨珠順著平滑的玻璃時快時慢的滑落。

  靠窗的木牀,王越懶洋洋的躺在牀上,腦袋枕著雙臂,因爲下雨,導致天氣有些微涼,他的身上蓋著一張薄毯,脣角噙著絲絲笑意,喜歡雨天的他,心情格外的舒爽。

  張的快離開軍刀,加入鋼槍俱樂部特訓,以秋季培訓第一名的成績畢業,最終迴歸軍刀,爲軍刀增添一ak大手。

  瘦子離開軍刀,浪跡四方,走哪戰哪,集百家之長,領悟m4真諦,最終迴歸軍刀,爲軍刀增添一m4大手。

  軍刀目前的陣容是王越,秀才,張的快,瘦子,楊科。

  王越和秀才全面發展,無可匹敵,張的快走ak之道,瘦子走m4之道,二人在各自道路上皆是小有成就,至於後加入軍刀的楊科也是在不斷的進步之中。

  昔日弱小的軍刀,如今鋒利畢露的神刃,如今的軍刀足以抗衡江止水的殺破狼戰隊。

  再過四天就是本屆爭霸賽的冠軍爭奪賽,也是王越內心千呼萬盼的雪恥之日,昔日一腳之辱,如今終有資格討還,他怎能不心生激動。

  擊敗江止水不僅僅是一雪昔日恥辱,更意味著王越奪得爭霸賽總冠軍,按照和神祕人的賭約,他有機會和他妹妹進行通話,也能獲得白蔓歌的手機號碼,這些種種,都是他激動的重要原因。

  王越的腦海中有句話揮之不去,一直在腦海中徘徊,話語便是出自江玄野口中的阿璃瘦了。

  王越不知道這話是否屬實,也不知道江玄野是否真的見過阿璃,但王越知道,他是時候要去尋找阿璃了,時間定在擊敗江止水,奪得總冠軍之後。

  想了一會兒阿璃,王越想起了宋溫暖,和張的快瘦子不同,他二人是帶著追逐夢想之心離開,宋溫暖是帶著一顆千瘡百孔的心離開。

  王越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想著胖乎乎有些可愛的宋溫暖,也知道這傢伙在哪,也不知道這傢伙走出失戀陰影了沒,回來吧,溫暖。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寒風從窗縫中擠了進來,有些涼颼颼的,王越往上扯了扯薄毯,蓋到脖子,眨了眨眼睛,繼續冥想。

  王越在想,當他完成和神祕人的二次賭約,可以和他妹妹通話時,他第一句該說什麼,他妹妹的聲音變了嗎,他妹妹還能聽出他的聲音嗎,他妹妹還好嗎,這些全都是要考慮的問題。

  其實兄妹之間,血濃於水,有些話真的不需要多說,僅僅一個冥想便能互相傳遞感情,重要的是如何以委婉巧妙的方式,從他妹妹的口中得知她所在的地點,這點尤爲重要。

  第一道賭約,英雄網吧第一高手。

  第二道賭約,爭霸賽總冠軍。

  神祕人立下的賭約越來越難,保不準第三道賭約更加變態,王越不能被神祕人牽著鼻子走,他必須截止這個賭約,能否從他妹妹口中得知重要的字句,便是中止賭約的關鍵,他必須得抓住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想了一會兒妹妹的事情,王越又想到了他想逃避卻無法逃避的那個人,當初被他用穿越火線贏了初夜的性感女人,也是燕京第一美女白蔓歌。

  按照賭約,他可以得到白蔓歌的手機號,他會在第一時間給他電話嗎?

  會還是不會,僅僅是一個字或者兩個字的回答,讓王越想了整整半個小時,他內心是糾結的,卻也隱隱的想給白蔓歌打電話,因爲她極力的想逃避白蔓歌,所以才將自己搞的那麼矛盾。

  王越心中肯定的知道,他會給白蔓歌打電話的,到時候他該如何跟她交談,是用「你好」開頭,還是用「喂」開頭?

  她還記得他嗎,他妹妹的事情和他有關嗎,她知道有關他妹妹的消息嗎,她會接她的電話嗎,他佔有了她也的初夜,她應該會恨他吧?

  阿璃的事情,宋溫暖的事情,妹妹的事情,白蔓歌的生氣,江止水的事情,江玄野的事情,種種事情合一,想的王越腦子都要炸了,最後乾脆不想,找點別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王越目光隨意一撇,撇見楊科和瘦子對著一塊手機發呆,兩個人的眼睛都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海鮮豪華拼盤。

  瘦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說道:「喂,咱們到底叫不叫這個海鮮拼盤外賣了,都考慮了一個小時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們看看!」楊科一臉認真的說道。

  瘦子摸著咕咕叫的肚子,無奈的說道:「關鍵越看越餓啊,還是不是兄弟了,還是不是基友了,還有沒有愛了?」

  楊科扳著瘦子的臉,一臉深情的說道:「親愛的你不懂,愛你的人不一定給你買這買那,而是肯花時間陪你的人,比如我,知道你喜歡吃,所以陪你看了一個多小時都沒喊累!」

  瘦子緊緊的掐著楊科的脖子,大喊:「你妹,第一次聽見有人把窮說的這麼清新。」

  躺在旁邊牀上的張的快滿臉憂鬱的看了瘦子和楊科一眼,深有感觸的說道:「愚蠢的年輕人,天天就知道玩手機,手機有危害知道嗎,手機有輻射知道嗎?」

  楊科和瘦子坐好,想專心的聽聽張的快談手機的輻射和危害,張的快坐了起來,一幅以身作教的樣子。

  「就拿我舉個例子,一天到晚只知道玩手機,剛才關於手機這點事,我思考了半個小時的人生,要是我一天到晚不玩手機多做點有意義的事情,他喵的也不至於手機沒電了啊,嗚嗚,你們兩個誰借我手機玩玩?」

  「你妹,你他麼的借個手機還整的這麼小清新!」

  「放開他的菊花,讓我來!」

  王越忍不住的呵呵一笑,這時,他手機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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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章 薛冰要走!

  對於突如其來的電話,王越都有些不爭氣的產生恐懼之心了,尤其是陌生號碼,接個電話都得想個半天,好在這一次不是陌生號碼,是一個讓他從內心歡笑的號碼。

  王越臉上掛著嬉笑,聲音嚴肅認真的說道:「喂,老大,有什麼指示?」

  薛冰想要笑卻又裝作嚴肅的聲音響起:「本老大命令你,去把周圍五千裏的山給炸平了!」

  「好咧!你給我老婆傳個信,讓她提前把耳朵捂住,省得嚇到她。」

  「你老婆叫什麼啊?」

  「我想想啊……」

  「你敢想,你信不信本姑娘分分鐘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打死你,快說,超過三秒鐘,我跟你沒完!」

  「薛冰!」王越毫不猶豫的說道,緊接著用一種委屈兮兮的聲音對著電話那頭的薛冰說道:「媳婦兒,能不這麼兇嗎?」

  「你媳婦兒我長的這麼漂亮,要是脾氣還好,那還得了!」薛冰有些小自戀的說道。

  王越忍不住的呵呵一笑,眼神中充滿了溫柔,這種簡簡單單的小幸福正是他所向往的。

  電話那頭的薛冰撇了一眼斜風細雨的天氣,有些猶豫的說道:「王越,你能出來一下嗎?」

  從窗風中擠進來的涼氣吹在王越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膚,告訴他這是一個微冷適合呆在室內的雨天,但是他沒有絲毫的猶豫,說道:「好,我去哪找你?」

  「我在女生宿舍樓等你吧。」

  「我馬上到!」王越想了想,覺得馬上到這個時間有些朦朧,說道:「十分鐘到,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王越隨便摸了一件外套便急匆匆的往外走,剛推開門,下雨導致的寒風就順著脖子鑽進身體,溫熱的身體瞬間冰涼了些許。

  薛冰的脣瓣輕輕地吻著手機,如同吻著剛才和他通話的男生,他開始說馬上到,後來改口說十分鐘到,我到了給你打電話。

  她知道,他是怕她下樓等淋雨,於是立刻改口,既告訴她什麼時候到,讓她心裏有數,又告訴她到了給他打電話,不需要提早下來,省得淋雨等待,但她還是推門下樓,步伐間小跑著,她要提前等著他。

  雨水似線,雖然不大,但是卻密集,雖然王越手裏拿著傘,但爲了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女生宿舍,他大步跑著,沒有撐傘,以至於他的頭髮很快就被雨水打溼,身上的衣服被淋了個半溼。

  站在女生宿舍樓前,亭亭玉立,如雨中仙子的薛冰看著遠處大步跑來的單薄身影,她從牛仔褲後口袋中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他和她說十分鐘到,可他僅僅用了六分鐘不到,她看著被淋得半溼的他,她看著他手中握著卻不曾打開的傘,清澈的眼睛中泛著些許熱霧,他的一舉一動,總是暖她心肺,她踏前一步。

  大步奔跑中的王越眨著因爲被雨水澆灌而導致有些朦朧的眸子,擡眼看了一眼越來越近的女生宿舍樓。

  宿舍樓的臺階前,一名手中握著傘卻同樣不曾撐開,密集雨線中顯得有些嬌弱的女孩站在那裏。

  王越擡臉,看著宿舍樓前的平檐,如果女孩後退一步,則可以進入平檐遮擋細雨的範圍,可女孩偏偏靠近了一步,以至於脫離平檐的範圍,整個人承受風雨。

  王越心一疼,跑動的步伐更加快速,他很快來到女孩的面前,將女孩推進平檐遮擋風雨的範圍內,毫不留情的在女孩精緻小臉上狠狠扯了一下,她怎麼就這麼傻呢,明明退後一步就不必淋雨,偏偏踏前一步陪他淋雨。

  王越將女孩冰冷的雙手握在手裏,他突然想起他的手也是一片冰冷,他想了想,將女孩冰冷的雙手順著他衣服領口放進他的懷裏,用胳膊肘溫暖的內側給她保暖。

  「剛才扯你的臉,你不準委屈,我說過讓你等我電話的,明明還不到十分鐘,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還有,你不知道你最近有些咳嗽嗎,淋雨感冒了怎麼辦……」

  薛冰一動不動,耳朵聽著王越裹腳布一樣長的囉嗦話語,感受著她放在他懷裏的冰冷小手漸漸溫熱,感受著他的胸膛漸漸冰冷。

  她清楚的感受到,當她冰冷的手直接貼著他溫暖的胸膛時,他全身顫抖了一下,可是他卻沒有鬆開她的手,而是把她的手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還用胳膊肘的內側給她保暖,她眸子中籠罩的溫暖水霧化作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王越準備給薛冰貼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換個溫熱的區域,那片區域已經有些冰涼,還不等他行動,一滴滾燙的淚珠滴在他的手背,冒起一縷細微但卻惹眼的熱霧。

  王越的手掌彷彿被針狠狠地紮了一下,急忙擡頭,看著薛冰那雙有些通紅不斷掉眼淚的眸子。

  一隻手摟著薛冰的柳腰將薛冰攬在懷裏,一隻手輕柔的替薛冰抹去淚珠,自責的說道:「薛冰別哭,是我不好,我不該欺負你,我跟你道歉,不哭啊。」

  薛冰癟著小嘴兒,像受了委屈流淚的孩子,委屈兮兮的叫道:「王越。」

  王越急忙答應:「在呢!」

  她的脣不由分說的吻上他的脣瓣。

  良久,脣分。

  薛冰的小手在王越的胸膛拍了一下,小模樣依舊有些委屈兮兮,嗔道:「王越,你幹嘛對我這麼好?」

  「我會不好好的對待自己的命嗎?」他聲音緩慢,訴說真摯,言下之意,薛冰是他王越的命。

  薛冰的小嘴兒咬上了王越的脣瓣,有些俏皮刁蠻的說道:「讓你打我屁股,咬你!」

  「你是我媳婦兒,我有哪裏打不得,我還就打了!」說著,王越的手掌又在薛冰的嬌臀拍了一把。

  這時有幾個女生走過,被打屁股的薛冰有些害羞,跟小兔子似得,急忙縮在王越懷裏。

  「王越,我們出去走走。」薛冰看著王越手中的傘,命令道:「把傘扔掉。」

  一把傘的價格對向來節約的王越是一天的飯費,可是他卻毫不猶豫的扔掉,薛冰開口,別說扔掉一把傘,就是扔掉整個世界,他也捨得。

  她的手拉著他的手,他的肩貼著她的肩,二人漫步在雨中,中間的手掌緊緊相握,掌心一片溫暖,比起他給她撐傘,她更喜歡他的手牽著她的手。

  走出青春大學,走過幾條大街,走在斜風細雨中,良久,薛冰開口,一滴玉珠落在她的脣尖,輕道:「王越,我要走。」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24 03:46
第715章 君無戲言,妾等千年!

  漆黑的烏雲,染黑半空,壓得大地喘不過氣來。

  涼風徐徐,淅淅瀝瀝的雨水如千絲萬縷的針線,連綿不絕地落向大地,打溼高樓,打溼樹木,打溼地面,打溼他的短髮,打溼她的長髮,打溼他們的臉。

  硃紅一點的脣瓣微微張開,脣尖有著一顆晶瑩的雨珠,她輕道:「王越,我要走。」

  他的身子微微前傾,脣瓣吻上她脣尖的那顆雨珠,溫柔的說道:「薛冰要走,我不會留。」

  良久,脣分,薛冰擡著一張被雨水打溼,雨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的傾城小臉,紅紅的眼底含著眼淚,詢問道:「你知道我要去哪?」

  「知道,那天我有聽見你講電話。」王越扯扯苦澀的嘴角,平淡的聲音壓抑不住那股心酸的苦澀。

  那天,王越酩酊沉醉,薛冰將王越扶回宿舍,她像小鳥一樣依偎在他的身上,她像貪吃糖果的孩子有些貪婪的吻著他的脣,他當時醉得朦朦朧朧,但卻能夠隱約的感覺到,他不願甦醒,因爲他好累,他來一場擁著她的宿醉。

  她因爲一個電話起身離開,不知爲何,電話鈴聲響起時,一股莫名的窒息疼痛撕開他的心臟,瀰漫全身。

  她站在門外,他站在門內,一門之隔,她看不見他,他卻能聽見她的通話內容,他從那一刻便已經知道一個殘忍的真相,他要走。

  他親耳聽到,卻又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因爲他寧願相信那個電話只是宿醉中與現實相反的夢境,當夢境醒來,一切都會安好。

  薛冰昂首看著王越,雨水打溼她擡起的眸子,眼底的淚水晶瑩卻又渾濁,鬆開咬著脣瓣的貝齒,脣瓣上有著一排整齊的牙印,有些吃驚的問道:「你一早便知道我要走?」

  王越微微點頭,把爲何知道的原因告訴她。

  那滴晶瑩卻有渾濁的滾燙淚珠終於緩緩滑落,在滿臉冰涼的雨珠之中顯得格外惹眼,她以爲王越什麼都不知道,她也不想讓他過早的知道,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她想起那天她把掌心貼著門,彷彿感受到他跳動的心臟,原來那不是朦朧的幻想感,而是他真的把心臟貼在門上,讓她隔著木門觸摸。

  「我說過要陪你參加百城聯賽,我說過要陪你參加wcg,可是如今我卻要走,你恨我嗎?」薛冰平淡的聲音中帶著一股讓人心酸的沙啞,她明明答應他,可是她卻無法做到。

  王越眨著一雙看起來有些天真無邪的眸子,輕聲詢問道:「薛冰會騙我嗎?」

  薛冰無比肯定,毫不猶豫的說道:「不會,永遠不會!」

  王越的手掌摩娑著她酥滑的小臉,眼底存滿的淚水漸漸地溢了出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薛冰,等我一下好不好,等我把百城聯賽總冠軍的獎盃捧到你的面前,等我把wcg總冠軍的獎盃捧到你的面前,到時候嫁給我,好嗎?」

  「我等!」薛冰重重的點了點下巴,如果可以,她甚至願意將地面都點出一個窟窿,直至那炙熱的地殼。「我相信我的王越能夠拿到百城聯賽的總冠軍,我相信我的王越能夠拿到wcg的總冠軍,我相信我的王越是最棒的。」

  一輛軍用悍馬穩穩的停在路邊,沒有濺起絲毫積水,車窗探出一中年男人的頭顱,對著薛冰恭敬的說道:「小姐,我們該走了。」

  王越看著那輛掛著車牌的悍馬車,單純的通過車牌號碼判斷,就能知曉車主人的不凡之處,那個車牌號碼,即便是偌大的花城,也不曾有人夠資格擁有。

  王越一早便猜出薛冰的家境不俗,但他卻沒有想到薛冰的家境竟然不俗到這種地步,難怪哪怕只是隻言片語的提起她父親,她清冷的臉上也總是會露出毫不吝嗇的驕傲。

  王越一早便知道她要走,但是沒想到她竟然走的這麼急,他明明知道結果,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現在就要走嗎?」

  「嗯,現在就要走。」薛冰的眸子噙著通紅之色,含淚點頭,她知道這對他意味著殘忍,可是如果她不走,那些不安份的傢伙會源源不斷的來到花城,現在的王越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王越,你能爲我唱首歌嗎?」

  「你想聽什麼?」

  「只要是你唱的,我都喜歡!」

  王越微微一笑,指尖輕輕捋著薛冰那滴水的黑墨長髮,柔聲輕唱道。

  「在躲過雨的香樟樹下等你,在天橋上的轉角擦肩而遇!」

  「製造每個每個邂逅的緣分累積,終於可以牽你的手,保護你!」

  「對全世界宣佈我愛你,我之想和你在一起,這顆心,沒畏懼,太堅定,慶幸能夠讓我遇到你!」

  看著深情的王越,看著那顆自眼角溢出緩緩滑落的淚珠,薛冰掩面而泣,泣不成聲,他幸運遇到她,她何嘗不也是幸運遇到他,他的心沒畏懼太堅定,她的心何嘗不也是沒畏懼太堅定。

  唱著唱著,王越笑了,絲線般的雨水落入他的口中,他仍然張口笑著,有些用力地捏了一把薛冰白嫩的臉,笑著說道:「冰兒,你老是說我沒有追你,這次你走吧,我追你,天涯海角我都追!」

  一聲冰兒,讓她的整顆心都要融化,他都有自信,她爲什麼要沒有自信,她的王越比誰差了,他的王越不比誰差,沒有什麼事情是她的王越做不到的,他笑,她也笑。

  「王越,我等你,海枯石爛我都等,但是我要聽你對我許下最霸道的誓言。」薛冰向是索要糖果的孩子,拉著王越的衣角,索取道。

  「冰兒!」王越的下巴揚起高傲弧度,眸子流動著視天下羣雄於無物的地王之色,手指摩娑著薛冰的小臉,四自之語脫口而出:「君無戲言!」

  她驚訝半刻,緩緩道出:「妾等千年!」

  薛冰將整個人依偎在王越身上,血雨拍打在王越的臉上,匯成雨珠,緩緩滑落,有些重重地落在薛冰的臉上,如綻放的花朵,碎成數瓣。

  一句君無戲言,一句妾等千年,這是君王的誓言,這是妃子的諾言,有的是苦苦的追求,有的是苦苦的守候。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24 03:46
第716章 你是個垃圾你懂嗎!

  我不知道天地變換爲之何物,我只知道我要找到那個叫薛冰的女孩。

  我不知道是否有海枯石爛,我只知道至死不休。

  候鳥飛行前便一早認定方向,即便路過再溫暖的地方也不會駐足,你的名字便是我苦苦追尋的蹤影,什麼時候找到,什麼時候便停止腳步。

  我沒有十萬雄師助我打下讓你紅顏禍亂的江山,我沒有千金萬銀替你買下千世繁華,我只有一顆苦苦追尋雕刻著「薛冰」二字的心臟。

  不知何時,斜風細雨變成瓢潑大雨,豆大的雨珠拍打得臉肉生疼,雨水順著髮梢衣角,如小溪一樣留下,腳下的積水已經蔓至腳踝,讓得腳心一片冰涼。

  「別哭,等我結束爭霸賽的事情,我很快就會找你,很快很快。」

  一層厚厚的雨水籠罩著薛冰的小臉,王越的手指卻總是能刁鑽的自密集雨水中找到那顆炙熱的淚珠,他表面微微輕笑,殊不知那炙熱的淚珠燙得他心臟陣陣發疼。

  「小姐,該走了。」悍馬車上的中年男人催促了一聲,雨越下越大,這種天氣不適合停留。

  好像是落日前的暮鼓聲,它沉悶的迴響要帶走一天的時光,好像是無情之神手中鋒利的匕首,狠狠地刺在王越的心臟。

  它不顧流血的刀口,手掌順著刀口伸進王越的心臟,任憑鮮血將它的整隻手掌覆蓋,它毫不留情的把住在裏面的薛冰狠狠地扯了出來。

  薛冰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王越,任憑雨水澆灌,也不閉目半絲,她背對著帶她離去的悍馬,緩緩後退,她貼在王越臉龐的手掌逐步剝離。

  王越微微笑著,藏在袖中的拳頭緊攥成一團骨節,彷彿要將所有的皮肉生生地擠出,順著掌縫流下的雨水,不知何時,已渲染了一抹刺眼的嫣紅。

  千萬支弓箭射向王越的心臟,一顆心千瘡百孔,說到底,還是他實力不夠,要是他有絕對的實力,誰能把薛冰從他身邊帶走,要是他有足夠的實力,他現在就敢踏入燕京。

  他的皮膚陣陣收縮,包裹得全身肌肉只剩森白的骨節,他上下緊合的牙齒幾乎都要蹦碎,實力,他需要實力,沒有實力,連狗都不如,沒有實力,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悍馬車門打開,薛冰踏上一隻腳,那隻冰涼的小腳瞬間脫離雨水的浸泡,她想到那雙還在水裏浸泡的手掌,她猛地轉身,狠狠地撲進他的懷裏。

  「王……王越,我的心……我的我好痛,我好捨不得……捨不得你!」薛冰泣不成聲,纖細的手臂緊緊摟著王越的脖子。

  王越的雙手摟著薛冰半盈半握的柳腰,他力氣越來越大,恨不得將薛冰擠進他的身體。

  坐在副駕駛穩如龍鍾的中年男人一眯眼睛,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性子向來清冷的薛冰如此失態,失態的原因還是一個男生。

  王越摟著薛冰的柳腰,他的脣有些霸道的印上她的脣瓣,和以前的溫柔輕吻不同,這一次的二人吻得格外激烈,吻得脣角都絲絲流血。

  中年男人眼睛一瞪,眼球微微凸出,他只是負責來接薛冰,薛冰的任何舉動他都無權阻止,雖然他隱隱知道一些事情,但眼前的一幕讓他古板僵硬的臉龐狠抽了一下,擁抱,熱吻,脣瓣吻出血絲,這事要是傳回燕京,那羣傢伙得瘋掉。

  沾染著血絲的兩脣緩緩分離,他的脣上有她的血,她的脣上有她的血,薛冰狠狠的一咬牙,以最快的速度鑽進悍馬車內。

  「王越,我等你,哪怕千年,哪怕萬年,哪怕白髮蒼蒼直至枯骨成灰!」她喊的沙啞,她喊的嘶啞,她喊的痛徹心扉。

  雨水順著王越的臉頰如小溪滑落,那彷彿不是一張臉,而是一灘水,他脫口喊出的聲音透著一份讓人心酸的嘶啞,卻又帶著無比的肯定:「薛冰,等我!」

  看著那大雨中漸漸遠行的悍馬,他咬咬脣,牙齒埋入柔軟的脣瓣,血肉微微的外翻,殷紅的鮮血染紅牙齒,溢了出來,就是爬,他也要爬到燕京!

  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飛奔而來,驟然停下,濺起的渾濁積水撲了王越一身,讓本就狼狽的王越更添一份不堪。

  車門被用力地推開,一道壓抑著怒火的冷喝聲響起:「進來!」

  王越眯了眯眼,將雨水從眼底擠出,看著眼前豪華的勞斯萊斯,他想到那天他明明穿著乾淨的衣服,卻因爲骨子中的自卑,遲遲無法踏入韓瑾荷的豪華別墅。

  他看著豪華裝飾的車內,他看著滿身雨水狼狽不堪的他,他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他,自卑,滾她媽的一邊去。

  就在幾個星期前,王越因爲第一次踏入豪宅,骨子中有著些許自卑的他拘謹的坐在沙發上,動也不動。

  如今,他坐在勞斯萊斯的車內,他剛剛坐下,雨水便順著衣角流了座椅一灘,可王越的動作卻極爲的放鬆,神情很是舒緩。

  勞斯萊斯開啓,背對著悍馬車離去的方向行駛,如一道閃電,穿梭在滂泊大雨中,雨水將兩側的玻璃打溼,朦朧一片,絲毫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王越坐在後排的左側,全身放鬆,舒適的倚靠著彈性居中的靠椅,雨珠順著溼漉漉的髮梢,像小溪流一樣落下。

  開車的是一中年司機,沒有什麼稀奇,副駕駛上坐著一正在看書的男子,他側著臉龐,導致看不清楚模樣,粗略感覺,像是再平凡不過的一個普通人。

  惹眼的是坐在王越右側,一樣貌俱佳的俊逸青年,揚起的下巴帶起一份孤傲,狹長的眸子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怒火,他如同一尊雕像,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裏。

  王越勾了勾脣角,溼透的後背來回蹭著柔軟的靠椅,找到一個舒服點後,雙手抱胸,閉目淺睡,本就安靜的車內變得更加寂靜。

  終於,相貌俱佳的青年打破寂靜的氣氛,饒是他極力壓抑,吐出的話語依然夾雜著滔天的怒火和嘲諷:「你是個垃圾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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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燕京來人!

  樣貌俱佳的青年叫司徒洛,燕京人氏,他從繁華的燕京移步小小花城是想找一個叫王越的人,他找王越的原因很簡單,這隻髒東西玷污了他心中聖潔不可侵的女神。

  司徒洛擡起一雙俊如星辰的眸子,撇了一眼和他隔著一個人身距離,渾身溼漉漉,與車內豪華裝飾格格不入的王越。

  回想著剛才雨中的一幕,他心底幾番涌出宰了王越的衝動,軍區大院的小公主,燕京學院的明珠,他苦追無果的女神,竟然落在這個和他相比差了十萬八千里的傢伙手裏。

  看著雙手抱胸,怡然自得的王越,壓制多時的情緒,忍耐多時的怒火,一股腦的從嗓子眼中衝出,匯成一句話:「你是個垃圾你知道嗎?」

  「垃圾……」王越重複咀嚼著「垃圾」這兩個字,嘴角擠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不做言語。

  「你是啞巴嗎?」司徒洛明知故問,冷冷一笑,言語之下的諷刺意味不言而喻。

  要是放在平時,像王越這種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他都不屑看之一眼,可是他偏偏沒有想到,就是這麼一個讓他不屑看之一眼的小人物,竟然和他心中的女神產生瓜葛。

  司徒洛不認爲他的話語有多麼刻薄,因爲他實在找不出除卻垃圾之外更符合王越的形容詞。

  「被狗咬多了,也就習慣了,總不能老是像第一次被咬時那麼大吼大叫吧。」王越撇了司徒洛一眼,神色之中告訴他,你這隻愛叫的狗還真是有些可愛呢。

  王越開口,司徒洛反而顯得不著急了,他將王越眼神中的諷刺含義盡收眼底,微微一笑,說道:「好,很好,長了一張該死的刁嘴!」

  王越皺了皺鼻子,沉著如水的面容露出一抹笑容,譏笑道:「好重的醋味!」

  因爲親眼看見薛冰和王越纏綿激吻,導致向來注重儀表的司徒洛罵了王越一聲垃圾,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很快找回以往的冷靜,對著正在開車的司機道了一聲:「司機,去青春大學,我需要送這位朋友回學校。」

  司徒洛把頭一轉,看向王越,他就彷彿換了一個人似得,先前陰冷的面孔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張格外柔軟的微笑面孔,溫文爾雅的詢問道:「你不會介意我這自作主張的舉動吧?」

  「不介意,感謝你的慷慨。」

  「哪裏哪裏,我只是爲了自己而已,早點送你回青春大學,我好早點趕回燕京見冰兒。」

  「嘎嘣!」王越明明知道司徒洛是故意氣他,可他的手掌仍在一瞬間內緊攥成拳,因爲大力,指節微微突出,蒼白一片。

  僅僅一會兒,司徒洛便找準王越的軟肋攻擊,一句輕飄飄的話語讓得王越全身緊繃,沉穩的情緒泛起波瀾。

  司徒洛能見到薛冰,王越見不到薛冰,這對話對王越造成的疼痛,不亞於萬箭穿心之痛。

  「冰兒在花城都有什麼消遣運動,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請你告訴我,因爲回到燕京後,我可以時不時的帶冰兒去消遣一下。」

  司徒洛撇了一眼王越顫顫發抖的手臂以及緊攥蒼白的拳頭,他知道,他已經找準了攻擊點,接下來他要順著這個攻擊點,展開更爲殘忍的攻擊。

  「如果因爲我先前的言行惹得王越你對我有意見,那麼我誠摯的向你道歉,如果你覺得這個道歉太蒼白,給你錢怎麼樣?」

  「一百,一千,一萬,十萬,一百萬……」司徒洛給出的價碼越發的驚人,他臉上的笑容同樣也越發的濃郁,彷彿喊出的不是錢,是「天氣不錯」這類隨意的話語。

  因爲薛冰的問題使然,導致司徒洛先前有些情緒激動,但是他很快就將這情緒激動轉變爲攻擊長矛,對準王越的軟肋,狠狠地投出。

  通過王越忍耐的表情和舉止判斷,司徒洛知道,他投出的長矛完美命中。

  「既然你不說話,那暫時定在一百萬好了,如果你不滿意,你開口,我立刻按照你的要求籤寫支票,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想回到先前那個問題,冰兒平時有什麼消遣的舉動?」

  一刀進,一刀出,縱使血源源不斷的冒出,看起來很是嚇人,可造成的疼痛只是暫時的,真正的疼痛是第二刀子仍然對準第一刀的刀口刺進去。

  司徒洛已經找到王越的致命軟肋,既然如此,他就要把這個軟肋的疼痛作用發揮到極限。

  「抱歉,我想我的問題有些唐突,當今社會什麼最寶貴,時間和信息,我怎麼可能讓王越你白白浪費時間和我講這些重要的信息,我們按分鐘計費怎麼樣?」

  「我想想一分鐘計費多少比較合適。」司徒洛用手指敲了敲腦袋,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眼神卻故意向王越透露他在虛假演戲的神色。

  他盯著王越因爲憤怒而微微突出的眼球,笑容滿面,認真的說道:「一百,一千,一萬,十萬,一百萬,王越你覺得哪個比較好?」

  有人說金錢可以買來一切,有人說金錢買不來愛情,親情,友情等等。

  對於這兩句話,司徒洛都保持贊同心態,他相信錢可以買來一切,也相信錢買不來愛情,親愛,友情等等。

  除此之外,司徒洛還是一個很特別的觀點,也是開創司徒氏企業先河的風雲人物,他爺爺所教給他的一句話。

  「你要相信,錢不一定能夠買來任何東西,但是它一定能夠擊潰任何東西,至於無法擊潰的東西,那一定是你開出的價碼還不夠高。」

  根據導航儀預測時間顯示,從目前位置到青春大學只需要十分鐘時間,一分鐘一百萬,十分鐘一千萬,他可以不眨一絲眼睛的簽寫支票,只要他舒心,花再多錢也無所謂,兩個字,有錢。

  司徒洛口中的帶著薛冰去消遣,那只不過是他爲了對王越展開攻擊所投出的攻擊之矛罷了。

  司徒洛只是薛冰無數追求者當中的其中一個,最多因爲家族的關係,偶爾見面時寒暄幾句,甚至連薛冰的朋友資格都算不上,但是這些問題在目前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利用這些擊潰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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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 俊美無雙的男子!

  王越的嘴角擠出一抹自嘲,金錢,又是金錢,他知道司徒洛想用金錢擊潰他,可他還是被擊潰了。

  王越皺了皺鼻子,吸進一股味道,好惡心的銅臭味,可是他偏偏被這銅臭味堵住了嗓子,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他可以用終有一日,我會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來反駁司徒洛,可是這樣的話語對著一個已經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訴說,不是很幼稚可笑嗎?

  王越半絲都不懼怕司徒洛,因爲他只不過是一隻耀武揚威的狗而已,真正的豺狼總是喜歡隱藏在幕後,但是金錢這東西真的能夠壓死人。

  王越終於明白薛冰的良苦用心,她可以選擇留下,但是她卻選擇離開,她是爲了保護他,她是爲他爭取成長的時間。

  她僅僅和王越確定關係就引來一羣豺狼,要是她和王越有更深的發展,引來的將是一羣比豺狼強大百倍的雄獅,得到的也不僅僅是被豺狼很咬幾口,而是被雄獅撕成碎片。

  王越的胳膊肘撐著大腿上,手掌按著陣陣發疼的額頭,薛冰的離去是正確的,因爲現在的他遠遠不曾擁有保護薛冰的實力。

  有些傢伙很變態,有些東西他們得不到倒也罷了,可是一旦他們得不到的東西被別人得到,他們會毀滅他們得不到和得到的那人。

  看著王越有些舒緩的臉色,司徒洛蹙了蹙眉,他很快再生一計,說道:「聽說你喜歡玩穿越火線,閒著無聊,我們玩一下穿越火線如何?」

  「可以。」心中暗自有所想法的王越答應道。

  司徒洛取出兩臺超豪華筆記本電腦,遞給王越一臺,他笑著問道:「需要我教你開機嗎?」

  王越的脣角扯起一絲冷笑,司徒洛遞給他一臺設有密碼的筆記本電腦,問需不需要教他開機,這種城裏人欺負鄉下人的手段還真是高明呢。

  「需要。」

  「你看,輸入密碼就可以開機了,很簡單。」

  司徒洛的手指在王越腿上的筆記本電腦上敲打了幾下,因爲成功戲耍王越,他嘴角抿起毫不掩飾的笑容弧度。

  王越登錄穿越火線,司徒洛也登錄穿越火線,在此期間,司徒洛詢問道:「運輸船殺敵40人,無任何限制,如何?」

  王越毫不猶豫的說道:「可以。」

  司徒洛心底暗自冷笑一聲,看向王越的目光如同看待上鉤的魚兒。

  他含著金湯匙出生,他一出生便要什麼有什麼,他的生活很無聊,刺激他玩膩了,女人他玩膩了,好在有穿越火線打法時間。

  他也格外鍾情於這款遊戲,大把時間的玩耍和熱愛下,導致他的技術高到一個可怕的境界,他要是不能擊敗王越,他立刻把他名字倒著寫。

  比賽未曾開始,勝利之花便已經被他緊緊握在掌心,對於這一點,正在創建房間的王越同樣是心知肚明。

  「團隊2,頻道2,10號房。」王越的聲音不悲不喜,如一灘死水。

  「看來你有些迫不及待。」司徒洛笑笑,王越的小心思被他看的一清二楚,在金錢方面折了面子,想在穿越火線方面找回面子,別笑掉他的大牙了。

  準備,開始,進度條載入中……

  司徒洛跳過前四個裝備豪華的揹包,使用五號揹包,主武器m16,副武器p288,近身武器小刀。

  司徒洛的自信使得他決定讓王越30個人頭,不過開門紅他還是要拿下的,這是他一直以來的規矩。

  司徒洛操控刀鋒人物一路小跑,來到王越所在區域的對角口也沒有發現王越的影蹤。

  他沒有思考王越是否隱藏在某個障礙物後偷襲,也沒有思考王越是否走地道,對方是個孩子,思考這些問題不是有些太欺負人嗎,把孩子欺負哭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司徒洛大搖大擺的進入潛伏者基地,他看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王越,受本能驅使,他瞬間開槍,秒爆頭王越。

  雖然司徒洛不知道王越爲什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但是他知道,開門紅他已經拿下,接下來就讓王越30個人頭好了。

  當司徒洛想著如何讓王越以最快的速度殺滿30個人頭時,他獲勝的圖樣顯然在屏幕上,緊接著畫面一轉,出現人物勝利揮手的圖像。

  「我輸了,我輸的心服口服,你贏了,記住,你贏了,記住,我會和你討回這場輸得一敗塗地的遊戲。」

  有些耳光王越想讓它扇得更狠一些,1人未殺便輸掉比賽,對方取得開門紅後緊接著贏得勝利,王越摸了摸臉,這個耳光扇得挺痛,應該足以讓他記住車內的每一幕,讓他記住司徒洛。

  司徒洛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他當然知道他能贏,可是他卻不想以這種方式贏,這場比賽不僅僅讓王越牢牢記住,同樣也在潛移默化間被司徒洛牢牢記住,這正是王越所期盼的。

  「青春大學到了,我由衷的表示感謝。」王越推開車門就要下車。

  這時,一道柔和的聲音響起:「司徒,你忘記給我們的朋友支票了,做人要言而有信。」

  驟然響起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讓得王越生生停止腳步,視線彷彿被人拉扯,看向坐在副駕駛捧著一本書籍觀看的男子。

  男子緩緩地轉過身子,映入王越眼簾的是一張俊美無雙,甚至有些美得妖異的精緻面孔,要是稍稍化妝,說其實是一貌美的女子估計也有人相信。

  當王越的漆黑眸子對上那雙有些妖異的眸子時,他整個人打了一個冷顫,渾身的祕密彷彿被那雙妖異的眸子盡數吸了進去。

  將全身祕密暴露的王越心底沒有一點驚慌,非常平靜,但王越知道,這才是真正的恐怖,這種感覺,王越也曾在江玄野身上體會到,可是和眼前的俊美男子一比較,簡直是殘星比皓月,枯葉比巨樹,如天地鴻溝,不可跨越。

  王越暗自咬咬牙,眼前這個俊美無雙,捧著一本書的男子,比江玄野恐怖百倍,甚至無限。

  俊美男子微微一笑,笑的比傾城美人還要好看,柔和的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6-24 03:46
第719章 七竅流血,死活不知!

  妖異精緻的面孔瀰漫著迷人的味道,勾了勾薄脣,柔和的聲音中隱藏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邪氣,說道:「你好,我叫林驚邪!」

  王越狠狠地皺了一下眉頭,頭顱內傳出陣陣撕裂的疼痛,林驚邪三字,深深刻入他的腦海,恍然間,他彷彿看到了他一生的宿敵。

  林驚邪微微一笑,除了那張精緻的有些妖異的面孔外,他的氣質就彷彿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扔到人羣中一眼找不到的那種。

  林驚邪的聲音有些似嫵媚的女人,奪魄勾魂,乍一聽,卻又彷彿平平淡淡,說道:「司徒,做人要言而有信,答應朋友的支票應該做到。」

  道歉費用一百萬,談話費用一分鐘一百萬,共十分鐘,計一千萬,二者結合,共計一千一百萬。

  聽到林驚邪的話語後,司徒洛沒有絲毫猶豫,手起筆落,簽了一張一千一百萬的支票,就跟學生在作業本上寫字一樣隨意。

  司徒洛手指夾著支票,嘴角勾起弧度,笑眯眯的看著王越,精準的一甩,支票半掛在王越的領口,如同甩出一隻紙飛機,飛了就飛了。

  王越一直高估上等人的社會,可他還是低估了上等人的社會,一千一百萬的支票不帶絲毫眨眼的簽寫,不帶絲毫猶豫的甩出,不帶絲毫心痛的丟給一陌生人,只因爲想羞辱一人。

  王越突然想起有關和簡仲鋒約定的三百萬,原來三百萬是這麼的微不足道,難怪簡仲鋒看向他的神色總是不屑一顧。

  王越低頭看了一眼掛在領口的一千一百萬支票,只要他伸伸手,他就可以得到這一千一百萬。

  那時,他可以向簡仲鋒證明,他可以擁有這輩子花不完的金錢,甚至能夠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王越緩緩地擡起左手,慢慢地伸向領口,慢慢地夾起那張一千一百萬的支票。

  司徒洛知道王越這舉動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平白無故損失一千一百萬,但是他笑了,果然,沒有什麼東西是金錢擊不垮的。

  王越左手夾著一千一百萬的支票,右手緩緩地伸進口袋,當手掌從口袋中拿出來的時候,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枚一塊錢鋼鏰。

  王越僵硬的臉龐如綻放的花朵,瓣瓣綻放,僵硬之色片片破裂,終於顯露久違的微笑,微微用力,將那枚鋼鏰扔進勞斯萊斯,恰巧的仍在司徒洛的胸口,笑道:「回饋之禮莫嫌輕,司徒朋友,您收好了!」

  「你!」司徒洛的臉色瞬間有些鐵青,他給王越一千一百萬,他片眉不皺,可是因爲王越回饋的鋼鏰緊皺不分,這個垃圾用一塊錢的鋼鏰換了他的一千一百萬。

  王越左手一揮,一千一百萬的鈔票甩在司徒洛的胸前,灑脫的說道:「這一千一百萬,爺不稀罕!」

  王越轉身,昂首挺胸,大步離去,自言自喝,吼徹蒼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燕京,我去定了,狗,我宰定了!」

  「啪!」

  一摞厚厚的鈔票砸在王越的後腦,整整一萬塊。

  「啪!」

  又一摞鈔票砸在王越的後腦。

  「啪!」

  「啪!」

  ……

  一步一砸,一步一萬,整整十步,整整十萬。

  消瘦的身影半步未停,鮮血順著眼角溢出,雙耳有著斑斑血跡,鼻孔滾出鮮紅的熱流。

  王越昂起頭顱,吐出一口濁血,大步走,大聲喊:「最窮無非要飯,不死終會出頭,天會黑,人會變,指不定日後誰輝煌,少則半年,多則兩年,我們燕京見!」

  瞧著消瘦的人影緩緩消失在視線之中,微微閉目,五秒鐘的時間,他們便將這個人生中的小插曲徹底從記憶中抹去。

  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和小人物,留著只會佔用空間,刪除,回收,結束。

  勞斯萊斯緩緩啓動,如一道閃電,飛一般的離去,彷彿從未駐足。

  人走車去,只剩下漫天飛舞的紅色骯髒。

  ……

  大雨整整下了三天,今天雖然沒有下雨,但漆黑的烏雲卻壓抑得人喘不過起來,彷彿隨時都要大雨傾盆。

  青春大學,美術系教室內,自習課。

  張的快,瘦子,軒軒,伊藍,楊科等人湊成一堆,不同的面孔,相同的壓抑表情。

  伊藍:「薛冰走的也太突然了,我們一點都不知情,好歹她也說一聲,我們大家一起去送送她,也不知道王越經歷了什麼,七孔流血啊,差點沒把我嚇死。」

  張靜:「我現在想到王越七孔流血的樣子還覺得心痛,要是讓阿璃和薛冰看見,估計她們得痛死!」

  軒軒:「薛冰的手機號碼已經打不通了,他走的原因肯定不是那麼簡單,學校外面那一地的錢肯定和王越的事情有關。」

  甘婷:「可惜沒辦法看監控視頻,不然還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必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知道幹著急。」

  楊科:「薛冰肯定沒事,她的離開都是有準備的,拿最近黑街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件事來說,我看過網吧的監控視頻,監控錄像裏邊的人正是薛冰,天吶,薛冰是妖孽嗎,整條黑街都讓她捅了!」

  瘦子:薛冰的事雖然鬧大挺大,但她的問題不是關鍵,關鍵的是王越,再有一天就是冠軍爭奪賽的日期,王越能及時醒來嗎,要不是王越醒不來,那可就糟了!」

  張的快狠狠地拍了瘦子腦袋一下,說道:「閉上你的烏鴉嘴,爭霸賽算個鳥,每年都有一屆,而且王越肯定能醒來,他是屬小強的,絕對沒那麼容易死。」

  衆人不約而同的長嘆一口氣,心中暗自祈禱,祈禱王越早日醒來。

  ……

  王越睜開一絲眼眸,或許是許久未曾睜眼的緣故,導致眼前漆黑模糊,好一會兒,他眼前的景象才慢慢地清晰起來。

  他身處一裝修精緻,木質牆壁雕刻著繁雜花紋的大房間中,房間中的一切都顯得格外陌生,繚繞的淡淡清香卻讓他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熟悉和親切,房門輕輕打開,一道曼妙熟透的倩影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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