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西郊化工廠
提起巫門,我的確和他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他們害死了我的摯愛,而我,也一樣殺死了他們的舵主,雖然這件事之前被沉寂了好久,但是,如今我離開了凌家,巫門就在也不會給凌家面子了。
那一次我作為一個新人,斬殺了巫門的大人物,真的,巫門並不是死了一個舵主,然後就換一個人完事兒了,而是整個江湖對於巫門的看法掉了一個檔次,現如今,因為我斬殺了巫門的舵主,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巫門一蹶不振,整個江湖,所有人都看不起巫門了。
既然看不起巫門,自然也很少和他們來往,巫門在本市的生意,基本處於冰點。
所以,巫門無論誰擔任了新的舵主,斬殺那個曾經讓他們抬不起頭的新人,怕是要任務吧?
想到這些,我們哪敢再呆在夜店之中,於是我就和老闆娘一起,以最快的度撤離了。
出了門仿若我和巫門的較量,才剛剛開始,因為門口停著好幾輛車,見我們出來,立馬向著我們靠近了。
老闆娘見狀,立馬道:「不好了,今晚我們怕是碰上大麻煩了,快搭車離開。」
我們衝到了馬路上,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以最快的度鑽進了車子。
縱然這樣,出租車啟動之後,依舊跟來了不少人。
車子行駛起來,那司機就問道:「去哪裡?」
一時之間,我們還真不知道該去哪裡了,在片刻的沉思之後,老闆娘就道:「去西郊外。」
當時我就蒙圈了,老闆娘帶著我去郊外,這無疑是給巫門一個殺人的機會。
但是,老闆娘卻沒有解釋,只是死死地盯著倒車鏡。
不多時,那司機就現了問題,道:「兩位去西郊做什麼,後方跟著的,是你們的朋友嗎?」
「開你的車,車費少不了你的。」老闆娘沒好氣的回道。
然後,那司機著實也給力,像是看出了我們被人跟蹤了,車子的度,明顯提高了,而且選擇的還是比較偏僻的道,進入一條胡同之後,那司機關閉了車子的燈光,黑燈瞎火的橫衝直撞。
大概半個時,我們就出了城,而此時的車,更是高的嚇人,搖晃的車身,讓我們覺得一陣接著一陣的眩暈,甚至覺得有些嘔吐的跡象。
不多時,我們就出現在西郊,而此時,身後的幾輛車子,也的確被甩掉了。
那司機笑嘻嘻的向我們指著倒車鏡道:「二位,還滿意吧?」
我們見後方的確沒有人追來了,於是我就笑著回道:「挺不錯,不過,我想知道車費是多少?」
「一千塊!」那司機毫不掩飾,道:「做我們這行的,是看服務程度收費的,如今我幫你們處理了一些麻煩事,我想這遠比一千塊要值錢很多吧?」
我拿出一千塊,就給了那司機。
這個時候,老闆娘已經下車了,我付了錢,也跟著迅下車。
老闆娘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廢棄化工廠,道:「走吧,我們進去。」
見那司機回去了,我才不解道:「為什麼來這裡啊?」
「進去你就知道了。」著,老闆娘邁著大步,進入了化工廠。
我們剛一踏入化工廠,就聽到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浮現了:「來者何人?」
我乍一聽,這聲音特麼好熟悉啊,是誰呢?
這剛想到這裡,就聽到老闆娘帶著詭異的口吻回道:「黑寡婦。」
「原來是黑寡婦,請進!」然後,一個戲劇性的唱調,就從化工廠中傳來了。
「戲子?」這次我聽清楚了,丫的,原來是戲子啊。
當初若不是戲子,我怕是要死在凌家祠堂之中了,莫非戲子是老闆娘僱傭過來幫忙的,沒道理啊,因為當初老闆娘也被擒獲了的。
帶著一些疑慮,我跟著進入了大院之中。
一踏入大院,風就變得異常的冰冷了,總讓人不寒而慄,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走了不少的地方,卻從感應過如此強烈的煞氣。
不過,我很快意識到一個問題,如今我是通靈期的高手了,怕不是這種煞氣太強,而是我之前壓根就感應不到罷了。
剛踏入院子,不多時就聽到外面有人哀嚎起來,道:「就這裡……你們別打我了,真的,他們就是從這裡下車的……」
我立馬倒抽了一口涼氣,心大爺的,這是之前送我們來的司機被巫門給擒獲了。
但是,老闆娘卻一聲輕哼,道:「別回頭,咱們先進去再吧。」
然後,我就跟著老闆娘迅的進入了屋子中,外面的手電光束,很快就向著我們這裡晃動了起來。
不過,我們一踏入化工廠的內部房屋,身後的門,就被一陣風關閉了。
「原來是老朋友來了,快請坐……快請坐……」在一陣唱戲的強調中,戲子出現了,戲子今天畫了很濃的戲裝,一套烏黑色的衣服,看上去格外的詭異。
戲子落在我的身邊,從頭打量著我,這一刻,我但覺的整個人都在戲子的眼中變得沒有穿衣服了一樣。
我驚駭之極,連忙向著戲子道歉:「上次真的太謝謝您了,那日一別,如今已經三個年頭了,是我連累了您。」
我記得當初戲子過,她她要去躲一段時間,如今三年過去了,戲子的確是在江湖上消聲滅跡了。
「很好,很好……不枉費我當年的一片苦心,你沒有讓本尊失望……」戲子繼續唱著,其實我想,外面大敵當前,能不能正常話啊,這唱調,估計已經暴露了她的行蹤了。
但是,我卻不敢這樣要求她,畢竟她是我的恩人。
在一陣讚譽之後,戲子就唱道:「你們還帶來了仇敵嗎?」
「是巫門的人,我們被他們盯上了,這不是沒有地方逃生了,不得已才來您這裡避難嗎?」這時,老闆娘就回道。
「黑寡婦,你這一招也太絕了,你知道,當初殺了巫門的舵主,我也有份,你這是明擺著把仇家給我帶上門了!」突然,戲子不再唱戲了,變化了一個正常的口吻和我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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