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決戰
「澤凱學長,何百萬怎麼樣玏?」何惠寧一邊喝著果汁一邊看著張澤凱。
張澤凱以為何惠寧還在擔心何百萬的威脅。對她笑了笑說道:「惠甯,別擔心何百萬,我們會解決的。」
不過讓張澤凱有些意外的是,何惠寧只是看著他說道:「不是的,澤凱學長,我不是擔心這個。我只是有一個請求。」
「請求?」張澤凱有些訝異的看著何惠寧。
何惠寧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何百萬害的姐姐與母親這麼慘,我和姐姐希望能親眼看到何百萬的覆滅。這樣我和姐姐也能安心。」
「你要親眼看到何百萬被我們消滅?」張澤凱訝異的看著何惠寧。
何惠寧正色地說道:「何百萬這段時間已成為了我們家的夢魘了。所以,如果沒有親眼的看到何百萬被消滅。我和姐姐心頭就無法安心。」
張澤凱聞言也覺得這個要求確實也可以理解。畢竟如果無法親眼看到何百萬被消滅的話,對兩女在心頭來說,也確實感覺有些不安。
張澤凱略微思忖了一下,對著何惠寧說道:「這個我可以考慮一下。但是那個時候,會很危險……我沒辦法保護你們……」
何惠甯見張澤凱的口氣似乎有所鬆動。連忙對他笑著說道:「澤凱學長,你可別小看我們的哦。我和姐姐也會保護自己的。」
張澤凱無語,在那種情況下,她們要如何保護自己。要知道他們面對的可不是人,而是兇殘的惡鬼。不過張澤凱思忖了一下,也覺得兩個女孩說的也不錯。何百萬畢竟是在何家肆虐這麼久,對和何惠甯和何愛詩的心靈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傷害。
不過張澤凱想想,自己這一次準備的算是很充沛。應該不至於如此。
「好吧,你們明天來!」張澤凱對著何惠寧說道。
「那好,那我明天可帶著姐姐來了。我們也想親眼的看看你這個大師是如何對付厲鬼的。」何惠甯看著張澤凱笑眯眯的說。
「來吧!只是希望到時候你們不要嚇倒就是了。」張澤凱杜是這何惠寧微微一笑。
「嗯嗯……我們姐妹的膽子可是很大的哦。這一次我和姐姐是希望親眼看到這何百萬被消滅。這樣我們以後就安心了。」何惠甯看著張澤凱笑了笑說道。
……
經過三天的準備。薛凱歌畫了九十九個的八卦圖。楊學群也將三個滅鬼炮調試成功了。這天深夜十一點。
在西江醫科大的操場上,張澤凱等人正在緊鑼密鼓的做著準備工作。
因為臨近了下半夜。所以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一些小蟲子鳴叫的聲音。
這個時候,西江醫科大的學生們都已準備回宿舍休息玏。
何惠甯、何愛詩兩女看著在操場上準備的張澤凱等人。心頭既緊張,又有些的期待。兩女這段時間每個晚上都做了噩夢。幾乎是夜不能眠。兩女也曾經去看了醫生。心理醫生也告訴兩姐妹。這是因為他們內心的陰影太深了。既然是陰影太深了,就必須找到源去解決。
那心理醫生雖然不知道兩姐妹的經歷。但是兩姐妹卻也知道,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親眼看到何百萬被消滅。這樣何百萬既然死了。那兩姐妹內心的噩夢自然也消失了。
何惠寧來到正在組裝滅鬼炮的楊學群面前,看著楊學群正在準備滅鬼炮,何惠寧很是好奇地問道:「學長,你正在做什麼?」
楊學群看了何惠寧一眼,笑了笑說道:「這個可是對付厲鬼的大殺器,很厲害的哦……」
「這個看起來好像是大炮啊?」何惠寧很是驚奇的看著楊學群。
就連何惠甯的姐姐何愛詩也有些的納悶。
在兩女的認識當中。消滅厲鬼的都是需要用到一些法器。可是用炮打厲鬼,怎麼看,怎麼也覺得不是很靠譜。
「這個可以滅鬼?」何愛詩很是納悶的看著楊學群。
看著倆女那如好奇寶寶的樣子。楊學群很是得意地笑道:「哈哈……當然。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你們是覺得用滅鬼炮滅鬼聞所未聞的。但我想告訴你們,那都是老黃曆了。還可以告訴你們。不要小看這滅鬼炮。要知道,死在這滅鬼炮下的厲鬼,數不勝數。」
「是嘛?」何惠寧顯然還是覺得有些的懷疑。
楊學群看著何惠寧那懷疑的樣子,笑了笑道:「呵呵。不信你們可以去問澤凱。他總不會騙你們吧?」
何惠甯看著楊學群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嘟起了嘴,笑著說道:「問就問,等下我就去問澤凱學長,可不許你騙我們。」
時間越來越臨近晚上十二點了。
等待在很多時候,也是一種煎熬。尤其是等一隻鬼,而且還是一隻厲鬼。
張澤凱等天行社的人,早就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場的這種事情。耐心還是比較足夠的。但是何惠甯和何愛詩兩女卻是感到有些彷徨。隨著時間越來越晚,但是那隻厲鬼卻還是沒有出現的徵兆。
終於,何惠寧有些不耐煩了。走到了張澤凱的面前,有些好奇地問道:「澤凱學長,那何百萬到底什麼時候會出現?」
張澤凱拿著汽油升起了一堆的營火。漫不經心地說道:「無妨,現在快十二點了。午夜十二點,正是子午交替的時候。也正是一天中,陰氣最重的時候。這個時候何百萬絕對會出現的。更何況,我們要將它的骸骨焚化。」
「骸骨?」何惠寧有些訝異的看著張澤凱。
張澤凱一擺手。薛凱歌打開了一隻的木箱。那木箱中一隻雪白色的骨架出現在了何惠甯和何愛詩的面前。
何惠寧倒還好,畢竟何惠甯作為西江醫科大學的學生,平時這種東西也見多玏。但何愛詩在這麼漆黑的夜晚。看到一個死人的骸骨,還是感到膽戰心驚的。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啊,好可怕啊!」何愛詩別過頭去。
薛凱歌看了看手中的骸骨,搖了搖頭納悶道:「不就是一個骨架嘛,有什麼可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