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2章 1V2,剿滅音巢
造神計劃,這是一個和伊格尼斯最在意的蔚藍成神計劃向媲美的計劃。r
蔚藍成神計劃的核心是將伊格尼斯這個中二病老頭子打造成越世間一切生命的強者,從越凡人這個概念晉升為神。這個計劃耗資巨大,從生化改造技術開始不斷強化伊格尼斯的力量,而伊格尼斯這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更是修煉音巢對流拳的資深者,在音巢對流拳的鑽研上恐怕就算是零也要甘拜下風,這一點上不得不承認伊格尼斯的強大並不局限于外物,而是在他自身強大的基礎上得出的結論。
而在將自身推動到當世一流強者這個層次之後,伊格尼斯便開始研戰斗衣,借助千錘百煉yi代yi代更新的戰斗衣伊格尼斯擁有了凌駕于絕大多數格斗家的戰斗力,成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boss。
只不過相比較于打敗最強的人類即是神這個概念,伊格尼斯一開始更加中意的卻是造神計劃。
自從伊格尼斯想要成神以來,音巢這個組織便在對“神”這一個概念進行研究,宗教上的神明暫且拋開不談。對于世界各地的傳說甚至奇談進行研究之後,音巢最終現了最接近于“神”這個概念的兩個生命體的記載。
大蛇以及蓋亞,這就是從亙古流傳下來的兩個被人們稱之為神明或者是惡魔的名字,而在許多記載之中八杰集和遙遠彼岸之地這樣的名字也是逐漸被音巢掌握,這也成為了後來齋祀等人會找上伊格尼斯的開始,雙方都對對方的存在感興趣,自然是一拍即合。
在對大蛇的研究之中,音巢從某個古老器具的提取物之中現了一段特殊的基因片段,通過對八杰集的基因提起比對之後,音巢最終確認這一分強得不可思議的基因片段來自于八杰集之主大蛇,而在那時起造神計劃正式開始。
經過兩年多的研究,得益于從克隆草京身上得到的技術飛躍,造神計劃也有了飛躍式的進步。雖然還無法將大蛇的某些基因數據轉移到人類的身上,但是克隆的大蛇卻是就此誕生的,只不過這些克隆大蛇是存在缺陷的。
三分鐘到十分鐘不等,這些克隆大蛇並不具備大蛇本體的意識,甚至于連大蛇那種吸收人類負面情緒的能力都沒有,因此他們能夠在外生存的時間極為有限。多則十分鐘,少則三分鐘便會自動分解,這個時間約束至今無法被技術破解。
而除了生存的時間限制,而除了時間限制之外,這克隆的大蛇實力卻是不弱,甚至比起現如今的伊格尼斯都要強上一籌,擁有大蛇本體的6成實力。
當名為蛟的大蛇克隆體通過空間之力一下子轉移到了神聖祭壇的時候,在樂淵身後的四天王確實在yi愣之後眼楮都紅了。這並不是因為眼前的克隆體大蛇而憤怒,而是氣的音巢竟然用他們的基因補全了這個半成品大蛇克隆體,在這個蛟的身上四天王感受到了繁雜的大蛇一族的氣息。
剛剛這一出現,蛟抬起手便是一式和黑粒子有異曲同工之妙的飛行道具[解除],一道猶如水銀鏡面的空間之力凝結體向著樂淵飛了過來。若是對空間不熟悉的人大概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將其破壞,但是這恰恰是這一招最為陰險的地方,並不穩定的空間之力使得這一招一觸即爆,四散的空間之力是可能造成二次傷害的。
“滅!”
這種半吊子也趕來和他玩空間之力,那簡直是魯班門前弄大斧,根本是不知好歹。樂淵甚至于沒有抬起手來,僅僅是將那攻擊路線上的一個點破碎了,當即因為飛行道具[破碎]經過的空間便出現了小型坍塌,將那飛行道具直接崩壞,這一招在半途上便被瓦解了。
這時候神聖祭壇的聲訊系統開始傳遞出伊格尼斯的聲音,只見伊格尼斯對著還在原地沒有動手的齋祀道︰“怎麼了?!還不動手,等滅了這個家伙,我願意把那技術分享給你,你想要重建一族也不是不可能,還不殺了他!”
伊格尼斯所謂的技術便是音巢那已經接近于成熟的克隆技術,在大戰之前音巢便儲存了遙遠彼岸之地的基因,只要有了這些技術零族人重生並非不可能,甚至于克隆多了用來獻祭給遙遠彼岸之主也不是不可以。
話音剛落,齋祀便動手了,而在下一秒四天王和零也動手了。
“大人,這個冒牌貨有我們來對付,您專心對付那邊的家伙吧!”
四天王覺醒加上零這就是五個一流水準的格斗家,對上一個規格的蛟還算是正常。樂淵一點頭隨後便迎戰齋祀沖了過去,yi接觸樂淵便察覺到對方的冥炎出現了變化,比起之前不但破壞性更高更是猶如病毒一般,竟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想要鑽入樂淵的身體。
“哼!渣渣就給我跪下!”
力量凝聚于右手,準確地來說是凝聚在了右手食指的指尖,隨後右臂像是化身為光,在齋祀那錯愕的目光之中一指點在了他的胸膛。
奇點爆破‧迷你黑洞!
強化了鎖定能力c減輕了破壞範圍的一招奇點爆破悍然出手,出手比光更快,甚至于齋祀的意識還停留在樂淵來到他面前的那一剎那,等到樂淵出招完畢了,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胸口已經中招了。
一瞬間的點擊並沒有零齋祀受到多少的傷害,但是這一點之後齋祀便察覺到自己胸口處出現了一股可怕至極的吸引力,這股力量將周圍的一切向那一吸引,你能夠想象一整只大象被吸入高爾夫球洞的情景嗎?現在齋祀面對的力量便是想要將他塞進那一點,若是齋祀不反抗他恐怕在一瞬間便會被化作虛無。
齋祀停住了,想走走不掉,向動動不了,只能夠眼睜睜看著自己胸口的那個小黑洞不斷擴大將他整個人吞噬。
一秒鐘,滴答一聲便已經過去,但這對于齋祀而言卻是猶如一生的漫長,他只能夠感受著自己身體的消散,卻沒有辦法進行反饋,世間最大的折磨莫過于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