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烈性春藥(求訂閱)
三天過去。
張元一直呆在二樓,研究那些玉簡。
純陽真人對他們確實不錯,三天的時間裡,一直有人過來送飯。
當然,黑色烏鴉和大黃牛也沒閒著。
自從知道天道聖教是老友所留的傳承之後,大黃牛也就不客氣了,之前的忌憚、畏縮什麼的統統消失不見。
這貨和黑色烏鴉一起在天道聖教的靈果園裡出沒,各種靈果盡情地採摘和享用,讓眾多天道聖教的弟子各個恨得咬牙切齒。
三天之內,不知多少弟子去告狀。
但都被純陽真人壓了下來。
看著被禍害的慘不忍睹的靈果圓,這位掌教真人也是不由得面皮抽搐,心中嘆息。
他倒是想對大黃牛出手。
但今後祖師萬一回來了呢?
這可是祖師的結義弟兄,是他師叔祖級別的存在,他能怎麼辦?
他只能忍著心中劇痛,強裝看不見。
但他裝看不見,眾多弟子可不干了。
這是他們天道聖教好不容易培育的靈果,任何一枚都價值巨大,一般的入門弟子都沒機會享用,怎麼能讓兩頭異獸吃掉。
三天時間內,很多弟子前去聲討大黃牛和黑色烏鴉。
但大黃牛現在的實力早已今非昔比。
原本就已經達到了六階初期,此刻又吃了那麼多靈果,實力更是暴漲到了六階中期地步,一身牛皮更厚,血氣熊熊,橫衝直撞,很多弟子被他頂的吐血倒飛,一片哀嚎。
而那些惹到黑色烏鴉則更慘了。
男的各個捂著個大肚子哭嚎,女的各個一臉羞憤,說要自殺…
整個天道聖教瞬間雞飛狗跳,一片混亂。
純陽真人再次被驚動出來,看著一位位陰陽顛倒,身軀變形的弟子,他滿臉苦笑,親自出手,為他們煉化體內的邪異。
好不容易才把他們身上的異變統統壓制下去。
純陽真人告誡那些弟子,讓他們不要再去管那頭異獸。
當然,也同時告誡了大黃牛和黑色烏鴉,讓他們不要太過無禮。
他的話語說的雖然委婉,但大黃牛還是聽出了絲絲警告的意味。
它心中暗罵,倒也不敢繼續胡來。
雖然自己的輩分比這老道高,可是自己現在實力不濟啊。
而且它的那位兄弟,也不知道今後能不能回來,所以它也不敢真正惹毛了這老道。
至於黑色烏鴉,壓根沒把這老道的話語聽到耳中。
老道說他的,黑色烏鴉依然我行我素,根本不鳥他。
純陽真人一陣頭疼,但也不敢真的把大黃牛它們怎麼辦。
他只能委婉的警告,真讓他動手,他肯定也不敢。
這老道心中隱隱開始悔恨。
早知如此,當日就不該答應要收留張元他們。
這不是給自己惹麻煩嘛?
三個山頭的靈果圓,已經被禍害了一個半了。
再這樣下去,肯定一個都不能留。
他一陣心煩意亂。
就在他萬般無奈的時候,忽然發生了一件大事。
天道聖教掌管的一處神墟又挖出了了不得東西,現場死掉了不少人。
純陽真人和一眾長老第一時間便趕過去了。
不過老道雖然過去了,但是眾多門人可還在。
他們不敢對大黃牛和黑色烏鴉出手,全都把憤恨堆在了張元身上,每個人都恨得咬牙切齒,眸噴怒火,天天有人蹲在寶塔形建築的外面,等待張元。
寶塔形建築,是他們天道聖教的重地,沒有教主允許,任何人不准入內。
所以他們只能在外面乾等著。
一開始張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翻譯玉簡的時候,偶然順著窗戶向外面看了兩眼,發現窗戶外這幾天裡,不斷有弟子在這裡蹲守。
而且看起來越來越多,每個弟子都是一副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這讓他心中多少嘀咕了起來,猜測多半是大黃牛和黑色烏鴉又惹事了。
不過眼下他也沒時間多問,看那些弟子不敢進來,他也懶得管,繼續悶頭翻譯玉簡。
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還是出事了。
送過來的午餐中,被人放了一些烈性的藥…
當然,這不是毒藥。
是春藥。
而且是那種霸裂無敵的類型…
張元當時就飆鼻血了,腦海中全都是果體大姑娘在亂跑,渾身血液不受控制的向某個地方聚集。
他當時就嚎叫了起來。
不過好在他自制力驚人,沒有犯下大錯,而且大日霸天功有逼毒效果,真氣在體內一遍遍的運轉之後,那種霸裂的毒性被他從毛孔中逼了出來。
血液再次倒流了回來,燥熱的身軀很快恢復了平靜。
但即便如此,他也是咬牙切齒。
是可忍,孰不可忍。
居然對他下春藥!
他做錯了什麼,要這麼對他?
然而他並沒有第一時間殺出去,因為眼下的玉簡還需要繼續翻譯…
外面蹲守的弟子,聽到了裡面的嚎叫之後,紛紛露出一幅幅大快人心的感覺。
每個弟子的臉上都感到無比暢快,恨不得仰天長嘯。
“鳳師兄這招真是高啊!”
“就是,讓他敢在我們天道聖教亂來,活該憋死他,中了春毒,卻沒地方發洩,哈哈,有意思。”
“嘿嘿,今後咱們每天都給他下藥,看他出不出來。”
“就是,他以為躲在禁地裡面我們就沒辦法了嗎?掌教和長老都出去了,我們隨隨便便一點小手段就能收拾他了。”
一些弟子痛快的議論。
二樓之中的張元暗暗咬牙,清晰地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還來?
準備天天下藥?
這把他當什麼了?
不過他也得到了一件無比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純陽老道和一干長老都不在。
“喵了個咪的,既然如此,別怪我了。”
張元暗暗咬牙。
天黑之時,黑色烏鴉回來了一趟。
張元將上次剩下的一小瓶毒液交給了黑色烏鴉,悄悄吩咐了它一句,讓它找個沒人的地方,投放在水井之中。
“呱呱…小子,你真是太邪惡了。”
黑色烏鴉怪叫道。
張元撇了撇嘴。
誰邪惡了?
他也是被逼的。
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那些弟子想給他下春藥,那他就讓他們嘗嘗什麼才是真正的春藥。
黑色烏鴉飛了出去,將那瓶毒液在天道聖地的好幾處井水中全都投放了一遍。
像天道聖地這樣的大教,存在的古井肯定不止一處。
但是就算再多,也瞞不過黑色烏鴉的眼睛,每一處井水中都撒了十幾滴下去。
半瓶毒液全部撒完,它呱呱怪叫,消失在了黑夜中。
深夜。
一群弟子進了鳳泉的房間,開始密謀起來,不時地發出一陣陣嘿嘿的猥瑣笑聲,顯然又有什麼新的玩法被他們研究了出來。
一處偏僻的住所內。
公孫玉已經換成了女兒裝,容顏蒼白,稍顯虛弱,一身白色長裙,膚如凝玉,眸若點星,一頭如黑如墨的長發垂散肩頭,高挑的身軀本該風華絕代,卻又因為數日前身中劇毒的原因,看起來有些弱柳扶風…
她幽幽嘆息,一想到前幾日的窘態,有一種即將抓狂的感覺。
在她二十年的生涯中,從來沒有遇到過這般丟人的事情。
她都想一頭撞死算了。
黃昏時分,意外得知了一件消息。
那個在天魔聖地下毒,害得自己也中招的人,居然來了他們天道聖教。
公孫玉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一個臉色蠟黃的猥瑣中年老道形象,恨得咬牙切齒,粉拳緊緊地攥到了一起。
“小姐,您已經四天沒吃過東西了,要不要先吃點?”
一個侍女問道。
“不必了,明天早上再做吧。”
公孫玉冷冷道,“對了,那個進入我們天道聖教的張元,現在在哪兒?”
“他在禁地之中。”
小侍女答道。
“禁地?”
公孫玉一雙鳳眸冷了下來,冷冷一聲,回訪歇息去了。
只要張元還在他們天道聖教就好,她早晚要討回場子。
寶塔二樓。
張元的面前擺放了一堆玉簡,頭髮亂糟糟的,臉色憔悴,眸子中佈滿血絲。
還是不行。
翻了這麼多個玉簡,還是無法將八九玄功翻譯出來。
他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有種精疲力竭的感覺。
“喵了個咪的,也太難了吧。”
張元喃喃。
身前堆了一大堆玉簡,八九玄功也才只是翻譯了一半左右,而且都是跳句、斷句,難以連貫,就算想修煉,也修煉不起來。
法天象地更是如此。
這讓他有點想抓狂的感覺。
浪費這麼多天,豈不是什麼也沒得到。
張元嘆息一聲,將八九玄功和法天象地的玉簡重新收好。
想想也是,這東西數萬年都沒幾個人能翻譯對,若是真的幾天就被他搞明白了,那其他人還要不要活了。
他敢肯定,其他巨頭的手中也絕對掌握了很多神秘的玉簡,涉及到了遠古的功法,但到現在好像沒見哪個巨頭會那些功法的。
再說了,他們若是學會了那些遠古功法,怎麼可能不去傳授門人?
這是壯大門楣,擴張勢力的大好時機,誰會敝帚自珍?
到現在沒人會,只能說明從來沒人翻譯出來過。
張元想通之後,一陣頭疼。
他忽然看向了前方的那塊巨大黑色石碑。
黑色的碑體厚重沉凝,像是能吞噬光線一樣,蘊含了一股神秘莫測的力量,周圍的空間都因為黑碑的存在變得模糊一片。
整個黑碑讓人一眼看過去就能覺察到非凡。
張元心中一動,將地上的玉簡拿起,對著黑色石碑上的字體,開始一一對照起來。
“我…把…希望…灑在…九州”
他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氣。
什麼意思?
第四百八十九章 錄製果體
黑色石碑上的一排甲骨文,被完整地翻譯了出來。
但是翻譯後的一行字,卻讓張元大吃一驚。
我把希望灑在九州
短短一句話,卻似乎蘊含了莫大的信息。
這段話是什麼人留下來的?
希望灑在九州又是什麼意思?
這塊石碑不是仙界出土的嗎?為何會提到九州?
難道無數歲月前,就有人知道仙界將崩,所以留下了這一道石碑?
眼前的東西,完全超出了張元的預料。
他本是一時好奇才去翻譯上面文字的。
張元深深地思索了起來。
文字是用遠古道文寫的,說明這幾個字必然也是無比機密,不願讓人看到的。
張元現在對於上一個文明的文字已經多少瞭解一些。
上一個文明的文字有兩種,一種是小篆,另一種便是遠古道文。
像大黃牛脖子上的葫蘆、通州城外的番天印,這些都是小篆。
只有一些機密之事才會用遠古道文記載。
比如說八九玄功、法天象地,都是遠古道文。
可眼前的這段話為什麼也要用遠古道文記載?
留下這段話的人,是在防備什麼人嗎?
張元腦海翻湧,忽然出現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會不會是某個可怕的強者做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之後,馬上將死,所以才留下了一塊石碑,用來告訴後世的人。
可是他說的希望是什麼?
為什麼要灑在九州?
張元滿腦子充滿了疑問。
清晨到來。
天道聖教內開始日常的生火做飯,一份份早飯被送到了各個弟子那裡。
公孫玉也確實餓了,洗漱之後,開始享用著廚房送來的美餐。
鳳泉和一群師兄弟們,也在一起用餐。
一邊吃著,一邊露出會心的笑容,商討著昨天晚上定下的計策。
越是商討,他們臉上的笑容也是濃郁,不時地發出一陣陣猥瑣的笑容。
不過笑著笑著,忽然有人慘哼一聲,一下摀住了肚子,接著痛叫一聲,蜷縮在了地上,來回打滾。
“怎麼回事?”
鳳泉大吃一驚。
很快他的腹中也傳來了陣陣不適,渾身像是瞬間脫力,悶哼一聲,直接撲倒在地。
不僅他們,整個天道聖教所有用了早餐的弟子,全都痛苦的悶哼起來,一時間整個教內雞飛狗跳,處處都是呻吟。
但是這種痛苦沒持續多久,很快一波波的爽感開始降臨。
原本痛到渾身乏力的弟子,身軀忽然開始抽搐,一波波汗液從渾身上下的毛孔中溢出,臉色痴呆,一會清醒一會迷離,臉上帶著陶醉的笑容。
他們完全陷入到了當初公孫玉的體驗之中。
一時間鶯鶯燕燕的呻吟聲迴蕩在了整個天道聖教之內。
房間內。
公孫玉只是吃了一小口,就覺察到味道不對,但還是見機晚了,幾日前那種奇怪的感覺很快再次襲來,體內的真氣好像消失了,經脈痠軟,血肉無力,一下癱倒了下去,身軀不由得開始抽搐起來,一波波爽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眼神迷離,勉強保持清醒,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幾欲抓狂。
又是那種劇毒!
那個該死的張元又一次給她下了毒。
她很想開口大叫,但是此刻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一波波奇妙的感覺襲來,讓她越來越迷離,開始呻吟起來…
“呱呱…”
黑色烏鴉在半空中劃過,像是巡視著自己領地的雄鷹,看到所有弟子全都中招之後,露出了一陣陣會心的大笑。
大黃牛也是從一處靈果圓中鑽了出來,聽著漫山遍野的呻吟聲,連連咋舌。
“媽的,這小子完全不怕事大,這下有樂子了。”
它向著另一處的靈果圓中摸了過去。
張元從那處寶塔形建築物中走了出來,眉頭緊皺,依然在思索著那塊石碑上的字體。
當然,他也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在向著住所走回的過程中,張元耳聰目明,很快聽到了成片成片弟子的呻吟,不由得露出了陣陣笑容。
看來黑色烏鴉果然得手了。
把這件事交給它干,比自己親自去做還要麻利。
張元心中一動,專門去了一趟這些弟子的住所,挨個院子,向裡面看了過去。
一位位弟子躺在地上不斷抽搐,口中舒爽的呻吟,和那天天魔聖地的情況簡直一模一楊,畫面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可惜他不會那種用玉珮記錄畫面的手段。若是有的話,肯定會把這一幕全部記錄下來。
話說那種用玉珮記錄畫面的手段到底是什麼?
他曾見過不止一個人施展,讓他頗為羨慕。
張元一個個院子走過,向裡面掃去。
很快尋到了鳳泉他們的住所。
一群弟子全都躺在地上,時而清醒,時而迷離。
鳳泉更是臉色通紅,想要勉強的掙紮起來,但掙著掙著又突然間再次躺倒在地,繼續舒爽起來,渾身傳來一波波的怪異感覺,腦海中也開始陷入混沌…
“鳳兄弟,你怎麼了?要不要親近親近?”
張元湊著一張大臉來到鳳泉的面前,帶著絲絲笑容,俯視著他。
“你…張元,你敢對我們下毒?”
鳳泉眼神迷離,搖著舌尖,強自清醒,開口道。
“喂,說話可要講究證據,你憑什麼說我下毒?不能因為你是天道聖教的弟子,你就冤枉一個好人。”
張元警告道。
“你…我呸,你也是好人,別…別以為我不知道這種劇毒,那天天魔聖地的情況就和我們一樣…你…你跑不掉,一定是你下的毒。”
鳳泉艱難的道。
張元眼神向四周瞟了瞟,發現其他弟子大多數陷入迷離,臉色一狠,咬牙道:“鳳泉,你既然知道了,那就別怪我殺人滅口了。”
他大步上前。
鳳泉臉色一駭,道:“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能…不能殺我?你殺了我會闖大禍的。”
“反正沒人知道,殺了你老子就跑路,誰能知道?這是你自己找死。”
張元威脅。
“不要,不要殺我。”
鳳泉清醒了不少,連忙大呼。
“想要活命也可以,告訴我,怎麼用玉珮錄製畫面?不然我就一掌拍死你,遠走高飛,反正仙界馬上要崩塌了,今後有人想報復也找不到我。”
張元說道。
鳳泉臉色都綠了。
他問那種玉珮錄製畫面的手段幹什麼?
這是想把他們都錄下來?
鳳泉心中憋屈。
“快點說,我要拍你了。”
張元呲牙道。
“別…別動手,我說,我說。”
鳳泉屈辱的道。
原來那種用錄製畫面的玉珮,並非是一般玉珮,那是一種太古神玉,具有留音、留影的作用,一般大教之中都會給弟子配備這種東西。
這就相當於張元在另一個世界使用的手機一樣。
鳳泉的身上就有此物。
張元當即從他身上將玉珮摸了出來,詢問了他具體用法,心中一動,將鳳泉的模樣錄了下來。
果然,一切順利。
但張元並沒有立刻罷休,而是走過去,將鳳泉的衣服直接扒了,變得赤條條的一片。
“你要幹什麼?”
鳳泉屈辱的叫道。
可憐他身上一點力氣也沒用,只能任由張元亂來。
“嘿嘿,鳳兄弟,從今以後,最好還是乖乖配合好,不然的話,你可就出名了。”
張元晃了晃那枚古玉,開口笑道。
“你…”
鳳泉眼前一黑,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
張元哈哈一笑,轉身離去,心中頗為暢快。
誰讓他們給自己下春藥來著。
況且鳳泉也不是什麼好貨,第一天的時候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若不是他這幾天一直呆在禁地,恐怕還會被鳳泉繼續找麻煩。
現在好了,抓到把柄了。
對方今後絕對不敢再過來了。
至於為什麼不殺了他?
殺個毛啊。
又沒有什麼生死大仇,他張少俠也不是濫殺之人,就因為一點小事就殺人?
天道聖教對他也算是極為客氣了。
讓他去無辜殺天道聖教的弟子,那他跟魔頭有什麼兩樣?
在張元向著住所走去的時候,遠處無聲無息出現了兩道蒼老的人影。
一個穿著古樸的老嫗,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
兩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張元,見到張元沒有亂來後,老嫗搖了搖頭,道:“走吧,那小子也只是一時玩心,不會出什麼亂子。”
“小傢伙心挺黑的,別人給他上了一點春藥,他倒好,把我們整個聖教都給毒翻了,這若是突然遭遇強敵,豈不是要玩。”
老頭說道。
“死老頭子不要亂講,有我們看著能出什麼事情。”
老嫗瞪了他一眼。
老頭遠遠地看了一眼,臉色狐疑道:“那小子去的方向,好像經過玉兒那裡,媽的,玉兒不會又中毒了嗎?別便宜這小子了。”
“放心,那小子心裡有數,年輕人的事瞎摻和著什麼,走吧。”
老嫗催促一下,消失在了這裡。
老頭也是嘀咕一聲,再次看了一眼張元,忽然消失。 本帖最後由 q781009 於 2019-8-1 22:1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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