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這個黃老運轉身上的修為,剎那間,將附近方圓數千米內的海面都給凍結了,化為了一片冰雪世界。
空氣凝固了!
連空氣都被凍僵了,這一股逼人的寒意在以一個驚人的速度朝著陸軒的方向逼去。
只在一瞬間,就要將陸軒給冰凍起來。
「冰晶世界!」
黃老低聲喝道,這是一種神通,剎那間,就算是實力強大的凶獸都會被瞬間凍結。
根本不可能對抗他的冰系神通!
「哎,你們怎麼就是不信邪呢!」
陸軒淡淡的說道,緊接著他的手指只是伸出了一根,之間那一股逼人的寒氣竟然就在他的手指頭處停止了下來,在他的面前的空間,已經全部化為了一片冰晶的世界。
但是當這一片冰晶的世界即將將他給冰凍住的時候,卻被陸軒的手指頭給阻擋住了。
「怎麼可能!」
這黃老兀自不敢置信,他的冰晶世界點出的溫度,可是接近了絕對零度,不管是什麼樣的生物,都根本無法阻擋,只能逃避。
現在陸軒居然一根手指頭就擋住了冰氣的蔓延,實在是太驚人了。
陸軒撇了撇嘴,沒有將這黃老的攻擊放在心上,雖然他現在實力大幅度衰減,和當初巔峰時期不可同日而語。
但是那僅僅只是戰鬥力減弱,他的本質上還是化神境。
這種半步化神境所施展出來的接近絕對零度的冰氣根本不可能將他凍住。
哪怕陸軒不做任何動作,也不可能被凍住。
這就是生命層次的不同!
哪怕只是差了半步而已,但是就是天與地一樣的差距。
「哎,看起來還是要動手!」
陸軒嘆了一口氣。
他手指頭往前一伸,頓時從手指頭上一團火焰直接擴散了出來,如同旋轉的風車,片刻之間就將面前的那無邊冰氣給消融的一乾二淨。
「我早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何必呢!」
陸軒淡淡的說道。
那黃老終於按捺不住了,陸軒的態度在他看起來,實在是太囂張了,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當即直接一聲長嘯,一揮手,捏了一個印訣。
從四周無盡的海面之中,一根一根的冰箭遇水而成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陸軒席捲了過來。
鋪天蓋地,如同形成了驚天的箭幕一般。
那一根根的長箭幾乎截斷了整片蒼穹,以絕對數量的優勢,將陸軒給淹沒了。
但是那黃老卻沒有任何高興的意思,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攻擊完完全全奈何不得陸軒,那些冰箭根本破不開陸軒身上的護體罡元。
半步化神境的修為,在這個時候體現了個淋漓盡致,但是卻沒有任何用處,無法奈何的了陸軒。
緊接著黃老朝著虛空一抓,直接扎出了一口長槍,長槍上烙印有一條長龍,長龍鱗甲俱全,栩栩如生,上頭散髮著恐怖的冰氣。
「刷!」
這一桿長槍撕裂出了一道刺目的光華,彷彿直接將天與地給撕裂開了一條巨大的口子。
這一槍的景象,甚至影響到了天上的雲氣!
「早就跟你說了,你還差得遠呢!」
陸軒站了起來,反手一拍。
「嘭!」
一瞬間,這一巴掌生生將那一道驚人的槍氣帶起的冰晶直接拍成了漫天的冰屑,根本無法對陸軒構成一絲一毫的威脅。
強!
此時陸軒表現出來的戰力實在是太強了!
雖然他的戰力因為被重創的關係,跌落到了半步化神境的地步,但是也遠遠超過了這個黃老。
同樣是半步化神境,但是彼此之間的戰力卻是相差天差地別,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嗡!」
那黃老這看到這一巴掌拍碎了他刺出的槍芒之後,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生生拍了過來。
「嘭!」
這一巴掌實在是太快了,根本沒有讓黃老和那個鵝黃色長裙的女子做出任何反應就拍中了黃老。那黃老悶哼一聲,直接就被拍飛了出去。
「噗!」
黃老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被陸軒的那一巴掌拍中了胸口,幾乎差點就讓他當場斷氣。
直接將他逼上了死路,差點沒憋過氣去!
眼前的這個少年太強了,強的彷彿不是人類一般,讓他感覺,彷彿是在面對那些化神境級別的高手,甚至連那些化神境級別的高手,都沒有給他這般強大的壓力。
「我都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你全盛時期尚且不是我的對手,何況是現在身受重傷!」
陸軒搖了搖頭,彷彿為黃老的冥頑不靈而傷腦筋。
黃老死死的盯住了陸軒,聽到陸軒這個話,差點沒一口老血又噴了出來。
剛才只有他最清楚,他真的已經是用盡全力了。
他雖然被重創,狀態和實力都已經不在巔峰,但是他卻也知道,自己這被陸軒直接一巴掌拍飛,和這個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正如陸軒所說,自己只怕在全盛狀態之下也不是陸軒的對手。
而更讓他無話可說的是,自己固然是身受重傷,但是這陸軒受的傷只會更重,衣衫襤褸,渾身是血。
甚至剛才動用那一巴掌,都將身上的傷口撕裂開了好幾塊,更多的鮮血涓涓流了出來,看起來無比的血腥和恐怖。
現在這種明顯身受重傷朝不保夕的陸軒就已經如此恐怖了,如果他處於巔峰的話,又該是多麼的恐怖?
「該不會真的是一個化神境級別的老祖吧!」
黃老腦海之中頓時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著實是陸軒強大的實力嚇住了他。
「你還要動手麼?」陸軒看著眼前的黃老,並旁邊的那個鵝黃色長裙的女子開口說道。「我現在的狀態雖然不好,但是陪你們玩玩還是可以的!」
陸軒隨意的,肆無忌憚的態度,給三人都帶來了巨大的壓力,陸軒儼然沒有用出全力的樣子,但是就已經把他們打的快生活不能自理了。
什麼叫碾壓,這就是完完全全的碾壓!
「不了,剛才是我們莽撞了!」
此時,那身穿鵝黃色長裙的女子上前一步,緩緩拱手行禮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