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章:你沒資格
這麼大的場合,這麼重要的場合,這小子竟然出手傷人?
且不論事情對與錯,誰出手傷人,這事情就已經變質了。陳天一巨疼難忍,他掙扎著爬了起來,失聲笑道:「小子你完了,今天乃是納吉首相的主場,你竟然動手傷人,還……」
啪!
郭義順手又是一巴掌過去。
這一巴掌,隔著數米遠,愣是讓陳天一翻了一個跟頭。
「武道者?」
「好厲害!」
「竟然能夠隔空傷人。果然是高手!」
衆人頓時譁然。
不過,就算郭義是武道者,也絕對難逃其咎。今天不僅是納吉首相的主場,更是玄陰宗的主場。據說今天玄陰宗的四長老會親赴今天的宴席。可以說,今天的這一次宴席乃是大馬國最重要的一次宴席,也是備受關注的一次。
出現了這種事情,誰也不能保郭義了。
「怎麼回事?」主辦方的負責人急忙走來。
事情已經鬧大了,會場數千平米。先前只是在角落裏一片爭鬧,但是,現在已經擴展到了整個會場,全場的人幾乎都圍了過來。
「張總。」劉經理急忙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武道者?」張總見識多廣,況且,他可是玄陰宗的外圍弟子,對武道者並不陌生。張總皺著眉頭道:「在大馬國玄陰宗的地盤,不管你是何方神聖都必須老老實實接受懲罰。」
玄陰宗,對內對外向來霸道。
況且還是在玄陰宗本土的地盤之上?
「懲罰?」郭義眉頭一挑。
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敢揚言懲罰自己?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堂堂修仙者!
向來都不把凡人放於眼裏,卻不想,這幫傢伙竟然反過頭來想要懲罰自己。向來只有蒼天懲罰萬物,從未聽聞萬物要反天的說法。
「怎麼?」張總眉頭一挑,眉宇之間頓時多了一抹怒意:「這大馬國內,皆是我玄陰宗的地盤。但凡入了大馬國,就必須接受玄陰宗的管束。武道者也不例外。」
「那就奇怪了。」郭義冷笑一聲,道:「這玄陰宗竟然有這般實力?」
「這還用說嗎?」張總冷哼一聲,道:「小子,你最好收斂點。在大馬國內,任何人都必須接受玄陰宗的管束。我說要懲罰你,那就必須懲罰你!」
「好大的口氣。」郭義冷哼一聲。
轟隆!
郭義的右腳在地面上一踩,厚實的地板,頓時就碎成了無數片。郭義腳下頓時浮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哇,好厲害啊。」
「這一腳之力,怕是有萬斤吧?」
「豈止,萬斤之力豈能對這地面造成這般傷害?峯值輸出最少也是十萬斤力才對。」
衆人議論著。
所有人都露出了一抹驚訝之色。
確實,常人之力哪兒能夠造成這麼大的傷害?就算是普通的武道者也絕對無法造成這般傷害。所以,衆人震驚。最讓他們詫異的是,郭義的年紀如此年輕。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張總臉色也是一陣微變:「原來是入道者?」
入道者,便是對先天之境已經有了領悟,也就是體內有了罡氣,並且能夠藉助罡氣之力形成攻擊。能夠達到罡氣運轉自如的,最少也是武道宗師級別。
在國內有宗師之威不可辱。大馬國則是入道者人人爲尊。
能夠達到武道宗師級別,在大馬國也算是入道者,足以引以爲尊了。
郭義輕笑一聲:「入道者,微不足道!」
「哼!」張總瞪了郭義一眼,道:「不管你是什麼境界,什麼實力。在我大馬國,就必須服我玄陰宗的管束。既然你在我玄陰宗的地盤搗亂,那麼,你必須向這位先生道歉!」
陳天一昂頭挺胸,一副小人得志的氣勢。雖然剛剛被扇了一巴掌,嘴角上還有鮮血,但是,在他看來這一巴掌捱得值得。至少說明這一巴掌能夠撈回一些血本。
以玄陰宗的規則,這小子不掉一塊肉也要流一升血。他如果越是抗衡,那便越是遭受的懲罰嚴重。所以,郭義這傢伙越是牛逼哄哄,陳天一就更加興奮。
「他?」郭義指著陳天一。
「對!」陳天一望著郭義,道:「不僅要向我道歉,而且還要給我下跪磕頭,賠償我這一雙皮鞋的錢。」
「你沒有資格。」郭義淡淡一笑,道:「不僅你沒資格,就算是玄陰宗的宗主在我面前,一樣沒有資格。」
轟!
衆人腦子裏頓時如同一道晴天霹靂。
郭義這傢伙簡直目無法紀,在大馬國這地方竟然敢不把玄陰宗放在眼裏?就好像在阿拉伯世界不把白帽子民族放在眼裏是一個道理。
大馬國,對玄陰宗的崇拜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方。如果誰幹侮辱玄陰宗的名聲,那是要接受鞭刑和杖刑。如果有人膽敢污衊玄陰宗宗主,那絕對是絞刑。
陳天一頓時興奮了,看來,這小子是在劫難逃了。他激動的都快跳起來了。
「你好大的膽子。」張總怒視著郭義,道:「你竟敢污衊玄陰宗宗主。小子,這次你在劫難逃了。」
「逃?我爲什麼要逃?」郭義冷笑,道:「我今天就是爲了玄陰宗而來。」
「你!」張總雙目圓睜。
「我要踏滅玄陰宗!」郭義淡然一笑。
語氣輕描淡寫,卻流露出了一股強大無比的殺氣。這一股殺氣凌然,讓人感覺到無比強大的氣勢。
「來人!」張總怒喝道。
嘩啦啦!
幾十名保安從四面八方涌來。
大馬國三千萬人口,有三百萬是玄陰宗的外圍弟子。這個基數何等強大?也就是說,在大馬國的馬路上,十個人之中至少有一個人是玄陰宗的外圍弟子。這些弟子每年都有一個月要前往玄陰宗修行。
這些保安,幾乎都是玄陰宗的外圍弟子,
「把此人拿下!」張總呵斥道。
「是!」保安大喊。
「誰敢!」一道渾厚的身影傳來。
衆人紛紛扭頭。
卻見一箇中年男子帶著一羣人走了過來。
「龍先生?」張總皺著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