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尺大人在網路上流傳已久
跟歐美的SlenderMan瘦長人有點相似
八尺以男童為目標
不管有沒有聽過
來看看這個故事巴,說不定和你聽說的不一樣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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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文本:
今天的故事是流傳在日本論壇的都市傳說
「八尺様」這個様在日文念sama
就是一個尊稱詞 像古代會叫縣太爺 大人 這樣
所以也翻作八尺大人
八尺大人跟美國的瘦長人SlenderMan有點類似
會跟蹤孩童或青少年 然後伺機抓走或傷害他們
但八尺大人是以女性的樣貌出現
有說是穿著喪服或連身洋裝裙的女性或老婆婆
樣貌不一定 但一定很高 大約2米上下
並且會發出一種像是喉嚨悶住
讓人感到很噁心的聲音 像是波波波這樣
甚或說這八尺大人 是早在日本繩紋時代
也就是在5000甚至一萬年前
就在祭拜的古老存在 原始人向衪獻祭男童
來祈求整個村子的平安或豐收
但是八尺大人本身並沒有善惡
衪只是沿襲上古時代的傳統
只是現在沒人獻祭男童了 衪就自己來找
就算一無所獲 衪也就離開不會再做亂
那以下故事開始
父親的老家 距離家裡大概2個小時的車程
是一個很普通的農家
我很喜歡鄉下那種 寧靜悠閒的感覺
高中時候的寒暑假 我經常自己騎車回鄉下玩
但是在十年前 也就是我高三的時候 發生了一件事
在那之後 我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
二年前爺爺過世 爺爺甚至在臨終前
特地打了一通電話給我
用虛弱的聲音交待我 絕對不可回去參加喪禮…
但是昨天 奶奶來了一通電話 讓我感到無比恐慌
本來漸漸淡忘 以為已經過去的事
又轟然在我腦中 清晰的像昨天發生的事…
就在那天午後
我悠閒的在爺爺家的中庭坐著曬太陽
吹著徐徐微風 恍惚間聽到一陣波波波的聲音
我疑惑的同時集中精神 想聽清楚
順著聲音我看到圍牆外 有一頂白色帽子
在沿著圍牆移動 但這圍牆足足有2米高欸
莫非是有人舉著手 拿著帽子?
圍牆有一道裂縫 帽子經過裂縫上方的同時
我看到 是一個穿著 白色連身洋裝的女人
但讓我驚訝的是 帽子只是好好的戴在她的頭上
哇 這女人也太高了吧
還在驚訝之餘
女人已經離開視線了 波波波的聲音也跟著停止了
我呆呆的想著 該不會是男人呢?
只是因為這身穿著 我一時眼花以為是女人?
或是她穿著很高很高的鞋子呢?
晚餐的時候和爺爺奶奶說起這事
「我剛剛看到一個很高很高的女人欸
該不會是男伴女裝吧」
他們也只是回了「是~哦~很高哦~」
我說「比圍牆還高欸,還發出波波波的怪聲音」
這話一說完 兩老像被石化一樣愣在那
接著爺爺大力的把碗放桌上
激動的問「什麼時候看到」「那裡看到的」
「到底是有多高?真的比圍牆還高?」
我被爺爺的舉動嚇了一跳 然後照實的回答了
爺爺沉默下來 臉上的表情難以言喻
而奶奶竟失神的在一旁發抖
爺爺往走廊旁的電話走去 打了通電話
打完後爺爺回到客廳說「今晚你必需住在這邊
現在這狀況 沒辦法讓你回家了」
我一整個摸不著頭緒 莫非是因為那個女人?
但我什麼也沒做阿
然後爺對奶奶說「我去接K婆婆過來
妳跟孩子說一下八尺大人吧」
就開著小貨車出門了
奶奶用顫抖的聲音對我說
「你應該是遇上八尺大人了
爺爺一定會保護你的 不要擔心」
這一帶有個稱作「八尺大人」的災厄
八尺會以身材高大的女性恣態出現
就和衪的名字一樣
出現時伴隨著波波波的奇怪笑聲
但衪的穿著外貌卻不一定
有人形容是穿著喪服的女人
也有說穿和服的老太太、或者中年婦女
時髦的年輕女性
但衪們的共通點就是異常高大 還有那怪笑聲
傳聞是外地的旅客帶進來的
被地藏王封印在這個區域內 無法離開
能看到八尺的人 就是被衪給盯上了
上一次的被害人是出現在15年前
所謂被地藏王封印
是在村子的東西南北都蓋了地藏王廟 並設置結界
為什麼要把這樣的災厄留在村子裡
是因為早年為了能優先使用這一帶的水資源
和附近村子所簽訂的協議
大概是覺得八尺禍害事件
是好幾年甚至幾十年才會發生一次
這協議的利大於弊吧
說實話 聽到這樣的事 我根本沒有感到真實
之後爺爺帶著一位老婆婆回來了
「不得了這事,總之你先拿著這個吧」
K婆婆遞給我一個護身符
然後她跟爺爺一起上去2樓
奶奶一直陪在我身邊 連上廁所都必須留一道門縫
我才漸漸覺得 事情好像真的不太妙阿
過一陣子 我被叫上2樓的一間房間
房間裡的窗戶全都用報紙蓋住 然後貼上符咒
四個角落放了大把的鹽巴 甚至都堆成了椎型了
還有一個木箱 上面放了一尊不算大的佛像
不知道那來的兩個尿壺 要我今晚就用這個解決
爺爺說「天快要黑了 聽好了
明天早上之前 都不能離開這裡知道嗎?
我跟奶奶都不會叫你 也不會跟你說話知道嗎?
不管聽到任何聲音 都絕對不能回話
也絕對不能出來 知道嗎?
明天早上7點之後 你就自己出來
你家裡那邊我已經連絡過了 一定要記住我剛說得話」
看著爺爺認真的表情 我也嚴肅的點點頭
K婆婆也說「護身符帶在身上 感到不安的話
就在佛像前真心祈禱吧」
關門前 奶奶給了我一些飯糰還有零食說
「看電視沒有關係歐 但一定要記住爺爺說的話」
他們都離開並關上門之後 房間剩下我一個人
我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 完全不覺得餓
不安的情緒籠罩著我
緊緊裹著棉被 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之後好像聽到什麼聲音 我醒了過來
看了一下手錶 凌晨一點多而已
窗戶傳來輕輕的敲擊聲 像是有人用手指在敲
但這邊是2樓欸 我只能告訴自己
那是風或小石頭造成的聲音
我喝了口茶 把電視的音量開更大聲
門外這時卻傳來爺爺的聲音
「喂~還好吧?可以來這邊阿」
我一時不查靠近門邊 又猛然想起爺爺交待的話
這時 聲音又說「怎麼了 過來吧」
很像爺爺的聲音 但我卻感到一陣雞皮疙瘩
害怕的衝到佛像前坐著
眼角瞄到一旁的鹽巴柱 頂端竟然變成黑色的
我緊緊握著K婆婆給我的護身符
拼命對著佛像祈禱「請救救我」
就在這時「波波 波 波 波波」我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窗戶也發出咚咚咚的敲擊聲
我腦中忍不住想像出衪伸長手
敲打2樓窗戶的樣子 我感到更害怕了
現在唯一能做的 只能向佛像祈禱了
感覺時間非常漫長 過了很久的樣子
我突然驚醒 不知道剛睡著還是嚇昏的
電視已經在播放早安新聞了 畫面上顯示七點半
敲擊聲跟怪笑聲都沒有聽到了
房間裡的鹽堆全部變成黑色的
我又看了一下手錶 確認現在是七點半沒錯
才不安的緩緩打開房門
門外正站著奶奶和K婆婆
奶奶一看到我 一邊說著太好了 一邊流下眼淚
來到一樓 看到爸爸也在
爺爺從門外探頭進來說「快點上車了」
外面站著好幾個不認識的男性
我被叫上一台休旅車 K婆婆坐在副駕
休旅車後座是九人座的
要我坐在井字正中間那個位子
而我身旁八位 坐滿其它男性
爸爸在車外對我右邊的年青叔叔說
「之前沒看過你?不管怎樣
非常謝謝你能來幫忙 正好缺一個人」
年青叔叔微笑著沒有回話
我左邊年長的歐吉桑對我說
「辛苦你了 現在開始你頭要低下來 眼睛閉上
雖然我們都看不到 但你應該會看到
不能讓衪發現你 知道嗎」
爺爺開的小貨車在最前面 接著是我坐的休旅車
後面是爸爸開的小客車
車隊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前進 可能才時速20吧
K婆婆突然低聲說「現在是非常重要的時刻」
接著開始誦經
左邊的歐吉桑這時像是被嚇到一樣
對我右邊的年青叔叔喝到「窗戶快關起來!」
年青叔叔正面向窗外吹風
一臉無所謂的關上車窗
波 波 波波 又聽到那個怪笑聲 我心頭一驚
緊握K婆婆給我的護身符
卻著魔般的瞇眼瞄向窗外 白色連身洋裝
正跟著車子移動 太高了看不到頭
但衪身體稍微傾斜 好像正要彎腰往車裡看
歐吉桑低聲說「不要看!」
我慌張的緊緊閉上眼睛 倒抽一口涼氣
咚咚咚 又是敲擊窗戶的聲音
周圍的人好像也嚇到 發出小聲的驚慌聲
他們雖然看不到 也聽不到八尺發出的聲音
但這敲打窗戶的聲音還是可以聽到的
K婆婆更大聲的誦經了
終於 一段時間過後
怪笑聲和敲擊聲都消失了
K婆婆說「總算是成功躲過了」
此時 我跟車上的叔叔們才發現
坐我右邊的年青叔叔不見了!車窗還開著
三台車暫停在路邊 爸爸急忙詢問
那位年青叔叔是那位親戚家的
在場的人卻都表示不知道
爺爺出聲 要我坐爸爸的小客車先離開
這裡已經沒有我們能做的了
年青叔叔消失的事 他會回村子裡處理
K婆婆示意要看我手中的護身符
我此時才鬆開手 護身符整張變成黑色的了
K婆婆為了慎重起見 又給了我一張新的護身符
回到家後才知道
爸爸小時候就有個朋友 因為見到八尺而喪命
休旅車上的男性 都是爺奶找來的親友
大概算是我的遠親 車隊前後是爺爺跟爸爸
是因為血緣跟我最近 希望能混淆八尺的判斷
而車上八個人是一夜間找來
可能只是和爺爺家相熟 願意幫忙的朋友
不見得有血緣關係 但至少能馬上集合
把我關在那一個晚上
是要爭取時間去拜託親友們幫助
畢竟搞不好要丟命的 願意幫忙的人大概也不多
後來爺爺輾轉詢問到 那位消失的年青叔叔
並不是村子裡的人 也不是誰家的親友
但他不止一次 在附近村子搭便家回去城市
可能是想省車資的旅客吧
爺爺也打聽不到他的家人了
其實那天在路上 最有可能代替我遇害的
是爺爺或爸爸
但年青叔叔似乎並不相信八尺的存在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 才讓八尺帶走他了
已經過了十年 我這段時間也沒再回過鄉下
以為再也不會為此感到不安
但是那天奶奶來了電話 卻勾起我內心深處的恐懼
奶奶說「封印八尺的地藏廟 不知道被誰被破壞了
是你們回家那條路上的那間地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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