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空氣摻著溼黏的雨,
冷漠無情的天不知太陽躲到哪去.
有人曾對我說我這樣很不正常, 是否有病?
天的心情不該跟我一起, 它是外人不該跟我有所交集.
可能我只是盲從的跟著它的心情走, 走著走著失去了自己.
冷清的方屋沒有生氣, 結霜的四肢纏在一起.
我本是滴酒不沾, 臉上的痕跡騙不了自己,
喝著米酒燉的雞湯也醉已, 兩眼昏昏, 不知到身在哪裡.
如今確靠著酒來暖和自己, 跟著醉意打敗消極.
原來一口酒比一潑冷水來的清醒, 能把繁雜的思緒簡易.
我沒醉, 不用懷疑, 只不過是一口酒, 一口苦澀而已.
每想到已老大不小, 還是雙手空空, 雖腳踏實地亦感到無力.
每想到自己走的路是不是適合自己,
不知道一腳踏出去是不是依舊腳踏實地,
不知道一頭栽進去會不會又一蹋塗地.
仕途路一點都不易, 如身在大浪中, 命運不屬於自己.
誰說我無憂無慮? 還有太多不可理喻.
總是說我想太多, 閒煩太稠, 容易生病.
病不在雨太冷風太大, 只在是否心能定.
安睡在於心定, 能定的原因只有為一.
睡吧, 睡吧, 多說無意, 多思不移, 夜還年輕, 夢還未醒.
12/12/2005 題
[ 本帖最後由 apple136 於 2005-12-15 11:37 AM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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