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忍辱追凶
傍晚六點整,下班的時間到了。
廚房裡煙霧騰騰,蘇忠平關掉煤氣,把鍋裡的糖醋魚小心翼翼的鏟到了盤子
上,然後端到了飯廳的餐桌上來。
桌上已經擺滿了五顏六色的菜肴,散髮出撲鼻的香氣。
蘇忠平原來就有一手好廚藝,不過自結婚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大張旗
鼓的下廚,費了兩個多鐘頭時間做出了這一桌好菜,而且都是妻子平時最愛吃的
菜色。
——今天她受到那麼大的挫折,心情一定很沮喪,這種時候用美味和溫情的
雙重攻勢來感動她,效果一定事半功倍。女人畢竟都是心軟的,看到這一幕肯定
會感到自己對她有多好,也許就會回心轉意的乖乖休養下去……
蘇忠平想到這裡很是滿意,解下圍兜,走到窗邊望眼欲穿的等待了起來。
對於妻子被拒重回專案組的事,他是完全心知肚明的,儘管他並沒有到警局
去——因為那根本就是蘇忠平自己安排的,早上妻子出門後他就到處打電話疏通
關係,包括刑警總局和公安廳的領導都求上了,懇請他們想法阻止妻子重新插手
這件案子。
原以為會有一定的難度,出乎意料的是情況竟相當的順利。刑警總局的老上
司余局長不在,專案組的李天明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並提出強制石冰蘭到鄉下
休養,要他也配合做好思想工作。於是雙方一拍即合,就這麼說定了下來。
——現在,就等冰蘭回來了,今晚一定要說服她……
腦子裡盤算著說辭,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眼看著太陽一點點西沉,桌上
的菜都快涼了,妻子還是沒有回到家。
蘇忠平有些奇怪了,看看鐘已經快要七點,就算是走路回來都應該到了呀。
他疑惑的拿起電話,按鍵撥打妻子的手機。
「忠平嗎?」手機響了好幾下才接通,女刑警隊長的聲音匆忙的傳來,「我
今晚有事,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回去,你別等我了……」
「什麼事啊?你不是已經被……」
蘇忠平險些將「放假」兩個字說了出來,幸好及時按住了自己的嘴。
「現在沒時間多說了,就這樣!」
還沒等他再問第二句,手機就果斷的掛了,然後就一直都是關機的狀態,再
也無法撥通。
蘇忠平惱怒的一拳砸在桌上,半盤的糖醋魚都灑了出來,將原本乾乾淨淨的
桌布迅速的染成了污色。
***************
石冰蘭吃力的彎下腰,神情苦澀的從地上撿起脫掉的警服,把手機放回了衣
袋裡。
明亮的燈光照在她身上,那雪白誘人的胴體已經裸露出了大半,只剩下一套
黑色蕾絲的「三點式」,遮擋住最重要的地方。
當她俯低身時,勾勒著胸脯的奶罩微微的松弛下垂,豐滿無比的雙乳幾乎要
從裡面掉了出來,看上去真是性感的令人噴鼻血。
「哇,H罩杯!你……你比我想象中還大啊!」
站在旁邊的猥瑣男子余新連聲驚嘆,像狗一樣貪婪的舔著嘴脣,樣子顯得更
加猥瑣。
女刑警隊長臉一紅,心裡泛起羞愧感。她以前的真實尺寸是「G」,但一直
強行束縛著自己用「F」,而現在則已經增擴到了「H」,再束縛下去也實在太
不方便,因此也就沒有再勉強自己了。
「快,快脫光呀!你還磨蹭什麼?」
余新嘴裡叫嚷著,手掌已猴急的伸出去,迫不及待的就想扯掉奶罩。
「我自己來!」
石冰蘭退後了兩步,漲紅的俏臉上滿是羞憤欲絕之色。
她之所以會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主動向這個紈褲子弟投懷送抱,是
因為下午她去醫院探望了身受重傷的王宇,結果受到了極大的心理衝擊。
雖然女刑警隊長之前就已知道了王宇的慘況,可是當她親眼見到他時,還是
被深深的震驚了。
這位昔日生龍活虎的下屬,已經完全成了個跟「植物人」差不多的廢人,視
覺、聽覺和聲帶都被破壞殆盡,連手腳四肢都被挑斷了經脈,其狀慘不忍睹。
當她含淚輕輕走近病床時,明明已經喪失了一切感官能力的王宇,本來靜靜
睡在床上的身體突然一震,竟像是有心靈感應般激動狂亂了起來,如同垂死掙扎
的魚般在床上彈跳不休,怎麼也不肯安寧,最後還是靠護士打了一針鎮靜劑才沒
有引發更大的混亂。
心中有愧的石冰蘭只好退了出來,熱淚奪眶而出,也就是在那一瞬間,她咬
牙做出了妥協的決定!
——為了早日救出姐姐,為了親手抓到色魔報仇雪恨,為了替慘死的小璇、
終身殘廢的王宇、以及所有無辜的女受害者討回公道,多大的苦頭我都能吃,付
出一點肉體的犧牲又算什麼呢?
——何況,這個身子早就已經不幹淨了,現在也只不過是多被一頭畜生玷污
而已……
就這樣,女刑警隊長懷著悲壯而憤怒的心情,強忍屈辱來到了余新的寓所。
不料剛脫掉警服就接到了丈夫打來的電話,這無疑又增添了她的痛苦,令她湧起
更強烈的內疚和自責。
「脫呀,快脫呀!」
對方又在一聲聲的催促了,充滿饑渴的視線盯著自己豐滿碩大的乳房,就像
是恨不得一口吞下去,那種熱切貪婪的目光她是再熟悉不過了,幾乎跟從色魔眼
裡射出來的一模一樣……
——或許,男人真的都是一樣的,都是只要看到大胸脯就會瘋狂的野獸!
石冰蘭悲哀的想著,一咬嘴脣,伸手解開了背後的奶罩搭扣。
「哎呀呀……」
正準備褪下肩膀上的細帶,身邊的男人突然激動的怪叫一聲,整個人劇烈哆
嗦了兩下,然後滿臉尷尬的手足無措。
女刑警隊長為之愕然,定睛一看,對方的褲襠間竟緩緩漾開了一股濕痕。
她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這傢伙居然早洩了?
「等……等我一下……」
余新面紅耳赤,慌裡慌張的向裡面的臥室奔去,沿路還差點摔了個跤。
石冰蘭也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不過想到自己要受這種沒用鬼的侮辱,又感
到更深的悲哀……
她隨手將奶罩重新扣好,還沒想好接下來該怎麼做時,隔壁的臥室突然傳來
「匡當當」幾聲清脆的巨響,跟著是轟的爆炸聲。
女刑警隊長駭然變色,就這麼只穿著「三點式」箭步竄了過去,剛進臥室就
嗅到了一股濃烈的硝煙味。
再仔細一看,室內遍地都是碎玻璃渣,殘餘的黑煙還未散盡,床鋪和傢具全
都被炸的一塌糊塗。猥瑣男子則神色驚恐的龜縮在角落裡,一副嚇傻了的模樣,
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趴下別動!」
石冰蘭低喝一聲,飛身躍到了窗邊向外張望。雖然虛弱的體質和懷孕使她的
動作遠不如以前敏捷,但反應依然算是相當的迅速。
窗上的玻璃破了個大洞,很明顯是被石塊擲破的,透過洞口望出去,街上卻
是靜悄悄的沒有半個人影。
她不假思索的奔回外面的客廳,用最快的速度將警服匆匆套回身上,一邊系
著鈕扣一邊就開門衝了出去。
天已經黑了,夜風淒冷。
這是一片住宅小區,爆炸聲已經驚動了周圍不少住戶,許多人正聞聲出來查
看動靜,場面一片喧囂。
石冰蘭繞著附近的幾棟樓房轉了一圈,警惕的觀察著視野內的一草一木,但
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她只好取出手機打開,正想打電話到刑警總局請求支援,還沒按鍵手機就自
己「嘀嘀」的響了起來。
「忠平,我現在很忙,等一下再……」,石冰蘭以為是丈夫打來的,焦急的
話語才剛說到一半,驀地被個很熟悉的嘶啞嗓音給打斷了。
「冰奴……你是在找我嗎?」
全身的血液猛然冰冷,她就算化成灰燼也不會忘掉,這正是惡魔的聲音!
新仇舊恨一起湧上胸臆,女刑警隊長激動的聲音都發顫了:「你……果然是
你!」「你?連‘主人’都不叫了?真是沒規矩!」對方陰惻惻的怪笑,「是不
是又想要我懲罰你,狠狠的打你一頓大屁股啊?」
石冰蘭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俏臉完全失去了血色,豐滿的臀肉如條件反
射般的痙攣了,內心也泛起強烈的羞憤和懼意。
「你……你在哪裡?有本事就出來啊……快出來!」
她一邊喝問,一邊前後左右的轉動身軀張望,想要找到對方的藏身之處。
「冰奴你何必生氣呢?剛才要不是我打岔,你說不定已經被那猥瑣傢伙抱上
床了……你難道心甘情願給那種人侮辱?」
「只要能把你繩之於法,多大的侮辱我都寧願承受!」
石冰蘭凜然道,雙眼閃爍著怒火。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為什麼就不向你姐姐學學?趕快回到我身邊來
吧,冰奴……我既往不咎,重新給你一個做性奴的機會……」
「你去死吧!」
女刑警隊長厲聲怒叱,羞憤交加的在街上狂奔著,恨不得馬上找到對方一槍
斃了他。
可是躍入視線的只是一棟棟屋宇,一根根電線桿,還有一個個投來好奇眼光
的路人……
「好吧,既然你執迷不悟,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惡魔的聲音驟然變冷,
一字字道,「你不肯回來,我就找其他女人代替!嘿嘿……我要讓F市所有的大
胸脯女性都墮入地獄,直到你回心轉意為止!」
「不!你不能這麼做……」
驚怒的狂呼聲還沒喊完,電話就「啪」的掛斷了,石冰蘭的心也在同一時間
沉到了腳底,整個人仿佛都已僵硬……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艱難的移動步伐,緩緩的回到了余新的寓所裡。後者依
然龜縮在臥室的一角發抖,像是隨時都會嚇昏過去。
「石隊長!這……這是怎麼回事?」他戰戰兢兢的問,「是有人要殺我嗎?
還是衝著你來的?」
「是變態色魔搞的鬼!」石冰蘭說到這裡忽然心念一動,嚇唬他道,「色魔
的獨占欲很強,凡是企圖對我不軌的男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啊……你怎麼不早說!」余新急得叫了起來,臉如土色。
「你怕什麼,只要能盡早把他緝拿歸案,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石冰蘭冷
冷道。
「對,對!」余新像是遇到救星般喜出望外,幾乎想爬過來抱住她警裙下的
玉腿,「石隊長,你一定要保護好我!一定呀……」
「那你還不趕快帶我去找你叔叔?」石冰蘭沉著臉道,「難道還要我留在這
裡侍侯你嗎?」
「帶,帶……我這就帶你去!」
余新哭喪著臉,就像鬥敗了的公雞似的,無可奈何的低下了頭……
***************
接下來的日子裡,F市可以說是石破天驚,有幾件重大新聞先後轟動全市。
第一件當然就是被綁架的「F市第一警花」終於有了消息,在落入色魔掌心
數月、幾乎所有人都已不抱生還的希望後,這位女刑警隊長竟奇跡般的逃出了生
天,而且還再次回到了專案組參與偵破工作。雖然官方媒體並未對此進行報道,
但此一消息還是很快就傳遍了街頭巷尾。
第二件新聞是同樣失蹤已久的女明星楚倩,也在同一時間幸運的獲救了。由
於歌壇「性感天後」的名聲更加響亮的多,這件事不單轟動了F市,在全國範圍
內都算的上是一條爆炸性新聞。幾乎所有的媒體都進行了詳細的報道,並紛紛派
出了記者前去採訪。
剛開始楚倩還以養傷為由避不見面,但幾天後卻突然主動的召開了新聞發布
會。在會上她出人意料的宣布,已經接受了香港著名導演王三日的邀請,出演她
生平第一部R級片《都是巨乳惹的禍》,在片中她將突破最後的尺度三點全裸,
並有多場「挑戰極限」的火爆床戲。
這消息對全國來說都不亞於一場地震,一時間舉世嘩然,有人歡喜有人憂,
各家報紙的娛樂版全都開始大肆炒作,氣氛好不熱鬧……
不過,對F市的居民來說,最令大家關切的還是第三件事——那就是,變態
色魔又復出了!
這個魔鬼似乎已經被徹底激發出了凶性,就在短短一個月裡,竟然有五個大
胸脯女性慘遭先奸後殺!
濃厚的烏雲再次籠罩在F市上空,全市所有身材好的女性都陷入了極度恐慌
中……
***************
刑警總局的專案組又一次召開了緊急會議。
「……和前幾次一樣,女受害者死前遭到過粗暴的性侵犯,乳房被殘忍的切
除!屍體旁邊照例用鮮血寫著一行字:」冰奴,我是為了你才瘋狂的!……」
警官老田的案情陳述剛念到這裡,眾人的目光就齊刷刷的落到了石冰蘭的身
上。
李天明摸著自己肥胖的下巴,皮笑肉不笑的道:「石隊長,你怎麼看呢?」
女刑警隊長正在怔怔的發呆,目光游離不定,仿佛根本沒聽見他的話。
「石隊長!」李天明提高了嗓音。
石冰蘭這才被驚醒,「啊」的一聲,答非所問的說:「我在想一件事……」
「哦?」李天明的語氣裡滿含譏嘲,「什麼事這麼重要?是對案情有了什麼
全新的想法麼?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吧!」
「確實有些新的想法……」石冰蘭不理會對方的嘲弄,緊蹙雙眉苦惱的說,
「這段時間我總是有種模糊的感覺,色魔的所作所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
我們肯定忽略了一個很關鍵的線索,只要能找出來,也許就能取得突破性的進展
……可是不知怎麼搞的,我一時又想不出是哪裡不對勁……」
「嘿嘿,希望石隊長的感覺真的很準吧,我們也就可以早日破案了!」
李天明說完再不正眼看她,自己招呼大家討論起了案情。
石冰蘭心頭一陣氣苦,忽然間覺得胸口煩惡欲嘔,連話都來不及說就急忙起
身衝出了會議室,腳步蹣跚的進了女洗手間……
過了好一會兒,臉色蒼白的女刑警隊長才疲倦的走了出來,強撐著回到會議
室。
出乎意料的是會議居然已經散了,同事們基本都已離開,只有老田等寥寥幾
人在整理著桌上的材料。他們並未看到走近門口的石冰蘭,一邊整理一邊互相聊
著天。
「……真是搞不懂啊,現在的女孩怎麼都發育的那麼好?」一個乾警發牢騷
道,「要是波霸少一點的話,色魔也就找不到目標來下手了,這麼多血案根本就
不會發生……」
「是呀!」老田也跟著感慨,「我原來以為只有洋妞才盛產大奶子,不過最
近留意一看,好像滿街隨處都能見到大胸脯的美女……」
「哈,老田你這就外行了!」另一個年輕的插嘴,「真正的波霸只是少數,
她們大部分是靠胸墊撐起來的,是假的!」
「什麼?假的?」老田愕然。
「對!現在的胸墊啦,魔術胸罩啦都越來越逼真了,明明是平胸都可以給你
‘擠’出兩顆肉球來,不脫光衣服誰知道是真是假……」
「原來是這樣!」老田啞然失笑。
對方卻又突然壓低嗓音,神秘兮兮的道:「不過我敢打賭,隊長胸前那兩個
大咪咪一定是真的……」
話還沒說完,驀然瞥見石冰蘭就站在門口,驚的後半截話都咽了回去。
女刑警隊長猛然衝了進來,滿臉激動的叫:「你剛才說什麼?」
「隊長,對……對不起!」年輕的乾警又尷尬又惶恐,結結巴巴的就想道歉
,但石冰蘭卻焦急的打斷了他。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快,這是命令!」
「是!」在她威嚴的目光下,年輕的乾警不敢不從,只好硬著頭皮道,「隊
長胸前的大咪咪一定是真的……」
「不,不!」石冰蘭紅著臉跺腳,「是前面那句!」
「呃……」儘管一頭霧水,乾警還是複述了一遍自己的話,「現在的魔術胸
罩越來越逼真了,明明是平胸都可以給你‘擠’出來,誰知道是真是假……」
女刑警隊長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我想出來了,就是這裡不對勁……就是這裡!」
其餘三人都用莫名其妙的眼光望著她。
「你們想想,這麼多女人都用魔術胸罩,就像你們說的那樣是很難分出真假
的!」石冰蘭的雙眸更亮了,興奮的道,「可是色魔卻每次都能找到真正的大胸
脯女人下手,這是為什麼呢?受害者都不是他的熟人,他怎麼能只憑外表觀察,
就準確判斷出對方不是靠胸墊撐起來的呢?」
三個部下都聽的聳然動容,面面相覷。
「嗯,好像是不大合理……」老田沉吟了一下,道,「會不會是因為受害者
們穿著低胸裝,無意中走光被色魔窺視到了?」
「不對!」石冰蘭斷然道,「自從色魔以大胸脯女性為目標的消息傳開後,
已經很少有人再穿低胸裝了。」
「可能色魔也錯抓過不少假波霸,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另一個乾警提出
看法。
「也不對!如果錯抓的話,他只能有兩種方式處理。一種是釋放,一種是索
性殺掉,不論哪種我們都應該會接到報案的呀,怎麼會始終沒動靜呢?」
「隊長說的有道理!」三人紛紛點頭同意,「這裡面的確有問題!色魔一定
用了什麼獨特的辦法,才能準確無誤的挑選出真正的波霸……」
「我想辦法只有一個!」女刑警隊長一字字道,「他親眼目睹過這些女性的
胸部!」
「你是說色魔事先就看到過她們的乳房?這怎麼可能?」一個乾警難以置信
的道,「她們怎麼可能自願在色魔面前脫光上衣呢?」
「有可能!」
老田一拍大腿,「你忘了嗎?以前色魔是在F市百貨商城裡尋找目標的,裡
面就有一個地方可以讓女性自願脫光上衣……」
「女更衣室!」兩個乾警一起反應了過來,恍然叫道,「如果這些女性都曾
去內衣櫃買胸罩,她們就一定會到更衣室裡試穿。而色魔只要事先在更衣室裡安
裝偷拍攝像頭,就可以從中挑選出真正的波霸了!」
「很對,你們總算明白了!」石冰蘭接著道,「倒不一定非在女更衣室裡,
這只是其中一種可能而已……但我可以肯定,色魔一定是先看到了女性赤裸的胸
部,再從中挑選出下手的目標的……」
她說到這裡,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在百貨商城的地下停車場裡,也是因為脫光
了上衣裸露出胸部,無巧不巧的被潛伏在旁的色魔給窺視到了,這才帶來了以後
這麼多的痛苦和折磨。
「知道了,隊長!我們這就去調查!」
老田等都對她敬了個禮,懷著期待的心情奔出了會議室。
***************
調查很快就有了結果。
去年遇難的八位女受害者在被綁架的前一周裡,其中有三位都是在親戚朋友
的陪同下前去百貨商城的。可是經過認真回憶後,這些親戚朋友全都堅持,受害
者當天並未進過女更衣室,也沒有買過胸罩內衣。
這就是說,色魔根本不是在F市百貨商城裡確認獵物的!
「原來去年我們一開始就上當了……」聽完老田的匯報後,女刑警隊長的臉
色更加慘白了,「這個該死的惡魔是在其他地方就盯上了目標,然後故意按兵不
動,直到受害者去過百貨商城後才下手……他已經預先料到了警方的偵察步驟,
所以才會施放出這樣的煙霧彈混淆視線!而我也果真中了他的計……」
她的聲音中流露出深深的懊惱、自責和悲傷,老田連忙岔開話題道:「雖然
過去我們搞錯了,但現在大家一致同意隊長的觀點,色魔肯定在綁架前就親眼目
睹過女受害者的乳房,這一點連李處長都表示贊同……現在的問題就在於,色魔
究竟是怎樣看到她們赤裸的胸部的呢?」
「大家想想,除了商店的更衣室,還有什麼場合可以偷窺到女性的裸體?」
石冰蘭緊蹙眉頭自言自語,既是問下屬,也是在問自己。
「公共浴室!」
「游泳池!游泳之前也需要更換泳裝的……」
「還有照相館!聽說現在都有‘私人寫真’的服務……」
乾警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搶答了起來,並一一記錄在了本子上,然後又請示下
一步該怎麼做。
「沒有其他捷徑了,只能再找受害者的家屬一個個詢問過去,看她們是否去
過同一個地方。」女刑警隊長沉聲說,「我堅信,色魔是用某種‘固定’方式來
挑出目標的,只要能找出來我們就可以大大的縮小範圍!」
***************
時光飛逝,轉眼又到了陰雨連綿的四月份。
這天傍晚,天正下著淅淅瀝瀝的細雨,在F市市郊一家簡陋的鄉村醫院裡,
手術室內傳來了「哇哇」的響亮嬰兒啼哭聲。
正在外面走廊上緊張徘徊的阿威精神大振,迫不及待的就闖進了手術室。
「恭喜您,母女平安!」
戴口罩的醫生和護士收好手術器材,紛紛向他道喜。其中一個護士臂彎裡抱
著個剛出生的嬰兒,哇哇哭的正酣。
阿威連瞧都不瞧自己的骨肉,疾步撲到了病床邊。
秀髮散亂的石香蘭躺在床上,滿臉都是痛楚的淚珠和汗水,嘴裡還在輕輕的
喘息。
「孩子怎麼樣了?孩子……」
她努力想支起孱弱的身體,焦急的四下張望。
「孩子很好,是個女孩!」阿威握住她的纖手,柔聲說,「雖然早產了兩個
月,可是你聽聽孩子的哭聲……多有勁……」
這時護士也已把嬰兒抱了過來,含笑放在了床邊。
「乖乖……乖……」
石香蘭泣不成聲的摟著嬰兒,用額頭緊緊貼著那粉嫩的小臉蛋,那種發自內
心的喜悅,發自內心的珍愛,和對死去的小苗苗毫無二致,甚至猶有過之。
阿威似乎也十分感動的樣子,張開強有力的雙臂將母女倆都摟進懷裡,無言
的撫慰著。
這是一副多麼溫馨的畫面啊,儼然三口之家,有誰能想到暗中蘊藏著多少的
罪惡,多少的痛苦,多少的辛酸……
雨漸漸的大了,仿佛是天際落下的一滴滴淚珠。
夜深了,雨仍未停。
丈夫蘇忠平還沒回家,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一個人呆在臥室裡,燈光映照著她
孤單的身影,顯得頗有幾分淒涼。
她緊蹙著雙眉,正在苦苦的沉思。
根據她提出的思路,這段時間乾警們又進行了細緻的調查,走訪了所有女受
害者的親戚好友,但結果卻令人失望。
先後遇害的十三位女性當中,有六位都屬於家庭收入較高的階層,根本不需
要到公共浴室去洗澡;另外有四位女性是不會游泳的旱鴨子,甚至有一位還患有
恐水症,從來也沒有去過室內任何一家游泳池;至於到照相館拍攝「寫真」,更
是被所有家屬不約而同的堅決否認了,說自己的親人絕不會如此「傷風敗俗」。
調查再次陷入了僵局。
所幸的是,專案組經過開會分析後,還是一致認為石冰蘭的思路本身沒錯。
色魔若沒有親眼目睹過這些女性的裸胸,絕不可能如此準確的找到獵物,一定是
在某個特定的場合確認目標的。
有人提出,家屬們的證言不一定就是事實,因為就算是再親密的人,也未必
什麼事都全部了解。就拿照相館來說,女受害者完全有可能自己偷偷拍攝過「寫
真」,但卻隱瞞著不敢讓親人知道。既然從家屬那裡無法得到新線索,不如直接
從可疑的地點開始查起。
與會者大多認為此言有理,於是派出大量人手分頭到全市所有的公共浴室、
游泳池和照相館調查,乾警們手持著女受害者的照片,不厭其煩的一一詢問各處
的職員,想要知道她們是否有來過這些「自願脫衣」的場所,以便最終找出色魔
挑選獵物的地點。
到今天為止,全市百分之九十的場所都被排除了嫌疑,隨著所剩數量的日漸
減少,石冰蘭的心裡又開始有了沮喪的挫敗感,眉頭也越鎖越深了。
她本能的感覺到,這次的方向雖然正確,但自己還是有什麼地方疏忽了,沒
能撥開最後一層迷霧,以至於總是在彎路裡繞來繞去……
——究竟是哪裡疏忽了?究竟是哪裡?冰蘭呀冰蘭,你要趕快想出來啊……
心裡越是著急,思路反而越是混亂如麻,女刑警隊長焦躁的不住跺著腳,臉
頰漲的通紅,肌膚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四月的寒夜明明很冷,她卻感到小腹裡像是灼燒起了一團熱火,而且在煩躁
的情緒中燒的越來越旺,身體裡卻湧起了一股莫名的空虛失落……
——啊,該死!又……又來了……
石冰蘭臉紅耳赤的咬住嘴脣,嬌軀控制不住的顫抖著,內心又是羞愧又是自
責。
由於在魔窟裡囚禁的太久了,到今天都還留下了許多「後遺症」,比如必須
擺出母狗般的姿勢才能撒出尿,這個毛病她就足足花了個把月才糾正過來。此外
她還發現了更可怕的事:自己作為成熟女人的性慾已經被完全誘發了,而且強烈
的令她自己都難以置信。
過去她是個「性冷淡」,和丈夫行房的時候不管怎麼挑逗都反應冷漠,現在
她的身體卻變的極端敏感,很容易就會被喚起潮水般的慾望。
特別是每到夜晚,石冰蘭都會毫無來由的產生強烈的性饑渴,全身煩躁騷動
的厲害,有時候甚至難受的整夜睡不著——也難怪,在整整三個多月裡,色魔都
是在這個時間用盡各種手段調教她,令她身不由己的沉溺在肉慾的狂潮中。
在逃出來之前,她已經完全習慣了這樣的調教和凌辱,習慣了被迫擺出種種
淫蕩的姿勢滿足色魔變態的嗜好,習慣了被無休止的刺激著敏感地帶,習慣了在
哭泣聲中羞恥的達到高潮……這一切造成的影響比「放尿」更嚴重的多,中斷後
她的身體竟然產生了吸毒斷癮般的痛苦,始終都沒法完全恢復正常。
過去總是在蘇忠平的百般懇求下,女刑警隊長才十分勉強的跟他做愛;現在
卻正好倒了過來,她心裡非常的「渴望」,丈夫卻似乎失去了性生活的興趣,推
託說懷孕期間房事對身體不好,一直都沒有碰過她。
無奈之下,她只能苦苦忍耐,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只好靠自己的手指來得
到暫時的慰藉……
——我完了……被色魔改造成真正的淫蕩性奴了!
心裡有個聲音在絕望的喊著,石冰蘭羞的無地自容,嬌軀卻燒的更加滾燙。
屁股在椅子上不安的撅著,兩條光滑的大腿緊緊的夾在一起互相絞動。
眼前驀地浮現出色魔那粗大的肉棒,她全身劇顫,在感到無比罪惡和痛恨的
同時,下體竟然緩緩的流出了一股溫熱的汁水來……
——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一定要戒掉這種惡習……
女刑警隊長一咬牙,用最大的毅力克制著自己站起身來,踉蹌的到浴室裡去
衝了個冷水澡。
慾火總算被冰冷的水花澆熄了……
浴罷,石冰蘭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水珠,伸足跨出浴缸,緩緩的走到了光亮的
鏡子前。
鏡子裡映照出的是一個成熟少婦的美麗裸體,豐滿而白皙的嬌軀一絲不掛,
懷孕四個多月的小腹已經明顯的隆了起來,肉感十足的大屁股也更圓了。幸好她
的腰肢還是比較窈窕的,並不顯得太過臃腫。這樣的俏孕婦看上去別有一種性感
韻味,鼓起的小肚皮和仍然纖盈的腰身,彷彿更容易激發起男性的獸慾。
當然,最容易令男性熱血沸騰的,還是她胸前那對越來越豐滿的大奶子。自
從懷孕後,她就開始感到乳房發漲,仿佛又回到了快速發育的青春期般,原本就
尺寸驚人的雙乳變的更加飽滿巨碩了,就像兩隻發酵的大白麵團似的日漸膨脹,
胸圍足足增擴了不止一個尺碼,現在連「H」號的超大罩杯都已幾乎容納不下。
燈光下看來,這對赤裸的巨乳明顯體現出懷孕的特徵,兩顆雪白滾圓的大肉
團儘管還保持著堅挺,但已經有了種產婦才有的肥碩和豐腴,沉重無比的墜在胸
前顫巍巍的搖晃著,比起以前來顯得酥軟而更富彈性。
此外,乳暈的顏色也加深了不少,呈現出成熟誘人的暗紅色。原來如紅豆般
細嫩的奶頭也整整漲大了一圈,而且總是發硬的挺立著,連同乳暈一起鼓出來。
悲哀的望著自己這具充滿恥辱的罪惡肉體,石冰蘭黯然淚下,不知道有多少
次,她真想不顧一切的到醫院去墮胎,就算賠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堂堂的「第一警花」,竟然像頭母畜一樣被強迫受孕,本應孕育自己和丈夫
愛情結晶的聖潔子宮,現在卻懷著色魔播撒下的孽種,這真是令她一想起來就羞
憤欲死。
而且隨著肚子的一天天變大,她的妊娠反應也越來越頻繁了,噁心、嘔吐、
食慾不振等癥狀簡直成了家常便飯,甚至還開始感受到了腹中的胎動。
起初女刑警隊長對此深惡痛絕,一心一意的盼望著能早點做人流,但是當她
越來越經常的感受到胎動,感受到肚子裡的小生命在一天天的成長……不知不覺
間,一種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性也悄然的在體內滋長了,而且不以意志為轉移的日
益強烈。
畢竟這也是她的親生骨肉,令她第一次產生做媽媽的感覺,而懷孕的日子越
久,產生的感情也就越深,這令石冰蘭的心裡充滿矛盾和痛苦,偶爾竟然還有了
把孩子生下來的念頭,儘管只是一閃念……
她不敢再多想了,也沒有勇氣再多看一眼鏡中的自己,默默的將身軀裹進了
睡袍裡回到臥室。
用暖風機吹乾秀髮後,石冰蘭又考慮了一會兒案情,漸漸的神思睏倦起來,
看看時鐘已經快十二點了,於是也就熄燈上床了。
剛合上眼沒多久,就聽到大門口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
丈夫終於回家了!
這些天來,眼見她的身體日漸粗重,蘇忠平的心情也一天糟過一天,雖然他
盡力的掩飾著,可是那種極度的痛苦和憤怒誰都看的出來,在家裡總是沉默寡言
的。最近更是藉口工作很忙,常常直到深更半夜才回來。
女刑警隊長悲傷的察覺到,夫妻倆的關係已經無可避免的出現了裂痕。特別
是丈夫似乎不願意再碰自己了,更令她的內心深處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只聽輕輕的腳步聲響起,向臥室這邊走來。
石冰蘭賭氣的側身轉向裡面,把背脊對著門口。
一股輕微的酒氣傳入鼻端,男人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脫掉衣褲在她身邊躺
下了。
女刑警隊長眉頭一皺,正在想是否要跟丈夫好好談一談,忽然感到耳邊癢癢
的被呵著熱氣,同時有根熱熱的硬物隔著睡袍頂住了自己的屁股。
石冰蘭的心跳猛然加快了,呼吸也立刻急促。
「老婆……好老婆……」
動情的低吟聲呢喃著,丈夫熱吻著她的耳垂,接著又逐漸吻到了光滑的粉頸
上,同時伸掌撫摸著她裸露的玉臂。
石冰蘭只覺得全身發燙,那股被冷水澆熄的熱流又重新竄了起來。
「忠平,唔……」
她沒法再置之不理了,轉過身正想說話,不料蘇忠平竟一把將她緊緊抱住,
不由分說的熱烈狂吻起她的雙脣。
「嗯……嗯……」
脣齒被撬開,帶著酒氣的舌頭卷著自己的舌尖瘋狂吸吮著,幾乎令她連呼吸
都透不過來了,甚至連害羞的呻吟聲都無法發出。
儘管臥室裡沒有燈光,但是藉著窗外灑進來的淡淡月色,可以很清楚的看到
男人的雙眼。那瞳仁裡滿含著爆發的情感,就像是烈火在熊熊燃燒。
所有的委屈和悲苦都迅速消融了,女刑警隊長熱淚盈眶,渾身失去控制般顫
抖著,在丈夫有力的懷抱中癱軟了下來。
「嘶」的一聲,手掌略帶粗暴的扯開了睡袍,開始揉捏那對豐滿滑膩的大奶
子。這還是丈夫的手第一次如此自由、如此放肆的觸碰自己的乳房,令她的身心
一陣激動。
睡袍幾乎是被撕裂的,雪白成熟的肉體很快全裸!
感受到丈夫灼熱的嘴脣一路向下吻去,石冰蘭喘息著,內心充滿了緊張和期
待,竟然比新婚之夜還要動情……
但就在這時,蘇忠平的動作突然僵住了。
他的脣舌停留在了妻子突起的肚皮上,眼睜睜的望著這充滿母性魅力的,但
對他來說卻象徵著屈辱的圓鼓曲線,目中又露出了極其痛苦的神色。
「不!」
蘇忠平突然嚎叫起來,就像受了傷的野獸般跳起,精赤著上身抱頭衝出了臥
室。
淚水從女刑警隊長的眼眶裡滾落,她傷心的摟著枕頭,忍不住嚶嚶的哭了起
來……
***************
夜更深了,黑暗仿佛永遠也沒有盡頭。
「乖寶寶……呵呵……乖……真乖……」
在一間清靜的小房間裡,女護士長石香蘭臉帶笑容,一邊柔聲哄著搖籃裡的
嬰兒,一邊用奶瓶給他喂奶。
她的氣色看上去好了許多,產後的身材明顯更加豐滿了,一件圓領低胸的襯
衫緊緊包裹著她成熟的軀體,胸前那對漲滿碩大的雙乳就像皮球一樣,沉甸甸的
呼之欲出。
「噢……吃慢一點……乖……不急不急……」
石香蘭的聲音滿含著慈愛溫柔,耐心的哄著自己的親生骨肉。
由於早產了兩個月,嬰兒顯得特別瘦弱,體重還不到五斤,手腳都相當的細
小,正含著奶嘴津津有味的吞吸著溫熱的奶汁。
——可憐的孩子,比小苗苗瘦多了……
石香蘭心裡油然升起憐惜之意,這是她的第二個孩子了,儘管是色魔強迫她
產下的孽種,但她的母愛非但沒有因此而減弱,反而還更加的疼愛他。
小苗苗的慘死不僅令她悲痛欲絕,也給她帶來了作為母親永生難以彌補的遺
憾。很自然的,她把對兩個孩子的感情全都傾注在了這個剛出世的嬰兒身上。
嬰兒吸飽了奶水,滿足的閉上眼,很快就呼呼睡著了。
石香蘭愛憐無限的望了他好一陣後,正想轉身離開,不料卻撞在個結實寬厚
的胸膛上,同時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給摟住了。
「啊!」
女護士長嚇了一跳,這才發現阿威不知何時已來到自己身後,驚魂未定的吁
了口氣。
「怎麼不好好睡覺,這麼早就跑到小東西的房間來啊?」
阿威的語氣少有的溫和,雙臂摟緊這具成熟香艷的肉體,臉頰磨蹭著她的脖
頸。
「寶寶餓了,我……我要給她喂奶……」
石香蘭滿臉通紅的呻吟著,嬌軀好像被融化了似的,無力的倒在了那強勁的
臂彎裡。
「嗯,喂奶啊……我看看,你喂的是什麼奶?」
阿威嘿嘿一笑,從她手中取走奶瓶,瞄了一眼後就隨手放在身旁的書架上,
故意用胸腹全面接觸摩擦她豐滿的身材。
「是……是全脂奶粉泡的……牛奶……」
女人的表情有些迷亂了,聲音也喘的更急。
「哈,你自己不就是頭大奶牛麼?」阿威不懷好意的怪笑,「怎麼不用你自
己的奶水哺育呢?」
他說著探手伸進她寬鬆的領口,直接觸摸到了赤裸的胸脯上,將那兩顆肥碩
雪白的巨乳給拽了出來。
「嘖嘖嘖,瞧你……奶子已經肥成了這樣,真正的奶牛都快比不上你了吧!
還怕奶水不夠多嗎?」
的確,這對暴露到空氣中的豐滿大奶子,再次生產後的尺寸又明顯擴張了,
看上去已經到了有點誇張的程度,而且因為份量過重無可避免的微微有些下垂。
但是那滑膩肥嫩的乳球和棉花般酥軟的手感,卻更加充滿了一種令人熱血沸騰的
誘惑。
「啊……奶牛的奶水……是專門供給主人享用的……」
石香蘭喘息著回答,樣子又乖巧又柔順,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阿威哈哈大笑,顯然對這樣的回答十分滿意,雙手抓住那碩大無比的飽滿肉
團輕輕一捏,兩道白膩膩的乳汁立刻從紫紅的奶頭裡噴了出來,濺的到處都是。
「算你懂事,乖奶牛……你這對淫蕩的大奶子只屬於我一個人,就算是我的
親生女兒都不準碰!」
嘴裡說著話,指掌愛不釋手的揉捏著柔軟肥膩的乳肉,並強行將峰頂漲鼓鼓
突起的乳頭向上拗起,就像玩水槍一樣,把一股股的奶水射入自己的口中。
「知……知道了……」
女護士長呼吸的更急促了,粉臉遍布紅霞,鼻子裡發出失魂落魄的呻吟。每
射出一股乳汁,都令她的身軀一顫,乳尖和子宮同時傳來抽搐般的強烈快感。
「嘿,奶子越來越大,你也越來越容易發情了……」
阿威怪笑著,右手拉開她的裙子,滑到了雙腿之間的芳草地裡一摸,裡面果
然已經濕的一片泥濘,溫熱的汁水正汩汩的流淌到大腿上。
眼神迷糊的石香蘭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在他手掌的撫摸下顫抖呻吟著,
肥大的屁股無意識的不停搖晃,看起來真的像是頭髮情的母獸在焦急的求偶。
這簡直是任何男人也無法抗拒的誘惑,阿威也興奮了起來,一隻手迫不及待
的扒開她雪白豐腴的雙臀,另一隻手掏出早已勃起的粗大陽具,從後面捅進了那
道溫熱潮濕的肉縫。
房間裡響起了男女愉悅的交合聲,兩具赤裸裸的肉體不知羞恥的沉溺在極度
快感裡,開始上演著一個又一個淫靡狂亂的鏡頭……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酣暢的交媾才宣告結束。
幾近虛脫的女護士長無力的癱在地上,失神般的微微喘著氣,俏臉上還帶著
高潮過後的動人余韻,高聳碩大的雙峰間汁水淋漓,灑滿了濃稠的精液和白色的
乳汁。
阿威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一邊繼續跟這被完全征服了的美女調笑著,一邊
重新穿好了衣褲。
「我今晚會遲一點回來,你自己吃晚飯吧,不用等我了。」
他的語氣就像是丈夫吩咐妻子,說的十分自然——自從誕下孩子後,石香蘭
就已徹底對他死心塌地了,再沒有產生過反抗或是背叛的念頭。現在已經用不著
再用鐵鏈囚禁她了,溫馴的女人每天都自己心甘情願的呆在家裡,乖乖的做他的
大奶性奴。
「等……等一下!」
剛要邁步離開,女護士長卻突然搖搖晃晃的站起,從後面叫住了他。
「怎麼,還沒喂飽麼?」阿威轉身淫笑道,「是不是還想再來一炮?」
石香蘭俏臉又是一紅,嘴脣遲疑的蠕動著,過了好一陣才道:「你……你今
晚是不是又要去……去害人?」
這聲音說的很輕,而且滿含惶恐,阿威的臉色卻立刻沉了下來,目光森寒的
瞪著她。
「是又怎麼樣?難道你想報警?」
「不,不……」女護士長恐懼的跪了下來,顫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真的不是……」
「那你是什麼意思?」阿威冷哼。
「我……只是想求你,別再濫殺無辜了!」
石香蘭雙眼含淚,終於鼓起了勇氣,抽泣著說出了一直不敢講的心裡話。
「咱們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求你了,別再幹那些違法的事……為了孩子
著想,趁現在還沒被人揭穿,趕快收手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我們一家人
可以好好的過日子……你喜歡我做性奴服侍你,我就永遠給你做性奴;你喜歡玩
弄大奶子,我的大奶子你愛怎麼玩弄都行……」
她越說越是哽咽不止,爬過來抱住了阿威的腿,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那種
溫順、善良而純真的情感,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都要被她感動。
男人卻勃然大怒,抬腳就將她踢了出去。
「他媽的,你以為自己是誰?替我生了個女兒,就以為自己的地位上升了,
變成我的老婆了?我告訴你,你只是一頭奶牛,奶牛!被我眷養的下賤奶牛!聽
懂了沒有?你沒資格對我說三道四……」
「奶牛知錯了……求主人原諒奶牛……奶牛再也不敢了……」
女護士長嚇的全身發抖,趴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心裡又是害怕又是失望,
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半晌,阿威才漸漸的平息怒火,眼珠一轉,腦子裡冒出了個主意。
「好啦,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他伸手將石香蘭拉起,替她拭去了淚痕,放
緩了聲音說,「要我洗手不幹也可以,只要我最後一個心願能夠得到滿足……」
「什麼……心願?」
女護士長哽咽著抬起淚眼,又燃起了一線希望。
「讓我重新得到你妹妹!」阿威惡狠狠的道。
石香蘭全身一顫,臉上的血色褪的乾乾淨淨。
「你妹妹肚子裡也有了我的種,只要她肯重新回來作我的女人,乖乖的把孩
子生下來……」阿威的眼裡閃爍著灼熱的光芒,「你們姐妹倆發誓一輩子都忠心
的向我臣服,我就再也不去犯罪了,而且還會好好的照顧你們姐妹母女……」
石香蘭頭腦一片混亂,在男人軟硬兼施的手段下,似乎也有些心動了,但想
了想後還是淒然垂下頭。
「小冰她……她是結了婚的人,又那麼愛她的丈夫……她是不會同意的……」
「嘿,她丈夫那個窩囊廢,怎麼配的上我的冰奴!」
阿威不屑的道,「放心好了,我會讓那個窩囊廢消失的,讓他自動消失……
我要讓冰奴知道,她命中註定是屬於我的,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嘶啞的語音中滿含煞氣,女護士長打了個寒噤,心裡泛起不祥的預感,隱隱
猜到他要幹什麼了,但卻又不敢吱聲。
「想要我收手的話,就幫我盡快搞掂你妹妹!」阿威顯然看了出來,故意加
重語氣恐嚇,「要不然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怎麼樣,你願不願意幫忙?」
「我……」
石香蘭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心情陷入了極端的矛盾中。
「好好考慮一下吧,我不強迫你!哈哈……哈……」
狂笑聲中,阿威整了整衣領,像個幽靈般的飄出了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