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女高中生被擒
四月的天氣,在F市裡每年都是春雨連綿的,今年也不例外。紛紛揚揚的雨點星子一下起來就沒個完,就像是個淒怨的美女在不停的淚水長流。
下午五點鐘,正是全市所有高中放學的時間。有「名牌重點校」之稱的市立第一高中的校門緩緩打開了,一群男女學生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不少人手裡牽著自行車。
「哇!雨停了,今天可以先逛逛街再回家了!」
七八個女孩子喜笑顏開的聚在校門口,唧唧喳喳的商議著該去哪裡玩一陣。
她們穿著清一色的校服,亮麗的鮮紅色的襯衣,配著藍白相間的細格長褲,使每個女孩看上去都洋溢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
不過,其中最出眾的還是一個正在走出校門的少女,眉清目秀的臉蛋,白皙細緻的五官,腦後紮著個清爽的馬尾辮。更難得的是她不僅容貌漂亮,就連身材也發育得十分成熟,校服下一對高挺的雙峰很是顯眼,一下子就能吸引住旁人的視線。
「蕭珊,一起上街逛逛怎麼樣?」幾個女生招呼著她。
「不了,我要回家看電視。」蕭珊不感興趣的撇了撇嘴,背著書包旁若無人的走開了,沒有再多望女伴們一眼。
「算了吧,叫她幹什麼?」有人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人家可是「校花」!
當然是由帥哥陪著,怎麼會跟我們一起逛街?」
這句話說的聲音不大,可蕭珊還是聽見了。她不但沒生氣,反而還覺得挺得意的。由於遺傳了母親的全部美麗,再加上生長在顯赫的高干家庭,從小時候起她就有一份天生的優越感,到哪裡都像是小公主般驕傲。
沒走幾步,一輛的士挨著人行道開了過來。蕭珊用嫻熟的手勢攔下了車子,彎腰坐了進去。
「去金泉花園!」她簡短的說。
「坐穩嘍。」司機按下計時器,轉動方向盤把車子掉了個頭,很快就提高了速度,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飛馳。
就在的士掉頭的同時,停在校門不遠處的一輛白色麵包車也發動了,不疾不徐的尾隨在的士後面。
為了搶時間,十個的士司機就有十個都開得飛快,見縫插針的在車流裡穿行著。許多車輛都被超越後遠遠的拋開了,可是那白色的麵包車卻始終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五分鐘後,坐在的士上的蕭珊望見了接近金泉花園的路口,連忙「喂」了一聲:「不用拐進去了,我就在前面那個報攤邊下。」
車子停穩後,蕭珊付完錢下車,站在報攤邊挑起雜誌來。
她沒有注意到在身後十多米遠處,那輛白色的麵包車靜靜的停在那裡,一雙冷酷到令人心寒的,卻又是灼熱無比的視線正在盯著她。
蕭珊買了幾份報紙雜誌,一邊走一邊翻看了起來,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不緊不慢的向前邁動,踩著細帶涼鞋的雙足小心的避開了積水的深窪。
從路口到她家所在的金泉花園要經過一條小巷,大概有百來米的距離。由於住在這片小區裡的都是有錢人家,平時來往經過的路人一向稀少,巷子裡顯得很僻靜。
蕭珊先看的是《F市晚報》,頭版照例登的是省市領導的宣傳講話,其他版面上似乎也都是些無聊的內容。草草的瀏覽了一下,只有第三版角落裡一則消息讓她注意了一下。
「……半個月前在鼓樓區發現的那具無名女屍,身份已在昨日下午被最終認定,是在某某小學教書的黃姓女教師,三月初時因個人原因而辭職,之後就再無任何音訊…直到住在外地的父母許久未接到黃某的電話,才驚疑女兒遭到不測…
據警方估計,死者遇害前曾被兇手禁錮了至少十多天,並曾多次遭到性侵犯…這已是今年以來本市第五起姦殺案,警方提醒所有單身女子小心色魔殺人狂……」
──唔,色魔殺人狂?聽起來好像蠻恐怖的,不知道是不是跟電影裡演的一樣?
受到男朋友的影響,蕭珊經常看些渲染暴力血腥的恐怖片,所以讀到這則新聞時完全不以為意,就跟看短篇小說似的,看過了也就拋到了腦後。
她把報紙夾到左腋下,打開了另一本《南方娛樂週刊》,扉頁是張色調鮮艷的彩圖。一個美麗動人,風姿綽約的倩影正在上面燦爛的微笑著,旁邊還配著兩行醒目的小字。
──歌壇性感天後楚倩全力出擊,下個月即將來F市舉辦個人演唱會!
「耶……太好了!」
蕭珊興奮得臉頰緋紅,情不自禁的雀躍了兩下,胸前挺拔的雙峰彷彿也被快樂感染了,就像小兔子似的在校服下活潑的彈跳。
楚倩是個家喻戶曉的女明星,出道已經十多年了,最擅長的是勁歌熱舞。不過她之所以能享有高知名度,其實主要不是靠音樂,而是靠美艷的姿容和前凸後翹的惹火身材,特別是那對足足有37寸F罩杯的豐滿乳房,不知令多少男性歌迷垂涎欲滴,是他們暗中自瀆時的首選對象。以至於在很多人的腦子裡,這位女歌星的名字簡直就是「性感」的代名詞。
雖然被專業人士諷刺為「花瓶」,但楚倩還是以無可抗拒的魅力征服了一大票少男少女的心。蕭珊就是她的忠實崇拜者,不但收藏了她所有的唱片,就連臥室裡都貼滿了這位偶像明星的玉照。
「真棒啊!下個月就可以親眼看見楚倩了,說不定還能跟她握手呢!」
蕭珊把雜誌貼在胸口,滿臉陶醉之色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語著,彷彿已經沉浸在了和偶像會面的美好氣氛中……
突然,一輛白色麵包車悄無聲息的開了過來,從蕭珊身邊飛快的擦了過去,「嘩啦啦」的濺起了路上的一大灘積水。
「哎呀!」蕭珊驚叫了起來,睜開眼低頭一看,藍白相間的長褲上濺滿了星星點點的污跡。
「操你媽,怎麼開車的這是?趕著去奔喪嗎?」
她氣急敗壞,衝著遠去的麵包車叫罵了起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很難相信這樣一個外表清秀漂亮的女高中生,竟然會如此不顧形象的口吐髒言。
話音剛落,麵包車就在前面刷的停住了,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頭從車窗裡探了出來,衝著她做了個抱歉的手勢。
──哼,想這樣子就算數嗎?沒門!
蕭珊的大小姐脾氣發作了,想也不想的就快步走了過去,彎下腰在車窗上敲了敲,氣咻咻的痛斥:「搞髒了我的褲子,你起碼也該下車……」
這句話還沒說完,蕭珊突然愣住了。
──駕駛座上竟然空空如也,剛才那個男人不見了!
蕭珊吃驚的揉了揉眼睛,正想再向裡張望,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車門拉開的聲音。
她本能的回過頭望去,正好見到一個男人身影敏捷的跳出來。
──原來他鑽到了後排座位去,難怪……
這個念頭才剛泛起來,口鼻上驀地裡被一條手帕給按住,濃烈的麻醉劑氣息傳了過來。
蕭珊兩眼一黑,驚恐的呼叫聲還來不及發出就被堵了回去,大腦在一瞬間就已變得迷迷糊糊。她下意識的拚命掙扎,可是四肢卻已經不聽使喚了,懷裡的雜誌「啪啦」的滑落在地。
跟著,她感到自己被兩條手臂架起,動作麻利的抬上了車。僅僅幾秒鐘後,她就像一灘爛泥似的昏了過去。
「嘿嘿嘿,真是太簡單了!捕捉這樣的小綿羊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戴墨鏡的男子發出邪惡的笑聲,隨手關上車門,用保險帶扣好這具青春成熟的胴體,然後回到了駕駛座。
馬達轟鳴,白色的麵包車緩緩的發動了,轉頭駛出了小巷子。
車輪碾過地上的雜誌,在女歌星楚倩笑容燦爛的倩影上,留下了一道永遠抹不去的齒輪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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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點半,天快黑了。
F市東區的一個小公園裡,清潔工老張清理完地上少量的垃圾,嘴裡哼著京劇正準備離開,忽然聽到附近的那片人工樹林裡傳來一陣犬吠聲。
「該死的野狗又來了!」老張心頭火起,隨手操起手邊的掃帚循聲奔去。
他才剛闖進樹林,沙沙的腳步聲就驚動了野狗。這畜生顯然已被教訓過多次了,一見到老張就嚇得夾起尾巴飛快的向裡逃竄。老張一手揮舞著掃帚,罵罵咧咧的追在後面,想要把這只麻煩的野狗一勞永逸的解決掉。
可是這畜生卻十分狡猾,追到樹林深處後就失去了蹤跡。老張費了好大的勁也沒能找到它,反而把自己累得直喘氣,只能窩火的廢然而返。
他正要走出樹林,忽然瞥見在十幾米開外的灌木叢裡有片白花花的東西。再仔細一看,那竟是一截白皙裸露的女人小腿。
「娘的,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像話!」
老張暗暗搖頭,心想又是哪對野鴛鴦躲在那裡風流快活。他已經在這樹林裡碰到過不下十對男女了,真不知道現在的小青年是怎麼想的,居然喜歡在室外野合尋求刺激。
他板著臉走了過去,重重的咳嗽了兩聲。
灌木叢裡沒有任何反應。
老張又好氣又好笑,大喝一聲:「出來吧,你們還想躲到什麼時候?」
還是沒有人回答,那截白皙纖秀的小腿仍然一動不動。
老張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再走上兩步,用掃帚撥開灌木叢探頭一看。
「啊!」他大驚失色,雙膝一軟差點跌到在地。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條被齊根截斷的、已經跟軀幹分了家的女人長腿,血肉模糊的斷肢處伸出慘白的骨頭,就像是段枯萎的樹幹般靜悄悄的擱在灌木叢上!
蕭珊從昏迷中漸漸的甦醒了過來,只覺得頭腦還是昏沉沉的,兩個太陽穴痛得厲害。她使勁的搖了搖頭,又過了一會兒才勉強睜開了眼睛,神色迷惘的打量著四周。
然後她發出了一聲恐懼之極的尖叫!
眼前是間黑暗的地下室,就像是噩夢中的地獄一樣陰森恐怖,空氣裡充滿了潮濕難聞的氣息。頭頂上僅有的一盞燈泡射出黯淡的光線,彷彿綠幽幽的鬼火閃爍著,照射在對面一條人影的身上。
看到她睜開眼睛,這人影嘶啞的怪笑了起來,嗓音如同夜梟般,說不出的難聽。
「你……你是誰?快放開我!」
蕭珊驚慌失措,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塊斜放約六十度的木板上,雙手高舉過頭頂被鐵鏈銬住,木板上還有一圈鋼環緊緊箍住自己的小蠻腰。
人影慢慢的從角落裡走了出來。雖然因逆光的緣故,看不大清楚他的面容,可是從身形輪廓上一眼就能看出,他就是開著那輛白色麵包車的男子。
「是你!」蕭珊瞪大眼睛,腦子裡霎時回想起自己暈倒前的一幕,顫聲說:「你……你為什麼把我綁在這裡?快放開我!」
男子依舊沒有說話,一步步的靠近了她。
「別過來……走開……你別過來!」
蕭珊驚恐的奮力掙扎,把扣在雙腕上的鐵鏈拉動得叮呤叮呤響,可是卻怎麼也掙不脫堅硬的禁錮。她心裡更加恐懼,嘴裡叫得越來越大聲了。
男子恍若不聞,一直走到她身邊才停下腳步。昏暗的燈光照在他臉上,一張死灰色的、殭屍般的面容出現在她視線中,兩顆眼珠裡閃耀著野獸一樣的妖異光芒,臉頰肌肉卻硬邦邦的動也不動。
「我爸爸是副市長,媽媽是人大代表……」蕭珊色厲內荏的尖叫,「你要是敢傷害我,他們不會饒了你的……」
話還沒說完,男子就「啪」的摔了她一巴掌,那白皙嬌嫩的臉蛋上立刻出現了五個指印。
蕭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挨打過,這一下連疼痛帶害怕,眼淚撲簌簌的就掉了下來。
「別打……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抽抽噎噎的痛哭著,雙肩一下下的聳動。
男子盯著她那窈窕動人的軀體,高挺的雙峰正在校服下一起一伏。不管是在電視上還是現實生活中,從來沒見過哪個女高中生有這麼豐滿的胸脯。
一個容貌漂亮的女高中生本來就很吸引人了,何況她還是穿著校服被禁錮在自己面前,而校服下又有兩團弧度誘人的聳起在顫動……
男子的目中倏地噴出了火焰,伸出魔掌一把握住了少女的胸脯。
「啊!」蕭珊的臉蛋一下子漲紅了,發出恥辱的羞叫聲。
「嘿嘿,果然是個貨真價實的小波霸!」
男子喋喋怪笑著,手掌隔著校服揉捏少女挺拔的乳峰,體會著那充滿彈性的肉感。
「你想幹什麼?拿開你的手!」蕭珊又驚又怕,拚命的扭著身子嘶聲喊叫,「救命……來人啊……救命……」
「儘管叫吧,這裡的隔音設備很好。」男子咧開血紅的嘴唇,就像是在欣賞著陷阱裡垂死掙扎的獵物,「希望,等一下我操你的時候,你也能叫得這麼響亮哦!」
「不……不要……」蕭珊嚇得魂不附體,泣不成聲的苦苦哀求,「你發發善心放過我吧……我家裡很有錢……我父母會給你很多錢的……」
男子不為所動,低沉著嗓音說:「我感興趣的並不是錢,而是這個……」
他的手突然向下一滑,只聽「嗤──」的輕響,鮮紅色的襯衣拉鏈被一下子拉到了底,向左右兩邊敞了開來。
躍入眼簾的是一件純白色的棉質胸罩,上面繡著幾朵紫色的小花,充滿了稚氣少女的味道,可是罩杯的大小卻已經是成年女性的尺碼了,緊緊的包裹著挺拔鼓起的胸脯。
「不,這件不合身。」男子搖搖頭說,「你起碼應該穿再大一號的胸罩。」
確實如此,在女高中生發育得十分成熟的胴體上,即使是這件已有35寸D罩杯的胸圍仍然顯得小了些,白嫩的乳肉不甘束縛的從罩杯旁邊擠了出來。
「你放我走……回去我立刻就換合身的……」
蕭珊哭得梨花帶雨,那種小公主般盛氣凌人的驕傲完全消失了,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男子獰笑著繼續搖頭,僵硬的面容看上去更加恐怖怪異。
「第一,你既然來到這裡,就永遠不可能再回去了。第二,你以後也都用不著再戴胸罩這種累贅的東西……」
男子說完猛地扯掉了蕭珊的胸罩,一對比同齡少女豐滿許多的雪白乳房倏地彈了出來,在胸前充滿青春氣息的巍然俏立。兩個聳挺的乳峰頂端各鑲嵌著一顆嬌嫩的蓓蕾,嬌艷欲滴的令人欲嘗之而後快。
蕭珊又哭又叫,手足身軀都拚命的扭動著,就像是一隻可口鮮嫩的待宰羔羊絕望而無助的在祭壇上垂死掙扎。
男子一言不發,瞇起眼盯著那因掙扎而顫動不休的赤裸雙乳,瞳孔裡又漸漸的燃起了兩團熾烈的火焰。
等到蕭珊哭喊得嗓子都快啞了,終於精疲力竭的放棄了掙扎,他才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你叫什麼名字?」
蕭珊嗚嗚的抽泣著,咬著嘴唇不說話。
男子眼露凶光,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摑在她白皙的臉頰上。
「如果你不想皮肉受苦,在我面前最好乖點,像條溫順的小狗那樣聽話。」
陰森森的語氣,令人從骨髓裡泛起寒意;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更是令蕭珊這個從未吃過苦頭的嬌嬌女痛徹心肺,什麼驕傲和自尊都被打跑了。
「叫什麼名字?」嘶啞的嗓音又問。
「蕭……珊!」女高中生哽咽的說。
「今年幾歲了?」
「十……十七!」
男子眼睛裡的火焰燒得更旺,臉上彷彿帶著種痛恨的表情,兩隻手都探到了蕭珊的胸前,狠狠的揉著那兩團挺拔柔軟的乳肉。
「才十七歲,奶子就這麼大了,真是夠淫蕩啊!」
「啊……輕一點……好痛……」蕭珊痛得倒抽冷氣,淚水像斷線珍珠般不停的滑落。
「嘿嘿,要舒服還不容易?這樣子就不痛了吧?」
男子連聲淫笑,用手指夾起其中一顆嬌嫩的小肉蕾捻弄著,同時又把腦袋湊向另一邊的滑膩乳峰,伸出舌頭舔吸著峰頂淡紅色的乳暈。
「不要……」
蕭珊激烈的搖著頭,敏感的乳尖上傳來又熱又濕的感覺,伴隨著一陣陣的麻癢衝上腦門。想到對方慘白色的殭屍臉,她就噁心得想吐,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無法自制,兩顆蓓蕾在捻弄吸吮下還是慢慢的豎立了起來。
「果然是個小騷貨…」男子抬起頭來,譏諷的嘿嘿冷笑,「嘴裡在說不要,其實奶子已經淫亂的興奮起來了……」
「不……不是的……」蕭珊羞的無言以對,忍不住又哭出聲來,「別這樣…
拜託你停手……」
男子哪裡肯聽,雙掌在女高中生發育成熟的胸脯上肆意玩弄,把那兩顆充滿彈性的乳球捏來捏去,眼光中閃動著狂熱的神色,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最喜愛的玩具般愛不釋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停止了揉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你剛才說,你爸爸是副市長?難道你是蕭川副市長的女兒?你媽媽就是那個有名的人大代表林素真?」
「嗯。」蕭珊眼噙熱淚的點點頭。
「很難相信呀,你似乎一點也沒有他們倆的氣質。」男子哼了一聲。
「是真的,我沒騙你!」蕭珊的臉蛋漲得通紅,抽泣著說,「不信你到我的書包裡翻翻,那裡面有一張我們的全家福照片。」
男子依言走到角落裡,拎起了蕭珊的書包打開,很快就從一本書的夾頁裡找到了照片,對著燈光細細的看了起來。
照片上是個幸福的三口之家。神采飛揚的女兒坐在中間,滿臉都是甜美的笑容。左邊坐著的父親是個已經發福的中年男子,氣度儼然,F市的所有居民都可以一眼認出他就是蕭川副市長,是個手握實權的大人物。
不過男子對他卻並不在意,只掃了一眼就把視線移到了右邊的母親身上。
那是一位戴著眼鏡的端莊女子,大約四十歲上下的年紀,風韻猶存的白皙俏臉淺淺含笑,儘管身上穿的是件寬鬆的居家服,可卻還是掩不住那成熟誘人的體態,胸前醒目的鼓起飽漲的曲線。
這也是位全市知名的人物、連續多年都當著人大代表的林素真。
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照片裡的這對母女,雙眼漸漸的越來越亮。女兒已經是個小波霸了,母親的胸部卻更加豐滿,完全可以想像到在那居家服下的雙乳是多麼的肉感十足。
「嗯,看來你的確是他們的女兒!」好一陣男子才收回目光,返身走到蕭珊的身邊,「我說怎麼覺得你面熟呢,原來你是林素真那個賤人的女兒……」
聽到對方侮辱自己最敬愛的母親,蕭珊的眼裡本能的露出憤怒之色,可是一碰到男子猙獰的視線就嚇得縮了回去,全身瑟瑟發抖。
「怎麼?難道不是嗎?你媽媽和你一樣,都是有罪的賤女人!」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長著那麼大的一對奶子,隔三差五的到電視上出風頭,目的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真是可惡啊……我老早就想教訓她一頓了!」
他惡聲惡氣的咆哮著,血紅的嘴唇上下翻飛,樣子極為可怖。蕭珊嚇得連大氣都不敢透一口,拚命的忍住飲泣聲,只希望他別把火氣撒到自己身上來。
可惜事與願違,男子突然望著她獰笑。
「正好,既然你送上門來了,我就先教訓一下淫賤的女兒吧!」
他隨手拋下照片,像是一頭野獸般猛地撲了上去,兩三下就解開了蕭珊的褲帶,用力的向下拉扯。
「不……不要啊……停手……不要……」
蕭珊發出驚恐的哭叫聲,上半身劇烈的扭動,雙腿拚命的掙扎踢騰,可是又有什麼用呢?男子很快就把她的內外褲一起剝了下來,跟著又撕掉了她的襯衣。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漂亮的女高中生被禁錮在斜放的木板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兩條雪白光潔的大腿徒勞的緊緊夾在一起,中間那一小塊漆黑透出無盡的誘惑。
但在男子的眼中,最吸引人的還是少女赤裸的胸脯。高挺的乳房就像是對受驚的大白兔般慌亂的顫動著,粉紅色的乳尖因緊張而堅挺發硬。
「真是受不了啊……」男子的慾火騰的竄了起來,自己也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個精光,胯下一尊雄壯的大炮早已屹然舉起,三角形的龜頭又粗又突。
「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
不理會女高中生涕淚交流的苦苦哀求,男子抓住了她的雙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讓神秘的花園完全暴露,勃起的肉棒對準了那道密閉的細縫。
「來了!」
龜頭迫開兩瓣嬌嫩的花唇,強行擠進了還沒有經過充分潤滑的乾澀陰道裡,一點一點的沒了進去,很快就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處女膜。
「不要……痛死我了……啊……」
蕭珊絕望的睜大眼,淚水不斷的滾落下面龐,白嫩的屁股猛力的左右搖晃,想要甩脫那即將奪去自己貞節的不速之客。
徒勞的掙扎反而更激起了男子的獸性,他喘了口氣,毫不留情的將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粗長的肉棒一下子就盡根捅入了股溝間!
「啊呀呀呀……媽呀……」
蕭珊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感到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刀鋒劈成了兩片,耳邊嗡嗡作響,劇痛令她幾乎昏了過去。
「喔……好爽……給副市長千金開苞……感覺就是棒……」
男子嘿嘿淫笑,充分享受著蕭珊鮮嫩的處女肉體。陽具被包裹在一個十分緊窄溫暖的所在,因疼痛而不斷收縮的陰道內壁帶給龜頭極大的刺激。
他不理少女剛破瓜的巨大痛楚,腰部大起大落的挺送著,只顧發洩自己的獸慾,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喔嗚……痛……咿呀……停下……嗚嗚……呀……不要……」
女高中生痛哭嘶叫著,感到下體好像被分裂後再逐寸逐寸的撕碎。在雙方性器的結合處,本來是緊閉的兩瓣花唇,現在已被巨大的肉棒撐得張開,殷紅的血液和分泌物混雜著從結合處淌下來,看上去無比的淒慘。
男子卻干的意氣風發,整個人壓在那青春亮麗的胴體上,手掌抓住聳挺的雙乳狠狠揉捏,指尖掐著、擠著兩顆嬌嫩粉紅的乳頭。他的臉上帶著種複雜異樣的表情,對掌中的這兩團嫩肉既像是充滿了狂熱,又像是充滿了難以理解的痛恨。
「小騷貨……才十七歲就發育的……這麼淫蕩……真是不可原諒……」
他一邊不斷重複念叨著這兩句話,一邊有節奏的抽插著美妙的少女肉洞,大概幾百下之後就到了興奮的最高點,把濃濃的精液噴泉似的射了出來。
「啊啊啊──」淒惻的哀叫聲中,蕭珊的疼痛也達到了最高點,雪白的嬌軀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陰道內清楚的感覺到那罪惡之物插入到最深,燙熱的液體全部注入了子宮……
半晌,男子長長的吁了口氣,意猶未盡的直起腰部,將沾滿血絲的肉棒抽離了女高中生的身體。
濁白色的精液和處女之血混在一起,緩緩的從敞開的雙腿間流下,原本純潔無暇的花唇已經永遠不再完整了。蕭珊就像癡呆了一樣癱在木板上,美麗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淚水似乎已經流乾。
男子俯身撿起照片,走到地下室的另一頭坐了下來,點起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中,他久久的凝視著照片上的女人大代表林素真。那對飽滿豐腴的乳房彷彿要從平面中跳出來似的,立體感十足的誘惑著他的視線。
不知不覺間,剛剛才發射過的肉棒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男子望了片刻,突然把左邊的蕭川副市長撕了下來,揉成一團扔到角落裡。
於是殘餘的照片上就只剩下了一對嬌美的母女花,在昏暗中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天已經全黑了。五六輛警車停在小公園裡,耀眼的警笛在車頂上一閃一閃,幾個入口處都已經拉上了封鎖線。
幾十個警員在夜幕下緊張而有序的忙碌著,探照燈把周圍照得亮如白晝,那片人工樹林裡不時傳來警犬的吠叫聲。
「這是今年本市發生的第六起姦殺碎屍案!」
年輕的警官王宇自言自語的說,濃黑的眉毛皺在了一起,露出沉思的表情。
「是呀,這該死的兇手太可恨了!」站在旁邊的女搭檔孟璇自己接過話頭,氣忿忿的說,「那位黃老師的身份才剛剛確定,想不到第六個受害者的屍體這麼快就出現了。」
「這就說明──」王宇欲言又止。
「什麼?這說明了什麼?」孟璇好奇的瞪大烏溜溜的眼睛,「你想到什麼就快說呀,別吞吞吐吐的行不行?」
「說明我們必須盡快破案才成,不然面臨的壓力就會越來越大……」
「廢話!這還用你說嗎?」孟璇沒好氣的打斷了他,白了他一眼嗔道,「我還以為你對案子有什麼高明的見解呢,真是的……」
王宇若有所思的說:「對案子的見解當然有,不過現在還只是推測,等石隊長來了再詳細討論吧。」
「哼,又想在石姐面前賣弄自己呀!」孟璇撇撇嘴,「都說我不會搶你功勞的,幹嘛每次都這麼不爽快?」
王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副很沉得住氣的樣子,閉上嘴又開始沉思了。
他今年只有二十五歲,滿是書卷氣的臉上帶著種與年齡不相稱的老成,看上去不像是個警察,倒像是個落拓不得志的藝術家。他的性格也讓人捉摸不定,有時候相當的嚴肅認真,有時候又會變得很玩世不恭,但總的來說,他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
而二十四歲的孟璇卻恰恰跟他相反,性格活潑而開朗。她的身材嬌小玲瓏,留著一頭朝氣蓬勃的短髮,蘋果般的臉蛋上有兩個淺淺的酒渦,笑起來給人清甜的感覺。不過要是因此而以為她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可就錯了,她是女子自由搏擊的行家,警隊裡一大半的鬚眉男子都不是她的對手。
現在,這漂亮女刑警身上穿的是便服,絳紫色的圓領羊毛衫下,鼓起的胸脯驕傲的凸現出高挺的輪廓,下身是一條淺棕色的西裝褲,一雙白皙裸露的腳穿著黑色涼鞋。
「其實,這個案子要是早點交給石姐接手就好了。」孟璇歎了口氣,惋惜的說,「那樣肯定早就抓住兇手了,就不會有這麼多女子無辜受害。」
「別說得那麼肯定。」王宇認真的說,「這次的兇手是個非常狡猾、非常殘忍的傢伙。即使石隊長帶領我們出馬,和兇手較量的勝負機率也只有五五開。」
「喂,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孟璇信心滿滿的說,「邪不勝正,我們一定能捉住這個凶殘的惡魔……」
話還沒說完,突然耳邊再次響起了「嘟──嘟──」的警笛轟鳴聲,又一輛警車從遠處迅速的駛了過來。
「呵,是石姐來了!」
孟璇忙快步走過去迎接,王宇跟在身後。
警車開到封鎖線附近停下,剛停穩車門就打開了,一雙漆黑發亮的尖頭皮鞋踩到了地面上,皮鞋上方是一截套著肉色絲襪的纖柔小腿,粉光緻緻的流動著玉一般的色澤。
「石姐!」
孟璇清脆的叫喚著,同時車門「砰」的一聲乾淨利落的關上了,王宇的視線很自然的從那纖濃合度的小腿上移開,迎上了一雙蘊含著聰慧、鎮靜、堅毅和清冷的眸子。
這就是他的頂頭上司,有「F市第一警花」之稱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她今年才二十八歲,不但是F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刑警隊長,也是所有警花當中最動人的一位。無論是那清麗脫俗的容貌、威嚴冷峻的氣質還是惹火浮凸的身材,都煥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魅力。孟璇無疑也是個漂亮的女警,可是和石冰蘭站在一起就完全給比了下去,成了不起眼的陪襯。
此刻,這位女刑警隊長像任何時候一樣一絲不苟,那足有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段上,整整齊齊的穿著全套的警服。墨綠色的上衣紮在深藍色的齊膝制服裙裡,使她看上去顯得神采奕奕、英氣逼人。不過最吸引人視線的還是她那異常高聳的胸脯,一對足有38寸的豐滿乳房將警服撐得漲到了極限,給人一種隨時都會裂衣而出的錯覺。
「小王,小孟,你們怎麼這身打扮?」石冰蘭望著兩個下屬,姣好清麗的瓜子臉龐上,那兩道彎彎的秀眉皺了一下,「出現場怎麼沒穿制服?」
孟璇吐了吐舌頭,「我們剛才正好在這附近散步,一聽到報案就急著趕過來了。」
她說完不由自主的看了王宇一眼,神色有點嬌羞。
「哦!」石冰蘭點了點頭,清澈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她本來給人的是一種不易親近的冷艷感,甚至還威嚴得有些嚇人。這微微的笑意就像是冰雪融化,令人如沐春風。
警局裡的所有同事都認為王宇和孟璇是天生的一對,可是他們倆卻不知怎麼搞的,儘管關係很要好,但卻很長時間都沒能建立起戀人的關係,直到上個月才忽然有了突破的進展。
石冰蘭是已經結了婚的女人,當然知道這「散步」的含義是指什麼。她由衷的替這兩位得力下屬感到高興。
「這是短短四個月裡兇手犯下的第六起姦殺碎屍案!」王宇開門見山的說。
「現在只能說是碎屍案,有沒有被強姦,還要等法醫鑒定過才能知道。」石冰蘭一邊走向小樹林一邊說,「所以目前還不能斷定,這件案子的兇手和前五件是否同一人。」
「我的直覺告訴我,兇手一定是同一個!」王宇出神的說。
石冰蘭倏地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冷峻的望著他,「小王,身為警察,我們應該著眼於事實,用科學的態度和嚴謹的分析去得出結論。直覺很多時候是靠不住的。」
「當然不僅僅是靠直覺。」王宇聳聳肩,「我這麼說正是經過了「嚴謹的分析」!」他故意把最後五個字加重了語氣,聽起來怪腔怪調的。孟璇被逗得有點想笑,連忙咬住下唇忍著。
「哦?先說來聽聽!」石冰蘭不動聲色的說。
王宇清了清嗓子:「如果是一般的碎屍案,兇手總是希望死者越遲被發現越好,拋屍的地點大多會選擇在荒僻的地方。可是這個小公園呢?雖然最近遊人稀少,但是中途被人撞見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兇手是冒了相當大的風險,才把散碎的肢體一一拋棄到這裡的。這是比較反常的行為,可前五件案子卻偏偏全都是這樣!」
孟璇頓悟說:「沒錯!前面五件案子,有三具屍體拋在馬路上,兩具拋在居民小區裡。兇手真是囂張啊,好像還生怕我們發現得太遲呢!」
「他這是在向警方挑戰!」王宇雙眉一揚,「連續殺人的兇手都會有某種獨特的作風,我正是因此而做出的判斷!」
石冰蘭沉默了片刻,美麗的臉龐上露出沉思的表情,雙臂習慣性的環抱在胸前,遮住自己飽滿高聳到可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雙峰。
「如果真是這樣,這意味著已經有第七個女性遭殃了!」她冷靜的說。
「確實。」王宇深表贊同。
「為什麼這樣說?」孟璇望著戀人的眼光裡充滿疑問。王宇卻沒有回答。
「從以往五件案子來看,兇手在拋棄掉屍體──也就是上一個受害者──的當天,馬上就會再綁架一位女性!」石冰蘭解釋說。
孟璇這才明白了過來。然後三個人都不說話了,腦子裡同時泛起一個念頭。
──不知道這次被綁架的會是誰?
第二章有罪之戀
昏暗的地下室,蕭珊一個人赤身裸體的瑟縮在角落裡。她已被從木板上放了下來,可以在這有限的空間裡自由活動了,不過足踝上卻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端固定在牆上,使她最多只能走到接近門口的位置。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在響著。被撕裂的私處還在傳來劇痛,兩腿間留下了精液和處女之血乾涸後的痕跡,粘糊糊的很是難受。
蕭珊又忍不住抽泣起來,害怕和悲痛令她全身發抖。她希望這一切只不過是場噩夢,只可惜卻是殘酷的事實。
這間地下室大概有四十多平方,雖然有股潮濕的氣息,但總體上還算乾淨。
一張半舊的床墊放置在牆角,床單,枕頭和被子一應俱全。床旁是個擺著臉盆的三角架,再過去一點是個紅木漆的馬桶。
這裡怎麼看都像是個監獄,一個專門囚禁女人的監獄!
「媽媽,快來救我呀……」蕭珊默默的流著淚,在心裡不斷的大聲悲呼。這時候她最想念的就是疼愛她的母親了。
「光當」一聲,門突然打開了,男子惡魔般的身影又出現在面前。
蕭珊恐懼的睜大眼,赤裸的身子抱成了一團。
「這是你的晚餐。」
惡魔陰森森的笑著,把一個托盤放到了地上。裡面是一碗白飯,一碗炒蛋,一碗青菜,還有一盆瘦肉湯。
飯菜的香氣傳進鼻端,蕭珊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直叫了,可是她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忽然雙膝著地的跪了下來,泣不成聲的苦苦哀求。
「求你……放我回去吧……我家裡會給你很多錢的……很多很多……」
「我早說過,錢我不感興趣。」惡魔裂開嘴,白森森的牙齒令人不寒而慄,「我想要的是這個……」
他滿臉淫笑,伸手探到女高中生赤裸的胸前,揉弄著挺拔的乳峰。
「嗚……不要……媽媽呀……」
蕭珊只能發出恥辱的哭泣,紅腫的眼睛裡露出絕望的表情。
「嘿嘿,還叫起媽媽來了!」惡魔低沉著嗓音說,「放心吧,我會讓你跟媽媽團聚的。」
「真的嗎?」女高中生全身一顫,驚喜的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是真的。」惡魔的眼睛裡閃動著邪惡的光芒,揶揄的說,「我會把你那個淫蕩的媽媽也抓來,讓你們倆在這地牢裡團聚的……哈哈……」
他說著興奮起來,放聲怪笑道:「到時候,你們母女倆就會一起光著屁股跪在我面前哭泣,一起搖著同樣下賤的大奶子輪流地挨操,這副場面一定會精彩極了……哈哈……哈哈……」
蕭珊的臉蛋刷的通紅,接著馬上變成慘白色。她突然發出尖叫聲,歇斯底里的劈手掀翻了托盤,只聽乒哩乓啷連聲響,飯菜湯水灑了一地。
「放我出去……你這個狗娘養的……快放我出去……」
她狂亂的嘶喊著,跳起身像瘋了似的撲向對方,不成章法的拳打腳踢。
惡魔敏捷的側身閃開,兩三下就擒住了女高中生的手腕,用力的反扭到了身後。
「小悍馬,看來我還要再教訓你一頓才行!」
他獰笑著,一隻手抓住蕭珊纖嫩的雙腕,另一隻手突然捏住了她的脖子。
「唔……唔……」蕭珊的呼吸立刻停滯了,滿臉痛苦之色。她拚命的扭著身子掙扎,可是脖子上的手掌就像是鐵鉗似的,怎樣也無法擺脫。
惡魔的眼睛裡射出冷酷的光芒,手掌越收越緊,越收越緊……
眼珠漸漸的凸了出來,蕭珊感到天旋地轉,胸口憋悶得快要爆炸了。十七歲的她,第一次如此接近的感受到死神的氣息。
面前這個男人冷酷的眼光,很清楚的傳遞出了這樣的信息──他真的會毫不留情的扼殺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恐懼傳遍全身,蕭珊的瞳孔裡露出強烈的乞憐之意。她還年輕,還不想這麼早去見閻王。
就在眼前開始發黑時,惡魔才冷哼一聲,突然放開手把她推了出去。
「哇!」
蕭珊踉蹌著一屁股坐倒在地,揉著脖子劇烈咳嗽,眼淚鼻涕一起淌了下來。
惡魔卻不給她喘息的時間,走上去一把拽住她的秀髮向上拉扯。
「啊……痛……」
蕭珊身不由主的站起,大聲的哭了起來。
「不許哭!」
惡魔惡狠狠的說,像是牽狗一樣,把赤身裸體的女高中生拉到灑了一地的飯菜邊,「把這些通通給我吃下去,一粒米也不准剩!」
「這……」蕭珊遲疑了一下。在家裡她被當成公主一樣侍侯著,別說是掉到地上的食物,就是飯菜的味道稍微差一點都不肯入口的。
惡魔沉下臉,在她裸露的小屁股上「啪啪」就是兩巴掌!
「啊!」蕭珊發出羞恥的尖叫聲。兩團翹起的臀肉可憐的顫抖著,出現了紅紅的巴掌印!
「給你十分鐘,不把地板上的飯菜舔乾淨,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不要……」
蕭珊失聲痛哭,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婷婷玉立的少女被人打屁股,疼痛倒還在其次,心理上的恥辱才真的讓人感到生不如死。
她再也不敢耽擱了,乖乖的趴到地上,一邊無聲的抽泣著,一邊把飯菜一口口的吞進了肚中。
「還有這些肉湯,也要全部喝乾淨!」惡魔冷冷的下命令。
蕭珊彷彿已經認命了,光裸著雪白的胴體跪在地上,啜起雙唇吸溜著滿地的湯汁,然後又伸出舌頭舔著那些細小的飯粒。
「很好,你的舌頭很靈活,是個口交的好料子……等一下我會好好訓練你這方面的技巧的……哈哈哈……」
惡魔得意的望著這狼狽的女高中生,夜梟般的笑聲久久的在室內迴響……
************
第二天中午十二點,F市刑警總局。
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可是「特大連續姦殺案」專案組的成員們仍在開會,如火如荼的分析著案情。
昨夜在小公園裡發現的女屍一共被肢解成了七塊,經過仔細搜索,所有肢體全部在那片人工樹林裡找到。這一次死者的身份很快就被確定,是一位已經失蹤多日的女導遊。
驗屍報告表明,死者是被活活的肢解斃命的,死亡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她生前曾遭受過多次性侵犯,陰道和肛門都有明顯的撕裂,不少軀幹上留有鞭打和捆綁的痕跡,但是從中並沒有提取到兇手的指紋、毛髮和精液。
在拋屍現場的小公園裡也僅僅只發現了幾個鱷魚皮鞋的腳印,還不能完全肯定是罪犯留下的,除此之外再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顯而易見這是一個狡猾的、具備相當高明反偵察經驗的罪犯。
從種種跡象上分析,這件案子和前五件姦殺碎屍案的手法如出一轍,與會者一致同意兇手就是同一個人。
「毫無疑問,兇手是個嗜血而變態的殺人狂。」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正在發言,她端坐在正中的位置,穿著警服的惹火嬌軀挺得筆直,胸前一對足有38寸的豐滿乳房高高聳立,令人產生無窮無盡的遐想。
「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綁架一位年輕女性,把她禁錮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供自己長時間的施暴淫樂。等到他的新鮮感過去了,就會殘忍的將受害人殺死並分屍拋棄,然後再尋找下一個目標。」
她說到這裡,清亮銳利的眸子環視著會議室裡的諸人,「對於案情和兇手,大家還有什麼其他看法嗎?」
「能三次把屍體拋棄在馬路上,我想兇手肯定自己有輛車。」身材嬌小的女警孟璇搶著說。
「兇手一定是個單身男子,而且有一套獨立的住宅,不大可能是住在居民樓裡,否則他無法長時間的囚禁受害人而不被察覺。」一位姓田的老警官說。
「所有受害者都遭到了性虐待,這說明兇手對此有特別的嗜好……」有人補充。
「兇手很有可能是個極端偏激內向的人,平時不受女性歡迎,所以才產生了暴虐變態的心理……」王宇的語氣很肯定,儼然是個心理學專家。
「……」
石冰蘭一聲不響的傾聽著,不管是誰發言,她都聽得很用心,不施脂粉的素淨臉龐帶著專注的神色,兩片純天然的嫣紅朱唇緊緊的抿著,那副認真的樣子使她看上去更加美麗動人。直到大家都說完了,她才沉穩的出了聲。
「有沒有人想過兇手的動機問題?」
與會者都愣了一下。鴉雀無聲了好幾秒鐘後,孟璇不解的問:「動機不是很明顯嗎?色魔為了發洩自己的獸慾,所以接連綁架女人先姦後殺……」
「那只是表面,任何一個連續犯罪的作案者,都會有某種深層次的心理因素在起引導作用。比如以前有個「雨夜屠夫」案,兇手每到下雨的夜晚就忍不住想殺人;還有在國外發生過的「開膛惡魔」案,兇手專門殘殺那些衣著暴露的女孩子……」石冰蘭冷靜的侃侃而談。
王宇眼睛一亮:「隊長,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的兇手也有某種特別的動機,構成了他自己的作案規則?」
石冰蘭望了他一眼,清麗的瓜子臉上浮現出讚許之意,「嗯!換句話說,我相信這六位死者必定有什麼共同點……」
「未必吧。」有人表示異議,「六位死者的職業分別是機關女秘書,餐館服務員,髮廊小姐,企業女經理,女教師和女導遊,可以說是各個階層的人都有,而且她們全都互不相識,完全沒有任何共通的地方……」
孟璇嗤的一笑,「別忘了這六位死者長得都挺漂亮的,我看也只有漂亮才是她們的共同點……」
「不,即使是挑漂亮的下手,兇手也會有自己的審美觀!」石冰蘭說著轉頭望向負責屍體檢驗的法醫,「老林,那六具屍體除了被肢解外,每個部分是不是都被破壞得很厲害?」
老林點點頭:「是這樣,兇手好像跟她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把肢體砍下來不算,還故意剁得血肉模糊的。特別是在軀幹部分,碎骨碎肉全絞在一起,幾乎已經到了沒法辨認的程度。」
「兇手為什麼要多費這樣一番手腳呢?照我的直覺,他的作案規則一定與此有關……」王宇皺著眉頭說。
「又是直覺!」石冰蘭又好氣又好笑,但是卻沒有再責怪他。從過往的例子來看,這位下屬異想天開的直覺居然有好幾次都是準確的。
王宇滿臉自信,拍著胸膛說:「隊長你放心好了,雖然這中間的關鍵暫時還不清楚,但是我遲早會想出來的!」
「那你就慢慢想吧。」石冰蘭微微一笑,站起身宣佈:「上午的會就開到這裡,大家先去吃飯,半小時後再回來開工。老田,你等一下打電話通知全市所有分局,查一查從昨晚起是否有女性失蹤,如果有接到這一類的報案要立刻向總局報告。」
************
下午五點半,蕭川副市長的家。
一對中年夫妻坐在客廳裡,滿面都是焦灼不安之色,眼光一會兒望向牆上的掛鐘,一會兒又望向案几上的電話。
男的大約五十多歲年紀,本是紅光滿面的方臉上平添了許多皺紋,看起來顯得蒼老而憔悴。女的哭得淚水漣漪,金絲鏡片下的雙眼略有些紅腫,不過那端莊嫵媚的容顏還是那樣令人心動。雖然年已四十了,但是肌膚還是相當白皙,身材也完全沒有走樣,36寸的飽滿胸部聳起熟透了的鼓脹曲線。
這對夫妻正是女高中生蕭珊的父母,F市的副市長蕭川和人大代表林素真。
「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問過了,所有可能去的地方也都找遍了。天,珊兒會去哪裡呢?」
林素真失神的流著淚,嘴裡不停的喃喃。
「放心吧,珊兒一定沒事的,也許她只是到哪個新認識的朋友家去玩了。」
蕭川只能這樣安慰妻子,可是這話說來連自己都不相信。寶貝女兒平時儘管有些任性,但從來也沒有過夜不歸宿的記錄。
「到現在都沒有珊兒的消息,她一定是出事了!」林素真抓住丈夫的手,心慌意亂的懇求道:「老蕭,我們趕快報警吧!」
「再等一等!」蕭川聲音嘶啞的說,「如果珊兒真是被人綁架了,對方的目的又在於勒索,那麼我們貿然報警恐怕會把事情搞糟,最好能先聽聽對方有什麼條件。」
他說著,又向電話望了一眼,真希望那鈴聲能響起來。林素真點了點頭,只能坐在沙發上小聲的飲泣。
「別急,先看看電視好了!」
蕭川強自鎮定,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想要讓妻子的心緒平靜下來。
電視裡播放的新聞恰好是林素真在婦聯所做的演講,在屏幕上看來,女人大代表更顯得成熟而端莊,處處展現著知識女性的高雅氣質。
「……林素真代表呼籲加大對性侵犯罪行的懲罰力度,她義憤填膺的表示,違背女性的意願而強行發生關係,是人世間最無恥的行為,也是男人最惡劣的表現……」
播音員用流利的聲音宣讀著這段新聞稿,以往遇到上電視的場面,夫妻倆都會看得笑容滿面,可是今天卻什麼心情也沒有了。
魂不守舍的又過了二十分鐘,電視裡突然出現了一段令人心驚肉跳的新聞。
「本市再次發生一起姦殺碎屍案,死者是個已經失蹤半個月的女導遊…警方估計犯下纍纍血案的兇手已經又綁架了一位女子,只是暫時還未接到報案。如果廣大市民發現周圍的女性親戚或者朋友失蹤的,請趕快聯繫警方以協助調查…」
蕭川和林素真看得目瞪口呆,兩顆心同時沉到了腳底,怔怔的互相凝望了幾秒鐘。
「快報警!」
驀地裡,兩個人一起尖叫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撲向電話……
傍晚六點十分,F市刑警總局。
「登,登,登……」
一陣清脆的皮鞋敲擊地面聲響起,由遠而近的從走廊傳了過來。這熟悉的腳步聲透著從容和莊重,但又不失女性的優雅嬌柔,一聽就知道是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小王,還不下班回家麼?」
經過會議室門口時她停下了腳步。空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這位年輕的下屬一個人坐在張辦公桌前,正呆呆的望著打開的電腦屏幕出神。
「隊長,我……我一直在想你中午說的話,罪犯到底有什麼作案規則?」王宇抬起頭來,濃厚的眉毛皺的快打了結,「可是到現在我還毫無頭緒……」
石冰蘭忍俊不禁,差點笑了出來。
「這當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想到的,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女刑警隊長的清澈眼波就像是姐姐看著弟弟一般,溫和而關切的說:「你也別太著急呀,從昨夜忙到現在都沒合眼,也該回家歇歇了,不然會累垮的。」
「我哪有你累呀?今天下午我都沒挪過窩,光坐在這裡整理分析資料;隊長你帶著警隊四處調查了一下午,現在還趕回局裡來開工,你比我累多了。」王宇感慨的說。
「噢,我回局裡只是為了拿走今天的會議記錄,這就準備下班了。我會先回家吃頓飯小憩一陣,然後再來詳細考慮案情。」
石冰蘭說著,想到幸福的小家庭,對自己關懷備至的丈夫,美麗的臉龐上不自禁的流露出一抹溫馨。她正要離去,王宇卻叫住了她。
「隊長,新的警服已經做好送來了,廠方那邊叫我們每個人都馬上試試,如果不合身就盡快送回去修改。」
「好的。」
石冰蘭轉身離開,逕直的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她沒有看見,身後的王宇眼神忽然變得很古怪。
女刑警隊長的身影剛消失,王宇就立刻來到了門口,先探頭向走廊張望了兩眼,跟著「砰」的將門反鎖了起來。
他滿臉激動,一個箭步衝回桌前坐下,右手快速點擊著鼠標。
只見電腦屏幕閃爍了一下,跳出了一個攝像頭拍攝著的小窗口,畫面是石冰蘭的辦公室。
剛把小窗口切換成全屏幕,女刑警隊長的倩影就出現了。她顯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鏡頭拍攝著,順手關上了房門,走到辦公桌邊拿起會議記錄看了兩眼,確定無誤後放進了小挎包。
桌上還放著一個紙袋,石冰蘭伸手把裡面的新警服抽了出來,貼到身上比了比。
「試穿吧……快試穿吧……」
王宇焦急的喃喃念叨,手心裡全是汗水,一顆心緊張的咚咚直跳。
下午他趁人不注意,冒險將一個微型攝像頭放在了隱蔽的角落裡,等待的就是現在這一刻的機會。上帝保佑不要白費功夫!
新警服並無多大改變,只是增添了一些修飾的花紋,看上去更美觀大方了。
石冰蘭本來是想回家再試穿的,可是臨時又改變了主意。她雖然是個警察,但也有女人愛美的天性,看到新衣服也會忍不住想馬上穿起來看看。
銅質的鈕扣一顆一顆的解開了,女刑警隊長在渾然未覺的情況下,面對著鏡頭很自然的褪掉了身上的制服,直到最後只剩下貼體的三點式……
「老天!」王宇激動的屏住了呼吸,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儘管全警局的人都知道「F市第一警花」有著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但是畢竟誰都沒有見過廬山真面目。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就算在最熱的夏天裡,石冰蘭都不肯露出太多的肌膚,頂多是穿著短袖,胸部更是從來都捂得嚴嚴實實,沒有給過任何人哪怕是窺視到一丁點春光的機會。
而現在,這位女刑警隊長終於褪掉了遮掩物,把她那最神秘、最令人想入非非的成熟胴體,絕大部分的裸露在了鏡頭前!
那平常就已經將警服漲得快爆裂的豐滿胸部,原來還只是受到束縛的結果,在解開警服之後,明顯可以看出真實的尺寸比想像中更加驚人。赤裸的雪白嬌軀散發出成熟的女人味,只有重要部位被緊窄的黑色布料遮住,那足以令AV女星都自愧不如的驕人曲線展露無遺。
「38F……我的天……」
王宇顫抖著嘴唇讀出這個數字,下半身一下子充血堅硬。
眼前看到的是一件法國名牌的黑色蕾絲奶罩,精緻的細吊帶掛在石冰蘭赤裸的雙肩上,由於受到緊迫牽扯而深深勒進了肌膚。即使是F號的巨大罩杯,跟她的胸脯一比也顯得十分渺小,完全無法包裹住那兩個巨大豐滿的乳房。
原本是全罩杯型的奶罩由於被撐得太過繃緊,看起來像是成了半罩杯,只能勉強遮蓋住碩大乳峰中間的一部分,周圍的一圈雪白乳肉都擠到了外面來。從鏡頭所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飽滿乳房裸露出來的下緣。
「天呀……天……」王宇一陣暈眩,不由自主的張開了手掌。他知道自己的手幾乎可以抓得住籃球,但卻絕不可能滿把握住石冰蘭胸前的這對巨乳。
更令人熱血沸騰的是,那飽滿怒聳的雙峰下是一段纖細的腰肢,看上去最多也不會超過23寸,再下去的曲線又急劇的擴張成肉感十足的豐臀。窄小的黑色內褲只能包裹住一半的性感大屁股,露在外面的白皙臀肉又渾圓又結實,在眼前充滿誘惑的微微撅起。
「嘀嘀嘀……嘀嘀嘀……」
石冰蘭剛把新警服披到身上,一陣手機的悅耳鈴聲響了起來。她忙就這樣敞著衣領彎下腰,伸手到脫下來的衣服堆裡摸索出手機。
屏幕前的王宇猛地睜大了眼睛,一顆心幾乎要從嗓子眼跳了出來!
就在石冰蘭彎下腰的短短一瞬間,貼體的奶罩隨之鬆弛垂下,兩顆豐滿碩大的雪白肉球竟然掉出了三分之二來,連那道深邃的乳溝都幾乎一覽無餘。
熱血直湧入大腦,王宇只覺得下體一陣強烈的衝動,險些就這樣狂射而出!
「喂!」石冰蘭按下了手機的應答鍵。
「是小冰嗎?」
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來,語氣裡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意。
「是呀,姐!什麼事這樣開心?」
石冰蘭笑著坐到了椅子上,側頭把手機夾住,空出雙手開始一顆顆的給新警服繫上鈕扣。
電話那頭的是她的姐姐石香蘭,今年剛滿三十歲,是F市協和醫院的一位護士長。兩姐妹不但一樣的天生麗質,而且還都是東方人中少見的巨乳美女,都有一副誘人犯罪的絕佳身材。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小冰。我已經當媽媽啦!」電話那頭響起由內心發出的笑聲。
「真的?恭喜你啊姐姐!什麼時候生下來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石冰蘭也高興極了,滿臉都是笑意。
她知道姐姐懷孕差不多九個多月了,算起來預產期就在最近。自己接手連續姦殺案後太忙了,沒去看過姐姐不說,這幾天連電話都忘了打。女刑警隊長心裡不由湧起一絲歉意。
「昨晚十點整生下的,是個大胖小子呢……」姐姐停頓了一下,聲音忽然變的有點傷感,「可惜你姐夫沒能親眼見到兒子,這小囝的眉眼鼻口簡直跟他生前一模一樣……」
不用問,姐姐肯定是又想起了去世的姐夫。姐夫也是個警察,去年在執行公務時英勇殉職。悲痛欲絕的姐姐參加完追悼會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懷了兩個月的身孕。她毫不猶豫的就做出了決定,要把丈夫的遺腹子生下來撫養成人。
柔弱的姐姐並非不瞭解,單身女人獨自撫養孩子會是多麼困難,可是對丈夫的愛超越了一切。這使她很快就從悲痛中振作起來,為了肚子裡的結晶勇敢的面對生活。
「小囝一定很可愛吧?有沒有稱一稱多重呢?」石冰蘭有意岔開話題。
姐姐果然又高興了起來,滿懷驕傲的說個沒完:「是呀,他真的長得好可愛呦!足足有七斤重,小手小腳都胖乎乎的,還會眨巴著眼睛衝我笑呢……」
石冰蘭連話都插不上,只能微笑著偶爾附和幾聲。她一邊聽著電話,一邊拿起了新的制服裙,舒展開修長勻稱的雙腿套了進去……
──結束了!
王宇坐在屏幕前無聲的歎了口氣,戀戀不捨的望著心目中的女神站起身來,把她那成熟性感的胴體重新裹進了衣物中。
不過,年輕的警官馬上又精神一振,迫不及待的伸手操縱著鼠標,先關掉了攝像頭,然後點擊硬盤裡剛保存下來的一個文件。
剛才的那一幕,在拍攝的同時就已經自動錄了下來,以後想看多少次都行。
屏幕一閃,石冰蘭褪下警服的畫面重現了,王宇目不轉睛的盯著,熾熱的眼光仔仔細細的逡巡每一寸嬌軀、每一個動作。
等到那個彎腰的姿勢再現時,他眼疾手快的按下了暫停鍵,把這個春光無限的畫面定格。
於是,女刑警隊長的倩影靜止住了。她在電腦屏幕上深深的彎下腰,把自己那對豐滿之極的38寸巨乳絕大部分的展現出來。白皙的乳溝是那樣誘人,像是磁石般吸引著火辣辣的視線。
王宇的兩眼連眨都不眨一下,顫抖的伸手到襠部,釋放出了早已漲到發痛的分身。
他一邊用力摩擦著堅挺的肉棒,一邊發出低低的喘息聲,臉上泛起赤紅的硃砂色。
「蘭姐……冰蘭……我愛你……愛你……蘭……」充滿感情的呢喃中,一股溫熱的精液很快就射了出來,強勁的噴灑在桌面上。
喘息聲漸漸的平復了,年輕的警官眼睛裡帶著無比的空虛,站起身用紙巾擦掉了污跡。
屏幕上的石冰蘭依然定格在那裡,看上去是那麼的聖潔,那麼的高貴,就像是個正義化身的完美女神。
「隊長……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
王宇突然露出了痛苦之色,抱著頭頹然跌坐在椅子上,雙手狠命揪著自己的頭髮,強烈的內疚感令他的良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譴責。
他呆呆的不知坐了多久,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伴隨著女搭檔孟璇清脆的叫聲:「阿宇你在裡面嗎?阿宇……」
王宇猛地一驚,一邊大聲答應著,一邊手忙腳亂的關掉了電腦,匆匆趕過去打開了會議室的門。
「幹嘛一個人反鎖在裡面?神秘兮兮的!」孟璇劈頭問了一句,有點疑惑的打量著他,「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嗯……沒什麼呀!」心裡有鬼的王宇不自然的強笑了一下,岔開話題說:「你敲門這麼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孟璇的神色立刻緊張了起來,點了點頭說:「剛剛接到報案,第七個被綁架者是咱們蕭川副市長的千金!」
「啊!」王宇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目瞪口呆。
「別愣著了,石姐叫我們馬上和她一起去蕭副市長家裡,快走吧!」
孟璇拽著王宇的手,風風火火的沿著走廊跑了出去。
************
「你們是怎麼辦案的?罪犯已經連續犯案六次了,你們都還抓不到他,害得我女兒也遭了殃。你們實在太無能了吧!」
女人大代表林素真氣惱的痛斥著,風韻猶存的俏臉上滿是淚痕,平時那種優雅的風度和端莊的氣質全都不見了,胸前飽滿的雙乳在襯衣下激動的起伏。
「是……您說的是……這是我們的失職……」F市刑警總局的趙局長陪著笑臉,連聲安慰說,「您別著急,我們一定會動員所有警力盡快破案,把小蕭姑娘營救出來。」
林素真卻不依不饒,一邊抽泣一邊繼續數落,過了好一陣才逐漸收聲。
副市長蕭川沉重的說:「老趙,這個案子你準備讓誰來掛帥呢?」
趙局長還來不及答話,站在他身後的石冰蘭應聲走了出來。
「目前這一系列的惡性姦殺案是由我來負責!」
「你?」蕭川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心情不好,他直到現在才注意到這位美艷如花的女警,還有她那在警服下高高聳起的、尺寸相當驚人的豐滿乳房。
「這位是刑警隊長石冰蘭。」趙局長介紹說。
「哦,你就是號稱「第一警花」的石隊長呀!」林素真打量著石冰蘭,語氣裡帶著一絲諷刺。雖然這個響亮的名字耳聞已久,但她一直都覺得那只是警界自我炒作出來的花瓶人物。
「聽說你文武雙全,還是警隊裡為數不多的高學歷,屢屢偵破大案要案。可是這次的罪犯已經橫行四個多月了,你怎麼還沒摸到他的影子呢?」
「罪犯雖然出動四個月了,可是案子我上周才剛剛接手。」石冰蘭不卑不亢的回答。
蕭川皺了下眉頭,望著趙局長說:「老趙啊,我本不該干涉你的安排。不過這次關係到我親生女兒的安危,你看……能不能讓一些經驗豐富的老同志來坐鎮呢?」
趙局長趕忙說:「原來是由姜平老隊長掛帥的,他忙了幾個月都毫無結果,而且還累得心臟病發住院了。至於其他幾位老同志,現在已經都調到石隊長手下工作了……」
林素真惱怒的說:「難道全市的警局都沒人了嗎?讓一個年輕女警來當頭,這也太輕率了吧!」
「女警又怎麼了?」
性格潑辣的孟璇再也忍不住了,正要開口頂撞回去,卻被石冰蘭使了個眼色制止了她。
「我記得上個月您還在電視上說,男女都是平等的。」石冰蘭臉色沉穩,心平氣和的對女人大代表說,「……男人能做到的事,女人也一樣能做得到,而且還能做得更好!難道不是麼?」
「這……」林素真語塞了。
「這個案子就放心交給我們吧,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將罪犯繩之於法,把小蕭姑娘營救出來!」
石冰蘭鄭重其事的說,任誰都聽的出她聲音裡所蘊含的強大決心。那美麗的臉龐上滿是莊嚴的表情,使她看上去更是有種神聖凜然的氣質,令人不敢逼視。
「好,我相信你!」蕭川點了點頭說,「我女兒就拜託你了……」
他站起身來,主動和女刑警隊長握了握手。那是一隻溫暖而滑膩的玉手,可是纖長的手指卻十分有力。
「老蕭!」林素真不滿的叫了一聲。
「我們應該相信石隊長的能力,讓她證明,自己的確是個實至名歸的刑警隊長!」蕭川意味深長的說著,眼光不由再次掠過那對碩大而豐滿的乳房。
石冰蘭抽回手退後了兩步,雙臂環抱在胸前,神色就像冰一樣的冷峻。
「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調查了。蕭副市長,關於您女兒我要先搞清楚幾個問題……」
************
當天夜裡,專案組又召開了緊急會議。會上作為組長的石冰蘭通報了最新的案情,並且有條不紊的分配好了任務,偵破工作就此緊鑼密鼓的展開了。
警方很快找到了最後一個見到蕭珊的人,也就是那個在路口經營報攤的老太婆。根據她所提供的情況瞭解到,蕭珊大概在傍晚五點多時坐一輛的士在攤邊下車,買了幾份報刊雜誌後就自己走進了小巷子,此後直到六點鐘收攤,老太婆都很肯定沒有再見到蕭珊走出來。
這就是說,罪犯是在這短短一百米的小巷子裡下手綁架的!
經過調查人員的反覆詢問,老太婆又回憶起了在蕭珊進入小巷子沒多久,有一輛白色麵包車跟著開了進去,還不到一分鐘就又開了出來,不過車牌號碼完全沒有留意到。
整個F市裡不知道有多少輛白色麵包車,僅僅靠這一點線索去尋找罪犯,其難度可想而知。
儘管如此,全市的警力還是立刻都動員了起來,進行了艱苦的排查工作。
與此同時,副市長千金被色魔殺手綁架的新聞在第二天就傳遍了F市,全城為之嘩然震動。
警方一邊呼籲市民踴躍提供線索,一邊提醒所有單身女郎加倍小心,下班最好早點回家,天黑後盡量不要獨自外出。
新聞播出之後,載過蕭珊的那位的士司機主動找上了警局,他也說那天傍晚開車駛向目的地時,有一輛白色麵包車一直在後面跟著,而且是從學校門口開始的,在蕭珊下車後就停下了。他起初以為只是碰巧,現在想起來才覺得可疑。
這一情況和老太婆所說的完全相符,證實了罪犯的確是個開著一輛白色麵包車的男人!
可惜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了,一轉眼就過去了七天,案情並無任何進展。
趙局長每天都要打來好幾個電話,急切之情溢於言表。石冰蘭雖然保持著一貫的鎮定從容,可是心裡也無可避免的漸漸沉重起來。
從以往六起案件來看,罪犯不會讓綁架到手的獵物活太久,最短的記錄只有十天,最長的也沒超過三個星期。
石冰蘭相信,這是個很容易就喜新厭舊的傢伙,一旦他厭倦了蕭珊的肉體,就會毫不手軟的將她殺害,然後再去尋找新的目標。
要是不能在短期內找到罪犯,時間一久蕭珊就死定了。可偏偏現在進行的是細緻而繁瑣的調查,想快也快不起來。
女刑警隊長只能暗暗希望,全城所有的女子都保護好自己,不再給罪犯任何可乘之機。這樣即使他真的厭倦了蕭珊,如果一直綁架不到新獵物的話,很可能會暫時留住她的性命。
可是事與願違,這一次罪犯在第八天就再次出動了!不過情況和前幾次卻有些不同……
第三章惡魔收藏家
晚上十點,F市西區城郊的一棟小公寓前。
兩道車燈的光芒照亮了地面,一輛桑塔納小轎車沿著僻靜的小路開來,緩緩的在路邊停住了。
車門打開,一位身材惹火的金髮女郎鑽出來。她穿著一身低胸的性感服裝,兩團雪白的豐滿乳球大半都露在外面。超短裙只剛好蓋過渾圓高翹的屁股,赤裸著的一雙美腿修長而結實,腳上穿的是繫帶高根涼鞋,足趾白嫩而纖細。
另外一邊的車門也同時打開,從駕駛座下來的是個帥氣的小伙子,戀戀不捨的望著眼前的金髮女郎。她並不算漂亮,但是充滿了西方女郎的火熱青春氣息,那嬌俏的高鼻樑下,略微豐厚的鮮紅嘴唇顯得格外性感。半裸的36寸美乳更是讓人口水都要滴下來。
「索妮婭,明早我來接你上班好嗎?」小伙子用英語問。
「哦,不用麻煩了吧。」索妮婭聳聳肩說,「我室友也有車,我們每天都一起上班的。」
小伙子的表情很失望,囁嚅的說:「你知道,本市最近有個色魔殺人狂接連作案,有我陪著你會安全一些……」
「得了吧,色魔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吧?密斯脫陳,你這個借口很沒有說服力哦!」
索妮婭說著咯咯咯的放聲嬌笑,高聳飽滿的雙乳醒目的上下顫動。
小伙子尷尬的陪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顯然他是個比較羞澀的人。
「好啦,你明天想來就來吧。」
索妮婭突然走上前,踮起腳尖主動的在他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留下一個鮮明的口紅印。
「拜拜!」
金髮女郎不等小伙子反應過來就笑著跑開了,用鑰匙打開公寓的門,轉身衝著他揮了揮手,然後門就關上了。
滿臉激動的小伙子站在原地,足足過了五分鐘才留戀的坐進駕駛座,懷著對明天的美好期望開動了轎車。
他當然不會想到,這是他最後一次見到這位心儀的美國女孩。
************
「我回來了!」
索妮婭蹬掉高跟鞋,歡叫著走進了客廳。
三個年齡相仿的西方女孩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們個個都很漂亮,藍色的眼睛像海水一樣的通透,睡袍下露出一雙雙雪白修長的美腿。
「怎麼樣,索妮婭,今晚的約會如何?」中間一個較高的女孩問。
「哦,那是一個中國小男生。別提多靦腆了,我想他以前大概連女孩的手都沒摸過。」
索妮婭吃吃笑著說,一屁股坐了下來,愜意的揉著自己有點酸痛的赤足。
她今年二十六歲,已經在中國住了整整五年。原來只是來讀書的,後來漸漸喜愛上了東方的美食、文化以及氛圍,畢業後就在F市的一家美國駐華企業找了份工作,準備在這裡長期的定居下來。這間公寓是索妮婭和三個室友合租的,大家共用客廳廚房等設施。
那姓陳的小伙子是上周在一個酒會上認識的,對索妮婭一見鍾情,今天鼓起勇氣把她約了出去,可是除了聊天之外卻什麼也沒做。臨別的親吻居然還是索妮婭主動,這讓她感到很是新鮮有趣。
聽著索妮婭嘰嘰咕咕的敘述著約會中的趣事,三個西方女孩笑成了一團。
聊了一陣後,索妮婭到自己臥室取了套乾淨內衣,打算舒舒服服的洗個澡。
她剛返回客廳,忽然嘩啦一聲巨響傳來,同時燈光倏地熄滅了,眼前一片漆黑。
四個姑娘不約而同的發出抱怨聲,第一個反應是又停電了,但是僅僅只過了幾秒,她們的聲音突然變成了驚惶的尖叫!
只見黑暗中亮起了手電筒的光芒,一個頭上套著長筒襪的男子闖了進來,右手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利刀。
「不許叫!一個個都給我坐好!」他嘶啞著嗓音用英語說。
幾個姑娘反而叫得更大聲了,像是受驚的小鹿似的,抓起手邊的茶杯、遙控器、沙發墊等東西,沒頭沒腦的向他擲去。
「FUCKYOU!」
男子罵了一句,突然衝上來揮刀砍在茶几上,把邊角部分剁掉了一大截!
「誰再出聲我就殺了誰!」
惡狠狠的咆哮,亮閃閃的利刀,再配上那殺氣騰騰的冰冷眼神,這一切看上去是那樣的可怕,就像是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姑娘們全都嚇壞了,噤若寒蟬的閉上了嘴。
「你要錢的話,我們這就拿給你。」索妮婭鼓起勇氣說。
惡魔冷哼一聲,手電筒的光束照向索妮婭,將她打量了一遍,然後光束移向其餘三個姑娘,把每個人都從頭到腳的一一掃視過去。
然後他將手電筒放到茶几上,左手從懷裡抽出了幾捆麻繩扔給索妮婭。
「把她們綁起來!」
索妮婭猶豫了一下,拿起繩子挨近室友,按照惡魔的要求逐一反綁住了她們的手腕,接著是足踝。
「好了。」她戰戰兢兢的退到旁邊。
惡魔握著刀,一步步逼近了三個被綁住的西方女孩。
「NO……別殺我……不要……」
姑娘們驚恐得臉色煞白,全身瑟瑟發抖。
惡魔走到最高的那個女孩身邊,瞇起眼盯著那半敞的睡袍,左手毒蛇般的滑了進去。
「哇……」
女孩忍不住哭出聲來,感覺到一隻戴著手套的男人手掌,冰冰涼的摸到了自己的胸部上。
「閉嘴!」
惡魔低喝一聲,伸手刷的扯下了女孩的奶罩,揉成團強行塞進了她的嘴裡,然後又走向了她旁邊的女孩……
索妮婭心驚膽寒的看著,不知道該怎麼辦,腦海裡一片空白。她手足無措的瑟縮在角落裡發怔,有種做噩夢的感覺,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這時三個室友的嘴都被各自的奶罩堵住了,惡魔正站在她身前嘿嘿獰笑。
「走!到公寓外面去!」
「你……你想幹什麼?」索妮婭升起不祥的預感。
「叫你走就走,多囉嗦什麼?」
惡魔冷冷的說,手裡的刀鋒抵住了她的脖子。
「啊……我走就是了……別用刀對著我……」
索妮婭聲音發顫,一步步的走了出去。惡魔緊跟在她身後,刀鋒距離她只有咫尺之遙。
兩個人的身影從視線中消失了。
大約半分鐘後,屋外傳來車子發動的轟鳴聲。
最高的那個女孩突然站了起來,努力想要邁出被捆綁的雙腳,但卻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她忙順勢滾動到窗戶邊,掙扎著支撐起身體向外望去。
黯淡的星光下,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正在飛快的駛進黑沉沉的夜色。
************
二十分鐘後,接到報案的警方迅速趕到了現場。小小的公寓裡多出了十幾位干警,細緻有序的勘查了起來。
客廳裡,三個西方女孩的束縛已經解開了。她們都在抽抽噎噎的哭泣著,臉上滿是飽受驚嚇的表情。
孟璇和另一位擔任翻譯的女警不斷的柔聲安慰,過了好久她們的情緒才略為穩定了一些,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他一定就是你們要抓的色魔殺人狂!」高個女孩顫抖的說,「我看到那輛白色麵包車了,可惜看不見車牌號……但我肯定就是他!」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冷靜的聽完這一切,眉頭微微蹙起,心裡產生了疑問。
如果這次的襲擊者真的就是色魔殺人狂,按照他以往的慣例,被綁架的副市長千金蕭珊應該已慘遭毒手了,但是今天一整天都沒接到任何發現女屍的報案。
殺人狂還有另外一個慣例,就是將屍體拋棄在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讓警方早點知道又有人遇害了,以此滿足他挑釁的心理。要是他殺害了蕭珊,應該不會悄無聲息的處理掉。
難道說,這次犯案的不是那個色魔殺人狂,只是一次湊巧的入室綁架案?可罪犯卻有一輛白色麵包車……
這時警官王宇走了過來,面色凝重的說:「報告隊長,屋外發現了鱷魚皮鞋的腳印!」
石冰蘭眼睛一亮。在發現女導遊屍體的小公園樹叢裡,同樣也有幾個鱷魚皮鞋的腳印,只是當時無法肯定是否罪犯留下的。
白色麵包車出現了兩次,鱷魚皮鞋也出現了兩次……很難相信這只是巧合,看來罪犯十有八九就是同一人!
「小璇,你們再多問問這三位女孩,讓她們盡可能的描繪出罪犯的特徵。」
石冰蘭吩咐著手下的女警,然後把王宇叫到了客廳的另一頭。
「你覺得是那個惡魔嗎?」她開門見山的問。
「我想是吧。」王宇低著頭說,「大門是被開鎖工具撬開的,進屋後立刻搗毀了電源裝置,現場沒有留下多少痕跡,整個作案過程顯得鎮靜而老練……我想應該是他!」
石冰蘭點點頭,「和我想的一樣,這是罪犯第八次出動了。不過,這次他的手法和以往七件案子有些不同。以前他都是在戶外趁人不備時綁架女孩的,這次居然膽大到強行入室行兇。」
「我們警方發出呼籲之後,廣大市民都提高了警惕,他不像過去那樣容易找到目標下手了,所以不惜闖進室內鋌而走險。」王宇分析說。
「是這樣。但更大的不同之處是我們沒有得到上一個被綁者蕭珊的消息。」
石冰蘭探詢的望著王宇,清亮的明眸眨也不眨,「你看,她現在會不會已經遇害了?」
「我傾向於認為她還活著,否則不至於到現在都沒人發現屍體。」
「那麼,這次罪犯是在還沒殺害她的情況下,就綁架了第八位女性的,這一點很值得研究。」
「是不是罪犯知道綁架的是副市長千金,心裡有顧忌而不敢下手呢?」王宇說到這裡,自己伸手敲了下腦袋啞然失笑,「這不可能,反正六條人命案都犯下了,無論是誰也都不會放在眼裡。」
「當然不是顧忌,我相信變態色魔一定有某種原因……」
石冰蘭停頓了一下,忽然凝視著他問:「小王,你這幾天是怎麼了,為什麼在我面前老是低著頭?」
王宇的心怦怦跳起來,自從那天偷拍下女刑警隊長半裸的玉體後,他就一直心裡有愧,平時不太敢正面迎視她,總覺得那銳利明亮的目光就像是能看透一切似的,直接的觸及了自己醜陋的靈魂。
「沒有,我只是在……在低頭思考問題……」年輕的警官支支吾吾著,趕快岔開了話題,「隊長,我剛才發現有件事似乎有點奇怪……你瞧,這是那位索妮婭的照片……」
他伸出帶著手套的右手,拿起一個精緻的相框遞過去,上面是一張四個女孩合影的照片,索妮婭站在最左的位置。
「有什麼不對嗎?」石冰蘭挨近過來,仔細的打量著他手中的照片。
淡淡的香氣飄進鼻端,王宇強壓下心猿意馬說:「你不覺得,另外三個女孩無論哪個都比索妮婭漂亮得多嗎?」
「那只是你們男人的審美觀吧!」
石冰蘭口頭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其實也認同這一點。照片上的對比是很明顯的,三個室友確實都比索妮婭更漂亮。
「好,就算不是這樣,這三個女孩都是美女你總得承認吧?罪犯為什麼單單挑上索妮婭呢?你上次說過罪犯不是隨便找人下手的,他必定有自己的一套選擇標準。」
「嗯……你說的有道理,索妮婭身上肯定有獨特的地方吸引了罪犯!」
石冰蘭不自覺的把身體更靠近了一些,視線久久的落在照片上。
王宇的心跳得更快了,心目中的女神就在身邊,那快要撐裂警服的豐滿胸脯距離他已不到半尺,他要用全身的力量才克制住自己,才沒有藉故用手肘去碰一下高高聳起的碩大乳峰。
不過,他的眼光卻還是偷偷的瞄了過去。在客廳的燈光下,女刑警隊長的胸部將制服漲得滿滿的,兩顆鈕扣之間不經意的留下了一絲空隙,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瞥見裡面的黑色蕾絲奶罩,那豐滿到驚人的雙乳連F罩杯也容納不下,露出了一小半雪白而渾圓的乳球。
下半身立刻不受控制的翹了起來,王宇呻吟一聲,慌忙把相框塞給石冰蘭,走開幾步掩飾著自己的醜態。
──老天,隊長的身體真是太令人衝動了…再這樣下去我也要變成罪犯了…
變成罪犯去盡情揉捏她的大奶子……
王宇痛苦的想著,茫然四顧的眼光無意中掠過客廳的某個角落,看到那裡的地板上扔著好幾件款式不同的奶罩。
一個念頭猛然衝進腦海,王宇心中一動,快步走過去將所有四件奶罩都拎了起來,轉過身打斷了正在詢問三個女孩的孟璇。
「這些奶罩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有點異樣。
孟璇白了他一眼,「三件是被罪犯扯下的,分別用來堵她們的嘴。還有一件是索妮婭的,她當時正拿著內衣準備去洗澡……」
王宇不等她說完就又開口用急切的語氣對旁邊的女翻譯說:「問問她們,哪一件是索妮婭的奶罩?」
女翻譯依言詢問,三個西方女孩各自指認了自己的奶罩,剩下一件淺藍色半透明的就是索妮婭的了。
「果然是這樣!」王宇一拍大腿,兩眼發亮的叫了起來。
「什麼?你發現了什麼線索?」孟璇好奇的問。
另一頭的石冰蘭也被驚動了,連忙走了過來,靈秀的雙眉徵詢的一挑。
「隊長你看,索妮婭的尺寸是36寸E罩杯,而她們三個人的尺寸都沒超過33,最大的也只有C罩杯!」王宇激動的說。
孟璇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臉騰的紅了,「這……這太荒謬了!」
「不,我相信這個猜測沒錯!」王宇興奮的握著拳頭,「罪犯只對大胸脯的女人有興趣。所以他放過了這三位更漂亮的女孩,只單單綁架走索妮婭!不信的話,我們馬上去調查以前那七位受害者的胸圍,我敢打賭她們的胸部都很大!」
「王宇!」孟璇哭笑不得,故意板著俏臉嗔道,「身為警察跑去調查女人的胸圍大小,虧你想得出來!」
王宇沒有答腔,轉頭望著石冰蘭懇切的說:「隊長,我……」
他的聲音突然頓住了,倒抽了一口涼氣。
女刑警隊長靜靜的站在那裡,雙臂環抱在豐滿的胸前,冷艷清麗的瓜子臉森寒如冰,星星般明亮的雙眸裡滿含著憤怒的火焰。那是一種能令所有犯罪分子不寒而慄的目光,像是能把一切邪惡都燒成灰燼!
************
昏暗的地下室裡,金髮女郎索妮婭尖聲哭叫著,淚痕斑斑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兩片嬌艷的嘴唇已經變得慘白。
她的處境相當狼狽,仰面躺在只鋪著一張床墊的地板上,兩隻手腕各被一根結實的繩索拴住,另一端分別固定在兩側的牆上。雪白修長的雙腿也難堪的大大張開著,整個人被迫擺出「大」字形。纖細的足踝之間還用繩子捆著根木棍,使兩條美腿根本無法合攏。
室內無端的吹來一陣陰森森的冷風,超短裙的下擺被捲了起來,露出了性感的鮮紅色丁字褲。飽滿白嫩的屁股幾乎是赤裸的,直接感受到了涼風所帶來的寒冷,但是真正令金髮女郎不寒而慄的,還是站在眼前的這個惡魔般的男人。
在看到那輛白色麵包車的時候,索妮婭就清楚了自己將面臨什麼樣的命運,惶急之下她本能的試圖進行反抗,結果對方沒費什麼勁就把她給制服了。惡魔捆綁好她的手腳,堵住了她的嘴,像是對待貨物似的把她塞進了一個大麻袋裡。
然後車子大約開了半個多鐘頭,等索妮婭被惡魔從麻袋裡丟出來時,她已經處身在這個地下室裡了,接著又被綁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不理會她的哀求、哭叫和痛罵,惡魔從容不迫的脫光了自己的衣褲,再摘下了套在頭上的長筒襪,那殭屍般木無表情的臉孔出現在視線中。
索妮婭驚駭的睜大了雙眼,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看出這張臉並不是真的,只不過是個製作相當精巧的膠質面具。
惡魔盯著她那傲人的胸部,豐滿高聳的雙乳因恐懼而急劇的起伏,兩顆奶頭在低胸裝下明顯的凸了出來,看上去說不出的誘人。
「嘿嘿嘿,西方女人的身材就是好,奶子這麼大!」
他的眼睛裡射出狂熱的光芒,獰笑著慢慢的蹲下身來。
「NO……DON』TTOUCHME……NO……」
索妮婭嚇得大聲尖叫,扭動著成熟迷人的嬌軀使勁掙扎。可是繩索捆綁得十分牢固,這種徒勞的掙扎配上那驚惶羞辱的表情,反而更容易喚起男人的獸慾。
遭到色魔綁架,她深知自己免不了被強姦,本來已有逆來順受任憑對方發洩的打算,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張可怕的殭屍臉孔湊過來,巨大的噁心和害怕令她下意識的拚命抗拒起來。
惡魔欣賞著索妮婭的無助模樣,猛地伸手抓住她的衣襟一拽,只聽「嘶啦」
一聲響,低胸裝被整個撕裂扯下,兩個雪白的大肉球從胸前沉重的彈了出來。
索妮婭發出羞恥的嗚咽聲,絕望的搖著頭,身體扭動得更厲害了。
「好肥嫩的奶子呀!手感真他娘的棒!」
惡魔粗魯的探手到她胸前,張開手掌搓揉著那對赤裸的大乳房。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感覺沉甸甸的,細膩的乳肉從指縫間亂冒出來。
「騷貨,長了兩個這麼大的咪咪,到中國來就是為了給男人干吧……真是不要臉啊……」
男人惡狠狠的說著,粗糙的手掌使勁的擠壓著渾圓肥碩的乳球,指尖捏住了兩顆淡褐色的奶頭,毫不留情的向上拉了起來。
「啊……放手……好痛……」
索妮婭痛得冷汗直冒,眼睜睜的看著奶頭被越拉越高,原本是渾圓的乳房被扯得又扁又長,疼痛和羞辱令她不斷的發出尖叫聲。
直到乳峰的高度足足增加了一倍,嬌嫩的奶頭都快被扯斷了,惡魔才倏地鬆開了手。兩顆被拉到極限的乳尖立刻強勁的反彈了回去,引起那對豐碩肉團好一陣劇烈的顫動,在胸前淒慘的亂搖亂晃。
「FUCK!罵你不要臉了還敢亂晃奶子……洋女人就是欠操……」
惡魔咬牙切齒的咒罵著,雙手發狂的撕扯著金髮女郎身上殘餘的布片,很快就把破碎的低胸裝和超短裙都扒掉了,最後粗暴的一把拽下了鮮紅色的丁字褲。
索妮婭低聲抽泣著,成熟的肉體一絲不掛的裸露了出來。張得很開的兩腿間
是一叢修剪整齊的金黃色陰毛,半遮半掩的蓋住了那道迷人的肉縫。
「讓我看看……洋女人的賤穴有什麼不同,是不是更騷一些……」
惡魔說著伸手按到金髮女郎的陰部上,撥開了那濃密蜷曲的陰毛。
「OH……GOD……OH……」
索妮婭感覺到兩根冷冰冰的手指侵入了自己赤裸的私處,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驚慌失措的踢動掙扎,拚命的想要夾緊併攏,但卻因為足踝間被捆著一根棍子而無法做到。
「別白費力氣了,母狗!」
惡魔撥弄著兩片肥厚柔軟的陰唇,獰笑著將手指插入了乾燥的肉洞,故意用指甲狠狠的掐著陰道內壁的嫩肉。
「NO……PLEASESTOP……」
被人這樣殘忍的玩弄性器,索妮婭痛得大聲哭叫,同時心裡充滿了強烈的屈辱,兩條雪白的大腿虛弱的不住顫抖。
「媽的,賤穴這麼松……在美國是做雞的吧,真是讓人沒胃口……」
惡魔口吐污言穢語,一句接著一句的辱罵金髮女郎。
其實索妮婭是比較潔身自愛的女性,在男女關係上並不隨便,只是因為西方女人天生骨架大,陰道確實不比華人女性的緊密,但也絕不能用「松」來形容。
但惡魔卻把她當成了廉價的娼妓似的,一點尊嚴都不留給她。
「嗚嗚……嗚……」
索妮婭滿臉淚水,天藍色的眼睛裡充滿了悲痛和懼怕,只能不停的搖著頭。
惡魔罵了一陣,忽然用手掰開她赤裸的屁股,兩團白花花的臀肉間,深色的菊花蕾正在羞恥的微微蠕動。
「唔,看來屁眼還比較緊,就馬馬虎虎用這裡替代吧……」
惡魔自言自語的嘀咕著,提起橫在索妮婭足踝間的棍子,將她的雙腿壓向那高聳的胸部,使圓滾滾的雪白屁股被迫高高翹起,然後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烏黑粗長的肉棒湊了上去,準確的抵住了金髮女郎狹小的屁眼。
「不……別插那裡……求求你……不要……」
索妮婭沒想到對方的目標竟然是肛門,她清楚的感覺到那根傢伙的尺寸是多麼的驚人,強烈的恐懼和羞恥令她嚇得魂不附體,不顧一切的掙扎了起來。
「誰叫你的賤穴那麼松……認命吧……」
惡魔目光冷酷,堅硬的陽具頂在那拚命搖晃的雙臀間,雞蛋大小的龜頭緩緩的陷進了緊窄的菊花蕾。
「啊……快停下來……呀呀……」
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肛門傳來,索妮婭臉色慘變,整個身體像垂死的魚兒般劇烈的扭動,拼盡全力阻止對方進一步深入。
但這一點力量又有什麼用呢?惡魔用雙手牢牢的抓住她的屁股,腰部猛地向前一送,剩下的一大截肉棒倏地盡根陷進了屁眼中。
「啊啊啊!」
索妮婭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感到好像有根燒紅的鐵棍捅進了體內似的,手足四肢瘋狂的亂動亂踢,但是卻被繩索固定住無法掙脫男人的凌虐。
「不錯……走旱道果然是最佳選擇……」
惡魔狂笑著,抱住金髮女郎肥嫩的大屁股來回抽插,無比野蠻的姦淫著她的屁眼。堅挺的肉棒深深的插進了直腸裡,體驗著被緊窄的括約肌包裹住肉棒的快感。
一絲鮮血順著被撕裂的肉洞淌了下來,索妮婭幾乎痛得昏了過去,全身都快要麻木了,惟一的感覺就是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在體內橫衝直撞,猛烈的衝擊著自己的直腸。
「求求你……快拔出來……真的好痛……求你……」
她徹底放棄了掙扎,赤裸白皙的肉體顫抖著,在惡魔殘暴的姦淫下痛哭失聲的哀求。
「就是要痛死你……賤貨……我就喜歡虐待……你這種大咪咪的女人……」
惡魔興奮的喘著氣,兩隻手繞過索妮婭高舉的雙腿,探到她胸前盡情揉捏著那對飽滿白嫩的大肉團,指尖用力的掐著柔嫩的奶頭。
「ITHURTS……OH……NO……」
金髮女郎涕淚橫流的哀嚎哭叫著,肥碩結實的臀肉被撞擊得一下下亂抖。直腸裡傳來火燒火燎的疼痛,她覺得整個人都要被撕成了兩半似的,大顆大顆的淚珠流滿了臉龐。
惡魔根本不顧這淒慘的哭嚎,繼續殘忍的蹂躪著索妮婭的屁眼,肉棒一次次的重重插進肛門裡,肆意的發洩著自己變態的獸慾。
可是幾分鐘後,他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像條狗一樣使勁的吸著鼻子,眼睛裡驀地射出暴怒的光芒。
「他媽的……你身上有騷味……真是敗人興致!」
惡魔惱怒之極,張嘴破口大罵起來。剛把索妮婭綁架來時,她身上還帶著濃郁的香水味,但是經過剛才的劇烈掙扎和蹂躪,香水早就蒸發了,金髮女郎的嬌軀上沁出了大量汗珠,散發出了西方女人特有的那股體味,而且還變得越來越濃了。
「操……算我倒霉……」
惡魔顯然不願意再多聞這股氣味,趕忙加快節奏用力的抽插了幾十下,匆匆將粘稠火熱的精液全部射進了金髮女郎的直腸,然後忙不迭的從她身上爬起。
隨著肉棒的拔出,那被姦淫得紅腫撕裂的肛門發出「噗」的一聲,混合著血跡和濃精的液體汩汩的倒流了出來。
索妮婭失神的睜大眼,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力似的,成熟迷人的肉體軟軟的癱在地上,嘴裡發出哭泣般的微弱呻吟。
「SHIT……要不是你長著這麼一對大奶子,像你這樣的女人送給我都不要!」
惡魔不屑的「呸」了一聲,一手捏著自己的鼻子,另一隻手留戀的把玩著那兩個肥碩渾圓的肉球,撫摸了好一陣後才意猶未足的離開了地下室。
門「鐺啷」的關上,四周陷入黑暗。金髮女郎沉浸在巨大的疼痛和驚懼中,忍不住又大哭大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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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十點,F市刑警總局。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坐在辦公室裡,冷艷的俏臉神色十分嚴峻,正在認真的聽取著兩位下屬的報告。
「我和小孟已經分頭查出來了。」王宇看著手裡記錄的小本子說,「七位受害者真的都是大胸脯的女人,她們當中胸圍最小的算是女高中生蕭珊了,但也都有35寸D罩杯的尺碼。」
「哇,現在的小女生發育得真好。」女警孟璇吐了下舌頭,嘖嘖有聲的說,「才十七歲就有這麼大的尺碼,真是難以想像……」
「不要以偏概全吧!」王宇一本正經的說,「35寸D罩杯!別說是在女學生當中,就是在所有中國女性的範圍裡,我相信能達到這個尺碼以上的人絕對是少數。」
「嗯,這話我同意。我調查的那幾位受害者在她們各自的生活圈子裡,無一例外的都有「波霸」的外號……」
孟璇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的挺起了胸脯,嬌小玲瓏的身材包裹在警服裡,可以明顯的看出高挺雙峰的曲線。從外觀上看,這位漂亮的女警也絕對屬於「少數」的那類女性。
不過這只是對一般人而言,和石冰蘭比起來卻還有很明顯的差距。女刑警隊長的胸圍尺碼可是足足有38寸F罩杯,豐滿的乳房已經把警服撐到了極限,很多人甚至懷疑只要她急促的深呼吸起來,前襟的鈕扣就會全部吃不住勁而四散迸開。
「隊長,一連七個女性有同樣的特徵,這無論如何不會是巧合。」王宇目不斜視,控制著自己不去瞄頂頭上司那誘人犯罪的胸部,「我相信,我昨晚的推斷一定沒錯!」
「確實沒錯。其實你昨晚一提出這個觀點,我就基本上同意了,因為我想起了以前一直搞不懂的一個問題。」
石冰蘭冷靜的說,清澈銳利的明眸裡閃爍著聰慧的亮光。
「什麼問題?」孟璇和王宇異口同聲的問。
「那些被肢解的屍體!上次開會的時候我曾提過,為什麼罪犯除了將四肢砍下來,還把軀體的部分剁得血肉模糊,是什麼原因驅使他這樣做呢?」
「是他特別仇恨大胸脯的女性,用糟蹋她們屍體的方式來洩憤嗎?」孟璇搶著問。
女刑警隊長搖了搖頭,眼光望向另一位下屬。
王宇想了想,臉色突然變得煞白,「難道是……罪犯割掉了這些受害者的乳房?」
孟璇失聲驚呼:「不會吧?」
「答對了!」石冰蘭俏臉冰寒的說,「罪犯將屍體的軀幹破壞得不成樣子,就是為了掩飾乳房已經被切除了。我昨晚馬上就想到了這點,所以才會那樣的憤怒。後來老林按照我的要求重新針對性的驗了屍,他證實了以散碎肉塊的脂肪比例來看,所有找到的屍體都不含乳房這個人體組織。」
辦公室裡一下子鴉雀無聲,兩位年輕的男女刑警都被震驚了。自入行以來也算抓過形形色色的犯罪分子,可還從來沒遇到過如此殘暴、如此血腥的殺人狂。
「罪犯不僅對胸部大的女人有特別的獸慾,還以割掉她們的乳房為樂趣。這就是他的嗜好!」石冰蘭說出自己的結論。
「簡直是變態,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瘋子!」孟璇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生平頭一次感覺到寒意。儘管她的搏擊之術稱雄於整個警隊,但這種變態殺手真是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王宇面色沉重的說:「可惜昨晚那三個西方女孩沒能提供出多少線索,當時客廳裡光線太暗,她們只能憑著感覺認定罪犯身材適中,應該是不胖也不瘦,身高在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間。而屋裡屋外除了那幾個鱷魚皮鞋印外,照舊沒能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這樣的人在街上放眼都是,特徵太不明顯了。」孟璇歎了口氣,「難度夠大的。」
「難度再大我們也要抓到罪犯,否則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無辜女性遭殃。」女刑警隊長的瓜子臉上滿含著無比堅定的意志,「我們還是從麵包車司機調查起,出動所有可能的警力一一進行排查,凡是在蕭珊被綁架的那天下午五點到六點,以及昨晚十點到十一點之間行蹤不明者,都是我們重點懷疑的對象。」
「好,我們這就抓緊時間開工!」孟璇爽朗的說。
「還有,通過媒體呼籲一下,要所有女性提高警覺加倍小心,回到家一定要鎖好門。索妮婭就是太大意了,沒有隨手鎖上防盜門,才會被罪犯輕易的闖入室內。」
「明白!」
孟璇對石冰蘭敬了個禮,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王宇跟在後面走了幾步,在門口突然回過頭來,兩眼怔怔的望著正低頭整理文件的石冰蘭。
「隊長……」他欲言又止。
「什麼事?」石冰蘭抬起頭來,兩道靈秀的眉梢一挑。
「沒……沒什麼了!」
王宇避開她的視線,逃也似的匆匆離開了辦公室,沿路上思緒翻騰,女刑警隊長那比一般女性豐滿許多的乳房彷彿又浮現在眼前。
「隊長,你自己也千萬要小心。」他在心裡默默的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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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最後一抹光輝斜斜的照進屋裡,映出了一個鬼魅般的身影。
惡魔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雙臂摟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美麗少女,兩隻魔掌在她胸前肆意的活動。
「開苞才十天,奶子就又大了一圈,手感也更好了…嘿嘿嘿……我敢打賭,你一定是全國奶子最大的女高中生……」
夜梟般的嘶笑聲響起,惡魔的手用力握著那對發育極好的白嫩肉團,十根指頭都陷進了富有彈性的乳肉中。
「嗚……」
聽到這樣猥褻的話,蕭珊羞恥的嚶嚶抽泣著。她的足踝上依然拴著鐵鏈,早已哭得腫起的眼裡又流下了淚水。
「哭什麼?小賤人,難道你不喜歡我摸你嗎?」
惡魔語氣森冷,指頭夾住那兩粒粉嫩的乳頭重重一擰。
蕭珊幾乎哭出聲來,但馬上顫抖著嗓音答話。
「珊奴……喜歡被主人摸……請主人好好玩弄珊奴的奶子……」
她漲紅著臉說,一絲不掛的胴體瑟瑟發抖,就像是受了驚的小鹿。
「唔,不錯……總算學會了性奴的基本禮儀……」
惡魔荷荷怪笑,一邊繼續把玩女高中生的雙乳,一邊漫不經心的看著電視。
幾分鐘後,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美麗動人的女歌手,正在一群伴舞者的簇擁下,踩著現代舞的步子揚聲歌唱。她狂熱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胸前兩顆碩大的「肉彈」隨著節奏歡快的顫動,全身都洋溢著一股野性和性感的魅力。
這就是有「性感天後」之稱的、紅得發紫的女歌星楚倩。
惡魔盯著她曼妙的舞姿和惹火的身段,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他驀地將蕭珊推到一邊,伸手將直挺挺勃起的肉棒掏出了褲襠,湊到了女高中生的嘴唇邊。
蕭珊遲疑了一下,噙淚張開了小嘴,將粗大的龜頭含進口中舔吸起來。
「哦……好爽……真他媽的爽……」
惡魔興奮的呻吟著,雙手大力揉捏著女高中生的雙乳,眼光卻直直的盯著電視裡的女歌星,那對37寸的飽滿豪乳不知令多少男人夢寐以求,渴望著能一睹廬山真面目。
「你遲早是屬於我的……遲早是……」
女歌星的歌聲結束時,惡魔也發出了低沉的吼聲,將一腔灼熱的精液噴射進了蕭珊的小嘴……
「咳咳……」
蕭珊被嗆得咳嗽連連,兩道精液順著唇角淌下,滴在赤裸潔白的胸脯上,原本清純的女高中生看起來變得無比淫蕩。
「好了,你可以滾回去了!」
惡魔喘息著站起身,粗魯的一把揪住了蕭珊的秀髮,完全不理會她疼痛的哭泣聲,就這樣像是牽牲口似的把她拖回了底層的一間地下室。
「放我出去……求你……放我出去……」
蕭珊可憐兮兮的痛哭哀求著,可是惡魔卻一點也不動心,「光當」的將門鎖死就離開了。
底層一共有四間地下室,每一間都安裝了良好的隔音設備,再大的聲音也無法傳到外面。
「作者警告:以下有少許血腥內容,心智承受力不佳者請自行跳過,直接閱讀下一章。跳讀並不會對全文的劇情瞭解產生重大影響。」
惡魔走進了最後一間地下室,輕輕的掩上了門。一雙鬼魅般的眼睛裡突然露出了極度興奮的表情,就像是一個藝術家走進了自己收藏珍品的儲物倉。
事實上,他的確把這裡當成儲物倉,的確在這裡收藏著他心目中的藝術品。
可是,如果有其他人來到這裡,一定會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
整間地下室都充滿著一股防腐劑的氣味,六個密封的大玻璃罐擺在正中央。
每個玻璃罐裡,赫然都是一對完整切割下來的乳房!
罐子的封口處還都貼著一張標籤,上面印刷著「姓名,年齡,職業,是否處女,是否生育,乳房尺碼,罩杯大小,製作日期」這八項,然後用鋼筆填寫著具體的內容。
浸泡在透明溶液中的一對對乳房形狀各不相同,有的是滿月形,有的是蜜桃形,有的是半球形,各有各的特色。
不過也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每對乳房都很豐滿,看上去都是那樣的肉感十足,可以想像當這些乳房都還長在女人身上時,赤裸的胸部會是多麼的誘惑迷人。
可是,它們卻被殘忍的、活生生的割了下來!
離開了身體的乳房,給人的感覺是如此的荒謬怪異,但卻也流溢出另一種美感,殘酷到令人心悸的美感,配合著液體和玻璃的折射更放大了這種令人反胃的感覺。
任何人來到這裡,恐怕都會忍不住想嘔吐。可是惡魔的眼睛裡卻滿是欣賞之色,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彷彿一個才華出眾的雕刻家,正在望著自己精心雕塑出來的精彩傑作。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走到角落裡打開了一個櫥子,取出一套白色的雨衣披在身上。
「唔,該去製作第七件收藏品了!」
惡魔自言自語著走出了儲物倉,轉入了旁邊的一間地下室。
慘碧色的燈光照著室內一張巨大的平台,赤身裸體的金髮女郎索妮婭被反綁在上面,手腳都被鐐銬牢牢的固定住,小腹上和頭頸處也都緊密的箍著鋼環。
看到惡魔進來,索妮婭立刻尖聲哭叫了起來。
「放開我……你這個狗雜碎……快把我放開……」
惡魔目光閃動,一步步走到她身邊,從雨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扁平的小盒子。
「你的苦難很快就要結束了……」
嘶啞低沉的語聲中,惡魔打開小盒子,用三根手指掂起了一把寒光閃閃的手術刀。
三寸多長的雪亮刀鋒,映照出了金髮女郎天藍色的眼睛,美麗的眸子裡充滿了恐懼。
「你……你想幹什麼?」
她的心跳都要停頓了,聲音顫抖得厲害。
惡魔聳聳肩。
「如果你身上沒有這股難聞的洋騷味,我本來是可以讓你多活幾天的。」他冷酷的說,「現在我已經沒有胃口乾你了,還是快點拿走我要的收藏品吧!」
「NO!」
索妮婭驚恐的大叫,從對方眼光所瞥的位置,她已經猜到他準備做什麼了。
惡魔獰笑一聲,緩緩俯下身來,左手握住了金髮女郎其中一個雪白渾圓的肉團,右手的手術刀對準了乳峰根部的邊緣。
「啊──」
淒厲之極的慘叫聲中,刀鋒果斷的在肌膚上劃出了一道口子,汩汩的鮮血霎時沁出。
索妮婭痛得臉容扭曲,發瘋一般的掙扎著,可是鐐銬和鋼環將她十分牢固的鎖定在平台上,上半身根本不能動彈分毫。
「嗤嗤──」
令人寒毛直豎的摩擦聲響起,刀鋒一點點的陷進了乳峰最底端,大量鮮血湧了出來,把雪白的肉體染成了淒艷的紅色。
「STOP……ITHURTS……PLEASE……」
索妮婭聲嘶力竭的哭喊著,手足將鐵鏈拉扯得叮鐺作響,腦袋拚命的來回搖晃,就像是一頭正在祭壇上慘遭屠戮的羊羔。
「別動……割歪一刀就難看了……我要的是最完美的珍藏……」
惡魔根本無動於衷,操作著手術刀熟練的向縱深處劃去,小心的切斷一條條血管,順著肌肉組織的紋理下刀。一隻豐滿的乳球很快就被割下了一半,慘不忍睹的掛在胸前搖搖欲墜。鮮血濺滿了白色的雨衣,使惡魔看上去更加猙獰恐怖。
劇烈的疼痛自胸脯上傳來,這種折磨簡直非人所能忍耐,索妮婭的慘呼聲驀地止住了,竟是痛得昏了過去。
惡魔停下手來,到角落裡提來一桶早就備下的冰水,劈頭蓋腦的澆在金髮女郎的臉上,令她甦醒了過來。
「你不能昏過去……只有在清醒的狀態下感受痛苦,肌肉和神經才會繃緊,割下來的乳房才能體現出栩栩如生的活力……」
惡魔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獰笑著,眼睛裡閃爍著瘋子般的光芒,看起來完全是一隻失去了人性的野獸。
刀鋒繼續向下切割,刺耳的慘叫聲繼續響徹整個地下室……
索妮婭無數次痛昏過去,又無數次被冰水澆醒,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乳房分別離體而去,胸前成了一片血肉模糊的塌陷。這副情景真是太可怕了,無論用什麼樣的筆墨也無法形容她眼中的恐懼和絕望。
「哈哈,終於有了一對洋妞的奶子,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惡魔的狂笑聲中,全身浴血的金髮女郎微弱的呻吟著,奄奄一息的痙攣了許久,終於無比痛苦的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第四章大胸脯的煩惱
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在F市城南的一家麥當勞,用餐的高峰期還沒到,餐廳裡空空蕩蕩的,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
最角落的一張小方桌邊,有個戴墨鏡的男子單獨坐在那裡,托盤上擺滿了薯條、漢堡和炸雞翅。
他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嚼著食物,寬大的黑色鏡片和身前的可樂杯恰好形成陰影,將面容幾乎完全遮掩住,給人一種很陰沉神秘的感覺。
半盒的炸雞翅下肚後,餐廳門被推開,一個駝背糟老頭慢慢的走了過來,坐到了男子身邊的位置上。
「這是五萬塊錢,車鑰匙也在裡面。」
男子低沉的語音響起,伸手將一個厚厚的信封推了過去。
糟老頭咧嘴一笑,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感激和惶惑。
「不用再給我錢了……恩人,您平常已經給得夠多了……」
男子打斷了他,用不容置疑的語調說:「不用跟我客氣。要你做這些違法的勾當,冒著風險給我這個罪犯當幫兇,在情在理都應該多付點酬勞。」
「我的命是您救下的,管他違法還是合法,什麼事我都聽從您的差遣……」
糟老頭只好收下了信封,壓著嗓音誠懇的說。
男子「嗯」了一聲,舉起可樂杯啜飲著,一張臉更好的隱藏在暗處。
「你把麵包車開回去,由內到外整一整,別忘了把四個輪胎換成新的牌子。
如果有警察例行公事問到你,回答的時候機靈點,別讓他們起疑心。」
「當然,當然……」糟老頭雞啄米似的點頭,「他們不會知道這輛車跟您有任何關係的,我保證!」
「很好。」男子森冷的目光透過墨鏡望出來,語氣一轉換了個話題:「老孫頭,我害了那麼多女人,你會不會覺得我殘忍?」
「怎麼會呢,那些大奶婊子全都是咎由自取!」老孫頭忽然有些激動起來,喘息著道:「我要是能年輕二十歲,說不定下手比您還狠呢!」
「哈……哈……」
男子低聲笑了起來,嘶啞可怕的聲音就像是地獄裡的惡魔發出般的難聽。
「恩人您慢慢坐吧,我這就把車開回去。」
老孫頭站起身來,和他舉手告別,佝僂著身子慢慢的走了出去。
十多分鐘後,惡魔吃光了托盤中的食物,隨手拿起了身旁架子上的一張《F市日報》,翻到本市新聞的版面瀏覽著。
「變態色魔再度犯下血案,女受害者慘遭切割乳房!」
一讀到這個標題,惡魔手背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報紙立刻湊近眼前。
「……被綁架的是美國籍女性索妮婭,已經在我市居住了五年……以石隊長為首的專案組初步斷定,兇手是個心理極端不正常的危險人物,專以胸圍大的女子為綁架目標……兇手將肢解下來的軀幹部分剁得血肉模糊,主要就是為了掩蓋乳房已經被他割走的真相……」
惡魔認真的讀完了報道,若有所思的仰望著上方。
「不錯嘛,警方里面居然還有這樣的能人,這麼快就識破了我的用意……不過這樣子遊戲才好玩呢……嘿嘿……那具洋妞的屍體反正還沒肢解,正好拿來玩些更精彩的花樣……哈哈哈……」
他喃喃自語的說,陰惻惻的笑聲令人不寒而慄,一個新的主意泛上心頭……
************
清晨七點,F市城郊的屠宰場。
管理員小周和幾個屠戶一邊熱鬧的談笑著,一邊向冷凍倉庫走去,準備好好的清理一下裡面的存貨。
在倉庫門口,小周忽然停下腳步呆住了。昨晚親手鎖上的門竟然敞開了一條縫,鎖也不翼而飛了。
「怎麼回事,難道有賊光顧過了?」
幾個人都很吃驚,趕忙推開門進去。
冷凍庫裡溫度挺低的,冰涼的寒意陣陣襲來,空氣裡充滿了血腥的味道。一條條切割好的豬腿、羊腿、牛腿從頂上懸掛下來,在眼前微微的搖晃著。
這副本來是看慣了的場面,此刻不知怎地竟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好像……沒少什麼呀?」
小周東張西望,心裡覺得有點奇怪。如果真是有小偷半夜撬開倉庫進來,應該搬走不少東西了,可是現在乍一看似乎倉庫裡一切都很正常。
屠戶們也都議論紛紛,眾人清點著物品,不知不覺走向倉庫深處。
「啊──」突然有人驚呼出聲,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屠戶驀地臉如土色,顫抖著伸手指向前方說不出話來。
小周他們循著所指方向望去,一個個也都發出了或高或低的驚叫!
在眾多懸掛著的腿肉裡,赫然有具慘白色的女人屍體混在其中!
光溜溜的屍體一絲不掛,兩顆天藍色的眼珠子瞪得圓圓的,放大的瞳孔裡帶著難以形容的痛苦和恐懼。咽喉處開了個可怖的血洞,一根亮晶晶的鐵鉤從裡面突出,整個身軀像是吊死鬼一樣垂下來,赤裸的雙腿凌空晃來晃去。
有風吹過,原本散落在胸前的金髮飄飛而起,露出了兩個由麵團做成的假乳房,上面還各自點綴著一顆紅棗。
雪白雪白的假乳房,渾圓飽滿的形狀看起來惟妙惟肖,可是整體的感覺卻是那樣的不協調,充滿了一種驚心動魄的、卻又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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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刑警總局,專案組再次緊急召開了案情分析會議。
索妮婭被綁架後僅僅只過兩天就遇害了,這令所有人都有措手不及的感覺,意識到罪犯已經越來越肆無忌憚,並且不再按照過去的遊戲規則出牌了。
以往罪犯總是先殺死上一個受害者,割掉她的乳房分屍拋棄後,才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但現在第七個被綁架的蕭珊有很大可能還活著,索妮婭卻已經慘遭毒手,而且還被故意擺弄成那副模樣吊在冷凍倉庫裡。這一方面說明之前的推斷無誤,罪犯的確是以大胸脯的女人為襲擊目標,另一方面也說明,他的意圖被識破後開始變本加厲的向警方挑釁。
「罪犯之所以沒殺害蕭珊,我想最大的可能性無非一種……」年輕的警官王宇說,「他的獸慾還沒有在蕭珊身上發洩夠,暫時還不捨得殺她。」
「為什麼對其他七位女性都下得了手,就是單單不捨得殺蕭珊呢?」有人提出疑問。
「也許是因為蕭珊還在發育階段吧。別忘了她才十七歲,胸圍還有繼續擴展的空間。」
王宇的話聽起來像是信口開河,但是似乎又有那麼幾分道理。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還是像往常一樣的冷峻,雙臂自始至終的環抱在胸前,遮擋住那對將警服撐得高高聳起的38寸豐滿乳峰。
「隊長,我覺得通過麵包車來排查兇手不是個好辦法。」一位姓田的老警官擔心的說,「這次的兇手明顯是個高智商的人物,他已經知道我們留意到麵包車了,一定不會在這裡留下什麼手尾的。」
「說得對,我們需要找出新的線索。」石冰蘭冷靜的說,「在開會之前,我又去找了索妮婭的三個室友反覆詢問,結果發現了一個我們從前忽略掉的重要細節。」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眾人屏息靜氣的望著她。
「罪犯把那三個女孩的奶罩一一扯掉,目的是想看看她們的尺寸是否符合他的要求。可是,罪犯並沒有去檢查索妮婭的胸部!索妮婭遺在現場的奶罩不是被扯掉的,而是她自己帶出來的換洗內衣。罪犯是直接就把她給綁架走的。這就表明他不是碰運氣的隨便闖進這家公寓裡,再經過挑選而看中了索妮婭,事實上他根本就是衝著索妮婭來的!」
「隊長,你是說罪犯原來就認識索妮婭,是熟人作案?」
身材嬌小的女警孟璇眼睛一亮,齊耳短髮配著合體的警服顯得分外精神。
「也不一定是熟人。」王宇的眼睛也亮了,「應該是罪犯在外面就碰到了索妮婭,被她碩大的胸圍所吸引,然後跟蹤她回來再下手綁架的。」
「那個姓陳的小伙子說,當晚他和索妮婭只去了一家「好客來」餐廳,罪犯十有八九是在那裡碰到索妮婭的!」孟璇搶著道。
「這倒未必!」石冰蘭搖了搖頭,「罪犯是個行事非常周密的人,他有可能是好幾天前就在其他場合盯上了索妮婭,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才下手。」
「同意隊長的看法!我們可以先調查一下,索妮婭被綁架的前幾天,比如說前一周內去過哪些地方。罪犯必定是在其中的某處碰到她的。」有人插嘴說。
「沒錯。同時我們再去詢問其餘六位受害者的親屬朋友,盡量把她們出事前一周去過的場所都搞清楚。我相信,所有這些場所必定會形成幾個交集。因為任何罪犯都會有自己潛在的行事規則,這一個也不會例外。我可以肯定,他絕對是在某幾個固定的地方尋找獵物!」女刑警隊長從容不迫的說,俏臉上帶著自信的神色,清澈的眸子閃閃發光。
「到那個時候,我們再來定點守候,張網以待,一定可以抓到這個凶殘的惡魔!」
************
──啪嗒!
女人大代表林素真惱怒的扔下電話,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兩個充滿肉感的飽滿乳房氣鼓鼓的在睡衣下顫動。
寶貝女兒被綁架快兩周了,警方仍然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罪犯不僅繼續逍遙法外,而且還又抓住了一位美國女孩,這些警察真是太無能了。
聽說那個美國女孩兩天內就被殺害了,連乳房都被殘忍的割掉,林素真簡直是心急如焚,女兒落在這樣一個冷血的變態色魔手裡,讓作母親的怎能不恐懼焦急呢?
她剛才給刑警總局的趙局長打了個電話,本來是想盡力控制住自己的,可是說著說著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不顧形象的折騰了好一陣才罷休。
丈夫蕭川還在市政府上班,家裡就剩一個小保姆陪著。林素真已經好幾天都沒外出過,無論做什麼事都魂不守舍的,原本保養得法的容顏也開始變得憔悴。
她摘下金絲眼鏡,用手帕拭去了眼角的淚痕,拿起手邊的女兒的影集呆呆的望著。
一張張照片裡的蕭珊,看上去都是那樣的漂亮活潑,身材發育得十分成熟,胸前驕傲的鼓出高挺的輪廓。
「珊兒,不管花多大的代價,媽媽也要把你救出來……」
女人大代表默默的下定了決心,含淚把影集緊緊的摟在胸前,很長時間都動也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擺在茶几上的手機發出悅耳的音樂聲。
「哪位?」
林素真穩定了一下情緒,沒精打采的拿起手機。
一陣嘶啞難聽的怪笑聲傳了過來,是個陌生男人的嗓音。
「副市長夫人,老公不在家很寂寞吧,要不要我滿足你一下?」
林素真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第一個反應就是無比的憤怒。作為有權有勢的顯赫人物,這些年她早已習慣人人都對自己畢恭畢敬,幾時聽過這樣的下流話。
「你是誰?敢給我打騷擾電話,你好大的膽子!」她厲聲斥責。
「不敢當,我的膽子再大也比不上你的奶子大呢……」猥褻的語聲怪裡怪氣的淫笑道,「在電視上我就看出來了,你的胸部比你女兒更有份量得多,不過她比你堅挺……哈哈……」
林素真全身一顫,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轉為驚惶。
「是你……珊兒在你手上是不是……你把她怎麼樣了?快放了她……」
女人大代表激動得語無倫次,整個人都在發抖。
「這要看你聽不聽話了……」惡魔有意放慢了語聲。
「你想幹什麼?要錢的話,多少我都會想辦法湊給你的,只要你不傷害我女兒!」
林素真著急的說,風韻猶存的俏臉上血色褪盡,看上去再沒有平時那副女強人的模樣了。
「我不要錢,只要你幫我做些事,這個小波霸我就還給你……」
「等等,你先讓我聽聽珊兒的聲音!」女人大代表忽然起了疑心,顫聲說,「我女兒要是真的在你手裡,先讓她過來跟我說兩句話。」
電話裡傳來「卡」的一聲輕響,跟著是一個少女低低的抽泣聲。
「媽媽,我被這個人綁架了……你一定要聽他的話……他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然我就沒命了……嗚嗚……」
語聲說到這裡就嘎然而止了,這的確是蕭珊的聲音,不過卻是事先錄好後播放出來的。
「珊兒呢?我不要聽錄音,我要跟她本人說話!」
聽到女兒熟悉的嗓音,林素真心裡的焦慮陡然又增加了十倍。
「你放心,她還活著。」對方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喋喋怪笑著說,「過段時間我就會放了她,前提是你要答應我的條件……」
「你放了她,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真的嗎?哈……哈……」惡魔故意笑得極其淫邪,「不要說得那麼肯定,如果我的條件是跟你打一炮呢,你也肯?」
「你……」
女人大代表又氣又羞,粉臉一下子漲紅了。
「雖然你四十歲了,可是身材卻比大多數二十歲的女孩更好啊,尤其是你那對經常在電視上搖晃的大奶子……嘖嘖嘖……真是想想也受不了哇……」
「夠了!」林素真再也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怒叱,「你到底有什麼條件?快說吧!」
「好,你聽著!」淫笑聲頓住了,惡魔用低沉的嗓音一字字的說:「我要你打聽出警方破案的最新進展,隨時向我報告……」
「這不可能!」林素真斷然拒絕,「這件事我做不到……」
「你可以的,只要你給警方高層施加壓力,以關心女兒的名義要求知道案情進展,警方迫於無法向你做出交代,多多少少都會被逼問出些內部消息來的。」
「我不答應!你……你這個惡魔!」女人大代表氣得全身發抖,「你想繼續殘害更多的女性,我絕不會做你的幫兇!」
「哼哼,你就不想想你的女兒?」
「你不要威脅我……趕快放了珊兒!」林素真的聲音顫得厲害,「不然我這就報警了……」
「隨你便。」惡魔在電話那頭狂笑起來,「反正我已經殺了七個女人,也不在乎再多殺一個……明早等著看新聞吧,副市長夫人。再見!」
「等一下!」
林素真霎時亂了方寸,驚慌失措的喊叫了起來。
「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明晚午夜時分我會再打電話來。如果你敢把這件事告訴警方,嘿嘿,你自己知道後果!」
「啪」的一聲,電話掛斷了。林素真焦急的連「喂」了幾聲,過了好一陣才頹然的放下手機,整個人的力量彷彿都被抽走了,軟軟的倒在了沙發上。
蕭珊的影集還攤開在茶几上,青春甜美的笑容是那樣的可愛。難道就這樣看著親生女兒慘遭不幸嗎?
女人大代表的視線變得模糊了,兩行清淚不受控制的順著臉龐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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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晚上十一點整,夜深人靜。
浴室裡霧氣蒸騰,女刑警隊長石冰蘭躺在浴缸裡,在滾燙舒適的熱水中放鬆著疲憊的身軀。
褪下了警服和貼身內衣的美麗胴體,幾乎全部沉浸在沐浴液泛起的泡沫裡,只有兩條骨肉勻稱的晶瑩小腿從水面中露了出來,將纖美的腳掌自由愜意的高蹺在浴缸上。
熱水包圍著肌膚,全身的勞累疲乏一點點的消退了。儘管今晚一直忙到十點半才下班回家,清麗的瓜子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倦容,但是石冰蘭的心裡卻充滿了興奮。
同事們按照她的最新建議展開工作後,很快就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僅僅只用一天的功夫,八位被綁架者出事前所去過的場所就給查了出來。
由於年齡,職業,階層等方面的差異極大,八位女性常去的場所也是截然不同,可是經過對比後發現,她們所有人被綁架前都去過同一個地方,那就是「F市百貨商城」!
只要是這個城市的居民,沒有哪個沒去過F市百貨商城的。那是全市最大最有名的一家商場,從價格最低廉的針頭線腦,到昂貴得令人咋舌的珠寶鑽石,全都可以在那裡買到。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幾乎所有階層的女性都會去的場所!
專案組立刻感到莫大的鼓舞。只有這個地方是八位被綁者的「共同點」,這絕不會是巧合!罪犯十有八九是在F市百貨商城搜尋獵物的,這一點想想也十分合理,因為那裡有最多的機會碰到各式各樣的大胸脯女人。
在商城裡確定目標後,罪犯再對懵然不覺的獵物進行跟蹤,用幾天的時間摸清她的作息規律,然後找到適合的機會下手劫持!
這就是整個犯罪的過程和手法,通過這樣的方式,一個個身材絕佳的女性先後落入了惡魔的掌心。
專案組一致同意了這個結論,並決定從明天起派出精銳的便衣干警,先把F市百貨商城嚴密的監視起來,看看是否能找到可疑的人物。
——明天……明天還有很重的任務在等著我……不過我有信心,一定能查出那個惡魔的蛛絲馬跡!
石冰蘭想到這裡,雙眼閃耀著明亮的神采,多日積澱下來的疲勞一掃而光,只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幹勁。
她從熱水裡微微直起身子,潔白赤裸的雙肩露出了水面,那上面各有一道深深的勒痕。在晶瑩無暇的肌膚上,這兩道略有些紅腫的痕跡顯得很是醒目。
女刑警隊長掬起沐浴液,小心翼翼的拭洗著肩部,輕輕的歎了口氣。
這兩道痕跡都是奶罩的吊肩帶勒出來的,擁有一對38寸的豐滿巨乳,固然令無數女性做夢都在羨慕,可是從另一方面來講卻也是個極其「沉重」的負擔。
每天早上,石冰蘭都要花上不小的功夫來調整,才能把胸部很費力的束縛進奶罩裡。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兩顆豐滿到極點的乳球絕對不止F罩杯。過於緊窄的奶罩彷彿密不透風的鐵箍般,緊緊的禁錮著女刑警隊長豐碩的雙乳,有時候令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而勒在肩部的兩條細帶更是不堪重負,每一刻都繃到了極限磨蹭著肌膚,時間長了,感覺像是被刀子刮著一樣疼痛,簡直就跟受刑沒什麼區別。每晚回到家後,被胸前這對沉甸甸的碩大肉團拖累了一整天的肩膀都又酸又痛。天長日久下來,原本嬌嫩的雙肩上就留下了兩道清晰的紅痕,多少年來都沒有消失過。
可是,石冰蘭寧可忍受這樣的折磨,也不願意換上更大尺碼的奶罩,讓自己的胸部曲線真實的展現在眾人眼前。
和一般的女性相反,她非但一點也不以傲人的胸部為榮,反而深深的為之苦惱,恨不得這對豐滿到驚人的乳房能夠大幅度的縮水,最好是變成平胸。
當護士的姐姐石香蘭也和她一樣,突出的上圍足以令任何人鼻血直流。這大概是由遺傳基因決定的,她們的母親本身就是個「乳牛」級的美女,生下來的兩個女兒還更青出於藍,凡是看到過這對姐妹花的男人,再老實的都會情不自禁的湧起扒光她們的衝動。
因為營養好的關係,她們兩姐妹從小時候起就發育得比同齡人快。尤其是石冰蘭,早在八歲時,胸脯已經有了明顯隆起的輪廓;十歲時別的小女孩還是飛機場,她的胸前卻好像是蘑菇破土般醒目茁壯;十二歲初潮來後不久,她就已經戴上了C罩杯的奶罩。
這之後進入青春期,石冰蘭更是迎來了一個飛速發展的階段,身材發育之快令人驚歎。胸脯一天比一天高的鼓出來,好像所有攝入的營養都被胸前這兩大團嫩肉給吸收了,奶罩的尺碼很快就超過了母親。
她的個頭也迅猛的向上竄,十五歲時就已是全年級最高挑的女生,甚至連絕大部分男孩子也都矮她一截。
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的胸脯。少女飽滿而又堅挺的乳峰將校服撐得滿滿的。每日做課間操時,那對已經無法「掌握」的肉球像是果凍般歡快彈跳的樣子,不知道令多少女孩暗中嫉妒,又令多少男孩偷偷看到兩眼發直。
就連校外的紈褲子弟都注意到了這個身材惹火、氣質卻冷艷清麗的少女,經常有人等在校門口約她出去玩,但都被潔身自愛的石冰蘭婉言拒絕了。
可是她發育超前的胸部實在是太誘人了,有天上完晚自修回家時,一個外校的高年級男生在僻靜的巷子裡襲擊了石冰蘭。他亮出刀子,又是威逼又是哀懇,只求能親手摸摸她的乳房。
「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長了這麼一對大奶奶。」石冰蘭至今還記得那個男生的話,貪婪的眼神像是恨不得一口咬住她的胸部,「再有自制力的男人,想到你乳房的尺寸都會瘋狂的……都會變成野獸……」
這樣的猥褻話語當然令石冰蘭又害怕又羞怒,所幸那傢伙還來不及發瘋,剛好出來迎接女兒的石父就趕到了,當場把對方制伏並扭送到警局。
這次事件雖然有驚無險,但還是使石冰蘭的心靈受到了某種程度的創傷。從那時起她開始隱約的意識到,過於豐滿的胸脯實在不是一件好事,很容易就會喚起男人潛藏的獸慾。
但真正給她造成重大打擊的,還是在讀高三的那一年。剛滿十八歲的石冰蘭已經是個遠近聞名的「波霸」了,一米七的修長身段更是顯得鶴立雞群,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男生們注目的焦點。
由於課業壓力重,連著幾次考試她都沒能取得好成績。有一次班主任竟當著所有人的面冷嘲熱諷的訓斥她。
「你是怎麼讀書的?笨成這個樣子,我看你智商有問題吧?胸大無腦!」
全班同學哄堂大笑起來,石冰蘭的臉蛋刷的漲紅了,淚珠在眼眶裡打轉,但卻咬牙強忍著沒掉下來,等回到家後才躲到臥室裡偷偷哭了一場。
從此以後,「胸大無腦」這四個字就跟定了石冰蘭,彷彿成了為她量身定做的諷語。那些早就妒忌她的女同學常常故意提起這個四個字,以此來達到打擊她的目的。
石冰蘭氣得要命,敏感的心靈深深的體會到了恥辱。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對自己胸前這對巨乳產生了懊惱和憤恨,如果不是胸圍的尺寸過大,她又怎麼會蒙受這樣的屈辱呢?
不過她也知道只有用事實來說話,才能甩掉這個不光彩的稱呼。於是她發奮用功讀書,誓要用最好的成績證明自己的智商非但沒有問題,而且比任何人都高明得多。
高考填志願時,出乎家人意料,石冰蘭居然報考了全國最有名的一間警校,並且以最高分順利錄取。在警校裡她也一直保持著勤奮好學的作風,不管文的還是武的,每門科目都始終名列前茅。畢業後她被分配回F市刑警總局,成了一個專門剷除邪惡的女警察。
自參加工作的第一天起,石冰蘭就自覺養成了認真負責的習慣,無論做什麼事都一絲不苟,兢兢業業的態度令所有同事都為之欽佩。再加上聰明的頭腦和要強的性格,她全身心的投入工作,接連參與破獲了多起重要大案,其才幹、能力和敬業精神都深得上司賞識,六年多來屢屢獲得破格提拔,兩個月前已經成了F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刑警隊長。
至此,「胸大無腦」的胡言可以說是不攻自破了,但石冰蘭的潛意識裡依然對此留有陰影,極不願意別人關注到她飽滿發達的胸部。
為此,她不惜忍受「束胸」的痛苦,拚命也要把乳房限制到一個較「合理」
的尺寸,讓人看上去不至於有太過震撼的感覺。儘管束縛之後她的胸圍依然比一般女性大得多,但是至少心裡能有個自我安慰。
石冰蘭希望自己能以一個堅強、幹練、聰慧、冷靜的形象聞名全市,而不是靠胸前這兩個渾圓鼓脹的大肉團來吸引目光。
這些年她無疑做得非常成功,「F市第一警花」的威名不僅在警局裡如雷貫耳,在全體市民中也都叫得極其響亮,令所有犯罪分子聞名喪膽、又恨又怕。
風風雨雨都闖過來了,眼下要面對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棘手案件,犯下纍纍血案的變態色魔居然嗜好割女人的乳房!這令本來就對「大胸脯」有某種心結的石冰蘭非常憤怒,發誓一定要將這個變態惡魔繩之以法……
舒舒服服的泡了半個鐘頭的熱水澡,女刑警隊長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水珠,裹著件黑色的浴袍走了出來。
這是件十分蓬鬆的浴袍,只用一根細細的腰帶隨意的繫著,像是隨時都會被風吹得散開,令人興起窺視裡面性感肉體的強烈衝動。由於她是光著身子披上浴袍的,被禁錮了一整天的雙乳總算得到了釋放,那兩顆豐滿碩大的雪白乳球簡直是呼之欲出,就像是要蹦出寬敞的領口似的,隨著腳步漾起了洶湧的波濤。
「冰蘭,今天晚上你真是太……太迷人了……」
丈夫蘇忠平盤膝坐在臥室的床上,一看到石冰蘭走進來就坐直了腰板,兩眼都發出了光。
女刑警隊長「嗤」的一笑,清麗的容顏看起來更是美艷如花,「每天都說這句話,你就不會換句新鮮點的嗎?」
「這是心裡話啊,其他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蘇忠平半開玩笑的說。
石冰蘭微嗔的白了他一眼,走到梳妝台邊坐下,打開暖風機吹著濕漉漉的秀髮。
望著妻子窈窕動人的背影,想到她浴袍下那對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完美巨乳,蘇忠平全身都熱了起來,褲襠裡立刻搭起了帳篷。
三十二歲的蘇忠平是北方人,一米八的身高和妻子正好相配。他長得相貌堂堂,是那種雖然說不上英俊,但卻很能吸引女性的男人。
「案子進展如何?那個變態色魔露出狐狸尾巴了嗎?」
嗤嗤的暖風機吹動聲中,男人關心的詢問妻子。
「還沒有。不過我們已經有了新線索,相信很快就能抓到他!」
石冰蘭簡單的回答,聲音裡透著冷靜和自信。
可是蘇忠平卻皺著眉頭,臉上一副擔憂的表情。他大致上也瞭解,這次要追捕的是怎樣一個凶殘、嗜血而又狡猾的惡魔!
「我說冰蘭……」他遲疑了片刻,試探性的開了口,「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是不是可以再考慮一下?」
「什麼事?」
「長期干刑警這一行太危險了,還是調到公安廳這邊做個文職人員吧……」
丈夫滿懷懇切的話還沒說完,暖風機的聲響嘎然而止,女刑警隊長沉下了臉。
「你再問我一千遍,我的回答都不會改變!」她冷冷的說,「從戀愛起我就告訴過你,我熱愛刑警這一行,永遠都不會轉行去做個小秘書!」
「可是……」
蘇忠平還想再勸,話頭卻又被石冰蘭截住了。
「你說過會全力支持我的工作,我才答應嫁給你的。怎麼,結婚沒半年就想反悔嗎?」她咄咄逼人的質問。
「好,好,老婆大人……」男人只好暫時打消念頭,「我只是關心你的安全嘛,提個建議而已,決定權仍然在你自己的手上……」
「這還差不多。」
石冰蘭微微一笑,態度緩和了下來,又打開了暖風機。
「你呀,真是……」
蘇忠平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心裡只能苦笑。
能成功的追求到這位眼界極高的女刑警隊長,本就是他生平最得意的兩大成就之一。只有他才能親眼目睹女刑警隊長美妙的裸體,享受到佔有她的快樂。
另一個得意的成就是自己才三十二歲,就已經當上省公安廳人事處的處長,可以說是前途無量,春風得意。不過蘇忠平心知肚明,這固然有自己勤勉工作的關係,但一半也要歸功於在省裡當官的父親。所以比較起來,還是第一個成就更令人驕傲,「F市第一警花」可是完全憑他自己的本事追到手的。
要知道從讀中學起,石冰蘭就一直是男孩們追逐的目標,後來在警校裡讀書的時候,身邊更是包圍著一大群的仰慕者,其中不乏英俊瀟灑的帥小伙子。可是石冰蘭先後談了六個男朋友,都是交往還不到一個月就夭折了。
散伙的原因驚人的一致:每個男朋友都無法克制對她胸部的垂涎,相處還沒多久,約會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的熱血沸騰,企圖伸手探進衣服裡直接撫摸她的乳房。
這令石冰蘭反感到極點,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她都毫不客氣的用一個清脆的耳光結束了戀人關係。
——難道男人都是野獸嗎?為什麼都急色成這個樣子?
連續吹了六個男朋友後,石冰蘭深深的失望了,逐漸的再也提不起談戀愛的興趣。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那些男友。只要一和石冰蘭挨近到「戀人」的距離,望見那對平時遠看就能讓人鼻血狂噴、足有38寸的豐滿巨乳就在觸手可及的範圍內,恐怕就是石頭人也無法壓抑住狂湧而起的衝動,都會本能的把手按到上面去吧。
不過石冰蘭沒有想過這些,她心灰意冷的拒絕了所有仰慕者的進攻,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學業上,這也是她就讀警校期間能夠取得優異成績的一個原因。
碰釘子的人一多,後來倒也沒人有膽量再去嘗試了。這個高不可攀的女孩看上去是那樣的冷艷,很快被全校男生起了一個「冰美人」的外號,甚至還有人一語雙關的叫她「石女」。
再之後到F市警局參加工作,石冰蘭更是一頭扎進了各種各樣的案件裡,根本無暇考慮個人問題。隨著她破獲的案子越來越多,職位越升越快,在警局裡的威望也越來越高。除了少數老同志,中青年的干警們對她都帶著由衷的尊重,甚至是懷著敬畏的心理,沒有一個敢把她當成戀人去追求。
起初,還有家裡人熱心的替石冰蘭張羅對象,但之後父母在一次車禍中雙雙遇難,只剩下她和姐姐石香蘭相依為命。兩姐妹都是「事業型」的女人,自然是誰都沒有急著嫁出去的念頭。於是這對身材同樣火爆、都讓周圍男人饞得口水直流的姐妹花,就在很長時間裡都保持著單身。
一直到兩年前,快滿三十歲的姐姐石香蘭才穿上婚紗,嫁給了一位已追了她幾年的男友(僅僅一年後,這位新婚的警察姐夫就英勇殉職了)。正是在姐姐的婚禮上,石冰蘭經人介紹認識了蘇忠平,後者對她一見鍾情,當場就被這位美貌的女警深深的吸引住了。
與之前的所有追求者不同,蘇忠平是個很有頭腦的人。他在示愛之前先花了很大心思去瞭解石冰蘭,包括她的性格和愛好都打聽得清清楚楚,連她最要好的幾位小姐妹都被他「收買」了,從她們的嘴裡,蘇忠平瞭解到了前六位男友失敗的癥結所在──那就是絕不可以輕率的去觸碰女刑警隊長的胸部。
遵循著這個原則,蘇忠平對心上人發動了最猛烈的愛情攻勢。憑著出眾的自身條件和良好家境,再加上刻意表現出來的「守規矩」,他果然慢慢贏得了石冰蘭的好感。在每次約會的時候,儘管他同樣被那對近在咫尺的碩大乳峰撩得衝動萬分,但每次都強行克制住了自己的慾望。
就這樣,經過一年零四個月鍥而不捨的追求,蘇忠平終於打動了石冰蘭的芳心,如願以償的和她步入了婚姻殿堂,在一片羨慕的眼光中把「F市第一警花」
摘到了手。
結婚半年以來,兩個人的感情總體上是和諧恩愛的,當然也免不了有些許摩擦,剛才說的工作調動就是其中一個……
頭髮吹乾了,女刑警隊長起身走到床邊,一邊蹙著眉思考著明天的具體任務安排,一邊彎下腰整理著毛毯被單。
寬鬆的浴袍領口頓時敞了開來,豐滿之極的胸脯露出了大半,兩顆F罩杯也容納不下的雪白大肉團整個躍入眼簾,一道誘人的乳溝望不見底的深邃。
蘇忠平看得熱血直衝腦門,不假思索的湊了過去。
「幹什麼?」
完全是一種職業的本能反應,女刑警隊長清叱著使出一個漂亮的擒拿動作,反手扭住那只向自己伸來的手掌一擰。
「啊啊──」
蘇忠平痛得叫了起來,不過他以前當兵時也練過兩下功夫,一甩手就掙脫了妻子的擒拿,反而把她拉向自己的懷抱。
兩個人都是下意識的出手,又都下意識的立刻停止,一起忍不住好笑。
「你謀殺親夫啊!」蘇忠平捧住痛得不輕的手腕,故作誇張的叫嚷,「出手這麼重,是不是把我當成了那個變態色魔?」
「誰叫你突然毛手毛腳的?」
石冰蘭噗哧嬌笑,心疼的拉起了丈夫的手,替他按摩著腕關節。
「這不能怪我,你剛才的樣子實在太誘人了……」蘇忠平苦笑著說。
女刑警隊長的瓜子臉上微微泛起了紅雲,看上去更是令人怦然心動。
「老婆,今晚開心一下好麼?」
男人忍不住用另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肢,嘴唇在耳邊吐著熱氣。
「前幾天不是才來過嗎?」
石冰蘭側過頭避開丈夫的親熱,語氣裡不是很願意。她對房事一向都缺乏熱情,更何況今天已經勞累了一整天。
「來嘛,我今晚真的很想……」
蘇忠平腆著臉,手已經開始扯她浴袍的腰帶。
石冰蘭無聲的歎了口氣,她本來是想拒絕的,但看到丈夫有點紅腫的手腕,心裡又軟了下來。
「記得戴套!」她輕聲叮囑。
蘇忠平精神一振,迫不及待的從床頭櫃裡取出了一個避孕套,迅速在胯下擺弄好,然後把妻子抱上了床。
「啪嗒」一聲,即使是被丈夫熱吻著,女刑警隊長也沒忘記伸手關掉電燈,室內頓時一團漆黑。
男人興奮的喘息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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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蕭川副市長的家。
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響起悅耳的音樂,劃破了夜晚的寧靜。
圍坐在茶几邊的夫妻倆同時震動,一齊探頭望了眼來電顯示,然後交換了一個緊張的眼神。
「用電話卡打來的,應該就是他!」女人大代表林素真顫聲說。
從吃完晚飯起,她和蕭川就在等這個電話了,兩個人都早已坐臥不寧。
蕭川深深吸了口氣,安慰的拍了拍女人的手背,強自鎮定的打開了手機。
「喂,我是副市長蕭川。我以一個父親的名義請求你放了我女兒……」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諷刺的怪笑聲。
「副市長大人,你給我聽好。我只想跟你老婆對話,只要讓我再聽到你說一個字,我立刻就掛機!」
蕭川氣得血壓都升高了,但還是強控住怒火,把手機遞給了老婆,自己湊近腦袋聆聽。
「我女兒呢?讓我跟她說兩句話!」林素真一接過手機就焦急得亂了方寸。
「那就要看你答不答應我昨天開出的條件了?」惡魔陰森森的說。
林素真臉色蒼白,戴著金絲鏡片的雙眼望著蕭川,在丈夫的示意下說出了事先商量好的話。
「我可以把警方目前的案情進展告訴你,但你要第一時間就釋放我女兒…」
「哼哼,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你必須替我多打聽幾次情況才行。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個月之內就會讓你們這對大奶母女團聚。」
惡魔的語氣相當的猥褻下流,可是林素真和蕭川都只是聽得惱火,誰也沒注意到他說的是「母女團聚」,而不是釋放蕭珊。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食言?」
「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和警察合作呀!」惡魔冷笑。
「你不要太囂張了!」林素真色厲內荏的怒斥,「你以為我們真的不敢告訴警方嗎?也許他們馬上就能抓到你……」
「卡」的一聲輕響,電話裡又響起了蕭珊哭泣的嗓音,一聽就知道是先錄好再播出來的。
「媽媽,你們千萬別報警呀……他在我身上綁了炸藥,嗚嗚……他說只要一被警察圍住,動根手指就能把我炸死……嗚哇……」
林素真和蕭川驚呆了,夫妻倆都面如土色。
「不要,你不能這麼做!」
女人大代表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來,驚恐的全身發抖。
「哈……哈……」惡魔得意的狂笑,「想要女兒活著,你最好祈禱我長命百歲。如果這一個月裡你們把我出賣給警察,我就是死也要拿你女兒來墊背!」
林素真就像跌進了冰窖裡似的,整個人都被巨大的恐懼所包圍。她下意識的用徵詢的眼光望著丈夫,只見他表情無比沉重的、緩緩的點了下頭。
「好,我們答應你的條件!」她咬了咬牙,終於說出了通過向趙局長施壓而探聽來的機密,「警方目前的進展是……」
夜色深沉,四周鴉雀無聲,只有低低的嗓音在電話裡密語。女人大代表再也想不到,今後她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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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漆黑的,血紅色的月亮比平時足足大了一倍。荒僻的羊腸小道遠遠的延伸出去,彷彿永遠也看不到盡頭。天地間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氛。
石冰蘭一個人在黑暗中狂奔著,心裡充滿了說不出的恐懼,眼前的道路在晃動顛簸。
她已經把速度加快到極限了,一對豐滿到極點的巨乳在胸前劇烈的跳動,彷彿隨時都會從警服裡蹦出來,兩邊模糊的景物閃電般的向後倒退。
可是身後的腳步聲還是越來越接近了,一個魁梧的黑影已經出現在腳下。
夜梟般的喋喋怪笑聲響起,路面上映出了一雙又粗又長的手臂倒影,呈環抱之勢的向自己合攏。
石冰蘭駭然,猛地轉過身,右手按到了腰間的槍套。
她正想拔槍射擊,可是卻摸了一個空,向來從不離身的配槍竟然不翼而飛!
──啊呀!
驚叫聲中,兩隻大手劈面揪住了女刑警隊長的衣領,把她用力撞到了路旁的一棵大樹上,然後慢慢的向上拎了起來。
「放下我……放下……我是女警察……你這是在襲警……」
不理她的厲聲警告,身體還是一點點的離開地面越來越高,背部將樹幹摩擦得咯吱咯吱響,雙腿徒勞的凌空踢騰。
「你到底是誰……是誰?」
奇異的感覺泛上心頭,石冰蘭一邊竭盡全力的掙扎著,一邊睜大眼睛盯住對方,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是一個自己認識的人。可是眼前站著的只是一個黑乎乎的高大身影,完全看不清五官面容。只能瞥見一雙亮得可怕的眸子,射出野獸一樣的嗜血光芒。
「嗤啦」「嗤啦」幾聲響,對方的大手粗暴的拉扯著,轉眼間就將警服連同內衣一起撕成了碎片。
「住手!」
石冰蘭羞憤的大叫,眼睜睜的看著碎裂的布片漫天飛舞,胸前兩個雪白豐碩的大肉團赤裸裸的彈了出來,沉重的掉進了早已等待的魔掌中。
「嘿嘿嘿……真是大得令人瘋狂啊……果然是名副其實的波霸女警!」
淫邪而又刺耳的怪笑聲在耳邊轟鳴,雙腿突然被強行分開,一根足足有小臂粗的陽具猛地刺入!
女刑警隊長整個人都被撞得飛起,發出高亢的悲鳴聲,毫無反抗之力的迎接著對方猛烈的抽送,一絲不掛的晶瑩胴體在黑暗中拋起拋落。
「哈哈哈……母狗……我要你一輩子做我的性奴……」
黑影縱聲狂笑,抓住她胸前來回跳動的巨大而成熟的果實,握在掌裡恣意擠壓揉捏。女刑警隊長被幹得失聲哭喊,明明心裡很羞恥,可是身體卻感受到了一種被凌虐的快意,而且越來越強烈,直到對方吼叫著噴射出滾燙的精液……
──啊!
石冰蘭低呼著醒了過來,猛地睜開雙眼,整個人同時在床上劇烈的顫動了一下。
「怎麼了……冰蘭,出什麼事了嗎?」
睡在身邊的丈夫立刻被驚醒,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落枕了……你繼續睡吧。」
漆黑的臥室裡,女刑警隊長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平靜,儘管她全身大汗淋漓,豐滿的胸脯還在心有餘悸的起伏。
蘇忠平「嗯」了一聲,翻了個身子,很快又發出了有規律的鼾聲。
等丈夫睡熟了,石冰蘭才靜悄悄的起身下床,赤足剛踩上地板,光裸的大腿間就感覺到一股暖流緩緩淌下。
她的臉微微發熱,輕手輕腳的挪開被單,把墊在自己這邊床上的毛毯扯了出來,摸黑走向浴室。
不用開燈看也知道,毛毯的中間部分全部濕透了,只要輕輕一擰就能擠出大量的汁水來,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女人氣息……
喔喔……啊……噢噢噢……啊……」
螢光閃閃的屏幕上,一對赤身裸體的日裔男女在狂亂的交媾著,不知廉恥的浪叫聲響遍整間黑暗的臥室。
惡魔一個人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面部隱藏在昏暗的陰影中,只有一雙發亮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
片子裡的女主角是個巨乳女優,長相清純甜美,胸部卻巨大得令人震撼。她表演得十分賣力,一邊風騷無比的騎在男演員身上尖叫,一邊誇張的甩動著胸前那對西瓜般的大奶球。
很長時間過去了,惡魔的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自始至終的盯著女優碩大的胸脯。那兩團赤裸裸的大奶在眼前不斷的跳躍著、跳躍著……
視線漸漸模糊了,很多年前發生的一幕情景,驀地像鏡頭閃回似的從記憶中浮現。
那時候他只有十三歲,還是個剛上初中的少年,有一天下午提早放學回家,經過父母房間時忽然聽到裡面傳來隱約的呻吟。
他好奇心起,靜悄悄的湊到門縫上一看,整個人都驚呆了。
躍入眼簾的赫然是母親一絲不掛的胴體!她像是只發春的母獸一樣,手掌和腳掌都撐在床上,高高的撅著滾圓的臀部。一個滿身肥肉的啤酒肚男人正獰笑著跪坐在她身後,粗黑的肉棒一下下的捅進白花花的屁股。
[ 本帖最後由 aa0120u 於 2008-4-9 01:22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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