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 18禁-冰峰魔戀(胸大有罪) 作者:秦守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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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kend 2008-4-4 21:29:45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5 1067878
gokend 發表於 2008-4-6 00:21
--毫無疑問,這是直覺在發出示警,色魔馬上就要逼近自己了!

    她忽然感到種莫名的恐懼,手足無措的跳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濕透的內褲和絲襪都脫了下來,卷成一團塞進了手袋裡。

    這絕對是女刑警隊長有生以來最強烈的一次性夢,站起身來竟然感覺到連雙腿都酸軟的厲害,搖搖晃晃的站不穩腳步。幸虧警裙上沒有沾到什麼污跡,不然就真要狼狽萬分了。

    但目前這樣顯然也很不妥,好在值班室裡自己還有干淨的換洗衣物,趕緊過去換上吧。只有短短的幾步路,但願不會被哪個同事察覺異常。

    想到這裡,石冰蘭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打開了辦公室門,正想悄沒聲息的溜出去,整個人卻忽然僵住了。

    只見在走廊上,王宇正大步流星的奔過來,氣喘吁吁的道:“隊長,我有情況要向你匯報……”

    “你真是的!”

    女刑警隊長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時候她真不想在任何人身邊多呆一秒钟,可是看對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一時又不好喝止他。

    “隊長,剛才東郊分局打來電話,說昨天有游客在郊外的九仙山踏青時,在個荒僻的山洞裡發現了一具已經腐爛的屍體。經過法醫鑒定,可以肯定是因心髒病突發暴斃的。死亡時間距今已有一個多月。由於沒有任何外力介入的跡象,他殺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阿宇!”石冰蘭實在忍不住了,沒好氣的打斷他道,“既然不是他殺,這種常規性的案子按照正常程序去處理就是了,你這麼急的跑來告訴我干嘛?”

    “聽我說完呀,隊長!”王宇連珠炮般的道,“雖然不是他殺,但驗屍報告上卻有些可疑的地方。一個是死者的屍體像是被刻意破壞過,尤其是十根手指,已經無法再作指紋對比鑒定。更重要的是,這死者也是個駝背老人,推算的年齡和身高竟然都和孫德富差不多……”

    “什麼?”女刑警隊長這才聳然動容,失聲道,“孫德富?”

    “對!所以東郊分局才要求我們專案組介入調查,想求證死者到底是不是孫德富……”

    “怎麼可能呢?孫德富早就已經伏法斃命了!”

    “我當然知道!”王宇苦笑道,“可是通緝令一直沒取消,這件事也只局限在專案組成員知情。現在該怎麼回答分局的同志好?他們可是一片熱心呀……”

    石冰蘭也苦惱的蹙起眉頭,緊緊並攏著兩條腿,內外交困下感到全身都難受的要命。

    “等一下,阿宇!這也許是我們的轉機呢……”思索了幾秒钟後,她的雙眼忽然一亮,精神振奮的道,“對,對了……一定是這樣……阿宇,分局那邊由我來應付,你現在趕快去調查幾件事……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咱們很快就能打翻身仗了……”

    女刑警隊長仿佛想到了什麼關鍵點,幾乎撐裂警服的高聳乳房激動的急劇起伏著,俏臉上也泛起了興奮的紅暈。

    王宇答應著上前了一步,正要認真傾聽這位女上司的指示,忽然他的鼻子一皺,敏銳的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一股淡淡的酸酸的氣息。

    他呆住了,至少半分钟!直到……

    “阿宇,阿宇!你在發什麼呆?你有沒有聽見我的話?”

    被清脆的嗓音連喝了幾聲,年輕的警官這才猛醒過來,暗中狠狠的掐了自己兩下!

    --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呀!隊長怎麼可能那樣……王宇呀王宇,你不是下決心要痛改前非嗎?怎麼思想還是這樣下流……

    在心裡埋怨著自己,他不好意思的請石冰蘭將命令再說了一遍,然後他的雙眼也亮了起來,二話不說的召集人手執行去了。

陰森森的地下室裡,一絲不掛的孟璇被鋼索懸在半空中。她披頭散發,全身到處都是鞭痕、淤傷和蠟燭燙出來的紅點,其狀慘不忍睹。

    「小賤貨,你的死期已經到了……還有什麼臨終遺願麼?」

    女歌星楚倩眼裡閃動著殘忍的光芒,語氣凶狠而惡毒,就彷彿是一頭嗜血的母狼。

    這幾天她幾乎是廢寢忘食的凌辱著孟璇,把所有能想到的刑具都用了至少三遍,單是皮帶就抽斷了好幾根,將對方折磨的不成人形。

    現在,這個曾經生氣活潑的小女警,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再也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就在兩個月前,楚倩被逼著親手溺死林素真母女,當時她嚇得魂不附體;但此時此刻眼看著又一條生命要慘死在自己手中,她心裡卻充滿了變態的快感。

    ——人生本來就像強奸,反正都無法反抗了,不如就索性好好享受它吧!

    正是抱著這樣的心理,女歌星自暴自棄的墮落了,而且墮落的比任何人想像的都快的多,也徹底的多!現在的她每天都沉溺在罪惡黑暗的世界裡,死心塌地的扮演著惡魔胯下最忠誠的性奴和幫凶。

    「瞧你這對人造的假奶子,你自己都覺得很惡心吧?是不是很想恢復成原狀呢?嘿嘿……姑奶奶我來幫你實現這最後的願望吧……」

    說著她抓起手邊一根雪亮鋒銳的鋼針,猛然向對方的胸脯刺落!

    「啊——」

    孟璇痛得清醒了過來,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聲。那兩根尖銳的鋼針刺穿了她赤裸的乳房,針尖帶著血珠子從渾圓乳肉的底端透了出去!大量的組織液混合著鮮血一起狂湧而出,濺的楚倩滿頭滿臉都是。

    「哈哈,瞧……漏水以後果然變小了……哈哈……哈……」

    血腥彷彿激發了女歌星潛意識裡的凶性,她完全失去了理智,通紅著眼睛狂笑著,將一根又一根的鋼針橫七豎八的扎進孟璇的雙乳。後者起初還不斷的連聲慘叫,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微弱了,腦袋也漸漸低垂了下去……

    ************

    上午十點,F市刑警總局。

    「你沒搞錯吧,石隊長?那具無名屍體雖然和孫德富有很多相似之處,但這只不過是巧合罷了,跟變態色魔哪會有什麼關系?」

    專案組組長李天明仰靠在辦公桌後的籐椅上,肥胖的臉陰沉沉的,嘴裡噴出了幾口煙霧。

    「李處長,我認為這絕對不是巧合!」站在他桌前的石冰蘭斬釘截鐵地道,「這具無名屍體不但跟色魔有關,而且我還可以大膽的斷定,屍體本身就是色魔精心拋出的圈套。」

    李天明瞇起眼,淡淡道:「是嗎?」

    「這是色魔在無計可施下,冒險推出的李代桃僵之計。他找來這樣一具在年齡、身高和體態上都恰巧跟孫德富差不多的駝背老人的遺體,然後又故意破壞掉死者的五官和指紋,使警方無法辨認出身份。這是在「故布疑陣」,只要一直沒人來認屍,我們又做不了指紋對比和DNA檢驗,自然會懷疑死者很可能就是孫德富。」

    「嗯,接著說。」

    「色魔打的算盤是,如果能讓警方相信孫德富已經死了,通緝令就會取消,孫也就有了很大的機會逃出法網。否則的話,他有駝背這麼明顯的特征,遲早有一天都會落到我們手中的……」

    「可惜色魔沒有料到,孫德富早就已經被擊斃了!所以他這一招反而是欲蓋彌彰,暴露了他自己的意圖。只要我們順著屍體這條線摸下去,很快就可以把他給揪出來了……因此我建議,這個案子也應該由我們專案組接手,和色魔一案進行並案偵察!」

    女刑警隊長一口氣說完了這些,滿懷希望地望著李天明,但是後者的反應卻冷淡的令人寒心。

    「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吧?石隊長,你不覺得想像的成份太多了些嗎?破案是要講究證據的,不能單憑你異想天開的猜測,就把兩件案子給並在一起吧!」

    「這怎麼能說是異想天開呢?」石冰蘭有點生氣了,爭辯道,「證據是可以慢慢尋找的。但是身為辦案人員,我們絕不應該錯過任何可疑的線索……」

    「行啊,任何線索你都可以去查呀!」李天明皮笑肉不笑地彈彈煙灰,「我只是不贊成在情況還沒弄清楚時,就輕率的決定搞並案偵察……你和我都不是超人,應該想辦法盡量把案情的水份給擰干,而不是讓線索多的成為一團亂麻!」

    「好吧,我會盡快把水份擰乾的!」

    石冰蘭見話不投機,一時也無可奈何,只好怏怏的離開了。

    她不是傻子,自然早就察覺到李天明對自己心存芥蒂,特別是上個月自己不顧他的反對,堅持要將孫德富的死訊隱瞞下去,致使雙方的矛盾更加激化了,只是暫時都還沒有撕破臉而已。

    ——怎麼辦呢?趙局長正好又在外地出差……再說,我也不能每次都抬局長出來壓他,這樣只會讓事情更糟糕……

    一邊走一邊想著這些煩人的問題,女刑警隊長深深的歎了口氣,內心深處再次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同時還有彌漫全身的消沉和無力。這些都是過去她面對再凶狠再狡猾的罪犯都不曾有過的感覺,今天卻是如此清晰的體驗到了……

    ************

    「哇,整整一千西西!果然是產量驚人的大奶牛啊……」

    阿威啧啧驚歎著,瞥了一眼盛裝奶水的采集箱,那裡面潔白色的乳汁裝的滿滿的,幾乎都要溢了出來。

    他心滿意足的關掉了吸奶器,然後將兩個玻璃容器從石香蘭的胸脯上摘下,讓她的雙乳恢復自由。

    女護士長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俏臉漲得通紅,眼睛裡滿是屈辱而又羞愧的表情。

    她像母獸一樣四肢著地,光著身子狼狽的趴在平台上,性感成熟的胴體微微的哆嗦著,胸前那對雪白肥碩的巨乳沉甸甸的墜在胸前,兩粒奶頭上還各掛著一滴白色的乳汁。

    「主……主人,求你把後面的……也關掉……」

    石香蘭的聲音有些發顫,羞紅著臉自己撅起了肥嫩滾圓的光屁股。那兩瓣白花花的臀肉間夾著根電動陽具,一端深入體內發出嗡嗡嗡的震動聲。

    「為什麼?你不想要這根假的,難道是想要我這根真家伙肏你?」

    阿威故作詫異,伸手拍打著女護士長汗津津的、肉感豐滿的大白屁股,發出沉悶淫靡的「啪啪」聲。

    「嗚、嗚……」

    石香蘭無言以對,怎麼回答都不合適,只能發出羞恥的嗚咽聲。

    「嘿嘿,不好意思承認麼?那我就開大一點好了……」

    說著阿威撥動電動陽具的按鈕,將功率調整到最大。

    女護士長嬌軀一震,哭泣聲頓時響徹整間廳室,整個人仿佛觸電般不停顫抖著,飽滿渾圓的大屁股激烈的左右搖擺起來。

    敏感的陰道裡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隨著她肥美肉臀的狼狽晃動,一絲閃亮的液體順著雙腿間迷人的溪谷緩緩淌下,流到白皙大腿上反射出淫穢的光澤。

    「啊呀呀……啊啊……」

    很快石香蘭就被生理快感的洪流完全淹沒,她扭動身軀大聲的呻吟著、哭泣著,身不由己的被推上了欲望的顛峰,靈魂好像突然出殼飛到了九霄雲外,然後緩緩的跌回了凡塵……

    「啧啧,你這頭發情期的奶牛,真他媽的太淫蕩了!」

    阿威隨手拔出電動陽具,洶湧的淫汁立刻從肉縫裡狂湧了出來,將一大灘地面全都打濕了。

    剛從高潮中跌落下來的女護士長失神般軟倒在平台上,仿佛還沒從極度的快感中恢復過來似的,嘴裡發出輕輕的喘息聲,高聳的胸脯依然在大幅度的急促起伏。

    她的肉體又一次的背叛了理智,徹底沉溺在了欲望的漩渦中!

    ——我完了……被人這樣子侮辱都會達到高潮,我已經是個地道的淫亂女人了……

    石香蘭羞愧的無地自容,內心充滿了痛苦的自責。

    由於不間斷的服用催乳藥物,這些天來她的乳汁產量一直在驚人的增長,每天都要用吸奶器三四次才能抽取干淨,否則就漲得十分難受。現在的她非但不排斥吸奶器,反而還感受到越來越強烈的快意,每一下吸取都會引起子宮的興奮抽搐,在溢奶的同時沁出淫汁。

    再加上電動陽具的刺激以及持續不斷的調教,女護士長的防線終於被阿威完全攻陷了,所有的意志和勇氣都被徹底粉碎,雖然心裡還感覺到羞恥和悲哀,但卻再也沒有反抗的念頭了。她就像個訓練有素的性奴一樣,每天都溫馴的用成熟美妙的肉體侍奉著「主人」,供他發洩種種變態的獸欲。

    「給我爬起來!不要臉的賤奶牛,自己爽過就算了?都不想想主人的需要還沒解決……」

    阿威厲聲咆哮,一把揪住了石香蘭的頭發,將她的身軀扯了起來。

    「用嘴給我吸一吸!」

    他冷酷的獰笑著,手指自己胯下耀武揚威的生殖器,就像在命令一個最下賤的妓女。

    女護士長強忍著內心的羞憤,面紅耳赤的垂下頭。長期養成的衛生習慣使她對口交極其厭惡,一聞到那股濃重的體臭就幾欲作嘔。

    可是在惡魔陰冷視線的威逼下,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含淚埋進男人的兩腿間,張開雙唇小心翼翼的將龜頭含了進去。

    「給我吸認真一點……拿出你當護士的敬業精神來!」阿威語帶恐嚇,「要是敢敷衍了事,我就再像上次那樣,罰你一整天不准擠奶!」

    石香蘭全身一顫,趕緊賣力的吸吮起來,全心全意地舔弄著男人那根丑陋的陽具,潔白貝齒不時輕刮龜頭,還用舌尖仔細的料理肮髒的稜溝。

    「喔喔……不錯,舌功很有進步……唔……」

    阿威舒服得直哼哼,兩只魔掌情不自禁地探到女護士長胸前,抓住那對赤裸的巨乳揉捏起來。溫暖而又光滑的乳肉,酥軟的像是兩大團棉花一樣,滿手都是肥膩的美妙觸感。

    「真是搞不懂,你這對大奶子是怎麼長出來的?居然肥成這樣……」

    嘀咕聲中,阿威伸出蒲扇大的巴掌,狠狠拍擊著這對豐滿到不能再豐滿的巨乳,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兩個巨大滾圓的柔軟肉團應聲顫動了起來,就像是拍皮球一樣在胸前可憐的搖晃著,雪白滑膩的乳肉上很快出現了紅紅的掌印。

    「唔唔……」石香蘭羞恥得幾乎哭出聲來,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肆意凌辱自己的乳房,身子連閃避一下都不敢,嘴裡依然在乖乖的吸吮著腥臭的肉棒。

    「哈,我看是遺傳來的吧!」阿威自己回答了問題,喋喋怪笑道,「難怪,你妹妹的胸前也挺著一對那麼大的奶子……你們姐妹倆都是一路的貨色!」

    他本是隨口說出這些話的,可是一提到女刑警隊長石冰蘭,雙眼不禁射出了狂熱而又凌厲的目光。

    這個巨乳細腰的清麗女警,一直以來都是阿威夢寐以求的獵物。不僅因為她有著一對尺寸極其罕見的豐滿乳房,還因為她那種冷艷的氣質、堅韌的神經和頑強的意志都深深的吸引了阿威。他知道,這樣的女人才是SM的最佳人選,如果能把她變成自己胯下任意鞭撻的性奴,那將會是身為男人的最大享受!

    「石冰蘭……大奶警花!」阿威忍不住喃喃自語,聲音裡都透著興奮,「你遲早也是屬於我的……遲早……」

    聽到妹妹的名字,女護士長一震,不由自主的張嘴吐出了肉棒。

    「主人……我求求你……」她臉色驚惶,眼裡充滿懇求之意,「別傷害我妹妹……求求你放過她……」

    阿威咬牙切齒的怒叱:「你妹妹幾次害慘了我!他媽的……老子絕對饒不了她!」

    「不,不……求你發發善心……」石香蘭泣不成聲,摟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只要你肯放過小冰……」

    「假如她的胸圍沒有那麼大,我或許還可以考慮……」阿威獰笑著說,「要怪就怪她跟你一樣,胸前長著一對惹人犯罪的巨乳吧!」

    石香蘭的心沉了下去,知道再怎麼說都沒用了,只能流著淚暗暗的為妹妹祈禱,希望她永遠也不要被這個惡魔捉住。

    阿威彷彿猜到她在想什麼,冷哼一聲,心裡湧起更加暴虐的欲望。

    「趴到地上……把屁股翹起來!」

    他命令女護士長重新擺出四肢著地的羞人姿勢,雪白肥厚的大屁股高高的翹起,正對著自己的視線。

    然後他粗暴的扒開了那兩團白花花的臀肉,將她的屁眼完全暴露了出來,緊窄渾圓的小肉洞是淡淡的褐色,由於緊張和羞恥正在微微的翕動著。

    「啊!不要……那裡不要……」

    石香蘭驚恐的尖叫了起來。盡管她早已知道惡魔有肛交的嗜好,自己是不可能逃脫厄運的,可是事到臨頭依然感到強烈的恥辱和害怕。

    「少廢話!」阿威使勁的掐著富有彈性的臀肉,語氣森冷到不帶一絲感情,「你再敢說一個「不」字,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石香蘭嚇得渾身發顫,對這個男人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再一次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阿威滿意的笑了,伸手用力揉捏著女護士長胸前那對雪白柔嫩的大肉團。她的乳房就像超大容量的產奶器似的,雖然剛被抽取了一千西西的奶水,但在對方的使勁擠壓下,還是很快就又分泌出了少量的乳汁。

    「哈,連潤滑劑都是現成的!」

    阿威嘿嘿淫笑,用手指蘸了點奶水塗抹到石香蘭的肛門口,剩下的全都擦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

    聖潔的母乳竟被用來當作肛交的潤滑劑!這本來應該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忍受的屈辱,可是石香蘭卻只是漲紅著臉羞愧的抽泣著,馴服的趴在地上不敢反抗。

    「來了!」

    阿威興奮的吼著,肉棒頂端對准女護士長的菊穴,用力的向裡面頂了進去。

    石香蘭臉色慘變,喉嚨裡發出一聲苦悶的嘶叫,感到屁眼被男人粗大的龜頭頂穿,火辣辣的劇痛霎時傳遍全身。

    「痛死了……啊……太……太大了……」

    她痛得眼淚奪眶而出,本能的扭動身軀掙扎起來,但阿威卻從後面牢牢的抱住了她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暴喝一聲,猛地將肉棒捅到了直腸深處。

    「喔喔……真是美妙的屁股啊!」

    阿威贊不絕口,操縱陽具大力抽插著女人最隱秘的排洩器官。借助奶水的潤滑作用,又粗又黑的肉棒在兩團雪白渾圓的臀肉間一下下進出,盡情享受著那被直腸嫩肉夾緊的強烈快感。

    「好痛……啊啊……求你拔出去……」

    女護士長痛得死去活來,屁股裡仿佛有鋒利的鋸子在來回拉扯,每一下抽動都似要將直腸撕裂似的,令她不斷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叫聲。

    「別叫……多插幾次就適應了……」阿威一邊喘息,一邊咯咯獰笑道,「到那時候你就會發現,肛交就跟擠奶一樣的爽……你這頭奶牛一定會迷死這種感覺的……哈哈哈……」

    「擠奶」兩個字一傳進耳朵,石香蘭頓時心如鹿撞,在羞愧的同時下體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淫汁,肛門的撕裂感仿佛也減輕了許多,子宮深處開始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意。

    「啊……啊啊……」

    石香蘭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喊著,肥大白嫩的屁股不知不覺又搖晃了起來,看上去分外的淫蕩。

    「干死你!干死……」

    就在男人興奮以極的高亢叫聲中,女護士長豐滿成熟的嬌軀不停的顫抖著、哭泣著,迷人的肉體又一次被他徹底征服了……

    ************

    兩天後的下午四點半,王宇一腳踏進了石冰蘭的辦公室。

    「隊長,我已經把這幾個月全市所有死者都調查了一遍。在年齡相符的死者裡面,真的有一個人是駝背!」

    他一口氣說出了這番話,臉上滿是振奮的表情。

    石冰蘭喜上眉梢:「果然如此!」

    「這個人是農村人,就在上個月心髒病突發,剛送到協和醫院就死了。」王宇接著道,「他的遺體當天就被親戚領走,但在火葬場的記錄裡卻找不到這個人的名字,很有可能是被運回鄉下土葬了!」

    「我看也是。現在農村還有不少人拒絕火葬,想盡辦法非要土葬不可。」石冰蘭說到這裡頓了頓,意味深長地問道,「阿宇,這件事你怎麼看?」

    「駝背、土葬,這兩點都被隊長你猜中了,顯而易見這絕不是巧合!」王宇的神色充滿欽佩,「我同意隊長的看法,九仙山發現的屍體十有八九是色魔搞的鬼,意圖是想混淆我們的視線,將警方引到歧路上去。」

    石冰蘭點了點頭:「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還缺少證據來證明這一點……」

    「我已經查到了一些情況,那個駝背死者是城郊徐家村的老農民,惟一的親戚是個叫徐大根的遠房表弟,喪事都是由他一手操辦的。」王宇恨恨地說,「一定是這個徐大根被買通了,暗地裡將遺體交給了惡魔!」

    「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惡魔自己偷挖出來的。」石冰蘭沉思了片刻,緩緩道,「阿宇,看來我們必須親自到徐家村走一趟了,把情況繼續調查清楚。說不定還要挖開墳墓來看一看,才知道死者的遺體是不是真的被盜用了!」

    「好的!」王宇一口答應,「我再去叫幾個弟兄一起去……」

    「不用了!」石冰蘭輕輕歎息一聲,「我已經跟李處長說過我的看法,他卻認為我想的太多了,還說這種牽涉到死人的行為很容易犯鄉民忌諱,搞不好就會釀成警民沖突的大禍,到時候誰來負這個責任……」

    「這家伙,真他媽是十足的官僚!」

    王宇越聽越火,忍不住破口罵了一句。

    「算了,也不能全怪李處長。上個月他到孫德富的西北老家追捕時,就跟當地村民發生了嚴重糾紛,差一點就難以收拾,他當然不想再冒這個險了……」女刑警隊長邊說邊站起身來,「就我們兩個人去吧,無非是多花點時間……」

    兩個人計議已定,匆匆准備了一下就出發了,坐上警車駛向城郊的徐家村。

    ************

    傍晚時分,F市刑警總局的大門口,一大群記者正吵吵嚷嚷的圍在門前,攔著幾個正要外出的專案組成員問話。

    「……我們是市電視台的,請問九仙山發現的那具駝背屍體,到底是不是通緝犯孫德富?」

    「……如果是還不能肯定,專案組為什麼一直都不主動介入調查呢?這裡面是否有什麼原因?」

    「……孫德富是不是已經被變態色魔滅口了?假如屍體真的是他,這是否意味著色魔又開始出來作案了,本市的大胸脯女性應該加倍小心?」

    「……我是《F市晚報》的記者,我想找一下你們的石隊長……不在?那李處長也行……」

    現場鬧哄哄的亂成了一團,各種型號的話筒和攝像機此起彼伏,夾雜著記者們的七嘴八舌聲,氣氛好不熱烈。

    而在刑警總局裡面,組長李天明卻正拿著電話聽筒大倒苦水。

    「……對呀,局長……不知道是誰捅到新聞界去的……現在我們很被動,要是不能盡早說明真相,輿論可是會壓死人的……我的意見?我的意見就是馬上跟公眾實話實說,告訴他們警方其實已經擊斃了孫德富,所以剛發現的那具屍體絕對是跟案子無關的其他人……好好,局長您同意就好……我一定照辦……」

    電話「啪」的掛斷了,李天明抹了把胖臉上的汗珠,神情顯得輕松多了,胸有成竹的迎向了門口的大批記者……

    ************

    「……這裡是「F市新聞連線」,下面播報我們剛剛收到的消息。市刑警總局今天下午對外界宣布,通緝犯孫德富因為拒捕頑抗,前些日子已經被警方擊斃伏法了……因為某些技術上的原因,這一消息被封鎖到現在才對外公布,警方對此表示歉意,希望公眾能夠理解,同時呼吁市民們保持人心安定。這件事跟前幾天九仙山發現的屍體並無直接關系,無須對此進行過多的猜測……」

    崎岖不平的鄉間小路上,戴墨鏡的阿威正一邊開車一邊聽廣播,聽到這一段後,右腳猛然間踩住了刹車。

    「吱呀——」的輪胎擦地聲響起,整輛車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熄火了。

    足足兩分钟後,車子才重新點火啟動,加速向前方絕塵而去。

    ************

    太陽快落山了,石冰蘭和王宇剛好趕到了徐家村。

    兩人很快打聽出了徐大根的情況。那是個一窮二白的老光棍,平常喜歡賭博喝酒,十天裡面至少有八天都喝的醉醺醺的。在辦完遠房表兄的喪事後不久,他有天晚上因酒醉失足,跌進村裡的池塘淹死了。

    也就是說,這件事變成了死無對證,線索又斷了!

    石冰蘭感到更加可疑了,於是向村民們提出要驗看已經下葬的遺體,但卻遭到了措詞強硬的拒絕,費盡唇舌交涉了幾個小時依然無果。

    無奈之下,兩人只好暫時放棄,轉而要求到徐大根生前的住處去看看,希望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但村民們這時已經有了敵意,態度冷淡多了,只簡單告知此人連房子都賭輸掉了,只能棲身在對面山腳下的一個荒廢倉庫裡。那兒的道路十分荒僻,沒有一個人願意帶路。

    石冰蘭和王宇也不勉強,詳細問清了倉庫所在的位置,不辭辛勞的摸黑找了過去。

    ************

    ——老婆,我回來了!

    天已黑,的士在長街上疾馳。蘇忠平望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夜景,嘴裡默默念叨著這句話,內心充滿了歸家的幸福和溫馨。

    他到外地出差了三個星期,剛剛才從飛機場打的回來。小別勝新婚,他真恨不得能馬上見到妻子那美麗的倩影,好一慰這二十多天來生理和心理上的思念。

    作為一個正當盛年的男人,蘇忠平生理上的需求還是挺旺盛的,雖然妻子有點性冷淡,再加上工作忙的關系,自結婚以來夫妻倆的房事少的可憐。但平常起碼也能將她摟在懷裡親熱一下,不像這次分離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

    想到妻子那巨乳細腰的魔鬼身材,就連西方女人都要羨慕不已的惹火胴體,蘇忠平不禁蠢蠢欲動了起來,小腹湧過一股熱流。

    ——老婆,好久都沒來過了……今晚無論如何也該來一次了吧!嘿嘿……

    他一邊盤算著說辭,一邊忍不住啞然失笑,只希望今晚妻子沒有再加夜班。

    萬萬沒有想到即將來臨的,將會是多麼沉重的打擊和巨大的失望。

    ************

    夜深了。石冰蘭邊鑽出警車邊抬腕看了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十分!

    那廢棄的巨大倉庫就矗立在不遠處,在黑沉沉的夜色下看來,顯得分外的破敗荒涼。
gokend 發表於 2008-4-6 00:21
「總算找到了!」王宇關上車門,吁了口氣苦笑道,「隊長,說真的我很難相信這裡還會留下什麼線索……恐怕我們又是白忙一場了……」

    兩個人從下午一直忙到現在都沒休息,只胡亂吃了幾口隨身攜帶的乾糧,都已經是又倦又餓。

    「阿宇,你累了就先歇著吧。」石冰蘭的神情盡管有些疲憊,那裹在警服裡的惹火嬌軀卻依然挺的筆直,「我一個人過去看看就行了……」

    王宇忙也挺直了腰板:「不,我不累!一起過去……」

    話還沒說完,女刑警隊長蓦地「咦」了一聲,俯身彎下腰來。

    「怎麼了?」

    王宇詫異的問,同時順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臉色突然變了。

    黯淡的星光下,只見路邊的草叢裡掛著好些星星點點的污痕,赫然是凝固了的血跡!

    石冰蘭和王宇對視一眼,彼此會意的點點頭,目光警惕的瞪著幾米開外的倉庫,悄無聲息的掩到了門口。

    倉庫裡沒有燈,放眼望去是一片漆黑,彷彿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

    王宇掏出打火機點燃,石冰蘭則打開手機照明,藉著微弱的光線並肩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倉庫,隱約可以看到周圍橫七豎八的堆著許多雜物,還有一個個架子豎立著,感覺很是陰森。

    「有人嗎?喂……有人嗎?」

    石冰蘭清脆的嗓音響起,在整個倉庫裡激起了嗡嗡的回音。

    回音很快歇止了,無人響應。

    就在這時,倉庫的門突然「咣當」一聲關上了。兩人猛地回頭,正好看見一條人影迅速閃過。

    「站住!」

    王宇暴喝著竄了過去,沒走幾步腳下突然踩到個軟綿綿的軀體。他連忙用打火機一照,躍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張慘白色的人臉!毫無生氣的、死人的臉!

    「小璇!」

    王宇蓦地發出一聲悲痛的嚎叫,目龇欲裂的幾乎昏了過去!

    「是小璇?她在這裡?」

    石冰蘭聞聲趕來,低頭定睛一看,只感到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到了頭頂!

    倒在地下的竟是一具碎屍!

    這位爽朗而又活潑的、跟自己情同姐妹的年輕女警,竟被活生生的肢解成六塊碎屍!嬌小的身軀光禿禿的,雙手雙腳分散四周,胸腔上的乳房已經被殘忍的割掉,露出兩個血肉模糊的空洞,雪白的屁股扔在一旁。最令人心悸的是她那顆人頭,睜得大大的眼珠裡充滿恐懼和悲哀,以及死不瞑目的憤怒!

    「小璇……小璇……」

    王宇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發瘋般捶打著自己的胸膛,無窮無盡的傷心、悲憤、懊悔和自責就像潮水一樣的湧來,席卷了每一根血管和每一個細胞。

    他知道孟璇一直深深的愛著自己,可是由於暗戀石冰蘭,他對這份戀情始終不是很投入,直到孟璇被色魔捉走之後,王宇才痛悔的幾乎不能原諒自己,本來打算救出她後再重新開始,然而無情的現實卻把一切美好的願望都碾的粉碎!

    「小璇,我要為你報仇!」

    王宇急怒攻心的狂吼,像瘋子般猛沖猛撞,拳打腳踢的將沿途的雜物架子紛紛推到,發出一片嘩啦啦的響聲。

    「王宇,你冷靜點……冷靜點!」

    石冰蘭焦急的喊叫著,伸手去拉對方的臂膀想讓他安靜下來,不料卻被失去理智的王宇用力一撞,她立足不穩的險些摔倒在地,連掌中的手機也都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

    「我要殺了你!惡魔!」

    王宇一邊嘶吼,一邊大步向前沖了過去。突然「咕咚」一聲巨響傳來,男人的吼叫聲變成了長長的慘呼,跟著又嘎然而止。

    「王宇,你怎麼了?」

    女刑警隊長大驚,聽出那是人一腳踩空掉到陷阱裡的聲音。她的一顆心霎時提到了嗓子眼上,飛快的從腰間槍套裡拔出了配槍。

    「惡魔,你、給、我、出、來!」

    她並沒有急著上去救王宇,反而穩穩的立在原地,平端槍口一字一句的發出低叱。

    ——很明顯,變態色魔已經來了,就躲在這個倉庫裡搞鬼!如果慌裡慌張的去救人,搞不好會連自己也遭到暗算。

    這就是石冰蘭在一瞬間就做出的判斷,她強忍內心的巨大悲痛,迫使自己馬上將情緒平復下來迎接眼前的危機!

    嗡嗡的回音很快又歇止了,仍然沒有人回答,倉庫裡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黑暗中,女刑警隊長努力的睜大眼睛,可是眼前卻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

    她聽到自己的心髒在砰砰劇跳,掌心裡沁出了冷汗,握槍的手腕正在不受控制的微微發顫。

    自投身警界以來,石冰蘭無數次面臨過千鈞一發的危險,也和許許多多最凶殘的罪犯較量過,可是卻從未試過像今晚這樣,內心充滿了強烈的挫敗感和不祥的預兆。

    今晚局面的凶險真是前所未有,她等於是一個人被困在這裡,根本沒有辦法向外界或警局求援;而在這樣一個荒僻廢棄的倉庫裡,也不用指望有人會被槍聲驚動而趕來;更糟糕的是漆黑一團的環境裡什麼也看不見,想要應付對方的突然偷襲簡直是難上加難。

    ——鎮靜……一定要鎮靜!

    石冰蘭反覆告誡著自己,可是冷汗還是在不斷沁出,心跳也越來越劇烈。

    她頭一次發現,黑暗竟是如此令人恐懼,就像一個不可測的無底深淵似的,將人的信心和勇氣一點點的吞噬。

    ——只要能有少許光線就好……哪怕只有少許……

    女刑警隊長小心翼翼的邁動腳步,憑著直覺一步步摸索到了大門旁邊,想要打開門讓外面的星光透進來。

    門被鎖死了,完全紋絲不動!

    這一刻,石冰蘭真是有種跌入絕境的感覺,全身一片冰冷。

    就在這一刹那,她突然感到有只手掠過臀部,隔著警裙在自己飽滿的屁股上重重的捏了一把。

    「啊!」

    女刑警隊長猛然旋過身來,只聽「砰砰砰」的槍聲暴雷般響起,憤怒的槍口爆出了一道道的火花。

    藉著這短暫的光亮,她隱隱瞥見有條人影閃身縮到架子後面去了,連忙飛步追了過去。

    「出來……你出來!」

    石冰蘭厲聲喝叫,對准那個方向接連扣動了扳機,子彈呼嘯著一發發射了出去,在倉庫裡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開槍造成的火光畢竟太微弱也太短暫了,她很快就完全失去了對方的蹤影,不知道該向哪裡追擊才好,只能站在原地急促的喘著氣。

    ——啊哈哈哈!

    黑暗中蓦地傳來一陣夜枭般的怪笑聲。

    石冰蘭駭然震動,本能的前後左右轉動身形,想要確定對方的大概方位。可是倉庫裡的嗡嗡回聲嚴重干擾了判斷,這笑聲彷彿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根本聽不出具體的位置。

    「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大奶警花!」只聽阿威那嘶啞的嗓音響起,喋喋怪笑道,「投降吧,你已經輸定了!」

    「應該投降的是你!」女刑警隊長咬牙怒斥,「我正愁找不到你,今晚正好把你逮捕歸案!」

    「好啊……咱們就走著瞧,看今晚究竟是誰抓到誰!」

    說完這句話後,阿威久久都沒有再出聲,倉庫裡又安靜了下來。

    石冰蘭心中一緊,悄悄的靠著旁邊的架子蹲低身軀,以雙手射擊的標准姿勢緊握著配槍。盡管眼睛看不見,但她自信其他感官還是相當敏銳的,全神貫注的戒備著可能從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偷襲。

    誰知那猥亵的嗓音突然又咯咯怪笑了起來。

    「兩條腿要注意合攏,不然什麼春光都被我看見了哦!」

    石冰蘭這才察覺自己蹲下時為了穩住重心,雙膝很自然的一高一低,不單裹著絲襪的光滑大腿全都露了出來,連警裙的開衩都被撐出了很大的空隙。她只覺得臉頰發燒,下意識的立刻將兩腿並攏,同時一顆心卻沉到了腳底。

    ——惡魔怎麼能看見自己裙下春光的?莫非……他戴著某種夜視裝置?

    「沒錯,我帶著紅外線夜視鏡,所以我才說你輸定了!哈哈……哈……」

    阿威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般縱聲大笑。多日以來的苦心總算沒有白費,這個自作聰明的巨乳女警果然鑽進了自己布置好的圈套裡來。

    老孫頭逃走後一直都毫無音訊,他絕不相信一個有著明顯駝背特征的老頭,在全國通緝的嚴峻形式下能逍遙法外這麼久;何況老孫頭本就身患絕症,這些日子一直是靠自己持續供給他進口的高級特效藥,才能勉強苟延殘喘下去。逃亡期間藥物一斷,能不能活兩個星期都很難說。

    當然,阿威也不相信老孫頭被警方生擒活捉了,因為如果那樣的話,自己肯定早就被招供了出來,這時候恐怕都已經槍斃了一百次。

    那麼,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一種了——老孫頭十有八九已不在人世!

    可是警方為什麼遲遲都不公布消息呢?是因為老孫頭死在深山老林裡,至今都未發現屍體?還是因為警方秘密封鎖了起來,目的是想要讓自己放松警惕?

    阿威苦苦考慮了很久,最後決定不管是哪種情況,自己都應該冒險出擊!一方面是因為不想坐以待斃,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對石冰蘭的渴望已經到了入骨的程度,再不早點將這美麗的獵物誘捕到手,自己就要憋瘋了。

    於是他花高價從徐家村買來了一具假屍首,並在第一時間就將賣主徐大根殺人滅口了,然後開始實施這條「引蛇出洞」之計!

    「……你完全想錯了!我不是要騙你們相信那具死屍是孫德富,而是要用它把你引出來……就像我夢寐以求要把你弄到手一樣,你也夢寐以求著想親手抓到我,這種心情我最理解不過了……你是不會放棄任何線索的!所以我早猜到,你很快會注意到徐家村,並且無論如何也會親自趕來查個清楚……」

    漆黑的倉庫裡,這些話就像一盆盆冷水從頭澆下,讓女刑警隊長全身寒意直冒,從頭涼到腳。

    「我故意四處散布謠言,並通知了新聞界,就是為了給警方造成壓力……我知道,這些笨警察為了安定人心,肯定會聲明事情和色魔一案毫無關系。就算是懷疑到屍首是我設下的騙局,也不會大張旗鼓到徐家村來的,只會先讓少數人悄悄過來探查究竟!而這「少數人」裡百分之百會有你大奶警花!哈哈……」

    隱身在暗處的阿威越說越是得意,幾乎要手舞足蹈起來。今天下午石冰蘭和王宇駕警車進入徐家村時,他就埋伏在村口。直到確定來的真的只有兩人後,他才搶先趕到了早已布置好的倉庫裡,一心一意的等著獵物自己跌進陷阱裡來。

    「你贏不了我的,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瞭如指掌!哈……你害怕了麼?怎麼胸部起伏的那麼厲害……這個樣子真是迷死人啦,啧啧啧……」

    阿威故意用更加淫邪的話來羞辱女刑警隊長,通過紅外線夜視鏡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已經氣得臉色煞白,那對高高聳起的豐滿乳房正在胸前急促的起伏著,看上去無比的誘人。

    「惡魔!你去死吧!」

    石冰蘭羞憤交加,忍不住又向前方「砰砰」的開了好幾槍。她想既然對方能形容出自己的胸脯和大腿,那麼至少可以肯定不是在自己的後面。

    可是槍聲未落,怪裡怪氣的嗓音卻偏偏從後面傳了來:「真笨哪!全都沒打中,我在這呢……」

    「砰!砰!」

    「還是沒打中……哈哈!我在這呢……」

    「砰!砰!砰!」

    「我在這呢……在這呢……在這呢……」

    詭異的嗓音忽而在前,忽而在後,如同鬼魅般根本捉摸不定。

    「你的槍法太差了,連我的寒毛都沒碰到!還是快點自己脫光衣服,讓我來給你表演一下男人的「槍法」吧……嘿嘿嘿……」

    聽到這些有意激怒自己的挑釁話語,女刑警隊長卻反而警醒了起來。

    ——不行!他這是想耗光我的子彈,我絕不能上當……

    她強迫自己沉住氣,鄙夷的冷笑一聲:「你算是什麼男人?只敢躲在暗處自我吹噓的可憐蟲!如果你真是男人的話就站出來,光明正大的跟我決斗!」

    「行啊!」阿威一口答應,「只要你把槍扔掉,我就開燈出來跟你單挑。」

    石冰蘭咬緊下唇不做聲,她現在惟一的優勢就是手中的槍了,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棄掉。

    阿威倒也沒催她,繼續通過夜視鏡欣賞著女刑警隊長的惹火曲線,嘴裡不停的發出淫聲笑語。其實現在要制伏她已並非難事,可是他卻並不急著下手,准備像貓捉老鼠那樣盡情的戲弄羞辱這個巨乳美女,等她筋疲力盡了再穩穩的手到擒來。

    ——怎麼辦?難道我今晚真的是在劫難逃?不……不會的……

    石冰蘭強壓下心中越來越不祥的預感,慢慢的挪動了幾步,突然瞥見在一片漆黑中,前方不遠處閃爍著一個極其微弱的光點。

    那是手機訊號發出的光芒!

    女刑警隊長心中一喜,剛才是被王宇撞到才不慎跌落了手機,如果能拿回來照明,起碼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她連忙加快腳步走了過去,右手握槍警惕的防備四周,不料沒走幾步腳後跟上蓦地一緊,彷彿有股極大的力道牢牢的抓住了雙足足踝。

    石冰蘭低聲驚呼,下意識的想要飛身躍開,可是兩腳卻像灌進了千斤重量似的,被固定在原地再也動彈不得。

    ——不好,這是強力萬能粘膠!

    她立刻明白自己中計了,慌亂之下本能的又扣動了扳機,砰砰的槍聲再次震耳欲聾的在倉庫裡鳴響,震的四周牆壁上的沙石滾滾而下。

    伴隨著槍聲響起的,依然是阿威那得意之極的狂笑聲。石冰蘭就在這笑聲中拚命想要拔起雙足,就像是條被漁網困住的美人魚般掙扎著,動作顯得徒勞而絕望。

    「哈哈哈,大奶警花,現在你總該承認自己輸定了吧?我早就說了,今晚你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話還沒說完,石冰蘭突然靈光一閃,俯身飛快的解開了鞋帶,兩只腳拔出了粘在地上的皮鞋。然後她奮力向前方一躍數米,赤足跳出了粘膠所在的區域。

    還來不及站穩身軀,耳邊就接連響起清脆的玻璃破碎聲,令人寒毛直豎。

    石冰蘭倒抽了口冷氣,地上顯然已經遍布了碎玻璃渣子,自己現在光著腳,要是被鋒利的碎片割傷可就糟了。

    正在不知所措之際,忽然「啪啪」兩聲響,像是有雙鞋子擲到了自己腳邊。

    女刑警隊長小心的伸手一摸,臉頰刷的漲紅了。

    那竟是一雙完全镂空鞋面、清涼露趾的性感高跟鞋!

    「瞧,我為你想的多周到!」阿威咯咯怪笑道,「怕你的美腿嫩腳被割傷,就連鞋子都替你准備好了……哈哈……」

    石冰蘭氣的真想把高跟鞋擲回去,然後將憤怒的子彈暴雨般傾洩而出!

    可要是沒有鞋子,腳掌肯定會玻璃劃破流血的,那自己的處境無疑將更加不妙!

    權衡利弊,她最終還是強忍內心的羞憤,一聲不響的將雙足套進了高跟鞋。

    熟悉的感覺倏地從腳上傳來,女刑警隊長猛地記起幾個月前在「黑豹」舞廳裡,自己也曾被迫穿上這樣一雙性感挑逗的高跟鞋。

    回想起當時發生的情景,強烈的羞恥感霎時湧遍全身。這雙高跟鞋就像是附有魔咒似的,令她感到自己什麼顏面都丟光了,連職業的尊嚴和勇氣都遭受到了最沉重的打擊!

    停頓了好幾秒钟,石冰蘭才勉強控制住波動的情緒,重新邁動步伐向牆角摸索。目前的局面是如此被動,惟一的希望就是背靠牆壁占據住一個有利地形,然後爭取跟惡魔長時間的對峙下去,等天亮了才有機會反敗為勝。

    才走兩步,女刑警隊長就感到極其彆扭。腳下高跟鞋的後跟實在斜的要命,她不得不盡量翹起屁股來保持平衡,亦步亦趨的緩緩前進。

    繞過幾個布滿蛛網的貨物架子,忽然一聲布片撕裂的聲音響起,石冰蘭只覺得臀部一涼,齊膝的警裙赫然裂開了一個大口子,想必是被釘子之類的尖銳物體勾住劃破的。

    她頓時連耳根都紅透了,盡管黑暗中看不見,但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白嫩的屁股已大半曝光。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像今晚這麼狼狽過,真是太丟臉了!

    「嘿嘿,連衣服都刮破了嗎?」惡魔的聲音又響起,淫笑道,「你往左邊走幾步,那裡還有我替你准備的三點式比基尼,情趣露奶裝和日式皮衣皮褲,從裡面任選一件換上吧……」

    「你給我閉嘴!」

    石冰蘭又羞又氣,這些淫蕩的服裝可不比高跟鞋,已經完全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底線,就算死她也絕不肯穿到自己身上!

    「怎麼,還不好意思麼?那就讓我來替你挑吧……嗯,我猜你一定喜歡那件露奶裝,就是那種在胸口開兩個大圓洞的緊身衣……全身都緊緊包裹著,只有白白的大大的奶子完全裸露出來,這樣的衣服肯定最適合你穿了,哈……」

    石冰蘭真想把耳朵掩起來,不去聽這些下流之極的惡心話,可是伸出去的手臂情不自禁掩住的卻是自己高聳的胸脯。盡管如此還是感受到一股股寒意,仿佛豐滿無比的雙乳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

    「別再負隅頑抗了!」阿威的語氣充滿了調侃,仿佛是警方在下最後通牒,「你的肉體遲早都是我的囊中物,再玩下去只會讓你自己更難堪……」

    「你想都別想!」女刑警隊長突然厲聲打斷了他,用淒厲而悲憤的語氣一字字道,「我寧願自殺,也絕不會讓你碰到我一根手指!」

    說完她抬起手臂,毅然決然的將槍口指向自己的太陽穴,手指緩緩的向扳機扣緊。

    「你干什麼……住手!」

    這一著可完全出乎阿威的意料,他失聲叫著飛躍過來,一掌將石冰蘭持槍的右臂推開。

    女刑警隊長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一聲清叱,左肘向後重重的撞中對方的小腹,槍口立刻轉過來頂住了他的身軀。

    「不許動!」

    她厲聲命令,清澈的眼眸裡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阿威整個人一下子僵硬了,這才明白這次是自己上了當,嘴裡陡然發出驚怒的怪叫。

    「蠢材!還沒把你逮捕歸案,我怎麼可能自殺!」

    石冰蘭俏臉寒如冰霜的「呸」了一聲,右手緊緊的握著槍,左手就伸到腰後去摸手铐。

    誰知就在這一瞬間,耳邊突然傳來「轟隆」的爆炸巨響,震的整個倉庫仿佛都在搖晃。她驚叫著,高跟鞋踩了個空,身不由己的失去了平衡。

    阿威也幾乎立足不穩,但他立刻拋掉了手中的遙控炸彈裝置,狂吼著合身一頭撞進了女刑警隊長的懷裡,兩個人骨碌碌的滾倒在地。

    「砰、砰、砰……」

    暴雷般的槍聲接連不斷的響起,石冰蘭拚命想要調轉槍口,可是持槍的手腕被對方死死的按住,每一發子彈都從頭頂打到了天花板上。

    「卡」的一下輕響,子彈終於打光了。阿威松手放開女刑警隊長的手腕,哇哇怒吼著猛掴她的耳光,打的她臉頰熱辣辣的腫了起來,嘴角沁出了血絲。

    石冰蘭忍痛還擊,施展全部格斗技巧和對方周旋。兩個人在地上翻來滾去,揚起了一陣陣嗆人的灰塵。

    阿威畢竟是身強力壯的男人,沒多久就占據了上風,一個翻身壓到了女刑警隊長的身上,將她的兩只胳膊都扭到頭頂,呈大字型牢牢的摁在地上。

    石冰蘭奮力的扭動身軀反抗,同時屈膝想要撞擊對方的下體,但男人的膝蓋卻搶先頂住了她渾圓的大腿,令她四肢都被制住動彈不得。

    「怎麼樣?我早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

    阿威啞聲獰笑,全身都壓在女刑警隊長成熟惹火的胴體上,兩條腿分別緊緊夾住她的一雙美腿,令她再也不能發動任何攻擊。

    除了丈夫之外,這還是石冰蘭頭一次被男人如此緊迫的壓到上面來,她簡直是羞恥的無地自容,可是幾次努力掙扎都徒勞無功,她只好暫時放棄抵抗,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息。

    阿威樂得輕松,也就順勢壓在女刑警隊長身上休息。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她胸前那對豐滿無比的巨乳一下下的碰到阿威的胸膛,使他情不自禁的將她壓的更緊,在黑暗中盡情感受著這兩顆裹在警服裡的彈性驚人的大肉團。

    石冰蘭強忍著內心的羞怒,一聲不吭的任憑對方輕薄,准備等他稍有松懈時再突然進行反擊。

    可是阿威卻得寸進尺,竟然連下身也不安分起來,用膝蓋將女刑警隊長的雙腿頂開,胯下那堅硬勃起的部分強行擠進了警裙的開衩裡,開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內側。即使是隔著男人的長褲和自己的絲襪,她也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那根火熱的肉棒已經碰到了蕾絲內褲上,正在磨蹭自己最私密的禁區。

    「不要!」

    石冰蘭就像觸電一樣嬌軀劇震,又開始竭盡全力的激烈掙扎。突然口鼻上呼吸一窒,雙唇已經被灼熱的大嘴重重的封住了,同時舌尖也被對方吸到了口中。

    「唔……唔……」

    阿威熱烈的狂吻著身下的巨乳美女,品嘗著她的柔軟嫩舌和香甜津液,內心的興奮真是無法用筆墨來形容。兩只手不知不覺的松開了,隔著警服揉捏起了她胸前那對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飽滿乳房。

    石冰蘭的羞憤已經到了極點,得到自由的雙手拚命的捶打拉扯,可是怎樣都無濟於事。她急怒攻心下忽然伸手探到對方胯下,抓住那兩粒睾丸使勁一捏。

    「哇呀呀!」

    阿威發出驚天動地的哀嚎,痛得眼淚鼻涕都狂湧了出來,終於從女刑警隊長身上滾了開去。

    「你這個賤人!我饒不了你!」

    他怒吼著站起身,仿佛受傷的野獸般猛撲過去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

    措手不及的石冰蘭只感到身體一輕,人就像騰雲駕霧似的飛了出去,嬌軀一連砸倒了四五個架子,如同一灘爛泥似的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摔真的好重,女刑警隊長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全身骨頭都似散了架般,劇痛令的她四肢完全麻木了,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已被震散。

    ——不,我不能就這麼認輸……不能!

    石冰蘭咬緊牙關,努力使自己保持著清醒,手肘撐地試圖搖搖晃晃的支起身子。

    這時阿威已經大步奔了過來,毫不留情的抬腿踢中了她的背脊。

    石冰蘭悶哼一聲,嬌軀重新跌倒在地。她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和悲哀,明知自己已經一敗塗地了,但還是頑強的撐起身軀。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絕不放棄抵抗!

    強烈的信念激發出了殘存的潛力,女刑警隊長全身都在顫抖。她已經無法再站起來了,只能手足並用的在地上匍匐爬行,豐滿圓聳的屁股高翹著緩緩搖擺,撕裂的警裙淒慘的隨風飄飛著,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狼狽。

    阿威眼露厲光,對准石冰蘭的屁股又是一腳狠狠踢了出去,端端正正的踹在那兩團臀肉的正中間。女刑警隊長被踢的向前滑出了好幾米遠,眼前霎時金星亂冒,連最後一點力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游戲結束了,大奶警花!」阿威俯下身揪住她的頭發,嘶啞的嗓音咯咯怪笑,「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囚犯,永遠的囚犯!」

    掛在腰間的手铐被扯了出來,卡嚓的铐住了石冰蘭的雙腕。她只覺得全身冰冷,一顆心不住的往下沉、往下沉……沉入眼前這無邊無際的黑暗……
gokend 發表於 2008-4-6 00:22
第二十一章:巨乳女警之淫縛
“當、當、當……”

    牆上的自鳴钟機械的敲了起來,蘇忠平抬頭一望,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

    盡管剛從外地出差回來,身體很是疲倦,但他卻到現在都還沒入睡,還在耐心的等待自己的妻子。

    ——冰蘭今晚是怎麼回事?半夜都沒回家也就罷了,竟然連個電話都不打回來?該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吧?

    蘇忠平不禁有些擔心起來,剛到家時他曾撥打過石冰蘭的手機好幾次,可是一直都是關機。他想妻子可能又在加班開會,於是也就沒有再嘗試了,直到現在才漸漸開始覺得不安。

    抱著姑且試試的想法,蘇忠平又拿起話筒撥打了一次,沒想到這次手機居然開了。

    不過鈴聲響了很久,那頭始終都沒有人接聽!

    ——奇怪,難道冰蘭把手機忘在哪裡了,沒帶在身上?

    蘇忠平十分詫異,因為妻子一向是個做任何事都井井有條的人,以前從未這樣過。

    他過了幾分钟後再撥,還是無人接聽!

    直到第三次撥打才終於通了,但傳來的居然是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喂!”

    這一瞬間蘇忠平幾乎以為自己打錯了,他飛快的瞥了眼座機上的撥號顯示,那上面的號碼明明正確無誤。

    “你是誰?”他奇怪的脫口而出。

    “打電話過來的是你,難道你不知道自己要找誰?”

    這是個嘶啞難聽的男人嗓音,語氣陰森森的,聽來令人很不舒服。

    “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是我愛人的手機!”

    為慎重起見,蘇忠平還是把號碼報了一遍。他在想是不是信號的問題搭錯線了。

    “喔,這麼說你就是石大奶的老公喽?”

    “是的!”由於對方聲音含混,蘇忠平沒聽清,以為他說的是“石大姊”,吁了口氣笑道,“你是她的同事嗎?請叫她來接電話。”

    “抱歉,她現在無法接你的電話。”

    “這樣啊……”蘇忠平心想妻子大概是在執行什麼夜間任務,連手機都交給同事保管了,“那麻煩轉告她,忙完了就往家裡打個電話……”

    “抱歉,她也不會再給你打電話了!”

    蘇忠平失聲道:“她今晚又要忙通宵嗎?”

    “NO,NO……她一點也不忙,只是要到我家裡去過夜!”

    那聲音仿佛帶著一絲嘲弄,越發嘶啞的說。

    蘇忠平一愣,有點不高興了:“朋友,請別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啊,她現在就在我車上,我正載著她回家呢!”

    說著兩下響亮的喇叭聲傳了過來,蘇忠平這才聽出,電話裡隱隱還有馬達轟鳴的聲音在響著,顯而易見對方是一邊駕駛著車子一邊跟自己通話。

    “這算怎麼回事?”他開始惱火了,認定這是哪個無聊的同事在搞惡作劇,“請把手機交還給她,我要跟她說話!”

    “我已經告訴你了,她不會再聽你的電話!”

    “為什麼?”蘇忠平提高嗓音、變了臉。

    “因為我不允許!”

    “你憑什麼不允許?”他聲色俱厲,“冰蘭是我老婆!我有權力……”

    “冰蘭?”對方卻忽然截口道,“冰蘭是誰?這裡沒有這個人!”

    蘇忠平再次呆住了,腦袋一片糊塗。

    “我要找的是石冰蘭,你車上坐的不是她?”

    “不是!”

    “啊……奇怪,難道我們剛才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車上載的這位女警官也姓石,不過她的名字叫石大奶。”

    “哦,那我搞錯……”蘇忠平忽然驚覺不對,“你說什麼?石……什麼?”

    “石大奶呀!”對方故意拖長聲音道,“怎麼你沒聽說過嗎?本市刑警隊最有名的大胸脯女警、波霸中的波霸……有個響亮的外號叫‘大奶警花’……”

    “混帳王八蛋!”蘇忠平終於醒悟了過來,火冒三丈道,“我警告你!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你要再敢說這種話侮辱我老婆,別怪我不客氣……”

    “你老婆?哈哈,那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她不再是你老婆,也不再是女刑警隊長了!”那惡魔般的聲音低沉的怪笑,“你前妻從今天起正式改名叫石大奶,新身份是我的女奴隸,或者說是一只被我飼養的寵物也行!哈哈哈……”

    “放你娘的狗屁!”

    蘇忠平忍不住厲聲罵了起來,可是內心卻一陣恐懼。世上不會有人開如此離譜的玩笑的,難道是妻子落到了罪犯的手裡?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叫阿威!”嘶啞的嗓音停頓了一下又慢悠悠的說,“不過,F市的市民都尊稱我‘變態色魔’……”

    “啊!”蘇忠平大叫一聲,驚怒交集的連聲音都發顫了,“惡魔!你……你想對我老婆怎麼樣?”

    “當然是想徹底征服她喽!啧啧……她的奶子真是大的讓人流口水啊,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克制不住的想去犯罪的……”

    “你敢!我饒不了你!”

    蘇忠平發出一連串的怒吼聲,暴跳如雷的嘶聲咆哮。

    可是惡魔卻越說越起勁,能親口告訴大奶警花的丈夫自己將怎樣凌辱她,這種刺激的感覺真是太令人興奮了:“我會好好的調教她!嘿嘿……相信在我的訓練下,用不了多久她就會連最後一絲羞恥心都不存在,成為一個最聽話最淫蕩的大奶性奴的……哈哈……”

    蘇忠平的肺都要氣炸了,但是緊接著他忽然懷疑了起來,強自鎮定的冷笑:“少來這裡吹牛!老實說吧,手機是不是你偷來的?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相信冰蘭出事了?我才沒那麼笨呢!”

    “哈,隨便你!反正你很快就會知道真相的……哈哈……哈哈……”

    狂笑聲中手機啪的切斷了,蘇忠平的一顆心幾乎要蹦出了胸腔,又是焦急又是憤怒,連忙重新撥打號碼。

    可是手機又處在關機的狀態了,而且任憑他多次重撥都沒有動靜。

    ——不,冰蘭不會有事的……不會!

    心裡有個聲音在瘋狂的喊叫,蘇忠平像熱鍋上的螞蟻般急的團團轉,在連續打電話問了幾個熟人和同事未果後,手忙腳亂的飛快接通了F市刑警總局……

    ***************

    凌晨一點半,五輛警車風馳電掣般趕到了徐家村。

    才剛到村口,干警們就瞧見不遠處火光沖天,許多村民都探頭探腦的出來觀望。

    循著火光駛過去一看,起火的是個廢棄的大倉庫,幾輛消防車早就趕到了,正在周圍噴射著白花花的水柱。

    火勢已經基本上得到了控制,不過倉庫也被燒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些骨架殘骸在冒著黑煙搖搖欲墜。

    在消防車旁邊還停著一輛警車,從車牌號上一眼就可以認出,那正是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的車子!

    干警們紛紛圍了上去,一個個心情都很沉重。

    接到蘇忠平的報案後,起先他們還盡量往好的方面估計,覺得那也許只是什麼人偷走了石冰蘭的手機,可是隨後卻接到了市消防隊打來的電話,說是半小時前徐家村附近突發火災,在現場居然意外的發現了一輛空置的警車,請刑警總局派人過來看看。

    干警們打開車門,座位上放著一雙女式皮鞋,一張貼著照片的警員證,還有一柄打光了子彈的配槍。

    平常石冰蘭從不離身的配槍!

    ——最壞的可能性終於被無情的證實了!

    所有人都黯然垂下了頭,許久的呆在原地默默無言。

    ***************

    “砰”的一聲輕響,珍藏了十多年的一瓶香槟酒打開了,清醇的酒香立刻飄遍房間的每一處。

    阿威仰脖子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大口酒,就像個孩子似的興高采烈,沉浸在無比的喜悅中。

    這輩子最最渴望得到的獵物終於成功的捕到手了,無論用什麼樣的筆墨也都無法形容他此刻的狂喜、激動、感慨和興奮!到現在他還有種做夢般的恍惚感,幾乎不能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老天爺,你對我實在太好了!哈哈哈……

    內心得意的狂笑著,阿威一邊往嘴裡灌著美酒,一邊欣賞著眼前一副美妙的場景。

    就在幾米開外的房間正中央,從天花板垂下了幾根又粗又長的鐵鏈,盡頭處綁縛著一個冷艷的絕色美女,嬌軀被吊起懸在半空,只有足尖勉強碰地。

    她低垂著光潔的粉頸,清麗而慘白的俏臉被略為散亂的秀發遮住了半邊,身上穿著的是一套英氣逼人的警服。墨綠色的上衣扎在深藍色的警裙裡,整個裝束原本是相當威武莊嚴的,可是她的腳上卻偏偏踩著一雙清涼露趾的黑色高跟鞋,看上去顯得很不協調。

    而下身的警裙又被撕裂了一條大口子,右側僅著半透明絲襪的雪白大腿幾乎都暴露在外,給人的感覺又刺激又香艷。再加上配著性感的高跟鞋,警服的震懾作用已經蕩然無存了,反倒充滿了一種類似“制服誘惑”的挑逗意味。

    阿威貪婪的盯著眼前的美女,眼皮連眨都不眨一下,色迷迷的逡巡著她惹火的曲線。

    那凹凸起伏的魔鬼身材真是掩也掩不住,被貼體的警服淋漓盡致的勾勒了出來,而且由於雙臂被反綁到身後,這美女被迫將本就鼓鼓突起的胸脯挺的更高,胸前那對足有38寸的豐滿巨乳更是顯得怒聳茁壯,將警服撐的緊繃繃的漲到了極限,仿佛隨時都會因吃不住勁而裂開。

    她不但雙臂被反綁,纖美的腳踝上也拴著鋼鐐,踏著高跟鞋的玉足不得不盡量踮起,只剩幾根修潔的腳趾吃力的支撐著全身的重量。

    這無疑是一種性虐愛好者們最喜歡的捆綁造型!自從將獵物綁成這個淒美的姿勢後,阿威已經欣賞了很久了,越看越是心潮彭湃。

    “怎麼樣啊?大奶警花……”他放下酒瓶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故意將滿嘴酒氣噴到她臉上,“哦不,我親愛的女奴隸,現在應該叫你‘冰奴’才對了……

    到這地步你該服輸了吧?”

    美女厭惡的緊蹙著雙眉,緩緩抬起頭來,那張冷艷的俏臉躍入視線,正是有“F市第一警花”之稱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她一言不發的瞪著惡魔,清澈的眼眸裡射出兩道森寒冷厲的憤怒光芒,跟著輕蔑的把頭扭到旁邊正眼都不瞧他。

    落入惡魔的掌心後,她既沒有像一般的弱女子那樣哭泣求饒,也沒有像烈性女子那樣怒罵痛斥,因為她知道這些都是徒勞的,只會讓惡魔更加高興得意。在嘗試過絕對不可能掙脫鐵鏈鋼鐐後,她甚至沒有再浪費力氣去掙扎,就像一尊用冰雕刻成的女神像般冷漠,對自身的險惡處境視如不見。

    阿威一聲冷笑,伸手托起石冰蘭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看著自己。

    在如此接近的距離內仔細欣賞,她那清秀脫俗的瓜子臉更是美的令人心動,水果般新鮮的雙唇上沒有塗抹半點口紅,雖然因憔悴而略微失去了血色,但卻增添了一種誘人盡情品嘗的吸引力。而那雙清冷的美眸凜然不屈的怒視過來,反而更激起了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啧啧,像你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怎麼能當刑警隊長呢?簡直是胡鬧嘛!”

    阿威輕佻的撫摸著那吹彈得破的光滑臉頰,仿佛在把玩著一只精美細致的瓷器:“花瓶人物就應該擺在櫥窗裡供人觀賞,否則一不小心磕破就太可惜了……”

    石冰蘭本已打定主意不理他,但這兩句話卻深深的刺傷了她的職業自尊,忍不住氣惱的怒斥:“閉上你的臭嘴!”

    “難道不是嗎?我知道你十分努力,可是你的能力並不足以勝任刑警隊長的工作!”阿威的語氣充滿嘲弄,“事實勝於雄辯,你非但不能將我逮捕歸案,連自己都落到了我手裡,這不就是‘花瓶’的最好證明麼?”

    石冰蘭陡然漲紅了臉,咬緊下唇不吭聲,顯然內心充滿了挫敗的恥辱。

    阿威的視線向下移動,落到了她那因氣惱而微微起伏的胸脯上,貪婪的咽了下口水。

    這對極其罕見的豐滿乳房已經近在眼前了,半年多來他朝思暮想,就連做夢都會夢見這對足有38寸的超級波霸,不過現在他倒並不急著剝光她一睹廬山真面目了,寧願多保留片刻那種期待而又興奮的神秘感。而且看著這對高高聳起的豐碩美肉包裹在警服裡誘人的顫動,視覺上造成的沖擊效果反而更加強烈。

    好東西是要慢慢品嘗的,太急著囫囵吞棗可就大大的浪費了。況且阿威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先將對方那驕傲堅強的外殼敲碎,再去品嘗裡面鮮美的果肉。

    “現在我相信了,‘胸大無腦’的說法確實很有道理!”阿威喋喋怪笑道,“你就是這樣一個典型,因為胸部太大了,攝入的營養分配不均影響到腦部的發育,結果導致智商偏低……”

    “閉嘴!你給我閉嘴!”

    女刑警隊長羞怒交加,反應十分激烈,再也不能保持住剛才的冷靜淡漠了。

    ——胸、大、無、腦……

    這四個字如同驚雷般反復在腦子裡鳴響,石冰蘭一下子回想起了在她十八歲那年,有一次老師在課堂裡當眾斥責自己時,用的就是這個令她蒙受莫大屈辱的評語!

    就因為這四個字,她的內心深處永遠都籠罩著一層陰影,為此不惜束胸整整十年;就因為這四個字,她發憤努力、發憤拼搏,好不容易用出色的成績贏得了人們的尊敬,在接受這個案件之前,已經沒有任何人敢小觑她的才干和勇敢。

    可是此時此刻,她居然又聽到了這句惡毒的嘲諷——胸大無腦!

    這些年她辛苦付出的每一滴汗水和鮮血,都是為了告訴別人這四個字是多麼荒謬,但眼下殘酷的現實卻無情的證明了,自己所有努力都已淪為可憐的笑柄。

    阿威察言觀色,准確的猜出了女刑警隊長的心思,頓時暗暗欣喜。看來自己事前的周密調查沒有白做,第一招就打的對手措手不及。

    他很清楚,像石冰蘭這樣經過嚴格培訓的優秀女警,各種素質相當過硬,一般的男人是很難征服她的。相較於肉體上的折磨凌辱,對她心理層面上的調教無疑更加重要。必須先從心靈上不斷予以打擊,徹底的壓倒這美麗的獵物,掌握主動並完全占到上風,才有希望最終將她馴服在自己胯下。

    “別再自己騙自己了!你能取得今天的成就,其實是靠勤奮換來的。正所謂勤能補拙,但這並不能掩蓋你智商平庸的事實!要不是你判斷錯誤,楚倩、林素真和孟璇也不會接連落到我手裡,是你這個胸大無腦的警界花瓶害慘了她們!”

    石冰蘭臉色慘白,一時無言以對。惡魔的這些話就像是一柄柄大鐵錘,句句都擊中了她潛意識裡最脆弱的要害。

    ——確實是我連累了她們,這都是我的錯……

    想到林素真和孟璇慘死的模樣,她的心裡一陣絞痛自責,雙眼不禁湧現出了淚光。

    “事情明擺著,你根本就不適合當女刑警!”阿威乘勝追擊,“老天賜給你美麗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目的就是讓你用這些天賦本錢來俘虜男人的,不是用你那簡單的頭腦!”

    石冰蘭“呸”了一聲,含淚的美眸又射出憤怒的視線,俏臉寒如冰霜。

    “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她的聲音從牙縫裡迸出來,每個字都透著冰冷的恨意,“不然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

    阿威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

    “美人兒,即使你肯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他說著湊上前去,故意將肥厚血紅的長舌頭伸了出來,重重舔在女刑警隊長光潔的俏臉上,動作就像狗舔骨頭似的猥瑣,自下而上的將半邊臉頰掃了過去。

    滿是煙酒味的口臭撲面而來,石冰蘭惡心的想要扭開頭,但卻被對方的手掌捏住下颔無法閃避,只感到一條濕膩的舌頭掃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臉龐,那種感覺仿佛是被毒蛇爬過一樣難受,令人幾欲作嘔。

    她忍不住美目圓睜,將一口香唾狠狠的吐了出去,正中對方的面具下緣。

    阿威不以為意,反而伸舌將唾液舔了個干淨,發出咯咯咯的怪笑聲。

    “沒關系,你就盡管維持著這股傲氣吧,這樣我馴服起來才更有意思!SM性虐的真正樂趣,本來就只有在你這種女人身上才能得到最好的發揮。被剝光衣服的羞恥,在繩索捆綁下的顫抖,肉體被凌辱的巨大痛苦……所有這些令人興奮的美感,只有像你這樣出色的美女才能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

    “你這個變態!”女刑警隊長怒叱。

    “是的,我是變態!而你卻是所有變態夢寐以求的獵物……”阿威的聲音開始狂熱了起來,“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渴望著能把你調教成最溫馴的巨乳性奴……我要好好的開發你這對淫蕩的大奶子,把它們變成完全為了取悅男人而長的兩團淫肉!”

    說完他隨手拔出了一柄裁紙刀,鋸齒形的雪亮刀鋒“啪”的彈了出來,抵到了女刑警隊長的衣領上。

    “你瘋了……你需要去看心理醫生!”

    石冰蘭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盡力控制住自己聲音裡的顫抖。雖然她早就做好了受辱的思想准備,可是一想起以前看過的那些照片裡,惡魔是怎樣用種種殘忍手段來凌虐女人的乳房,她的全身就湧起了一股寒意。

    阿威陰恻恻的一笑,眯起眼盯著她那快要將警服撐破的怒聳雙峰,刀鋒輕佻的在上面比來比去。

    “真是搞不懂啊,把兩團如此碩大的美肉塞進這樣緊身的警服裡,而且還包的密密實實的,不嫌擠的難受麼?”他信口雌黃的調侃,“應該向刑警總局提建議,專門給你這種大奶女警設計一套低胸警服才對,這樣子廣大男性市民看了也高興,才有利於警民合作嘛……”

    “你少胡說八道!”女刑警隊長厲聲打斷他,“警服代表著執法機關的榮譽和尊嚴,不是你這種敗類可以亵渎的!”

    “我這是為你好啊!瞧你的警服被這對大波波撐的多辛苦,萬一有哪顆鈕扣松了,你只要一深呼吸就會出丑的……不信你看!”

    阿威說著吃吃怪笑,用裁紙刀挑起了警服上的一顆鈕扣,小心翼翼的將底端的絲線割斷了一半,然後抽出了刀鋒。

    石冰蘭明知對方是在有意戲弄自己,可就是無法壓抑住內心的憤怒,胸口氣的劇烈起伏,而且幅度還越來越大,割斷少許絲線的鈕扣被極其豐滿的胸脯繃的一顫一顫,隨著急促呼吸的節奏而搖搖欲墜……

    忽聽“噗”的一下輕響,亮閃閃的銅質鈕扣終於吃不住勁了,像是鼓滿了力道的彈弓般強勁的彈了出去,射出了足有兩尺遠才掉下地來。

    “啊!”

    石冰蘭短促的低呼一聲,俏臉刷的羞紅了。

    迸飛一顆鈕扣後,警服的胸襟頓時裂開了一道很大的縫隙,那對豐滿碩大的肉球就像破土而出的種子般,簡直是掙扎著要從縫隙裡擠出來,將原本狹長的縫隙撐成了一個橢圓形的巨大開口。警服仿佛變成了挑逗的“中空露胸”裝,雖然裡面還有件襯衫,但那足以令天下男人瘋狂的巨乳形狀已被勾勒的更加清晰。

    阿威得意的放聲大笑,手中的刀鋒探進那道開口裡,刀尖從裡向外的刺穿了墨綠色上裝,然後慢慢的割了下來。

    “警服代表執法機關的榮譽和尊嚴?哈……哈!我看對胸大的女警來說,警服的惟一作用就是勾起男人更強烈的犯罪欲望,只代表著淫蕩和恥辱!”

    淫笑聲中,刀鋒嗤嗤的劃破了制服,又在上面割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石冰蘭氣的全身發抖,這些話真是太下流了,任何一個女警聽了都會感到莫大的屈辱。

    “你可以毀掉這件警服,也可以用各種方式诋毀它……”她凜然清叱,“但你永遠也毀不掉它在我心裡的神聖價值!”

    “見你的鬼!什麼狗屁價值,老子偏偏要毀掉它……”

    阿威恥笑著,快速揮動手裡的裁紙刀,只聽清脆的布料破裂聲接連響起,雪亮的刀鋒將墨綠色上裝割開了一道又一道的裂口。原本是英姿飒爽的警服很快變的千瘡百孔,撕裂的布片飄飛著,白皙的肌膚從一個個破洞裡露了出來。

    女刑警隊長緊緊的咬著嘴唇,星星般明亮的雙眸裡滿含憤怒的火焰,刀鋒的每一下劃動都仿佛割在身上,她的心在滴血。

    “你覺得警服神聖是嗎?”阿威惡狠狠的獰笑,“好,我就讓你體驗一下,穿著一身破爛警服被人強奸的滋味……”

    “不!”

    石冰蘭不禁叫出聲來,聲音裡充滿憤怒恐懼。她寧願被剝的精光,也不願意穿著警服遭人凌辱。那種場面絕對是身為警察的巨大諷刺和悲哀,光想想都令她羞恥的無地自容。

    “那可由不得你了!”

    阿威冷哼,陡然伸手抓住她的衣領向兩邊一扯,其余的幾顆銅質鈕扣立刻四散迸開。這件莊嚴的墨綠色上裝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再也無法保護裡面的那具動人胴體。

    接下來,他有意不把這件警服徹底扒光,就讓女刑警隊長維持著衣不蔽體的狼狽模樣,然後又用刀鋒將她的襯衣也割裂,再從敞開的制服裡硬生生的扯了出來,隨手拋到了旁邊的地板上。

    石冰蘭羞惱的臉頰發紅,鼻子一酸幾乎想哭,連忙拼命的忍耐著。

    這時她的上身除了殘破不堪的警服外,就只剩下一件吊肩帶的名牌黑色蕾絲奶罩,大片雪白耀眼的肌膚都暴露在視線中,精致如珠貝的香臍點綴在窈窕的柳腹上,那足以令AV女星都自愧不如的驕人曲線展露無遺。

    阿威久久的凝視著女刑警隊長高聳的酥胸,喉結貪婪的上下滾動。

    即使是F號的超大罩杯,跟她的胸圍一比也顯得渺小緊繃,根本遮擋不住那對豐滿到極點的乳房,兩顆碩大挺拔的肉球簡直是呼之欲出,從奶罩的上下左右都頑強的擠出了不少雪白的乳肉。掛在赤裸雙肩上的細帶顯然撐的極其吃力,以至於在晶瑩無暇的肌膚上勒出了兩道紅腫的印痕。

    不過最吸引人的還是在高聳入雲的雙峰中間,那道白皙誘人的深深乳溝,盡管只裸露出一小半來,但已經給人望不到底的眩暈感覺。

    “我來目測一下,你胸圍的准確數字應該是38寸G罩杯……腰圍麼,最多只有22,是不是?”

    阿威邊說邊摟住石冰蘭窈窕的嬌軀,單臂輕輕環繞住她的纖腰,這才發現腰圍比他估計的更加纖細,幾乎給人快要折斷的錯覺。在這之前,他還從未見過哪個巨乳美女的腰肢能纖細到這種程度。

    “啧啧!冰奴,你的身體真是太誘人犯罪了……你丈夫他媽的哪輩子燒了高香,居然能晚晚都摟著這麼美麗的肉體睡覺……”

    這種時候居然聽到對方提起丈夫,女刑警隊長微微一震,悲哀的臉色更加慘白了,淚珠已經在長長的睫毛裡滾來滾去。

    阿威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那細細的腰肢,嘴上接著道:“不過從現在起,你的肉體就只屬於我一個了!除了我之外,就算你丈夫也不能再碰你一根手指!”

    石冰蘭的回答是一聲充滿厭惡、輕蔑和憤怒的“呸!”

    阿威也不在意,單臂抱著這個半裸的冷艷美女,鼻中聞到她淡淡的體香,手上感受著柔滑細膩的肌膚,滿腔的欲火驟然攀升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的挪動鋒利的裁紙刀,開始割起她奶罩上的細肩帶,口唇裡繼續吐出低沉嘶啞的聲音。

    “記得半年前你在百貨商城的停車場裡脫光上衣時,我只能從背面看到你胸前一部分美景。你半裸的樣子把我的好奇和渴望完全勾了起來,我那時就對天發誓,將來一定要像那個矮個子色狼那樣,強迫你正面裸體的出現在我眼前……”

    話還沒說完,其中一邊的細肩帶已被割斷了,黑色蕾絲奶罩的左半邊無力的垂了下來,露出了大半顆雪白飽滿的乳球,這副半遮半掩的樣子真是比全裸還要誘惑,令人看的鼻血都要狂噴出來。

    “現在,我的心願終於可以實現了!”阿威開始割另一邊的肩帶,吃吃怪笑道,“你馬上就要再次面對一個窮凶極惡的色魔,被迫袒露出大奶奶供他欣賞狎玩了,不知道你有什麼感想呢?”

    “我只恨當時沒有發現你!”女刑警隊長怒視著對方一字一句的說,“不能早一點把你送上刑場血債血償!”

    阿威哈哈大笑,果斷的揮刀將肩帶徹底割斷,失去勾掛的奶罩立刻離開了迷人的肉體,無聲無息的飄落到了地板上。

    石冰蘭的心仿佛也跟著沉了下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了,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奪眶而出。

    許久不願回憶的噩夢再次降臨,她又一次品嘗到了在罪犯面前光著上身的屈辱!

    阿威的瞳仁裡卻陡然射出了兩道亮光!

    就在奶罩飄落的同時,女刑警隊長白皙的酥胸完全失去遮掩,一對巨大滾圓而又極其豐滿的乳房倏地彈跳了出來,赤裸裸的袒露到了視線中!

    這真是一對無可挑剔的極品巨乳,輪廓是最肉感也最誘惑的圓球形,看上去就像是兩顆碩大的成熟水蜜桃似的,漲鼓鼓的懸掛在胸前顫動。飽滿而雪白的乳肉如同巧奪天工的藝術品一樣,隱隱的透出一種羊脂白玉般的色澤。

    更難得的是這對大奶子不僅豐滿之極,而且還又堅挺又結實,失去奶罩的襯托後,那碩大的乳球非但一點也沒有因沉重的份量而下垂,反而違背物理定律的傲然向上聳起,極其頑強的抗拒著地心的吸引力。那完美的形狀也絲毫未受到影響,兩邊豐乳緊密的互相靠攏著,自然而然的形成深邃的乳溝。
gokend 發表於 2008-4-6 00:23
“我的天……”阿威發出由衷的驚歎聲,“這簡直是造物主的傑作!”

    石冰蘭的俏臉騰的漲紅了,這種贊賞的話聽到她耳裡,更讓她感覺到羞恥非常,一絲不掛的胸脯又開始急促的上下起伏。

    阿威看的眼珠都快掉了出來,和被警服遮住時相比,她赤裸的乳房明顯的更加“壯觀”,真實的胸圍至少還要大上一個尺碼,而腰肢卻纖細的不堪一握,視覺上的反差簡直到了誇張的程度。假如不是親眼看見,真不敢相信這樣一對足有38寸的豐滿大奶子,竟是傲然挺立在還不到22寸的細腰上……

    過了好幾秒,阿威貪婪的視線才移向雙乳的頂端,眼睛又是一亮!

    只見在那對又圓又大的雪白球體上,兩粒櫻桃般的乳尖居然是不成比例的小巧,而且像是處女一樣的微微翹起。乳暈的顏色極淡極淡,細嫩的乳蒂也是一種處女才有的粉紅色,一點也不像是結了婚的女人。

    “太棒了……你這對大奶奶比我想象的還要完美!”

    嘴裡夢呓般的贊歎著,阿威伸出去的魔掌竟然激動的有些哆嗦,懸在空中停頓了好幾秒後,才緩緩的落向女刑警隊長袒露的胸部。

    終於,他的手真真實實的碰了上去,一手一個的抓住了那對只能用“超級偉大”來形容的乳房!

    石冰蘭全身猛然劇顫,眸子裡露出屈辱羞怒的神色,厭惡的連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密布在光滑潔白的肌膚上。

    “哇哇……好大,好挺……好有彈性啊!”

    阿威的瞳仁裡閃過狂熱的神色,低頭蹭向那道深邃的難以形容的乳溝,鼻端立刻嗅到了一股這個部位所獨有的、純天然的誘人乳香,那清新如乳酪般的好聞氣息,再加上被豐滿到極點的雙乳“埋”在中間銷魂感覺,令他陶醉的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如果有一天我死在你手裡的話,一定是被你這對大奶奶給窒息死的……”

    他語無倫次叫嚷著抬起了頭,蒲扇大的手掌都已經張到了極限,但也只能握住掌中赤裸巨乳的一小部分。這對遠超常規尺寸的大奶子彈性好的驚人,手指頭只要稍微用力捏下去,就會被鼓的飽飽的乳肉強有力的彈開。

    “嘿……我就不信抓不住……”

    阿威陡然加運了點勁力,十根指頭總算深深的陷了進去。由於他只能勉強抓住雙乳的下半端,手掌一捏之下,豐厚結實的乳肉全都擠到了上面去,上半顆雪白的肉團竟如氣球般的鼓了起來,看上去更是膨脹到了令人震撼的地步。

    石冰蘭痛的蹙起眉頭,但卻自始至終一聲不吭,射出怒火的美眸完全沒有求饒的意思。

    “怎麼樣?堂堂的女刑警隊長竟然被色魔玩弄奶子,是不是感覺很羞恥、但又很刺激呢?哈哈哈……”

    阿威怪聲怪氣的嘲笑著,兩只手在用力揉捏的同時,還將飽滿發達的雙乳用力向上推,漲鼓鼓的乳峰被推壓的更加高聳,居然觸碰到了石冰蘭的下巴。

    女刑警隊長馬上扭轉粉頸避開,俏臉一直羞紅到了耳根。以前她雖然也清楚自己的胸部不是一般的大,但從未試過如此猥亵的動作,現在才知道自己的乳房竟然豐滿到這個程度,用力推高可以碰到自己的下颔!

    “我只感覺到惡心……令人反胃的惡心!”她咬牙道。

    “沒關系,你很快就會適應的!”

    阿威輕佻的吹了聲口哨,食指蘸了點口水摁到她豐碩而堅挺的巨乳上,以粉紅色的小巧乳頭為中心,指尖沿著那圈極淡的乳暈輕輕撥弄著,技巧十足的劃著螺旋型圓圈,但卻始終不去直接觸碰那粒可愛的小櫻桃。

    一陣螞蟻爬過般的奇癢傳了過來,石冰蘭的嬌軀一個激靈,呼吸漸漸的更加急促,瑤鼻中控制不住的輕哼了一聲。

    “嘿嘿,這麼敏感啊……”

    阿威目露奇光,他的手指才稍微撥弄幾下,細小嬌嫩的乳頭就迅速的變硬,像花骨朵綻放般挺立了起來,在飽滿雪白的大肉團上微微的蠕動;乳暈的顏色也在同時變成了誘人的嫣紅色,表皮上還突起了一粒粒晶瑩的粒狀層。

    ——奇怪,難道她的老公很少碰她嗎?怎麼看上去像個沒什麼經驗的少女似的……

    阿威忍不住低下頭,手掌將她左邊的豐滿大奶子握緊托起,伸出舌頭貪婪的舔了下那布滿粒狀層的乳暈,然後張口將嬌艷欲滴的乳頭含進了嘴裡。

    “不要!”

    女刑警隊長羞怒的尖叫一聲,反應比預計的更加強烈,被牢牢綁住的嬌軀激烈的掙動了起來。

    可是在鐵鏈鋼鐐的禁锢下,一切的掙扎都顯得那麼徒勞而絕望,根本對暴行產生不了任何影響。

    阿威含糊不清的怪笑著,任憑那赤裸的惹火嬌軀在自己懷裡掙動,兩手像搓面團似的揉捏著她胸前那對滾圓的巨乳,唇舌輪流的舔吸著那兩粒可口誘人的乳尖,故意將柔嫩的奶頭吸吮的啧啧作響,發出“哧溜哧溜”的淫靡聲音。

    石冰蘭又羞又氣,淚水再次控制不住的湧出來。雖然早知道這種羞辱是逃不過的,但事到臨頭還是令她感到極度的悲哀和屈辱——就連蘇忠平,她最親愛的丈夫都還沒吸吮過自己的乳頭,現在居然被痛恨的變態色魔給含到了嘴裡!

    由於一直對大胸脯存在心理陰影,石冰蘭幾乎是有種潛意識的反感,厭惡任何人觸碰到自己的乳房。戀愛其間就曾為此吹了六個男朋友,即使是結婚之後,這種排斥感也始終沒有消除。蘇忠平始終都沒有機會好好把玩過妻子的乳房,每次做愛時手一放上去,就會被她條件反射般躲開或推開,更別說去吸吮乳頭了。

    對此蘇忠平自然是頗為不滿的,但他心想來日方長,以後可以慢慢的讓妻子克服心理障礙。這也就是為什麼石冰蘭明明已經結婚,乳暈和乳頭都還保持的像處女一樣新鮮。當然兩人做愛的次數極少也是一個重要原因,致使她的身材像黃花閨女遠遠多過像少婦。

    ——忠平,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心裡仿佛有個聲音在淒苦的喊著,女刑警隊長真正是懊悔莫及。自己對愛人是這樣的不近人情,而面對色魔的侵犯卻無力阻擋,這令她陷入了深深的愧疚和自責之中。

    可是盡管如此,生理上的本能反應卻無法避免,敏感的乳尖第一次被男人含在嘴裡吸吮,奶頭上不斷傳來一絲絲難以忍受的酥麻快意,那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奇異感覺。她緊蹙眉頭,輕輕的呻吟不由自主的從鼻腔裡溜了出來。

    “嗯……”

    只是極低微的一下輕哼,石冰蘭就警醒了起來,趕忙狠狠的一咬嘴唇,拼命的將剩下的呻吟聲咽了回去,然而清澈的眼眸裡卻已閃過羞愧的表情。

    “剛才還說惡心,怎麼現在又興奮起來了?瞧你這對淫亂的奶尖……”

    阿威張嘴吐出口中的美味,指著那沾滿亮晶晶口水的乳尖放聲怪笑。原本紅豆大小的細嫩乳頭已經變的十分堅挺,而且比原來足足擴大了一圈,正俏立在雙峰頂端羞恥的微微蠕動。

    石冰蘭強忍住羞憤,含淚的眸子依然毫不屈服的瞪著他,森寒如冰的眼光令人不敢正視。

    阿威仿佛也覺得有些刺目,側頭想了一下,大步走到屋角拿來了一團麻繩。

    “這麼難得一見的超級大奶,不用繩子裝飾一下就太可惜了。”

    他咯咯獰笑,一手捏住女刑警隊長左邊那顆豐碩的肉球,用麻繩在乳根處纏繞了幾圈,使勁勒緊以後打了個死結,然後再將她的右乳也如法炮制。

    “變態……你這個人渣,變態!”

    石冰蘭氣的手足冰冷,恨不得用所有最難聽的話語來詛咒他。赤裸的乳房被繩索勒的極痛,而且令她感到呼吸困難,不得不靠大口喘息來獲取身體所需的氧氣,結果又使胸脯起伏的更劇烈。

    阿威再次發出夜枭般的狂笑聲,退後兩步,狂熱的目光貪婪的盯著眼前的美景。

    他用的是最常見的日式緊縛法,乳房上下各用兩道繩子勒緊,邊角扎成漂亮的菱形,最後再把繩結打在深深的乳溝裡。即使一個女人的胸部不怎麼“有料”

    的,雙峰被這樣綁住後也會極度向前挺起,造成一種波濤洶湧的視覺效果。

    這樣的捆綁法用到石冰蘭那足有G罩杯的巨乳上,本就碩大無比的乳球頓時被勒的更加突出,就像充滿氣的大皮球一樣急劇的膨脹了起來,看上去簡直是豐滿的令人驚心動魄。由於乳根被勒緊成了淒慘的扁平狀,雪白的乳肉全部向前集中,那兩個飽滿挺拔的大肉團變的更接近圓球形,充滿了一種被虐的美感。

    “啧啧啧……被捆綁的奶子果然漂亮極了,尤其是你這樣的大奶子……”

    阿威捏了捏那兩粒被綁縛的充血突起的乳頭,贊不絕口的欣賞了一陣,注意力開始轉移到這具性感胴體的其他部位。

    除了胸部飽滿發達外,女刑警隊長還擁有一雙性感的美腿。她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二,雙腿的健美修長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足以撩起任何一個男人的熾熱欲望。

    此刻,這雙粉腿也裸露出了大半,只穿著半透明的絲襪展現在自己面前;白皙腳掌上踩著的是一雙清涼露趾的高跟鞋,看上去也相當的誘惑。

    察覺到惡魔的視線不懷好意的盯著下身,石冰蘭下意識的將雙腿並的更攏,身體一陣搖搖欲墜。雖然嬌軀被吊起懸空後,只剩下幾根足趾辛苦的支撐全身重量,但她寧可維持著吃力的姿勢也不願意露出裙下春光。

    “嘿,這沒用的!”

    阿威的眼裡露出貓戲耗子的嘲弄神色,伸手拉動拴在她右腳腳踝上的鐵鏈。

    叮叮的金屬響聲中,女刑警隊長的纖巧足踝被一股強力牽扯著,只能絕望的看著自己的右腿慢慢抬起翹高,一直到跟上半身形成六十度左右的銳角才停下。

    阿威發出色迷迷的淫笑聲,將鐵鏈固定到牆角的掛鉤上,讓她保持住現在的姿勢。

    這冷艷美女的警裙本就撕裂了一個大口子,再這樣子單腿高抬的站立著,裂開的裙口自然而然的向上翻起,再也不能遮掩住裡面的春光。

    從阿威這個角度看過去,不但可以清楚的看見大腿根部的吊襪帶,連裙裡的黑色內褲都一覽無余。

    石冰蘭當然明白這個姿勢是多麼淫蕩,清麗的瓜子臉漲的更加通紅,強烈的羞恥感遍布全身。

    “你真是個天生尤物,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充滿性的魅力……”

    阿威喃喃贊歎著,隨手握住她高舉到自己面前的右足,嘴唇熱烈的吻著這只美麗的腳掌,並且沿著光潔的小腿逐寸的向上親去,經過略微彎曲的膝蓋,再到那閃耀著玉一般色澤的渾圓大腿……

    因為長期堅持不懈的鍛煉,石冰蘭的腿肌十分結實有勁,細嫩的皮膚下面,健美的大腿肌肉正在男人的熱吻下顫抖。雖然還隔著一層半透明絲襪,但還是能感覺到這條腿的清肌無脂,以及暗中蘊含著的強大力量。

    阿威毫不懷疑這雙迷人的玉腿也是危險的武器,只要有機會,絕對可以給自己造成致命打擊。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感到更加刺激和興奮。

    “嗤”的一聲,阿威用指甲劃破絲襪,將之扯裂了不少下來,雙唇直接吻著那滑如凝脂的大腿腿肌,然後慢慢的接近了雙腿的根部。

    躍入眼簾的是一件薄薄的黑色丁字褲,只能遮住小半個白嫩的豐臀,透過蕾絲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陰部輪廓。

    “想不到表面冷若冰霜的石隊長,居然穿著這麼性感的內褲……”阿威一刻也不放棄的嘲諷著她,“不知道這一次,你內褲裡是不是也墊著月經帶呢……”

    “下流……無恥!”

    聽到對方再次提起在停車場裡的往事,石冰蘭簡直是羞辱難當,忍不住又怒叱了起來。

    “哈哈,更下流的事還在後面呢!”

    喋喋怪笑聲中,阿威拿起裁紙刀將丁字褲的左邊挑斷,而右邊卻保持完好。

    接著把這件殘破的丁字褲緩緩的褪下,但又不完全剝離肉體,有意讓它懸掛在高舉的右腿上。

    涼風吹上光溜溜的屁股,石冰蘭仿佛跌進了最寒冷的冰窖裡,全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這一瞬間她已經悲哀羞憤的麻木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啧啧,這就是‘F市第一警花’的騷穴啊……”

    阿威自言自語,睜大眼睛興致勃勃的盯著她赤裸的下體。

    在那雪白的雙腿根部,三角地帶長滿了濃黑柔順的恥毛,像是修剪的整整齊齊的芳草般覆蓋在上面,必須撥開陰毛才能看清神秘的性器官。由於她的一條玉腿被迫抬起,那道誘人的肉縫微微的裂了開來,兩片陰唇竟也是類似處女的粉紅色,鮮嫩的穴口赫然只有鉛筆粗細,顯而易見性行為少的屈指可數,私處幾乎沒有得到過任何開發。

    “你的陰毛很濃,乳房又是向上翹的,這代表你的性欲很旺盛!是個天生當性奴的好材料……”

    阿威說著淫邪的一笑,鼻尖湊上去貪婪的嗅著,動作猥瑣的像只公狗。

    石冰蘭的下體非常的清潔,不僅完全沒有意味,而且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情不自禁的在那滿是恥毛的私處上吻了一下。

    “變態!”

    女刑警隊長倒豎雙眉又罵了一句,渾身再次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真漂亮呀……我干過的那麼多大奶妞裡,你的騷穴賣相最好……”

    阿威伸出食指撥開濃密的恥毛,緩緩將指尖刺入了粉色的陰唇,石冰蘭條件反射般身軀劇顫,嬌嫩的肉縫猛地收縮,緊緊的夾住了他的手指。

    “嘻嘻,連裡面都這麼緊!妙極了……”

    嘴裡繼續取笑著,阿威發覺手指只能進去一小截,很難再向前推進。他暫時還不想蠻干,於是就將手指拔了出來。

    女刑警隊長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她剛才以為對方馬上就要強奸自己了,清冷憤恨的美眸裡難免也有驚恐的神色一閃而過,雖然立刻就消失不見,但還是被阿威給捕捉到了。

    ——這個大奶妞的意志的確很堅強,但也絕非不可攻克的堡壘……

    心裡這樣想著,阿威更加興趣盎然,拿起繩索將石冰蘭的下體也綁了起來。

    “哈哈……這個造型真是太好看了!”

    他退後幾步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得意的縱聲大笑起來,眼裡又射出那種狂熱的神采。

    只見在昏暗的燈光下,氣質冷艷高傲的女刑警隊長被懸空吊起,身上披著的警服已撕裂的殘破不堪,裸露的高聳胸脯上五花大綁,兩顆飽滿碩大的雪白乳球被繩索勒的誇張的突出來,同時一條光滑玉腿還被迫高高抬起,擺出一個特別淫蕩的姿勢,懸掛在膝蓋處的內褲隨風搖晃。

    她的下身也遭到了捆綁,而且綁的更加淫靡香艷。警裙被掀起拉高,幾根繩索先將赤裸的白嫩臀肉像粽子似的牢牢捆著,然後再延伸到前面的私處來。其中一段繩索穿過股溝深深的嵌入肉縫裡,並且在陰蒂上打了個繩結,使那兩片陰唇被完全夾在繩索中間,並向外翻了開來,露出陰道裡粉紅色的嫩肉。

    這真是一副令人熱血沸騰的絕佳SM畫面,再配上她那充滿屈辱、痛苦和憤怒的清麗俏臉,足以喚醒任何一個男人潛意識中的原始虐欲!

    “這麼好看的姿勢,應該拍照留念才對……”

    阿威變魔術般摸出一架照相機,淫笑著朝石冰蘭連連按動快門,鎂光燈的不停閃動,從各個角度拍攝著她這具飽受虐待的惹火胴體。

    熱淚不受控制的滑落臉龐,女刑警隊長本能的躲避著鏡頭,試圖用散亂的秀發遮住自己滿含羞辱淚水的俏臉。假如不是內心還有種不屈的信念在支撐著,她真想不顧一切的失聲痛哭。

    整整一卷膠卷很快照完了,阿威收起相機走過來,一本正經的口吻俨然像是專家:“捆綁都是這樣的,剛開始不適應,可是等到你潛藏的受虐渴望被激發出來後,你會感覺被繩索扎住陰部是多麼的有快感,甚至連淫水都會流出來呢!”

    石冰蘭氣的嘴唇發抖,雖然麻繩深深嵌入了嬌嫩敏感的陰唇後,的確有種異樣的酸麻酥癢感不斷傳來,但她更多的時候還是痛的冷汗直冒,而且糟糕的是還有另外一種壓迫在漸漸加深……

    “快放我下來!”她忽然道。

    阿威搖了搖頭,吃吃笑道:“你這個樣子多誘人,我還沒看夠呢!”

    女刑警隊長只好咬緊下唇,片刻後終於忍不住了,紅著臉道:“放我下來!

    我……我要去洗手間……”

    阿威一怔,隨即笑的前仰後合。

    “有什麼好笑!”

    石冰蘭羞怒交集,一張俏臉紅的像番茄。她已經超過十個小時沒有上廁所,在這種情況下又被捆綁的繩索嚴重壓迫著膀胱和尿道,積蓄的“內急”開始泛濫起來,讓她感到憋的難受極了。

    “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冰奴……你既然是我的女奴隸,對主人就不應該再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阿威邊笑邊伸臂摟住女刑警隊長近乎赤裸的嬌軀,手掌摸著她的秀發,就像是在安撫著一只心愛的寵物。

    “以後你無論做什麼事都不許背著我!包括洗澡和排洩……”

    說完他轉身從屋角拿來一只木制的尿盆,放到石冰蘭單腿站立的玉足旁邊,盆口對准了她的胯下。然後又在幾尺開外豎起一個三角支架,在上面擺好了一架小型的攝像機。

    “當著我的面撒出來吧!像你這樣的氣質美女翹起一條腿站著撒尿,絕對是值得珍藏的寶貴鏡頭……”

    “你想都別想!我寧可憋死也不會……不會……”

    女刑警隊長怒不可遏的厲聲尖叫,但話說到一半就嘎然而止了,“撒尿”這兩個字她非但說不出口,就連想到都覺得無地自容。

    她只有滿臉通紅的閉上了眼睛,咬牙苦苦忍耐著那越來越強烈的尿意。

    “好,好,有性格!”阿威翹起大拇指,“不過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毅力能堅持多久……”

    他在角落的一張沙發上坐下,樣子一點也不著急,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她自己崩潰。

    這時候天開始亮了,窗簾的縫隙裡已有日光隱隱的透進來。

    然而對被緊縛在屋裡的石冰蘭來說,黑暗卻才剛剛降臨,而且絕望的看不到任何曙光……

    ***************

    上午八點半,F市刑警總局。

    會議室內煙霧缭繞,氣氛沉悶的令人窒息,所有人都鴉雀無聲。

    坐在正中的是臉色鐵青的趙局長,他正戴著老花鏡在瀏覽一份材料。

    專案組組長李天明就坐在旁邊,指尖夾著半支香煙,肥胖的臉上是一副陰郁而懊惱的表情。

    幾天之前,當石冰蘭對九仙山發現的那具屍體提出質疑時,李天明是完全不以為然的,認為這跟變態色魔一案根本毫無關系,雖然他也同意石冰蘭進一步展開調查,但卻並不熱衷,覺得這肯定是一條死胡同。

    甚至到了昨天中午,女刑警隊長向他出示了調查得來的種種疑點時,李天明依然認為這只不過是巧合,並不值得為此浪費警力。在雙方互相不能說服的情況下,石冰蘭只好和王宇單獨趕赴徐家村去了。

    誰知事情的發展竟證明了女刑警隊長的判斷是正確的——徐家村倉庫的那場大火撲滅後,從廢墟裡找到了尚未完全燒毀的散碎肢體,經技術辨認後證明是孟璇的遺骸。

    而石冰蘭和王宇則不知所蹤,從各種跡象判斷,顯然是已經被色魔綁架了!

    李天明這才感到後悔不迭,假如昨天重視石冰蘭提出的那些線索,情況就不至於變的如此糟糕了。現在連刑警隊長都落入了色魔掌心,警方這次真是什麼顏面都丟的一干二淨。

    “小石的懷疑很有道理呀!”趙局長摘下老花鏡,氣忿忿的將手中的材料向桌上一擲,“突然多出了一個駝背老頭的屍體,這條線索當然很重要,你們怎麼都忽略了呢?”

    一片沉默。

    半晌,警官老田才惶恐的開了口:“我們也是在隊長出了意外後,才在她辦公桌上找到這份材料的。之前我們並不知道,隊長和王宇已經在徐家村發現了這麼可疑的線索……”

    趙局長愣了一下,痛心疾首的歎息:“小石應該多帶點人手去徐家村的,那樣就不會出事了。色魔的凶殘她又不是不清楚,怎麼就和王宇兩個人單干呢!這真是……唉,難道她事先都沒跟你們打過招呼嗎?”

    眾人都搖了搖頭。李天明的心裡卻“咯噔”一下,臉色有些不自然了。

    這份材料其他干警都是事後才看到,只有李天明是早在昨天中午就過目了,當時石冰蘭就已經將所有想法都跟他談過,還建議派出大量干警跟她去徐家村展開調查,但卻被他當面否決了。女刑警隊長是不得已才人孤勢單的出發的,結果直接導致了她被色魔俘虜。

    ——怎麼辦?這件事要不要說出來?如果說出來,我就要承擔判斷失誤的責任了……

    李天明臉上陣青陣白,一時遲疑不決。這時旁邊有人小聲嘀咕:“隊長上次去‘黑豹’舞廳會見色魔也是這樣子,除了小王和小孟外我們誰都不知道……”

    “這個石冰蘭呀,就是喜歡單槍匹馬的深入虎穴!”趙局長半是氣惱半是無奈,雖然他十分焦慮這位能干女下屬的安危,但還是埋怨了起來,“勇氣固然可嘉,但這種缺乏組織紀律觀念的行為卻是嚴重的失職……”

    “唉,石隊長就是太急於求成了!要是先跟大家商量一下也不至於搞成這樣啦……”

    李天明做出惋惜狀的附和,一顆心怦怦直跳。刑警隊長被俘是足以令全市嘩然的壞消息,無論對上司、對下屬還是對公眾都需要有個交代。而石冰蘭既然落到了色魔的手裡,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自己的責任完全可以推給她來承擔……

    打定了主意後,他恢復了鎮定,面不改色的撒起了謊。

    ——對不起了石隊長,反正你已經是凶多吉少了,就替我背下黑鍋吧……將來我一定親手抓到色魔替你報仇!

    心裡自我安慰了幾句,李天明覺得坦然多了,神色自如的和眾人討論起了案情……

    ***************

    九點整,阿威伸了個懶腰,眼露異色的站了起來。

    “冰奴,你比我想象中還更能忍耐啊,真是了不起!”

    時間過去將近三個小時了,女刑警隊長雖然俏臉紅的快滴出了血,眉頭痛苦的緊蹙著,嘴唇也都快咬破了,但居然還是可以忍住不撒出尿來。

    聽到惡魔的聲音,她那清冷美麗的眸子照舊投來憤怒的一瞥,不過卻沒有再開口痛罵了。

    “何必忍的這麼辛苦呢?”阿威走到她身邊,不懷好意的陰笑,“只要下邊放松一下,把尿撒出來你就可以解脫了,干嘛要這樣虐待自己呢……”

    石冰蘭依舊不答,身體象繃緊的弦般微微的顫抖,只感到膀胱已經憋的快要爆炸了,每一秒钟都成了令人發瘋的煎熬。

    她的胸脯正在急促的一起一伏,那兩顆滾圓雪白的豐滿大肉團由於被捆綁的太久,晶瑩的肌膚下已隱隱透出了淡青色的毛細血管,原本白玉般的色澤因為血液的集中而變成了粉紅色,乳暈也擴散了一倍都不止,兩粒嬌嫩的乳頭更是完全充血突起,看上去充滿淒慘而又誘惑的美感。

    “要不然,咱們各退一步。”阿威提議,“只要你肯開口求我,對我說‘主人,求你讓冰奴去尿尿’,我就讓你自己到洗手間解決……怎麼樣?”

    相比於單純的肉體凌虐,精神上壓倒對方往往更重要,阿威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才會提出這個看似讓步、實則有利於長遠調教的建議。

    可是石冰蘭的臉色卻更加羞憤,顯然對她來說,自稱性奴是件更恥辱的事,她寧願當著他的面出丑也不願意向他屈服。

    阿威等了幾分钟後仍不見動靜,微笑著聳了聳肩。

    “好吧……你這樣的悍馬是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馴服的,今天我就先幫你一把好了!”

    說著他突然伸手,在女刑警隊長光潔的小腹上重重一按,准確的按在膀胱的位置上。

    石冰蘭驟出不意,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顫,原本已忍耐到極限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柱突然激射出來,有如黃河瀉堤般一發不可收拾。

    “不!”

    女刑警隊長絕望的緊閉雙眼,聽到自己的尿水有力的打在木盆裡,發出極其不雅的響聲。由於是高舉著一條腿站著撒尿,相當一部分溫暖的熱流傾洩在自己的大腿上,把殘破的警裙和絲襪都給完全打濕了。

    “哈哈哈……瞧你撒的多歡,真是不要臉啊!”

    阿威雙眼放光的大笑,操縱攝像機對准她雪白的雙腿根部猛拍,在那片烏黑的細毛叢中,小小的尿孔在濕紅的粘膜上綻放了開來,淅淅瀝瀝的噴灑出淡黃色的尿液。

    石冰蘭終於忍不住痛哭失聲,恨不得全世界都在這一刻毀滅。被擺布成這麼可恥的姿勢在攝像機面前排洩,對她的自尊心和人格都造成了最無情的打擊。

    她下意識的拼命收縮尿道括約肌,想要止住這股丟臉的洪流,但積蓄的尿液一旦得到發洩就再也收不住了,這種努力反而使尿柱變的斷斷續續起來,顯得更加淫靡不堪。

    偏偏這股尿水又特別的長,半分多钟了還沒有歇止的跡象,女刑警隊長痛苦已久的膀胱得到了放松,在極度的羞恥中竟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舒暢的表情……

    片刻後尿水總算拉完了,木盆裡裝了小半盆淡黃清澈的尿液。阿威怪笑著將盆子端起,湊到石冰蘭的眼前讓她過目。後者崩潰了般輕輕喘息著,羞怒萬分的轉開了頭。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08-4-6 20:31
 「自己看看吧,撒了這麼多尿出來……現在你還有什麼警察的威風?還有什麼職業的尊嚴?」

  充滿嘲諷的話語在耳邊嗡嗡鳴響,石冰蘭陡然覺得五內俱焚,驀地裡身軀一陣搖晃,兩眼發黑的暈了過去。

  她的意志耐力雖然都無比的堅強,但是被俘之前就已被打的渾身傷痛,再經過整整一夜的身心折磨,羞恥和憤怒都達到了極限,終於承受不住的暈倒了。

  阿威吃了一驚,也生怕女刑警隊長有什麼不測。她的性子這麼剛烈,要是被活活氣死可就糟糕了。

  他不禁後悔自己太心急了,應該讓對方養足了精神體力再來慢慢調教,這樣子才不至於搞出意外來。

  當下阿威趕快將石冰蘭懸空吊起的嬌軀放下,取出鑰匙打開了她雙足上的鋼鐐,接著把捆綁住乳房和下體的繩索也都解開了,只留著雙臂還反綁在身後。

  「這不能怪我呀,冰奴……誰叫你長的這麼美,身材氣質又這麼好,我實在太想看到你被虐待的樣子了……」

  嘴裡自言自語,阿威抱著石冰蘭晶瑩的胴體回到沙發邊坐下,仔細審視著她的俏臉。

  這冷艷的美女雙眸緊閉,臉色氣的慘白,連柔軟的嘴唇都完全失去了血色。昏迷中的她看上去添了種柔弱的韻味,令人更加怦然心動。

  阿威把頭湊到她赤裸的胸脯上,耳朵壓著那極其豐滿的乳房,可以聽到心臟平穩的跳動著,顯然她只是急怒攻心下暈倒了,並沒有什麼大礙。

  他鬆了口氣,將這具性感惹火的嬌軀緊摟在懷裡,手掌在她身上四處游移,一會兒捏捏雙乳,一會兒摸摸大腿,就像把玩著最精美的玉器般愛不釋手。

  過了一陣手足之癮後,阿威的慾火更加高漲起來,俯身趴到了女刑警隊長胯下,將她那雙白皙修長的玉腿大大的分開,貪婪的目光注視著那道紅嫩的肉縫。濃密柔順的恥毛上還掛著幾滴亮晶晶的尿液,散發出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淡淡騷味。

  他正想伸舌頭舔上去,突然眼前一花,那兩條光裸的美腿猛地架到自己的肩部,如同大鐵鉗似的左右夾住了頭頸。

  阿威全身一僵,抬眼看去,正好迎視到石冰蘭那充滿憤恨的冰冷眼神。剛才她雖然昏迷了,但畢竟是受過訓練的優秀女警,沒幾分鐘就清醒了過來,抓住機會一舉制住對手!

  「只要我一用力,你的頸骨就會折斷!」她的雙頰透出紅暈,語音森寒的令人心悸,「不想死的話,就乖乖把我手上的鐵鏈解開!」
第二十二章:慘遭凌辱

  室內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阿威冷然瞪著半裸的女刑警隊長,就像木偶般動也不動。

  「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石冰蘭圓睜雙眼,喝道,「快拿出鑰匙來,解開我手臂上的鐵鏈!」

  一邊說,雙腿一邊用力夾緊,給對方的脖子帶來更大的壓迫。

  阿威卻若無其事,目中閃過一絲嘲弄的神色。

  「你又自作聰明了,冰奴!」他嘶啞著嗓音道,「上次在舞廳裡,你就裝著昏迷騙過我一次,你以為這次我還會這麼容易上當嗎?」

  石冰蘭俏臉一沉:「少廢話!我現在可以輕而易舉的絞斷你的脖子……」

  話還沒說完,就被面具後發出的一陣大笑聲給打斷了。

  「你笑什麼?」女刑警隊長泛起不祥的預感。

  「別再虛張聲勢了!」阿威怪笑道,「你要是真的有力氣絞斷我的脖子,剛才早就下手了,哪裡還會跟我客氣!」

  石冰蘭的心沉了下去,絕望中雙腿拼盡全力的一絞,只聽對方的頸骨咯咯輕響,但卻無法造成致命的傷害。

  阿威哈哈一笑,反而從容的抱緊了她兩條白嫩的大腿,隔著絲襪輕薄的熱吻著滑膩的肌膚。

  「放開我,放開!」

  女刑警隊長憤怒的踢騰著雙足,嬌軀像活蹦亂跳的魚一樣在沙發上掙扎,可是雙臂被反綁著使她的一切努力都收效甚微。

  「冰奴,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阿威嘲諷著,一把就抓住了石冰蘭的左腳,強行將她修長渾圓的玉腿朝天豎起,跟著一掌重重切在「膝跳反射」的穴位。

  石冰蘭痛的慘叫一聲,俏臉刷的煞白。由於膝蓋被對方頂住無法彎曲,這一擊簡直是痛入骨髓,她幾乎又要雙眼發黑的痛暈了過去。

  阿威鬆開手,這條顫抖的玉腿就頹然跌到了沙發上,再也不能發動攻擊了。

  「怎麼樣?滋味如何呢?」

  女刑警隊長咬唇不答,左腿已經差不多失去了知覺,但右腿還是在竭力掙動反抗,企圖用高跟鞋去踹對方的頭。

  但沒幾下她的右足就又被捉住了,阿威隨手將高跟鞋脫掉甩開,然後將那赤裸的玉足用力一扭。

  石冰蘭再次發出慘呼,白皙纖秀的腳掌被扭傷了筋,軟軟的在對方掌握中顫抖。

  「這下子舒服了吧?」

  阿威吃吃獰笑,翻身一屁股坐到了女刑警隊長的小腹上,像是騎馬一樣將她牢牢壓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纖細的腰肢上陡然增添了七十多公斤的重量,石冰蘭痛苦的喘著氣,嬌軀像被大山壓住般再也動彈不得。再加上雙臂被綁,雙腿劇痛,她已經基本失去了戰鬥力,只剩下清冷的美眸怒視著對方,還有那赤裸的胸脯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

  阿威的視線很自然的盯了過去,眼裡又漸漸的燃起了熾熱的火焰。

  「嘖嘖,你的大奶子真挺呀!」他脫口而出的驚歎。

  到現在才能真正看出,石冰蘭的乳房不僅極其豐滿,而且竟是如此的堅挺,即便嬌軀已經躺了下來,她的胸脯依然是高高聳起的,雙乳之挺拔竟完全不比站立時遜色,如同兩顆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般傲然怒聳在胸前。

  「老天……要不是親手摸到,我真懷疑你這對大奶子是人造的!西方的那些三版女郎花了上百萬美元隆乳,都達不到你這種又碩大又堅挺的效果啊……」

  阿威嘴裡驚歎著,手掌捏住女刑警隊長袒露的乳房盡情搓揉。入手的感覺沉實而充滿肉感,柔軟卻極富彈性,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是對純天然的巨乳。

  或許是這樣的手感太美妙了,他的熱血再次沸騰起來,情不自禁的伸手解開褲帶,將早已漲到發痛的陰莖掏了出來。

  石冰蘭俏臉刷的通紅,跟著又變的慘白。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生殖器(和丈夫做愛時因熄燈的緣故沒有目睹過),猙獰的面目和腥臭的氣息都令她幾欲作嘔,忍不住厭惡的蹙起眉頭將臉轉開。

  阿威淫笑一聲,兩隻手扒開女刑警隊長飽滿怒聳的雙峰,屁股往前挪動了一點,醜陋的肉棒貼著她的小腹向上滑動,一下子就插入了那道深深的乳溝。

  「你幹什麼……變態!」

  石冰蘭又羞又怒,萬萬沒想到對方的手段這樣下流。在性愛上無比純潔保守的她非但從未聽說過,甚至根本不能想像用女性的乳房來性交。

  --終於把雞巴插到這裡來了!哈哈哈……

  阿威興奮的兩眼發亮。早在幾個月前,他第一次在黑豹舞廳裡看見石冰蘭穿低胸裝時,就已經渴望著能用她的巨乳來打一炮了。雖然當時還未能一睹全貌,但是已經可以看出她胸前的這對大奶子豐滿而不下墜,雙乳非常難得的向前挺立集中,絕對是最適合拿來乳交的那種類型。

  「嗷!」

  嘴裡發出愉悅的喘息聲,粗長的陽具已經完全陷進了石冰蘭的乳溝裡,那種緊湊刺激的感覺竟然比插入女子的騷穴還要強烈。女刑警隊長的乳溝是自然形成的,不但深邃而且還非常的緊密勻實,就像溫暖的陰道似的牢牢夾住了肉棒。

  「變態……快把它拿開!」

  石冰蘭羞憤的無以復加。在她內心深處,女人的乳房是聖潔和母愛的象徵,即使是被愛人用手掌狎玩都是一種褻瀆,更不用提拿來套弄色魔的生殖器了。

  她一邊怒叱,一邊又開始奮力扭動嬌軀掙扎,上身拚命的左右搖晃著,想要將雙乳間的噁心東西甩出去。

  「是你的大奶奶自己不肯放鬆啊,你還好意思怪我?」

  阿威淫笑著穩穩騎在女刑警隊長的身上,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晃的太厲害,就像是在驅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馬。由於石冰蘭的乳溝極其緊密,而他的肉棒又特別粗,雙手用不著去抓住乳房向裡擠壓,棒身就被那兩個滾圓堅挺的大肉團自然而然的夾住,嚴絲合縫的緊緊裹在乳溝裡。

  這副情景真是太淫蕩了,石冰蘭羞的無地自容。這一瞬間她忽然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罪惡,特別是這從小就帶來諸多不便的大胸脯,她更是覺得反感極了。要不是這對乳房過於豐滿的話,被俘之後也不會受到如此多的屈辱。

  「我早就說過了,女人的奶子只不過是兩團淫肉!存在的惟一價值就是取悅男人的雞巴……」

  阿威喘著粗氣獰笑,加快速度挺動著腰部,陰莖就像夾在兩個大肉包子間的香腸似的來回抽送,大半支粗黑的棒身都埋沒在雪白的雙峰間,只有那青筋畢露的龜頭如同毒蛇般的蠕動著,時不時的從兩大團嫩肉的夾縫裡拱出來。

  石冰蘭起初還竭力掙扎幾下,但身體被重重的壓住,很快就開始感到缺氧眩暈。她的眼前金星直冒,不得不靠大口喘息才能獲得足夠的氧氣。

  而那根猙獰醜惡的肉棒卻故意的耀武揚威,紫亮的龜頭散發出難聞的腥臭氣息,就在雙峰頂端的乳溝裡上下竄動,有好幾次都快捅進了自己的口中。

  她怒氣填膺,低下頭一口就咬了下去,恨不得將對方的陽具咬成兩段,牙齒撞擊發出卡嚓的響聲。

  阿威嚇了一跳,幸好躲的快才沒遭到意外。雖然他的確很想讓女刑警隊長替自己口交,但在沒有完全馴服她之前可不敢冒險,於是趕忙將身子後撤了少許,重新將整支肉棒都埋入她高聳的雙乳間;然後又怪叫著將那對豐滿巨乳握在掌中狠狠的搓揉擠捏,並用指尖捻弄著頂端的兩粒粉紅色乳蒂。

  石冰蘭咬牙忍受著,只覺得雙乳被捏的痛的要命,眼前的視線也在漸漸的模糊。她的體力透支已經到了極限,隨時都有可能再次昏厥過去……

  又抽插了數十下後阿威終於控制不住了,嘴裡暢快的吼叫連連,肉棒驀地一陣劇烈彈跳,將積蓄了一整晚的熱流全都噴了出去!

  一股濃濃的腥騷臭味猛地撲鼻而來,女刑警隊長閃避不及,被男人滾熱粘稠的精液射了個正著,滿頭滿臉霎時一片狼藉。

  她氣的真想再次痛哭失聲,冷艷清麗的俏臉上濺滿了惡臭的精液,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噁心,忍不住張開嘴「哇」的乾嘔,但又什麼都吐不出來。

  阿威心滿意足的撫弄著她光滑的肩膀,咯咯淫笑道:「你這對大奶子真是人間極品啊,天生就應該用來夾男人的大雞巴……」

  「你有什麼用?只會欺負不能反抗的女人!」女刑警隊長羞怒的打斷了他,忍住淚水厲聲喝罵,「有本事就鬆開我堂堂正正的較量一次,看我怎麼教訓你這頭畜生!」

  阿威啞然失笑。

  「到現在你還要嘴硬?真是胸大無腦的蠢女人哪……好,我就如你所願!」

  他翻身跳下,將石冰蘭手腕上的鐵鏈解開了,然後退開了幾步站定身形。

  女刑警隊長強撐著從沙發上躍起,手腳全都恢復了自由。

  她隨手抹掉濺在臉上的噁心粘液,先是精神一振,但馬上又心情沉重起來,明白對方為何會有恃無恐。自己被折磨了這麼長時間,體力已下降到油盡燈枯的程度了,而且腿腳的筋肉還酸麻漲痛的要命,一站到地上就已經搖搖欲墜的幾乎跌倒,那有可能打的過對方?

  不過形勢再怎麼惡劣,石冰蘭也絕不會輕易認輸。她深呼吸了幾口,稍微活動了兩下近乎麻木的手足,光著腳站在地上,擺好了一個徒手搏擊的標準架勢。

  而阿威卻是滿不在乎,三下五除二的將全身脫了個精光,剛剛發射過的肉棒赫然又蠢蠢欲動了起來,掛在腿間耀武揚威的抖著,顯得說不出的淫褻。

  石冰蘭臉一沉,低聲罵道:「無恥!」

  「冰奴,你不如也脫光吧!」阿威色迷迷的笑道,「盡量減少不必要的束縛才有贏的可能啊,反正你現在的樣子跟裸體也沒什麼區別……」

  女刑警隊長明知他說的有理,但卻做不到那樣厚臉皮,反而下意識的將早已撕裂成布片的警服盡力遮到胸前,還把同樣破碎不堪的警裙也整了整。

  「出招吧!」

  阿威大大咧咧的揮了揮手,示意讓她先進攻。

  「呀--」

  石冰蘭重新燃起希望,一聲清叱就攻到了近前來,右腿凌厲的飛踢向對方的面門。

  她的動作算是相當快了,但阿威只是一個閃身就躲開了,同時左手五指成鷹爪式探出,「嗤」的一下將她胸前半遮的警服撕開,令那迷人的胸脯完全袒露。

  「混蛋!」

  女刑警隊長羞紅了臉,本能的就想雙臂掩胸,但這時已顧不上那麼多了,連忙使出渾身解數拳腳並用,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了過去。

  可惜她的體力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大打折扣的招數根本造不成有效的威脅,阿威一邊輕而易舉的拆解著,一邊笑嘻嘻的盯著她胸口,貪婪的視線跟隨著那對碩大無比的豐滿乳房突突亂跳,完全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

  「瞧你,這麼大的奶子暴露在色魔面前抖來抖去,虧你還是象徵正義的女警察呢!真是不要臉啊……」

  「哇哇,太誇張了吧……這麼誇張的抖動幅度……受不了……」

  「喂,冰奴你平常都是這樣抓捕罪犯嗎?那我心甘情願被你抓上一千次、一萬次……哈哈……」

  「嘖嘖,我現在才真正感受到什麼叫做『波濤洶湧』了……這四個字簡直是專門為你設計的……只有你這對大咪咪才能最傳神的表現出來,哈哈……」

  耳邊不停的傳來這些猥褻之極的露骨調笑,石冰蘭只聽的又羞又怒。她已經是在拚命了,幾乎每一招都想和對方同歸於盡,但卻完全徒勞無功,反而因動作過猛導致胸前的晃動更加劇烈。那對令人噴血的超級大奶在撕裂的警服下放肆的震顫著,看上去比全裸還更挑逗香艷,蕩漾出一陣又一陣眼花繚亂的乳浪。

  --該死!怎麼會這樣……

  她氣急敗壞,到今天才真正體會到,太過豐滿的胸部對一個女警來說有多麻煩。這對足有G罩杯的碩大乳球,平常是靠內衣、胸罩禁錮著才將麻煩減到了最小。可一旦完全失去束縛,搏鬥的時候簡直成了一場災難,胸前就像墜著兩個巨型吊鐘激烈擺動,不單累贅,連身手的靈活性也受到了嚴重影響。

  阿威卻越發來勁了,嘴裡唾沫四濺的「解說」著現場。在他繪聲繪色的形容下,女刑警隊長彷彿不是在生死搏鬥,而是在淫蕩的用色相勾引男人。

  這時場面上勝負早判,男人要擊倒女人已經是輕而易舉的事,只不過他故意像貓捉耗子一樣,對掌中的獵物要盡情戲耍一番,以滿足征服的樂趣。

  沒過兩分鐘,石冰蘭就累得氣喘心跳,招式露出多處破綻,被阿威瞅準一個疏忽,驀地探掌再次突襲胸前,一把就抓住了她左邊那只裸露在警服外顫動的渾圓巨乳,然後猛的向旁甩了出去,動作誇張的像是在擲鉛球。

  「混蛋!啊……」

  她感到整個人的重心都飛了出去,羞憤罵聲中,全身失去平衡的摔倒在地。這一下摔的好重,眼前霎時金星直冒,好一陣都爬不起來。

  「怎麼樣,現在該認輸了吧?」

  女刑警隊長喘息了幾口,神色仍是那麼倔強,咬牙道:「永遠不!」

  她勉強支撐著躍起,隨手抓住掉在地上的一根鐵鏈揮舞了出去。阿威猝不及防,肋下被鏈子結結實實的掃了一下,精赤的皮肉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

  「你奶奶的!」

  他惱羞成怒,像是頭凶性發作的猛獸般撲了上去,三招兩式就奪過鐵鏈遠遠擲開,接著將石冰蘭的雙臂反扭到身後,「卡卡」兩聲把她的手肘都扭脫了臼。

  女刑警隊長痛的臉色劇變,身軀踉蹌的再次摔下。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喜歡玩激烈的是嗎?OK,老子就陪你玩個痛快!」

  阿威惡狠狠的咆哮著,兩手抓住石冰蘭的肩膀,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拎起她大步走到角落裡,「砰」的重重按在了牆壁上。

  背脊被撞的劇痛,石冰蘭俏臉慘白,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痛的挪了位,額角沁出了豆大的汗珠。

  「放開我……」

  她本能的拚命掙扎,嬌軀被憑空按在牆上,雙足離開地面徒勞而無助的踢騰著,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淒慘。

  「我說過,要讓你嘗一嘗穿著警服被強姦的滋味!」阿威獰笑道,「趁你這套警服還沒有完全變成碎片,老子現在就兌現諾言!」

  說完他用膝蓋叉開女刑警隊長的雙腿,迫使她像扎馬步似的騎在自己腰上,再抬高右膝將她一條雪白的大腿向上拱起,挺起陽具準確的頂向她胯下的禁區。

  感到一根又熱又硬的傢伙要破體而入,石冰蘭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用盡全力的扭動臀部想要將它擺脫,但卻根本無濟於事。

  阿威連頂了好幾次,龜頭已經微微陷進了溫暖的肉縫裡,但卻沒法再繼續深入了。這嬌嫩的花徑簡直就跟處女一樣的緊窄,兩片陰唇密不透風的合在一起,穴口大約只有鉛筆粗細,而且還很乾燥,無論他如何用力都卡在那裡寸步難行。

  「媽的,我就不信插不進去……」

  他動了真火,發誓今天無論如何也要佔領這迷人的禁區,於是吐了好幾口唾沫將陽具濡濕,然後沉住氣分段用力,逐步逐步的往前頂進少許。

  工夫不負有心人,在他耐心而持續的努力下,肉棒的前段終於隨著腰部的動作擠進了窄小的穴口,一點一點毫不憐惜的撐開了極其乾燥的花徑。

  --完了!

  女刑警隊長心中一片絕望,對方那火熱的冠狀物已經強行迫開了自己陰唇,正在緩慢的向縱深處擠入。她使勁的縮緊大腿根處和臀部的肌肉,連足尖都繃的筆直,但卻依然不能阻止這卑鄙的入侵。

  「接受命運吧,冰奴!你命中注定是屬於我的!」

  阿威獰笑著又加了把勁,足有雞蛋大的龜頭已幾乎完全穿過了那狹窄的花徑入口。只要突破這個最難逾越的關卡,接下來就可以比較順利的長驅直入了。

  「不!」

  下體傳來撕裂般的劇痛,石冰蘭駭然尖叫起來,也不知從哪裡又生出了一股潛力,雙足在牆上一蹬,整個身軀猛然向上竄起,避免了肉棒一下子深陷穴心。

  「到這地步你還不放棄反抗?」

  阿威又好氣又好笑,不但沒能一捅到底,連龜頭都差點從肉縫裡滑了出去。

  女刑警隊長羞憤不答,目光還是那樣的凜然不屈。她的胳膊已脫臼了,只剩兩條光潔玉腿叉開頂在牆上,腳掌踩住凹凸不平的牆面奮力向上撐起,使屁股不至於落下去將對方的肉棒全部吞進體內。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阿威心裡泛起捉弄的快感。這時他只要踮起腳向上挺送陽具,或者是將女人的軀體壓下來,都可以馬上強行進入她的身體,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

  「只要你能撐的住自己的身體不掉下來,我也不勉強你!否則的話就是你自己甘願獻身的,我也就不客氣啦!哈哈……哈……」

  石冰蘭的眼裡再次閃過悲哀之色,白皙的瓜子臉漲的通紅。對方的險惡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不僅想佔有自己的身子,還要在心理上給予自己最大的羞辱。

  --我不會放棄反抗的!永遠也不會……就算悲慘的命運最終不可避免,我也要堅持下去,直到耗盡最後一點力氣!

  她懷著羞恥、憤怒而又悲壯的心情,咬緊牙關拚命的堅持著,腳掌像壁虎一樣撐在粗糙的牆壁上,幾乎支起了半個身軀的重量。這樣的姿勢實在很累人,不一會兒她就感到小腿酸麻的厲害,身子開始漸漸的向下沉。

  就這樣,嬌嫩的花徑又開始一點點的將侵入者吞了進去。這根肉棒竟是長的超乎想像,感覺上已經捅進體內好一截了,但屁股卻依然還是高高空懸的。

  好像被一把鋒利的鋸子割開了身體,石冰蘭痛楚的冷汗直冒,心裡又是屈辱又是恐懼。對方的陽具尺寸只能用可怕來形容,她簡直懷疑自己的陰道能否容納的下,會不會被整個刺穿……

  「好爽啊……這種慢慢插入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阿威舒服的直哼哼,享受著龜頭擠進緊窄肉縫的刺激快感,原本按住女刑警隊長肩膀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滑下,覆蓋在了她胸前那對巨大豐滿的乳房上恣意揉捏,那鼓的飽飽的光滑乳肉真是令人愛不釋手,儘管雙掌只能握住一小部分的渾圓乳球,但還是可以感覺到那驚人的彈性和罕見的堅挺。

  失去了對方雙手的扶持,石冰蘭承受的壓力陡然驟增,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身體下降的越來越快,將對方的肉棒吞進去更多……

  --忠平,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對不起……

  心裡悲愴的呼喚著丈夫的名字,女刑警隊長只覺得體力已透支到極限,酸麻到抽筋的足踝再也無法支撐下去了,整個嬌軀終於完全跌落。

  「啊--」

  痛苦的悲呼聲中,警裙下的光屁股沉重的跌坐在對方身上。剩下約三分之一的肉棒一下子沒進了她的體內,粗暴的迫張開了陰道四周的肉壁,足有雞蛋大的龜頭狠狠的撞擊在了嬌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樣的痛徹骨髓。

  「終於干到你了……冰奴!」

  阿威興奮的熱血沸騰,兩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人往上一提,自己的肉棒幾乎都抽了出來,只剩下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處。

  然後他的手掌略為一鬆,懷裡這具性感惹火的胴體又重重的落了下來,將整支肉棒盡根吞沒。

  「啊啊--」

  撕心裂肺的劇痛再次湧遍全身,石冰蘭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聲,美麗的俏臉痛的完全扭曲了,大顆大顆的淚水失控般湧出來。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這是真正慘無人道的強姦!即便是新婚之夜被丈夫撕開處女的封印,開苞之疼都遠遠比不上此刻的劇痛。

  「怎麼樣?被強姦的感覺如何?當你穿著這身警服威風凜凜的逮捕罪犯時,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遭到這種報應?」

  阿威嘴裡嘲諷著,不斷的舉起石冰蘭的身體然後放手,同時陽具瘋狂的進出著那嬌嫩的肉洞,再加上她的體重墜下,使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的撞中了花心。尤其令人舒爽的是她的陰道不但緊窄,而且還極其堅韌有力,彷彿溫暖的小手般嚴絲合縫的擠壓著自己的肉棒,帶來絕頂銷魂的享受。

  「你……才會……遭到報應!」劇痛令石冰蘭連說話都不流暢了,但她還是毫不屈服的怒叱,「我一定會……親手送你……下地獄的!」

  「哈哈,你還是先用這美妙的肉體送我上天堂吧!」

  阿威得意的連聲怪笑,雙臂改為勾住這巨乳美女的膝彎,將她兩條白嫩渾圓的大腿牢牢的環抱在自己身體兩側,憑著手臂和胯下的力量把她的人懸空摁在牆上,一下又一下的將陽具頂入那迷人的肉洞。

  這樣的姿勢帶來的衝擊更大,石冰蘭的身體凌空全不著力,就像狂風暴雨中無助的小舟般,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她發出痛苦的呻吟,性感惹火的嬌軀被撞的升起又跌落,胸前那對巨碩無比的雪白肉球放肆的抖動著,那沉甸甸的份量簡直令人震撼,甩出了一道道驚心動魄的拋物線。

  看到這樣一對豐滿到驚人的大奶子在眼前彈跳,再有定力的男人恐怕都會鼻血狂噴。阿威的眼裡射出狂熱的神采,忍不住低頭一口咬住了嬌嫩的乳尖,唇舌盡情的吸吮舔弄,還用牙齒用力嚙咬那小巧玲瓏的紅櫻桃。

  「變態……瘋子……人渣……」

  淚流滿面的石冰蘭聲嘶力竭的怒罵著,對方的每一次抽插都帶來刀割般的劇痛,她感到自己的陰道快要被整個刺穿了,內壁的嫩肉肯定已經被磨破出血。相比之下乳房上的一點痛感倒不算怎樣難忍,不過卻給她的心靈帶來更大的羞辱。

  阿威卻爽的無以復加,像是永不疲倦的打樁機一樣,抱住懷裡這具足以令任何人瘋狂的魔鬼胴體高速的抽插。他的持久力和體力都好的不可思議,整整一個鐘頭後還越戰越勇,而女刑警隊長卻早已筋疲力盡,哭泣痛罵的聲音都嘶啞了,飽受摧殘的陰道也漸漸的完全麻木。

  到這時候,連她的神智都開始支撐不住了,模糊的視線裡只看見對方那精光四射的雙眸,閃爍著如同野獸般興奮的光芒。這一刻她甚至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人,否則怎麼會對自己的身體有如此強烈的獸慾……

  又過了不知多久,阿威終於達到了今天的又一次高潮。那根粗壯的肉棒猛然漲大了一倍,幾乎把可憐不堪的花徑都給脹爆。然後伴隨著一聲吼叫,一股滾燙的精液如同噴泉般射了出去。

  精液是那樣的滾燙,噴射是那樣的有力,石冰蘭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強有勁的熱流敲打在自己的子宮內壁上,然後是第二股……第三股……

  失控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悲哀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最骯髒的東西給玷污了,永遠也不再冰清玉潔!

  她的心在滴血……

  ***    ***    ***    ***    ***

  F市第一警花被變態色魔綁架了!

  儘管官方控制的媒體並未對此進行報道,但這個消息還是很快就不脛而走,傳遍了全城的大街小巷。

  市民嘩然。

  因為色魔很長時間沒有再公開出來挑釁,廣大市民原本已逐漸淡忘了他,想不到他不僅沒有落網,還如此囂張的繼續犯下罪行,連負責偵破案子的女刑警也都落入了他的魔掌。

  這真是對公共安全和法律尊嚴的最沉重打擊!

  那些胸圍「偉大」的女性再次人人自危,談虎變色,不約而同的又收起了低胸裝,沒有人敢再袒胸露乳的招搖過市了。

  「變態色魔」的話題也再次被炒熱,一時間街頭巷尾議論紛紛,談的都是這件事。

  由於曾單槍匹馬救出過女人大代表,還曾經被報紙連篇累牘的報道過先進事跡,「F市第一警花」的大名早已為全體市民熟悉,她那張刊登在《F市日報》上的,挺著一對極其罕見的豐滿乳房、穿著警服英姿颯爽的彩色照片,更是令不少年輕男子至今都津津樂道、記憶猶新。

  聽說她竟然被色魔綁架了,男人們憤慨之餘,一個個也都不自禁的展開了豐富的聯想:這樣一個魔鬼身材的女刑警肯定是免不了受辱了,其中的種種細節若能親眼目睹,那恐怕比任何一部SM性虐A片都要來的刺激……

  與此同時,警方內部也炸開了鍋。專案組連夜開會到第二天上午,然後迅速展開了行動,在香溪村進行了大規模調查,希望能查出村民徐寶根生前接觸過的可疑人物,結果卻毫無收穫。

  這一條線索根本就已徹底斷絕!

  無奈之下,偵察方向只好又回到了老路來。一方面加緊通緝色魔的同夥孫德富,另一方面提高懸紅,呼籲市民們盡力提供出一切有價值的線索。

  到了這個地步,專案組固然顏面掃地,就連趙局長都受到了牽累。有小道消息說,上面已經立下了最後期限,如果一個月之內還是不能破案,指揮不力的趙局長將被調到其他部門,由其他人來接掌刑警總局一把手的位置。

  「我給你們二十九天!」

  這就是趙局長轉頭對專案組下的死命令,這裡面已經集中了所有精兵強將,他也只能倚靠這些人了!

  背水一戰的干警們全都拼了,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案件中來,廢寢忘食的展開了工作……

  ***    ***    ***    ***    ***

  就在同一時刻,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囚禁在黑暗的魔窟裡,正承受著有生以來最痛苦的折磨。

  慘遭強姦後,她在巨大的悲痛中昏昏沉沉的睡了幾個小時,那滿是傷痛疲憊的身軀才剛剛恢復了點元氣,就又被惡魔給懸吊了起來。

  這次是雙臂高舉過頭頂,手腕被天花板垂下的一條鐵鏈捆綁住,嬌軀高高的憑空吊起,踩著高跟鞋的玉足完全離開了地面,並且也用鐵鏈拴在腳踝上分別拉向左右,使她那兩條僅著絲襪的修長玉腿被迫大大的分開,整個身子形成了一個「人」字形,看上去更加的淒慘狼狽。

  「投降吧,冰奴!只要你肯乖乖做我的女奴隸,每天都聽話的服侍我,就不用再受這種罪了!」

  陰惻惻的嗓音響起,阿威就站在女刑警隊長的身邊怪笑著說,一隻手抬起她的下頷。

  昏暗的光線下,這張清麗脫俗的瓜子臉更加蒼白而憔悴了,眼中雖飽含悲傷之極的淚光,可是美眸中的凜然不屈卻半點也沒有消退。

  「你可以侮辱我,但你永遠也沒辦法讓我投降!」她圓睜美目,冰寒著俏臉一字一句的道,「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看我會不會向你屈服!」

  阿威嘲弄的吹了聲口哨。

  「放心吧!所有我喜歡的SM性虐方式,我都會一樣一樣用到你身上的……保證每一樣都讓你終身難忘!」

  他說完轉動旁邊的一個絞盤,天花板垂下的鐵鏈開始吱呀呀的向上升起,將女刑警隊長的纖秀腳踝吊的更高,兩條修長的玉腿也因此而分的更開,幾乎形成了一條直線。

  破裂的警裙被拉的完全翻了起來,露出了裡面的性感吊襪帶,以及白皙雙腿盡頭處的一小片漆黑。

  「哈哈哈,你這是第幾次在我面前光著屁股了,嗯?」

  被惡魔一句話提醒,石冰蘭再次羞紅了臉。身為專門打擊犯罪分子的女刑警隊長,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穿著象徵著威嚴的警服,被迫在色魔面前暴露出光溜溜的臀部,這真是對自己職業的最辛辣諷刺。

  「好一個光屁股警花,你這副樣子應該讓全市人民都看看才對……」

  阿威淫笑著繞到後面蹲低身子,一手將石冰蘭的警裙撩高,另一手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幾巴掌,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雪白光潔的臀肉上立刻出現了一片青紫色的掌印。

  雙臀傳來火辣辣的感覺,女刑警隊長羞憤交加,但也只有咬緊嘴唇忍耐住。

  「你的屁股手感不錯,不過要是能再肥大一點就好了……」

  掌擊過後阿威又用虎口掐起了一小撮光滑的臀肉,仔細體驗著那富有彈性的厚實肉感,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

  由於長期堅持鍛煉,石冰蘭的屁股就像運動員一樣的健美,臀肉又緊繃又結實,而且兩個白嫩的臀丘還是向上聳翹起來的,用手拍打上去彈力十足。

  平心而論這已經是個相當豐滿的屁股了,足以令絕大多數男人一看就衝動的勃起,但阿威卻覺得意猶未足。他喜歡的是那種要用「肥碩」來形容的大屁股,走起路來會誇張的扭來扭去,讓人感覺到圓滾滾的充滿了肉感。

  「看來你老公那個廢物真的很少碰你,不然你這個屁股早應該就變圓了。」他咯咯怪笑道,「不過這樣更好,從現在起看我的吧!兩個月之內,我保證把你的屁股操的圓起來……」

  石冰蘭只聽的面紅耳赤,清澈的美眸裡露出更加羞怒的神色。跟丈夫結婚一年多來,她的身材的確還保持的跟黃花閨女一樣,完全沒有少婦的富態和豐腴,很多人初次見面時都以為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難以置信她已經結婚了。

  然而現在,這個即使是丈夫都沒怎麼接觸過的完美胴體,卻成為了色魔的盤中餐,只能毫無抗拒之力的任他姦淫……

  女刑警隊長越想越是悲哀,一雙美眸憤恨的怒視著惡魔。儘管理智不斷提醒她要沉住氣,但接連遭受到這種種莫大的羞辱後,她實在很難再保持住冷靜。

  阿威卻得其所哉,兩手捏著她光滑結實的臀肉把玩了一陣後,故意將腦袋湊近她的胯下深深的吸嗅著,然後裝模作樣的扇了扇鼻子。

  「嗯,好濃的臊味啊……」

  石冰蘭的俏臉一下子紅透了。七八個鐘頭前她被迫站著撒尿,接著又被惡魔強姦,完畢後都沒做清潔的工作,此刻私處的情形可想而知。

  「瞧,你的騷毛都髒成這樣了,真是下賤哪!」

  阿威轉到她前面蹲下,用手指撥弄著雪白大腿之間那長滿柔細恥毛的三角區域。由於沾染在上面的尿水和精液沒有得到及時清理,烏黑濃密的陰毛已經漿成了乾硬的一叢叢,而且變成了微黃的顏色,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騷味。

  平常石冰蘭一向十分注意個人衛生,這種情況還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碰到,才看了一眼自己狼藉的下體,她就已經羞的無地自容。

  阿威暗暗高興,知道想要征服像石冰蘭這樣堅強的女警可絕非易事。簡單的暴力強姦只能讓她悲哀憤怒,但卻沒法徹底摧毀她的意志。只有從內在入手狠狠打擊她的自尊心,用盡一切手段去不斷激起她的羞恥感,將她高傲的面具完全剝下來,才有希望攻克嚴密的防線,使她的精神力量最終崩潰。

  想到這裡他大步走到屋角,端著一個小箱子走了回來,放在地上打開。

  箱子裡盛放的都是一些SM愛好者常用的道具--各種尺寸形狀的電動陽具、塑料夾子、帶環的繩子、不同粗細的銀針,還有幾個連在一根繩子上的塞口球,以及皮製的帶子和鞭子……

  女刑警隊長臉色慘白,嬌軀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但那清澈的明眸依然毫不示弱的冷冷怒視著對方,心裡做好了接受「酷刑」的準備。

  不料阿威在箱子裡翻了兩下,拿出來的竟是一支藥膏狀物體,湊到石冰蘭的雙腿之間一按,嗤嗤嗤的噴出了大量白色的泡沫。

  「你幹什麼?」她不解的怒叱。

  阿威不答,對準她的私處又按動了幾下,半透明的泡沫很快就佈滿了那長滿恥毛的三角地帶。

  然後他取出了一柄亮閃閃的剃鬚刀,不懷好意的獰笑道:「我來幫你剃掉這些不要臉的淫蕩陰毛,省得你下次撒尿再搞的這麼骯髒!」

  「不要!」

  石冰蘭失聲驚呼,血色霎時褪盡。她再也想不到對方竟變態到這個程度,俏臉上再度露出極其恐懼的表情,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靈的最深處。

  「嘿嘿,誰叫你的騷毛這麼濃密,剃光了才能看清楚啊……」

  阿威淫笑著掂起剃鬚刀,輕輕湊近女刑警隊長下腹那灑滿白色泡沫的部位,小心翼翼的刮下了第一刀。

  「不……不行!」

  又羞又氣的叫聲中,石冰蘭眼睜睜的看著鋒利的刀片過處,一小叢黝黑的陰毛連同泡沫一起削落,露出了私處赤裸裸的雪白肌膚和細細的毛根。她甚至可以聽到刀刃切斷恥毛時發出的嗤嗤聲,感受到刀片刮過的乾澀感,巨大的羞恥使得淚水瞬間潰堤似的湧了出來。

  「神經病!住手……神經病!」

  她流著淚厲聲痛罵,本能的拚命想要夾緊雙腿躲開刀鋒,雪白的大腿在不停的顫動,一絲絲嬌嫩的肌肉繃的緊緊的,但在鐵鏈的束縛下卻顯得那麼徒勞。

  「別動,別動……你不想我割傷你吧!」

  阿威笑的更加淫邪,將沾滿泡沫和恥毛的刀片在手巾上擦淨,又細心的刮了起來。

  他的動作十分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給女人剃毛了。隨著刀鋒的移動,那片柔順茂盛的黑色芳草紛紛掉落,迷人的恥丘逐寸暴露出來。還不到兩分鐘,這片神秘的花園就被刮的乾乾淨淨,連半根陰毛都沒有剩下。

  「好啦,大功告成!」

  阿威得意洋洋的放下剃鬚刀,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只見在大大叉開的兩條玉腿之間,那誘人的私處赫然變成了光禿禿的不毛之地,原本覆蓋著漆黑濃密陰毛的三角地帶,現在卻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白淨新鮮。狹長的肉縫在剃光陰毛後顯得更加細嫩了,大小陰唇、陰蒂和小穴入口處的粉紅色肉壁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石冰蘭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悲痛欲絕的哭了起來。被剝掉衣服還不算是徹底的裸露,像現在這樣連恥毛都被剃光了,她才感到自己是真正變成了完全赤裸,身體的所有部位都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纖毫畢現的全部袒露給了對方。

  「哈哈哈……好一隻性感的『白虎』,沒毛的騷穴真是太漂亮了……」

  阿威情不自禁的湊上去,兩手抱住石冰蘭豐滿白皙的大腿,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那寸草不生的私處。光溜溜的陰唇帶著些許毛根扎刺的觸感,微微裂開的肉縫已經被蹂躪的略有些紅腫了起來,但還是那樣又柔軟又鮮嫩。

  「變態!你給我滾開……變態……」

  女刑警隊長羞紅了臉奮力掙扎,撒完尿後沒有及時清潔、又被剃光了恥毛的陰部竟被色魔如此舔弄,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沒辦法泰然處之的強烈羞辱。

  但她微弱的掙扎根本無濟於事,男人的雙唇始終貼在柔嫩的花瓣上,宛若章魚吸盤般的厚嘴用力壓住恥戶,還故意把舌頭伸進裡面肆意攪動。

  「嘖嘖……好美味!」

  喉嚨間含糊不清的嘀咕著,阿威貪婪的舔吸著石冰蘭的陰部,就連那股淡淡的尿臊味他都覺得那麼好聞,特別是想到對方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平時的氣質又是那麼冷艷威嚴,現在卻不得不任憑自己舔吸她略帶異味的騷穴,這種反差的刺激感真是太令人激動了!

  在對方的無恥肆虐下,石冰蘭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內心雖然羞恥到極點,但是下體卻不斷傳來電流般的酥麻感。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剃光恥毛後的陰部似乎敏感的異乎尋常,令身體很快就出現了本能的生理反應,陰道已經開始有漸漸潮濕起來的跡象。

  --不,不能這樣!

  女刑警隊長羞愧的臉頰發燒。她一直相信自己是個「性冷淡」,平常即使是跟丈夫做愛的時候,都需要反覆的做足前戲才能稍微濕潤,而且從未在清醒時體驗過高潮。想不到被惡魔愛撫時倒這麼快的進入了狀態,這也太對不起丈夫了。

  她只好拚命咬緊嘴唇,胸前一對豐滿的大奶子急劇的起伏著,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動搖。

  --忠平,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體被侵犯,但是我一定會堅守住心靈的防線……一定……

  想到丈夫後石冰蘭感到一陣鑽心般的刺痛,難過的雙眸含淚鼻中發酸,生理反應自然而然的漸漸消失了。

  阿威顯然非常熟悉挑逗女人的技巧,專門對準最敏感之處予以重點刺激,可是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女刑警隊長的肉縫依然是基本乾燥的,幾乎沒有什麼性興奮的表現。而她的神色也依然是憤怒而憎恨的,清冷美眸裡的堅定意志完全沒有改變。

  這種過人的意志令阿威也暗自欽佩,但還是不死心,唇舌順著她的那道肉縫舔了又舔,直到肛門附近才停了下來。

  沒有了恥毛的遮掩,這個女性身上最羞恥的器官也完全的暴露在眼前。兩團白嫩臀肉之間的股溝裡,小小的菊穴是淡褐色的,看上去非常的纖秀精緻。

  「哇……好可愛的小屁眼哪!」

  阿威情不自禁的用手將雙臀左右分開,小巧的菊穴擴張了一些,可以看見裡面少許的鮮紅色肛肉,以及整齊秀氣的一圈圈螺旋型肛紋。

  「下流,變態!」

  被強行掰開屁股觀察裡面的構造,女刑警隊長羞怒的真想馬上去死,袒露出來的肛肉感受到惡魔火熱的視線,一陣更加強烈的恥辱感再次遍佈全身,雖然她有過硬的心理素質,但是這種事已經快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唔,不知道這裡開過苞沒有?」

  阿威明知故問,伸出食指蘸了點口水,猥褻的插入屁眼試圖向裡推進。

  「啊……不!」

  驚呼聲中石冰蘭結實的臀肉猛然收緊,整個肛門條件反射般深深陷了回去,然後再下意識的立刻放鬆,就似一朵雛菊綻放後再恢復原狀似的,用本能的提肛動作將入侵的食指擠了出去。

  「哈哈……冰奴,看來你的屁眼還是塊處女地嘛!」阿威狂笑道,「這就好了……雖然前面的處女之身被你丈夫搶先拿走,但後面卻注定是屬於我的!」

  石冰蘭嬌軀一顫,就像是跌進了冰窖般身心冰冷。「肛交」她倒是知道的,過去在涉及暴力性犯罪的案子中見過,她對此一向深惡痛絕,覺得那是絕對不可諒解的暴行,從未想過這樣的厄運也會降臨到自己頭上。

  「別緊張,我不會現在就替你的屁眼開苞的!」阿威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悠然自得的說,「將來有一天等你完全馴服了,我要你以性奴的身份,自己心甘情願的把肛門的處女獻給我作祭禮!」

  「你做夢!」女刑警隊長羞憤無比的叫道,「這一天永遠也不會來的!」

  「是嗎?那咱們走著瞧吧!」

  阿威的聲音充滿自信,俯身又在地上的箱子裡翻了一陣,取出一個巨大的玻璃浣腸器。

  石冰蘭的呼吸霎時頓住,臉色更加慘白了。

  「我來給你洗一洗屁股,讓你先適應一下肛交的滋味!」

  阿威邊說邊走到她身後,一手拿著浣腸器,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光裸的臀部。

  「你又想幹什麼?你這個變態!」女刑警隊長激烈的掙扎起來,又是害怕又是憤怒的痛斥,「快把它拿開!你敢這麼做我不會饒恕你的……」

  阿威陰惻惻的一笑,浣腸器的尖嘴猛地插落,準確的沒入了那纖巧秀氣的菊穴。

  「不想洗的話就求我啊,現在還來得及。」他停下手冷酷的道,「只要你說『主人,求你別給冰奴洗屁股』,我就放過你!」

  冰涼的玻璃尖嘴摩擦到肛肉,石冰蘭的恐懼的全身寒毛直豎。這一次她是真的猶豫了幾秒鐘,但最後還是毅然扭轉粉頸,咬緊嘴唇不吭聲。

  「好,果然有骨氣!」

  阿威嘿嘿淫笑,毫不留情的將管子裡的液體推了進去。

  「啊……」

  女刑警隊長忍不住尖叫一聲,雪白的屁股一下子僵硬了,同時肛門也本能的用力縮緊。

  但是一股極其冰冷的感覺還是迅速充塞了進來,大量潤滑液緩緩的灌進了直腸,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小腹有些發脹。

  「不……住手!」

  石冰蘭痛苦的聲音都發顫了,警裙下的屁股拚命的搖晃了起來,徒勞的想要將尖嘴掙脫。

  「嘿嘿,才一百西西……早著呢!」

  阿威的嗓音也因激動而沙啞,繼續將注射活塞向裡推進,手指上的輕微壓力使他感到一種注入的實在感,心裡湧起了極大的興奮和滿足。

  吱吱吱……吱吱吱吱……

  潤滑劑源源不絕的湧入直腸,女刑警隊長全身都冒出了冷汗,肚子裡有液體在咕嚕咕嚕的響。她開始產生了便意,緊蹙雙眉咬著嘴唇,俏臉已經漲的通紅,嘴裡發出的聲音像是在哭。

  「哈,你的表情真好看……難怪有人說被浣腸的女人表情是最美的!哈哈,真是這樣呢,你這種苦苦忍耐的樣子好迷人呀……而且實在是太性感了……」

  阿威一邊發出驚歎聲,一邊將剩下的潤滑劑加快向裡注入。

  「你……你這個……惡魔……」

  滿臉憋紅的石冰蘭已經連話都說不完整了,羞憤欲絕的喘息著,身體繃緊的如同一張弓弦。她眼看著自己的肚子逐漸鼓脹起來,想排便的願望和洶湧而入的漲滿感越來越激烈,這種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簡直要讓人發瘋。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大功告成,三百西西都進去了!」

  宣佈過後,阿威抽出空了的玻璃管,滿意的退後了兩步,好整以暇的欣賞起女刑警隊長的狼狽模樣。

  「啊!快放開我……」

  石冰蘭發出羞恥的尖叫,聲音已經跟哭泣毫無區別。她的嬌軀懸吊在半空中不停的掙扎,雪白的大腿顫抖著,沾滿汗珠的光屁股在瘋狂的晃動。

  「哈哈哈,現在你體會到浣腸的滋味了吧?是不是很舒服呢?哈哈哈……」

  阿威縱聲狂笑,回聲在室內嗡嗡作響,就像是地獄裡的惡魔在鬼哭狼嚎。

  女刑警隊長已經顧不上去痛罵對方了,呼吸越來越粗重,腹部象刀絞一般難受,一陣陣難忍的便意衝擊著大腦,這真是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十倍的折磨!

  「快……讓我去……廁所……」

  她滿臉緋紅的嘶叫,感覺自己的肚子快要漲裂了,豐滿的雙乳如同驚濤駭浪般起伏抖動;肛門已經開始痙攣,白嫩的臀肉一下下的收縮著,抵禦著越來越強烈的便意。

  阿威淫笑著伸出手掌,一把抓住她胸前那兩個彈跳著的雪白大肉團,握在掌中肆意的搓揉起來。

  「我已經說了,只要你肯承認自己是冰奴,以性奴的身份哀求我放過你,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石冰蘭悲憤的瞪著他,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發抖,不可忍受的洶湧便意,混雜在羞恥之極的絕望中,幾乎快要將她搖搖欲墜的精神支柱摧毀。

  「快承認吧,承認你是冰奴就可以解脫了……」

  阿威循循善誘的開導她,眼裡射出變態的興奮光芒。能夠看到這個冷艷美女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粉碎掉她的威嚴和高傲,那絕對比任何事都令人滿足。

  「我……我……」

  女刑警隊長的臉色痛苦萬分,身心已經快要崩潰了,踢騰的雙腿將鐵鏈拉的叮噹作響,每一根修潔的足趾都繃的筆直。

  她的意志幾乎動搖了,真想不顧一切的放棄尊嚴低頭求饒,可是潛意識裡卻有個聲音在告訴她,求饒之後惡魔也不會放過自己的,只會帶來更大的羞辱。

  「不……我……死也……不會……承認……」

  石冰蘭用盡全力咬緊牙關,美眸裡依然充滿了倔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好,好……你既然喜歡出醜,我就成全了你吧!」

  阿威吃吃獰笑,退到旁邊的位置上站著,靜靜的等待著好戲上演。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對女刑警隊長來說都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她發出淒厲的哭叫聲,性感惹火的胴體在空中彈簧般的亂蹦亂跳,豐滿屁股上的嫩肉已經繃緊的幾乎要抽筋,但還是不能阻止快要瀉堤的洶湧洪流。那淡褐色的小巧屁眼逐漸的隆了起來,就像是一朵美麗的菊花無可避免的盛開綻放……

  「啊呀呀!」

  隨著一聲慘叫,石冰蘭再也忍耐不住了,小腹猛地急劇收縮,一股金黃色的液體固體混合物從雪白的雙臀間狂噴了出來,足足持續了三五秒鐘才排泄完畢。

  「不……不!」

  她痛哭失聲,覺得自己所有的尊嚴都已消失殆盡,今後就算能親手抓到惡魔報仇雪恨,她也將一輩子都在對方面前抬不起頭來。

  室內頓時瀰漫開一股酸臭的氣息,阿威摀住鼻子,心滿意足的咯咯大笑。

  「冰奴,原來你這樣的美女拉出來的屎也是臭的……哈哈,哈哈哈……」

  女刑警隊長羞的無地自容,眼神裡已經沒有了往常的凜然清冷,剩下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屈辱和悲憤,以及一個普通女子面對橫暴時的柔弱。

  少許淡淡的稀屎仍在從肛門裡流出,淌到那曾經象徵著威嚴的破碎警裙上,將她內心深處最神聖最崇高的某種意念完全玷污了,而且無情的擊成粉碎……

  阿威笑著打來了一盆熱水,擰了把濕毛巾,開始替她擦拭著大腿和屁股上沾染到的穢物。

  「別說我對你不好哦,冰奴……你以前大完便後,你丈夫應該都不肯幫你擦肛門吧!而我這個主人卻肯給你代勞……」

  他邊說邊細心的擦拭著,先將外面的少許稀屎都擦的乾乾淨淨,然後又用食指裹著毛巾深入到菊穴裡,去清理直腸裡面殘留的穢物。

  原本以為這種行為會遭到激烈反抗,出乎意料的是石冰蘭只是低聲抽泣著,羞紅的俏臉上滿是迷惘痛苦之色,彷彿還沒有從沉重的打擊中回過神來,甚至都沒有縮緊屁眼阻止異物入侵,臀肉軟軟的完全放鬆,任憑他的手指在自己最羞恥的部位進進出出……

  「對啦,你早就應該這麼乖才對……這樣子多好……」

  阿威將她的嬌軀摟在懷裡,像安慰寵物似的輕撫著她的秀髮,嘴裡又發出了夜梟般的怪笑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聲,久久不絕的在黑暗的室內迴盪……

  ***    ***    ***    ***    ***

  蘇忠平臉色鐵青的坐在客廳裡,雙眼都是血絲。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合眼了,也沒有吃任何東西,一直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焦慮之中。

  到現在他還不能接受妻子被綁架的殘酷事實!

  有「F市第一警花」美譽、總是那麼英姿颯爽而又冷艷威嚴的妻子,居然會落入了罪犯的魔掌!

  更糟的是那個罪犯還是個色魔,一個喜好凌辱大胸脯美女的變態色魔!

  落到這種罪犯的手裡,換了任何一個丈夫都會有絕望的感覺。何況妻子的乳房是那麼的豐滿,毫無疑問,色魔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一想到這些蘇忠平簡直是心如刀絞,整張臉都痛苦的扭曲了。

  他當然知道,妻子的魔鬼身材長期以來一直引人注目,特別是那極其豐滿的胸脯,不曉得令多少女人發自內心的嫉妒、多少男人暗中垂涎三尺,以前他對此很是得意,甚至還有幾分飄飄然的虛榮心,覺得能擁有如此嬌妻真是臉上有光。

  然而現在,這一切反過來成了恥辱的象徵。

  --她胸前的那對大奶子真是讓人流口水啊……哈哈哈……我會把她訓練成一個最聽話最淫蕩的性奴……

  惡魔的話語彷彿又在耳邊迴響,蘇忠平滿腔憤懣無處發洩,突然狂喝一聲,狠狠一拳打在面前的茶几上。

  他身強力壯,以前當兵的時候也練習過幾下格鬥功夫,這一下狂怒中出手,竟然將結實的案面「卡嚓」的打凹了一大塊。

  --蘇忠平啊蘇忠平,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你還算什麼男子漢?

  他責備著自己,雙拳握的緊緊的,指節上的青筋都冒了起來,胸膛裡有股怒火在熊熊燃燒。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叮呤呤……」的響起。

  蘇忠平心緒煩亂,根本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但是鈴聲卻鍥而不捨的響個不停。

  他只好走過去拎起話筒,只聽一陣熟悉的陰惻惻笑聲傳了過來。

  「是你!」蘇忠平猛地跳起,目齜欲裂的吼叫,「冰蘭呢?你把冰蘭怎麼樣了?」

  「嘿嘿,也沒怎麼樣呀,只是做了我很早以前就想對她做的事……」

  蘇忠平彷彿被當胸刺了一刀,心裡痛苦的滴出了血,電話裡的聲音卻還在繼續說下去。

  「剝光了那身警服才知道,她的奶子比我想像的還大呀……嘖嘖嘖,而且還這麼有彈性……還有這大腿,這細腰,這屁股……哈哈,如此性感完美的肉體不拿來虐待一下,這輩子簡直是白活了……」

  不緊不慢的淫笑聲還沒說完,就被蘇忠平暴跳如雷的怒吼打斷了。

  「你這混蛋!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有本事你出來,我跟你一對一的決鬥!」

  「好啊,我也正想跟你單挑呢。五天後的晚上,你一個人到『黑豹』舞廳裡來,那是我跟冰奴第一次正式約會的地方呢,哈哈……」

  「少廢話!」蘇忠平紅著眼睛厲聲打斷他,「用不著五天後,我現在就可以去找你!」

  「不,我說五天就是五天!記著,到時候只能有你一個人來,我可以允許她跟你通通電話;但你要是報警的話,就永遠別想再聽到她的任何消息了!」

  說完電話就「嘟」的掛斷了,剩下蘇忠平在這一頭咆哮怒罵……

  ***    ***    ***    ***    ***

  切斷手機後,阿威吹了聲口哨,輕輕摘下了塞在女刑警隊長嘴裡的鉗口球。

  「咳咳……」

  石冰蘭喘了口氣,蹙著眉辛苦的咳嗽了起來,嬌軀在半空中劇烈的顫動。

  她依然被鐵鏈懸吊著,這次又換了個姿勢,一條腿筆直的高舉到頭頂,纖美的足踝和雙腕牢牢的拴在一起;另一條玉腿卻吃力的站在地上,只有足尖碰地,依靠著幾根修潔的腳趾支撐著全身的重量。

  這是個類似體操運動的造型,雙腿幾乎叉開到180度,女人的私密部位完全一覽無餘,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道剃光了陰毛、而且已淒慘紅腫起來的肉縫。

  「冰奴,你也聽到了,是他自己向我挑戰的,這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阿威嘴裡說話,雙眼貪婪的望著眼前這個美麗誘人的女獵物。

  她那魔鬼般惹火的胴體真是令人百看不厭,胸前那對赤裸的乳房又被捆綁了起來。兩個雪白渾圓的巨大肉團上縱橫交錯的纏繞著繩索,本就極其豐滿的雙乳被勒的格外突起,看上去高聳到了誇張的程度。由於血液流通不暢,兩圈乳暈已經漲成了紫紅色,嬌嫩的乳蒂一直處於充血的狀態,醒目的矗立在雙峰的頂端。

  這個巨乳美女已經抓來三天了,除了必要的睡眠之外,其他時間基本都是這樣子懸吊著,並被繩索殘酷屈辱的捆綁成各種淫穢不堪的姿勢。

  「如果你傷害了我丈夫,我就咬舌自盡!」

  咳嗽聲歇止後,石冰蘭俏臉冰寒的厲聲說。剛才惡魔和丈夫打電話時故意讓她在旁邊聽著,可是又用鉗口球堵住了嘴使她無法出聲。

  --忠平,你別管我……千萬不能來送死……千萬不能!

  她的一顆心急得提到了嗓子眼上,這兩句話在心裡絕望的吶喊著,可惜不能傳到丈夫的耳朵了。

  「哈哈,別騙人了!你的責任心這麼強,到現在還幻想著能有一線機會反敗為勝。在沒逮捕我歸案之前,你不管受到多大打擊都絕對不會自殺的!」

  阿威的目光充滿了自信,淫笑著伸手肆意搓揉起了她胸前那對堅挺的巨乳,將其塑造成各種淫靡的形狀,同時還用大拇指撥弄著紅豆般的小巧乳蒂。

  石冰蘭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顯然被對方說中了心思,只能悲憤的怒視著他。

  這三天來不僅慘遭姦污,還多次遭到浣腸和強制性放尿,身為女刑警隊長竟被迫在色魔面前排泄,這令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連這種最見不得人的羞恥醜態都讓對方看到了,女性的顏面和女警的尊嚴都已蕩然無存。她的意志正在經受著極其的嚴峻考驗,隨時都面臨崩潰的危機。

  特別是第一次被浣腸後,處在巨大羞憤中的石冰蘭痛不欲生,一度產生了自盡的念頭。她寧願死也不願再受到這種非人的羞辱,可是內心中那股頑強不屈的鬥志最終還是重新燃了起來,極其頑強的支撐了下去。

  --不,我不能自殺……我要報仇!自殺是弱者的行為,我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勝利的希望……

  她不停的鼓勵著自己,咬緊牙關苦苦忍受住了一次次的羞辱。儘管每次在污物噴出肛門的時候,她依然會羞恥的哭出聲來,但美眸裡的憤怒光芒和凜然神色卻始終沒有消失!

  「這樣吧,我還是那個條件。」阿威沉聲說,「只要你肯承認自己是性奴,我就放過你丈夫,怎麼樣?」

  石冰蘭沉默了幾秒鐘,眼裡露出堅定的神采,毅然決然的說:「我是人!有骨氣、有尊嚴的女人,我永遠不會做任何人的奴隸!」

  「你就不想想你老公了嗎?」阿威冷冷的威脅她。

  「你嚇唬不了我的!」

  石冰蘭毫不動容,滿臉輕蔑的表情。她剛才已經想明白了,如果對方真的要殺自己丈夫,絕不會事先打電話讓他有所防備,這一招多半還是在逼自己就範。

  阿威勃然大怒,突然眼珠一轉,又發出了嘿嘿的淫笑聲。

  「老公的安危你不在乎,姐姐又如何呢?」

  女刑警隊長腦中嗡的一響,心神頓時大亂。被俘後她幾次想開口喝問姐姐的消息,但是理智告訴她這麼做只是自取其辱,所以才一直隱忍到現在。

  「你到底把我姐姐怎麼樣了?」

  她的聲音都在顫抖,畢竟是姐妹情深,到了這地步已無法再掩飾內心的牽掛焦慮。

  阿威笑而不答,轉身走到門口,提高嗓音呼喚著女歌星楚倩。

  「倩奴,把那頭大奶牛給我牽進來!」

  外面有個嬌嗲的口音應了一聲,片刻後,一陣叮叮噹噹的鐵鏈響聲緩緩的向這邊移來,其中還夾雜著隱約的女子呻吟聲。

  女刑警隊長激動的心中劇跳,本能的直覺告訴她,來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姐姐石香蘭!

  --姐姐還活著……還活著!

  她高興的快哭了,可是當她低頭看到自己赤裸的嬌軀和淫穢的姿勢時,內心立刻又處在了最複雜的矛盾煎熬中,羞愧的真想一輩子都別見到門外的親人……

  鐵鏈聲終於在門口停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躍入視線。

  就像是一盆冷水突然兜頭潑下,石冰蘭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臉色霎時像紙一樣的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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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08-4-6 20:32
第二十三章 姐妹同悲

  出現在眼前的確實就是姐姐石香蘭,然而令女刑警隊長震驚的是,姐姐居然是四肢著地,撅著肥大的屁股,就像一隻被人飼養的寵物般搖頭擺尾爬進來的!

  她的腳踝上拴著鐵鏈,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性感成熟的肉體完全裸露著,胸前那對豐滿的不能再豐滿的巨乳倒垂了下來,好像兩個肥碩雪白的大肉球一樣顫巍巍的晃動著,顯得格外的醒目和淫穢。

  巨乳的頂端還箍著手工吸奶器,兩個小玻璃罩將乳尖部位牢牢的吸在裡面,底部用兩根透明的導管連著,延伸出去後匯合成一根長管子,盡頭處是個巨大的容器,像是掛瓶似的懸掛在女人的脖子上。

  隨著一聲獰笑,阿威伸手拽過長管子,在另一頭的塑料氣囊上用力一捏。透明的導管內立刻流過乳白色的液體,一滴滴的全都淌到了容器裡。

  「啊……」

  他捏一下,趴在地上的女護士長就發出一聲哭泣般的呻吟,潔白的乳汁就這樣一股接著一股的抽了出來,順著管子汩汩的流動。

  石冰蘭猶如五雷轟頂般,一顆心都痛苦的揪緊了。這真是一種非人的虐待,完全沒有把姐姐當作正常的女性,根本就是把她當成一頭真正的母畜來折磨!

  「賤奶牛,到這邊來!」

  阿威吆喝著將管子向前一拉,女護士長立刻痛的頭髮亂搖,那對豐碩的大奶子被扯的向前誇張的突起,只好跟著向前爬行以減輕疼痛。

  她一邊爬一邊低聲抽泣,漲紅的粉臉難堪的都快低垂到地上去了,肥大滾圓的屁股卻高高的翹起,兩團臀肉間赫然還插著一根電動陽具,正高速旋轉的發出嗡嗡的響聲。敏感的下體不斷被刺激出快感,每爬一步都身不由己的流出淫水,順著大腿緩緩的淌到地上。

  「姐姐!」

  女刑警隊長悲痛的狂喊了一聲。雖然她早已有了思想準備,知道姐姐免不了和自己一樣飽受屈辱,但真正看到時卻仍然驚愕悲痛的無法自制。

  --姐姐!

  熟悉的喊聲傳進耳朵,石香蘭身軀一顫,一度以為自己又在做夢了。這幾個月來只有做夢的時候,她才會看到妹妹的身影、聽到妹妹的聲音。

  可是這次的叫聲卻是這樣的真實,她驚駭的抬起頭來,這才發現不遠處懸吊著一個幾近赤裸的年輕美女,再定睛一看,那不是妹妹又是誰?

  時光彷彿突然停頓了!

  「小冰!」

  足足三秒鐘過後,女護士長才不能置信的悲呼出聲。那是一聲心膽俱裂的哀叫,好像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剎那徹底崩潰!聰慧機警的妹妹居然也步自己後塵落入了惡魔的掌心,她實在無法接受如此殘酷的事實!

  「姐姐!」「小冰!」

  姐妹倆同時又喊了起來,哽咽的語聲都在顫抖,內心都充滿了無窮無盡的痛苦、悲傷、屈辱和羞憤。

  「哈哈哈哈……」阿威得意的縱聲狂笑,「想不到吧?你們這對姐妹花竟然是這樣子重逢!」

  姐妹倆的俏臉一起羞紅了,彼此看看對方淒慘狼狽的模樣,誰也不比誰好多少。一個像犯人似的吊在半空中,一個像寵物似的跪趴在地上;一個衣不蔽體,一個全身赤裸;一個雙乳上五花大綁,一個雙乳上箍著人工吸奶器;一個被迫豎起一條玉腿,纖毫畢現的展露出剃光了陰毛的私處,一個高高的撅著屁股,被插在陰道裡的電動陽具攪弄的淫水直流。

  四道悲愴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姐妹倆簡直羞愧的無地自容,不約而同扭轉俏臉避開對方的視線,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為什麼連小冰也捉來,為什麼?」幾秒鐘後石香蘭驀地聲淚俱下,爆發般的對惡魔哭喊,「我已經乖乖做你的性奴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

  「誰叫她長了一對這麼淫蕩的大奶子,我想忘掉她都辦不到呢!」阿威獰笑道,「你們倆命中注定都是我的性奴,一個也跑不掉……」

  「求你放了我妹妹……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求你放了她!」

  女護士長踉蹌撲倒在阿威腳下,涕淚交流的咚咚磕起頭來。

  「姐姐,別去求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生……」

  石冰蘭又是羞憤又是難受,話還沒說完,站在門口的女歌星楚倩大步衝了過來,揚手「啪」的給了她一記熱辣辣的耳光!

  「放肆,不准你侮辱主人!」女歌星狐假虎威的喝道。

  「小冰……小冰!」

  看見妹妹挨打,石香蘭一下子急了,掙扎著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就想衝過去。

  從小到大她都很疼愛自己的妹妹,特別是父母親過世之後,她在心裡幾乎是把妹妹當成女兒來看待,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佔據著同樣的份量。

  「賤奶牛,你還是先顧著自己吧!」

  阿威咯咯怪笑,一把就將石香蘭的腰肢牢牢抱住,另一隻手扯掉了掛在她身上的吸奶器,然後將插在她股溝裡的電動陽具撥到最大檔。

  女護士長全身劇震,嘴裡立刻發出痛苦而又狂亂的哭叫聲,下體傳來的快感陡然增加了十倍。她不由自主的激烈搖擺著赤裸的大屁股,敏感的肉縫裡湧出了大量的淫汁。

  「畜生!快放開我姐姐,不然我一定會親手斃了你!」

  石冰蘭氣的渾身發顫,圓睜雙眼厲聲怒喝,美眸裡噴出極端憤怒的火焰。

  可是阿威卻毫不在乎,反而大模大樣的將勃起的肉棒掏了出來,頂到了女護士長的股溝上磨蹭著淫水。

  「到這地步你還要說大話,想嚇唬誰呢?」他不屑的道,「我偏偏要當著你的面幹這頭奶牛,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話音剛落,被他摟在身前的石香蘭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哭叫,屁眼火辣辣的一痛,對方的肉棒已輕車熟路的侵入了自己的直腸裡。

  「不要……」

  女護士長痛哭失聲,拚命的扭動身軀想要掙脫。這兩個月來她的肛門多次遭到姦淫,肉體上的痛楚早已漸漸適應。可此時此刻卻是在妹妹面前被肛奸,這種巨大的羞辱令她痛不欲生,感到自己作為姐姐的最後一絲顏面都已被擊得粉碎。

  「放開我姐姐……放開她!」

  石冰蘭完全失去了冷靜,羞憤欲狂的拚命嘶喊,懸吊著的嬌軀不顧一切的劇烈掙扎起來,帶動鐵鏈發出一連串清脆的叮噹聲。

  但這反倒讓阿威更加的興致盎然,雙手突然抄住女護士長的兩條大腿,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那姿勢就像大人抱著小孩子撒尿似的,故意將兩人性器結合之處全部暴露出來,令石冰蘭可以清楚的看到姐姐豐滿雪白的雙臀之間,那褐色的菊花蕾被淒慘的撐開到極限,有一根又粗又長的醜陋肉棒正在反覆的進出。

  「姐姐……」

  熱淚如泉水般湧出來,女刑警隊長也忍不住哭了,心裡感受到的屈辱甚至更加強烈,同時還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挫敗感。身為專門打擊罪犯的女刑警隊長,竟然不能保護好自己的親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姐姐慘遭凌辱,這真正是人世間最大的痛苦和悲哀。

  「哭什麼哭!」女歌星楚倩站在旁邊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等主人教訓完你的大奶牛姐姐後,馬上就要輪到你這賤貨本人了……」

  石冰蘭轉頭怒視著她,悲憤的美眸滿含淚水:「為什麼你要為虎作倀?你也是被他擄來的受害者,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同情心?」

  「笑話!我為什麼要同情你?要不是你這個胸大無腦的蠢材,我又怎麼會成為「受害者」呢?」

  楚倩冷冷一笑,伸手狠狠的扯了一下女刑警隊長散亂的秀髮,將幾十根柔絲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石冰蘭痛的雙眉緊蹙,一時間啞口無言。女歌星是因為自己的疏忽才被綁架的,然後才淪為惡魔的幫兇,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去橫加指責呢?

  看到她臉上悲傷的表情,楚倩不禁泛起一股極度的快意。半年前她第一眼見到石冰蘭的時候,就對她胸前那對極其罕見的豐滿巨乳充滿了嫉妒,但當時還有種僥倖心理,安慰自己說那也許是用魔術胸罩墊出來的。

  可是,這種僥倖心理就在剛才徹底破滅了!楚倩終於親眼見到了女刑警隊長赤裸的胸部,那絕對是一對貨真價實的超級大奶,豐碩到令她這個以「波霸」聞名的女星都瞠目結舌。單是罩杯的尺寸就比她足足大出了兩碼,而且乳球本身還顯示出驚人的堅挺,一點也不因沉重的份量而下垂。

  一瞬之間,楚倩的妒火騰的燃旺了,本就淪陷於黑暗的心靈被妒意扭曲的更加厲害,竟然變本加厲的折磨起對方來。

  「哈哈,倩奴說的真好……這對大波姐妹都是沒腦子的花瓶,天生下來就是給男人幹的!」

  這時阿威已經抱著懷裡的美女走了過來,就在和石冰蘭只有咫尺之遙的距離內奸淫著她,嘴裡還不斷的縱聲狂笑著,明顯是在有意的耀武揚威。

  「別看我,小冰……別看……」

  女護士長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叫著,兩條美腿淫蕩的大大張開,成熟的肉體倒在男人懷裡一上一下的拋落。由於這段日子連續服用催乳藥物,她的性慾變的極其亢奮,才短短幾分鐘時間,她不但陰道裡早已濕的一塌糊塗,就連正在被欺凌的肛門也開始出現了性感。

  「啊……啊啊啊呀……插死我了……啊……插死我了……」

  就在妹妹悲痛而驚訝的目光下,石香蘭聲嘶力竭的浪叫連連,直腸裡撕裂般的疼痛已經被強烈的快意所取代。她極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可是不爭氣的身體卻很快屈服了,胸前一對雪白而柔軟的豐乳像兩隻大白兔似的活蹦亂跳,赤裸的大屁股隨著男人的淫虐瘋狂的扭動起來。

  「姐姐,你……」

  石冰蘭只覺得寒意直冒,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姐姐在她印象中一直是個端莊、溫柔而又斯文的女性,怎麼會變成這種不知廉恥的模樣?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她淒厲的喊了幾聲,明眸又向阿威怒目而視,「畜生!你究竟對我姐姐做了什麼?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絕對不是……」

  阿威怪笑不答,就在姐妹倆的哭泣怒罵聲中,操縱陽具在那緊湊的直腸裡無所顧忌的衝殺,抽送了百來下後才依依不捨的拔了出來。

  「啊……不……」

  石香蘭從喉中迸發出一聲崩潰般的大哭,突如其來的空虛感猛地湧了上來。

  就像是在不斷攀升向絕頂高峰的節骨眼上,驀地腳下一空跌入無底的深淵,那種空空蕩蕩的感覺令她難受的快要發瘋了,肥大的光屁股不由自主的搖的更激烈,想要將肉棒重新吞進去。

  「給我大雞巴……我要!我要……快給我……」

  她像個真正的妓女一樣完全放棄了尊嚴,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哭泣著苦苦哀求。可是阿威卻突然冷笑一聲,隨手將她整個人拋到了旁邊的地上。

  「賤奶牛,別以為我不清楚你的把戲!」他低沉著嗓音獰笑,「你想讓我在你身上彈盡糧絕?哈哈,門都沒有!」

  石香蘭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然後又面紅耳赤的哭了起來。

  女刑警隊長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姐姐會表現的如此淫蕩,而剛才看著自己的眼神又是如此淒苦。天真的姐姐以為只要能讓男人完全滿足,他就沒有精力再找自己發洩獸慾。

  「姐姐……」

  石冰蘭熱淚盈眶,視線都變的模糊了。

  阿威卻笑的更加得意,走上一步,手掌輕薄的撫摸著她那滿是悲憤淚水的俏麗臉龐。

  「求你別碰小冰……求你……」

  女護士長抽泣著掙起身子,抱住他的腿又苦苦哀求了起來。

  「你們姐妹倆都是我的性奴,我怎麼可能不碰她?」阿威用嘲笑的語氣道,「你還是勸她早點乖乖順從我吧,也免得吃更多的苦頭!」

  「姐姐,別去求這個惡魔!」石冰蘭強忍住眼淚,神色凜然的大聲道,「他是無論如何不會放過我們的!姐姐……屈服只會帶來更大的羞辱,我們一定要堅強起來勇敢的面對……」

  「小冰!」

  石香蘭哽咽的應了一聲,激動的口唇發顫,柔弱的嬌軀似乎也一下子挺直了許多。

  「閉嘴!」

  阿威心中大怒,揮手摑了女刑警隊長幾記響亮的耳光,打的她嘴角溢出了血絲,然而她卻還是頑強的繼續激勵姐姐。

  「別打我妹妹……你快住手!」

  女護士長大聲哭叫,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死死拽住男人的腿想將他拖開,但卻反而被一腳踹倒。

  「他媽的!」

  阿威暴跳如雷。之所以讓她們姐妹重逢,本來是想利用姐姐來使妹妹屈服,想不到事情的發展竟完全不盡人意。

  「主人,這兩個賤貨還沒有受夠皮肉之苦!」楚倩連忙手捧著皮鞭走過來,一臉阿諛的討好道,「您不如用鞭子教訓她們一頓,誰不聽話就狠狠的抽她!」

  「說的對!」

  阿威接過皮鞭向空中虛揮了一記,鞭梢發出辟啪的駭人響聲。但女刑警隊長卻依然毫無懼色的痛斥不絕,而石香蘭雖然恐懼的微微發抖,卻也沒有像往常那樣軟弱的馬上投降。

  他火冒三丈,正要揮鞭狠抽下去,突然靈機一動,腦海中閃現出一個念頭。

  「倩奴,你的辦法還不夠好!」他的眼裡露出詭笑,「應該反著來,如果姐姐不聽話,我就狠狠的教訓妹妹;要是妹妹不聽話呢,我就去教訓姐姐!看她們怎麼辦?哈哈……」

  「好啊!」楚倩拍著手吃吃嬌笑,「主人您真是天才耶,這麼棒的主意都想的出來!」

  阿威也得意的大笑起來,兩姐妹的心卻一起沉了下去,石冰蘭悲憤的叫道:「惡魔!你有什麼手段就衝著我來,別傷害我姐姐……」

  話還沒說完,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皮鞭毫不容情的抽在了女護士長光潔的背上,痛的她慘叫了一聲,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了嬌軀。

  「你!」

  石冰蘭怒目圓睜,這一鞭就像是抽在她自己身上,令她心如刀絞。

  「我可不是說笑的喔,冰奴!」阿威冷哼道,「不想這頭賤奶牛皮肉受苦,你就給我放聰明一點!」

  女刑警隊長氣的胸膛起伏,貝齒用力一咬嘴唇,終於不再出聲了。

  「對了,這樣才乖嘛!」

  阿威滿意的打了個響指,吩咐楚倩替石冰蘭鬆綁,並放鬆鐵鏈讓她的雙足著地站穩,但是兩條手臂卻仍然反鎖在身後。

  「還不跪下?」

  善於拍馬的女歌星不等阿威吩咐,就吆喝著按住了她的肩膀向下壓。

  石冰蘭自然竭力反抗,兩條玉腿繃的筆直,說什麼也不肯向色魔屈膝。

  阿威獰笑一聲,隨手刷刷幾鞭揮了出去,直抽的女護士長痛的哀嚎不斷,後背白嫩的皮膚上出現了一道道血痕。

  「別打了,我跪就是!」

  石冰蘭再也忍不住了,心一橫,帶著羞辱的表情跪了下來,雙膝沉重的碰到地面。

  「別管我……小冰!你用不著委屈自己……」

  女護士長悲痛的語不成句,她知道妹妹一向心高氣傲,遇到再凶殘的罪犯也都寧死不屈,而現在卻被迫向色魔下跪,這一定比殺了她還令她痛苦。

  「姐姐!」女刑警隊長淒然一笑,「你可以為我不惜犧牲顏面,難道我就不能為你委屈一下尊嚴麼?」

  「嘖嘖嘖,姐妹情深,真是太令人感動了!」

  阿威怪聲怪氣的吹了聲口哨,楚倩則附和著吃吃浪笑不停,姐妹倆卻悲傷的真想抱頭痛哭。

  「那麼,甘願犧牲的石隊長,你承認不承認自己是性奴呢?」女歌星故意嘲諷道。

  石冰蘭臉色慘然,一顆心刺痛的幾乎要滴血。「性奴」這兩個字只是聽見都帶來強烈的屈辱,更不用提要自己親口承認了。

  但是看到姐姐身上那斑斑血痕,她的心更痛了,一咬牙,最終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點頭算什麼,既然承認就要親口說出來!」阿威不懷好意的命令道,「大聲點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女刑警隊長又羞又氣的怒視著他,滿臉漲的通紅,貝齒已將下唇咬出了血。

  「不說就算了,反正挨鞭子的是你姐姐!」

  阿威欲擒故縱的獰笑著,作勢又要揮出鞭子。

  「等等!我說了……我……我是……冰奴!」

  羞憤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掉下,石冰蘭顫抖著嗓音,說出了這句令自己屈辱終身的話。

  這一瞬間她簡直是無地自容,並且還有種深入骨髓的悲哀。三天來她寧願忍受放尿、剃毛、浣腸等種種羞辱,就算是被對方拿丈夫的生命相威脅時,都始終不肯承認這屈辱的性奴身份,目的就是為了保持住精神上的凜然不可侵犯。可結果卻如此殘酷,她最終還是不得不向色魔低頭,之前的努力等於全部付諸東流。

  「哈哈,冰奴……哈哈哈,好一個冰奴!」

  阿威心花怒放,征服的快感湧遍全身,狂喜的幾乎要手舞足蹈起來。

  「以後你跟我說話的時候要自稱冰奴,還要叫我主人!記住了嗎?」

  石冰蘭雙眼含淚,僵硬的點了點頭。

  「又點頭,你他媽的還是不想親口回答?」阿威怒吼道,「給我大聲的說出來!」

  「主……主人,冰奴……記住了!」

  內心的羞怒已經到了極點,女刑警隊長一陣氣苦,只覺得連精神上的自尊都受到了致命的打擊,跪在地上的身軀搖搖欲墜。

  「不,小冰!你別再委屈自己了……」

  目睹這一切的石香蘭淚如雨下,哭叫著奔過來就想攙扶起妹妹,但是卻被楚倩一把拽住了,跟著耳邊突然又響起了鞭子的呼嘯聲。

  這一鞭卻是落在女刑警隊長白皙修長的大腿上,絲緞般光滑的玉腿立刻添了一道血痕。

  「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嗎?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打她!再敢跟我對著幹,反而會讓你妹妹受更多的罪!」

  阿威眼露凶光的瞪著石香蘭,威脅的又揮了揮鞭子,嚇的她手足無措的不敢動了,只能掩面失聲痛哭。

  「你也給我跪下,跪到你妹妹身邊去!」

  在恐嚇的語聲和凶狠的鞭梢下,女護士長重新失去了反抗的勇氣,軟弱的嚶嚶哭泣著,被楚倩押到石冰蘭身旁跪了下來。

  姐妹倆赤裸裸的並肩跪在地上,悲傷的互相望著,從對方眼裡看到的都是無盡的羞恥和痛苦。

  「倩奴,你替我拿著鞭子!」阿威隨手將鞭柄遞給楚倩,「哪一個不聽話,你就給我狠狠的教訓另一個!」

  女歌星答應著接了過來,也學著他的樣子呼呼的揮舞了幾下,臉上滿是興奮期待之色。

  阿威的眼裡同樣滿是興奮的光芒,貪婪的盯著這對美麗的姐妹花。

  他回想起了頭一次看見她們一起出現的情景,那是在協和醫院胸科病房的走廊上,她們倆面對面的站在那裡聊天,一個穿著警服一個穿著護士服,兩姐妹的胸部同樣都是那麼的豐滿碩大,把各自的制服撐出了高聳到驚人的弧度。

  當時阿威就看的熱血沸騰,暗中發誓不管怎樣都要把她們據為己有。半年後的今天這個夢想總算變成了現實,這對垂涎已久的巨乳姐妹終於全都搞到手了,而且還被剝光衣服屈辱的跪在腳邊,像真正的奴隸似的任憑自己處置。

  「想不到吧,你們也有今天!」

  他怪笑著雙手齊出,將姐妹倆的俏臉同時抬起,像欣賞玩物似的托在掌上端詳著。她們的容貌很相似,看上去都是那樣的清麗脫俗,只不過妹妹有種冰雪般的冷艷之美,姐姐則多了幾分成熟女性的嫵媚。

  「主人,您說她們倆誰更漂亮?」

  女歌星察言觀色,不失時機的插嘴打趣。

  「這個嘛……」阿威失笑道,「兩個賤奴都是少見的絕色美女,各有各的味道,還真不好比較呢!」

  聽了這話,兩張美麗的俏臉一起在他掌中羞的通紅,然後一個怒目而視,一個羞恥的避開視線。

  「不過身材倒是可以比一比,比如這兩對大咪咪……」阿威顯然來了興致,喝令道,「來,都把胸部挺起來,讓我看看誰的奶子更大!」

  石冰蘭氣的心膽俱裂,衝口而出的剛罵了句「混蛋」,楚倩已經毫不客氣的一鞭子抽向女護士長,痛的她哀叫一聲,身上又添了一道血痕。

  「不比較一下,怎麼知道誰才是「東方第一巨乳」呢!哈哈……哈……」

  邪惡的怪笑聲中,無法反抗的兩姐妹只好按照色魔的要求,腰身挺的筆直,把本就豐滿的胸脯更加誇張的挺了起來。

  由於她們肩並肩的緊靠著,兩對巨碩滾圓的雪白肉球處在同一水平線上,就像是四顆水份飽滿的大蜜桃一字排開的墜在胸前,看上去令人血脈賁張。

  「唔,香奴的乳根稍大一些,奶子也更肥碩……不過冰奴的乳峰海拔卻要稍微高一點……」

  阿威俯下身來左望右望,在近距離內的仔細的觀察比較著,嘴裡一連串的嘖嘖驚歎。

  「香奴豐滿的不能再豐滿啦,罩杯尺寸上略勝一籌;不過冰奴勝在夠堅挺,這麼沉重的肉球竟然可以抗拒地心引力向上聳起,真是絕無僅有的奇跡啊……」

  被人這樣子品頭論足,姐妹倆都羞的面紅耳赤,眼裡露出更加恥辱的神色。

  阿威卻越發的興奮,忍不住一手一個的按在了她們的胸脯上,分別抓住一隻裸露的大奶子搓揉起來。

  「從手感上來比較嘛,香奴的奶子感覺很柔軟!瞧,手指全都陷進乳肉裡去了……冰奴的奶子是非常結實!嘖嘖,瞧這驚人的彈性,簡直就跟充滿氣的籃球一樣……」

  他一邊由衷的讚歎著,一邊盡情享受雙掌中截然不同的美妙手感,掌中的力道不知不覺的漸漸加重,將姐妹倆的巨乳揉捏的完全變了形,大把大把的雪白乳肉從指縫間亂冒了出來,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石香蘭發出疼痛的哀嚎聲,流滿淚水的粉臉顯得楚楚可憐;石冰蘭也痛的緊蹙雙眉,雖然咬緊牙關一聲不響,但內心卻泛起越來越強烈的屈辱悲哀。假如只是她一個人被俘的話,她絕不會就這樣任憑色魔羞辱,早就已經不顧一切的痛斥反抗了,可是現在為了姐姐卻只有忍耐下去。

  「對了,香奴的奶子還會分泌乳汁,這可是冰奴暫時還沒有的特色喔!」

  阿威說著哈哈大笑,右手在女護士長乳峰尖端用力一捏,一股潔白的奶水立刻從鼓鼓突起的紫紅色乳頭裡噴了出來,不偏不倚的剛好射在他的陽具上。

  「那……主人是對姐姐的奶子更滿意嘍?」楚倩厚顏無恥的參與了進來,略帶幾分妒意的浪笑道,「倩奴也覺得她的胸圍似乎稍大一點,「東方第一巨乳」的稱號應該給她……」

  「那倒未必!」阿威的語氣儼然像專家,「香奴畢竟生過小孩,奶子更大並不出奇;冰奴還沒生產過,乳房尺寸就能跟姐姐幾乎不相上下了,今後明顯更有發展的潛力哇……」

  「什麼?」女歌星目瞪口呆,「她已經是超級巨乳了,還能再發展?」

  「當然!冰奴現在是G罩杯,等她生下孩子後,尺寸至少會增大到H,如果發展的好說不定還能到I呢!到時候姐姐可就比不上她了!哈哈……哈……」

  石冰蘭只聽的羞憤交加,俏臉唰的紅到了耳根,同時卻也感到一陣徹骨的涼意。聽惡魔的語氣,他不僅要長期囚禁自己肆意姦污,還想要自己懷孕生產?

  想到這裡她簡直是不寒而慄,再回憶起以前看到的林素真母女倆大肚皮的照片,一股真正的恐懼感霎時遍佈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微微發顫。

  「不過,就目前來說這兩對大奶奶難分上下,我一樣的喜歡!」

  阿威最後做出了總結,喋喋怪笑著將掌中的豐碩肉球揉了又揉,跟著雙手用力向中間合攏,竟然將姐姐的左乳和妹妹的右乳碰到了一起。由於姐妹倆跪的很近,乳房又都是那麼巨碩豐滿,兩顆雪白的大肉團很容易就彼此接觸到了,在手掌的推擠下互相磨蹭了起來。

  感受到對方的裸露乳肉壓迫著自己,姐妹倆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心裡都泛起了一種熟悉和淫亂相交織的異樣感覺,並且感到說不出的羞恥。

  「主人,不如讓她們倆一起替你乳交吧!」楚倩忽發奇想,眉開眼笑的嚷嚷道,「就像現在這樣的姿勢,一人出一邊奶子給你乳交,也許會很好玩噢……」

  「好主意!」

  阿威眼睛一亮,果然依言掏出了暴挺的陽具,再用雙手分別抓住了姐妹倆的一顆豐滿的巨乳,像是用肉包子夾香腸似的將自己的陽具夾在了中間。

  「哇哇,真的好爽啊……」他立刻發出愉悅的叫聲。

  這的確是一次前所未見的乳交,用的是兩個不同美女的乳房外側,雖然沒有天然的乳溝可以套弄,但卻給人十分新奇的體驗。當然更重要的還是那種變態的刺激感,能同時用這對巨乳姐妹花的大奶子來套弄雞巴,心理上的滿足也遠比單人乳交來的強烈。

  這種凌辱方式自然也完全出乎姐妹倆的意料,她們都被色魔強迫乳交過,可是也從來沒想過姐妹倆的乳房會一起夾住他的生殖器。

  「不!」

  石冰蘭再次羞的無地自容,本能的又開始掙扎,但結果卻是害的姐姐連著吃了好幾鞭,悲慘的哀嚎聲令她心中絞痛,身軀只好又僵硬住動彈不得。

  「乖一點吧,冰奴!瞧你姐姐多為你著想……你應該多向她學學哦!」

  嘴裡調侃著,阿威緊緊抓住這對姐妹花的赤裸乳房,兩隻手恣意的捏、揉、擠、掐、抓……令掌中雪白肥碩的大肉團不住凹陷變形……

  雙掌分別傳來截然不同的美妙感受,右掌中是如同棉花般的肥膩柔軟,左掌中則是充滿肉感的堅挺碩大……勃起的肉棒在兩顆豐滿肉球的左右「包夾」下陷進鑽出,被大堆嫩肉摩擦的舒爽無比,很快就瀕臨了噴射的臨界點!

  「啊啊啊……」

  絕頂的酥麻快感陡然到來,阿威興奮的吼叫著,猛地將肉棒拔了出來從左到右的一甩,正好將濃濃的精液射到了姐妹倆的胸脯上。

  和精液一起噴出來的,是姐姐眼裡羞辱的淚水和妹妹眼裡憤怒的火焰,她們那濺滿精液的高聳胸脯一起劇烈的起伏著,心裡都充滿了極度的悲哀……

  ***    ***    ***    ***    ***

  夜幕降臨,在F市「黑豹」歌舞廳對面的一條街上,靜悄悄的停著一輛麵包車。

  車內坐著五六個便衣刑警,專案組的組長李天明也在其中,正瞇著眼點燃又一根香煙。

  副駕駛座上,刑警老田正手持著望遠鏡,透過車窗向四處張望,過了好一會兒,忽然低聲叫道:「來了!」

  李天明立刻精神一振,掐滅煙頭奪過望遠鏡,朝老田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出現在視野內的是蘇忠平!

  路燈下看來,他的臉色發青,整個人顯得疲憊而痛苦,但仍然以軍人般標準的身姿步伐,昂首走進了「黑豹」歌舞廳。

  李天明拿起對講機,發出了一連串命令。

  「各小組注意,各小組注意,目標已經進入了現場……1組密切留意,看目標跟誰接觸;2組監視周圍可疑人物;3組守住後門……有什麼情況隨時報告,注意不要打草驚蛇!」

  分派好任務後,李天明按捺住緊張的心情,耐著性子呆在車內等待進一步的消息。

  這次警方的精銳已經全部出動,要是再抓不到色魔,從此以後也就別在警界混了。

  通過監聽蘇忠平家的電話,專案組一早就知道了他跟色魔定下的約會,令人失望的是,蘇忠平自始至終都沒有報案通告這一情況,顯然是想自己單獨解決。

  干警們只好也不動聲色的展開了行動,暗地裡將「黑豹」歌舞廳全部監控了起來,準備今晚一舉奏功!

  「1組報告,1組報告,目標坐在角落裡抽煙,無人跟他接觸!」

  「2組報告,沒發現可疑人物……」

  「3組報告……」

  對講機每隔幾分鐘就響起,忙碌的通報著各組的情況,人人如臨大敵……

  轉眼3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是什麼異常也沒有,李天明卻焦躁的坐立不安,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突然,有人驚呼了起來:「天,他怎麼過來了!」

  抬頭一看,只見蘇忠平正氣急敗壞的奔出了歌舞廳,彷彿一眼就看穿了偽裝似的,直接向這輛麵包車衝了過來。

  「混蛋!誰要你們多管閒事……你們這幫笨驢!搞這麼大的陣仗,色魔早就發現你們了,早就跑了……」

  李天明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沒氣暈了。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蘇忠平已經拉開車門自己跳了上來,連聲吼道:「快回我家!快……他剛才是從我家打來的電話……」

  一陣混亂後,麵包車掉了個頭,連同從暗處駛出的幾輛警車一起,風馳電掣的開了出去。

  ***    ***    ***    ***    ***

  一腳跨進家門,蘇忠平就驚呆了。跟著湧進來的干警們也都楞住了。

  色魔當然不會還留在這裡等他們來抓,撲空早已是意料中事。但他們沒想到的是,屋裡竟被翻的亂七八糟,好像剛被強盜洗劫過一樣。

  可是,所有值錢的物品卻又安然無恙,一件都沒有被拿走。

  --難道說,色魔是在尋找什麼嗎?

  蘇忠平茫然的、顫抖著走到了茶几邊,看到上面散亂的擺著好幾本相冊。

  隨便翻開一本,裡面所有妻子的相片都被抽走了!而凡是兩人的合影照,則全都被剪成了兩半,只剩下自己的孤獨身影留在相冊中。

  他神色慘然,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又走向臥室的衣櫥,打開。

  裡面果然也空了一半!妻子的所有衣物,包括不同季節的警服、便裝,連同內衣、乳罩、內褲、絲襪,全都一股腦的搬了個精光!

  再看看浴室、陽台,全都一樣!凡是跟妻子有關的一切,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裝飾品,也都沒有留下……

  「小蘇,先別動現場的擺設,讓我們的技術人員勘察一下……」

  老田等幾個干警紛紛上前安慰著蘇忠平,想要讓他先冷靜下來,可是蘇忠平卻突然瘋了般跳起來,打開書桌最右邊的一個小抽屜,看到裡面空空如也後,他彷彿連魂都沒了,一顆心沉到了腳底!

  這個抽屜原本是上鎖的,裡面裝的都是妻子的日記、信件等材料,有一次好像還聽妻子提過,她看心理醫生的病歷文件也在裡面,由於關係到不願說明的隱私,所以才會這麼保密。

  出於尊重,他從來沒有打開抽屜偷看過,想不到現在卻全落到了色魔手裡。

  --假如冰蘭真有什麼隱私的話,被色魔知悉了底細,會不會對她造成致命的打擊呢?

  蘇忠平心裡產生了種很可怕的預感,不寒而慄的哆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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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把我丈夫怎麼樣了?」

  一看到色魔推開地下室的門,心急如焚的石冰蘭就焦躁的叫了起來,聲音裡滿含著緊張。

  阿威大搖大擺的向她走去,面具後傳來嘶啞的怪笑聲:「你猜呢?」

  「你要是傷害了他,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女刑警隊長咬牙切齒的說著,被懸吊的身軀在空中猛烈的搖晃,帶動週身鐵鏈發出一連串清脆的響聲。

  阿威放聲大笑,伸手輕佻的撥動著她胸前豐滿的雙乳,使那兩隻碩大滾圓的雪白肉團互相碰來碰去,就好像在玩弄一對充滿彈性的撞球。

  石冰蘭漲紅了臉,閉上眼想要不看這淫蕩的畫面,但畢竟夫妻關心,沒多久就又忍不住睜眼道:「快告訴我,我丈夫有沒有被你怎麼樣了?」

  阿威目中寒光一閃,冷哼道:「你稱呼他什麼?又稱呼我什麼?嗯?」

  女刑警隊長顧不上顏面了,心急之下也豁了出去,衝口而出喊:「前夫!我前夫他怎樣了?請主人告訴冰奴……」

  阿威這才心滿意足,譏嘲道:「那個窩囊廢哪敢跟我單挑?他報了警,埋伏了一大堆警察想要抓我,自己卻嚇的屁滾尿流,不知道躲到哪裡去啦……」

  石冰蘭吁了口氣,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她整個晚上都焦慮不安,生怕丈夫有什麼三長兩短,至少祈禱了一千遍,希望丈夫不要中惡魔的奸計應邀決鬥。

  可是,現在真的聽到丈夫只是報警,不敢應戰,她忽然又感受到一絲隱隱的失望……

  這時女歌星楚倩也跟了進來,開口嚷道:「主人,我向您揭發,您出去的這段時間,這個賤貨一直在鼓動我跟她一起逃跑……」

  「是嗎?」阿威不動聲色。

  「她說將來總有一天會把您繩之以法的……」楚倩加油添醋的複述著,瞪著石冰蘭的目光充滿仇恨,「她還懇求我去找找,看屋裡有什麼武器……說只要我肯幫忙,她有把握用突然襲擊的方式打倒您……還有好多大逆不道的話呢,倩奴氣憤的狠狠罵了她一頓,揚言要去鞭打大奶牛,她才失望的放棄了……」

  「哈,做的好!」阿威翹起大拇指,誇獎道,「倩奴你最近真是越來越能幹了……嗯……這樣吧,以後只要我在家,你都可以不戴任何鐐銬,平時我也會多帶你到院子外面曬曬太陽,作為我對你的獎勵吧……」

  「謝謝主人!」楚倩喜滋滋的道了謝,跟著又迫不及待的問,「主人,這賤奴意圖對您不軌,您打算怎麼懲罰她?」

  「沒必要懲罰,因為她的想法太天真、太可笑了!哈……哈哈……」

  阿威仰天狂笑,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用奚落的語氣調侃女刑警隊長。

  「別傻了!你永遠也無法打倒我的……你惟一能「打倒」我的武器,就是你的身體……不,是你胸前的這兩個大咪咪才對……哈哈哈……」

  這猥褻的話語聽進耳內,石冰蘭在羞怒的同時,忽然心中一動。

  這些天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樣脫困、或是怎樣偷襲色魔,可是始終毫無進展--就連在睡覺中,色魔都把她看管的死死的,不會鬆開她滿身的禁錮。

  而姐姐又是分開囚禁的,只有凌辱時才會被帶過來,平常根本沒法商量任何事。

  因此在萬般無奈下,她今晚才會懷著萬一的希望,想要說服女歌星幫手。畢竟楚倩比較得色魔「寵愛」,看管方面比較寬鬆,還可以在室內隨便走動。可惜的是女歌星的奴性已經被培養的太深了,怎樣勸說都無濟於事。

  --不過,若自己也能像楚倩這樣,取得色魔的信任,能夠去除鐐銬,甚至擁有一定程度的自由,那麼機會就會大的多……

  --但是話說回來,要取得色魔的信任談何容易呢,除非……

  腦中靈光一閃,女刑警隊長驀地面紅耳赤,但同時心臟也砰砰狂跳了起來,有種振奮和罪惡混雜的異樣情緒湧了上來,令她一時間手足無措。

  以至於她都沒有發現,楚倩向色魔送去了一個詭異的眼色,而色魔也正目不轉睛的觀察著她,野獸般的瞳仁在面具後亮了起來……

  ***    ***    ***    ***    ***

  凌晨五點,F市刑警總局。

  一夜無眠的趙局長頹然坐在辦公桌後,眼睛裡都是血絲,鬢角的白髮又冒出了許多,顯得分外蒼老。

  「內奸?什麼意思?」他抬起頭來,不能置信的道,「你是說……警隊裡還有色魔的同夥?」

  李天明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我已經懷疑很久了。為什麼色魔每次都能牽著警方的鼻子走,對我們的偵破手法、程序、風格好像瞭如指掌似的?最合理的解釋就是,警隊裡出了叛徒……」

  「誰?」趙局長霍地站起,「叛變的人是誰?」

  李天明沉著臉,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不可能!」

  趙局長脫口而出,第一個反應就是斷然否決……

  ***    ***    ***    ***    ***

  寬敞的大廳裡,精赤著上身的阿威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一邊大口的往嘴裡灌酒,一邊悠然自得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就在前面三米開外的地方,落入魔掌的姐妹倆分別站在兩邊。她們已不再是全身赤裸或者衣衫破碎了,都已穿上了各自的亮麗制服。

  姐姐穿的是一身潔白的連身護士服,美觀大方的裙擺剛好遮到膝蓋,兩條渾圓玉腿上包裹著半透明的純白絲襪,腳掌踩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妹妹穿的是一身英姿颯爽的墨綠色警服,貼身的警裙裙擺也正好遮到膝蓋,兩條修長美腿上包裹的是半透明的黑色絲襪,腳掌踩的是一雙漆黑的高跟鞋。

  姐妹倆的穿著一黑一白,看上去恰成鮮明的對比,雖然裝束截然不同,但那高聳的胸脯都漲鼓鼓的突起,緊身制服清晰的勾勒出了豐滿乳房的輪廓,胸前的紐扣都被撐的幾乎要四散迸開。

  赤裸的身軀總算重新穿上了衣服,她們顯得精神了一些,被折磨後的憔悴和虛弱都被掩蓋了起來,那種光著身子的羞辱感也減輕了不少,乍一看就像是兩姐妹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穿著整齊的職業套裝站在那裡合影呢。

  可是再仔細一看,姐妹倆的足踝上,赫然都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頭分別固定在兩邊的牆壁上。冰冷粗長的鐵鏈殘酷的標明了這樣一個事實,她們現在是失去了自由的性奴!

  「哈……哈,怪不得有人喜歡干穿制服的女人!」阿威雙眼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咯咯笑道,「制服穿在你們這兩個大奶淫娃身上,還真的是特別誘惑呢!」

  姐妹倆的俏臉同時一紅,心裡又開始感到深深的悲哀。往昔象徵著職業尊嚴的制服,此刻卻成為了滿足惡魔變態嗜好的恥辱道具。

  但不管怎樣,有衣服穿總好過光屁股,對石冰蘭來說尤其如此。這身警服仿佛能帶來震懾邪惡的正氣似的,給她平添了無窮的勇氣和希望。

  可是惡魔接下來的話,馬上又讓她的心一下子跌入了冰窖裡。

  「穿著這麼漂亮的制服,跳起脫衣舞來一定很好看,你們就表演一下吧!哈哈哈……」

  「你……」

  石冰蘭勃然變色。身為女警,被迫當罪犯的性奴已經是奇恥大辱了,現在對方居然還要她跳脫衣舞!而且那種輕蔑的語氣,就像是把自己姐妹當成了職業脫衣舞孃似的,令她怒不可遏。

  「怎麼,冰奴你有意見?」

  阿威哼了一聲,伸手拎起旁邊的皮鞭,放在掌中一甩一甩。

  石冰蘭頓時啞口無言,只能羞憤的瞪著他不吭聲。色魔算是抓住了她們姐妹倆的致命弱點,為了不使對方皮肉受苦,她們不得不一次次在他的淫威下屈服。

  「主……主人,脫衣舞……我們……不會……」

  女護士長羞紅著粉臉,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般低聲說。

  「不會不要緊,我可以教你們嘛!」

  耳邊傳來風騷的浪笑聲,蹲在屋角音響旁邊的女歌星楚倩按下開關,房間裡立刻響起了節奏強勁的音樂聲。

  「來,來,跟著我一起跳……很容易就學會了!」

  她嬌笑著踩起了嫻熟的舞步,扭著光屁股走了過來,開始在姐妹倆面前展臂甩頭的「領舞」。

  「還呆在那裡幹什麼?都給我跳啊!」

  怒吼聲中阿威唰唰兩鞭揮了出去,鞭梢凌厲的抽在姐妹倆身邊的牆壁上,掃下了大量紛飛的石灰屑。

  石香蘭嚇的驚叫一聲,趕緊手腳發顫的跟著楚倩跳了起來。女刑警隊長俏臉煞白的僵立了幾秒,貝齒一咬下唇,終於也開始緩緩扭動她惹火誘人的嬌軀。

  「OK,我們先熱身一下……一、二、三、四……屁股扭起來……前、後、左、右……沒錯了,就是這樣……」

  女歌星像個訓練有素的舞蹈教練,一邊身體力行的示範著最標準的舞姿,一邊吆喝著節拍兼糾正姿勢動作。

  姐妹倆身不由己的照做著,拴在足踝上的鐵鏈叮噹直響,兩張臉頰都羞的發燒,內心感受到強烈的恥辱。尤其是石冰蘭,在她看來脫衣舞是一種最不要臉的淫穢表演!這些年來每次掃黃時,她都親自率手下掃蕩過市內的地下三級舞廳,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也跳起了脫衣舞,而且還是穿著威嚴的警服來跳。

  「冰奴!你給我認真一點,別敷衍了事……香奴你也是……哪個要是跳的不好,就別怪我對另一個不客氣!」

  阿威看的興高采烈,一會兒督促著姐姐一會兒喝罵著妹妹,還時不時的甩動兩下鞭子恐嚇她們。這一招果然百試不爽,剛開始時姐妹倆都放不開手腳,可是因為害怕自己不配合使對方遭殃,兩人不得不豁了出去,強忍著羞恥一絲不苟的學了起來。

  「注意模仿我的動作,屁股搖晃的再誇張一點……」女歌星的舞姿越發挑逗了,不知廉恥的邊跳邊大聲嚷嚷,「還有,兩隻手要不斷撫摸自己的身體……」

  在皮鞭的威脅下,姐妹倆只好含淚照搬不誤,雙手分別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移動,同時賣力的扭動著腰肢和臀部。

  隨著音樂的節奏漸漸激昂,她們的屁股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每當姐妹倆將踩著高跟鞋的足尖高高踢起時,渾圓的大腿繃的筆直,墨綠色的警裙和潔白的護士裙一起飄飛開來,裙下的性感吊襪帶就全部曝光了,甚至連遮住私處的丁字內褲也都被一覽無餘。

  阿威貪婪的嚥著唾沫,突然眼露凶光,手中的鞭子呼嘯著揮了出去。這次是真的狠狠抽中了女護士長的肩膀,痛的她發出了慘呼聲。

  「別打我姐姐!」石冰蘭又是心痛又是憤怒,想要衝過去替姐姐擋住鞭子,但卻被鐵鏈束縛著無法靠近,忍不住跺腳叫道,「好好的你為什麼又打她?」

  「哼哼,我已經說過不許敷衍,你居然敢當耳邊風!」阿威厲聲喝道,「給我投入點,手不要總在腰上摸來摸去,多摸摸你的大奶子和騷屁股!」

  「知道了,別再打我姐姐!」

  女刑警隊長羞怒之極,但也只能忍氣吞聲的屈服了。她用了最大努力來強迫自己,飽滿聳翹的屁股開始激烈的扭動著,雙手從小腹處緩緩的向上滑動,一直滑到高高鼓起的胸脯上,像是慾火焚身般隔著警服撫摸著自己豐滿的雙乳。

  「對了,舞動的熱烈些,再熱烈些……跳脫衣舞就是要HIGH起來才有味道……盡量的high起來……」

  楚倩不厭其煩的教導著,在她的指令聲中,石冰蘭不由自主的上演著平生第一場脫衣舞。她漲紅著俏臉,烏黑的秀髮披散著在肩頭飛躍著,已經扭動了一陣的腰身逐漸靈活了不少,動作不再顯得那麼僵硬了,雙手將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帶一一的撫摸了過來。

  --啊……我這是怎麼了,居然能做出這麼丟臉的事……

  女刑警隊長無比的羞愧,心裡亂成一團。她幾乎有種要發瘋的感覺,拚命控制著自己才沒有掉下淚來,然而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已被撕的粉碎。

  在高亢轟鳴的節拍聲中,姐妹倆跟著楚倩賣力的跳著舞。這真是一次難得一見的艷舞秀,表演者是一個冷艷的女警和一個端莊的女護士。她們穿著令人肅然起敬的職業制服,可是卻被迫像最風騷的舞孃一樣,做出一個又一個挑逗而淫蕩的動作姿勢。

  「好,現在開始解開鈕扣……」女歌星吃吃嬌笑著做出示範,「慢一點,從上到下一顆一顆的解開……要讓人感覺到欲拒還迎的挑逗……」

  姐妹倆都羞的面紅耳赤,一邊繼續扭動身子,一邊伸手探到了各自制服的衣領上。隨著鈕扣被一顆顆解開,警服和護士服的胸襟向兩邊散落,露出了赤裸的腰身和貼體的奶罩。

  她們的奶罩也是截然相反的色調,姐姐戴的是象牙白的,妹妹戴的是純黑色的,款式都極其的暴露,連罩杯都「精省」掉了,只剩下兩小片三角形的布剛好包住乳暈,再用很細的帶子連在一起。

  這樣一來,姐妹倆豐滿的乳房幾乎等於是全部裸露在外面。稍微一舉手一投足,都會帶來「跌蕩起伏」的震撼效果,那兩對巨大渾圓的雪白肉團彷彿想要掙脫束縛似的,晃動的別提多洶湧了,使人產生快要從細帶中掉出來的錯覺。

  雖然連裸體都看過了,但這一幕香艷的場面還是令阿威熱血上湧,連忙抓起酒瓶骨碌碌的就灌了幾大口,這才按捺住馬上將這對姐妹花就地正法的衝動。

  「好,現在把上衣從背後褪到小臂,讓它自己滑下去……脫的時候動作不能停啊!要繼續扭屁股……對了!對……同時還要盡量抖動胸部,把大奶奶更誇張的搖晃起來……good,就是這樣……好極了,現在開始脫套裙……」

  在楚倩的逐步指揮下,姐妹倆先脫掉了上衣,接著是制服裙,然後是高跟鞋和絲襪……很快的,她們全身只剩下一套全黑和一套全白的「三點式」了,性感惹火到極點的身材曲線畢露的展現在眼前。

  欣賞著這樣兩個巨乳美女半裸著惹火胴體,只穿著類似比基尼的精省布料大跳艷舞,阿威只看的讚不絕口,視線一秒鐘也捨不得離開兩姐妹的嬌軀。

  「哈……不錯嘛,跳的越來越熟練了!」他故意吹著口哨起哄,「你們果然很有跳脫衣舞的天賦,一學就會、一會就精……哈哈哈……」

  姐妹倆都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然而舞姿卻片刻也不敢停下,模仿著楚倩的動作整齊的摘下了自己的奶罩,揚手擲了過來。

  阿威呵呵大笑,接住三件奶罩左聞右嗅,最後還把石冰蘭的那件挑出來戴在頭上,極盡猥褻之能事。

  失去奶罩的束縛後,姐妹倆的胸前更是乳波激盪,兩對超級豐滿的大奶子抖動的越發劇烈了。伴隨著眼花繚亂的舞步,四顆雪白滾圓的巨碩肉團醒目的上下彈跳著,那種驚濤駭浪的視覺效果簡直是令人鼻血狂噴。

  不過阿威的貪婪目光卻掃向了姐妹倆的下體,她們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是僅余的一黑一白兩件緊身丁字褲。說是丁字褲其實都太勉強,那只不過是用幾根細布條編在一起的裝飾品而已。從前面看根本就遮不住神秘的花園,後面看過去就更誇張了,只有一根細細的繩子陷在白嫩的臀丘中間,姐妹倆的屁股可以說就是完全赤裸的。

  「他媽的,奶子大的女人就是下賤!」阿威看的十分興奮,嘴裡卻惡毒的罵道,「兩個騷貨一定很想被男人干吧,要不怎麼會穿這麼淫蕩的褲衩?」

  姐妹倆被罵的羞憤不已,連眼淚都快掉了下來。這身打扮明明是被對方強迫換上的,現在卻又拿來打擊她們的自尊心。

  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鐘,這場熱火朝天的脫衣舞才宣告結束。高亢的音樂聲嘎然而止,楚倩帶著姐妹倆擺出了一個最後的造型,身子向後仰倒單手撐地,並把雙腿大大的朝男人的方向張開。

  「好極了,十分精彩!」

  阿威辟里啪啦的鼓掌喝起采來,眼睛卻緊盯著姐妹倆同樣剃光陰毛的私處。

  她們的這種姿勢將丁字褲繃的更緊了,那窄的不能再窄的細布條已經陷進了肉縫裡,象徵性的遮羞布只能剛好遮住穴口,迷人的陰唇卻被撐開暴露在了眼前。

  --不!這樣子……真是太羞恥了!

  石冰蘭的整張俏臉都紅透了,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羞辱,僅僅幾秒鐘後就站起身併攏了雙腿,同時還本能的用手遮住了私處。

  「誰叫你自作主張站起來的?老子還沒看夠呢!」阿威惱怒的一鞭子揮了過去,「快給我重新叉開大腿擺好姿勢!」

  女刑警隊長氣的全身發顫,但也只好照辦了,星星般明亮的雙眸滿含怒火的逼視著他。

  這森寒的目光竟然令阿威有些不敢正視。這個冷艷美女雖然被迫低下了高傲的頭,表面上不敢反抗自己的淫威了,但還是時時流露出這種強烈反抗的眼神。

  剎那間他打定了主意,要繼續不斷的羞辱她,直到她在自己面前喪盡一切尊嚴,再也凝聚不起反抗的信念!

  「你們這兩個大奶賤貨,現在把手放到騷穴上去,給我表演一下你們平常是怎麼手淫的!」

  「不!」

  姐妹倆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同時叫出聲來。不過妹妹是羞怒交集的幾乎昏倒,姐姐卻是哭著哀求:「我來表演就好了……主人,求你別太為難小冰……」

  「啪、啪、啪……」

  回答她們的是毫不留情的鞭打聲,第一下抽在姐姐身上,第二下抽在妹妹身上,然後又是姐姐,又是妹妹……

  悲呼聲跟著響了起來,姐妹倆一個下意識的哭泣閃避著,一個咬緊牙關絕不示弱,但是白皙光潔的裸體上都同樣增添著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誰先開始手淫,就可以讓另一個免受酷刑!」阿威獰笑著把女歌星叫了過來,吩咐她輪流鞭打著兩姐妹,「自己考慮清楚吧,反正我不著急……」

  姐姐的淒慘叫聲令石冰蘭心如刀割,她心裡清楚,自己也許可以硬撐下去,但皮嬌肉嫩的姐姐卻不可能挺的住,再打下去說不定會被活活的抽死。

  「住手!我……我答應了!」

  她再次含淚低下了頭,而石香蘭也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悲痛哭叫著投降了。

  「小冰!」「姐姐!」

  姐妹倆熱淚盈眶的對視著,彼此都已明白對方的心意,什麼話都用不著再說了。

  「別再拖拖拉拉了,快點脫光了自慰給我看!」

  阿威不耐煩的大喝了一聲,催促著她們將僅餘的丁字褲也都褪掉,然後分別側臥在兩邊的地板上,抬高了一條雪白渾圓的大腿開始自瀆。

  這樣的姿勢比剛才更淫蕩,像是妓女躺在床上活色生香的勾引客人。姐妹倆都羞不可抑,顫抖著慢慢伸手按到了雙腿之間。

  指尖碰到自己的兩片嬌嫩花唇,石冰蘭的臉頰一陣發燙。她雖然在性愛上十分保守,但從前還在少女思春的年紀時,偶爾也忍不住用手指嘗試過、體驗過那種羞澀隱秘的快感。只是因為從小受到最保守的正統教育,她一直認為手淫是很骯髒的,強行克制著自己不去多做嘗試,日子久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斷絕了。

  想不到在結了婚以後的今天,居然要被迫做出這種「髒事」,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如此變態的色魔旁觀,這真是太丟臉了!

  她漲紅著俏臉,纖長的手指觸摸著自己光溜溜的肉縫,目光卻依然頑強的怒視著惡魔,用不屈的眼神宣示著內心深處的凜然自尊。

  石香蘭也同樣羞恥的要命,含淚認命的開始自慰,但動作卻相當機械。

  「他媽的,不准打馬虎眼!」阿威看的十分惱怒,喝道,「都要洩出來才算完事!誰要是沒達到高潮,我就抽另一個一百鞭!說話算話,一鞭也不會少!」

  姐妹倆的心都懸了起來,手上的動作果然不敢再敷衍了事了,開始認真的揉弄起雙腿間最隱秘的私處。

  昏暗的光線下,這對漂亮的巨乳姐妹花撫摸著自己赤裸的陰部,一絲不掛的雪白裸體蜷曲在地上性感的扭動著,就像是兩條光著身子的美人魚般誘人。

  她們的俏臉都紅透了,眼裡滿是羞恥的表情,由於各有一條玉腿高高抬起,剃光了恥毛的陰唇都裂了開來,可以清楚的看到春蔥般的手指在肉縫裡撥弄。

  「還有一隻手也別閒著,去摸自己的大咪咪呀!」阿威卻還是不滿意,破口大罵道,「這都要我教你們,是不是真的想討打啊!」

  「就是,你們太不自覺了!」

  站在旁邊的楚倩也狐假虎威的吆喝著,作勢甩動鞭子恐嚇她們。被逼無奈的姐妹倆徹底屈服了,就像提線木偶般完全不打折扣的照辦了。

  「嗯……嗯嗯……」

  由於身體被藥物調教的分外誠實,石香蘭很快就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聲,肥大的屁股不安份的撅來撅去,陰道裡已經流出了不少濕滑的愛液。

  這副情景雖然香艷,但阿威已經見過多次了,此刻他更注意的無疑是女刑警隊長,灼熱的目光基本上是霎也不霎的鎖定了她。

  感受到色魔的視線充滿煞氣,石冰蘭知道他是在用眼神警告自己,心一橫豁了出去,強迫自己更加細緻的愛撫著敏感部位。

  --呀……這種感覺……好……好羞人……

  女刑警隊長羞愧的垂著頭,一隻手被迫揉捏著自己豐滿無比的大奶子,指尖輕捻那紅豆般細嫩的乳頭;另一隻手的纖指輕劃著自己的陰唇,顫抖了幾下後,終於遲疑著摁到了肉縫頂端的陰蒂上。

  「啊!」

  她的嬌軀顫抖了一下,竟不由自主的發出喘息聲,一股電流般的酥麻霎時湧遍全身。同時湧起的是一陣強烈的罪惡感,手指條件反射般的縮了回去。

  --不,不……為了姐姐,再丟臉我也必須堅持下去……

  貝齒一咬下唇,滿臉羞紅的石冰蘭只是稍微停頓了兩秒,就又用手指刺激起了敏感的陰蒂。

  「哈哈,這就對了!」看到姐妹倆都逐漸投入到淫亂中去了,阿威咯咯怪笑道,「你們可以比賽一下,看看是誰先洩出來,有賞!」

  「主人好偏心啊,倩奴也要參加比賽嘛!」楚倩討好的撒著嬌,「不知道獎品是什麼呢?」

  「當然是這根大傢伙啦!」阿威指著自己的青筋畢露的肉棒淫笑,「女人的騷穴饞的流口水,無非就是想嘗到男人的大雞巴吧……哈哈,哈……」

  就在淫邪的笑聲中,石香蘭很快被快感的洪潮衝垮了。她迸發出控制不住的哭叫呻吟聲,身體瘋狂的顫抖著,肉洞裡汩汩的湧出了大量汁水。

  「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母豬發情都沒你這麼快!」

  惡毒的嘲諷聲再次無情撕毀了女護士長的顏面,她泣不成聲的痛哭著,悲哀的熱淚和羞恥的淫水一起淌下,將屁股下的地面全都打濕了。

  「好啦,現在輪到你了,冰奴!」阿威陰陽怪氣的道,「你姐姐會不會吃鞭子,就看你的表現了!」

  石冰蘭又羞又急,儘管在指尖的努力「發掘」下,身體確實感受到了絲絲快意,陰道裡也似乎略有潮濕的跡象,但潛意識裡始終存在強大的排斥抗拒感,怎麼也無法讓快意繼續增加,更不用說凝聚成高潮了。

  也難怪,這些年來她一直都過著清教徒般的生活,結婚後即使是跟丈夫做愛也從未體驗過性高潮,倉卒間自然不可能突破生理和心理的雙重障礙。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又努力了十多分鐘後,女刑警隊長絕望了,忍不住喘息著懇求道,「除了這件事,你……你叫我做什麼都行……」

  「NO,我就是想看你高潮洩出來!」阿威早已看的心癢難搔,霍地站起身來怪笑道,「你自己做不到是嗎?OK,我來幫你一把!」

  他從屋角的櫃子裡取出一大一小兩個瓶子,打開封蓋後快步走過來蹲下身,將較大的那個瓶子湊到了石冰蘭的唇邊,撲鼻而來的是一股藥味。

  「喝下去!」

  女刑警隊長顫聲道:「這……這是什麼?」

  「放心,不是毒藥!」阿威用瓶嘴強行撬開了她的香唇貝齒,並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不想你姐姐挨鞭子,就給我喝!」

  只聽「咕嚕咕嚕」聲響起,石冰蘭在猶豫中微弱掙動了幾下,最後還是身不由己的將大半瓶藥液吞嚥了下去。

  「好,這就對了!」

  阿威隨手拋掉空了的大瓶子,抱住女刑警隊長一條雪白的大腿抗到肩上,令她的粉紅色秘境完全暴露出來,再用指頭蘸起小瓶子裡的粘稠溶劑。

  「咳咳……你究竟想幹什麼?」

  由於被灌的太急,石冰蘭劇烈的咳嗽著,清麗的瓜子臉上泛起了一抹艷麗暈紅;同時感到胃裡有一股熱流迅速的漾開,霎時間就傳遍了四肢百骸。

  「嘿嘿,這兩種都是烈性春藥!一種口服,一種外敷,給你來個雙管齊下,就算你真是冰美人也非發情不可了!」

  阿威眼露興奮之色,蘸滿溶液的手指撥開了兩片緊閉的陰唇,胡亂抹到了陰道內壁的嫩肉上。

  「不……不要!」

  女刑警隊長的心沉了下去,驚怒交加的就想反抗,但是她一開始激烈掙扎,楚倩就揮舞鞭子重重的抽向石香蘭,打的她失聲哀嚎。

  「有春藥的幫助你才能達到高潮啊,不然怎樣,難道你想看著姐姐活活被打死?」

  冷酷的威脅聲和鞭梢著肉聲在石冰蘭耳邊轟鳴,就猶如神奇的咒語般,令她再次含淚放棄了反抗。

  阿威咯咯怪笑,手指不斷蘸著藥液抹向她的私處,把裡裡外外都塗遍了;塗完後再一把抓過她的右手,將小瓶子的藥液也抹到了纖掌玉指上。

  「我來教你怎麼樣手淫!」

  他淫笑著握住石冰蘭的手,強行挾住她的指尖按上那微微有些濕潤的陰部,操縱著她來回撫摸了起來。

  「好好感覺一下吧,慾望之火已經開始在你心裡燃燒……別再壓抑原始的本能了……你應該徹底放縱自己,盡情的享受肉慾的快樂……」

  充滿煽動性的聲音低沉而嘶啞,再加上那雙妖魅般的目光灼灼直視,石冰蘭忽然感到一陣眩暈,整個人就如同懸浮在雲端裡一樣,輕飄飄的頭重腳輕。

  這種感覺似乎像是喝醉了酒,摸不清東南西北了……

  她勉力想振作精神,但腦袋和眼皮都漸漸的越來越沉重,就彷彿被催眠了似的,自制力大大削弱了,手上的動作也不知不覺由輕微抗拒轉變為完全服從。

  由於是自己的手指觸摸著私密部位,並沒有被男人侵犯的排斥感,這使她肉體就像剛才一樣完全接受了自己的愛撫。塗滿了藥液的私處似乎敏感了數倍,令她感受到比剛才更強烈的刺激。

  而對方顯然極為熟悉女性的生理秘密,操縱著她的拇指和食指捏往了柔嫩的陰蒂,中指和無名指則插入了潮濕的肉縫裡反覆摩擦,一點點的撩動她的性慾。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呢?那就繼續摸吧……摸吧……」

  阿威咬著她的耳珠吹了幾口熱氣,另一隻手又拉起了她的左手,牽引著她按到高聳的胸脯上,抓著自己其中一個豐碩的乳房用力搓揉擠捏,同時低下頭熱吻著她另一顆飽滿碩大的肉球,唇舌挑逗舔吸著那早已發硬突起的細嫩奶頭。

  「嗯……嗯嗯……」

  所有敏感之處都受到強烈的刺激,女刑警隊長忍不住顫抖著嗓音輕輕呻吟起來,小腹裡的熱流越燒越旺,抹到陰道裡的藥液似乎也開始生效,不斷傳來如同蟻蟲爬行般的騷癢。她的指尖已經能摸到一絲絲的愛液,漸漸又從被動的服從轉變為主動的愛撫。

  阿威暗暗點頭,眼裡露出狡計成功的得意神色。看來自己的判斷絲毫不差,這個表面上高傲冷艷的「冰山美女」,警服裡面包裹的果然是一具情慾極其旺盛的肉體,也很容易接受心理暗示,只是平常被強行壓抑住罷了。

  --其實這世上本沒有春藥……最厲害的春藥,根本就是你與生俱來的淫蕩基因,和潛藏在久曠之軀裡的飢渴慾望……

  --嘿嘿,冰奴呀冰奴,這一點你很快會明白過來的……不過那時候已經太遲啦……

  石冰蘭自然對此毫不知情,清澈的雙眸已蒙上了一層迷茫之色。她完全沒發現對方已經悄悄鬆開了手,現在是她自己的雙手在分別愛撫著乳房和私處,原本緊咬的牙關也鬆動了,柔軟的雙唇發出越發動人心魄的呻吟。

  「小冰!」

  蜷縮在旁邊地上的石香蘭不禁驚叫了一聲,內心十分焦急,生怕妹妹也和自己一樣淪為慾望的俘虜。

  可是她還來不及提醒,就被阿威用凶狠的眼神逼了回去,接著後者又向楚倩做了個手勢,示意強行摀住她的嘴。女歌星心領神會的照辦了。

  石冰蘭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她正望著自己的胸脯,愕然發現雙乳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一點一點的膨脹著,彷彿裡面有股熱流在拚命擴張,使本就豐滿到極點的乳球又明顯漲大了不少,而且愈發堅挺的在胸前高高聳起。兩粒紅豆般的乳蒂也完全充血興奮,從不斷擴散的乳暈中凸了出來,顯得格外淫糜。

  --為什麼會……會這樣?為什麼?

  她沒想到自己胸口這兩團飽滿發達的嫩肉竟如此敏感、如此忠實的反映出身體感受到的快意,只能羞愧的閉上雙眼,內心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戰。

  --啊,快感越來越強烈了……我要崩潰了……不,不!不是我輸了,我只是抗拒不了藥物……而且為了姐姐,我也只有認輸……

  人一旦給自己找到了借口,心靈的防線就會徹底棄守,再堅毅的性格都將無濟於事,更何況石冰蘭自己也想趕快達到高潮,本來就在朝這個方向努力……所有這些都匯成了一股強勁的洪流,將她殘餘的理智和清醒完全淹沒!

  「呀……呀……」

  高傲的女刑警隊長終於完全迷失了,她嘴裡發出跟姐姐一樣的哭泣聲,拚命的搖著頭,指尖控制不住般越動越快,胸前一對碩大的美乳醒目的晃動著,就像是充滿氣的皮球般挺立在胸前劇烈彈跳。

  「對,就是這樣……可以洩出來了,洩出來!」

  阿威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動,伸手一把抓住石冰蘭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捏。

  這個平常如此冷艷威嚴的美女,跌入情慾的陷阱後竟比一般人更為狂亂,原始的慾望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很快就達到了結婚以來從未體驗過的絕頂高潮。

  「啊--」

  伴隨著失魂落魄的尖叫,女刑警隊長的身軀一陣哆嗦,白皙修長的雙腿猛然僵直了,肉縫裡霎時噴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柱,熱熱的噴灑在男人的身上。

  「哇,潮吹啊!」

  阿威驚喜的吹了聲口哨,再也想不到她竟是那種會噴射出淫水的女人,高潮竟能猛烈到這個程度。

  「不……不……」

  這一瞬間石冰蘭全身都被強烈的羞恥感貫穿,屈辱的熱淚抑制不住的湧出眼眶,這是生平頭一次在清醒狀態下體驗到高潮,可是她感受到的只是痛苦、羞憤和失落。高潮不但令她喪盡了尊嚴,還令她在潛意識裡失去了自我,產生了一種至少在肉體上已被對方完全征服的軟弱感。

  視線透過模糊的淚眼望去,只看到對方面具後的瞳仁在閃閃發亮,神色充滿了輕蔑和嘲弄。

  「冰奴你好不要臉喔!表面上扮的那麼清高,原來骨子裡風騷成這樣……嘖嘖,瞧你……自己手淫都能爽到潮吹出來,簡直比發情的母狗還淫亂……」

  「你胡說!胡說……」女刑警隊長無地自容,淚流滿面的嘶聲喊道,「是你給我下了春藥!是你給我下了藥……」

  「下藥?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威忽然縱聲狂笑,就像是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事般。

  「你以為剛才那些真是春藥嗎?」他笑的前仰後合,喘著粗氣道,「實話告訴你,那只不過是加了刺鼻蘇打味的烈酒,和最普通的潤滑油罷了!頂多只能讓你的自制力稍微下降、性器官更敏感一些而已……」

  晴天霹靂,石冰蘭頓時驚呆了!

  「我不信!你撒謊……我不信!」她使勁、反覆的搖著頭,顫聲叫道,「那一定是春藥!一定是……你在騙人!騙人……我絕對不會相信的……」

  「不信就問問你姐姐吧,那兩瓶液體都是我叫她準備的!從調製、混合到放進櫃子,全都是她親手完成的……你問她,我有沒有騙你吧……哈哈……」

  石冰蘭猛然回過頭,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眼睜睜的望著姐姐,心裡千萬遍的祈禱著,渴盼能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而她還是失望了!

  姐姐的眼神是那樣的悲傷,那樣的痛苦,除了泣不成聲的嗚咽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石冰蘭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絕望的深淵--姐姐從小就是個不會說謊的人,現在她的眼睛也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色魔所說的確是事實!

  --我上當了!原來春藥是假的!假的……

  --而我剛才的種種快感卻是真的,高潮也是真的……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真是……

  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狂喊,石冰蘭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瞪大眼,整個身軀都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該輪到我爽了!」

  阿威興致勃勃的衝上前來,一個翻身就壓上了女刑警隊長的裸體,早已勃起的陽具對準濕淋淋的肉縫用力頂了進去,儘管陰道還是那麼的緊窄,但畢竟已經潮濕的一塌糊塗了,比較順利的就捅到了嫩穴的最深處!

  「怎麼樣?淫婦,沒話可說了吧……是不是被我幹的很爽呢?嗯?」

  男人無情的譏嘲著,一邊繼續踐踏這冷艷美女的自尊心,肉棒一邊用力搗弄她迷人的小肉洞,最徹底的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銷魂頂點。

  「不!我不是淫婦……不是……」

  石冰蘭淒厲的嘶喊,原本明亮的眸子裡充滿了悲痛與空虛,再看不到平常的那種堅強勇敢的神色了,剩下的只是一個正在被蹂躪的弱女子特有的悲哀。

  「還要嘴硬?他媽的,你就是淫婦……所有胸大的女人都是淫婦!」

  阿威咬牙切齒的咆哮著,伸手抓住她胸前那對比一般「波霸」還大的乳房肆意擠捏,把兩個雪白柔嫩的巨碩肉團搓成各種淫靡不堪的形狀。

  「你胡說……你這個無恥的惡魔!」

  女刑警隊長痛哭失聲,嬌軀被侵入體內的長矛撞擊的一下下顫動。這時候的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快感了,有的只是無盡的屈辱和悲痛。

  「沒錯,我是惡魔,你是象徵正義的女警!」阿威不懷好意的淫笑,「但你還不是只能乖乖的張開大腿讓我插?而且,說不定還會懷上我的種哦……」

  石冰蘭渾身劇震,猛然想起今天剛好到了自己的危險期。這個念頭令她恐懼的整個人發抖起來,彷彿一下子墮進了最寒冷的冰窖。

  「不要!我不要懷上你的種……」

  她激烈的掙扎起來,聲嘶力竭的大叫。

  「別再作無謂的反抗了,你命中注定要替我產子……」極度的愉悅令阿威很快就瀕臨爆發了,粗重喘息著將她緊緊摟住,「我會把精子全部射到你的子宮裡的……你就準備好接受我賜予你的生命吧!」

  「不!不能射在裡面……把你的髒東西拔出去!不能射……不能……」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達到了快樂的顛峰,吼叫著將灼熱的濃精全部射了出去!

  「啊啊……」

  悲哀羞愧的熱淚又一次奪眶而出,石冰蘭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熱流撞擊著她的子宮,在她身體深處轟然爆炸。

  眼前霎時一片黑暗,她發瘋般的大聲哭叫,揮拳亂捶亂打對方壓在身上的軀體。有種強烈的不祥預感告訴她,自己真的會在這次強暴中悲慘的懷孕!

  阿威盤算的顯然也是同樣的念頭,兩三下就制伏了女刑警隊長,然後強行把她的雙腿倒折了起來,再用繩子將膝蓋和肩部牢牢的綁住,讓她的屁股仰天高高翹起,使精液不至於從肉洞裡倒流出來。

  「人渣!瘋子……」石冰蘭羞憤的掙扎著,喊出的每個字都充滿恨意,「我絕對不會替你生孩子!就算懷孕了我也一定會打掉,不會讓這個孽種出生的!」

  「賤奴,你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阿威聽的心頭火起,怒喝道,「你是不是又忘記我教你的規矩了?」

  不等他吩咐,楚倩又狠抽了堵住嘴巴的石香蘭幾鞭,可憐的女人連哭都哭不出來,只能痛的躺在地上打滾,啪啪的響聲令人心驚肉跳。

  女刑警隊長的臉頰一下子慘白了,不得不緊緊抿住了嘴唇。

  「看來你很健忘,老是記不住性奴應該遵守的規矩!」阿威眼珠一轉,冷笑道,「好吧,我就給你點深刻的教訓,讓你用切膚之痛來時刻提醒自己!」

  他從屋角端來一盞酒精燈,放到地上點燃了,又拿起一根鐵鑄的長條,把尖端架在火焰上加熱,幾分鐘後就燒的通紅。

  「你……你又想幹什麼?」石冰蘭恐懼的顫聲道。

  「給你烙印啊!性奴就跟寵物一樣,身上都應該有主人留下的不可磨滅的標記,這樣才能讓你永遠記住自己的身份!」

  阿威說著拿起鐵條的把柄,獰笑著向女刑警隊長湊了過去,一股逼人的熱浪立刻灼痛了肌膚。

  「別給我烙印!」石冰蘭全身發抖,絕望而無助的拚命掙扎著,用盡所有力氣嘶叫,「我不要這樣的標記……不要……不……啊--」

  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那燒紅了的烙鐵毫不留情的落了下來,狠狠的摁上了高高撅起的美麗玉臀。

  「嗤嗤--」

  烙鐵和皮膚的結合處冒起了青煙,劇痛令的石冰蘭幾乎要昏了過去,豐滿結實的光屁股瘋狂扭動著想要掙脫,鼻中同時嗅到一股焦臭的氣息。

  「哈哈……」阿威狂笑著抱緊了她的臀部,足足過了五秒鐘才將烙鐵移開,退後一步滿足的欣賞著,「女警花的屁股上烙著犯人的名字,這真是太妙了!」

  大顆的淚水滾落臉龐,石冰蘭在悲痛欲絕中望向自己赤裸的屁股,只見在左邊的雪白臀肉上,赫然多出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正楷「威」字!

  烏黑的字跡是那麼的顯眼,那麼的醜陋,不單只印在了她的肌膚上,也毀滅性的印在了她的靈魂深處,成為一輩子的恥辱象徵!

  她眼前一黑,急怒攻心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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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08-4-6 20:33
第二十四章:「破冰」初捷

  F市刑警總局裡,趙局長像見了鬼一樣瞪著李天明。

  「你說什麼混帳話?小石是色魔的同夥?這怎麼可能……」

  李天明沉聲道:「局長,我知道這很難令人置信。但我們找到了一位目擊證人,是蘇忠平家對面樓的鄰居,晚十點左右在陽台晾衣服時,親眼見到有一個豎高領、戴墨鏡的男人和一個身穿警服的女人從蘇忠平家出來。據指認,那個女人就是石冰蘭……」

  「什麼?」趙局長幾乎要跳了起來,「你確實問清楚了嗎?會不會是目擊者弄錯了?」

  「我反覆詢問過了,證人可以肯定不會弄錯!」李天明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諷刺,「還說就算認不清臉,也絕不會搞錯那麼『偉大』的身材啦……」

  趙局長悶哼一聲,頹然坐倒:「不……我還是不信!小石落到了色魔手裡受盡折磨,確實有可能被迫屈服,但絕不會跟色魔合作來對付我們的……」

  李天明打斷了他:「局長,我想您並不瞭解石冰蘭。實際上她是一個……一個……有嚴重心理問題的人……」

  「什麼意思?」

  「您還是自己看吧。」李天明將一小疊文件放到了辦公桌上。

  趙局長戴上老花鏡,拿起來只翻看了幾秒鐘,就愕然道:「這是……小石的日記?」

  李天明點了點頭:「是拷貝下來的複印件……您是認得她的筆跡的,現在就請您看看她都寫了什麼吧……」

  趙局長臉一沉:「胡鬧!沒得到小石允許,你怎麼可以私自翻看複製她的日記?」

  「您先看過再說吧!」李天明堅持道,「我向您保證,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公事,是必須的!」

  趙局長猶豫了一陣,終於還是拿起了檔逐字逐句的閱讀著,半晌才看完,臉色已是鐵青,「啪」的將文件摔在了桌上。

  「豈有此理……她是刑警隊長,又是專案組成員,竟然每晚都做夢跟色魔苟合……這……這太荒謬了……」

  「何止晚上哪!」李天明譏誚的道,「有幾次白天就在這警局裡,她都可以無恥的大發春夢呢……真是不要臉啊……」

  「但也許……這只不過是夢而已……」趙局長雖然震怒,但仍保持著清醒,試圖替自己親手提拔的女部下辯護,「未必跟色魔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嘿,誰會老夢見一個自己不認識的陌生人?」李天明驀地出語驚人,「我認為石冰蘭一定是認識色魔的,而且彼此原本就有肉體關係!」

  趙局長駭然道:「不會吧!從日記的語氣來看,小石明顯是憎恨色魔的,還多次發誓要親手抓到罪犯……」

  「障眼法罷了!」李天明冷笑道,「她也害怕日記被別人看到,所以這次才專門和色魔設下圈套,趕回來將它拿走。為了不惹人疑心,還故意把家裡所有東西都席捲一空,其實真正的目的是就是為了掩飾這日記本被拿走……」

  他揮舞著胳膊,恨恨的道:「幸好我早已懷疑她不對勁,前幾天就想到要搜查她的房間,找到了這些私密的材料,拷貝副本以後又放了回去……否則的話,到現在我們依然還蒙在鼓裡呢……」

  趙局長顯然受到很大打擊,痛苦的敲著額頭,喃喃道:「小石她……她竟是這種人……這是真的嗎……」

  「怎麼不是?任何人從這本日記都可以看出,石冰蘭根本就是個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並且早就墮落成色魔的幫兇了!」李天明口若懸河,「警方的行動全都是她洩漏的,所以我們才會不斷失敗……而她的『失蹤』也根本是自編自導的陰謀!是因為被王宇發現了蛛絲馬跡,所以才把他騙到徐家村殺害,再偽裝成自己也被綁架的假相……」

  他唾沫四濺的嚷嚷著,顯得義憤填膺,趙局長卻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失神不語。

  就在這時,李天明的手機響了。他匆匆接聽完畢後,面色變的十分難看,愁眉不展的道:「市政府辦公室打來電話,質問色魔一案為什麼至今懸而未決,而且還又驚動了市民……市長要我們馬上去市裡開會,匯報最新情況……」

  趙局長慘然一笑:「局面糟糕到了這種地步,我還能匯報什麼?」

  「我們也不是全無收穫呀……」李天明臉上的肥肉抖動著,「至少,發現了石冰蘭的真面目!先把這個重大發現報告上去再說吧,好歹也能有個交代……」

  「不妥!對小石的這些指控都不過是猜測罷了……」趙局長露出不忍之色,「我們不能這麼輕率就毀了她的名聲……」

  李天明雙手一攤:「那怎麼辦呢?如果我們一點進展也沒有,恐怕……」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很久,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直到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    ***    ***    ***    ***

  「冰奴……你真是個天生做性奴的貨色!我敢肯定,你將來會比楚倩更有潛力的……哈哈哈……」

  在地獄般的寬敞地下室裡,阿威坐在沙發上吃吃淫笑,得意的望著懷裡的女刑警隊長。

  這個巨乳細腰的冷艷美女,此刻正一絲不掛的跨在自己身上,被迫用「觀音坐蓮」的姿勢交合著。她的雙臂照舊被反鎖身後,性感惹火的嬌軀承受著一波波衝擊,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就像巨大的皮球一樣不停的上下搖晃。

  石冰蘭俏臉一紅,跟著又轉為煞白。

  「你可以用強佔有我的身體,逼我做性奴,迫我叫你主人,但我的內心永遠也不會向你屈服!」她咬著牙一字字道。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阿威反而興高采烈,「老實說,你若太快就屈服了,我還覺得沒意思了呢!」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知道嗎?很久以前我就有個最大的心願,就是把一個乳房碩大無比、性格剛烈不屈的女強人,調教成本能慾望的忠實奴隸……不過,最完美的性奴,是需要時間來精心『打造』的……她必須非常勇敢、非常堅強,並具備足夠堅韌的意志,才能承受的起長期的SM調教……否則,在肉體還沒完全淪陷於肉慾的時候,精神就先崩潰了,那樂趣可就大大降低了……」

  說到這裡,阿威的聲音漸漸狂熱了起來,面具後的眼珠也閃爍著亮光:「我一直在尋找這樣的理想目標,可惜之前綁架的十多個獵物全都失敗了……我失望之極,只好割了她們的乳房了事……直到我遇到了你!嘿……感謝上蒼!我馬上就確定了,你就是我苦苦尋覓了這麼久的、最可能實現我夢想的目標!」

  「我也確定了,你根本就是個瘋子!」石冰蘭只覺得渾身寒氣直冒,「你真的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不然你的心理障礙會越來越嚴重……」

  「NO,該去看心理醫生的並不是我,而是你自己!」阿威怪笑道,「可惜的是,你找了一個三流的醫生,根本沒弄清楚你真正的障礙在哪裡……」

  「你說什麼?」女刑警隊長的心猛然往下一沉,顫聲道,「這是……什麼意思?」

  阿威沒有正面回答,自顧自的道:「性,本來是天經地義的人類本能,你卻走入了誤區,把性看成是不潔的、骯髒的事……你心裡充滿了罪惡感,一直在拼命壓抑自己的性慾,甚至強迫自己相信你是個性冷淡……但實際上,你卻是個對性有著深切渴望、肉體極度需要滿足的女人……渴望到每晚都會做性夢……」

  「住口!你……你胡說!」石冰蘭像見了鬼一樣,驚慌失措的大叫了起來,本能的就想否認,「我沒有!你胡說……我沒有……」

  然而抬眼望去,對方面具後兩道森寒的目光正犀利的瞪過來,充滿了嘲弄和戲謔,令她全身如墮入冰窖,喊聲嘎然而止。

  --完了,這惡魔掌握了我全部的隱私……

  只是短短一閃念間,女刑警隊長就恍然明白了過來,猜到對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那些最不願為人知的、鎖在小抽屜裡的秘密。

  她不禁滿臉通紅,方寸大亂。

  「真正有嚴重心理障礙的人,是你自己!」阿威用憐憫的眼神望著她,「你對性愛缺乏科學的認識,拚命壓抑的結果,導致你的渴求越來越強烈……於是你的潛意識裡開始希望,能出現一個強者來征服你!用粗暴的交媾來粉碎你自己設下的障礙,你才能既享受到肉體的歡愉,又自我安慰『心理沒屈服』……」

  「你神經病……一派胡言!神經病……」

  石冰蘭語無倫次的怒斥著,俏臉上卻血色盡褪,恨不得用手掩住耳朵。

  然而對方那嘶啞、低沉的嗓音卻還是如同喪鐘般,字字句句敲響在心頭。

  「遺憾的是,這樣的強者始終沒出現。於是你本能的旺盛情慾,只好通過做性夢的方式來自我排遣……至於性夢中各種各樣的虐待,完全不是那個三流心理醫生說的,工作壓力太大的緣故,而是因為你壓抑的太久,性心理不知不覺的扭曲了……你變成了一個具有受虐傾向、只有被自己痛恨的罪犯SM調教,才能獲得最強烈快感的大奶淫娃!」

  女刑警隊長的肺都要氣炸了,杏眼圓睜的想要進行駁斥,但又啞口無言。

  一種隱隱約約的恐懼湧了上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彷彿心靈深處有某樣驕傲的、聖潔的東西轟然崩塌了,無法再做到義正嚴辭的面對色魔。

  「別再固執了,乖乖作我的性奴吧……你那個窩囊廢前夫,根本就沒辦法滿足你嘛……」阿威故意用手掌托起她光滑結實的臀肉,進一步施加打擊,「要是讓他看到,你屁股上有我留下的這個永久標記,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呢?」

  石冰蘭心頭「咯咯」一下,俏臉更加慘白了,同時露出羞恥悲哀到極點的神色。

  這是她畢生也無法洗脫的屈辱!一想起來她就羞憤欲死,覺得自己真的就像一匹低賤的牲口,身不由己的被人宣示了所有權。

  這幾天每當伸手摸到屁股上那一小塊印痕時,她都有種要發瘋的感覺,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將這塊臀肉削去,就算失血過多而死也在所不惜。

  --是的,如果忠平看到會怎麼想呢?自己的妻子不但被色魔強姦,還被烙上了永遠象徵著恥辱的印記,他能接受這麼殘酷的事實嗎?

  石冰蘭無聲的詢問著自己,一時心亂如麻。

  「主人……主人!」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楚倩的叫嚷聲,跟著是石香蘭哭泣聲和踉蹌的腳步聲,似乎是兩人正在拉拉扯扯。

  女刑警隊長心中淒然,知道性格柔弱的姐姐又被欺負了,可恨自己失去了保護她的能力,只能任憑她被人凌辱。

  腳步聲很快接近了,楚倩強拽著石香蘭闖了進來,後者正在號啕大哭。

  「這是怎麼了?」阿威的興致被中途打斷了,怒火一下子冒了起來,「我讓你去哄孩子,怎麼你自己反倒哭起來了?」

  他指的是石香蘭的親生兒子小苗苗,這個一起綁架來的小嬰兒,一直都是要脅母親就範的最有效武器。在阿威的「恩准」下,女護士長只要表現的好,每天都可以隔著鐵籠哄哄兒子親熱一番。起初她還不斷苦苦哀求將嬰兒放出來,阿威始終不肯,時間一長她也就死心了。

  「嗚嗚……」

  石香蘭涕淚交流的抽泣著,什麼話也不敢說,只是用膽怯的目光楚楚可憐的望著楚倩,彷彿在無聲的哀求。

  「主人,這個賤奴膽敢違抗你的命令!」女歌星不為所動,幸災樂禍的搶著道,「剛才她偷偷的給孩子餵奶,正好被我抓個正著……」

  「賤奶牛!」阿威果然大發雷霆,咆哮道,「我說過多少次了,那小傢伙只能喝奶粉,你竟敢不聽我的話!」

  「撲通」一聲,女護士長嚇的跪了下來連連磕頭,渾身顫抖的痛哭道:「我錯了……主人!求你饒恕我……我知道自己錯了!」

  目睹這一切的石冰蘭又是悲憤又是驚訝,美眸怒視著正摟住自己恣意肆虐的惡魔,忍不住大聲道:「姐姐為什麼不能給自己的孩子哺乳?她做錯了什麼?」

  阿威冷笑一聲:「賤奶牛,你自己說!」

  「是!」女護士長羞紅了粉臉,用發顫的聲音道,「賤奶牛的奶水……是供給主人淫樂用的,只有主人……才能品嚐……」

  「姐姐!」

  石冰蘭心中一酸,含淚說不出話來了。

  「這麼喜歡讓人吸奶是嗎?好,我就讓你吸個夠!」

  阿威惡狠狠的獰笑著,命令楚倩把可憐的女人拖向角落的吸奶機器,強迫她在平台上擺好了「奶牛」的姿勢,然後開動機器開始給她抽奶。

  「啊呀呀……呀呀……」

  石香蘭像往常一樣哭叫了起來,乳尖上傳來疼痛和快意交織的感覺,潔白的奶水一股接著一股的噴到容器裡。

  由於今天已經抽過奶了,她的產奶量雖然旺盛的幾乎可以和真正的奶牛相媲美,但也經不起這樣頻繁的抽取,兩粒紫紅的大乳頭已經被吸的又扁又長,可是奶水卻漸漸的開始枯竭了。

  女刑警隊長看在眼裡,彷彿感同身受般痛在心上,真想衝過去解救姐姐的危難,但是卻被男人緊緊抱住了,怎麼掙扎都動彈不得。

  「他媽的,別動!」阿威雙臂箍著她纖細的腰肢,手掌在她渾圓結實的屁股上使勁拍打,沉聲威脅道,「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撅著屁股挨操,不然我就讓你姐姐受更大的罪!」

  石冰蘭只好放棄了徒勞的反抗,悲哀的望著姐姐。豐滿的臀部上不斷傳來清脆的掌擊聲,雖然不是很痛,但卻令她越發的感到羞恥。

  「既然你不讓姐姐哺乳,又抽那麼多奶水出來幹嘛?」她忍氣吞聲的道。

  阿威喋喋怪笑:「用處可多了,比如漱口,洗腳,沖廁所……哈哈哈!」

  女刑警隊長氣的全身發抖:「你有沒有人性?女人的奶水是聖潔和母愛的象征,怎麼能拿去做那麼骯髒的事?」

  「哈……這算什麼?還有更骯髒的呢!」

  阿威突然靈機一動,泛起一個更加惡毒的念頭。他抱著石冰蘭大步走到吸奶器旁邊,將她的人擺弄成雙肩著地的跪趴姿勢,令她那渾圓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

  「聖潔和母愛?哼哼,我看拿來洗洗你這個下流的大屁股還差不多!」

  他冷笑著抓起吸奶器上的導管,將末端從採集箱裡拔了出來,然後用手粗魯地扒開了石冰蘭的屁股,露出了兩個白嫩肉丘之間那小巧秀氣的淡褐色菊穴。

  感覺到肛門驟然袒露出來接觸到了冷空氣,女刑警隊長漲紅了臉驚呼出聲,這才明白惡魔打的是什麼主意:他竟然要用姐姐的乳汁來給自己浣腸!

  「不……你不要欺人太甚!這太過份了……」

  她又羞又氣的尖叫了起來,光屁股本能的拚命搖晃著想要抗拒,但是導管的末端還是準確無誤的插到了屁眼裡,而且一下子就捅進了嬌嫩的肛肉。

  「不准亂動!你又不是沒浣腸過,還扮什麼清高!」

  阿威一手抱住她的赤裸的臀部,另一隻手將導管牢牢的摁進她的菊穴,說什麼也不讓她掙脫開。

  「啊……不!」

  浣腸的熟悉感覺傳了過來,儘管已經遭受過很多次了,石冰蘭還是羞恥的快要哭出聲來,豐滿結實的屁股搖晃的更加激烈。

  其實姐姐的乳汁是溫熱的,比那些冰冷的潤滑劑要來的舒服的多,可是這種行為實在太變態了,在心理上給人帶來了更大的羞辱。

  「主人……求求你別這樣……別再折磨我們姐妹了!」

  女護士長淚流滿面的痛哭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兩粒乳頭不斷一彈一縮,被強抽出來的乳汁順著透明的導管汩汩流動,全都灌到了妹妹的肛門裡。

  「哈哈哈……姐姐的奶水用來給妹妹洗屁股,這真是太妙了!」

  阿威得意的連聲怪笑,目中射出殘忍而愉悅的光芒。他伸長手臂按下了機器上的旋鈕,把功率調到了史無前例的最大檔。

  「啊啊--」

  石香蘭的聲音霎時變成了慘叫,本已漸告枯竭的奶水猛地又狂噴了出來。這樣大功率的強行抽奶只在真正的奶牛身上用過,沒有任何人能忍受的了。

  「饒了我吧……主人!啊啊啊……好痛……主人!啊……我再也不敢不聽話了……」

  劇痛完全蓋過了快感,她撕心裂肺般的哀嚎著,感到自己的乳頭快要被硬生生的拉斷了,噴射出去的已經不是奶水了,是自己的鮮血!

  與此同時,女刑警隊長也正承受著最痛苦的折磨,大量乳汁源源不絕的灌進直腸裡,似乎永遠也沒有個盡頭。小腹裡已經發出了咕嚕咕嚕聲,她的屁股開始痙攣了起來,嘴裡忍不住苦悶的抽泣著,感受到強烈的漲痛和洶湧而來的便意。

  「加油啊!」阿威看的興高采烈,放聲笑道,「你們再比賽一下,看看是姐姐的奶水流量大,還是妹妹的肛門容量大……哈哈哈……」

  嘶啞的淫笑聲中,姐妹倆發出悲慘的哭叫呻吟,一起扭動著雪白誘人的裸體徒勞的掙扎著,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淒美香艷。

  直到姐姐的乳房裡再也抽不出半滴奶水了,阿威才意猶未足的關掉吸奶器,而這時已有超過三百毫升的乳汁灌進了妹妹的直腸,痛的她冷汗直冒臉色慘白。幸好多次的浣腸顯然使她有了一定的經驗,倒也不至於像頭一次那樣驚慌失措。

  「冰奴贏了!」阿威滿意的吹了聲口哨,「看來浣腸的確有效,你肛門的忍耐力一次比一次好了,以後夾起雞巴來一定爽的要命……哈哈……」

  「快……讓我……去方便……」

  女刑警隊長羞恥的面紅耳赤,顫抖著嗓音斷斷續續的道。這樣的羞辱感每天都要經歷好幾回,她已經逐漸麻木了,所不同的是這次有姐姐在旁邊看著,面子上還放不下來。

  阿威眼珠一轉,竟真的俯身解開了她反綁在身後的雙臂,然後指著牆角陰笑道:「好,你就到那裡去拉吧!」

  石冰蘭辛苦的轉頭一看,這才瞧見那裡赫然擺放著一隻馬桶,俏臉頓時漲紅的像個番茄。她一咬嘴唇,搖搖晃晃的就想起身奔過去。

  誰知腰肢才剛一直起,阿威突然伸手牢牢按住了她的背部,獰笑道:「不准起來,要方便你就給我爬過去!」

  女刑警隊長氣的怒目圓睜,但這時已經顧不上太多了,只好維持著跪趴的姿勢不變,手腳著地一步步的在地上爬著,渾圓的屁股狼狽的高高翹起,隨著爬行的動作自然而然的搖擺了起來。

  「哈,真是頭天生的母狗!」阿威看的雙眼發光,口中卻惡狠狠的譏嘲辱罵道,「這麼喜歡在地上爬,你比你的奶牛姐姐還下賤……」

  石冰蘭被罵的羞憤交加,下意識的就想停下來,但直腸裡卻發出了抗議的咕咕聲。她只有咬緊牙關,強忍著內心的屈辱慢慢向前爬動。每爬一步,胸前那對巨大豐滿的赤裸乳房就沉甸甸的上下一顫,令人感受到無與倫比的份量與彈性。

  「屁股搖的幅度大一點!」

  暴喝聲中,阿威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柄戒尺,俯身對著那高翹的圓臀「啪」的就抽了下去。

  「啊!」

  女刑警隊長猝不及防,吃痛的臀肉條件反射般一抖,差點控制不住的將穢物噴發了出來。她臉無血色,淡褐色的小巧屁眼拚命的痙攣縮緊著,用盡全力才將便意壓了回去。

  「搖啊……給我用力搖起來!」

  阿威聲色俱厲,手中的戒尺又逼了過去。

  臀肉上傳來金屬冰涼的寒意,石冰蘭不由自主的驚叫起來。她可以挨的住皮肉之苦,但卻生怕剛才那種驚險的情況再來幾次,萬一哪次沒能忍住可就糟了。

  --反正就是這麼短短的一段距離,忍辱負重一下吧,熬過去就完事了……

  心裡這樣想著,她羞辱萬分的屈服了,豐滿肉感的光屁股開始搖擺的更為明顯,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誇張的扭動了起來。那雪白的臀肉充滿誘惑的晃來晃去,左臀上小小的「威」字烙印是那麼醒目,在眼前一扭一扭的劃出了性感的圓弧。

  「對了,就是這樣爬才好看……不許偷工減料!你這淫亂的大奶牝犬……」

  阿威興奮的吆喝著,時不時的用戒尺發出威脅,或輕或重的抽打著石冰蘭的屁股,逼迫她不斷「糾正」並保持著四足母獸爬行的姿勢。

  女刑警隊長忍氣吞聲的一一照辦了,好容易快爬到牆角,不料阿威突然對楚倩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的搶了上去,吃吃浪笑著將馬桶搬到了廳室的另一頭。

  「你們……」

  石冰蘭怒不可遏,簡直要氣昏了。

  「你的屁股還搖的不夠好,給我再來一遍!」

  阿威趾高氣揚的命令道,那樣子就像個居高臨下的帝王。

  「你這個……魔鬼……」

  女刑警隊長從牙縫裡迸出這幾個字,俏臉憋的通紅。直腸裡湧起越來越強烈的便意,火辣辣的漲痛感令她快要崩潰了,不得不吃力的調轉了爬行的方向。

  「主人,求你放過小冰吧!求你……」

  聲淚俱下的哭聲又響了起來,石香蘭掙扎著離開吸奶器的平台,跌跌撞撞的奔過來懇求著,胸前那對肥碩滾圓的巨乳像柔軟的大麵團似的上下抖動。

  她知道妹妹的自尊心有多強,這種把人當作狗來調教的訓練,當初連自己都受不了,羞憤欲絕的幾乎想要自殺,此刻妹妹感受到的痛苦肯定更深的多。

  「誰叫她一直對我的命令陽奉陰違!」阿威停頓了一下,獰笑道,「正好,你也給我一起爬過去,替她示範一下標準的動作!」

  說著他就一把將女護士長推倒在地,後者不敢違抗,只好含淚趴在地上,乖乖的也開始爬行。

  「小冰……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連累了你!」

  她悲痛的哭泣著,翹著肥大的屁股手足並用的爬動,就緊挨在妹妹的身後。

  姐妹倆一前一後的在地上匍匐而行,赤裸的豐臀同樣都誇張的撅起來左右搖晃,直把阿威看的熱血沸騰,眼睛裡燃燒起了熾熱的火焰。

  「嘿,冰奴!你學的蠻快嘛,看來我給你準備的禮物現在就可以用上了!」

  他興致勃勃的衝到屋角,打開櫃子取出了一個圓環狀物體奔了回來。石冰蘭一看差點氣炸了肺,那竟是一個精美的高級狗項圈!

  「這是母狗的勳章,乖乖戴上吧!」

  阿威不由分說的一把抓住女刑警隊長的膀子,將狗項圈強行扣在了她的脖頸上。

  「哈哈哈……真像一隻性感的美人犬啊!」

  他目不轉睛的欣賞著這四肢著地,姿勢淒慘而狼狽的美女刑警,再次咧開嘴放聲大笑。

  「快把它拿下來……」

  石冰蘭無地自容的羞叫著,內心的屈辱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屁股上被烙印已經是性奴的標誌了,而狗項圈卻更加令人羞恥十倍,讓她感到自己彷彿真的成了一隻寵物。

  可是在直腸內火辣辣的巨大壓力下,這一切都是次要的事了。女刑警隊長痛苦的喘息著,美麗的臉容已經完全扭曲。

  「別靠近我……姐姐……別過來……我……我快……不行了……」

  喉嚨間顫抖的抽泣著,她心中一陣絕望,知道這次自己是絕對無法再爬到馬桶那邊了。

  「不許停下來,給我跟緊一點!」阿威的聲音裡透著變態的興奮,反而喝令女護士長更加靠近上去,「好好看一下,你這個驕傲的妹妹丟臉的樣子吧!從後面可以看的很清楚噢……」

  「不!姐姐你千萬別看……」

  石冰蘭顫抖著聲音尖叫了起來。可是姐姐在對方的連聲威逼下還是越爬越近了,她已經可以感覺到噴在屁股上的溫熱呼吸。

  「快閃開……姐姐!我……我要堅持不住了!姐姐……啊啊……」

  話音剛落女刑警隊長已經瀕臨了極限,嘴裡發出哭叫聲,汗水淋漓的屁股突然瘋狂的搖晃起來,就像是頭母狗正用不知廉恥的動作渴求著交歡。

  就在這同一瞬間,石香蘭已經被迫爬到了妹妹的腳後跟,她剛抬起頭,就看到妹妹的身體一陣劇烈抽搐,一股混著異味的潔白汁液猛然從屁眼裡噴了出來!

  姐妹倆同時大聲尖叫。妹妹的排泄物不可遏止的狂噴而出,全都灑在姐姐的頭臉胸脯上。

  「哈哈哈!你們這對淫蕩的大奶姐妹,真是表演的太精彩了!」

  阿威心滿意足的狂笑連連,變態的征服快感油然湧遍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心情真是要多暢快就有多暢快。

  「哇!」

  女護士長卻是悲痛欲絕,被黃白相間的液體噴灑的滿頭滿臉都是,不禁噁心的張開嘴嘔吐了起來,同時羞恥的嚶嚶哭泣。

  「對不起……姐姐!對不起……」石冰蘭遠比她更加羞辱難當,終於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脫了力的身體無力的癱軟下來,趴在地上傷心的反覆嗚咽:「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    ***    ***    ***    ***

  翌日,一個驚人的消息傳到了F市刑警總局,使所有刑警為之嘩然。

  在市政府連夜召開的案情報告會上,趙局長因過於激動導致高血壓復發,當場休克後被緊急送往醫院,經搶救雖脫離了危險,但已無法再回到工作崗位。

  空出來的局長一職暫時無人接任,由專案組組長李天明代理。

  警局內部對此頗有微辭,許多干警都十分不滿。照理說即便趙局長離任,也應該由副手或者有能力的下屬來接職才對。

  「……真不知道『上面』怎麼想的?憑什麼是李胖子……誰都知道他是靠著『手腕活絡』才能爬到高位來的,什麼本事也沒有嘛……」」

  中午在辦公室休息時,好幾個專案組的成員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這下子是徹底讓外行領導內行了……」刑警老田搖頭冷笑,「這樣搞法,要破案恐怕就更難了!」

  「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吧……」一位稚氣的年輕刑警怯生生的說,「要不是李處……李代局長發現了新線索,我們現在連一點頭緒都沒有了……」

  「那叫什麼線索?」老田不以為然的道,「說石隊長是色魔一夥的?這恐怕沒啥說服力……」

  年輕刑警不服氣的道:「可是……明明有人親眼目睹她把色魔帶回家……」

  老田搖搖頭:「親眼目睹未必可靠。你想啊,石隊長為什麼要穿著警服回家呢?這不是有意使自己更顯眼麼?她怎麼會這麼傻……」

  眾人都一呆。另一位老警員插話道:「老田,你的意思是,目擊者看到的是別人冒充的?」

  「我不知道。」老田若有所思的說,「我只是想到,色魔還綁架了隊長的姐姐。據我所知,她跟隊長的相貌蠻相似的。假如逼她穿上警服,再加上夜晚光線不是很清楚,有沒有誤認的可能呢……」

  話還沒說完,局裡的秘書小蔡抱著一大疊檔走了進來。

  「頭兒有令,讓大家都好好看一下這份材料。下午開會要討論!」

  一份份文件分發到了刑警們的桌上。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裡,辦公室內彷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每個人都全神貫注的閱讀著,臉上或多或少露出震驚的表情。

  還有更複雜的神色,包括惋惜、鄙夷、痛心、甚至少許的貪婪慾念……

  ***    ***    ***    ***    ***

  傍晚六點半,一輛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

  車內的兩個男子正在談話。

  「這次真要謝謝你了,老弟……」坐在駕駛座上的李天明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愉快的道,「要不是你請了你叔叔幫忙,我也坐不上這個位置。」

  「老哥你客氣啥嘛……」余新大模大樣的翹著腿,「『上面』急於破案,現在是把寶都押到了你身上……若老哥你很快抓到色魔的話,轉正誰都不會有意見的……但要是抓不到,恐怕還是很難坐穩哪……」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李天明沉默了一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說真的,老弟,好端端的,你前段時間為什麼突然給刑警隊捐款?」

  「不為什麼,警民合作嘛……」余新仰靠在椅背上,打火點燃了香煙,「也算是我對社會盡一點心力……」

  「少來這一套!」李天明打斷了他,嗤之以鼻的道,「我認識你多久了,還會不清楚你的性格?」

  余新尷尬的嘿嘿笑。

  「老實說吧!」李天明斜睨了他一眼,「你當時是不是想動那朵『F市第一警花』的歪腦筋?所以才找這個藉口去接近她……」

  「嗯,嗯……被你識破了!」

  余新倒也爽快,長長的吐出了一口煙霧。

  「你可真夠損的,人家都有丈夫了……」

  「那又怎麼樣?」余新滿不在乎,「這位石波霸很了不起啊……她敢狠狠的打我一頓,我就敢想方設法的把她弄到床上去!哈哈……」

  「嘿,果然如此!」李天明皮笑肉不笑的道,「不過她可是色魔的同夥哦,小心惹禍上身……」

  「老哥,你也少來這一套啦!」這次是余新打斷了話頭,呵呵笑道,「我才不信石波霸會是那種人……雖然我只跟她接觸過幾次,但她那種天生的強烈正義感,簡直跟她的大奶一樣醒目……我看,是老哥你跟她有什麼過節吧?」

  李天明差點握不住方向盤,失聲道:「什麼!」

  「……那日記一公開,石波霸的名譽算是給你徹底毀掉了,就算她將來被營救回來,也無法對老哥你造成威脅啦!真是好主意啊,哈……」

  車子猛然搖晃了起來,拐了一個長長的曲線後,才勉強回到了正常路段。

  「喂喂……當心啊!」余新驚叫了起來,隨即警覺的連連道歉,「老哥我跟你開玩笑呢……胡說八道的,胡說八道的……你可別當真……」

  李天明的眼神閃爍不定,但馬上就恢復了正常,笑道:「開玩笑也要有個分寸,換了是別人我非揍你一頓不行……」

  話是這樣說,但他的心臟卻緊張的砰砰跳,半晌都沒平復。

  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不僅一口咬定石冰蘭是幫兇,還偷偷將她的日記複印件做了剪輯處理,把痛苦、掙扎的心情以及心理醫生的客觀鑒定等都剪掉了,只剩下對「性夢」的回憶,使之看上去像是個被虐狂在享受變態的快感。

  --不要怕!除了你自己,不會有人知道你動過手腳的……不要怕……

  暗地裡不停的給自己打氣,李天明強抑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余新閒聊著,不自覺的把車子開的飛一般快……

  ***    ***    ***    ***    ***

  黑暗的魔窟裡,淫邪而又殘酷的調教每天都在繼續。

  「乖乖的把尿撒出來吧,冰奴!」嘶啞的嗓音響起,阿威陰森森的暴喝道,「再不合作的話,老子就讓你嘗嘗通電的滋味……」

  他面前擺放著個將近一人高的特大號木桶,全身赤裸的女刑警隊長手腳拴著鐐銬,被迫像如廁似的蹲在上面,姿勢極端不雅。

  她的脖子上戴著象徵屈辱的狗項圈,漲紅的俏臉充滿了羞恥到快哭的神色,白皙的腳掌吃力的踩在木桶的兩個邊緣上。為了維持平衡,修長光潔的雙腿不得不呈「M」型的大大張開,將剃光了陰毛的肉縫纖毫畢現的袒露了出來。

  燈光下看的清楚,那兩片誘人的陰唇赫然被兩隻金屬夾子給鉗著,夾子尾端還各有一根電線連向阿威手中的一台小操縱儀。

  雖然夾子的彈簧不算很強力,但仍然令那嬌嫩的陰唇充血紅腫了起來,原本緊閉的肉縫也被夾子強行擴張的微微翻開,隱約可見陰道口那閃爍著水光的粉紅色肉壁。

  聽到色魔的威脅聲,石冰蘭臉色慘白,美麗的眼睛裡有恐懼一閃而逝。

  這一個多月來她受盡折磨,除了吃喝和睡眠之外的全部生活就是,被這個魔鬼般的男人肆意的蹂躪姦污,以及接受他種種變態的調教。

  她被迫「學會」了脫衣舞和手淫,每天都至少要和姐姐一起表演兩次給對方觀賞;只要他稍微不滿意,捆綁和鞭打等酷刑簡直是家常便飯;除此之外姐妹倆還被當成母狗來馴化,經常被強制著戴上狗項圈,屁股上一邊挨著戒尺一邊哭泣爬行。

  但最令女刑警隊長無地自容的還是浣腸和排尿,自從被抓來之後,她就沒有自己正常的上過一次廁所,色魔每天都用姐姐的乳汁來給她浣腸,讓糞便混合著奶水羞恥的噴出來。

  而小解就更加離譜了,色魔竟規定石冰蘭不許私自排泄,只能在規定的時間裡當著他的面撒尿。今天由於喝多了水,她實在憋不住自己提前蹲馬桶解決了,結果惹的對方大為光火,說什麼也要親眼看到她排泄才肯甘休,為此不惜用通電的手段來達到目的。

  「我半小時前才方便過,現在已經……沒了……」她只能忍氣解釋道。

  這個往日高傲而威嚴的女刑警隊長,在形勢比人強的環境下終於懂得「識時務」了,不得不強忍屈辱低聲下氣的跟色魔說話,儘管她心裡充滿了熊熊怒火,恨不得一槍斃了他。

  「是嗎?那就讓我來幫幫你好了!」阿威的眼裡露出凶光,獰笑道,「聽說人只要持續通電刺激就會失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已按下了操縱儀的開關。

  金屬夾子立刻導電,女刑警隊長驀地發出淒厲的叫聲,藍色的弧光在她雙腿間劈里啪啦的閃爍著,蹲在木桶上的雪白裸體激烈的顫抖了起來。

  「小冰……」

  跪在旁邊的石香蘭流著淚泣不成聲,但卻只是淒然的看著,不敢為妹妹求情哪怕是半句。

  過了十多秒後,阿威才停止了電流。

  「不……我真的拉不出來……」

  石冰蘭痛苦的喘著氣,全身都大汗淋漓,散落的髮絲貼在她清麗的臉頰上,更加顯得憔悴而淒美。

  「嘿,誰叫你不聽話?這就是懲罰!」阿威這才相信了,不過心裡卻湧起殘酷的快意,咯咯怪笑道,「反正規矩不能改變,我今天就是要看你撒尿,沒尿也要給我擠出來!」

  「啊啊--」

  電光又閃爍了起來,石冰蘭瘋狂的扭動嬌軀連聲慘叫,光滑如緞的背脊上汗落如雨,兩隻赤裸的腳掌不停的弓起又繃直,白嫩修潔的玉趾將木桶邊緣刮的嗤嗤響。

  她已經感到自己馬上就要失禁了,但依然咬著牙苦苦忍耐,即使明知這是不可避免的結局,內心深處的自尊和意志都不允許她輕易放棄,拚命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小冰,你……你太傻了……」女護士長卻不忍心看到妹妹再受折磨,淚流滿面的哽咽道,「你這樣只會受更多的苦,還是……還是……」

  可惜石冰蘭已經聽不到她的話了,映著汗光的美麗玉臀用力收縮,很快就瀕臨了崩潰的邊緣。

  「呀……不要看!」

  她本能的哭叫一聲,猛然揚起被汗沾濕的長髮,渾圓雪白的美腿一陣顫動,大量淡黃色的尿液從下體淅淅瀝瀝的淋到了木桶裡,足足半分鐘才宣告結束。

  「哈哈哈,真是太好看了!」

  惡魔心滿意足的狂笑中,女刑警隊長又一次屈辱的痛哭失聲,嬌軀搖搖欲墜的幾乎癱軟,凌亂的長髮粘在她的臉頰和裸背上,殘餘的溫熱尿液仍在難堪的沿著大腿內側爬下。

  「糟糕,尿到大腿上了!這可怎麼辦?」

  阿威故意取笑著她,伸手把金屬夾子和電線拆掉扔到一邊,再將她的人從木桶上抱了下來,兩手抓住膝蓋將修長的玉腿向左右分開。

  「香奴過來,用你的嘴替妹妹舔乾淨吧!」

  他忽發奇想,不懷好意的對女護士長笑道。

  姐妹倆同時面紅耳赤,心裡都本能的湧起強烈的排斥感,這個色魔真是太變態了,虧他想的出來。

  但在那陰冷視線的威逼下,已經被完全馴服的石香蘭還是抽泣著順從了,撅起肥大的屁股慢慢的爬了過來,仰起粉臉湊近妹妹的胯下。

  「不要!姐姐……」

  女刑警隊長眼含熱淚的扭動了一下身軀,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然後就不敢掙扎了。這個月來的多次反抗都證明是徒勞的,結果都只是讓姐姐無端的遭殃。

  「哈,冰奴!你總算學乖了……」

  阿威興高采烈的吹了聲口哨,對這樣的反應十分滿意。在用皮鞭等酷刑教訓了一個月後,這個高傲冷艷的巨乳美女終於變的服服帖帖了,不敢再公然抗拒自己的任何命令,儘管她還只是表面上的屈服,還會時不時的流露出憤怒的眼神,但這畢竟也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這時石香蘭的鼻尖已經碰到了妹妹雪白的大腿,滿臉通紅的伸出了舌頭,將大腿根部的幾滴淡黃透明的小水珠給舔掉了。

  淡淡的尿臊味嗅進鼻端,她驀地裡感到一陣噁心,忍不住扭開臉荷荷有聲的乾嘔了起來。

  「姐姐……」

  石冰蘭先是羞的連耳根都紅透了,以為是自己的尿味氣息太過不堪,然而再仔細一看,姐姐只是在乾嘔,根本就什麼都吐不出來。

  --難道……

  她心裡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失聲驚呼道:「姐姐你……你是不是……」

  「沒錯,你姐姐已經懷孕了!」阿威看穿了她的心思,嘶啞著嗓音放聲大笑了起來,「現在才兩個多月,明年年中她就要替我生孩子啦!哈哈……哈……」

  石冰蘭如遭雷擊,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腳底。姐妹重逢之後,她就隱隱感覺姐姐的身段似乎變的更加豐腴了,但是一來懷孕初期並不明顯,二來因為羞恥的緣故她也沒有多看姐姐的裸體,直到此刻才發現這個殘酷的事實。

  「姐姐!你……你真的……」看著臉色蒼白,痛苦的趴在地上乾嘔的姐姐,她的熱淚無聲的湧了出來,「對不起,是我害你受苦了……」

  「你也一樣哦,冰奴!」阿威從後面摟緊她,磨蹭著她的臉頰吃吃怪笑道,「咱們打了那麼多炮,你肚子裡搞不好已經有了我的種哦……」

  「我沒有!」石冰蘭羞憤不已,脫口而出的大叫道,「我沒懷上你的孽種,絕對沒有!」

  她憋足了勁嘶喊著,彷彿是要用喊聲來給予自己信心,驅趕走內心的恐懼和驚惶。

  「那你這個月的月經怎麼到今天還沒來呢?」阿威詭笑道。

  這句話又是一個晴天霹靂,女刑警隊長全身的血液霎時冰冷。沒日沒夜的囚禁生活使她的作息規律被打亂了,被對方一提醒才想起來,往常每個月的這個時候月經早該來了。

  「反正我沒有懷孕,絕對沒有!」她絕望的喊著,心裡仍然存著一線希望,「月經過幾天就會來的……肯定會!」

  「好吧,那咱們走著瞧!」阿威信心十足的怪笑,「看看是你的月經先來,還是你的肚子先大起來!哈哈哈……」

  石冰蘭臉色慘然,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顫抖,顯然已經被擊中了要害。

  「吐完了就繼續舔啊,別停!」

  阿威轉頭對女護士長喝道。後者強忍羞恥的淚水,默默的又把頭湊到了妹妹的胯下,香舌將大腿根處的尿跡全都「清理」掉了,然後開始舔起了那道剃光了陰毛的肉縫。

  雖然這段時間姐妹倆每天都裸體相對,但這還是她頭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妹妹的私處。那兩片誘人的陰唇儘管已多次遭到蹂躪,可是無論形狀還是色澤依然保持的十分漂亮,小小的尿孔在濕紅的粘膜上微微綻放了開來,襯著幾滴亮晶晶的水珠顯得分外可愛。

  很快的,這幾滴水珠也被舔掉了,當石香蘭的舌頭清理著尿孔周圍殘餘的騷味時,不可避免的接觸到了肉縫頂端那粒敏感的陰蒂上。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女刑警隊長嬌軀劇顫,從喉嚨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啊……姐姐,別……別舔那裡……」

  她忍不住出言提醒,雪白的光屁股扭動了一下,原本慘白的俏臉上綻放開了兩片紅暈。

  這樣細微的變化卻沒能逃過阿威的眼睛,他靈機一動,腦子裡又冒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

  「冰奴你真是淫蕩啊,被自己姐姐搞都會有感覺……」他語帶嘲諷,頓了頓後命令道,「既然如此,你就和你姐姐表演一場同性戀給我看看!」

  姐妹倆都驚呆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怎麼可以……我們根本沒有這種傾向……」

  石冰蘭漲紅了臉,又羞又急的叫道。在她內心深處同性戀本身就是不大正常的,何況物件還是自己的親生姐姐,這種事真是想想都令人充滿罪惡感。

  「少廢話!」阿威將她的人從懷裡推開,惡狠狠的喝道,「他媽的,不表演也得表演,否則我就讓你們這對大奶騷貨吃不了兜著走!」

  摔倒在地的石冰蘭氣的嘴唇發顫,差點就要怒叱出聲來,竭盡全力才強行忍住,高聳的胸脯氣急敗壞的急促起伏。

  「小冰,來吧……」女護士長翹著肥大的屁股爬了過去,機械的道,「別再得罪主人了……他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她的表情是淒楚而木然的,眼神也空空洞洞,彷彿已經成了一個失去思想的傀儡。

  石冰蘭心中一寒,還來不及轉過念頭,姐姐溫暖香滑的胴體已經靠了過來,伸臂摟住了自己的腰肢,同時用嘴含住了秀髮半遮下的圓潤小耳垂。

  一股溫熱的呼吸吹進耳孔,敏感的耳垂傳來酥酥麻麻的舒適觸覺,女刑警隊長很快就感到全身發軟,原本繃緊的身體漸漸放鬆了下來,臉上的紅暈更濃了。

  「小冰……小冰……」

  石香蘭含淚夢囈般的呢喃著,不停的親著她的耳根,跟著又在嫩滑的臉頰上吻了起來。

  姐姐的親吻是溫柔而充滿愛憐的,石冰蘭理智上明知不妥,可是卻起不了一絲一毫的阻止意念,反而產生了種被親人憐惜的溫馨。

  她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感受著那柔軟的雙唇吻過她的眉眼鼻尖,最後碰到了自己的櫻桃小嘴上。當兩個人的嘴唇相接的一瞬間,她們都不約而同的顫抖了一下,但是誰也沒有躲避挪開。

  「接吻是這樣接的麼?你們給我認真一點!」阿威冷哼著催促道,「不要只是嘴巴碰到就算了,還要用舌頭去舔……」

  在他的「教導」下,姐妹倆身不由己的投入了起來,開始長時間的深吻。四片濕軟的紅唇挨擦開合之間,兩條香舌纏繞在一起熱烈吸吮,發出了淫靡的嘖嘖響聲。

  由於她們面對面的摟抱著,赤裸的胸部自然而然的互相觸碰,兩對同樣碩大的乳房正好緊緊貼在一起擠來擠去,彷彿都不甘示弱的想把對方壓倒。

  而姐妹倆的巨乳尺寸幾乎是不相上下,互相擠壓了一陣後,終於找到了最佳的契合點親密無間的貼住了。只是這兩對乳房的規模和彈力都實在太過驚人,她們必須用力摟抱住對方,才不會被彼此過於豐滿的胸脯給撐開。四顆雪白巨碩的大肉團都被壓成了扁扁的橢圓形,各自向身體兩側漲鼓鼓的突了出來。

  「哈,你們這是在幹嘛?『斗奶』嗎?」阿威看的雙眼放光,用誇張的語調淫笑道,「這麼大的奶子……嘖嘖,簡直是凶器嘛!要是哪天我不小心把腦袋瓜夾進去了,恐怕都會被你們的大肉山給壓扁了哇……」

  兩姐妹的俏臉都羞的發燙,但是又無法反抗色魔的淫威,呼吸急促的接吻了好一會兒後才分開小嘴,唇與唇間拉出一縷銀亮的水絲。

  接下來,姐姐按照色魔的指示,開始用舌頭逐寸舔著妹妹完美無暇的胴體,從耳垂一路向下吻去,而石冰蘭也配合著她的動作,將頭向後仰起露出美麗的脖頸,嘴裡輕輕喘息著,臉上的紅暈一直爬到了這潔白的玉頸上。

  「小冰……你好美……」

  女護士長喃喃著埋首她的胸前,一邊親吻著那巍然高聳的雙乳,一邊用指頭輕柔的捏著乳峰的尖端。在姐姐的愛撫下,石冰蘭的乳頭很快開始發硬,同時感到渾身熱了起來。

  「嗯……嗯……」

  她情不自禁的哼出聲來,隨即驚覺自己失態,貝齒下意識的緊咬住了下唇。

  可是當姐姐將她的細嫩乳頭含進嘴裡吸吮時,一陣麻癢濕滑的感覺從勃起的乳尖上傳來,就像電流般衝擊著敏感的神經。女刑警隊長感到自己的抵抗力不斷減弱,終於忍不住了,喉間失控般送出了時斷時續的呻吟聲。

  「對了,就是這樣……」阿威悄悄的取來一個裝滿燒酒的瓶子,湊向石冰蘭的唇邊低笑道,「來,把它喝下去……你會變的更舒服……」

  看著這巨乳美女眼神朦朧的將酒骨碌碌的喝了下去,俏臉立刻紅的像是塗滿了胭脂,阿威心裡暗暗的欣喜,這段時間他每天都給她喝這種加了藥味的燒酒,居然跟真正的藥物效果一樣好,每次都激起了她平常壓抑住的性感。

  可惜的是,這種性感只在女刑警隊長自己手淫時才有效,只要阿威的肉棒一插入陰道,她馬上就會從慾望中清醒過來,神色變的悲哀而憤恨,像是死人一樣木然的接受姦淫,無論怎樣挑逗都無濟於事。

  很顯然,這是因為自慰畢竟是用自己的手指接觸私處,她在潛意識裡比較容易接受,可是對來自旁人的愛撫和插入就難免存在巨大的抗拒感了。要想克服這個難關,先讓她從姐姐這個親人的狎玩適應起,說不定倒可以打開突破口。

  這時候,石香蘭已經又往下親吻了,經過平坦的小腹來到妹妹的雙腿之間,先舔了一陣那兩瓣光禿禿的陰唇,然後又將那粒黃豆般的陰蒂剝了出來,用舌尖輕輕的刺激著。

  「呀……那裡不行!」

  女刑警隊長的喘息聲一下子粗重了,身軀猛烈的顫抖了起來,本能的就想扭動屁股躲開。

  可是姐姐卻如影隨形的追了過來,雙手抱住自己的兩條渾圓玉腿,唇舌不單順著狹長的肉縫來回舔弄,還把舌尖探進了陰道裡舔著嬌嫩的肉壁。

  巨大的快意霎時湧遍全身,石冰蘭的腦中一片空白。她很想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應,可是對親人的愛撫幾乎興不起任何排斥厭惡感,這種感覺就跟自己手淫一樣,原始的衝動很快就佔據了上風。

  「嗯嗯……不行……嗯……姐姐……啊……」

  嘴裡發出哭泣般的聲音,身體卻是像火燒一樣的燙,敏感的陰蒂沒幾下就被舔的充血突出,肉縫也逐漸的濕潤了起來。

  「嘿,冰奴你別光顧自己舒服,也要服侍一下姐姐啊!」

  阿威嘿嘿笑著彎下腰,伸手將姐妹倆的嬌軀調轉了過來,強迫她們側身躺到地上,互相用雙腿夾住對方的頭部。

  驀然間被擺成了如此淫蕩的姿勢,石冰蘭再次羞恥的無地自容。在性愛上她從來都是個被動者,現在色魔居然要她主動的去「服侍」別人,儘管對象是親生姐姐也都令她手足無措,感受到巨大的心裡障礙。

  「還呆著幹什麼?快給你姐姐口交啊!」阿威迫不及待的喝令道。

  女刑警隊長滿臉通紅的咬緊下唇,抬眼瞧去,姐姐的光屁股就在面前晃著,私處的陰毛和自己一樣被剃光了,前後兩個肉洞都紅腫狼藉的厲害,特別是肛門上還有撕裂的傷痕尚未痊癒。

  她一陣難過,忽然產生了一種想要憐惜姐姐的想法,於是她不再猶豫了,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上了那道肉縫,彷彿是母親在舔著孩子的傷口。

  「噢噢……」

  姐姐的反應比她強烈多了,馬上不可抑制的喘息了起來,同時唇舌將她的陰部舔弄的更賣力了。

  姐妹倆呈「69」式的互相摟抱,俏臉都埋在對方的胯下,兩具性感雪白的肉體交纏在一起像蛇一樣的扭動著,形成了一副誘惑無比的香艷畫面。

  她們一邊舔吸著對方的私處,嘴裡一邊發出含糊動情的呻吟聲,豐滿渾圓的光屁股各自左右搖擺,彷彿是不堪忍受對方的刺激,又彷彿是在曖昧的邀請。淫靡惹火的場面直把阿威看的熱血沸騰,差點就真的化成鼻血狂噴了出來。

  只是短短幾分鐘,石香蘭就狂亂哭叫著達到了高潮,大量愛液從肉洞裡狂湧而出。

  其實女刑警隊長根本毫無技巧可言,只是將舌頭順著肉縫機械的滑動而已,可是姐姐的身體早已被調教的比妓女還要誠實,溫熱的汁水就像是瀉堤似的汩汩泌出,猝不及防下將她灑的滿頭滿臉都是。

  濃濃的情慾氣息撲鼻而來,石冰蘭不由自主的也受到了感染,全身彷彿有股酥麻的快意突然湧過,跟著察覺到自己的下體明顯變濕了,有少許暖暖的液體在穴口岌岌可危的氾濫。

  她一下子感到十分羞愧,緊閉雙眼輕輕的喘息著,臉頰燒的像火一樣燙,耳邊傳來了惡魔的怪笑聲和嘲諷話語,彷彿還對姐姐下了道命令,可是心神激盪的她卻什麼也沒聽清……

  等到石冰蘭再睜開眼睛時,躍入視線的情景令她目瞪口呆,只見姐姐的下身赫然多出了一支粗大的假陽具!這是個造型逼真的雙頭假陽具,用皮鏈固定在她的兩腿之間,其中的一頭已經完全插入她的肉洞裡,而另一頭正觸目驚心的頂向自己的私處。

  「……快插進去……插呀!」

  在阿威興奮的吆喝聲中,女護士長就像被催眠了似的,神色癡迷的將大屁股一沉,把假陽具用力的捅進了妹妹的肉縫裡。

  「啊啊--」

  姐妹倆一起叫出聲來,雖然彼此的下體都相當的潤濕了,但是妹妹的陰道實在太緊密,驟然插入的假陽具受到了極大的阻力,反過來將姐姐的這一頭推進的更深,巨大的充實感幾乎是同時湧遍了姐妹倆的每一根神經,令她們發出了交織著快樂和痛苦的哭叫聲。

  這痛苦也使她們倆都清醒了許多,眼看著自己竟然和親姐妹一起演出了如此荒唐的淫劇,兩人都感到無比的羞慚。

  可是還沒等她們完全反應過來,阿威已經怪笑著拿起電動遙控器按了下去,雙頭假陽具立刻嗡嗡聲大作,在姐妹倆的肉洞裡搖頭擺尾的震動了起來。

  短暫的清醒馬上又煙消雲散了,兩個假龜頭都製造的惟妙惟肖,上面佈滿的細小顆粒刮擦著陰道內的層層皺褶,帶給人比真傢伙還要強烈的刺激。

  剛剛才洩過身的石香蘭很快又被激出了性感,她臉紅耳赤的浪叫連連,再次徹底淪為了慾望的俘虜,圓滾滾的大屁股發不知廉恥的晃動著,帶動假陽具的另一頭高速的在妹妹身體裡進出。

  淚水順著眼角流下,女刑警隊長的心裡充滿了羞憤。一個多月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身體,現在不單只被色魔肆意的侵入了,還被這種下流的淫具給闖了進來,真是一想起來就覺得悲哀。

  可是……可是,這根淫具偏偏是姐姐捅進來的,不管心裡多麼不願意,生理上卻再也沒有被色魔侵犯時的那種厭惡排斥了,而且還不爭氣的出現了誠實的反應。

  --不……不能這樣!

  她辛苦的喘息著,起初還竭盡全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貝齒幾乎將下唇都給咬破了,但這並不能阻止快感源源不斷的湧來。電動陽具的震動再加上姐姐的運勁插入,每一下都呈螺旋型的刺激著她陰道內的嬌嫩肉壁,令她的魂魄都要飛了起來。

  隨著姐姐的屁股搖晃的越來越快,她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下體爆出了一個又一個快感的火花,然後逐漸匯聚成熾熱的洪流。胸前那對原本就豐滿無比的乳房也因興奮而更加膨脹起來,像是充氣皮球般驚人的擴張著,給人一種飽滿到幾乎要爆炸的錯覺,兩粒粉紅色的乳頭更是完全充血挺立。

  「哈哈,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騷貨果然是同性戀!」阿威縱聲狂笑道,「是不是小時候就經常這樣玩,所以奶子才會發育的這麼大?」

  他邊說邊一手一個的按住兩人的光屁股,猛地向中間擠壓使她們的下身貼的更緊,直到假陽具被兩個肉洞完全吞了進去!

  姐妹倆的哭叫聲一起高了八度,雙頭同時戳中了她們最柔嫩敏感的花心,嬌軀都發瘋般扭動了起來,兩對雪白而又巨大的乳房互相磨擦著、跳動著,抖出令人眼花繚亂的拋物線。

  快感的火花不斷爆開,將石冰蘭的理智和防線一點點的擊潰。不知不覺中,她也像姐姐那樣不知羞恥的放聲呻吟起來,並且又開始扭起了自己豐滿的屁股。

  就在她快要被快感的狂潮吞沒時,阿威突然彎腰拉起女護士長的一把推到旁邊,姐妹倆的身軀分了開來,假陽具隨之從肉洞裡抽了出去。

  突如其來的空虛令石冰蘭一陣難過,她只差一點就要攀上高峰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驀然停止了,令她產生了一種被人懸在半空中的強烈痛苦。

  「還是讓我來滿足你吧,冰奴!」

  嘶啞的獰笑聲響起,一根真正的粗長肉棒頂到了胯下。就在這一瞬間,女刑警隊長重新產生了被人姦污的屈辱感,可是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卻完全違背了她的意願,竟是如饑似渴的歡迎起了侵略者。

  「呀--」

  當肉棒長驅直入的狠狠一捅到底時,石冰蘭又魂飛魄散的尖叫了一聲。這一聲中除了羞愧、悲哀、自責和茫然失措外,竟然也包含著一絲絲慰藉和愉悅,令她自己都感到臉紅。

  「很舒服吧?冰奴……舒服就大聲的叫床吧!叫啊……叫……」

  阿威興奮的喘著氣,下體一鼓作氣的猛烈撞擊著女刑警隊長,兩手捉緊了她那對豐滿堅挺的大奶子使勁揉捏。他慶幸自己想出來這麼一個好主意,先用親人的愛撫來激發出這個巨乳美女的原始慾望,然後再由自己趁熱打鐵的把她征服。

  「不……啊啊啊……不……」

  石冰蘭狂亂的嘶喊著,呻吟完全變成了哭腔。她明明心中充滿憎惡,可是欲望的潮水卻絲毫也不理會她的無奈和羞恥,就如同沸騰般越漲越高。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徹底淹沒了,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

  之前她一直認為自己是性冷感,就算是跟丈夫做愛都從未達到過高潮,更別提是色魔了。她也無法置信女人在被強姦的時候還會有快感,可是現在她卻如此真切的感受到,身體裡的確有個激烈的高潮正在極快的逼近……

  驀地裡,石冰蘭頭腦中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每個毛孔彷彿都暢快的舒展開了,大量滾熱的汁水從痙攣的子宮裡狂湧了出來。

  生平第一次,她在清醒的情況下,在跟人做愛時體驗到了高潮,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高潮!

  眼淚霎時奪眶而出,她失聲尖叫痛哭,心裡羞愧到了極點,覺得自己真是好淫蕩好下賤。

  與此同時,阿威也激動的吼叫一聲,龜頭重重的撞中了她嬌嫩的花心,把所有的精華全都淋漓盡致的吐了出去。

  「啊啊--」

  哭喊聲中,女刑警隊長全身都歇斯底里的顫抖起來,澆灌在她子宮壁裡燙熱洪流,把這第一次的高潮推上了一個最高的顛峰……

  ***    ***    ***    ***    ***

  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F市黑豹舞廳。

  氣氛還是那樣喧囂,音樂聲還是那樣震耳欲聾,跳舞的男男女女還是那樣歡快熱鬧。

  只有蘇忠平一個人例外,他頹然坐在角落裡,正一杯接著一杯往嘴裡灌酒。形單影隻的淒涼背影,與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妻子被綁架超過四十天了,蘇忠平每晚都風雨無阻的趕到這裡來,只因為色魔曾經約他來此見面。

  對妻子與日俱增的思念,以及心裡面刀割般的痛苦,令一個原本堂堂七尺的魁梧男兒變的形容枯槁,雙頰凹陷,彷彿是一個落魄不堪的流浪漢。

  手邊的一瓶酒又喝完了,蘇忠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想去櫃檯邊再買一瓶,可是還沒走幾步,就腳步踉蹌的跟人撞了個滿懷。

  「先生,您喝醉了啦。小心別摔著了!」

  一股濃郁的香水味,伴隨著嬌嗲的聲音傳進耳朵,蘇忠平抬頭一看,一個濃妝艷抹的漂亮女郎伸臂扶助了自己,正拋過來一個媚眼。

  「對不起……謝謝……」

  嘴裡含混的嘟噥著,視線很自然的向下瞄去,正好看到了女郎開的很低的領口裡面,飽滿雪白的豪乳幾乎是赤裸的躍入眼簾。

  蘇忠平的腦袋轟然鳴響,眼睛都直了。

  「好……好大啊……我……我要……」

  其實這女郎雖然也算個「波霸」,但尺寸比起妻子來依然有明顯的差距,而形狀、輪廓、堅挺程度等更是望塵莫及,但蘇忠平卻不知怎的,一下子就聯想起了妻子有次洗完澡時,自己從睡衣偷窺到她胸脯的誘惑場面……

  「老婆……我好想你……老婆……」

  激昂的音樂聲中,蘇忠平突然張臂摟住了女郎,瘋狂的去吻她。

  女郎非但不以為意,反而咯咯的嬌笑起來。

  「討厭,別在這裡嘛……唔唔……乖,跟我來吧……」

  在她巧妙的引導下,男人就像失去魂魄的傀儡般,跟著她上到了二樓的一個卡拉OK包廂裡。

  門「砰」的關上了。

  脫下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的飛舞著,扔的到處都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呻吟聲很快響了起來……

  良久,所有的聲音都歸於平靜。

  精疲力竭的男人躺在沙發上,沉沉的睡著了。女郎卻悄沒聲息的站起身,從音響櫃子裡摸出了個微型的攝像頭。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女郎轉身離去,正要伸手去拉門把。

  驀地裡,一隻鋼鐵般的手從後抓住了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拖了回來。

  女郎失聲驚呼,回頭一看,霎時從頭涼到腳。

  蘇忠平正狠狠的瞪著她,雖然還帶著醉意,但卻絕沒有到「醉倒」的程度。

  「是誰派你來的?快說!」

  女郎強笑道:「大哥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話音未落,臉上已「啪」的挨了重重一巴掌。接著茶几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晃的出現在眼前。

  「我說,我說……」女郎嚇得尖叫,但仍企圖狡辯,「我只是想……想詐大哥幾個錢……沒人指使……」

  「你騙不了我的!」蘇忠平已經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認得你,你是這個舞廳的招牌舞女……我來這裡已經一個多月了,你如果真是想詐財,頭幾天就該下手了,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女郎面如土色,「撲通」跪了下來,顫聲哭道:「求你饒了我吧……那是個戴面具的可怕惡魔……他給了我一大筆錢,但我不知道他是誰……」

  蘇忠平的雙眼霎時變的血紅,激動、憤怒的幾乎不能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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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08-4-6 20:33
第二十五章 肉體的沉淪


  天亮了,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然而黎明的曙光卻照不進這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圍仍是昏黑一片,只有
頭頂一盞低瓦數的燈泡在發出黯淡的光芒。

  這是石冰蘭被綁架到魔窟的第六十六天了!整整兩個多月的時間裡,她從未
見到過太陽,就跟囚犯似的關在這黑暗的牢房裡,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姦淫。

  她已記不清自己被強姦過多少次了,結婚一年多來,她跟丈夫的做愛次數屈
指可數,而在這短短的六十六天裡,色魔卻無數次的占有了她。

  對自己這具性感惹火的胴體,尤其是胸前這對遠比一般女性豐滿的巨乳,色
魔簡直迷戀到了瘋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擺出羞恥的姿勢滿足男人種種變態
的慾望,就是被無休止的刺激著敏感地帶,時時刻刻帶著淫蕩的身軀等待著一輪
又一輪的姦污凌辱。

  有好幾次,女刑警隊長在極度的羞憤悲哀中,腦子裡閃電般的想到了「死」
字。以前她一直懧為自殺是弱者的行為,可是現在,她真是寧死也不想再被色魔
碰到一根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變態到極點的「調教」。

  假如沒有姐姐的話,她說不定真的會憤而自殺。不是用死亡來逃避,而是以
此抗拒色魔的淫威,用生命和鮮血來表達自己的凜然不可侵犯。

  但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緊牙關忍耐下去——正如姐
姐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的像頭母狗般毫無尊嚴。

  為此,石冰蘭默默的忍受著非人的折磨,表面上沒有再反抗,暗地裡卻在尋
找著反擊或者逃走的機會。

  可惜的是,色魔的警惕心一直很強,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手銬和腳鐐鎖著她,
就算是調教淫樂的時候都至少給她戴著其中一樣,不讓她完全恢復自由。

  這使石冰蘭根本無法施展出任何有效的攻擊!

  惟一能夠寄希望的就是逃跑了。只要能夠逃出這暗無天日的魔窟,色魔的末
日就到了,她也可以報仇雪恨,清洗自己所受到的無盡恥辱!

  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在留心觀察著周遭的環境,但色魔只讓她在地下室、浴
室和大廳等少數幾個地方活動,到現在她還完全看不出來自己是被囚禁在什麼地
方,甚至連這棟魔窟有多大都搞不清楚。

  再加上手腳都被銬住,女刑警隊長始終是一籌莫展,不過她每天都給自己鼓
勁打氣,忍辱負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卻令她日漸恐懼不安,那就是在色魔高超手段的調教下,她發現
自己的肉體開始漸漸適應了對方的姦淫,不管內心是多麼的痛恨,誠實的身體卻
常常會產生強烈的反應,令她羞愧的無地自容。

  自從那次被色魔巧妙的激發出高潮後,石冰蘭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本
能了,仿佛冰山融化一樣,潛藏其中的灼熱熔巖經過長時間的壓抑之後,猛然間
噴發了出來,像洪水猛獸似的將理智完全吞噬。

  過去是性冷淡的她,現在卻每天都品嘗到情慾的絕頂快感,「性高潮」對她
來說,已經不再是一個陌生的名詞,甚而至於成了一種再熟悉不過的感覺。色魔
一點一滴的開發著她的身體,每一次都非要把她姦淫的羞態畢露,在高潮中哭叫
著洩出大量滾熱的汁水才肯罷休。

  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萬分的承懧,至少在生理上,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
已經被對方完全征服。

  惟一還能令石冰蘭略感安慰的是,她的靈魂依然沒有向色魔投降。雖然在表
面上看來,她像一個真正的、訓練有素的溫馴性奴一樣,被迫服從了對方的所有
變態命令,但到目前為止她心裡還暗暗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個女人每天過的都是這種既悲慘又淫亂的生活,那麼就算她有
著鋼鐵一般的堅強意志,時間久了也會慢慢的被侵蝕。

  事實上,女刑警隊長的確對此感到不寒而慄,她生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
被改造的像姐姐那樣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識,永遠沉淪到黑暗的欲海中。

  不過比較起來更令她害怕的,還是另一樣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欲生的人間慘
事。那就是——因奸受孕!

  被俘後色魔特意選擇受孕期間強暴她,其險惡的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上個
月她的月經果真一直沒來,剛開始還可以自我安慰說是因某種緣故延遲了,但現
在第二個月的例假都快過去了,結果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儘管心裡仍然在用各種理由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石冰蘭在潛意識裡卻已絕
望了,確信自己的肚子裡真的已經有了色魔的孽種。

  由於她的腰肢極其纖細,暫時還看不出懷孕的跡象,不過姐姐卻有將近四個
月的身孕了,已經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小腹一天天的微微隆起,感同身受之下,無
形中也使她感受到了巨大的精神重壓。

  一想到自己將來也會像姐姐那樣腆著大肚子,甚至淪落為替色魔生兒育女的
工具,女刑警隊長就恐懼的幾乎要發瘋,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帶動身上
的鐵鏈發出清脆的叮叮響聲。

  ——我一定要盡快逃出去,盡快把孽種給打掉……

  這句話在心裡無聲的吶喊著,石冰蘭激動的臉頰發紅,但是看到周身束縛的
鐵鏈之後,神色又開始變的黯然而無助。

  現在的她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雙手雙腳都戴著沉重的鐐銬,白皙的脖子
上還戴著個狗項圈,項圈上的皮帶牢牢的栓在床頭的鐵欄桿上,就好像拴著一隻
真正的母狗。胸前的雙乳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著的時候也是那樣的豐滿,
自然而然的在胸前挺拔的聳立著。

  望著自己這對高聳的乳峰,女刑警隊長清澈的眼睛裡充滿了悲哀,到現在她
才更深的體會到,太過豐滿的乳房是多麼令人煩惱。由於被強行禁錮在床上,不
像從前在家裡睡覺時可以經常翻身換姿勢,這兩顆沉甸甸的肉球整夜都墜在胸脯
上,就像被千斤重物自始至終的壓著,令她的胸口極度難受憋悶,甚至連呼吸都
無法順暢。

  不過更令人難堪的還是,色魔故意在她身下墊了個很高的枕頭,令她雪白渾
圓的屁股被迫翹起來,即使是睡覺的時候都不得不擺出這樣一個淫蕩的姿勢。

  用不著照鏡子,石冰蘭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兩個多月前那個英
姿颯爽的「F市第一警花」

  ,那個令所有犯罪份子聞名喪膽的警界女強人,如今卻只能神情委頓的躺在
床上任人擺布。

  由於被姦淫的次數過多,她的下體已經已經由最初的疼痛轉變為麻木了,甚
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雙腿姿勢不雅的左右張開著,任憑剃光了陰毛的私處毫無遮
掩的暴露了出來。

  曾經只有鉛筆孔粗細的狹小穴口,現在已經紅腫的無法閉合了,成了一個淒
慘撕裂開的小肉洞。儘管迷人的陰道本身卻還是相當緊密的,兩片柔嫩的肉脣也
還是呈現性感的深紅色,可是那種遭到過度蹂躪的痕跡卻顯而易見,看上去顯得
分外屈辱和淫蕩。

  每次看到自己這不堪入目的私處,女刑警隊長都又羞憤又悲哀,同時還有點
噁心,感到自己真是跟妓女一樣的骯髒。而烙印在雪白臀丘上的那個「威」字,
更是讓她體會到了身為一個美麗女警察的最大恥辱。

  ——我還能算是一個純潔的女人嗎?這個身體已經變的這麼污穢下賤了,忠
平他還能接受我嗎?

  這個問題一直在腦海裡盤旋,令石冰蘭心裡亂糟糟的很不好受。她每天都在
深深思念著摯愛的丈夫,就是靠著這種情感力量的支撐,她才能咬緊牙關的堅持
下來。不過最近她心裡卻常常充滿了患得患失的恐懼,生怕丈夫將來會嫌棄她。


  不僅是丈夫,還有那些親戚朋友,還有上司、同事以及下屬……他們又會用
怎樣的眼光看待自己呢?在這個相對保守的城市裡,被姦污的女性反而遭到社會
的白眼,這種事已是屢見不鮮了,自己十有八九也不能倖免。

  女刑警隊長越想越是心亂如麻,失魂落魄般望著頭頂昏暗的燈泡發怔,不知
不覺間眼角竟湧現出了晶瑩的淚光……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地下室外面傳來。

  石冰蘭連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把快要失控的淚水全都忍了回去。雖然她的尊
嚴已幾乎被色魔摧殘殆盡,但還是本能的不想在人前流露出任何軟弱的情緒。

  匡當聲中,厚重的鐵門打開了,頭戴面具的阿威大步走了過來,站在床邊居
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冰奴,昨晚睡的好嗎?嘿嘿……有沒有發春夢,夢到主人的大雞巴呢?」


  假如是過去聽到這樣猥褻的話,女刑警隊長早就憤然痛斥過去了,至少也會
冰寒著俏臉怒視對方,然而現在她卻什麼也不敢做,只是羞恥的咬住了下脣。

  「我問你話呢!」

  阿威冷哼一聲,伸手粗魯的抓住她胸前那對赤裸著的碩大乳房,握在掌中狠
狠的揉捏著,並用手指熟練的捻弄那兩粒紅豆般的細嫩乳頭。

  「冰奴……沒有做夢……」

  她忍著氣答道,現在她已經很習慣用「冰奴」來代替第一人稱「我」了。

  「那你醒來以後呢,有沒有想念老子的大雞巴?」阿威怪聲怪氣的嘲笑道,
「昨晚它可是乾的你高潮不斷呢……」

  「沒有!」

  石冰蘭脫口而出的道,想起自己昨晚的醜態,她又羞又氣,俏臉上迅速泛起
了紅暈。

  阿威嘿嘿淫笑,愛不釋手的玩弄著掌中充滿彈性的大肉團。這對巨乳真是造
物主的傑作,一點也不像多數波霸那樣,奶子雖然很大,但是一躺下來就會軟綿
綿的堆在胸前,反而更令人感到那種充滿肉感的沉厚結實。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貪婪的脣舌輪流舔吸著巍峨峰頂上敏感的乳尖,很快
就令那兩粒可愛的紅櫻桃俏立了起來。

  「啊……嗯嗯……」

  石冰蘭臉紅耳赤,貝齒咬著嘴脣喘息著,身體開始不自覺的輕輕顫動。

  這兩個月來在對方堅持不懈的開發下,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
是多麼敏感,尤其是象乳頭這樣神經集中的部位,被刺激後很容易就會產生本能
的生理反應,儘管她心裡充滿的是痛苦和悲憤。

  阿威一隻手繼續玩弄著她飽滿的雙乳,另一隻手順著這具惹火的胴體向下滑
動,很快摸到了雙腿之間那隱秘而迷人的肉縫,手指熟練的逗弄起敏感的陰蒂。


  一陣陣麻酥酥的快意從下身傳來,石冰蘭本能的感到羞愧,可是這種被男人
玩弄刺激著羞恥部位的感覺又是那麼難耐,她的全身開始不住的哆嗦,好像要哭
了似的低聲呻吟起來。

  「哈,這麼快就濕了,真是不要臉的淫婦!」

  沒多久阿威就淫笑著抽出了手,湊到她的眼前示威般晃了晃,只見食中二指
間有絲絲的水光在閃爍,散髮出一股成熟淫靡的氣息。

  女刑警隊長急促的喘著氣,雙眼滿含淚花默然不語,這樣的下流事每天都要
經歷好幾遍,她已經習慣到麻木了,連最初的那種屈辱和憤恨都已在不知不覺中
逐漸冷卻。

  但阿威卻仿佛故意要刺激她,用沾滿淫水的手指沿著溫暖的肉縫輕輕劃著,
突然滑到下面,食指向那小小的淡褐色菊穴摁了進去。

  「呀……」

  石冰蘭羞叫一聲,整張俏臉都刷的紅了,屁眼本能的緊緊收縮了起來,想阻
止手指的進一步深入。

  可是由於淫水的潤滑,對方的食指已經捅進去了將近半截,指尖粗魯的刮擦
著嬌嫩的直腸粘膜,在她緊密的肛門裡肆意挖弄。

  「每天都給你浣腸,你這個下流的屁眼是不是已經有快感了,嗯?」

  阿威獰笑著口吐污言,心裡說不出的興奮。到今天為止他還沒有跟女刑警隊
長肛交過,因為他一直覺得沒能替她開苞是個巨大的遺憾,現在只能在肛門的處
女上打主意,來滿足自己的「破處」情結了。

  所以這幾個月來他並未急著將陰莖插入,而是一直用各種方法耐心的進行肛
門調教。他要把這個巨乳美女的屁眼開發成最敏感的性感帶,將來第一次破肛就
要令她達到高潮,進而身不由己的迷戀上這種變態的交合方式。

  「不……啊啊……不要……啊……」

  女刑警隊長無地自容的哽咽著,全身心都被強烈的羞恥感所占據,可是身體
卻在不自覺的顫抖著,兩粒粉紅色的乳頭也堅硬挺立了起來,過分的痛苦中竟似
隱隱帶著三分歡愉……

  過了好半晌,阿威才戀戀不捨的抽出手指站起身來,伸手將拴在她脖子上的
狗項圈鬆開,然後退開了幾步。

  「騷母狗!進食的時間到了,出去吧!」

  用不著他再發出具體的指令,石冰蘭就乖乖的爬下了床,「自覺」的擺出了
四肢著地的姿勢,好像狗一樣撅著雪白豐滿的屁股慢慢的向門口爬去。

  這套動作她顯然訓練已久了,手腳配合的相當默契,金屬鐐銬拖動的清脆響
聲中,那一絲不掛的臀部略為誇張的左右扭擺著,看上去簡直是在誘人犯罪。

  她一邊爬,心裡一邊羞憤的在滴血。而色魔卻跟在身後哈哈大笑,盡情欣賞
著她的狼狽模樣。

  沿著黑暗的過道來到外面大廳,姐姐石香蘭已經等在那裡了,成熟性感的肉
體同樣的一絲不掛,同樣的像母狗一般四肢著地,正溫馴而失神的跪趴在女歌星
楚倩的腳邊。

  惟一不同的就是她那已經明顯隆起的雪白肚皮,和兩隻肥碩滾圓的巨乳一起
倒垂在身下,看上去顯得淫穢而笨拙。

  和往常一樣,姐妹倆默默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漲紅了臉羞恥的扭開了頭。
不過妹妹的眼神中還有悲憤的厲光一閃而逝,姐姐的眼裡卻只剩下失去自我的麻
木表情了。

  「主人,她們倆的狗食已經準備好了……」

  女歌星討好的媚笑著,由於她不但聽話,還主動的幫手調教兩姐妹,這段時
間獲得了阿威更多的信任,平常讓她活動的範圍更大了,許多的瑣事也都交給她
來打理。

  阿威滿意的點了點頭。楚倩把兩個盛滿了食物的盤子放在他腳邊的地板上,
然後蹲到了他的雙膝間,一心一意的用脣舌侍奉著那根醜陋的陽具。

  「還呆著幹什麼?吃啊!」

  吆喝聲中,姐妹倆乖乖的撅著屁股爬到了他腳邊,趴在地上艱難的吃著盤裡
的食物。她們連手都沒用,就像兩隻真正的狗一樣,只是用嘴就吃了起來!

  阿威看的得意洋洋,心裡油然興起征服的驕傲感。就在半年多前,這對美麗
的巨乳姐妹花還是那樣可望而不可及,最多隻能在腦子裡幻想一下她們的裸體。
可是現在呢,她們不僅被自己得到手了,還被調教成了最馴服的性奴隸,再也不
敢違抗自己的任何命令。

  只不過,她們是真的由身到心的馴服了嗎?還是……只是表面上偽裝屈服,
想讓自己警惕心下降以便反敗為勝?

  阿威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盯著那兩個並排在眼前的雪白豐臀,其中妹妹的
臀部肌肉繃的緊緊的,姿勢顯得僵硬而不自然;姐姐卻將肥大滾圓的光屁股翹的
老高,一邊吃一邊還在輕輕搖晃,跟楚倩那不知廉恥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嗯,看來大奶牛的調教已經成功了……至於冰奴嘛,顯然內心並沒有完
全屈服,還需要用其他手段加深刺激才行……

  他心裡這樣盤算著,明白要想征服石冰蘭這樣堅強的女性,單靠肉體上的調
教凌辱顯然還不夠,這兩個月來雖然已經將她的防線逐步攻陷,但要想大功告成
的話還必須盡量多的從心理層面去打擊她,才能徹底粉碎她的精神信念……

  想到這裡阿威突然靈機一動,腦子裡冒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他拍了一下楚
倩的腦袋,示意她停止口交,自己則抓起了旁邊的一柄戒尺。

  趴在腳邊的兩姐妹依然還在吃著盤裡的食物,由於被禁止用手,她們的樣子
十分狼狽,進食的速度自然比一般人慢的多。

  「啪、啪!」

  兩聲沉悶卻響亮的聲音從姐妹倆高翹的豐滿屁股上傳來,赤裸的雪白臀肉都
痛的抖動了起來,上各出現了一道醒目的紅痕!

  「差不多飽了吧?」阿威手持戒尺,冷酷的聲音分別對三個美女下了命令,
「倩奴,你留在這裡給大奶牛催奶,冰奴跟我來!」

  姐妹倆都發出屈辱而痛苦的悶哼聲,但誰也不敢不服從,只聽叮叮的鐵鏈拖
動聲響起,女刑警隊長跟在男人身邊,又像狗一樣手足並用的爬了出去。

  「到這邊來……這邊……」

  吆喝聲中,阿威指揮著她穿過僻靜的走道,轉了一個彎,來到了最裡面的那
間地下室。

  這是一間石冰蘭從未進入過的地下室,剛進門就有股潮濕難聞的氣息撲鼻而
來,周圍的空氣更是涼颼颼的寒意逼人,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心裡泛起一
種不祥的預感。

  「瞧瞧這是誰吧?瞧瞧!」

  陰惻惻的怪笑聲在室內迴盪著,同時一盞綠幽幽的燈光「啪」的亮了起來。


  石冰蘭抬起頭來定睛一看,清澈的美眸突然瞪圓了,失聲驚呼道:「王……
王宇!「

  只見在前方不遠處的陰影裡,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被粗大的鋼索牢牢束縛
在墻角,赫然是刑警隊的警官王宇!

  這個忠心耿耿的部下,那天晚上和她一起被色魔襲擊制伏。由於被俘後再也
沒有見過面,女刑警隊長以為他早已遇害了,誰知道竟然還活著。

  「王宇,你怎麼樣了……王宇……」

  石冰蘭衝上兩步,情急關心的大聲呼喊,然而年輕的警官卻毫無反應,腦袋
無力的聳拉在胸前。他全身都被拷打的血肉模糊,俊秀的臉龐鼻青目腫,整個人
都已奄奄一息。

  才兩個月的功夫,一個生龍活虎的小夥子就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任憑她怎
麼呼喚都昏迷不醒。

  「嘿,又昏過去了?這傢伙真是沒用……」阿威故作惋惜的嘖嘖連聲,「我
本來還想大發慈悲,讓他臨死前跟你告別一下呢!」

  「臨死」這兩個傳入耳朵,石冰蘭的一顆心霎時沉到了腳底,回過頭來顫聲
道:「你……你要殺他?」

  「他又不是大奶美女,難道我還養著他一輩子不成?」阿威停頓了一下,語
氣冷漠的道,「何況他的傷勢這麼嚴重,就算我不殺他也活不了多久了,還不如
早死早解脫……」

  「不……不,求你別殺他!」石冰蘭心痛如刀絞,跪倒在他腳邊含淚懇求,
「主人……你要冰奴做什麼都行……只要你放過他……」

  她跪在地上,強忍屈辱的哽咽著,無論是語氣和神態,都完全沒有過去的那
種高傲威嚴了,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真正的性奴在苦苦的哀求著主人。因為她已經
下定了決心,絕不能眼看著王宇就這樣英年早逝,就算是再受十倍的屈辱,她也
要盡力的保住這位年輕部下的生命。

  「做什麼都行?嘿,你他媽的騙誰?」阿威獰笑道,「你根本就沒有全心全
意的學習怎樣當性奴,無論做什麼都盡可能的敷衍了事,你當我看不出來嗎?」


  女刑警隊長一時無言以對,只好像個犯了錯的孩子般垂著頭,漲紅了臉辯解
道:「不是的……冰奴是誠心實意的……沒有敷衍……」

  「沒有麼?好,我們來打個賭!」阿威又冷笑了一聲,「我馬上弄醒你這個
部下,你就在他面前表現一下對我的誠心,看看他的反應如何?如果他都肯相信
的話,那麼我也相信,就算你贏了;不過要是連他都騙不過去,那你也別再睜著
眼睛說瞎話,就等著看他怎麼死吧!」

  石冰蘭的臉色立刻變的慘白,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她才低聲道:「要是……他真的相信呢?」

  「那就是你贏了,我不但不殺他,還讓他去醫院接受治療!」阿威一副胸有
成竹的樣子,嗤之以鼻的嘲笑,「怎麼樣?你敢不敢打這個賭?」

  女刑警隊長身軀劇震,心中迅速燃起了一線希望。色魔這麼自負,賭輸的話
說不定真的會放人,那樣王宇不但能保住性命,也許還能夠給警局裡的同事們提
供更多線索,自己姐妹也會有更大的機會獲救。

  她激動的心潮起伏,貝齒一咬下脣,點頭答應了下來。

  「很好!我也想看看,你這頭母狗怎樣表現出自己最不要臉的樣子……」阿
威放聲狂笑道,「就這麼說定了!哈哈……哈……」

  笑聲中充滿掩飾不住的得意和興奮,女刑警隊長的俏臉卻是一陣青一陣白,
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恐懼,仿佛已經看到前面有個無底的黑暗深淵。

  她自己挖掘出來的深淵!正在不可逆轉的將自己完全吞噬……

  ***************

  「嘩啦」一聲響,一盆冰冷的水澆灑在王宇身上,年輕的警官微弱的呻吟了
兩聲,血肉模糊的軀體扭動著,緩緩的恢復了知覺。

  「王宇……你醒過來了……王宇……」

  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回響,仿佛距離的很遙遠,但聽起來又是那麼的親切。

  王宇就仿佛被雷電擊中一般,猛然睜開了雙眼抬起頭來,眼前的一切由模糊
迅速的變清晰。

  「隊長!」

  他激動的喊了一聲,嗓子立刻哽住了,幾乎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那張多次出現在夢境裡、清秀白皙的瓜子臉龐,那熟悉的音容笑貌,一下子
就躍入了視線!

  沒錯,那正是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她也含淚望著自己,一身威武而莊
嚴的警服還是那樣的英挺,勾勒出魔鬼般的惹火身材,只是臉色比較憔悴,秀髮
也有些凌亂。

  王宇的第一個反應是驚喜交集,以為這位女上司已經獲得了自由,但是接下
來馬上瞧見她的雙腕上還戴著鐐銬,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更令他絕望的是,還有一條鬼魅般的黑色人影赫然站在隊長身後,面具後的
森冷目光正對著自己獰笑。

  「惡魔!」

  王宇目中像要噴出火來一樣,身軀下意識的掙動了起來,扯的鋼索發出叮叮
的響聲。

  「別動……我替你擦擦傷口!」

  女刑警隊長低聲阻止了他徒勞的行為,用蘸著酒精的棉千細心的替他清理傷
處,將化膿潰爛的皮膚一一消毒過去,然後再用砂布包紮起來。

  清涼的感覺抵消了火燒般的疼痛,王宇漸漸的平靜了下來,然而仇恨的目光
卻依然怒視著色魔。

  阿威滿不在乎的咧嘴一笑,故意湊過來對著石冰蘭的耳朵吹了口氣。

  「惡魔,你放尊重點!」

  王宇立刻怒罵出聲,傷痕累累的手臂肌肉猛然鼓起,仿佛想要伸出去打人,
可惜卻被鋼索束縛住了完全動彈不得。奇怪的是女刑警隊長本人卻神色淡漠,對
色魔的輕薄舉止完全沒有反應,只顧默默的處理著他的傷口。

  王宇有些愕然,呆了幾秒鐘後無意中往下一看,熱血唰的湧上了腦門。

  只見一隻怪手正按在石冰蘭豐滿的屁股上,隔著警裙肆無忌憚的捏弄著她的
臀肉,不知道已經捏了多久。

  「把手拿開!」王宇暴跳如雷的怒吼了起來,「你這個狗娘養的,快把手拿
開!」

  其實他潛意識裡也明白隊長被俘多日,肯定已經被色魔百般凌辱過了,這時
候再喊什麼都未免太遲,可不知怎地就是控制不住心頭的狂怒。

  「哈,冰奴自己都沒反對,你著什麼急?」

  阿威咯咯怪笑,手掌活動的更放肆了,同時另一隻手移向石冰蘭的上身,挑
釁般占領了那極其豐滿的胸脯,然後緩緩解開了她警服上的兩粒鈕扣。

  「放開她……

  王八蛋!我不準你這麼做……「

  王宇額頭青筋暴起,像是受了傷的野獸般連聲怒罵,憤怒的眼神中同時還帶
著驚奇不解,不明白隊長為何毫不反抗,任憑對方無禮的動手動腳。

  「你憑什麼不準呢?可笑!」

  嘴裡嘲諷著,魔掌像蛇一樣從衣領空隙裡滑了進去,摸索了兩下後「嘶啦」
一聲抽了出來,手上已多了一副黑色蕾絲的性感奶罩。

  「畜生!」

  王宇的肺都要氣炸了,跟著眼前一花,這件奶罩竟被澤到了自己臉上,一股
女性特有的淡淡幽香傳進鼻端。他的心跳猛然間加快了,罵聲嘎然而止。

  色魔的手又伸進了警服裡放肆的活動,石冰蘭還是沒有抗拒掙扎,甚至連一
點反感的表示都沒有,俏臉反倒漸漸泛起了紅暈,還發出了一兩下喘息聲。

  「隊長,你……」

  王宇的頭腦一團混亂,一時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

  「嘖嘖,這麼大的奶子可真是世上罕見啊,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動心呢?」阿
威陰陽怪氣的衝著他擠擠眼,「小子,你說是不是?平常你敢說自己沒有偷偷瞄
過這裡……嗯?就是這裡……」

  在他的誘導下,王宇雖然狂怒的臉紅脖子粗,視線卻不由自主順著他的手指
望去,瞥向了女刑警隊長高聳的胸部。那對足有38寸的豐滿乳房把警服撐的快
要裂開了,在胸前形成了巨大而渾圓的球形。由於奶罩已經被扯掉,原本象徵威
嚴的警服上竟然鼓起了兩粒小突點的痕跡,看上去反而顯得說不出的挑逗。

  他不由的舔了舔乾裂的嘴脣,心跳的更快了,只感到一陣口乾舌燥。

  「怎麼樣?是不是很想仔細欣賞這對大奶子呢?」阿威不懷好意的繼續引誘
他,「只要你說一聲,我就把她剝光讓你看個夠……」

  他邊說邊有意將石冰蘭的衣領拉的更開,鈕扣間敞開的縫隙更大了,可以很
容易的看到大半顆飽滿碩大的雪白乳球,正在警服裡充滿誘惑的輕輕顫動。

  「不!你住手……」王宇的聲音都發顫了,「我……

  我不想看!「

  嘴裡雖然這樣怒叱,但胸中卻是燥熱無比,下身竟然不由自主的起了變化。


  「哈,別再自欺欺人了!」阿威馬上察覺到了,咯咯獰笑道,「你不好意思
說也沒關係,就讓我成全你的心願吧……」

  說完他伸手將石冰蘭的警服向兩旁使勁一拽,剩下的幾顆鈕扣嗤嗤的四散迸
開,一對雪白而又豐滿無比的巨乳倏地暴露了出來,赤裸裸的展現在面前。

  王宇仿佛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似的,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

  他畢竟是男人,雖然對石冰蘭發自內心的敬重,可是從暗戀她的那一天起,
就無可避免的注意到了她胸前那對超出常規尺寸的大奶子。他就像任何血氣方剛
的年輕人那樣,也曾為此衝動的熱血沸騰,並無數次幻想著能一睹廬山真面目。


  現在這個渴望已久的心願終於實現了,心目中女神的胸脯已經一絲不掛的暴
露在眼前,那對赤裸的乳房果然跟自己想象的一樣完美,不僅飽滿碩大的令人咋
舌,而且還極其的堅挺,仿佛能抗拒地心吸力般顫巍巍的聳立在胸前。

  時光仿佛就在這一刻靜止,他猶如五雷轟頂般,直愣愣的瞪大了眼睛。一絲
鼻血不知不覺的緩緩淌下,胯下的雄性器官卻像中了魔咒般充血勃起……

  「嘿嘿,冰奴,我沒說錯吧?這小子也對你的奶子很感興趣呢……」

  阿威淫笑著將她的警服一直掀到肩膀,令那兩顆雪白渾圓的肉球從半遮半掩
的警服裡裸露了出來,看上去顯得更加性感誘惑。

  「也難怪,這麼誘人的大奶子,是男人都會忍不住想伸手摸上去的……瞧,
簡直是超級大肉彈啊!我兩隻手都抓不住一隻奶子……嘖嘖,不但又大又圓,而
且還這麼挺拔,真他媽是絕無僅有的極品啊……」

  他一邊怪聲怪氣的說話,一邊恣意玩弄著那兩隻豐滿到極點的巨乳,把雪白
的乳肉搓揉成各種淫靡的形狀。說到興奮之處,他情不自禁的埋首到她胸前,張
口將其中一粒櫻紅色的奶頭含到嘴裡,津津有味的舔吸了起來。敏感的乳尖才被
舔了幾下就變硬勃起了,從乳暈裡醒目的凸了出來。

  「放開隊長!畜生……你放開她!」

  王宇像是猛然從癡呆中驚醒一樣,嘶啞著嗓子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狂吼聲。

  「好啊!只要你的隊長自己說一聲,我馬上就……放開她……」

  阿威含糊不清的嘲笑著,脣舌更加起勁的舔弄著女刑警隊長勃起的奶頭,很
快就令她情不自禁的癱軟在自己懷裡,紅著臉發出了時斷時續的嬌喘呻吟聲。

  「隊長,你說話呀!隊長……說話呀!」

  年輕的警官果然轉頭望向石冰蘭,淚眼模糊的憤然大叫。他實在搞不懂,這
位往日勇敢無畏的女上司為何就像換了個人一樣,逆來順受的任憑色魔凌辱,而
且還在對方的蹂躪下軟弱的發顫喘息。

  「死心吧,嘿嘿!她已經被我調教成了最聽話的女奴隸……」阿威得意洋洋
的吹噓道,「她現在不再是你的隊長了,只是我豢養的一頭淫賤的母狗,把取悅
我當成人生最大的樂趣……」

  「放屁!隊長不是這種人!」王宇圓睜雙眼,聲色俱厲的打斷他怒吼,「你
的鬼話我一個字也不會相信的,絕對不會相信!」

  「你不相信麼?好,我讓她親口告訴你!」

  阿威眼露詭笑的點點頭,一手將女刑警隊長的一條腿向上提起,另一隻手從
後面探進了她的警裙,插在裡面肆意的撫摸蠕動。

  猶如條件反射般,石冰蘭馬上呼吸急促,身體也顫抖了起來。

  「告訴這小子,你是誰?」

  阿威怪笑道,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

  「我……我……」

  這聲音像是快哭了一樣,欲言又止。

  「說呀!不然我就不給你快樂了哦……」

  阿威威脅著放下她的右腿,做勢要把手抽出來。

  「我……我是……冰奴!」

  兩條白皙大腿立刻將手掌死死夾住,嗚咽的聲音也衝口而出。

  平地一聲炸雷,王宇驚呆了!

  「咦,你不是‘F市第一警花’麼?」阿威故作驚奇道。

  「是……

  我是F市第一警花……我也是冰奴……啊……「

  女刑警隊長臉紅耳赤,警裙下的雙腿不自覺的夾弄起對方的手掌。

  「怎麼樣啊,小子?」

  阿威得意的大笑。

  「不!這不是真的……

  不是!「王宇聲嘶力竭的怒吼,」一定是你在逼她!一定是……「」笑死人
了!你自己看看,這是我在逼她嗎?「

  阿威不屑的抽出手掌,中指豎起在王宇面前,那上面赫然是濕漉漉的水跡。
王宇的腦袋轟然鳴響,簡直不敢置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啊……不要停……」

  那邊石冰蘭卻已經哀求開了,連聲音裡都透著空虛失落,同時還難耐的扭動
著豐滿的屁股,一副不堪挑逗的樣子。

  阿威卻只是好整以暇的欣賞著,斜眼瞄著老羞成怒的王宇。

  「還是不肯相信麼?嘿嘿,那我再叫她給你表演一下好了!」

  說完他放開女刑警隊長,轉身將旁邊的一張桌子拖了過來,然後隔著警裙重
重一巴掌拍在她豐滿渾圓的屁股上。

  「賤奴,給我爬到上面去!」他淫笑著命令道,「好好表演一下你平常發情
的時候,是怎樣自己玩弄自己的騷穴的!」

  石冰蘭羞的滿臉通紅,但還是一聲不響的乖乖照辦了,拖著鐐銬略有些笨拙
的爬上了桌子,就像是要方便一樣的蹲了下來。

  然後她緊咬下脣,蹲在桌上羞恥的張開了自己的雙腿,把警裙下的風光完全
暴露給了綁在對面的年輕男警。

  燈光下看的清楚,整齊的警裙裡面赫然沒有穿內褲!透明的黑色薄絲吊襪帶
反襯著雪白的大腿,連同光溜溜的豐滿屁股也都一覽無余。

  王宇的腦袋再次轟然巨響,就像被雷電擊中一樣,感到天和地都在旋轉,喉
嚨裡迸出了野獸般的荷荷聲。

  他霎也不霎的死盯著女刑警隊長,眼睜睜的望著她的一舉一動。這以往最令
人崇敬的女神,此刻就像失去靈魂的傀儡一樣,默默的將左手支在桌子上,同時
努力的把身體後仰,使自己的裙下春色暴露的更加充分和徹底,接著將右手伸向
了大大叉開的兩條玉腿之間。

  更令人震驚的景象躍入眼簾,她神秘的私處竟然被剃成了不毛之地,鮮嫩的
肉縫就像初生的嬰兒般光禿禿的,紅中帶黑的大小陰脣和淡褐色的精緻肛門都可
以看的一清二楚。而雪白屁股上那個觸目驚心的「威」字烙印,更像是晴天霹靂
一樣,令人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快點開始啊,騷貨!」阿威陰笑著催促,「這小子和我都等著看呢……」


  石冰蘭的俏臉頓時羞紅到了耳根,纖長的手指慢慢插入了自己迷人的肉縫,
開始愛撫了起來。

  「嗯……嗯嗯……」
她閉著眼睛仰起頭,柔順的秀髮披散在肩膀上,脣齒間吐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聲。食指與大拇指將那粒黃豆大小的陰蒂剝出包皮輕輕的逗弄,中指和無名指沒
入了裂開的肉縫裡來回進出,而小指則刺激著自己秀氣的肛門。

  這是色魔教她的「最標準」的自瀆手勢,這些日子已經練習過無數次了,現
在已不需要任何強迫或者提醒,她都可以表演的極其熟練和「自然」。

  「不!隊長……你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

  王宇發瘋般的掙扎著,拼命想要撲過去阻止她,但換來的只是鋼索碰撞的叮
當聲。

  而就在這清脆的金屬撞擊聲中,女刑警隊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愛撫著自己的私
處,清麗的俏臉上滿是失魂落魄的表情,飽滿的胸脯急促起伏著,向後仰倒的身
體和赤裸的屁股都淫蕩的扭動了起來。

  她的嘴裡斷斷續續的喘息著,原始的慾望顯然已經被手指全面誘發,胸前那
對沉甸甸的雪白大肉球激烈的搖晃不止,蹲著並竭力分開的雙腿也在控制不住的
哆嗦著。

  「別這樣,隊長……我知道你是被迫的……

  一定是!別這樣……「

  王宇滿臉淚水的搖著頭,剛包紮好的創口又湧出了大量膿水,他的嗓音已經
喊啞了,每個字都像是鮮血凝成的悲呼!

  然而石冰蘭就像沒聽到一樣,閉著眼睛蹲在桌上,漲紅著俏臉發出更加大聲
的呻吟,那充滿著誘惑和淫蕩的美妙聲音,簡直能激發任何男人的原始衝動。

  「啊……啊……」

  她的身軀哆嗦的更劇烈,右手加緊刺激自己最敏感的陰蒂,左手用力揉弄著
胸前赤裸的雙乳,並輪流把兩顆雪白柔嫩的大肉團向上擠壓。

  由於她的胸部異常豐滿,這麼一推擠後乳峰的頂端很容易就觸碰到了下巴。
眼見那誘人的粉紅色奶頭就在脣邊微微蠕動,她竟然像真正饑渴的蕩婦一樣低下
頭,伸出香舌自己嘖嘖有聲的舔吸了起來,帶來一股股電流般的酥麻快意……

  沒多久,女刑警隊長就被情慾的狂潮完全吞沒,嘴裡狂亂的哭叫呻吟著,指
尖像上了發條般拼命的進出自己的肉洞,大量淫水很快就順著手指汩汩宣洩了出
來,不但侵透了包裹著白皙大腿的薄薄絲襪,連豐滿屁股下的警裙都給打濕了。


  看著這淫靡而醜惡的一幕在面前上演,王宇的狂吼聲突然停頓了,圓睜的雙
眼幾欲撕裂,神色中滿是說不出的痛苦和憤怒,然而胯下的陰莖卻偏偏如一柱擎
天般翹的老高。

  「別光顧自己爽啊,冰奴!沒看到這小子都快憋壞了嗎?」

  阿威看的興奮之極,突然伸臂將石冰蘭惹火誘人的胴體從桌上抱了下來,摟
住她蹲在了年輕男警的身邊。

  「小子,什麼也不用狡辯了,我知道你也非常想占有這頭母狗!」他獰笑著
道,「雖然我不會把她美麗的肉體跟你分享,但是看在你快死的份上,讓她用手
替你滿足一下還是可以的,也算是了卻你的夙願吧!哈哈……哈……」

  在他的命令下,女刑警隊長垂著頭,伸出顫抖的玉手握住了王宇的肉棒,合
攏在掌心裡輕輕的套弄了起來。

  「不!別碰我……你別碰我!」

  王宇齜牙咧嘴的怒吼著,奮力的掙扎扭動身軀。自從投身警界以來,這還是
他第一次對這位女上司發出這樣凌厲的咆哮聲。就在他的心靈深處,仿佛有樣最
美好的情愫徹底的崩潰了,一種深深的失望、悲傷和痛苦遍布全身,給予了他最
無情的打擊。

  然而在柔軟滑膩的纖手搓揉下,他的陰莖還是不聽話的產生了反應,沒兩下
就變的越來越充血發硬。

  「懧命吧,王宇……這樣我們才能活下去……」石冰蘭低聲飲泣道,「我不
想死,真的不想死……你也不能死,要活下去……」

  她一邊機械的重複著,一邊將男人的生殖器壓向自己赤裸的胸脯,輪流挨擦
著那兩顆碩大而堅挺的乳球。

  也許是受到那股濃郁雄性氣味的刺激,她的臉龐紅的像個熟透了的蘋果,原
本清澈的眼睛裡也閃爍出了淫媚的光芒,兩粒乳頭更是硬的跟鑽石一樣,連乳暈
的顏色也變成了成熟的暗紅,像是花骨朵般在雙峰頂端完全綻放了開來。

  這一切都看的阿威心頭慾火大熾,忍不住一把掀開了她的警裙,將自己早已
蓄勢待發的長矛從後面刺向豐滿雪白的屁股,狠狠的戳進了兩團渾圓臀丘之間的
那道縫隙。

  淫水的潤滑使粗大的陽具一下子就貫穿到底,女刑警隊長險些撞到了王宇身
上,剛剛被挑起的情慾立刻到了極度的滿足,下體傳來了一陣極其強烈而羞愧的
充實感,令她馬上就不由自主的大聲哭叫哀號著,放蕩的扭動著性感惹火的肉體
迎合了起來。

  「看到了吧,小子……我操的她多爽啊!」阿威一邊抱住警裙下光溜溜的大
屁股狂抽猛插,一邊咧著血紅的嘴脣連聲怪笑,「咱們來個警民合作,一起用雞
巴讓這頭母狗露出最淫亂的真面目吧……哈哈哈……」

  王宇急怒攻心,同時生理的快感也達到了極限,強勁勃起的陰莖驀地噴出了
一股白色濃濁的液體,全部都射到了石冰蘭的手上、胸前和警服上。

  本就已極其虛弱的身體再被這樣一折騰,他再也支持不住了,還沒完全從高
潮的快意中跌落下來,就兩眼發黑的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男女混雜的喘息淫笑、呻吟浪叫聲傳入了耳朵,將王
宇逐漸從昏迷中喚醒。他吃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朦朦朧朧中看到的是一副令人
血脈賁張的畫面。

  衣衫不整的女刑警隊長正狼狽的跪趴在幾米開外,一雙修長勻致的雙腿半跪
在地,警裙下赤裸的玉臀高高翹著,以狗交的姿態承受著身後男人的征伐。

  「啊啊……頂到了……喔喔……好深……啊……太深了……喔……」

  她胡亂的哭叫著,漂亮的臉龐上原來那股堅毅冷傲之色現在已經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是混合著恥辱和快感的媚態,敞開的警服間露出豐滿高聳的胸脯,那
對巨大的乳房震盪力十足的晃動著,抖出了一道道驚心動魄的性感拋物線。

  王宇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感到整個世界都已轟然毀滅!

  他從未想到過這位最敬愛的隊長,心目中的女神,那張總是冷艷而威嚴的俏
臉上,也會露出這種失神般的春情,那滿臉暈紅的姿容,那緊咬著下脣仿佛快哭
了一般,但又是興奮無比的淫蕩表情,足以令任何男人看的熱血沸騰。

  ——不,這不是石隊長,不是!

  他的心在狂喊、滴血。

  「叫啊,大聲的叫啊……」惡魔粗重的喘著氣獰笑,「反正那小子已經暈倒
了,你還裝什麼矜持……把你的本性全部暴露出來吧!大奶母狗……」

  顯然是因為沒發現王宇已經甦醒,兩個人肆無忌憚的交媾著,完全沉浸在肉
欲的無邊海洋裡。

  「別停……啊……嗚……別停……啊……啊啊……」

  歇斯底裡的浪叫聲中,石冰蘭忘情的揉弄著自己豐滿的巨乳,強烈的快感令
她魂飛魄散的都快瘋了,主動的夾著股溝間那根粗大的陽物來回抽動。

  可是身後的惡魔卻一聲陰笑,突然把雞巴給抽走了。

  「不!不要……」女刑警隊長立刻難受的號啕大哭,「主人……不要再折磨
冰奴了……快給我……求你快給我……」

  她就如身心崩潰般的痛哭流涕,焦急無比的搖著屁股奮力向後送去,想要將
自己的穴口重新湊上對方的龜頭,但卻怎麼也碰不到。

  「下賤的母狗,你真他媽的沒規矩……哪有性奴向主人提要求的?應該是你
用自己淫蕩的身體來伺候主人才對!」

  阿威耀武揚威的沉聲怒喝,探手到她胸前用力拍打肆虐,碩大滾圓的巨乳就
像皮球般搖晃的更加劇烈了,並且發出沉悶而充實的劈裡啪啦聲。

  「啊……冰奴錯了……饒了冰奴吧……」已經被原始慾望完全征服的美女泣
不成聲的哭叫,「求求你……

  主人,快肏死冰奴吧……冰奴的騷穴癢的受不了了……主人快用大雞巴肏爛
冰奴的騷穴吧……「

  「你搖屁股求我我就給你!」阿威壞笑道。

  話音剛落,石冰蘭已經急不可耐的晃起了豐滿的屁股,而且還伸手將警裙扯
到腰間,使雪白的玉臀全部暴露出來,在空中不知羞恥的劃著一道道圓圈。

  「嘿,母狗!這還差不多……」

  阿威心滿意足的將陽具再次捅了進去,用老漢推車的姿勢盡情的占有著這具
美麗成熟的肉體。

  「啊……噢噢哦……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呀呀呀……大雞
巴……快射……射……進來……射進來……啊啊……」

  愉悅興奮的浪叫一聲聲的在耳邊迴盪,王宇徹底的絕望了,仿佛泥塑的雕像
般目齜欲裂的望著,渾然不覺時間的流逝……

  「淫婦!石冰蘭!我……我看錯了你!你這個不要臉的淫婦……」

  驀地裡,他不顧一切的嘶吼了起來,一邊喊一邊淚流滿面,淒厲的聲音就如
炸雷轟轟鳴響。對女神近乎崇拜的尊敬已經整個崩塌了,轉變成最深的失望、痛
恨和鄙夷。

  ——淫婦!

  這兩個字就像尖刀刺入耳膜,而情慾的絕頂浪潮也正好在這一剎那來臨,將
石冰蘭送上了無與倫比的顛峰。她漲紅著俏臉發出最狂亂的哭聲,胸前那對雪白
滾圓的巨大肉團眼花繚亂的抖動著,子宮裡湧出了大量滾燙的淫汁。

  與此同時阿威的興奮也達到了最高點,低吼著在同一瞬間放鬆了精關,把滿
腔的熱情酣暢淋漓的釋放了出去。

  「淫婦!你不配穿這身警服……淫婦!我永遠也看不起你……」

  聲嘶力竭的怒罵中,F市最漂亮的警花和最凶殘的罪犯狂呼亂喊著,一起達
到了最無恥的高潮……

  ***************

  第二天下午,F市刑警總局又召開了案情分析會議。這照例是一次沉悶而冗
長的會議,一直開到傍晚時分都未結束。

  這兩個多月來,刑警總局的乾警們沒日沒夜的加班苦幹,每天都在全市的大
街小巷奔走調查和拉網搜捕。變態色魔一直沒能捉到,其他一些鼠竊狗盜之徒倒
是紛紛落網。

  這其中當然也有不少是牽涉到性犯罪的,乾警們對每一個的情況都進行了仔
細的研究,凡是對大胸脯女人有特別興趣的,都專門拎出來反覆審問,甚至還私
下動了刑,但這些人雖然都對所犯罪行供懧不諱,卻沒有哪個承懧自己是變態色
魔。而根據各種情況來分析,這些人也確實都不像是他們要追捕的目標。

  「現在下結論未免太早吧……」組長李天明抽著煙,悶悶不樂的說,「色魔
已經銷聲匿跡很長時間了,會不會是因為他實際上已經被捕了呢?否則為何遲遲
都不尋找下一個目標?我看,還是再審訊一下這幾個傢伙比較妥當……」

  乾警們面面相覷,有人忍不住輕聲提醒:「色魔以前也曾消失過三四個月,,
後來還不是又出來了……暫避風頭是很正常的,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李天明沮喪的掐滅了煙蒂,不得不同意了部下們的結論,正要宣布散會,忽
然手機嘀嘀的響了起來。

  他摁下接聽鍵剛聽了兩句,肥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興奮之色,失聲道:「真
的嗎?好,好……一定要把他搶救過來……什麼?」

  幾秒鐘後臉色又轉為鐵青,惱怒的罵了一句娘,然後掛斷了電話。

  乾警們都用詢問的眼光望著他。

  「跟石隊長一起失蹤的王宇還活著!」李天明沉著臉說,「現在正在協和醫
院裡治療,醫生說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話還沒說完大家都眼睛發亮,一個個又驚又喜,但是接下來的話卻給了每個
人一記悶棍。

  「可是他已經被折磨的慘不忍睹,不可能再和任何人交流了!」

  ***************

  半個小時後,在F市協和醫院的病房大樓裡,乾警們在院方的醫務人員帶領
下,腳步匆匆的走向高級病房區。

  李天明邊走邊問道:「傷者是怎麼送到醫院來的?你們怎麼知道他是刑警總
局的警察?」

  幾個醫務人員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開了,原來下午四點時醫院接到一個求救的
電話,說是有位警察在城南老區的廢棄工地身受重傷。院方趕快派出了救護車趕
赴現場,在空曠無人的空地上找到了個重傷昏迷的年輕男人,身旁還放著一張警
員證。急救人員不敢怠慢,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就報了警。

  說完這些話後眾人恰好在一間病房門前停下了,李天明立定腳步,望了一眼
後沉重的說:「就安排在這裡?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命是保住了!」負責治療的醫生黯然搖了搖頭,「可是他的眼珠,耳膜,
聲帶全都被腐蝕性藥液徹底破壞了!四肢的筋脈也全都被挑斷……」

  眾人聽的悲憤莫名,拳頭握的緊緊的。這樣的暴行簡直是令人發指,實在太
沒有人性了!

  「換句話說,傷者現在已經失去了視覺,聽覺和說話的能力,而且連手腳都
不能活動了……他的精神狀態處於極端不穩定的激動中,似乎很想表達什麼但又
無能為力,一直都不肯安靜下來,我們只好給他注射了鎮靜劑……但他還是在無
聲的哭嚎,哭的好傷心,眼眶裡不斷的有帶血的淚珠流下來……」

  醫生說到同情的嘆了口氣,就連他這個見慣了各種嚴重傷勢的醫務人員,臉
上也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沒有人能再聽下去了,乾警們懷著巨大的悲痛心情,輕輕的走進了病房。

  ***************

  就在這同一時刻,暗無天日的魔窟裡卻春色無邊。女刑警隊長石冰蘭正赤裸
裸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一邊哭泣一邊如同水蛇般瘋狂的扭動著性感的身軀。

  「啊……呀呀……噢噢……呀呀呀……」

  她的雙手被反銬在身後,胸前豐滿之極的雙乳隨著哭叫聲急劇的上下晃動,
兩粒嬌嫩的乳頭上赫然鉗著一對鐵夾子。粉紅色的肉蕾已經被殘忍的夾成了扁平
狀,看上去觸目驚心。

  可是,女刑警隊長卻似乎並未感受到生理的痛苦,反而漲紅著俏臉不斷發出
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她不知羞恥的撅著赤裸的屁股左右搖擺,兩條白嫩的大腿緊
夾在一起互相磨蹭著,一絲閃亮的液體正沿著她雙腿間那隱秘的溪谷緩緩流淌下
來。

  「嘿,這樣都能發情!果然是天生的淫婦……」

  端坐在旁邊沙發上的阿威一聲淫笑,放肆的抬起腳掌粗暴的踩著她光溜溜的
屁股,並且用腳趾將雪白渾圓的臀肉向兩邊掰開。

  從後面看過去,只見兩團隆起的臀丘有條亮晶晶的金屬細線搭拉著,另一端
深深的埋在那剃光了恥毛的紅腫肉縫裡,有嗡嗡的輕微響聲隱約的從裡面傳來。


  那赫然是一個遙控的電動跳蛋!

  足有雞子大小的跳蛋塞在陰道裡激烈的震動著,不斷刺激著女性最敏感柔弱
的部位,每隔一會兒就給肉體帶來強烈的快意。可是只要一到快攀登上顛峰的時
候,跳蛋的震動卻又會被故意停掉,令快感永遠無法匯聚成高潮。

  這實在是一種非人的折磨,已經足足持續了五六個鐘頭,簡直比任何酷刑都
更加令人難以忍受。

  「不……喔喔……不是的……啊……」

  石冰蘭滿臉羞紅的嗚咽著,披散著秀髮拼命的搖頭,美眸裡完全失去了以前
那種清亮堅定的神采,變的充滿了羞恥和迷惘之色。她的神智已接近迷糊,仿佛
所有的感官都不存在了,就連被夾扁的嬌嫩乳頭都已感受不到疼痛,充斥全身的
只剩下無窮無盡的生理快感。

  「還要嘴硬?連對你最忠心的部下都這麼說呢……」

  阿威嘲笑的望著她,這曾經高傲而又威嚴的女刑警隊長,現在就像是頭春情
勃發的母獸般倒在自己腳邊哭泣,跟那些屈服於淫威下的普通女子幾乎沒有什麼
區別。

  女刑警隊長的臉色霎時慘白,嘴脣控制不住的顫動著,似乎想要申辯,可是
嘴裡發出的卻是越來越響亮的哭叫呻吟。

  事實上自從昨天被王宇痛罵過後,石冰蘭就如同遭受到了最沉重的打擊般,
整個人都變的十分消沉。她甚至沒有追問王宇是否真的被釋放了,就像是潛意識
裡想要逃避似的,一直都處在種麻木而失神的狀態中。

  不僅如此,她似乎還有了自暴自棄的跡象,用前所未有的馴服和狂亂接受了
所有的調教,表現出來的情慾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激烈的多。

  阿威對此感到十分振奮,心裡充滿了期待。他知道現在正是對方最脆弱的時
候,無論是精神狀態還是身體承受力都到了崩潰的邊緣,只要再加一把勁,說不
定就能將她從此打入黑暗的深淵。

  他陰笑著拿起旁邊的一架小錄音機,按下播放鍵,喇叭裡立刻播出了王宇的
怒吼聲。

  「淫婦!你不配穿這身警服……淫婦!我永遠也看不起你……」

  這炸雷般的嘶吼是他特意錄製好的,一遍又一遍的反覆重播著,仿佛永遠也
不會止歇。每一聲都像是大鐵錘一樣,重重的敲到了女刑警隊長的靈魂最深處。


  她淒然聽著,淚流滿面的不斷搖著頭;她可以忍耐色魔的千般辱罵、百般凌
辱,可是來自最親密部下的怒斥卻令她肝腸寸斷,感到萬念俱灰的絕望和痛苦。


  而與此同時,陰道裡的跳蛋又震盪到了最強的頻率,很快又把石冰蘭的注意
力全部吸引了過去,令她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哭叫,可是等她的高潮馬上就要來
臨的時候,卻又照例無情的停了下來。

  「啊啊啊……不要……停……呀呀……不要停……啊……不要停……」

  精神上的防線一旦變的脆弱,肉體的淪陷竟是出乎意料的迅速和徹底,女刑
警隊長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折磨了,痛哭流涕的嘶叫著,感到自己被熊熊慾火煎熬
的快要發瘋了,下體緊密的肉洞是如此的渴望那股銷魂蝕骨的快感繼續下去,欲
望的狂潮已經將她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給吞沒,可是卻偏偏沒法發洩出來。

  她哭喊的聲音都嘶啞了,拼命的扭動著赤裸的嬌軀,搖擺著光溜溜的豐滿大
屁股,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下意識的亂抓著自己白嫩的臀肉,仿佛想要借此減輕
陰道內的騷癢空虛似的,樣子顯得極其的淫蕩。

  阿威明白時機已經到了,咯咯怪笑著俯下身一把揪住石冰蘭的秀髮,像老鷹
捉小雞般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

  「淫婦,想不想痛快的洩出來?嗯?」

  女刑警隊長屈辱的痛哭失聲,她已經被這肆意侮辱自己的惡魔,以及自己成
熟身體裡挑逗出的高漲性感完全征服了。

  她一邊哭泣一邊瘋狂的點著頭,嘴裡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知道本能的搖晃
著自己胸前那對豐滿而堅挺的巨乳,就像是妓女在刻意的討好嫖客一樣。那兩顆
碩大滾圓的雪白肉球上下亂顫到了誇張的程度,鉗在嫣紅乳尖上的鐵夾子也跟著
「啪啪」的甩動,看上去真是又香艷又淫靡。

  阿威只看的熱血沸騰,飛快的將懷裡的美女擺弄到自己兩腿間跪趴下,然後
伸手扒開她赤裸的雙乳,把自己勃起的肉棒插到了深深的乳溝裡。

  「只要你能讓我射出來,我就滿足你的願望!能不能高潮就看你自己是否努
力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女刑警隊長已經焦急的動作起來了,自己一起一落的晃動
著身軀,用飽滿怒聳的雙峰套弄著青筋畢露的陽具。

  由於她的巨乳不但豐滿無比,而且還很罕見的向前集中挺立,乳溝又極其的
緊密勻實,再加上插在雙乳間的陽物極粗,那對大肉包子般的巨碩乳球自然而然
的裹住了肉棒,用不著用雙手抓住向中間擠壓,就已經給男人帶來了被緊緊夾住
的強烈快感。

  「對了,就是這樣……快一點……再快一點……」阿威興奮的連連喘息,雖
然他已經用這對大奶子乳交過無數次了,可是以前從來都是自己去運動抽插的。
今天是對方第一次採取主動,自己只要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不必動彈,就可以
享受到乳交的絕頂銷魂感受。

  在他的指揮下,石冰蘭很快掌握了「主動」乳交的技巧,性感的嬌軀快速的
一次次升起又落下,用胸前那對巨大豐滿的乳房夾住陽具上上下下的不斷套弄。


  粗黑的肉棒在她巍峨高聳的雪白雙峰間一進一出,美麗和醜陋,潔白和黝黑
之間的反差是那麼顯眼,充滿了異樣的變態淒美。

  「求求你……快射出來……主人……冰奴求你了……射出來……」

  嘴裡泣不成聲的哀求著,女刑警隊長套弄的十分賣力,緋紅的俏臉已經是香
汗淋漓。可是這根肉棒顯然早就適應了乳交,足足十多分鐘過去了還毫無瀕臨爆
發的跡象,而這時候下體內的跳蛋卻又開始震動了,難受的她再次痛哭了起來。


  「胸大無腦的蠢貨!你不會想其他辦法,給我更強烈的刺激嗎?」

  阿威喘著氣咯咯淫笑,突然將陽具使勁的往上一頂,又粗又長的肉棒霎時完
全陷進了兩大團嫩肉的包圍,紫黑色的龜頭幾乎觸碰到了她的紅脣。

  「來,把它含進去……含進去……好好的舔它……這樣我馬上就會射了……
含進去……」

  在惡魔嘶啞的語聲中,石冰蘭流著淚,像是被催眠般失神的垂下粉頸,顫抖
了好幾秒後,終於湊上雙脣將腥臭的龜頭緩緩的含了進去。

  形狀猙獰的肉棒長度極其驚人,大部分棒身還埋在她深深的乳溝裡,進入口
中的前端部分卻已經將小嘴塞的滿滿的,連美麗清瘦的腮幫都鼓了出來。

  「給我小心一點!你要是敢咬痛我,老子就擰斷你的奶頭!」

  阿威一邊語帶恐嚇的威脅著,一邊倏地抓住那對赤裸乳房上的鐵夾子狠狠一
捏。石冰蘭立刻痛的臉色慘變,整個身軀都快從地上彈起,連十根修潔的足趾都
痛苦的弓了起來。

  她低低的抽泣著,完全不敢怠慢,櫻桃小嘴含著肉棒笨拙的套弄了起來,同
時還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著腥臭的龜頭。胸前豐滿的雙乳也沒有歇著,繼續夾著肉
棒上下磨蹭個不停。

  剛開始阿威還如臨大敵的緊盯著她的脣齒,心裡緊張的砰砰直跳。因為這也
是他第一次讓女刑警隊長替自己口交,雖然這個場面他已經夢想很久了,可是每
次都怕對方抱著玉石俱焚的悲壯心理,要是一口咬斷自己的陽具就糟了。

  而此時此刻,他終於橫下心來做出了冒險的決定,不僅僅是因為這是他渴盼
已久的歡愉,更因為他想真正的確定一下,對方是不是已經徹頭徹尾的向自己屈
服了。

  不過短短半分鐘後,他就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石冰蘭非但沒有用牙齒咬下
去,反而懧命般乖乖的將龜頭舔了又舔,溫暖的口腔和柔軟的香舌都機械而努力
的取悅著他,儘管動作還很生澀,但卻已經足以帶來最大的刺激了。

  很明顯,這次冒險的結果是令人滿意的,這個巨乳美女果真已經喪失了反抗
的勇氣,隨著陰道裡跳蛋的震動逐漸加強,她的動作也越來越狂亂了,喉嚨裡發
出羞辱的哭泣聲,脣舌卻拼命吸吮著粗大的龜頭,仿佛把它當成了好吃的糖果,
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渴望的汁液吸出來。

  「噢——」

  阿威從鼻子裡發出興奮到極點的哼聲,完完全全的放下了心事,雙手捏住她
胸前雪白渾圓的大肉團盡情揉捏起來,酣暢淋漓的發洩著自己變態的獸慾。

  眼看這以往高不可攀的冷艷女警跪在地上,羞恥而又馴服的顫抖著,用溫熱
的小嘴和豐滿的巨乳乖乖替自己服務,只要是男人都會油然興起驕傲的征服欲。


  「做的很好!冰奴……我就讓你痛痛快快的滿足吧……」

  淫邪的笑聲在室內迴盪,跳蛋再一次轉到了最大功率,而且這次再也沒有停
下了,在女刑警隊長的陰道裡嗡嗡的震動著,把快感的狂潮越推越高……

  ——高潮了……終於可以高潮了……終於……

  內心仿佛有個聲音在喜悅的吶喊,石冰蘭完全陷進了迷亂中,強烈的充實感
和火熱的快感已經將她徹底吞沒了。她放蕩的扭動著雪白豐滿的肉體,幾乎是貪
婪的吸吮著男人的龜頭,並且用碩大的雙乳瘋狂的套弄著肉棒,在極度的渴盼中
攀登向絕頂高潮……

[ 本帖最後由 天使天堂 於 2008-4-6 20:47 編輯 ]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08-4-6 20:49
第二十六章 重見天日


  時間如流水般飛逝著,不知不覺間舊的一年已經結束,農曆新年來臨了。和
往常一樣,整個F市都沉浸在過年的熱鬧氣氛中,市民們拜年的拜年,遊玩的游
玩,喜氣洋洋的歡度著新春佳節。

  儘管這一年來了本市發生了許多起慘案,變態色魔犯下的累累血案一直未能
破獲,成為籠罩在F市上空的一片濃厚的烏雲,但是在這閤家團聚的日子裡,喜
慶的氣氛還是暫時驅散了心頭的陰影,家家戶戶都充滿了快樂與祥和。

  只有刑警總局的乾警們例外,從上到下的心情還是一樣的沉重,一個個都幾
乎提不起什麼興致來過年。案子拖到現在都沒能取得進展,不但令廣大市民失望
,連他們自己也都覺得顏面掃地。可惡的色魔自從綁架走「F市第一警花」

  之後,就仿佛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再沒有人能嗅到他半點的蛛絲馬跡
。無論是引蛇出洞的誘敵計劃,還是用海裡撈針的方式進行逐個排查,最終都以
警方的失敗而告終。


  到這時候,就算是最有毅力、最堅韌不拔的警員,自信心也都動搖了。整個
專案組的士氣都相當低落,彌漫著一股悲觀的氣氛。大家都隱隱感覺到假如色魔
無意再出來犯罪的話,這個案子也許會真的永遠成為懸案。

  組長李天明更是十分沮喪,被社會輿論的壓力搞的焦頭爛額,幸好新任的刑
警總局余局長為人寬厚,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解除他總指揮的職務。

  至於警官王宇則一直在協和醫院的高級病房裡躺著,生命雖然已無危險,但
是已經喪失了一切感官和活動的能力,註定只能這樣淒慘無比的度過下半生。

  刑警總局的同事們想盡了各種辦法,希望能夠用皮膚接觸等方式跟王宇進行
交流,以便從他那裡獲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是年輕警官的情緒始終極不穩定,
只要一提到「隊長" ,他就會莫名的歇斯底裡起來,激動的樣子簡直令人害怕。
幾次三番失敗後,誰都不忍再去刺激他了,再加上院方也強烈反對這麼做,到最
後大家只能放棄。

  另外一個無心過年的人就是蘇忠平了,即便是每天都喝得爛醉如泥也無法排
遣心頭的痛苦。尤其是除夕夜裡,他一個人面對著空盪蕩的房間,失魂落魄的一
杯杯往嘴裡灌著酒,那種感覺真是加倍的淒涼。

  「祝您全家幸福,生活美滿,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聽到這些熟悉的新年祝辭在耳邊回響,身高一米八的漢子鼻中發酸,眼淚不
爭氣的流了出來。

  ——老天爺,我只盼望有一件事能夠心想事成。那就是讓冰蘭能夠平安的回
來,回到我身邊來……就算要我受再多的罪也願意……

  就在新年鐘聲敲響的時候,蘇忠平顫巍巍的走到陽台上,心裡默默的含淚祈
禱著,獨自將一束焰火點起燃放。耀眼奪目的煙花發射的特別高,仿佛是滿載著
希望的火箭般衝上了雲霄……

  ***************

  五彩的焰火在夜空中閃耀,阿威駕駛著車子,在郊外的道路上飛馳。

  距離自己的老巢還有二十多分鐘的車程,胯下的肉棒卻已經急不可耐的翹了
起來,把褲襠撐的老高。

  也難怪,魔窟裡囚禁著的那對巨乳姐妹花實在是太迷人了。儘管已經無數次
占有過她們美麗的肉體,可是只要一想起她們那誘人犯罪的魔鬼身材,尤其是胸
前那同樣豐滿到驚人的超級大肉彈,任何男人恐怕都會條件反射般的勃起。

  更何況,這對姐妹花非但已經成為自己私人的收藏品,還被調教成了徹頭徹
尾的性奴,不單只姐姐,就連以高傲威嚴和意志堅定聞名全市的妹妹,現在也都
完全臣服在了自己胯下,變的像只軟弱的小羊羔般溫馴,幾乎是毫不抗拒的配合
著自己對她的種種凌辱調教,並且誠實的身體還表現出越來越強烈的性感。

  惟一跟姐姐不同的是,她雖然已經不再反抗,但那雙清澈的眼睛裡還時常會
流露出羞辱之色,看上去顯得說不出的悲哀,說不出的痛苦。

  不過這反倒令阿威更加滿意,他並不希望女刑警隊長像以往調教失敗的那些
獵物一樣,變成一個麻木到只剩下本能的生理反應,連基本的自理意識都消失了
的癡呆女人。所謂「性奴」就應該像她現在這樣,雖然喪失了抗拒的勇氣,但卻
還保持著清醒的神智和強烈的羞恥之心,這樣子調教起來才其樂無窮,才能最大
程度的滿足身為「主人」的征服欲。

  當然,這樣的性奴只能算基本合格,離最終想要的目標還差一定的火候。接
下來要做的是長期堅持的工作,軟硬兼施,用各種手段進一步奴化這巨乳美女,
令她的靈魂繼續沉淪向黑暗的深淵……等到她完全習慣了這種變態的主從關係,
甚至於身不由己的從心理上依賴自己這個「主人」,連最後的獨立人格都徹底消
失之後,那時候才算是真正的大功告成了……

  想一想,要是真能把這個曾經令所有犯罪分子膽寒的冷艷女警,調教成一個
完全合乎自己理念的完美性奴!那種場面光想想就足以令人興奮不已了,更何況
現在已經逐步接近了成功。隨著時間的一天天過去,阿威對這具美麗肉體的迷戀
可以說是到了近乎瘋狂的程度,只要哪天沒占有她的身子,沒好好玩弄一下她胸
前那對漲鼓鼓的大奶子,他簡直就跟戒毒一樣的難受不堪。

  偏偏這幾日由於過年的緣故,他不得不暫時離開魔窟,到城裡的另外一個住
處扮演著自己在現實世界中的角色,每天不是忙於打電話拜年就是堆著假笑送往
迎來,根本無暇返回魔窟去發洩慾望。

  幸好今晚他總算將該應酬的人全都應酬完了,當即迫不及待的駕車往回趕,
內心的渴盼激動真是無以言喻,準備好好的度過一個最狂熱的縱欲之夜。

  「乖乖的等著我吧,冰奴……等一下我會先用你的小嘴和大奶子把雞巴弄硬
……

  然後,是時候拿走你最後的處女了……哈哈哈,就用肛門開苞的方式來慶祝
你和我的新年吧……「

  阿威想到這裡更興奮了,伸腳將油門一踩到底,馬達轟鳴聲中,車子就如離
弦之箭般消失在道路盡頭。

  ***************

  夜已深,焰火已放完了,蒼穹下的星光一片黯淡。

  兩條人影在夜色下幽靈般移動著,鬼鬼祟祟的接近了一棟幽靜的別墅。

  這是一棟單獨坐落在偏僻郊外的別墅,高達二米的圍墻上架著密密麻麻的電
網,遠遠望去就像是個神秘而詭異的監獄。

  那兩條人影悄無聲息的竄到圍墻邊,其中一個人貼墻而立,另外一個人爬到
了他肩膀上站穩,然後從隨身的工具箱裡取出絕緣的剪子,動作迅速的鉗住了電
網的一角撕扯起來。

  「嗤嗤」的電光立刻開始閃爍,照亮了兩人的相貌。上面那人長著個通紅的
酒糟鼻,底下則是個滿臉橫肉的壯漢,看上去都是一副凶悍的模樣。

  他們顯然是熟練的慣偷,不一會兒就把電網剪開了個大洞,接著雙雙翻墻躍
進了別墅裡。

  只見前方矗立的是座孤零零的屋捨,黑燈瞎火的沒有半點光亮。

  「大哥,你為什麼選這家下手呀?」酒糟鼻壓低嗓音說,「我總覺得……這
裡好像怪嚇人的……」

  「你懂什麼,這家肯定收藏著很多珠寶古董,不然怎麼會架電網呢?」

  壯漢一邊說一邊擰亮手電筒,帶著酒糟鼻闖進了屋捨。

  可是接下來的十多分鐘裡,兩人簡直是大失所望,屋捨內的布置和傢具都極
其簡單,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跟防禦森嚴的外表一點也不相稱。

  更奇怪的是,在其中一間大廳裡還安著個落地鐵籠子,裡面竟熟睡著個胖乎
乎的男嬰,就像小動物被關在囚籠裡似的,感覺無比詭異。

  兩個夜賊雖然又驚訝又沮喪,但卻依然不死心,在屋內反覆搜索了一陣,很
快發現了一條通往地底層的通道。

  通道內一共有四間地下室,每間的鐵門都緊緊的關閉著,仿佛充滿了陰森恐
怖的氣氛。

  「他媽的,看來是把財寶藏在這裡!」

  兩人興奮的眉開眼笑,連忙取出開鎖工具忙碌起來,費了不少功夫後總算把
其中一間地下室給撬開了。

  「吱呀」一聲,鐵門被推開,壯漢迫不及待的剛跨進去一步,突然間就愣住
了。

  室內最角落處鋪著張簡陋的床單,上面居然蜷曲著個一絲不掛的全裸美女,
正聞聲朝他望過來!

  兩個夜賊都嚇了一大跳,本能的反應就是被這家的女主人給撞見了,不過再
仔細一看,這個赤裸美女的雙腕上赫然栓著鐐銬,足踝處還有一根粗大的鐵鏈固
定在墻上,把她禁錮在很小的範圍內無法自由活動。她的臉色也相當憔悴蒼白,
明顯是很久沒有曬過太陽了。

  「這是怎麼回事……」

  酒糟鼻不能置信的張大了嘴,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這美女雪白誘人的裸體
上。她擁有一副連最性感的AV女星都要嫉妒不已的魔鬼身材,胸前醒目的高聳
著一對極其罕見的碩大乳房,豐滿的令人鼻血都要噴出來。

  「哈,是你呀!」

  壯漢忽然怪叫一聲,語氣相當興奮。

  「大哥你認得她?」酒糟鼻吃驚的問。

  「當然!」壯漢激動的道,「你忘了?她就是去年在‘黑豹’舞廳裡,把我
們一幫兄弟打的落花流水的那個大奶妞啊!」

  「對呀!」酒糟鼻仔細一看也認出來了,失聲道,「她……她怎麼會搞成這
樣?」

  半年多前的某晚,壯漢和手下幾個地痞曾在黑豹舞廳裡遇見過這個美女。當
時她穿著套極其暴露的低胸連身裙,可是神色卻冷若冰霜,而且身手十分了得,
把意圖不軌的眾地痞揍的抱頭鼠竄,狼狽不堪的逃出了舞廳。

  可是現在,這美女卻被剝光了衣服,像個囚徒一樣囚禁在昏暗的地下室裡。
見到兩個匪徒闖進來,她剛開始明顯的震動了一下,柔弱的雙脣顫抖著似乎想說
什麼,但聽到他們的對話後卻又沉默了,眼眸裡露出了絕望淒涼的表情。

  「那還用問?肯定是被哪個男人給修理的!」壯漢興奮的臉肉直抖,拍著酒
糟鼻的肩膀怪笑,「看來今晚我們的運氣還算不錯,雖然沒有財運,但是有桃花
運!哈哈……」

  他顯然並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也完全沒想
到,這裡就是全市警察都在苦苦尋覓的色魔老巢。更加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在
不知不覺中迫近眉睫。

  「大奶妞,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壯漢獰笑著,眼光放肆的逡巡著女刑警隊長每一寸裸露的肌膚。

  和半年前多比起來,這個巨乳美女的身材明顯變的更成熟了,不但胸前的雙
乳比以前更加飽滿碩大,就連原本纖細的腰肢也豐腴了不少。赤裸的大屁股更是
圓滾滾的,充滿了種被異性充分開發後才有的肉感。而她那雪白肉體上隨處可見
的鞭痕和捆綁的痕跡,看上去更是充滿了種令人犯罪的誘惑。

  壯漢只看的熱血沸騰,忍不住一步步向石冰蘭逼了過去。後者本能的向後退
縮到了角落裡,俏臉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眸子裡更是幾乎失去了以前那種凜然
威嚴的神采。

  「小心點,大哥!」

  酒糟鼻卻還是有些害怕,他曾經親自體驗過女刑警隊長的厲害,就算是手足
都被禁錮住了也都令他膽寒。

  「放心吧!我今晚保證吃定她……」

  壯漢大概是看出了石冰蘭已今非昔比,蹲下身來,飛快的伸手在她的臉頰上
捏了一把,跟著哈哈大笑。

  女刑警隊長果然沒有反抗,只是屈辱的閉上眼,兩行清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她已經被折磨的太久了!由於始終逃不出色魔的掌心,長時間的囚禁生活,
每天不斷的姦淫調教,再加上王宇事件帶來的沉重精神打擊……所有這些不僅大
大的損害了她的身手和體力,也日漸消磨著她的勇氣和意志。有許多次她都幾乎
心灰意冷了,「逃出去」的念頭雖然還殘存在潛意識裡,但似乎已變的越來越遙
不可及。

  當堅強的外殼終於被一層層的徹底敲碎後,當她每天帶著失神般的表情搖晃
著大屁股,在色魔的侵犯下抖動著豐滿無比的雙乳泣不成聲的哭叫時,她絕望而
痛苦的發現,原來在自己貌似剛烈英勇的外表下,包裹著的也是一顆和普通女子
相差無幾的脆弱心靈……

  「哈哈,皮膚真他媽的嫩啊……」

  連最後一點顧慮都消失了,壯漢得意洋洋的淫笑著,大手按到石冰蘭光滑的
膀子上撫摸起來。

  ——難道今晚還要被色魔之外的歹徒輪姦?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運?

  女刑警隊長悲哀的搖著頭,眼淚如湧泉般的奪眶而出。她寧願再被色魔玩弄
一千次一萬次,也不願意被更多的男人玷污自己的身體。

  正在悲痛絕望時,突然聽到兩個歹徒發出驚呼聲。

  石冰蘭下意識的睜眼一看,躍入視線的正是色魔那熟悉的身影,右手拎著一
根粗大的鐵棍!

  「豈有此理!」他像頭受傷的獅子般猛衝過來怒吼,「敢碰我的女人,老子
要殺了你們!」

  狂怒的叫聲在室內嗡嗡回響,然後是劈裡啪啦的棍棒著肉聲、互相喝叱的怒
罵聲、倒地翻滾聲、疼痛的慘叫聲、野獸般的獰笑聲……

  小小的地下室仿佛變成了人間地獄,女刑警隊長不由自主的重新閉上眼,不
忍再看這一幕醜惡而血腥的場景。

  這些聲音仿佛持續了很久,又仿佛只是在短短幾秒間就結束了。等到她再睜
開眼時,看到的是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壯漢那魁梧的身軀毫無生氣的癱
在自己面前,死魚般突起的眼珠瞪的大大的,整個腦袋都被砸的血肉模糊,鮮血
和腦漿噴的到處都是,死狀簡直是慘不忍睹。

  「救命啊……救命……」酒糟鼻魂不附體的呼救聲遠遠的從外面傳來,色魔
的吼聲緊隨其後,兩個人顯然是一先一後的追逐著,聲音很快就遠去消失了。

  地下室裡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石冰蘭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視線茫然的在那壯
漢的屍體上停留了片刻後,忽然注意到旁邊還跌落了個小工具包,鼓鼓囊囊的似
乎裝滿了物品。

  她身軀一顫,像是猛地醒悟了什麼似的,腦海中靈光一閃。

  ——這兩名歹徒能偷闖進魔窟裡來,還能撬開這間地下室的鐵門,身上肯定
是攜帶了開鎖的工具!這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麼……

  女刑警隊長想到這裡心跳都加劇了,連忙翹著豐滿的屁股爬到了屍身邊,顫
抖著伸手打開了工具包。

  昏暗的燈光下看的清楚,包裡果真有各種樣式不同的開鎖工具!

  「太好了!」

  幾乎已經消失殆盡的勇氣突然又復甦了,如同電流般湧遍了全身,她激動的
雙頰緋紅,趕快將工具全都倒在地上,一件一件的嘗試了起來。
 酒糟鼻總算斷氣了。

  他是在距離別墅大門五十米處的林蔭小道上斃命的,臉上充滿了說不出的恐
懼,身下是一大灘緩緩漾開的鮮血。

  阿威余怒未熄的站在旁邊,嘴裡呼哧呼哧的喘息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
來,精疲力竭的拋掉了手中的鐵棍。

  就在這時,寂靜的夜色下突然傳來馬達轟鳴聲,一輛巡邏的警車從林蔭小道
的拐角處疾馳而來,兩道車前燈的光芒將路面照耀的一片雪亮。

  阿威的肩膀猛然繃緊了,只感到眼睛被亮光刺激的無法正視,和倒斃腳邊的
屍身一起落在了光圈裡。

  耳邊同時響起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警車吱的在面前停下了,兩個年輕的警
員一左一右的鑽出了車門!

  ***************

  「卡嚓」一響,禁錮住雙腕的鐐銬終於撬開了,匡當當的跌落到了地上。

  石冰蘭幾乎喜極而泣,豐滿之極的胸脯急劇的起伏著,揉著自己紅腫的手腕
激動不已。

  半秒鐘也不耽擱,她彎下腰來,又開始撬起了拴在右足足踝處的鐵鏈。

  ——千萬別這麼快回來……千萬!

  心裡仿佛有個聲音在祈禱著,女刑警隊長極力控制著自己微微顫抖的手臂,
懷著焦急而期待的心情繼續忙碌了起來……

  ***************

  「出什麼事了?」兩個警員一眼就看到了酒糟鼻的慘狀,不約而同的瞪住阿
威,「這個人怎麼死了?是你打死了他?」

  阿威先高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並無危險,然後裝出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連聲
解釋。

  「你們來的正好,這傢伙是強盜!他想闖進我的別墅裡行凶,我是正當防衛
才衝出門跟他打起來的……」

  他特彆強調了「衝出門」三個字,希望對方以為所有的搏鬥都是在外面發生
的,這樣才能保住別墅裡面的秘密不被曝光。

  兩個警員先蹲下身子,確認死者已經沒救之後,又望瞭望圍墻上那被剪開的
電網,似乎已經相信了阿威的話。由於每年的過年前後,各種惡性搶劫案總是大
幅攀升,今夜他們正是奉命在這一帶執勤巡邏來的。

  其中一個警員回到車邊,拿起電話跟刑警總局匯報了起來,請求立刻派人過
來處理現場事宜。

  「咦?你的臉怎麼了?戴的是什麼?」

  另一個警員突然注意到了那極不自然的僵硬臉頰,仔細一看才發現是面具。


  「啊!我……我是鬧著玩的……」

  阿威暗叫糟糕,正要摘下面具時,對方卻又注意到了地上的一行血跡。

  那赫然是酒糟鼻沿途滴下的血跡!

  阿威目中露出絕望之色,悄悄的伸足一挑,地上的鐵棍已經到了手中。

  「不對!這血跡是從別墅裡面一路滴出來的……」警員皺著眉,回頭招呼著
搭檔,「我們進去看看……」

  話音未落,阿威已經發出一聲狂吼,猛地一棍敲在了他的前額上。後者連哼
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住手!」

  另一個警員驚呼著,本能的伸手到腰間去拔槍,但阿威已經動作神速的轉過
身,勢若瘋虎般撲了過去……

  ***************

  整整二十分鐘過去了,拴在足踝上的鐵鏈還是無法打開!

  女刑警隊長急的滿額汗水,幾乎沉不住氣了。和之前手腕上的鐐銬不同,這
副鐵鏈不是用鎖而是用粗大的螺栓擰緊的,一般的開鎖工具也根本無濟於事。

  她的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正在彷徨焦急時,驀地裡「轟隆」「轟隆」巨響
接連傳來,整個地下室都劇烈的震動了起來,昏暗的燈光也幾乎熄滅。

  ——怎麼回事?

  石冰蘭驚疑不定,心裡泛起不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仔細思索,就聽到色魔
那熟悉的腳步聲匆匆的奔了過來。

  她心頭一驚,急忙將開鎖工具一股腦裝回包裡,再飛快的塞進壯漢屍身的口
袋,然後把剛撬開的鐐銬重新戴回手腕,不過卻沒有鎖死,隨時都可以再打開。


  剛做完這一切,阿威正好出現在門口。他的樣子十分緊迫,並未認真細看室
內的一切,揚手就將一柄黃銅鑰匙擲了過來。

  「自己打開腳上的鐵鏈,快點出來!」

  說完他的人就消失了,快步奔向旁邊的地下室,同樣的話又說了一遍。

  轟隆!轟隆!

  震耳欲聾的聲音又響了,這次震動的更加厲害,頭頂天花板嘩啦啦的塌下了
幾大塊,四周墻壁處的沙石也滾滾而落。

  ——炸藥!這一定是炸藥!

  石冰蘭顧不上多想,連忙用鑰匙打開了鐵鏈,三步兩步的衝出了地下室。

  「姐姐,姐姐!」

  她掛念著姐姐的安危,裸著身子向另一間地下室奔去,半分鐘後把同樣赤身
裸體的石香蘭給攙扶了出來。容色同樣憔悴的女護士長痛苦的喘著氣,圓鼓鼓隆
起的肚皮已經相當大了,行動十分吃力不便,幾乎半個身軀都靠在妹妹肩頭才能
蹣跚而行。

  這時女歌星楚倩也剛巧狼狽不堪的從自己的囚室裡奔出,差點和姐妹倆撞了
個滿懷,嘴裡還發出了魂不附體的尖叫聲,在混亂的氣氛中聽來更是平添了不少
緊張。

  「他媽的,吵什麼吵!」

  阿威就站在前面拐角處怒喝著,跟著是「砰」的一聲槍響,幾乎震破了每個
人的耳膜。

  他示威般的揚了揚掌中一支烏黑的手槍,惡狠狠的咆哮:「乖乖的跟我一起
出去,誰不聽話我就斃了她……」

  話還沒說完就被巨雷般的爆炸聲淹沒了,楚倩嚇的連哭叫聲都咽了回去,臉
如土色的當先向外就跑,石冰蘭攙扶著姐姐跌跌撞撞的跟在後面。

  從陰暗的通道回到地面後,三個女人全都駭然失色。

  躍入視線的是一片汪洋火海!每個房間都有火苗竄出來,到處都在燃燒著,
空氣裡彌漫著濃濃的汽油味。

  「還發什麼傻?快出去啊!」

  阿威聲音嘶啞的催促著,舉槍押著三個女人就向外走。

  「苗苗,小苗苗……」面青脣白的石香蘭突然回過神來,驚慌失措的喊叫,
「我的兒子呢?快把他放出來……」

  她也不知從哪裡生出了一股力量,腆著笨重的大肚子就向鐵籠子所在的房間
踉蹌衝去,也不管那條路上已經流滿了燃燒的汽油,幸好被阿威眼明手快的一把
拽住了。

  「放開我……我要孩子……放開……」

  女護士長拼命的哭叫掙扎著,力氣遠比平時大的多,阿威竟幾乎拉不住她,
只好隨口扯了個謊。

  「冷靜點!小傢伙早就抱到外面去了……」

  這句話果真比符咒都要管用,石香蘭的身體馬上松弛了下來,差點兒摔倒在
地,女刑警隊長趕忙跟上兩步扶住了她。

  「出去,你們先出去!」

  阿威沉聲下令,同時又燃起了幾支火把,向火勢還不旺盛的地方一一擲去。


  哪裡還用的著他再催,石冰蘭姐妹和女歌星忙不迭的冒著濃煙向外奔逃,很
快就衝出了火光熊熊的屋捨。

  屋外停著一輛卡車,敞開的後車廂黑黝黝的,仿佛是一個正要將人吞噬的深
洞。

  女刑警隊長打了個寒噤,頭腦一下子完全清醒了!

  ——很明顯,色魔感覺自己的魔窟暴露了,所以才手忙腳亂的燒屋撤退,為
的是不給警方留下任何線索。這也說明了警方很可能馬上就會趕到,而自己要是
再不發難的話,只要一被他逼入這輛卡車,等待自己的命運就是轉移到另一處牢
籠終身囚禁,再也沒有恢復自由的一天……

  「不能再拖下去了!」

  想到這裡石冰蘭當機立斷,將虛套在雙腕上的鐐銬猛地摘下,跟著反手一掌
切中了站在旁邊的楚倩脖頸,後者應聲暈了過去。

  「小冰,你……你這是做什麼?」

  女護士長驚呆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些日子她已經看慣了妹妹和
自己一樣,在哭泣中披枷戴鎖的接受種種凌辱,幾乎已經忘記了妹妹曾經有過的
矯健身手和勃勃英姿。

  「姐姐!姐姐你別緊張……我已經偷偷撬開手銬了,現在正是我們反擊的最
佳時機……」

  石冰蘭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說完從地上找到了一塊稜角鋒利的石塊,撿起
來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不,不……

  小冰,你千萬別做傻事!「出乎意料的是姐姐竟然嚇壞了,趕忙拉住了她的
手腕懇求,」小冰,你不是主人的對手……你會死的很慘的……「

  「無論如何,我還是要冒險拼一下!」女刑警隊長咬著牙,眼睛裡重新閃耀
起了不屈的光芒,「放心吧,這次色魔沒有防備,我有很大機會偷襲成功……」


  「你已經反抗過那麼多次了,還沒吃夠苦頭嗎?」話還沒說完就被石香蘭打
斷了,焦急的連聲音都已哽咽,「小冰……萬一你失敗了,主人是不會饒了你的
……聽姐姐的話,等主人出來了就主動跪下來認錯,他會原諒你的……」

  「姐姐!」石冰蘭為之愕然,忍不住提醒道,「難道你願意一輩子性奴嗎?
想想看……我們姐妹要一輩子過這種悲慘的生活,你不感到可悲嗎?」

  「可我們至少還活著,還不至於走上絕路呀……」女護士長執迷不悟的搖著
頭,繼續含淚苦勸妹妹,「再說主人已經對我許諾過,只要我永遠聽話,等我肚
裡的孩子生下來後他會好好待我的……你也是的,小冰……你應該也懷孕了吧,
聽姐姐的話,別再逞強了……只要我們姐妹都乖乖的做主人的女奴,一起替他生
下孩子,他看在親生骨肉的面上一定會善待我們的……」

  「姐姐!」

  石冰蘭想不到姐姐竟會說出這種話來,心裡真是又氣又急,意識到姐姐已經
被色魔馴出了相當深重的奴性,不過這也更加堅定了她反抗的意念,否則的話,
再被囚禁一段時間說不定連自己也會逐漸變成這樣,那就真的是永墮深淵了。

  「不行!我一定要打倒色魔!」她幾乎是爆發般的喊道,「姐姐你看著好了
我們姐妹一定可以跳出苦海的!」

  不斷傳來的「轟轟」爆炸聲,以及劈裡啪啦的火苗竄動聲掩住了姐妹倆的爭
執,女刑警隊長不顧姐姐的苦苦哀求,一個箭步躍到屋捨門旁埋伏了起來,將身
軀隱藏在陰影裡。

  「小冰……

  不,小冰……「

  石香蘭還想努力去拉住妹妹,但還沒跨出一步就牽動了胎氣,只能捂著圓滾
滾的大肚皮痛苦的蹲了下來,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就在這時,眼前人影一晃,惡魔般的男人旋著一股熱風奔出了屋門。

  女刑警隊長不及多想,雪白修長的右腿迅疾無倫的飛踢而出,正中男人持槍
的右手,把烏黑的手槍踢的遠遠的跌了開去。

  「哇呀!」

  驟然遭伏的阿威嚇了一跳,但他的反應也極快,右臂忍痛飛快的伸出,一把
就擒住了石冰蘭的左肘關節,暴喝著反扭了起來——他並不知道對方的雙腕上的
鐐銬已經摘除了,以為只要能控制住她的一隻手臂,另一隻手自然就會被相連的
鐐銬給牽制住,因此潛意識裡一開始就已經輕了敵。

  而石冰蘭等待的就是這樣一個機會,圓睜雙眼清叱一聲,掌中的石塊猛然當
胸刺了過去……

  「咚咚」一聲,一根燃燒著的粗大屋梁正好掉了下來,閃耀的火花照亮了每
個人的身形。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女刑警隊長驀地發現對方的左臂竟當胸抱著個嬰
兒,大吃一驚下急忙全力收回招數,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鋒利的石塊刷的扎進了
嬰兒幼小的軀體裡!

  時光仿佛在這一瞬間停頓了!

  「嗚哇……嗚哇……」

  嬰兒痛苦之極的啼哭聲響了起來,這聲音仿佛五雷轟頂般,擊的石冰蘭一陣
天旋地轉,感到全身的力量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媽的!」

  阿威發出驚怒交集的吼聲,右手猛地反擰,將掌握住的手腕「咯咯」的擰脫
了臼。

  但女刑警隊長卻像是已經感覺不到痛楚,臉色慘然的發著抖,另一隻手像被
毒蛇咬了口般倏地鬆開了石塊,跟著身軀搖搖晃晃的幾欲跌倒。

  她再也料不到阿威竟會抱著姐姐的孩子出來,霎時間心裡充滿了悔恨、恐懼
和茫然,手足無措的不知怎麼辦才好。

  「苗苗!苗苗!」

  耳邊響起淒厲的狂叫聲,姐姐披散著頭髮,淚流滿面的撲了過來。在熊熊的
火光中看來就像是頭受傷的母獸,令人感到說不出的震撼,說不出的觸目驚心。


  「你這個臭婊子!」

  咬牙切齒的罵聲中,石冰蘭就像失去知覺的木偶般,任憑阿威將自己的四肢
全部擰脫了臼,如同一灘爛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姐姐,姐姐……」她的眼光卻在望著傷心欲絕的姐姐,也忍不住痛哭了起
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然而姐姐卻仿佛沒聽到一樣,只顧悲痛的哭喊著,兩手拼命的搖著放在門前
台階上的嬰兒。由於雙腕被鐐銬緊緊的鎖著,女護士長無法將孩子抱起來,只能
眼睜睜的看著孩子奄奄一息的啼哭著,看著鮮血不停的從傷口流出來,焦急的簡
直就要發瘋了。

  「主人,你快救救他!」石香蘭忽然轉頭向阿威跪下,咚咚有聲的磕著頭哭
叫,「求求你了,主人……快想法救救小苗苗……求你……」

  「怎麼救?」阿威惱火的道,「藥品和急救包什麼的都在我臥室裡,現在火
勢已經這麼旺了,你叫我怎麼進去拿?」

  眼看這嬰兒傷勢沉重,他心裡也是懊惱不已,就是因為想繼續利用這張「王
牌」挾制女護士長,所以他剛剛才冒險闖去大廳裡抱出嬰兒,誰能想到竟會發生
這樣的變故。

  「不能進去,姐姐!不……」

  聽到石冰蘭驚惶的叫聲,阿威抬眼一看,女護士長竟挺著大肚子笨拙的衝進
了屋捨,踉踉蹌蹌的向火海裡面奔去。

  「他媽的,蠢材!快給我出來……」

  阿威不由破口大罵,知道她是不顧性命的想去取急救包,略一躊躇後,他終
於還是捨不得犧牲這個巨乳美女,跺了跺腳也衝了進去,身影消失在一片濃煙之
中。

  大火熊熊燃燒著,整棟屋捨幾乎都被烈焰吞噬了,熱浪一陣陣的迎面撲來。


  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姐姐和色魔竟然一直都沒有出來!

  石冰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焦急的在地上艱難無比的扭動著身軀,豐滿雪
白的裸體上大汗淋漓,但卻只能徒勞的掙扎著,怎麼樣也站立不起來。

  驀地裡,遠遠傳來了「嘀嗚——嘀嗚——」的警笛聲,石冰蘭簡直不敢相信
自己的耳朵,驚喜的全身發顫,心裡更是湧起了無盡的希望。

  然而她還沒高興兩秒鐘,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又「隆隆」的接連鳴響了,半間
屋捨轟然倒塌,將惟一的入口整個封住了!

  「姐姐——」

  就仿佛整個世界也跟著崩塌了一樣,女刑警隊長痛不欲生的長長慘叫,大顆
大顆的熱淚如瀉堤般奪眶而出。極度的悲傷再加上肉體的痛楚,以及被長期折磨
後的虛弱和疲勞一起衝擊了上來,她再也支撐不住了,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

  凌晨四點半,在F市郊外的僻靜山區裡,漆黑的夜空被火光染的一片通紅。


  曾經華麗的別墅已經燒的差不多了,但火勢卻依然沒有得到控制。四輛消防
車正分別停在前後左右,將一道道水花接連不斷的噴射進火海。

  消防車旁邊還停靠著五六輛警車,幾十個全副武裝的乾警分布在四處忙碌,
有的協助滅火,有的東張西望的勘查著現場,各種喧鬧的聲音此起彼伏。

  在為首警員的指揮下,兩個擔架迅速的抬了過來,塞進了其中一輛警車,然
後這輛警車就長鳴著笛聲飛速的離開了。

  ***************

  上午七點整,天剛濛濛亮。F市協和醫院的高級病房。

  「什麼?這不可能!你……你一定是在安慰我……」

  躺在病床上的石冰蘭猛地坐起身來,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她已經換上了一
身整齊的淡藍色病號服,左手還打上了石膏,再加上凌亂的秀髮和蒼白的俏臉,
樣子憔悴的令人心疼。

  「是真的,隊長!我沒騙你……」

  警官老田等一大群部屬都站在病床旁邊,望著這位女上司的眼光裡全都充滿
了同情。

  「我們已經在現場仔細的搜索過了,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屍體!」老田的語
氣很肯定,「就算火勢再怎麼旺盛,也不可能把兩個活生生的大人給燒的一點痕
跡不留……隊長,你的姐姐和色魔絕對沒有被燒死在現場,一定都還在什麼地方
好好的活著。」

  「這怎麼可能呢?」女刑警隊長驚愕不已,「我親眼看著他們倆進去的,自
始至終都沒有出來……除非是有秘道……」

  「這應該是惟一合理的解釋!」旁邊一位乾警插嘴道,「我們找到了那棟別
墅的詳細資料,它是在解放前就蓋起來的,三四十年代時曾經是某個軍閥小頭目
的公館,在那個兵荒馬亂的時期,暗地裡修建有逃生用的秘道並不出奇……」

  石冰蘭呆了足足半分鐘,臉頰上逐漸泛起了激動的紅暈,自言自語道:「這
麼說姐姐沒死……太好了……原來姐姐沒死……真是太好了……」

  她的嗓音都哽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想起了什麼,霍然抬頭道:「那麼,
你們應該也查出來了,這棟別墅現在的業主是誰?」

  老田點點頭:「是一位長年進駐內地的港商……」

  「他一定就是色魔!」女刑警隊長雙眼噴出仇恨的怒火,「還等什麼呀?快
把他逮捕起來……」

  「可他已經死了!」老田皺著眉道,「李處長正在叫人詳細調查,剛才我聽
到有消息傳來說,早在一年多前,這位港商就已經在香港因肺癌病逝了……」

  石冰蘭再次怔住了。

  老田接著道:「還有,此人在本市花巨資買下這棟別墅的事,他在香港的老
婆子女竟然全都不知道……」

  「包二奶!」女刑警隊長脫口而出,「這一定是他買來金屋藏嬌的地方,所
以不敢告訴家人!」

  老田同意她的判斷:「可是,這棟別墅為什麼會被色魔占據了?難道是那個
二奶在靠山死掉以後,私下把別墅賣給色魔了?」

  「不一定!」石冰蘭的頭腦恢復了靈敏,分析道,「如果那個二奶也是個大
胸脯女性,那麼很有可能她也是色魔的其中一個犧牲品,色魔是在害了她之後,
才順便占據別墅作為自己的魔窟的……」

  乾警們紛紛點頭稱是,這時病房的門開了,一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帶著個護
士走了進來。

  「對不起,病人要打消炎針了,請你們離開一下!」

  老田等人忙叮囑女刑警隊長保重身體好好休息,然後依次退出了病房。

  護士走上前來,動作熟練的捋高石冰蘭的右臂衣袖,替她打了一針,接著也
離開了。只剩下女醫生站在病房裡,用溫和的但卻是職業性冷漠的聲音開了口。


  「您的X光片和身體檢查結果都出來了,左手骨裂,幸好並不嚴重,幾個星
期就可以復原了;全身有多處鞭傷的痕跡,陰脣和陰道內壁都有明顯的撕裂,不
過也都不怎麼要緊,很快就會痊愈的。只是您的身體狀況目前非常虛弱,還有一
些輕微的炎症,要多臥床調養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康復。」

  「我知道了,醫生。謝謝你!」石冰蘭疲憊而平靜的道。

  「另外,還有一件事要告訴您……」女醫生頓了頓,凝視著她道,「您已經
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

  女刑警隊長全身一顫,手掌猛然抓緊了被單,俏臉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其實這個結果早就在意料之中,自落入色魔掌心後她不知被侮辱了多少次,
對方非但不許自己採取避孕措施,相反還故意選擇在受孕期間更頻繁的媾和,要
是這樣都沒懷孕才真是奇怪了。

  事實上她的小腹已經有微微隆起的跡象,只是因為之前腰肢實在太過纖細,
所以現在給人的感覺只是略有些豐腴罷了,她一直都安慰自己說那是缺少鍛煉後
「發福」的緣故,直到此時此刻才不得不徹底接受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醫生,請你安排一下……」石冰蘭慘然道,「我想現在就去做人流,把胎
兒打掉……」

  「您現在還不能做人流!」女醫生無情的打斷了她,「我們檢查過了,您是
先天性的子宮後傾,現在打胎的話是刮不幹淨的,必須等到懷孕五六個月後,等
胎兒長大了,位置到了子宮中部時才能做引產……」

  猶如晴天霹靂般,女刑警隊長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顆心完全沉了下
去。

  「我怎麼能等到那時候?怎麼可以?」她的眼神略有些癡呆了,顫抖著雙脣
喃喃道,「我現在就要把胎兒打掉……現在就要!」

  「本著為病人負責的精神,我們不會這麼做的!只是多等三個月而已……」


  這句話還沒說完,石冰蘭驀地裡失控了,拼命搖著頭,流著淚衝動的喊叫了
起來:「我不管這麼多!你必須現在就幫我打掉胎兒……聽到沒有?聽到沒有?」


  「冷靜些,您冷靜些。」女醫生被她的過激反應嚇住了,趕緊道,「您一定
要現在打胎也可以。只要由您本人或者家屬簽字同意,一切後果全都由您自己負
責……不過我預先提醒您,動手術的風險極高,萬一失敗是會危及生命的……」


  石冰蘭的喊聲嘎然而止,身子頓時涼了半截,內心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中。

  身為女警卻被迫懷上了色魔的孽種,這種極度的羞憤絕不是任何筆墨可以形
容的,她自然恨不得馬上就將胎兒給打掉。可是,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導致自
己沒能從手術台上下來呢?

  石冰蘭並不怕死,說真的比起因奸受孕的屈辱來,她還寧願選擇去死。但如
今色魔依然逍遙法外,沒有親眼看到這個切齒痛恨的仇人落網,接受法律最嚴厲
的制裁,她就算死都不會瞑目的!

  只要能夠,她甚至希望用同歸於盡的方式來除掉色魔,用死亡來洗清自己所
受的奇恥大辱。可是在沒能達到這個目的之前,她卻有一股很強烈的生存意願。


  更何況,姐姐還沒能救出來,這也令她每時每刻都在牽腸掛肚,感到自己還
有許多未了的責任必須承擔,特別是在失手捅死了姐姐的孩子後……

  一想起那個嬰兒,女刑警隊長心裡又是一陣絞痛,淚水不聽話的流下臉龐。


  由於傷勢太過沉重,那個還不到一周歲的幼小嬰兒,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就斷
氣了。知道這個消息後,她的精神幾乎瀕臨崩潰,心裡的悲痛,懊悔,內疚和自
責都已經到了極點,說什麼也無法原諒自己這永難彌補的罪責。

  然而歸根究底,這出悲劇也是色魔造成的!只有將他緝拿歸案才能告慰自己
的良心,才有顏面重新面對姐姐……

  「為了保證不出意外,我絕對不可以意氣用事!」石冰蘭咬了咬牙,在心裡
千百遍的告誡自己,「再說……又不是真的要把孽種生下來,只不過是多懷孕三
個月罷了,和抓住色魔的大局比起來,這一點小小的委屈又算什麼呢?

  想到這裡她打定了主意,抬起頭來正想說話,突然「砰」的一聲響,病房的
門被撞開了,一個在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熟悉身影出現在門口。

  那是她的丈夫蘇忠平!

  「冰蘭……冰蘭……你終於得救了……太好了……冰蘭……」

  他激動的語無倫次,腳步不穩的飛撲了過來,幾乎是跌到了床邊,張臂將妻
子摟進了懷裡。

  「忠平……我……」

  巨大的喜悅和幸福立刻充斥胸臆,石冰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伏在
丈夫溫暖寬厚的肩膀上失聲痛哭了起來,就像是個企求保護的柔弱女子最終找到
了依靠……

  望著這感人的重逢場面,女醫生十分知趣,放輕腳步靜悄悄的離開了病房。
天使天堂 發表於 2008-4-6 20:53
第二十七章 脫困


  「孩子!孩子呢……我要孩子……」

  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女人悲痛欲絕的哭喊聲不停的回響著,激起了
一陣陣回音。

  「吵死了,快給我閉嘴!」阿威那嘶啞的聲音跟著傳來,怒罵道,「你兒子
早就已經沒命了!還是想想自己怎麼活下去吧……」

  「不,苗苗不會死的!」石香蘭淒厲的哭叫道,「一定不會的!不會……」


  她一邊哭一邊竭盡全力的掙扎著,想要將強行摟住自己的男人推開,可是又
爬不起身來,只能躺在地上挺著臃腫的大肚子扭來扭去,四肢亂揮亂舞。

  「別動!他媽的,叫你別動!」

  阿威同樣躺在地上,必須使出渾身解數才能從側面抱住懷裡的美女,沒兩下
就搞的狼狽不堪,心裡真是又窩火又絕望。

  他冒險衝進火海裡,本來是想趕快將石香蘭拉出來的,誰知救子心切的女人
簡直是勢若瘋虎,糾纏了好一會兒才將她制伏。但此時火勢已旺盛的不可收拾,
倒塌下來的橫梁墻壁把退路完全封死了,再也不可能從原來的渠道退出屋外。

  幸好不遠處就是那個緊急逃生用的地下秘道,阿威當下冒火突圍過去,在煙
霧彌漫中打開了機關,然後強行拽著石香蘭跌跌撞撞的衝進了入口。

  地道還是完好無缺的,不僅沒有損壞,連火星都沒有落下半顆。

  阿威大喜過望,剛以為自己有救了,頭頂就響起了雷鳴般的爆炸聲,將他和
女護士長一起震的滾到在地。

  緊接著就是沙石塵土鋪天蓋地的飆下,仿佛世界毀滅。

  兩人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石塊瓦礫,幸好都只是皮肉擦傷,但這條秘道卻被
猛烈的炸藥給轟崩塌了,把兩人困在了一個十分狹小的空間裡,就連站起身來都
不能。

  一句話,兩個人等於是被活埋了起來!

  起初阿威還奮力的想要衝破困境,可是手邊沒有任何挖掘工具,他把十根手
指的指甲都挖的裂開了,結果非但沒能拓展出多少空間,反而還令四周的石塊繼
續滾滾震落,差一點連現在的地盤都給完全埋沒。

  他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偏偏女護士長又在身旁哭鬧折騰的厲害,令他心頭狂
怒,掄起巴掌一連七八個耳光摔了過去。

  「那個小兔崽子不可能有救的!他媽的……你明明知道的,還要騙自己到什
麼時候?給我清醒一下吧,你兒子已經死定了,死定了!」

  這些怒叱就像最惡毒的匕首刺進心臟,石香蘭霎時間萬念俱灰,只感到胸口
劇烈疼痛,「哇」的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阿威敏銳的聞到了血腥味,心中一軟,也就不再惡言打擊她了,只是忍不住
恨恨的埋怨:「你這頭胸大無腦的蠢奶牛,叫你別衝進來偏不聽……他媽的,老
子給你害死了!」

  「死了……苗苗……已經死了……」臂彎裡的美女卻恍若未聞,只顧失魂落
魄的喃喃自語,「苗苗真的死了……苗苗……」

  她就像失去自主意識的木偶般,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不知什麼時候起,她
逐漸不再哽咽了,聲音機械而刻板,語氣裡完全沒有了悲傷,沒有了痛苦,仿佛
訴說的只是一件跟自己無關的小事。

  「大奶牛,你……你怎麼了?」

  阿威聽的毛骨悚然,不禁有些緊張起來,生怕她的精神出了問題,那可就糟
糕透頂了。

  可惜事與願違,女護士長的神智似乎已處於癡迷的狀態,除了麻木的念叨著
嘴裡的話之外,對外界的任何刺激都無動於衷。無論他柔聲勸說也好,大聲的喝
叱也好,始終都癡癡呆呆的毫無反應。

  「他媽的,豈有此理!」

  阿威焦躁了起來,情緒也漸漸的不穩了。極度的疲憊,擔心和憤怒交織在一
起,他忽然也感到說不出的恐懼。

  一種對死亡的恐懼!

  ——不,我不會死在這裡的……不會……

  他突然嘶吼一聲,又開始發狂般的挖掘起地洞來,就像瘋了一樣,連手指變
的鮮血淋漓都沒感覺到痛楚……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阿威猶如困獸般拼命的垂死掙扎,直到最後一點殘
余的體力都耗盡了,才不得不精疲力竭的頹然停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狹小洞穴裡的空氣本就十分悶熱,再加上流了許多汗,他已經是渴的不行,
嗓子裡火燒火燎的要冒煙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因為失水過多而虛脫。

  人沒有食物,也許還能活個十多天,要是沒有水,頂多三四天就必死無疑!


  「水……水……」

  阿威舔著乾裂的嘴脣,喘息著在黑暗中無意識的摸索,可是又哪裡找的到半
滴水呢?

  正在絕望之時,手肘忽然不小心碰到了一顆豐滿無比的柔軟肉球,緊接著小
臂上就有溫暖的液體流過。

  乳汁!那是女護士長的乳汁!

  阿威猛然醒悟了過來,如獲至寶的撲到她身上,埋首胸前叼住了一粒嬌嫩的
奶頭吸吮起來。

  一股熱熱的奶水立刻汩汩的流進了嘴裡。

  嗓子不再冒煙了,他就像久旱逢甘雨似的,貪婪的舔吸著這甜美的乳汁,一
邊吸還一邊不斷的擠捏著肥碩柔軟的乳肉……

  「苗苗……苗苗……你還活著?苗苗……」

  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那機械的念叨,語音變的激動起來,光裸豐腴的肉體
開始劇烈的顫抖。

  「乖寶貝……你還沒死……太好了……你在吸媽媽的奶……好苗苗……吸吧
……媽媽讓你吸個夠……」

  她緊緊的摟著男人的頭頸,仿佛抱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般,慈愛的拍著他的後
腦勺,嘴裡還哼起了兒歌。

  阿威的神智不知不覺間也開始恍惚了。朦朦朧朧之中,他覺得自己好像又回
到了很小很小的時候,正躺在母親的懷抱裡吸吮乳汁。

  母親的胸脯是世界上最溫暖安全的靠山,母親的奶水是世界上最純潔清甜的
飲品……當然,還有母親胸前的這對豐滿的大奶子……那不是後來被姦夫肆意玩
弄的兩團淫肉,而是自己幼小心靈中最虔誠嚮往的聖母峰……

  「媽媽……媽媽……」

  內心深處突然迸發出了這深情的呼喚,多少年前的傷痛往事又浮上心頭,男
人竟像是個孩子般哭了起來,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兒子……乖兒子……」

  女人顯然聽見了他的心聲,一時欣喜的哽咽著,一時又癡癡的笑著,將男人
的腦袋摟的更緊。

  「媽媽……別拋下我不管……媽媽……」

  男人發出含糊的哀求聲,淚流滿面的磨蹭著高聳碩大的雙乳,然後又忘情的
輪流吸吮著兩粒乳頭,將芳香的奶水源源不絕的吞進了口中。

  「乖兒子……媽媽在這裡……媽媽給你奶吃……」女人的呢喃聲雖然有些語
無倫次,但卻滿含著母愛的疼惜,「你千萬不能死……乖兒子……千萬不能再嚇
媽媽了……」

  黑暗的洞穴裡,一男一女就這樣互相摟抱著,哭訴著,一個把對方當成了兒
子,一個把對方當成了母親,渾然忘卻了所有的一切……

  ***************

  就在這同一時刻,在寧靜夜色籠罩下的城市裡,剛剛進入夢鄉的蘇忠平被一
聲尖叫給驚醒了,忙「啪」的擰亮了床頭燈。

  尖叫聲是身邊的妻子發出的,她似乎是被夢魘魘住了,雙眼還是緊緊閉著,
只能下意識的搖著頭,不停的在床上扭動著身體。

  「不……不要……」

  她流著汗,雙頰紅的像血,神色痛苦之極,顯然是處在最可怕的噩夢中。

  這是妻子出院後回家的第一個夜晚,他是頗花了些功夫才哄她睡著的,只希
望她能夠得到最好的休息,想不到還是沒有睡安穩。

  「冰蘭,你醒醒……別害怕,我在這裡……醒一醒……」

  蘇忠平心中痛惜,一邊柔聲安慰著,一邊伸手輕輕搖晃妻子的肩膀,想要叫
醒她。

  然而妻子一時間卻醒不過來,反而露出了更痛苦的表情,淚水湧出了眼眶。


  「求求你……饒了冰奴吧……嗚嗚……冰奴再也不敢了……嗚……」

  她無助的哭泣著,整個嬌軀都在顫抖,頭頸搖的更加劇烈。

  蘇忠平卻渾身劇震,雙眼一下子瞪圓了。在他印象中,妻子一直都是那麼的
冷艷、高傲、威嚴和堅強,無法想象她居然也會有軟弱悲泣,痛哭求饒的時候。


  ——冰奴!她……她居然對另一個男人,自稱「冰奴」……

  仿佛被人當胸打了一拳,蘇忠平悶哼一聲,嘴角也痛苦的痙攣了。

  之前他還想妻子落到色魔掌心三個月之久,雖然免不了遭受種種強暴凌辱,
但不管身體怎樣被玷污,心靈上應該還是堅定不屈的,但現在看來,這恐怕只是
自己的一廂情願。

  妻子都肯自稱冰奴了,可以想象,這三個月來她必然是被色魔調教的服服帖
帖,真正是百依百順的用肉體來取悅對方。

  ——為什麼你對我卻是高高在上的姿態,從來也不肯聽我的話?要是你聽我
的意見早點調去作文職工作,也不至於吃這麼多苦頭呀……

  蘇忠平澀然嘆了口氣,拿起手邊的一條毛巾,默默擦拭著妻子額頭的汗珠。


  「啊——」

  伴隨著一聲哭叫,石冰蘭終於掙脫夢魘醒了過來,猛地坐起身子,俏臉慘白
的大口喘著氣。

  直到看清坐在身邊的是丈夫,她才稍微的驚魂甫定,然而那極其豐滿的胸脯
還是急促的起伏著,薄薄的睡衣全部被冷汗濕透。

  「是不是又做噩夢了?」蘇忠平盡量將語氣放輕鬆,手掌溫柔的輕撫著她的
背脊,「別怕別怕……有我在這裡,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你了!」

  女刑警隊長垂下頭,勉強「嗯」了一聲,眼神似乎有點兒閃爍。

  「我沒事……接著睡吧……」

  她低聲說著,人又緩緩的躺了下去。

  「晚安……做個好夢!」

  蘇忠平替她蓋好被子,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也關燈睡下了。

  為了照顧妻子,他這幾天已經累壞了,很快又進入了迷迷糊糊的臨睡狀態,
鼻息也粗重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忽然隱隱感覺到身邊的人掀開了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蘇忠平立刻重新醒來,睜開眼睛,恰好看到石冰蘭的背影悄悄離開。

  她的左手還纏著繃帶,在黑暗中摸索著,腳步略有些虛浮的奔出了臥室。

  一種本能的直覺泛上心頭,妻子的樣子很是異常,好像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
自己!

  ——冰蘭應該只是喝水或者上廁所去了,不要想太多……

  剛開始還這樣勸告著自己,但十分鐘後,蘇忠平還是越想越可疑,忍不住也
下了床,放輕腳步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衛生間的燈光是亮著的,顯然妻子就在裡面!

  蘇忠平躡手躡腳的潛到門外,蹲低身子,從門下邊的橫欄縫隙裡向內窺視。


  只見妻子正坐在馬桶上,上身微微前傾,睡衣下露出一雙赤裸的美腿,向兩
邊左右分開,黑色蕾絲的內褲褪到了膝蓋部位,看上去相當的誘人。

  她緊咬著下脣,秀眉緊緊的蹙著,豐滿雪白的屁股正在不安的微微撅著,足
尖繃的筆直,像是正在苦苦的使勁。

  蘇忠平倒是松了口氣,暗罵自己疑神疑鬼,看情形妻子只不過在解手而已,
沒有什麼不正常的。

  正想轉身離去,衛生間裡卻出現了驚人的一幕。

  石冰蘭忽然輕輕抽泣了一聲,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顫抖著站了起來,彎
腰將內褲褪出了足踝扔在地上。

  緊接著她機械的趴了下來,雙臂臂彎撐著地面,兩條修長的玉腿筆直豎立,
擺出了個四足動物爬行般的造型。

  這是怎麼回事?蘇忠平疑惑不解,張大了嘴合不攏來。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更令他震驚,妻子竟然面紅耳赤的翹起了右腿,腳掌踩在
了身旁浴缸的邊緣處,然後身子緩緩向後退,把一絲不掛的豐滿屁股懸空對準了
馬桶上方。

  蘇忠平霎時愣住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躍入視線的情景卻是那
樣的清晰,無情的證明著所看到的是殘酷的現實!

  妻子仿佛也羞的抬不起頭來,整個嬌軀狼狽的側身俯伏著,就像是母狗撒尿
般三肢著地,一腿高高的向後翹起,姿勢真是說不出的淫蕩。

  「呀……」

  她滿臉通紅的打了個冷顫,羞不可抑的低呼一聲,一道淡黃色的尿柱突然從
雪白的雙臀間激射而出,淋在馬桶裡發出了淅淅瀝瀝的不雅聲音。

  蘇忠平只覺得天旋地轉,腦袋嗡的一聲,幾乎要氣昏了過去。

  ——是幻覺……這一定是幻覺……

  心裡無聲的喊著,他圓睜雙眼,傻了一樣死死盯著眼前的一切。

  尿液噴射的叮咚聲中,妻子仿佛享受著排洩帶來的快感,俏臉上露出壓力驟
然釋放的暢快表情,強勁的尿柱持續不斷的噴灑出來,濺開了星星點點的水花。


  足足過了半分多鐘,這股洪流才漸漸的停了,她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依然
像是真正的母狗一樣抖了抖赤裸的臀肉,習慣性的把剩餘的尿滴全都抖乾淨後,
才撕下一張草紙擦拭起了陰部……

  「冰蘭!」

  蘇忠平再也控制不住了,悲憤的大叫一聲,「砰」的撞開了門。

  女刑警隊長猝不及防,不由得驚呆了,還保持著一條腿高抬的僵硬姿勢,仿
佛變成了一尊雕塑。

  「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蘇忠平含淚撲過去,把她的腿放了下來,氣不打一處的衝著她大吼。

  「我……我……」

  所有的顏面蕩然無存,石冰蘭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忍不住「哇」的
一聲痛哭了起來。

  她哭的是那樣的傷心,就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孩,悲痛欲絕的樣子令人油然
興起不忍之意。

  「冰蘭……」

  蘇忠平的眼眶也紅了,心裡的憐惜重占上風,忙把妻子抱了起來,大步奔回
了臥室。

  並肩躺在床上,經過他的再三追問,石冰蘭終於抽泣著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她被囚禁在魔窟裡時,色魔一直都用各種羞恥的方法來強迫她排尿,擺
出這種母狗撒尿的姿勢就是其中的「必修課」。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正常的排洩
過了,久而久之下來竟然養成了習慣,尿道括約肌只有在擺出這種姿勢時才能收
縮,否則就焦慮緊張的尿不出來。

  「我已經努力嘗試了很久……可是,我剛才就是做不到……」石冰蘭像是崩
潰了般痛哭道,「我完了……真的完了……」

  「不會的……你沒有完,沒有!」

  蘇忠平又是痛心,又是激動,緊緊的摟著柔弱無助的妻子,連聲安慰著她。


  「相信我,只是你的心理作用引起的……只要你好好休息,神經放鬆下來,
一定很快就會恢復正常……」

  「忠平……你對我太好了……」

  女刑警隊長感動的不知說什麼好,靠在丈夫臂彎裡盡情的哭著,仿佛想要把
全部的委屈、悲傷和恐懼都在這一刻流盡……

  ***************

  中午十二點,F市刑警總局的會議室裡,專案組的成員們正在開緊張的討論
著案情。

  「……根據石隊長的回憶,色魔的身高大致是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間,身
體強壯又結實,聲音比較嘶啞……但遺憾的是,她始終沒有看到色魔的臉……」


  警官老田手拿記錄本,正一句句的念給與會的諸人聽,但剛念到這裡就被組
長李天明給打斷了。

  「這怎麼可能呢?難道色魔在自己的老巢裡也從不摘下面具?」

  「石隊長確實是這樣說的……」老田簡單的道。

  「哈,這麼說色魔能未卜先知了!」李天明的語氣充滿嘲諷,「他預先就知
道石隊長能逃出來,所以一直不肯在她面前暴露出真面目?」

  室內鴉雀無聲了幾秒鐘。老田皺眉道:「石隊長本人對此的解釋是,色魔很
有可能心理上存在某種缺陷,比如潛意識裡強烈的孤獨和自卑,即使是在一般人
認為最安全的地方,他也需要戴上面具來逃避現實……」

  聽了這話乾警們人人都在點頭,顯然是覺得很有幾分道理,只有李天明一個
人露出不以為然的冷笑,心裡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他實在沒想到,石冰蘭竟然能夠從色魔的掌心中逃脫,跟其他幹警的驚喜不
同,李天明感到的卻是緊張。他知道自己對她的被俘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
不是當初剛愎自用的忽視石冰蘭的判斷,拒絕派更多人手跟隨她一起去香溪村調
查,這起悲劇本來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更糟的是,由於之前誤以為女刑警隊長不可能再生還,他對大家謊稱是石冰
蘭自己堅持單獨行動的,以便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她身上,但現在可要露餡了。
惟今之計只有盡量打擊這個大奶娘們的威信,讓她的聲譽繼續一落千丈,以免造
成對自己地位的威脅。

  「別墅已經燒的乾乾淨淨,戶主港商那邊的線索也斷了……」李天明發牢騷
道,「本來指望惟一跟色魔近距離接觸過的石隊長,可以提供出具有決定性作用
的線索,可是她竟然……唉!」

  聽他這麼一說,大家也都對石冰蘭頗感失望,不過想到她的悲慘遭遇,又都
不願意再苛求她了。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啦!老田,你繼續匯報吧!」

  眼見效果已經達到,李天明也見好就收了,於是會議室裡又你一言我一語的
討論了起來。

  ***************

  「乖兒子……你在哪裡?在哪裡……」

  含混而焦急的呼叫聲在身後響起,阿威趕忙拋掉手中的砂土,匍匐爬回到石
香蘭身邊抱住她。

  「我已經挖到邊緣了……你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能重見光明!」

  男人的語氣疲憊而興奮,但懷裡的美女卻只是迷戀的望著他,仿佛對其他任
何事都已毫不在意。

  「孩子,你餓了吧……來,吃奶呀……吃奶……」

  女護士長喃喃了兩句,馬上又陷入了半昏迷中,嘴裡說出來的都是混亂的胡
話。

  兩個人已經被困了整整五天!這五天裡,沒有哪怕是半粒米可以充饑,就算
是身強力壯的阿威都快餓昏了,更何況是嬌柔怯弱的石香蘭?她幾乎有一半的時
間都在沉沉的昏睡,挨到今天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阿威實在不忍心再吸取她的乳汁,可是挖掘了這麼長時間的隧道,他的體力
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再不補充點能量就真的什麼都完了。

  他狠了狠心,俯首到石香蘭豐滿無比的胸脯上,熟練的叼住奶頭吸了起來。


  這些天來好在有她的奶水可以解渴,而且乳汁也算是相當有營養的飲品,阿
威才能夠堅持到這麼久,他不止一次的慶幸自己當初的英明,用特殊的藥物把石
香蘭調教成了一頭超大產量的「奶牛」,即便是在絲毫沒有進食進水的情況下,
雙乳也會源源不絕的分泌出乳汁來。

  不過,這只是身體暫時還殘留著藥物激素的緣故,奶水畢竟不可能憑空變出
來,到了此時此刻,這對巨乳裡的奶水終於也到了枯竭的程度,再怎麼吸也都吸
不出來了。

  「來!你……你也喝一點……」

  擠壓著柔軟的大肉團,把最後一點兒奶水吸進了嘴裡,阿威搖搖晃晃的湊到
了石香蘭脣邊,將一半的汁水喂進了她的口中——這些天來就是靠著這種方法,
他和她同甘共苦,強迫她跟自己一起活下去。

  但是這一次,女人突然咳嗽了起來,奶水全部嗆了出去。

  「我……我不行了……」微弱的喘息充滿了淒涼,聲音已經越來越低,「乖
兒子……媽媽真的不行了……」

  「不!你不能死!不!」

  阿威熱血沸騰,目齜欲裂的狂吼著,全身突然又充滿了無窮的力量,轉身爬
回剛才的地方又開始瘋狂的挖掘了起來……

  「砰砰」幾聲響,滿天的星光突然漏了下來!

  隧道終於挖通了,一股清新的涼風灌進洞裡,吹的男人心花怒放!

  「我們得救了……哈哈哈,我們得救了!哈哈……」

  塵砂飛揚中,這鬼哭般的狂笑聲長時間的回響著,久久都沒有停歇……

  ***************

  清晨七點半,陽光燦爛,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冰蘭,你怎麼起來了?快躺回床上去歇著……」

  買完早餐回來的蘇忠平,剛進家門就發現妻子居然起床了,正從壁櫥裡取出
一套整齊的警服準備換上。

  「我的傷早就好了!」女刑警隊長強作笑容的說,「你瞧……我早就已經沒
事了……」

  她邊說邊活動著自己的左臂,由於腕上的繃帶昨天才剛剛拆除,幅度大了還
是會隱隱作痛,但她卻努力的掩飾著,扮出一副再自然不過的樣子。

  「哪有可能這麼快就好?你別逞強了,還是好好臥床休息吧!」

  蘇忠平敏銳的捕捉到了妻子痛的微微蹙起的秀眉,連忙將早餐往桌上一放,
快步走過來埋怨著她。

  「我已經臥床半個月了,再躺下去一定會悶壞的。」石冰蘭的聲音雖輕,但
語氣卻和從前一樣堅持不動搖,「也應該運動一下,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了……

  「想運動可以在家裡呀,或者是附近走走也行,但你為什麼要換警服呢?」
蘇忠平臉色不愉,「你明明是想到刑警總局上班吧,是不是?」

  石冰蘭垂下了頭,一聲不響。

  「你怎麼搞的,到現在還沒吸取教訓!」蘇忠平的聲音激動了起來,「別說
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就算完好無缺我也不會再讓你幹刑警這一行了!這種危險的
職業根本就不是女人應該幹的……」

  「誰說的?」女刑警隊長霍然抬頭。

  「是慘痛的事實說的!」

  蘇忠平大聲道,但話一出口又後悔了,因為妻子的臉色倏地慘白,眼裡也泛
起了痛苦的淚光。

  「無論如何,我也要把姐姐給救出來……」石冰蘭眼含熱淚,然而聲音卻透
著無比堅定,「我一定要去局裡出點力,不然我永遠也不會安心!」

  蘇忠平氣的真想拍案痛罵,但是看到妻子那淒楚的容顏又不忍了,而且他也
深知妻子的性格脾氣,每次當她露出這種倔強眼神的時候,沒有任何力量能讓她
改變主意。

  「好,好吧……你去吧!但是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要再去冒險,也別太辛苦
了……」

  嘴上強壓火氣的說著,心裡已經迅速的想出了對策,於是也就勉勉強強的答
應了。

  「謝謝你的理解,忠平……」

  石冰蘭感激的聲音都哽咽了,迫不及待的轉過身來,開始對著鏡子穿起了警
服。

  墨綠色的威武制服,深藍色的齊膝警裙,只是短短一分鐘的時間,這身久違
的女警裝束就整整齊齊的換上了,雖然女刑警隊長的臉色還十分憔悴,可是重新
穿上警服後仿佛精神一振,又恢復了從前的風采和英姿。

  但蘇忠平注意到的卻不是這些!他驚訝而痛苦的發現,妻子的胸脯比以前更
加豐滿了,尺寸很明顯又增擴了至少一個尺碼,高聳碩大的雙乳將警服撐的鼓出
了誇張的弧度,剛才甚至連胸前的銅質鈕扣都差點扣不上去;她那原本纖細的腰
肢也比以前豐腴了不少,身體曲線則更加的凹凸起伏,充滿了一種少婦才有的圓
潤成熟。

  不過最顯眼的變化還是她的臀部,警裙下的臀丘原來雖然也很豐滿,但卻是
結實而健美的,遠不像現在這樣渾圓肥大,看上去簡直就是個肉滾滾的大屁股,
一點也不比生過孩子的姐姐石香蘭遜色!

  誰都可以看的出來,這就是俗話說的「屁股被操圓了」!

  而這樣驚人的變化,竟然是在短短三個月之內發生的!

  就在三個多月前,女刑警隊長的身材看起來還像個青澀的黃花閨女,不認識
的人甚至無法相信她已嫁為人妻;然而現在她卻已經是地地道道的少婦身材了,
不單只巨乳肥臀,腰肢豐腴,而且就像個熟透了的蜜桃似的,舉手投足間都不自
覺的流露出被充分滋潤、充分開發和徹底調教後才有的熟女味道。

  望著警服下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流鼻血的美好曲線,蘇忠平突然感到一陣惡
心,對妻子的惹火胴體產生了種說不出的厭憎。

  一想到她一絲不掛的裸體不知多少次遭到過色魔的玩弄,那豐滿無比的大奶
子不知多少次被肆意的揉捏過,那緊湊的陰道不知多少次被粗暴的抽插過……

  儘管明知不是妻子的過錯,但只要一想起這些,蘇忠平的心就如同被毒蛇噬
咬一樣,難受嫉恨的幾乎要發狂。

  「好啦,衣服換好了就吃早餐吧。這是你最愛吃的豆漿油條和燒賣,快趁熱
吃吧。」

  他強壓下心頭波動的情緒,假裝若無其事的浮起笑臉,拉著妻子的手走到餐
桌邊,細心的替她倒好了熱騰騰的豆漿,擺好了碗筷。

  剛出鍋的油條和燒賣,散髮著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可是石冰蘭聞到這
股味道後,驀地一股反胃感直衝上喉嚨,眉頭一皺,俏臉霎時越發的慘白。

  「怎麼了?」

  丈夫的關切詢問餘音未落,她已經踉蹌的退開幾步,一手扶著墻壁,彎下腰
荷荷有聲的乾嘔了起來,吐出來的卻只是一些清水。

  這一幕連小孩子看到了,都能猜出是怎麼一回事。

  仿佛被一支尖針刺入胸膛,蘇忠平再也掩飾不下去了,一顆心痛苦的幾乎滴
出了血,臉色鐵青的跌坐在椅子上。

  妻子懷孕了!但懷的卻不是自己的骨肉,而是變態色魔的孽種,世上有哪個
男人能受得了這種奇恥大辱呢?

  雖然理智上他也接受了醫院的建議,同意妻子多等三個月後再做人流,可是
內心深處卻還是難以承受這種打擊,並感受到身為男人的極度悲憤和屈辱……

  油條燒賣還在散髮著香氣,但誰都沒有食慾動上一口了。

  嘔吐完了的石冰蘭默默的端來地拖,將污跡抹拭的乾乾淨淨。蘇忠平眼睜睜
的望著她,嘴脣顫抖著很想說點什麼,可是卻偏偏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去警局了。」

  女刑警隊長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嗓音,打了個招呼後貌似平靜的離開了家門。


  很長時間過去了,蘇忠平一個人動也不動的枯坐在桌旁,木然望著豆漿上熱
騰騰的霧氣慢慢的升起,然後在眼前一點點的散開……
窗簾緊閉,外面的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房間裡卻還是一片漆黑。

  房間正中擺著張柔軟舒適的席夢思大床,女護士長石香蘭全身赤裸的仰躺在
上面昏睡著,潔白成熟的肉體在黑暗中看來是那麼耀眼,令人目眩神迷。

  她的肚皮圓滾滾的,即使躺下來的時候都高高的隆起,再向上是一對豐滿到
不能再豐滿的大奶軟軟的躺在胸前,就像是兩個完全發酵的大白麵團般誘人。

  同樣赤身裸體的阿威則睡在石香蘭身邊,仿佛情人一樣親密的抱著她溫暖的
嬌軀,一隻毛茸茸的粗壯長腿還橫跨了過來,插在她兩條滑膩的大腿之間。

  「嘿嘿……這救命的奶水,口感真是太好了……」

  阿威貪婪的埋首在懷中美女的胸脯上,手掌盡情玩弄著那對豐滿而柔軟的大
奶子,同時還用脣舌嘖嘖有聲的舔著嬌嫩的蓓蕾,吸吮起了甘甜可口的乳汁。

  那晚險死還生的逃出絕境後,他就帶著女護士長連夜回到了F市市區裡,在
自己的另一處居所住了下來。整整餓了五天,再加上火災爆炸中受的大小傷勢,
兩個人都已幾乎油盡燈枯了,石香蘭更是險些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最後還能活
下來簡直可以說是個奇跡。

  不過還好,在阿威的精心護理下,這半個月來石香蘭的身體總算是一天天康
復了,原本癡迷的神智也基本恢復了正常,不再錯認他是「兒子」

  了,只是因為傷口發炎的緣故,目前還有點低燒。

  「冷……冷……我好冷……」

  女護士長喃喃的呻吟著,仿佛想要取暖一樣,整個人都不自覺的蜷曲進了男
人的懷裡,阿威也就順勢的緊緊的摟住了她。

  這十多天來,絕大部分時間裡他都是這樣緊緊的摟著她,除了吃飯和上廁所
外,雙方的身體幾乎沒有一刻分離。

  一方面是因為他要照顧她,安慰她的驚恐和悲痛,另一方面呢,連阿威自己
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經歷過地道裡的生死與共後,他竟對這個本應只是頭「大
奶牛」

  的女人,產生了莫名的依戀,仿佛只要能緊緊摟住她,就會泛起種久違了的
靈肉合一的安心感,靈魂深處也不再感到孤單。

  這種依戀竟是如此的強烈,特別是在剛脫險的那幾天,他猶如驚弓之鳥、擔
心自己的真實身份已經被警方發現的日子裡,懷裡這個巨乳美女的肉體給了阿威
最大的慰藉。每當精神高度緊張,焦躁恐懼到要崩潰的時候,只有手掌抓住她胸
前那對飽滿碩大的乳房,他的情緒才會慢慢的穩定下來。

  當然,還有這滿溢出來的芳香乳汁,直到現在,阿威在吸奶時還會偶爾產生
回到母親懷抱的錯覺……

  ——嘖嘖,簡直是人間美味!

  他一邊在心裡讚嘆著,一邊輪流的砸吮著女護士長的雙乳,這邊吸光了就換
到了另一邊……

  突然,隔壁房間裡隱隱傳來了電話鈴聲。

  沉迷在變態快感中的阿威本不想理睬,但鈴聲竟執拗的響個不停,他只好不
甘願的爬起身來,嘴裡低低咒罵著出去接電話了。

  他的人剛一離開,石香蘭就腆著大肚子坐起身來,癡癡的呆了一陣,發紅的
眼眶裡又逐漸蘊滿了淚珠。

  俏臉上帶著心如死灰的麻木表情,她笨拙的爬下了床,搖搖晃晃的挨到了屋
角的書桌邊,打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柄鋒利的匕首。

  抬起右臂,寒光閃閃的刀尖緩緩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作為醫務工作者,石香蘭對人體的構造十分熟悉,知道只要從這個角度一刺
進去,所有的痛苦就可以徹底解脫了!

  她的手腕顫抖了幾下後,毅然決然的閉上了眼睛……

  眼看刀尖就要劃破雪白的肌膚了,驀地裡,小腹間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仿
佛有千萬根尖銳的鋼針在狠狠的攢扎。

  「當啷」一聲,匕首落地,女護士長俏臉煞白的跌靠向墻壁,雙手捂著小腹
一寸寸的滑到了地上。

  肚子的孽種又在鬧了!這胎兒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即將來臨,像是垂死掙扎
般在她肚裡拳打腳踢的鬧個不休。

  石香蘭痛的臉容扭曲,額頭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她拼命的伸手想要重新拿起
匕首,但卻始終無法做到……

  「你想幹什麼?」

  炸雷般的怒吼在耳邊響起,阿威一個箭步竄了進來,抬腳就把匕首遠遠的踢
了開去。

  他聽到這邊房間裡有異常的動靜,心裡立刻知道不妙,匆匆放下電話就衝了
回來,看到的果然是這樣一幕場景。

  「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女護士長披頭散髮的搖著頭哭叫,「讓我死了
算了……你為什麼不讓我死?」

  「老子辛辛苦苦才把你救活,怎麼能讓你死?」

  阿威暴跳如雷。

  「我反正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哎呦!」

  石香蘭又哭又喊,但同時腹痛如絞的更加厲害了,忍不住發出哀嚎聲,過了
好久才漸漸的平復。

  「你自己不想活,難道就不想想肚裡的孩子?」阿威靈機一動,冷冷的道,
「別忘了你現在有七個月的身孕,七個月的胎兒已經成型了吧?你就忍心親手扼
殺一條還沒出世的小生命?」

  「那是你的孽種!」女護士長失聲痛哭,「這孩子本來就不該出生的……」


  「那又怎麼樣?它畢竟也是你的親生骨肉啊!」阿威厲聲道,「何況孩子本
身是無罪的,你憑什麼這樣殘酷的對待它?就因為失去了一個孩子,所以你要讓
另外一個孩子也一起死,世上有你這麼狠心的母親嗎?」

  「我……」

  石香蘭的頭腦有些混亂了,一時心亂如麻的無言以對。

  「好啊,你既然不想讓孩子出生,我就先替你做掉它吧!」阿威獰笑著撿起
匕首,作勢的就要往女護士長隆起的小腹上劃去,「我索性把它剖取出來,讓你
看看這個成型的嬰兒死的有多麼悲慘……」

  「不!不要……」

  石香蘭嚇的魂飛魄散,本能的就往墻角退縮,那明晃晃的刀尖在眼前晃動,
令她又想起了小苗苗慘遭不幸的場面!

  ——妹妹的手臂只一揚,鋒銳的利器就插進了嬰兒的胸口,血光四散濺開!


  「別殺我的孩子,別……求求你別殺它……」

  女護士長聲嘶力竭的哭叫著,雙手死命的護住自己圓滾滾的大肚皮,腦子裡
再也沒有其他念頭了,內心深處卻湧出了一股強烈的母性。

  她已經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孩子喪命了,絕不能再讓第二個孩子也死亡!

  「你到底想不想要這個‘孽種’,要不要?」

  「要!要……我要……」

  嘴裡一迭連聲的狂呼著,石香蘭哭腫了的淚眼裡滿含乞憐的神色,剛才那股
一心求死的絕望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威得意的嘿嘿淫笑,知道這個巨乳美女是再也不會尋短見了。從此以後她
將永遠對自己死心塌地,真正的被自己完全征服……

  ***************

  下午兩點,F市刑警總局。

  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俏臉慘白如死灰,明眸中滿是悲憤
而痛苦的神色。

  強撐著還未康復的身軀趕到局裡,本來是想馬上投入到偵破工作中去的,誰
知負責總指揮的李天明竟拒絕了她重新加入專案組的請求,要她繼續「放長假」
休養。

  ——為什麼不讓我參加了?為什麼?

  ——石隊長啊,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在家多多休息比較好……關於你提
供的那些線索,我和專案組的同事們已經全部清楚了,不需要你親自操勞嘛……
再說,色魔一直把你當成目標,為了石隊長的安全著想,局裡決定讓你秘密搬到
鄉下的療養院去住上一段時間,免得再出了什麼意外……

  ——我不去!這種時候,我怎麼能一個人躲起來呢?

  ——這是命令!石隊長,如果你還把自己看成是刑警隊的一員,請無條件的
服從上級的命令!這樣才能起好以身作則的表率作用……

  ——我……我要見余局長!他才是我的直屬上級……

  ——余局長去黨校學習了,沒這麼快回來……而且他說了,本案由我全權負
責!指揮方面也由我說了算……你現在可以回去了,明早九點局裡會派車接你去
療養院……

  這些對話仿佛仍在耳邊嗡嗡回響,女刑警隊長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望
著桌上那厚厚一疊的分析材料,忽然間悲從中來,真想好好的放聲痛哭一場……


  就在這時,「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請進!」

  石冰蘭拭去淚痕,抬起頭來一看,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站在門口的是個獐頭鼠目的猥瑣男子,曾經幾次調戲過自己姐妹的紈褲子弟
余新!

  「石隊長,你好啊!」

  余新嬉皮笑臉的走了過來,自己搬了張椅子在她辦公桌前坐下。好幾個月不
見,他顯然是縱欲無度的更厲害了,蠟黃的臉上滿帶病容。

  「有何貴幹?」

  女刑警隊長絲毫不假辭色,冷冷的道。

  余新卻一點也不在乎,涎著臉道:「別這麼冷淡嘛,石隊長,我可是來幫你
的。」

  「我不認為有什麼事需要你幫忙……」

  斷然拒絕的話剛說到一半,石冰蘭心中猛地一動,想起了眼前這個猥瑣男子
可是新任頂頭上司的侄子!以前丈夫就曾經托他走過後門,結果非常靈驗。而現
在惟一能夠推翻李天明的決定,讓自己重回專案組的也就是余局長了……

  「是嗎?我本來以為石隊長有事想找我叔叔的,原來是我搞錯了……嗯,那
就不打擾了!」

  余新說著,裝模作樣的站起身欲走。

  「等等!」石冰蘭果然叫住了他。

  余新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奸笑,應聲坐了回去。

  「我有急事要找余局長商量,你能不能盡快讓我見到他?」

  女刑警隊長急切的問。由於黨校學習是全封閉的,剛才她已經打電話問過很
多朋友同事,但是在倉促之間,沒有一個人能幫忙聯繫上余局長。而明早她就要
被迫去鄉下的療養院了,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余新一口答應,拍著胸膛慷慨的道,「而且我還
會幫你跟叔叔說一下情,他看我的面子一定會同意你的要求的……」

  「那就多謝了!」石冰蘭忙拎起桌上的小挎包,「我們現在就去吧!」

  「別急呀,現在還是黨校的學習時間,要去也是晚上才去!」余新狡猾的笑
了笑,話鋒突然一轉,「在這之前,我想先請石隊長到寒捨玩一玩,不知道肯不
肯賞光呢?」

  他一邊說,一邊用猥褻的眼神很露骨的逡巡著石冰蘭豐滿惹火的曲線,仿佛
恨不得能夠透視她的這身警服。

  女刑警隊長恍然醒悟,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

  「你想都別想!」

  她厲聲道,雙眼射出怒火。

  「哈,那就隨便你啦。反正又不是我急著見到叔叔。」余新滿不在乎的站起
身,取出一張名片輕輕放在桌上,「如果石隊長改變了主意,隨時都可以打這個
電話找我。」

  他怪裡怪氣的鞠了個躬,轉身邁著八字步走了出去。

  石冰蘭氣的雙脣發顫,一把抓起名片,在掌心裡揉成了一團,就像拋垃圾般
狠狠的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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