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是直覺在發出示警,色魔馬上就要逼近自己了!
她忽然感到種莫名的恐懼,手足無措的跳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濕透的內褲和絲襪都脫了下來,卷成一團塞進了手袋裡。
這絕對是女刑警隊長有生以來最強烈的一次性夢,站起身來竟然感覺到連雙腿都酸軟的厲害,搖搖晃晃的站不穩腳步。幸虧警裙上沒有沾到什麼污跡,不然就真要狼狽萬分了。
但目前這樣顯然也很不妥,好在值班室裡自己還有干淨的換洗衣物,趕緊過去換上吧。只有短短的幾步路,但願不會被哪個同事察覺異常。
想到這裡,石冰蘭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打開了辦公室門,正想悄沒聲息的溜出去,整個人卻忽然僵住了。
只見在走廊上,王宇正大步流星的奔過來,氣喘吁吁的道:“隊長,我有情況要向你匯報……”
“你真是的!”
女刑警隊長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時候她真不想在任何人身邊多呆一秒钟,可是看對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一時又不好喝止他。
“隊長,剛才東郊分局打來電話,說昨天有游客在郊外的九仙山踏青時,在個荒僻的山洞裡發現了一具已經腐爛的屍體。經過法醫鑒定,可以肯定是因心髒病突發暴斃的。死亡時間距今已有一個多月。由於沒有任何外力介入的跡象,他殺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阿宇!”石冰蘭實在忍不住了,沒好氣的打斷他道,“既然不是他殺,這種常規性的案子按照正常程序去處理就是了,你這麼急的跑來告訴我干嘛?”
“聽我說完呀,隊長!”王宇連珠炮般的道,“雖然不是他殺,但驗屍報告上卻有些可疑的地方。一個是死者的屍體像是被刻意破壞過,尤其是十根手指,已經無法再作指紋對比鑒定。更重要的是,這死者也是個駝背老人,推算的年齡和身高竟然都和孫德富差不多……”
“什麼?”女刑警隊長這才聳然動容,失聲道,“孫德富?”
“對!所以東郊分局才要求我們專案組介入調查,想求證死者到底是不是孫德富……”
“怎麼可能呢?孫德富早就已經伏法斃命了!”
“我當然知道!”王宇苦笑道,“可是通緝令一直沒取消,這件事也只局限在專案組成員知情。現在該怎麼回答分局的同志好?他們可是一片熱心呀……”
石冰蘭也苦惱的蹙起眉頭,緊緊並攏著兩條腿,內外交困下感到全身都難受的要命。
“等一下,阿宇!這也許是我們的轉機呢……”思索了幾秒钟後,她的雙眼忽然一亮,精神振奮的道,“對,對了……一定是這樣……阿宇,分局那邊由我來應付,你現在趕快去調查幾件事……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咱們很快就能打翻身仗了……”
女刑警隊長仿佛想到了什麼關鍵點,幾乎撐裂警服的高聳乳房激動的急劇起伏著,俏臉上也泛起了興奮的紅暈。
王宇答應著上前了一步,正要認真傾聽這位女上司的指示,忽然他的鼻子一皺,敏銳的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一股淡淡的酸酸的氣息。
他呆住了,至少半分钟!直到……
“阿宇,阿宇!你在發什麼呆?你有沒有聽見我的話?”
被清脆的嗓音連喝了幾聲,年輕的警官這才猛醒過來,暗中狠狠的掐了自己兩下!
--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呀!隊長怎麼可能那樣……王宇呀王宇,你不是下決心要痛改前非嗎?怎麼思想還是這樣下流……
在心裡埋怨著自己,他不好意思的請石冰蘭將命令再說了一遍,然後他的雙眼也亮了起來,二話不說的召集人手執行去了。
陰森森的地下室裡,一絲不掛的孟璇被鋼索懸在半空中。她披頭散發,全身到處都是鞭痕、淤傷和蠟燭燙出來的紅點,其狀慘不忍睹。
「小賤貨,你的死期已經到了……還有什麼臨終遺願麼?」
女歌星楚倩眼裡閃動著殘忍的光芒,語氣凶狠而惡毒,就彷彿是一頭嗜血的母狼。
這幾天她幾乎是廢寢忘食的凌辱著孟璇,把所有能想到的刑具都用了至少三遍,單是皮帶就抽斷了好幾根,將對方折磨的不成人形。
現在,這個曾經生氣活潑的小女警,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再也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就在兩個月前,楚倩被逼著親手溺死林素真母女,當時她嚇得魂不附體;但此時此刻眼看著又一條生命要慘死在自己手中,她心裡卻充滿了變態的快感。
——人生本來就像強奸,反正都無法反抗了,不如就索性好好享受它吧!
正是抱著這樣的心理,女歌星自暴自棄的墮落了,而且墮落的比任何人想像的都快的多,也徹底的多!現在的她每天都沉溺在罪惡黑暗的世界裡,死心塌地的扮演著惡魔胯下最忠誠的性奴和幫凶。
「瞧你這對人造的假奶子,你自己都覺得很惡心吧?是不是很想恢復成原狀呢?嘿嘿……姑奶奶我來幫你實現這最後的願望吧……」
說著她抓起手邊一根雪亮鋒銳的鋼針,猛然向對方的胸脯刺落!
「啊——」
孟璇痛得清醒了過來,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聲。那兩根尖銳的鋼針刺穿了她赤裸的乳房,針尖帶著血珠子從渾圓乳肉的底端透了出去!大量的組織液混合著鮮血一起狂湧而出,濺的楚倩滿頭滿臉都是。
「哈哈,瞧……漏水以後果然變小了……哈哈……哈……」
血腥彷彿激發了女歌星潛意識裡的凶性,她完全失去了理智,通紅著眼睛狂笑著,將一根又一根的鋼針橫七豎八的扎進孟璇的雙乳。後者起初還不斷的連聲慘叫,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微弱了,腦袋也漸漸低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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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F市刑警總局。
「你沒搞錯吧,石隊長?那具無名屍體雖然和孫德富有很多相似之處,但這只不過是巧合罷了,跟變態色魔哪會有什麼關系?」
專案組組長李天明仰靠在辦公桌後的籐椅上,肥胖的臉陰沉沉的,嘴裡噴出了幾口煙霧。
「李處長,我認為這絕對不是巧合!」站在他桌前的石冰蘭斬釘截鐵地道,「這具無名屍體不但跟色魔有關,而且我還可以大膽的斷定,屍體本身就是色魔精心拋出的圈套。」
李天明瞇起眼,淡淡道:「是嗎?」
「這是色魔在無計可施下,冒險推出的李代桃僵之計。他找來這樣一具在年齡、身高和體態上都恰巧跟孫德富差不多的駝背老人的遺體,然後又故意破壞掉死者的五官和指紋,使警方無法辨認出身份。這是在「故布疑陣」,只要一直沒人來認屍,我們又做不了指紋對比和DNA檢驗,自然會懷疑死者很可能就是孫德富。」
「嗯,接著說。」
「色魔打的算盤是,如果能讓警方相信孫德富已經死了,通緝令就會取消,孫也就有了很大的機會逃出法網。否則的話,他有駝背這麼明顯的特征,遲早有一天都會落到我們手中的……」
「可惜色魔沒有料到,孫德富早就已經被擊斃了!所以他這一招反而是欲蓋彌彰,暴露了他自己的意圖。只要我們順著屍體這條線摸下去,很快就可以把他給揪出來了……因此我建議,這個案子也應該由我們專案組接手,和色魔一案進行並案偵察!」
女刑警隊長一口氣說完了這些,滿懷希望地望著李天明,但是後者的反應卻冷淡的令人寒心。
「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吧?石隊長,你不覺得想像的成份太多了些嗎?破案是要講究證據的,不能單憑你異想天開的猜測,就把兩件案子給並在一起吧!」
「這怎麼能說是異想天開呢?」石冰蘭有點生氣了,爭辯道,「證據是可以慢慢尋找的。但是身為辦案人員,我們絕不應該錯過任何可疑的線索……」
「行啊,任何線索你都可以去查呀!」李天明皮笑肉不笑地彈彈煙灰,「我只是不贊成在情況還沒弄清楚時,就輕率的決定搞並案偵察……你和我都不是超人,應該想辦法盡量把案情的水份給擰干,而不是讓線索多的成為一團亂麻!」
「好吧,我會盡快把水份擰乾的!」
石冰蘭見話不投機,一時也無可奈何,只好怏怏的離開了。
她不是傻子,自然早就察覺到李天明對自己心存芥蒂,特別是上個月自己不顧他的反對,堅持要將孫德富的死訊隱瞞下去,致使雙方的矛盾更加激化了,只是暫時都還沒有撕破臉而已。
——怎麼辦呢?趙局長正好又在外地出差……再說,我也不能每次都抬局長出來壓他,這樣只會讓事情更糟糕……
一邊走一邊想著這些煩人的問題,女刑警隊長深深的歎了口氣,內心深處再次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同時還有彌漫全身的消沉和無力。這些都是過去她面對再凶狠再狡猾的罪犯都不曾有過的感覺,今天卻是如此清晰的體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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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整整一千西西!果然是產量驚人的大奶牛啊……」
阿威啧啧驚歎著,瞥了一眼盛裝奶水的采集箱,那裡面潔白色的乳汁裝的滿滿的,幾乎都要溢了出來。
他心滿意足的關掉了吸奶器,然後將兩個玻璃容器從石香蘭的胸脯上摘下,讓她的雙乳恢復自由。
女護士長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俏臉漲得通紅,眼睛裡滿是屈辱而又羞愧的表情。
她像母獸一樣四肢著地,光著身子狼狽的趴在平台上,性感成熟的胴體微微的哆嗦著,胸前那對雪白肥碩的巨乳沉甸甸的墜在胸前,兩粒奶頭上還各掛著一滴白色的乳汁。
「主……主人,求你把後面的……也關掉……」
石香蘭的聲音有些發顫,羞紅著臉自己撅起了肥嫩滾圓的光屁股。那兩瓣白花花的臀肉間夾著根電動陽具,一端深入體內發出嗡嗡嗡的震動聲。
「為什麼?你不想要這根假的,難道是想要我這根真家伙肏你?」
阿威故作詫異,伸手拍打著女護士長汗津津的、肉感豐滿的大白屁股,發出沉悶淫靡的「啪啪」聲。
「嗚、嗚……」
石香蘭無言以對,怎麼回答都不合適,只能發出羞恥的嗚咽聲。
「嘿嘿,不好意思承認麼?那我就開大一點好了……」
說著阿威撥動電動陽具的按鈕,將功率調整到最大。
女護士長嬌軀一震,哭泣聲頓時響徹整間廳室,整個人仿佛觸電般不停顫抖著,飽滿渾圓的大屁股激烈的左右搖擺起來。
敏感的陰道裡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隨著她肥美肉臀的狼狽晃動,一絲閃亮的液體順著雙腿間迷人的溪谷緩緩淌下,流到白皙大腿上反射出淫穢的光澤。
「啊呀呀……啊啊……」
很快石香蘭就被生理快感的洪流完全淹沒,她扭動身軀大聲的呻吟著、哭泣著,身不由己的被推上了欲望的顛峰,靈魂好像突然出殼飛到了九霄雲外,然後緩緩的跌回了凡塵……
「啧啧,你這頭發情期的奶牛,真他媽的太淫蕩了!」
阿威隨手拔出電動陽具,洶湧的淫汁立刻從肉縫裡狂湧了出來,將一大灘地面全都打濕了。
剛從高潮中跌落下來的女護士長失神般軟倒在平台上,仿佛還沒從極度的快感中恢復過來似的,嘴裡發出輕輕的喘息聲,高聳的胸脯依然在大幅度的急促起伏。
她的肉體又一次的背叛了理智,徹底沉溺在了欲望的漩渦中!
——我完了……被人這樣子侮辱都會達到高潮,我已經是個地道的淫亂女人了……
石香蘭羞愧的無地自容,內心充滿了痛苦的自責。
由於不間斷的服用催乳藥物,這些天來她的乳汁產量一直在驚人的增長,每天都要用吸奶器三四次才能抽取干淨,否則就漲得十分難受。現在的她非但不排斥吸奶器,反而還感受到越來越強烈的快意,每一下吸取都會引起子宮的興奮抽搐,在溢奶的同時沁出淫汁。
再加上電動陽具的刺激以及持續不斷的調教,女護士長的防線終於被阿威完全攻陷了,所有的意志和勇氣都被徹底粉碎,雖然心裡還感覺到羞恥和悲哀,但卻再也沒有反抗的念頭了。她就像個訓練有素的性奴一樣,每天都溫馴的用成熟美妙的肉體侍奉著「主人」,供他發洩種種變態的獸欲。
「給我爬起來!不要臉的賤奶牛,自己爽過就算了?都不想想主人的需要還沒解決……」
阿威厲聲咆哮,一把揪住了石香蘭的頭發,將她的身軀扯了起來。
「用嘴給我吸一吸!」
他冷酷的獰笑著,手指自己胯下耀武揚威的生殖器,就像在命令一個最下賤的妓女。
女護士長強忍著內心的羞憤,面紅耳赤的垂下頭。長期養成的衛生習慣使她對口交極其厭惡,一聞到那股濃重的體臭就幾欲作嘔。
可是在惡魔陰冷視線的威逼下,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含淚埋進男人的兩腿間,張開雙唇小心翼翼的將龜頭含了進去。
「給我吸認真一點……拿出你當護士的敬業精神來!」阿威語帶恐嚇,「要是敢敷衍了事,我就再像上次那樣,罰你一整天不准擠奶!」
石香蘭全身一顫,趕緊賣力的吸吮起來,全心全意地舔弄著男人那根丑陋的陽具,潔白貝齒不時輕刮龜頭,還用舌尖仔細的料理肮髒的稜溝。
「喔喔……不錯,舌功很有進步……唔……」
阿威舒服得直哼哼,兩只魔掌情不自禁地探到女護士長胸前,抓住那對赤裸的巨乳揉捏起來。溫暖而又光滑的乳肉,酥軟的像是兩大團棉花一樣,滿手都是肥膩的美妙觸感。
「真是搞不懂,你這對大奶子是怎麼長出來的?居然肥成這樣……」
嘀咕聲中,阿威伸出蒲扇大的巴掌,狠狠拍擊著這對豐滿到不能再豐滿的巨乳,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兩個巨大滾圓的柔軟肉團應聲顫動了起來,就像是拍皮球一樣在胸前可憐的搖晃著,雪白滑膩的乳肉上很快出現了紅紅的掌印。
「唔唔……」石香蘭羞恥得幾乎哭出聲來,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肆意凌辱自己的乳房,身子連閃避一下都不敢,嘴裡依然在乖乖的吸吮著腥臭的肉棒。
「哈,我看是遺傳來的吧!」阿威自己回答了問題,喋喋怪笑道,「難怪,你妹妹的胸前也挺著一對那麼大的奶子……你們姐妹倆都是一路的貨色!」
他本是隨口說出這些話的,可是一提到女刑警隊長石冰蘭,雙眼不禁射出了狂熱而又凌厲的目光。
這個巨乳細腰的清麗女警,一直以來都是阿威夢寐以求的獵物。不僅因為她有著一對尺寸極其罕見的豐滿乳房,還因為她那種冷艷的氣質、堅韌的神經和頑強的意志都深深的吸引了阿威。他知道,這樣的女人才是SM的最佳人選,如果能把她變成自己胯下任意鞭撻的性奴,那將會是身為男人的最大享受!
「石冰蘭……大奶警花!」阿威忍不住喃喃自語,聲音裡都透著興奮,「你遲早也是屬於我的……遲早……」
聽到妹妹的名字,女護士長一震,不由自主的張嘴吐出了肉棒。
「主人……我求求你……」她臉色驚惶,眼裡充滿懇求之意,「別傷害我妹妹……求求你放過她……」
阿威咬牙切齒的怒叱:「你妹妹幾次害慘了我!他媽的……老子絕對饒不了她!」
「不,不……求你發發善心……」石香蘭泣不成聲,摟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只要你肯放過小冰……」
「假如她的胸圍沒有那麼大,我或許還可以考慮……」阿威獰笑著說,「要怪就怪她跟你一樣,胸前長著一對惹人犯罪的巨乳吧!」
石香蘭的心沉了下去,知道再怎麼說都沒用了,只能流著淚暗暗的為妹妹祈禱,希望她永遠也不要被這個惡魔捉住。
阿威彷彿猜到她在想什麼,冷哼一聲,心裡湧起更加暴虐的欲望。
「趴到地上……把屁股翹起來!」
他命令女護士長重新擺出四肢著地的羞人姿勢,雪白肥厚的大屁股高高的翹起,正對著自己的視線。
然後他粗暴的扒開了那兩團白花花的臀肉,將她的屁眼完全暴露了出來,緊窄渾圓的小肉洞是淡淡的褐色,由於緊張和羞恥正在微微的翕動著。
「啊!不要……那裡不要……」
石香蘭驚恐的尖叫了起來。盡管她早已知道惡魔有肛交的嗜好,自己是不可能逃脫厄運的,可是事到臨頭依然感到強烈的恥辱和害怕。
「少廢話!」阿威使勁的掐著富有彈性的臀肉,語氣森冷到不帶一絲感情,「你再敢說一個「不」字,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石香蘭嚇得渾身發顫,對這個男人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再一次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阿威滿意的笑了,伸手用力揉捏著女護士長胸前那對雪白柔嫩的大肉團。她的乳房就像超大容量的產奶器似的,雖然剛被抽取了一千西西的奶水,但在對方的使勁擠壓下,還是很快就又分泌出了少量的乳汁。
「哈,連潤滑劑都是現成的!」
阿威嘿嘿淫笑,用手指蘸了點奶水塗抹到石香蘭的肛門口,剩下的全都擦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
聖潔的母乳竟被用來當作肛交的潤滑劑!這本來應該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忍受的屈辱,可是石香蘭卻只是漲紅著臉羞愧的抽泣著,馴服的趴在地上不敢反抗。
「來了!」
阿威興奮的吼著,肉棒頂端對准女護士長的菊穴,用力的向裡面頂了進去。
石香蘭臉色慘變,喉嚨裡發出一聲苦悶的嘶叫,感到屁眼被男人粗大的龜頭頂穿,火辣辣的劇痛霎時傳遍全身。
「痛死了……啊……太……太大了……」
她痛得眼淚奪眶而出,本能的扭動身軀掙扎起來,但阿威卻從後面牢牢的抱住了她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暴喝一聲,猛地將肉棒捅到了直腸深處。
「喔喔……真是美妙的屁股啊!」
阿威贊不絕口,操縱陽具大力抽插著女人最隱秘的排洩器官。借助奶水的潤滑作用,又粗又黑的肉棒在兩團雪白渾圓的臀肉間一下下進出,盡情享受著那被直腸嫩肉夾緊的強烈快感。
「好痛……啊啊……求你拔出去……」
女護士長痛得死去活來,屁股裡仿佛有鋒利的鋸子在來回拉扯,每一下抽動都似要將直腸撕裂似的,令她不斷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叫聲。
「別叫……多插幾次就適應了……」阿威一邊喘息,一邊咯咯獰笑道,「到那時候你就會發現,肛交就跟擠奶一樣的爽……你這頭奶牛一定會迷死這種感覺的……哈哈哈……」
「擠奶」兩個字一傳進耳朵,石香蘭頓時心如鹿撞,在羞愧的同時下體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淫汁,肛門的撕裂感仿佛也減輕了許多,子宮深處開始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意。
「啊……啊啊……」
石香蘭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喊著,肥大白嫩的屁股不知不覺又搖晃了起來,看上去分外的淫蕩。
「干死你!干死……」
就在男人興奮以極的高亢叫聲中,女護士長豐滿成熟的嬌軀不停的顫抖著、哭泣著,迷人的肉體又一次被他徹底征服了……
************
兩天後的下午四點半,王宇一腳踏進了石冰蘭的辦公室。
「隊長,我已經把這幾個月全市所有死者都調查了一遍。在年齡相符的死者裡面,真的有一個人是駝背!」
他一口氣說出了這番話,臉上滿是振奮的表情。
石冰蘭喜上眉梢:「果然如此!」
「這個人是農村人,就在上個月心髒病突發,剛送到協和醫院就死了。」王宇接著道,「他的遺體當天就被親戚領走,但在火葬場的記錄裡卻找不到這個人的名字,很有可能是被運回鄉下土葬了!」
「我看也是。現在農村還有不少人拒絕火葬,想盡辦法非要土葬不可。」石冰蘭說到這裡頓了頓,意味深長地問道,「阿宇,這件事你怎麼看?」
「駝背、土葬,這兩點都被隊長你猜中了,顯而易見這絕不是巧合!」王宇的神色充滿欽佩,「我同意隊長的看法,九仙山發現的屍體十有八九是色魔搞的鬼,意圖是想混淆我們的視線,將警方引到歧路上去。」
石冰蘭點了點頭:「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還缺少證據來證明這一點……」
「我已經查到了一些情況,那個駝背死者是城郊徐家村的老農民,惟一的親戚是個叫徐大根的遠房表弟,喪事都是由他一手操辦的。」王宇恨恨地說,「一定是這個徐大根被買通了,暗地裡將遺體交給了惡魔!」
「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惡魔自己偷挖出來的。」石冰蘭沉思了片刻,緩緩道,「阿宇,看來我們必須親自到徐家村走一趟了,把情況繼續調查清楚。說不定還要挖開墳墓來看一看,才知道死者的遺體是不是真的被盜用了!」
「好的!」王宇一口答應,「我再去叫幾個弟兄一起去……」
「不用了!」石冰蘭輕輕歎息一聲,「我已經跟李處長說過我的看法,他卻認為我想的太多了,還說這種牽涉到死人的行為很容易犯鄉民忌諱,搞不好就會釀成警民沖突的大禍,到時候誰來負這個責任……」
「這家伙,真他媽是十足的官僚!」
王宇越聽越火,忍不住破口罵了一句。
「算了,也不能全怪李處長。上個月他到孫德富的西北老家追捕時,就跟當地村民發生了嚴重糾紛,差一點就難以收拾,他當然不想再冒這個險了……」女刑警隊長邊說邊站起身來,「就我們兩個人去吧,無非是多花點時間……」
兩個人計議已定,匆匆准備了一下就出發了,坐上警車駛向城郊的徐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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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F市刑警總局的大門口,一大群記者正吵吵嚷嚷的圍在門前,攔著幾個正要外出的專案組成員問話。
「……我們是市電視台的,請問九仙山發現的那具駝背屍體,到底是不是通緝犯孫德富?」
「……如果是還不能肯定,專案組為什麼一直都不主動介入調查呢?這裡面是否有什麼原因?」
「……孫德富是不是已經被變態色魔滅口了?假如屍體真的是他,這是否意味著色魔又開始出來作案了,本市的大胸脯女性應該加倍小心?」
「……我是《F市晚報》的記者,我想找一下你們的石隊長……不在?那李處長也行……」
現場鬧哄哄的亂成了一團,各種型號的話筒和攝像機此起彼伏,夾雜著記者們的七嘴八舌聲,氣氛好不熱烈。
而在刑警總局裡面,組長李天明卻正拿著電話聽筒大倒苦水。
「……對呀,局長……不知道是誰捅到新聞界去的……現在我們很被動,要是不能盡早說明真相,輿論可是會壓死人的……我的意見?我的意見就是馬上跟公眾實話實說,告訴他們警方其實已經擊斃了孫德富,所以剛發現的那具屍體絕對是跟案子無關的其他人……好好,局長您同意就好……我一定照辦……」
電話「啪」的掛斷了,李天明抹了把胖臉上的汗珠,神情顯得輕松多了,胸有成竹的迎向了門口的大批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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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F市新聞連線」,下面播報我們剛剛收到的消息。市刑警總局今天下午對外界宣布,通緝犯孫德富因為拒捕頑抗,前些日子已經被警方擊斃伏法了……因為某些技術上的原因,這一消息被封鎖到現在才對外公布,警方對此表示歉意,希望公眾能夠理解,同時呼吁市民們保持人心安定。這件事跟前幾天九仙山發現的屍體並無直接關系,無須對此進行過多的猜測……」
崎岖不平的鄉間小路上,戴墨鏡的阿威正一邊開車一邊聽廣播,聽到這一段後,右腳猛然間踩住了刹車。
「吱呀——」的輪胎擦地聲響起,整輛車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熄火了。
足足兩分钟後,車子才重新點火啟動,加速向前方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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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快落山了,石冰蘭和王宇剛好趕到了徐家村。
兩人很快打聽出了徐大根的情況。那是個一窮二白的老光棍,平常喜歡賭博喝酒,十天裡面至少有八天都喝的醉醺醺的。在辦完遠房表兄的喪事後不久,他有天晚上因酒醉失足,跌進村裡的池塘淹死了。
也就是說,這件事變成了死無對證,線索又斷了!
石冰蘭感到更加可疑了,於是向村民們提出要驗看已經下葬的遺體,但卻遭到了措詞強硬的拒絕,費盡唇舌交涉了幾個小時依然無果。
無奈之下,兩人只好暫時放棄,轉而要求到徐大根生前的住處去看看,希望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但村民們這時已經有了敵意,態度冷淡多了,只簡單告知此人連房子都賭輸掉了,只能棲身在對面山腳下的一個荒廢倉庫裡。那兒的道路十分荒僻,沒有一個人願意帶路。
石冰蘭和王宇也不勉強,詳細問清了倉庫所在的位置,不辭辛勞的摸黑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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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回來了!
天已黑,的士在長街上疾馳。蘇忠平望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夜景,嘴裡默默念叨著這句話,內心充滿了歸家的幸福和溫馨。
他到外地出差了三個星期,剛剛才從飛機場打的回來。小別勝新婚,他真恨不得能馬上見到妻子那美麗的倩影,好一慰這二十多天來生理和心理上的思念。
作為一個正當盛年的男人,蘇忠平生理上的需求還是挺旺盛的,雖然妻子有點性冷淡,再加上工作忙的關系,自結婚以來夫妻倆的房事少的可憐。但平常起碼也能將她摟在懷裡親熱一下,不像這次分離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
想到妻子那巨乳細腰的魔鬼身材,就連西方女人都要羨慕不已的惹火胴體,蘇忠平不禁蠢蠢欲動了起來,小腹湧過一股熱流。
——老婆,好久都沒來過了……今晚無論如何也該來一次了吧!嘿嘿……
他一邊盤算著說辭,一邊忍不住啞然失笑,只希望今晚妻子沒有再加夜班。
萬萬沒有想到即將來臨的,將會是多麼沉重的打擊和巨大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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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石冰蘭邊鑽出警車邊抬腕看了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十分!
那廢棄的巨大倉庫就矗立在不遠處,在黑沉沉的夜色下看來,顯得分外的破敗荒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