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嗜血魔徒 作者:獵槍(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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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寶 2012-11-21 10:30:55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5 284907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1 20:35
第五章 解釋明白

  美子氣呼呼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沒等她關門呢,丁俊就跟了進來。美子見丁俊身上只穿了條內褲,那赤身露體的樣子令她又好氣又好笑。

  美子往椅子上一坐,怒問道:「丁俊,你還有臉跟我進來?我現在最想扁你。」

  丁俊苦笑了兩聲,說道:「當然有臉跟進來了,畢竟我也是受害者嘛。」說著,丁俊開始穿衣服。美子瞅著他套上褲子,又穿上衣,沒好氣地說:「你做出這種令我上火的丑事,還有臉叫屈。丁俊,你可真不是東西。」

  丁俊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樣,也不客氣,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說道:「我做錯了什麼呀?你只知其一,不知道其二,如果你聽我把話說完的話,你就知道我有苦了。」

  美子哼道:「你欺侮我媽,我可是親眼瞧見了,這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丁俊一笑,說道:「男女相好,談不到誰欺侮誰吧?就像我跟你,能說我欺侮你了嗎?」

  美子不快地說:「少拿我當比喻,我可不想把我跟你的事,和媽媽的事混為一談。」

  丁俊笑了笑,說道:「好吧,為了讓你明白真相,我不妨把我的遭遇講給你聽。等你聽完了,再發表議論好不好?」

  美子耐著性子說:「好了,我聽你說就是了。如果不能令我滿意,你立即給我滾蛋。」

  丁俊沉默一會兒,便將美子走後自己身上發生的大事講了一些,當美子聽說丁俊受到槍擊時,不禁驚呼一聲,說道:「丁俊,你沒有事吧?」

  丁俊聳聳肩,說道:「還好,總算我命大,他們沒有打死我。」

  美子罵道:「他媽的,這些人也太狠了。你告訴我,這些人在哪裡?都是誰干的。」

  丁俊回憶著那天驚心動魄的場面,說道:「是殺手,是別人雇他們干的。」

  美子急問道:「是誰?你快說呀。」

  丁俊搖頭道:「我看我說了你也不信。」

  美子眨了眨美目,說道:「你總不會跟我說,這幕後主使人是我媽媽吧。」

  丁俊誇道:「真聰明,一猜就對了。」

  美子使勁一擺手,說道:「不可能。我媽媽雖然反對咱們交往,也不至於找人槍殺你呀,這種事她怎麼能做得出來呢?我不信。」

  丁俊笑了,說道:「我就知道你不信,不過,你媽已經承認是她干的了,你可以去問她的。」

  美子嘟囔道:「我會去問她,如果不是的話,我會跟你算帳。」可是她的心裡早已經相信,她回想媽媽的為人,知道這事應該是她做的沒錯。

  丁俊注視著她,說道:「不過,那件事已經過去,我不再提了。我們通過溝通,已經達到和解。」

  美子說道:「我媽媽為了阻止咱們交往,連殺手都雇了,這個仇恨可不小呀。你的心眼倒挺大的嘛,像個男子漢,只是你們怎麼和解的呢,我倒想聽一聽了。」

  丁俊也不隱瞞,便將自己對百合所做的事講述了一遍,美子聽了之後,驚叫道:「丁俊,你也太流氓了吧,連這種手段你也能用得出,你也太不是人了,他奶奶的。」情急之下,美子又開始說粗話了。

  丁俊不以為然,說道:「她動用殺手殺我,難道不流氓嗎?她可以不擇手段地對付我,我就為什麼不能不擇手段地來一把呢?你來我往,這樣才公平。再說了,我只是占有她,並沒有要她的命,我已經做得很仁慈。你不覺得我很善良嗎?」

  美子搖搖頭道:「她是太狠毒,可是你也太變態了吧。唉,她這又是何苦呢,想拆散咱們也沒有必要這麼干呢。她把我派到外邊去也就算了,干嘛非得置你於死地呢?如果你真的死了,我知道的話,該多難受呢,也許我都不想活了。」

  丁俊聽了感動,說道:「美子,你千萬別說傻話,更別干傻事。我丁俊即使真被你媽媽給弄死,你也得繼續活下去,畢竟生命很寶貴。」

  美子笑了,說道:「只要你活著,我就不會干什麼傻事。」

  丁俊微笑道:「現在,你什麼都知道了。你說說,我跟你媽的事,能怨我嗎?」

  美子臉一拉長,說道:「不管怎麼說,我一時之間很難接受這個事實。跟我好的男人,怎麼可以再跟我媽好呢,不可以這樣。」

  丁俊見她沒有那麼氣惱,便說道:「美子,我還沒有問你呢,你怎麼會突然回來了呢。你媽媽不是把你給派到外地去了嗎?」

  美子長歎一口氣,凝視丁俊,慢慢說道:「我這次回來,也是為了看你呀。我出去之後,就非常惦記你,很想見你,我就打電話給媽媽,說是想她,想回來看看。經過我的一番好話,她才答應讓我回來。可是哪想到呀,回來之後卻看到了這樣的丑事。哼。」美子瞪了丁俊一眼。

  丁俊陪笑道:「謝謝你,美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今晚你不是跟朋友喝酒去了?怎麼回來這麼早?」

  美子回答道:「我心裡記掛著你,想早點回來休息,哪有心情跟那幫家伙鬼混呢。看來,我是回來得太早了。」

  丁俊這才想起今晚此行的目的,說道:「美子呀,我今天來也是有事找你。」

  美子拉長音地問道:「什麼事找我?」

  丁俊說道:「我聽太郎說,你要找我的老師打架,有這事沒有?」

  美子點頭道:「有這事呀。」

  丁俊正色地說:「別去打,我不同意。」

  美子質問道:「我為什麼不打呢?」

  丁俊反問道:「無緣無故的,你找她打什麼架呢?你根本就不認識她。」

  美子說道:「我是不認識她,可是我聽井下太郎說,你跟她來往非常密切,你的心裡全是她,我聽了很不舒服。更叫人不舒服的是,井下太郎還說,你那位老師不但長得比我美,功夫更厲害,說是相比之下,我會的功夫只是三腳貓,還說,人家只要吹口氣,我就倒下了。你說說,這有多氣人吶。」說著,美子呼呼地喘著氣。

  丁俊教訓道:「你怎麼那麼傻呢?那是太郎那小子故意氣你的,你也不是蠢貨呀,怎麼這麼容易就上當呢。」

  美子說道:「井下太郎說她比我如何如何強,那倒沒什麼,偏偏他說你跟她關系極其密切,還說她是你的夢中情人,我就想會會她。」

  丁俊一笑,說道:「她是我的老師,我跟她來往密切也是應該,你用不著吃醋呀。」

  美子哼道:「一個跟你來往密切,又比我強的女人,我怎麼能不會會她呢。我一定得打打她,出出心中這口這惡氣。」

  丁俊搖頭道:「美子呀,這打架的事,打不打沒有意義。」

  美子問道:「為什麼?」

  丁俊說道:「我不想有人受傷害呀。」

  美子一笑,說道:「原來你是怕我傷了她呀。」

  丁俊大聲道:「你說錯了,美子,我不是怕她受傷,我怕傷了你呀。」

  美子疑惑地問道:「她有那麼厲害嗎?」

  丁俊看了看美子,說道:「不客氣地說,以你現在的本事,再練十年嘛,也許還有打成平手的希望。而且這十年裡,對方不能進步。」

  美子嘿了一聲,說道:「我說丁俊,你也別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我真像你所說的不堪一擊嗎?」

  丁俊問道:「你能打過我嗎?」

  美子想了想,說道:「可能比你稍差一點,如果正經的打,我不會那麼快敗給你。」

  丁俊說道:「我的一大部分功夫是她教的,你就想想,你是她的對手嗎?還是算了吧。」

  美子固執地說:「聽你這麼一說,我更得跟她較量較量,只當是切磋功夫,這下總行了吧?」

  丁俊想了想,說道:「如果只是切磋一下,那倒可以的。不過,你還是跟我切磋吧。你找她切磋,她可未必給你面子呀。」

  美子笑了,說道:「我跟你實說,我已經找過她了。」

  丁俊啊了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什麼?你找過她了,什麼時候?」

  美子回答道:「就在我今晚喝酒之後,我特地去了她家,我見到她,並且和她約了時間較量。怎麼樣,我辦事有效率吧。」

  丁俊歎息道:「你可真胡鬧。不過我可以去找她,取消你們的比武。」

  美子搖頭道:「不可以。我既然已經跟人家訂好了時間,那就是雨打不動,寧可被人家打死,也不能失約。」

  丁俊一跺腳,說道:「你可真夠倔,像一頭牛一樣。」

  美子見丁俊這麼急,心裡一暖,說道:「我答應你,我只是她跟切磋武藝,只當向她學習,絕不胡鬧,你看怎麼樣?」

  丁俊沒好氣地說:「還能怎麼樣呢,畢竟都已經定下了。我倒是有點奇怪,她怎麼會答應跟你較量呢?你的面子可真不小,她不輕易答應與人動手。」

  美子說:「你不知道,我一說我去的目的,她就不作聲,足足有半個小時,她才跟我說話。」

  丁俊唉了兩聲,說道:「真不知道她怎麼想,怎麼會答應你呢。她做事向來謹慎的,這回怎麼如此粗心呢。」然後問道:「你們定在什麼時候較量?」

  美子回答道:「兩天之後。」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已經定下來,我也沒法再反對。不過到時候我會到場當觀眾,我不能讓你被人家打得口吐鮮血,不醒人事。」

  美子啊了一聲,說:「少損我吧,我會那麼差勁嗎?」

  丁俊說:「我肯定受傷的一定是你,只是能抵擋多少回合可不知道。」

  美子自信地說:「也許我還能勝呢。」

  丁俊嘲笑道:「做(作)你的春秋大夢吧。好了,我也該走了,該說的話都說完了。」

  美子一聽,連忙跑上去攔住,說道:「你先別走呀,我還有話沒有說完呢。」丁俊見她攔住自己,並且眼含柔情,隱約知道是什麼事。他的心加快了跳動,那根沒有盡興的東西又蠢蠢欲動了。

  ※※※※

  美子拉著丁俊的手,說道:「丁俊,我專門回來看你,你還沒有陪我呢。」丁俊驚訝地瞅著她,心說發生了那事,你還有興趣跟我快活嗎?嘴上說:「美子,我的棒子都被你嚇軟了,想做都做不成了。」

  美子瞧瞧丁俊的襠部,媚笑道:「不必擔心,我會有辦法讓你重振雄風,我可不想你變太監。在我的心裡,你一直很強。」

  丁俊擔心地說:「不好吧。萬一你媽媽聽到了,也會難過。」

  美子嗔道:「你想得也太多了吧。反正大家心裡都明白,她干她的,我干我的。」有了母親的財產方面繼承的許諾,美子的心裡平衡多了,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呀,美子從懂事以來就一直惦記著。

  丁俊嘿嘿笑著,說道:「既然你有興趣,咱們就玩吧,你想怎麼玩?劃出個道來。」

  美子也不多說,笑瞇瞇(咪咪)地拉著丁俊的手,拉他走到屋中心之後,才伸手為丁俊寬衣。一會兒工夫,丁俊的衣服又離身,再度光溜溜地展現在女人面前。

  美子去看那根棒子,並不是完全軟下,而有一定的硬度。美子笑道:「這個雞巴玩意,又想干壞事了。」說著話,伸手握住,一緊一松地玩著,感覺自己的身上都熱了起來。

  丁俊的手在美子身上摸著,說道:「我想,你可以用嘴安慰一下它。」他想起了美子的口技,她的口技曾經那麼讓自己銷魂呢。

  美子說道:「那可不行。今天你這玩意已經插過別人了,不干淨,我才不幫你舔呢。除非嘛……」說到這兒,美子大有深意地瞅著丁俊。

  丁俊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問道:「除非什麼?」

  美子一笑,說道:「除非你讓我非常舒服,非常爽,不然的話,我今天是不肯干這事的。」

  丁俊點頭道:「好,—言為定。那咱們還等什麼呢?」說著,去脫美子的衣服。

  美子也不反對,片刻之間,美子也露出了青春的肉體。那健康的微黑的肉體像寶物一樣出現在丁俊面前,丁俊笑了,說道:「還是那麼吸引我呀,一看就想干。」她的身上飄著自己的香氣,跟別人不一樣。

  美子笑道:「就看你的本事。不服侍好我,我會罵人的。」

  丁俊一把摟住她,往她的嘴上親去,美子哼一聲,二人開始接吻,親著親著,美子將自己的舌頭伸到丁俊的嘴裡,丁俊很樂意吸吮它。二人越吻越用力,越吻越熱情,吻得昏天黑地,他們的欲火越升越高。丁俊的一只手在美子的身上摸索,兩只奶子被他揉來按去,奶頭也被捏弄著,沒幾下,就害得美子流出了淫水。

  美子性急,還沒有做好前奏呢,美子就將丁俊推倒在地,自己騎了上去。由於焦急,吞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還是丁俊幫忙,美子才一沉屁股,將雄偉的大棒子完全吃掉。當棒子盡根而入之後,美子喔喔了幾聲,一臉的滿足。

  丁俊坐起來,伸嘴親了幾下她的奶頭,說道:「這回舒服了?」

  美子嗯了一聲,說道:「如果今天你只跟我干過,我會感到更舒服。」說著,像是騎馬一樣地奔騰起來。於是,她的奶子在跳著,她的嬌軀在動著,她的小洞在夾著。丁俊注意到,二人結合的地方,水流得越來越多。

  美子並沒發覺,只是一個勁地彈跳著,瞇著美目叫道:「這才叫享受呀,這才叫美吶。」

  丁俊回應道:「難怪你叫美子呢,在我的身邊,我會讓你天天美個夠。」說著,他雙手後拄,猛勁兒地挺著下身,使肉棒強有力地在她的身體裡撞擊。二人一起使勁,努力使性愛更為完美。

  在二人的動作下,屋裡充滿了原始的聲響,呻吟聲,喘息聲,碰肉聲,以及女人的偶爾的浪叫聲,還有男人偶爾的調笑聲,都使這場面格外動人。

  二人仿佛比賽一般,誰也不服誰。丁俊見美子一臉的爽,又那麼野性,心說,不將你征服,我就不是男人。於是,更加努力地挺棒,像要將美子給干穿似的。

  二人干得熱鬧的時候,門開了一條縫,一只眼睛望著屋裡狂歡的二人。她一直那麼看著,心裡酸溜溜,看著二人瘋狂。這個人當然是百合了。剛才她還沒有爽夠,就被女兒將男人給帶走了,現在她忍不住過來看看。這門並沒有鎖,因此她輕易就能看到屋裡的狀況,即使鎖了也不怕,這座樓裡,哪個房間的鑰匙她都有。

  當她看到女兒騎在丁俊身上癲(顛)狂的浪態時,她下邊癢得厲害,便伸手去挖。她只穿了條裙子出來,別看裙子挺長,可裡邊是空的。她用手指按在自己的豆豆上,隨著屋裡人的節奏,一下下地揉著。因此她的淫水又流了出來,但她過於專注房內的情景,竟恍若未覺。

  當丁俊翻了身,趴在美子身上大干,美子浪得連喊帶叫,四肢亂動,腦袋亂搖時,百合恨不得那被干的人是自己。她正好能看到二人的側面,二人表情跟動作都看得清楚,當丁俊猛干了數百下,將濕淋淋的棒子抽出來,向美子示威時,百合覺得自己好想將棒子抓過來,塞進自己的秘處。她現在非常妒忌自己的女兒,她有種沖動,很想沖進去,想再次受到肉棒的安慰。可是她少了點勇氣,只好一個人寂寞地自慰,任那淫水白白流淌。

  當她看到丁俊無比神勇地將美子干得浪叫至變聲,並要達到高潮時,她的心裡一喜,她的勇氣來了。她心說,美子,你不會怪媽媽吧,她暗暗地給自己鼓勁兒。

  屋裡的丁俊費了好大勁兒才在第一個回合殺敗美子。這回他趴在美子身上喘著氣,心說,一會兒再干幾下就收工吧,再這麼折騰下去,難保我不會馬失前蹄。美子則將他摟住,生怕他跑了。

  這時,門一開,百合跑了進來。美子一驚,說道:「媽,你怎麼來了呢?」

  百合不理她,卻一臉春情地跟丁俊說:「丁俊,讓她休息吧,你先來干我。」說著,伸手去拉他。丁俊一臉為難,看看美子,又看看百合,真不知道如何才好,最後還是從美子身上起來了。

  美子大為不滿,哼道:「媽呀,你怎麼能這樣呢,我還沒有樂夠呢。」

  百合沖她一笑,說;「乖女兒呀,一會兒媽媽就把他還給你了,用不著多久。」

  美子坐起來,撅起嘴唇,哼道:「媽,你在欺侮我呢。」她現在的樣子特別好看,一絲不掛,絨毛濕得發亮,肉唇還微張,像沒有吃飽。

  丁俊沒法子,只好再度出擊。他扒光百合之後,也不用前奏,將她按倒,輕車熟路地將大棒刺入,然後在迅速地插弄,插得百合很快就叫出了聲,顧不上女兒在一旁。

  美子望著百合的身體,不得不佩服。百合年紀不算小了,可是身體保養得那麼好,不比自己遜色,美子相信,自己到了那個年紀,一定不如她。百合還叫著:「丁俊,你真厲害呀,像吃了威而剛一樣。」

  丁俊一邊鏗鏘有力地干著,一邊說:「我從來不吃那玩意,我是憑著真本事干你。」他干得很有力,像是野獸一般,這是有心在美子跟前示威呢。

  百合開始還有些顧忌,後來太爽,就旁若無人地浪叫起來,叫得那麼浪,那麼大聲,使美子都有點自愧不如。她心說,我一直以為她不愛男人、不喜歡男人,原來也是欠操的。那她自我父親死之後,為什麼不找男人呢?難道就是為了等丁俊操嗎?

  美子在旁邊看著丁俊干百合,心裡也酸,她看著二人的快活,真想一同參與。看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就湊到丁俊身後,在他的身上撫摸,然後又親吻他,弄得丁俊癢癢的,心裡卻舒服。他這可是跟兩個女人同歡。

  當美子實在受不住,她就出聲了:「丁俊吶,你也不要冷落我,我也讓你操。」說著,又是摸乳,又是挖穴,騷不可耐的樣子。

  丁俊想到兩全其美的法子。他拔出肉棒,讓美子伏在百合身上,再跪著翹起屁股,這樣二女的小洞都能露出來。丁俊再挺起肉棒子,隨心所欲地干著,想插誰就插誰。這個辦法不錯,在他的抽弄下,二女都浪叫不斷,此起彼落,大為壯觀。丁俊從來沒有這麼玩過,暗叫過癮。

  一會兒,丁俊將棒子插入百合的小洞,干了數下後,再插美子,這樣二女都快樂,自己也舒服,這舒服不止是來自生理上,他的男人的心更加驕傲,自己是一槍兩眼,一箭雙雕呀,而且她們還是母女。

  這一番激戰持續不知道多久。丁俊即使射了,也不能休息,美子的紅唇立刻湊上來,令他再度硬起,於是,他還得繼續工作,直到丁俊將二女都征服了,屋裡才算平靜下來。他憑著深厚的功力,超強的體質,艱難地取勝了。雖然取勝,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們跟貞姬,芳子不同,可是床上的浪女,不是那麼容易吃飽的。如果不喂飽的話,美子會笑話是軟雞巴,是太監。

  干完之後,丁俊想走也走不了,二女一邊一個,將他將「困」住了。經過一番合作,這母女倆基本上和平了,誰都明白怎麼回事,也就不再鬧了。

  丁俊一臉苦色地跟二女鑽進了被窩,闔上眼睛休息。他心說,如果我以後娶了這兩位的話,我這後半輩子都別想活得輕松。這豹子一樣的母女怎麼會放過自己呢?自己得經常加「夜班」。

  唉,人真是奇怪,沒有女人想女人,女人多了又有點怕。

  ※※※※

  第二天早上,丁俊起來,想起昨晚的艷福,心裡是又樂又別扭。他想馬上離開,二女怎麼肯呢,到底還是吃過早飯了才得出來。離別時,二女都用留戀的眼神看他,看得丁俊的身體都要融化。二女都叮囑有空來坐坐,丁俊心說,來坐坐可不是輕松的事兒呀,沒有一定的實力,我都不敢再來,可嘴上還是答應得痛快。

  一離開東喬家之後,丁俊松了一口氣,仿佛是從壓抑中解脫出來。其實他應該很知足,一次吃掉了母女二人,換了誰都會驕傲。丁俊不禁想,如果貞姬,或者芳子,或者李映霞知道這昨晚的事之後,她們會怎麼想呢?貞姬肯定要臭罵自己,芳子會長噓短歎,李映霞會怎麼樣呢?估計不是嚴厲訓斥一番,就是粉拳出擊,給自己一次難忘的肉體懲罰,再嚴重點,自己會被逐出師門。

  在街上自由地走了一陣兒,他決定將不快的事情忘掉。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那車流與人流,覺得別人都比自己活得忙碌,相比之下,自己活得頂快樂。

  他並不想直接回太郎那裡,而想去找芳子。他算算日子,很快就要跟李老頭決斗,這次的結果難以預料,萬一自己犧牲,可就一了百了。自己得趁活著的時候把沒辦的事情先辦了。他想到的是得見見芳子,不然只怕會留下終身憾事。

  走了一會兒,丁俊便坐上出租車,向牛島家去。他心說,經遇上回一戰,他們該對自己露出笑臉了吧。我聽人說過,他們這個民族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向來都是笑臉相迎,這次也不應該例外。如果還有誰敢阻止的話,大不了再來一頓拳頭,不發發威風,總有人當我丁俊好欺負。

  下了車,按響門鈴,報出自己的名字,報完名字之後,他聽到了一聲:「好了。」隨著聲音,一會兒門就開了。門開處,只見牛島先生站在門裡,臉上果然帶著笑容。

  丁俊從他的笑容裡看到了親切,便上前跟他握手,說道:「牛島先生,近日可好,芳子她在嗎?」

  牛島一笑,說道:「好好好,在在在,今天來得很巧,她哪裡也沒有去。來,請跟我來吧。」說著,牛島當前領路,丁俊便跟他向客廳走去。

  在客廳他先看到牛島太太,牛島太太對丁俊還是沒有好臉色,她對丁俊橫了幾眼便走開了。一會兒,牛島將芳子領來,牛島很會辦事,之後他也消失了。

  丁俊一瞧芳子,依然是身材優美,容光迷人,青春飛揚,並沒有穿著日式服裝,還是穿著在香港時的白裙子。當二人一見面時,丁俊開心地笑了,芳子見跟前沒有人,便沖上來,握住了丁俊的手。

  丁俊低聲說道:「這個時候,我真想好好親親你呀。」

  芳子的美目癡情地望著丁俊,輕聲說:「我也想讓你親呢。」

  丁俊想了想,說道:「這裡行動不方便,咱們干脆出去玩一會兒吧。」

  芳子歎氣道:「只怕我父母不會同意呀。」

  丁俊說道:「我去跟他們說好了。」沒等丁俊去找呢,牛島先生已經走了出來,丁俊便說:「我想領芳子出去轉一圈,你看怎麼樣呢?」

  牛島想了想,說道:「你可不許帶走她,如果你帶走她,我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丁俊一笑道:「咱們不是有言在先嗎,我不影響你,你也不影響我。」

  牛島又猶豫一會兒,這時牛島太太走了出來,拉著牛島在旁邊嘀咕,丁俊小聲說:「你的父母看來對我還是不放心吶。」

  芳子一皺眉,說道:「我實在不太喜歡他們,可也由不得自己。」她對他們的意見,可是從小就有。

  這時牛島笑著走過來,說道:「丁俊吶,你對芳子的一片深情,我跟內人都了解。經過我們的商量,看在你心誠的份上,好吧,就答應你的要求,你跟芳子出去自由一下吧。不過得早點回來呀,你看,天黑前就把她送回來怎麼樣?晚了總是不好。」

  丁俊聽了很高興,立刻說:「好,沒有問題。」難得他們這麼開明,能讓步就已經不錯了。

  牛島太太強調道:「如果你不守信用,我們就會報警,說你拐帶她。」牛島連忙向她使眼色,讓她別亂說,得罪人,牛島太太裝作沒看見。

  丁俊真誠地說:「我說話算話,絕不食言。」然後,向他們一揮手,說道:「我們走了。」牛島先生跟著出來,直送到門口。

  一出牛島家,芳子的臉上笑容多起來。丁俊牽著她的手,感受著她的香氣,她的氣息,就像在香港上學時那樣。四目相對,都覺得無限溫暖,像是二人擁有同一顆心一樣。

  二人在路上走了一會兒,時而看看藍天,時而(裡面)瞧瞧樓群,時而瞧瞧人車,都心情愉快,像擺脫了種種束縛。丁俊問道:「咱們去哪裡呢?」

  芳子想了想,說道:「咱們去附近的公園吧,這時候公園裡的花都開了,很美的。」

  丁俊說:「好,那就去吧。有你陪在我的身邊,哪裡都是天堂。」

  芳子笑了,說道:「丁俊,我發現你越來越會說話了,是不是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時練的?」

  丁俊搖頭道:「哪有的事呀。」說著,二人上了一台電車,向前方駛去。沒過一會兒,二人又下車走進了一個花樹茂盛的公園,進去一看,像走進花海似的。二人心情大好,美景加愛情,使他們感覺是在幸福的海洋裡暢游啊。

  二人不厭其煩地到處看著,議論著,點評著,這方面丁俊不如芳子,說的話就少。聽著芳子說,丁俊心裡也非常舒服。多日不見的小美女,又重新對他的審美產生一定的沖擊。

  當二人走累時,就到花木掩映的長椅上閒坐。丁俊拉著芳子的手,深情地說:「芳子呀,你走了之後,我感覺好孤單,我沒有一天不想你,沒有一天不惦記你。」

  芳子往丁俊的身上一靠,說道:「我也一樣,我的心裡全都是你。我每天一睡著,你就會出現我的夢裡,我多想跟你回到香港,跟你一起上學,放學,過輕松的日子。」

  丁俊問道:「那你現在就不能跟我回去嗎?」

  芳子瞅著丁俊,幽幽地說:「爺爺沒有多少日子了,我得多陪陪他。我這些日子經常到廟裡為他祈福,希望他能多活一些時間。」

  丁俊一摟芳子,說道:「你真是一位好姑娘,我有你這樣的女朋友,心滿意足。」

  芳子微笑道:「我不在你身邊,也有人陪你吧?」

  丁俊苦著臉說道:「陪我的只有空氣吧。」想到了貞姬,他有點內疚。

  芳子含蓄地笑了,接著問道:「你的父母怎麼樣?」

  丁俊回答道:「不錯,只是他們經常念著你呀,如果你看到他們關心的樣子的話,一定會很感動的。」

  芳子聽到這些,眼圈就有點紅了,說道:「我這次回到東京來,總感覺自己跟家裡格格不入,可能是在香港待得太久了吧,一切都跟中國人一樣,不像日本人了。」

  丁俊笑道:「這不是很好嘛,證明你就是我的老婆。」

  芳子笑瞇瞇地說:「丁俊呀,剛才你還說親我呢,怎麼這時候忘了呢?」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我正在等你采取主動呢。」

  芳子嘴一翹,哼道:「你可壞死了,我有那麼厚臉皮嗎?」

  丁俊見她的樣子嬌美可愛,便摟過來,親吻她的紅唇。雙唇吻上之後,立刻覺得芳子的唇也是熱的,跟自己一樣,丁俊再次感到了芳子的柔軟跟清香。丁俊貪婪地吸著、舔著,使芳子在最短的時間內,熱情高漲,呼吸加快。

  丁俊的手也在活動著,先是在芳子的胸上按著,捏著,不一會兒就到伸到她的裙子下邊,沿著潔白的大腿向裡邊進軍。那只無禮的魔手來到芳子的腿根時,芳子的嬌軀都在顫抖著,芳子推開丁俊的嘴,嬌喘著說:「丁俊,你好色呀,真受不了你。只是讓你親親,手怎麼也上來了呢。」

  丁俊色迷迷(瞇瞇)地說道:「這親嘛,可不只是用嘴的,手也可以親的。」說著,隔著芳子的褲衩,按著她的敏感地帶,那輕重緩急,把握得很有分寸,使芳子忍不住哼了起來。那美目瞇起,紅唇微張的少女的春情,令丁俊沖動得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按倒美女,銷魂一番。

  丁俊見她也動情了,說道:「芳子呀,咱們在這裡干一把吧?」他忘了自己昨晚剛大戰過。

  芳子搖頭道:「不,不,在爺爺病好之前,我不做那事。這是我發過的誓言,是他們讓我發的誓。」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呀,我可不信這套。」

  芳子喘息著說:「我也不信這個,不過,我對爺爺是真心的。」

  丁俊說:「我對你也是真心的呀,如假包換。」說話間,那手指已經向下移動,在芳子的小洞上摳弄了,弄得芳子直扭腰,直顫屁股,鼻子哼哼著,分明也是一位欲火焚身的小女生呀。

  芳子喘息著,像是病了一樣,說道:「得想個辦法解決呀。」

  丁俊說道:「怎麼辦?」

  芳子想了想,說道:「那你就摸吧,把我的高潮和欲望摸出來。」丁俊得令,便將芳子的內褲褪下一段,將好色的手指伸了過去,直接觸摸。當丁俊的手指在她的潮濕的下體上活動時,芳子快樂得像是進入了一個美妙的春夢。

  ※※※※

  丁俊的手像蛇一般地在芳子的下體活動著,時而揉弄,時而抽插,或者愛撫敏感部位,使芳子的嬌軀不安地顫栗著,沒有多久,芳子就在甜美的呻吟聲中達到了高潮。芳子緊靠到丁俊的懷裡,像是害羞極了,闔上美目,一句話都不說。

  丁俊注視著芳子的表情跟表現,覺得這個小女生真是楚楚動人,她有矜持的一面,也有性感的一面,只是限於時間跟場所,自己不能跟她盡情享樂。還好,來日方長嘛。

  隨後,丁俊又跟芳子到別處游玩,直玩到天色暗了下來,丁俊才送芳子回家。臨別時,丁俊的心裡很是難過,他真怕以後再也見不到芳子。當那可怕的決斗到來時,自己也許根本沒有明天。

  芳子睜著單純的眼睛,問道:「丁俊,有什麼不對嗎?」

  丁俊微笑道:「沒什麼。」

  芳子小聲問:「是不是血魔又坑你了?」

  丁俊噓了一聲,說道:「別亂說,最近他挺安分。」

  芳子點頭道:「那就好。你也不用擔心我,這裡的事了結之後,我就會返回香港,回到你的身邊,那時候咱們的好日子才真正開始了。」說到這兒,芳子的臉上出現了暢想未來的愉快,而丁俊卻看了心酸。

  他將芳子摟到懷裡,好一陣的擁抱,好一陣的親吻,直到牛島先生的咳嗽聲傳來,才不得不放開她。丁俊跟牛島先生說了一些客氣話,便跟芳子揮手再見。當離開的那一刻,面對著芳子多情的笑臉,丁俊真想大哭一場,告訴她自己此時的艱難處境,告訴她自己隨時都可能完蛋,隨時都可能跟她永別呀。可是這一切只能憋在心裡,不要說芳子,就是其它的要好的美女,自己也不能向她們透露。一切的壓力跟打擊,就自己扛著吧。

  離開牛島家之後,望著街上人來車往,丁俊覺得人生美好極了,他真不想死。可是決斗的時候,誰知道結果呢?血魔跟李老頭是死對頭,自己卻不能置身事外。到時候別無法子,只好盡力而為。

  他帶著重重的心事,向太郎家走去。他心說,不管怎麼說,能多活這些時間,享受那麼多的艷福,也算不枉此生,只是卻不能向父母說明。

  ※※※※

  到了兩位美女比武那天,丁俊起得很早。這天天氣晴朗,萬裡無雲,天空藍得仿佛透明一般。丁俊隔著窗子向外望著,望著這個繁華的都市,他計算著自己的時間,他知道自己無法把握自己的命運。

  正當他想心事想得出神之際,葉子跑來告訴她,說是東喬美子到門口。丁俊便知她要自己陪著赴約,於是丁俊換好衣服,匆匆下樓。

  葉子跟在後邊問道:「可以告訴我你去干什麼嗎?什麼時候回來?」

  丁俊回頭一笑,說道:「我去跟美女逛街,今天我會在天黑之前回來。」

  葉子笑了,說道:「那我可在你的房間等你了。」

  丁俊逗她說:「把被窩暖得熱熱的,等我回來。」

  葉子紅了臉,說道:「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了。」她癡情地望著丁俊遠去,心裡暗暗歎氣。

  丁俊出了院門,只見美子的轎車停在門外,美子從車窗露出臉來,說道:「上車。」丁俊便拉開車門,坐到美子身邊,問道:「都准備好了嗎?」

  美子沖他一笑,說道:「當然准備好了。」丁俊一看她,一身黑色的運動裝,顯得英姿不凡。見她的笑容那麼自信,又那麼溫暖,丁俊說道:「那就祝你好運。」

  美子嗯了一聲,說道:「我相信,我不會敗得那麼慘的。」說著,便開車前進。

  丁俊問道:「你們約在哪裡?」

  美子回答道:「在一家體育館,那裡寬綽,又很安靜,也沒有閒雜人。這樣敗了或者勝了,沒有多少人知道。」

  丁俊點頭道:「這樣也好,沒有人知道你的狼狽相(像)。」說著哈哈笑了。

  美子斜視他一眼,呸呸呸三聲,說道:「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著,車子已經像陣風般在路上奔跑。由於開著車窗,那風分外涼快。

  丁俊望著窗外的景物,充滿了留戀之意。他對這場比武沒多大興趣,因為這注定是場一面倒的比賽,只有傻瓜才相信美子能打贏李映霞。李映霞是什麼人物?她可是自己的老師,丁俊至今還沒有見過一個人能贏她,更何況是自己的手下敗將東喬美子呢?既然美子願意向人家學習,那就學習一下吧。

  沒多久,轎車就停在一家體育館門前。二人從車裡下來,往裡走去,當二人來到裡邊時,工作人員將他們領到一個大而明亮的屋子,然後退了出去。

  二人一進裡邊,只見李映霞跟她的哥哥正坐著說話呢。一見李映霞,丁俊心裡暖暖的,可是一看見她的哥哥李老頭也在,心裡就涼了許多。

  李映霞給二人介紹,二人友好地握著手。丁俊微笑道:「早聽說李叔叔是一位高人,今日得見,三生有幸。」心裡卻說,這是大大的不幸吶,二人早見過面了。

  李鐵仁也笑了,說道:「我妹妹多次誇獎過你,你看來真是一表人才(材)呀。年輕人,走自己正確的路吧,未來是屬於你們的。」別人聽不出這深意來,丁俊卻明白,他是勸自己不要再跟血魔鬼混,應該站在他們的「船上」。丁俊心裡暗笑,你哪裡知道我的苦衷吶,我想跟血魔分開就能分開的嗎?我也想當真正的丁俊吶,可我當不成呀。離開了血魔,我只怕什麼夢想都完了,再說,他也不會放過我。

  這時,李映霞跟美子已經上場,二人隔著一段距離打量著對方。美子的神色間有點緊張,而李映霞則是輕松自如。丁俊瞧瞧這個,又望望那個,覺得都是難得的美女。美子是艷麗而野性,而映霞是清麗而高潔,二人都是令男人心醉的尤物。

  美子弓步叉腿,端拳向前,擺出個進攻的架勢,一雙美目睜得老大,像是豹子。而李映霞則自然站立,帶著微笑,笑容中透著不可言表的深沉。

  美子警告道:「李映霞,我要打了,准備好了嗎?」她的聲音很大。

  李映霞向她一招手,說道:「來吧,隨便打,怎麼打都行。只要你能讓我倒下,你就是勝者。」這聲音中充滿了自信。

  美子叫了一聲:「看招。」人像豹子一樣撲上去,動作相當迅速敏捷,也相當凶猛,雙拳看不出打往哪兒,等到跟前時,才有了目標,令人防不勝防。

  李映霞稱贊道:「不錯呀,基本功還好。」說著,身體隨便一側,美子便揮拳落空。這「一側」看似漫不經心,卻很有學問,丁俊看著暗暗佩服,心說,我也可以做到,只是沒有那麼自然,那麼老練。

  美子拳打腳踢,勢不可擋,映霞如穿花蝴蝶,來去自如,美子連她的一個衣角都沒有挨上。二人各逞其能,各顯神通,糾纏在一起,這一剛一柔的風格,產生了強烈的對比效果,不只是丁俊看得目瞪口呆,就連李老頭也睜大了眼睛。

  當美子一招「閃電一刀」擊向李映霞的胸口時,李映霞身子一轉,來一招「順手牽羊」,輕輕一拉美子的胳膊,美子便腳下不穩,向前奔了幾步,差點倒下。憑這一下,就看出二人的差距,美子也明白,但她不想認輸,還想多跟人家請教一下。

  因此,美子振作精神,馬上又轉向撲上。李映霞一邊應付著美子的攻勢,一邊說道:「你的武功還不錯,在女人之中,算高的了。我會過的對手多,但女對手比你強的可不多。不過跟我一比,你還是差了點。」

  美子雙拳如雨,前前後後亂打著,兩腿有力地配合,嘴上也說:「既然你那麼厲害,干嘛老不發招,是不是怕了?還是沒有真才實學呢?」

  李映霞聽了淡淡一笑,說道:「那麼就讓你見識一下吧。」說著,李映霞改變戰術,改守為攻。這一下形勢立變,剛才看起來美子還能應付,這時則手忙腳亂,步步後退。李映霞出拳出腳也不快,只是每一下都擊中美子的弱處,使她不知如何應付,眼看著她退了好些步。

  李映霞又說道:「看我怎麼打你。」然後只聽啪啪之聲連響,美子的身上好多處都挨了巴掌,只是雖然響,卻不重,李映霞只是給她點教訓就算了。

  丁俊怕美子受的打擊太大,就說道:「李老師,可以停手,勝敗差不多了。」

  李映霞哼一聲,跳出圈外,望著丁俊說:「想不到你來東京不久,倒變得多情,也不怕你的女朋友吃醋。」丁俊笑了笑,沒敢接話。

  美子像一只斗敗的公雞,臉色很差,想不到自己差得這麼多。她向李映霞拱了拱手,說道:「領教了。」便匆匆離去,連丁俊都不理。

  李老頭跟李映霞說:「你去勸勸她吧。」李映霞答應一聲,便跟了出去。這時,屋裡只剩下丁俊跟李老頭兩人,丁俊不由地緊張地起來,心說,難道現在就要動手嗎?今天並不是決斗的日子,明天才是呀。

  二人互相望著,都想著心事,冷峻的氣氛真像兩位死對頭要決斗一樣,誰先動,誰就會死似的,因此,半天了,誰都沒有出聲。這安靜之中,醞釀著可怕的風暴。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2 01:56
 第7集第一章美女上門

  二人都像要用眼神殺死對方似的,對視良久,李鐵仁才移開目光,說道:「今天不是咱們決斗的日子,血魔,明天見吧。到時,鹿死誰手,就看本事了。」說著,轉過身,昂然而去。

  血魔的聲音響起:「說得好,李鐵仁,這一天我也等了很久。不消滅你們,我也活不安心。」

  李鐵仁一走,丁俊也不想待,他大步走出門去,對於今天比武的結果,他早就料到,因此這件事不會牽動他的精神,他所關注的焦點是血魔跟李老頭的決斗,那才是生死存亡的大事。

  等到出了門之後,只見人群跟車流,剛才的三個人都不見蹤影。丁俊心說,美子走也就算了,李映霞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就走了呢?太不夠意思了吧。

  他一個人悶悶地回到住處。意外的是,這回迎接他的不是葉子,也不是順子,而是心愛的芳子。丁俊一愣,問道:「芳子,怎麼會是你?其它的人呢?」

  芳子一笑,說道:「丁俊,這裡除了幾個僕人之外,別人都不在,太郎先生剛才又領著葉子走了。他笑嘻嘻地跟我說,要給咱們一個安靜的夜晚。」說著,一張俏臉已經艷如紅霞。

  丁俊聽了,微笑道:「他越來越會做人了,我很感謝他的好意。」心裡說,來的異是時候,明天就要決斗,也許這一回就是永別。有位美女送行,也是一種難得的幸福呀。

  丁俊牽著芳子的手,說道:「芳子呀,你出來時,家裡的人知道嗎?」

  芳子回答:「是我父親開車把我送到這裡的。」

  丁俊一愣,說道:「你父親會開車送你來我身邊?不敢相信吶。」

  芳子眨著美目,說道:「可事實如此呀。我說我想跟你多相處一會兒,你很快就要回香港了,如果他不同意的話,我可就什麼都不管,不再幫他爭家產。這樣他就沒話說了。」

  丁俊在她的臉上一摸,說道:「芳子呀,真是想不到,你也學會用心計了。」

  芳子搖頭道:「沒辦法呀。我父母屬於同一類人,如果我不逼他們,他們不會讓我跟你在一起。」

  丁俊笑道:「這大概就叫以毒攻毒吧。」心說,今晚有得享受了,這就叫做最後的晚餐。盡管結局難料,我也要走好最好的路。

  來到丁俊的房間之後,芳子忙著收拾屋子,丁俊真怕她會發現自己與別的女子風流的痕跡。幸運的是,芳子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收拾完後,芳子出去准備午餐,丁俊趁機與血魔溝通。

  丁俊悄聲問道:「老家伙,明天要玩命了,我得怎麼做才好?」

  血魔輕聲一笑,說道:「怎麼,小子,你怕了嗎?我可不怕。他們有理由殺死我,倒不一定會殺你。」

  丁俊呸了一聲,罵道:「老家伙,咱們現在是同氣連枝吶。你跟人家決斗,我能置身事外嗎?咱們的命運可扯在一塊兒。」

  血魔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明天你只要聽從我的指揮就是。」

  丁俊說道:「最後的結果會怎麼樣呢?你一向有准確的預測能力。」

  血魔笑了笑,說道:「你非得問我的話,我就實話告訴你,我也沒有把握勝他。剛才你跟那個老家伙對視,我從他的眼神中已經感覺到強大的力量,這說明他的功力相當強,再加上你們那個狗屁校長,唉,這一仗嘛,不好說呀。」

  丁俊見他這麼說,也就不想多問。他心想,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今晚我一定要玩個痛快,既讓芳子欲仙欲死,也讓自己無怨無悔,然後像當年的荊軻一樣,高唱「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慷慨赴約,這才是男子漢呢。

  哪知道這時血魔又說話了:「這一戰,我不敢說能勝利,至少可以讓你活著回來。」

  丁俊明知道這只是一種不可靠的猜測,依然問了一句:「真的嗎?」

  血魔嘿嘿一笑,說道:「你不信,可以走著瞧。今晚你可以好好過癮,明天可得打起精神辦正事。」

  丁俊也故作輕松地說:「大事面前,我向來不糊塗。」

  這個時候,芳子端著午餐進來了。這是芳子親自下廚弄的飯菜,還沒品嘗,就已經聞到香味兒。因此,二人坐下用餐時,丁俊的胃口好極了,他嚼得唧唧有聲,像是一個饑民。他難看的吃相,使芳子忍不住格格嬌笑,嘲笑道:「丁俊,你好像剛從非洲回來似的。」

  丁俊向她的胸脯上瞄了一眼,色笑道:「我不但是從非洲回來,還是從那裡的色狼族回來。」說著,目光直閃。

  芳子啐了一口,說道:「又露出流氓相,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

  丁俊逗她說:「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只好找你的老爸要人,求他把女兒嫁給我。」

  芳子瞇著美目,柔聲說:「我的父母說,你要想娶我,必須得拿夠錢,不然的話,決不答應。」

  丁俊說道:「只要你自己願意,我就領你私奔。」

  芳子擔心地說:「如果那樣,咱們倆可都要臭名遠揚了。」

  丁俊動情地說道:「只要能跟心上人在一塊兒,管它香名還是臭名呢。」說著,一把拉住芳子的手,芳子一笑,說道:「我知道你的心,不過,回香港之後,少跟貞姬眉來眼去,我看著不舒服。」

  丁俊一臉真誠地說:「知道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心裡卻說,芳子呀,你哪裡知道,貞姬已經成為我的人,我現在就是不想跟她眉來眼去都不成了。如果我不理她,李映霞不會放過我,那個畢竟是她的親侄女呀。這種事現在不能坦白,等事情都擺在眼前,再解釋吧。

  天黑之前,丁俊哪兒都沒有去,就在房間裡跟芳子兩個人說話。二人因為上次匆匆一別,並沒有盡興,因此可聊的話題很多。由於聊得投機,不時還發出一陣陣的笑聲。丁俊也從芳子的柔情中得到力量,心情稍好。

  吃過晚飯之後,僕人說有電話找丁俊,丁俊讓芳子在房間裡等著,自己則出去接電話。一拿起電話,就聽到了李映霞的聲音:「丁俊吶,上午沒有跟你告別,你可不要多心呀。」

  丁俊聽到她的聲音,心情大好,說道:「李老師,咱們都是熟人了,哪講究那麼多呀。我怎麼會生氣呢?我是男子漢。」

  李映霞嗯了一聲,說道:「不錯,這才是我認識的丁俊。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告訴你,我哥哥說,明天上午九點鍾,你在家等著,由我去接你。」

  丁俊答應道:「好,好,你來接我,感激不盡。」

  李映霞又說道:「我哥哥只是想跟你說說話,你用不著緊張。」

  丁俊點頭道:「對,對,我不緊張。」

  李映霞格格一笑,說道:「不跟你廢話了,明天見。」不等丁俊多說什麼,電話就已經掛斷。丁俊望著話筒,歎氣地搖搖頭,心說,李老師呀,你哪裡知道我們見面的目的。我們是決斗,是你死我活的決斗呀。無論緊張與否,都得往前沖,過了明天,也許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心中的女神。

  一想到明天,丁俊就想,要不要交待一下後事,給自己的父母及貞姬留幾句話呢?正猶豫不決之時,芳子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芳子一挽丁俊的胳膊,說道:「丁俊,誰來的電話呀?半天不回屋。」

  丁俊微笑道:「是我的父母,他們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芳子歎息道:「你就要回去了,可我,還不知道哪一天呢。」

  丁俊苦笑,說道:「如果你爺爺再活十年,我只怕還要等你十年,那時我可就成了個小老頭。」

  芳子聽了輕笑,說道:「我爺爺哪裡能挺這麼久,他是怕自己死了,兒女們為家產而翻臉,所以始終咽不下那口氣呀。」

  丁俊點頭道:「你爺爺倒真是個明白人,什麼都想到了。他只是沒有想到,他可把我給坑苦了。」說著話,一臉的悲苦。

  芳子哼道:「你苦什麼呀?我什麼便宜都叫你給占了,要說坑,也是你坑了我。」

  丁俊嘿了一聲,說道:「我占過你的便宜嗎?我怎麼想不起來了呢?」說著話,故意還撓撓頭。

  芳子不依,說道:「你可壞死了。我不跟你好了。」說著,撅起小嘴來。

  丁俊見她神態可愛,一彎腰,將她橫抱起來,笑道:「芳子呀,要讓我再『坑』你一回,我沒有意見。」說著,向房間裡跑去。整個小樓裡回蕩著他的叫聲和笑聲,誰能想得到,明天他就要像死士一樣地出征了。

  到了房間之後,丁俊將芳子放在地上,說道:「芳子,咱們可以開工了吧?」

  芳子一臉的羞態,瞇著美目,說道:「開什麼工呀?」

  丁俊嘿嘿直笑,趴在芳子跟前,說道:「芳子呀,這女人就是地,男人就是犁。現在,咱們應該耕地了。」

  芳子的身子向旁一蜷,身體的曲線更為誘人,她說道:「為什麼要耕地呢?」

  丁俊解釋道:「這地嘛,如果長期不耕,會荒廢。只有把地耕好了,撒上糧種,才能長出好莊稼來。」說著,來了個餓虎撲食之勢,向芳子撲去。芳子故意跟他為難,身子向旁一滾,丁俊撲了一個空,結結實實趴在地上。幸好他是一個有武功的人,不至於摔疼與受傷,但那狼狽的樣子卻讓芳子忍不住格格地笑起來,笑得好開心,好純潔。

  丁俊也不意思地笑了,說道:「芳子,什麼時候學會就地十八滾?以前你好像不會這一招呀。」

  芳子坐了起來,雙腿交疊,裙子下的雙腿白晃晃的,那看不到的地方更叫人心馳神往。芳子微笑道:「這是我跟別人學的女子防狼術,專門對付比較狡猾的色狼。」

  丁俊也坐了起來,說道:「對付我這樣的,只怕不好使呀。我雖然不狡猾,可比一般的男人厲害,你這防狼術沒有用,還是學一套防虎術吧。」說著,向芳子湊去。

  這回芳子倒沒有躲,而是倒在丁俊的懷裡。那雙美目微瞇,吐氣如蘭,使丁俊的心裡充滿了驕傲。回想起當初自己跟她的好事,真是百感交集,自那春風一度之後,還沒有再溫好夢的機會。

  丁俊一手摟著芳子的細腰,一手在她的身上動作,猶如彈琴一般,彈得芳子的嬌軀不時地顫抖,她的呼吸與心跳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丁俊望著美女的臉,說道:「芳子呀,自從你離開香港之後,我就覺得我家裡冷冷清清,干什麼都沒有精神,好像這世上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芳子聽了覺得甜蜜,嘴上說:「你在胡說吧?難道你就沒有去找過別的女人嗎?香港的女人又不只我一個人。比我強的女子可多了,她們哪一個往你懷裡一倒,你還會記得有個日本姑娘芳子嗎?」她用了玩笑的口氣。

  丁俊暗暗慚愧,因為想起了自己跟貞姬的情事。他心說,如果芳子知道我背著她,與貞姬胡天胡地,她會怎麼樣呢?她會淚如雨下?還是柔腸寸斷?或者會恨恨而去,再不理我嗎?這都是可能的。

  丁俊說道:「在我的心裡,總有你的位置,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吶。」

  芳子輕聲一笑,說道:「我就知道你對我一心三嗯。我經常在我父母面前說你的好話,說你不會辜負我,說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她的態度認真,也動情了,這叫丁俊更不好意思。

  丁俊一笑,說道:「芳子呀,你把我誇成了一朵花。這可不好,萬一哪天我不是花,你豈不是要把我扔到門外去了嗎?」芳子說道:「如果哪天你變成了狗尾巴草,我也不會扔掉你。」丁俊笑道:「芳子,還是你對我最好呀。」芳子又說道:「不過我會跑得遠遠,一輩子也不想再見你。」

  丁俊聽了心一涼,說道:「你這麼狠心吶?居然要一輩子不見我。」

  芳子抬起頭,瞅瞅丁俊的臉,說道:「但我相信,你不是一個負心漢,所以我不會離開你。不過,我父母並不這麼想。」

  丁俊停住亂摸的手,說道:「你父母又怎麼想?」

  芳子想了想,說道:「我父親只是說人心難測,叫我不要那麼天真。而我母親則說,一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是個花心蘿卜。她提醒我,一定要想清楚才行,不然,以後吃虧的肯定是我。」

  丁俊聽了這後邊的話,竟有了出汗的感覺。他心說,果然姜是老的辣,她的父母很容易就看透我了,畢竟他們年紀大一些,人生經驗豐富些。可我也不是故意要欺騙與傷害芳子,我之所以會跟貞姬一塊兒,是出於自己對她的喜愛之心,在我的心裡,畢竟還是芳子的份量重一些。

  一見丁俊陷入了沉嗯,芳子就眨著美目問道:「丁俊,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丁俊如夢方醒,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你父母的話挺有深意。對了,我就要回香港,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嗎?」

  芳子一笑,說道:「看來不行。爺爺還在呢,我每天得去陪他。他時日不多,你總不會吃一個老人的醋吧。」

  丁俊表示道:「我還真有點吃醋了呢。你天天陪著他,不回來陪我,我倒真想變成那個老頭。」

  芳子聽了嘻嘻笑,說道:「我可不想你變成老頭子,我喜歡年輕,帥氣,有力量的。」

  丁俊微笑道:「這最重要的是最後『有力量的』。哪個女人都喜歡有力量的男人,男人有力量,女人才舒服呀。」說著,他的手已徑沿著芳子的大腿向上爬行。

  芳子發出哼哼的聲音,說道:「丁俊呀,你又來胡鬧了。」

  丁俊的手指已經來到了芳子的大腿根部,一邊撫摸著那裡的光滑與柔軟,一邊說道:「芳子呀,難道咱們分開之後,你就不想那事嗎?就沒有想過,我趴在你的身上,將棒子在你裡邊使勁插動嗎? 」

  芳子聽了大羞,闔了美目說道:「我不想,我早就把那事忘了。」

  丁俊嘿嘿笑著,說道:「我會幫你把忘掉的東西找回來。相信我,我有這個能力。」說著,他的手指像蛇一樣來到了內褲上,在薄薄的布片上活動著,那布後邊就是芳子最神秘的地帶。他的手指在那裡伸縮,滑動,旋轉,並且點擊,使得芳子的欲望迅速升高,哼聲大作,嬌軀的顫抖比剛才大多了。

  芳子哼道:「丁俊,不要呀,怪癢的。」她的聲音嬌柔嫵媚,跟平常的溫柔與文靜大不相同。

  丁俊笑道:「癢才好哇。癢了,才有後邊的舒服呀。」說著,觸動、按摩著洞口,不時還刺激那粒小豆豆。由於布片較薄,因此,這種刺激跟直接刺激已經沒多大的分別。

  芳子癢得厲害,就哼道:「丁俊呀,不要再繼續了,我受不了。」說著,伸手去阻攔丁俊。當然,這樣的阻攔既軟弱無力,又是虛假的表現,只能更激起丁俊的征服之心。

  丁俊嘿嘿笑,說道:「芳子呀,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快樂透頂。咱們上回的親熱太簡單,太膚淺,這回一定要來最深入的。」說著,丁俊的手指一鑽,從內褲的縫裡探入,將手指塞進小洞,而且攪動著。裡邊已經水淋淋,並且一收一放。顯然,芳子已經很需要了。

  芳子實在受不住,叫道:「丁俊,快點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丁俊明知故問,說道:「快點干什麼? 」

  芳子害羞,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就是干那事。」那美麗而誘人的羞態令丁俊也沖動得全身冒火。他不再浪費時間,收回亂來的手,那手已經水光閃閃了,丁俊還在嘴上舔了一口。芳子見了,說道:「羞死人了,不要舔那東西。」

  丁俊笑道:「芳子呀,你的身上到處都是香的,我當然要舔了。」說著,跪在地上,伸手為芳子脫衣。當裙子褪掉之後,芳子裡邊就是乳白、稍顯保守的內衣。那鼓鼓的乳房,纖細的腰肢,以及濕了一塊而風景朦朧的下體,使丁俊大飽眼福。

  丁俊忍無可忍,他三兩下脫掉自己的衣服,挺著肉棒湊上來。芳子見到那根棒子,不由驚呼道:「三日不見,刮目相看吶,你那東西怎麼變得那麼大?」

  丁俊得意地一笑,說道:「因為想你,它就憋成了這樣。」說著,自己用手還握了握。那東西快趕上一條茄子大了,腫脹起來的龜頭更是猙獰之極,令芳子不由地捂起了眼睛,說道:「太可怕了,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丁俊說道:「怎麼會呢?咱們不是已經干過一回了嗎?第一次能進去,第二次當然更容易。」

  芳子說出了自己的擔心,說道:「上回你的東西可沒有那麼大,這回大得離譜。還是別做了,免得要了我的命。」

  丁俊心說,這個時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已經沖動得兩眼冒火了,怎麼能不做呢?因此,丁俊哄她說:「這東西看著大,其實沒有多大,不信的話,一插進去就知道。如果你受不了,再抽出來就是。」說著,丁俊隔著內褲,在那處穴位又揉動起來。如此一來,芳子的淫水流得更多,那處濕痕也變大了。芳子難受得扭腰擺臀,難忍騷擾,正是在這種情況,丁俊才將她的內褲扯了下來,乳罩也摘了。這樣,芳子的所有的秘密都展現在丁俊的面前。

  那微紅的奶頭,圓圓的肉球,毛茸茸的羞處,泛濫的淫水,雪白粉嫩的大腿,再加上芳子俏臉上發浪的表情,以及她的扭動與呼吸,這一切太撩人了。她的全身都在微微顫動,奶子微顫,大腿屈張,她的十指也抓著被子,這一切都叫丁俊無法再忍受。他心說,不得了,不得了,我的芳子也變得這麼迷人,上回干她時,她好像還沒有這麼誘人呀。

  因此,丁俊撲了上去,放任自己,在芳子的全身做最後的挑逗,然後,他沖鋒陷陣。那是一場暴風雨,男人們都喜歡的那種。

  丁俊看著喜歡,就壓在芳子的身上。他伸嘴在芳子的身上親吻,親得那麼熱烈,那麼細致,一路向下。當吻到芳子的紅唇,芳子主動張開嘴,放舌頭進來,於是二人開始舌戰,吻得天昏地暗,似乎世界上再沒有別的,只有二人存在似的。這一陣狂吻,吻得芳子幾乎透不過氣來。

  隨後,丁俊的舌頭向下移,當吻在奶頭上時,芳子像受到突然襲擊一樣地啊了一聲。這裡是她的敏感之地,反應自然強烈。丁俊將嫩嫩的奶頭含在嘴裡吸吮,吸得嘖嘖有聲,同時,他的一只手還揉面似的揉著另一個。這一番動作,弄得芳子連哼帶叫,大為爽快,下邊的水就流得像小溪一樣。她感覺自己的全身都燃燒起來,燒得那麼旺盛,她願意在這種猛烈的燃燒中化成灰燼。

  丁俊為了公平起見,輪流在兩只奶子上玩著。很快,奶子便像泡水的面包一樣鼓脹起來,就連奶頭也硬了起來,硬如花生米。對這樣的結果,丁俊非常滿意,然而,這並不是最後的目的。

  接著,他抬起身子,將芳子的大腿分開,使她的美妙之處盡量地展現出來。那裡已經流得一塌糊塗,她的花辦與芳草,都濕得發亮,是男人最喜歡的風景。

  看著美女的春水為自己而流,丁俊激動之下,便低下頭,將嘴伸了過去。他把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在自己心愛的姑娘下體上,像半一樣吸著,又像小貓一樣舔著,又像小狗一樣啃著。同時,他的手也在幫忙,又是捏,又是抓,向芳子的敏感處下手。他是抱定了要將芳子軟化成面條,催情成浪女的決心。

  哪個正常的女性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呢?何況正當妙齡的芳子?她被丁俊逗得全身亂抖,嘴裡叫得不像樣子。她斷斷續續地說:「丁俊呀,快點來吧,我很想要你了。」

  丁俊舔了個過癮,抬起濕漉漉的嘴,微笑道:「芳子呀,我就等你這句話,我最喜歡聽你說這句話了。」說罷,他重新趴好,挺著那根茄子大小,鐵棍一樣硬的東西往裡插去。

  當龜頭觸到洞口,往裡突進時,芳子嬌呼道:「痛呀,痛呀,你的東西好大。」說著話,她的眼角濕潤,雙手勾住丁俊的脖子。

  丁俊安慰道:「不怕,咱們不是已經干過一次了嗎?這次怎麼也不會有上回那麼難進。」說著,熱情地親吻芳子的臉蛋跟紅唇,而下邊的棒子則在芳子的下邊研磨。通過摩擦,棒子也被弄濕了。

  做好充分的准備工作之後,丁俊才慢騰騰地往裡插入。還好,這次挺順利,龜頭總算塞了進去,也不等芳子再多想,又一使勁兒,那肉棒已經插到底了。

  芳子哦了一聲,說道:「這麼長,這麼硬呀,比第一次的感覺不同了。」

  丁俊被小洞夾得舒服,說道:「我的年紀在長,本事在長,自然我的棒子也在長大了。」說著,小幅度地抽插。芳子嬌喘吁吁,體驗著其中的滋味兒。畢竟不是初次做愛,因此,很快她就適應了肉棒子的特點。

  當芳子的臉上出現輕松的表情之後,丁俊這才放開速度跟力量,大力地抽動起來。芳子被那根粗長的家伙一次次頂到花心,爽得啊啊直叫,快感越來越多。

  丁俊撲滋撲滋地干著,說道:「怎麼樣,芳子,挺好受吧?」

  芳子一臉的愉快,說道:「可比第一次好多了。第一次的疼,我可忘不了。」

  丁俊笑道:「這回,不但不會讓你疼,我還會讓你舒服得上天呢。」說著,將棒子抽到洞口,然後又滋一聲干到花心。在他的動作下,那個小洞像吃香腸一樣吃著肉棒,大量的春水從二人的結合處流了出來。小洞包得肉棒緊緊的,肉棒也將小洞撐得鼓鼓的,隨著快感的增加,二人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芳子是哼聲加叫聲,而丁俊是喘息聲和歡喜聲,再加上撞肉的啪啪聲,以及抽插的撲滋聲,就成了最原始最簡單,也是最熱烈的音樂,相信這種聲音沒有人不愛聽。

  丁俊不但插,還問道:「怎麼樣,芳子,有沒有更好些?」

  芳子回答道:「好,好美呀,真的像要上天了。」說著,將自己的下身往上挺,使二人的結合更緊密更頻繁,她的反應使丁俊非常高興。

  他生龍活虎地干著,像一個勤奮的老半,耕耘著自己肥沃的土地。而芳子在他的耕耘中迷失了自己,忘情地浪叫:「丁俊,我好快樂呀,我願意當你的老婆。嗯,這一下子干得好,干得心都要飄起來了。」

  丁俊一口氣插了上千下,沒等過足癮吶,芳子已經不行了。丁俊只好打起精神,將速度提到最高,於是芳子在長聲的浪叫聲裡達到高潮。那小洞裡的暖流一澆到肉棒,丁俊爽極了,差點就射了。

  等休息一會兒之後,二人接著戰斗。這回丁俊不用顧忌芳子的自尊與身體,他知道可以放心大膽地干這個妞。她已經完全體驗到性福,這時候的她,應該像一只貓一樣,貪心想要更多。於是,丁俊撩起她的玉腿,果敢沖鋒,殺得芳子連連叫爽,大喊老公,令丁俊聽得心花怒放。這麼一高興,就身子一抖,射出了自己的精華。

  這樣的結果倒令芳子意外,她笑了,說道:「丁俊呀,怎麼回事呀?你怎麼這麼快?」

  丁俊趴在她的身上笑了笑,說道:「這還用問嗎?自然是你太迷人了。我一插到你的洞裡,就有點忍不住呀。」這樣的解釋,還令芳子滿意。芳子說道:「你既然已經射了,那就不用繼續干,反正咱們以後的時間也不少。」丁俊不同意,說道:「會兒,咱們再接著來吧。」芳子疑惑地說:「我可以,你還行嗎?」

  丁俊回答道:「當然行了。我是個武林高手,在床上當然實力雄厚。」他心說,芳子呀,你哪裡知道,我現在可是今非昔比。原來我只是一輛半車,現在不同了,我是一台汽車,要速度有速度,有力量有力量。如果你知道我曾經以一敵二,你一定會被嚇暈。

  丁俊從她的身上翻下來,芳子望著那根軟化了的東西,說道:「丁俊,你的東西要多久才能硬起來呢?」

  丁俊笑呵呵地說:「如果你想讓它硬,它馬上就能起來。如果你不想,它就是軟的呀。」

  芳子眨著美目,坐了起來,說道:「不會吧。我就是想讓它硬,它也未必就聽我的呀。」丁俊擺弄一下自己的棒子,說道:「你可以幫我。」芳子不解地問:「怎麼幫呢?」丁俊一笑,說道:「這很簡單,只要你疼愛疼愛它就行了。」芳子搖頭道:「可是我不會呀。」丁俊認真地說:「你不會,我可以教你,不過你得聽我的。」芳子點頭道:「你說吧,我照著做就是。」

  丁俊看她一臉真誠的樣子,真想說:「得了,你用嘴給我舔一舔吧。」可是,他有點不忍心那麼做,雖然這是一種很令自己舒服的方式,可是芳子經歷較少,她能接受這種玩法嗎?雖說她是一個日本姑娘,但是她受中國的思想影響可不小,也許我可以以後再讓她這樣做,要一步一步來。

  芳子便坐到丁俊跟前,伸出小手去摸那根東西。雖然是軟的,但比一般人硬時還長呢。芳子也不顧上邊的春水,她抓了幾把之後,便握在手裡。

  丁俊見她如此好學,就嚴格地指揮。芳子還真把這事當成大事,丁俊讓她套,她就套,丁俊讓她捏,她就捏,像一個好學生一樣,執行自己老師的命令。那肉棒子在她的玩弄下,漸漸地熱了,長了,硬了,不一會兒,又變成那令芳子害羞和喜歡的茄子模樣。

  芳子驚呼道:「丁俊,它變化這麼快呀。」

  丁俊誇道:「芳子,你學得真快,我一定助你成為專家。」

  芳子一笑,說道:「能幫你硬起來就好,用不著變成專家,反正我又不想去找別的男人。」

  丁俊點頭道:「好哇,這話我愛聽。」然後又說道:「既然已經達到目的,那你就開始騎馬吧。」說著,已經躺了下來,一指自己的直豎起來的家伙,說道:「來,騎上來吧。」

  經過丁俊的解釋,芳子明白他的意思。因為愛情的力量,芳子變得勇敢,她光溜溜地蹲在丁俊的胯上,握棒指洞,慢慢下落,當肉棒子被小洞吞沒之後,芳子長出了一口氣。

  在丁俊的指揮下,芳子終於領會到其中的秘訣,能夠熟練地吞吐肉棒子。丁俊望著芳子的奶子亂跳,細腰亂扭,以及兩塊嫩肉將肉棒包容的情形,舒服得直喘粗氣。他堅信,只要自己經常培養她,鍛練她,她一定會成為一代尤物。

  二人盡情歡愛,戰斗不息,最後相擁而眠,真可謂「只羨鴛鴦不羨仙」。第二天一早,芳子的父親半島先生就開車來接,彼此打了個招呼,芳子就被半島載走。

  丁俊回到自己的房間,伸了兩個懶腰,才想起來今天是決斗的日子。一想到這個,他的心才重新緊張起來,他的神經也重新繃緊。他心說,我真的要去跟人玩命嗎?今天去了,我還能不能平安歸來呢?

  這時血魔說話了:「丁俊,你這一個晚上過得可爽啊。」丁俊一笑,說道:「爽極了,可以說是死而無憾啊。」他這話言不由衷。血魔哼道:「你對我就那麼沒有信心嗎?」丁俊連忙說:「當然有了,只是心裡還是跳得厲害呀。」

  血魔哈哈一笑,說道:「這很正常,這次生死攸關吶。不過嘛,也好,我喜歡那樣的場面,驚險,刺激,有感覺。」丁俊卻不以為然,心說,又不是玩游戲,更不是看雷影,有什麼可喜歡的。

  丁俊問道:「老家伙,我們取勝的秘訣是什麼?」

  血魔沉默數秒,說道:「那就是能打則打,打不過就跑呀。」

  丁俊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麼要囑咐我的?」

  血魔歎了口氣,說道:「暫時沒有了,准備出發吧。」於是乎,丁俊不說話,展開自己的想象的翅膀,想象著這場大戰的細節跟結局。當然,無論怎麼想,也都是虛幻。

  九點之前,李映霞開車來了。當她來到門外,並按響喇叭時,丁俊已換好衣服,邁著方步下樓。一出門,只見李映霞正坐在車上等呢。這是一輛白色的轎車,造型很美,豪華大方,本來是件精品,可在丁俊的眼裡,這車倒像靈車。看那顏色,分明就是。

  丁俊坐到副座,望著李映霞,說道:「李老師,你今天真漂亮呀。」只見李映霞穿著一套半仔裝,英風颯颯,風情獨特。那嬌艷的臉蛋,以及高高的胸脯,令丁俊百看不厭。

  李映霞微微一笑,說道:「丁俊,你就是不改老毛病。我都跟你說了多少回了,以後可不要對我甜言蜜語,這些話應該對貞姬她們說,不要對我說。我可不是那些黃毛了頭,這種話對我沒有什麼用。」

  丁俊解釋道:「李老師,你不要誤會,我這話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發自內心的贊美。」

  李映霞眨了眨美目,目光在丁俊的臉上一掃,說道:「那好,我接受,謝謝。」說著,發動引擎,開車前進。丁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一陣陣陶醉,真想伸嘴過去,親親她的臉蛋。但是他沒有。他缺少那個勇氣。此時此刻,他已經不再是她的臨時男友,已經沒資格做這些小動作。

  一想到一會兒就要決斗,丁俊的愁緒總是無法揮去。窗外的風景像畫片一樣閃過,距離李老頭家越來越近,丁俊感覺自己的額頭上都見汗了。

  李映霞開車之余,發現了這點,就說道:「丁俊呀,你怎麼搞的,都有汗了。難道見我的哥哥真那麼可怕?」

  丁俊嘴上說:「沒有呀,我是有點發燒。」心裡卻說,當然可怕了,今天我的小命可能得留在那裡呀。

  李映霞轉頭瞅一眼丁俊,說道:「發騷?不是欲火焚身吧。」說著,開心地笑起來。丁俊看她笑得燦爛,心情稍微好些。他想不到李映霞會跟自己說這麼露骨的話,他再度感覺人生無比美好,實在不想就此死去。

  等快到目的地時,丁俊心潮起伏,說道:「李老師,能不能找個地方停一下車。」

  李映霞哦了一聲,說道:「有什麼事嗎?丁俊。」她以為他要下車購物或者解手呢。

  丁俊回答道:「我想單獨跟你待一會兒,跟你說說話。」

  李映霞不解其意,但還是說:「好,丁俊,不過只能一會兒,我哥哥還在家裡等著你呢。」說著,將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停下車之後,李映霞往靠背上三界,轉過頭瞅著丁俊,說道:「有什麼話,只管說吧,丁俊,咱們也是熟人。」

  丁俊深情地望著她,心說,在決戰前,能跟她相處一會兒,這是天大的幸運吶。我將帶著對她的依戀跟熱愛,向我的敵人發起攻擊。

  丁俊想了想,說道:「李老師,你不是說有空,要把你在感情上的不幸都說出來嗎?我想聽聽。」

  李映霞歎了口氣,說道:「你真的想聽?」

  丁俊答道:「想。」

  李映霞目光轉移到車窗外,注視著前方,神情沉重,悠悠地說:「說起那些事,就好像把自己的傷疤撕開給人看一樣的痛,我從沒有在別人的面前講過那些事吶。」聽到這話,丁俊心裡不安,就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李老師,咱們繼續往前開,去你哥哥家吧。」

  李映霞一擺手,說道:「既然已經停車,你又很有興趣,那麼我就講給你聽吧,反正你也不會說出去。」

  丁俊一笑,說道:「李老師不願意講,那就簡單講幾句吧。」

  李映霞眼圈一紅,抑制著自己的情緒,淡淡一笑,說道:「我從出生就是一個不幸之人,同時也是個克星。我媽媽本來是一個身體強壯的女人,她在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從那一刻開始,就有人說我是掃把星。」

  丁俊安慰道:「這怎麼怪你呢?這只是醫療糾紛吧,醫院應該有責任。」

  李映霞搖頭道:「可是大家不這樣看。等我上學之後,因為我長得比別人都好看,老師倒是很喜歡我,可是有的女生看我來氣,竟找人毆打我。你猜怎麼樣?」

  丁俊說道:「她們一定自討苦吃。」

  李映霞點頭道:「是的。那時我雖然小,可是已經在學武,那一群男生被我打得落花流水,連滾帶爬。從那以後,哪個女生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丁俊誇道:「優秀的人物,總是在少年時代就已經嶄露頭角了。」

  李映霞一笑,說道:「我不算什麼優秀人物,長得漂亮,也是天生,沒有我的功勞。哦,到了中學,我變得更漂亮,在我十五歲那年,我的一位體育老師喜歡上我。他處處關心我,照顧我,看我的眼神跟別人不一樣,於是,就有謠言,說他愛上我。那時候,我還小呢,不懂得那麼多的人情世故,我不明白其中的含意,也沒有太在乎別人的胡說八道。」

  丁俊說道:「由此可見,那個時候,你已經很堅強,很穩重了。」

  李映霞微笑道:「過獎了。不想過了不久,那位老師竟向我寫了求愛信,我接到之後不知所措,整個心都亂了,我長那麼大,也沒有經歷過那種事。」

  丁俊關切地問:「你怎麼處理?」

  李映霞歎了一口氣,說道:「經過一番考慮之後,我當面告訴他,我還小,不能接受。唉,結果呢,他臉色一變,特別難看。我以為這回壞了,他一定會懲罰我,你猜,最後出現了什麼樣的事?」

  丁俊想了想,回答道:「最後這位老師一定給你穿小鞋,不時地找你麻煩,使你過得不好。」

  李映霞淒然一笑,說道:「結果出人意外。幾天後的早上,我們在教學樓下發現他的屍體,他從樓上跳下來,腦袋都摔碎了。原來他受不了感情上的打擊,居然選擇自殺。」說著話,李映霞一副要哭的樣子。

  丁俊大膽地拉著她的手,說道:「李老師,這事不能怪你,只能怪他心眼小。如果換了是我,我就不會跳樓。」

  李映霞並沒有馬上抽回手,說:「每個人不一樣。你的心胸寬廣,而我那老師,長得五大三粗,平常看著人挺和氣,想不到心眼那麼小,性格那麼極端。雖然他不愛活是他的事,畢竟由於我才死。我實在有點難受。」

  丁俊感受著她手的柔軟,說道:「這件事的責任不該由你來負,你不必耿耿於懷。」

  李映霞說:「我後來也是這麼想。可不知道是誰,把他向我求愛的事說出去,這下可好,我成了潘金蓮,好多人都認為我害死這位老師。我的委屈大著呢。學校想要我退學,而那位老師的女朋友竟然來找我理論。」

  丁俊感慨道:「這麼多的事呀。學校也太不明事理了吧,竟然那個女朋友也找上你,豈有此理。後來怎麼樣呢?」

  李映霞又說道:「由於我哥出面,學校那邊沒事,而老師的女朋友跟我理論時,被我說得啞口無言,她火了,竟找了幾個人,想毀我容,結果這些人被我打得屁滾尿流。雖然我平安無事,心裡還是不舒服,我決定換家學校。」

  丁俊說道:「換一換環境,應該不錯。」

  李映霞搖頭道:「換一家學校,還是有人找我麻煩。」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槍打出頭鳥,老師你長得太漂亮了,自然引人注目。」說著,拿起她的手,在嘴上親了一下。

  李映霞臉一紅,抽回自己的手,說道:「你這小子,又在占我便宜,就是因為像你這樣的男人太多了,我的麻煩才不斷呢。」丁俊見她羞態美麗,看著過癮,就說道:「你接著說呀。」他知道她心裡並沒有生氣。

  李映霞橫了丁俊一眼,才接著往下講自己的故事,而丁俊也在她故事中,消除了緊張感。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2 05:45
第二章災難歲月

  李映霞說道:「等我上大學,麻煩事更多了。那些癡情的男人們寫來的情書就像大海一樣多,要把我掩沒,我不知道如何應付才好。我每天上下學,都有人盯梢,有人制造節目,有人死纏爛打,有人沒事找事,目的只有一個,想當我的男朋友,但我都沒有同意。我認為只有完成學業之後,才能談情說愛。好不容易大學畢業,我的心裡輕松一些,但當我找到工作時,又受到同事們的「圍攻」,有獻花,有邀約會的,托人來問的,毛遂自薦的,我都要煩死了。後來,在眾多的竟爭者中,我終於選了一個姓丁的當男朋友。」

  丁俊聽得心一動,暗想,這倒是跟我一家子呀。估計和這個男朋友並沒有成功,不然,她的人生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李映霞穩定一下情緒,說道:「我跟他相處了有一個月吧,就覺得他不合適我。雖然他拿我像祖宗一樣供著,我還是認為他某些缺點我不能接受。比如,他比較虛偽,比較粗魯,比較暴躁,當然,這些缺點並沒有表現在我的面前,但是我從別人那裡都聽到了,還不止一個人這麼說。有一次他喝多了,竟然想占我的便宜,我打了他一個耳光,宣布分手。他一下子酒醒,對我又是痛哭流涕,又是磕頭求饒,我仍然沒有原諒他。他不要一個男人的尊嚴,不要顏面,只求我能原諒他,可是他的樣子讓我覺得惡心,覺得反感,因此,我還是跟他分手了。我揚長而去,留他一個人跪在原地痛哭,沒過幾天,我就跟另一個姓吳的同事交往。我們發展很快,只兩個月,我就同意跟他訂婚。他是一個典型的斯文人,有學問,會寫詩,對我體貼入微,我在他的心上有神一樣的位置。他家世好,本人也出眾,一般的女孩子都會動心。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打動,他還不失時機地送我玫瑰,送我一些有象征意義的東西,我就答應跟他訂婚。」說到這裡,李映霞的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她沉浸過去的好時光,丁俊見了卻有點吃醋。

  丁俊暗想,如果你們成了的話,我現在哪裡還能見到你呢?幸好沒成,不知道這個姓吳的會是個什麼結局。

  李映霞收斂笑容,說道:「就在我們訂婚的第二天,我不在場的時候,我的前男友找到他,大打出手。吳也不示弱,全力還擊,二人為了我,拼起命來。丁有備而來,關鍵時刻拔出了刀,我的未婚夫被刺中了心髒,當場就死了。等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一真屍體,我趴在他的屍體上大哭,而丁則逃跑了。我發誓,我一定要抓住他,為吳報仇。我走南闖北地尋找他的足跡,最後被我追上了。他一點都不怕,他說,為了我,他可以不顧一切,他絕對是愛我的,沒有人比他更愛我了,他祝我活得快樂。說完這話,他突然拔刀自殺了。」說到這裡,映霞的聲音有些嗚咽。

  丁俊聽得毛骨悚然,心想,這兩個男人都是癡情人,但是為了一個美女要不要把生命賠上,還真是值得研究一下。如果連生命都沒有,你哪裡能夠得到她呢?我丁俊會不會為了映霞不要命呢?也許會吧,但我還是盡量想活下來。

  丁俊安慰道:「李老師呀,這些都不是你的錯,只怪那些男人太傻,太缺乏理智,而且這些事都已過去,還是忘掉比較好,這樣你會過得快樂一些。」說著,摟一下她的肩膀。

  李映霞這回沒有拒絕,倒在丁俊的懷裡,沉默了一會兒。丁俊聞著她的香氣,心想,他們都死了,但是還有我照顧你呢,只要我活著,我一定會讓你開心,只是你未必肯跟我吧。

  稍後,李映霞從他的懷裡離開,說道:「小子,又被你占了便宜呀。」

  丁俊一笑,說道:「我只是想讓你好過一些呀。」

  李映霞白了他一眼,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難道你的不幸還沒有結束嗎?」

  李映霞說道:「當然沒有完了。我還訂過一次婚,那是在台灣的事了。」

  丁俊心想,這必定又是一個悲劇事件,我不妨聽聽,就說道:「老師,你接著,我在聽呢。」

  李映霞點點頭,說道:「因為有了那麼多不開心的事,我以為換一個環境,一定能時來運轉。於是,我到了台灣。那裡的風光與人情都挺好,畢竟大家都是自己同胞。在那裡我認識了我的第二個未婚夫,他是一個強者,十八歲自己創業,創立了一家廣告公司,在他的苦心經營下,短短的十幾年,已經成為知名的公司。我到他那裡應聘,他見到我的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了我。他是一個成熟的人,我們相處了半年,他才告訴我,他有多麼喜歡我。我不覺得奇怪,畢竟向我求愛的男人我見得多了,我告訴他,我不是一個能給男人帶來幸運的女人,最好離我遠點,免得倒霉。他不聽,他說,為了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我最怕聽到這話。經過兩年的追求,我被他的誠心打動,於是,我們就訂了婚。有一次,我到台南去看一位朋友,說好第三天回去,但他非常想念我,在電話裡說等不及了。於是,第二天他開車來接我,誰知道,這一接可就出了事。」

  丁俊問道:「出了什麼事?車壞了,還是遇到綁匪?」

  李映霞苦笑著,緩緩地說:「比這些都要糟。因為他心急,急於跟我見面,就開了快車,結果不幸在中送跟對面的一輛車撞個正著。對面那個司機受了重傷,雖然殘廢但活了下來,他卻當場死亡,連屍體都不太完整。」說著,映霞幾乎要哭了出來,但她還是忍住了。

  望著美人泫然欲泣的樣子,丁俊心裡發酸,起了愛憐之心,真想擁她入懷,仔細疼愛一番。可是對方既不是貞姬,也不是芳子,更不是美子、葉子、順子、百合她們,對方是李映霞,自己還是缺少膽量與魄力。剛才的教訓,就是個例子,自己沒必要再自取其辱。

  丁俊不能有所動作,只好動嘴說:「李老師呀,你也不要太固執,這些的不幸也許是命中注定,這幾個癡情的男人看來就應該那麼失去生命,你不要覺得內疚。況且,他們的死並不是你直接造成。如果我是他們中的一個,我也覺得死而無憾。」嘴上如此說,心裡卻想,還是活著好,活著才有希望,才可能達到自己最後的目標。死了可是一了百了,什麼都完了。他們都死了,可我還活著,那些死掉的朋友們,一路走好,我會繼承你們的癡情,替你們照顧好映霞。

  映霞聽了丁俊的話,連連搖頭道:「為我而死的男人已經不少了,我可不希望再把你賠上。你現在的命寶貴得很,絕對不能死,如果你死了,貞姬與芳子怎麼辦?她們以後依靠誰呀。」

  丁俊笑著說:「是,是,是,我也想長命百歲,生一幫兒女,爭取四代同堂。」心說,願望雖好,誰知道我還能不能活過今天呢?

  李映霞闔了一會兒美目,再度睜開時,說道:「這回你知道我全部的不幸了吧?你有什麼感想?」

  丁俊沖口而出:「生命不息,奮斗不止,只要活著,就要往自己的目標沖鋒,絕不受外力的影響,受他人的破壞。愛情也是一樣,認准方向,絕不後悔。」

  李映霞聽了,淒然一笑,拍拍丁俊的肩膀,說道:「好小子,我贊成你,你就按照你說的對貞姬與芳子。不過我提醒你呀,不要把力氣用在我身上,我是個不吉利的人,誰想當我的老公,首先得去鬼門關。」

  丁俊淡然一笑,說道:「李老師,我已經去過一次鬼門關,而且順利通過,不會再死第二次。」

  李映霞臉一板,說道:「好了,不鬧了,我的故事已經講完了,你也已經達到目的。現在,咱們也該去見我哥哥,他一定是等得急了。」說罷,以鏡子照照臉,然後端正姿勢,啟動了車。

  丁俊真希望時間能停止,更希望她的故事能一直說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就不用去跟人拼命。李映霞哪裡知道他的想法呀,只管開車、向她的哥哥家去。

  李映霞情緒好多了,偶爾跟丁俊說幾句話,而丁俊的情緒則變壞了。他感覺前方有一個血盆大口,自己正加快速度,向它投奔而去。事到如今,也不能告訴李映霞實話呀,只好打腫臉充胖子,硬著頭皮見仇人。

  該來的總要來,該到的地方總要到,風景變換,還是來到了李老頭家。當車子停在大門口時,大門一開,李老頭已經從門裡走出來。他不動聲色,還是很有風度,笑容可掏,似乎今天並不是決斗,而是要宴客似的。

  在門口下了車,李老頭向丁俊一點頭,然後對李映霞說:「你上醫院看看凱文吧,他來電話說,特想見你。丁俊交給我了,我不會虧待他的。」

  李映霞不情願地點了一下頭,向丁俊看了一眼,開車走了。她一走,丁俊的心就一下子提了起來,因為最關鍵的時刻到了。

  李鐵仁朝門裡一指,說道:「丁俊,請進吧。」

  丁俊瞅了他一眼,說聲:「謝謝。」然後大步向裡走去。這個時候,不管你多麼緊張,也由不得你了,反正到了這種地步,不堅強都不行。

  二人進了門,李鐵仁將門關好,丁俊一瞧,這裡真是與眾不同,院子雖大,卻只有兩排平房。而且,丁俊還發現,這裡的牆都用石頭砌成,牆的內側還有一些奇怪的圖案,似乎像些什麼,又似乎什麼都不像。

  李鐵仁走在丁俊身後,說道:「丁俊,照你跟我妹妹的關系,我該請你進屋喝杯茶。」

  沒等丁俊說話,血魔搭腔了,說道:「李老頭,你又何必惺惺作態呢?今天咱們是你死我活的決斗。來吧,茶就不喝了。」

  李鐵仁感慨道:「血魔,這本來是你我之間的事,不該讓外人參與。像丁俊吧,他是無辜的,聽我妹妹的口氣,還挺欣賞他。可惜,這麼好的青年,可讓你給毀了。」言下不勝唏噓。

  血魔陰森森地笑道:「少來這套。沒有我的幫忙,丁俊早就是死人一個,他哪裡還能遇上你妹妹,當你妹妹的徒弟呢?來吧,這就開戰吧。咦,那個老不死的校長呢?」

  李鐵仁冷笑道:「對付你這個魔頭,我一個人就夠了。好,丁俊,對不起你了。」說著,突然舉起胳膊,向丁俊的肩上就是一掌,丁俊一個滑步,輕松避開。接著,血魔就借用丁俊的身體開始戰斗,這身體的主導權是血魔的了。

  血魔一轉身,向李鐵仁一揮手,一道綠光猛地射出,李鐵仁知道厲害,不敢以身相試,也揚了一下手,一道白光也射出來。二光相撞一起,綠光擊滅白光,並向李鐵仁射來。

  李鐵仁叫道:「來得好呀。」雙掌突然前推,將綠光推得無影無蹤,盡管如此,他的身子也忍不住退了數步才站住,臉色也變得蒼白。

  二人一交手,就知道對方的斤兩。李鐵仁往房後一跳,說道:「到房後來,那裡寬綽得很。」

  血魔叫道:「好。」像一道黑光射向房後。

  二人重新擺開架勢。李鐵仁眼睛瞪得老大,目光透著堅毅與頑強,這種目光丁俊在李映霞的眼中看到過。當此時刻,他只有任憑血魔的擺布,如果不從,血魔隨時可殺掉自己,就像弄死一只螞蟻。

  這回血魔主動出擊,雙掌旋了兩圈,冷笑道:「李老頭,你試試這一招如何?」雙掌一收一伸,兩股黑霧向李鐵仁撲去,李鐵仁驚呼道:「鬼影出夜。」心裡亂跳。

  血魔得意地說:「不錯,這就是我比較得意的功夫。」說著,那黑霧已經撲到李鐵仁跟前。李鐵仁身子後退,猛地翻了幾個翻子,平地卷起一股大風,將黑霧吹散了大部分。不過,少量的黑霧還是使李鐵仁咳嗽幾聲,並吐了一口血。

  當李鐵仁重新站直,血魔說道:「你居然能破得了?」

  李鐵仁依然嗓門洪亮地說:「真是慚愧呀,都是祖先留下的本事。」

  血魔大怒,叫道:「這幾個老鬼死了多久,還是陰魂不散,我就不信,我會殺不了你。」說著,雙掌再度揮舞,當他將功力全都運到掌上時,才倏地推出。這一下可不是黑霧,而是一股無形的力量。

  李鐵仁知道厲害,也運足功力,馬步蹲襠,雙掌前推。於是,兩股力量再度相撞。這一下李鐵仁可吃了大虧,只聽啊地一聲,李鐵仁像只斷線的風箏一樣跌出老遠,並砰地摔在地上。

  血魔看著他的慘樣,狂笑道:「你是挺厲害,但是你還不是我的對手。」正這時,突然背上一疼,已經被人打了一掌。這一掌打得好重,打得血魔也身子搖了搖,就要吐血,但他並沒有吐出來,而是憋了一口氣,頭也不回地回身一掌,正打在那人身上。只聽一聲慘叫,那個人也摔了出去。

  一回頭,發現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校長。原來,他躲在暗處,眼看形勢危機,便不顧自己的安危,拼死打了一掌。因為血魔將功力都用在打李鐵仁的那一掌,因此,功力打了折扣,防范能力下降,因此,校長才能偷襲得逞。

  而血魔也不好受。他的身子又晃了晃,張大嘴,吐出了好幾口血,實在忍不住了,才坐在地上,開始運功。而李鐵仁呢,傷得不如血魔重,他從地上爬起,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走到血魔跟前時,本想不顧一切地沖上去,跟他做最後的拼命,但是他想了想,還是走向校長。他走到校長跟前,將伙伴扶了起來,問道:「你怎麼樣了?」

  校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艱難地說道:「沒事,沒有事的,我還死不了。你快去,快去殺了他,留他是個禍害,不要管我。」說著,使足力氣,將李鐵仁推開,然後自己又撲通倒地。

  李鐵仁這時下定決心,向血魔走來,這時血魔卻突然站了起來,跟沒事兒人一樣。李鐵仁一怔,隨即明白怎麼回事,說道:「丁俊呀,我知道血魔受了重傷,已經無法再打,你還是跟我吧,我幫你把他的靈魂趕走,只要你聽我的。」

  丁俊猶豫著,說道:「這個我不能輕易同意。」

  這時血魔笑了,他咳嗽著說:「李老頭,你練魔法,可以用你的功力將我的靈魂給吸出來呀?不然,你就殺了丁俊。不過,我看你不會殺丁俊,如果你殺了丁俊,你妹妹那裡你怎麼交待呢?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妹妹對丁俊有意思嗎?」說著,又不斷地咳嗽。

  這事可叫李鐵仁為難,如果殺吧,可惜丁俊了,他是妹妹的徒弟,殺了他,妹妹那邊不好交待。如果不殺,今天這事不是前功盡棄了嗎?這可如何是好?

  那邊的校長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大喘著氣說:「殺了他,殺了他,不能手軟,為死去的哥們報仇。」

  一提起死掉的哥們,李鐵仁心腸狠了。是呀,這個人連殺了自己三個弟兄呀,不能留著他。妹妹呀,只好對不起你了,你不要怪哥哥,丁俊現在不是純粹的丁俊,他是惡魔呀。

  他這麼想著,便朝丁俊猛地一揮手,一道白光射出。丁俊雖不懂法術,卻懂武,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他身子一側,便閃了過去,這使李鐵仁心裡沒法子了。自己的功力在剛才跟血魔的拼斗下,損失了十之八九,以十之一二的本事,能殺了丁俊嗎?如果我的功力沒有耗損,完全可以將血魔的靈魂從丁俊身上吸出,並且將他的靈魂消滅,使血魔成為歷史。問題足以現在的功力根本做不到。

  他轉頭看了看校長,那可憐的樣子,如果不及時救治,很可能就會沒命。再看看丁俊,殺掉也真是可惜。不如今天到此為止,只要活著,還會沒有殺血魔的機會嗎?

  於是,李鐵仁說道:「丁俊呀,你走吧,今天的決斗就這樣了。」

  血魔聽了狂喜,說道:「李老頭,總算你還識相。這回比武很不公平,你們一起上,我不反對,可是這老家伙偷襲我,可是犯忌的呀,虧你們干得出來。」

  李鐵仁哼道:「血魔,不要得了便宜就賣乖,今天放丁俊走,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不過,咱們的帳還沒有完呢,改天,我還會找你大戰。」

  血魔爽快地說:「好,隨時奉陪。」

  李鐵仁想了想,說道:「半年之後,我還會找你,你就等著受死吧。」

  血魔笑了,說道:「誰知道受死的是誰呢?」他想,只要今天沒事,對自己還是有利。本來,按他的打算,今天絕不會敗,可是自己有點得意忘形,忽略了他有校長這個幫手。

  李鐵仁說道:「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血魔問道:「什麼事?」

  李鐵仁慢慢地說:「不准傷害我妹妹。」

  血魔答應一聲,說道:「好,我不傷她,但你也記住,不准利用她對我不利。」

  李鐵仁哼了一聲,說道:「丁俊,你走吧,今天的事就算了,李伯伯不會怪你。」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再會了。」說著,看看地上自己的血,又瞧瞧那邊躺著的校長,心情很復雜地向門外走去。此時,血魔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個身體又由丁俊自己控制。因此,他還是丁俊。

  出門之後,丁俊感到一種解放似的輕松,輕聲問道:「老家伙,你怎麼樣?」半天之後,血魔才哼一聲,但什麼都沒有說,估計傷得挺嚴重。

  丁俊又問道:「你傷得怎麼樣?」

  又過一會兒,血魔才回答道:「還活著,還活著呢。」聲音很低,很小,也很模糊,像隔著千裡萬裡發出的一樣,之後,就沒有聲音了。丁俊知道他情況不妙,心說,如果他此刻死了的話,也許就是自己的福氣呀。

  丁俊在路上攔了輛計程車,向自己的臨時住所駛去。今天能活著回來,對他來講,已經是萬幸了。如果李老頭非要殺掉自己,自己能不能活到現在,還真不好說。看來,李老頭這人不錯,我應該感激他,他到底是李映霞的哥哥,挺有人情味兒。此次的大恩,以後有機會一定報答,此次死裡逃生,可說與李映霞大有關系。

  當他回到住所之後,感覺自己好像又死過一回。


  他吃過午飯之後,太郎回來了。太郎一個人回來,身邊既沒有順子,也沒有葉子,他進來的時候,丁俊正站在窗前發呆。

  太郎一拍丁俊的肩膀,說道:「丁兄弟,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呀?」

  丁俊轉頭一笑,說道:「太郎呀,我沒有什麼心事,只是我想回香港了。」

  太郎一愣,說道:「難道日本這地方不好,使你厭煩嗎?如果是這樣,明天開始,我安排節目讓你開心。」

  丁俊一擺手,說道:「不,日本確實是個好地方,這裡的環境、人情,都挺好,好玩有意思的地方也多得是,好多地方勝過香港。只是嘛,這裡終究不是我的家,我得回去,那裡才是生我養我的地方。」

  太郎聽了點頭,說道:「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好吧,既然你非得要走,我也不會勉強你。只是你什麼時候走呢?我好幫你定機票。」

  丁俊想了想,說道:「三天以內吧。」

  太郎答應一聲,說道:「一切包在我身上,只是我家裡事多,只怕到時不能陪你上飛機。」

  丁俊說道:「你家大業大,事情多著,不用管我。對了,你父親的病怎麼樣了?那兩位美女呢?」

  太郎長歎一口氣,說道:「老頭子病重,已經躺在醫院,我還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如果他死了,這一大攤子事交給我,我有多頭大。」說著,一臉的愁容。

  丁俊見了哈哈一笑,說道:「我說太郎,公司雖然事多,主事只有一人,只要你事事拿個正確的主意,公司就能像過去一樣照常運轉。」

  太郎皺眉道:「愁就愁在公司的業務方面,我並非是個行家,好多事我沒有主意。如果家業敗在我的手上,我可就成了我們家族的罪人,真不知道怎麼辦。」

  丁俊說道:「這個不難。你雖然不是內行,但公司裡有行家呀,只要會用人,你一樣能當好公司的老大。」

  太郎點頭道:「這倒是。只是我對他們不是那麼信任,我看,兄弟,不如你進我的公司幫我吧。我給你很高的薪水,還升你當經理。」

  丁俊聽了一笑,說道:「太郎呀,這怎麼可能呢?我還是個學生,我對你們公司的業務更是個門外漢。不好意思,這個我幫不了你。」心說,即使能幫,我也不能留下來,香港才是我牽腸掛肚的地方呢。

  太郎抓了抓頭,說:「看來事情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但願老爺子能多活幾年。對了,兄弟,下午你不是沒有事嗎?」

  丁俊說:「事倒沒有。」

  太郎兩眼放光地說:「兄弟呀,我發現一個好去處,那裡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干脆你跟我去吧,咱們玩個痛快,讓你這趟日本之行,終身難忘。」說著,太郎咽了口口水。

  丁俊聽了搖頭,說道:「太郎呀,你還是自己去玩吧。我不習慣於那個場合,更不喜歡那個場合裡的女人,我跟她們格格不入,還是免了吧。」他說得很堅決,不容商量。

  太郎看了看他,說:「兄弟呀,我有時真不了解你,作一個男人,你怎麼會不喜歡那種風月場所呢?你看看我呀,只要有美女出沒的地方,就少不了我太郎。好了,既然你不想去,得了,我也不虧待你,我把葉子跟順子調回來好了。」

  丁俊一擺手,說道:「太郎呀,不用了,今天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不要女人。」

  太郎眨了眨細長的眼睛,說道:「那好吧,我不強迫你。我可要逍遙去了,有事打我的電話呀。」丁俊一點頭,太郎便興致勃勃地走了,瞧那個架勢,就像一個即將要登基的太子。

  他躺下來想心事,剛想了沒一會兒,只聽僕人說:「東喬美子來了。」

  丁俊哦了一聲,便走出房間,一進走廊,就看到了美子的身影。一到面前,美子一臉的不滿,說道:「丁俊呀,我不來看你,你也不去看我,你也太絕情了吧。」

  丁俊將她拉入房間,說道:「我這不正准備明天去看你嗎?」

  美子眼睛一亮,說道:「真的呀?」她穿著吊帶小衫,一條半仔料短褲,露出兩條結實而圓潤的大腿。男人見了,不僅手癢,也都想多看幾眼。

  丁俊回答道:「當然是真的,我不會騙你的。」說著,就拉美子坐到椅子上。

  美子注視著丁俊,說道:「我輸給你師父,敗得那麼慘,你也不去安慰安慰我,我心裡好不難受呀。」說著話,皺起眉頭。

  丁俊表示道:「美子呀,你敗在她手裡可不冤,她是個高手,你就當學個經驗。」

  美子知道自己比李映霞差遠了,但還是不服氣,說道:「她比我厲害,不過是因為我沒有她的經驗多,也不如她的年紀大。只要我努力幾年,我一定會打倒她。」

  丁俊聽了暗笑,嘴上說:「好哇,好哇,到時候我幫你約她比武。如果她不去,咱們找上門去。」

  美子聽了高興,笑咪咪地說:「就是,就是,不過那時候你可不准偏心吶。你這個老師長得太美,這實在是不應該的事。」

  丁俊聽了苦笑,心說,人家就長這樣,有什麼錯呀,你還能讓人家長得丑點嗎?丁俊笑了笑,沒有出聲,說道:「美子呀,我跟你說,我三天之內就要離開香港了,以後咱們電話聯系吧。」

  美子啊了一聲,拉了丁俊的手說:「丁俊,你急什麼呀,多待一些日子吧,反正也還沒開學。如果你覺得在他家住著不習慣,不如到我家去吧,我家地方大著呢,咱們交往也比較方便。」說到這兒,美子的眼裡閃著異彩,這是親熱的暗示。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既然你對我那麼真心,不如咱們現在就『交往』  一下吧。」說著,將美子一把摟進懷裡,一只手也在她的大腿上徘徊,光滑而微涼的手感,令丁俊大為過癮。

  美子在他的懷裡扭了扭腰,說道:「我是很想,只是來不及,我媽在門外等我呢。」

  丁俊親了一下她的臉,說道:「這麼不巧呀。」話音一落,已經聽到外邊響起幾聲喇叭。

  美子一指窗外,說:「聽到了吧,這是我媽媽在喊我呢。」說著,站了起來。

  丁俊也站起來,問道:「你們要去哪裡?」想到百合的萬種風情,丁俊真是激動極了。

  美子一撇嘴,說道:「我媽要把公司交給我,要帶我到公司學習,說足以後好處理業務。不然什麼都不會,公司給我也會垮掉。」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你媽倒是挺有遠見,只是這樣的話,你哥哥可就慘了。」

  美子嘿嘿一笑,說:「誰叫他運氣不好,又無德無能呢。相比之下,我媽還比較疼我,就算我哥知道我當繼承人,他也沒招。」說話時,外邊又有喇叭聲。

  美子一皺眉,說道:「丁俊呀,我真得走了,不走的話,會影響大事。我媽一生氣,說不定會改主意,那麼多的財產可不能落到我那敗家子的哥哥身上。」說著,就要往外走。

  丁俊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掃,說道:「你好像忘了點什麼事吧?」

  美子不解,但一見丁俊的目光在自己的禁區轉,嘻嘻一笑,沖過來一伸嘴,在丁俊的嘴上一親,與此同時,還伸手到他的胯間,實實在在地摸了幾把。

  丁俊歎氣道:「這只是毛毛雨呀,一點都不過癮吶。」

  美子一瞇左眼,說道:「丁俊,我一定會幫你送行,到時咱們好好聚一下。」然後說了聲「沙唷娜拉」,就像一陣風般地飄走,走廊裡只傳來清脆的腳步聲。

  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丁俊一個人在房間踱步,尋嗯離日之前,應該做點什麼。他將要好的女性想了一遍,發現自己最該聯系的人是最愛的李映霞。她不是也要走,跟我一起回去不挺好的嗎?有美女相伴,旅送一定開心。

  可是一想到李鐵仁,他就有點猶豫。雖然李鐵仁的敵人是血魔,不是我,可是自己也脫不了關系,畢竟血魔寄生在自己身體裡。今天如果不是對方顧慮自己是丁俊、是李映霞的學生,只怕自己此時已經見了閻王爺,這是多麼矛肩的事呀!

  李鐵仁跟血魔是死對頭,跟自己卻不是。自己是他妹妹的好徒弟,他妹妹卻是我的心上人。

  丁俊還是決定跟她連絡,不過,不等他聯系,李映霞已經先找上他。天黑之前,僕人來叫,說是有電話,丁俊出去一接,就聽到了李映霞的聲音:「丁俊吶,你今天怎麼走得那麼急呀,也不等我回來,我還打算弄點好吃的請請你呢。」

  一聽這話,丁俊心裡無限溫暖,似乎那驚心動魄的一幕都忘了。心想,她竟然這麼關心我呀,有這樣的大美女關心,我還有什麼遺憾呢。

  丁俊解釋道:「我因為太郎這邊有點事,就提前走了,沒有別的原因。」

  李映霞吁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在我哥家遇到什麼不愉快的事,沒有問題就好。」

  丁俊覺得有必要向她提自己的事,他說道:「李老師呀,我已經決定三天之內回香港,你呢,要不要回去?如果你要回去,咱們一起走呀。」

  李映霞嗯了一聲,說道:「我也想回去,這裡實在沒有什麼可留戀的東西。我已經看過了哥哥,辦完了要辦的事,不過嘛,我得跟哥哥說一聲,然後才能決定。」

  丁俊聽了舒服,說:「那就好,到時候咱們一塊走兒。你快點決定,咱們好一起訂票。」映霞說道:「行,咱們一塊回去。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香港。」丁俊馬上回應道:「那當然了,香港就是好,香港就是香。」映霞一笑,說道:「沒有事我可就掛了。」

  丁俊就說:「晚安,李老師。做好決定後,快點通知我。」李映霞答應一聲後,便掛斷了電話。丁俊放下電話,心裡美滋滋的,白天可怕的決斗的陰影已經淡多了。他想,能有映霞陪我回去,再好不過。回去之後,就能見到父母跟貞姬,那個小美女一定很惦記我吧。我同樣需要她,需要她的肉體安慰。

  丁俊放下電話,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正往房間走,一名僕人走上樓,說東喬美子又來了,在門外等你呢,讓你出去一下。

  丁俊哦了一聲,心說,美子這是怎麼回事呀,白天不是來過了嗎?怎麼又來了呢?有什麼事嗎?於是,丁俊穿好衣服下樓,看看美子有什麼節目。

  一出大門,只見美子從車窗探出腦袋,在樓裡燈光的映照下,她的美目閃閃發光。一見丁俊出來,就說道:「丁俊,上車呀。」

  丁俊瞅了瞅天色,又瞅瞅她,問道:「美子,有什麼事嗎?」

  美子一笑,說道:「我找你非得有事嗎?沒有事就不能找你?你在這裡待著有什麼意思呀?不如跟我去。我帶你去開心。」

  丁俊站到美子跟前,問道:「到哪裡兒去?」

  美子嘻嘻一笑,說道:「去了就知道。來,上車呀。」

  在美子的盛情相約下,丁俊慢騰騰地上了車,美子說聲坐穩了,便開車揚長而去。車一跑起來,耳邊涼風颯颯,丁俊望著昏暗中的美子,說道:「到底去哪裡呀?」

  美子笑道:「咱們先去喝酒,再去跳舞,然後找地方樂一下。」說著,她格格地笑了,笑聲放蕩,使人想入非非。

  丁俊一摸她的秀發,說道:「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呢?」

  美子歎了一口氣,說道:「誰叫你要走了呢。你走了之後,我就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你,你也知道,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吶。」

  丁俊點頭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多情的姑娘,對我很真。」

  美子哼道:「誰知道你無情無義,從沒有說過要娶我。」

  丁俊唉了兩聲,說道:「不是我不想娶你,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呀。如果我娶你,我的女朋友怎麼辦?我不能拋棄她。」

  美子不滿地說:「好了,不說這個。今晚你可得陪我好好樂樂,不然,等你走了,咱們來往可不會這麼容易。」

  丁俊爽快地答應道:「好,一定讓你過把癮。」

  美子說:「這還差不多,男人得有個男人樣兒。」說話間,車已經停在一家酒吧的樓下。美子領著丁俊去喝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們全身熱呼呼的,嗯緒都跟酒前不一樣,有點飄飄然。喝完了酒,美子又帶丁俊去跳舞。那是一家迪斯科吧,音響轟鳴,人們瘋狂。一到了那裡,人的情緒都會高亢起來,像吃了興奮劑一樣。

  等他們跳夠了出來,呼吸著外邊的空氣,都覺得非常舒服,酒氣消失得干干淨淨。美子問道:「丁俊,我的舞跳得不錯吧?」

  丁俊回答道:「好哇,相當好,跟舞小姐一樣棒。」

  美子吃吃地笑了,說道:「丁俊,你在諷刺我吧?你把我看成跟那些賣的女人一樣。」

  丁俊忙解釋道:「沒的事,那是你自己胡思亂想。如果我把你看成那種人,我還會跟你來往嗎?」

  美子哼道:「不是就好。」

  兩人正說著話呢,從對面來了兩個青年,走路搖搖晃晃,手裡各拎著一個酒瓶子,一邊走,一邊大著舌頭說話,偶爾還發出幾聲笑,有時還喝一口酒。

  當這兩人來到美子跟前,他們同時笑了起來,笑得非常淫穢,看美子的眼神都相當下流。其中一個說:「這妞挺嫩的,不錯呀。」

  另一個說:「很好,用起來一定很爽。」

  美子一聽火了,大步走過去。那兩人又笑了起來,一個說:「小娘們過來了,肯定是癢癢了。」

  另一個則說:「一定是欠干。」

  美子沖過去,幾腳將二人踢得在地上翻滾,酒瓶子也碎了,牙也磕掉了。美子叉腰罵道:「他媽的,連你姑奶奶也敢惹,你們嫌活得太久了嗎?想發情,回家找你媽干去。操你媽的。」說罷,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打得兩人連滾帶爬,站不起身子來。

  那邊的丁俊一看,就叫道:「好了,好了,美子,咱們走吧,犯不著跟兩個醉鬼生氣。」

  美子朝二人吐了兩口口水,罵道:「兩個王八蛋,在家肯定也是當王八。你們老婆不會閒著,會被成百上千的男人干。他媽的,算你們走運。」說著,美子哼了兩聲,傲然地走到丁俊身邊。

  丁俊見美子的這一番表現,忍不住笑了起來。美子問道:「你笑什麼呀?有什麼不對嗎?」

  丁俊就說:「你說話的口吻跟打架的姿勢,跟我們中國人一樣。如果不是認識你,我還以為你不是日本人吶。」

  美子笑嘻嘻地說:「以後我不當日本人了。以後我嫁了你,就跟著你,你當哪國人,我當哪國人。」

  丁俊並不回答,而是說:「美子呀,好了,咱們也玩夠了,回去休息吧。」

  美子說:「好哇,我也想回去了。我需要更激烈的運動,更大的刺激呀。」說著,拉著丁俊的手。二人一同上了車,心裡都期待著下一個節目。

  當美子將車開往自己家時,丁俊才問道:「美子呀,你媽在家,我去可不大好吧?」他想起上回母女通吃一事,那次也就罷了,可自己不能再那麼干吧。

  美子一邊駕著車,目視前方,一邊回答道:「丁俊呀,這個你不必擔心,我媽今天早上出門,可能得明天中午才能回來吧。今晚就是咱們的世界,咱們想怎麼瘋,就怎麼瘋,沒有人打擾。就算警察在跟前,也不會管咱們。」

  一聽百合不在家,丁俊放心了,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嘛,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服侍好我。如果服侍不好,我只好再找一個美女補上了。」

  美子固執地說:「那可不行。今晚你就只屬於我,任何人都休想搶走。」說罷,將車開得更快,那車像箭一樣向前方射去。丁俊知道,美子也很需要自己的深入,這事很正常,食色,性也,誰都有生理需要嘛。

  到了美子家,二人先洗澡,畢竟先前又是喝酒,又是跳舞,身上都有汗了。美子家的浴室寬敞干淨,既可淋浴,又有浴池,美子一聲令下,就有人將水放好。那池水清可見底,且飄著白氣。

  美子對丁俊說道:「來吧,咱們洗一下。洗好,身子舒服了,干起事來才更好受。」說著,美子也不管丁俊,自己就脫了起來。

  丁俊欣賞她脫衣的一幕。只見隨著美子的動作,粉紅的套裝被脫下,露出裡邊黑色的內衣,小小的胸罩跟性感的丁字褲令丁俊雙眼冒火,並且令肉棒沖動。美子像一個脫衣舞女,很輕巧、有技巧地脫著,一舉一動,都挺講究。

  當她只剩下內衣時,她並沒有急於將自己脫光,而是像模特兒一樣在男人面前表演起來。她踩著貓步,有節奏地走過來,又走過去。丁俊便看到了胸脯的起伏,屁股的搖擺,大腿的交替,秀發的飄揚,一個女子的傲氣、性感、及誘惑,表現得淋漓盡致,使丁俊的眼睛眨都不眨。

  望著這色香味兒俱全的美女,丁俊想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倒她,插進去,插到底,將自己的急火釋放,讓靈魂跳動起來,飛翔起來。

  但丁俊還是忍著,並沒有馬上行動,因為美子還沒脫完,還沒過足表演癮,他要在這個美女最需要,最誘人的時候下手。

  美子走了幾圈之後,便將乳罩帶子解開,走了幾步,才放開了手,於是,乳罩飄落,肉球露出。那兩個飽滿的肉球隨著美子的走動,一彈一跳的,極不安分,像在呼喚著多情郎的愛撫呢。

  一朵鮮花搖曳在春風裡,在需要陽光水分的同時,也需要蜜蜂。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2 05:50
第三章極度銷魂

  丁俊忍不住鼓掌稱贊:「美子呀,我認識的女人之中,你是最迷人、也是最會讓男人開心的一個了。」

  美子扭動如蛇,使自己的奶子抖動不已,嘴上說:「比你的女朋友怎麼樣?」

  丁俊一笑,說道:「她可沒有你這個性感勁兒。」心說,無論是芳子,還是貞姬,二女誰也不會像美子風騷,這樣討自己的歡心。因為這樣的表現,在她們眼裡,會影響她們的淑女形象,既然如此,她們當然會拒絕。

  得到誇獎的美子心情更好,她一邊把腰扭得像彈簧一樣,一邊轉過身來,將背面朝向丁俊,丁俊便看到了近乎赤裸的背影。那又結實又圓潤的屁股整個展現在他眼前,丁字褲的一根豎條已經陷入股溝,如果不是露出了與上邊橫線的相交處,會以為她完全是全裸的呢。

  在美女的扭動之中,屁股也跟著擺動,結實的屁股肉不時地顫著,這一幕看得丁俊欲火焚身,心說,我還等什麼呢?難道非得等她投入我的懷抱嗎?

  因此,丁俊湊上去笑道:三大子呀,你這麼好的身子,就是上等美餐呀。如果不吃掉,那不是浪費嗎?」說著,伸出雙手,哪知道美子身子一閃,便躲到一邊。

  美子嘻嘻一笑,說道:「別忘了呀,咱們是洗澡,不是干別的,要做什麼事,等洗完再說。」說著,美子來到池邊,將自己的最後一塊布脫掉後,拎在手裡,還向丁俊搖了搖,然後手一松,落到地上。而她則猛地一躍,便落到了水池裡。人進水裡,連水花都沒濺起幾朵。

  美子往池子裡的台階上一坐,深吸了幾口氣,說道:「真舒服,這一身臭汗,不洗洗怎麼能去掉呢。」說著話,兩手齊動,向自己的身上撩著水。一副愉快愜意的樣子」。

  丁俊見美女坐在水裡,水沒到她的胸脯以上。透過那清澈的暖水,可以見到美子在水中的乳房,有一些變形,有一些朦朧,還像花朵一樣慢慢地搖晃。

  丁俊見她下水,自己也忍不住,就以最快的速度將衣服脫掉,帶著自己的家伙向水裡一跳。他落水時,也沒激起水花,顯示他的輕功很好。美子也注意著丁俊,當他落到水裡前,她便看到他的肉棒子的抖動,不禁一跳,說道:「你那個玩意,可不怎麼老實呀。」

  丁俊往她的身邊一坐,說道:「如果我那麼老實,你還會喜歡我嗎?」說著,將美子摟在自己的懷裡,伸嘴去親。美子嘻嘻笑著,說道:「先洗澡吧。洗完了才好辦事。」

  丁俊貪看著她的身子,說道:「可是我忍不住呀,你這樣的美女在我懷裡,我能當作是花瓶嗎?」

  美子搖頭道:「不洗干淨了,我嫌髒。」說著,推開丁俊,自顧自地洗了起來。

  丁俊見她這樣,也就不再強迫,自己也洗起來,不過美子是在洗澡,而丁俊倒像是玩水。洗了一會兒,美子讓丁俊為她擦身子。這回丁俊逮住了機會,在擦的同時,還占她的便宜。

  美子擺了個姿勢,站在水裡,彎腰扶著池邊,丁俊站在她的後邊,幫她服務。丁俊一手擦著,另一手則顯得非常淘氣,一會兒抓住她的奶子,連抓帶揉,還捏弄奶頭。

  美子哦哦了幾聲,嗔道:「丁俊呀,你老實一點。你老這樣,我還怎麼洗澡。」

  丁俊嘿嘿笑著,說道:「這叫洗澡與快樂兩不誤呀。」說著,那只手更是過分,在她的身上游玩,很快就來到下邊,梳理著一會兒絨毛之後,便捏住了美子的小豆豆,又轉又按,這下美子可受不了,身子像地震般地顫抖著,嘴裡連喊帶叫:「丁俊,你這個壞蛋,我真受不了你呀。」

  丁俊玩得津津有味兒,說道:「受不了就干吧。哦,你的水都流到我的手裡了。」原來他其它的手指也來幫忙。

  美子嬌喘著說:「咱們擦干身後,到被窩裡去干吧。」

  丁俊笑道:「那多麻煩呀。現在這裡不一樣可以嗎?來,我要插進去了。」說著,丁俊將美子的大腿分得更開,使她的下邊露出更多。在黑毛的掩映下,那肉片已經潮濕了,並且狀似饑渴地翕動著,像在呼喚著丁俊的名字,渴望著他的插入。

  丁俊的肉棒早就翹得很高了,因此,他也不再浪費時間,當即一手握棒,將龜頭抵在美子的流水的洞口上。

  堅硬的棒子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在那一帶滑動、旋轉著、摩擦,弄得美子癢癢的,淫水更多,屁股也隨之亂動。美子回頭嬌嗔道:「丁俊呀,我的好老公,還不快點干,你想癢死我呀。」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一挺屁股,只聽滋地一聲,肉棒子已經撐開洞口,插入半根。美子屁股一晃,哦了一聲,說道:「好家伙,跟火一樣熱,跟鐵一樣硬。」

  丁俊笑道:「這就對了。」再一使勁,插到底,大龜頭頂到嬌嫩的花心上,說不出的舒服。他停了一會兒,感受一下被夾的滋味兒,然後抽出一點,再猛地一插。

  美子嬌喘幾口氣,說道:「你的東西好像越來越長,我都有點受不了。」

  丁俊雙手握住她的奶子,像玩球一樣揉動著。她的奶子彈性很好,又夠柔軟,使丁俊捨不得放下。美子被插,被玩,身心感到一陣滿足,說道:「丁俊呀,你真是一種止癢藥,一插進來,就沒那麼癢了。」

  丁俊將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愛憐地撫摸著,說道:「那我今天一定叫你過癮。」說著,將棒子抽到穴口處,只見那裡邊的紅肉也跟著露出了一些,在黑毛的襯托下,說不出的迷人。

  丁俊說道:「美子,你是那種男人一見就想干的女人。」說著,又滋地一聲插到底,然後熱情如火地干起來。美子被干得連呻吟帶浪叫:「丁俊,干得好,就這麼干,你那雞巴玩意真好,像是要干到我心裡了。」聲音又嬌媚又放蕩,聽得過癮。

  丁俊聽了陶醉,便加快速度,將小洞插得唧唧有聲,美子的屁股跟腰也極力配合,顯示著一個女人的需要跟貪婪。因為她的放蕩,使丁俊更是不遺余力地猛干。那肉棒每次插到底的時候,都撞得美子的屁股發出啪的一聲。

  於是,這喘息聲,浪叫聲,呻吟聲,撞肉聲,男人的得意笑聲,女人的甜蜜哼聲,連成一片,使人間之銷魂,也使兩人的情緒更高亢。

  丁俊一口氣干了上千下,干得美子心滿意足,又浪叫震天。美子哼道:「好老公,要干死美子了。美子的骨頭都軟了,美子願意被老公干死。」

  丁俊笑道:「你想死,我還捨不得呢。」說著,放慢速度,想讓自己挺得更久些,可是美子卻不依,說道:「快呀,再快呀,讓我飛起來吧。」

  丁俊不願意示弱,就將速度沖到最快,真如機器一樣厲害,干得美子叫聲都變了樣兒,恨不得被操弄得支離破碎才過癮。

  這次沒干多少下,美子就高潮了。在她的那一聲長長的浪叫來到前,丁俊表現出豹子一樣的速度,猛虎一樣的威風。當美子長聲浪叫時,丁俊便將肉棒抵住那裡不動,承受著那股暖流的澆淋。

  稍作休息,二人擦干身子,丁俊抱著美子進了房間,重新在美子的房間裡干了起來。這回,應美子的要求,丁俊躺在下邊,讓美子當一回女騎士。

  美子得意地騎在男人身上,將肉棒子納入寶穴之後,便像野馬一樣馳騁。她的秀發亂飄,她的奶子亂跳,她的叫聲更叫人銷魂蝕骨,使丁俊激動得直挺身子,還坐起來,欣賞著她的淫態。

  此時的美子,像一只饑渴的母豹一樣,那麼凶猛,那麼需要。那動作的猛烈,吞入的深度,都使丁俊擔心,自己的寶貝會不會受不了折騰而受傷。

  美子一邊馳騁,一邊瞇著眼睛,紅唇張合著,不時地說:「太美了,太妙了,玩男人的感覺真好呀。嗯,每次都能頂到最癢處,真是一個少見的好男人。相比之下,這裡的男人連狗都不如呀。」

  丁俊聽著得意,說道:「只要你高興,咱們就玩到瘋狂。」說著,挺著肉棒,猛地撞擊著她的小洞,撞得美子全身舒服,浪叫道:「爽死我了,我要飄起來了。他媽的,玩男人員好。」說著,人向前一撲,趴在丁俊的身上,而那下身,卻仍然在扭動,跟肉棒子繼續交流。

  丁俊認為有必要表現一下男人的雄風,被女人壓著畢竟沒有面子。於是,抱著她一翻身,自己到了上邊。這回英雄有用武之地,他運足力氣,大力抽弄,把美子干得小洞都要腫了,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二人在自由的天地裡,自由地放縱著自己的情欲,在這極樂的交流中,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他們認為,只有干到像兩條魚干躺在沙灘上不動時,才可以停止。

  二人折騰夠了,才相擁入眠。經過這一次大戰,美子更了解丁俊的床上實力,丁俊也借此知道美子的浪蕩程度,他深感二人才是合適的一對,至少在床上是這樣。

  吃過早飯後,丁俊告別,美子親自駕車將丁俊送到他的住處。分別時,美子囑咐丁俊,走的那天一定要通知她,她要送行。這使丁俊對她更多了一分好感,他相信,她對自己是真心實意。

  回到住所,僕人告訴丁俊,李映霞早上打過電話來,說今天上午要過來。丁俊聽了高興,知道一定是關於同行的事。於是,他坐在自己的房間裡,一邊回味著昨晚的好事,一邊等待李映霞的到來。他回想著跟李映霞之間的種種緣分,深感此生沒有白過,美中不足的是,還沒有得到她。按他的想法,不止想得到她,還要相陪一輩子呢。

  大約上午十點鍾,李映霞才駕車而來。當她的車進了院子,丁俊興奮地來到窗前,真想跳下去迎接她,而映霞在樓下看到他後,向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丁俊不禁癡癡地想,如果她有一天,也能像美子那樣對我,那我可真是快樂如神仙。

  丁俊出屋將李映霞接進屋裡,一看她今天的打扮,令人眼睛一亮。今天的她更有女人味,穿著一條亮白的連衣裙,長過膝蓋,露出半截小腿,那小腿跟她的兩條裸露的胳膊一樣引人注目。

  丁俊多看了幾眼,並沒有從她的身上挑出什麼毛病,他再度驚訝,李映霞真是一個天生的佳人,像藝術品一樣精美,很難從她的身上找到什麼缺點。

  李映霞被他看得臉一熱,說道:「不認識了嗎?看什麼呀。」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老師呀,你穿了裙子之後,真是太漂亮了,你好像很少這麼打扮。」

  李映霞點頭道:「對。我更喜歡穿那種跟人打架,跟人玩命的衣服,穿這一身,想打架都不太會了。」

  丁俊微笑道:「老師呀,雖然你愛打,可也不是每天都有人跟你打,像我吧,我就不喜歡跟你打。」

  李映霞抱膀一笑,問道:「為什麼呢?」

  丁俊說:「那還用問嗎?我不想跟老師動手,像老師這麼美貌的女子,誰見了都會心軟。」

  李映霞一擺手,說道:「去去去,你說說,就說到那事上去了。你自己說說,你對我這個樣子,這種腔調,哪裡像我的徒弟呢?」

  丁俊唉了一聲,說道:「李老師呀,說句實話,我並不喜歡當你徒弟。」

  李映霞一驚,沒好氣地問道:「難道我虧待過你嗎?」

  丁俊感慨道:「當然不是,而且還給我許多的好處呢,這些好處,我可記得清清楚楚。」

  李映霞掃了丁俊一眼,說道:「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意見呢?」

  丁俊笑了笑,說:「只是有一樣,我想起來就不大舒服。那就是當你的徒弟,總比你小一輩。人家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可不希望當你的後輩呀。」

  李映霞點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我很明白,你這麼說,還是賊心不死呀。」

  丁俊正經地說:「老師呀,我現在可不敢對你有什麼想法,我知道你不把我當回事。」

  李映霞一笑,說道:「你明白就好,在我的眼裡,你就像一個小孩子,我可從沒有想過找個小孩子當男人。更何況你已經有了主兒,就不要再得寸進尺。

  丁俊苦著臉點頭道:「我明白,李老師。」說著,請李映霞坐了,自己也在她的對面坐下。

  李映霞望著丁俊,說道:「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我的決定。」

  丁俊臉上有了笑容,問道:「你決定跟我一同回去?」他的心跳加快,這事對他來說很重要。

  李映霞回答道:「我是決定一起走,可我哥哥不太同意。」

  丁俊問道:「那怎麼辦?」

  李映霞想了想,說道:「他擋不住我。他想讓我多待些日子,幫著照看李凱文,可我不想,我會跟你一起走,咱們就一起訂票吧。」

  丁俊一拍自己的大腿,說道:「這事包在我身上,一切有我呢。」

  李映霞點頭道:「訂好了,就告訴我一聲。」說著站了起來,說道:「我還要去醫院看看,我哥哥也在那裡呢。」

  丁俊也隨著站起來,說道:「好,你去吧,我會讓人訂好票。你去看他的時候,千萬別心軟吶,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李映霞一笑,說道:「你太多心了,我想走,誰能攔住呢?」

  丁俊不再多說,將映霞送了出去。隨後,他打電話給太郎,讓他再訂一張票,太郎滿口答應。剛放下電話,就接到貞姬的電話。

  「想我想急了吧?貞姬。」

  貞姬歎著氣說:「丁俊吶,我父母要去歐洲玩,非得帶我去,我不想去,他們又不肯,這可怎麼辦吶。」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去了要多久才回來?」

  貞姬不高興地說:「得一個月才能回來。」

  丁俊心想,她不在身邊更好,方便自己跟映霞的來往。於是,丁俊說道:「你想不想去?」

  貞姬回答道:「當然想去了,那邊有許多好玩的東西呢,可是我又捨不得你呀。」

  丁俊也裝作歎氣,說道:「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咱們的日子長著呢,也不在乎那一個月。」

  貞姬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呢?」丁俊回答道:「也得半個月吧。」他說了謊。貞姬說:「好吧。那我就去了。不過,我待半個月就回來,我要回來見你。」丁俊慢慢地說:「好。我會想你。」貞姬嗯了一聲,說道:「不准變心吶。」丁俊笑著說:「知道了。」

  等放下電話之後,丁俊深感不安,他覺得不應該欺騙這位癡情的小美女,這麼做有點過分。不過有什麼辦法呢,自己不是想得到李映霞嗎?沒有充足的時間,沒有足夠的機會,自己這輩子就別想了。

  第二天,太郎將機票拿了回來,他說:「這是後天的機票,你拿好了,這回我就不陪你回香港了。」

  丁俊點頭,說道:「我在日本玩得很高興,真是謝謝你。」

  太郎瞇眼一笑,說道:「這倒不用客氣。只是我有許多節目都准備好了,可是你不喜歡,這可不能怪我不好客。」

  丁俊笑道:「咱們是自己人,不用見外。對了,你家的兩位美女要不要告訴她們?」

  太郎一搖頭,說道:「我看還是別說了。她們要是知道你走,一定會拉著你不放,因此,還是悄悄地離開吧。」

  丁俊嗯了一聲,並沒有說別的。他心說,太郎這話有理,這兩位美女好像真喜歡上我了,如果讓她們知道自己要走,只怕真有麻煩。

  丁俊將訂好機票的消息告訴給李映霞,讓她知道出發的時間跟班次,也讓二人都做好離開的准備。離開前,他也給芳子打了電話。登機那天,美子早早就來了,親自開車將丁俊送到機場。

  當丁俊會齊了李映霞,要離開的時候,美子竟然眼睛都紅了,一旁的太郎一見便笑,說道:「東喬美子,原來你也有眼淚呀。」

  美子哼道:「你是頭豬,當然沒有眼淚了。」此話一出,大家都跟著笑了。

  美子望著丁俊,說道:「哪天我就去香港,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說著,大有深意地瞅著丁俊。映霞也不解地望著丁俊,暗暗地猜測著。

  這時候百合也開車來了,從她的車上竟走下來順子跟葉子。丁俊一看傻了,他有點不明白,這三個女人怎麼會在一起呢?他們兩家可是大對頭呀。二女跑上來,拉著丁俊手不放,順子說道:「你不夠朋友呀,走也不說一聲。」葉子則說:「要不是碰到這位太太,我們倆都不知道。」百合則顯得很冷靜,說道:「只是順路。她們要回家,我在路上遇到,就拉來這裡了。」

  美子湊上來問道:「媽,你怎麼來了呢?」

  百合道:「我本來不想來,只是怕你被人家拐跑,這才不得不出來,我正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呢。」嘴上這麼說,目光卻落到丁俊的臉上。

  丁俊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深情與關心,他回想從前的好時光,真是不勝感慨。他心想,那段好日子,只怕一去不復退,今後是各奔前程,也許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面。

  美子則一臉的羞澀,說道:「媽,瞧你說的,你的女兒會那麼傻嗎?就算跟人跑,也得跟一個了不起的人跑呀。」

  百合一笑,說道:「希望你能聰明一些。」當目光落到丁俊的臉上,她的笑容就消失了。丁俊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留戀,看到了傷心,也看到了癡情,他真想擁抱她一次,然而,這在此刻是不可能的。

  當丁俊跟著李映霞拎著行李,往登機門走去時,他身後的那些人都舉起手,丁俊也回頭致意,目光在每一張臉上掃過,按說,我的朋友,我的女人們,咱們有緣再見。這次日本之行果然沒有自來,我的收獲可不小。

  我得回家了。香港才是我的家。

  依依惜別後,丁俊與李映霞登上飛機,按座坐好,飛機起飛,向丁俊嗯念的方向飛去。二人坐在一起,因此說話方便。

  丁俊感慨道:「飛機這玩意可真快,以前要多少天才能到的地方,現在幾個小時就可以了。」

  李映霞說道:「可不是嘛,世事難料。就像你吧,誰想到你這麼普通的青年,也使得好幾個女人為你傾倒。看來,我以前倒是低估了你,從少女到少婦,都受你吸引,你成了大眾情人。」她目視前方,似乎漫不經心地說著。

  丁俊注視著她的神情,說道:「李老師,我可沒有勾引她們呀,是她們自己喜歡上我,這怪不得我。」

  李映霞斜視著他,說道:「這麼說,是那些女人太下賤。」

  丁俊笑了笑,說道:「那也不一定,可能是命中注定吧。」

  李映霞以教訓的口吻說:「你這樣子哪裡對得起貞姬跟芳子?她們找你這樣的丈夫,可不太妥當。」說罷,橫了丁俊一眼,不再看他,任憑丁俊怎麼逗她,她也不再說話。看來,她有點生氣。

  既然如此,丁俊也就沉默不說話,人家不理自己,看來是有問題。他一會兒看看她的臉色,一會兒觀察她的身體,只覺得這樣也是種享受。至於她生氣的原因,想必是對丁俊的濫情與風流非常不滿吧。

  等下了飛機,二人分開時,丁俊說道:「李老師,改天見。」

  李映霞看都不看他,只嗯了一聲,便上了計程車,轉眼間,她的那輛車便匯入車流之中,就像一滴水落到了大海裡,找不到了。丁俊歎了一口氣,也拎著自己的行李上車。他心裡還在回想著李映霞的音容笑貌,心說,難道她開始對我感到反感了嗎?不會吧。也怪自己,不該風流呀。

  等他到了自己家,下車後,丁俊心中一喜,心想,父母見了我,一定很高興。他拎著東西,以最快速度跑向自己家。當他敲開門,裡邊露出母親的臉時,丁俊叫道:「媽,我回來了。」

  母親一愣,隨即眼圈一紅,向房裡叫道:「老頭子,兒子回來了,快來。」之後,就見丁父也急匆匆地走出來,丁俊沖上去,緊緊泡住父親,父親拍拍他的背,說道:「孩子,怎麼這才回來呢?」

  丁母說:「也不先打個電話。」

  丁俊放開父親,說道:「我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呀!」說著,將自己包裡的東西部拿了出來,一部分是給二老的禮物。二老見兒子如此體貼,心裡都感動不得了,認為這個兒子沒有白養。

  然後,丁俊將自己的主要經歷說了一遍。當然,那些風流韻事和決斗的事可不能說。丁母說道:「孩子,只要回來就好。」然後就去張羅飯菜。

  當一家三口坐到飯桌上時,丁俊感覺無比溫暖。親情的力量不得了,外邊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家裡舒服和快樂。丁俊決定,以後不再出門了。

  晚上一個人在自己的房裡,丁俊把行李裡的東西都拿了出來,這些都是眾女送的,有百合跟美子送的,也有順子跟葉子的,每件禮物都表達著一種依戀的情感,使丁俊大為感動,深感自己並沒有白去。只是她們的柔情注定沒有回報,自己總不能都給每個人希望吧。自己最後只能娶芳子,或者貞姬,或者李映霞,他並不考慮娶其它人。

  回到家後,丁俊老實地在家待了幾天。他很想去看看李映霞,可是又怕她仍在生自己的氣,也就沒有去。他知道貞姬去了歐洲,因此不擔心她,她有父母照顧,應該沒有問題。

  又過幾天,丁俊實在忍不住,就挑一個中午找李映霞,想培養感情,拉近一點關系。於是,他敲了貞姬家的門,門一開,李映霞果然在呢。

  「丁俊,是你呀,進來吧。」李映霞穿著家居服,一臉愁容,像有很重的心事。

  丁俊進屋之後,問道:「李老師呀,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可以幫忙嗎?」

  李映霞歎了口氣,說道:「實在氣人吶,這些男人怎麼都跟賴皮蟲似的,我才剛回來幾天,就都來糾纏不清。不行的話,我又得到外地避難去了。

  丁俊明白了李映霞的苦惱,就說道:「這樣呀,是老師長得太美了,他們沒有傷害到你吧?」

  李映霞唉了幾聲,說道:「有幾個真可惡,尤其是那個董立威,一個斯文人,竟然也這麼厚臉皮,我已經跟他說過多少遍,不能跟他交往,可他就是不聽,非得苦苦纏著我。」

  丁俊聽了不爽,說道:「嘿,一個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一定是欠打。得了,李老師,我替你教訓教訓他,給他點顏色,讓他知趣滾蛋。」

  李映霞手一揮,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解決吧。他已經約了我在太平廣場見面,我本來不想去,可是他連男人的尊嚴都不要了,我還是去和他做個最後的了結,讓他死心,讓他知恥。」

  丁俊聽了大感有趣,問道:「李老師呀,是約什麼時間吶?」

  李映霞往沙發上一坐,雙腿重疊,哼道:「他約我明天早上五點見。」

  丁俊點頭說:「好,我不會袖手旁觀。」

  李映霞一笑,說道:「丁俊,你就不用參與了,這事跟你沒有什麼關系。」

  丁俊一擺手,說道:「老師呀,怎麼沒有關系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師父有事,弟子不管,那麼還收弟子干什麼呢?」

  李映霞聽了高興,說道:「好吧。你既然一定要去的話,那就提前去,藏起來,別叫他看見。到時候,你就看我怎麼讓一個男人死心。」說到最後,李映霞的口氣也嚴厲起來。

  丁俊想了想,說道:「老師呀,這個董立威會不會對你不利?」

  李映霞注視著他,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

  丁俊說道:「他會不會搞什麼陰謀,比如說,趁機占你的便宜,用武力逼你乖乖就范,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映霞笑了,說道:「開什麼玩笑,丁俊,憑老師我的身手,他能把我怎麼樣?要講打,他就是一百個上來,我也不怕他。」

  丁俊說道:「老師的本事我知道,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呀,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小心為妙。」

  映霞嗯了一聲,說道:「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只是他這個人那麼斯文儒雅,應該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吧。我看他的樣子,連一只小雞都不敢殺。」

  丁俊提醒道:「狗急了還會跳牆吶。也許這小子因為上火,因為著急,可能失去了理智,變得跟野「這樣凶狠可怕。」

  李映霞聽得笑了起來,說道:「丁俊,少在那裡危言聳聽。我看吶,你比誰都像野獸。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跟那些好色的男人沒什麼兩樣,相比之下,你比他們更可惡。」

  丁俊苦著臉問道:「為什麼?我有什麼可惡?」

  李映霞解釋道:「別的男人看我,都是光明正大的看我。而你呢,多數時候都是偷看我。你的那種眼神呀,簡直像長了鉤子一樣,要把我給……」她沒有說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憤怒的眼神。

  丁俊笑了笑,說道:「老師呀,我是喜歡你,才看你,如果我不喜歡你,又怎麼會看你呢?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言下之意,如果你不看我,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李映霞根本不跟丁俊辯論,說道:「你偷看我,我當然知道,憑感覺就知道。」

  丁俊做了個投降的姿勢,說道:「好,好,你怎麼說,就怎麼是。對了,吃過飯了嗎?」

  李映霞搖頭道:「沒有呢。」丁俊笑道:「那麼咱們出去吃吧。」李映霞搖頭道:「得了,還是在家吃吧,家裡還有些掛面,煮上就是了。」丁俊問道:「沒別的菜了嗎?」李映霞說道:「有是有,只是我不會做呀。」

  丁俊哦了一聲,瞪大眼睛瞅著李映霞。李映霞不解地問道:「丁俊,你看什麼看?像看一個怪物似的,我不會做飯,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丁俊笑了笑,說道:「沒有,沒有,這樣吧,別吃面條,還是我來做吧,我雖然做得不太好,也還是會做幾樣的。」說著,丁俊套上圍裙,進廚房開始忙活起來,心說,真是想不到呀,她一個這麼出眾的姑娘,卻不會做飯,不會做飯怎麼長大的呢?自然是由別人來照顧她了。唉,若娶她當老婆,只好自己當長工,當保姆,指望她做家務,是不成的。她跟貞姬倒真有像的地方。

  丁俊又是摘菜,又是切菜,動作迅速,真量也有保證。李映霞在旁邊看著,說道:「丁俊吶,以後貞姬嫁了你,就不用擔心餓肚子了。」

  丁俊微笑道:「那是自然。誰會做誰做,誰做得好誰做吧。」心裡卻說,只要你肯嫁給我,我就是做一輩子飯,也心甘情願,只要你願意。

  等到開飯,二人坐下來,李映霞用鼻子聞了聞,說道:「倒是挺香,不知道吃起來怎麼樣。」

  丁俊很瀟灑地一揮手,說道:「歡迎品嘗,歡迎批評。」

  李映霞嘗了幾口,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挺可口的。」丁俊微笑道:「給你當廚師怎麼樣?」李映霞嗯了兩聲,說道:「可以,只怕雇不起你。」丁俊說道:「只要老師你喜歡,我可以免費服務。」

  李映霞只顧品嘗,不再搭理丁俊。丁俊從李映霞的表情上,也可以知道,自己做的東西很讓她滿意。他心說,只要她成為我老婆,我願意下廚房,一輩子都行。

  吃完飯後,李映霞興致很好,丁俊跟她聊了一些話後,便揮手再見。他的心裡,一直惦記著明早的約會,他想著自己如何在明天有好的表現,以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第二天早上四點鍾,丁俊就到了太平廣場。這個時間,那裡還是靜悄悄的,並沒有什麼人,太平無事。丁俊一個人在這裡轉了一會兒,想找個藏身的地方,走來走去,他決定躲到旁邊的樹林裡,那裡比較隱蔽,比較容易藏人。

  大約等到四點半,只見一輛轎車慢慢開來,車停在林邊,從車上下來四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董立威。此時的他,臉上不再斯文溫和,他一臉冷酷,看了看樹林,說道:「你們三個先躲到林子裡,聽我的命令,只要說聲下手,你們就出來,知道嗎,按事先商量好的辦。」

  那三人同時回答:「知道了,少爺。」

  董立威看看來路,說道:「躲起來吧,她也快來了。」那三個人便跑進了樹林,丁俊連忙往樹林深處動了動,不想這個時候驚動他們。

  大約等到五點多,李映霞一個人來了。她穿著一套紅色的運動服,梳著個馬尾,一身輕松地小跑而來,跑到離董立威有五六米遠的地方才停下。

  董立威打從看到她的身影,便一臉笑容,又是平時的斯文跟柔和。董立威沖她一笑,說道:「映霞,你終於到了。」說著,打開車門,從裡邊拿出一束鮮紅的玫瑰來。他規規矩矩地捧到映霞面前,說道:「映霞,請你收下。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李映霞見他如此真誠,便接了過去,說道:「謝謝你了。我原不想接受你的鮮花,畢竟我並不想當你的女朋友。」

  董立威聽了苦笑,說道:「映霞,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我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使你每次都拒絕我的求愛呢?」

  映霞笑了笑,冷靜地說:「你這個人說來條件不錯,無論家世、還是本人,都算上等。」

  董立威聽了精神一振,焦急地說:「既然你明白,那為什麼還要拒絕我呢?你可知道,你每次拒絕我之後,我是多麼傷心?我甚至不想活了。」

  李映霞聽了臉色一變,說道:「董立威,你千萬不要這麼想,更不要這麼做。一個男子漢,如果只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這樣的男人更不適合我。」

  董立威想了想,說道:「映霞,你就說吧,我哪裡不好,哪裡需要改正,我一定會按照你的要求去改。我就像一個演員,你是導演,你讓我怎麼變,我都聽你的。」

  李映霞聽了搖頭,說:「董立威先生,我跟你說,人生不是演戲,我也不想跟你演戲。我非常感謝你的好意,但我還是不能接受你的求愛,我有我的原則。我不想做的事,誰也不能強迫我。」

  董立威聽了,如冷水潑面,他的笑容消失了,臉上的肌肉開始顫抖,半天說不出話來。李映霞注視著他,說道:「董先生,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希望你今後好自為之。我相信,只要你出類拔萃,像個男人,一定會有優秀的女孩子喜歡上你。」說罷,轉身要走。

  董立威忙叫道:「映霞,等一下。」李映霞問道:「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你還有什麼事嗎? 」董立威原地轉了兩轉,問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李映霞一笑,說道:「是呀。」董立威身子一震,追問道:「那是誰?」

  李映霞美目眨了眨,說道:「這個跟你沒有關系,這是我的私事。」

  董立威咬牙說:「映霞,你休想瞞我。我知道你平時都跟哪些男人來往密切,包括你在日本所接觸的人。」

  李映霞哼道:「你居然暗中找人調查我。」

  董立威擺手道:「映霞,你不要誤會。我並沒有想對你不利,只想更深入了解你,更重要的是想知道我的情敵有誰,現在我終於都知道了。」

  李映霞頭一歪,質問道:「你知道了什麼?」想到這個人竟然背著自己搞陰謀,心裡很不痛快。

  董立威嘿嘿一笑,說道:「現在我知道我必須打倒兩個人,一個是李凱文,一個是丁俊。不過嘛,問題在你身上,只要你是我的人,他們也無可奈何。」

  李映霞聽了生氣,將花重重地往地上一扔,說道:「董立威,你說這話的口氣像個流氓似的。」

  董立威露出了獰笑,說道:「我現在已經不管什麼流氓不流氓,我只想要你,我要跟你睡覺。」

  李映霞聽了羞怒交加,一指他的鼻子,大罵道:「混蛋。」說罷,一抬手,就是一個耳光。董立威急閃,還是被啪地一聲打上了。

  董立威一捂臉,向後退了幾步,向樹林裡叫道:「下手,都出來,抓住她。」

  只見樹林裡一陣腳步響,那三個打手氣勢洶洶地跑了出來,分三個方向將李映霞圍在當中。李映霞毫不在乎,瞅著董立威,說道:「你想跟我動武嗎?」

  董立威往車身一靠,說道:「映霞,我知道你武藝出眾,這三位都是武術行家,讓你試試身手。」說罷,一揮手,那三個人便從不同方向撲了上去,想要將李映霞一舉放倒。

  李映霞不慌不忙,先是側身閃過一個人的腿,再揮臂推開一個人的掌,第三個人竟拿頭來撞映霞,李映霞身子一跳,順便向那人屁股一踢,那人反應敏捷,向旁一閃,便閃過了。

  這一個照面,就試出這三個人果然不凡,不是三招兩式可以解決,因此,李映霞全力應戰,尋找迅速解決的辦法。這三個人跟膏藥似的,纏著李映霞不放,李映霞發動攻勢,他們就以守為主,當李映霞勢微,他們又發動進攻,一時,映霞擺脫不掉他們。他們畢竟是董立威從外地請來的高手,如果那麼容易被擺平,也就算不上高手了。

  面對三人的圍攻,李映霞像一只紛飛的蝴蝶,飛來飛去,姿勢美麗,卻飛不出束縛。一邊撫著自己的臉的董立威也嘖嘖贊歎:「映霞呀,你真了不起,三打一,都不能打敗你。不過我告訴你,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你看這樹林怎麼樣?我拿它當咱倆的洞房。」

  李映霞一邊搏斗,一邊冷笑:「這裡當你的墳墓還差不多。」說著,再度打退三人的攻勢。

  董立威在旁叫道:「快點打倒她,打倒她,但別打死。我要抓活的。」

  三人心裡壓力很大。他們都想,這麼厲害的姑娘,想打敗她都難,還想抓活的,那不是作夢嗎?

  正當雙方龍爭虎斗,難分勝負的時候,一個人從樹林裡快速跑出。他沒有奔向李映霞去,而是朝董立威而來。等董立威發現時,那人已跑到眼前。董立威嚇了一跳,連忙繞著車跑,丁俊當然比他快得多,追了不幾秒,就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地抽了他兩個嘴巴,抽得相當響亮。

  丁俊罵道:「你這個王八蛋。我以為你是個好人,鬧了半天,原來是個人面獸心的家伙,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說著,飛起一腳,將董立威踢出老遠,摔在地上。

  那邊的三人聞得這邊的動靜,都分了神,李映霞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便迅速反擊,將其中一個打得鼻子噴血,又將另兩個逼得手慌腳亂。三人於是退後跑向董立威,他們得先救董立威。

  那董立威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指著丁俊說:「姓丁的,我最恨的人就是你,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映霞早就是我的了。」

  丁俊故意氣他,說道:「李映霞是我的女人,你敢打她主意,你不想活了嗎?」說著,又貓戲老鼠一樣地過來。這時,李映霞將那二人打退,正向這邊來,她想找董立威算帳,竟敢對自己耍陰謀。

  董立威看到李映霞的時候,目露凶光,他喘著粗氣,說道:「映霞,我知道這輩子無法得到你,可是我得不到你,別人也別想得到。」說著,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槍,向著李映霞的頭部一指。

  丁俊叫道:「映霞,不好,快閃開。」說著,往她的前邊一擋,這個時候的丁俊,都忘了自己的生命多麼寶貴,他只是想,不能讓映霞受傷,KH於m己後果如何,也顧不上了。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2 18:13
第四章單身挑戰

  只聽砰的一聲,丁俊啊的一聲,向後一仰,便倒在地上,董立威見丁俊倒地,也臉色大變,顫抖著嘴唇說:「我殺了人,我不想殺人的,我只想要我喜歡的女人。」說著,槍掉了,身子一軟,便坐在地上。

  他六神無主,那三個打手可不傻,他們跑過來,說道:「少爺,快跑,讓警察抓住,可不得了。」

  董立威這才伙同三人匆匆上車逃跑,這工夫,李映霞最關心的是丁俊的死活,並沒有急著去追他們。她想,在香港,要想找到董立威他們並不是難事,反而是丁俊,可別有什麼事呀。

  李映霞沖過去,彎腰將丁俊的上身抱起來,大叫道:「丁俊,丁俊,你怎麼樣?」

  丁俊閉著眼睛不語,沒有反應。映霞又連叫幾聲:「丁俊,你可不要死,你要是死了,我這輩子都不會活得安寧,竟然讓你為我賠上性命。唉,我這個人員是災星,這回又害了你。」說著,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她的一顆晶瑩的淚珠滴在丁俊臉上,所有的傷心一齊而來。她想到自己在情場上的種種不幸,不禁大放悲聲,哭著哭著,她感覺丁俊的身上並沒有冷,一摸他的心,還有跳動。

  她心裡一喜,便將丁俊平放地上,然後自己伸嘴過去,做起人工呼吸,同時用手按著丁俊的胸部。當四片嘴唇合在一處,她不禁大羞,臉上發燒,但又不敢停。此情此景,如果丁俊看到,一定會大呼過癮,並且希望這情景持續得更久些。

  過了大概有五分鍾,丁俊的手腳一動,睜開了眼睛,李映霞馬上移開嘴,但丁俊還是看到了。他坐了起來,問道:「李老師,我還活著嗎?」

  李映霞點頭道:「是的,你現在活著呢,可嚇死我了。」說著,李映霞注視著他的傷口,透過外衣,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傷口,倒是在地上撿到了那粒彈頭。

  李映霞大驚,心說,這是什麼怎麼回事呢?難道子彈竟然沒有穿透他的胸膛嗎?這是什麼功夫呢?為了弄清真相,李映霞說:「丁俊吶,你把外衣脫了,讓我看看子彈打在什麼地方。」

  丁俊便站起來,將外衣脫了,還把襯衣也拉起來給李映霞看。一見丁俊赤裸的上身,李映霞表現得有點不自然,畢竟是未婚姑娘,這種陣仗見識有限。

  李映霞強忍著羞意,往丁俊的身上看,只見丁俊光光的皮膚上,沒有什麼傷痕,細看,才發現在左胸上有一個紅點,顯然,這就是子彈碰到的地方。為了弄清楚,李映霞拿他的衣服比量一下,果然不錯,外衣,內衣,在那個左胸位置上都有個小孔,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李映霞見了大喜,拍掌道:「丁俊,你沒有受傷呀,怎麼回事?難道你練成蓋世神功嗎?子彈都打不透呀。」

  丁俊回想剛才的事,像一個短夢一樣,只記得董立威的槍一響,自己的胸口一疼,受到一股力量的沖擊,然後就昏了過去。可為什麼子彈沒有射進去呢?自己又沒有穿防彈衣,唯一的解釋就是血魔幫忙了。如果沒有他的幫忙,自己這回又翹了辮子。唉,他多次幫我,我真的感謝他,沒有他,我已經死過好幾回了。

  丁俊撓撓頭,又揉揉眼睛,望望藍天白雲,說道:「為什麼沒有射穿,我想,可能是因為我的臉皮厚,身上的皮更厚,子彈也沒有辦法。」

  李映霞聽了開心地笑了起來,那樣子燦爛迷人極了,拿任何的鮮花比喻都不合適,拿任何的文字形容都是蒼白的。丁俊看得兩眼發直,回想她占自己的「便宜」之事,就問道:「李老師,剛才你是不是吻了我?」

  李映霞一聽,忙將目光轉到一旁,冷靜地說:「不是吻你,是做人工呼吸,我是為了救你,你可不會誤會呀。」

  丁俊知道她的自尊心在作怪,便微笑道:「我不會誤會。我知道這是人工呼吸,如果我早點醒就好了。」

  李映霞聽了臉上發熱,啐道:「色狼,跟那些男人一樣。」說著,就向來路走去。丁俊一見,連忙追上去,說道:「李老師,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想告訴你,我很喜歡那種感覺,甜得像蜜一樣呀。」

  李映霞回頭瞪了他一眼,腳步加快,丁俊當然追得更快。李映霞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來到了操場,丁俊當然奉陪到底。李映霞在操場上做操,活動嬌軀,在朝陽的照耀下,真像是一位仙女呢。

  丁俊也跟著做動作,人家踢腿,他也踢腿,人家揮臂,他也揮臂,李映霞見了好笑。過了一會兒,李映霞一指丁俊,說道:「你的傷怎麼樣?」

  丁俊做了幾個深呼吸,說道:「不礙事。」

  李映霞點頭道:「那就陪我打一場吧。」

  丁俊見她有興趣,就是不舒服也不會說個不字,於是說聲:「注意了。」兩手握拳,腳步滑步,向李映霞沖去,李映霞後退一步,抬腿就踢,二人興致勃勃地打起來。

  不用說,自然是丁俊吃些虧,還好,李映霞並不下重手。等李映霞盡興了,二人才停手。李映霞望著他,說道:「丁俊,剛才董立威拿槍指著我的時候,你怎麼敢沖上去擋槍口呢?難道你知道你能擋住子彈嗎?」

  丁俊一笑,說道:「李老師,你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李映霞哼道:「如果是假話,我還聽它干嘛呀。」

  丁俊一點頭,說道:「好吧,我跟你說,當時我什麼都沒有想,我只是覺得不能讓你受傷。我早就說過,我喜歡你,為了你,就是生命不要都可以。」

  李映霞一跺腳,搖頭道:「傻,太傻了。丁俊,你這個傻子,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可怎麼辦?我這輩子都不會快樂。以前那些因我而死的男人,已經令我難受,如果你也死,我可能真的不想活了。」

  丁俊聽了感動,忙微笑道:「沒事,沒事,你千萬不要死,我還想一輩子都當你的人吶。」

  李映霞聽了害羞,一擺手,嗔道:「又在胡說八道。好了,既然你沒死,我就說聲謝謝了。走吧,咱們回家。」說著向校外走去。

  丁俊跟上去,說道:「老師呀,咱們難道不報警了嗎?他向咱們開槍,咱們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李映霞說聲:「好。」二人就去報案。在警察局裡待了足有兩個小時,才辦完了該辦的事。他們一同出來,想想早上的事兒,真像一場惡夢。

  等到二人要各自回家時,丁俊忍不住問道:「李老師,我想問你,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呢?」

  李映霞的目光在他的臉上轉了轉,沉吟著說:「這個問題嘛,你不要問,多此一舉。等你什麼時候沒女朋友了,我再回答你。」說罷,向自己家走去。

  丁俊沒有追上去,問道:「那咱們什麼時候再見面呢?」

  李映霞回頭一笑,說道:「等我需要人擋子彈時,我會叫你。」說著,輕盈優美且快捷地走了。

  丁俊望著她的背影,連連歎息。他心想,這樣的美女值得我為她獻身,擋子彈算什麼,就是萬箭穿身,我也認了。只是前提是,一定要得到她。

  丁俊向自己家走去,想到早上那一幕,心裡還怦怦亂跳。他心說,如果沒有血魔的法力,自己這時只怕又被送到火葬場。如果有一天,血魔真的離我而去,我還能像現在這麼強大嗎?

  當他走近自己家時,院子裡已經站定一人,丁俊一見他,嚇了一跳,不禁後退了兩步,說道:「你怎麼會來呢?」

  那是個老頭,六十左右,帶著白框眼鏡,正一臉笑容地瞅著自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校長,李鐵仁的哥們,血魔的敵人之一。不同的是,今天他的氣血較好,頭發變黑,油光光的,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校長向丁俊點頭道:「丁俊,幾日不見,還是那麼帥氣呀。」

  丁俊心情沉重,知道他找上門來,絕沒有好事,就說道:「校長,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好了。」

  校長見周圍沒有人,便輕聲說:「好,痛快。我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跟血魔決斗,這次是公平決斗。」

  丁俊不解地問:「李鐵仁不是說半年以後再決斗嗎?」

  校長笑了笑,說道:「那是他說的,他到時再跟你打。這回是我自己挑戰,你敢不敢應戰?」

  丁俊驚訝地望著他,說道:「你們兩個人合力,都不能取勝,你一個人行嗎?」

  校長哼道:「那是我的事,不需要操心,我只問你敢不敢應戰?」

  這事丁俊不敢做主。只聽血魔的聲音突然響起:「有什麼不敢,不怕死的就來吧。」聲音清楚有力。

  校長點頭道:「好,十天之後的清晨,太平廣場上決斗。」

  血魔嗯了一聲,說道:「不見死活,決不罷手。」校長點點頭,便大步而去。丁俊望著他走路的樣子,心說,他不會吃錯了藥吧,這有點怪呀。


  回到家後,丁俊吃過早飯,跟父母說了會兒話,就把自己關進房裡。當父母出去散步之後,他在屋裡像全身爬滿蟲子一樣地不舒服。他剛從董立威的槍下撿回一條命,校長又來找麻煩,既然校長膽敢孤身挑戰,自然是有備而來,不然,借他一個膽子,諒他也不敢。

  轉了半天,丁俊才坐下來,問道:「老家伙,人家找上門來了,你說怎麼辦?」

  血魔好一會兒才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來就把誰放倒。」他的聲音有點虛弱,也不夠響亮,想來剛才在校長跟前,是故意演戲。

  丁俊急切地問道:「你的傷好了沒有?有勝利的把握嗎?」

  血魔笑了笑,說道:「再過幾天就差不多了。對付你們校長一人,我還有信心,只是不知道李鐵仁到時候會不會來偷襲。」

  丁俊問道:「那我需要干什麼呢?」血魔想了想,說道:「我好久沒有吃肉喝血,我需要吃肉喝血。」丁俊說道:「這個好辦,我去多找幾頭豬就是了。」血魔冷笑道:「我不吃豬,我要吃人,你明白沒有?」

  丁俊想了想,說道:「那就到醫院去,看看哪些人剛死,馬上吃掉他。」

  血魔說道:「應該去吃活人,那些人吃起來才有味道。」

  丁俊搖頭道:「不,我不想害人。」讓他去殺那些無辜的人,他實在不忍心。

  血魔長歎一口氣,說道:「好吧,就去吃那些剛死的人和要死的人好了。」顯然,他對丁俊的性格有點失望,他最想吃的人是那些強壯,年輕,血氣方剛的青年,他們的血好喝,他們的肉好吃。可是丁俊這個人太善良,這麼久的熏陶,還是沒有改變他的本質。

  於是,接下來的晚上,丁俊悄悄地出門,到本地的醫院裡尋找快死與該死之人。這一個晚上沒有白去,足足吃掉了五六個人,血魔很滿意地回來。吃過肉,喝過血之後,血魔的聲音變大了些,可以想象,功力也恢復得快些。

  血魔是滿足了,可是丁俊卻心裡不安。雖然那些都是死人,可也不該落到這種下場呀。

  血魔反而安慰丁俊:「小子,你不要覺得什麼不舒服,這些人被我吃掉,倒省得火化跟埋葬,我為他們家屬省了多少事呀。」

  丁俊唉聲歎氣,說道:「我相信,這些人的家屬一定在痛罵我呢。」

  血魔哈哈一笑,說道:「要罵,由他們罵我好了。」

  隨後的幾天,血魔不再與丁俊對話,像是從丁俊身上消失了一樣。丁俊也不常出門,除了在家看看書,溫習舊功課之外,就是沉嗯。他總擔心與校長的一戰並不是什麼好事,他懷疑這裡邊有什麼陰謀。

  這幾天裡,他跟芳子通過電話,芳子說,她快要回來了。這使丁俊是又喜又怕。如果她回來了,李映霞怎麼辦?貞姬怎麼辦?貞姬也打電話回來,說她也對自己日嗯夜想,放心不下。丁俊高興之余,就告訴她,只管放開心玩,難得出去一回。

  他不敢想象,當這三個美女眾在一起,該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面,貞姬跟芳子肯定要起沖突,誰也不能容忍對方搶了自己的心上人。而李映霞呢,一定對自己大為反感,並且離自己遠遠的,再不想見面。要避免這一切的發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讓三人相見,可那怎麼可能呢?丁俊為此,想了好久,都想不出好法子來。

  這天,丁俊在家實在閒得無聊,便信步走向圖書館,他想起了在此處遇上李映霞的事。第一次遇到她,就在那裡,自己當時的著迷勁兒,差點沒流出口水來。

  當他走到樓下時,向上望了一眼,心說,李映霞只怕也好久沒有來了吧,正想著呢,李映霞興沖沖地從上邊下來了。當她見到丁俊的時候,也是奇怪,問道:「丁俊,你來干什麼?」

  丁俊回答道:「在家無聊,隨便轉轉。李老師,你來做什麼?」他一瞧她,一身休閒裝,手上拿著兩本書。

  李映霞說道:「我要跟人切磋功夫,來找些有用的書,想從中找點啟示。」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老師要跟誰較量呢?」

  李映霞回答道:「是一位美洲的拳王。他來到香港後,打敗了不少高手,後來不知道聽誰說,說我的功夫好,想跟我切磋一下。我見人家親自拜訪,親自邀請,我就同意了。」

  一聽這話,丁俊放心了。原來不是拼命呀,那就沒有什麼危險,自己倒可以放心了。丁俊說道:「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李映霞一笑,說道:「也沒有什麼事要讓你做。如果你真想幫我,那麼就來捧我的場吧。這一次,無論是勝是敗,我都會很高興。因為對方在美洲大大有名,能跟他一較高低,是每個習武者的榮幸。」

  丁俊點頭道:「好,到時候我一定去,不知道定在什麼時候?」

  李映霞微笑著說:「後天晚上八點,在一家體育館,到場的人很少,不對外張揚。」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這樣再好不過,不然,拳王如果敗了,那多沒有面子。」

  李映霞說道:「這一次只怕敗的是我了。」

  丁俊在映霞面前一握拳頭,說道:「老師,在我的心中,你是最棒的了,東方不敗。」

  李映霞輕聲笑了,美目彎如新月,笑臉艷勝桃花。她說道:「聽了你的吉言,我倒是多了一些信心。好了,我不跟你多說,我要找地方用功。」說著,沖丁俊笑了笑,便匆匆而去。

  丁俊真想追上去,跟她再談談,可是,既然她不喜歡,也就不跟免得惹她反感。以免得不償失,失去好不容易建立的良好關系。

  到了後天晚上,丁俊准備好一切,吃過晚飯,就要出發了。他開出自己的專車,小心地離開家,向大路駛去。他原想直接開往那家體育館,可是被血魔阻止。

  血魔說道:「丁俊,我要再吃人,再吃三個吧。」

  丁俊急道:「都幾點了,我要趕時間給李老師捧場。」

  血魔說:「那也不在乎一時半刻兒,咱們吃完人之後,再去看她比武也是一樣。」

  丁俊固執地說:「不行,不行,那可就晚了,會錯過時間。」

  血魔說道:「只要你聽我的,我就可以幫她取勝。」

  丁俊哦了一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血魔得意地說:「那是當然。如果你不聽我的,那麼她今天就會落敗。」

  丁俊問道:「你怎麼知道?」

  血魔說:「我有預感。我的預感向來十有八九的准,我還知道她失敗的原因。」

  丁俊問道:「什麼原因?」

  血魔嘿嘿一笑,說道:「因為你這位好徒弟沒有給她捧場,沒有給她助威。對方跟她實力相當,自然不好對付,可是,你一給她捧場,那可不同了,就是她有八分的本事,也能發揮出十分來。」

  丁俊聽興奮,說道:「好,老家伙,那我就聽你的。你說吧,該怎麼做。」

  血魔慢騰騰地說:「首先去醫院停屍間,我要吃頓大餐。再吃三個人,功力就可以恢復得差不多,這個老不死的校長,就等著挨吃吧。」

  於是,丁俊駕車向醫院跑去。一想到醫院的氣味兒,他就皺眉,再想到停屍間跟屍體的味道兒,以及血肉在自己的嘴裡活動的情景,他真的很想吐,可有什麼辦法呢,為了李映霞,只好做點犧牲。

  大約八點半的時候,丁俊才從醫院出來。這一切干得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人發現。丁俊並沒有馬上去體育館,而是先找了個地方好好洗澡跟漱口,他真怕那股味兒留在自己的身上,更怕傷害了美女。

  然後,丁俊才駕車趕到了體育館。當他進到那個大廳,看到舞台的時候,不由地心提到了嗓子眼。因為此時,台上二人的比試已經白熱化,到了最後關頭。

  擂台在中間,擂台下圍著幾十個人,台上則是李映霞跟她的對手。今晚的李映霞跟平時打扮有所不同,她身穿短衣短褲,露出潔白而美好的四肢,使台下觀眾大飽眼福。而她的對手,則是一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大約四十歲左右,又大又壯,像一只黑熊。他的拳頭伸出來,快趕上丁俊的腦袋那麼大,只穿著一條短褲,身上長了好些黑毛。

  這位就是美洲的拳王阿裡森。他想不到這個姑娘竟然這麼難對付,二人已經打了一個小時,只要誰能將對方放倒,就算勝利,然而他並沒有做到。

  兩人互不相讓,你來我往,打得劈劈啪啪。一會兒,你向我來個「餓虎撲食」,一會兒,我向你來個「嫦娥奔月」。拳王的臉上已經汗淋淋,李映霞的臉上也有了水光。

  丁俊連忙擠到最前邊去,大叫道:「老師加油,老師無敵,老師不敗,東方不敗。」擂台上的李映霞本來面色凝重,當看到丁俊、聽到他的聲音時,不禁精神一振,全身的力量像長了一倍。

  李映霞本來已經守多攻少,聽到丁俊的助威,立時精神百倍。她腳下彈跳幾下,便如猛虎下山般撲向拳王,拳王吃了一驚,但沒有退讓,猛地發出一拳,這一拳足有千斤力量。他不是存心想要李映霞受傷,只是對方的實力相當雄厚,跟自己相差無幾,他哪敢掉以輕心呢?

  只聽砰的一聲,李映霞的一掌打在拳王那非比尋常的拳頭上,二人同時身子劇顫,同時被那股撞擊的力量震動,於是都不自禁地向後閃、向後退。李映霞連退了五步,到第六步時,差點倒下。

  丁俊及時叫道:「老師,一定要挺住,你馬上就勝了。」他在台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連躥帶跳,恨不得上台幫忙。

  李映霞本來有點支持不住,可是丁俊的聲音鼓勵了她,到底還是站住了。再看拳王,也是連退了五六步,按照他退的架勢,不至於倒,可是丁俊在台下指著拳王叫道:「倒,倒下,倒下吧。你快點倒下吧,你是打不過我老師的。」說著奇怪,就在拳王最後一步要穩住身子時,卻沒來由地腳一軟,很意外地向後仰倒了。

  這下子台下一片嘩然,誰也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場面。照說誰都看得出來,拳王已經占了上風,再堅持個幾分鍾,就是勝者,從而將他的香港之行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可他為什麼會突然倒了呢?大家都覺得奇怪。難道是拳王見對方美貌,故意相讓嗎?或者是拳王確實不如人家的功夫好,因此落敗?這事有玄機。

  其實連拳王自己都挺納悶。本來,他打算站住身子之後,便再度出擊,擊敗李映霞,可是他畢竟已經倒了。他覺得莫名其妙,從地上爬起來之後,連連撓頭,不明白怎麼回事。

  丁俊在台下興奮地跳了起來,大叫道:「拳王,你敗了,就該認輸呀。你還在等什麼呢?這還用別人提醒嗎?你可是拳王啊,不能耍賴呀。」

  拳王一想,可不是嗎?拳王是個光明磊落的人,盡管這次香港之行出師不和,但他還是一個輸得起的人,不會賴帳。於是拳王走近李映霞,微笑道:「李小姐,今天的比賽,我輸了,你贏了。」

  李映霞也有點不敢相信這種結果,她眨了眨美目,說道:「你沒有輸,今天應該是你獲勝。」

  拳王連連搖頭,說道:「輸了就是輸了,我承認這一點。看來,我真該退役了。」

  李映霞由衷地說:「不,拳王,我很佩服你。到這個年紀,仍然那麼頑強,那麼英雄,你的確很厲害。」

  聽到李映霞的稱贊,拳王咧開大嘴笑了起來,比自己得勝了還高興。他不是傻子,看得清李映霞有多麼貌美。這位美女一誇自己,他和別的男人一樣,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他向李映霞深施一禮,然後拉著李映霞的玉手,深情地吻了一下,說道:「李小姐,在我的心中,你不只是仙女下凡,而且還是一流的高手,我簡直是崇拜你。」

  李映霞被吻得臉上透紅,連忙抽回自己的手,說道:「謝謝你的誇獎。我的本事還不夠高。我回去會多多努力的。到時再向拳王請教。」

  拳王再度行禮,向全場拋下飛吻。這時,全場都鼓起熱烈的掌聲。大家這回才覺得,雖然這個結果不太令人滿意,但是看到兩個剛才還龍爭虎斗的對手,現在成為親密的朋友,大家都感到安慰。

  丁俊看到李映霞被人家親手,早就打翻醋壇子了。他再也顧不上別的了,馬上跳上台去,拉著李映霞的手,說道:「老師呀,比武已經結束了,咱們走吧。」

  李映霞點了一下頭,說道:「是呀,該走了。」 於是,向拳王打了一個招呼。

  拳王盯著丁俊,向李映霞問道:「這位年輕人是誰?」

  李映霞回答道:「他是我的徒弟。」

  拳王眨著牛眼般的大眼睛,問道:「他也會武嗎?」

  李映霞點頭道:「那當然。只是學武不久,本事有限。」

  拳王哦了一聲,說道:「能不能露上一手?」

  李映霞望了一眼丁俊,丁俊拉著李映霞的手不放,說道:「拳王呀,這也不是不可以,我讓你見識一下中國的功夫,你看好了。」說著,丁俊往台中心一立,然後一個大彎腰,一指點地,全身倒立。

  拳王見了,吸了一口冷氣,全場鼓起掌來。丁俊為了顯示出自己的實力,居然用一個指頭支撐起全身,還像單腿跳似的,移動自己的身子。一切的動作,只靠一根指頭來完成。

  拳王看得張大嘴。丁俊繞著擂台的邊緣,用一指彈跳,移動身子,繞了一圈,把全場的觀眾都看呆了。最後,丁俊還來了幾個前空翻,身子一翻一翻,每次落地都是靠一根指頭支地。

  這下子拳王眼睛都看直了。當丁俊完成表演,重新站在李映霞的身邊時,李映霞報以一笑,說道:「不錯,值得誇獎。」

  拳王則翹起大拇指,大聲道:「了不起,了不起,名師出高徒呀。李小姐,我敗在你的手裡,並不覺得冤枉。像你徒弟剛才玩的這一手,我就玩不了。」

  映霞淡淡一笑,說道:「只是雕蟲小技罷了,上不得大雅之堂,讓拳王見笑了。」她說的是真話,可拳王認為她在謙虛。其實丁俊的表演,在中國的行家眼裡,不算得怎麼高明,可在拳王這樣的洋人眼裡,就不一樣了。因為他練了一輩子拳,足以拳著稱,而這種技巧是他所不能為,所以,他才認為了不起。實際上,那是他對中國功夫不夠了解。

  客氣一番之後,李映霞就說要走,拳王用留戀的眼神瞅著李映霞,說道:「李小姐,我想請你吃飯,不知道可以不可以?」他的漢語不太標准,有點大舌頭。

  李映霞說道:「今天我很累,不如改天吧。」說著,跟丁俊下台,到更衣室換好衣服,然後隨著丁俊出了體育館。出了館,呼吸外邊的清涼空氣,李映霞感慨道:「還是外邊舒服呀,剛才在台上我都快要暈倒了。」

  丁俊沉吟著說:「老師,這個拳王的確厲害呀。幸好是你,如果我上場,我一定會被他打倒在地。」

  李映霞想了想,說道:「那也不見得,你跟他對陣,也不一定會輸。」

  丁俊聽了開心,說道:「老師,怎麼說呢?」

  李映霞說道:「雖然你的武功不如我,可是你有你的長處。你的長處在於躲閃的功夫厲害,並且反應快,可使用一些方法求勝。尤其兩人拼命的時候,更能顯示出一個人的智慧跟潛力。像我跟拳王屬於切磋功夫,不是玩命,只是點到為止,因此,只能憑實力竟爭。」

  丁俊聽了點頭,說道:「老師呀,你說得很對。我也覺得,這個拳王雖然厲害,但缺少了殺傷力。」

  李映霞一笑,說道:「他是拳王,但不是殺手,這兩種人可完全不同。」

  丁俊說道:「老師,我明白了。」

  李映霞嗯了一聲,說道:「明白了就好。那咱們走吧。」

  丁俊將自己的車開出來,然後幫她打開車門,說道:「老師,請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李映霞也不跟他客氣,便上了車,二人坐好之後,丁俊便將車開動,兩道雪亮的燈光照出去,映著周圍,使夜晚更加絢麗。

  丁俊聞著李映霞的香氣,只覺飄飄然,又癢絲絲。他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說道:「老師呀,今天你在台上的裝束,實在好看,哪天出來晨練時,也讓我看看。」

  李映霞聽了一笑,說道:「去,去,去,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丁俊微笑道:「沒有不安好心,只是覺得挺美,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那樣打扮過。」

  李映霞哼了一聲,說道:「哪天我要是穿著三點式在你眼前晃一晃,你還不把眼珠子看得掉地上。」

  丁俊強調道:「不,不,我想那時候我一定會受到強烈的沖擊,當下就得被送到醫院搶救。」

  李映霞笑罵道:「胡說八道。你要是真那個樣子,我早就把你逐出師門了,更不會同意貞姬跟你好。」說到這裡,李映霞突然不說話,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丁俊大致能猜到其中的原因,便轉移了話題,說道:「老師,你還沒有吃飯吧?」

  映霞說:「吃是吃了,只是現在又餓了。」

  丁俊想了想,說道:「咱們去買東西,然後到你的住處去。」

  映霞點頭道:「好,不過可不准喝大酒,我不大喜歡酒鬼。」

  丁俊笑道:「我知道了。看來老師不喜歡酒鬼,是喜歡色鬼了。」話音一落,只聽砰地一聲,頭上已經挨了一下。李映霞嗔道:「小子,專心開車,少說廢話。」

  丁俊便閉了嘴,專心駕駛,這一輛嶄新的轎車便向前飛奔。不但載著二人前進,也載著丁俊的希望跟夢想。


  一轉眼,就到了與校長決戰前的第八天。這天,他接到了李映霞的電話,要丁俊陪她逛街,丁俊自然高興,這樣的機會爭取還爭取不來呢,難得她主動開口。

  丁俊開著車,到貞姬家樓下接李映霞,然後開車上路,到繁華熱鬧的百貨公司。到了地方,將車停好,丁俊陪著李映霞上樓,他有點奇怪,無緣無故跑這裡來干什麼?沒聽說她有購物的愛好呀。

  丁俊跟著映霞,專門往賣衣服的地方轉,丁俊明白了,原來她想買衣服。別看李映霞在武術上仔細,買衣服上並不算內行,好多細節反而要丁俊提醒,腦筋才能轉過來。這個時候,丁俊反倒有點像照顧孩子一樣照顧她。

  足足逛了一上午,二人才從百貨公司出來。這時,他們手裡已經拎了好幾種盒子,有鞋盒子、有衣服盒子,衣服裡,只有一件是較為女性化的洋裝。丁俊見映霞多選休閒服與運動服,很是看不順眼,就自己買了一件洋裝送她。當李映霞看到這件洋裝時,臉上一熱,眨著美目說道:「這也太薄了吧?怎麼能穿得出去呢?」的確,看圖片上的模特兒,穿這條潔白的短裙時,不只是露出好長的兩條玉腿,連胸罩與小內褲都若隱若現。這樣的風景自然太吸引人。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老師呀,你的思想也太落伍了吧?人家外國女人,光著上身上街,都是合法的。相比之下,咱們這已經算保守了。」

  李映霞搖頭,固執地說:「我不是外國女人,也不穿這件洋裝。」

  丁俊笑了笑,覺得沒有必要跟她辯論下去,就說道:「這件洋裝算我送給你,反正是禮物,你只要收下就好,放在家裡偶爾看看也行。」

  李映霞這才點頭道:「好吧,看在你一片誠心的份上,我收了。收了是收了,只能放起來收藏。」

  丁俊注視著她的俏臉,說道:「只要你不燒掉它,我就謝天謝地了。」心愛的美女能收下自己的禮物,這說明了她還是看得起自己這個人。看看那個董立威,送的玫瑰花都讓李映霞扔了,相比之下,當然是自己關系近得多。近水樓台先得月,只要守在她身邊,未必就沒有成功的機會。他這個時候,只希望芳子跟貞姬她們能晚一點回來,不要破壞自己的大計。等到自己夢想成真,她們再回來,還可以想法子解決到時相處的難題。

  開車回家的時候,李映霞說道:「咱們去菜市場買點菜吧,我想吃吃你親手做的菜。」

  丁俊聽了開心,問道:「可不可以喝點酒呢。」

  李映霞想了想,說道:「只要你不喝多,我沒有意見。」

  丁俊大喜,說道:「有老師在旁邊看著,我就是想喝多,也不可能。再說,我要是喝多了,也不打緊,老師把我送回家就是了。」

  李映霞哼道:「美得你,喝多了,我就把你一門踢到門外去,然後關上門。」丁俊聽得一臉苦笑,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買好菜之後,一同回到貞姬家,放下東西,丁俊套上圍裙奔廚房,李映霞則說:「我去洗個澡,你忙你的去吧。」

  一聽洗澡,丁俊眼睛不由一亮,一下子想到了好多關於洗澡的故事。自然也會想到偷窺呀,艷福呀,銷魂的。只是面前這位,好像不會容許這些浪漫的事發生。

  丁俊答應一聲,就去做飯。他一邊忙活,一邊支著耳朵,用耳朵探聽李映霞的情況。他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又聽到了嘩嘩的水聲,就覺得心裡癢癢的,像有蟲子蠕動似的。他好想放下手上的活兒,去門口偷看,明明看不到什麼,也會感到心裡滿足。

  想歸想,丁俊並沒有那麼做,他可不能因小失大。如果自己那麼做了,不但得不到什麼刺激的艷福,一旦讓映霞發現自己的「丑行/一可能當場就會翻臉。丁俊不是傻瓜,才不會干那種蠢事。

  他努力將自己的心思用在干活上,不胡思亂想,還好,過了一會兒,念頭就不在那上面打轉了。當他將做好的菜一一擺好之後,李映霞也洗完了。當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丁俊不禁一呆。

  她的秀發隨意地在腦後東起,如馬尾垂下,發上跟臉上還帶著若干水珠呢。她的臉那麼白,像是玉,那麼嫩,吹彈可破,她的美目那麼明亮,與星星相似,卻透著水一般的柔情。這使丁俊感到驚訝,頭一回發現,她這麼有女人味兒,跟平時那個咬牙,瞪眼,動不動就揮拳動刀的女打仔不同,他覺得這才是她的本色。最讓丁俊意外的是,她身上竟穿了一件白色洋裝,正是自己送她的那件。兩條露出的玉腿無比美好,什麼修長、圓潤、光滑等等這些形容詞都不足以說明。美就是美,是無法形容的。

  由於裙子薄,便透出了裡邊紅色的胸罩,以及下邊的內褲。雖不明顯,也足夠讓丁俊頭暈目眩的了,丁俊使勁扯扯自己的耳朵,才沒有倒下。

  李映霞注意到丁俊的失態,便一捂上下身,羞澀地說道:「我去換件衣服。」

  丁俊哪裡肯呢,連忙說:「不必了,不必了,我什麼都沒有看見,這件洋裝挺好。」

  李映霞嬌嗔地掃了他一眼,這才坐下來吃飯,丁俊打開一瓶酒,說道:「老師,你也喝一口吧?」

  李映霞搖頭道:「不,我不喜歡這個東西,你自己喝吧。」

  丁俊回想著當初跟貞姬的事,不由地身上發熱。那回自己靠酒將她拉上床,今天也想故技重施,可是李映霞不上當,這可怎麼辦呢?看來自己的夢想落空,這招用來對付李映霞並不合適。

  丁俊只好自己倒了一杯,孤單地喝著。他請李映霞品嘗自己的手藝,李映霞一邊嘗,一邊稱贊:「丁俊,想不到你一個大男人,做得菜這麼好吃呢,你是跟誰學的?」

  丁俊回答道:「也沒有跟誰專門學過,都是芳子每回做飯時,我在旁邊看著,看多了,也就會做了。」

  李映霞微笑道:「那麼你也是個細心人了。」說著,加快速度,品嘗滿桌的菜餚。丁俊沒有酒件,只好一口又一口地慢慢喝著。他心想,如果對面是美子這個了頭,她一定會跟我比酒。雖然那個了頭有點放蕩,有點野蠻,但作為一個性方面的伴侶,還是相當合適的。

  由於李映霞不喝酒,氣氛總是上不來,二人說話總是熱絡不起來,這可怎麼辦呢?丁俊就說:「老師呀,你還是喝一口吧,不然,有些話我不敢說。」

  李映霞一笑,說道:「不該說的話,就不要說了,說了我會生氣。」

  丁俊說道:「不說,我心裡又憋得難受。」

  李映霞想了想,說道:「好吧,你說好了。反正我也不拿你當外人,你說,我也不會跟你生氣。你是我的徒弟,就跟我的孩子一樣。」這話聽得丁俊一皺眉,他最不希望的事就是矮李映霞一個輩分。

  丁俊喝了半杯酒,臉上有點熱,他聞著李映霞的體香跟發香,望著她近乎完美的俏臉,借著幾分酒勁兒,說道:「老師呀,你還是不是處女呢?」說完這話,他已經做好了被人連打帶罵的心理准備。

  哪知道李映霞聽罷,只淡淡一笑,放下忙碌的筷子,直視丁俊,說道:「你這小子,哪裡像我的徒弟呀,怎麼盡打聽老師的隱私呢?你剛才還說我思想落伍呢,現在我也要說,你的思想太封建。這都什麼時代了,你還問這麼蠢的問題。」

  丁俊見她沒有生氣,膽子又大了些,瞇起眼睛,一副色狼樣兒,說道:「老師,那你還是不是?」

  映霞依然沒有正面回答,說道:「我交過一些男朋友,還訂兩次婚,你說,我還會不會是處女呢?」

  一聽這話,丁俊有點失望,想到她可能已經不是原裝,就想歎幾口氣,但在李映霞面前不能那麼做,否則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於是丁俊一笑,說道:「是呀,是呀,我有點太蠢了,真是該死呀。」說著,一仰脖子,喝下一大口。

  李映霞吃了幾口菜之後,就說道:「丁俊,你問了我,我已經回答你了,現在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

  丁俊強行將自己的失望壓下,微笑道:「老師,有什麼事你問好了。」

  李映霞的目光落到丁俊的臉上,緩緩地說:「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麼,如果要你娶我,你還會像原來一樣願意嗎?」她的目光好深邃,似笑非笑。

  一聽這話,丁俊放下手裡的酒杯,毫不猶豫地說:「老師,我喜歡你,跟你的貞操無關。我喜歡你的美麗,你的武功,你的性格,你的風采,別說你訂過兩次婚,就是結過一百次婚,我丁俊也想娶你,作夢都想。」

  李映霞聽了輕拍丁俊,笑罵道:「你這個混蛋,拐著彎罵我不正經吶。哪個女人能結婚一百次,那不比潘金蓮更淫蕩嗎?真是一張狗嘴。」

  丁俊向李映霞拱拱手,說道:「對不起,老師,我說錯話了,我只是想向你表示我對你的真心嘛。」

  李映霞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只是我不喜歡你這麼對我。你是我的學生,還有女朋友,如果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她們兩個呢?」

  丁俊皺眉道:「可我就是忍不住呀。」

  李映霞低了一下頭,沉默一會兒,抬頭說道:「丁俊,你可知道今天我為什麼約你出來嗎?」

  丁俊搖頭道:「不知道。」

  李映霞笑了笑,說道:「跟你實說吧,今天是我的生日。雖然我在香港也有一些朋友,但我只通知你一個人。」

  丁俊大感榮幸,連祝李映霞生日快樂,並要買蛋糕去。李映霞搖頭道:「不必了,你已經送了禮物。」說著,指了指那條半透明的白裙。順著她的手指,丁俊又看到了她那朦朧中的胸罩,他多想自己的目光能穿透阻礙,到達高峰。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2 18:13
第五章處女風采

  李映霞扯了扯胸前的衣服,說道:「這件洋裝雖然薄了些,不好穿到大街上,但可以在家裡穿。」

  丁俊看得心裡癢癢的,恨不得那只手就是自己,嘴裡還說:「是呀,你不喜歡的話,在家做家務的時候穿也可以。」一聽這話,李映霞噗哧一聲笑了。自己穿這件洋裝做家務,那一定非常可笑,再說,自己什麼時候做過家務呢?

  由於覺得氣氛不夠熱絡,李映霞提議道:「丁俊吶,一個人喝酒挺悶吧,得了,你講個笑話,可能會感覺好些。」丁俊心說,如果你能陪我喝,哪怕只是喝上兩口,我也會感覺特爽。

  丁俊笑了笑,說道:「不過我記得的笑話不多,你就湊乎著聽吧。」

  李映霞放下筷子,說道:「好哇,講吧。」

  丁俊說道:「這個笑話的名字叫『近視』,說的是一對男女在公園裡邊談情。女的說,把眼鏡摘下來好嗎?它弄痛了我的大腿……過了幾分鍾,女的又說,把眼鏡戴上好嗎?你親的是椅子。」

  李映霞聽了格格奩笑,說道:「好笑是好笑,不過有點色,你啥時候學得這麼色了。」

  丁俊見她笑得燦爛,胸脯微顫,心裡也爽,端起杯子就是半杯,然後說道:「老師,你也喝點吧,你陪我喝,我的笑話也許還能講得更好些。」

  李映霞猶豫一會兒,說道:「好吧,不過只喝半杯。」

  丁俊一聽,眉開眼笑,說道:「哪怕喝兩口我也滿意。」說著,就幫她倒上了半杯。李映霞見丁俊喝得高興,也端起來抿了一口,頓時覺得辣味兒直達肚裡,臉上發熱,不由一皺眉。

  丁俊見了高興,說道:「喝酒嘛,要一口酒,幾口菜,這樣才舒服。」

  李映霞像丁俊說得那麼喝,果然感覺好些。喝酒之後的李映霞,兩腮出現兩朵紅霞,令人心神俱醉,看得丁俊兩眼直冒火,再加上胸前那若隱若現的乳罩,更使他口干舌燥。

  丁俊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就講起了另一個笑話:「一對熱戀中的男女在車後座脫衣辦事。男孩說,對不起呀,我不知道你還是處女,如果知道的話,我就會花點時間做前戲。女孩說,是嗎?如果你不是那麼急的話,我就會把絲襪脫掉了。」

  李映霞聽了,想了想其中的情況,格格地笑起來,指著丁俊說:「小子,你越來越墮落,從哪裡學來這麼多的成人笑話。你講給我聽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挖苦我呀?」

  丁俊連忙解釋道:「哪有那個意思呀,我只是想讓你聽了開心一些罷了。來,咱們喝酒。」說著,又將杯子滿上,向李映霞一舉。

  李映霞也學著丁俊的樣子,二人碰了一下杯。丁俊有美女相伴,情緒大好,咕咚一聲,又是半杯下肚,再看李映霞,強忍著辣味兒,喝了一大口,喝完之後,竟然沒有咳嗽,只是感覺有點頭暈。美目有點迷離。

  李映霞一扶桌子,說道:「哦,丁俊,我有點醉了。」說著,身體搖搖晃晃。

  丁俊怕她摔倒,便過去扶住她,李映霞自然地倒入丁俊的懷裡。丁俊深深呼吸著,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血流加快,他真想雙手伸前,在她的胸前使勁地兒揉弄幾下,過過手癮。明知道對方有些醉了,他也不敢下手。

  丁俊見她臉蛋紅艷,忍不住親吻一下她的臉,說道:「映霞呀,我扶你去休息吧。」說著,一手摟腰,扶她站了起來,扶到臥室裡,在床上躺下來。由於緊張,連他也一起躺到床上去了。

  李映霞瞇著美目瞧瞧丁俊,含糊地說:「你怎麼躺在我身邊呢?」一定起了歹意。」

  丁俊搖頭道:「哪有的事,你誤會了,我走好了。」說著要走,哪知道李映霞一翻身,一只胳膊搭在丁俊的身上,說道:「不准走,陪我說說話吧,或者做點什麼,我一個人沒意思。」

  丁俊被她的胳膊一搭,說道:「那說點什麼呢?做點什麼呢?」

  映霞說道:「那天早上,你為我擋了子彈,你不是問我是不是吻了你嗎?」

  丁俊點頭道:「是呀,我是這樣問過,不過我也忘了,是不是吻過。」

  李映霞失望地說:「你太過分了吧,占了我的便宜,還不認帳,你忘了我的嘴唇是什麼味兒了嗎?」她說得很自然。

  丁俊一咧嘴,說道:「我當時暈倒了,醒來時,你的嘴唇又已經離開,我沒能感覺到。」

  李映霞歎氣道:「看來,你是白占了我的便宜。」

  丁俊見她並不反感,就說道:「我可以現在就試試你嘴唇的滋味兒。」李映霞一聽,瞇起了眼睛,翹起紅唇,丁俊本是一句戲言,哪知道李映霞竟當了真。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同意自己揩油了,看來她真得喝多了,不然,在她清醒的平時,絕不會讓我占便宜。看來,酒真是好東西呀,早知道這樣,早點從酒上下手呀,白白地浪費了那麼多大好光陰。

  丁俊不再猶豫,也側身猛地親上李映霞的臉,蜻蜒點水般地親了幾下,就吻到她的唇上。那裡好軟,好香,好薄,又有點熱,不用說,這熱是來自於酒精的力量。

  李映霞不禁向後一撤身,丁俊既然已經吻上,當然不會打退堂鼓,於是他勇敢地追上去,使四唇再度合在一起。丁俊的手摟住她的腰,在她的身上輕輕撫摸,上邊吻得越來越重,有時是拱著,有時是舔著,有時是輕咬,丁俊把自己生平所學,全都用上了。

  不一會兒,就聽李映霞的呼吸加粗、變急。丁俊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經有了成績,便想趁熱打鐵,將舌頭往她的嘴裡拱,想來個舌吻、來個唇舌大戰。李映霞被丁俊逗得春心微動,因此,幾秒鍾之後,李映霞的嘴張開了,丁俊的舌頭便長驅直入,與李映霞的香舌纏在一起。

  她的香舌好滑,好滑呀,丁俊貪婪地舔著,頂著,盡享美味兒,與此同時,他也聽到李映霞的鼻子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哼聲,他知道這個大美女的欲望正慢慢地上升呢。

  由於是李映霞心甘情願,丁俊的膽子也就大起來,那只手不再滿足於局部活動,而是來到了裸露的大腿上,先來回的滑動,後來終於受不了上邊的誘惑,便沿著大腿,緩緩向裙子裡邊探去。別看李映霞已經動情,她的矜持並沒有喪失,她的手擋住丁俊,不讓他亂來。丁俊哪裡聽話呢,回到大腿上原地踏步幾秒鍾之後,又將手指鑽進了裙子裡,這回又快又急,李映霞都來不及阻擋,他的手就准確地按在了李映霞的大腿之間,內褲之外,就是男人最著迷的那個部位。

  李映霞鼻子發出大大的一聲「嗯」,顯然這一下她不能接受,她伸手驅逐敵人,可丁俊既然已經進去,又怎麼肯離開呢。那裡不只火熱、柔軟,而且已經濕了,隔著她的內褲,能感覺到那裡已經激動起來。

  李映霞畢竟感到害羞,她猛地推開丁俊,罵道:「混蛋,你這個色狼,誰叫你亂摸,我只允許你親我。」說著,照丁俊的臉上啪地一巴掌,打得丁俊暈乎乎。

  丁俊坐在床上,捂著臉發呆。李映霞拉開他的手,見他的臉已經多了五個指痕,有點過意不去,說道:「老師打重了,都怪你不好,手不老實。」說著,向他橫了一眼。可這一眼,就使丁俊感覺不□了。這一眼那麼嫵媚,那麼嬌美,又那麼富於誘惑,給了丁俊沖鋒陷陣的力量。

  他猛地撲上去,將李映霞壓住,再度將嘴唇吻住她,兩只手頭一回按住了李映霞的胸脯。這一著使李映霞大為意外,好像大腦突然失去了正常的意識。這可便宜了丁俊,兩只手在她的乳房上連揉帶抓,占盡便宜,那張嘴更是吻得貪得無厭,好像要吃掉李映霞似的。在一陣暈眩中,也帶起李映霞的熱情,當她感覺身上微涼時,她的身上已經沒有了衣服。

  裸體的李映霞,使丁俊差點瘋狂。他傻傻地看著,看著這個藝術精品,眼睛來回地掃視著,並沒有發現她的身體有什麼缺陷。她的肩膀那麼圓滑,她的腰細而軟,她的小腹那麼可愛,皮膚自如雪,滑如脂,像塗了一層油一般。大腿,手臂,甚至是一個趾頭,一個膝蓋,都叫他挑不出毛病來,更別提她的胸脯,她的腹下了,丁俊幾乎不敢正視這些最美的部位。再回看李映霞的俏臉,不但美,還透著紅暈,半瞇著眼睛,更叫人忍無可忍吶。

  李映霞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見丁俊這麼貪婪地看自己的身子,實在受不了,就坐起來抓了一件內衣來遮,哪知道,這樣更糟,丁俊像是突然爆炸的火山,他的熱情一下噴發了。他叫了一聲:「映霞,你真是美麗,你是我的,我永遠愛你。」便三兩把脫掉自己的衣服,只帶著一桿「長槍」沖上去了。他要用男人的武器去征服心中的女神,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好久了,等得要發瘋。

  丁俊如願以償地趴在李映霞的身上,這肉貼肉的感覺,跟平時自己想象中的親熱,一點都不同。想象是虛幻的,是極模糊的,而事實卻真實而刺激,他想不到跟她的第一次來得這麼快。

  丁俊又開始吻李映霞,這回跟上回不同,這回是從頭開始吻,一點一點向下。當丁俊含住她的一粒奶頭,連吸帶吮時,李映霞發出了甜美的呻吟,丁俊的手並不閒著,玩著另一只奶子,玩得如癡如醉,玩得激情似火,如同淘氣的孩子。

  映霞受不了這種騷擾,就伸手推他的頭,推不開時,就改「推」為「按」,這倒像是對他鼓勵一般。丁俊果然更賣力地工作,把映霞的奶頭吸得硬起來。

  李映霞呻吟著,哼道:「你這個家伙,真不是東西,這麼有經驗吶。」

  丁俊抬頭說道:「哪裡哪裡,還得繼續努力。」說著,他的嘴一路向下,向自己無限神往的地方而去。當吻到她的肚臍上時,癢得李映霞吃吃地笑了起來。在這方面,她跟普通的女孩的反應沒有什麼兩樣。

  接下來,就到最關鍵的時候,丁俊分開李映霞的玉腿,跪在兩腿之間,看了看,就開始行動。他不敢多看,怕多看一眼,就會射出來。她的肉體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刺激,那根棒子早硬得不得了,像是要炸裂似的。

  丁俊分開茂密的叢林,叢林已經有了露珠,再看林下的泉眼,要多漂亮,有多漂亮,並且泉水潺潺,那麼黏,那麼晶瑩。丁俊從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玩意,於是湊過嘴去,將自己的感情、全部的熱情傾注上去,他的手指不甘寂寞,全力幫忙。

  這種挑逗,李映霞哪裡受得了呢?她忍不住扭動起來,嘴和鼻子都發著聲音,像是隨時會暈倒似的。丁俊的大嘴開始忙碌,把李映霞的下體當成美食,他吃得心滿意足,李映霞則流水不止,丁俊並不放過她,像要吸干她一樣。

  李映霞一邊扭著,一邊叫道:「壞蛋,色狼,你這麼做,我還怎麼當你的老師呀。」

  丁俊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老師,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婆呀。你就是我的映霞老婆,我叫你映霞,你再也不是我的老師。」

  李映霞哼道:「早知道你不懷好意,我早就該打斷你的狗腿,讓你不能做惡。」

  丁俊嘿嘿笑著,說道:「映霞,咱們本是天生一對,你又何必非得當我的長輩呢。如果你非得當我的師父,以後咱們在床下,我叫你師父,上了床,你就是我老婆。」

  李映霞罵道:「大色狼,少來這一套。」突然哎呀一聲,原來丁俊的一只手指已經探入她的小洞裡。當手指被一層東西擋住,丁俊不禁呆住,接下來大喜過望,因為,他發現了李映霞最寶貴的一層膜。原來她還是處女呢。

  有了這個發現,丁俊不再浪費時間,他重新趴在李映霞的身上,將那根硬梆梆的家伙向洞口挺去。映霞有意跟他為難,扭動腰肢,使肉棒不能對准洞口。丁俊嘿嘿一笑,手握棒子,對准洞口就是一插。

  李映霞啊地一聲,痛得一皺眉,呻吟道:「不要進去,怪疼的,咱們到此為止吧,你太過分了。」

  這時候說這話早就晚了,丁俊既然已經進去,哪能無功而退呢?他安慰道:「映霞,很快就會苦盡甘來,忍一下吧。」說著,將肉棒沾足了泉水,再度使勁一插。這回挺好,插進一個頭。

  李映霞哎了一聲,說道:「不要做了,太疼了。」說著,眼角已經有了淚花。

  丁俊見了,憐惜地用舌頭舔掉淚水,說道:「映霞,很快就好了,既然已經插了,那就干個夠吧。」說著,一邊親吻著她的臉蛋,一邊使勁兒,將肉棒插到底,頂在嬌嫩的花心上。至此,二人完全結合,那片片落紅都沾到了床上。

  李映霞無聲地流出了淚珠,丁俊見了心疼,舔光了淚水之後,問道:「映霞,很□嗎?」

  映霞說道:「不止是那裡□,主要是心疼。」

  丁俊安慰道:「我一定會讓你心不再□,讓你心花怒放。」說著,伸嘴舔著她的奶頭,舔得津津有味,舔得李映霞哦哦不止。過了好一會兒,李映霞的眉頭才松一些。丁俊慢慢地抽動,感受著她的滋味兒,說道:「你怎麼騙我呢?」

  李映霞睜開淚光閃閃的美目,說道:「騙你什麼了?」

  丁俊說道:「你明明就是處女,為什麼還騙我?」

  李映霞淒然一笑,說道:「你們男人不都有處女情結嗎?我也想試試你,看你有什麼反應。」

  丁俊微笑著問道:「沒有叫你失望嗎?」

  映霞說道:「我的意思是叫你死心,哪知道,你卻是一個死心眼呀。」

  丁俊輕輕地抽動,感覺肉棒被夾得好緊,那種爽,不是一般的爽呀。他問道:「映霞,你交過多位男朋友,還訂過兩次婚,為什麼你還是處女呢?」

  李映霞想了想,回答道:「只怪他們沒有這個福氣呀。他們可不像你這麼野蠻,對我可尊重。哪像你,整天就想著這事。」說著,又橫了丁俊一眼。

  被肉棒插入的李映霞,桃花般的鮮艷,春水般的柔美,她已經不疼了。丁俊看著舒服,被夾得銷魂,就興奮地干起來,干得李映霞呻吟起來,像是好受,又像是難受。沒干多少下,李映霞就伸出雙臂,勾住丁俊的脖子,使他感受到她的熱情和需要。

  丁俊大力抽動起來,每一下都長出長入,撞得啪啪作響,插得唧唧有聲,干得映霞嬌軀直顫。她也嘗到纏綿的滋味兒,便情不自禁地配合著他,不是扭腰,就是擺臀,還不時地挺著下身。丁俊感覺她的兩片嫩肉也活躍起來,像是小手一樣,一松一緊,弄得他舒服得想大呼小叫。

  丁俊熱情如火地干著,喘氣如牛,倒不是累,而是爽。他只感到四肢百骸到處都是「舒服」二字,而李映霞呢,叫得越來越響,越來越美,叫得清脆悅耳,又宛轉纏綿,再加小洞的張縮,使丁俊過於激動,干沒到千下,就已經射了出來。還好,這個時候,李映霞也被推上了高潮。

  高潮之後,丁俊還捨不得出來,他的玩意仍然泡在李映霞的小洞裡,李映霞也把丁俊摟得緊緊的,瞇著美目,像在夢裡。丁俊感覺爽快的同時,也感覺非常疲勞,他想不通的是,自己並沒有投入多少體力呀,怎麼會這樣呢?也許是因為夢想一旦成真,精神松弛,就感到疲勞。

  休息一會兒之後,李映霞拍拍他的後背,說道:「丁俊,起來吧,該辦的事已經辦完了。」

  丁俊說道:「可是還沒有過足癮呢。」

  李映霞歎了一口氣,說道:「丁俊吶,不要那麼貪心,知足長樂吧。」

  丁俊失望地說:「看來只好等下回了。」

  李映霞嗯了一聲,說道:「那就起來吧。」

  丁俊親了映霞一下臉,說道:「我發現你忘了一件事。」

  李映霞問道:「什麼事?」

  丁俊笑道:「咱們都這樣了,你還沒有叫我老公呢。」

  李映霞一笑,說道:「真是貪心不足。」然後小聲說:「老公,快點起床吧。男人嘛,不能老賴在女人身上,那樣的男人沒出息。」

  丁俊見已經達到目的,便美滋滋地起來了,李映霞要穿衣,丁俊笑了笑,說道:「都已經天黑了,不必穿了吧。咱們一起睡吧,一覺睡到天亮。」

  李映霞急忙將內衣褲穿好,說道:「丁俊吶,你還是回去吧,雖然咱們已經這樣,可是我的心裡非常不安。再說,如果你不回去,你的父母也會擔心你,聽我的話吧。」

  丁俊聽她說得也有道理,就下床穿衣服。穿完之後,再看李映霞,已經換上另一套衣服,這回胸前跟下邊的風景都不見了,這時的映霞又恢復了平時的英姿,只是她的臉上還帶著殘紅呢,提醒著丁俊,這是剛才跟他翻雲覆雨的大美女。

  李映霞正以復雜的眼神瞅著丁俊,那眼神中有疑惑,有驚慌,有不安,有不滿,也有苦澀,還像還有一點竊喜。這使丁俊非常不解,問道:「映霞,咱們已經是自己人了,你怎麼了?」

  李映霞哦了一聲,說道:「沒事,我沒事,我很好。好了,你先回去吧。」

  丁俊點頭,說道:「映霞,咱們什麼時候再聚呢?」

  李映霞回答道:「到時候我會找你。」

  丁俊笑容滿面,說道:「好好,我們已經不是外人了。」說著,他抓起了李映霞的玉手,深情地吻了一下,才依依不捨地離去。當他走到樓下,回頭望著那個亮燈的窗子時,心中充滿了甜蜜,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感覺真像一場美夢。他心說,她今天失身給自己,難道僅僅是因為喝了酒,導致防線崩潰嗎?按照她的性格,這不太可能呀。難道她今天獻身,還有什麼別的原因嗎?她一直愛著我嗎?這次的事,能證明她對我的愛嗎?

  丁俊胡思亂想著,開著太郎送的轎車,向家裡跑去。


  回到家裡,他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既然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睡覺前,血魔突然說道:「丁俊吶,咱們好像被暗算了。」

  丁俊一怔,問道:「老家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血魔沉吟一會兒,說道:「我有預感,李映霞暗算了咱們,只怕咱們末日要來了。」

  丁俊不解,說道:「怎麼會呢?她既沒有下毒,也沒有拿刀刺我,還給了我想不到的艷福呢。」

  血魔哼道:「問題就出在這裡呀,我想,她可能跟她的哥哥還有校長聯手。如果是,咱們可就死定了。」

  丁俊啊了一聲,臉色都變了,說道:「不會吧。如果是的話,她為什麼不將我殺掉,反而給我艷福呢?」

  血魔說道:「這個我一時間也不明白,但我感覺她已經什麼都知道,包括跟你上床,都是有圖謀的。你想想吧,無緣無故,她怎麼會跟你干那事吶。」

  丁俊陷入沉嗯當中,說道:「也許是因為她愛上我,也許那天我救了她,她因為感恩,就讓我占了便宜。」

  血魔笑了,之後冷冷地說:「丁俊,你為什麼不多用用腦子。她愛上你,怎麼可能呢?她認識那麼多的男人,比你優秀的男人可多了,她為什麼別人不愛,偏愛上你呢?還有呀,那天你雖然救了她的命,可是她也用不著獻身吧?她的身子可是很寶貴的,連第一次都獻給你,這不是大有問題嗎?」

  丁俊聽了不語,他認為血魔說得有理,這些事的確讓人奇怪。丁俊半天才說:「老家伙,那我該怎麼辦?」

  血魔想了想,說道:「我看為了以防萬一,只好殺掉李映霞,咱們才能過得安心。」

  丁俊一聽,驚訝得跳了起來,連連揮手道:「不行,不行,如果讓她死,還不如讓我死呢。讓她死的話,那天我又何必救她呢。」

  血魔唉了兩聲,說道:「不聽我的話,你一定會後悔。」

  丁俊固執地說:「這種事我絕不能干。」

  血魔失望地說:「你讓我覺得心涼,我以為你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吶,想不到,你也是一個婦人之仁的男人,難成大器呀。」

  丁俊被血魔訓得說不出話,但是要他殺李映霞,他下不了手。對方在自己的心中,有女神一樣的位置,豈能殺掉?無論以後有什麼樣的下場,他都不會傷害她。

  當晚無話,丁俊上床睡覺,回想那騰雲駕霧般的快樂,真想找機會再來一回呀。雖然做愛多次,但沒有一次感覺那麼爽,美中不足的是,並沒有過足癮吶,改天再找李映霞去,再來一次吧。

  次日清早,丁俊穿著運動服出去鍛練,很自然地就跑到太平廣場去。丁俊在空地上走著,回想那天在這裡驚險的一幕,還有些害怕呢。那天要沒有血魔的出手,自己就完蛋了,哪裡還有機會占有李映霞呢。

  他在空地上轉了幾圈,希望李映霞能突然出現,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他心說,她一定是因為剛剛破身,身體不適,才沒有出來,不如我去找她吧。

  正要轉身,只聽樹林裡突然傳來幾聲大笑,接著一個人從樹林深處飛了出來,像鳥一樣落到丁俊的眼前。丁俊一驚,一看那人,瘦長的臉,戴著白框眼鏡,眼中正射出寒光,不是別人,正是校長。

  丁俊向後退了一步,說道:「校長,你怎麼在這裡呢? 」

  校長回答道:「我來跟血魔決戰。」

  丁俊笑了笑,說道:「校長,你好像搞錯了吧,今天是第九天,明天才是決戰的日子。」

  校長嘿嘿一笑,說道:「既然咱們在這兒碰到,不如就戰了吧,也不差那麼一天。」

  丁俊說道:「只怕血魔不會同意。」

  校長哼了哼,眼睛瞪得老大,說道:「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我這就出手了。」說著,校長擺出一個豬拱槽的姿勢。

  血魔這時出聲了:「老不死的,我不發威,你真拿我當病貓呀。既然你想早點死,我就成全你吧。」

  校長呵呵笑著,說道:「血魔,今日一戰,你一定活不了。」

  血魔呸了一聲,說道:「就憑你?作夢吧。如果李老頭也來,你們一起上,也許還能打敗我,憑你一個人,送死罷了。」

  校長很自信地說:「今天我必勝,你必敗,你想知道什麼原因嗎?」

  血魔說道:「不知道。」校長得意地笑著,說道:「實話對你說吧,你現在的功力已經損失一半。」血魔一愣,說道:「怎麼會呢?我今早才試過,功力還很雄厚。」

  校長說道:「跟你實說吧,李映霞是我們的人。昨晚,她借著跟丁俊做愛的時候,將你的功力吸走一半,只怕你不知道吧。」

  血魔大聲道:「不可能。她是個處女,又怎麼會吸功?」

  校長回答道:「她是處女不假,可她畢竟是李鐵仁的妹妹,雖不學法術,可是想學什麼,一學就會。」

  這一下血魔緊張了,他立刻就想運功試試。校長哈哈大笑,說道:「血魔,去死吧。」說著,對著丁俊雙掌一揚,立刻就見耀眼的白光向丁俊射去,丁俊這時自然由血魔控制自己的身體。

  血魔不甘示弱,也是雙掌齊揚,只聽砰的一聲,雙方都同時後退,校長退了一步,而血魔卻退了五步。血魔吃驚了,問道:「你哪裡來那麼強的功力?我的功力怎麼會這麼弱呢?」

  校長咄咄逼人,說道:「這回你信了吧?你的功力差得多,你被李映霞耍了。至於我為什麼這麼強,也不用告訴你。」說罷,校長再度揚起手掌來。

  血魔心一橫,大叫道:「算我看錯了人,不該落到丁俊身上。你想殺我,也不容易,我跟你拼了。」

  校長一愣,說道:「你為什麼不跑?」

  血魔哼道:「跑什麼呀?我血魔既然看錯了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去死。」

  校長嘿嘿笑,說道:「你早該死了。」

  血魔叫道:「死又算得了什麼?還有兩個人陪葬呢。」

  校長問道:「兩個人,誰呀?」

  血魔一指校長,說道:「你是一個,還有一個是他。」說著,血魔突然縱身飛了起來,直撲校長。校長哈哈大笑,說道:「我今天不會怕你,我窩囊一輩子,也該英雄一次了。」也跳了起來,向空中的血魔撞去。

  二人在空中相遇,手臂亂揮,打得劈劈直響,都是一副玩命的架勢。而丁俊這時思維仍在,他心想,原來映霞果然把我帶進了陷阱,這麼好的女人,原來也傷害我,不禁心灰意冷,也不怕跟血魔一起死。

  打到後來,二人都瘋了,不再斗法術,而是落到地上,互相掐著脖子,在地上翻滾,跟無賴打架一樣。一會兒校長壓住血魔,一會兒血魔壓住校長,他們的臉越來越紅,他們的眼神越來越可怕。過了不久,他們都不動了。

  這時,丁俊的靈魂重新控制自己的身體。丁俊並沒有死,他費盡力量將校長推開,然後一試校長的鼻子,竟沒有呼吸,校長居然死了。那麼血魔怎麼了呢?丁俊便問道:「老家伙,老家伙,你在哪裡?你還活著沒有?」問了好幾聲,都沒有動靜。

  這時,從樹林裡走出一個老頭,正是李鐵仁。丁俊一見他,手腳發冷,說道:「你也是來殺我的嗎?」

  李鐵仁一擺手,說道:「丁俊,你是我妹妹的徒弟,又是她的心上人,我豈能傷你呢?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對你。不然,我妹妹不會答應。」說著,李鐵仁摸摸校長的臉,歎了一口氣,說道:「他死了,為了正義而死,這又何必呢。」

  丁俊問道:「血魔呢?」

  李鐵仁回答道:「他也死了,不過靈魂還沒有散盡,現在讓我將它散了吧,免得以後他害人害你呀。」

  丁俊聽了臉色一變,說道:「他死了,那麼我會不會死呢?」

  李鐵仁一笑,說道:「丁俊,你聽我的,現在閉上眼睛。」丁俊便聽著李鐵仁的指揮,先是閉上眼睛,接著感覺一股熱流在身上運行,然後感到肚子劇痛,又是一陣惡心,一張嘴,什麼東西都落到地上了。

  李鐵仁說道:「你可以睜開眼睛了。」丁俊睜眼一看,只見地上只躺著一只像耗子一樣的怪物,他問道:「這是個什麼東西? 」

  李鐵仁指著那只死掉的怪物說:「這就是血魔呀,他附在你身上,並培植自己的替身。幸好我們及時除掉他,不然,等這只耗子長大之後,你就會死。而你的身體就會變成這樣,也就是你變成了血魔。」

  丁俊聽得心裡一陣陣發涼。他又問道:「李伯伯,校長怎麼會突然變得那麼厲害?」

  李鐵仁歎了口氣,說道:「他為了消滅血魔,跟我商量,從我身上抽走一半功力,使他有實力取勝。他纏得我沒法,我就同意了。」

  丁俊問道:「你們為什麼不一起上呢?」

  李鐵仁回答道:「國有國法,道有道規。我既然答應血魔半年後決戰,就不會提前出手,不然,會有報應。你看校長,他就是一個例子,他提前一天出手,犯了戒,因此得到報應。」

  丁俊唉了兩聲,說道:「李伯伯,以後我跟血魔就沒有什麼關系了吧?」

  李鐵仁回答道:「他靈魂已散,再也不會騷擾你,不過你身上可能會留下一些後遺症,你要多注意。」

  丁俊說道:「我知道了。對了,映霞她對我是真心的嗎?」他很關心這個問題。

  李鐵仁笑了笑,說道:「丁俊,這個問題我可回答不了,你還是親自問她吧。」

  丁俊望著李鐵仁,說道:「今天的事,多謝李伯伯。其實我也不好,幫助他做了不少壞事。」

  李鐵仁拍拍丁俊的肩膀,說道:「不要那麼自責,沒有人怪你,你也是迫不得已嘛。」

  丁俊說道:「那我走了,我去找映霞,我有許多話要跟她說。」

  李鐵仁嗯了一聲,囑咐道:「對她一定要溫柔些。女人嘛,總喜歡溫柔一些的男人。我妹妹的命挺苦,今後你要好好對她,不然,我會把你當血魔一樣地除了。」

  丁俊答應一聲,帶著復雜的心情離開了太平廣場。太平廣場在他們離開後,又恢復了太平。


  血魔真的死了嗎?丁俊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離開太平廣場後,丁俊找個無人處,不止一次地呼喚血魔,希望他的聲音再度響起,可是他失望了,血魔再也沒有發出聲音,他是真的死了,永遠的離開了。丁俊回想跟血魔的種種因緣,不禁流下眼淚。無論血魔要將自己怎麼樣,哪怕變成怪物,他都是自己的恩人,沒有血魔,就沒有今天的丁俊,現在他走了,丁俊應該會變回一個平庸的人吧,血魔的因子還有什麼留在自己身上呢?難道說自己某方面已經像血魔了嗎?仔細想想,除了好色跟卑鄙,倒沒有什麼地方像。

  擺脫了血魔,他同時感到一陣輕松,以後自己就是真正的丁俊,再不受別人的控制。想到這裡,他心裡又是一陣陣的痛快,真想再找李映霞喝頓酒。

  他走在回家的路上,這時一個少婦經過身邊,丁俊見她身材豐美,便忍不住回頭去看。當他看到那少婦的肥臀有節奏地扭動時,心裡一陣癢,心想,如果我能像血魔一樣真有透視眼就好了,就能知道她裡邊穿的如何、長的如何。誰知道這麼一想,可不得了,他的目光突然一亮,居然真的看透那少婦的裙子,看到裡邊的黑色丁字褲,肥白的屁股,以及胯間所夾的黑毛,那黑毛一根根還彎彎的。

  丁俊暗叫罪過,閉上眼睛,心想,我不看了,再睜眼時,果然就看不到了。這使丁俊大驚,心想,難道血魔沒了,他這項本事卻留給我了嗎?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丁俊又對幾個有姿色的女子試了試,果然不錯,真是想看透就看透,想看什麼有什麼,不想看時,就跟常人無異。

  想法得到證實後,丁俊又興奮又緊張,生怕自己被別人發現「罪行」。為了讓自己的良心好過,他暗自決定,以後不輕易使用這個本事,不然會長針眼。

  回到家後,吃過早飯,他好好地洗了澡,換了一套衣服,他覺得自己要開始重新做人。以前活在血魔的陰影,今後終於可以活得像自己。

  他高興地陪著父母,跟他們聊天,聊天聊得正熱鬧時,有人敲響了自己家的門,打開一看,不由一愣,只見一個小美女背著背包站在門口,她笑面如花,苗條白淨,穿著一身香港式的學生服。

  丁俊驚喜道:「芳子,你什麼時候回來?怎麼不事先通知我一聲。」原來門外站的美女正是芳子。

  芳子向他一笑,說道:「我昨天就回來了,不過沒有馬上來,辦了點私事,這才回來。」

  丁俊一把拉進來,說道:「快進來,我父母正盼著你回來呢,他們不知道一天要叨念你多少回。」芳子一進屋,就被丁俊的父母圍住,他們見她回來,比見到丁俊回來更為興奮。

  丁俊念念不忘的還是找李映霞,他想問問李映霞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她對自己一點意思都沒有嗎?這是個嚴重的問題,關系自己一生的大事。

  丁俊向芳子打過一聲招呼,找個借口就跑出去了。駕上車,跑到貞姬家樓下,敲開房門一看,門裡站的並不是李映霞,而是多日不見的貞姬。明亮的眼睛,火紅的嘴唇,青春的風采,撩人的短裙。

  她一見到丁俊,就撅起嘴來,質問道:「丁俊,我問你,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把我姑姑給氣跑了。」

  丁俊不解地問:「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明白。」

  貞姬哼道:「這是她給我的紙條,自己看看吧。」說著,將紙條扔過去,又怦地將門關上。丁俊沒有心情跟貞姬解釋什麼,忙打開紙條來看,只見上邊寫的是:「丁俊,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很不安,我走了,走得很遠,不要找我,你找也找不到。好好對貞姬她們,不然,我不原諒你。」

  看完之後,丁俊眼前一黑,差點倒在地上。他連忙下樓,開著轎車,開始尋找李映霞。他知道她的性格,只要她不想讓你找到,你怎麼找都不會找到。找了一天,沒有結果,找了十天,還是沒有消息,丁俊知道,她一定不在香港。於是,他離開香港,日本、台灣、大陸、歐洲、美洲,該去的他都去了,足足找了一年都沒有消息。他真懷疑她在人間蒸發了。

  這一年的尋找,沒有什麼成績,唯一的是在日本時,遇到了東喬美子。她一見丁俊,就將丁俊拉住,往丁俊懷裡一撲,說道:「丁俊,我跟定你了,你別想跑。你到哪裡,我到哪裡。」

  丁俊見她那麼癡情,也非常感動,就領著她,二人一齊努力,尋找李映霞的下落。最後,他們精疲力盡地回到香港。這時,貞姬、芳子、還有美子,她們相聚之後,都明白對方跟丁俊的關系。這時候爭吵沒有無意義,鬧事更是愚蠢,大家都清楚,丁俊現在最牽掛的是李映霞,如果不找到她,誰也別想占有丁俊。自從丁俊尋找李映霞以來,他再也沒有跟誰上過床,干過事,這說明了李映霞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打定主意,不找到她的話,這輩子都不結婚。這可愁壞了丁俊的父母,卻又無可奈何。

  有一天,丁俊茫然地在街上游蕩,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第一次見到李映霞的那家圖書館。當他推開門進入時,向李映霞習慣坐的位置一看,不禁一呆,原來那裡已經坐著一個人,她的頭發,她的衣服,以及她的側臉,都那麼像李映霞。丁俊懷疑自己看錯,便走了過去。

  丁俊走到她的正面一看,不由驚叫出聲:「映霞,是你嗎?我不會做夢吧?」

  那美女一瞧他,先是一愣,然後站了起來,向書架走去,將書放上之後,便大步向門口走去。丁俊緊跟其後,叫道:「映霞,怎麼不理我呢?」

  那美女停步轉頭,哼道:「丁俊,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李映霞。」說著,又加快腳步。丁俊一聽她的聲音,她的言語,更加確定無疑。其實,這樣的美女當然只有一個李映霞,別人想冒充都冒充不了。

  丁俊氣喘如半地追上李映霞,問道:「映霞,你什麼時候回香港的?」

  李映霞停住步子,瞪著他說:「我聽說你快瘋了,我回來瞧瞧你怎麼個瘋法。」

  丁俊又問道:「你為什麼出走呢?」

  李映霞哼道:「讓我跟我的侄女爭同一個男人,你說那很有趣嗎?」

  丁俊又問道:「你這一年都跑到哪裡去了?」

  李映霞得意地笑了,說道:「我不想見你,你當然找不到我了。我就是在你身邊,你也發現不了我。」這話大有深意,使丁俊沉嗯半天。

  丁俊靠近李映霞,又問道:「你到底愛不愛我?聽說你是為了消滅血魔才獻身給我。」

  聽了這話,李映霞生氣了,罵道:「丁俊,你這個人員是長個豬腦子。我問你,人家都說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說說,你會為了套住狼,把自己的孩子喂狼吃嗎?」

  丁俊回答道:「當然不會了。」接著,他高興地大笑起來。因為他已經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李映霞掃了他一眼,說道:「對於你這樣的傻瓜,我才懶得理你呢,連我愛不愛你都不知道,你真是白活了。」說罷,快步而去,丁俊自然像尾巴一樣追上去了。

  等走到偏僻些的地方,丁俊大膽地追上去,並從後邊抱住李映霞的腰,李映霞便轉過臉來,跟他吻在一起。吻得昏天黑地,吻得目眩神迷,吻盡了長期的相嗯。

  吻夠了之後,丁俊放開她,說道:「我現在才知道你愛我,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愛上我?」

  李映霞面帶桃紅,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日久生情吧。」

  丁俊拉著她的手,說道:「蒼天不負有心人,你總算是我的女人了。」

  李映霞哼道:「你家裡那三位該怎麼辦?」

  丁俊並不著急,說道:「只要坐下來商量,總有辦法。」

  李映霞嚷嚷道:「我可不管別人吶。我要當大老婆,如果你不明媒正娶,我不會跟你在一起鬼混。我不是一個那麼隨便的女人。」

  丁俊苦著臉,連連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令你滿意。」他心說,要想使別的姑娘都同意這事,只怕很難。這得罪人的事,只好自己干了。


  兩年之後,在丁俊的新住所,貞姬跟芳子都挺起了大肚子。美子做完早飯從廚房出來,問道:「老公呢?」

  貞姬醋意十足地說:「還沒有起床呢。」

  美子一皺眉,大聲道:「這都幾點了,他還沒有起來,太不像話了,我去把他揪起來。」

  芳子噓了一聲,說道:「美子,你小點聲,老公沒有睡懶覺,他正忙著呢。」

  美子問道:「忙什麼呢?」

  貞姬哼道:「正忙著播種呢。他見我姑姑一直沒有懷上,就耿耿於懷,說要多賣點力氣,使她有寶寶。」

  美子一聽急了,說叫道:「我還沒有懷上呢,這不是偏心嗎?我去找他算帳。」說著,便不顧一切地沖向臥室。當她推開臥室門,只見丁俊正跟李映霞戰斗呢,只見二人都光光地站在地上,映霞擺了個金雞獨立的姿勢,將一條玉腿擱在丁俊的肩上,丁俊則一手摟著映霞的細腰,將一根粗長的家伙往裡干呢,干得春水四濺,唧唧聲不絕。

  美子哪受得了,也脫光了衣服,一邊嚷嚷著:「老公,我也要。」一邊向大肉棒跑去。而門外的二女都不禁笑出了聲,她們在笑的同時,心裡又不禁泛酸。

  於是乎,室內春色更濃,叫床聲更響。男人與女人在快樂的激戰中陶醉,多好的一幅春宮圖呀!丁俊樂死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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