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嗜血魔徒 作者:獵槍(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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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寶 2012-11-21 10:30:55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5 284908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1 13:28
第五章來者不善

    他們一起到郊外的園林游玩,都非常開心,兩位美女非常盡職,各自展現著自己的口才。但葉子終究比不上順子活躍,除了性格的原因之外,也是因為昨晚受拒絕的關系。這種拒絕在丁俊看來是善舉,是積德,可在葉子的眼裡,就是自尊心受到傷害。這個原因起初丁俊並不明白,但自從發現葉子的情緒不那麼好之後,就悄悄地問了順子。順子給他透個底之後,他心說,真是一個國家一個風俗,一個國家一個思想呀,這事在我們國家,可就不同了。

    當他的目光落到葉子那帶著幾分委屈的臉上時,按說,你們這裡的女子實在太熱情。如果咱們有下次的相處機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好意。

    盡興之後,四個人坐車跑在退回的路上。跑著跑著,前邊來了一輛汽車,離得很近卻不讓道,等到靠近時,那車干脆往道上一橫,擋住去路。司機停車,下去向那車一指,喝道:「你們是什麼怎麼開車的?趕緊讓開。」

    對方的車裡下來兩個彪形大漢,一臉凶相。他們其中一個一把抓住司機,將他舉得高高的,並叫道:「姓丁的小子,快點出來。不然的話,可有好戲看了。」

    司機在半空手舞足蹈,十分狼狽。車裡的兩位美女花容失色,因為她們都看出來了,那個大漢像是要把司機像擲鉛球一樣擲出去。那樣的話,司機不死也得重傷。

    丁俊見有人找碴,便從車上下來,大聲道:「是找我丁某人嗎?那快點把司機放下來。」

    那個舉人的家伙臉上帶條刀疤,樣子很惡。他將司機軟軟地往地上一放,司機還是摔了個跤,從地上爬起來,連忙躲得遠遠。

    丁俊注視著兩個家伙,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干什麼?」他的目光在兩人的臉上掃著,一個是個胖臉,一個是個刀疤臉,看他們的身材,真有點不像是日本人。

    刀疤臉咧嘴一笑,說道:「你是不是香港來的丁俊?」

    丁俊回答道:「是我。」

    刀疤臉說:「我們就是來找你的。」

    丁俊一臉疑惑,說道:「可我並不認識你們吶?」

    刀疤臉嘿嘿笑著,說:「不認識不要緊,打一仗就認識了。」

    丁俊不解地問道:「無緣無故的打什麼呀?有點莫名其妙。我不會隨便跟人打架。」他牢記著李映霞臨別時的囑咐。

    刀疤臉冷笑著,瞪著丁俊,令人不寒而栗。他說道:「不想打也可以,但得離東喬美子遠一點,別纏著她不放,跟塊狗皮膏藥似的,見了就惡心。」說著,往地上使勁吐了口痰。

    丁俊本來不想跟他們打的,可是一聽這話之後,非常生氣。他心想士可殺,不可辱呀,這話分明是往我的頭上扣屎盆子,我丁俊寧可被人打死,也不會向誰屈服。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瞧你們這派頭,這說話,一點都不像是日本人,倒有點像東北來的。」

    刀疤臉哼道一「你管得著嗎?」

    那個□臉的出聲了,說道:「刀疤,你到底打不打?你不打的話,我你就靠邊吧。」

    刀疤臉最後問丁俊:「你到底離開不離開東喬美子?如果你發誓不跟她來往,我們今天就不修理你。如果不然,嘿嘿,那麼今天就叫你爬著回去。」

    丁俊大怒,喝道:「不知死活的家伙,真是自不量力,你們也不瞧瞧是在跟誰說話。今天沖你們這話,不把你們打得滿地找牙,我就白混了。」丁俊心裡有底。他心想,你們再厲害,再凶猛,也無法跟血魔相抗,如果我抵擋不住,血魔一幫忙,你們倆連屍體都找不全。

    那個刀疤臉拉開架勢,准備進攻,那邊的胖臉急了,說道:「你這個家伙,怎麼這麼囉嗦呢?你先看我的吧。」說著話,掄著拳頭就沖上來了。

    丁俊抱著膀,觀察著他的動作。當拳頭離自己的臉只有幾寸時,突然出手抓住對方出拳的手腕,這動作又快又狠,勢在必得。

    哪知道,那家伙的反應非常靈敏,一收拳,踢起一腳,踢向丁俊的手腕。丁俊暗叫一聲,好快呀,忙向旁一閃身,也出腳踢去,踢對方的大腿。那胖臉也看出不凡來,不敢大意,也慌忙向後一閃。

    兩方這麼一動手,都知道對方厲害,不敢大意。丁俊采取先守後攻的戰術,等著對方進招,胖臉是個有心計的人,一會兒用拳,一會踢腳,不拘一格,以招數取勝。幾個回合之後,丁俊就敢肯定,這人也是一個中國人,因為那個風格,那個招數,只有中國才有。設想一下,即使真有外國人學中國的武術,也不可能學得那麼地道。

    那個刀疤臉一見胖臉無法速勝,也就不再顧忌什麼,在一旁叫道:「胖子,我來幫你吧。看來你不是對手呀。」

    胖子叫道:「你在一邊給我待著,我不用你出手,你要出手的話,我跟你急了。」說著,連環腳踢得風聲颯颯,似乎每一下要是踢上,都能將丁俊踢上半空,再摔個骨斷筋折。

    丁俊是何等人物,知道他的腳厲害,因此,他專挑對方的弱處下手。他一邊避其鋒芒,一邊出招,攻擊對方上盤,每轉動一下,每到對方的側面或後面時,都要打一拳,踢一腳。

    當丁俊鑽了個空子,一拳打在對方的肩膀上時,打得胖子晃了晃,但沒有倒下。丁俊這一拳可是用了力,心想,這家伙怎麼像是一個羅漢一樣硬呢?莫非練過氣功?

    一邊的刀疤臉見到之後,竟哈哈地笑了起來,指著胖臉說道:「你看你,還自吹吶,不讓我上,我不上你一定會被人家打成豬頭。」

    胖臉一聽,心中急了,加快進攻,這一急,就難免心煩氣燥,方寸微亂,因此破綻也更多。一個不注意,被丁俊在屁股上踢了一腳,這一腳的力氣比剛才那拳頭大得多了。

    一腳下去,那胖子被踢得哆哆向前急跑數步才收住身子,差點沒來個狗吃屎。丁俊踢完之後,腳還沒有收回來,一腳站立,身子微傾,擺出一個很瀟灑的姿勢。

    車裡的二女早就下了車,充當觀眾。這時一見丁俊勝利的風采,都不禁鼓起掌來,嬌呼道:「公子真棒,公子真英雄吶。我們愛死你了。」就連藏在車後的司機也站起身子,露出腦瓜子來。

    丁俊放下腳,對二女揮揮手,說道:「我打他們,是老鷹抓小雞,不費吹灰之力。」

    那邊的對手一聽,可就急了。這時候也就顧不上什麼武林規矩。二人相視一眼,那刀疤便跑上來,嘀咕一陣子後,便一起怪叫著向丁俊沖來。

    丁俊大笑,說道:「一個是廢物,兩個也一定是飯桶。」說吧,雙臂大開,來個來者不拒的風度。

    二人呈犄角形,進攻丁俊的兩側,丁俊只好一心二用,分別抵擋著二人的進攻。這個刀疤臉的功夫,並不弱於胖子,胖子長於戰術,這個刀疤則是個粗人,仗著力氣大,專門跟丁俊硬碰硬,有兩次二人拳頭打在一起,疼得丁俊一咧嘴,而刀疤臉也直皺眉。看來,他也不輕松。

    丁俊心馳電轉,心想,這兩人身手不弱,要想一舉勝利,不是容易事。而今之計,只有先打弱,後打強,一個對手被打倒之後,另一個就容易解決。這麼想著,就在出招上體現出來。

    丁俊先對付刀疤臉,他說聲:「小心屁股」,刀疤臉真的將屁股扭到後邊,不讓丁俊碰到,丁俊便在他的肚子上來一掌。這一掌打得真結實,啪地一聲響亮,雖然刀疤臉皮糙肉厚,也疼得啊一聲。

    再過一會兒,丁俊再說一句:「小心小肚子。」這回刀疤臉不上當了,偏偏不注意自己的小肚子,結果這下子是真的。丁俊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只見刀疤臉像坐了摩托一樣竄了出去,怦地一聲坐到地上,好一會兒都起不來,揉著肚子直呻吟。

    他在對付刀疤的同時,還要應付胖子,刀疤倒下之後,丁俊松了一口氣。胖子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倒挺聰明,虛晃一招,便跳出圈外,說道:「我兄弟受傷,我得看看他。咱們改天再斗。」

    丁俊嘿嘿一笑,收住招,說道:「你才是一個聰明人,他比你可差遠了。」這兩句話使胖子臉都紅了。他也不說話,一臉關心地朝刀疤跑去。

    他扶起刀疤來,二人向自己的車走去。刀疤一邊呻吟著,一邊說道:「臭小子好厲害呀,俺刀疤是服了。改天跟你斗酒,俺就不信,俺什麼都不如人家。」

    一聽喝酒,丁俊樂了,說道:「好哇,喝酒也是我的強項。」其實他的酒量並不大。

    二人上了車,掉轉車頭,發了瘋似的向市裡跑去。丁俊轉身回車,二女歡天喜地,爭著搶著擁抱,親吻,弄得丁俊不知所措,同時又興高采烈。順子自不必提,就是葉子,也露出崇拜與愛慕的神情。

    丁俊想,如果下次再來陪我的話,葉子,你應該是心甘情願了吧。

    上了車,沒走多遠,前邊又有一輛車迎面而來,並且攔住去路。這回司機嘀咕著,沒說什麼好話,當快接近時,也只能停車。這回他學聰明,可沒有下車亂罵,剛才的教訓還深刻著呢。

    這回是丁俊下的車。他怒氣沖沖地走到那車前,叫道:「又是一個來找碴的嗎?下車,你想打的話,我奉陪到底就是,難道我丁俊還會怕你嗎?他媽的。」

    車門一開,一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那人穿著一套牛仔裝,並且戴著一個大墨鏡,還是個女的,丁俊一看這個外形,就知道是誰了。

    丁俊苦笑道:「東喬美子,你跟他們不是一伙的吧?」

    美子扶著車門而立,懶洋洋地說:「是一伙怎麼樣,不是一伙又怎麼樣?」

    丁俊想了想,說道:「如果是一伙的,今天你可不受歡迎。如果不是一伙的話,咱們也算得上是朋友了。」

    美子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的白牙。她摘掉墨鏡,露出鮮艷的俏臉,她野性的大眼睛正瞅著丁俊在笑呢,笑得很神秘,又很放蕩,有挑釁的意味兒。看得丁俊心怦怦亂跳,自己的色心有點動蕩了。

    美子眨了眨美目,說道:「丁俊,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就上我的車,那時我會把你想知道的東西都告訴你。」

    丁俊猶豫著沒有答應。美子格格一笑,掠了一下頭發,說道:「丁俊,我看你是個英雄,應該膽大包天,不過現在看來,卻是膽小如鼠。不敢上就算了,膿包一個。」

    這話把丁俊激怒了。他嘿嘿一笑,大聲道:「東喬美子,你不用氣我,我有什麼不敢上你的車的?你是我手下敗將,難道我還怕你搞什麼陰謀不成?」說著話,就要上美子的車。

    這時,那車上的順子跟葉子這兩個美女趕緊下了車,跑過來叫道:「丁公子,你不要去呀,你跟著她會很危險。」

    美子沖二女一笑,說道:「兩位小妹妹,這話怎麼說的?怎麼跟你們在一起,他就沒有危險,跟我在一起,就有了危險呢?我不太明白。」

    順子靠前一步,說道:「誰不知道你們家的人一向的作風是什麼樣,丁公子跟你去,是羊入虎口吧。」

    美子哼道:「他跟你們在一起也不見得就好,至少也會弄髒了身子。」

    一聽這話,順子跟葉子同時脹紅了臉,都叫道:「東喬美子,你不要臉。」

    美子冷笑幾聲,說道:「你們就要臉嗎?你們有膽的說說,服侍過多少男人?就算是只服侍過兩個吧,也比別人不光彩。」

    一聽這話,二女氣得幾乎大叫,美子卻得意地笑著,仿佛自豪自己擊中對方的軟助。

    當此關頭,丁俊便一擺手,說道:「二位,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聽我說一句話吧。」

    二女跟美子相互瞪對方一眼,都被迫把嘴閉上,看來如果不是丁俊阻擋的話,雙方可能大打出手。

    丁俊跟二女說道:「順子,葉子,你們先回去吧,我跟美子去。我們只是談談,沒有別的,等談完我就會回去,不用為我擔心,你們回去跟太郎說一聲。」

    二女齊聲叫道:「丁公子,你可得想清楚呀。」

    丁俊微笑道:「沒什麼事。我跟這位美子小姐打過交道,她從來沒有讓我吃過什麼苦頭。」

    美子聽了直笑,說道:「不但沒有苦頭吃,興許還有甜頭呢,甜得讓你們倆吃醋呀。」她笑得好開心,似乎連牙齒上都掛著笑意一樣。

    二女見丁俊如此決定,便不好再阻止。順子說道:「那你可得當心了。」連葉子都說話了,她說:「與狼共舞,得有捕狼術呀。」

    丁俊哈哈笑著,一拍胸脯,瞅著美子說道:「我就是武松呀。我連打虎的本事都有,更何況是區區一只狼呢?那根本不在話下。」

    丁俊說著,向二女揮揮手,便上了美子的車。美子開著車,從二女身邊跑過,丁俊回頭再看,二女仍然向這邊張望呢。

    美子一邊瀟灑地駕著車,一邊笑道:「。真是想不到呀,這兩個婊子對你還挺意思的。」

    丁俊聽了不爽,皺眉道:「東喬美子,說得不要那麼難聽。」

    美子哼道:「她們不是婊子是什麼呢?對,是井下家專用的婊子。」

    丁俊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信口開河吧?說話可要負責任呢。」

    美子笑了笑,斜視一眼丁俊,說道:「丁俊呀,不是我說你,你有點太單純了,其實井下家族沒有你想象得那麼高尚。」

    丁俊不以為然地說:「據我所知,在他們的眼裡,你們也不太高尚呀。」

    美子哼了哼,說道:「我家不高尚,我承認,可他們家不高尚,卻遮遮掩掩,叫人很看不慣。我一見這種事,就想罵出來,真他媽的虛偽。」

    丁俊問道:「有什麼證據嗎?」

    美子一笑,說道:「別的不說,就說剛才這兩個女子吧,你知道她們的來歷嗎?」

    丁俊搖頭道:「她們不是太郎家的侍女嗎?干一些雜活。」

    美子笑著說:「這你可就錯了。我跟你說吧,這兩個女子本來是學校裡的學生,因為家庭困難,出來當援交女郎。她們被太郎他爹看中後,弄到了家裡當情婦,而名義上卻是他家的侍女,你說他家多虛偽呀。」

    丁俊不敢相信,但也無話可說。他得知二女的來歷之後,有點不爽,真希望真相不是如此。

    美子又說:「你知道嘛。這兩個女子不只是跟老的好,還跟小的好呢。」

    丁俊問道:「什麼意思呀?」

    美子嘿嘿直笑,說道:「這還不僅嗎?太郎也跟這兩個女子好,這叫父子共妻呀。怎麼樣,有趣吧?」說到這兒,美子一臉的興奮跟不屑,似乎從這件事裡,得到許多的快樂跟刺激。

    丁俊直皺眉,說道:「在你們這個國家裡,這種事也沒什麼大不了。」

    美子哼道:「我們雖然也不好,但可沒有出這種亂倫之事。比如我哥哥吧,他也花心,但他還沒有那麼誇張呢。」

    丁俊不想多提這事,就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在車下提的問題呢?」

    美子喔了一聲,說道:「好吧。我跟你說,剛才那兩個找你打架的家伙,是我家的人,這下你滿意了吧?」

    丁俊臉一沉,說道:「我就猜到了,是你搞的鬼。」

    美子一搖頭,說:「那你可冤枉我了。這事還真不是我主使的,這事是我媽的意思,與我可沒有關系。」

    丁俊一臉的疑惑,說道:「這話怎麼說?」

    美子解釋道:「我回到家之後,就大誇特誇你的本事大,把剛才那兩個家伙氣得要死。我說他們跟你比,你是老鷹,他們是小雞,他們受不了,就出來找你算帳來了。不過,那也是我媽同意的,他們是我媽的保鏢,這下你懂了吧?」

    丁俊想到那二人說過的話,就說道:「他們口口聲聲跟我說,讓我離你遠點,別跟你來往,這是你的意思嗎?」

    美子聽到這話,突然把車停住,睜大眼睛說道:「我可沒有跟他們說這話呀?難道他們自己做主亂說的?嗯,不會的,難道是我媽的意思嗎?喔,是了,是了。她說過不准我亂交男朋友。」

    丁俊趕緊聲明道:「我不是你的男朋友。」

    美子雙臂一甩,說道:「我知道,可我媽不明白,我媽一定是弄錯,把咱們的關系想成那樣,這才同意他們跟你打架,想教訓一下你,讓我跟你一刀兩斷,別扯上關系。唉,我媽可真是多管閒事,我都這麼大了,干嘛干涉我私生活呀。再說,我也沒拿你當男朋友呀。」

    丁俊接著說:「我可跟你說呀,別打我的主意。我也是有主的男人。」

    美子瞧瞧他那堅決的神情,突然笑起來,笑得清脆,笑得痛快,笑得肚子都疼了。她手指著丁俊,說道:「你算了吧,我還沒有考慮過嫁人問題呢,我也沒有想過,要嫁給一個外國人。我媽早就說了,不讓我嫁給外國人。她說,這叫什麼來著,喔,叫愛國。」

    丁俊聽了覺得可笑。這嫁人與愛國有什麼關系呀?真是亂彈琴。說完這話,丁俊問道:「美子,既然話說明白了,我可要回去了。」

    美子勸道:「丁俊呀,咱們倆難得在一塊兒,難道除了打打殺殺,吵吵鬧鬧之外,就不能有別的嗎?得了,咱們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好好地玩玩,就像好朋友一樣,你看怎麼樣?」

    丁俊望望窗外冷清的郊外,問道:「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都看過這裡的園林了。」

    美子胸有成竹地說:「跟我走吧,保你開心。」

    丁俊問道:「去哪裡?」

    美子說道:「你就不用多問,等到了地方,我會跟你說的。好了,坐穩,我要開快車了。」說話間,那車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猛竄了出去。丁俊的心格登一下,突然間想起了貞姬跟李映霞。她們可都會開快車,尤其是貞姬,那一回開快車,差點沒把自己帶到閻王爺那裡。

    過了一會兒,轎車穩穩地停下來。雖然美子開車也瘋狂,但她卻瘋狂之中有謹慎,看得出,她並不是一味狂野的女子。

    美子掏出一個搖控器似的東西,對著一扇大門操作,那大門便打開了。美子開著車進門,那大門在他們離去之後,自己便關上了。

    當二人下車之後,丁俊一打量眼前的景物,發現這是一個大院子,正中心是一棟白色的小樓,院子裡在合適的位置上遍植花草,而且也有一個大游泳池,水光閃閃,清可見底。

    一進到這個院子,丁俊便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他心說,真是個好地方,空氣清新,建築像樣,光看這花草跟游泳池之間的搭配,就顯出設計者的不凡。

    丁俊看完了眼前的環境,便對美子說:「咱們干些什麼呢?」

    美子抿嘴一笑,問道:「你想干什麼呢?」那美目中像是有挑戰的意思。

    丁俊盯著她的美好身材,以及漂亮的臉蛋,不禁說道:「真想再跟你打上一架。你的身手比你媽的那兩位保鏢強吶,跟你打架,真是他媽的過癮。」說著這兒,丁俊顯得非常興奮。

    美子哦了一聲,面現驚訝,眨著美目說:「丁俊吶,我把你領到這裡來,是為了讓你開心,你居然要打我?」

    丁俊搖頭道:「不是打你,是想切磋武藝,像你這樣的女性對手,可是難得遇到呀。」丁俊心說,如果你能跟李映霞打一場,那才有點看呢。

    美子一聽丁俊在誇她,情緒也頓時大好,微笑道:「你過獎了。咱們打一架也可以,不過嘛,你可不能再把我打到泳池裡。」

    丁俊點頭道:「一言為定。」

    二人拉好架勢,准備動手。丁俊向美子一招手,說道:「你先來吧。」美子也不客氣,動如脫兔,眨眼間湊到丁俊跟前,來個「雙雷貫耳」。丁俊一矮身,雙掌齊發,擊她的小腹。

    美子哦一聲,罵道:「下流。」然後跳起來,向丁俊頭上就踩。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這叫什麼招呀?」身子急閃,反手向美子的玉腿抓去。美子人在空中,仍然能變化姿勢,她身子一轉,令丁俊抓了個空。

    二人可謂棋逢對手。丁俊暗暗叫好,只見美子無論是出招、進攻還是閃躲,都有自己的一套,而且變化多端,並不是自己原來想象中野蠻而沒有心計的美女。

    二人打了幾十個回合之後,美子踢出一腳,丁俊出手,便把她的腿腕給抓住了。美子雙掌齊出,想擺脫困境,丁俊反應靈敏,便放下腿,雙手抓住她的手腕,美子猛地後縮,想抽出雙腕,可丁俊用力,使她無法擺脫。

    丁俊瞅著近在咫尺的俏臉,說道:「這回你跑不了了吧?」

    美子不服氣地說:「你也一樣,也在我的手裡。」二人說話的同時,都在用力拉扯對方,美子一收力,便靠在丁俊的身上。丁俊一笑,松了手,改為摟,將她摟在懷哩。

    美子嘿了一聲,瞪著丁俊說:「你占我的便宜。」但並不掙扎。

    丁俊哈哈笑,說道:「這是你自己投懷送抱,我可沒有強迫你呀。」

    美子哼道:「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麼樣?」

    丁俊瞇著眼睛,笑道:「我能把你怎麼樣,不過也就是按倒、扒褲而已。」

    美子滿不在乎,說:「我會怕這個嗎?我東喬美子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這只是小兒科罷了。上回我說井下太郎他們都陽萎,雞巴不硬,不知道你是不是也那樣呢?」說到這兒美子的美目裡射出異樣的光輝,這光輝使丁俊心跳加快,血液沸騰。

    就在丁俊發傻的瞬間,美子已經掙脫了他的束縛,說道:「想跟我干那事,也得我同意才行,我並不是一個像你想象那麼隨便的女人。」

    丁俊問道:「咱們下一步怎麼做?」

    美子一笑,說道:「自然是要做快樂的事呀,你跟我上來吧。」說著,向樓房走去。

    丁俊不知道她想干什麼,也就跟著去了。到裡邊干什麼呢?就是換泳衣,原來美子想戲水。美子也給丁俊弄條泳褲套上,她自己從另一個房間出來時,已經變成三點式女郎。她這套泳衣是紅色的,帶著熱情的色彩,像是一種誘惑,把美子那美好的身材都勾勒出來了。由於今天只有他們兩個人,並且是在一種愉快的心情下欣賞,感覺自然比初見時要好得多。

    美子在前,丁俊在後。丁俊一邊走,一邊望著美子的背影,那腰的扭動,臀的擺動,以及雙腿的移動,都使丁俊暗暗贊歎美子的身材生得好呀,稱得上是一大美女,看得丁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當走到游泳池邊上時,美子在前已經停下,丁俊還傻乎乎地向前走,直到碰到美子的屁股,他才警覺。美子忍不住笑了,說道:「丁俊,你這個人也夠色的,看了半天還沒有看夠嗎?你跟我們日本的男人一個德性呀。」

    丁俊一臉羞愧,解釋道:「在這方面,男人都一樣,跟國家沒有關系呀。」

    美子向丁俊一招手,便來個跳水姿勢,一頭扎進水裡,那姿勢優美而嫻熟,使丁俊大開眼界。丁俊不甘落後,叫道:「我也來了。」

    美子一邊暢游,一邊回頭笑道:「丁俊,你來追我,只要你能追上我,今天我就順從你,你想讓我干什麼就干什麼。不過嘛,不能耍猾。我游什麼路線,你游什麼路線。」

    丁俊豪情萬丈,見美子在水中那美人魚一樣的風采,心裡癢得很,便爽快地答應。美子在前邊,他在後邊。美子游到頭再轉過來游,丁俊也不中送攔截,但按她的路線游,不然就是犯規。丁俊以為三下五除二,就可以追上她,抓住她,為所欲為,哪知道,美子的游泳技術高得很,丁俊累得直喘粗氣,也追不到。

    美子在前邊擠眉弄眼,說道:「丁俊,快來追我呀。只要能追上,你想干我都行。」

    丁俊喘氣如牛,說道:「我得歇一歇。」

    美子說道:「過一會兒就不算數了。」丁俊只好打起精神再來追逐。這回丁俊學精,當美子游到頭,轉身游來,二人擦身而過時,丁俊突然一拐彎,顧不得什麼規矩,將美子攔腰抱住,興奮地叫:「抓到了,抓到了,來吧,咱們樂一個吧。」

    美子像魚一樣掙扎著,說道:「不算數,不算數,你犯規了。」

    丁俊嘿嘿笑道:「不這樣的話,怎麼能抓住你呢?」說著話,一拉美子,又將她摟進懷裡。這回,丁俊不犯傻,摟過來就親,親她的俏臉,親她的紅唇。

    美子哦了一聲,並沒有掙扎。於是乎,丁俊大快色心,親吻著美子的嘴。她的唇好軟,也有香味兒,使丁俊大爽。親了幾秒,美子一推丁俊,說道:「夠了吧?到此為止吧。」說著,向前就游。

    丁俊火已經上來了,哪會讓她跑?一下子就撲過去,從後邊摟住她,在她的身上撫摸著。他的手摸在她的胸了,很大,挺挺的,而摟在腰上的手也感覺軟軟的。

    丁俊大樂,在她的奶子上亂抓,亂按,並在奶頭處捏著,僅僅是幾下,美子就哼了一聲。丁俊心想,這妞很是熱情。於是,更加快了挑逗,逗得美子受不了,將身子轉過來,主動摟住丁俊的脖子,湊上紅唇,還用下身摩擦著丁俊裡邊的肉棒子。這使丁俊欣喜若狂,他心想,由她主動更好,那麼在毫無顧忌的情況下快活,那樣才可以盡興呀。

    美子緊緊地勾著丁俊的脖子,將香舌吐出,跟丁俊的舌頭糾纏,親得那個纏綿跟火熱勁兒就別提了。與此同時,丁俊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暢游著,無比快活。後來,一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上使勁抓著,揉著,感受著,又到她的溝裡摳弄著,弄得美子細腰直扭,鼻音提高,不時地哼哼著。

    不止如此,丁俊摸得興起,將手向泳褲裡裡伸入,費了好多勁兒,才摸到美子的絨毛上。那裡的草原非常茂盛,使丁俊大為意外,當手指穿過草原抵達最神秘的焦點時,那裡已經濕了。美子浪叫一聲,說道:「你要害死我了,都流水了。」

    丁俊哪能滿足於現狀呢?他要的是最熱烈的動作,最深刻的交流,他從美子的眼神裡,看到的是願意的光輝。

    他心說,這樣的美女不干干她,如果不干得她浪叫、不干得她扭動如蛇,實在對不起自己這根棒子,反正她心甘情願。

  接著,由池裡走到岸上,岸上有供人休息的小椅跟躺椅,此時正可以當成取樂的工具了。

    丁俊將水淋淋的美子抱到躺椅上,說道:「這就開工吧。」美子問道:「開什麼工呀?我不懂。」她的笑容帶著調侃的成分。

    丁俊一臉的苦笑,說道:「自然是及時行樂呀。」

    美子斜坐在椅子上,翹過二郎腿,就跟那天在香港那個游泳池邊的的表情跟動作一樣。那肥美的大腿重疊著,閃著誘惑之光,使丁俊火冒三丈,而又無可奈何。

    美子指指這裡,說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丁俊搖頭道:「不知道。」他的手抓著椅子把手,顯示著內心的焦急和不安。

    美子指指這裡的一切,說道:「這裡是我父親建的。在他身體還建康的時候,建了這麼個地方享受。」

    丁俊打量著這裡,說道:「你父親看來是個會享受的人,你媽媽也跟著借光了。」

    美子搖頭道:「錯了。當我父親的女人都是不幸的,我親生媽媽就是被我父親害死。我父親在外邊有許多女人,領她們在這裡快活,很少回家。我媽媽想不開,就用一把刀結束了三十歲的生命。還有我繼母,也經常以淚洗面,還經常挨打,直到我父親過世。這裡雖好,我繼母只來過一次,便不再來了。那一次,就是她決定要不要這塊地方的時候。」丁俊哦了一聲,說道:「你父親這個人太過分了。」美子問道:「你看這裡怎麼樣?」丁俊回答道:「很好啊。」

    美子說道:「這裡除了游泳之外,還有相撲室,擊劍室,還有花室,品茶室,吸煙室,飲酒室,最特別的地方是享樂室。可以說富人們應有的享樂品類,這裡都有了。」

    經過美子的這番話,丁俊欲火降低。哪知道這時美子又說道:「既然到了享樂的地方,你還等什麼呢?」那美目中又有了火光。

    丁俊大喜,來個餓虎撲食,向美子撲了過去,他想盡情地嘗嘗美子的滋味兒。

    二人再次親熱起來,更為狂熱,更為狂野,下一步的動作也一定更有看頭呀。

    丁俊的下一步行動,就是脫衣服。他先是將美子的胸罩帶子給解開了,胸「這落,兩團鼓溜溜的尤物便跟丁俊照面,別看長得不那麼白,仍然有誘惑性,而且丁俊發現,那兩粒奶頭已經硬起來了。丁俊也顧不上愛撫一下它們,便將手伸向下邊,將她的內褲褪掉。這樣,美子神秘的地方也展現出來了。

    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樣,美子的絨毛很厚很密,很有個性。丁俊又將美子的雙腿拉開,觀察那一處穴位,只見在絨毛下,那裡已經露出一個粉色的小口,並流出口水來。一看到這一幕情形,丁俊的眼睛裡噴火,棒子都要破衣而出了。

    丁俊急不可待地脫光自己,然後擺好美子的姿勢,使他半坐半躺在長椅子上,自己半蹲著,挺著粗長的東西,向洞口捅去。

    美子見到丁俊的棒子跟棒槌一樣,美目都睜大了,驚呼道:「丁俊呀,你這個東西,簡直太棒了,真大呀。」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有你好受的了。」說著話,將龜頭頂在洞口,雙臂挎著她的大腿,往裡一使勁兒,龜頭便借著淫水的潤滑頂進去了,將那個小口撐成了一個洞。

    美子嬌呼道:「好呀,真好呀,真硬呀,真像男人。你果然不陽萎,不是太監。」

    丁俊得意地說:「今天我一定讓你快活好幾回。」說著話,再次一挺,棒子已經頂到頭,頂在柔軟之處。

    美子哦了一聲,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瞇著美目哼道:「太好了,太美了,我感覺自己都不屬於自己,你那根東西是頂在我心口上了。」說著話,主動扭腰擺臀,積極配合著。

    丁俊被她的肉洞一夾,也感到舒服。她的肉洞雖然不像芳子、貞姬的處女洞那麼緊湊,但是用來容納丁俊的東西,丁俊仍然有快感。並且,她的肉洞相當有彈性,在丁俊抽插的同時,感覺裡邊像有小手一樣在按摩著自己的龜頭,使自己爽得想狂呼亂叫。

    在快感的驅使下,丁俊生龍活虎地干著,那根棒子像發了瘋一樣出入,把肉洞干得唧唧有聲。美子也春情大動,欲望如火,那水流得也如小溪。

    丁俊大力抽動著,每一下都仿佛是力的象徵,每一下都對花心做強有力的沖擊。在他的努力下,美子浪起來了,腰臀扭擺得亂發地快,浪叫聲也大起來:「干得太好了,丁俊吶,你把我操得都要死過去了。我發誓,我這輩子都愛你一個人,你可不准拋棄我呀。」那對不小的奶子也震顫著,十分好看。

    丁俊聽得開心,將棒子一下子拔出來,只見那肉洞已經變成一個圓洞,正流著口水呢,配上她的大腿跟絨毛,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誘惑呢?

    丁俊興致如火,此時卻抽出來不入。他在故意逗美子玩呢。美子可不依,主動向棒子迎湊著,嘴裡哼道:「丁俊,你可壞死了。當心我不讓你干了。」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不干就不干吧。難道我還擔心沒有女人干嗎?」

    美子哼道:「不行,不行,現在你只能干我,不准干別的女人。」

    丁俊開玩笑是有限度的,就說道:「那你想我操你的話,總得說點好聽的。只要我聽了開心,我就會更加賣力地操你,讓你更加爽快,如死如仙的。」

    好在美子平時說粗話已經習以為常,也就不那麼羞恥了。於是她以央求的口氣說道:「丁俊呀,我的好男人呀,美子的騷穴癢死了,求求你,快點操我吧,再不操的話,我會活不下去的。」說著話,一個勁兒挺下身。

    這番淫聲浪語,再加上那迷離的眼神,挑逗的動作,使丁俊忍無可忍。一挺屁股,那根硬梆梆著水光的棒子又插了進去,這回是一桿進洞,有點粗魯。

    美子嗔道:「丁俊,你真想操死我呀,你真是個粗人吶。」

    丁俊一臉的驕傲,笑道:「如果我不是粗人的話,你會心滿意足嗎?你不是就喜歡我這樣的粗人嗎?」說著話,肉棒如電,氣勢洶洶地干她。

    美子不愧是厲害的女子,被干了那麼多下,硬是沒高潮。美子突然說道:「這個姿勢不好,咱們到地上干,你躺下,我在上邊吧。」

    丁俊見她如此主動,心裡也是高興,就欣然地抽出棒子,到泳池邊邊躺下。還好,泳池邊上都鋪著光滑細膩的池磚,使他躺上不至於受苦。

    美子可樂了,美滋滋地跨上男人的身體,手握肉棒,屁股下沉,將棒子給吞掉了。之後,美子像一匹烈馬一樣馳騁、奔跑著,那個意氣風發勁兒就別提了。丁俊也是大爽,肉棒享受著肉洞的套弄,還有呀,那兩只奶子也跳得可愛。但丁俊始終不是一個甘願被騎的男人,因此,美子的動作稍慢之後,丁俊便抱著她一滾,於是丁俊在上邊了。

    丁俊趴在美子的身上,狠狠地干著,那肉棒幾乎要把美子給刺穿。美子的叫聲幾乎能把天給震破,在丁俊如此的攻擊下,才到達一次高潮。

    不一會兒,美子的興趣又來,丁俊又開始活動。在接連的幾次高潮之後,美子才算心服口服。

    丁俊拔出肉棒,說道:「我這個怎麼辦?」他往椅子上一坐。

    美子一笑,說道:「那還不好辦嗎?挺容易的。」說著話,美子湊過去,將棒子吞入嘴裡,並且津津有味地品嘗起來。這一下不要緊,簡直要讓丁俊發瘋了。

    美子的舌頭在丁俊的龜頭上舔著,舔得那麼用心,她的美目不時還觀察著丁俊的反應,手指也靈活地玩著兩個蛋蛋,一會兒,又把龜頭含在嘴裡吸著。這一切都是丁俊沒有體驗過的,因此,他沒用多久就撲撲地射了,都射到美子的嘴裡。

    美子待他射完之後,便跑到一邊吐掉,丁俊在神魂顛倒的時刻還不忘了想,如果能像影片裡那樣,把它吃掉該多好呀?

    經過一番激戰,二人感情似乎有了發展。

    在回來的路上,依然是美子駕車。經過一番滋潤的她,臉上洋溢著興奮跟喜氣,仿佛蜜月歸來。

    而丁俊呢,心裡也多了一些驕傲。這情緒使他感到自己不是原來的自己了,像是成了一個大人物。

    在經過一個拐彎處之後,前邊的道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車邊站立著一個男人,對著轎車直歎氣,顯然是出了什麼問題。

    美子不是個熱心人,但由於今天高興,便在經過的時候停下來,從車窗伸頭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那人一回過頭來,是個有風度的老頭,他留著背頭,頭發像抹了油一樣,還留著兩撇胡子,一對眼睛黑而有神。

    老頭友好地望著他們,說道:「可夠倒霉的了,我跑到這裡,無緣無故,車就爆胎了,爆了兩個。我攔了幾輛車,都沒有停下。」說到這兒,一臉無奈。

    美子問道:「那我能幫你什麼呢?」

    老頭說道:「如果能把你的備胎借我一個,那就謝天謝地了。」

    美子爽快地答應著,說道:「沒問題。我來幫你拿吧。」

    老頭一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美子也沒有跟他硬爭,下車打開後備箱,裡邊放著條備胎。

    老頭拿過之後,滿臉笑意,說道:「小姐呀,可真是謝謝了。不知道你怎麼個稱呼?等我用過之後,還得還給你呢。」

    美子一笑,說道:「我叫東喬美子。」

    老頭點頭道:「原來你是東喬集團的公主呀。」

    美子說道:「那可不敢當呀,不知道老伯怎麼稱呼呀?」

    老頭一笑,說道:「我是一個無名小輩,名字沒有什麼好說。你放心好了,這輪胎我會還給你。」

    美子一揮手,說道:「不用急。好了,我們先走了。」說罷回到車上的位置。

    這一切都被丁俊看在眼裡。由於車窗落下,老頭也看見丁俊,老頭在看他時,眼神突然變得奇怪起來,並且變得犀利。然後老頭將目光移到別處,稍後,又將目光射來。這回是疑惑跟警覺。

    丁俊不明白,心說,這老頭的目光好奇怪呀,好像大有文章,可是我並不認識他,他干嘛這麼看我,我又不是他的仇人。

    到了繁華地帶,美子將丁俊送到太郎家別墅的門口。分別的時候,美子用火熱的眼睛瞅著丁俊,很正經地說:「丁俊呀,跟我好過的男人裡,你最讓我舒服。有空的話,我還想讓你操,你才是真正的男人,和你相比,他們都是太監呀。」

    丁俊笑了笑,說道:「你太過獎了。實話跟你說吧,今天沒有發揮好呀。不然的話,你會對我的了解更深刻的。」

    美子一笑,說道:「改天我一定還要跟你大戰一場呀,跟你在一起,才覺得自己真像個女人。」

    在丁俊在下車時,美子摟住丁俊,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這使丁俊意識到,對方對自己很感興趣,看來,她對自己並非要的只是一夜情,可能是多夜情呀。

    當丁俊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血魔突然說話了。他說:「我們的敵人剛才出現,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丁俊,拼命的時候到了,干掉這家伙,咱們的好日子才能來臨。」

    丁俊一驚,問道:「敵人在哪裡?」

    血魔苦笑道:「剛才那老頭就是了。」

    丁俊立刻想起剛才在路上碰到的那個不起眼的小老頭,他這時突然明白了對方為什麼要多看自己兩眼,為什麼那眼神那麼奇怪,敢情對方也有了反應。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一場生死決斗是不能免了。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1 14:15
 第5集第一章口技不凡

  丁俊心驚肉跳地問:「現在該怎麼辦?」

  血魔冷靜地回答道:「如今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他們的下落,然後伺機干掉他們。如果不干掉他們,那麼遲早被干掉的人就是我們了。我想,他們已經在做准備,那個狗屁校長也一定跟他混在一起。他們有了准備,咱們想下手也有難度,但即使這樣還是不得不干。他們在暗處舉著刀要砍我們的腦袋,如果我們不及時出手,後果就相當嚴重了。」說到這裡,血魔發出了苦澀的笑聲。

  丁俊又問道:「我該怎麼打聽他們的下落呢?」

  血魔想了想,說道:「這個問題你不必問我,以你的頭腦,一定能想到好辦法。」

  丁俊點點頭,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目前的形勢不容樂觀,他們二人此時是一條線上的兩只螞蚱,誰也跑不了。如果血魔完蛋,丁俊很難獨活,丁俊不可能不盡力幫忙。

  過不多久,太郎就被人用輪椅給推了進來,二人一見面,太郎就急問道:「丁俊吶,那個東喬美子沒把你怎麼樣吧?」邊說話,太郎邊上上下下打量丁俊,想找到他吃了女人虧的跡象。

  丁俊泰然自若地說:「她是我的手下敗將,能把我怎麼樣呢?」

  太郎點頭道:「那倒也是,我的擔心是多余的。怎麼樣?我家兩位美女的服務,你還滿意吧?」

  丁俊回答道:「她們都是美貌而可愛的姑娘,哪有什麼不滿意的呢?」他一想到美子透露的那些隱私,心裡就相當不舒服。

  太郎一笑,眼睛成了一條線,他說:「那就好,那就好,你想讓她們做什麼,只要吩咐一句就可以了。如果不是身體不便,我會親自陪你出去玩,不過用不了幾天,我就可以離開輪椅自己走了,那時候,一定讓你好好領略一下日本的風情。」說著話,太郎露出了狡猾而色情的笑容。

  丁俊也會心一笑,而實際上,他心裡想的可不是女人的肉體,而是可怕的敵人,血魔所說舉在自己頭頂上的無形刀。他心想,血魔完蛋了不要緊,那是他的事,可我丁俊還年輕,美好的人生還沒有享受夠、那麼多的美女還沒有嘗過鮮呢。如果現在死了的話,我可虧大了。

  太郎又說道:「下次出去,我會讓她們陪你到別的城市游覽,保你吃好、喝好、玩好,心情更好。」

  丁俊微笑道:「太郎呀,你太客氣了。你不必這麼客氣,既然你把我當成朋友,那就是自己人了,不用那麼見外嘛。」他心說,這個日本人員是位熱心的人。就說美子吧,誰能說她不是一個熱心腸的人呢?像今天她對我的態度,即使不跟我銷魂,也能看出她對我的熱情。

  太郎剛一出屋,那兩位小美女就一同走了進來,二人也不見外,一左一右坐到丁俊身邊,順子關切地問道:「你還好吧?她沒有對你動刀子吧?」

  丁俊心裡說,不但沒有動刀戶,還給我一場艷福呢。他嘴上回說:「沒什麼,沒什麼,我們說了一會兒話,就各走各的了。」

  葉子幽幽的眼神望著丁俊,說道:「她家跟黑道大有關系,我們生怕她對你不利,回來就跟公子說了,公子正要派人去迎接你呢。」

  丁俊聽了心裡溫暖,笑著說道:「沒那麼嚴重吧?她也不過是個女人。」

  順子唉了一聲,說道:「丁公子,你哪裡知道呀。那個東喬美子在我們這裡可是很有名的『東京女霸王』。好多的男人都看上她,可她卻把人家當成玩物,玩完就一腳踢開,還將人家打一頓,或者罵一頓,誰要不服的話,那可有得受了。丁公子,我勸你還是不要跟她這樣的人來往,以免吃虧呀。」

  丁俊聽了不以為然,嘴上卻說:「謝謝你們,你們對我太好了,跟我的親人一樣。不過不用擔心,她不敢把我怎麼樣。」

  話說到這裡,順子眨了眨美目,笑盈盈地瞅著丁俊,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神情,聲音變小,說道:「丁公子,我家公子剛才都跟你說了吧。」

  丁俊不明白,問道:「你指的是什麼?」

  順子瞅了一眼也含羞笑著的葉子,說道:「我家公子沒有說嗎?你有什麼要求,只管對我們二人說。」說到這兒,也聲如蚊蚋。

  丁俊立刻明白二人的意思,但他故意裝傻,說道:「對,對,他都說了。他說有什麼飲食與住宿方面的要求,只管提出來,他會盡力滿足我。」

  順子誤解丁俊的意思,多情地望著丁俊,說道:「丁公子,既然我家公子說了這話,你有什麼要求只管向我們二人提。希望你不要看不起我們呀,我們倆可是真心喜歡你,就是沒有公子的話,我們也願意服侍你,可沒有強迫的意思。」順子話說得直接,丁俊完全懂得。

  丁俊則說:「你們放心好了,有什麼要求,有什麼需要,我會向跟你家公子提出來。」

  順子問道:「公子難道不知道我們倆是喜歡你的嗎?」

  丁俊不能回避了,微笑道:「我知道你們對我好,不過嘛,我已經有了女朋友,她對我很有感情,我不想傷害她呀。」他心裡想著貞姬和芳子,認為這二女都是他的女朋友,難分彼此。

  順子站起來,拉起葉子的手,說道:「丁公子呀,你不要誤會我們,我們沒有要破壞你們感情關系的意思,只想讓你在日本的日子開心,快樂。我們能多陪陪你已經很滿足了。」

  葉子也瞅著丁俊說:「丁公子,下回我再陪你的時候,希望你不要再拒絕了,好嗎?」她一臉的幽怨跟傷感,使丁俊有一定的心理壓力。

  此時順子露出笑容,說道:「我們相信,丁公子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丁俊苦笑幾聲,也站了起來,歎氣道:「二位姑娘的多情很讓我感動,只是我不明白,我這個人平庸得就像一雙鞋、一雙襪子一樣,一點都不特別,你們怎麼會喜歡我呢?」

  順子笑了笑,說道:「難道女人喜歡男人,還需要什麼重要的理由嗎?這是不可言喻的,再說公子你並不平庸。」

  葉子則語氣鄭重地說:「丁公子相貌端正,性格和氣,之前在你拒絕我的那一刻,我立刻覺得我喜歡上了你。加上今天白天,你打倒那兩個粗人的風采,更讓我對你生出愛慕之心。」

  丁俊聽了大感受用,他心說,看看人家日本姑娘,多麼大膽,多麼直率呀,有什麼說什麼,敢愛敢恨,這種性格太叫人喜歡了。不像我們自己的某些女同胞,那種深沉跟含蓄勁兒,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丁俊忍不住拉起二女的手,說道:「謝謝你們,謝謝你們。你們的話,使我對自己更有信心!我以後要盡量讓自己不那麼可愛。」

  二女被丁俊拉著手,都感到心情愉快,此時齊聲問道:「這是為什麼?」

  丁俊皺了下眉頭,說道:「不可愛的話,喜歡上我的人就少,那樣我的女朋友就能少吃點醋了。」二女一聽,嘻嘻地笑了起來,那笑容非常好看,可謂燦如朝陽,嬌若春花,使丁俊怦然心動,有一種想把她們擁入懷中的沖動。但她們畢竟不是自己的女人,不能那麼做。笑罷,丁俊放開二女的手,順子便問道:「你的女朋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葉子接著問道:「她漂亮嗎?你跟她做過愛嗎?」她問得非常自然,眼神中一點也不避諱,就像吃飯喝水一樣隨意。

  丁俊有點感到難以啟齒,可又不能不答,說道:「她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就像你們一樣溫柔,每次跟她在一起,我就像坐在院子裡曬太陽一樣舒服。她當然長得漂亮了,不然我怎麼會看得上呢?至於那事嘛,我可要保密了,我們中國人不像你們,這事我們都不會隨便說的。」

  二人哦了一聲,不再問下去。順子說道:「該說的話都說了,那我們出去了。公子有什麼事,叫我們就是了。」丁俊笑著點頭,眼看著二女笑瞇瞇地出了門。

  她們一出去,丁俊便往地上一躺,心說,這兩個姑娘可愛是可愛,但是問得有點露骨了吧?有點受不了。不過這樣性格有什麼不好呢?這種坦白與真誠總比遮遮掩掩的虛偽跟陰險要強得多。只是一想起美子對二女與太郎父子之間曖昧關系的描述,就有種吃了只蟲子進肚一樣的不舒服,如果那關系屬實,在他是不能接受的。正想著心事呢,就傳來血魔的笑聲。丁俊不高興地問:「老家伙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血魔止住笑聲,說道:「丁俊呀,你剛才說話說得太好了。我發現你現在泡妞的本事越來越高,照這樣下去,就算不用我幫忙,你都可以搞定李映霞呀。」

  丁俊正經地說:「想搞定她可難了。」想到李映霞那絕色的風韻,堅強的性格,便心裡百味雜陳。他有預感,她不會喜歡自己並且愛上自己。如果看著她以後屬於別人,那一定是種錐心刺骨的痛苦。

  血魔大聲道:「小子,現在不是跟娘們黏乎的時候,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消滅敵人。小命如果不保,談什麼都是白搭。」

  丁俊說:「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辦事,把那個老頭給揪出來。」

  血魔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丁俊翻來覆去地想著心事,久久不能平靜。第二天早飯後,丁俊從太郎處打聽到美子家的電話號碼,便撥了過去,他覺得可以從美子身上著手。那個老頭既然跟美子借了輪胎,就一定會送回來,那個老頭看起來可不像不講信用的家伙。

  運氣還不錯,真的找到了美子,她的聲音睡意朦朧,像剛從被窩爬出來。當丁俊問道:「是東喬美子小姐嗎?」美子大聲道:「你是誰呀?這麼早打電話來,還讓人睡覺不睡覺了?」聲音充滿了不滿跟怨氣。丁俊可以想象美子那張俏臉此刻是什麼樣子,要不是有求於她,早就將電話掛了。

  丁俊耐著性子說道:「我是丁俊。」

  這平淡無奇的四個字,立刻起了一石擊起千重浪的做果。這四個字在美子的心上反應真不一般,她立刻有了笑意,說道:「是丁俊呀,你怎麼不早說,嘿,剛才那話你可別生氣,我向來講電話就這個死德性。對了,你這麼早打電話來,是不是想我了?」

  丁俊可不敢亂說,怕她誤會,又不能直言,只好就委婉地說:「你多次說過要請我到你家做客,我一直沒有去拜訪。我現在想去,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美子一聽可樂了,說道:「丁俊呀,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樣地盼著你到我家來玩。你快點來吧,我現在正在家呢。這時候正好,家裡除了僕人,就只有我了,我媽不在家。」說著發出放浪的笑聲。這笑聲中合著什麼意思,丁俊聽得出來。

  丁俊又問道:「這一不是有點不大好?」美子哎了一聲,說道:「有什麼不大好呢?我現在醒了,干脆我去接你吧?」丁俊說道:「不用了,我可以坐這裡的車去。」美子歡喜地說:「那我就在家等你。如果你不來,我就認你是陽萎。」

  一聽這話,丁俊大為不滿,大聲道:「等著吧,我馬上就到。」美子便把自己家的住址說了一遍,丁俊牢記在心。放下電話後,丁俊跟太郎說了要去美子家。

  太郎大為驚訝,說道:「不會吧?我沒有聽錯?你真的要去狼窩裡?還是別去了吧:哪個女人你都可以泡,就她不行,太多慘痛的教訓了。有空的話,我跟你細說。」

  丁俊一笑,說道:「她是我的手下敗將,不能把我怎麼樣的。再說了,我跟她也沒有仇。」

  太郎提醒道:「丁俊呀,就憑上回你幫我打敗了她,使她形象受損,她就有一百個可能會對付你。你千萬不要自投羅網吶,她家的人狠著呢。」

  丁俊爽朗地笑著,說道:「我已經決定去她家拜訪了。我這次去,主要是跟她談談,看能不能跟你家取得和解,消除多年的矛肩。」

  太郎的小眼睛睜得很大,差點從輪椅上跳下來,說道:「消除矛肩?和解?這怎麼可能?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他見到丁俊一臉堅決的樣子,說道:「你要真想去的話,也可以,這樣吧,我派十個人,帶著槍保護你。」

  丁俊一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去拜訪,可不是跟人家玩命,你只要派人把我送去那裡就成了。」

  太郎見丁俊如此固執,也就不再解勸,乖乖地派司機將丁俊送過去。當丁俊一下車時,司機便逃命似的把車開走。丁俊望著那車遠去的影子,心說,有什麼好怕,這裡又不是地獄。

  美子家位於一個清靜的地段,建築樣式跟那天見到的娛樂用住所挺像,照樣是座小樓,有挺大的院子。當丁俊走到門前,那門便自動地開了,有一個男僕向丁俊鞠躬,將他領到院子裡。

  丁俊一瞧,這院子裡也有一個大游泳池,池水清澈而透明。這時樓上有人叫道:「丁俊,我在這裡呢。快上來見我吧,我等你等得好心急吶。」

  丁俊循聲望去,只見美子從一個窗戶露出腦袋,頭發是亂的,沒有梳理,穿著細肩帶,露著光肩膀,臉上的笑容跟蜂蜜一樣甜,可見丁俊對她的影響力。

  當丁俊來到美子的門口時,男僕便離開。美子笑嘻嘻地從門裡跑出來,將丁俊拉進屋去,一進屋,只見屋子裡亂七八糟,雜亂的東西這一堆,那一塊兒的,美子的被子也在地上卷著一角。不用說,美「才從被裡鑽出來,從那被上還飄出一些香味兒呢。

  丁俊覺得好笑,問道:「你剛起來嗎?」

  美子笑了笑,點頭道:「可不是嘛,每天這時候找睡得正香呢。今天你來,我就破例早起了。」丁俊望望窗子上的金色陽光,心說,這算什麼早起呀,都幾點了。

  美子說道:「你先坐一下呀,我去洗把臉。」說著話,便跑向浴室裡。

  丁俊直搖頭,心說,要是找這麼個老婆,男人只好像保姆一樣服侍她,指望她服侍你,那就下輩子吧。同樣是日本姑娘,為什麼芳子那麼優秀呢?

  一會兒,美子洗完臉,回到丁俊面前,說道:「對不起,失陪了。」丁俊再看美子時,臉也干淨了,頭發也整齊了,再看身上的穿著,實在令人想入非非。

  她身上只穿著細肩帶衣服及小短裙,露出兩條修長的大腿,還光著腳。由於衣服在前胸開口較低,可以看到一部分的奶子,鼓繃繃的,令人垂涎三尺。

  美子見丁俊盯著自己看,便嘻嘻一笑,說道:「知道嘛,我睡覺習慣光著身子睡,這條裙子裡邊,什麼都沒有穿,不信的話,你過來看吶。」說這話時,她的美目彎彎的,像帶了鉤子一般,害得丁俊心跳加快,有了犯罪感。回想那天她在做愛時的表現,就更激動了。

  丁俊吞吞吐吐地說:「還是不看了,一看就會犯錯的。」說著話,將目光移向了別處。

  美子吃吃地笑了,說道:「怕什麼呀,反正你也不是沒犯過錯。既然犯過了,犯一回跟百回沒什麼區別。」

  丁俊的目光轉到她的胸上,問道:「一回跟百回一樣嗎?」

  美子笑呵呵的,說道:「那當然一樣了。殺一個人要償命,殺十個人也同樣要償命。」說著話,她在丁俊面前旋轉身子,使裙子的下擺揚了起來,裡邊的風光若隱若現,極有誘惑力。丁俊仿佛看到她的圓臀,也看到她的絨毛。

  丁俊因為好奇,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美子眨了眨美目,說道:「你沒有看清楚吧,再來一下。」說著話,美子又轉了兩圈,那裙子下擺又像荷葉一樣掀了起來,使丁俊這回能看得清楚。這回他的反應不但眼珠子快掉了下來,而且連嘴都張大,像是墜入了一個誘惑的深淵。

  美子停下了身子,問道:「丁俊呀,你說我漂亮嗎?迷人嗎?」

  丁俊不會說別的,只會說:「是是是。」於此同時,一個勁兒地點著頭,像個傻瓜一樣。

  美子笑著說:「既然我漂亮又迷人,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是不是我對你的吸引力還不夠呀?」說著話,翹起了紅唇,做了一個嬌嗔的表情,同時她伸出小手,將自己的裙擺慢慢提高,於是那大腿越露越多,終於露到了腿根,連腹下的那叢絨毛也跟丁俊照面。美子微微扭腰,那絨毛也便擺動著。

  丁俊哪受得了這個,腦袋一熱,便沖了過去。美子哈哈一笑,用雙臂勾住他的脖子,湊上紅唇就親。丁俊呢,沖動之下將美子撲倒,丁俊壓在她的身上,用手跟唇大占便宜。

  二人在地上翻滾著,糾纏著,親吻之聲不絕於耳。不知不覺間,美子的肩帶被拉了下來,露出了鼓鼓的胸脯,裙子也被卷上去,露出女性神秘的地帶,此時的美子跟全裸沒多大區別。

  丁俊饑渴地舔著美子的舌頭,舔的那個狠勁跟貪勁兒就別提了。他的手更為大膽,在她的胸上揉著,在奶頭上捏著,在大腿上滑著,在她的絨毛上梳著。美子被丁俊撩撥得激動極了,兩條大腿不時地屈張,那處穴位已經暴露,並泛起了水光。

  丁俊大為興奮,大手在她的下身愛撫著,小豆豆被弄得硬起來,那處穴位也被一根手指插入,做著伸縮動作,不止如此,菊花也受到騷擾。美子哼哼唧唧,像生了病,那張俏臉已經像紅布,兩只美目也水汪汪地動情。她嘴裡不時地淫聲浪語:「丁俊呀,不要再逗我了,你干我吧!我的小騷穴好癢的。」說著話,去抓丁俊的肉棒。

  那棒子早硬如棒槌。

  丁俊聽她叫得好聽,心裡大為舒服,為了得到更大的刺激感,便說道:「美子呀,來,給我舔兩下吧。你的舌功實在太棒了,你舔我的時候,我的靈魂都跟著你的舌頭動呀。」

  美子這時候哪顧得上什麼羞恥呀,便說道:「你坐下,看我怎麼讓你繳械。」

  丁俊便坐在地上,兩腿大開,美子跪在他的腿間,極熟練地解開褲子,將肉棒放出來。那肉棒子乍脫束縛,蹦地跳了出來,令美子大感過癮,歡呼道:「好大的雞巴呀,好大的龜頭呀。」說著話,兩手握玩著,並把舌頭伸出唇外轉了一圈。

  丁俊被她摸得舒服。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要展開高超的「口技」,自己有得享受了。

  正當關鍵時刻,房門響了起來,砰砰砰的,使二人的好戲不得不暫停。沒等美子怒問呢,門外已傳來那位男僕的聲音:「小姐,太太回來了,正在上樓呢。」

  美子大驚,說道:「她不是到公司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呢?」說著話,連忙整理衣服。丁俊沒有辦法,只好將沖動的家伙塞回原處,一身的烈火不得不壓制下來。

  二人站起身,美子帶著歉意,小聲道:「不用擔心,一會兒咱們又能繼續干了,就算她回來了也很快就會出門。」話剛說完,門一響,一個人已經站到了門口。

  丁俊朝門口一瞧,正是那天在機場見到的女人。她穿著西裝裙,秀氣而紅潤的臉上透著嚴肅,那目光分明帶著責怪。丁俊只好沖她點點頭,叫了一聲伯母。

  美子的母親吉永百合對丁俊哼了哼,朝屋裡看看,見到女兒的穿戴跟表情,似乎什麼都明白。美子像一只活潑的小鳥,飛了過去,兩手抱住母親的一只胳膊,說道:「媽,你不是上班去了嗎?怎麼公司沒有事嗎?」

  百合警覺地掃了丁俊一眼,問道:「美子,你們在干什麼呢?」

  美子回答道:「我在跟丁俊說話呢。是我邀請他來,我對他的印象不錯。」

  百合瞅了瞅丁俊,問道:「真的是這樣嗎?」丁俊瞧瞧美子那滿不在乎的臉,也不知說什麼好,慌亂地點了點頭。他有一種被人家捉奸在床的尷尬,臉上有點熱,畢竟他初次經歷這種場面。

  又問道:「你們都在談什麼?」百合的目光又落到女兒身上。

  女兒笑著說:「我們在談他國家的風土人情呢!丁俊給我說香港的賽馬多麼有意思,使我都心癢癢了,下次去,一定要賭馬過過癮。」

  百合哦了一聲,說道:「美子呀,你先到旁邊的房間待一會兒去。」

  美子不解地問道:「媽,你想干什麼?」

  百合扳著臉說:「你跟丁俊談國家的風土人情,我也想跟他了解一下這方面的情況。」

  美子有點不情願,說道:「媽,那你快點呀,我還有好多話跟他說呢。」

  百合加大聲音說:「你去吧,談完之後,你再進來。」

  美子嗯了一聲,往外走時還回頭說:「丁俊呀,你不用緊張,我媽這個人沒有那麼可怕,你不用害怕,我就在隔壁。」丁俊沖她點點頭,美子還朝丁俊做了個鬼臉。

  百合將門關好,指著一把椅子說道:「丁先生,請坐吧。」說著話,自己先坐到一把椅子上。

  丁俊坐下之後,說道:「沒經過你的允許,就冒昧登門,實在唐突了。」丁俊也學日本人一樣客氣。

  百合搖搖頭,說:「這倒沒什麼,你來我們家玩,按說我不應該反對。如果你只是美子的一般朋友,我還會非常歡迎呢,只不過……」說到這兒,百合的眼睛盯著丁俊,沒有往下說。

  丁俊也注視著她,他發現她也挺美。她的美跟芳子,美子,貞姬,還有李映霞她們那種青春亮麗的美不同,是一種成熟,深沉,練達之美,正是古人所說的「霜葉紅於二月花」「像她的年紀已經三十五六,快能當丁俊的母親,丁俊不但沒有感到對方像個母親,反而有一種怦然心動之感,他把她當成一個可以胡思亂想的美人。有了這個念頭之後,丁俊暗叫罪過,這太不應該了。

  丁俊眨了眨眼睛,緩和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說道:「只不過什麼呢?」

  百合沉吟著,閉上嘴,幾秒鍾之後才說:「只不過你現在看來並不是她的普通朋友,因此,我不希望你跟她來往。」

  丁俊一愣,說道:「這是為什麼呢?我不會傷害美子。再說,我只把美子當成一個好朋友,沒有別的意思。」

  百合緩緩地說:「你當她是普通朋友,可是她並不這樣想。我看得出來,她將你當成她的意中人,我更加看得出來,她這回非常認真: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丁俊笑了笑,說道:「我何德何能,能得到美子小姐的垂青,這個只怕看錯了吧。」

  百合一擺手,說:「不會錯的。我的女兒我還不了解嗎?她是動了情,但我不會讓她嫁給你,也請你死了這條心吧。」

  丁俊聽了有氣,說道:「我跟她認識不久,並沒有談及婚嫁,你的擔心太多余。而且我還是個學生,也有自己的心上人,我跟美子小姐是不可能的。」

  百合嚴厲地說:「我想聽的不是這些。我要求你立刻跟她斷絕關系,不再來往。從此,你是你,她是她,毫無瓜葛。你明白嗎?」

  丁俊聽了糊塗,說道:「美子已經是成年人,她有她的交友自由,你無權干涉吧?」

  百合哼一聲,面如冰霜,說道:「我不能允許別人破壞我的計劃,誰都不行。我的女兒只能按照我設計的道路走,我不能讓你搶走她,讓她不聽我的話。」

  丁俊聽罷,毫不妥協,說道:「你這是專制。我可以離開她,但是也要我心甘情願,任何人都不能強迫我。」

  百合抿了抿嘴,目光變得更加犀利,說道:「上回我的兩個保鏢找你動手,只是給你警告,你不要以為他們不是你的對手,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吧,那兩個家伙是我手下最差勁兒的,如果你不聽話,還會有麻煩繼續找上門。」說到得意處,百合翹起二郎腿來。

  丁俊一低頭,這才注意到百合的大腿。那從裙子裡伸出的兩條大腿,絕大部分露在外邊。她的大腿很美,真可謂自如玉,光如瓷,長而直,肥瘦適中,絕對是一流貨色。

  雖然丁俊不是花中老手,也照樣看得瞠目結舌。他真是想不到,這個年紀的女人居然也有令人垂涎三尺的魅力。歲月在她的身上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再看她的臉,是標准的瓜子形,五官搭配得和諧,所有的風情都在她的眉眼之間,更令丁俊叫絕的是,她的臉竟然找不到一條皺紋。

  百合知道丁俊在瞅她,不知怎麼的,突然感到不很舒服。她將翹起的腿放下並靠攏,使丁俊猛然驚醒,深感不安。百合加大音量,說道:「丁先生,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丁俊哦了一聲,問道:「你說了什麼?」百合再度聲明,說:「你跟我女兒一刀兩斷。」

  丁俊受不得她咄咄逼人的態度,便笑了笑,說道:「不,不,我從不受人的威脅。」

  百合霍地站了起來,瞪著丁俊道:「你想怎麼樣?」

  丁俊雙手一攤,說:「我不想怎麼樣,我想知道你想怎麼樣?」

  百合問道:「你要怎麼樣才能跟美子一刀兩斷?」

  丁俊沉默不語,他暫時還沒有想過要跟美子斷了關系。試想,二人剛有了肉體關系,丁俊初嘗美子的肉味兒,還沒有玩夠,怎麼可能說斷就斷。如果要斷,也得等玩得差不多,丁俊此時不願意跟美子一刀兩斷。

  對面的百合會錯了意,以為丁俊在擺架子,便說道:「我想你一定是想要錢吧,那我就滿足你好了。」說著話,朝門外喊道:「把箱子拿進來。」

  話音一落,那位男僕已拎著一只箱子進來了,往地上一放,打開一看,裡邊裝滿了錢,不知有多少。百合指著箱子說:「丁俊,你看到了吧?這裡可都是美金,只要你一句話,這些錢可都是你的。」

  丁俊看了看那些錢,便把目光移到一邊,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百合一愣,說道:「難道你嫌少?你也未免胃口太大了吧?」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我做人的風格,不是用錢就可以改變。」

  百合便揮了揮手,男僕將箱子拎了出去,門一關,屋裡又剩下兩個人。百合冷笑道:「看來你的做人風格挺高尚的呢。那你為什麼接受井下太郎的轎車,幫他當代言人,還當他的打手呢?」

  丁俊說道:「太太倒是消息靈通。我幫井下太郎,是因為他給我一定的報酬,而且他的條件並沒有跟我的做人風格沖突,我們各取所需,而且我和他已經是好朋友了。」

  百合抱著膀,在屋子裡徘徊了幾圈,說道:「你想要什麼只管說吧?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錢,讓你一夜成富翁;我可以給你更多更好的車,讓你下半輩子都不愁沒有車開;我可以送你一群美女,讓你男人的機器永不生銹。只要你開口,我沒有不答應的。」說著話,百合靠近丁俊一些,使丁俊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了。

  丁俊不為所動,說道:「我不會改變我的原則。」

  百合憤怒了,喝道:「真是不識抬舉!你會為你今天說的話付出代價,並且會為今天的話後悔莫及!」

  丁俊穩如泰山,說道:「我就是一個不識抬舉,一個蒸不熟、煮不爛又不討人喜歡的東西。」

  百合氣得胸脯劇烈起伏,恨恨地說:「咱們走著瞧!」說罷拂袖而去,將門關得轟響。

  丁俊在屋裡長歎一口氣,心說,她怎麼這麼厲害呀,比美子還蠻不講理。看來,這裡不歡迎我,我還是走吧。這麼想著,便站了起來。

  門一響,笑聲先進來了,那是美子的聲音。美子歡天喜地地跑了進來,沒等丁俊說話,美子便激動地投入丁俊的懷裡,那個熱勁兒,簡直要把丁俊給融化了。

  美子伸出舌頭,在丁俊的嘴裡攪合著,丁俊忙含住,大占便宜,兩只手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嶺,盡情享樂。兩人吻得昏天黑地,直到美子透不過氣來,才放過丁俊。

  丁俊長出一口氣,問道:「美子,你怎麼這麼激動呀?」

  美子嬌喘吁吁,美目發光,說道:「丁俊呀,你剛才跟我媽說的話,我可都聽到了。」

  丁俊一愣,說道:「你趴在門縫偷聽嗎?」

  美子狡猾地一笑,說道:「這個你就不必管,反正你說的那些話我全都清楚了。你真是好樣的,真是硬骨頭呀。找媽這個人厲害得像只老虎,我跟哥哥向來不敢跟她頂嘴,真想不到,這回她可是遇到對頭了。你跟她說的那些話,可真有力量,你有骨氣,真是個男子漢。」說著話,又在丁俊的臉上嘴上,親了幾口,一臉的欣賞跟愛慕。

  丁俊問道:「你媽媽有那麼可怕嗎?」

  美子回答道:「那是自然。我媽狠起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在我家公司,沒有一個人敢跟她大聲說話,更別說那些無禮的話了。就是我跟哥哥吧,在她面前也會緊張。」

  丁俊一笑,說道:「我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氣。」

  美子誇道:「這很好呀。這才是男子漢。」

  丁俊嘲笑道:「以前我還以為你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想不到你也有怕的人。」

  美子苦著臉說:「我什麼都不怕,就是有點怕我媽呀。」

  丁俊誠實地說:「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你媽媽的可怕之處,不過她的眼睛跟表情倒讓人心涼。」

  美子說道:「她就是這樣子,我從小看到大的。對了,你剛才跟我媽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

  丁俊摟著美子,二人坐下來,丁俊聞著美子的香氣,感受著肉體的美好。丁俊說:「你指的是哪些話?我剛才可說了不少話。」

  美子轉過臉,美目直視他,說道:「你對那些錢不屑一顧,那些錢在你的眼裡,像是糞土一般。這是不是真的呢?這事看起來有點假。」

  丁俊微笑道:「這事當然是真的了,用錢買不動我的。」

  美子豎起大拇指誇道:「那可真厲害,我還沒有見過一個不愛錢的呢。」

  丁俊解釋道:「我不是不愛錢,只是我有我的原則。」

  美子又問道:「我媽讓你跟我斷絕關系,你怎麼會不同意?」她目不轉睛地瞅著丁俊,很顯然,這個問題對她很重要。

  丁俊說道:「我不同意跟你斷絕關系,是因為我把你當成一個頂好的朋友。雖然咱們相識不久,可你已經吸引了我,我覺得我們可以作朋友。」

  美子聽了皺眉,說道:「咱們之間僅僅只能作朋友嗎? 」

  丁俊苦笑道:「不是友誼,難道還會有愛情嗎?」

  美子深情地說:「剛開始,我對你可以說友情。可是現在呢,我覺得我已經愛上你了。這一點不會錯的。」

  丁俊連忙說:「你不要開這個玩笑,咱們之間不可能呀。」

  美子堅持說:「不,我能確定,我已經對你動了心。你剛才對我媽說的那番話,是我聽過男人說過的話裡最動聽的。我現在才充分了解到男人的可愛跟力量,以前我只把他們當玩物,現在不了,我要尊重男人,尤其是你。而且我愛上了你,希望你不要拒絕我呀。」美子說得很認真,很動情,弄得丁俊不知所措,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丁俊猶豫一會兒,說道:「美子呀,咱們之間的距離太大,根本不可能,咱們還是不要強求吧。」

  美子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不是因為這個吧,是你不喜歡我。」說著話,她的臉色有幾分黯然,看得丁俊心裡挺不好受。

  丁俊摟她的手緊了緊,說道:「美子呀,我有女朋友,而且你們日本的生活也不適合我。再說了,有你媽當攔路虎,咱們就是想怎麼樣也是枉然呢。」

  美子又哼道:「還是你的心不誠呀。你有女朋友,你可以甩掉她,再跟我,不也一樣嗎?」她說得很輕松。

  丁俊聽了覺得好笑。無論是芳子還是貞姬,都是自己心愛的姑娘,哪一個都比美子重要,哪一個都比美子可愛得多。尤其她們可足以處女之身獻給自己,自己再遲鈍,也知道該怎麼選擇。

  丁俊沉吟著說:「我跟我的女朋友感情很好,不可能分手,她對我相當癡情,我不能那麼沒有良心。」

  美子很大度地說:「既然你那麼愛她,那麼不分手也行,叫她當你的情人,由我來當你老婆,怎麼樣?」

  丁俊聽了更覺得好笑,心說,你倒是不傻,為什麼當情人的不是你,而是她們呢?我是不會聽你的。因此,丁俊只是笑了笑,沒有出聲。

  美子還在往下說:「你說你不習慣日本的生活,這個也好解決。我跟你到香港去。隨著你去當中國人,過中國的生活就是了。你看,這多麼容易呀。」

  丁俊沒法反駁她,就說道:「倒也是呀。」

  美子又說道:「你怕我媽反對,咱們可以私奔吶。你領著我,悄悄地跑了,跑到香港過日子,我媽也沒有法子吧。當然,只要你不怕找麻煩。」

  丁俊聽了想笑,心說,這法子是不錯,但我不想跟你私奔吶。無論是芳子,還是貞姬,她們也不會贊成。她們都是很要臉的姑娘,誰願意跟美子這樣的女子分享同一個男人?

  丁俊問道:「你不怕你媽嗎?」

  美子毫不猶豫地說道:「怕,我當然怕了,可是為了你,我也豁出去了。」美子一臉堅決,像一個殺身成仁的壯士。

  丁俊實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便問道:「你媽媽為什麼不願意我跟你來往呢?她為你設計的道路又是什麼?」

  美子回答道:「她想讓我嫁入豪門。她想通過聯姻的方式,擴大自己的事業。」

  丁俊點著頭,說道:「為了事業,操心費神,付出代價,這是理所當然,可是也不應該以犧牲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為代價呀。事業固然重要,難道女兒的幸福就不重要了嗎?」

  美子回應道:「就是,就是!我一直反對,只是想不出什麼對策。」

  丁俊問道:「難道你就這麼心甘情願地讓你媽擺布你的命運?」

  美子搖頭道:「當然不甘心了。如果她逼著我出嫁的話,那個新郎就別想活命。」說到這兒,美子的表情變得凶惡,恢復了辣女本色。

  丁俊同情地望著她,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向命運低頭的人。在我的印象中,你可是一個鐵打的女子。」

  美子一笑,說道:「我再強,我也只是一個女子,我需要男人的幫忙呀。」說著話,將丁俊給拉倒了。

  丁俊經過剛才百合的一番話,情緒大變,沒有做愛的意思,便說道:「美子呀,干什麼呀?」

  美子浪笑道:「剛才的事還得繼續呀。我的好男人,我要你干我呀。」說著話,向丁俊的下身摸索著。當肉棒被抓到手裡之後,美子驚訝地說:「怎麼搞的,變得跟棉花糖一樣。」

  丁俊誠實地說:「你媽的話,使我變軟了。」

  美子坐起來,抓著丁俊的棒子不放,柔聲道:「不行不行,今天你要是不完成任務,不滿足我,我可不讓你走。自從上回之後,我可是一直憋著一股火,就盼你來滅火呢。」

  丁俊一咧嘴,說道:「可是它現在硬不起來,我有什麼辦法呢?」

  美子信心十足地說:「你沒有辦法,我有辦法。你乖乖地躺下來,看我怎麼讓你『頂天立地』。」說罷,也不管丁俊的態度如何,便將他擺平,並湊到下身去了。

  丁俊也不反抗,老老實實地躺下來,說道:「你能有什麼好辦法呢?」

  美子一邊解開褲子,從褲子裡抓出軟弱的家伙,一邊媚眼直飛,說道:「你們中國不是有個詞,叫『吹牛』嗎?我現在就要吹牛。你就看看,我怎麼把牛給吹起來的吧。」

  說著,美子跪在他的腿間,握住丁俊的棒子,很有技巧地玩了起來。一會兒撥弄龜頭,一會兒擺弄蛋蛋,一會兒又上下套弄著,不過轉眼之間,丁俊的棒子就有了硬度,並增加了長度。

  美子眉開眼笑,看著自己的得意之作,說道:「怎麼樣,丁俊,我不是亂說吧,你看看,你的雞巴都變硬了,不過這還不夠硬。」

  丁俊被她的一番按摩,按得非常舒服,都喘起粗氣了,說道:「美子呀,這可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想要的可是你的舌頭呀,你讓我多享受享受吧。」

  美子爽快地說:「沒有問題,只要你喜歡我,對我好一些,我這輩子都讓你爽得無邊。」說著話,低下頭,伸出粉色的香舌,在龜頭上掃了一下。就這麼一下,就已經令丁俊爽得哦了一聲。

  美子興致勃勃,舌頭大動一陣陣的快感像熱浪一樣沖擊著丁俊的神經,使他齜牙咧嘴,呻吟出聲。若不是強行控制,早就射了出來。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1 14:40
第二章肉戰激烈

  美子一邊以舌頭掃蕩龜頭,一邊觀察著丁俊的反應。丁俊的反應自然很強烈的,喔喔叫著,氣喘吁吁,全身亂顫,眼睛瞇起來無比享受的樣子。

  丁俊的情緒感染了美子。美子展開舌功,又在其它的部位上連連進軍。那稜溝、肉棒、蛋蛋上都留下美子斑斑的吻痕,爽得丁俊簡直要瘋狂,感覺美子的舌頭像帶有魔力一樣。

  美子又將龜頭含在嘴裡,磕頭一樣地動著,爽得丁俊按著她的頭,摸著她的頭發,表達著自己的興奮跟喜悅。他不得不承認,這一招甚至比做愛更刺激吶。

  美子此舉,既刺激了丁俊,也刺激了自己。雙方的欲望火一般地亂竄著,燒得雙方都忍無可忍了。丁俊先說話:「美子呀,來,你躺下來,讓我干你吧,一定干死你。」他已讓欲火燒得眼睛發紅。

  美子吐出被弄得通紅的大龜頭,琅笑道:「不,還是我來干你。」說著話,將自己脫個精光,又把丁俊的褲子拉掉,再跨上身去,那毛茸茸的小洞已經滴水,充分顯示出一個女子的風騷跟興奮。

  美子擺好姿勢,手握肉棒緩緩沉下屁股,兩邊接觸之後,只是稍稍碰了碰,便聽「噗滋」  一聲,龜頭已經叩門而入。美子長出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真好呀,那麼硬,那麼粗呀,太美了。」再一落屁股,便全根而入,頂在她嬌嫩的花心上。

  美子感受一下結合的美味兒之後,改蹲為跪,身子向前一傾,就成了女騎士。美子緩緩挺動著,使肉棒在自己的穴裡亂攪,一想象那肉棒子活動的樣子,便心神俱醉,更何況丁俊還正在刺激她呢。

  美子很享受,丁俊也一樣舒服。肉棒子進了小洞,正如進了溫泉一樣好。因為美子不停地動作,那兩只奶子便波濤洶湧,起伏不定,非常壯觀。丁俊看得眼熱,兩手伸過去,一手一只,連抓帶揉,妙不可書。

  美子像一個勇敢的騎士,有節奏地馳騁,每一下運動,都帶出聲響。她的鼻子發出哼哼的聲音,嘴裡還叫道:「真好,真美呀,這才是男人,夠粗,夠硬,夠長,我還沒有這麼享受過呢。」

  丁俊一邊握玩著奶子,一邊挺動著下身,嘴上笑道:「舒服吧,舒服就使勁玩呀。我一定會滿足你,讓你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大的神通。」

  美子仰著頭,美目半瞇,一副陶醉的樣子,嘴裡說:「舒服死了。騎在男人的身上太爽吶,像自己是世界的主宰一樣。」說著話,那腰臀不斷地扭擺著,使雙方的性器接觸得更有力,更刺激,更頻繁。

  當美子的動作稍微慢下來,丁俊就說道:「該我干你了吧?」

  美子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喜歡這樣干男人。」

  丁俊不喜歡總被她這樣騎著,也不管她願意與否便將她推倒,將濕淋淋的棒子搖了幾下,便唧地一聲又干了進去,將美子那翻出的嫩肉插回去。

  美子將丁俊摟得緊緊的,誇道:「丁俊,好樣的。你真有力量呀。」

  丁俊嘿嘿笑著,說道:「沒有力量,怎麼會征服你呢。」說著話,屁股聳動,肉棒子像活塞一樣攻擊著小洞,使美子恨不得了。那棒子越來越快,兩人都快到極點。

  美子的淫水像小溪一樣流個不停,把二人的下身都弄濕了,並且那噗滋噗滋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使二人更感到激情。當丁俊干到一千下時,美子高聲叫著達到了高潮。

  丁俊正在興頭上呢,怎麼能讓她休息呢,便抽出肉棒,說道:「來,換個好看的姿勢。」說著話,將美子翻了過來,並拍拍她的屁股。

  美子很知趣,便將屁股撅了起來。這個姿勢夠刺激,為了使自己的姿勢更具誘惑性,美子將雙臂平放,又將頭放抵上去,使整個上身都低了下去,越發顯得屁股的高聳。

  丁俊望過去,只見屁股像西瓜一樣圓,一道悅目的溝將它均勻地分成兩半,溝裡充滿了水分,小穴半開,絨毛根根水靈,就連那個菊花也泛著水光呢。丁俊看得眼睛就不眨,心說,這太讓人瘋狂了。他伸手在那道溝裡滑動著,使美子癢得直扭屁股,這一扭不要緊,那皺肉伸縮著,小穴一裂一裂的,淫水突然加大了流量。女人的氣味彌漫在空氣裡,使丁俊暈暈乎乎的。

  丁俊的手指也沾上了淫水,他將手指放到嘴邊一舔,又騷又腥的,標准的女人味兒。這股味兒平時也許有點反感,可是此刻,不但不反感,反而還覺得舒暢呢。丁俊連舔了數口,按槍不動,美子可等不及了,急得直扭屁股,說道:「丁俊呀,我要你的雞巴操呢。你要是再不操的話,我可就要操你了。」這一扭,那屁股肉便微顫著,使丁俊那好色的眼光仿佛也跟著顫,心也跟著顫。這抖顫的後果,便是丁俊忍不住了。

  丁俊一手握棒,一手扶著美子的屁股,對准入口,猛地一挺,只聽清晰地一聲「唧」,肉棒子便進去半截,再一使勁兒,便捅到底了,他能感覺女人洞底在動呢。

  丁俊長吸一口氣,一下一下地干起來,每下都強而有力。美子隨著丁俊的節奏,呻吟不止。這呻吟聲跟水聲,撞肉聲連成一片,成為床上音樂。

  美子不但叫,還積極配合著,屁股跟著丁俊的肉棒一起動。丁俊向左插,它就向左—同右干,它又向右,真是一位懂風情的、夠風騷的浪妞。

  丁俊一邊干著,一邊去抓美子的奶子。美子也很討好丁俊,為了他摸著方便,便支起了雙臂,使自己的奶子完全露出了出來,像掛著蘋果一樣晃蕩著。丁俊大快色心,邊干邊抓,在性交之外,得到另一只快樂。

  丁俊問道:「美子,我干得好嗎?」

  美子答道:「干得好極了。」在丁俊的撞擊下,她的嬌軀一下下地向前聳著。

  丁俊笑道:「你還認為我是陽萎,我是軟雞巴嗎? 」

  美子回眸浪笑道:「你是大男人,你是硬雞巴。美子永遠都喜歡被你操呀,操死也願意。」那個笑容之蕩,神情之美,使丁俊恨不得化成水澆在她的身上才好。

  激動之下,便如急風暴雨一般干她,干得美子浪叫一片,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沒多久,雙臂一軟,上身又趴下了。丁俊還不覺得夠,又是一陣子的攻擊。

  美子堅持抵抗著,又連洩了兩次。當美子再也受不住時,就央求道:「丁俊呀,我服氣了,你放過我好吧。」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那你幫我吸出來。」

  美子回答道:「沒問題。」

  丁俊又說道:「不過這回要把精液也吃下去才行呀。」他想起那部成人電影中的片段。

  這種情況下,美子無奈地答應了。於是乎,那只從小洞裡抽出的棒子又插入美子的小嘴裡,美子再度展開舌功,讓丁俊享受。這回美子更為賣力,那頭動得更厲害,不一會兒,丁俊就受不了了,大量的精液都射進她的嘴。

  美子先是接到嘴裡,在丁俊命令般的眼神下,只好一口口地咽下去。丁俊抽出肉棒,看到美子的喉嚨上上下下地移動,心中大為驕傲。等美子咽完之後,丁俊又把棒子湊上去,讓美子給舔干淨。

  美子有點不滿,哼道:「你有點太過分了吧。我還從沒有咽過男人的東西呢。」

  丁俊一臉的得意,說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嗎?這可是對你的考驗呀。」

  美子想到自己的大事,只好忍了,伸著靈活的舌頭,體貼入微地掃著肉棒,不一會兒,就把肉棒舔了個干淨。肉捧就比沐浴過還潔淨,大龜頭紅紅的,如同草莓。美子再次打量時,都忍不住想再舔幾下呢。

  干過爽過之後,二人都心滿意足地穿好衣服。經過這一番親熱,丁俊覺得自己已經占了有利地位,他心說,「東京女霸王」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樣舔我的老二呀。

  美子則伏在他的懷裡,一聲不吭,像是睡著了。當丁俊休息差不多時,想到要離開,這時才想起此行的目的來。他心說,可不能影響正事呀,如果我這麼回去的話,血魔一定會跟我翻臉。丁俊便隨口問道:「美子呀,那個借你輪胎的老頭有沒有把輪胎還給你呀?」美子回答道:「沒有吶。這時候還沒有還,估計是不會還了吧。」丁俊說道:「這個老頭不是個騙子吧。」美子睜開美目,笑了笑,說道:「不就是一個輪胎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丁俊認真地說:「如果他來還輪胎了,你一定要問明白他的姓名跟住址,並找人跟蹤他,弄明白他的來路。」

  美子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呀?他跟你有仇嗎?」

  丁俊說道:「那倒沒有。我看他有點像我父親的一個朋友,我想知道是不是。我父親一直在找他。」他說了個謊。

  美子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她的情緒仍然沉醉在那騰雲駕霧般的好事裡,讓她在那種好事的高潮中死掉,她都願意。她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臨走的時候,丁俊再三叮囑,如果老頭有消息,一定要及時通知,美子連連點頭。丁俊心說,目前自己所能做到,也只有這些,就看跟老頭有沒有緣了。如果有緣的話,想躲都躲不開。

  丁俊不讓美子送,美子說什麼都要送,她親自駕車,把丁俊送到太郎的別墅門口。下車之前,美子突然跟丁俊說:「丁俊,我想嫁給你,你願意娶我嗎?」這話說得非常正經,沒有一點開玩笑的,令丁俊感到意外。

  丁俊在美子期待目光的注視下,有點不自然。丁俊笑了笑,說道:「美子,這是?的真心話嗎?」

  美子睜大了美目,說道:「當然了。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如果是開玩笑,我就不會說了。我跟很多男人交往過,還是頭一回跟人家說這句重要的話。

  既然美子一本正經,那丁俊就不得不老實回答。丁俊想了想,說道:「美子,這可是終身大事,?要考慮清楚再說呀。我感覺有一種很重的負擔壓在我的肩膀上。」

  美子眨著美目,追問道:「那你是什麼態度,跟我說明白吧。」

  丁俊又想了一會兒,說道:「這個問題太嚴重了,我有點承擔不了。」

  美子哼了兩聲,說道:「你不必賣關子了,你就說你願意還是不願意吧。」

  丁俊本想說我不願意,又怕傷了美子的心,也擔心她會在某些問題上不幫自己的忙,因此他說:「美子呀,就因為這個問題太嚴重,所以?得給我一些考慮的時間吶。我不能隨便回答?,如果隨便回答?,對?我都不負責任。」

  美子噢了一聲,說道:「那好吧,我就給你幾天考慮的時間。你可不准應付我,我要清清楚楚的答案。」

  丁俊嗯一聲,說道:「其實咱們似乎不是一路的吧。」

  美子說道:「哪有那麼多的顧慮呀。男女之間的事,只要兩人願意就好辦了。前怕狼,後怕虎,還能干什麼事?我想,你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在主要方面,是個強者。對吧?」

  丁俊苦笑道:「?把我看得也太了不起了,我丁俊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小人物。我這種人物,到大街上一抓一把的,沒有什麼稀奇。」

  美子也笑了,說道:「你也不用謙虛呀,你的本錢跟實力我可是見識過的。」說著話,笑得更放縱了,使丁俊的心一熱,立刻想到了她剛才在歡愛時的精彩表現。

  丁俊下了車,美子也跟著下來。她一臉認真地說:「我的問題交給你了,你好好考慮吧。不管你怎麼回答,我都希望聽到你的真心話,你可不要騙我呀,我最恨被男人騙了。」

  丁俊微笑道:「你放心好了:咱們改天見。」

  美子點點頭,向丁俊笑笑,轉身上車。開車之前還說道:「丁俊,你注定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男人,我希望這輩子都能和你相伴。」

  丁俊說道:「只怕?真的跟我在一起之後,?就會失望。?會發現,我有許多地方都不像?想象的那麼美好。」

  美子不以為然,說:「那是我的事了。這個你不必操心,我只在乎你的回答。」

  說著話,鳴了兩下喇叭,便一溜煙地跑了,轉眼不見。

  丁俊望著轎車消失的遠處,心說,她怎麼會這麼沖動,說求婚就求婚呢?咱們這才認識幾天呀,?就想嫁給我,可我怎麼能接受?呢?有貞姬跟芳子在前,我無法接受?,即使沒有二女,只怕也不能娶?。我丁俊可以跟?一起玩,但我不會輕易娶?。以?的脾氣,?的性格,都不大適合我。再說,我是一個很傳統的人,我娶老婆,要娶一個原裝貨,我不能娶一個跟別的男人胡來過的女人,?這樣的女子不符合我娶妻的標准。對不起了,美子,我沒有直接跟?說,是不想傷?的心吶。

  他一進到院子,只見太郎一拐一拐地從樓裡出來,丁俊忙快步上前,驚訝地說:「太郎,你這麼快就能走了?」

  太郎滿面的笑容,說道:「可不是嘛,今天去醫院,醫生說可以走了,再養個幾天,就啥事都沒有了,到時我就可以好好地陪你瘋一瘋。什麼吃喝嫖賭,你喜歡哪一種,隨便你選好了。」說到這話,太郎的眼睛直發光,顯然很長於此道。

  丁俊打量一陣太郎,說道:「等你好了再說。」

  太郎為了顯示自己恢復得好,便在丁俊跟前快走了幾步,還好,沒有丟丑。丁俊連忙一擺手,說道:「好了,你不要再走了。我相信你就是了。」說著,上前扶住太郎。

  太郎興奮地直喘粗氣,說道:「還是能走路好呀。這段坐輪椅的日子,都快把我憋瘋了,這個小娘子,我不會跟她善罷罷休。」

  丁俊問道:「你想怎麼對付她呢?找人干掉她,還是找人打她一頓出出氣吶。」

  太郎哎了一聲,說道:「干嗎要找人?男人吶,做事就得光明正大。東喬美子是跟我一對一把我打成這樣的,她可沒有找人打我。既然這樣,咱們還是老規矩,一對一的打。我要好好學藝,學好功夫親自找她算帳,這樣才是男子漢,才是大丈夫。」

  丁俊聽了這一番話,大為佩服。他心說,瞧人家太郎跟美子,他們之間有那麼大的矛肩跟沖突,卻沒有假手別人,遵守規矩一對一的打,誰都光明磊落,不搞陰謀。這種氣度跟坦蕩,實在值得我們學習。如果換了我們中國人,早就找人動手了。

  太郎像想起來什麼一樣,說道:「丁俊呀,我倒忘了問你,你去她那裡那麼久,沒有吃虧吧?」

  丁俊開朗地笑著,說道:「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吃虧了嗎?」

  太郎看了丁俊外表半天,說道:「嗯,還真的沒有吃虧呀,那真是幸運。你信我的,以後可別再往狼窩裡鑽了。」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說那裡是狼窩,有點太誇張了吧。」

  太郎往院外瞧瞧,說道:「丁俊,你先在家裡休息,我到公司去一趟,我家老頭子叫我去。」

  丁俊點頭道:「你忙你的吧,不必管我了。」

  太郎沖丁俊一笑,說道:「那兩位美女都在等你呢,你想怎麼玩都行,這樣你應該不會寂寞吧。」說著,臉上充滿了色情。丁俊也就笑了笑,沒有說別的,眼看著太郎領著兩下手下人出了院子。

  太郎走了之後,丁俊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進房間,只見順子跟葉子都在自己的房間裡呢,她們一見丁俊,都興沖沖地撲了上來,一左一右地貼在丁俊的懷裡,貼得那麼緊,那麼熱乎。

  丁俊不明所以,問道:「順子,葉子,?們倆怎麼了?」

  順子回答道:「丁公子呀,我們可擔心死了。從你離開這裡之後,我們就心驚肉跳,生怕聽到什麼不幸的消息。」

  葉子也說:「可不是嘛。誰不知道東喬美子是一個把男人當玩物的人吶,我們是怕你吃虧呀。如果你有什麼危險,我們都會很心痛的。」

  丁俊聽了大為感動,將二女摟得緊緊的,說道:「?們看我不是好好的,跟老虎一樣強壯。」他心說,真是難得,才認識我幾天,就對我如此關心。沖著這個,她們有再多不是,我也原諒她們。

  順子笑道:「公子,你真的像老虎一樣壯嗎?」

  葉子說道:「我們可沒有見識過呀。」

  丁俊聽她們聲音悅耳,說道:「想見識嗎?那也容易呀。哪天我找到一只熊,或者一只老虎,親手打倒牠們給?們看看,?們就知道我有多強壯了。」

  順子嘻嘻一笑,說道:「公子呀,那樣多危險呀,我們可不想那麼干。我們有自己的法子,可以知道你的體格如何。」

  丁俊問道:「是什麼法子,說來聽聽。」

  順子笑咪咪地瞅了一眼葉子,說道:「葉子,由?來說吧。」

  葉子低了頭,說道:「還是?說的好。」

  順子也就不再客氣,說道:「好吧,那就由我說吧。我的辦法是,讓公子在我們的身上試一下,如果你真的強壯如虎,我們可是最有體會了。」說到後邊時,她的美目發出了亮光,這亮光是一種渴望跟試探之光。

  丁俊聽得怦然心動,心裡癢癢,他自從懂得男女之事以後,還沒有試過一箭雙鷗吶。

  他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滋味兒,心裡倒有試驗的意思。他問葉子:「?也想這樣試嗎?」

  葉子羞答答地說:「如果公子願意的話,我們姐妹可求之不得,只怕公子嫌棄我們。」說到這兒,她抬頭看丁俊,那羞又喜的神情,令丁俊不能不想沖鋒陷陣。這種誘惑跟美子那種誘惑不同,但誘惑的力量同樣巨大。

  丁俊豪情萬丈,真想一試滋味兒。然而當他想起剛剛跟美子大戰過,能不能征服二女,實在沒有把握,因此,他又猶豫了。

  順子見他猶豫,說道:「我就知道公子看不起我們。」

  葉子也說:「看來公子把我們看成下賤的人了。」

  丁俊見二女臉色黯然,心中一酸,說道:「?們想錯了。我的意思是現在是白天,我從不在白天做熱身運動,不如咱們在晚上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吧。」

  二女聽了歡呼雀躍,都說:「公子不准騙我們。」丁俊表示:「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之後,他將二女打發出去了。他要靜下心來,想想下一步的行動。

  屋裡一沒有人,血魔便跟丁俊說話。他首先把丁俊誇了一通:「小子,行呀,越來越會辦事了。今天你不但快活了,還辦了正事,照這樣下去,你很有前送吶。」

  丁俊誠實地說:「不瞞你說,今天我一樂起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血魔笑道:「這個倒不必擔心,你就是忘了,我也會提醒你。只要能找到老家伙跟那個狗屁校長的下落,我就有辦法對付他們。只要消滅他們,我就可以隨心所欲、再沒有人可以阻止我了。」想到美好的前景,血魔放聲大笑,笑得那凶惡勁兒,連丁俊都覺得刺耳。

  丁俊問道:「如果有一天,咱們跟他們當面對陣時,你真的有把握消滅他們嗎?」

  血魔沉吟著說:「我沒有把握。誰知道那個沒見過面的家伙功力達到什麼程度呢?不過,如果是一對一,我至少不會敗給他。」說到這兒,血魔的語氣充滿自信。

  丁俊說道:「如果我們校長也出手呢?」

  血魔笑了笑,說道:「天下事,未可知。就算足以一敵二,如果我不是對手,我也會想法逃脫。你想,我會那麼傻的坐以待斃嗎?你不用擔心,跟著我沒錯,我不會讓你吃虧。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連累你。這下你滿意了吧?」

  丁俊連忙說:「咱們現在一條路上,根本分不開呀。」

  血魔嗯了一聲,說道:「你知道就好呀。這可是咱們的最後一戰了,這一次會決定彼此的未來。」說完這話,血魔沉默了很久。丁俊也是憂心仲忡,索性不再多說。

  他一個人在房間裡轉悠著,一會兒想想好事,一會兒又想想壞事。一會兒覺得自己快樂得像世界首富,一會兒又覺得悲慘得像一個最潦倒的乞丐。他心說,我到底是什麼人呢?

  他開始想起自己的熟人了,想來想去就想到最心愛的女人。他想到自己來日本以後,還沒有給家裡打電話,也沒有跟芳子聯絡,這實在不應該。於是,他想了一會兒該說的話,便在太郎家給家裡打了電話。當父母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過來時,丁俊不禁感到了一陣心酸。他突然發現自己對父母的感情那麼深,又感覺自己對父母沒有盡到孝心。想想自己躺在醫院的日子,以及死掉之後,他們二老是多麼的難過跟擔憂呀,他們對自己的心意是自己永遠也報答不了的。他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只重復了那幾句:「我想你們。我想回去,我會盡早回家。」當二老說了許多關心的話後,丁俊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轉動了。

  當他戀戀不捨地放下電話時,他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幸好左右無人,不然的話,一定會被別人笑話。他擦掉眼淚,穩定一下情緒後,便給貞姬打電話。他可不能不跟她連絡,如果不聯系她,等自己回家之後,那可有得受了,她一定會對自己大發脾氣。

  電話接通後,丁俊剛叫一聲貞姬,貞姬便大叫起來:「丁俊,你這個家伙,你死掉了嗎?怎麼到了日本也不給個動靜,我還以為你飛機失事了呢。」

  丁俊笑了笑,說道:「貞姬,?不要咒我呀。如果我真的飛機失事了,?豈不是當了寡婦嗎?別這麼絕情呀。」

  貞姬哼一聲,說:「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一定是把我忘記了。」

  丁俊連忙表白,說道:「哪有的事,我天天都在想?呢,想都想到夢裡了。」

  貞姬說道:「少扯吧。我看吶,你一定在日本跟芳子會合了,你跟她好起來之後,就把我給拋到腦後了。丁俊,你可不能沒有良心吶。」說到這兒,貞姬的聲音帶了點哭腔。

  丁俊鄭重其事地說:「我對天發誓,我還沒有見到芳子呢。?不要胡思亂想,我心裡想的全都是?呀,如果我心裡沒有?的話,就叫我來世變成大烏龜。」

  貞姬吃吃地笑了,說道:「應該是大王八。」

  丁俊聽了臉一長,說:「不要這樣呀,男人當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要當王八。」

  貞姬收住笑聲,說道:「我天天都在惦記你呢。我心裡空空的,連個人陪都沒有。」

  丁俊問道:「那李老師呢?她不是陪著?嗎?」

  貞姬回答道:「她也不在我身邊呀。」

  丁俊問:「她干什麼去了?」

  貞姬回答:「她也出門去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她也沒有告訴我去哪裡,只讓我好好照顧自己,好好學習。如果不用功,她回來會生氣。」

  丁俊哦了一聲,心說,她去了哪裡呢?最好她也上日本來玩,我在日本跟她重逢,互相拉手,四目相對,來個抱頭親熱,那可美死了。

  丁俊安慰道:「?也不用急。我過不多久就會回去陪?。有我在身邊,?就會覺得無限快樂了。」

  貞姬提醒道:「我跟你說,丁俊,我可聽說了,那裡的雞特別多,你可不要碰那種女人吶。那種女人很髒,會傳染你一身病,你可不要犯傻,別忘了我老姑那天的囑咐呀。」

  丁俊自然不會洩漏自己的風流史,連忙說:「我知道了。我不會做對不起?的事,我這個人最君子了。」

  貞姬在那邊威脅道:「如果你干了對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饒你。我還會告訴我老姑,看她怎麼教訓你。」

  丁俊不怎麼怕貞姬,但是他怕李映霞。李映霞如果打他罵他,他都不在意,可他最在意的是李映霞跟他翻臉,然後不理自己,對自己視若路人,那樣可比砍自己幾刀都難受呀。

  接著二人又說了一些纏綿的情話。最後丁俊說:「我回去的時候,一定給?帶幾件禮物。」

  貞姬說道:「你自己就是最好的禮物,只要早點回來就行了。」

  丁俊表示:「一定早日回去。」二人依依惜別。

  丁俊又穩定一下情緒,再往芳子家裡打電話。接通之後,丁俊帶著幾分激動,說道:「我是丁俊,我要找芳子,一

  「芳子是誰呀?你打錯電話了。」說著話,對方就將電話給掛了。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中帶著憤怒跟反感,而且這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

  丁俊放下電話,心說,明明是這個號碼呀,我不會記錯的,但是對方為什麼會說我打錯了呢?難道說芳子家換了電話嗎?這可怎麼辦呢。

  這時,丁俊瞧見順子在一個門口探出頭,正對著自己笑呢。丁俊心裡一動,向她一招手,順子便笑呵呵地快步而來。她離丁俊越來越近,那香氣也撲過來了。

  順子拉著丁俊的手,柔聲說:「丁公子呀,我能幫你什麼忙嗎?」

  丁俊沖她笑了笑,說道:「我想?可以幫我。」說著話,在順子的耳邊一陣嘀咕。順子聽懂了,說道:「就這麼簡單呀。我來試試看,希望能叫你滿意呀。」說完之後,她拿起電話,丁俊則撥了電話號碼。

  當接通之後,丁俊側耳傾聽,一句話都聽不懂。順子用日語,嘰裡咕嚕的說了好一陣,聽得丁俊摸不著頭腦。他心說,順子在搞什麼鬼呢?他便向順子使眼色,順子像沒有看到似的,依舊口若懸河地說著電話,足足說了半個小時,順子才笑嘻嘻地放下電話。

  丁俊一把拉住她,問道:「?都說了些什麼呀?有沒有打聽到我想知道的事呢?」

  順子大笑,笑得直捂肚子。丁俊再次追問,她忍住了笑,說道:「我問她,是不是半島家,她說是的。我說?一定是半島太太吧,我要找半島先生。她問有什麼事,我就說,這半島先生很不是人,前天把我上了,還沒有給錢呢。她說我胡說,前天半島一天沒有出門,跟芳子談一天的心。我說那就是大前天了,她說更不可能了,大前天他們夫妻倆一直在一起,一直在干著事呢。你說好笑不好笑呀?都那個年紀,還能一直做。」

  丁俊一笑,說道:「順子呀,我最想知道的是這是不是芳子家?芳子有沒有在家。」

  順子收住笑容,說道:「她不是說了嘛,半島跟芳子談過心。這當然是芳子家了,當然芳子也在了。」

  丁俊哦了一聲,握了握拳頭,說道:「看來頭一回接我電話的是半島太太。她知道是我之後,心裡不喜歡我,不想讓她女兒跟我來往,所以才那麼說,真是可惡。」說著話,握了握拳頭,露出想打人的樣子。

  順子觀察著丁俊的表情,說道:「丁公子,你現在的樣子有點凶呀。」

  丁俊松開拳頭,笑了笑說:「是嗎?我這樣就不凶了吧?」說著話,瞇起眼睛,做了鬼臉。順子看得笑了,說道:「這樣才好看呢。」接著說道:「丁公子呀,有一句話,我想問問,希望你不會覺得我唐突和無禮。」

  丁俊便隨和地說:「有什麼話,?盡管問好了,我不會怪?的。」

  順子眨著美目,說道:「這位芳子是你的什麼人呀?」

  丁俊聽了心裡一暖,沖她笑了笑,半天都沒有吭聲,他的笑容也許就算是答案了。

  順子也沒有追問,只說了一句:「我明白了。」就往那邊的房間走去。她走得比來時快,顯然心情並不太好。丁俊多少明白她的心思,可是又不想給她太多的希望。

  丁俊又退回自己的房間,在屋裡轉悠了幾圈,越發覺得半島太太的可惡。美子的媽反對美子跟自己來往,想要讓兩人一刀兩斷,自己還可以忍受。可是半島太太的態度,卻叫自己無法容忍,美子可以不要,芳子卻是他想得到的人,她們在自己的心中地位不同。如果沒有芳子,自己的世界必定會有一塊殘缺。

  他琢磨著應該到半島家去看看,一定得見到芳子。可能的話,就把她從半島太太的手裡搶出來,以後再不讓芳子接觸這個家庭,反正那家裡也很少有人對芳子好。

  到了晚上,丁俊正准備睡覺,美子打來電話。她說有好消息告訴丁俊,說是那個借輪胎的老頭有消息了。丁俊大喜,忙問老頭的情況,美子在電話裡笑了,說道:「這件事既然對你那麼重要,那麼咱們就見面再說吧。明天中午,我會去找你,你等我。」

  丁俊急道:「為什麼現在不能說呢?」他的聲音變大。

  美子格格笑道:「因為我現在不高興說。等著我吧,沙揚娜拉。」說罷便放下電話了。

  丁俊拿著電話直發愣,心說,這個死了頭,倒會吊我的胃口。他一放下電話,匆匆回到房間,尋嗯著如何對付老頭的事。這事比較重要,他自然要向血魔求教了。

  血魔緩緩地說:「老頭有消息了,這很好,看來我們決斗的日子就在眼前。」

  丁俊問道:「我要怎麼做才好?」

  血魔沉默一會兒才說:「你要做的就是找到他的住處,觀察好他家附近的地形,然後悄悄地回來,不要讓人家發現。」

  丁俊又問道:「咱們不馬上出手嗎?打他個措手不及不好嗎?」

  血魔笑起來,說道:「小子呀,你也太急了吧。對方既然是你們校長的老大,自然有兩下子,我估計他的功力應該不低。如果你去襲擊他,只怕不等你接近他,他就已經感覺到了。同樣,我在注意他,他也在注意我,那天我發現了他,他也一定發現我,因為都有顧慮,所以都不敢貿然出手。我猜,他現在也一定在提升功力,准備和我一拼呀。」

  丁俊關切地說:「老家伙,那你有沒有積極准備呀?對付這樣的勁敵,你可不能大意呀。」

  血魔說道:「小子,你倒是有心吶,我老人家從吃掉那兩個男巫那天就已經在備戰了。如今,我吸收了那二人的功力,實力提高不少,跟那老頭的一戰,更多了幾分勝算。」

  丁俊長出一口氣,說道:「這就好,這就好。」心裡說,如果不是涉及我的生死,我才不會這麼關心這次的決戰問題呢。

  第二天飯後,丁俊耐心地等著美子來。他像是心裡長草一樣,樓上樓下地亂竄,員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一些,好讓美子快點過來。等到日頭升到最高時,美子才姍姍地來了。

  二人一見面,丁俊就埋怨道:「怎麼現在才來?再過一會兒就天黑了。」

  美子開心地笑著,說道:「我是女孩子嘛,出門當然要打扮一下了,不然是對見面者的失禮呀。」

  丁俊心說,?對人向來都很失禮。這回怎麼變得這麼懂禮貌了呢?這麼想著,便打量一「美子。今天美子的打扮果然跟平日不同,她穿了一條粉色的裙子,下擺近膝,小腿挺迷人的。這副打扮,使她特別有女人味兒,跟平時的張揚及強悍不同,可多了不少溫柔勁兒。

  丁俊一見笑了,說道:「美子,?是要相親去嗎?怎麼這副樣子?我都有點不認識?了,這哪裡像?嘛。」

  美子用美目剜了丁俊一下,哼道:「我的樣子不好看嗎?」說著話,拉著裙子在原地轉了好幾圈。丁俊連忙制止道:「美子呀,別轉了,?這一轉,會轉出火來。」

  美子停身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丁俊指著她的大腿說:「?這個動作,露的地方太多了,我實在受不了。」

  美子格格嬌笑,說道:「誰叫你心不正來著。」說著白了他一眼,並且又將裙子提得更高,又轉了幾圈。美子有意誘惑丁俊,她將裙子提得更高,那黑色的小內褲赫然在目。當她背對丁俊時,丁俊看到了一個完整的屁股。原來那只是一條丁字褲,看得丁俊都快流鼻血了。

  丁俊想到正事要緊,便拉住美子,說道:「?快告訴我,那老頭是什麼情況吧,我正急著呢。」

  美子拉著丁俊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深呼吸了幾口,然後才說:「那老頭叫李鐵仁,是一位中國人。」

  丁俊哦了一聲,又問道:「那他是什麼身份,以什麼維生呢?」

  美子回答道:「他的公開身份是一家房地產的董事長。不過因為他家公司的規模不算大,競爭能力也不高,因此在日本業界的名氣小了點,也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不過他有一個愛好,倒是挺有意思的。」

  丁俊問道:「什麼愛好?」

  美子摟住丁俊的脖子,連親了幾口,說道:「除了經營房地產之外,他還替人家看風水呢。」丁俊笑了,說道:「也不知道看得准不准,只怕是招搖撞騙吧。」美子說道:「你還有什麼要問的?」丁俊問:「他家裡還有什麼人?」美子回答道:「也沒有什麼人吶。最近倒是有一個老頭子跟他一起,戴著個眼鏡,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干什麼的。」

  丁俊聽了明白,這個老頭極有可能是自己的校長。二人混在一起,這是理所當然的事。真是想不到呀,這麼巧,大家又在日本照面了,看來你死我活的爭斗在所難免。

  丁俊問道:「他家住在什麼地方,?也摸清了吧?」

  美子自信地笑道:「那是當然了。凡是被我盯住的人,當然跑不了。」

  丁俊說:「他家住在哪裡,?快跟我說。」美子見丁俊著急,便誠實地說了。丁俊聽了一頭霧水,東京這個地方對他來說,是一個陌生的世界,他根本哪裡都不知道,連天皇住在何處,他也不清楚。

  丁俊又說:「?怎麼知道這老頭的底細?」

  美子哈哈一笑,說道:「昨天你走了不久,那老頭就親自將輪胎送到我家了,還送了我一些禮物呢,並且問了一些問題。還問我你是誰。,

  丁俊說:「?怎麼回答呢?」

  美子笑了笑,說道:「我可沒有亂說話呀,我怕對你不利呀,萬一他不是你爸的朋友就不好了。他說你這個人可不簡單吶。」

  丁俊皺皺眉道:「我有什麼不簡單的呢。對了,然後呢?」

  美子瞇著眼睛,一副回憶的表情,說道:「然後我就親自跟蹤他,一直跟蹤到他家,又找人調查他的來歷,等一切都水落石出,今天才把情況告訴你。你現在明白了,我為什麼昨天沒有來吧?」

  丁俊點頭道:「明白了。謝謝?,辛苦?了。」

  美子輕松地說:「這倒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對了,這個人是你爸的朋友嗎?」

  丁俊沉嗯著,慢慢回答道:「不大像呀。我爸那位朋友喜歡藝術,寫寫字,畫兩筆畫,那可是特長,最大的缺點是不長於數學。你想呀,他都不識數,哪裡還會去做買賣呢?」

  美子說:「那倒也是。」

  丁俊又說道:「不過嘛,咱們也不能這麼快下結論。一會兒,?帶我到他家跟前轉轉,也許我會到他家拜訪一下呢。也許談一談,就更清楚了。」

  美子展顏一笑,說道:「沒問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們現在就走吧。」

  丁俊便領著美子下樓。順子跟葉子一直在走廊候著呢。一見二人出來,順子上前叫道:「丁公子,你要出去嗎?我家公子可說過,不叫你隨便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觸。」美子一聽火了,瞪著順子說:「?說誰不三不四?他媽的,當心姑奶奶扁?。」順子並不害怕,冷笑道:「?不是不三不四,難道還是人五人六嗎?」美子叫道:「真是欠揍,?。」說著話,照順子就踢出一腳。丁俊連忙說道:「不要動手呀。」說的同時,將美子一拉,那一腳就踢了個空。

  順子原地不動,說道:「我才不怕?呢。」

  美子冷笑道:「?還挺有種的。?告訴太郎,如果不服氣的話,只管去找我,我可不想跟?們這幫奴才見識呢。」說著,氣沖沖地走了。

  丁俊跟二女說:「我跟她出去有事要辦,?們乖乖地在家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二女深情地望著他。葉子囑咐道:「可得當心吶。」

  丁俊一笑,說道:「我知道了。我不會吃虧的。」說完,向二女揮了揮手,便跑出去追趕美子。他心說,女人之間的仇恨,似乎比男人間的還要深,還要大,更不可調和。難怪人家會說,女人最大的敵人是女人呢。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1 19:05
第三章再度出槍

  二人上車後,美子哼道:「連這兩個下賤的女人都敢對我無禮,井下家的人越來越不象話了。」

  丁俊寬慰道:「她們不懂事,?又何必跟她們一般見識呢?再說了,?們兩家矛肩重重,?也清楚,出現這種事,一點都不奇怪。」

  美子盯著丁俊,問道:「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說到這裡,美子的表情特別嚴肅跟鄭重。

  丁俊說道:「什麼事呀?」

  美子一愣,接著說道:「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給忘了?」丁俊立刻拍了一下頭,喔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就是?要嫁我的事。」美子嗯一聲,板著臉問:「你考慮得差不多了吧,可以回答了吧。」丁俊在這個時候根本不想回答,就說道:「我還沒有考慮好,時間還不夠。我想,?並不著急吧。」

  美子也不深究,說道:「好吧,我就等你的回答。你就慢慢考慮吧,反正不准耍我。」

  丁俊一笑,說道:「知道了。咱們快點去李鐵仁家吧。」

  美子將車發動了,那車像離弦之箭一樣,在大路上奔跑。別看快,一點都不危險,如果換了丁俊開,只怕早就車翻人亡了。

  丁俊望著美子那嚴肅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說道:「?扳起臉的樣子真有趣。一點都不像?了。」

  美子目視前方,說道:「那麼在你的眼裡,我應該是什麼樣呢?」

  丁俊用目光掃著美子的胸脯跟臉蛋,說道:「?嘛,應該是笑口常開的,就像太陽一樣,什麼時候見到,什麼時候溫暖才對。」

  美子哼道:「都是叫那兩個賤女人給氣的,不然的話,我早就是太陽了。」

  丁俊說道:「?還是笑吧。?這麼扳著臉,很容易老的。如果?變老了,我可能連考慮都不考慮了,?嫁人會有困難呀。」

  美子聽了忍不住笑,對丁俊呸了一聲,說道:「別看本小姐不是什麼大人物、不是什麼大美女,可是只要我想嫁,想娶我的人會從東京排到大阪。」丁俊聽了也嘿嘿地笑,他心說,美子也太誇張了吧。即使想娶?的人再多,也與我丁俊沒什麼關系,我可不會去排隊。

  丁俊的目光下采,便注意到美子的大腿。因為開車雙腿前伸,美子的腿露得就多一些,那健康的,筆直的,光光的兩條腿引起了丁俊對裡邊風景的好奇心。

  他不禁伸過手,在那腿上摸索著。美子斜視了他一眼,說道:「大色狼,我在開車呢,可別煩我呀。」

  丁俊一笑,說道:「?忙?的,我忙我的。」說著話,在大腿上撫摸一會兒之後,便如蛇一般進入裙子,那光滑的手感,令丁俊暗暗叫爽。當手來到盡頭,碰到美子的焦點時,美子哦了一聲,說道:「丁俊,別亂來呀。這樣很危險。」

  丁俊色色地說:「摸幾下就行:」說著話,隔著薄薄地的布片,在那處穴位上蹭著,觸著,摳著,害得美子欲望上升,下邊都濕了,丁俊的手也滑溜溜的。

  美子連忙將車停到一個方便的地方,打掉了丁俊的手,說道:「大色狼,你不想活了,剛才多危險吶。你怎麼能拿命來開玩笑呢?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

  丁俊笑了笑,舔了下那手指上的液體,說道:「真好吃呀,還是那個味兒。」

  美子聽了心裡癢癢的,說道:「咱們不如找個地方爽一下吧。」

  丁俊猛然一驚,連忙說:「不,不,不,還是先辦完正事再說。」

  美子說道:「不行,你勾起了我的火,就想打退堂鼓,你可休想。」

  丁俊問道:「那怎麼辦?」

  美子想了想,說道:「我拉著你到老頭家門口轉一轉,然後咱們再找個地方快活。你看好不好?」

  丁俊心說,反正今天只是探探地方,並不是去玩命,也不跟人家碰面,那就轉一圈就走吧。於是,丁俊點了點頭,美子再度開車奔馳,這回丁俊忍住色心,不敢再動手。在大事面前,只得多忍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等到了老李頭那片住宅區時,丁俊發現那裡並不是鬧市,而是接近郊外。那裡清靜而有點荒涼,樓房也不密集。丁俊暗暗記住了老李頭家的位置,在他家附近轉了一會兒之後,便讓美子開車離開。

  離開之後,美子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真像一個特務。」

  丁俊說道:「那?跟我出來的,那就是女特務了,咱們是一對呀。」

  美子哼道:「既然咱們是一對,那你為什麼還不想娶我呢?」

  丁俊聽她又把話繞到這裡來了,便說道:「也不是我不想娶?,而是我有了女朋友。我們中國人跟你們不同,我們只能娶一個老婆。」

  美子沒好氣地說:「我們這裡的男人也都是只娶一個,情人不算數。」

  丁俊一笑,說道:「我這個人實在沒有什麼好,我想不出來?怎麼會想嫁給我。」

  美子將車速減慢,說道:「你吸引我的地方挺多,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真情實意,只看你願意不願意了。」

  丁俊不再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真想勸她打消嫁自己的念頭,自己無論如何不會娶她,因為怕她傷心,也就不好說出口。

  美子加快速度向郊外奔去。丁俊這時才問道:「咱們這是往哪裡去呀?」

  美子說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上回去過的好地方了。」

  丁俊立刻想起了上回銷魂的好去處。上回二人第一次親熱,就已經很有默契,那一回他初嘗美子的鮮味兒,很是著迷,今天一定有更大的艷福等著自己。

  到了那裡,上了小樓。美子往椅子上一坐,直視著丁俊。丁俊問道:「怎麼了??的那股子野勁兒呢?要不游泳之後再辦事呢?」

  美子突然跳起來,將丁俊摟得緊緊,說道:「丁俊,你知道嗎,這兩天媽媽要把我派到外地去做事,我要有一段日子見不到你了。」

  丁俊拍拍她的後背,說道:「?媽這是什麼意思呀?」

  美子說道:「自然是想將咱們分開。媽媽這個人太專制了,我真有點受不了。」

  丁俊問道:「那怎麼辦呢?」

  美子抬起頭,凝視著丁俊,美目睜得大大的,說道:「丁俊呀,我看,不如咱們倆一塊逃吧。你領著我,到哪裡都行,無論到哪裡,我都願意。」

  丁俊眨著眼睛,說道:「這不就成了私奔嗎?」

  美子嗯了一聲,說:「就是私奔,你願意不?」

  望著美子那期待的眼神,丁俊員有點於心不忍,說道:「美子呀,我不能那麼做。我那樣做的話,把我女朋友放在什麼地位呢?我不能對不起她。」

  美子唉了一聲,一推丁俊,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絕情吶?我活這麼大,還沒有一個男人這樣無情地拒絕過我呢,我的命也夠苦了。」

  丁俊看得心酸,忍不住說:三大子呀,讓我領?私奔,我辦不到,我不能不多為自己想想。不過嘛,以後?媽要是逼得急了,?可以跑啊,?可以跑到香港找我呀,我一定不會虧待?。」

  話音一落,美子的美目一亮,臉現笑容,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你說的是真的嗎?可不許騙我。」

  丁俊說完那話就後悔了,心說,我真是該打。我這麼說,她當了真,以後真跑到香港找我的話,我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那時候,她跟貞姬,芳子,還有李映霞一聽說我跟她有過關系,那三位美女可都不會理我了。唉,我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可是當著美子的面,又不能將話收回,只能對著美子的笑臉強顏歡笑。

  美子的情緒果然好多了,丁俊這番話算是給她指明了路。他丁俊雖然不能跟她私奔,但是她可以去找她、可以跟他在一起,即使不能娶她,也可以經常見面。這個結果令美子非常滿意,她的願望總算有了一點希望。

  美子拉起丁俊的手,說道:「丁俊呀,到了這個地方也別閒著呀,咱們這就開始干吧。」

  丁俊問道:「干什麼?」

  美子吃吃笑著,說道:「到了這個隱秘的地方還能干什麼?自然是干我了。」說著話,將丁俊按坐在一把椅子上,她自己也湊了上來。她的美目像帶了鉤子,她的紅唇微張著,她的眼神帶著浪意,逗得丁俊直冒火,想不干都不行。

  美子湊上來,在丁俊的臉上親吻著,一只手摸到丁俊的腹下,在那棒棒的地方抓著,捏著,摸索著,嘴裡不時還喃喃地說:「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你也喜歡干的。只要你娶了我,我讓你天天干我,天天都干得過癮。」說著,她已經親起丁俊的嘴「」。

  既然送上門來,丁俊還能客氣嗎?他一邊張開嘴,放進她舌頭,一邊伸手摸她的胸脯。她的胸脯感受到兩人的激情,比平時都鼓溜。

  二人忘情地親著,摸著,不一會兒,美子已經把丁俊的肉棒子放出來了。那個男人的東西已經有了硬度,馬眼處黏著一粒露珠,美子的目光露出奇異的光彩,她又想享受男人了。

  美子沖丁俊風騷地笑著,然後蹲下身子,兩只手像玩玩具一樣玩起丁俊的棒子。只按摩了一會兒,那棒子就露出猙獰的面目,龜頭凶得嚇人。美子以手指一彈它,說道:「看它的樣子,就知道它的主人多麼色。」

  丁俊被她摸得欲火大動,說道:「別光用手呀,用?的小嘴好好安慰一下它吧。」

  美子媚眼如絲,低頭湊過嘴去,將龜頭含在了嘴裡,又是頂,又是吮的,爽得丁俊的每根神經彷佛都在跳舞,身子又顫了起來,哆嗦著說:「吃得好,接著來呀。」

  美子好一陣子的品嘗,使丁俊的欲望快達極點。她吐出龜頭,舌頭在馬眼上點著,害得丁俊啊啊直叫,說道:「美子,?真會玩,我都要射出來了。」

  美子白了他一眼,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你可不准完蛋。」說著話,那條舌頭靈活地在肉棒上翻飛,無處不到。無論到了哪裡,都令丁俊全身有地震的感覺。

  不用丁俊下令,美子就放下肉棒,將自己脫了精光,又扯掉丁俊的褲子,嘻嘻笑道:「丁俊呀,我親愛的,現在讓美子來操你吧。包管比你操我時還舒服。」說著話,移動身子,面對面地跨到丁俊的腿上,經過雙方的努力,很快就將那根粗長的家伙吞沒。

  美子搭著丁俊的肩膀,美滋滋地說:「真好呀,好充實呀,塞得滿滿的,頂到我的癢處了。」說著話,扭腰擺臀的,使雙方的性器盡情地密合著。

  丁俊被她的肉洞一夾也很爽,他抱著美子的屁股協助她動作,雙方一起感受到做愛的美感。丁俊見她的奶子跳得好看,便伸過嘴去親吻,親得美子吃吃道笑。丁俊心中快樂,輪流在兩粒奶頭上吸吮著,弄得美子連聲叫好。

  雙方一起挺動,一起大喘,美子又是呻吟,又是浪叫,盡顯浪女本色,幾乎要把窗子震飛。而丁俊呢,氣喘吁吁的,非常得意。他心說,要玩女人,還是要玩這樣的浪妞呀。她很會玩,不用你多想,她都替你想到了。

  沒過多久,美子站起來,背對著丁俊,坐到他的腿上,這樣跟剛才的姿勢又不一樣。丁俊可以抱她的腰,也可以隨意地抓她的奶子。丁俊一邊猛勁地挺棒,使棒子在她的洞裡達到最深,一邊她握著她的奶子,連揉帶捏,弄得美子連連叫爽。

  「丁俊呀,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全身都軟綿綿,像是沒了骨頭。」美子又開始以粗話抒情了。

  丁俊聽得舒服,說道:「?長得漂亮,又這麼懂事,哪個男人不想使勁操?呀。」說著話,猛地一挺棒子,觸到她的花心上。美子舒暢地叫了一聲:「真美,照這樣操下去,美子一會兒就要被你操死了。」

  丁俊嘿嘿笑著,說道:「?可不能死呀,?要死了,這荒郊野外的,叫我操誰去,我不是要憋壞了嗎?」

  美子聽了大笑,笑得那小洞似乎也震動了。美子極力扭動屁股,摩擦著丁俊的棒子,像是要將它給揉碎一樣。丁俊享受著小洞的滋味兒,比泡在溫水中還舒服呢,美子那裡水分相當多呀。

  又過一會兒,丁俊覺得不過癮,便將美子按到椅子上。他立在地上,將美子的雙腿扛在肩膀上,望著大腿盡頭那水汪汪的玩意,望著那被水潤澤的肉片,以及濕濕的森林,說道:呈大子呀,?的水好多,屁股上都是。」

  美子的媚眼一瞇,說道:「女人不都是水做的嗎?水少的話,那還叫女人嗎?」

  丁俊一點頭,說道:三口之有理呀。」說著話,握著棒子,照著那迷人的洞口猛地一捅。由於水分充足,一下子就到底。美子被干得全身一顫,哼道:「丁俊,你還?狠呢,奐想干死我呀。」

  丁俊一笑,說道:「干得狠才叫爽嘛。」說著話,猶如拉風箱一樣地干起來,每一下都氣勢十足,像是要把小穴干穿似的。

  在丁俊的大力抽動下,美子浪叫不絕:至大死了,爽死了,好樣的,你是最要命的男人吶。」美子扭動著,挺動著,十足的蕩婦。丁俊一口氣干了幾百下,美子就受不住了,在一陣的粗話中達到高潮。

  丁俊見她沒事了,就將她抱到地上,趴上身,又強有力地干了進去。也不管她的感受,猛虎般地干起來,那噗滋噗滋之聲,響個不停。美子的浪叫又繼續響起來,成為最悅耳的音樂。

  最後在美子的一再哀求下,丁俊才噗噗地射了,全射到美子的穴裡。當他舒服地趴在美子的身上時,再一次感覺美女的滋味兒妙不可書。由美子的身上,他想到了芳子,想到了貞姬,覺得每個美女的味道都不相同,最後他想到了李映霞。

  他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摟她在懷裡,她的身子該是多麼軟,多麼暖吶。如果脫光她,她身上又是有著多麼迷人的曲線,自己又將發出多麼驚訝的贊歎呀。如果張開她的玉腿,那雙經常踢人的玉腿,那大腿間的風景又是何等的使人瘋狂,那一處的小花該像哪一種花呢?

  丁俊不敢往下想。他想得到別的美女還是有可能的,但一想到占有李映霞,總覺得那是一個夢。他如果能得到風華絕世的她,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在血魔的幫助下強奸她。唯有這種法子才能達到目的,可這又是丁俊不屑為之的。他想光明正大地占有她,他要她心甘情願地陪自己睡覺。雖然很難,但他在努力之中。

  二人相擁好一會兒,才慢騰騰地穿起衣服。當丁俊穿好後,看美子正在向上提丁字褲時,他嘿嘿笑了。美子穿好衣服,轉頭問道:「笑什麼呢?有什麼可笑的事嗎?」

  丁俊指了指她,說道:「?裡邊的內褲只是一塊兜襠布,還穿它干什麼呀,不如光著好。」

  美子呸了一聲,嗔道:「你懂個屁呀,穿這個才叫性感呢,才叫美女呢。身材不好的女人敢穿嗎?也就是我這樣的美女才有資格穿。」說著話,臉上充滿了傲氣。

  丁俊再次想到李映霞。他心說,如果讓李映霞像美子這樣打扮,只怕什麼都不用干,我眼睛一見,就忍不住會射,她對我的誘惑太大了。只不過在她的面前,我從來不敢胡思亂想,好像我要是胡思亂想,就會被她發現似的。

  二人休息夠了,就開車回市裡,找個地方吃過飯,美子將丁俊送往臨時的住處。離著還有段距離時,丁俊說道:「停車吧,我想下來走一走,透透氣,車裡有點悶。」

  在丁俊下車前,美子說道:「丁俊呀,也許我明天就出門了,你可不要把我忘了。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一旦有難時,我可員會找你,到時候你可別裝作不認識呀。不然的話,哼,我會讓你過不消停。」說到這兒,美子的臉上變得凶巴巴,她的臉上還存著歡愛時留下的紅暈,因此,這種怒羞相雜的神情非常好看,使丁俊想發作都發不起來。

  丁俊苦笑幾聲,說道:「好了,我說過的話就算數,我會記得。」

  美子又盛氣凌人地說:「別看你沒有答應娶我,我自己可覺得我是你的人了。以後,我再也不會跟別的男人來往,我只鍾情你一個。你可不要辜負我呀,我的一顆心都放在你的身上了。」

  丁俊心裡直歎氣,有點後悔跟她亂來。他認為她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上回兩個保鏢找碴的事不算,以後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打擊等著自己呢。不過既然已經捅了馬蜂窩,現在收手只怕也晚了,該來就來,自己受著吧。

  丁俊不得不再次表白:「美子,說實話呀,?真的不值得在我身上投入感情。我是一個有女朋友的人,我的感情已經有了寄托,?應該把我看成一個旅伴。當咱們兩個人各奔東西之後,?就可以把我忘了。」

  美子盯著丁俊,固執地說道:「不,不,我已經把心給了你,就不會再給別人。我從小到大,都不知道什麼叫愛一個人,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男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丁俊唉了一聲,說道:「?這麼想、這麼做,注定了只會發生悲劇。

  美子哼一聲,說道:「有什麼悲劇不悲劇。只要你喜歡我,我就有能力把你從別的女人手裡搶回來。你信不信?」說到這兒,美子的瞼上露出自信跟凶悍。

  丁俊心裡格登一下子,不禁拿貞姬,芳子跟美子比較一下。這還用比嗎?美子急了一定會動用武力,她要是發威,芳子跟貞姬哪是對手?除非李映霞上陣,二人才有得一拼。

  當美子開車跑遠之後,丁俊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覺得自己好像墜往深淵。

  丁俊一邊往前走,一邊想著心事,絕沒有想到下一刻會有人對他下手。當他離太郎家還有百十米的時候,從他身後突然跑來一輛轎車,猛地停住,停在他的身後。從車上跳下來兩個面目凶惡的家伙,一人一把刀,舉刀向丁俊砍來。

  丁俊猝不及防,可是血魔警覺得很,馬上喊道:「小子,當心吶,有人砍你。」丁俊一驚,來不及多想,向前一竄,那兩人便砍了個空。

  兩人互相遞了個眼色,又雙雙撲來。每個人的眼神都帶著殺機,每個人的動作都是勢在必得,他們把刀舞得如同運轉的機器,不把丁俊砍死絕不罷休。

  丁俊一邊躲閃著他們的進攻,一邊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

  其中一個人說道:「我們只知道殺人,別的不知道。」說著,又向丁俊的脖子橫削,另一個人則剁丁俊的雙腿。這二人一上一下,配合默契,每一刀都往致命之處。

  有血魔撐腰,丁俊有恃無恐。當他躲開了二人勢在必得的幾刀後,便叫道:「你們如果再不停手,我可就不客氣了。」

  兩人將刀舞成一片耀眼白光,一人說道:「我們二人只知道殺人,從不知道客氣。」另一人說道:「你還是到陰間客氣去吧。」說著話,一刀刺丁俊的肚子,一個砍丁俊的腦袋,每一刀都想解決丁俊。

  丁俊豈是一個受人擺布的人?他在刀叢中穿梭,並不急著反攻。他想看看,二人到底是什麼路子。經過一番觀察,這兩人只是刀快,並沒太大的本事。雖然如此,如果一不小心的話,也會受傷。

  看清了兩人的實力之後,丁俊便一改常態,向二人沖去,二人的刀便一上一下地砍來,帶著凌厲的勁風,那風像是要把人吃掉。

  丁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發一拳,踢一腳使二人的刀先後落地。那兩人大驚,向後退了兩步,丁俊以為他們要逃,但他並沒想殺二人的意思,他逼近一步,說道:「二位,想走嗎?可以,不過你們得把話說明白。」

  一個說道:「有什麼好說的?」

  另一個說:「我們只會殺人,不會說話。」

  丁俊以咄咄逼人的眼光盯著他們,說道:「你們是干什麼的?我不認識你們,你們為什麼要殺我?」

  二人都笑了,一個說:「等你死了你就明白了。」

  另一個說:「你今天非死不可。」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就憑你們兩個的本事也想讓我死,那是作夢吧。只要你們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饒你們不死。」

  二人嘿嘿冷笑,互看一眼,突然各自身上掏出一把槍來,丁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二人便同時開起槍來,砰砰砰砰的,這一下可不得了。二人設想,丁俊會身中數彈倒在血泊之中,哪知道,他們將子彈打光之後,丁俊也仍然沒事地站在原地,還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二人齊聲叫道:「鬼呀。」轉頭想上車逃跑。丁俊嘿嘿笑著,說道:「給我留下來。」閃電般地竄過去,將二人要上車的身子給硬生生地抓下來,往地上一扔。

  按丁俊的意思,要好好詢問一番,然後放人了事。可是血魔出聲了:「丁俊,殺掉他們,殺掉他們。做人不能太軟弱,不殺掉他們,以後還會有人向你挑釁。以他們二人的罪行,也是該死,如果你不殺他們,你就不是男人。」

  在血魔的激將法下,丁俊大叫一聲,也不問什麼問題了。他咬牙切齒地跳過去,在他們的腦袋上各拍了一掌,二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便頭骨碎裂而死。

  二人剛死,太郎就趕來了。他從樓上看到這一幕,拉著丁俊的手,問道:「你怎麼樣?沒有事吧?」

  丁俊望著倒地的二人,說道:「我還好,要不是反應快,我就完了。」太郎唉了一聲,說道:「你不急著殺就好了,問明白再殺不遲呀。」丁俊笑了笑,說道:「我能猜得出是誰想干掉我。」太郎問道:「是誰呀?」丁俊哼一聲,並沒有回答,說道:「太郎,我會不會吃官司呀?」太郎望了望倒在地上的兩個殺手,說道:「他們動手在前,你正當防衛,你有理。再說,由我家出面,你就什麼事都沒有。不過嘛,還是要到警察那裡說清楚才行。」

  正說著話呢,警察便趕到了,太郎就陪著丁俊跟警察去。經過好一頓訊問與解釋,最後由太郎出面,他才很快地被放出來。不過在規定的時間內不准離開東京,以備隨時審問。當然了,在被問訊的時候,丁俊沒有完全說實話,不說自己在二人逃跑的時候將他們殺死,而是說在搏斗中防衛殺人。

  回到臨時住所之後,太郎誇道:「丁俊呀,我在樓上什麼都看到了。你的本事可奐高,只是我始終沒想明白,為什麼他們開的槍沒有打中你。」

  丁俊連忙掩飾地笑道:「那還用問嗎?他們精神緊張,手發抖,槍自然失去准頭,不然的話,我還能活到現在嗎?」

  太郎想了想,也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合理的解釋了。唉,今天你可是在鬼門關外轉了一圈呀,我在樓上看到的時候,腿都軟了,我應該去救你的。」

  丁俊搖頭道:「這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可以對付。」

  太郎拍拍丁俊的肩膀,說道:「你好樣的,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嗯,晚上沒有事,你跟我出去玩去吧。我會帶你去最好玩的地方,保證你樂不嗯蜀。」

  經過剛才的刺殺事件之後,丁俊情緒受到影響,哪有心情出去玩呢?他笑了笑,說道:「太郎呀,我今天就不去了。我有點累,想在家休息一下。

  太郎說道:「也好,也好,反正時間多著呢,也不差這一天,改天咱們再樂。」說著話,就喊順子跟葉子。二女應聲說:「來了。」便從一個房間裡跑出來。她們向丁俊施過禮之後,便一左一右地拉著丁俊的手,向丁俊的房間裡而去。

  到了房間之後,丁俊往鋪好墊子的地上一躺,覺得很舒服。二女也不見外,也一邊一邊地躺了下來,一個貼著丁俊的前胸,一個貼著丁俊的後背。順子用豐滿的下體拱著丁俊的肉棒,嫵媚地笑道:「丁公子,讓我們服侍你吧,讓你放松一下,忘掉剛才的陰影。」

  葉子在後邊也膾著丁俊的屁股,柔聲說:「我們姐妹的功夫還是過得去的。公子你試試吧。」

  丁俊聽了心裡暖和,翻動一下身子,將二女摟在懷裡,說道:「謝謝?們了。今晚我沒有那個心情。不過?們也不必急,說不准哪天,我就上『火』O將?倆扒個精光,把?們的小洞都干腫,讓?們下輩子都記得我。」

  聽了這樣的淫語,二女臉紅如血,春心微蕩。順子大膽地伸手摸丁俊的胯下,說道:「公子呀,你可不要騙我們,我們可是當屢了。只要你肯要我們,就算是真被你干腫了,我們也是喜歡的。」

  丁俊在順子的臉上親了一口,又轉頭問葉子:「?也願意被我給干腫嗎?」

  葉子羞澀地說:「順子怎麼對你,我也會怎麼對你。」丁俊見她樣子可愛,就挑逗道:「順子如果用嘴給我吸的話,?也會那麼做嗎?」葉子羞笑,低聲道:「她能做到的,我也都能做到。」順子聽了直笑,說道:「真的嗎?葉子。如果我給公子玩後邊,?也能做到嗎?」葉子聽了臉色一變,說道:「這個嘛,可得考慮一下了。」

  丁俊見她怕這招,便說道:「?放心好了,我對那裡沒有興趣。我只對女人的嘴唇跟小穴感興趣,到時候?可不要怕我呀。」

  葉子說道:「順子都不怕,我還怕什麼呀。」

  順子瞅著葉子,說道:「葉子,?為什麼老是拿我做比較呀?」

  葉子一笑,說道:「誰都知道,?比較浪一些。」

  順子嘿了一聲,說道:「浪又怎麼樣?如果女人不浪的話,哪有男人要呢?不信的話,?問公子,是不是這個道理?」說著話,將目光對准了丁俊。

  丁俊心說,如果是找情人的話,當然要找浪一點的。如果是娶老婆,還是娶本分點的好。如果找個浪的,你不在家的時候,她可能會讓你戴有色的帽子。

  於是,丁俊只是沖二女笑著,並不答話。他有自己的看法,不便表達出來。

  丁俊跟二女調了一會兒情,說了一些成人話後,情緒得到了最大的放松。他真想將二女給留下暖被窩,但最後還是狠著心打發她們走,他覺得此時還不是跟她們歡愛的時候。

  他將二女打發走後,開始想心事。血魔這時說話了:「丁俊,怎麼樣,沒有我幫忙的話,你今天連小命都沒有了。你現在知道我對你怎麼樣了吧。」

  丁俊小聲道:「我都知道,這一次多虧了你。」今天下午當兩個殺手拔出槍後,丁俊都傻了,是血魔施展本事,將子彈擋住,使丁俊保住小命。

  血魔突然說:「丁俊,聽我的,去殺了那個賤女人。」他指的是吉永百合。他認為是她干的。

  丁俊也覺得指使人殺自己的就是美子她媽,可是自己能憑著懷疑就去找她算帳嗎?可別搞錯人了。轉念一想,去找她談談還是對的,只要一談,就知道是不是了。

  受了血魔的鼓動,丁俊決定去找幕後的主使人算帳。血魔煽動丁俊殺掉那人,丁俊則考慮得比較周全,他覺得一定得把事情搞明白才能決定是否殺人。

  次日飯後,他沒有跟太郎說實話,便自己出門。太郎叮囑他出門一定得小心,當心對方會再來襲擊,並說要派兩個保鏢保護他,被丁俊拒絕。

  他坐上出租車奔向美子的家。他心說,如果不是美子的媽干的就算了,是的話,那我一定不會放過她。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雖然她是一個女人,也得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

  他在美子家的門口下了車,望著牆裡的樓房,心說,美子呀,你不要怪我,如果是?媽干的,我也會對付她的,我丁俊絕對不允許人家騎在我頭上拉屎。

  他橫下心,走上前去按門鈴。對講機裡傳出聲音問道:「誰呀?」

  丁俊拉開嗓門,大聲道:「我是丁俊,我要找東喬太太說話。」

  裡邊安靜了下來,丁俊又說道:「如果她不見我,我就跳進院子。」很快,那對講機裡又傳出聲音:「我家太太在家呢,請進來吧。」

  聲一落,那緊閉的大門便開了。丁俊毫無懼色,大步流星地向院子裡走去。當他還沒走到樓門口時,就已經發現門口已經站了十幾個男人,個個身高體壯,面帶殺氣,不用說,這是東喬家的打手了。丁俊心說,他們身上只怕都帶著槍吧。

  丁俊早有心理准備,因此也不怕他們。其中一個大高個說:「丁俊,你膽子不小呀,竟然敢來這個地方。」

  丁俊一笑,說道:「這裡是什麼了不起的地方嗎?我又不是沒來過。」

  大高個叫道:「好家伙,以為這裡是自己家呢?弟兄們,抄家伙。」一聲令下,大家都掏出槍來,都把黑乎乎的槍口對准了丁俊。

  如果換了別人,早就被嚇得面如土色。丁俊可不怕這個,他有血魔保駕護航,因此照樣面帶微笑。他知道對方即使亂槍齊發的話,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有血魔在,就避免成為馬蜂窩的命運。

  丁俊笑道:「東喬家的人就是這麼待客的嗎?」來客人,都用槍指著頭?」

  大高個惡聲惡語地說:「你算哪門子的客人呢?你是我們的敵人。我們太太討厭你,就跟討厭一條狗一樣。」

  話音一落,丁俊就被激怒,閃電般地沖到大高個跟前,還沒等他開槍呢,就抓住對方的領子,只聽啪啪之聲連響,大高個子的嘴角流出血來。原來丁俊大怒之下,連打了他好幾個耳光。丁俊嘴裡還說:「我就替你家主人教訓一下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東西。」打完之後,丁俊將大高個往地上一扔,哼道:「我看你以後還敢對我無禮不。」

  大高個被摔得直咧嘴,他騰地跳起來,指著丁俊大叫道:「弟兄們,給我打呀,把他打成馬蜂窩。」

  大家正猶豫著聽不聽命令,這時樓裡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住手。」隨著聲音,東喬太太走了出來。她仍然一身的西裝裙,秀發高挽,端秀而嚴肅,深沉而有風情。

  大高個湊到跟前,說道:「太太,這個人太可惡了。」

  吉永百合一擺手,說道:「你不用說了。我什麼都知道了。好了,你領人都下去吧。」

  大高個瞅了一下丁俊,說道:「太太,我們還是在?跟前保護?吧。這個人實在太危險了。」

  吉永百合說道:「我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難道還要我重復一遍?」

  大高個說道:「知道了。」說著話,朝那些人一擺手,大家都跟著大高個走了,也不知道往哪裡去。

  丁俊走近百合,盯著她的臉,說道:「我來的目的是……」

  百合淡淡一笑,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跟我談談,對吧?」

  丁俊心說,我也不著急跟她提正事,可以慢慢來。於是丁俊說道:「不錯,我有要事跟?談談,不知道?有興趣跟我談不?」

  百合的目光在丁俊的臉上掃了掃,說道:「興趣當然有了,咱們是該好好談談。如果早點談,咱們之間可能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矛肩。」接著向樓裡一指:「請進吧,你是我的貴客。」

  丁俊說道:「那可不敢當。」說著話,也不客氣,當先向樓裡走去。

  一進樓就是客廳。丁俊說:「就在這裡嗎?」

  百合一擺手,說道:「不,不,你是特別的客人。還是到我的房間裡去吧,我的房間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的。」說著話,百合這回當先帶路。

  上了二樓,來到一個房間。一進屋,丁俊便覺得鼻子裡充滿了清香。這清香像是某種花,又含有女人的體香。屋中有桌子,有椅子的,有點像辦公室。除此之外,屋裡還有一個茶幾呢。

  二人坐在茶幾兩邊,百合叫了聲上茶,外邊答應一聲。坐下之後,丁俊覺得有一點緊張,可能是因為二人離得太近的原因吧,丁俊可以看到她的衣領的開口。開口大而且低,丁俊能看到裡邊的一片嫩肉,還看到了一段乳溝呢。乳溝深深,令丁俊心跳加快。丁俊心說,我怎麼能這樣呢?她可是美子的母親呀,雖然不是親的,也是長輩呀。

  百合也在觀察著丁俊。二人四目相對,都覺得不對路,雙雙避開了。當茶端上來時,百合禮貌地一笑,說道:「丁俊,你不是要跟我談事情嗎?你想說什麼,就只管說吧。」說著話,端起茶杯來,向丁俊做一個禮讓的姿勢,是讓丁俊喝茶的意思。然後,百合自己啜了一口茶,又放下,她的姿勢優美而雅致,顯然是一位很有內涵的女性。

  丁俊也學著她的樣兒,喝了一口茶。然後才說道:「我想問,怎麼沒有見到美子呢?」

  百合凝視著丁俊,說道:「你來找我,就專門為了問這個問題嗎?」接著說:「她被我派出去工作了,不在東京。」

  丁俊又問道:「你這也是為了拆散我們嗎?」

  百合點頭道:「當然了。我是不許別人破壞我的計劃。因為你影響了我的計劃,所以我得采取一些必要措施。你不要怪我,我只是為自己考慮,我不能不為自己考慮,我得多想想我的事業,我的未來。」

  丁俊也板起臉,說道:「那?會不會為了自己的計劃、自己的未來,去殺一些無辜的人呢?」

  百合冷笑了幾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當她瞅著丁俊也喝了一大口之後,才說道:「凡是我要殺的人,他們都不是無辜的,他們都該死。」

  丁俊想了想,說道:「那麼我是不是該死的人?我是不是該殺呢?」

  百合笑了笑,說道:「你自己認為呢?」

  丁俊說:「我當然不該死了。我沒有做什麼該死的事,自然不該被殺。」

  百合哼了兩聲,說道:「這只是你一廂情願吧。一個人該不該死,不全是由自己說了算的。在我的眼裡,你就不像你自己說的那樣。」

  丁俊又喝了一口茶,說道:「這麼說在?的眼裡,我也是該死之人,該殺之人?」他的目光向下一移,一下子又看到她的胸脯上的嫩肉了,心又格登一下。

  百合輕拍一下桌子,說道:「丁俊,我勸你醒醒吧,不要再好色了。你因為好色,已經把命給丟掉了。」丁俊瞪著她的臉,說道:「這麼說,昨天那兩個人開槍殺我,也是?的指使了?」百合依然不露聲色,說:「你認為是我干的嗎?」丁俊冷靜地說:「我在日本,人生地不熟,除了太郎跟?之外,我誰也不認識。太郎自然不會殺我,殺我的人,只能是?。」說著話,丁俊一指百合的鼻子。

  百合嘿嘿直笑,說道:「是我干的又怎麼樣?」

  丁俊霍地站了起來,說道:「如果是?干的,我不會饒過?。?怎麼對我,我也會怎麼對?。」

  百合笑呵呵地站了起來。她笑得很美,又成熟,又性感,全無平時的嚴肅跟深沉。可是在丁俊的眼裡,卻讓人害怕,因為從她的臉上,他看到一種陰謀得逞的勝利的笑容。

  百合收住笑容,說道:「不錯,就是我干的。」

  丁俊瞪著她,問道:「?為什麼非得殺我不可?」

  百合也睜大美目,咄咄逼人地說道:「那你為什麼非得纏著美子不可?世上的女人那麼多,你碰誰都與我無關,但你就是不能碰她。你影響了我的大計,我就得殺你。可惜呀,你命大,那兩個殺手太廢物,沒有干掉你。」

  丁俊咬著牙說:「不錯,我還活著呢。我命很大,?奈何不了我。既然?殺不了我,那麼倒霉的就是?了。」說著話,朝百合抓去。

  百合一閃身躲開,說道:「丁俊,你死到臨頭,難道還不知道嗎?今天你無法活著走出這屋子。」

  丁俊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百合得意地狂笑,說道:「你的一條腿已經跨入鬼門關了,你還不知道呢?太可笑了。」

  丁俊依然摸不著頭腦。百合單手掐腰,指著丁俊的肚子說:「你已經中毒了,你沒救了。剛才那茶裡有劇毒,你還有什麼遺言就快點說吧,一會兒可沒有時間了。」

  丁俊摸摸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道:「我真的要死了嗎?」

  百合瞅著丁俊疑惑的樣子,陰森森地說道:「當你感覺肚子痛的時候,你就要完蛋了。」說著話,百合坐了下來,一邊品著茶,一邊看著丁俊,像在看娛樂節目。

  不過幾秒鍾,丁俊便突然感到了肚子的劇痛。他害怕了,額頭上立刻冒出一層冷汗。他心說,血魔是怎麼搞的?他為什麼不救我呢?我不要死,我還沒有活夠呢。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1 19:06
 第四章肉體報復

  這時候怨誰都沒有用,要怨也只能怨自己。誰叫自己粗心大意,上了人家的當呢?明知道對方要置自己於死地,還敢隨便喝人家的茶,這才叫自作自受。

  丁俊強忍劇痛,惡狠狠地對悠閒自在的百合說:「想要我死,可沒那麼容易。就算是我要死,我也要拉?當墊背。」說著話,向百合撲去。

  百合沒想到他還沒有倒下,不免有點慌張,她躲開丁俊的撲勢,向門口跑去。丁俊速度更快,一竄一跳的就追到身後,雙臂環住她的腰,又將她抱了回來,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了,向地上一甩,百合便倒在地上。

  百合罵道:「丁俊,你還是不是男人?對女人這麼粗魯。」這一摔摔得百合直皺眉。

  丁俊咬牙說道:「那?還是不是女人?女人有?這麼毒的嗎?總想要我的命。」說著向她撲來。

  百合在地上滾了幾滾,到底也沒有躲過被騎的命運。百合掙扎著,叫道:「來人吶,快來人吶。」丁俊還真怕她叫,萬一把下邊的「群狗」都叫來,還真有點麻煩。因此,丁俊情急之下,一低頭,便用嘴將她的嘴堵上,使她不能亂叫。這樣,百合只能用鼻子哼哼唧銜。

  丁俊堵嘴之後,覺得疼痛稍減,心中又有了希望。他心說,莫非是血魔發揮了作用嗎?看這個惡女人的意思,好像這藥喝完之後不久,就得完蛋。而我□了一會兒卻沒事,由此可見,我不會輕易就死。

  既然不會死,丁俊便膽子大了起來。他感覺百合的唇挺軟,四唇相接,挺好受,便不禁動著嘴,使四唇能靈活地摩擦。而百合也愣了,她想不到丁俊居然並沒有在計劃的時間裡毒發身亡,反而對自己做了無禮的舉動。奇怪的是,被他吻上後,自己不但沒有感到無比惡心,反而還覺得芳心蕩漾,渴望他下一步的動作。多年無波的湖水,也出現了波浪。

  丁俊見她反抗得沒有那麼激烈,便大膽地享受她。他心說,既然?敢殺我,也就不要怪我可惡,我要玩?個夠,然後再殺掉。這個女人跟毒蛇一樣毒,可不能留著她呀。想到此,丁俊的兩手便來到她的胸脯,激動地體驗那裡的好處。啊,那裡又大又軟吶,摸起來爽歪歪的,丁俊猛按幾把之後,便將手從領口探入裡邊,直接觸摸。

  啊,真是溫暖,真是光滑。他找到奶頭,大指又捏又撥弄,沒幾下奶頭就有了變比。

  丁俊的動作使百合的掙扎加大,又是扭腰,又是屈腿,還企圖咬丁俊。丁俊當然不會讓她得逞,總是恰到好處地躲過了。堅持一會兒之後,百合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丁俊嫌她的衣服礙事,便雙手齊動,將她的上衣全身撕掉,露出上身。赤裸上身的百合,樣子相當好看,皮膚潔白如雪,兩只奶子恰似兩顆飽滿的果實,豐盈高聳,絕對是玉峰並立,兩粒黑紅的奶頭也透著強烈的誘惑;再看肚臍,圓圓的,腰又纖細,身材非常標准。

  如此魅力,使丁俊不敢相信她有三十五六了。丁俊因為觀察她的上身,自然要收回了嘴,百合居然忘了喊救命。只是坐起用手臂擋住胸部,一臉的緊張跟恐懼,嘴唇顫抖道:「丁俊,我是美子的媽,你可不能亂來。要是亂來的話,你會遭天打雷劈。」

  這話對丁俊還是起了一點作用,尤其是「美子的媽」四字,但也只是一瞬間。丁俊轉眼間就想通了,他心說,這個女人太狠毒,我不必要當她是美子的媽,也就不需要尊重她。

  於是丁俊沖她色色地笑著,說道:「?是條毒蛇,?不配當美子的媽。再說,?再見不到她了,等我享受完,我就先送?見閻王爺去。」說著話,趴在她的身上,兩手各抓一只奶子,又按又揉,又推又捏的,兩只大指還在奶頭上撥弄著,挑逗著。他想勾起她的欲火,玩起來才更刺激,這麼好的女人,如果不玩玩再殺掉,未免太浪費。

  百合真的怕了,她見到丁俊凶惡的臉色,知道他什麼事都干得出來。她一心一意想殺他,卻不會想自己在轉眼間也離死不遠,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她不想死,她也留戀美好的人間,因此,她的眼角溢出了眼淚。

  丁俊可不管這些。他全無憐愛之心,將百合的奶子抓得發紅,心裡才覺得爽。稍後,他又低下頭,叼住一粒奶頭,像嬰兒吃奶般地吸吮起來,吸得嘖嘖有聲,偶爾還抬頭看看百合那又怕又羞的臉。百合閉上了美目,心裡充滿了絕望,她知道這個人連殺手都無法殺掉他,更何況此時被壓在身下的自己呢。早知如此,當初真不該對他下那麼狠的手。

  丁俊的嘴換了另一個奶頭,一只手便玩著另一只。玩著玩著,還在停頓的空當說:「賤女人,?的奶子真不錯呀,又大又白,還帶著香氣,干?的男人真是有艷福呀。」

  等低頭玩一陣兒,丁俊又說:「這麼好的奶子不痛快地玩玩就太可惜了,這麼棒的肉體以後不會再有,我一定要把?玩得痛快得像神仙,然後再干掉?,?看怎麼樣吶。」說著話,丁俊的嘴離開奶子,在她的身上吻了起來,蜻蜒點水一般。她身上的香味兒使他想吻遍她的肉體,在嘴巴工作的同時,同時一只手伸向大腿,大腿光光的,肥肥美美的,觸感極佳。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停留著幾分鍾之後,便向大腿根部進軍。

  百合被他玩得全身發軟,要不是極力控制,早就發出了放蕩的呻吟。此時,丁俊的手竟然伸向那裡,一種矜持使她努力合起大腿,不想讓他順利得逞。雖然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丁俊也不著急,在她的大腿上撫摸,還摸到她的褲衩。他隔著褲衩,觸摸著她的敏感之地,沒有一會兒,百合嬌喘吁吁,忍不住呻吟起來。在呻吟的同時,大腿也不再能夾得緊。

  丁俊罵道:「賤女人,?不也一樣發浪嗎?讓我看看?的賤屄長什麼樣。」說著話,直起身來,將百合的裙子扯掉,露出紅色的小褲衩,丁俊立刻被吸引了。那小褲衩小小的,薄薄的,隱約能看見後邊的黑毛。

  丁俊將她的大腿分開,自己跪在中間,以免她再合腿,然後睜大眼睛往那神秘之地看。只那裡已經濕了一圈,細看,連肉唇的輪廓都能瞧見。

  丁俊贊歎道:「?可真是騷貨呀,穿這麼薄的褲衩,分明是在勾引男人吶。如果今天我不操操?,我就不是男人。」說著,一只手在她的濕潤之地揉著、捅著、摳著,盡情地玩弄。

  百合忍不住哼道:「混蛋,該死的混蛋,你不能這樣做。我不願意。」

  丁俊一邊摳著她的小洞,一邊觀察著她羞憤的面孔,說道:「?說不願意,不可能吧??看吶,?那裡都流水了。這不是發浪嗎?這不是暗示著男人快點操嗎??真虛偽,不如?女兒誠實。?女兒一癢的時候,就會跟我說,要我使勁操她,操死都行。」

  百合緊閉著美目,不敢睜開,嘴裡罵道:「真是不要臉。」也不知道是罵美子,還是罵自己。

  丁俊伸出食指,隔個薄薄的布片伸著那洞口,還轉著指頭,極力刺激,果然好使,百合欲望大動,淫水越發地多。丁俊大樂,還用手捻著她的豆豆,嘴裡還說:「我就不信,?不會求我操?。我就想看看,?不要臉的樣子是什麼樣子。」說著話,隨手一扯,那小褲衩便扯掉被扔到一邊,百合那神秘之處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丁俊仔細觀看,那裡已經水淋淋了。絨毛不算多,但卻規規矩矩,一點不亂,兩片肉薄薄的,紫紅的,已經張開了一個小口,像是等著男人的安慰呢。

  百合罵道:「你這個變態,不得好死。」

  丁俊一笑,說道:「那也是?先死呀。多好的屄呀,不經常操操,會生銹的。」說著話,又伸過手去,直接玩弄。把手指插入洞裡,胡亂地攪著,另一手還玩著絨毛,玩得津津有味兒,似乎已經忘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更忘記了外邊還有一幫的打手,人人手裡有槍呢。

  玩了不一會兒,百合就扭動起來,嬌喘不止。很顯然,她已經動情,希望有一根大肉棒來干她了。可她守著女人矜持的底線,不會主動要求敵人那麼做的。

  丁俊見百合強忍著不說話,可臉色已經一片桃紅,非常艷麗,作為一個有經驗的男人當然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嘿嘿一笑,說道:「過不了多久,?就會像?女兒一樣求我操?。」說著話,丁俊迅速地脫光衣服,將自己那根已經憋了有一會兒的肉棒放出來。這棒子已經似根鐵杵一般,那青筋畢露的現狀說明,它急不可待地要沖鋒陷陣。

  丁俊玩著百合的秘處,使百合無法自控,淫水流得就如小溪一般,令丁俊不住叫好,說道:「?看看呀,?是個好女人嗎?不要再裝正經了,把?的浪態,把?的騷樣都露出來吧。不然的話,我會更加使勁地逗?。」

  百合挺有骨氣,就是不求饒。她哼哼唧唧地說:「我不會向你求饒,你殺了我好了。」

  丁俊將她的小豆豆捏住,瞅著百合那張被欲望燒紅的俏臉,說道:「?想痛快的死,那不可能。我得玩夠了,玩舒服了,玩過癮了,我才會殺掉?。不然,?沒資格死。」然後,丁俊將棒子挺到百合跟前,說道:「?自己看看吶,我的玩意都硬得不象樣了。」

  百合偏偏闔眼不看,丁俊便用棒子捅她的臉,倒不擔心她會反抗自己,他自信,對付這樣的女人不費多大的力氣。見百合不大理自己,便來了氣,說道:「?就裝吧,我看?能裝到什麼時候。」說著話,將百合的大腿分開,趴上去,手持棒子,照洞口就捅。

  百合啊地一聲,竟然沒有捅進去。原因在肉棒過大,小洞稍小,不是那麼順利能夠進去。丁俊只好用了耐心,伸嘴親著她的俏臉,雙手把玩奶子,而棒子在下邊一蹭一蹭,三路進攻,努力使百合欲望達到頂點。

  在丁俊的努力下,百合漸漸失去了理智,被欲望占據了心靈。她終於忘情地浪叫、呻吟:「這麼癢,跟蟲子爬一樣的不舒服呀。」

  丁俊將她的奶頭捏得硬起來,說道:「蟲子爬多好呀,證明?可以被男人干了。」

  百合呻吟著說:「丁俊,你這個混蛋,你想折騰死我呀。你想怎麼樣,就只管來吧,大不了一死。」

  丁俊的肉棒在下邊亂觸,沾了好多的淫水。觸得百合的腰忍不住扭動,那小洞有意無意地向肉棒迎湊著,這使丁俊大為舒服,便說道:「我可操?了。?要表現得好點,不然的話,我會半送而退,讓?癢死。」說著話,再度握棒,使龜頭抵在洞口亡。

  有了充足的准備,加上淫水的幫助,丁俊頂了幾下,終於將龜頭塞了進去。龜頭一進去,他立刻感到道路狹窄,丁俊動著屁股,嘴上說:「怎麼搞的,都是一個老娘們了,怎麼會這麼窄呢?又不是處女。」

  百合被插得好疼,喘息著說:「你這個混蛋,你會有報應的。」

  丁俊得意地笑著,說道:「既然有報應的話,也得等我玩夠?。不然的話,我可不甘心呢。」肉棒做著小幅度的抽動,極力拓展著裡邊的空間。

  同時,丁俊低下頭,在奶頭上貪婪地舔起來,一只手抓著另一只輕重有致地揉著、捏著,使百合感覺好受多了。丁俊見她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輕松,便連續使勁兒,終5)將棒子給插到底。

  丁俊心滿意足地笑了,說道:「賤女人呀,我現在操到底了,?看看我有多麼高興呀。」

  百合睜開眼,只見丁俊的臉上充滿了獸性,哼道:「這下你得意了吧?我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說著話,流出了眼淚。

  丁俊感到好笑,說道:「?哭個什麼勁兒,又不是大姑娘,哪裡有那麼高貴呀。」說著話,舒服地抽插著,不太順利,不太流暢的抽動,細品起來倒挺有滋味兒。

  沒過幾分鍾,丁俊就覺得干得順利多了。再看百合,臉上已經沒有什麼痛苦跟憤怒,只有舒爽跟愉快,甚至還有浪意。她那雙美目半瞇,顯示過癮滿足的神情。

  丁俊哈哈笑著,說道:「?看?現在,分明就是個賤貨嘛,哪裡還像一家公司的經理呀。」說著話,挺起肉棒,鏗鏘有力地干著,一下下地既有深度,又有力度,盡顯男兒本色。

  百合因為生理上的舒服,再加上理智漸退,也發出了甜美的呻吟,啊啊啊啊地叫著,腰臀也漸漸配合起丁俊來了,使丁俊大為驕傲,他有了一種征服者的優越感。

  丁俊雙手撐著她的臂膀兩側,將力量都集中在屁股上,由屁股操縱著肉棒,使肉棒毫不留情地干進去、拔出來,既過了操癮,也過了看癮。他可以看百合生動迷人的表情,也可以看百合的大奶子在肉棒子的撞擊下抖顫如波浪一般的誘人的舞蹈,一邊干,還一邊逗她:「賤女人,?的小洞挺緊,淫水好多。?夾得真好,夾得我都想射出來了。」

  百合也來了浪勁兒:「看我怎麼夾碎你的玩意,讓你以後再也干不了女人。」說著,她也積極配合著丁俊。此時再看二人干事的場面,一點都不像帶有強迫的意思,丁俊的動作挺大,百合的動作也不小,二人地位如對等一般。

  丁俊說道:「?現在這樣才像女人,一個有滋有味兒的女人,會流水,會浪叫,會夾棒子的女人。我就喜歡?現在的樣子。」

  百合哼哼唧唧地說:「你喜歡的話,就多干幾下吧,也許以後你干的機會就少了呢。」

  丁俊猛地插到底,停了一下,說道:「賤女人,?不必詛咒我,我不會那麼短命。我會在玩夠?時,先把?殺了。」說著話,突然拔出來,看看閃著水光的棒子,再瞧瞧張嘴的小洞,再看看小洞的流水,心中越發的得意,竟不急著馬上干進去。

  百合癢了,不禁伸胳膊摟住丁俊的脖子,挺起了下身,挺向了肉棒子,丁俊有意逗她,就是不插進去。百合幽怨地瞅著丁俊,嘴裡嘟囔著:「快干我吧,我要大棒子。」

  丁俊用棒子在小洞周圍轉著,說道:「?要求我呀,要說得騷一些,越騷越好呀。」

  在欲望的需要下,百合也不要臉了,嬌聲道:「我求你了,丁俊,快來操我吧,我的小穴已癢起來,再不操的話,就會癢死。求你操我吧。」

  丁俊聽得銷魂蝕骨,心滿意足,說道:「這才對勁呀。我可沒有占?的便宜,是?自己要我操,我這是行俠仗義,拔刀相助,這是在做好事。」說著,龜頭碰到小洞口,不用丁俊使勁,百合便猛地上挺,將肉棒吞進一段。

  丁俊誇道:「?越來越上道,很值得男人操。」說著話,屁股一沉,就給插到底了。這一下好有力,擠得淫水飛濺,畫面相當淫靡。在百合淫聲浪語的鼓勵下,丁俊越干越快,插了幾百下的時候,百合發出了長聲浪叫,丁俊連忙加把勁兒,將她給推上高潮。高潮時的百合,用四肢將丁俊纏得緊緊,生怕他跑了似。這情景哪像是敵人呢?像是妻子對老公一樣。

  不僅如此,百合還伸嘴在丁俊的臉亂親,顯示著自己的舒服跟喜歡。丁俊心裡得意洋洋,因為他看到又一位女人被自己征服。

  當暴風雨過後,百合久久地抱著丁俊不放,丁俊說道:「我該殺死?了,我已經玩夠?。」

  百合這時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瞇著媚眼,說道:「你夠了嗎?我可沒有夠。你想殺我,那就把我給操服。」這話分明是向男人挑戰,丁俊豈能讓她如此猖狂?於是,丁俊的肉棒又活動起來,將小穴干得撲撲直響,肉碰肉的聲音也非常響亮,這回丁俊換了狠招。

  干了一會兒,他將百合抱到了她平時在家辦公的桌子上,扛起她的大腿,大力操弄。丁俊一邊干著,一邊看著那相交之處,一根粗粗的棒子在紫紅的肉洞裡出入,把淫水都干成半奶的白色,上邊的絨毛閃著水光,下邊的菊花也濕成了一片。由鹼丁俊狂風暴雨似的干她,她兩只奶子又劇烈地跳起來,令丁俊眼花繚亂,大飽眼福。在女人呻吟聲裡,男人的喘息聲中,那淫水都流到了桌子上,那一灘水越來越多了。

  丁俊時不時地逗她,將棒子抽到穴口,問道:「喜歡被我操嗎?說呀。」

  百合被操得欲死欲仙,此刻什麼都不顧。這根棒子可比老公的強得多,老公從未給過自己如此好受,這根棒子簡直能讓她舒服得什麼都不要。因此,百合毫不猶豫地說:「喜歡,喜歡被你操。」

  丁俊扭著腰,使棒子在穴口打轉,說道:「那我是?的什麼人吶?」

  百合甜甜地說:「你是我的好男人。你是我的親老公。」

  丁俊聽著爽呀,又問道:「我有沒有強迫?呀?」

  百合搖頭道:「沒有,沒有。是我自己求你操我,你是我的大恩人。」

  見百合如此不要臉,丁俊大樂,再度將棒子一插到底。從這時起,丁俊發揮出最好的水平,盡情地操弄著那這性感的美婦人,早就忘了她是美子的繼母。他只知道,她現在是一個上等的玩物。征服她,比征服十個平凡的美女都值得驕傲。

  不知道干了多久,百合舉了白旗,丁俊在百合的再三央求下,才將憋了好久的精華射了出來。射得之痛快,使丁俊感覺自己都不是自己,而百合則大呼小叫的:「好熱呀,好多呀,要把我給燙熟了。真好,真是個了不起的男人。」

  隨後,丁俊抱著她鑽進了被窩,兩個你死我活的死對頭,這時卻像愛人一樣擁抱在一起。

  過了十幾分鍾,丁俊從百合四肢糾纏中掙脫出來穿衣。他望著百合那張因風雨急驟後而變得暈紅的俏臉時,心裡充滿了矛肩。按說,這個百合對自己兩次襲擊,若非自己本事出眾,有血魔的幫忙,自己早就成了死人,這個女人罪該萬死,自己應該干掉她才對。可是經過剛才的一番抵死纏綿,自己的殺意變得淡薄,有點下不了手。自己到底該不該殺掉她呢?如果不殺掉她,她以後是不是還會對付自己?自己稍一疏忽,還可能中了她的道,掉進她的坑。自己總不能事事指望血魔吧?因此,丁俊陷入矛肩的苦海之中。

  百合也醒了。她在被窩裡,側臥著,單臂支頭,微笑著望著丁俊,是一副既多情又嫵媚的樣子,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魅力。丁俊不得不承認,她這個姿態,使自己心有所動,有再一次操她的沖動。

  百合見他穿著完畢,柔聲說:「丁俊,你在想什麼呢?你是不是還想殺我呀?如果你想殺的話,那就殺吧,我受著就是了。反正我對不起你在先,你殺我,我不會有什麼怨言。可是,我得告訴你,經過剛才的好事之後,我對你的印象完全變了,我已經對你動了心。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以後能經常陪伴你,使你快樂。」

  她說得宛轉動聽,配上她的美貌跟表情,相當的有誘惑力。丁俊瞅著她,心潮起伏,他想了半天,才說道:「今天算?運氣,我心情好,不想殺人了。但?得記住,如果?殺性不改,再對我下手的話,我不但要殺你,還會把?碎屍萬段。」他故意說得凶一點,狠一些,以起到威懾作用。

  百合聽了,開心地笑了起來。她突然從被窩裡站了起來,那被子從身上一落,潔白的玉體便猛地照亮丁俊的雙眼。百合指著自己的肉體,走近兩步,說道:「丁俊,這麼好的身子,你捨得毀滅它嗎?如果你是曇正的男人,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丁俊怕再一次被她誘惑,便把目光轉到別處去,但他仍感到那肉體發著的光輝。他定了定神說:「可咱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咱們可是敵人。」

  百合急走幾步,雙臂勾住丁俊的脖子,動情地說道:「丁俊,你已經征服了我,我現在愛上你了,我願意當你的情人,願意陪著你開心。你想要我的時候,我就給你;你不想要的時候,我就自動走開,絕不會讓你煩惱。你看怎麼樣?」

  丁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覺非常舒適,他不禁將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光滑而細膩的後背,說道:「誰知道?打的什麼主意?我有點不敢相信?的話了。」

  百合嫵媚地笑著,說道:「你們不是有兩句話說嘛,『路遙知道馬力,日久見人心』信你看著吧,看我怎麼對你好。」說著話,百合湊上紅唇,吻在丁俊的嘴上,親了沒幾下,就將舌頭伸入丁俊的嘴裡,供他享用。丁俊是第一次吻她,他盡情地吮著她的舌頭,只覺得飄飄然,非常好受,他員想再次壓在她的身上,瘋狂地操她,操得她流水潺潺,浪聲一片,但他還是控制住自己。然而手上的便宜還是要占的,他的手輕拍著她的肥屁股,在股溝裡滑動,又握住她的奶子,好一頓地揉搓,又玩弄奶頭,這一些動作,再加舌吻,弄得百合的美目都水汪汪了。

  丁俊及時「剎車」,輕輕推開百合,說道:「我該走了。這裡不是我待的地方。」他心中充滿了留戀。這個女人的肉體太叫人著迷,如果說李映霞對自己的吸引是純粹的情欲,那麼百合對他的吸引就是赤裸裸的肉欲了。情欲顯得聖潔而道德,而肉欲呢,相比之下,就成了墮落與骯髒的代名詞。百合拉著丁俊的手,說道:「就不再多待一會兒嗎?我可沒有趕你走。」丁俊不看她的眼神,說:「不了,我應該走了,這裡並不是我的家。」百合沉吟一下,說道:「好吧。你等我一下。」丁俊不解地問:「干什麼?」

  百合一笑,說道:「我去穿套衣服,送你出去。不然的話,我手下那些人又會纏著你。」說罷,也不管丁俊是否願意,就進入裡間。很快,她又走了出來,這回她的魅力無窮的肉體被一條白色的長裙遮蓋起來。

  丁俊再次打量她,只覺得她臉上的那種霸道、煞氣與飛揚跋扈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柔如春水,風情萬種,這回再不是女強人,而是一位多情的貴婦。丁俊不得不承認,她其實比美子長得更為好看,更吸引自己。想到這母女倆都在自己的胯下扭動並呻吟,心裡便產生一種亂倫的快感,實際上她們是完全沒有血緣關系的母女,算不得亂倫。

  百合說道:「好了,咱們走吧。」丁俊嗯一聲,便走在前頭。他不怕這個女人搞什麼陰謀,他相信自己能對付了她。

  當二人下了樓,出了樓門,進到院子裡,只見那群打手又聚在院子裡,人人盯著樓門,如臨大敵。當他們見二人一臉和氣地出來時,都發愣了。當他們看到百合穿了一條長裙時,驚訝的程度更大。

  百合又擺出太太的架子,揮了揮手,說道:「都散了吧,站在這裡干什麼。」

  那些人看了看百合嚴肅的臉,不情願地又散了。他們一走,丁俊便問道:「剛才咱們在樓上親熱那麼久,他們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以為他們會拿著槍沖進房間裡,指著我的頭呢。」

  百合又露出溫柔的臉,說道:「實話跟你說,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敢隨便進我的屋,他們都知道這個規矩。」

  接著,百合開出自己的轎車,拉著丁俊上車。他們一出來,後邊又不遠不近地跟上兩台車。丁俊回頭瞅了瞅,說道:「?這幫手下還是挺忠心的嘛,生怕?有什麼意外。」

  百合搖頭道:「這幫家伙有時候討厭得跟蒼蠅一樣,我剛才忘了說,讓他們別跟著我。」然後,百合問道:「我該把你送到哪裡呢?送到你的住處嗎?」

  丁俊想了想,說道:「不,我要去找芳子。」

  百合哦了一聲,說道:「芳子是誰呀?住在哪裡。」

  丁俊回答道:「芳子是我在香港的同學,他住在半島家裡。」接著,丁俊就說了芳子她老爸的名字。

  百合點點頭,說道:「原來是他呀,他家我知道。」

  丁俊問道:「?認識他嗎?」

  百合回答道:「當然認識了,我們是中學的同學呢。他還追過我,不過沒有追上。這家伙,不是一個象樣的男人,不知道他的女兒怎麼樣。可你看上的姑娘,一定差不了。」

  丁俊聽她一提芳子,心裡無比溫暖,說道:「她的相貌跟美子一樣好,她的性格是典型的溫柔個性,對我又非常關心體貼,嗯,是特別招人喜歡的姑娘。」

  百合一聽有了酸意,說道:「聽你這一誇獎,我還員得見見她,看她是個一個什麼天仙般的人物。」說著話,百合加快速度,那車疾風般向前跑去。

  丁俊見她駕車技術相當不錯,就誇道:「?開車開得真好,可以當我的師父了。」

  百合迅速瞅了丁俊一眼,微笑道:「我有好久不開車了,一直坐司機開的車。這回你面子大,我就親自駕車了。」

  丁俊感到一些得意,說道:「這麼說,我應該感到非常榮幸了。?這只怕是第一次開車送一位敵人吧?」

  百合糾正道:「我是第一次開車送一位情人。」

  丁俊一笑,說道:「我可不是?的情人。對了,像?這麼有權有勢的女人,一定有過不少情人吧?」

  百合一搖頭,說道:「不知道你信不信,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我的第一個男人是美子她爸,她爸死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跟別的男人有親密的接觸了。」

  丁俊一驚,問道:「這是為什麼?又沒有人逼著?這麼干。」

  百合正經地回答道:「這是我的個性。我不喜歡被下賤粗俗的男人壓在身上,更不喜歡他們那骯髒的玩意插到我身體裡,我會覺得反感跟惡心。」

  丁俊哦了一會兒,有點肅然起敬,說道:「聽?這麼一說,我也感覺自己很髒,很惡心。我也是一個粗俗的男人,我也長著骯髒的玩意,我跟他們沒有什麼不同。」

  百合瞅瞅丁俊,眼神盡是柔情跟敬意,說道:「不,你跟他們不同,你是一個能征服我的男人。你這樣的男人我喜歡,我愛慕,跟你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為你口交,我也願意。」說到這兒,百合臉上一紅,目光不再看丁俊。

  丁俊聽她如此表白,如此抒情,心裡一陣陣的發熱。真是想不到,我們這兩個水火不兼容的兩個死對頭,竟然會變成如此的關系,世事真是難料。我以為今天我會毫不手軟地殺死她,誰想到,我還是下不了手呀。

  百合突然問道:「丁俊,有一個問題,我始終想不明白。」

  丁俊說:「?問吧,反正咱們現在也算自己人了。」他也想不到一次做愛,又有這麼大的變化。

  百合緩緩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你喝了有劇毒的茶,為什麼沒有事呢? 」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想套我的老底嗎?我告訴?吧,我身上有一種抗毒的抗體,任何的毒藥對我來說都無做。」說著話,臉上做出驕傲的神情。

  百合又問道:「這是真的?」丁俊嗯一聲,不多說一個字。

  在二人的對話之間,半島家就在前邊。一想到可能見到芳子,丁俊心裡充滿了愛的溫暖。

  當經過一家服裝大廈時,正看見一個女郎進了大門。那女郎身著紅衣,身材極美,沒等看清時,車已經開過去了,那女郎也進入大廈,看不見人。這僅僅幾秒鍾的事兒,卻在丁俊的心上引起極大的震動,因為這個身影像極了他所惦記的那個人。他心說,這怎麼這麼像李映霞呢?那高度,那倩影,給我的感覺,員像呀。又一想,這不大可能,她怎麼會來日本呢?從她說過的話裡看,那口氣對日本好像沒有什麼好印象,既然沒有好印象,她應該不會來的。

  當百合將車停在半島家的大門外時,百合看著他問道:「你怎麼了?突然間變得呆頭呆腦,是不是想起你的心上人,就魂不守捨了?」

  丁俊笑了笑,說道:「哪有的事呀。」然後又說道:「我進去了。?先回去吧,不必管我。」

  百合問道:「你行嗎?半島這家伙可不太講理。你去找他的女兒,他願意嗎?」

  丁俊回答道:「他們夫妻對我向來不喜歡,同樣,我也不喜歡他們。如果不是為了芳子,我才不會到他們家呢,現在是沒有辦法,打電話又找不到人。」

  百合又問道:「不如我來幫你吧。那個半島雖然不是東西,他倒是不敢對我發脾氣。」

  丁俊說道:「沒有必要。這點小事,我應該可以應付。?送我這麼遠,已經挺夠意思了。好了,?這就請回吧。不要忘了我的話,再要對我使手段,我可員要對?下黑手。」

  百合嫵媚地笑著,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忘了你的話,更不會忘了你怎麼欺侮我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呢。」

  丁俊望著她迷人的笑臉,說道:「?難道願意再見我嗎?我不是?非常討厭的人嗎?」

  百合搖頭道:「以前是討厭你,不過,現在不了。我現在可以說是愛你的,我恨不得日日夜夜年年月月都跟你在一塊呀,現在你對我非常的重要。」

  丁俊不敢相信地瞅著她,說道:「就因為剛才咱們干了那事嗎?」

  百合回答道:「是呀。因為有了那事,我才覺得自己多麼需要男人,多麼需要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相伴。以前我以為我不需要男人也能快樂地過日子,現在我知道了,沒有男人是不行的。答應我,以後多讓我陪著你。」

  她的這番表白使丁俊心裡溫暖如春,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他心說,曇是想不到呀,只是干了她一次,就得到這麼好的回報。早知道這樣,我早就干她了。

  丁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說道:「謝謝?的好意。我在日本待不多久就要回國,咱們最好還是到此為止的好,我不想給?留下什麼傷痛。」

  百合說道:「既然咱們能見面,那就是最大的緣分,希望你我都能珍惜在一起的日子。只要過得快樂,一天可以抵得上別人一年,甚至是一輩子呀。」

  這話聽得丁俊有點飄飄然的,像是喝到美酒一樣。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形象變得高大起來,好像他不再是丁俊,而是成了港督,或者美國總統,變得風光無比。

  丁俊點頭道:「謝謝?了,?先回去吧。」說著,丁俊打開車門下了車,百合不再多說,深情地瞅了丁俊一眼,便開車離去了。丁俊望著那車直感歎,員是世事難測,我竟然沒有殺她,她居然還愛上我了,真是有趣。可是這可能嗎?

  丁俊在門口冷靜一會兒,然後才按響了門鈴。對講機傳來問是誰的聲音,丁俊說:「我是丁俊,我來找芳子小姐。」

  對講機裡立刻傳來了一個聲音:「小子,我是芳子他爸。我看你還是走吧,這裡可不是你來的地方。」

  丁俊說道:「我來是為了見芳子,見過之後,我就會走。」

  半島嘿了一聲,說道:「小子,你到底走不走?」

  丁俊說道:「不見到芳子,我怎麼會走呢?今天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半島火了,罵道:「臭小子,你這是胡攪蠻纏呢。從香港追到這裡,太欺侮人了。有種的,你就別走,看我怎麼教訓你。」說完,對講機裡沒聲音了。

  那大門則徐徐地開了。丁俊也不客氣,大步向裡走去,剛走沒幾步,半島就領著五個人沖過來。他手裡還牽著一條大狼狗,舌頭伸出老長,目露凶光。雙方一見面,丁俊說道:「伯父好,芳子在嗎?」半島哼一聲,說道:「丁俊,芳子不在,出去玩了。你改天再來吧。」丁俊說道:「不見到芳子,我怎麼能走呢?我不會走的。」

  半島板起臉,說道:「這麼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快走,不然的話,我可要放狗咬你了。」

  丁俊不屑地掃了一眼大狼狗,說道:「你好像忘了我是練武的人。」

  半島露出獰笑,說道:「那又怎麼樣?我也告訴你,我這條狼狗也是經過長期訓練。只要一放出去,不吃到肉牠可不回來。識相的就快點滾蛋吧。」

  丁俊堅決表示:「不見到芳子,我就不走。」

  半島重重地點頭,說道:「很好,很好,看來你是頑固到底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說著話,將手中的鏈子一拉,一彎腰,把狗脖子處的掛鉤摘下。

  半島一指丁俊,說道:「去皎他一塊肉吃。」那狗乍脫束縛,興奮如狂,在原地跳了幾跳,便向丁俊沖來,大嘴張開,白牙森森,非常嚇人。

  丁俊不敢大意,見狼狗朝自己的腿上咬去,便一抬腿避開。那狗反應很快,一咬不成,改變方向,再咬丁俊另一腿,似乎員是咬不到肉,不見到血不會放棄。

  由於丁俊對狗作戰沒有經驗,因此被狗皎得連蹦帶跳,樣子非常狼狽,把半島跟那些打手笑得前仰前合,抱腹的抱腹,咳嗽的咳嗽。這當然都是由笑引發的反應。

  丁俊大怒,心說,我斗過不少高手,難道我還怕一條畜牲嗎?因此,當他躲了幾次之後,便決定給那狗一個教訓。當那狗撲向自己,人立而起,咬向自己的肚子時,丁俊後退一步,以極快的手法抓住那狗的脖套,另一手則捏住狗嘴,使牠無法逞凶。那狗急得直掙,直扭屁股。

  丁俊沖著半島說:「這條狗還是你留著吃肉吧。」說罷,一只手一抖,那狗被扔出老遠,落到地上後直咧嘴,直叫不停。

  半島朝那罵道:「真是條廢物,白養你了。」

  那狗像是聽懂了一樣,再度撲上來。這回像是瘋了一樣,汪汪地叫著,頻頻咬向丁俊的小腹,肚子,偶爾還跳起來咬丁俊的脖子,那個凶勁兒,員比得上狼。

  這一陣進攻,又弄得丁俊手忙腳亂,不敢大意,迅速躲避,生怕受了狗害。那狗步步緊逼,丁俊不時退步,半島見這狗如此爭氣,說道:「丁俊,這回你知道厲害了吧?告訴你吧,這條狗可是我花了大錢買來,專門雇人訓練的,不知道咬死過多少條名狗。牠最喜歡喝血,今天你要是不讓牠咬一口,牠不會罷休。」

  丁俊右躲右閃,尋找機會,他嘴上還說道:「武松能打虎,我丁俊如果連條狗都打不死的話,那就不姓丁了。你看著。」說著話,丁俊向旁一閃,那狗正撲過來,收勢不住。抓住這個機會,丁俊飛起一腳,將狗挑向半空,然後自己也跳起來,照那狗頭就是一拳。

  那狗再度摔到地上。這回落下之後,一動不動,因為丁俊那一拳已經打碎了牠的腦袋,再也凶不起來,成了死狗。這下子可把半島心疼壞了,他跑上來,看著狗眼睛都紅了,那眼裡是憤怒,是悲傷,突然高叫道:「丁俊,你打死了我的狗,你得賠償。」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這條狗狗仗人勢,如果不是我機靈的話,我早就被牠給咬死了,牠被我打死,那是活該。」

  半島鐵青著臉,指著丁俊,對那五個人咆哮道:「你們還傻站著干什麼?還不給上吶。給我打他,往死裡打,為我的狗報仇。」

  那五個人都身懷功夫,聽得主人吩咐,便一窩蜂地撲來。丁俊笑笑,說道:「看你們傻大黑粗,也不知道頂用不頂用呀?」

  先是兩個人攻丁俊的左右,丁俊向其中一個一抓,逼退他的攻勢,同時飛起一腳,踢那人手腕,那人只得收手。另外三人則出拳的出拳,出腳的出腳,還有哇哇怪叫著用頭頂丁俊的。

  丁俊也不害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料定他們的身手不會強過美子,因此也沒拿他們當回事,只是輕描淡寫地應付。五個人將丁俊圍上,在半島的指揮下,發起一波波的攻擊。

  這五個人的功夫雖然不那麼好,可是彼此配合得很好,這個打著,那個鑽空子又上,一時之間,丁俊不知道怎麼取勝。半島嘿嘿冷笑道:「丁俊,除非你的本事夠大,我今天不會讓你走出這個院子。你們加把勁兒,把他放倒,也讓芳子看看,他有多麼膿包。」

  那五個人在主子的鼓動下,賣力地圍攻著丁俊。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1 19:37
第五章二女投懷

  半島在一邊觀看,見丁俊被五人圍住,一時沖不出來,心中舒坦,說道:「丁俊,你打死了我的心愛的狗,今天你就留下一條大腿吧。想娶我的女兒,沒門,除非我死,不過我不會死,要死,你得死在我前頭。」

  丁俊雖被五人圍住,可是並未處於下風,他正在觀察五人的路子。經過數個回合的交手,他發現了他們的特點,他們的特點就是五人配合極有默契,像是一個人一樣,這個出現漏洞,那個馬上補充,叫你沒有喘氣的時間。知道這個特點後,丁俊心裡有底,便決定向其中最弱的一個出手。他心說,只要將一個人打倒,另幾個不能首尾相顧,取得勝利就容易了,這叫各個擊破。

  於是,丁俊裝作支持不住,像是隨時要被打倒的樣子,半島在一邊笑道:「丁俊,這回知道厲害了吧?看在芳子的份上,我也不殺你,不過我得打斷你的一條腿,為狗報仇,免得以後你再來糾纏不休。」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半島先生,你放心,我也不會殺你,你畢竟是我的老丈人、岳父大人吶。」

  半島叫道:「我呸,你作夢吧。我女兒不會嫁給你的。」

  這話剛說完,只聽一人哎呀一聲,被丁俊一腳踢倒,接著只聽撲通撲通之聲不絕,轉眼間那四人也被打倒在地。果然像丁俊想的,這五個人,只要打倒了一個,另四個就容易解決。

  半島見此,面色蒼白,抖著手指說:「丁俊,你等著。我去找家伙對付你。」說著話,轉頭就跑,要跑向樓房。

  丁俊當然不能讓他給跑了,幾步追上去,一伸手抓住他的褲帶,輕松地將他舉過頭頂。

  半島害怕了,在空中亂扭亂動,像一條大蟲子,嘴裡還叫著:「丁俊,你想怎麼樣?我要是有個什麼意外,你就更別想娶芳子。她可是我的親生女兒,你殺了她爸,她會原諒你嗎?你可是聰明人,不會辦傻事。」

  這時,那五個手下也掙扎著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來,齊聲叫道:「先生,你怎麼樣?」

  半島罵道:「還能怎麼樣?你們這幫廢物,養你們還不如養條大狼狗呢。你們這幫蠢貨,明天就給我滾蛋。」這話罵得五人低頭不敢說話。

  丁俊問道:「半島先生,你想怎麼樣呀?」一副調侃的口吻。

  半島四肢亂伸著,說道:「小子,你放我下來,咱們有話好說。」

  丁俊哼道:「放你下來,倒是可以。只是你得告訴我芳子的消息,得說實話。」

  半島立刻答應道:「好,你放我下來再說。」

  丁俊威脅道:「如果你敢耍滑頭,我隨時可以再把你送到空中吹吹風。」說著,將他輕輕放地上。半島站到地上後,好一陣子的喘氣,似乎再在空中待一會兒,就會完蛋。

  丁俊盯著狼狽的半島,說道:「你說,芳子到底在不在家?」

  半島抬起頭,說道:「芳子她一直佳在家裡,這個沒有錯。」

  丁俊瞅著半島的眼睛,說道:「那就把她叫出來見我吧。」

  半島說道:「她今天不在家,跟她媽媽出去燒香去了,為她爺爺祈福。」

  丁俊一臉的疑惑,問道:「你說的可是員話?」

  半島指天發誓,說道:「我要是騙你的話,我就是如假包換的大王八。」

  丁俊聽了忍不住笑了,說道:「你說得嚴重了,不必這樣發誓,我信你就是了。」心中卻說,何必說自己是王八呢?實際上你不知道當了多少次王八,你老婆不知道給你扣了多少頂綠帽子了。唉,真是個大王八,可憐的男人。

  半島說道:「該說的我可都說了,你還想知道什麼。」半島的神情可不如剛才那麼盛氣凌人,現在他老實多了,畢竟以丁俊的實力他實在對付不了。

  丁俊又問道:「我打電話來,你老婆為什麼不讓她聽電話?」

  半島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夫妻向來不想讓芳子嫁你。」

  丁俊問道:「芳子願意,你們管得著嗎?再說了,我又有什麼不好。」

  半島說:「我們夫妻想讓她嫁給一個有錢的日本人,而不是你,那樣芳子會過上榮華富貴的好日子。」

  丁俊聽了哼一聲,說道:「芳子已經是大人了,她的終身大事,她自己會做主,你們無權支使她怎麼樣。」

  半島不服氣地說:「我們畢竟是她的父母。」

  丁俊大聲道:「父母怎麼樣?父母也得尊重兒女的選擇呀,你們不能強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

  半島說道:「難道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

  丁俊睜大眼睛說:「反正她是我的女朋友,她以後的日子由我管,你們也不必操心。我下回來,就接走她。」

  半島搖頭道:「那不行,她是我們的女兒。」

  丁俊叫道:「你不聽話,難道還想嘗嘗到空中吃風的滋味兒嗎?」

  半島張了張嘴,有點不敢頂嘴。丁俊湊近一步,小聲道:「半島先生,我知道你們並不怎麼愛芳子,你們只想讓她幫你們多得點遺產罷了。我來問你,她爺爺還活著沒有?」

  半島做出一副孝順的神情,說道:「我父親經過醫院的全力搶救,還活著呢,正在最好的醫院療養,他暫時不會有問題。」

  丁俊歎道:「可惜,可惜了。這樣你暫時就得不到財產了。」

  半島瞅瞅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五人,說道:「你們快下去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那五人灰溜溜地跑進了樓裡,半島這時才說道:「丁俊,你不要亂說,我哪裡有那個心思,我最關心父親的健康問題。」

  丁俊一笑,說道:「你又何必裝相呢?我什麼都清楚,也並沒有反對你爭你的財產。人嘛,哪有不愛錢。只是你們不能為難芳子,她很愛我,你們就忍心讓她這輩子過得不快樂嗎?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女兒,那你為什麼不多為她想想呢?兒女可是父母的心頭肉呀,難道芳子不是嗎?」這番話訓得半島無言以對。

  丁俊又說:「我來的事,請你轉告給芳子。我還會再來。下次來的時候,我一定要見到芳子,不然的話,我曇的不客氣了,那時你可不要怪我這個人不是東西。」說著話,轉身就走。

  半島在後邊叫道:「慢著。」

  丁俊回頭問道:「還有什麼事?」

  半島鄭重地說:「丁俊,你不要影響我的大事。只要不影響我的大事,我就不反對芳子跟你交往。

  丁俊聽了舒服,說道:「好,你去爭你的財產去,我不干涉你,我只要芳子跟我在一起。在我離開日本前,我還會再來,你也告訴芳子,我現在住在井下太郎那兒。」

  半島點頭道:「好的,咱們就這麼說定了,誰也不要妨礙誰。」

  丁俊笑了笑,說道:「聰明人,好辦事。」說著,得意洋洋地出門,半島還在後邊說:「不送,不送。」丁俊心說,少來這一套。只要你不在我跟芳子之間作梗,我已經謝天謝地了。

  離開半島家,丁俊邁著步子向臨時住處走去,他的心情非常愉快。他今天出來可是大有收獲,既為自己遭槍擊的事件出了氣,又得到了芳子的准確消息,這兩樣事都叫他心花怒放。

  一想到百合前後態度的變化,丁俊就極有成就感。這人為何會有這麼大的不同呢?開始她還心狠手辣地下毒,要弄死自己,經過一次床上大戰,她又變得溫馴如羊。她這是演戲還是真情流露呢?這個騷貨,浪起來比美子似乎更野,如果美子知道我征服了她的繼母,不知道做何感想呢。百合看起來是那麼傲慢,那麼自負,那麼自信的女人,原來也不過如此呀,只要棒子插進去,照樣跟普通女人一樣會呻吟,會浪叫,會扭動,會淫聲浪語。我還以為她是個石頭人,木頭人。人終究是血肉之軀,只是平時被一層衣服給包住了看不清真面目。

  還有這個半島,看起來是多麼張狂的家伙,一旦被我抓到手裡,舉到空中,他就沉不住氣了。不過就算他不示弱,我也不會殺他,他畢竟還是芳子的爸。再說,他也未必就該死。

  他又想,這裡已經沒有多少事值得留戀。等我將芳子接到身邊、等解決了血魔的敵人,我也該回家了。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方,香港才是我的故鄉,那裡有我的父母,還有貞姬,還有李映霞呢。嘿,什麼時候李映霞也能像百合、美子她們那樣對我呢?

  正想得出神呢,前邊一座大樓裡走出一個人,丁俊一見到她的側面,心裡格登了一下。這是一位年輕的姑娘,身穿紅衣,鮮艷如火,那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臉蛋,會使任何男人都停止呼吸。

  丁俊生怕自己認錯了人,連忙睜大眼睛看,果然沒錯,正是自己一直惦記的美女。他欣喜若狂,也顧不上想她怎麼到這兒來了,於是,他發瘋般地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叫:「李老師,李老師,我在這裡呢。」

  那美女一轉身,正臉照面,正是多日不見的李映霞。她那動人的明眸使丁俊沉醉了,他多想將她摟進懷裡,盡情地疼愛一番呢。

  丁俊歡呼雀躍,因為他意外地在東京重逢了心愛的美女李映霞,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臉激動地站在李映霞的面前。李映霞也見到他了,先是微笑,然後又變得嚴肅,說道:「丁俊,怎麼這麼巧呢?我以為不會遇到你呢。」

  丁俊伸了伸手,沒敢拉她的手,就笑著說:「這說明咱們師徒有緣吶。李老師,?是干什麼去?又是什麼時候來日本的?」

  李映霞注視著他,回答道:「我剛來沒幾天,正在街上亂逛呢。你怎麼也在這裡?」

  丁俊自然不會把自己的實際情況告訴給李映霞,只說道:「我也一樣,在太郎那裡待得膩了,就出來散散心。」

  李映霞問道:「他不是請你來日本游玩嗎?怎麼不陪著你呢。」

  丁俊一笑,用目光撫摸著她的臉蛋,說道:「我都玩夠了,如果不是有些私事沒辦的話,我早想回香港了。對了,李老師,?來日本做什麼?什麼時候回去,咱們結伴呀。」

  李映霞淡淡一笑,說道:「我也是辦些私事,這些私事可不能跟你說,不然的話,你會破壞我的好事。」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李老師呀,?可員是冤枉我了,我可不是那種人。我只會讓?變得更快樂,更開心,我才不會破壞?的好事呢。」

  李映霞說道:「你的為人我可知道,向來是見了美女不要命,見了美女胡亂想。對了,你見到芳子了嗎?」

  丁俊老實回答道:「沒有。」

  李映霞疑惑地說:「難道你真的把她給忘了,把她給甩了?我不信。」

  丁俊說道:「我去她家找她,她爸說啥不讓見。我沒有辦法,就跟她家那些打手打了一架。」

  一聽打架,李映霞來了精神,忙問道:「結果怎麼樣?」看了看丁俊的外表,並沒有看到什麼吃虧的痕跡。

  一提這事,丁俊得意滿臉,說道:「?的徒弟會給?丟人嗎?那還用問嘛,我一出手,就將那五個可惡的家伙給打得屁滾尿流,不像人樣。」

  李映霞搖頭道:「我看吶,你打的那些人也只是二流選手,你也不必太得意。」

  丁俊解釋道:「你錯了,李老師。那五個人可能單打獨斗都不行,可是他們合作一起上陣卻威力不小。如果不是我反應快,戰術正確,?徒弟可能就吃了大虧。」

  李映霞聽罷沉嗯幾秒鍾,說道:「日本倒是有那麼一門功夫,照你說來,他們的這門功夫並沒有練到家呀。如果練到家,不要說你,就是我親自上陣都沒有把握取勝。」

  丁俊說道:「這麼說我是撿了一個便宜?」

  李映霞嗯一聲,說道:「可以這麼說。」

  丁俊又問道:「?出來怎麼不告訴貞姬?去了哪裡呢?她挺擔心的。」

  李映霞說道:「我本來不想來這裡,因為出門游玩,碰到了一位親戚,被他再三勸著,我才來日本。不過也待不了幾天,我不太喜歡這個環境。」

  丁俊點頭道:「這裡再好,也不如家好,到時候咱們一起走。」

  李映霞沒有回答,突然美目大睜,說道:「丁俊吶,你可對不起貞姬呀。」

  丁俊不解地問:「這話怎麼說?」

  李映霞說:「你不是說跟芳子分手了嗎?怎麼還去找她。這不是對不起貞姬嗎。 」

  丁俊聽了臉上發熱,說道:「李老師,?也知道,我跟芳子相處日久,不可能沒有一點感情。說斷就斷,就有點不盡人情了。」

  李映霞哼了一聲,說道:「那上回貞姬說你們徹底斷了,鬧了半天不是這回事呀?」

  丁俊苦笑道:「那是貞姬說的,我可沒有說。?說說,我如果跟她一刀兩斷的話,是不是太沒有人情味兒了?」

  李映霞點一下頭,說:「我就知道你腳踏兩只船了。唉,可是我也能理解你,讓你跟芳子斷了吧,那有點對不起芳子了。只是我有點不明白。既然你原來跟芳子要好,為什麼還去招惹貞姬呢?」

  丁俊笑了笑,說道:「這可能就是命吧。我也不想去惹她,可是老天卻讓我們在一起,想躲都躲不開。」李映霞一皺眉,說道:「我看不是吧?難道貞姬主動往你懷裡撲了?」丁俊回答道:「那倒沒有。」李映霞又說道:「莫非她中了什麼春藥,讓你這個男人解毒嗎?」丁俊老實說:「那也沒有呀。」

  李映霞盯著丁俊,說道:「那不就得了,很顯然,是你欺侮了她,她不得已,才跟你好的。我說得對吧?」

  丁俊聽得驚心動魄,生怕李映霞跟自己翻臉。雖然她說得沒有錯,可自己絕不能承認。

  丁俊就說道:「這可不是那麼回事。實話跟你說吧,是有一天,貞姬心情不好,就去找我,我們在一起喝了酒,我好言安慰她,她就撲到我懷裡。我們一沖動,什麼事都做了,是這樣我們才在一起。」丁俊在她的美目注視下,謊都說得有點笨了。

  李映霞沒好氣地說:「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丁俊作出誠實的樣子,說道:「我沒有必要騙你。」

  李映霞說道:「我回去會問貞姬。如果你騙我的話,我不會放過你。」說到這兒,李映霞的眼中有了冷氣。這冷氣使丁俊心裡發涼。

  丁俊振奮一下精神,說道:「李老師呀,咱們難得在日本碰上,不如咱們約個時間好好玩吧,我在日本沒有什麼朋友。」

  李映霞想了想,說道:「也好。我也正有不少話想跟你說呢。你雖然做了一些讓我反感的事,但我相信你還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可以改好的青年。」她的臉上帶著嚴師的表情。

  丁俊說道:「多謝老師的理解,我本來就是一個好青年嘛。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老師盡管開口教訓就是,如果看不順眼,打兩下我也沒有意見。」

  李映霞的美目在丁俊的身上掃了掃,說道:「這話說得好。如果你讓我生氣,我一定打你,把你的屁股打開花。」那口氣就像家長對孩子一樣。這語氣令丁俊哭笑不得,心說,你才比我大幾歲呀。

  丁俊說道:「我不會惹你生氣。對了,李老師,聽說你情場上很不順,能不能告訴我你的故事呀,我這個當徒弟的可以為你分憂。」

  一聽這話,李映霞的臉色一暗,說道:「這種事你幫不上忙,有些事只能靠自己解決,你能將你自己的感情事兒處理明白就不錯了。」

  丁俊見她不那麼高興,後悔自己說話有錯,就說道:「李老師,不如咱們找個地方坐坐,好好談談吧。」

  李映霞一搖頭道:「不必了。今天我還有事要辦,改天再見吧。」說著話,向一輛計程車走去。

  丁俊急了,連忙追上攔住,說道:「李老師,我該怎麼跟你聯系呢?我很想跟你一起在日本游玩。」

  李映霞說道:「這個不難。我想見你的時候,我就會去找你。你不是住在井下太郎那裡嗎?」

  丁俊說:「是,就是那裡,那個別墅一樣的地方。」

  李映霞點點頭道:「我能找到那裡的。」說著邁開步子走了。這回丁俊不能再攔,他眼睜睜地看著這曼妙的倩影上了計程車,並消失在遠處。

  丁俊在原地站了半天,心說,真是太巧,在日本也能遇到她,這是不是說明我們特有緣吶?這麼優秀的姑娘,這麼美貌的女性,如果不親熱一下,真是太可惜了。如果她跟了別人,我丁俊這輩子還能開心嗎?一定悲痛欲絕。

  丁俊又想,她來日本干什麼?她不是不來嗎?好像她有個哥哥在這裡。她在這裡有沒有男朋友呀?她不是為了見男朋友才來這兒的吧?那可不好,那我可就危險了。

  丁俊胡思亂想著向太郎家走去。他滿腦子裡這回都是李映霞,她的影子蓋住了其它人。丁俊心說,這個女子的存在像一個奇跡,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身手的女人。她是什麼樣的出身,又有著什麼樣的經歷,最重要的是她在情場上又有過什麼樣的故事,這一切都像個謎呀,丁俊昌想搞清楚。看來,這回回去,得向貞姬打聽一個明白,不知道貞姬知不知道李映霞全部的故事。

  當丁俊回到太郎家的住處時,大門一開,兩位美女就將他纏住了。順子拉著他的手,葉子靠著他的身子,像是怕失去他一樣。

  丁俊不解其意,問道:「你們倆這是怎麼了?不是吃了春藥吧?」

  順子叫了一聲:「丁公子」,又說:「我們可擔心死你了,我們倆都想跑去跟東喬家玩命了。」

  丁俊咦了一聲,說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去了東喬家?」

  順子說道:「是我家公子猜到的。他在你走了很久以後,不見你回來,亂猜猜著。後來,你一直沒動靜,他有點坐不住,就領著一伙人去了。」

  丁俊大驚,問道:「去哪兒了?」

  順子回答道:「自然去東喬家救你。」

  丁俊唉了一聲,說道:「這可不好,雙方不得拼命呀。」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葉子問道:「你干什麼去?」她依然貼著他的身子。

  丁俊急道:「自然是阻止他們起沖突呀。」

  順子一笑,說道:「去倒不必,你回來就好了。不如打個電話吧,我家公子帶著手機呢。」

  丁俊點點頭,就跟著二女進樓打電話去了,他可不想因為自己,使兩家出現死傷。


  接通手機之後,丁俊就說道:「太郎,你在哪裡呢?我是丁俊,我已經回來了。」

  太郎驚呼一聲,說道:「你已經回去了?你沒事吧?我在東喬家門外呢。我在門外罵了半天,他們說你走了,就是不肯開門,我正想指揮弟兄們殺進去呢。我不信你不在那裡,想不到他們說的是真的。」

  丁俊心裡稍安,說道:「你們沒有大打出手,那我就放心了。快回來吧,」

  太郎長出一口氣,說道:「你沒有事就好,便宜那毒女人了,改天再跟她算帳。我現在就領人回去。」

  電話放下之後,丁俊感覺一陣輕松。如果雙方因為他發生流血事件,他一輩子都會感到不安。目前看來,百合已經不算自己的敵人,當然,這是從表面上看,從實際上看可就不好說,誰知道百合那種種表現是不是真心的呢?很可能裡邊有做戲的成分。說不定當面一臉笑,背後捅刀子,也不無可能。

  丁俊心說,等我辦完了事,我還是快點離開日本吧,這裡畢竟不是我的家。不過想離開,有那麼輕松的事嗎?芳子應該可以帶走,李映霞也可以再次見面,甚至一起游玩。可是血魔的敵人那麼好對付嗎?也許日本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也未可知。一想到校長跟那個神秘的老頭李鐵仁,丁俊就有點打沭。真想逃離日本,離仇人越遠越好。

  大概過了半小時的時間,太郎便領人回來。二人相見,太郎表現得非常熱情,竟和丁俊擁抱在一起,激動地說:「丁俊,我的兄弟呀,我這次去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如果不能把你救出的話,我是不會回來的。快告訴我,你在那裡的遭遇,還有你如何脫險。」

  丁俊在此情況下,不得不編造謊言了。他說自己如何打倒一群對方的打手,又是如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制服百合,並將百合痛罵了一頓,然後自己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給她一次悔過的機會,並沒有報復她。接著自己又是如何雄糾糾,氣昂昂地走出東喬家。

  太郎聽得表情直變,深深地被吸引了。他真想不到,丁俊竟然有那麼大的膽子去闖東喬家,並且大勝而歸,他對丁俊不得不再次感到敬佩。他捫心自問,自己領著一群人,雖然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如果單槍匹馬,絕沒有那麼大的勇氣。

  太郎又拍手歎道:「丁俊呀,你真是太仁慈了。那個惡女人那麼害你,你居然放過她,你的心真好。就算不殺死她,也應該報警,讓她去做牢呀。」

  丁俊說道:「這次我雖然放過她,但我警告過她了,如果知錯不改,我會讓她死得很慘。她也說了,絕不會再當我是仇人。」

  太郎笑了笑,說道:「但願這回她說的是人話。嗯,好了,一切的驚險都過去了,咱們晚上出去樂樂吧。日本有好多好玩的地方你沒有見識過呢,這回我一定要讓你大開眼界。」

  丁俊問道:「你領我到什麼地方呢?」

  太郎笑著,笑得神神神秘秘的,說道:「當然是讓你一輩子都會懷念的地方了。」說著話,笑得眼睛都快沒有縫隙,丁俊隱約可以知道那是什麼場所。

  出去前,太郎說二人得好好休息一番才行,於是二人各歸房間,躺下來休息。正當丁俊似睡非睡之際,順子跟葉子像樹葉一樣飄進了房間。她們往丁俊的身邊一躺,一邊一個。香氣一入鼻,丁俊的睡意便消失了。

  他不客氣地一手摟一個,挑逗道:「你們來干嘛來了?是來陪睡嗎?」

  葉子吃吃笑不語,順子說道:「只要丁公子願意,怎麼樣都行。不過晚上跟我家公子出去,你可得悠著點來呀。別太賣力,把身子壞了。」

  丁俊一笑,說道:「你家公子領我去什麼地方呢?」

  順子說道:「那還用問嘛,自然是那種成人俱樂部一類的地方。那裡的女人特多,那裡的女人特浪,丁公子你在她們身上可不要動真情呀,要注意身體,別害了自己。」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我當然會注意身體,我還要兌現我的諾言呢。我說過要給你們一次快活,估計已經不遠了。」

  順子媚眼直飛,說:「公子,我們倆可一直記得呢。最好丁公子你今晚不去陪那些女人,最好由我們倆來陪你,你看怎麼樣?」

  丁俊想到能跟二女一起銷魂,心情大好,眼睛直亮,說道:「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只是答應你們公子出去了,如果出爾反爾的,有點不好。」

  葉子這時說話了:「丁公子,你可以不去找那些女人。我們公子有個習慣,通常先要喝頓酒,有了幾分醉意了才找女人。你可以在喝完酒之後就回來,咱們就可以想干啥就干啥了。」

  丁俊聽了叫好,又說道:「這麼干,你家公子會不會不高興?」

  葉子肯定地說:「如果是換了別人這麼干,我家公子必然不高興。可是你不同,現在公子把你看成親兄弟一樣呢。」順子也點頭道:「是呀,是呀。我家公子不會不高興的。」

  丁俊望著青春美貌的兩位可人兒,心裡癢癢的,使勁點點頭,說道:「好,晚上我就陪你們兩個,希望你們兩個都能達到高潮,好好享受一番。」

  順子騷媚地說:「那時就看公子的表現了。」說著話,親著丁俊的臉,一只手還伸到胯下去摸索,葉子也去摸棒子,二女的臉上都是一個表情,那種表情是男人一見了就想上的狐媚。

  隨後,二女就自動出屋,使丁俊能好好休息。丁俊還真睡著了,做了不錯的夢。當他醒來之時,已經是晚上了,他起來去見太郎,太郎也精神抖擻。太郎哈哈一笑,說道:「咱們今晚先是喝酒,再去做樂,這一晚咱們都可以不回來了。」說罷,領著丁俊出門,自有司機和保鏢服侍他們。

  豪華轎車拉著他們飛馳在繁榮的大街上,太郎還鼓勵丁俊:「你不要緊張。你可能不習慣,等去多了那地方,不去都會想。對付那些女人,可比對付東喬家輕松多了,只要有好體力就行了。丁兄弟,你的拳頭我是見識過了,十分出色,那方面嘛,我可真想知道。」

  作為一個男人,丁俊自然不會示弱,說道:「我那方面的能力,不比我的拳頭差,很快你就知道。」

  太郎嘿嘿直笑,說道:「我想也是這樣,不然的話就太奇怪了。」二人說說笑笑,轎車已經將他們送出老遠。那司機也不用太郎吩咐,輕車熟路地前進,很顯然,太郎的這套生活方式,司機早就習慣了。

  經過一陣的奔馳,轎車終於在一家大酒店樓下停下,舉頭一望,那酒店的彩燈光幾乎要把半空照亮。二人下了車,丁俊打量一下環境,呼吸一下夜裡的空氣,心說,我這就開始走向墮落?

  二人正要進酒店呢,猛然間丁俊發現前邊走來了一男一女。雖然距離不近,丁俊也立刻認出她是誰。很快,二人走近,丁俊心跳加快,輕聲叫道:「李老師,你這是出來散步嗎?」說著話,朝前走近兩步。

  來人正是李映霞,她正跟一位青年男子走在一起。那青年西裝革履,個子高高的,相貌不差,像是有來頭的人。不知道這個人是干什麼的,又跟李映霞是什麼關系?

  李映霞在這裡發現丁俊,也是哦了一聲,停住步子,說道:「丁俊呀,東京真是太小了,一天之中,咱們就見到兩回,看來,咱們師徒還是真是有緣。」在夜晚,李映霞的那明亮的眸子依然是奪人心魄,使男人沉醉,別說丁俊直勾勾地瞅著她,就連太郎也眼睛不會拐彎。他的表情帶著驚訝、狂喜還有貪婪,只是這表情被夜色掩飾了。

  那位青年在打量著丁俊,說道:「映霞,他是誰呀?」聲音冷冷淡淡,一點都沒有熱氣,顯然對丁俊沒有好印象。而丁俊聽對方叫李映霞的叫得那麼親切,心裡頭也不舒服。

  李映霞說道:「凱文,這是我在香港的學生丁俊。」又對丁俊說:「這是我的朋友李凱文。」

  丁俊點點頭,向李凱文伸出手去,以表示友好。這位李凱文本不想伸手,但見李映霞正瞅他呢,那眼神分明有一種鞭策的力量,「這使李凱文不得不伸出手去。可他心說,這小子我看著怎麼這麼不順眼呢,有空的話,得教訓教訓他,讓他離映霞遠一點。

  當雙方的手握在一起後,丁俊本想意思一下就行,哪知對方因為看丁俊不順眼,突然將丁俊的手握緊,用了不小的力量,想讓丁俊當眾出丑。那力量很大,丁俊自然不懼他,也用力相抗。

  李凱文見丁俊腕力挺大,心裡更不舒服,一氣之下,他用盡了全力,似乎不把丁俊的手捏碎,他不會罷休。

  盡管李凱文用盡全力,不能使丁俊手腕受損,但也使丁俊的眉頭稱皺。很顯然,在腕力的較量之中,李凱文稱勝一籌。可盡管如此,卻不能使丁俊當眾慘叫,丟盡面子。因此,李凱文十分不甘心,他想用點法子制制丁俊,以達到羞辱的目的。

  李映霞看得真切,斥道:「李凱文,好了,好了,握一下就可以了,又不是跟美女握手。」

  李凱文這才松開手,心裡極度不爽。他聽得出來,李映霞的話中有偏向丁俊的意思,他越發懷疑,李映霞對這個小伙子有意思。他心說,之所以映霞離開我不想回來,也許就是因為留戀著這小子也說不定呢。

  丁俊被對方握得生疼,知道對方是一根硬骨頭。他心說,他如此對我,是不是就說明他是李映霞的男朋友呢?找個時間,得探采這個家伙的底細。

  之後,李映霞瞅瞅丁俊身邊的人。太郎向她微笑致意,而李映霞連頭都沒有點,視而不見。李映霞跟丁俊說:「這裡晚上不太好,你還是早點回家吧。」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李老師的話,我最愛聽了。只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去找我呢?哦,我去找你也行。你目前住在哪裡呢?」

  沒等李映霞回答,李凱文接話道:「小子,我家可不歡迎你,你還是別去。你去了,我也不會讓你進門。」瞧他那個張狂勁兒和驕橫勁兒,丁俊非常反感,心裡感覺一陣發涼,心說,難道李映霞住在他家嗎?那可不太好吧?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呢?

  丁俊橫了李凱文一眼,望著李映霞。李映霞笑了笑,說道:「丁俊吶,你不用去找我,我住的地方不方便告訴你。不過我會去找你,有一些話我還想跟你說呢。」她的聲音有點嚴肅,又透著幾分溫和,聽著挺舒服,這引起了李凱文的不滿。

  李凱文說道:「映霞呀,咱們還是照咱們說的做吧,抓緊時間,別跟一些不相干的人浪費精神。」

  李映霞說道:「他不是不相干的人,他是我的學生,我挺欣賞他的。」

  丁俊聽了心裡暖洋洋的,而李凱文而不然,心裡突然很堵,不痛快地說:「映霞,難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還不如這個小子嗎?」

  李映霞以一種嚴肅的口吻說:「我都跟你說過多少回了,咱們都不是小孩子,是大人了,我有交許多朋友的自由,你不要干涉我。難道你希望咱們的關系更差嗎?我離開這裡去外邊闖蕩,你不能理解,我想那是因為你想得不夠深。如果你再繼續干涉,哪一天,我還是會走,那時候你不要怪我無情呀。」

  李凱文聽了拉長了臉,而丁俊聽了則暗暗歡喜。他心說,只要你們二人不是夫妻那就好辦,代表我還是有一點機會。這個家伙我一看就來氣,李映霞不該嫁給這種人,這種人怎麼配得上李老師呢?既然不嫁給我,也得找一個好樣的。

  接下來李映霞又跟丁俊說道:「我得走了。改天咱們再談。」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李老師呀,許多人都對你不安好心。你可得當心吶,別受了小人的算計。」說著瞥了一眼李凱文。

  李凱文氣得啊地一聲叫,指著丁俊問道:「小子,你給我說清楚,誰是小人?」

  丁俊一笑,說道:「我一說小人,你就自己跳出來了,這可不能怪我吧?」

  李映霞一擺手,說道:「好了,你們不要再鬧了。李凱文,咱們走吧。」說著話,向丁俊一揮手,便當先走了。李凱文向丁俊舉了舉拳頭,說道:「抽空咱們打一場,看看到底誰是男子漢。」

  丁俊爽快地說:「好呀,我可以保證,我是一個男子漢,至於你嘛,不好說。」李凱文本想再跟丁俊斗斗,見李映霞走得遠些了,便急匆匆地追去。

  這一幕落在太郎的眼裡,感覺也不太好受。他跟丁俊說:「這位李姑娘是你的老師,你天天可以見到她,太幸福了,我都想到你們那個學校當學生去。」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太郎先生,你真會開玩笑。你到我們學校,應該能當老師吧。」說這話並不是捧他,太郎聽了情緒卻好了起來,說道:「管他是當什麼呢,只要天天能見到這位大美女老師就好了。」說著話,對著李映霞遠去的影子舔了舔嘴唇,使丁俊非常的反感。

  丁俊提醒道:「太郎咱們進去吧。」

  太郎喔喔了兩聲,才如夢方醒,對著遠處說道:「如果她能嫁給我的話,就是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丁俊聽了吃驚,心說,他這個決心比我還大呢,只不過他是完全出於好色之心的,而我丁俊不是。我丁俊起碼在心裡對她還是有一定的愛意,這愛的原因很多,絕不僅僅是因為對方出眾的美貌。

  當太郎打頭走進酒店時,他的臉上還是一副好色跟貪婪勁兒。丁俊心說,看上李映霞的人多了,凡是男人沒有不對她動心,多你一個我也不在乎,只是要防止你用不道德的手段呢。

  當兩人來到預定的房間,那裡已經擺好了各樣的好菜,還有上等的美酒。太郎哈哈一笑,說道:「丁俊,我的好兄弟,咱們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吧。」丁俊也不客氣,跟太郎坐對面。這頓酒菜比上回還豐盛呢,明明是兩個人吃東西,卻要了一入桌。丁俊心說,太郎的這種作風可有點像中國的東北漢子。

  二人邊吃邊喝,當他們的臉都紅如關公時,太郎鄭重地問道:「丁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你的李老師?」

  丁俊望著太郎,尋嗯著他的目的,說道:「是呀,我們這些學生沒有不喜歡她的。」太郎又追問道:「那你是不是已經愛上她了呢?想娶她當老婆?」丁俊見太郎如此認真,便嘿嘿一笑,說道:「只要是男人,沒有不想的。」太郎提醒道:「丁俊,你已經有了兩個女朋友了,難道還想要第三個嗎?」

  丁俊沉默了。太郎這話問到重點了。本來貞姬跟芳子二人已經命自己很苦惱,再加上一個李映霞,豈不是天下大亂嗎?可是男人嘛,誰不想多得到幾位美女呢?

  丁俊回答道:「李老師是我的夢想。不管她最後會不會跟我在一起,我都會努力接近她。」

  太郎愣了愣,說道:「丁俊,據我看,她可比你大著好幾歲呢。你們中國人不是挺在乎這個嗎?」丁俊搖頭道:「我不會在乎。」太郎感慨道:「我也喜歡這個美女呀。」丁俊說:「我更喜歡。」太郎輕拍一下桌子,說道:「那就讓咱們公平竟爭吧。誰能搶到她,誰都該為對方祝賀。」

  丁俊見太郎如此的磊落,也不禁高興,說道:「好,那咱們就爭看看吧,看看到底誰是贏家。」二人倒了滿滿一杯,都痛快地一飲而盡。

  當二人酒足菜飽之後,站了起來,當走到酒店的時候,丁俊才說自己感覺頭暈,不想繼續玩,他要回去休息。太郎雖感覺意外,但沒有強迫,就讓司機把丁俊送回去,而他自己去了哪裡就不知道了。

  當丁俊回到住處,進入自己房間,一打開燈時,只見順子跟葉子睡在一個被窩裡。那露在外邊的肩膀,手臂跟一部分大腿可都是光的。丁俊心想,她們倆裡邊穿的是什麼呢?什麼顏色的胸罩,什麼顏色的褲衩呢?

  借著幾分酒勁兒,丁俊決定看個究竟。他輕輕地上前,猛地一扯被子,眼前一亮,令丁俊大吃一驚,原來二人都一絲不掛,那鼓鼓的奶子跟黑色的絨毛令丁俊的血流加快。

  順子先醒來了,打了個哈欠坐起來。葉子也睜開眼睛,一見丁俊望著自己的裸體,臉上露出幾分羞澀的笑容,但二女都沒有要遮掩的意思。

  丁俊問道:「你們怎麼這個樣子呢?」目光在一一女的身上掃視著,感覺自己的棒子都硬了起來。

  順子站了起來,搭上丁俊肩膀,說道:「你說過今晚要我們姐妹倆陪,所以呀,我們就來了。為了讓你省事,我們干脆就脫光了,這樣下手方便。」說著話,放肆地笑著,笑得兩只不小的奶子直顫。

  丁俊看得過癮,不禁伸出手,捂住其中的一個,說道:「有點涼呀。」

  順子吃吃笑著,說道:「只要公子你安慰安慰我,它就會變暖和了。」那眼神像鉤子一樣瞅著丁俊。丁俊被她逗得忍無可忍了,拉著一塊兒躺倒,兩手在她的奶子上盡情地抓著,按著,捏著,大快色心。

  順子被弄得好不難受,喘息著說:「公子呀,今晚你就隨便干吧,我們姐妹會好好服侍你的。」

  葉子也說道:「公子,這回你可不准拒絕我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

  丁俊笑道:「只要你們願意,我一定會干得你們倆一齊喊我老公。」

  順子喜道:「那可太好了。我們就看看公子的功夫了。」說著話,將丁俊擺平了,進行全面服務。

  二女下手真夠老練,三下五除二就將丁俊給脫光了。那男人的東西一露面,二女的眼睛一亮,都一臉的驚喜。尤其是順子,說道:「丁公子,你真是一個有福的男人,這東西真不小呀。」說著話,俯下身,抓起棒子,好一頓按摩。那東西已經硬起來,像根竹子一樣直立著,正等著可愛的東西來套它呢。

  葉子說道:「讓我先來。我吃棒子了。」說著,推掉順子的手。她跨上身去,以棒指洞,向下蹲去。沒等丁俊好好地愛撫一下她們,肉棒已經被葉子吞個干淨。這時候,丁俊才發現葉子的淫水早就流出來了。

  不必說了,這一場大戰一定會讓丁俊的骨頭都變成棉花。然而,哪一個男人不希望這樣呢?干吧,玩吧,人生得意須盡歡!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1 19:43
第6集第一章 激情二女

  葉子感覺很舒服,似乎全身每根神經都在興奮。她像騎馬一樣地奔騰,像生病一樣地呻吟,毫不掩飾地表達自己的切身感受,再也沒有平時的羞澀跟矜持,欲望使她忘記女孩子應該恪守的一切。

  「棒極了,比鐵棒還硬吶,插到我的最癢處了。」葉子快樂地浪叫,每一個字都透著風騷跟喜悅。

  丁俊聽了舒服,一邊配合地挺動下身,一邊問道:「葉子,我沒有讓你失望吧?」

  「沒、沒有,這是我最滿意的一根男人的家伙。」說著話,以更快的速度玩弄肉棒。

  順子在旁邊見葉子浪得不像樣子,又叫又動,自己倒顯得被冷落了,便伸過手撫摸丁俊。她的手溫柔地在丁俊的身上滑動、抓弄,感受著他的男人氣息。當她的目光再度見到丁俊的肉棒在葉子的洞裡時隱時現,並且葉子的淫水像失禁一樣將兩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籍時,更覺得自己癢得厲害,便忍不住伸手捏肉棒的根部。那裡也是水淋淋的,非常滑溜。

  順子嘻嘻地笑了,說道:「葉子,你可真夠浪的,流了這麼多水。」

  葉子歪頭哼哼,一邊吞棒,一邊說道:「換了你的話,流得一定比我還多呢。」兩只奶子在她的動作下一跳一跳,相當誘人。

  丁俊見了心癢,便伸過手去抓。奶子不算大,正好可握,那圓圓尖尖的東西摸起來又軟又暖,滑膩如玉。丁俊哈哈笑道:「不錯,不錯,奶子不錯。」在肉棒享受的同時,又玩起奶子,得到雙重享受。

  順子湊了過來,說道:「公子,我也得干點什麼吧?」

  丁俊一笑,說道:「你想干什麼,只管干吧,我可是等著見識你的功夫呢。」

  順子說道:「你躺下來吧,我幫你按摩。」

  丁俊問道:「你的技術怎麼樣?」

  順子回答道:「被按過的人都說好呢,你乖乖地躺好了。」丁俊還真想試試,便慢慢地躺了下來。順子跪到他頭前,伸出雙手,在他的肩膀上按摩起來。按了幾下,丁俊就覺得全身輕松,酒氣都淡了,他心裡高興,便合上雙眼。

  這樣,二女同時在他的身上動作。順子的雙手使他輕松愉快,手指的靈活令丁俊忘憂忘愁,像掉進一個柔軟的美夢;而葉子用自己的小洞套弄著他的大棒子,那溫暖多水的肉窩窩每一下收縮時,都夾得丁俊想忘情地叫出來,仿佛每一下都夾到他的癢處。

  這雙重的快樂使丁俊不禁啊啊地輕哼著,當順子停下手指時,丁俊睜開眼睛,問道:「你怎麼不按了呢?」

  順子撅著嘴說:「也該輪到我享受了吧?」說著話,伸嘴亂親丁俊的臉,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丁俊一看葉子,水流得一塌糊塗,動作也慢了,便說道:「好吧,你等著我來干你。」說著便坐起身,抱著葉子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的屁股聳動,大肉棒鏗鏘有力地干起來,每一下都帶著撞鍾般的力量。

  葉子樂得摟住丁俊的脖子,叫道:「好美呀,好棒呀,要把我給撞碎了。」

  丁俊笑道:「一定要讓你浪得像個蕩婦。」一邊說,一邊以暴風驟雨似的動作攻擊。只聽撲滋,撲滋之聲不絕,啪啪之聲悅耳,此外,還有葉子的呻吟聲、浪叫聲,以及丁俊的喘氣聲與得意的笑聲。

  葉子的呻吟跟浪叫聲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日本女孩的特點,那叫聲宛轉動聽,兼有高亢與低吟,細細品味,簡直是刺激的樂曲呀。聽得丁俊興發如狂,肉棒干個不停,把淫水都干成了牛奶色。

  順子在旁邊一邊撫摸著丁俊結實的後背,一邊觀看著這活春宮,嘴裡還叫道:「丁公子,干得好,干得妙呀,你看看,葉子多麼浪,我還從沒有見過她這麼發浪過呢。」順子的臉上閃動興奮與羨慕的光芒,一只手在自己的奶子上徘徊,看得出已經很想要,而她的小洞,沒有經過撫弄,就已經水汪汪了。

  丁俊一口氣干了上千下,舒服得葉子舉起雙腿,夾在他的腰上,嘴裡大呼小叫,盡顯女性的風情跟浪態,樂得丁俊恨不得變成一層被子就這樣壓在她的身上,永不離開。

  丁俊在葉子身上表現出的雄風跟強悍令順子刮目相看,她心想,丁公子不愧是練武之人,體力可真好,要比牛還要強壯,不,應該是老虎呀,一會兒,可真有得享受了。這麼一想,下邊的水流得更多,都淌到了大腿上。

  正想著呢,只聽葉子長聲大叫:「要死了,要死了,丁公子,我要死了。」四肢亂動,腦袋轉個不停,不用說是要高潮了。丁俊明白,加快速度,以更強烈的攻勢把她推到性愛的巔(顛)峰。

  當一股暖流澆到丁俊的龜頭上時,他舒服得幾乎要射了。而葉子則緊摟著丁俊,心滿意足地喘息。丁俊在親吻著她的俏臉,說道:「這回吃飽了吧?」

  葉子嬌喘著說:「不,不,一會兒,我還要。」

  丁俊笑道:「一會兒,如果你有膽再干的話,一定叫你死得更痛快。」肉棒泡在肉穴,像泡在溫泉裡,別提多舒服了,令人不想抽出來。

  順子忍不住,輕拍著丁俊的屁股說:「公子呀,不能偏心吶,也該輪到我了吧。」說著話,一只手去摸下邊的小洞,那裡已經流成小溪。

  丁俊這才從葉子的摟抱中掙脫出來。順子一看那根肉棒子水淋淋,又雄赳赳,龜頭猙獰而發紫,像一個要吃人的怪獸似的。

  順子興奮地伸手去摸,誇道:「公子呀,多好的一件寶物,你的女人有福氣呀。」

  丁俊摸摸她的頭發,說道:「這福氣現在不已經降臨到你頭上了嗎?」

  順子媚笑道:「是呀,是呀,公子,你想怎麼玩呀?」

  丁俊說道:「那自然是從前奏開始,直接干沒多大意思。」

  順子套弄著肉棒,說道:「公子,你跟我想的一樣呀。來吧,讓我親親你。」丁俊聽了高興,很想看看順子的功夫,於是,他又聽話地躺下了。

  順子湊上去,張著紅唇,在丁俊的臉上親著,時而像春風拂過,時而又像小蟲爬過,令丁俊暗暗叫爽。同時,順子的手還很靈巧,在他的身上有技巧地撫摸、觸碰,好像每一下都能碰到丁俊的興奮點上。

  當順子的嘴來到丁俊的乳頭上時,又吸又舔,又是輕咬,舒服得讓丁俊哼哼地發出聲音。順子抬起頭,美目如鉤地瞧著丁俊,甜甜地問:「公子,你感覺如何呀?」

  丁俊唉了一聲,說道:「真他媽的爽,我都快忍不住了,你真是個行家。」

  順子一笑,說道:「多謝誇獎。不過你可得忍住,這時候可別繳械呀。如果你投降了,我會不高興的。」說著話,還撒嬌般地撅了一下嘴。然後,順子的注意力都放在丁俊最敏感的地方,丁俊心想,莫非她要吃我的棒子了嗎?不知道她的口技如何,能不能比得上美子?

  順子跪在丁俊的大腿中間,一手握棒,一手去捏龜頭,捏得很溫柔,又去揉蛋蛋,同時,那只手還輕輕套弄,這樣做了沒幾下,就令丁俊爽得出聲:「順子呀,你一定專門去那兒學過吧,這幾下子,已經讓人受不了。」

  順子得意地說:「還有更好受的呢。」順子仔細地按摩棒子,按得很有分寸,輕重把握到位,使丁俊舒服得闔上眼睛,享受按摩的好處。他心說,順子真不是一般,想必專門請教過高手。日本真是個好地方,不說別的,光說妞吧,像美子、百合,還有這兩位小妞,已經足以叫人留戀,別的方面就更不必多說了。

  正想著呢,龜頭一熱,已經進入一個溫暖的所在。丁俊睜開一看,順子已經張嘴將自己的棒子吞進了嘴裡。丁俊大為興奮,因為這是第二個幫自己口交的女性。丁俊一下子坐起來,雙臂後拄,觀看順子對自己周到的服務。

  順子收緊嘴唇,套弄著肉棒,先是緩緩套到最長,然後加快速度,令丁俊哦哦呻吟起來。之後,順子吐出龜頭,伸出舌頭,在馬眼上掃了一下,雖然漫不經心,已經使丁俊叫了起來:「喔,我要忍不住了。」

  順子笑了笑,說道:「我不會讓你這麼快就完蛋,你還沒有干我呢。」說著話,雙手在棒子上揉搓起來,不一會兒,丁俊的興奮勁兒就降了一點,一時就不會射了。

  這種情況下,順子再度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起來。那舌尖在龜頭上掃蕩,一點都不重,丁俊就受不了:「你真是個妙人呀。你家公子好福氣呀。」他興奮得雙腿的肌肉直抖,恨不得一下子就射到順子的嘴裡,但他不能那麼做,他可不能讓人掃興。

  因此,丁俊強忍著沖動,享受著順子高檔的服務。他在忍耐,等一下好制造更大的風雨。

  順子的舌頭靈活地在丁俊的棒子上翻卷、纏繞著,可謂無處不到。她的舌頭到哪裡,丁俊的興奮點移到哪裡,透過她的舌頭,丁俊的欲望像火一樣亂竄。

  丁俊實在忍不住了,猛地推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按倒、插入,然後做著猛烈地活塞運動。在那一刻裡,丁俊什麼都不會想,只想干女人。他忘了溫柔,忘了技巧,只是一味地蠻干,干得順子浪叫震天,扭動如蛇。

  一邊休息的葉子看著過癮,嘲笑道:「順子,你這回知道了吧,到底咱們倆誰浪?你看看你呀,你的表情簡直能殺死男人吶。」

  她說得沒錯,隨著丁俊的肉棒子在她的洞裡穿梭,順子的一臉淫態已經使丁俊著迷。丁俊一邊使勁兒干著,喘氣著,還看著她的表情,他發現順子要比葉子浪得多。順子不甘心被動,即使被丁俊壓在身下,也使勁地像匹野馬一樣,總想翻過身來,嘴裡還叫個不停。

  「真過癮吶,哦,丁公子,你的玩意真好,真是天生的寶貝兒呀,我愛死你了。」順子盡情地大叫。

  丁俊哈哈大笑道:「既然你喜歡,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說著,放慢速度,將棒子抽到穴口,停頓幾秒之後,再猛插到底。順子誇道:「丁公子,你的玩意真長,真有勁兒呀,每一下都像是要了我的命一樣。」

  丁俊有節奏地抽插著,說道:「那你怕不怕死呀?」

  順子瞇眼笑著,說道:「當然不怕了。死在你底下,我也情願。」說著,以更大的力量配合著丁俊。丁俊覺得如果不快點征服她,一會兒自己可能會被她夾著就射了;於是,他挎起順子的雙腿,使其小洞更為突出,這樣可以干得更深一些。

  旁邊的葉子說道:「公子,你一定要替我干死她,她平時老說我浪,你得讓我看到她更浪的一面呀。」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在我的棒子底下,女人想不浪都不行吶。」說著,聳動屁股,棒子一下下堅實而有力地撞到花心上。

  順子嬌喘吁吁,香汗直流,說道:「公子,你真是棒極了,你是那種能讓女人瘋狂的男人吶。」

  丁俊笑道:「我的威力你還沒有完全見到呢。」丁俊將順子的雙腿扛到肩膀上,像打樁機一樣地干她,干得順子奶子狂跳,嬌軀亂顫,像是瘋了一般。

  葉子站在旁邊,一邊兩眼放光地看,一邊揮臂歡呼:「丁公子,你的功夫一流,我們遇上你,真是福氣不淺吶。如果你能天天跟我們在一起就好了。」

  丁俊沖她笑了笑,說道:「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呢,過幾天,我就得回香港了。」說話的同時,並沒有放松對順子的攻擊。順子也不是軟貨,她的扭腰,她的擺臀,都很講究,男人在她的配合下,很難控制自己。因為順子的穴肉非常特別,夾住男人的肉棒後,能作細微的蠕動,使男人產生射的沖動,丁俊堅持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快點干,快些吧,我要不行了。」順子嬌呼著。

  丁俊笑道:「一定讓你爽個夠。」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又呼呼地干起來,干了不知道多少下,順子才滿足地不動了。她的美目閉著,像是睡著了。

  葉子在旁說道:「公子,她不行了,快點陪我吧。」說著,在順子的旁邊躺了下來。丁俊一見,心裡爽快,便轉移陣地,再將棒子插入她的洞裡,享受另一種艷福。

  干了沒幾下,順子就又湊了上來,說道:「公子呀,我可還沒有吃飽,你可得留著點體力呀,我還等著再吃呢。」說著話,雙手放在丁俊的屁股上,幫著他抽送。

  丁俊說道:「好哇,不服氣的話,一會兒再戰。」心裡卻說,干這事也是力氣活,如果體力不好,還真是難以應付。如果不是我練過武,身體好的話,對付這兩個浪妞,還真是沒有把握。

  沒等葉子達到高潮,順子就急不可待。她強行將丁俊拉開,自己跪了下來,翹起屁股,等著肉棒的光臨。丁俊跪到順子的身後,一看那光滑多肉的屁股、黑色的絨毛、以及發光的淫水,便忍無可忍。他挺著棒子對准目標,猛地插到底,插到嬌嫩的花心上,把順子干得啊的一聲,說道:「公子,輕一點,你真想要我的命呀。」

  丁俊哈哈一笑,一邊抽動,一邊拍著她的屁股說道:「我太興奮了嘛。」很快就把屁股拍得發紅。葉子湊上來,不滿地捏著順子的奶子說:「順子呀,我還沒有好呢,你干嘛搶我的男人吶。」

  順子哼道:「他哪裡是你的男人吶。哦,輕一點,怪疼的。」原來葉子像是報復似的在順子的奶子猛捏一下,順子吃疼叫出聲來。

  葉子一笑,說道:「我也幫公子玩玩你吧。」說著,兩手並用,握住順子的奶子,連搓帶揉,臉上則帶著捉弄人的笑容。

  順子在二人的玩弄下感覺更好,叫聲也更大:「公子,你干得真有勁兒,快要了我的命。死就死吧,我願意死在你的棒子下。」

  丁俊將棒子完全抽出來,望著那一片淫水的洞口說:「我還沒有爽夠呢,你哪有資格死。」說著話,撲滋一聲,又插了進去。葉子見二人爽得很,也寂寞難耐,便湊到丁俊身後跪了下來,以自己的乳房摩擦著丁俊的後背,使丁俊感覺癢癢的,又覺得艷福無邊。

  丁俊凶猛地干了一陣後,又將順子干得舉了白旗。葉子大樂,連忙接班,丁俊又在她的身上動作起來。丁俊一邊干,一邊苦笑,心說,這才只是兩個妞,如果是一幫妞的話,我丁俊不死上幾回才怪呢。

  這一晚到底干了多少下、流了多少汗,丁俊沒有時間細算。總之,他的這根肉棒子從沒有這麼忙過,干完這個干那個,即使忍不住射了,二女也不肯放過他,還是讓他繼續戰斗。一來丁俊年輕,體質好,可以連發,二來順子的口技了得,任你是死蛇也能復活。因此,丁俊與二女不眠不休地大戰通宵。

  在二女的折騰下,丁俊並不退縮,終於還是將二女干得像面條一般才罷手。這時候窗外已經有了亮光,干了這麼久,丁俊倒沒有想到,只是摟著二女舒服地睡了,也顧不得處理善後,一切等到明天再說。

  ※※※※

  當丁俊再度睜眼時,已經是次日的中午,當他一骨碌坐起來,才知道自己沒有穿衣服。一看左右,二女睡得還香吶,都一臉滿足。回想昨晚的好事,昨晚的艷福,丁俊是又得意又羞愧。李映霞叮囑過不要亂來,自己滿口答應,最後還是沒有堅持到底,日後如果讓她知道,她一定會怪我吧。

  很快,二女也醒了,也坐了起來,一面一個地摟著丁俊的脖子。順子媚笑道:「公子,你真不是一般的男人,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我順子服了你了。」

  葉子恢復了羞澀,說道:「公子,謝謝你昨晚對我們那麼好,我到現在才真正嘗到男女之愛的真味兒呀。真希望以後能經常陪伴公子左右。」

  丁俊笑了笑,將二女摟在懷裡,說道:「你們不要這麼誇獎我,我只是一個小人物,咱們能夠相見,並且狂歡,這是緣分。如果可能的話,咱們以後還是可以再聚。」

  順子從被裡鑽出來,站起來道:「公子,讓我們姐妹倆服侍你穿衣服吧。」

  葉子也說:「就像服侍我們老公一樣。」

  丁俊說道:「有勞你們了。」說著推開被子,也站了起來。他光著身體站著,身體的秘密全落在二女的眼裡,二女望著那根半軟的家伙發笑,她們忘不了這東西給她們的快樂。

  葉子大膽地用手一抓,說道:「還沒有硬起來,就這麼長了。」

  順子格格笑著,說:「公子是上天寵愛的人吶,不然的話,不會有這麼好的貨。」說著話,湊上嘴去,在龜頭上連親了幾下,親得丁俊的棒子很快就硬了。

  丁俊連忙推開順子,說道:「你不要再親了,再親下去,我又想干了。」

  順子說道:「怕什麼呀。我們兩個人還受不了你的蹂躪嗎?」

  葉子也笑了,說道:「我們喜歡被公子蹂躪。」

  丁俊眨著眼睛說:「可我不想再占你們的便宜了,那可是一種罪過呀,讓你家公子知道,他會笑話我。對了,你們家公子這時候早該回來了吧?」

  順子給丁俊套上外衣,說道:「這個時候通常還沒回來,還在外頭睡呢。」丁俊哦了一聲,心說,這位太郎先生,這個時候不知道在哪個娘們的懷裡呢。

  ※※※※

  穿完洗完,二女又服侍丁俊吃午餐。剛吃到一半,一個僕人進來說,外邊有一位漂亮的姑娘要見丁公子。丁俊哦了一聲,放下東西,忙問那個人是誰,來干什麼。

  丁俊這麼一問,僕人說那人自稱李映霞,說來找你幫個忙。一聽李映霞的名字,丁俊的心格登一下,像遭到雷擊一般,騰地站了起來,說道:「唉,你怎麼不早說呢,請她進來吧。不,還是我親自去接她吧。」說著話,向門外跑去。

  順子跟葉子嘀咕道:「什麼樣的女人,讓丁俊這麼誠惶誠恐呢?」

  葉子一臉的沉思,說道:「一定是一個出類拔萃的人物,咱們可能比不上人家吧。」

  回頭再說丁俊,他興沖沖地跑出房子,跑到大門外,只見李映霞正亭亭站在那裡,面帶微笑。丁俊湊上前,說道:「李老師,真沒有想到你會來找我,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李映霞說道:「我不是說過來找你嘛,難道你忘了嗎?」

  丁俊笑著說:「我以為你在逗我玩呢,就算相信這話是真的,也沒有想到你會來得這麼快。」

  李映霞說道:「嫌我來得快了,那麼我改天再來吧。」

  丁俊一笑,說道:「哪兒的話,我倒巴不得天天跟李老師在一起呢,省得來找。」

  李映霞哼了一聲,說道:「少來這套,這種話你還是留著跟貞姬和芳子說吧。我來,是另外有事。」

  一聽有事,丁俊心說,是什麼好事呢?該不是想嫁人又找不到合適的主,就來找我了吧?只聽李映霞說:「這件事我想來想去,就只能找你幫忙。我相信,你一定會同意幫我。」

  丁俊穩定一下情緒,說道:「咱們進去說吧,好好商量。」

  李映霞一搖頭,說道:「沒那個必要,也不過是幾句話,你聽明白沒有?」

  丁俊嗯了一聲,說:「我明白,你有什麼事只管說吧,只要我能幫忙,沒有不點頭的。」心說,只要是你要求的事,哪怕干壞事,我丁俊也決不會皺一下眉毛。

  李映霞沉吟著,說道:「我想讓你當一次我的男朋友,你看行不行?」美目落在丁俊的臉上。

  丁俊一聽,頓時熱血沸騰,一時覺得聽錯,說道:「你說什麼?你讓我當你的男朋友?這是真的嗎?」他因為激動,舌頭都有點不靈光了。

  李映霞卻很嚴肅,強調道:「是當一次男朋友,是演戲,不是真的,聽懂沒有?」她的聲音加大了些。

  丁俊聽得清楚,明白這不是真事,只是權宜之計,只是鬧著玩,不禁覺得受傷,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心說,是不是你想跟男人親熱,又找不到對象,才想起我?又一想,這怎麼可能呢。

  李映霞歎了一口氣,說道:「為了讓我不喜歡的男人死心,我只好這麼做。他雖然對我好,可我對他實在提不起興趣。我跟他明說過多次,我們不合適,無奈之下,我才出此下策。」

  丁俊問道:「你指的是李凱文嗎?」

  李映霞點頭道:「就是他,纏得我沒法子,真是頭疼。」

  丁俊建議道:「腿長在你的身上,你可以悄悄地走呀,難道他還能追著你不成?如果再不成,就動拳頭將他打倒在地,讓他不再纏你。」一說到對付情敵,丁俊嗯路顯得特別暢通。

  李映霞長歎一聲,說道:「你哪裡知道我跟他的關系。」

  丁俊不由問道:「你跟他是什麼關系?他是什麼來頭?」

  李映霞想了想,說道:「我不能馬上離開日本,是因為我哥哥在這裡。我跟他多年不見,他一直惦記著我。這回來日本,也是受他多次催促,再加上游玩的路上遇到李凱文,他說起我哥哥對我的關心,我受了感動,才來這個不太喜歡的地方。」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那麼李凱文跟你是什麼關系呢?你還沒有說呀。」

  李映霞回答道:「他是我哥哥的兒子。」

  丁俊喔了一聲,說道:「鬧了半天你是他姑姑,他是你侄子呀。哈哈,哪有當侄子的對姑姑想入非非,他以為他是誰呀?以為是楊過對小龍女,叫聲姑姑可以娶作老婆。」說到這兒,丁俊的臉上有了一點笑容。

  李映霞一皺眉,說;「他不是我哥哥的親兒子,是收養的。我們雖然名為姑侄,實際上年紀相近,而且一起長大,所以實際上是平輩。」

  丁俊聽了心裡一沉,說道:「那也不行呀,畢竟你還是他的姑姑。」

  李映霞一笑,說道:「這都什麼時代了,這一條畢竟不能成為他對我產生感情的障礙。他已經不只一次向我求愛被拒,我離開這幾年裡,他一直沒有交過女朋友。他說,他這輩子只愛我一個。雖然他的癡情讓我感動,可是他的性格跟我實在不合。」

  丁俊心說,那家伙我看著都來氣,更何況是你。不合正好,否則的話,我還有什麼希望呢。

  李映霞仰首望天,脖子顯得修長優美,她輕聲道:「我雖然看不上他,可是我哥哥卻當他像寶。我哥哥認為我嫁給他是挺好的歸宿,畢竟女人總得嫁人。」

  丁俊馬上說:「就算要嫁人,也得嫁一個喜歡、合適的呀。這事可是終身大事,不能草率,不然的話,一定抱恨一輩子。」

  李映霞點點頭,說道:「我也這麼想。我哥哥認為他的干兒子相當優秀,論長相有長相,論學歷有學歷,論武功有武功,更難得的是對我一往情深。」

  丁俊想想,問道:「他真的那麼優秀嗎?」

  李映霞嗯一聲,說道:「算得上優秀了,不過,我卻怎麼都喜歡不起來。」

  這話丁俊愛聽,問道:「李老師,你說他的武功很厲害嗎?」

  李映霞肯定地說:「挺厲害。」

  丁俊又問道:「比起你來怎麼樣?」

  李映霞得意地一笑,說道:「雖然我們同時學藝,但天賦不同,他是差一些。」說到武功,李映霞的臉上充滿光彩,這可是她的強項。

  丁俊試探地問:「那麼我跟他比呢?武功方面。」

  李映霞笑著瞧瞧丁俊,瞅得丁俊臉上發熱,他從李映霞的臉上已經看出了答案。李映霞說道:「他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功夫可不如你,但現在你們相比,他保證勝。」

  丁俊有點不服氣,說道:「上回我們握手的時候,我覺得他不怎麼樣呀。」丁俊非常不願意承認自己比情敵差,他想在李映霞面前表現強悍的一面,就像在床上不能輸給女人一樣。

  李映霞解釋道:「那是因為他向來不以力氣見長,他在武功方面的長處多著呢,等以後你們交上手,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丁俊心中猛地一跳,問道:「我們有機會交手嗎?」

  李映霞說道:「應該有的。」

  丁俊有點緊張,生怕一旦交手會落敗。丁俊表情黯然,說道:「交手還有什麼意思呀?我們的實力差那麼多,打起來也沒什麼意思。」

  李映霞望著丁俊,鄭重地說:「雙方交手,誰能取得勝利,由很多因素決定,實力弱不一定會失敗。尤其一個男人,一定要有自信。你沒有跟他交上手,怎麼會知道打不過他呢?」

  丁俊聽了羞愧,說道:「李老師說得是,我應該更有自信。」

  李映霞哦了一聲,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我都忘了,正事還沒有說完呢。」

  丁俊再次說:「不如進去說吧。」

  李映霞瞅了瞅這座樓房,說道:「不用了。這個姓井下的家伙也不是一個好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好色之徒。你跟他在一起,可得小心,別學壞了。」

  丁俊一笑,說道:「李老師,你多慮了。你徒弟我又不是傻瓜,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我很清楚。」

  李映霞嗯一聲,說道:「那就好。我這次來主要是請你幫忙,現在你已經同意,那麼我也該走了。」

  丁俊一聽她要走,就連忙說:「李老師,你別忙著走呀。我還沒有問你,我什麼時候當你的男朋友呢?」他想多留她一會兒,能在日本跟她聊天可不是容易的事。

  李映霞說道:「也就這兩天的事。」

  丁俊問道:「那我需要做什麼?」

  李映霞一擺手,說道:「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聽我的指揮就行。」

  丁俊說道:「那沒有問題。李老師只管吩咐吧。」心裡卻說,如果她讓我親她,我當然樂得不得了,如果她讓我幫她脫衣服,我會猶豫嗎?當然不會了,除非我不是男人。

  李映霞說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走了。你做好當我臨時男朋友的准備,到時不准亂說話,破壞我的計劃。這回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知道不?」

  丁俊響亮回答:「我知道,李老師。」

  李映霞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我還會來找你。」說罷,轉身就走。丁俊追上兩步,便停住了。望著在藍天白雲下,她美麗的身影漸漸遠去,丁俊心裡一陣沉醉,又一陣失落,心說,如果當真的男朋友該多好,最好能真正當她的老公。

  ※※※※

  一回到房子裡,順子和葉子就迎了上來,急著問道:「那個漂亮姑娘是誰呀?我們在樓上都看到了。」

  丁俊老實回答道:「她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的班主任。」

  順子一臉羨慕,贊歎道:「她長得可真美,簡直完美無缺呀,不知道還是不是處女。」

  葉子則說道:「這麼美的姑娘,一定有無數的男人追求,她想當處女也當不了呀。」

  丁俊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李映霞是不是處女重要嗎?誰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在丁俊看來,對方是不是處女,根本就不影響自己對她的印象。在丁俊的心目中,李映霞具有女神一樣的地位。

  丁俊一笑,說道:「不提她了,咱們接著吃東西吧。」說著話,坐下來繼續吃。他心裡還回想李映霞的話,她要自己扮她的男朋友,那也不是壞事,能夠演一出情戲,也是一個安慰呀。

  順子問道:「丁公子,你的這位美女老師有沒有男朋友呀?」

  丁俊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有。」心裡卻希望沒有。

  葉子眨著美目,說道:「丁公子,你喜歡不喜歡你這位老師呀?」

  丁俊笑了笑,說道:「問這個干嘛。難道我這個當學生的還想娶老師當老婆嗎?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想到芳子,貞姬,再想想李映霞,總覺得明天不可測。

  丁俊以為中午太郎應該會回來,哪知道日頭偏西也不見太郎的影子。丁俊問道:「你家公子怎麼還沒有回來呢?」

  順子坐到丁俊身邊,拉著丁俊的手說道:「我家公子嘛,誰知道哪去了呢?以前也是這樣,有時候幾天都不回來,有時候兩天就回來,最快也得要一天多吧。」

  葉子也說:「估計這次不會在外面太久,畢竟丁公子你住在這裡,他應該不好意思在外邊待太長。」

  順子微笑道:「我們倒希望他不要太快回來呀。」

  丁俊問道:「為什麼呢?」

  順子嫵媚地笑著,說道:「他不回來,咱們才能無所顧忌地快活呀。」

  葉子也笑了,說道:「公子,這回你知道我們到庭誰比較浪了吧,順子才是真正的浪女呢。」

  順子瞪了葉子一眼,說道:「死了頭,你敢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跳起來向葉子抓去。葉子跑,順子在後追,樓上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丁俊見此,心想,如果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那該是多好的事呀。沒有仇恨,沒有屠殺,輕松愉快地過日子,校長和李鐵仁不會來找我,我也沒有被血魔附身。唉,那樣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呢,搞不好呀,自己跟血魔一起完蛋。可是命運哪會由自己擺布?如果沒有血魔,自己早就沒有辦法活在這世上,他對自己一千個一萬個不好,畢竟也給了自己第二次生命。

  正想得入神,樓下傳來聲音,一個僕人上來說:「丁公子,我家公子回來了。」二女驚呼一聲,都有點不敢相信太郎這麼早就回來了。

  丁俊站了起來,想出去看看他,不過太郎已經走進來了。他還是穿戴整齊,頭發梳得光亮,照樣公子哥模樣,只是臉色有點憔悴,眼皮有點浮腫,不必說,這老兄一定是付出太多,影響體力了。

  太郎叫了一聲丁兄弟之後,便向二女一擺手,二女便知趣地出去了。丁俊問道:「太郎,昨晚過得怎麼樣?」

  太郎搖了搖頭,說道:「別提了,昨晚上說起來丟人吶。」說著,臉上帶著羞愧,像是怕別人知道自己丑事似的。

  丁俊一想到太郎昨晚的經歷一定跟女人有關,便興趣大增,拉著他的手說道:「都是自己人嘛,說說怕什麼,我也不跟別人說。」

  丁俊誘導他好一會兒,太郎才說道:「昨晚上咱們分開之後,我就到了常去的那家夜總會,跳了一會兒舞,就盯上一個高頭大馬型的洋妞,也是個俄羅斯妞,胸脯好大呀,像兩個排球一般,走起路來,胸脯直顫吶,太誘惑了。」說到這兒,太郎忍不住吞了一口水。

  丁俊兩眼睜大,問道:「後來怎麼樣?你跟她有沒有發展呢?」

  太郎瞇著眼睛,露出一副色樣兒,說道:「那還用問嗎?既然被我盯上了,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而她呢,你也知道,干她們這一行的,不就是為了錢嗎?我不缺錢,所以呀,我們很容易就搞到一起了。」

  丁俊哦了兩聲,說道:「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搞定她?」丁俊兩眼放光,努力想象著當時的場面。他想象個頭不高的太郎壓在洋妞身上,或者洋妞騎在太郎身上會是怎麼可笑的畫面。

  太郎深吸一口氣,說道:「當時呀,我們進了一個房間。我急不可待地扒光衣服,把硬起來的家伙刺了進去,好家伙嘛,裡邊可真寬綽,我的玩意進去,簡直就像是小船進了大海,有點夠(構)不著邊呀。」說到這兒,太郎大為沮喪,丁俊卻感到好笑,心說,由此可見你的玩意就像蚯蚓一般的了。

  丁俊同情地望著他,說道:「太郎呀,你以前不是對付過俄羅斯妞嗎?應該很有經驗。」

  太郎搖頭道:「同為俄羅斯妞,她們個個不同。以前那個肉洞不算大,比日本妞大不多少,我還算可以對付,這個就不同了,不但寬綽,還挺會夾呢。我也算是行家了,可是呀,干了不到一百下,就被她給夾得完蛋,你說這事丟人不丟人吶?」說著話,太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丁俊強忍著到嘴邊的笑聲,說道:「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玩的妞多了,什麼貨色都會見識到。」

  太郎歎道:「我這回可是栽了大跟頭。這事我只跟你說,你可不要說出去呀。如果讓別人聽到,可會被人家笑掉大牙。」

  丁俊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難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呢。我記得你們日本有位大人物叫德川家康,他不就以忍辱負重著稱嘛,最後才能成就大業。」

  太郎臉拉長了,說道:「丁兄弟呀,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千萬不要提起那個家伙。」

  丁俊不解地問道:「德川怎麼了?那也是一代豪傑呀。」

  太郎嚴肅地說:「兄弟,你有所不知,我平生最反感的人就是他了。在我心中,他代表的可不是豪傑,而是窩囊廢呀。如果一個男人像他那麼恥辱地活著,不如切腹自盡。」說到這兒,太郎露出了一副悲壯神情。

  丁俊點點頭,心說,怪了,德川家康雖然干了許多讓人悲憤的事,可是畢竟是一代偉人,是開創一個時代的大人物,太郎居然不喜歡他,真是咄咄怪事,看來,我對日本人實在缺乏了解。

  丁俊就說:「太郎,你還沒有講完,不能就這麼完事了吧?」

  太郎一說到女人,臉上又有了光彩。他繪聲繪色地說:「我被她給弄完蛋了之後,很快又硬了起來。不過這回可是有備而干,不會輕易敗下陣來。」

  丁俊問道:「這回讓你征服了她吧?」他很想知道這個日本人是否有為男性爭回一口氣。

  太郎說道:「這回我加倍小心,干了上千下,干得那個婊子喊天叫地,任她怎麼叫,怎麼扭,我就是不射。我打定主意,一定要為國爭光,為男人爭光,結果你猜怎麼樣?」

  丁俊一擊掌,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殺得她片甲不留了。」

  太郎搖頭道:「本來應該出現這樣的結果,結果不是這樣。那婊子見我厲害,竟然用嘴來吸,沒想到她的口技比下邊還厲害,沒幾下就把我吸出來了。」

  丁俊一笑,說道:「太郎,你還能再戰嗎?」

  太郎恨恨地說:「我自然是不服氣了,暗暗地吃片藥,又很快硬了起來。這回可厲害了,干得那婊子叫得嗓子都變了聲,我就是不放她。我打定主意,不干服她不收槍,想不到,那婊子也偷偷地吃了藥,到底還是把我給靠倒了。唉,我真是給男人丟臉吶,原來她的浪叫都是騙我的。最後,我輸了,還被她一腳給踢出老遠。他媽的,這婊子,敢對我如此無禮,讓我打了幾耳光,打到臉都出血了。敢跟我動手,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太郎是誰呀。」

  丁俊這才清楚怎麼回事,太郎遇到勁敵,不但沒把人家征服,自己倒大丟面子。他心說,不要說是太郎,就算換了自己,能不能擊敗那個娘們倒不好說呀。那個女的如此厲害,自然是久經沙場,連太郎都應付不了,自己可能輸得更慘。

  太郎艱難地講完了自己的丑事,說道:「別光說我了,你呢,你昨晚跟這兩個丫頭怎麼樣?」

  丁俊臉上一熱,說道:「什麼怎麼樣吶?」

  太郎嘿嘿一笑,說道:「你不用瞞我,我什麼都清楚,一看她們二人的臉色,我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很想知道,她們有沒有殺敗你呀?她們可不是簡單的角色。」

  丁俊見他這麼說,就笑道:「反正我沒有輸就是了。」

  太郎睜大眼睛,瞅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兄弟呀,你真是條漢子。你這樣的人物,不出去殺殺那些婊子,倒真是可惜了。」

  丁俊沒有回答。他已經想清楚,不管是什麼狀況,自己都不會到風月場合廝混。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1 20:16
第二章 美女指點

  李映霞說來就來,過了才兩天,她就來找丁俊。她一按響太郎家的門鈴,報上自己名字,太郎就欣喜若狂,親自出門迎接。太郎給李映霞深施一禮,以最動聽的聲音說道:「李小姐能夠大駕光臨,令寒捨蓬蓽生輝呀。」

  李映霞只哼了一聲,說道:「丁俊呢,我想見他。」

  太郎說道:「請隨我來。」說著,色眼在李映霞的身上一掃,便在頭前帶路,走沒幾步,丁俊就從樓裡出來了。二人一見面,不必別人說什麼,太郎就知趣地離開,臨走還不忘了用目光在李映霞身上揩點油。李映霞對著太郎的背影輕哼了一聲,說道:「這家伙也不是好餅,如果他再這樣看我,我一定把他打成豬頭。」

  丁俊對太郎的那種眼神也非常不滿,說道:「是呀,師父,他那副色樣連我都看著不順眼,更何況你呢。不過男人們見了你,沒有幾個不會這樣吧?除非他不是男人。」

  李映霞呸了一聲,嗔道:「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我算是看透了,包括你,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君子。」

  丁俊苦著臉說:「李老師,你這可是冤枉我呀,我哪裡有不君子的行為呀?我對你的敬重蒼天可鑒,如果有什麼不軌,就讓老天懲罰我好了。」臉上做出一副虔誠的神情。

  李映霞淡淡一笑,說道:「好了,好了,別玩虛的了,咱們還是談正事吧。」

  丁俊說道:「老師,咱們還是進樓談吧,坐下來才好說話。」

  李映霞搖頭道:「不必了,我討厭那個家伙,連帶的討厭這個地方。走了,跟我出去吧,這裡的空氣不好,都帶著臭味兒。」

  丁俊伸鼻子聞了聞,說道:「沒有呀,李老師,我怎麼沒有聞到呀?」

  李映霞一皺眉,說道:「你不走,我可要走了。」說著轉身就走。丁俊二話不說,只有在後邊跟著。他望著她的細腰,圓臀,心裡癢癢的。今天的李映霞穿著一套運動服,由於衣服不是那麼寬松,因此仍然能表現李映霞的好身材。

  一出太郎的家門,丁俊就不解地問:「李老師呀,你怎麼穿了這一身衣服呢?」

  李映霞慢慢走著,回答道:「我早上鍛煉來著。你呢,你到了日本後有沒有持續練習呢?」

  丁俊臉一熱,說道:「等回到香港之後,我就會接著練的。」

  李映霞也沒有追究這事,說道:「知道我來找你是什麼意思吧?」

  丁俊一點頭,說道:「知道了,就是當你男朋友的事吧。我沒有意見。」臉上挺正經,心裡卻在笑。

  李映霞強調道:「是演戲,不是真的,你要搞清楚。」

  丁俊見到李映霞有點焦急的樣子,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李老師,我什麼都明白,要怎麼做,你就說吧。對了,我都忘了打扮一下。當你的男朋友,得注意形象。」

  李映霞說道:「沒那個必要,你現在這樣就可以,雖然不那麼像,也已經有點樣子。再說,也只是一會兒。」

  丁俊一笑,說道:「只要老師滿意就好。」接著丁俊問道:「咱們這是往哪裡去?」

  李映霞回答道:「公園。我已經約了他在那裡見面。一會兒見到後,可能你們還會打一場,你怕不怕?」說到這兒,李映霞停住腳,轉過身望著丁俊。

  丁俊心說,我當然怕,我不是人家的對手,還要跟對方打,當然是個傻瓜。可他嘴上說:「不怕,不怕,只要老師一聲令下,我就是往深淵去,也絕不皺一下眉頭。」

  李映霞贊許地點點頭,拍拍丁俊的肩膀,誇道:「丁俊,你好樣的,是條漢子,我沒有看錯人。你放心好了,師父不會讓你吃虧。」

  丁俊受誇,心裡暖暖的,說道:「我就知道老師你會這樣說,我為你做什麼都心甘情願,不求回報。」

  李映霞微笑道:「丁俊呀,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都得干百個小心,生怕上當受騙,跟你在一塊兒就不同,總是感覺心裡很安寧,從不用擔心。這種感覺不錯,可能因為你是我學生,還有你比我小得多的關系吧。」

  丁俊說道:「只要老師高興就好。」心裡卻說,如果她這種感覺是種愛的表現,那可就太好了。

  李映霞這時收起笑容,說道:「一會兒見了面,你只管見機行事。如果動起手來,你也不必客氣,一定要全力以赴,努力打敗他。」

  丁俊問道:「我能打得過他嗎?」

  李映霞回答道:「按說是打不過,不過這世上的事沒有絕對,只要我指點你一下,就有取勝的希望。」

  丁俊一亮,說道:「那敢情好。怎麼打,李老師就說吧。」丁俊握了握拳頭,豪情萬丈,一聽自己不一定會失敗,他的情緒就有了變化。

  李映霞說道:「我不能當場指點你,不過現在可以告訴你。」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好的,我聽著呢。」說話間,二人已經進了公園。李映霞將丁俊領到一個冷清的地方,指點起他取勝的法子。

  李映霞冷靜地說:「他這個人的功夫主要以招數見長。他的招數變化多端,威力不小,令人防不勝防,還好,萬變不離其宗(中),只要你找到他的弱處下手,他就會乖乖地認輸。他最厲害的,只有那麼五招,我練給你看。」

  丁俊嗯了一聲,不敢大意。李映霞將那五招演示幾遍,丁俊都一一記下,然後李映霞又將破解之法教了他,說道:「這五招是他的得意之作,你按照我說的辦,即使不能打倒他,也會使他的斗志崩潰。按我的判斷,你應該能擊敗他,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丁俊一一答應,學著李映霞的樣子發招,破招,心裡想,這次我只許成功,不能失敗呀。這次不只是比武,而且涉及我跟李映霞這大美女的發展前景呢。

  丁俊不厭其煩地一邊練,一邊琢磨,自信心越來越強。李映霞在一旁指點,對丁俊的表現大致滿意。直到丁俊的頭上有了汗珠,李映霞才說道:「丁俊吶,可以了。你現在這種身手,可以對付得了他。」

  丁俊收住拳腳,說道:「可以嗎?要打就一定得打倒他,讓他以後再也不敢狂妄自大。他那副嘴臉,連我看了都來氣,更何況是老師你呢。也真是怪事,你那位哥哥也不好好管教他,應該讓他知道怎麼尊重別人。」

  李映霞唉了一聲,說道:「我哥哥什麼都好,就是太寵他。打小當寶貝一樣的看待,結果使他目中無人,以為這天底下只有他武功最好,再沒有對手。」

  丁俊不滿地說:「他以為他是誰呀?東方不敗嗎?呸。」由李凱文,丁俊一下子想到了李鐵仁身上。這個老家伙可是血魔的死對頭呀,此刻他在哪裡,又在干什麼呢?

  丁俊在棵樹下的長椅坐下,說道:「你哥哥是個什麼樣的人?」

  李映霞也在椅子上坐下,與丁俊隔著一定距離。她回答道:「我哥哥是個很特別的人,一方面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另一方面,他又喜歡風水學。他做生意賺到的錢,還不如他看風水賺得多呢。還有呀,誰家有個什麼降妖除魔的事解決不了,也都喜歡找他。」

  丁俊又問道:「那你哥哥一定跟校長很熟了?」

  李映霞說:「是的。他們是好哥們。」

  丁俊疑惑地問道:「有一回我聽校長說,你是他女兒,這有點亂了吧?」

  李映霞一笑,說道:「這是瞎扯蛋。我跟他是平輩,怎麼可能是他的女兒呢?倒是小時候,他跟我哥開過玩笑,要認我做干女兒。當然,我哥哥不會同意,如果我成了他的干女兒,那不是差一輩了嘛。我才不會那麼傻呢。」

  丁俊笑了笑,說道:「我還真以為你是校長的女兒呢,那樣的話,在咱們學校,大家可都得高看你一眼了。」

  李映霞搖頭道:「我才不要當什麼校長家的千金呢。我還是喜歡現在這個樣子,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才不要多個爹來管我。」

  丁俊轉過頭,望著李映霞的俏臉,說道:「你可不可以說說你感情方面的事呢? 」

  李映霞聽了臉色一暗,說道:「那有什麼可講?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一點都不精彩。如果我說了,你肯定會睡著。」

  丁俊耐心地說:「李老師,我願意聽你講自己的故事。」

  李映霞也瞅著丁俊,沉默了幾秒,才說道:「既然你有興趣,我就說給你聽好了,這些事已經過去好久了,我都快要忘了。嗯,換個時間,我會說的。現在不行,現在咱們還有正事要干,等解決了今天的難題,我就會活得更好。」說著,李映霞站了起來,向前方走去。

  丁俊跟了上去,心潮起伏。他知道自己表現的時候到了,他一定得讓李映霞滿意。

  ※※※※

  他們來到一片空地,那空地四周卻是開得燦爛的花樹,紅的,粉的,白的,非常耀眼。跟在李映霞身後的丁俊,如果不是因為要與人搏斗,那麼他的心情一定會好得不得了。

  到了之後,李映霞輕聲說道:「丁俊,我估計他也該到了,咱們先坐一會兒吧。」這裡也在恰當的位置上擺放了供人休息的長椅,丁俊沒有意見,就坐了下來。李映霞也跟著坐在同張椅子上,這回她沒有拉開距離,而是挨著丁俊,丁俊可以清楚地聞到她身上與眾不同的香氣,這使丁俊有點受寵若驚。挨得這麼近,如果能伸手摟摟她的香肩,那就更完美了,他歪著頭,瞅著李映霞的俏臉浮想聯翩(連篇)。他的心癢癢,手也癢癢,他多想用行動表達自己的真實感情啊。但他並不傻,知道此時此刻,憑著目前二人的關系,那一幕不可能出現。於是,由希望變失望的苦水再一次在他的心裡流淌。

  正在這時,李映霞突然說道:「丁俊,你摟住我吧。」

  丁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李映霞唉了一聲,說道:「傻子呀,我讓你摟住我,快點,他來了。」

  丁俊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演戲,連忙顫抖地伸出胳膊摟住李映霞的肩膀。美女終於在自己懷裡,丁俊聞著她的香氣,感受來自她肉體的美好觸感,忍不住將胳膊摟得更緊一些。他心說,我這麼做,她不會反對吧?

  沒等到李映霞說話,從花樹後的小徑上已經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映霞,你來了嗎?我沒有來遲吧?」隨著聲音,腳步聲越來越近,還沒看到人影呢。

  丁俊心跳加快,將目光轉到李映霞的臉上,李映霞小聲道:「你要聽我的指揮,不要亂說話。」丁俊慌亂地點著頭,不敢想象下邊將會發生什麼事。

  李凱文的身影終於露出來了。他穿得相當體面,頭發梳得很有型,手裡捧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臉上帶著墜入情網的陶醉。多年以來,這可是李映霞頭一次主動約自己,他激動得幾乎要像詩人一樣熱情地高呼。

  可是當他一眼瞧見自己心愛的姑娘被丁俊摟在懷裡,美目半閉、情深無限的樣子,他的熱血一下子都凝固了。他的笑容僵住了,仿佛沒了靈魂,那束玫瑰花也像悲劇一樣地落地。

  見到這一幕,李凱文像傻了一般,足足有幾分鍾沒有回過神來。丁俊看著李凱文,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憐,於是,也不再看他,只看著懷裡的李映霞,看她有什麼反應。

  李凱文猛然間跳了起來,大叫道:「臭小子,快放開你的臭手,不准碰她。」一轉眼,他英俊的臉變得扭曲而丑惡,跟之前的他判若兩人。

  李映霞也坐直身子,睜開美目,說道:「李凱文,你都看到了。」

  李凱文走近幾步,盯著丁俊那只還搭在李映霞肩膀上的手,眼睛像冒著火,吼道:「是的,我都看到了。映霞,你約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嗎?看你跟這個臭小子勾勾搭搭嗎?你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他握緊拳頭,關節卡卡直響。

  李映霞長出一口氣,站了起來,注視著李凱文,緩緩地說:「李凱文,既然你什麼都看到了,也省得我多說。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這次回東京以後,又拒絕了你的求愛吧?」

  李凱文一臉的痛苦,指著丁俊的鼻子說:「就因為這個臭小子嗎?」

  李映霞點頭道:「雖然事情的真相令人痛苦、難受,可是我不願意再騙你了。我到香港之後,把以前的傷痕都抹去了,我重新振作起來,並且跟他訂了情,海誓山盟,永不變心。」說著,一雙會說話的美目瞅著丁俊。

  丁俊也站了起來,站到李映霞身邊,顯示二人同心。聽著李映霞的話,他不敢隨便出聲,就一個勁兒的點頭,以證明李映霞的話是掏心窩子的真話。

  李凱文叫道:「映霞,我不信。他還是個孩子,你怎麼會喜歡他呢?我知道,你這在開玩笑。」

  李映霞搖頭道:「不,我跟他真心相愛。我們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彼此心心相印。他說過非我不娶,我說過非他不嫁,如果誰變了心,誰就被雷劈死。」她說得很認真,由不得李凱文不信。

  李凱文的身子由於激動而顫抖著,他抖著嘴唇說:「難道在你的眼裡,我還不如他嗎?你告訴我,我有哪裡不如他?咱們一起長大,一起上學,一起學武,這多年的感情,還不如你們相處的幾天嗎?你告訴我,你說的都不是真的。你是在演戲吧!」說著話,一把抓住了李映霞的手。

  李映霞一皺眉,甩開了他的手,說道:「李凱文,你不要亂來,我可是別人的女朋友,你還是接受現實吧,咱們已經不可能了。」

  李凱文張大嘴,哇哇直叫,說道:「映霞,我求你告訴我,我哪點不如這個小子?你能接受他,為什麼不能先接受我呢?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你盡管說,只要不對,我一定改。」他的眼中有了淚花,聲音有點哽咽,使丁俊聽了都有點心酸。他突然覺得,這個青年沒有自己原來想象的那麼討厭,他癡情的形象確實很能打動人心。

  李映霞不為所動,她太了解這個人,更懂得道不同,不相為謀的道理。她不會因為一時心軟,影響自己的終生。她微微一轉臉,說道:「李凱文,咱們沒有當夫妻的命兒,還是像從前一樣,情如兄妹吧,這沒有什麼不好。」

  李凱文搖頭道:「不,不,映霞,你是我的人,我不能失去你。如果沒有了你,我還不如死了的好。」

  李映霞開導道:「李凱文,你不要這麼說,男兒當自強,用不著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實在不值得。一個真正的男子漢,絕不應該這樣。」

  李凱文堅定地表示:「不,我這一生與你相連。如果沒有你,我情願一死。」

  李映霞唉了兩聲,說道:「強摘的瓜不甜,你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好青年,又何苦糾纏不休呢?如果我哥哥知道,他也會感到痛惜的。」

  李凱文聽她提起父親,便說道:「就算你不嫁給我,也不能跟他。」

  李映霞問道:「為什麼?」

  李凱文瞅了瞅丁俊,說道:「我偷偷地聽到我爸跟你們校長的對話了,他們說丁俊是危險分子,誰靠近他,誰就會不得好死。他們還想讓你離他遠點呢。」

  李映霞搖搖頭,一臉的迷惑,說道:「莫名其妙,這話我怎麼沒聽他說呢?再說,我是一個成年人,我的事我自己做主,用不著別人多操心。」

  李凱文語氣變得沉重,說道:「映霞,你應該知道,我爸看人向來很准,他說丁俊這個人危險,那就錯不了,你不可要引火燒身吶。」

  李映霞不耐煩地一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你的話我都聽到了。如果你說完的話,那麼就請離開吧。我該跟你說的,也已經說了,咱們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李凱文臉上的肌肉抽動著,說道:「映霞,你真的那麼絕情嗎?咱們可是青梅竹馬呀。」

  李映霞板著臉,說道:「那又怎麼樣?青梅竹馬難道就一定得結為夫妻嗎?哪有這個理。」

  李凱文哼道:「映霞,就算是你不嫁我,可也不能嫁給他。作為你的親人,對於你的婚姻大事,我還是有表決權。我堅決反對你跟他在一起,我爸也會反對,他想娶你,不可能。」

  丁俊實在聽不下去,雖然是演戲,他也氣不過。他望著李凱文說:「李凱文,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難道兩個人能不能在一起,還得由別人來決定嗎?我跟映霞相愛,就有權結為夫妻,誰都管不著。」

  李映霞點頭道:「說得好,我也是這個態度。」說著,她伸過嘴去,竟在丁俊的臉上親了一下。那溫暖、微癢的觸感只有一下,卻使丁俊有點飄飄然。他知道這也是演戲的一個環節,可是別的是假,這親吻可是真的。

  於是,為了讓戲更逼真些,也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丁俊又一把將映霞拉到懷裡,多情地說道:「親愛的,咱們想的(得)是一樣的事,回到香港,咱們就結婚吧,我都等不及了。」說到這兒,他忘了自己還是個學生呢。李映霞聽了,發出了開心的笑聲,那目光轉向李凱文,她知道這一幕對他的打擊更大。

  果不其然,李凱文一跺腳,咬牙切齒地叫道:「姓丁的臭小子,有種的咱們打一場,如果你能打贏我,我二話不說,馬上走人,如果你敗了,想娶映霞,沒門。」

  丁俊不敢馬上回答,便瞅李映霞,只見李映霞正望著自己,目光中充滿了鼓勵跟期望,他當然知道該怎麼做。

  丁俊帶著被親之後的喜悅,問道:「你真的要跟我打嗎?」因為有李映霞撐腰,再說還有血魔支持,丁俊有相當的自信。只要將對方解決,自己在情場上就少了一大威脅。

  李凱文說道:「當然要打。不說映霞是我的心上人,她也是我家的一分子,她要嫁誰,也得經過我們同意。你想娶她,得拿出點本事來,我們家不要一個廢物當姑爺,即使我爸站在這裡,我相信他也會這麼說。」

  李映霞早有准備,說道:「李凱文,我看還是別打了,打也只是出洋相。」

  李凱文露出冷笑,說:「映霞,你也怕他出洋相嗎?他不敢打,那就離你遠點,滾得遠遠的,少來糾纏你。這種有色心,沒膽量的廢物,我看了就生氣。」說這話時,李凱文像是看到了一點希望。

  李映霞一拉丁俊的胳膊,微笑道:「李凱文,我不是怕他出洋相,我是怕你出洋相。」

  李凱文瞪著丁俊,說道:「映霞,別開玩笑了,這小子能有多大的本事,他會是我的對手嗎?就算是他打小開始練武,那才多少年吶?咱們可是老武夫了。」臉上顯露一點自得的表情。

  李映霞哼了兩聲,說道:「誰行誰不行,不是用嘴說,得看手底下的功夫。正所謂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李凱文咬著牙說:「很好,很好,那我就拉出他來溜溜,估計是個騾子吧。」他罵人罵得惡毒,居然詛咒丁俊是太監,是牲口,這自然引起丁俊的憤怒。

  丁俊面帶微笑地說:「誰是騾子誰是馬,試了才知道,我真不願意在映霞面前打倒你。」

  李凱文狠狠呸了一聲,說道:「臭小子,別自不量力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我學武多年,如果連你一個毛孩子都打不過,別說不用出來混,不如直接去死。」

  丁俊聽他多次提到死,就說道:「就算你失敗了,我想你也不必死。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如果都以死為代價,那你就一條命哪裡夠用吶?男人嘛,就得堅強點。」

  李凱文叫道:「閉嘴,臭小子,用不著你來教訓我。如果你是一個男人的話,就出來應戰,不然,就土豆搬家滾球子吧。」

  丁俊知道該出手了,轉頭看向李映霞。李映霞湊到他耳邊,說道:「記得我教你的招數,遇到不能抵擋,就以躲閃為主。當他一用絕招,你就可以反擊了。」

  丁俊點了點頭,說道:「映霞,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為了顯示二人關系的親切,親密,丁俊臨時改了稱呼,不叫李老師,而直接叫李映霞的名字。他在叫名字的時候,心裡陶陶然,就像叫自己的老婆一樣。明知道這不過是演戲,他還是很願意這麼叫她,如果能一直這麼下去,那可美得不得了。

  丁俊又深情地望了李映霞一眼,便走向李凱文。二人在空場上站定,互望著對方,雖然是望,但二人眼神各不相同。丁俊的眼神輕松愉快,有李映霞這樣的美女做後盾,他當然高興,更何況他目前還是她臨時的男朋友吶。

  李凱文的眼神則充滿仇恨與悲憤,他的眼睛都紅了,看那個神色,似乎恨不得立刻將丁俊撕成碎片才好。他心裡的委屈確實很多,青梅竹馬的美女要跟別人走,他怎麼能不激動呢?換了誰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一向自大驕傲,視李映霞為愛妻的李凱文呢?

  在二人動手之前,李映霞來到二人中間,她先看看丁俊,又瞧瞧李凱文,說道:「既然要比武,那就得講講規矩。第一,這是比武,不是拼命,所以點到為止,不得殺人。第二,只要一方將另一方擊倒,倒下的那一方就算輸了。第三,不得使用暗器,更不准用槍一類的東西。」

  李凱文已經拉開一個大鵬展翅的漂亮姿勢,說道:「映霞,好了,你這是在護著他吧?你放心,我不會要他的命,頂多斷他一條腿,或者一條胳膊,讓他變得丑陋些才好。」

  丁俊則笑著說:「我只要打敗你就可以,不會讓你有什麼損傷影響形象,讓你沒法見人。」

  李映霞瞧瞧李凱文,說道:「你聽見沒有,丁俊可比你強多了。這回你也應該明白,我為什麼選他不選你了吧?」

  李凱文咬了咬嘴唇,說道:「他那是假仁假義,你可別上當啊。」

  李映霞對他冷笑兩聲,說:「李凱文,你本來是一個優秀的青年,只是有點目中無人。如果你能冷靜些,能謙虛點,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某方面的大師。」

  李凱文一搖頭,說道:「不用安慰我了。現在你就看看,我是怎麼教訓這個臭小子的吧。」說著,也不再客氣,腳下滑步向前,突然起腿踢丁俊的胸部,這一勢來得快而狠,令人猝不及防。這李凱文不愧(虧)是高手,一出手便看出不凡,李映霞除外,是丁俊斗過的人裡最強的對手。

  丁俊想都不想,便向後一退,這招並不在李凱文那得意的五招裡,他不敢貿然還擊。李凱文第一腳落空,另一腳也跟上,又踢向丁俊的胸部,使整個身子離地。

  丁俊再次閃過攻擊,雖然閃過,卻感到勁風刮臉,可想而知,如果給他踢上,會有什麼後果。

  李凱文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一翻,然後像大鷹一樣撲向丁俊,丁俊這回可沒辦法隨便躲開,因為對方並沒有顯露進攻的方位。於是,丁俊也跳了起來,狠踢李凱文的雙手,李凱文即使在空中招式也變化多端,雙手一開,便抓向丁俊的腳踝。這二人的爭斗只在轉眼之間,丁俊已感到強大的壓力。眼看著對方那有力的雙手抓來,匆忙之下,來個鷂子翻身,勉強躲過李凱文勢在必得的一抓。

  當雙方都落地之後,丁俊的腦門冒出了冷汗,而李凱文則泰然自若,說道:「臭小子,你果然有兩下子。不過,你再厲害,今天也改變不了你的命運。」說著,雙拳一握,再度撲了上來。這回李凱文使出了自己得意的五招,他認為,只要發出一招,丁俊就會被打倒。

  這第一招的名字叫「夢裡拔河」,也就是在對手面前一晃拳,使對手弄不清發招者的意思,然後發招者趁機伸手拉對手的腿,再攻擊頭部。這招使出之後,讓丁俊嚇了一跳。盡管他已經在李映霞手裡見識過,可還是嚇一跳,因為李映霞施展的速度較慢,而李凱文則來勢如電。丁俊按照映霞的吩咐,一掌劈向對方的頭,同時一腳踢出,踢向對方的手。由於緊張,丁俊出招也是極快,雙方在電光石火間,同時出招與破招。不用說,李凱文肯定吃虧,他被丁俊一腿踢到手腕,慘叫一聲反身倒了出去,落到地上。他沒哭也沒叫,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卻沒有沖向丁俊,而是用絕望的眼神盯著李映霞,喃喃地說:「映霞呀,你連我的絕招都教給他了,你對他真好,我真恨不得變成他呀。唉,我已經活夠了。」說著,突然朝自己的頭上就是一掌,啪的一聲,李凱文撲通倒地,頭上流出了鮮血。

  這突然的變故使丁俊跟李映霞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李凱文竟然真的選擇死路。李映霞雖然知道李凱文是個極端而偏激的人,也絕沒有想到他真會為自己去死。

  丁俊問道:「映霞,怎麼辦?」

  李映霞沒有出聲,幾步躥過去,試試李凱文的呼吸,說道:「快抱他去醫院。」丁俊答應一聲,也不顧自己討厭他,就抱起來往公園大門跑。

  送到醫院搶救後,二人在走廊裡等待消息。李映霞一臉愁容,原地轉來轉去,說道:「這回他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哥哥一定不會原諒我。」

  丁俊倒不以為然,安慰道:「映霞,你不必自責了。誰能想到他會自殺呢?我見過的男人也不少了,還沒有見過像他心眼這麼小的呢。按照他這個標准,遇到一點挫折就自殺,那麼這世界上的人早就死光了。」

  李映霞感慨道:「也許真是紅顏禍水吧,我總是帶給這些男人們不幸。唉,我又多了一項罪過呀。」

  丁俊馬上說:「映霞,你不能這麼說。他自殺又不是你逼的,是他自己選擇的。」

  李映霞美目一闔,說道:「可我還是有責任。」

  一見到她臉上的悲苦,丁俊捨不得,憐愛地將她摟在懷裡,說道:「映霞,這事跟你無關,是他們自己不好。你看看我,我就沒有選擇自殺呀。」丁俊一時忘情,表達了自己的真情,他居然忘了演戲的事已經結束,他不應該再摟著李映霞。

  可他只覺得將她摟在懷裡,便香氣滿身,全身舒服,即使什麼都不干,他也滿足。然而李映霞卻很快就清醒了,她將丁俊猛地推開,一臉不快。這時,丁俊才想起自己的舉動太過分了。

  ※※※※

  過了不知多久,醫生宣布李凱文脫離危險期。李映霞感慨道:「真是謝天謝地,他活著就好。不然,我可怎麼向哥哥交待呀。」

  丁俊笑了笑,說道:「只要活著就好,希望他以後不要隨便選擇自殺,不是每一回都能有這麼好的運氣救得活。對了,應該讓你哥哥知道這事吧?」

  李映霞喔了一聲,說道:「可不是,我怎麼這麼糊塗呢,竟忘了通知哥哥一聲。」

  丁俊說道:「這種事到誰的身上,誰都會亂了分寸。如果你真嫁給這種人,這輩子可有得受了。哎,這時候通知你哥哥正好,反正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你哥哥知道了也不用多擔心。」

  李映霞連聲說:「對對對,這時候通知才正好,我這就打電話去了,你在這裡等我吧。」說著,李映霞匆匆忙忙地去打電話。這時的李凱文已經被推出搶救室,送往病房去,丁俊遠遠看了一眼,見他面無人色的可憐樣子,心說,你這又是何苦呢?換了我丁俊,就是失去所有的女人,我也不會去死,人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他記得自己以前並沒有這麼樂觀,這麼堅強,但自從血魔給了自己第二回生命之後,自己的性格和思想有了變化,很顯然自己的生命是有了血魔才有這麼大的改變。以前的自己實在太懦弱,太沒用。

  當李映霞回來之後,說道:「還好,哥哥沒訓我,只說李凱文太不像男人。」

  丁俊回應道:「你哥哥說得對,像他的做法,誰都不會贊成。男人應該像鋼鐵一樣的強硬,而不是一副活不起的模樣。」

  李映霞聽得連連點頭,說道:「我也該去病房裡看看,不管怎麼說,他會躺到這裡,我也有一部分責任。」

  丁俊心說,我還是走吧,我現在可不想跟她的哥哥碰面,聽那個意思,李鐵仁就是她的哥哥、血魔的死對頭,仇人見面,哪會有好事呢?現在可不是決斗的時候,還是溜吧。因此,丁俊說道:「映霞呀,我還是先走吧,我暫時不見你哥哥比較好,畢竟我也有些責任。」

  李映霞聽了點頭道:「也好,你先回去吧,這裡的事有我就成了。」

  丁俊深情地望了她一眼,說道:「那我走了,映霞,咱們改天見。」

  李映霞突然睜大了美目,說道:「丁俊,以後你還是叫我老師吧。你叫我的名字,我實在不舒服,聽起來好像你真是我的男朋友似的。咱們的戲都演完了。不要再這麼叫了,你始終是我的學生,知道不?」

  丁俊聽了心裡發酸,暗想,這可不僅僅是一個稱呼的改變,也說明了我們二人的關系和距離。從此以後,我們再也不能像剛才那樣抱在一起了嗎?以後我真要眼睜睜地看著她屬於別人嗎?不,我不能。

  丁俊苦笑了幾聲,不知道說什麼好,李映霞仿佛看透了丁俊的心思,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非常感動,可是你知道,咱們之間不可能。你已經有了貞姬,可能還有芳子,她們都是好姑娘,你就知足吧,不要對我抱什麼幻想了。即使沒有她們,咱們之間也走不到一塊兒的。」

  丁俊問道:「這是為什麼呢?」他實在不能理解他們之間還存在什麼不能結合的因素。

  李映霞淡淡一笑,說道:「就算你不是我的學生,咱們是平輩人,我還比你大了不少歲呢,誰願意娶一個老女人為老婆呢?」

  丁俊毫不猶豫地說:「我願意。這年紀輩分都不成問題。」

  李映霞搖頭道:「丁俊呀,雖然咱們認識了一段時間,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如果你知道我以前在感情上的經歷,你就不會這麼喜歡我,更不會想娶我的。可以說,我是個禍水呀。」說到這兒,李映霞的臉上現出了淒涼之色。

  丁俊聽了難過,說道:「你不要這麼說,那是迷信。我就不信,一個人長得漂亮就是她的罪過。」

  李映霞感慨地說:「你知道嗎,我曾經想把自己的容貌毀掉。」

  丁俊啊了一聲,說道:「這是為什麼?」

  李映霞回答道:「我的美貌確實給我帶來了許多贊美與注目,可是更多的卻是災難。別的不說,有些人不單為我而受傷,甚至也有的丟了性命。你說,我是不是一個不祥的女人?」

  丁俊寬慰道:「你想的未免太多。他們受傷,或者喪命,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怪不得你。比如說我吧,有一天如果我為了你受傷,或者丟命,我不會有什麼怨言。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沒有人逼我去做。」

  李映霞鄭重地說道:「丁俊,我警告你,你可不准為我去做什麼事,我不需要。如果你那麼做的話,我不會原諒你。」

  丁俊並不表態,說道:「好了,我得走了。以後要多見面吶,你還沒有講你的故事呢,我很感興趣,也想幫你解開心結。」

  李映霞說道:「也好。我還沒有將我的感情經歷講給別人聽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相信你聽了之後,就不會再對我感興趣,那時候你會逃得比誰都快。」

  丁俊一笑,說道:「但願。」說罷,轉身就走。他心裡感到又是愉快,又是苦惱,看李映霞的意思,這輩子似乎都不會嫁人,要將男人通通拒於門外。女人怎麼可能不嫁人?沒有男人你怎麼活呢。

  他加快腳步,匆匆走路,他希望不要在路上碰到李鐵仁才好。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他一下樓出了樓門,沒走幾步,迎面就來了一個老頭,大背頭,兩撇小胡子,眼睛很有神,腳步匆匆。不早不晚,二人正好照面,眼睛都看到了對方,這不是別人,正是死對頭李鐵仁。

  李鐵仁看到他之後,也猛地一怔,那雙眼神射出了警惕的光芒,臉上的匆忙突然消失了。丁俊也望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好,而這時血魔的聲音傳出來了,雖然不大,足夠也讓李鐵仁聽到:「你就是校長的大哥,對吧?」

  李鐵仁點點頭,說道:「不錯。咱們終於還是見面了。」

  血魔嘿嘿笑道:「不是冤家不聚頭,怎麼樣,咱們現在就斗一下吧,該來的總會來的。」

  李鐵仁沉吟道:「血魔,現在不是打的時候,我兒子有了危險,我得去看看他。不過,咱們有必要先談一下,你跟我來。」說著,向大門處走去。

  血魔命令丁俊:「跟上他,不怕他搞什麼鬼。」於是,丁俊跟著李鐵仁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偏僻之處,李鐵仁才站住腳,回頭說道:「我知道你會來找我,我一直在等著呢。」他說得挺平靜,沒有什麼恐懼跟不安。

  血魔嘿嘿狂笑,說道:「就算我不來找你,你能放過我嗎?」

  李鐵仁搖頭道:「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如果我們不除掉你,你就會四處害人。」

  血魔斥道:「胡說,李老頭,我自從附到丁俊的身上之後,何曾害過一個好人呢?」

  李鐵仁冷笑道:「我們的三個兄弟不是被你給吃掉了嗎?」

  血魔反擊道:「如果我不殺他們,他們也會殺我,難道我會乖乖等死嗎?我是邪派不假,可我並不該死呀。」

  李鐵仁嘿嘿一笑,說:「只要咱們不碰面,本來這一戰可以避免。雖然校長來找我,鼓動我倆聯手除掉你,可我並沒有同意。只不過現在既然碰上,想躲也躲不了呀。」

  血魔沉默數秒,說道:「那你想怎麼辦,咱們劃出個道吧。」

  李鐵仁說道:「我說過,今天不行,要打得改天,我兒子還在醫院裡躺著。」

  血魔此刻沒有必勝的把握,也不想跟他動手,因此說:「好,一切隨你。你想什麼時候動手,我隨時奉陪到底。」

  李鐵仁想了想,一指丁俊,說道:「血魔,你就等著吧,當咱們該動手的時候,我會去找你。我知道你住在什麼地方,隨時可以找到你。」

  血魔笑道:「好,那就等好了,我不急。」

  李鐵仁說完話,轉頭就走,丁俊這時說道:「李先生,請留步。」

  李鐵仁慈祥地望著丁俊,說道:「小伙子,你有什麼事?我對你可是沒有成見的,我跟血魔的事並不影響我對你的印象。我聽我妹妹說了,你是她比較滿意的學生。」

  丁俊說道:「謝謝。我想問的是,你有沒有將血魔跟我的事告訴過映霞?」他很不希望她知道這事。

  李鐵仁微笑道:「我妹妹的命挺苦,我不希望再把這壞事告訴她,那樣她心裡會很不好受。她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好學生,我可不忍心傷她。」

  丁俊心滿意足地點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希望她永遠也不知道這事。」

  李鐵仁笑了笑,沖丁俊一擺手,便大步而去。血魔對丁俊說道:「想不到,這個李老頭倒是挺有風度的人,如果不是敵人就好了。」而丁俊則想,如果他不是李映霞的哥哥就好了,那樣我的顧慮就少得多了。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1 20:22
第三章 葉子真相

  一離開李老頭,血魔就問:「丁俊,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丁俊想了想,說道:「這個人有風度,有心計,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物。」

  血魔肯定地說:「沒錯。但我覺得最可怕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是誰呢?」

  血魔慢慢地回答道:「就是你的老師李映霞。」

  丁俊笑了,說道:「她只是一個會武功的美女,對咱們跟李老頭之間的事情並不知情。她對咱們並不構成威脅,我看你是多慮了吧。」

  血魔固執己見,說道:「李鐵仁的話就那麼可信嗎?他說沒有告訴李映霞,誰能保證他說的不是假話呢?即使他說的是真話,以前沒有告訴她,難保他現在不告訴她,即使現在沒說,並不能保證明天或者後天也不說。」

  丁俊聽了直點頭,他心想,如果讓李映霞知道自己一切秘密,她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願意跟自己來往呢?她還願意當自己的老師嗎?如果她離自己而去,那麼自己一定會失去不少快樂。

  丁俊不安地問道:「我該怎麼辦呢?」

  血魔沉默數秒,說道:「我看吶,不行的話,就殺了她。」

  丁俊嚇了一跳,說道:「為什麼要殺她?」

  血魔冷笑幾聲,說:「就因為對她著迷,所以對她少了防范之心,如果她要對你下手的話,你根本抵擋不了。為了以防萬一,不如先下手為強,以免她成了咱們的強敵後,就不好辦了。」

  丁俊大聲道:「不,不,我不能那麼做。如果你要殺了她,還不如殺了我,我替他死好了。」

  血魔見丁俊態度,不禁歎息道:「只怕咱們的大事會毀在這個美女手裡,如果她是個有臉蛋沒腦子的美女就好了,至少我還放心。」

  丁俊強調道:「不管怎麼說,李老師待我不薄,我可不能傷害她。」

  血魔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既然你這麼愛她,我也無話可說。只是以後再跟她來往時,一定得多長個心眼,免得被人家算計。」

  丁俊知道血魔的心思,便說道:「只要不是傷害她,我都聽你的。」

  血魔沉吟著說:「丁俊,你還是一個孩子。你可知道一個人要成就大事,不但要詭計多端,還要心狠手辣,不然,決計成不了大人物。」

  丁俊說道:「我不想成為大人物,我只要當一個普通人,能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已經很知足了。」

  血魔歎息道:「人各有志,不能強求。好吧,你要防著點李映霞就是。」

  丁俊嘴上說:「我會的。」心裡卻說,連她都要防著,那我活著有多累呀。那樣活著,還不如開開心心地去死的好,可又不便跟血魔辯論。

  血魔又說:「這一段時間,我會少跟你說話,我得練功備戰,要跟這個李老頭決斗。這段期間,我幫不了你,你要好自為之呀。」

  丁俊喔了一聲,說道:「知道了,我會保護自己,你不用擔心我。」血魔聽了就不再出聲。

  二人說完話,丁俊就往太郎家走去。這裡雖離住(往)處不近,丁俊也不想坐車,他現在心事重重,想借著散步把煩惱散盡,心裡才能舒服一些。他一會兒想的是李老頭,一會兒想的是李映霞,一會兒又想的是血魔的囑咐,想來想去,只覺得亂得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當他走了好久之後回到住處,僕人幫他開了門,丁俊便問道:「太郎呢?還在休息嗎?」

  僕人回答道:「半個小時之前,匆匆地出門了。」

  丁俊問道:「他去了哪裡?」

  僕人搖頭道:「他沒有說,我們也不敢問。」

  丁俊便不再說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上樓到了走廊,就見一個姑娘正在自己的門口徘徊,瓜子臉,中等身材,穿著綠色的和服,非常古典,這人正是葉子。

  一見到丁俊,葉子跑了過來,帶著一陣香風撲進丁俊的懷裡,深情地說:「公子呀,葉子想死你了。」

  丁俊摟著她的細腰,微笑道:「葉子,我記得我離開也沒有太久呀,你怎麼就這樣發騷了呢?」

  葉子輕聲笑道:「葉子沒有發騷,是葉子太喜歡公子了。」她說得很認真,聲音甜美而動情,由不得丁俊不信。

  丁俊的一只手下移,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幾把,說道:「好了,我有點餓了,拿點東西進我的房間吧。」

  葉子答應一聲,出了丁俊懷抱,便一陣風地跑去拿東西了。丁俊望著她的倩影,心說,這個姑娘倒很多情,只是我卻不能給你什麼回報,也不能向你承諾什麼。也許你們也不需要這些,只要彼此在一起時快快樂樂,也就夠了吧。

  他回到房間往地上一坐,那些煩惱就像烏雲一般壓了過來,這壓力使丁俊又從地上站了起來,在屋裡轉著圈子,似乎這樣心情就會好些,神經就能放松一些。很快,葉子端著一個大盤子進來了,裡面都是中國菜,還冒著熱氣跟香氣呢。為了讓丁俊生活得習慣,太郎特地找了會做中國菜的廚師來,就憑這一點,丁俊已經很感謝太郎了。

  葉子放下東西,一一擺好。丁俊拿起筷子,大口吃著東西,一抬頭,葉子正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那多情的眼神好像能把他融化。他一笑,放下筷子,問道:「葉子,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葉子輕輕搖頭道:「也沒有什麼,只想多看你幾眼。」

  丁俊說:「我有什麼好看的呢?」

  葉子眨著美目,幽怨地說:「聽我家公子說,你過不了幾天就要回香港,我的心裡不太舒服。」說著話,她的眼裡閃起了淚光。

  丁俊見了感動,說道:「葉子呀,人生本來就是分分合合,咱們這次分開,意味著還有下回的見面嘛。」他有意說得灑脫,使她感覺輕松些。

  葉子唉了兩聲,皺著眉說:「這個道理我懂,可是我就是想不開,可能是我的個性不好,順子常笑我太癡。她說得沒有錯。」

  丁俊不想讓她過於傷感,就問道:「順子跟你家公子哪裡去了?」

  葉子哦了一聲,說道:「公子領著順子去看老爺了。太郎接到電話,說老爺突然身體不適,就領著順子去照顧了他。」

  丁俊點頭,說道:「他把你留下,是為了照顧我,對吧?」

  葉子回答道:「是,因為這個,順子還老大不滿意呢。她也想留下來,單獨跟你相處。」

  丁俊苦笑了幾聲,說道:「我丁俊有什麼好的呢,讓你們這麼動心。我只是一個最普通最平庸的香港青年罷了,誰會把我放在眼裡呢。」

  葉子注視著丁俊,說:「在我們心中,你是大英雄,大豪傑,是最有人情味兒的,我們真想一輩子服侍你。跟你在一起,我們都感到快活,我說的不只是那事,你知道的。」說到這裡,葉子俏臉上泛起了桃紅,分外動人。

  丁俊忍不住拉住葉子的手,說道:「謝謝,謝謝,我以後也不會忘記你們。」丁俊一想到美子說過她們的來歷,就想問問是不是真。

  丁俊問道:「我聽說你跟順子都是老爺帶到家裡來的,對吧?」

  葉子點頭道:「是。我跟順子由於家裡貧窮,上學吃力,才出去服侍客人。在那個場合遇到了老爺,他心眼好,就把我們倆帶到他家裡當丫鬟,從那之後我們的生活才過得好些。」

  丁俊又問道:「那你們跟他的關系是?」他的語氣很沉重。

  葉子瞅著丁俊,說道:「公子,你一定是聽到外邊的謠言了吧?唉,外邊人的嘴都會胡說八道,真相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她的臉上露出焦急跟悲憤來。

  丁俊急切地問:「那真相是什麼呢?」他拉著葉子的手松了些,如果真相如自己從美子那兒聽到的那樣,他可能就要放手。他的思想接受不了那樣的關系。

  葉子說道:「我們到了井下家之後,只當丫鬟,老爺從來沒有碰過我們一根指頭。只有太郎公子跟我們好過幾回,幾回之後,因為老爺罵了太郎公子,也就不碰了。」

  丁俊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也以為……」

  葉子淚眼汪汪地說:「公子以為我們同時當他們父子的女人,是吧?」

  丁俊說道:「早聽說過你們這裡的風氣很不好。」

  葉子解釋道:「公子應該是有見識的人,哪裡的風氣都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就是風氣好的國家,也因地域不同,而風氣各異呢。」

  丁俊喔了一聲,說道:「葉子,想不到你這麼有見識呀,不簡單。來,親一下。」聽了葉子的話,丁俊的心情好了一點。

  葉子情緒大好,笑靨如花地投進丁俊懷裡,將自己的紅唇湊了上去。當丁俊親過她一下之後,她還膩在丁俊的懷裡,瞇起了美目。丁俊知道,她要的不只是親吻。

  丁俊見此時是大白天,不知道該不該采取行動。葉子卻激情如火,將紅唇湊上來,四唇一貼,一切就由不得丁俊了。丁俊心說,這就干了嗎?美女這麼熱情,不干顯得不近人情。

  丁俊用嘴拱著葉子的嘴,葉子自由地轉著頭,使兩人接觸多些,快感更多些。沒幾下,葉子就張開嘴,放丁俊的舌頭進來,二人的舌頭像打架似的纏了起來。葉子伸出雙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在動唇舌的同時,還扭著腰,挺著胸,隨著親吻的深入,她的哼聲也大了。

  丁俊也一樣,很快的,在美女的勾引下,他的熱情也迅速升高,他的雙手在葉子的身上抓弄著,揉搓著,像要將她弄碎一般,那大嘴也毫不留情地占著葉子的便宜。二人都感覺自己的體溫升高了,葉子在享受快感的同時,鼻尖上都有了汗珠。

  葉子有點喘不過氣來,便掙脫了丁俊的嘴,喘息著說:「好熱呀,也許我穿得太多了吧。」說著,美目向丁俊的臉上直掃,像帶著鉤子一般。

  丁俊看看窗口的陽光,說道:「這白天的……好嗎?」

  葉子一笑,紅著臉說:「沒有什麼的。公子不在這裡,你就是這裡的主人吶,我看得出來,公子早把你當成自己的兄弟。咱們在這裡快活,沒有人會說個『不』字。就算是公子在這裡,他也不會說什麼,還會笑著躲開。」

  她這麼一說,丁俊便沒了顧慮,說道:「那麼好吧。你熱了,我幫你脫衣吧。」

  葉子搖頭道:「不,不,我該服侍你才對。」說著,葉子從他的懷裡站起來,伸出纖纖玉手,溫柔地給丁俊寬衣。這刻,丁俊闔上眼睛,享受葉子體貼的服務。

  當葉子將丁俊的內褲都扒掉之後,那根東西已經翹得挺高了,像在對葉子示威。葉子輕輕用手握握,輕聲說:「真是一件寶物,以後不知道要放倒多少女人吶。」說著,葉子在丁俊面前徐徐地脫衣,在丁俊眼裡,就像一件被重重包裹的花瓶慢慢地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當葉子身上最後的布片落地時,丁俊認真地欣賞起葉子來。她不如芳子身材那麼標准,也不如貞姬豐滿,但她有著青春的熱情,以及少女的柔情。她羞澀的笑容跟眉眼上的春情,配上她嬌嫩的乳房,卷曲的絨毛,還有圓圓的小腹,便是致命的誘惑。雖然她不像映霞那麼絕色,不像美子那麼風騷,也不像百合那麼成熟,可是,她小家碧玉的特色,已經使丁俊垂涎三尺了。

  葉子湊了上來,癡癡地望著丁俊,說道:「丁公子,我好想你占有我呀。」說著,已經握住了丁俊的肉棒,溫柔地套弄著,捏弄著,像在疼愛一件寶物。

  丁俊誇道:「你長得不錯,葉子,我也很想干你呀,我也想聽你在我的身下呻吟跟唱歌了。」說著,丁俊的兩手在葉子的身上撫摸、滑動,眼神充滿火光。

  丁俊想起上回順子的舌功來,那真是神仙般的享受呀。他說道:「葉子呀,你也會用嘴來嗎?」

  葉子說道:「不瞞公子說,我從來沒有幫男人做過那種事,因為我不喜歡這一招,可是我向來喜歡看別的女人幫男人那麼干。如果公子喜歡的話,我就試試吧。」

  丁俊見她面有難色,便說:「算了,算了,我不一定非得那樣不可。」說著,丁俊將葉子推倒,輕輕地趴了上去。他心說,雖然她對自己很有好感,自己也不能勉強她,別看彼此相處時間不會太久,但也應為女方考慮,讓她留下一個好印象才對。

  丁俊趴在葉子的身上,感覺自己身上也充滿了香氣。葉子柔聲說:「公子,你是一個好男人,葉子會永遠都會記得你。」

  丁俊也微笑道:「你也是一位好女人,我並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說著,丁俊伸過嘴,在她的額頭上親著,葉子露出開心的笑容,並瞇上美目,等著丁俊的動作。

  丁俊的嘴在葉子的臉上移動著,一會兒親臉蛋,一會兒親耳朵,一會兒又親下巴,弄得葉子忍不住發出笑聲,說道:「公子呀,好癢呀。」

  丁俊問道:「是上邊癢呀,還是下邊癢呢?」

  葉子微笑道:「上下都癢。」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那麼我就幫你治癢吧。」說著,挺著棒子往葉子的洞裡插。由於葉子的淫水充足,那棒子便順利地擠入一個龜頭,丁俊立刻感到受壓迫的快感,便使勁兒一挺棒子,只聽唧地一聲,已經捅到花心了。

  葉子喔了一聲,伸手去摸二人的結合處,驚訝道:「公子呀,還有一節呢。」

  丁俊得意地說道:「這回知道我的長度了吧?」

  葉子哼道:「公子的長度我可早就領教了,這就讓我看看你的男人氣概(慨)吧。」那美目嫵媚地笑著,令丁俊大為上「火」。丁俊先是雙手抓住她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著,又用大指挑逗著奶頭,弄得葉子更癢。然後,丁俊將棒子抽到穴口,再一沉屁股,便又刺到底。從這時起,丁俊開始抽插,雖然速度不快,也插得葉子直發出哼哼的聲音,頭不時地轉動,紅唇張開,嬌喘吁吁的,像要飛騰起來。

  丁俊一邊干,一邊觀察葉子的反應。葉子的神情無比愉快,她那不時張合的紅唇表達著她內心的快樂。還有她的奶子,在丁俊的動作下顫抖,像兩團棉花在動呢,而那兩粒奶頭已經硬起來了。

  丁俊看了舒服,便加快速度,把小洞插得撲哧撲哧響,葉子的叫聲也就更大:「公子,你干得太有力了,我樂得不行了。」一邊叫,一邊挺腰,使自己的小洞往上湊,以加深二人性器密切的結合。

  丁俊呼呼地干著,享受著棒子被夾的樂趣,嘴裡還說道:「怎麼樣?我不比你家的公子差吧?」

  葉子忘情地說:「和你相比,我家的公子的玩意就是火柴棍了。」

  丁俊聽了大樂,更加賣力地干著葉子,葉子心花朵朵開,樂得扭腰擺臀,全身發顫,無一根神經不快樂,欲仙欲死。

  為了增加樂趣,丁俊換了一個姿勢。他跪了下來,抓著葉子的小腿,提高她的下身,然後對准水汪汪之處刺了進去。那嫩嫩的肉片被擠進一部分,一口氣不知道干了多少下,把淫水都干成純白色了。

  葉子又叫道:「公子,你真是了不得呀,你才是鐵打的,葉子好愛你呀。」說著,她雙手使勁抓著地上的毯子,腰跟屁股都活躍無比。

  丁俊眼見得她的淫水越流越多,都流到了菊花上,心裡非常得意。他幾次將棒子拔出,在菊花上磨蹭著,像要走後門。

  葉子不安地說:「公子,你要玩後庭花嗎? 」

  丁俊問道:「你喜歡不喜歡?」

  葉子連連搖頭,說道:「公子,我不喜歡,我也從來不讓男人干那裡。」

  丁俊輕輕一笑,說道:「既然你不喜歡,我就不勉強了。」說著話,將粗長的棒子又刺入肉洞裡。那棒子被多水的肉窩窩一包,舒服得不想拔出來。

  干了一會兒之後,丁俊改為背入式。這一式適合玩大屁股的女人,試想,在肉棒的攻擊下,屁股肉直顫,雙手可亂摸,那是何等快活的事呀。而葉子不屬於豐滿型,因此,效果自然沒有那麼理想。不過丁俊並沒有挑剔,因為這麼一干,可以干得更深,味道也不同,丁俊已經很知足了。

  丁俊大力地抽插著,兩手時而摸屁股,時而抓奶子,風光無限,自感人生以此為最樂。而葉子呢,也完全得到了當女人的快樂,於是,她又擺屁股,又浪叫,把嗓子都叫啞了。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葉子高潮了三次,而丁俊還是戰斗力十足,這不得不使葉子刮目相看,她知道這個男人並非像他自己所說的那麼普通。

  在葉子實在受不了時,她乖乖地投降,丁俊也不勉強她,就拔出了肉棒,准備結束戰斗。葉子坐起來,說道:「公子,你還沒有爽夠呢,實在對不起。」

  丁俊大度地一擺手,說道:「沒關系,改天你補償我就是了。」

  葉子伸手抓住大棒子,膩聲說:「公子,不用改天,我現在就補償你。」

  丁俊笑著說:「你怎麼補償我呢?難道要走後門嗎?我可沒有那麼玩過呀。」

  葉子向丁俊一瞇眼,說道:「我不會讓公子你失望。瞧我的,我一定讓你感覺銷魂。」說著,葉子湊過嘴,將龜頭吞入嘴裡。這突如其來的快感,使丁俊興奮不已,由於心理作用,他差點就射了。

  丁俊呼呼地喘著,撫摸著葉子的頭發,說道:「你不喜歡就算了吧。」

  葉子吐出棒子,說道:「只要能令公子快樂,葉子什麼都能做,做什麼都樂意。」說著,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親吻起來,使丁俊又迷失在女人的柔情裡。

  葉子在龜頭上用舌頭一掃,丁俊便哇的一聲叫,感覺全身的每個毛孔仿佛都同時張開,而且連自己的靈魂都跟著舌頭在伸縮。他便按了按葉子的頭,氣喘如牛,艱難地說:「葉子呀,你簡直要了我的命呀,你不是說你沒有做過嗎?怎麼技術這麼棒呢?你簡直是這方面的行家了。我能遇上你,艷福不淺吶。」說這話時,他的聲音打著顫,像是被凍著似的。

  葉子不想讓他那麼快就射,便收回舌頭,手指捏了捏龜頭,丁俊的興奮勁兒就降低了些。葉子驕傲地說:「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說嘛,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走路嗎?別看我沒有做過這事,可是我見多識廣,已經夠我學的。所以呀,等到我做的時候,自然要比那些生手做得好多了。」

  丁俊點頭道:「你真是一個可愛而迷人的姑娘,我也喜歡你。」望著葉子跪在自己的腳下,他特別有優越感,再見到自己的龜頭上的淫水被舔了干淨,心裡就更舒服了。

  葉子也真誠地說道:「你也是一個出色的男人,我非常喜歡你。」說著話,再度伸出舌頭,在龜頭上游動起來。這回,她沒有在龜頭上過多的留戀,舔了幾下,便去掃蕩稜溝,摩擦棒身去了。而她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一手握著,配合舌頭的活動,一手則玩弄著兩顆蛋蛋。她的技術果然不凡,搞得丁俊興奮如火,像要爆炸一般。

  丁俊按著她的頭,將棒子插入葉子的嘴裡,並抽插著肉棒,忘情地說:「真是舒服呀,你的本事很令人滿意,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葉子不能說著話,只能從鼻子哼聲,那哼聲也動聽極了。

  插了十幾下之後,丁俊忍不住想射,在那關鍵時刻,葉子使勁將棒子吐出來,說道:「別射到嘴裡,射到我洞裡吧。」說著話,往地上一躺,擺上任你玩弄任你騎的架勢。

  丁俊一句話不說,猛虎撲食般壓在葉子的身上,也不用手幫忙,那棒子在下邊頂了數下後,便自己找到目標,借著淫水的濕滑,滋的一聲猛地頂了進去,頂得葉子啊了一聲,像是滿足,像是禁受不起。

  這時候丁俊不再溫柔、理智,趴在葉子的身上,虎虎生風地干起來,越干越快,那威武的雄姿,強勁的動作,肉棒的堅硬與迅速,使他看起來像一頭野獸。

  葉子被干得高潮迭起,大聲叫道:「公子,你干得真好,干得真棒,葉子永遠愛著你。」

  丁俊呼呼喘著氣,說道:「我也願意用大棒子插你,只要有機會,我就插你。」說話的同時,肉碰肉的聲音相當清脆,在瘋狂的進攻下,葉子的淫水流得一場糊塗。

  這一番激戰,實質只有短兵相接,因為丁俊沒干多少下,就激動地射了。在他射的那一瞬間,他感到女人無比可愛,也感到當男人確實很好,他開始認為這回日本並沒有白來。

  同時,葉子也被那滾燙的精華燙得大呼小叫,仿佛生命不屬於自己的了。在那美妙的一刻,她激動得四肢緊纏住丁俊,她的淫水再度奔流,跟男人的液體混在一起,成為一種新的混合物。至於能不能制造一個小生命,要以後才知道,這個時候的男女都沉浸在極度的歡樂之中。

  屋裡總算安靜下來,丁俊趴在葉子的身上不想起來,再說,想起也起不來,葉子像繩子一樣把丁俊纏得緊緊的,使他無法擺脫。

  葉子瞇著美目,嬌喘著:「多好的感覺呀,我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今天你是屬於我的,再沒有誰跟我搶你了。我是你的女人。」

  丁俊也閉著眼睛,沒有完全軟化的肉棒還插在洞裡。他感受著女人的好處,說道:「我這回來日本,能認識你們兩個真是福氣呀。你們給我帶來了歡樂,不然,我可能會跟著你家公子去外邊鬼混去了。」

  葉子說道:「丁公子,按照我的觀點,你最好別去找那些女人。那些女人很不干淨,可別因為風流快活惹了一身病,那可得不償失呀。」

  丁俊笑了笑,說道:「你家公子去外邊鬼混,他怎麼沒有得病呢?」

  葉子聽了直笑,說道:「誰說他沒有得病呢?這幾年他因為治風流病,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吶。就說現在吧,那病也沒有完全去根呢。」

  丁俊說道:「這倒沒有看出來。」

  葉子說道:「我們都喜歡你,可不想讓你也得怪病。」

  丁俊在她的臉上親了親,說道:「謝謝你的提醒,我不會去找那些女人,再說過不多久我就回香港了。」

  葉子哦了一聲,沉默一會兒,說道:「你走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去送你。」

  丁俊嗯一聲,說道:「那我先謝謝你們。」心裡卻說,我離開日本之前,得去跟李老頭和校長決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到底能不能活著回去,還是個未知數呢。誰知道等待我的是什麼命運呢?也許日本就是我的墳墓呢。

  休息了好一會兒,丁俊才從葉子身上下來,那肉棒子微微挺著,水淋淋的,像洗了澡一樣。丁俊正要穿衣服,葉子說道:「公子呀,讓我來幫你吧。葉子很願意服侍你的。」丁俊聽她這麼說,也就不客氣了。

  丁俊以為她要幫自己穿衣服,哪知道葉子跪了下來,一手抓棒,湊上嘴去,舌頭再度舔了起來。這回舔得很輕,猶如羽毛劃過,在舌頭的掃蕩之下,肉棒不一會兒就變得干干淨淨。那龜頭紅得發紫,像一顆草莓一般可愛。雖然葉子這回以清潔為目的,可也令丁俊舒服得又直喘大氣。當葉子的嘴離開肉棒子,丁俊才恢復平靜。

  丁俊感激地望著葉子,說道:「你對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但願以後我們還有再聚的機會。」

  葉子一笑,說道:「只要公子能記住我這個無名的丫頭就行了。如果有來世,那就讓葉子當公子的丫鬟,天天服侍你吧,那可是葉子的福分了。」

  丁俊心裡無限溫暖,將葉子摟入懷裡,兩人沒有再說什麼,兩顆心卻像應和似的跳動著。丁俊現在發現,自己對她產生了好感,甚至希望自己真的能有這麼個丫鬟服侍自己呢。可是我夾在芳子跟貞姬之間已經夠煩的,怎麼可能再將葉子拉到身邊呢?那不是亂上添亂嗎?何況我現在的目標是李映霞呀,我先得到她再說,別人都是次要。

  又過一會兒,葉子服侍丁俊穿衣,二人的目光一對,都覺得心情特別愉快。葉子干淨利索地幫丁俊穿好衣服,自己也穿上。這樣二人又變回辦事前的整齊模樣,只是葉子的頭發稍亂,葉子發現了,便出去梳頭。

  丁俊坐到一把椅子上,回顧自己的生命歷程,再度感到血魔對自己的重要性。自己生命的分水嶺在於一死,死之前的丁俊是個窩囊廢,是個人人可欺的軟弱貨,自從自己死而復活之後,生命才驟然一變,人生才變得五光十色,才變得光彩照人。如果沒有血魔,自己哪有今天?可是自己跟血魔一直走下去,將來會有什麼後果呢?當他消滅了勁敵之後,他還會像現在這麼對我嗎?誰知道呢。

  過了一會兒,葉子又走到丁俊面前。這時她的頭發梳好了。那黑如夜晚的頭發高挽著,還插著玉釵,再加上和服與葉子自身的氣質,是典型古典式的日本美女,也像古畫上的唐朝麗人。

  丁俊誇道:「你的樣子很美,當得起『花容月貌』一詞。」

  葉子向丁俊施了一禮,矜持地微笑道:「多謝公子的誇獎。現在,我最希望公子能摟著我睡上一覺,就像丈夫摟著妻子一樣。」

  丁俊也笑了,說道:「求之不得呀。」葉子便走了過來,丁俊拉著她的手,一同進了被窩。當二人並排躺在被窩裡的時候,丁俊聞著她的香氣,像在夢裡一樣。他心說,我丁俊何德何能,能受到美女們的垂青?還不是因為我長得不錯,又身手不凡嗎?如果我是以前的丁俊,她們還會喜歡我嗎?別人當然不會,像貞姬不會對自己來電,可能只有芳子還會對自己始終如一吧。

  一想到芳子,丁俊就感到有幾分慚愧。到日本有一段日子,卻始終沒有見到她,沒有見到她也就罷了,卻無端地跟別的女人纏到了一起。如果她知道的話,應該會笑我變心了吧。

  當他看到葉子睡熟之後,便悄悄起身,他想給芳子打個電話。這個時候她不知道在不在家,如果再聯系不上,自己只好再往她家走一回。如果再不讓見人,自己還得像上回一樣,再發虎威,將她家打個稀巴爛,非得逼著他們讓芳子出來見我不可。

  丁俊來到電話前,望望外邊,這時已經是夜幕降臨的時候了,應該是吃晚飯的時間。他想,芳子這個時候應該在家。他穩定一下情緒之後,便撥了牛島家的電話。

  撥通電話之後,丁俊大聲問:「我是丁俊,我找芳子。你是哪一位?」

  話筒裡頓時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怎麼又打電話來?不是告訴過你打錯了嗎?怎麼如此的厚臉皮。」接著電話裡又雜有一個男人的聲音:「讓我來說吧,交給我。」那個女人哼道:「丁俊有什麼了不起,只是香港一個沒出息的學生罷了,還想娶我女兒,做夢。」

  丁俊知道這肯定是牛島太太,便笑道:「盡管沒有出息,芳子還是願意當我老婆。」

  牛島太太呸了一聲,又罵道:「這臉皮比地皮還厚呢。」這時牛島的聲音傳來:「丁俊嗎,我是芳子的父親,芳子在家,我幫你叫她。」

  丁俊說道:「那就謝謝了。」心裡說,看來是不打不相識呀,上回那場打得有價值。如果不打那場架,這牛島先生的態度跟他老婆應該還是一樣的。

  只聽牛島說:「太太,快去叫女兒吧,女兒不也早就想聽聽他的聲音嘛?快去。」然後牛島又說道:「丁俊,我既然說過不反對,就說話算話,希望你也說話算話,不要給我添亂。」

  丁俊表示道:「我也是個男人,說話當然算數。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如果誰出爾反爾,誰就是孫子。」丁俊把流氓用語都用上了。

  牛島又說:「你知道,人活著不容易。這筆財產對我來說很重要。有了這筆財產,我可以少奮斗多少年,不然,我的後半輩子可有罪受了。」

  丁俊挖苦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

  牛島嘿嘿笑了,說道:「這樣再好不過。」很快,牛島又說:「芳子進來了,為了讓你們說話方便,我出去了。」丁俊心裡大喜,說道:「我會記得你的好處。」

  接著,話筒那邊傳來一聲問候:「丁俊,你一向挺好吧?」這聲音既溫柔又溫暖,正是心愛芳子的聲音。這聲音令丁俊的心都要跳出腔外去了。

  丁俊定了定神,說道:「芳子呀,我很好,很好。你怎麼樣?是胖了,還是瘦了,我一直惦記你呢。」

  芳子的聲音有點嗚咽,說道:「丁俊,我從離開你以後,沒有一天不想你。有多少次我都夢見你,夢見你領著我去游山玩水,我在夢裡都覺得無比快樂。」

  丁俊聽了感動並且羞愧,因為自己並沒有像芳子對自己同等的思念她。丁俊更多的時間是想著別的美女,想著如何得到她們並享用她們。自然的,留給芳子的相思之情就少了一點,但他始終沒有忘掉芳子。

  丁俊說道:「我也想你。我到了日本之後,去你家找過你。」

  芳子說道:「我知道,我聽父親說了,你還跟我家的人打過一場呢。你獲勝了,我很為你高興,這證明你的功夫越來越棒了。」

  丁俊說道:「芳子呀,咱們分開得太久,我過幾天就要回香港,我想帶你一起回去,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

  芳子想了想,說道:「我也不想跟你分開呀,可是我現在不能回香港。」

  丁俊的心一沉,說道:「為什麼?」

  芳子回答道:「我爺爺經過搶救之後,又活了過來,但他畢竟沒剩多少時間,我得陪他走完最後的日子,他最疼我了,我得報答他。還有,父親也讓我暫時留在那裡,好幫他做事。」說到後邊,芳子的語氣變得冷淡,顯然,她也不喜歡幫父親爭家產,那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丁俊唉了一聲,說道:「你什麼時候才能跟我在一起呢?就像從前那樣。」

  芳子沉默一會兒,說道:「等我陪完爺爺,還有家產的事了結後,咱們就可以在一起了。父親已經跟我說他不再反對我跟你來往,這可是好消息。父親同意了,咱們就有希望。」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你是一個孝順的姑娘,我喜歡你,希望你能早點回到我身邊。」

  芳子說道:「我也想快點回去呀,你對我來說也同樣地重要。再說,我不在你身邊,還真怕你被別人搶走了。」

  丁俊哦了一聲,笑道:「芳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芳子也笑了,說道:「自然是怕別的女人趁虛而入了。只怕等我回去,我的位置已經沒了、被別人占去了。」

  芳子雖是說笑的口氣,可丁俊聽來卻感到羞愧,他立刻想到了貞姬。芳子不在的日子裡,貞姬果然已經占據芳子的位置,但這不是人家趁虛而入,而是自己強行將她拉過來的。如果讓芳子知道的話,一定會很傷心吧。

  丁俊趕緊表示道:「芳子,你多慮了。在我的心裡,永遠有你的位置,這誰都搶不走。」

  芳子笑了,笑得很動聽,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也會這麼做。回香港之後,你一定得好好用功呀,考上重點大學,將來有出息。」

  丁俊說道:「我聽你的。」

  芳子又說道:「還有,在日本期間,別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場合去呀。我可不希望我喜歡的男人變成一個壞男人,你聽清楚了嗎?」

  丁俊嗯一聲,說道:「我明白了。我不會變壞的。」他心說,芳子的話跟李映霞如出一轍,她們都想到一塊兒去了,生怕我墮落,這才是身為愛人的擔心呢,只可惜李映霞的擔心出自我是她的學生。一想到李映霞,丁俊的心裡就非常復雜。由於血魔跟她哥哥的敵對關系,自己夾在中間,實在不怎麼舒服。等雙方大打出手,如果李映霞站在旁邊,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到時候又涉及到站邊的問題,如果不跟她站在一起,她一定會跟自己翻臉,一旦翻臉,兩人的距離只怕沒有辦法拉近了。

  芳子又說道:「該說的,我也都說了。再有什麼話,就見面再談了。」

  丁俊一想到那一夜的風流,便說道:「芳子,我好想抱抱你呀。找個時間,我去找你吧。回香港之前,好歹也得見見你,不然的話,我會受不了。」

  芳子像是害羞了,半天不出聲。丁俊追問道:「芳子呀,你怎麼了?不願意見我嗎?」

  芳子這才說:「沒有,沒有。」接著她放低聲音說:「丁俊,我經常想起那一晚的好事,我也想再次跟你快活呀。只是我在家裡,父母只怕再不肯放我出去。」

  丁俊聽她也想到那件事,心中大樂,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跟你父親談談。我相信,他是一個識大體的人,他不會反對的。」

  芳子立刻高興地說:「那就太好了。我也想讓你抱抱我,自從咱們好過之後,就再也沒有親熱過了。」因為高興,她的聲音大了起來。

  丁俊提醒道:「你身邊沒有人吧?」

  芳子羞澀地說:「身邊沒有,也許門外有,可能媽媽就在門外偷聽呢。」她的聲音又變小了。

  丁俊微笑著說道:「好了,我不煩你,我很快就會去找你,你就等著讓我抱吧。」

  芳子嗯了一聲,說道:「我會盼著那一刻。」然後二人才依依不捨地放下電話,結束了濃情蜜意的對話。當丁俊放下電話之後,才發現身上靠著一個軟綿綿的肉體,還飄著令人沉醉的香氣。

  丁俊扭頭一看,原來是葉子。葉子的美目已經睜開,正深情地瞅著他,說道:「丁公子,跟誰這麼纏綿呀?」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醒來的。

  丁俊摟住她的肩膀,說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你是不是吃醋了?」

  葉子歎了一口氣,在丁俊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我不管她是誰,今天你是屬於我的,誰都搶不去。我還沒有睡飽呢,再陪陪我吧。」

  丁俊聽了直笑,說道:「今天你要變成睡貓了,也不怕將腦袋睡扁了。」

  葉子很正經地說:「今天你是我的,可明天就不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得珍惜寶貴時間吶。」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你不會想吸干我吧?這可是香艷的謀殺呀。」

  葉子羞澀地笑著,說道:「那你怕不怕?」說著,又把手伸到丁俊的胯下,摸索著那根令她歡喜的家伙,那裡已經有了一點硬度。

  丁俊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我連你都擺不平,我就甭出來混了,以後再也不用跟女人干了。」

  葉子睜大美目,說道:「你真的還能再戰嗎?」

  丁俊挺起胸脯,自信地說:「別說是你一個人,就算順子此時回來,我也不怕。我這個人是一個敵人能打倒,十個敵人也能消滅。」

  葉子歡喜道:「那太好了,那咱們就再試試。」說著,拉著丁俊往臥室跑。丁俊一邊跟她跑著,一邊心想,如果天天跟這幫女人在一起的話,艷福當然不淺,可是壽命只怕不長,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起如此的折磨呀。如果映霞知道我現在的私生活,不知道會怎麼指責我,說不准一氣之下,將自己逐出師門呢。

  進了臥室之後,丁俊自然身不由己。於是臥室裡再度行雲布雨,原始的樂曲奏響。至於丁俊有沒有再度取勝,就不必細說。總之,他是痛並快樂著。
菇寶 發表於 2012-11-21 20:35
第四章 佳人相約

  次日中午左右,太郎一個人回來了。他見到丁俊之後,便說道:「兄弟呀,你一定是跟葉子偷吃了吧?」他的臉上露出色笑來。

  丁俊笑了笑,說道:「我並不想吃她呀。」

  太郎哈哈一笑,說道:「你不吃她,她會吃你。這個妞可不輕易動情,一旦動了情,猶如大河決堤,勢不可擋呀。由此可見你的魅力了。」

  丁俊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攪和,就問道:「你家老爺子怎麼樣?好點沒有?」

  太郎歎了口氣,說道:「無所謂好不好,就是些老年病,治也去不了根,也就維持現狀吧。」

  丁俊說道:「老爺子一旦歸天,你可就成為井下公司的老大了。」

  太郎皺眉道:「我還真不希望老頭子死呢。如果他死了,那一大堆的事都壓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我會吃不消的,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活得這麼自在了。」

  丁俊說道:「可這副擔子真要落在你身上,你也得挑起來才行。」

  太郎唉了兩聲,說道:「只好等到那個時候再說了。」一副推卸責任的模樣。丁俊心說,看來太郎可不是一個好的接班人呢。如果井下公司落到他的手裡,真不知道是吉是凶。

  二人坐在大廳裡,面對面地說著話。太郎瞇著眼睛說:「剛才在回來的路上,你猜我碰著誰了?」

  丁俊一笑,說道:「我上哪裡猜去呀。」

  太郎翹著二郎腿,眨著細長的眼睛,說道:「這個人你也熟。」說到這兒,臉上露出又怕又恨的神情。

  丁俊立刻猜到了:「你不是碰到東喬美子了吧?」

  太郎一拍大腿,說道:「你猜得沒錯,我碰到的就是她。這個鬼丫頭,一碰到我之後,故意攔住去路,使我的車前進不得。我沖她直按喇叭,她坐在車裡就是不動,我實在沒有法子,才走下車去。」

  丁俊心裡嘀咕道,她不是被她媽派到外地公干了嗎?怎麼會回來了呢,難道她媽已經改變主意了,願意讓她跟我自由來往了嗎?百合不會改變得那麼快吧。

  丁俊便問道:「你們說了什麼?」

  太郎不平地說:「這個丫頭架子老大,車都不下,她只問我,你是不是還住在我家。我說我憑什麼告訴你,她說如果我不說,她就再度跟我單挑。這丫頭像一只母老虎,我可惹不起她,我就實話實說了。她讓我帶話給你,說她會來找你。我看她態度很驕橫,就氣她說,你別去找他了,找也沒有用,丁俊現在跟他的老師李映霞來往密切,早就不認識你了。她問李映霞是誰,我就做了介紹,她聽了臉色都變了,說是要跟李映霞打一打,看看是誰的本事大。」

  丁俊聽了一驚,說道:「太郎呀,你這個玩笑可開大了。按照那丫頭的脾氣,她真會找李映霞打架,我可不希望她們打起來。」

  太郎嘿嘿地笑著,說道:「你不想她們打,我可希望。」

  丁俊不快地問道:「為什麼?」

  太郎回答道:「李映霞既然武功厲害,正好替我教訓一下東喬美子,讓她知道天高地厚,別以為她自己就是東京第一,以為自己沒有對手呢。李映霞打倒她,正好挫挫她的銳氣,讓她以後老實一點。」

  丁俊皺眉道:「這可不大好吧,如果李映霞失敗了呢?」心說,李映霞當然不可能敗,她是我的師父,我最清楚她的實力,我見過的女人中,沒有人是她的對手。二人如果交手,不知道美子能支持多久,我得找個時間,勸她不要亂來,以免傷了自己。

  太郎眨著眼睛,雙手一攤,說道:「不會吧?她怎麼會敗呢?你作為她的徒弟都能將東喬美子打得落花流水,更何況她是你的師父呢,功夫更是了不得了。」

  丁俊沉吟著說:「我看吶,李映霞不會跟她打。即使打敗東喬美子,又有什麼意義呢?我的老師又不想在東京稱霸,二人還是別打的好。」

  太郎則哈哈笑道:「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看過女人斗武呢。我想她們打起來一定很有看頭,更何況她們倆還都是美女,美女相斗,必然會引起轟動。如果可以參觀的話,我相信想看的人不計其數呀。」

  丁俊聽了不爽,心說,你拿我的老師當演員嗎?她可不是給大家解悶的人。不論如何,我得找美子說說,讓她趁早打消這個不良的念頭。

  ※※※※

  丁俊這麼打算,不知道先找美子,還是先找李映霞。不想這日下午,李映霞又來了,這回她又專程來找丁俊,這使丁俊受寵若驚,心裡仿佛蜜裡調油一般。

  這回在丁俊的盛情相邀,李映霞總算跟丁俊進院進了樓裡。他沒敢領李映霞進自己的房間,怕她會噢到什麼對自己不利的東西。就連葉子,丁俊也囑咐她先躲起來,不要出來讓李映霞見到。

  丁俊領著李映霞進客廳坐下,二人面對面坐下時,李映霞並沒有太注意這家的裝潢,而是瞅著丁俊,同樣丁俊也在瞅她。今天這位美女沒有再穿運動服來,而是穿了一套藍色的休閒裝,看起來非常隨意、自然。丁俊望著她,心裡暗道,映霞不愧(虧)是大美女,無論穿什麼衣服,都如此美麗,如果她不穿衣服,一定更加不同凡響。

  丁俊沖著李映霞笑著,說道:「映霞呀,你那位侄子應該沒事了吧?」

  李映霞點頭道:「命是保住了,可能會留下什麼殘疾吧。」

  丁俊心裡暗喜,如果這家伙坐了輪椅或者精神失常,對我可有利了。這樣他在外表上根本沒法跟我競爭,除去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我跟她的距離就更近一些。

  丁俊裝作同情,說道:「但願吉人天相。」心裡卻罵,那家伙死了才好呢,一點都不討人喜歡。又不是女人,干嘛動不動就自殺呢?

  映霞說道:「我今天來找你,是談正事。」

  丁俊客氣地說:「映霞,你有事就打個電話,我去好了,不必自己親自來。」

  李映霞不高興了,說道:「丁俊,你怎麼還是記不住呢。我都提醒過你了,以後不准直接叫我的名字。你要記住了。」

  丁俊連聲答應:「好好好,李老師,我以後還是叫你李老師。」心裡卻說,總有一天,我會叫你老婆,你得管我叫老公。那時候你還會挑這些字眼嗎?

  映霞這時才說正事:「我這回來,是我哥哥讓我來找你。」

  一聽是李老頭派來,丁俊一驚,說道:「他找我干什麼?」心說,看來玩命的時候就要到了,想躲也躲不開。

  李映霞繼續說道:「我哥哥知道李凱文是因為跟你打架才自殺,對你就產生了興趣,他說他要見見這位對手,看你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丁俊心說,這只是借口罷了,他是想跟血魔決斗吧。他們決斗卻把我牽扯進去,如果勝了還好,要是敗了,我丁俊就活不成了。

  丁俊說道:「我有什麼好見的呢?不如不見。」

  映霞一笑,說道:「丁俊,我哥哥又不是魔鬼,難道你連他還不敢見嗎?我跟哥哥說,你是我欣賞的學生,我傳了你不少本事呢。我哥哥一聽,更想見你了。」

  丁俊臉帶苦笑,說道:「李老師,原來你還為我做了廣告呢,只是我哪有那麼優秀呢?」

  映霞端詳著丁俊,說道:「你沒有那麼膽小吧。我都親自來了,難道你真的不去嗎?」

  丁俊是想不去,可是怎麼可能,血魔已經應戰,由不得自己不去。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不去,人家也會主動找上門來。

  丁俊硬著頭皮說:「去,老師你都親自來了,我怎麼能說不去呢,我現在就跟你走。」心說,有必要交待一下後事,萬一我回不來,也算沒有什麼遺憾。

  映霞見他答應了,說道:「這才對。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人物,絕不會不去。你怕什麼呢?有我在,還會讓你吃虧嗎?」

  丁俊笑道:「我就知道老師心裡很愛我。」

  李映霞臉一紅,說道:「去去去,別那麼厚臉皮。我可是你的老師,別占我的便宜。」然後又說:「我哥哥是三天之後見你。三天之後吃完早飯後,你就去見他吧。」

  丁俊裝傻道:「你哥住在哪裡,我不知道呀。」

  李映霞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到時我會來找你,我不會讓你迷路。」

  丁俊說道:「有老師幫忙,萬事大吉。」心裡卻沉重得很,他知道最關鍵的時刻就要到了。

  李映霞站了起來,說道:「我話已帶到,我也該走了。」

  丁俊忙說道:「我送你吧。」

  李映霞點頭道:「好。」二人一同下了樓,走出院子。

  ※※※※

  送到門外之後,丁俊還想往前送。李映霞一擺手,說道:「丁俊,就到這吧。難道你還要跟我去我哥哥家嗎?」一聽這話,丁俊便停住了腳步。

  丁俊說道:「我是不想跟你分開呀,我多想常常跟你在一起呀,哪怕是以學生的身份呢。」

  李映霞這回沒有生氣,說道:「我這個人的毛病多得是,如果你天天跟我在一起,你對我的印象就沒有那麼好了,我是說真的。」

  丁俊微笑道:「老師太謙虛了,怎麼會呢。」

  李映霞叮囑道:「別忘了我哥哥見你的事,到時候我會陪你去見他。我相信他那麼明理的人,不會為難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丁俊點頭道:「那就謝謝老師了。」心裡說,映霞呀,你哪裡知道血魔跟你哥哥之間的仇恨吶?你又哪裡知道我跟血魔的關系呀?如果你知道這一切的話,只怕都不肯理我了。可是我今天的遭遇也不是我自己造成的呀,可以說血魔害了我,也同時成就了我,不管我是否後悔,這一切都已經成為事實。

  李映霞跟丁俊揮揮手之後,便自己走了。丁俊望著她的背影,暗暗歎氣。他也不知道自己跟李映霞這種親近的關系還能維持多久,一場決斗之後,只怕自己連小命都不保,什麼娶她為妻的事,也就成了泡影。

  等丁俊心事重重地退回樓裡的房間之後,葉子便像小鳥一樣飛進丁俊的懷裡,丁俊憐愛地抱住她,說道:「剛才你藏到哪裡去了?是不是躲進了哪一個櫃子裡?」

  葉子搖頭道:「沒有的事,我藏在一個能看見你老師的地方,我看得很清楚。」

  丁俊問道:「印象怎麼樣?」

  葉子由衷地說:「沒話說,她是一流的。相比之下,我連根草都不是。」說著,歎息不已。

  丁俊一笑,親了葉子一口,說道:「你也太貶低自己了吧,如果她是紅花,你怎麼也能趕上綠葉,這一點你應該有自信。」

  葉子嫣然一笑,說道:「這可太謝謝公子了。我看得出來,公子你看她的眼神充滿了癡迷,公子一定很愛很愛她,很想占有她吧。」

  丁俊也不瞞她,說道:「我不只是想占有她,我還想娶她當老婆呢。」

  葉子問道:「她要是當了你老婆,那你的女朋友怎麼辦呢?」

  丁俊啞口無言,半天才說:「我也正苦惱著呢。」

  葉子笑看著丁俊,說道:「公子,你跟我家公子不一樣。他要娶老婆,只會娶一個,但他可以在外邊盡情地找女人,都不帶回家。而公子你就不一樣了,你喜歡把喜歡的女人都領回來,陪你過日子。」

  丁俊點頭道:「沒錯。我喜歡的女人,自然希望她們天天陪著我。」

  葉子歎息道:「我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被你領回家去。」說完沉默了。

  丁俊將她摟得緊了點,安慰道:「你何必想得那麼多呢,明天的事有誰會知道?當明天還沒有到來的時候,我們都盡力地往好的方面想吧。」

  葉子回應道:「也只能這麼想了。」她將頭緊靠任丁俊的肩膀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二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們各自想著心事,想來想去,丁俊才想起美子要找李映霞打架的事,可是映霞已經走了,自己沒法子跟她說,看來,這時候就只能找美子去了。

  到了晚上,丁俊給百合家打了電話,想找美子,接電話的卻是百合。她依舊是帶著幾分冷氣:「是誰呀?你找誰?我這裡是東喬家。」

  丁俊回答道:「是我,百合。」

  一聽是丁俊,那一方的百合立刻熱情起來:「丁俊,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呢?這幾天我正想著你呢,正想給你打電話,看來咱們心靈相通。你來我家吧,我想跟你交流一下。」說到後邊,她的聲音小了,透出羞澀之意。

  丁俊回想起那天的銷魂好事,心裡癢癢的,問道:「你家裡有誰?我方便去嗎?」

  百合輕輕一笑,說道:「有什麼不方便?家裡除了我跟僕人沒有別人了。」

  丁俊又問道:「我聽說美子回來了。」

  百合喔了一聲,說道:「你的消息倒挺靈通,她是回來了,不過今晚出去跟朋友喝酒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你來吧,我等著你。不然的話,我派司機去接你。」

  丁俊心想,如果我去,勢必沒辦法輕易回來。百合正當虎狼年紀,豈能說幾句就放自己走呢?只怕服侍不好她,她不會放過自己。如果不去,電話裡能把自己要說的事說清楚嗎?最好的辦法只有去。只是一旦親熱起來,可別叫美子給發現才好。如果讓她發現自己跟她的繼母有一腿,只怕勃然大怒,弄不好還會跟自己拼命呢。

  丁俊想了想,說道:「既然你想見我,那我就去你那裡吧。不用接我了,我自己坐車去。」

  百合大喜,說道:「那我可得好好打扮一下,免得讓你提不起精神。」

  丁俊低聲道:「你不用打扮,只要將衣服全部脫掉,那就是最美的了。」說著,忍不住笑出聲來。

  百合嗔道:「小色狼,等你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一定讓你明早起不了床。」說到這邊,她的聲音變得膩膩的,使人聽了就蠢蠢欲動。

  丁俊挑釁地說:「想要收拾我,你可得練好絕技了。一旦交鋒,到底是誰明早起不了床,那還不好說呢。」

  百合不想浪費時間,說道:「快來吧。我就等著你了。如果你時間久了不來,我可就睡了。」

  丁俊表示道:「我一定會去,你脫光了等我吧。我已經運足了力氣,想要讓你多死幾回呢。」放下電話,丁俊想到百合的美貌,想到她的成熟的風情,想到她迷人的裸體,心裡麻酥酥的,真想插上一雙翅膀飛過去,立馬跟她大戰一千回合才過癮呢。

  丁俊回到房間,換好衣服,跟葉子打了聲招呼,便下樓來。葉子跟上兩步,說道:「公子呀,你可千萬別去那些風月場所呀,那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丁俊轉身摟摟她,又親了親,說道:「我出去是辦正事,不必為我擔心。我最晚明天早上就會回來,你快回去休息吧。」葉子答應一聲,卻沒有離開。

  丁俊瀟灑地一揮手,大步出了院子。出門後,上了一輛出租車,便向百合家去。他心裡想象著今晚可能出現的香艷畫面,百合是如何的呻吟,自己是如何的發威,那感覺又是如何的銷魂。光是想,已經讓人沉醉了。

  ※※※※

  當丁俊推開百合家的門時,僕人說:「太太正在樓上等你呢。」丁俊臉上一熱,說了一聲謝謝,便大步往樓上走去。他心說,我這種行為可不太光彩呀。

  當他敲響百合的房門時,門一開,百合就站在門裡。一見她的打扮,丁俊不禁吞了一口口水,因為百合的打扮太迷人,太使人上「火」了。她穿著一件紗料的睡衣,可以看到裡邊的大致風景,兩只奶子都沒有戴胸罩,奶頭隱約可見,那美妙的尤物使丁俊的雙手發癢。而且百合這時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掐著腰,還挺著胸脯,那奶子自然可觀。再看下邊,可以看到裡邊黑色的小內褲,只是塊遮羞布罷了。丁俊相信,她的屁股肯定是整個都暴露在外邊的。

  再看百合的臉,也經過精心的修飾,雖然是淡妝,也使這張臉增色不少。丁俊咽了幾口口水之後,不由歎道:「百合呀,你這副打扮是存心想害死我呀,我這裡都硬了起來,走不好了。」

  百合一改平時的嚴肅,笑靨如花,說道:「小色狼,快進來吧,難道你要在(在要)門口站一個晚上嗎?」丁俊慢慢地走了進去,不敢快,因為他的棒子確實豎了起來,影響走路了。

  走過百合身邊,一看她的屁股,果然是完整的渾圓,看不到那條褲帶了,不用說,帶子已經勒進了臀溝。那豐滿的屁股肉,在燈光下明亮耀眼,令人垂涎三尺。

  百合將門關上,見到丁俊的癡呆表情,說道:「別用這種眼神看人吶,像要吃人似的。」

  丁俊嘿嘿笑著,湊上來,將百合一摟,一只手按了按奶子,說道:「挺得這麼高,是想讓我吃嗎?」又在她的屁股上抓了抓,誇道:「真不賴呀,跟少女的屁股一樣富有彈性,你簡直不受時間影響。」

  百合滿臉笑容,說道:「不行了,畢竟是歲月不饒人。我最美麗的時候還是美子那個年紀呀,現在是怎麼都回不去了,如果你能那個時候見到我,你才會知道我有多漂亮。」說罷,歎息不已。

  一聽到美子這個名字,丁俊一下子想到今晚此行的目的,便說道:「我想跟你說件事,希望你能勸阻美子,打消那個不該有的念頭。」

  百合聽得糊塗,問道:「你在說什麼呢?」

  丁俊這才清清楚楚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說了,百合聽罷,連聲說道:「這個孩子太霸道,我都跟她說過多少回,少惹事,像個女孩子,可她就是不聽,這回我一定要管管她。」

  聽到百合這麼說,丁俊的心裡踏實多了,今晚,他可以放心地干自己想干的事。面前這一道美景正等著自己欣賞呢,當然不只是用眼睛了。

  百合媚笑著說:「丁俊,沒有人會妨礙咱們,你可以放心大膽地行動了。」

  丁俊環視一下房間,又瞧瞧那虛掩著的門,說道:「應該把門鎖上才對,萬一有人沖進來,那可不太好玩。」他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百合輕聲一笑,說道:「自從有了這個房間之後,除了我那個死鬼之外,誰也不敢闖我的房間,無論是僕人還是兒女,誰都不行。上回你也看到,咱們在這裡快活,我那些手下沒有一個敢沖進來,就因為這樣,我才吃了大虧呢。」說到這兒,百合的臉上已經飛上兩朵紅雲,很顯然,她又想到上回那銷魂的好事。

  聽她這麼一說,丁俊放下了心上的包袱,說道:「百合,咱們的事如果讓美子知道,她一定會發脾氣的吧?」

  百合回答道:「這件事我早就想過了。你不用擔心,我自有對付她的法子,讓她不敢破壞咱們之間的關系。」

  丁俊眨著眼睛問道:「她會那麼聽你的嗎?」

  百合笑了,說道:「我雖然不是她的親媽,但我到底是看著她長大的。她是什麼樣的脾氣,我還能不清楚嗎?她的優點我知道,她的缺點我更清楚。」

  丁俊又追問道:「你就這麼有把握?」  、

  百合肯定地回答:「當然了。如果我連她都沒法馴服的話,我還當什麼公司的經理呢?你說是不是?我公司裡的人多得是。」

  丁俊放心了,說道:「這就好,這就好呀。我就怕美子知道了,跟我玩命。」

  百合拉住丁俊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說道:「別浪費寶貴的時間了,咱們這就開始好事吧。」說著,她的笑容跟眼神都像帶了鉤子一樣鉤著丁俊。

  丁俊感覺自己面對的就是一座幸福的大海,大海裡波濤起伏,波光粼粼,每一道光都照亮了自己好色的眼睛。丁俊此時怎麼還能安寧下來呢?他的肉棒子已經將褲子撐得老高,若不是褲子寬松些,都要被頂出個窟窿了。

  百合雙手摟住丁俊的脖子,將紅唇湊上來,丁俊巴不得她這樣,也湊上嘴,四片唇就吸了起來。與此同時,丁俊的雙手還在百合的奶子上抓著,捏著,使百合不時發出誘人的哼聲。

  百合到底是一位成熟的美女,她很懂得玩。她將舌頭伸出唇外,丁俊便用舌頭去舔,兩條舌頭就像蛇一般糾纏著,不時發出唧唧之聲,在舔弄的過程中,二人都感到十分快樂。

  很快,丁俊的手不滿足於在一個區域活動。他的手隨意地在百合的身上游動,像是兩條靈活的魚,他撫著她的背,摸她的肩膀,後來一只手又在屁股上留戀。那豐腴而彈性十足的屁股,使丁俊戀戀不捨,摸過來,摸過去,連揉帶拍,隨心所欲,弄得百合直扭屁股。不僅如此,丁俊還將手指伸到她的屁股溝裡,像蟲子一般地亂鑽,鑽得百合受不了,頭一仰,說道:「小色狼,你想害死我呀,我被你弄得癢死了。」

  丁俊大為快活,已將手指伸到她的內褲裡,在那裡探索著神秘的世界。當他將手指抽出來時,手指已經沾上了黏液,丁俊手指伸到她的眼前,說道:「你看吶,你已經流水了。」

  百合有點羞澀,說道:「這可都是你害的,你可得補償我。」

  丁俊說道:「好哇。來,咱們來刺激一下子。」說著,脫了百合的睡衣,然後按到一把椅子上,這時的百合身上只剩一條小丁字褲。那飽滿的奶子,雪白的肌膚,黑色的布條,再配上春情的俏臉,誰受得了呢?

  丁俊並不急著插入,而是先湊上去玩她的奶子。這兩座高峰,相當迷人,手一碰它,它便顫顫的,彈性極好,丁俊一手一個,像玩玩具一樣地試探著手上的各種動作。不一會兒,就將奶子弄得脹了起來。

  百合哼道:「小色狼呀,我的水又流了,快點進來吧。」

  丁俊一笑,說道:「急什麼呀?時間還早呢。」說著話,往下一看,只見百合的小褲衩已經透著水光,很明顯的有一塊特別濕潤,隱約可見肉唇的輪廓。

  丁俊哦了一聲,說道:「你真浪呀,讓我快忍不住了。」說著,蹲下來仔細觀察著那一處穴位。那小小的一處,卻藏著無窮的魅力,黑色的布條,濡濕的痕跡,再襯上大張的肥美白腿,真叫丁俊目瞪口呆。丁俊發現,那地方似乎在微微動著,像是在呼喚著采花郎的光臨。

  丁俊舔了舔嘴唇,伸出手來,先在大腿上撫摸,感覺著她的光滑細膩,不愧是養尊處優的美女,是溫室中的花草,才能如此細皮嫩肉。

  百合的頭微微後仰著,低低地呻吟著,說道:「小色狼呀,你摸錯地方啦,我癢的可不是腿呀。」

  丁俊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是你的小洞在癢呢。」說著,隔著布條,在百合的小豆豆上一按,這一按像觸動了開關一樣,百合的嬌軀立刻震顫了一下。她啊了一聲,說道:「小色狼,不要摸那裡。摸那裡,我可受不了。」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你倒是挺敏感的呀。」說著,手指在小豆豆上又是撥弄,又是捏動,害得百合的身子跟地震一樣,淫水大流,不知道流了有多少。

  丁俊又伸另一只手,在她的小洞上觸著,碰著,摩擦著,兩只手忙活了起來,可以想見百合是如何激動了。百合的身子不時地顫著,紅唇張合著,不時地大呼小叫,叫的那個可憐勁兒與迷人勁兒,簡直令丁俊大為驚訝。

  當她實在受不了時,就叫道:「丁俊,我求你,快進來吧,我要癢死了。」

  丁俊觀察著她的浪態,發現她的嬌軀在顫抖時,她的奶子也在顫著,肉唇也在翕動,這情景會令任何一個男人喪失理智,但丁俊還覺得沒到上的時候呢。

  丁俊逗她說:「百合呀,你要多說點好聽的話,我一高興,就會干你。快說吧,別浪費時間。」

  百合這時候已經顧不上什麼羞恥,扭腰擺臀,挺著下身,浪叫道:「丁俊呀,我親愛的老公,快來操我吧,小騷屄浪得不行了。」

  丁俊聽了大爽,說道:「這可是你讓我操的,我可沒有強奸你。別像上回那樣,還說我強迫來著。」說著,丁俊匆匆脫光衣服,准備上陣。

  丁俊一把將她的小布條扯掉,那裡早就一片狼籍,有點像水中花。丁俊笑道:「你真的很需要男人操啊!浪起來,這麼迷人吶。」

  百合回應道:「女人也是人吶,女人就是用來操的。」這話讓丁俊大為贊同。當他成為一個強悍的男人之後,越來越覺得自己站在女人之上。

  丁俊將百合的雙腿分別架在椅子的左右扶手,自己站在地上,將棒子湊上,百合急不可待,伸手抓住肉棒子就往洞裡帶,丁俊順勢一挺屁股,那棒子便唧的一聲插進去半截。

  百合滿足地長出一口氣,說道:「好,好,再干。」丁俊再一動,棒子已經插到花心上,令百合滿意地笑了,臉上盡是淫蕩。這時候的她跟平時的不苟言笑判若兩人,這時候她不是公司的總經理,而是一個標准的浪貨,但丁俊就喜歡她現在這個樣子,平時那都是虛偽、不真實的假象。

  丁俊開始有節奏地抽插,因為百合的淫水流得很多,插起來比較容易,撲滋撲滋直響。百合在男人的攻擊下,快樂地呻吟著,伸手摟著男人的脖子,使男人跟自己靠得更近,兩片紅唇不時還湊上去亂親。

  百合舒服,丁俊也舒服。肉棒子被她的水簾洞一包,一夾,爽透心。二人都在急喘,都享受著自己的快樂。丁俊不緊不慢地干著,每一下都堅實有力,每次拔出來,再插進去時,都插得百合嬌軀一抖。

  丁俊在她的耳邊問道:「百合,你覺得怎麼樣?」

  百合瞇著美目,嬌喘著說:「妙不可言,欲仙欲死吶。我現在才感受到,當一個女人這麼好。」

  丁俊問道:「比起你的死鬼男人怎麼樣?」

  百合回答道:「和你一比,他簡直就是太監。」這話使丁俊大樂,男子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他心說,如果她男人活著,又在旁邊看著,聽到百合這樣的回答,不知道會作(做)何感想呢。

  丁俊意氣風發,大力地抽插,每一下都力求保證質量。在他的強大的攻勢下,百合呻吟不止,浪叫連聲,盡情地表現著女人的性感一面。如果丁俊猛然停下,她會恨她一輩子。

  當丁俊將棒子抽出來,再看百合的小穴時,那裡已經被干成一個圓洞了,還流著口水呢,那口水把絨毛弄得濕淋淋。丁俊看了有趣,就用棒子在她的敏感地帶打轉一會兒之後,又唧的一聲干了進去。

  百合叫道:「丁俊呀,你真是鐵打的男人吶,百合如果嫁人的話,一定嫁給你呀。」

  丁俊聽了笑了,說道:「百合呀,我看你還是當我的秘密情人的好,這樣玩起來更有味道兒。」說著,加快速度,像急風暴雨一樣干著百合,干得百合高潮迭起。

  丁俊誇道:「你的小洞不錯,插起來很爽。」一邊干,一邊稱贊百合,他確實沒想到一個比自己大了那麼多的女人會帶給自己如此快樂的感覺。

  百合的頭亂轉著,嬌喘著說:「丁俊呀,你的棒子也是一流的,插在我身體裡,我感覺自己都變成一根羽毛一樣,都飄了起來。」

  丁俊說道:「既然你喜歡,那就好好享受吧。」說著,那棒子閃電般地在洞裡進出,使百合感受到一種粗暴的快感,也感受到男人的威力。

  丁俊一口氣干了不知道多少下,將百合干得幾度高潮,當百合再度高潮之後,百合央求道:「丁俊呀,親愛的老公,咱們休息一下吧。」

  丁俊點頭道:「好吧。我聽你一回。」說著,抽出肉棒,將百合拉了起來,自己坐到椅子上,讓百合騎坐到自己的腿上。百合雖然累了,還是很喜歡那根棒子,在她坐下的時候,把棒子也吞到了洞裡,當雙方再度結合後,百合摟著男人的脖子,暫時不動,細細品味著肉棒在自己的洞裡靜止時的美感。

  二人肉貼肉地接觸,都覺得舒服。丁俊雙手抱著她的屁股,感覺著屁股的豐滿跟彈力。百合的美目瞇著,頭靠在丁俊的身上,嬌喘噓噓,還沒有完全休息夠呢。

  丁俊微微扭腰,使棒子在她的洞裡攪動,說道:「你叫得真好聽,我聽了好喜歡。」

  百合微笑道:「都是這根棒子害。我以前跟我男人在一起樂時,從來沒有這麼好受,是你讓我有最棒的快感,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丁俊聽了舒服,說道:「好呀,那就再感受一下吧。」說著,挺起下身,使肉棒在她的洞裡活動不止,百合被頂得啊啊直叫,說道:「輕一點呀,我怕你把我的小穴都頂穿了。」

  丁俊嘿嘿一笑,說道:「這倒是新鮮,我還沒有聽說過呢。」說著,用力干她,干得百合呻吟聲大起,兩只奶子在跳舞,屁股上的白肉游移著,非常動人。

  丁俊摟緊她的屁股,將棒子插到底,然後在裡邊旋轉著,亂攪著,以龜頭研磨著,這又使百合大爽,說道:「丁俊呀,你越來越會玩了。以後你一定會成為玩女人的高手,跟你在一起的女人可有福了。」

  丁俊說道:「我的進步,都是你們這些浪女人促成的,所以呀,我要狠狠地干你們,算是報答。」說著,開始強有力的抽插,百合啊啊地叫著,使丁俊聽著特別悅耳。

  丁俊的手指也不老實,有一根移到菊花上一觸,弄得百合一顫,嗔道:「小色狼,不要碰我那裡,我那裡很怕癢。」

  丁俊問道:「你有沒有被人家玩過那裡?棒子插進去。」

  百合說道:「我那死鬼男人活著的時候,也想玩我那裡,可我死活不肯。所以呀,我那裡還是處女呢。」

  丁俊想到美子給自己舔棒的事,就問道:「那你有沒有給男人舔過棒子呢?」

  百合搖頭道:「也沒有。我的思想較為保守,有點像你們中國人。」

  丁俊微笑道:「難怪你老公總要出去玩,你不討他歡心,他當然不願意在家裡待著。」

  百合按著丁俊的肩膀,注視著丁俊,美目中透著霧一般的傷感,說道:「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他的老婆,他竟然毫無顧忌帶那些女人到別墅去玩,還不怕我知道,我那口惡氣憋在心裡好久了。如果不發作出來,我會爆炸。」

  丁俊使勁頂了百合一下,使她嬌軀一顫,說道:「你可別告訴我,你男人的死跟你有關呀。」

  百合冷笑道:「他干了好多對不起我的事,還多少天不回家,你說這樣的男人我還要他做什麼?不如沒有。」

  丁俊故意逗她說:「結果你就設計殺了他?」

  百合一愣,然後說道:「別開玩笑了。我沒有殺他,是他自己死的,也好,到陰間去風流吧,哼,也是死得無憾了。」她的聲音冷得像寒風,使人不寒而栗。丁俊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男人的死一定不尋常,可自己再追問下去也顯得不妥,只好作罷。於是丁俊捧著百合的屁股,又呼呼地干起來。

  百合在肉棒的插弄下,慢慢地又浪起來。她不再被動,也挺著下身,磨著肉棒,跟丁俊對干。她的嘴,她的鼻子,都發出了誘人的聲音,使丁俊產生感覺驕傲。

  干了一會兒,丁俊說道:「咱們走著干吧。」

  百合非常明白那事,便四肢纏在丁俊的身上,像一只猴子懸在樹上似的。丁俊站了起來,雙手托著她屁股,一邊走,一邊干,這又使雙方的感受各有妙處。

  百合吃吃笑著,說道:「丁俊呢,你的花樣還不少呢,都是跟哪些女人練出來的呀?」

  丁俊重重地頂了百合幾下,說道:「這種事還用練嗎?我是無師自通呀。」

  百合美目瞇成一線,說道:「看來你確實有天賦呀,來,來點猛烈的。」

  丁俊答應一聲,便一個勁兒地插起來,插得百合的嫩肉直顫,淫水泛濫,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流到了丁俊的大腿上。丁俊看見了,笑道:「你的水真不少呀,不愧(虧)是水做的。」

  百合說道:「那你的棒子就是抽水機呀,一在裡邊攪,我的水都被吸出來了。」

  丁俊說道:「對,對,抽水機。讓我抽的水更多一些吧。」說著,他將百合放到了桌子,將腿上肩,像瘋了一樣干起來。這個姿勢很不錯,不僅可以看見二人的結合處、看到百合的臉,還能看到奶子的彈跳。

  丁俊看見了自己的棒子每次一出來時,帶出一些嫩肉,再插入時,嫩肉又擠回去,那黑毛紅肉非常的迷人,且散發著女人的特有的氣息。這氣息宛如催化劑一般,使丁俊生龍活虎地大干,百合的浪叫聲更是環繞不絕,格外動聽。

  二人干得正好,冷不防門被推開了,丁俊回頭一瞧,嚇了一跳,竟然是美子。她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她望著二人干事的場面,有點不敢相信,她揉了揉眼睛,指著丁俊罵道:「混蛋,混蛋,你怎麼能干我媽呢?你這個人真不是東西。」

  丁俊沖她一笑,說道:「你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事不能全怪我。」慌亂間,丁俊便拔出了棒子,那棒子還如棒槌一般,像示威般地晃動著。

  百合的臉一下子脹得通紅,心情很差。但她畢竟是一個見過大場面的人,臨危不亂。她從桌子上坐起,望著美子說道:「你不要怪丁俊,是我讓他干的。」

  美子瞪著百合,說道:「媽,你怎麼能跟我搶男人呢?他是可是我的呀。」

  百合在女兒面前一絲不掛,有點難堪,嘴上說:「他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他屬於他自己。」

  丁俊還不糊塗,連忙將百合的那件睡衣扔了過去,百合接住,披在身上,這樣比不穿衣服要強了一些。她從桌子上下來,走到美子跟前,說道:「美子,從小到大,我對你怎麼樣?」

  美子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說道:「那倒不錯。」

  百合說道:「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意見呢?丁俊跟你好,是你們的事。他跟我好,又是我們的事。我沒有干涉你,你也不要干涉我才是。」

  美子強調道:「可是咱們是母女呀。」

  百合一笑,說道:「咱們並不是親的,算不得什麼亂倫吧。」

  美子目光對准她,說道:「可是世上的男人這麼多,你為什麼非得搶丁俊呢?你可以讓別的男人干你。」

  百合聽了刺耳,說道:「你覺得丁俊好,我也覺得好呀,你可以跟他干,我也同樣,我們雖是母女,到底是兩個女人。」

  美子咬了咬嘴唇,說道:「可是我總覺得怪怪的。」

  百合笑了,說道:「傻孩子,過幾天他就要回香港。那時候你想跟我爭他,也沒法爭了。」

  美子歎了口氣,說道:「想不到他這麼邪惡,連你都敢上。」

  丁俊苦笑幾聲,說道:「美子呀,你不要怪我,人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說著,去拿自己的衣服。

  百合跟美子說:「你想不想當我的繼承人?」

  美子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說:「當然想。」試問,東喬家那大的產業,那麼多的錢,誰不想要呢?美子也想當繼承人,只怕爭不過哥哥,這事的關鍵得看百合的態度。

  百合想了想,說道:「我現在決定,立你為東喬公司的接班人,你可不要告訴你哥哥。」

  美子情緒好起來,說道:「我一定瞞著他,不讓他知道。」

  百合笑了笑,說道:「那好。現在,你領丁俊進你的屋子吧,也該讓他陪陪你了。」

  美子問道:「你以後不反對我們交往了吧?」

  百合說道:「那是另外一個問題。」

  丁俊剛穿上內褲,說道:「百合,這好嗎?」

  百合微笑道:「沒什麼不好。去吧,我想休息一下了。」

  丁俊沒法子,就拿起自己的衣服,跟美子走去,美子也不拒絕,向門外走,丁俊便跟了上去。他心說,我怎麼有點像東西呢?被人家推來推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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