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歆

自欺欺人之後

瓶黃昏釀過的啤酒
開始述說 自以為悲慘的痛
缺氧後的花朵 開始有自知之明
沒了氧氣筒 該怎麼活

我喝下整瓶 麥芽胚胎後的蒸餾
苦的難以形容 這份淳厚
難免踏空的 兩隻腳走路的狗
沒意義的想著 自己是否真的會絕後
成為風 踏上外太空上的雲朵
誰都擋不住 這種崇洋媚外的威風

於是 我投下一枚吱啾
投幣後 開始想像食品上的裝容
是否真的像 展示品一樣 鮮麗的彩虹

拿 已贈人的 相思
再次使其 包裝的 精美
今夜 所思 非離別
只是苦想著 何時再 相會

於是 日有所思 夜有所夢
於是 意有所極 夢亦同趣
回想起 當時 夠詭異的背影
這非終點 卻慘江別

一步步走向 那黝黑的 江水
赫然發現 回憶的地點 帶著疏希的 很美
還宿醉 隔夜的 宿醉

蚱蜢上的雙翅 飛翼
也會有 足以振壟發聵 的力氣
大力的狂襲 色完了整座 金黃色的秋意

用幾個字 金或綠或淋漓 來會意
那幾滴 幾萬里 發灑出來的金黃色穀粒
是這片土地 好吃的原理
又為何用牙齒的壽命來咀嚼香溢
都是來自 最原始的 勞力

就是賞這豪情 這志氣
不然怎對得起 千頃萬粒 營養的累積
不信 就拿起鋤具 寫一篇遊記
好形容 真的不是 想像中來的容易

輕輕姍笑
說不盡的曖昧 縈繞
總是堅持的 邊疆號角
劃破 天際的 那一鳴 乾淨的光耀

舒服的光線 映照
總是 逃不離的地窖
非常渴望的 想要 再一次驕傲

很無聊 很無聊 沒事做的煩躁
為賦新詞 強說愁 很好笑
蜂窩著 瘡疤滿臉的 夜梟
再一次 映照 有趣的無聊

睜開 太陽的蒼芎大街
七道光箭 射穿方才哭泣的 夜
非自願性的 開始了 人類

但我不能快樂 因為會不美
如同杰倫 沒了葉惠美
寫出那種難寫的 悲
我必須 不停 不停的感覺
再細細 向隅 品味
未到 巔峰處的 卓越
並滿足不了 誰

之後才能說 努力不代表 一切
因為 又回到了起點 再一次造孽
嗑完了 整甕的 原味黑咖啡
就能理解 為何詩人的心中 都必備憔悴
才能話出栓在懸崖上的 那一朵玫瑰

在夜裡，人會看不清楚。

一切的一切都在進行著不著痕跡的潛移，神秘中又帶點恐怖，懸疑中又帶點刺激。雖然看不見，人的第六感卻是無所不見，雙胞胎通常都會有心電感應，兄弟姐妹之間也會有如出一轍默契；但有時卻會失序，例如當第六感碰上了人的靈性，那種最深最深的感動，朦朧之美。

世上最難懂的不是書本知識，不是學問真理，而是人的思考模式以及想法。好幾次我都陷入這樣的泥沼中，把自己當作神似的胡亂猜測，去挑戰神給的本質，被狠狠的撂倒之後，心上傷遠痛於身上傷，這是需要一段歷練才能領悟的道理。在挑戰時我所陷入的黑暗，是比墨更皂，比夜更闃，比海更深，甚至連太陽也溫暖不了的。渾身只感到顫慄，這就是害怕被說閒話，輿論的力量阿！怪不得被批鬥的那些人會受不了打擊而自盡。

有時我會取下眼鏡來看人，所有的人都會變的模糊不清，但我卻喜歡那種看不清某人的感覺。人來自不同的出發點，目的地也不同，前進速度不同，途中的意外也不相同，把人看清楚了，那就壞了這多元的準則，更何況優缺點為客觀意識，一個不小心使人失足成千古恨，又將會是何等罪過？我很害怕有人真正的了解我，也害怕我真正了解一個人，完全沒了隱私，這樣固然不是壞事，但祂給了我羞恥心，就算我很想抗拒我這樣的本性，但卻不得不低頭，既使是最親密的人還是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有一日回家途中，跟往常一樣的風景映過眼角。天氣方過秋，太陽慢慢撤走能量，迎面而來的便是朔風的傍晚，在風拂下，我見到了這奇妙的一景。首先我側見一大片已經收割的水田，田裡只剩下清澈的淡水，風使漣漪漸起，卻不會破壞掉水面上建築物的倒影，再抬頭看看建築物，風吹依然不搖。

誰說倒影是虛？在我眼中，他就像水面下的另一座公寓，如果將它攝影成照片，肯定沒人認的出它只是鏡花水面而已。在這放學後的這一景，我看到的不只是公寓和倒影，這倒影不就是他人所看到的假象嗎？我們只能看到一個人的外表，但外表就像影子般，似而不像，是起起伏伏的虛。然而真實的心是影上的屋，堅硬而牢固，就像本質不變一樣，既使風再強大他也無動於衷。也就是一種歷練過後的心境，不會因為外在的影響而改變本質，我們常常說文質彬彬，誰又真正做到了？我們常說名需服實，又有誰實踐過呢？

當黑與白形成對比，渾沌的灰色地帶圍成太極，但卻退化成扭曲的兩儀，圈裡滿滿全都是被污染的純靜，渥燃的亮白色那點，是否真能抵制整個圓的獸慾。

人有善的一面，惡的一面，如果造物者是公平的，就應該把每個人造的完美，既不善也不惡，不偏不倚；偏偏我們人類繁殖太過快速，神只能用敷衍的態度造人，然後再說︰「這樣才會有不同風格的人。」這句理由竟被祂完美地覆蓋住祂的敷衍。

本性理學在秦漢時就被吵得很兇，就竟是性本善還是性本惡？這種問題沒有並沒有客觀，也沒有必要堅持那一流、哪一派，打開電視看看社會新聞，你看到了人性惡那一面；轉到親子臺，你會感到溫馨，你又看到了人性善的一面；所以我認為旬子、孟子所推論的本性學說有點浪費掉自己時間，想讓人相信性本善或性本惡，且本性善與本性惡又如何？惡人非恆為惡人，善人也不定為善人，不是嗎？有誰可以保證自己永遠都是同一附模樣？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可是人類的惡行真的很可怕，亂世中，人性蕩然無存。聊齋誌異裡敘述許多可怕的鬼怪，但跟人心來比，鬼怪的可怕形同虛設，那種力量會讓人在大白天下冷顫，你得隨時提防身邊的人，你得小心那六十四億分之一的災難。但是在亂世浮塵中，必有救星，然而救星究竟是誰呢？是仁愛為心的孔子嗎？還是自然無為的老子？是兼愛非攻的墨子？還是嚴刑峻法的管仲？

在惡蔓延擴散之下，人的原罪暴露，亞當與夏娃吃了樹上那顆罪的蘋果，被逐出伊甸，貶入人間，隨後本性毫無忌憚的釋放，才開始有了人性。

有一種東西牽制了人原本想做的事，就舉一個例子：你在教室地板上看到一千元鈔票向你揮揮手，踩著他左扭右扭後將他拾起，放進口袋後，心理一定是想：「今天真是幸運。」尾隨在後的就是：「這錢是誰的呢？他會不會很著急找這一千元，搞不好是對方這禮拜的生活費。」再來你會有兩種想法「怎麼辦呢？要不要送學務處。」或者「管他的，反正送到學務處也不一定會去領。」

第一種作法，你要是真的送到了學務處，心裡會覺得光榮，拾金不眛，幫你在人生好人卡上蓋個小印章，心滿意足的認為自己做了善事，老天一定會回報的。第二種作法，你把它放進口袋，這禮拜又多了一千元，心裡很高興，雖然會覺得有點不安，不過當你在花這來路不明的錢的時候，這些你哪想的到。錢不是萬能，沒有錢卻萬萬不能，這可是個以錢為主的社會。

然而真的有善這種東西嗎？在我看來，不過又是人性的另一面抵制了惡，這一面也沒有資格稱做善，有時他也是惡的根源。交給學務處，你可能是因為怕麻煩，要是被別人查到，被誤認為竊賊，人格破滅，以後跟同學相處，你的臉上必定是個X記號，這樣怕麻煩應該不算是善行吧？能夠抵制惡的東西，就是比惡更惡的惡，人一直在惡魔的控制之下生活，卻察覺不到。

在這渾沌世界之下，朦朧中的野獸抬頭咆哮，並且沒人能封阻其嗥，就這樣放蕩使世界變的不渾沌，一大片烏雲濁黑晴天，黑漆漆的，吞噬了人的善端，使人心矇矓，讓人不易察覺善的存在。善惡的標準在哪？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把尺，規格不盡相同，也許會有與自己相同意念的人，但又有偏差，那只不過是在一毫分上的對稱，對整體而言還是有差異，人是獨一無二的。而我們又是用什麼來定義善與惡？善與惡的好壞又由誰來定？人本到底從何而來？是否將善與惡放置在天平上能夠平衡？如果不能，那世界又會變成什麼德行？這些，全都值得深思反省。

[ 本帖最後由 沁歆 於 2007-6-20 21:32 編輯 ]

夜裡，總是能一探究竟。可以細聽內心的聲音，碰！碰！如同廣島長崎的爆炸聲響，代表我一顆焦躁夜讀的苦悶﹔心急，不能解決明天，唯有冷靜，慢慢讀清字字裡的蛛絲馬跡，才有掌聲跟鼓勵。

我趁著乏人問津的夜，翻來翻去，長篇道處世﹔短篇道倫理，述完了整個就中國的駢體，最後換到兩三個大紅數字，還有不復回的光陰。這樣讀書的方式真的太過於無理，為考而讀，已成常態，雖然想反抗，但無從據理力爭，固然，還是不得不埋頭苦拚。

讀書不該如此，學以致用才是學習的目的。且應以人定分數，而非成績定人。自由無拘的學習，才是我最嚮往的教育，但並非所有人皆是此套，因該分類，但並不是會讀與不會讀之分，而是分為主動學習與被動教育。主動學習群收納自動自發與求知慾旺的學生﹔反之，被動教育群收容被動與較不勤快之學子，若真照這種分類原則，每個人都有三種選擇，快樂互動的學習，痛苦單向的教育﹔或者頹然就墜的放棄。填鴨式的教育，會押著人成長，不合適人性﹔聯想式記憶，也許會有些微功效，但直接的了解勝於間接的聯想，我對坊間某些教育機構感到非常不以為然，只能搖頭或嗤之以鼻來看待。

在這個時間點，我也必須應一應故事，不然就得繳錢買文憑﹔但有些事我不可不說，我讀了上萬字的文牘，還是理不透人性。在歷史課本上都有寫到，中國自大，西方貪心﹔難道百姓不死心？難怪當時宗教如此興盛。官逼民反，反不成，只能投靠上帝了。難道這就是我們所嚮往的政治？那現在的人為何讀書？當官？吃飯？

論讀書，書香滲人心，是想讀，不是苦讀﹔興趣為主，工作為輔﹔輔助興趣，使其助長，這才是人生。所以讀書不為任何人事物，只為滿足自己求知的私心。

今天又流過哪人家
年 每天每天 遊走在森林邊
月 每夜每夜 回憶著天上淚

今天又流過誰人家
天 每日每日 向著大海陶醉
夜 每晚每晚 落葉向晚尾隨

今天又流過何人家
日 每分每分 躊躇徬徨人間
晚 每秒每秒 特立孤行縹緲

今天又流過誰家

[ 本帖最後由 沁歆 於 2007-6-21 17:51 編輯 ]

令人留連
眷戀著我昨夜的香水

雨水與溪流纏綿
溪流與海洋會面
海洋蒸發成雲
雲欲雨 了無情

音訊 就伴隨雨滴 幻化成風
想念 就跟著土壤 滋養林群
小小的 卻能瓦解傷心

令人懷念
看著每天的妳

霧氣均勻的散撥
裊裊的炊煙飄起
雲氣蒸露白
鳥兒垂青水滴
無形中成了悲劇

令人傷悲
對於每一種誓言

相看兩不厭 卻沒辦法交會於一點
為何無法再更加想念
已到達了凡人的極限
逆來 順受

令人感嘆
沒有辦法繼續期盼
永遠都只有遠觀

唯有高處不勝寒
才能戰勝 想念妳的每一天

一片漆黑 連貓都難以入睡
風的聲音在不遠的方位
壟罩著寂寞之夜

下雪 是夏天的雪
太陽也無法溶解
一切沒有科學根據詭異出現

海邊 在遙遠的天邊
一望無際的海平面
燃燒著星星苦訴的想念

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裡住了個人 名叫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