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戰爭年代 (9)魔音發威(二)
在這一支“血族”大軍,近一萬三千“吸血鬼”中,大部分的是伯爵以及子爵等級的“吸血鬼”。
這種實力和“靈獸”有著不小差距的“吸血鬼”,在我的“徵音”根本無法保持冷靜,用“空”來制造他們的自相殘殺是最好的方法。而且時間也不容許我再猶豫,因為“鐵血堡”方面已經派出了一支五千左右的空中部隊。
因為精銳的“空戰部隊”大部分已經被抽調到“華夏聯盟”,所以這一支空中部隊的實力並不是特別突出,面對這些“吸血鬼”討不到多少的便宜。
我當然不會讓自己的手下白白損失,所以在加入了自己的勃然怒氣的“徵音”被我彈奏出來之後,整支“血族”大軍立刻開始了巨大的騷擾,這些“吸血鬼”立刻從高貴的紳士變成了粗野的流氓,一個個雙眼泛紅,原本正常化的雙手在瞬間變成了尖利的手爪,毫不猶豫向著身邊的同伴揮去。
沒有慘叫聲,有的只是“吸血鬼”攻擊和受傷時候發出的低吼聲以及粗大的喘息聲,現在他們的思想中充滿了殺戮,根本不知道疼痛為何物。
那些子爵、伯爵如此,就是連實力在侯爵等級的“吸血鬼”同樣如此。在整支“血族”大軍中,唯一能夠保持清醒,或者說是相對清醒的只有那個具有著接近公爵等級實力的“血族”首領了。
只見他雖然雙眼同樣地赤紅,情緒很不穩定,將圍攻他的一個個“吸血鬼”掃得遠遠的,每一個受到他反擊的“吸血鬼”沒有存活的可能,可是他口中卻是發出一連串的“血族”語言,仿佛是在試圖喚醒自己的族人。
一分多鍾之後,證明了自己的行為沒有任何結果之後,他口中發出一聲驚天巨吼,然後一團強大的血紅色能量從自己的身上爆起,然後化作一個血紅色的圓罩將所有的“吸血鬼”籠罩在其中。
在這個血紅色的圓罩中,所有的“吸血鬼”都被一條條蔓延開來的血紅色能量繩索纏住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一旦被這種能量繩索纏上,“吸血鬼”們居然全部停止了動作,臉上原本的那種瘋狂表情也漸漸轉變成平靜。讓我不得不贊歎,“血族”還是有一些奇妙的技能的。
看到僅剩的那為數六千左右而且大部分受傷的“血族”以及那個因為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喘著粗氣的侯爵首領,我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哼哼,難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救自己的手下了嗎?
我停止了“徵音”的彈奏,也不動用《高山流水》,從“乾坤戒指”中拿出了“聖月刀”,一招“一刀斃命”通過“須彌之境”傳送到了這個“血族”首領的身上,輕易地破開了他身上已經不再強大的能量護罩,“聖月刀”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身體之內轉了一圈,並且在裏面留下了一個“須彌坐標”。
和上一次的女公爵一樣,這個侯爵首領沒有任何意外地踏上了死亡的歸途。而失去了侯爵首領控制的血紅色的圓罩,仍然按照自己的主人的命令強行讓那些“吸血鬼”進入了沉眠,所以當從“鐵血堡”出發的那支空戰部隊到達海邊的時候,所見到的就是一樣詭異的場面。要不是我將事情的大概情況告訴他們,我想他們還真不一定知道怎麼處理呢!
最後的結果就是,那些被強行推入血族特有的“沉眠”的“吸血鬼”們,沒有任何感覺地被“鐵血門”的玩家幹掉了。要不是這一次“鐵血堡”派出的人夠多,每一個玩家至多只需要殺兩個“吸血鬼”,恐怕他們殺“吸血鬼”也會殺到手軟。
“血族”的陰謀再一次地被我破壞了。不但如此,我還得到了十艘戰艦。這些擁有著火炮的戰艦,每一艘都是一個巨大的堡壘,有了它們的“鐵血門”海戰實力大大地提升了一籌。這個情況讓“血族”方面氣得要命,那個“哈裏‧馬索”甚至公然宣稱將會給我好看,讓玩家們更加地鄙視他的為人。
不過大多人那也僅僅是對方說說罷了,我也是這樣認為,這就像是我們中國古代兩個人比武,那個輸的大多數情況下會撂下一些狠話,畢竟面子問題很重要。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哈裏‧馬索”是說到做到。
就在我單獨解決那一支“血族”軍隊帶回了目前游戲中罕見的十艘巨型戰艦將自己的聲望推到無比的高度的下一天,來自“血族”方面的報複性行動就到來了。
當時,我在“陶然私塾”向“白先生”討教琴藝,用的當然不是自己的“墨水”身份,就在我們一教一學興致正濃的時候,一股殺氣出現在我的“靈力”感知範圍中,並且發現了那個剛剛進入後院的一個東方玩家身上的不妥之處。
這個玩家雖然從外表上看來是一個東方黃種人,但是我在他的臉上總是感覺到一些不對之處;而他身上若有若無的殺氣更是讓我堅信自己的想法。他行走的路線以及方向告訴我,他的目標應該是我。不過以對方的實力,想要殺死我那是難上加難,除非對方具有著特別的裝備。
當然,他不是吸引我全部注意力的地方,我更感興趣的是自己身邊的這位“白先生”。在我感受到殺氣的那一剎那,這位“白先生”同樣皺起了眉頭,並且眼角的余光向著那個家夥微微一瞟,然後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過了好一會兒,在那個玩家距離我們只有十幾步遠的時候,“白先生”仿佛是想起什麼似的,然後突然臉色變得很難看,口中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倭!寇!”
聽到這兩個字,我微微一愣,馬上明白了“白先生”的意思,更明白了之前那種不妥的來源。怪不得看這家夥感覺十分不自在,居然是小日本。現在我算是知道那種不妥是什麼了——猥瑣。是的,就是猥瑣。
看著面前這個聽到“白先生”叫破他的身份,一臉驚惶,繼續滿臉猙獰的小日本,“猥瑣”這個詞語貼在他的身上十分地貼切。
已經暴露身份的他,不再隱藏,一把業已出鞘的武士刀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口中一聲大喝,向著我們沖來。
我正想有所動作,不過身邊的“白先生”卻是比我更快一步。只見他神態優雅之極地輕輕撥動了一下石桌上那具古琴,清潤的“羽音”蕩漾開來,聽在我的耳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自在。不過對離我們只有三步之遙,武士刀離我僅有半米左右的小日本來說,就像是洪水猛獸一般。
只見他突然像是看到了極其可怕的東西一般,然後整個身體就像是遭受到了真正的洪水一般不自然地向著後上方拋起,然後重重地落在地上,又接連在地面上滾了好幾圈,直到那裏的台階阻擋才停下來。
這時候的他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通過“靈力”的觀察,我知道他身上的全部骨骼已經在之前的那一剎那全部粉碎,並且原本丹田處的那種詭異的能量也全部被震散,不,應該說丹田以及全身的經脈全部被破壞了。即便能夠活下來,他也將成為廢人一個。
“我們繼續。”“白先生”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繼續為我講解指法的妙用。我在用心聽講的同時,發現到原本後院中那個平時掃地的老人用那只瘦得跟骷髏沒什麼區別的右手,一把抓住那個小日本的後領,然後像是扔垃圾一般扔進了原本裝枯葉等垃圾的籮筐。
這一扔,直接讓原本已經只剩下一口氣的小日本去見了他們的狗屁天照大神。看著小日本如此窩囊的死法,我心中一陣地快意;同時心想自己以前雖然很討厭小日本,可是從來沒有特別針對這些家夥。
而這一次,這些家夥居然欺負到自己的頭上來,那麼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雖然我已經明白這一次的暗殺行動十有八九印證了昨天那個“哈裏‧馬索”的叫囂罷了。
心中回想著小日本最多的“雄霸城”以及“皮卡城”,還有勢力比較強大的幾個日本幫會,我臉上泛起了笑容。曆史是如此地相似,好像總是這些猥瑣的家夥前來惹我們中國人,是時候給他們一些教訓了。
在現實中,現在的中國根本不是日本小小的彈丸之地所能相比的;在游戲中同樣如此,我、“空空兒”和“鐵血門”是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的。心中打定了主意的我,認真地聽“白先生”講解。
真看不出來,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白先生”,居然有如此出色的音殺之技。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前來學琴的人估計可以繞“鐵血城”幾圈。由“白先生”身上推之,其他的那些“先生”,是不是同樣具有著強大的實力呢?或許,需要讓“空空兒”安排一些人進入各地的“私塾”、“書院”學習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聽完了“白先生”的課程,恭敬地向他告辭。這時候我才想起自己現在的形象,是游戲中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既然對方找上了自己,那麼也就是說對方可以看穿自己的“七十二變”。如此,我的改裝也就顯得沒有必要了。
走出“陶然私塾”的時候,我恢複了“墨水”身份,同一時刻發現到大街上充滿著一陣陣的殺氣,隨意地用“靈力”觀察了一下,發現大部分玩家居然處于隨時戰鬥的狀態。
而且他們當中大部分人都是小日本,不說形象,和之前那個小日本同出一轍的詭異能量已經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至于剩下的少數幾個西方玩家,一個個身上具有著淡淡的血腥氣息,讓我知道他們的“吸血鬼”身份。至于,那些看起來好像是沒有任何敵意的玩家,我同樣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他們一個個實力達到了“高深莫測”的境界。
發現到這一點的我深深皺起了眉頭,這倒不是因為他們的實力問題,而是他們的身份給我帶來了很大的震撼性。他們身上具有的純正的中國特色的真氣,讓我知道他們絕對不是在兩個大陸開始交流之後產生的具有高超中華武學技藝的西方大陸玩家。
他們是實實在在的中國玩家。我不知道這些家夥為什麼和小日本以及“吸血鬼”呆在一起,我所知道的是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他們可以被冠上“漢奸”的名號,即便他們或許和我有著深仇大恨。
大街上明顯不是 殺的好地方,讓我無法毫無顧忌地戰鬥。更何況這些玩家那一個不是達到了“高深莫測”等級實力的高手?那五個“吸血鬼”更是每一個都是具有公爵等級的高級“血族”。即便是正面作戰,我也不一定能夠戰勝對方,所以我所需要考慮的好像應該是逃命。
一秒鍾時間,將所有的情況了然于心的我,突然拍了一下腦袋,一副恍然記起某事的樣子,道:“哎呀,忘了向‘白先生’索要琴譜了。”說著,轉身進了“陶然私塾”。
我的這個舉動讓所有的人微微一愣,但是下一刻他們馬上反應過來,在一個小日本的鳥語叫囂聲中向我沖了過來。只可惜,趁著剛才的機會我已經再次回複成“逍遙書生”的模樣,通過“須彌之境”來到了“白先生”的身邊。
看著“白先生”驚詫的眼神,我沒有多說什麼,緊緊說了四個字:“倭寇!蠻夷!”
“白先生”馬上神色一凜,悠然地坐下,將手指搭在了琴弦之上。是時,那五個“血族”首先到來,團團將我和“白先生”圍住,不過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立刻發動攻擊,讓我心中微微一喜。
我也學著“白先生”的樣子坐了下來,並且似模似樣地從“乾坤戒指”中拿出了“空”,並且在“白先生”狂熱的眼神中笑道:“先生,學生學琴已經快要一個月了,卻不知道自己的琴藝到底如何。所以,想請先生為我品評一番。”
在我說話的同時,大街上的所有的敵人全都進入了私塾後院,速度之快絕對超乎我的想像。看來這一次,“哈裏‧馬索”他們可是下了大本錢。
他們同樣沒有像幾個“吸血鬼”一樣立刻發動攻擊,而是將我層層包圍,並且在暗中進行了一些布置。將後院完全地與外界隔絕開來,想必是不欲別人知道此間的事情,而這恰恰是我所想的。
“如此甚好!”“白先生”一手仍然按住琴弦,另一手則是滿意地擼了擼自己的長須,一點也不將周圍的那些高手放在心上。
“那先生聽仔細了。”和“白先生”學了這麼久的琴藝,我雖然還是那種入門級的,可是一些基本的東西我還是掌握了,比如說基本上能夠控制琴音的強弱分布,勉強可以做到之前“白先生”那種對不同的方向事物產生不同的琴音的效果,更不會傷害到自己。
更何況,即便我自己控制不了,以“白先生”的能力完全可以用琴聲化解,這一點從剛才他展現出來的能力上應該完全可以做到。
在群惡環嗣下,我談起了《高山流水》。“空”當然不會發出聲音,可是身邊的“白先生”卻是聽得有滋有味,不但那只空閑的右手在石桌上打起了拍子,口中更是連說了幾個“好”字。不過我知道那絕對不是對我的琴藝而言,最大可能是贊歎我手中的“空”。
至于那些原本准備攻擊的敵人,看到這一幕詭異的景象卻是有點發呆。明明沒有聲音,為什麼那個老家夥說“好”?還有為什麼會沒有聲音?是琴古怪還是人古怪?
作為這一次行動的首領,山本五十九心中充滿了怪異的感覺。不過很快地他將這種怪異的感覺拋在了腦後,並且准備發布命令,讓自己手下的武士以及隱藏在暗中和環境融為一體的忍者們發動攻擊。在情報上這個“墨水”可是絕對的驚人,那可是一個人就可以挑戰一個軍團的恐怖人物。
要不是這一次對方出的傭金實在誘人,整整五億金幣,自己絕對不會同意這一次的計劃的。唯一的不滿之處就是,對方居然要求任務成功之後再付款,讓自己心中惱怒了好久。
這算是什麼意思?難道認為我們“尹賀流”不能夠完成任務不成?誰不知道大日本帝國的忍術那絕對是天下無敵的,不管對方多麼地強悍,也無法傷害到我們的忍者。不能傷害到自己的敵人,還有什麼可怕的?
更何況,這一次行動不但出動了“尹賀流”最強大的一衛武士,更出動了全部的三名“上忍”,再加上五個“吸血鬼”公爵和一些愚蠢的只知道窩裏鬥實力還算不錯的ZN武士,哪有不成功的可能?
嗯,現在所有的人已經到位,那些該死的“吸血鬼”也已經布好了那個所謂的“血魔大陣”,是時候發動攻擊了。唉,真不知道那個“墨水”在幹什麼,難道他們兩個人在表演啞劇?不過沒有聽說過有“啞琴”這種說法的。
山本五十九發出了暗號,可是沒有人動彈。山本五十九有些奇怪,眼睛轉動間,周圍的手下全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來這個“墨水”的行為不止是自己奇怪啊!不過這也不能成為他們不動手的理由啊!
山本五十九再次揮了揮手,周圍的人還是沒有動彈,就連表情也沒有一點地改變。情況有一點詭異!長久以來的鍛煉,讓山本五十九心中微微一凜,精神前所未有地集中起來。
再揮,還是沒有反應。不,好像問題出現在自己的身上,剛才的揮手,好像手並沒有動彈。怎麼回事?自己確實沒有揮動手臂,可是為什麼剛才自己好像已經做出了動作?為什麼出現這樣的情況?
山本五十九想要大聲地叫出聲來,但在自己的感覺中嘴巴卻是同樣沒有半點的反應。這一次山本五十九徹底地驚惶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在山本五十九滿腦子駭然的時候,其他的大部分小日本同樣產生了如此詭異的感覺。自己可以思考,可以看見東西,可以聽見東西,就是不能動彈,不能開口說話,就像是石像一樣靜靜地站在“陶然私塾”的後院中。
而在我和“白先生”的眼中,這些家夥則是一副沉醉的樣子,靜靜地聆聽並不存在的聲音,好像入迷了一般。唯一不是如此表情的就是五個“吸血鬼”,他們從一開始的莫名其妙之後,開始散發強大的血紅色能量,好像在極力地阻止“空”的入侵。
看他們身上不斷冒出的汗水,我知道他們抵抗得很辛苦,讓我以為只要過上一段時間就可以將之變成和那些小日本以及漢奸一樣的形態的時候,他們身上發生了變化。
只見原本被血紅色能量包圍的他們,在血紅色能量的包裹之下居然慢慢地縮小,最後變成了一只只的蝙蝠。不同于平常見識到的“血族”所化蝙蝠,這些蝙蝠渾身血紅,同時在邊緣部位有著絲絲的金線,仿佛那就是代表了他們的身份。
看了這五只根本不受我的“空”影響的蝙蝠,我無奈地停下了彈奏,然後像“白先生”聳了聳肩膀道:“先生,在下的能力有限。這幾只小東西只能勞您大駕了。”我將手中的“空”遞給了“白先生”。
“不妨。不妨。”“白先生”如此說著,卻沒有接我的“空”,而是自顧自地彈奏起自己的那尾古琴,悠揚的樂曲不斷地飄入我的耳朵:“你手中之物固然是絕世珍寶,然則煞氣太重,于我不合。不過就你來說倒是相得益彰——”
說到這裏,“白先生”頓了一下,讓我心中一陣的迷糊。相得益彰?難道他是說我身上煞氣太重?因此和“空”相配?
“為師我一生追求自然之道。手中的這一尾古琴雖然比不上你的寶貝,卻是和我十分契合,故而用上它比之你手中之物更加地效果卓著。”
話音剛落,“白先生”的琴音也停了下來,這時候我才發現原本在空中撲騰著翅膀的五只蝙蝠已經再次還原成“吸血鬼”,表情一如那些站在地上的小日本以及漢奸,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是躺在地上的。至于它們原本業已發動的那個強大得讓我都感到心驚的魔法陣更是悄無聲息地湮滅了,這就是“白先生”的真正實力?!
我心中被大大地震撼了。或許這一次對方針對我的行動本身沒有什麼的破綻,可是他們沒有考慮到或者說不知道我手中的“空”,以致于讓一半的戰力就這樣消失殆盡;而選擇“陶然私塾”這個場地作為埋伏地,更是他們的不幸,誰會想到原本應該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咋就這麼厲害呢!
輕輕松松地將我沒有辦法制服的五個“血族”公爵給變成了白癡一樣的人物,更加已經發動的那個運轉起來肯定駭然之極的魔法陣消弭幹淨。這種強大的能力,絕對是驚人。或許,游戲中所有的傳授技能的NPC都具有這樣恐怖的能力吧。只不過一直以來,玩家們都不知道罷了,畢竟在平時誰也那個閑情和這些NPC作對?
一場原本應該轟轟烈烈的戰鬥就這樣草草結束了。這時候,那個掃地的老人再次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一個個地將一臉沉醉表情的“血族”、小日本以及漢奸裝入了籮筐。令人驚奇的是,每一個裝入籮筐的人,都悄無聲息地步入了地獄。沒有能量的運用,沒有特別的技能運用,還是像之前一樣的抓著後領一扔,然後就失去了生命。
在記下這些死亡玩家姓名的同時,我看著彷如“乾坤戒指”一般好像永遠裝不滿的籮筐,瞪大了眼睛。誰能夠想到,就是這麼一個不起眼的老人不起眼的籮筐,居然是這麼神奇?
看我的表情,“白先生”為我解釋道:“這位老人家,是我們‘陶然私塾’的創立者,他在退休之後自願擔任起打掃私塾的任務,還不許我們向他敬禮。說起他的名字來,在三十年前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哦?”我一臉的好奇。
“想想我們私塾的名字。”“白先生”眨了眨眼睛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位平日裏嚴肅的“白先生”做出如此的俏皮動作。
————————————
第十七卷 戰爭年代 (10)複仇行動
“陶然私塾”,難道是陶然?
我心中暗暗地搖頭,應該不是。既然“白先生”已經說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麼理應在“儒家”很有名才是。我所知道的那個香港作家陶然明顯不符合。
那麼應該是一個姓“陶”的大儒才是。古往今來,姓陶的文人不少,陶淵明,陶行知等等。但是根據時代、形象等等種種排除手段,我最終將目標放在了陶淵明身上。最重要的是《桃花源記》將陶淵明的性格展露無疑,讓所有人知道陶淵明是一個向往田園歸隱生活的隱者。
而現在這個老人的所為與陶淵明有很多的相似之處。因此我大膽地將陶淵明的名號冠在這位老人身上。
“逍遙,你果然是一點就通。”“白先生”在贊賞之余,流露出一股黯然之色:“老師就是不喜歡當年朝廷的作風才黯然隱退。不過當今陛下的政治清明讓老師很是欣慰,說是千百年來未見的盛世。看到這樣的情況,他也就可以安安心心地退隱了。哪知道今天這些宵小之輩居然公然挑釁,老師他是三十多年來第一次發火。”
聽了“白先生”的話,我沉默許久。剛才“白先生”所說的話應該是游戲中的設定,可是我卻是聯想到了現實中的情況。
今天的三類敵人,恰恰代表了現實中中國的三種敵人。一類,就不用詳細說了,那就是自從唐朝以來見識了中國的繁華,一直以來狼子野心妄圖侵占我們中國的小日本;另一類,以“血族”所代表的西方列強,他們通過早期的資本積累,屢次地發動對我們中國的侵略,從原本的土地、經濟侵略,到現代的文化侵略,無所不用其極、
最後一類則是不顧國家、民族利益,勾結外族對付自己族人的漢奸。說實話,在三者之中這一類最為可惡。這些沒有絲毫民族自尊心的家夥,本著對本民族的了解,不斷地給中華民族帶來種種災難。要不是如此,中國早就實現了統一,也就不用還為台灣的問題鬧得不可開交了。
唉!無聲地歎了一口氣,我陪著“白先生”一陣沉默之後,心情郁悶地離開了“陶然私塾”。原本之前躲過了一劫的歡喜,早就消失得幹幹淨淨了。
現實世界中,或許因為政治原因,可以讓這三類人囂張,可這是在游戲中,我絕對不能容許這些家夥同樣地肆無忌憚,一定要給他們一些顏色瞧瞧。再說了,被動防守永遠進攻來得占據主動。以我現在的實力,加上“空”,即便硬撼“血族”本部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回到“城主府”的我,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空空兒”,並且告訴了他自己主動出擊的決定。
“空空兒”就是“空空兒”,聽完了之後一陣的咬牙切齒,然後問道:“先拿哪個勢力開刀?”
“小日本!”我腦中回想著那幾個被“陶淵明”從地底、樹木中挖出來的三個我根本沒有察覺到“上忍”,狠狠地道:“小日本居然想要和‘哈裏‧馬索’一樣當人類的叛徒,那麼我們就成全他們。首先進行輿論攻勢,然後我們師出有名,將那幾個平時和我們作對的小日本幫會一舉消滅!”
“還有,那幾個殺手集團、‘尹賀流’之類的忍者流派一起幹掉。另外,‘黑虎幫’這些平時和我們敵對的幫派也要派人盯緊一點,我們可不能任由這些家夥在我們的背後搞小動作。”
想到那幾個和小日本以及“血族”呆在一起的東方玩家,我心中就是一陣的氣憤。現在這個世界是怎麼了,居然連這樣的家夥都有!難道為了錢,真地可以拋棄一切嗎?還是虛擬的網絡世界,讓他們無所顧忌?
我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了。實際上,游戲世界生存的法則很簡單,誰的實力強大誰就有說話的資格。只不過一直以來,這種法則被民族、文化等等內容所隱藏罷了。而現在,則是我不得不面對的時候了。
在“空空兒”在明處進行強大的輿論攻勢的時候,我則是按照情報上的信息,來到了那個接取了這一次暗殺我的“尹賀流”的一個秘密基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可惜的是,我的“靈力”在這種間諜工作上雖然具有無與倫比的優勢,但是對方的小心謹慎讓我毫無所獲。
所以,等到“空空兒”的輿論攻勢達到一定程度,至少大部分玩家知道日本人勾結“吸血鬼”想要霸占游戲世界的時候,我開始了行動。
大搖大擺地出現在“皮卡城”一個不起眼的巷子中,我緩緩地向著那間表面上沒有任何特別的已經關閉的店鋪走去。其間更是弄出了無數的聲音,讓所有的人知道我來了。我要的不是幹掉對方的有生力量,而是將他們的勢力吸引出來。
我這樣的行為當然早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特別是“尹賀流”一些隱藏在暗中的忍者的注意。實際上,這兒不僅僅是“尹賀流”在“皮卡城”的一個據點,而是“尹賀流”的真正總部所在。
這個對外半公開的據點周圍的一大片地方全是“尹賀流”的產業,早在我從所住的“摩根大酒店”進入這片區域之前,“尹賀流”的暗哨已經將我的行蹤向上面彙報了。
“尹賀流”的宗主,“山田正雄”聽完那個下忍的報告,心情煩躁地擺擺手讓對方下去。
不斷地在暗室中來回走動,“山田正雄”心中嘀咕著,難道是我們“鐵血門”發現了他們“尹賀流”的總部所在?嗯,很有可能,不然對方絕對不會讓我這個第一高手直接行動。對,一定是這樣。
從自己的那些已經轉世重生的手下的報告來看,這一次“墨水”賴以幹掉他們的是一具古琴,而且那具古琴彈奏起來居然沒有聲音。而就是這沒有聲音的古琴,卻是讓自己手下的大將“山本五十九”就這樣呆呆地站立著,仍然被對方像是掃垃圾一樣扔進了垃圾箱。
這其中同樣包括自己派出去的三個實力最強大的上忍。而那次最失策的就是,“山本五十九”這個家夥居然愚蠢到攻擊系統NPC,真不知道這家夥是吃什麼的。自己一再要求他小心再小心,居然還是給我弄出了這麼大的狀況,現在還被對方找上門來。“鐵血門”的實力還真是不能小瞧。
而最最令人郁悶的是,自己“尹賀流”和“吸血鬼”合作的事情已經被“鐵血門”宣揚出去,並且在游戲世界中傳得沸沸揚揚,現在想要依靠自己的那些盟友幫忙抵抗“鐵血門”也成為不可能的事情。這些家夥現在一個個變得好像是人類的守護者一樣,之前知道自己和“吸血鬼”有關系還不是眼巴巴地想要通過我搭上關系?
“真是一群狗娘養的!”想到憤恨處,“山田正雄”不由地怒罵起來。不過再罵也沒有什麼用,事情已經如此那麼只有解決問題才是正事。
“山田正雄”倒是不認為我多可怕。事實證明,自己的那幾個上忍之前根本沒有被“發現”,如此只要不給對方彈奏那具古琴的機會,那麼誰勝誰敗還是未知之數。麻煩的是,在城中勢必不能聚集大量的人手對“墨水”進行圍攻,看來還需要將對方引出城外才行。
想到這兒,他快步來到那張“皮卡城”地境的地圖面前,眼睛在上面略微一搜索,然後就找到了一個絕佳的埋伏之地——死亡沼澤。
半個小時之後,在我和“尹賀流”的小日本們的相互配合下,我們一前一後來到了“死亡沼澤”。
早在之前“尹賀流”的小日本故作驚慌倉惶向著“皮卡城”不緊不慢逃走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些家夥根本就是在引我上鉤。事實上對方的手段真地很是拙劣,因為只要是有心人都知道我的速度那絕對是冠絕游戲世界的,他們居然還以一種並不是太快的速度逃竄,就是白癡也知道那是對方的有意為之。
而我是樂得減少自己的麻煩,也不緊不慢地跟在對方的身後,穿過平原、樹林、湖泊,然後來到了這片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地方的“死亡沼澤”。
“死亡沼澤”我並沒有來過,只不過其大名我卻是如雷貫耳。想當初,多少人在聽聞一個玩家的真實“謠言”之後,前往“死亡沼澤”尋找一座巨大的金質怪物雕像。
幸運地,很多人見到了被第一個見到這座雕像的玩家傳得神之又神的獸形雕像,但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活著走出這片“死亡沼澤”。因為這座雕像本身就是“死亡沼澤”最強悍的怪物,一旦有玩家進入“死亡沼澤”,就會有無數的怪物瘋了似的向玩家們發起攻擊。
而一旦有足夠的鮮血出現在“死亡沼澤”中,那麼這座純金的雕像就會發生異變,變成一只真實的猛獸,將前來“死亡沼澤”的所有玩家撕成碎片。
所以,每一次當玩家們耗費了無數的心血,幹掉了無數的怪物來到了雕像面前,並且見識到了那座像是小山一般的巨大的雕像,那麼死亡也將和他們發生親密的接觸。“死亡沼澤”,也就成為了名副其實的死地。
現在我看著那個在“死亡沼澤”中不斷地前進的小日本,心中不斷地搖頭。難道這家夥不知道再往前就要受到怪物的攻擊了嗎?難道對方真地欺我不知道“死亡沼澤”的事情?
在進入“死亡沼澤”一百米左右的時候,我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那個忍者打扮的小日本不斷地前進,然後引出了無數的怪物。不過接下來他的舉動倒是讓我有點吃驚,因為下一刻他的速度變得迅捷無比,簡直可以和侯爵等級的“吸血鬼”相當。
不斷在我的眼中出現殘影的忍者,將“死亡沼澤”中無數的怪物引向我的所在。看來對方並不是單純地想要依靠人數優勢來幹掉我,而是在具有如此念頭的同時,借助怪物的力量給我一點好看。“靈力”注視著周圍隱藏在暗中小日本們,我心中暗道。
看著不斷地接近我,然後在距離我百米左右突然消失的忍者,我心中微微一愣,可是下一刻我卻是笑容滿面。原來這就是對方的手段!不過在這裏我不得不說,這脫胎于五行法術的忍術還是有點看頭,居然可以將自己和周圍的環境完全地融合在一起,即便我的“靈力”在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發現對方的所在。
要不是我知道對方肯定在那裏,並且仔細地探測那片區域,最終發現到某一處的土地密度明顯與周邊的地區不同,恐怕我真地認為對方已經消失了呢!
心中感謝那個家夥為自己提供了一條珍貴的情報的同時,我不再和他們客氣,也沒有將計就計,將這些怪物反引向那些小日本,而是緩緩地從“乾坤戒指”中拿出了“空”,當然彈琴必備的桌椅也被我拿了一套出來。
“山田正雄”看到自己的那個手下的辦事能力,十分地滿意,心想先用這些怪物讓“墨水”吃點苦頭,即便不能幹掉“墨水”,讓他消耗一點能量什麼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當我拿出了“空”,然後准備了桌椅准備彈琴的時候,“山田正雄”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想不到我會直接用“空”來對付這些怪物。難道我就不害怕能量消耗太大,接下來無力施展嗎?
不過下一刻,滿腦子的疑惑被駭然所替代,因為他想到自己以及周圍的那些手下。若是一旦被“墨水”彈奏,那麼自己和“尹賀流”人手將會同樣受到攻擊,畢竟自己隱藏的地方與“墨水”僅僅只有一千多米罷了。
滿臉駭然的他想要張口喊叫,可是剛剛發出一個短促的“快”字,聲音就嘎然而止,因為我的已經開始了彈奏。這倒不是我一彈奏,《高山流水》馬上能夠發揮作用,而是“山田正雄”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清楚地記得之前“山本五十九”所說的在“墨水”彈琴幾秒鍾之後,他們就成為了木樁子,一動也不能動彈。幾秒鍾的時間,根本不夠“尹賀流”速度最快的忍者接近“墨水”。
那個之前引怪的上忍倒是因為距離的原因可以,但是他現在埋在土層中,和土壤完全融合在一起,根本斷絕了視聽。這是自己在之前所計劃好的,可是看情形現在卻是自己作繭自縛了。
而在心中轉完這些念頭之後,“山田正雄”發現自己已經不需要為自己和“尹賀流”的事情傷腦筋了,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全身無法動彈,就那麼傻傻地趴在草叢中,連同他的手下一起。
同樣地“山田正雄”還發現,那些原本凶悍無比的怪物,在聽到了那不存在的琴音之後同樣地是一副沉醉的表情,而且這種情況是並不是突然出現的。
早在我彈奏的時候,這些怪物已經減慢了沖擊速度,當大約三點五秒左右所有的怪物停止了之前的高速運動,有好幾種速度實在太快無法在短時間內將速度變成零的怪物,則是帶著不小的沖擊力,臉上保持著一種仿佛是在母親懷抱中的表情在地面上連續翻了幾個跟頭,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可怕!“山田正雄”和他的手下由衷地感受到這兩個字的含義。
絲毫不理會那些怪物,我一個“須彌之境”出現了“山田正雄”的身前,看著這個趴在地上像是對我五體投地一般的“尹賀流”宗主,遺憾地搖了搖頭:
“說實話,我不想和你的所謂‘尹賀流’作對。只可惜,你們欺負到我的頭上來,我絕對沒有放過你們的理由。放心,我不會殺死你們的,因為我想到了一種更好的方法。”
確實是好方法。那是來自于之前“白先生”用琴音將小日本的武士的丹田破壞的靈感。游戲規則,一種傷勢,除非是缺胳膊斷腿的那種殘疾性傷害,否則轉世重生之後將不會恢複。這就像當初我失去能量一般。
我固然可以殺死這些家夥,可是首先需要將這些家夥賴以害人的爪牙給拔去。不管是忍術,還是武士修煉方法,都依靠丹田這個能量聚集的地方。和我們中國的玩家一樣,一旦丹田被破壞,那麼這些人以後如何的努力修煉,也不會達到很高的程度,除非他們找到能夠修複丹田的方法。
不過嘛,為了徹底地根絕“除非”,我不但要將他們的丹田破壞,更要將他們的全身經脈摧毀,看他們如何恢複!
我向那個一臉沉醉表情的“山田正雄”微微一笑,右手隔空印向他的丹田。“太陽之力”輕易地將失去了主人控制的詭異能量吸收了個幹淨,然後以丹田為核心向著他的全身上下蔓延開去。
明顯發覺到我的做法的“山田正雄”雖然臉上還是一副沉醉的表情,但是眼中的那種驚恐卻是顯而易見。我想要不是現在的他不能夠開口,估計早就求饒聲不停了。
我搖頭歎息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手下卻是發勁,“太陽之力”化作無數道鋼針,將其全身經脈摧毀的下一刻集中力量將丹田徹底地破壞掉。如此,這個曾經在西方世界還算有點名頭的“山田正雄”就這樣成為了一個廢人。
不過明顯地,因為第一次廢人丹田和經脈,我有點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量,在丹田被我破壞之後,溢出的“太陽之力”直接將沒有防護力量的“山田正雄”直接轟進了地獄,讓我很是遺憾。
准備在下一個小日本身上繼續自己的實驗的時候,我瞄到了“山田正雄”身上的那一身裝備,心中微微一動,把他身上的那兩把一長一短的武士刀取了下來。
看了一下,除了“秋菊”和“菊正”的名字之外,兩把武士刀沒有屬性。沒有屬性,亦即這兩把裝備應該是來源于游戲本身,而且還是那種超級裝備的類型。“靈力”感覺了一下之後,我向著長刀“秋菊”輸入了一股“太華之力”,只見原本明晃晃的“秋菊”瞬間蒙上了一層黑霧,無數的類似于幽靈一般的形象在黑霧中不斷地聚攏然後再消散,它們所發出的嗚咽聲讓人聽了直覺得牙根發軟。不管從哪一方面來看,這是一把魔刀。
再看那把短刃“菊正”,卻是明顯的陽屬性,在我輸入“太陽之力”之後,原本黑乎乎的刀身發出強烈的白光,將即便收起了“秋菊”之後仍然存在的陰冷的氣氛一掃而空,彷如是專門來壓制那把“秋菊”似的。
“好寶貝。好寶貝!”差點就把兩把寶貝遺漏過去,意外的驚喜讓我歡笑連連。看來,在廢除這些小日本的同時,我還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搜刮對方的裝備,即便是用來送人也好啊!反正不拿白不拿。
現在我是由衷地感謝系統調整之後的這種設置,嘿嘿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打劫嘛!這也就怪不得現在的盜賊團夥這麼猖獗。不過說起那些盜賊團夥,近日來倒是收斂了很多,看來他們的心中還是知道大局為重的啊!
另外我還需要感謝自己的“空”以及《高山流水》。要不是它們,根本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敵人任我擺布的情況。只有思想能夠活動的他們即便想要自殺都沒有任何的機會。
心中感歎一番之後,我將“山田正雄”身上所有有價值的東西一掃而空。當然像內衣褲之外的東西就免了,即便我並不是使用雙手來拿取東西,也感覺有點惡心。
一個個的小日本被我一掃而空,同時也變成了一個個的廢人。有好些個小日本居然因為受不了那種被廢的強行下線,不過那也僅僅是眼不見為淨罷了。
丹田和經脈因為他們身體仍然留在游戲世界的原因仍然無法保留,身上的裝備同樣不可避免地進入我的口袋,不但如此他們還會在再次上線之後直接死亡,接受幾倍的死亡懲罰。可以說是十分地不合算,何苦呢!
再次為小日本的愚蠢行為感歎一番,我終于在兩個小時之後完成了所有的工作。僅僅三千人的“尹賀流”高手,“高深莫測”境界的居然達到了一百個,讓我一陣地驚訝。以“尹賀流”這些人的實力,完全可以與一個人數在五六萬的中型幫派相當了。
“皮卡城”一行的收獲十分地豐富。不說幹掉了“尹賀流”的主要人手,更是得到了無數的高級裝備,其中光是那種沒有屬性的裝備就有著七件之多,即便其中的兩件相對來說僅僅只有普通仙器的等級。
至于其他的仙器以及暗金等級的裝備更是無數。當我在自己的那件辦公室中將這些裝備堆得像小山一樣的時候,“空空兒”眼中剩下的只剩下震驚。當然這家夥的震驚不是為我得到如此多的高級裝備,而是為我搜刮這麼多裝備的行為。
“墨水啊,這有點不好吧?”“空空兒”指了指比自己還要高上幾米的裝備堆,有點誇張地道:“你好歹也是我們‘鐵血門’的門主,怎麼可以拿別人的東西呢?”
“再說了,這麼多裝備,你一個人拿起來也是耗費不少的時間,為什麼不讓手下的人幫忙呢?至少讓其他人分一杯羹嘛!現在你看又好像是你在發放戰利品一樣,別人即便想要也會不好意思的。”說完,“空空兒”還煞有介事地搖了搖頭,仿佛是表示對我的不滿。
“空空兒”的如此作態讓我心中悶笑不已,好不容易忍住了大笑的沖動,微笑道:“怎麼會讓大家為難呢?凡是我‘鐵血門’內的玩家,按照門派貢獻的高低,每一個人都可以從這些裝備中購買一件,價格是——”
我伸出一根手指,一本正經地道:“一個——銅幣!”
說完,我和“空空兒”相互看了一眼,同時大聲笑了起來。快樂的笑聲從“城主府”傳了出來,並且很快向著整個“城主府”乃至整個“鐵血城”蔓延開去。
——因為在剛才說話的時候,我已經通過能量將我和“空空兒”之間的談話傳遍了大半個“鐵血城”。而那些沒有聽清楚我和“空空兒”談話的玩家則是通過其他之口得到了這個消息。作為“鐵血門”的基地,城市中十分之一的玩家都是“鐵血門”的成員以及預備成員。
我這一次所發放的裝備中,光是仙器等級的裝備就具有三十七件,加上我從七件無屬性裝備中拿出來的兩件同樣是仙器等級的裝備,加起來一共是三十九件。
也就是說,有三十九個玩家有資格獲得仙器,而其他的近兩千多玩家至少可以得到一件暗金等級的裝備;至于其他的那些黃金等級的裝備,則是一個人兩件地贈送給那些剩下的“鐵血門”玩家。如此一來,至少有一半左右的核心成員將會在這一次活動中收獲不菲。
很快地,游戲世界關于我一個人幹掉了“尹賀流”並且將整個“尹賀流”搶到手並且以對“尹賀流”極具汙辱性的價格“一個銅幣”賣給“鐵血門”內的那些門派貢獻卓著的玩家,造成了整個游戲世界的一片議論紛紛。
因為這一次我們占據了絕對的輿論優勢,所以在這件事情根本沒有人跟我們唱反調,而“山田正雄”的“尹賀流”更是沒有出聲,此時的玩家們還不知道大半個“尹賀流”的人都成為了廢人。沒有了武力的他們,當然不敢再叫囂了。
平時作為殺手集團存在的“尹賀流”得罪的可不是一個兩個的玩家,不但游戲世界很多勢力與其有著深仇大恨,就是他們自己日本玩家內部也是矛盾重重,在自己的身體被廢之後“山田正雄”他們甚至不敢進入游戲世界。
唯一的不和諧聲音來自那個“哈裏‧馬索”,認為我將“尹賀流”玩家裝備占為己有的行為是強盜行為。要是別人,我們或許還會跟他們打上一場毫無意義的口水戰,不弱自己的名頭。可是對方是“哈裏‧馬索”,這個整個游戲世界的叛徒,我們根本不予理會。他根本沒有任何的資格進行評判。
而在暗中,關于“山田正雄”等“尹賀流”一眾人員功力被廢永遠不可能恢複的消息不斷地流傳著,這也就使得在今後很長的一段時間中,“尹賀流”的一眾玩家徹底脫離了游戲世界,除了那些身份還沒有暴露的類型。
在整個游戲世界為我單挑“尹賀流”的這件事情鬧得紛紛揚揚的時候,我則是再次踏上了征程。這一次我的目標並不是我最為痛恨的那些“漢奸”,而是“血族”的大本營——聖靈島。
現在我們“華夏聯盟”的處境是兩面作戰,不但需要配合“天下王朝”的軍隊掃除已經在“青龍城”外紮根的“修羅”大軍,更需要防禦已經將“聖靈島”完全占據的“血族”的入侵“荒原世界”。這對“華夏聯盟”以及我們“鐵血門”來說很是不利。
————————————
第十七卷 戰爭年代 (11)神秘森林
“修羅”大軍方面還好,畢竟有著朝廷的正規軍看著,加上在正規軍中還有九個“守護者”坐鎮,即便對方的那些“修羅”戰將以及“修羅”元帥親自作戰,也有一定的守衛力量。
只不過目前的情況是,“修羅”方面並不急于交戰,仿佛也是存著和“血族”一樣的念頭,占據一個休養生息之地。這一點從他們不斷地向著海外派出一支支隊伍就可以看出來。所以,和“修羅”一族之間的戰鬥應該是曠日持久的。
呃,有朋友說為什麼不主動進攻?那麼讓我告訴這位朋友一點基本的戰爭常識,攻城戰想要成功,我方與敵方的人數與實力對比應該在3:1,這還是保守的數字,一般地應該是五比一。
以現在“修羅”大軍大約五十萬的軍隊以及其普通戰士至少是我們的戰士五倍以上的戰力,我們這方面至少需要5×50×3=750萬軍隊。朝廷軍隊現在數目在七十萬左右,而我們“華夏聯盟”在五十萬左右,離750萬這個巨大的數字實在是相差太大。
我們唯一的優勢就是空中力量,不過就算“第二軍團”以及軍隊的空中部隊彌補一點數字,仍然遠遠不夠七百五十萬這個巨大數字。而且除非依靠高手守護,不然我們的“第二軍團”只要對方一個戰將等級的“修羅”就可以將這支空中部隊整個地撕成碎片。
這就需要我不得不隨時處于空中保護空戰部隊,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成功。上一次,我們能夠嚇退那兩個“修羅”戰將絕對可以稱作是僥幸。而且既然已經知道我們“華夏聯盟”的存在,勢必不能像上次一樣在突襲中取得多少的成果。更何況是對“修羅”一族來說沒有半點戰術可言的攻城戰?
因此,解除來自“聖靈島”方面“血族”的威脅成為了我們的第一選擇。特別是這一次對方居然如此囂張地進入“鐵血城”對我進行暗殺,不管從哪一方面來看都需要進行一定的報複措施,否則顯得我們“華夏聯盟”以及“鐵血門”太好欺負不是。
而我在具有如此想法的同時,心中也是十分想要解決掉“哈裏‧馬索”那個家夥。可不僅僅是因為他與“血族”的勾結造成了我們玩家的大損失,更因為他掌握著“空間法陣”。
我可不想讓他有機會在以後和我一樣靠著“空間法陣”大肆發展,雖然以現在他的行為這種可能性幾乎不存在——“天下王朝”以及“雄霸王朝”在他背叛人類之後一天同時發表聲明,宣布“哈裏‧馬索”為人類的叛徒,並且在“游俠協會”以及“傭兵工會”分別進行了巨額懸賞。
整整一億金幣的懸賞以及他在銀行帳戶中已經被凍結六千多萬的金幣,想想都是令人瘋狂的數字。或許,這同樣是我極力想要幹掉這家夥的一個原因所在吧。在完成任務的同時,順便賺取一票想必不是傻子都會做的吧。
我悄悄地化裝成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鬥篷中的暗黑法師,手上拿著的骷髏法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腳底下漂浮著的暗黑魔法“暗黑魔雲”更是將我的身份襯托得很是鮮明。
在“暗黑魔雲”的承載下,我不緊不慢地向著“血族”沒有占據的“聖靈島”北半島而去。在一路上我心中不斷地猜想那些“血族”為什麼沒有將這北半島籠罩進他們的那個血紅色大陣的原因。
這北半島,我並不陌生。早在我第一次通過“荒原世界”前來“聖靈島”的時候,就曾經從“尼克”口中聽說過這個具有著廣袤樹林的北半島的傳奇故事。
當初游戲世界聲勢浩大的“神聖騎士團”就曾經在這片森林中栽了一個大跟頭,幾千的玩家進入最後沒有一個能夠出來的。不但如此,每一個進入那裏的玩家事後都沒有向別人講起裏面的事情。這件事情透著極大的古怪性。
事實上,在那之後每天都會有人進入那片廣袤的森林,因為冒險嘛,就是要尋找那種具有挑戰性的地方。更何況,人皆有好奇心,曾經進過那片森林卻又死活不肯說出怎麼一回事的玩家們的怪異的表現,讓其他的那些玩家更想知道其中的秘密所在。
只不過,最後的結果是每一個進入的玩家出來之後都是同樣一副表情,同樣地悶不吭聲,甚至有的玩家在事後居然性情大變,成為了咄咄怪事。
我好幾次同樣想要探索這個神秘的森林,可是每一次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半途放棄了。而這一次雖然想到了“血族”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森林的古怪性才沒有將它納入自己的版圖,可是自己身上的任務告訴自己不能夠有太多的好奇心。
即便選擇這個方向上“聖靈島”,也僅僅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而已,要知道在“聖靈島”另一面可是每天二十四小時有著無數的“血族”來回巡游,在正常情況下根本沒有機會悄無聲息地進入。我可不敢肯定自己的“空”一定能夠在短時間內將所有的“血族”制住。
在“暗黑魔雲”的承載下,我貼近地面十多米的地方進行飛行。“暗黑魔雲”這一點點的能量氣息比之整個“聖靈島”北半島散發的強烈的暗黑氣息來說幾乎可以忽略,這也是我選擇自己這個“暗黑法師”身份的原因所在。
不知道什麼原因,在我向著“聖靈島”北半島上方飛行了數萬米之後居然產生了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我的“靈力”瞬間向著周圍七千米的範圍延伸開去,沒有半點的異樣,除了我身下的那片森林,神秘的森林。
看著在黑暗中仿佛是幽靈一般搖擺不停地樹木,我心中不由自主地生起一股冷氣,難道窺視方來自這神秘的森林?我很想將自己的“靈力”延伸進其中,看一個究竟。所謂“藝高人膽大”,好奇心也隨著實力的提升增強了不少,以我現在的實力即便碰上靈獸都是沒有任何的危險。更何況,僅僅是用“靈力”看看罷了,沒有什麼要緊的。
心中轉著如此念頭的我,有點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想要將“靈力”向著這片森林探索。就在我准備將自己的想法付諸行動的時候,從“丹田”以及“膻中”分別冒起一股“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迅速地湧入我的大腦,讓我的精神一震。
下一刻我感到由衷地駭然。因為之前的那種感覺明顯就是中了暗黑魔法中一種暗示術的現象,要不是自己的兩種能量本能地發現到不對進行救主,恐怕我已經用“靈力”探索這片森林,然後像其他的玩家一樣滿懷著好奇心紮入其中了。
現在我不由地猜測,那之前所感受到的被窺視的感覺應該同樣是真實的,而且很有可能和施展這暗黑魔法的家夥是同一個。
在聯想到“血族”也不敢和這片森林的主人過不去,那麼以我的實力肯定更加不行了。于是我完全地收起了前來“聖靈島”之前完事之後進入這片森林看看的想法徹底地被我打消了;同時,我心中產生了一個朦朦朧朧的想法,或許可以挑起這片森林的主人和“血族”之間的矛盾,將“血族”徹底地陷在“聖靈島”。
只不過在具體的操作上,可不是現在的我所能想到的,特別是其中的一方是我根本不熟悉的。
時間緩緩地流逝,我很快就來到了那個血紅色大陣的附近,看著上面沖天的血光,我不由地搖了搖頭。“血族”在傳說中不是標榜自己高貴的種族嗎?怎麼弄出來的東西都是這麼血氣沖天的?一點都沒有美感?
心中感歎的同時,我將飛行高度升到了一千五百米,不再偽裝自己,更為自己加上了重重的防禦。“聖月刀”、“震天鼓”、“空”以及“魔龍殺”全部拿了出來,隨時可以用來戰鬥。特別是我的實質化的“靈刃”以及“靈刺”積極防禦可能來自森林中不知名敵人的攻擊。
一切准備妥當之後,我用“靈力”感覺了自己和“血族”那個大陣之間的距離,然後開始了自己的彈奏。
《高山流水》不斷地通過我的“空”演繹著,可惜的是沒有悅耳的琴音,不然的話更具有意境。不過此事沒有聲音的琴音卻是恰當得很,畢竟我不想被對方過早地發現,最好就是自己幹掉所有在外圍的“血族”,雖然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小。
一路緩緩地推進,一個個的“血族”在不留意的情況下從空中掉落下來,一臉沉醉裝,即便有好幾個所在的高度讓其身體受了重傷,鮮血更是大量流失。
在我的“靈力”感覺中,已經至少有三百多個伯爵等級的“血族”巡邏隊員成為了“空”的實驗對象。看著那幾個處于半死狀態的“血族”,我心中微微一動,實質化的“靈力”將這些無法動彈的“血族”一個個地用力甩向空中,其落點恰好是剛才我受到暗黑魔法暗示的所在。
沒有去特意感受這些“血族”的情況,我只知道那裏的暗黑氣息更加濃烈了。或許,這些“血族”已經成為了那個隱藏在暗中的窺視者的口中美餐吧。
我心中不由幻想著,要是通過這種方法,讓那個窺視著嘗到了這“血族”的“美味”,並且吃上了癮,那麼最好了。不需要我動手,那個窺視者就可以讓我以後高枕無憂。
近兩千個“血族”成為了那窺視者口中的美餐,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被發現了。只見原本平靜的血紅色大陣突然紅光一閃,一個“吸血鬼”出現在我的“靈力”感知範圍中。這個侯爵等級的實力差了一點,在向我快速接近的過程中直接從空中掉了下去,再次成為我貢獻給那個窺視者的禮物。
不過下一個出現的侯爵卻是在看到前一個同伴的淒慘遭遇之後,直接從口中發出尖利之極的叫聲,讓我耳朵一陣的刺痛。若僅僅是如此的話,也沒有什麼,這種尖叫聲居然還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了我的“空”的琴音的發揮。他在堅持了五秒鍾之後同樣步上了同伴的後塵。
而這僅僅是第二個從大陣中出來的“血族”罷了。隨著時間的過去,幾十個侯爵等級的“血族”同樣成為了窺視者的食物,只不過他們當中越來越多地出現了那種可以發出尖利叫聲進而影響到我,影響到“空”的“血族”的出現。
當我將第三十七個侯爵拋向了遠處的森林之後,血色大陣上一陣劇烈的湧動,一個公爵連同二十多個侯爵出現在我的“靈力”感知中。
而且他們居然清一色地和之前那些給我造成了小小麻煩的“血族”有著一樣的打扮。同樣的“血族”長衫胸前,有著一只貓頭鷹的標記,顯示著他們來自于同一個家族,具有著同一種能力。
就像我所想的那樣,他們一出現就齊齊地發出尖利的叫聲。不,不僅僅是叫聲,我還感覺到了能量的存在,也不能稱之為能量,是一種類似于我的“靈力”的存在,姑且將之稱為“精神力”吧。
這些“精神力”按照一種特定的排列方式作用著,並且向著我的方向蔓延,讓我不得不將原本防備著下方森林的“靈刃”以及“靈刺”還原成純粹的“靈力”,和這些“精神力”針鋒相對。
早在之前,我已經將空氣隔絕了,讓我不受聲音的影響。但是現在的我仍然不好受,因為我的“靈力”和他們的“精神力”居然交叉而過,劇烈頭疼感覺占據了我的腦袋,要不是自己的“空”開始發揮了作用,最終再次將這些“血族”變成一副沉醉狀,恐怕我早就被對方弄成白癡了。
看來,是時候改變戰術了。我舍棄了發揮時間有點緩慢的《高山流水》,直接采用了“徵音”,攜帶著前所未有殺意與憤怒的“徵音”瞬間作用在下一波出現的“血族”身上,強烈的殺意以及暴怒情緒,使得他們中的大部分直接在我的意願之下開始了相互之間的殘殺。
他們中間的那個公爵是受到琴音影響最小的一個,只不過在我的情緒中包含了圍攻這個公爵的意念,所以這家夥在最開始發出一聲尖利的叫聲之後馬上受到了周圍“血族”圍攻,促不及防的他僅僅堅持了兩秒鍾就進入了地獄,至于其他的則是隨後死在同伴的手中。
感受到血色大陣再次閃動,並且比前幾次更加強烈的我,幹脆地選擇了離開。之前的已經是公爵等級的“血族”,再出來的恐怕要那種親王等級的了。以我現在的實力即便擁有著“空”,恐怕仍然不會是那個等級的“血族”對手。更何況,對方同樣具有著利用“精神力”進行精神攻擊類型的“血族”,我可不想自己再嘗對方感受到的痛苦,之前那些已經足夠了。
我一下子鑽進早就准備好的“空間魔法”中,在對方出來血色大陣之前離開了“聖靈島”,讓那個隨後出現的親王等級的“血族”一陣的罵娘。也當然,我失去了殺死和那個親王一起出來的“哈裏‧馬索”的機會。
回到了“鐵血城”的我,將自己的一番遭遇告訴了“空空兒”。“空空兒”在歡喜我所取的成果的同時,有點擔心地道:“你確定對方具有親王的存在?”
“這個我不能肯定。不過從‘修羅’一族具有元帥以及當時的具體情況來看,這個可能性很大。不然的話,或許我一個人真地可以幹掉所有的‘血族’了。”是啊,沒有親王等級或者以上的“血族”存在,還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對“血族”的屠殺?即便真地沒有親王,游戲公司方面也會憑空弄出一個親王或者更高等級的“血族”來彌補這個空白。
既然是入侵,那麼實力的強大是必不可少的。若是可以被我一個人幹翻,那麼入侵就成為了一個笑話。
不過讓我心有懷疑的是,“空”的出現是不是同樣是因為“修羅”和“血族”的入侵?或許早在當初,游戲公司方面並沒有想到我會使用“空”,畢竟以我的“靈力”絕對是所有玩家中最強大的。隨便換了一個人使用“空”,都無法發揮我現在的這種威力。
告別了“空空兒”之後,我特意前往了“荒原城”,想要就“空”的來曆問一個詳盡。
具體負責這件事情的“元老會”的長老,來自“巫師聯盟”的副盟主女性玩家“龍飄飄”,有點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事實上我們當初購買這具古琴很偶然。因為墨水門主你對‘荒原城’的巨大貢獻,我們‘元老會’經過商議,決定共同出資五億金幣買一件超級裝備送給你。一來對你保全‘荒原城’表示感謝,二來,也是想讓你增強一些實力。”
“當時,這件事情交給了我負責。這時候我恰好聽到盟中的一個姐妹說她的一個朋友得到了一具發不出聲音卻可以讓人產生種種奇怪感覺甚至連彈琴的人也不能免除的古琴,于是抱著好奇心我去看了那具叫做‘空’的古琴,並且證明了它的特殊之處。”
“後來,鑒于‘空’古怪而又強大的威力,我花了三億金幣買下了它。至于剩下的兩億金幣,則是用在了‘荒原城’的建設上。”
“那麼我能不能見見琴的原主人?”我有點急切地問道。
“啊,這具琴有什麼問題嗎?”我的情緒影響了這個“龍飄飄”倒是讓她害怕這具古琴真地有問題。
“不是不是。”我稍稍穩定了一下情緒道:“我想知道這具古琴的出處。因為——我猜想應該有琴譜和古琴一起存在。”
說完,我微微一愣,這個急切之間找出來的理由細想起來還真是很有可能。若是沒有強大的“靈力”或者說是“精神力”,那麼即便懂得彈琴的方法仍然會傷害到自己,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因此,除非有特殊的彈奏方法,否則即便再過個幾年恐怕才會出現那麼幾個能夠彈奏“空”卻又不傷害到自己的玩家吧。
聽到我的解釋,“龍飄飄”心中釋然,然後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當然可以,就不知道那個人在不在游戲中。而且就是在,也不一定能夠找到他——”
“只要他在線上,即便花上再多的時間,我也會找到他。不過事先需要確定他在哪個城市。”為了那很有可能存在的琴譜,即便真地找上一天的時間我也願意。更何況,以我的“須彌之境”,只要花上幾個小時就可以踏遍一座城市所有的地域。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上路吧。”“龍飄飄”聳了聳肩膀道。
我們兩個通過已經恢複的“空間法陣”前往了“太乙城”,然後兩人在“巫師聯盟”的一處據點找到了那裏的負責人,也是“龍飄飄”所謂的好姐妹——“龍飄雪”,她們的關系之好其實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來。
聽我們說明了來意,“龍飄雪”一臉遺憾地道:“真是不巧,我的那個朋友現在剛剛下線——”
我聽了這話,心中一陣的無奈,還真是不巧呢。
“不過——”“龍飄雪”馬上有說出了一個轉折,讓我精神一振,看來有戲。
————————————
第十七卷 戰爭年代 (12)火的世界
“不過,你們所說的那個地方我也知道,更詳細知道那具古琴的出處。所以——”“龍飄雪”微微一頓,笑道:“所以,你們想要找我的那位朋友,還不如求我來得實在。”
看著一臉古靈精怪的“龍飄雪”,我好笑道:“那麼不知道龍女俠要什麼條件才能帶我前去那個地方呢?”
“很簡單。”“龍飄雪”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道:“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墨水門主你將手中的‘神武戰甲’賣我一件,當然在價格上希望能夠有一些折扣。”
聽到“神武戰甲”四字,我微微一愣。因為這個“龍飄雪”口中的所謂“神武戰甲”,就是我為用那種得自“昆侖仙境”的神奇植物所制成的取的名字。現在僅僅只有在自己的朋友以及“鐵血門”範圍內流傳,外人難以知曉它的存在。
看來,這個“龍飄雪”具有不錯的情報來源,也知道它的優越屬性,更是聰明得緊,知道單純地向我討要“神武戰甲”,我根本不會答應。不過就在她說要買的時候,讓我心中不由自主地想到送一件給她。
不找絲毫痕跡地為自己謀取一件防禦性強大的裝備,“龍飄雪”還真是不簡單,也就怪不得能夠當上“巫師聯盟”在“太乙城”的分部負責人了。
我哈哈一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不是賣,而是送。當然龍飄飄小姐也有一份,就算是我對兩位的感謝吧。畢竟要不是沒有兩位,我根本得不到‘空’這件威力強大的裝備。相對來說,送兩位一件‘神武戰甲’簡直太便宜了。”
這是實話。若是沒有“龍飄雪”以及“龍飄飄”,我根本得不到“空”,也就根本不具有像現在這般如此強大戰力,絲毫不懼那些強大的遠遠超乎一般“靈獸”的“修羅”一族和“血族”高手。
若是在接下來更找到和“空”配套的琴譜的話,那麼自己的實力將不知道提升多少倍。
聽了我的話,“龍飄雪”固然是開心無比,而一邊的“龍飄飄”同樣是滿臉的笑意。看來兩人都知道“神武戰甲”,聯想到那件送給“玉女劍”的“神武戰甲”,我想她們的情報大概來源于此吧。
有了動力好辦事。我的“須彌之境”還不能夠帶兩人進行瞬間移動,只能依靠著“靈界”在空中飛行,向著“太乙城”的西南方不斷地前進。
“慢一點,快要到了。”
“再慢點,這樣差不多。好,在前面那座山峰前停一下。對對,就是這裏,那裏有一個洞穴。看到了——”
一路上全是“龍飄雪”在唧唧喳喳地說個不停。可能是因為即將得到“神武戰甲”的關系,“龍飄雪”一直處于興奮狀態,除了正常的指路之外,就是不斷地給我說這說那。
“龍飄雪”詩生長于“太乙城”的玩家,對“太乙城”周圍地區的熟悉程度跟現實中的家鄉沒有什麼區別。即便是依靠著“靈力”對各地進行強行記憶的我,也不如她對這裏的熟悉。就像當初她和她的朋友,或者說是男朋友發現“空”的這座山峰,我就根本不知道。
這座隱藏于眾多山峰中,地位獨特的山峰,要不是“龍飄雪”特意指給我看,幾乎被我忽略過去。為此我是疑惑了很久,最後才知道這才是陣法最初的形態。純粹的環境布局,讓我在自然而然中忽略某些東西,以達到陣勢的效果。我們今天的陣法全是來源于此,是後天的加上了人類的智慧的成果。
原本那個洞穴高在僅僅一米左右,需要人匍匐前進才能進入洞穴的深處。為了加快時間,我是直接以蠻橫的方法以實質化的“靈力”開路,將原本直徑在一米左右的圓形通道硬生生地擴到了直徑兩米左右。而在“靈界”中的我和“龍飄雪”則是一刻不停地向前推進。
至于原本陪伴我的“龍飄飄”,則是早在之前就已經和我們分手,畢竟作為“荒原城”的“元老會”長老之一,還是有很多的工作需要她進行處理的。
看著我的這種“野蠻”行為,一邊的“龍飄雪”眼中冒著星光,一臉羨慕地道:“唉,什麼時候我也具有這份實力啊!”
“呵呵,只要努力,我想用不了多少時間的。”這個年紀看起來二十多歲的“龍飄雪”,在性格上像是小孩子一樣。率真,可愛,和她在一起真容易忽略自己的年齡。
“我也是這樣想的。唉,只不過因為上班的關系,我每天只有不多的時間才能上線。加上現在又需要管理一個部門,要不是一般的事情手下人可以辦理,恐怕我的時間就更少了。”
“上班?那你現在怎麼有空?”真想不到像“龍飄雪”這樣能夠坐上一個分部管理者位置的人,居然還是一個在職者!一般的情況,因為重要位置對玩家時間的要求比較高,所以往往是由那些現實中沒有其他工作的玩家擔任。
“嘻嘻,真不愧是‘職業玩家’。難道墨水門主你沒有聽說過‘星期六’這個說法嗎?”“龍飄雪”一陣的好笑。
星期六?我倒是幾乎已經快要忘記了。自從我成為“職業玩家”以來,星期六、星期日這樣的休息日已經遠離了我的生活,我所需要記憶的也就是具體的日期罷了。
所以,我才會對“龍飄雪”這個白天能夠上線的在職者感到奇怪。說笑之間,我們通過出了那段長長的通道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山腹之內。沒有我想像的那種人工建築,這裏有的全部是天然的事物。
不斷向下滴著水滴的倒垂鍾乳石,在“火球”的照耀下顯得光潤無比;一簇簇的石筍,布滿整個山腹,讓原本應該是一片開闊的山腹顯得擁擠不堪;而最令我的注意的當然是“靈力”感知範圍中那個奇特的所在,也是唯一的人工痕跡——一個石質平台。
一個並不大,僅僅只有五米見方的平台突于地面,上面明顯有著一個擺放“空”的凹陷,而它的旁邊則是一處類似于書本一樣的淺淺的凹陷,那應該就是我所尋找的琴譜的所在了。可惜的是,現在琴譜根本沒有。
難道在已經被人拿走了?若是如此的話,只能是“龍飄雪”的那個朋友。不過也不對,我之前通過和“龍飄雪”的對話,知道上一次是她和她男朋友一起過來的,當時他們得到了“空”,那麼絕對不會遺漏琴譜,更不會在之後將琴譜藏起來秘而不宣,又或者為了提高價錢而暫時地不拿出來。
那麼是什麼原因使得琴譜不見呢?是在“龍飄雪”以及她的男朋友來之前已經有人來過了?那也不可能。對方絕對不會僅僅看中琴譜而不將“空”這件強大的裝備據為己有。
要是在現實中,這樣只要琴譜不要琴的荒唐事可能發生,可是這是在游戲世界,這些無主之物誰找到就是誰的,不可能視而不見的。
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是“空”和其配套的琴譜並不是同時出現在游戲中。以“空”的強大的威力,若是再配上琴譜,那種威力之強絕對超乎人的想像,那麼將它們分開無疑是游戲設定中的一種手段,維持游戲平衡的手段。
一個“須彌之境”帶著“龍飄雪”來到了平台上方,我仔細地詢問了當初她所看到的情況,最終仍然只能得出上面的那一個判斷。
“唉,看來是真地沒有了。”“龍飄雪”在和我一起研究了那處放置琴譜的凹陷並且仔仔細細地四處查找一番之後,頹喪地歎了一口氣。原本她對這一行是抱有很大希望的,可是現在沒有任何的收獲,讓她在頗為聲望的同時,有點不好意思收取我的禮物了。
眼睛轉了幾圈之後,“龍飄雪”一臉神秘兮兮地對我道:“墨水門主,這裏沒有琴譜,不過我還知道一個好地方,在那裏你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只是那裏有一點危險——”
我當然清楚“龍飄雪”的意思,知道對方是過意不去,希望用另外一個秘密來補償我。原本想要拒絕的我,心中微微一動,對“龍飄雪”來說是危險的地方對我並不一定成立;另外,既然對“龍飄雪”來說危險,那就是說即便她知道那裏的秘密,也不一定能夠得到什麼,還不如依靠我的能力收獲一點東西。如果裏面的東西確實貴重的話,那麼至多我少分一點就可以了。
想罷,我點頭同意了“龍飄雪”的提議,然後和她一起前往了另外一處所在。同樣的不容易為人注意的山峰,同樣的細小通道,不過差別也是十分明顯的。
前一次的通道有上有下,但是波動幅度不大,大體上還是在一個平緩的水平面上。而這一次的通道,那是一直斜向著地下而延伸,整整兩個多小時,我們以大約四五米每秒的速度不斷地做著開礦工的工作,將原本的蚯蚓通道變成寬大的礦道。
在我估摸著下潛了四萬米左右之後,我感覺到周圍的溫度明顯地上升了。而且隨著時間的過去,溫度越來越高,要不是“靈界”保護,加上“冰系能量”的降熱,恐怕我身邊的這位“龍飄雪”肯定受不了。至于我,當然沒有半點事情了。
“要不,你先上去?”我看了一眼即便在“冰系能量”的包裹中仍然是一頭熱汗的“龍飄雪”建議道。
“靈界”確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隔絕熱量,可是在強烈高溫的蒸烤下,“靈界”內的空氣卻是不斷地升溫。不但如此,我最擔心的還是空氣問題。
我是可以不通過呼吸都可以維持身體的健康,而“龍飄雪”不同,仍然需要通過正常途徑呼吸的她,雖然在我的在“乾坤戒指”中准備的氧氣罐的幫助下,還不至于因為缺氧而死,可是加上那即便“冰系能量”也無法起到多少作用的高溫,卻是有點困難了。
“不行!”“龍飄雪”在擦了一把汗之後倔 地說道:“我會堅持的,我想親眼看看這個洞裏面到底有著什麼東西。”
有什麼東西?那還不簡單。不用猜,我都知道是地底岩漿。而且從“靈力”到現在還沒有感受到底部的存在,至少還有七千米的距離需要我們前進。
已經了解到“龍飄雪”那說一不二性格的我,並沒有再次勸說,而是在考慮了一會兒之後施展了“冰封”之術。以我現在的能量以及法術水平,將“龍飄雪”包裹在堅冰中沒有大的問題。加上在冰層外部我又布置了幾層的“靈界”,讓“龍飄雪”在享受冰爽的同時不致于被“冰封”傷害到。
馬上感受到熱度明顯降低的“龍飄雪”,在冰層中向我比了一個大拇指,表示我做得好。看著她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我同樣是松了一口氣。這也算是法術的生活化吧。不過要是被別人知道原本用于戰鬥的“冰封”被如此使用恐怕會讓人看呆眼的。
畢竟法術在除了那些明確的輔助性法術之外,更多的是運用于戰鬥。就像冰封,實實在在的是冰冷徹骨。一些玩家通過笨辦法測定,我所施展的高級境界的“冰封”可以達到零下五十度,一般的時候誰會用它來加在自己的身上?最多也就是在夏天的時候,制造一塊堅冰,然後放在屋子中作為簡易空調使用。
而且這還是一些大的店鋪才會使用的方法,畢竟失去了控制的“冰封”很快就會還原成基礎的“冰系能量”。也因此,想要全天候的使用“冰封空調”,可不比現實中便宜多少,甚至還要貴上很多。也因此,曾經一度冰系道士以及魔法師成為游戲中最熱門的職業。
閑話休提,回轉正題。
隨著越來越深入地底,即便是我也感覺到全身的那種因為灼熱所帶來的刺痛感覺。這是我的身體被改造以來,很久沒有出現的感覺。我甚至想若不是身體已經大大地強化,現在我恐怕就成為了烤人肉串了。
又深入數千米,“靈力”終于有了發現。首先出現在“靈力”感知範圍中的是一個巨大的岩漿池。也不應該叫做“池”,因為那只是幾條寬大的充滿了岩漿裂縫罷了。不過就長度來說,這些裂縫實在是不可小瞧,至少我所能探察到的長度已經超過了兩千米,隨著我的繼續深入這個長度還在不斷地增加,這也就怪不得這裏的熱量這麼高了。
越深入我越發現這裏面的不凡之處,因為那裏面的人工痕跡太多了。一條明顯人為鑿出來的通道沿著那些裂縫不斷地向著深處延伸,更有著不少的台階存在,雖然現在的它們因為時間以及的地殼運動的關系,顯得破破爛爛,甚至有的地方發生了褶皺現象。
再深入,我終于經過了長達四五千米的一條漫長的裂縫,來到了一處地底宮殿。宮殿同樣在很多地方坍塌,形象更是因為熱度的關系破壞得很厲害。但是基本的形貌還是可以看出來,那是純粹的中國建築風格,至于哪一個朝代,或者說是哪一個時期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
出了通道的我,當然不會再受那份高溫炙烤的痛苦,直接一個“須彌之境”就傳送到了建築中。這裏溫度依然很高,不過相比起中間的所在來說低得太多了。
我一路前行,不斷地以實質化“靈力”開道,並且清除垃圾,想要找到一些線索,更想找到一些寶貴的裝備。只可惜,宮殿中除了那些已經變成飛灰的事物之外,有的僅僅是石頭。無數的石頭,顯得很是詭異的石頭。
不同于外界的石頭或黑或白或灰或黃或青,這裏的石頭有著火紅的顏色,好像它們一直受著火焰的燃燒一般。而通過“靈力”對它們的探測,我也發現石頭裏面有著不少“火系能量”的存在。只不過相對于它們的個頭來說,還比不上最差的“魂珠”。
心中微微失望于這些石頭所具有的少少的“火系能量”,我仍然將它們不斷地向“乾坤戒指”中裝載,同時向由一臉目瞪口呆變成滿臉興奮的“龍飄雪”道:“這些石頭倒是有點特殊,居然含有‘火系能量’,要是用在建築上完全可以建造那種在洞天不需要門窗的房屋。你要不要?”
聽完我的話,“龍飄雪”則是一臉的失望,道:“我還以為這些石頭有什麼驚人之處呢。建成了這樣的房屋又有什麼用?冬天是很好,不過夏天怎麼辦?它們所擁有的能量就不能被人吸收嗎?”
“不能。”我一邊不斷地將表面大約四十度左右的石頭裝入“乾坤戒指”,一邊回答道:“這些能量已經和石頭完全結合在一起了,根本沒有辦法將它們兩者分開。所以你想將它們用在戰鬥或者提升實力上,那是完全行不通的。”
早在得到這些石頭之初,我就試過。不過想想這滿眼的火紅石頭,若是它們能夠被吸收能量,那麼這絕對是一個寶藏。
緩緩地開道,在地面上的那些零散的石頭一塊塊地裝入了我的口袋,連細小的拇指大小的也不放過。一則是因為我的實質化“靈力”根本不會因為它們的細小而有所減緩速度,二則是因為我想到了這些石頭的另外一些方法。
比如說,將這些石頭弄成光滑的薄片,完全當作一些細嫩肉類的烤肉板;也可以弄成粉末狀,作為保溫的一種材料,絕對比現實中的保溫瓶還要保溫。還有在生活的其他方面,只要是需要熱量的地方,都有一定的用處。這些方方面面需要花時間去處理罷了,只不過一旦形成產品其價值絕對不低。
至于“龍飄雪”不要,那是她的問題了。在同樣的機會面前,她沒有把握住那是她自己的損失。
清理了小半個宮殿之後,我終于發現了一些不屬于石頭的完好物件。它們大部分都是一種火紅色的透明物體,像水晶,又像鑽石;至于另外一些,則是一些同樣火紅色的圓珠。
圓珠,不是石頭,同樣不是晶石一類的結構,即便以我的“靈力”也無法看出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與那些火紅色晶體不同,這些圓珠每一顆具有著強大的“火系能量”,雖然不能直接被人體所吸收,可是其中所具有的遠超過“靈珠”的強大能量,已經證明了不凡。
俗話說,見面有份。這些明顯看起來有著巨大價值的東西,當然是被我和“龍飄雪”兩人二一添作五瓜分了。
而隨著這些寶物的出現,我們兩人的好運也開始了。固然不像最初一次得到的晶體以及圓珠多,不過在不斷地積累之下我們還是得到了不少,每一個人都有三百多顆晶體以及近一百顆圓珠。我們兩人中最高興的當然是“龍飄雪”了,她所最看中的當然是那些紅火色的晶體了。
按照她的說法,那應該是現實中所說的“火鑽”,一種極其珍貴的有色鑽石。在現在這個首飾價格高昂的游戲世界,這些稀有的晶體完全可以賣到一個驚人的價格。相對于那些具有著強大的圓珠,她更喜歡這些。
就在我們兩個一路做著拾取寶物的枯燥而又令人興奮的工作的時候,我明顯地感覺到周圍的溫度突然上升了好幾十度,遠處的那些距離裂縫口十多米的岩漿更是劇烈地沸騰起來。
我和“龍飄雪”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時想到了一個可能——火山噴發,臉上的冷汗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