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 作者:六道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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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o 2007-11-24 23:23:5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361 1063365
wowcow1015 發表於 2009-1-3 07:48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12章


    等田啟掛斷電話後,那偉和尤春平異口同聲地問道︰“出了什麼事?”

    田啟皺著眉頭說道︰“下面兄弟制服文東會眼線時發生了沖突,好在我們人多,又來的突然,沒有給對方發生警報的機會!”

    “哦!”那偉和尤春平聞言,長出一口氣。和字會的人去制服文東會的眼線,起沖突是很正常的,要知道文東會的暗組人員可是厲害非常,不起沖突才令人奇怪呢!那偉不放心地問道︰“田兄弟,消息沒有走漏出去吧?”

    “絕對沒有!”田啟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那偉站起身形,環視在場的南洪門干部,振聲喝道︰“兄弟們,現在正是個能令我們反敗為勝的好機會,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要干掉謝文東,我們出發!”

    “是!”南洪門眾人氣勢如宏,齊聲吶喊,在旁觀望的田啟暗暗擔心不已,看來南洪門要動主力前往了,即使文東會那邊早有準備和埋伏,但能不能抵御得住,還真是兩說呢!

    那偉和尤春平將南洪門的主力分成數波,向原和字會地盤上的春蘭夜總會潛行而去。前往時,那偉特意將田啟留在自己的身邊,一路上問東問西,了解夜總會內外的情況。

    一路無話,很快,那偉所坐的車輛到了春蘭夜總會的附近。此時已是深夜,街道上靜悄悄,空蕩蕩,那偉在車里不時向外觀望,隱隱約約中,他總能感到一股肅殺和不祥之氣,而且越接近夜總會,這種感覺就越強烈。那偉忍不住看看身邊的田啟,後者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安,兩眼瞪得溜圓,拳頭握的緊緊的,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嘟囔什麼,看他的樣子,是既緊張又興奮,好象恨不得能一下沖著謝文東近前,好報仇雪恨。

    那偉見狀,稍微松了口氣,他用力地甩甩腦袋,想將莫名的恐懼感甩出體外。他與謝文東交手數次,可以說屢戰屢敗,從未勝過,現在機會來了。他反而越發不安起來。

    時間不長,那偉的手機響起,接起一听,是手下兄弟打來的,第一隊人員已經到位,隨時都可以對夜總會展開進攻。接著,第二個、第三個……一個接一個的電話紛紛打來,南洪門的主力人員紛紛就位,皆埋伏在夜總會的四周。

    那偉探著腦袋,目光幽深,凝視遠處夜總會門頭上的霓虹燈招牌,久久無語。同車的尤春平見他還不下達命令,忍不住皺皺眉頭,湊到那偉近前,輕聲說道︰“那大哥,兄弟們都已經準備妥當了,我們是不是該動手了?”

    呼!那偉回過神來,長長出了口氣,他抬起手來,正想下達,進攻命令,可轉念一想,他的手又慢慢放了下去,不放心地問尤春平道︰“春平,你看這里會不會有埋伏?”

    尤春平先是一楞,接著忍不住笑了,搖頭說道︰“那大哥,這里怎麼可能有埋伏呢?再者說,文東會的主力都在那三處據點,就算有埋伏,人員也不會太多,又能把我們如何?那大哥,別再猶豫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動手吧!”

    那偉重重地點下投,深吸口氣,不再耽擱,沉聲喝道︰“動手!”

    尤春平聞言,立刻將那偉的命令傳達下去,隱藏在夜總會周圍的南洪門人員紛紛從暗處走了出來,頓時間,夜總會門前的街道放佛蓋了一層雪,白花花的一片,不計其數的南洪門人員手持利器,直向夜總會內沖殺過去。

    咚!隨著一聲悶響,夜總會的房門被跑在前面的南洪門人員撞開,緊接著,南洪門幫眾如果潮水般涌了進去,幾乎在同一時間,夜總會內便傳出了打斗聲以及人們的驚叫聲。尤春平拉開車窗,探著腦袋張望了一會,然後縮回頭來,滿面喜色地對那偉說道︰“兄弟們已和對方打起來了,看樣子,文東會確實是毫無準備,那大哥,我們是不是也過去看看?”

    那偉對謝文東的忌憚太深了,此時眼看著兄弟們沖進夜總會里,他也想親臨戰場去指揮,不過他的理智壓住了沖動,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再等等看。”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尤春平在心里不滿地追問了一句,可他嘴上卻不敢這麼說,他沉默了片刻,說道︰“那大哥,我過去看看夜總會的情況,怎麼樣?”

    那偉沉吟了片刻,點頭說道︰“好!不過春平,你可務必要小心啊!謝文東太狡猾了……"

    “那大哥,你就放心吧,沒事!”尤春平一笑,正想拉開車門下車,這時候,田啟走了過來,急聲說道︰“那大哥,讓我也去吧,今天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手刃謝文東,報仇雪恨!”他的一只眼楮已經封侯,另只眼楮布滿血絲,五官扭曲得變了形。

    那偉本還想拒絕,可一看他這副模樣,到了嘴邊的話又收了回來,慢慢地點點頭,說道︰“好吧!田兄弟,你也要小心點!”說著,他又對尤春平使了個眼色,別有深意的說道︰“春平,田兄弟對我們可有功勞啊,你務必要‘照顧’好他,決不能有任何地散失!”

    尤春平多聰明,立刻明白了那偉話中的含義,心中暗笑,那大哥實在太小心了,田啟根本沒有可能與謝文東串通一氣嘛!他笑呵呵的說道︰“那大哥請放心,我會照看好田兄弟的!”

    “恩!那就好。”那偉慢悠悠的應了一聲。

    田啟和尤春平下了車之後,快步走向夜總會。此時夜總會的內外已是一片混亂,人喊馬嘶的。

    由于南洪門的人員太多,雖然已經進入夜總會內一部分,但還有不少幫眾擠在外面進不去,急得直喊叫,尤春平和田啟到了近前,前者忍不住皺皺眉頭,大聲喝問道︰“里面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抓住謝文東?”

    一名附近的小頭目見堂主來了,急忙跑上前去,正色說道︰“平哥,現在還不清楚里面的情況,不過我們已經有很多兄弟進去了,謝文東絕對跑不掉!”

    “恩!”尤春平冷笑著點點頭,對身邊的田啟說道︰“田兄弟,你放心吧,只要抓住謝文東,我讓你拿他開刀!”

    田啟滿面的興奮,連聲的道謝,他翹起腳來,向夜總會的大門里望了望,只見里面人頭涌涌,別說擠進去,就是連個縫隙都找不到。他故意露出焦急的樣子,連連搓手,感嘆道︰“尤大哥,你們洪門的兄弟也太多了,殺掉謝文東,根本不需要來這些人嘛!”

    尤春平得意得哈哈大笑,說道︰“這點人算得了什麼,比這再大幾倍的陣勢我也見過、經歷過!”頓了一下,他又正色說道︰“不過謝文東對我們太重要了,只要能殺掉他,便能改變許多事,所以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現在尤春平完全把田啟當成自己人,對他沒有絲毫的戒心。

    田啟應了一聲,又焦急得說道︰“尤大哥,我看正門是進不去了,我們從後門進吧!”

    尤春平想了想,點點頭,說道︰“也好!我們去後門看看情況。”

    此時夜總會的周圍都是南洪門的人,正門、後門基本都一樣,不過夜總會後身的小胡同可比正門要熱鬧得多,數十名南洪門人員正與從後門沖殺出來的文東會人員激烈的交鋒,場面上也顯得火爆和血腥。

    尤春平見狀,精神為之一振,興奮得對身邊的田啟說道︰“文東會的兔崽子們不行了,想從後門逃跑,哼哼!”他冷笑了兩聲,隨即抽出刀來,快步向雙方交戰的中心走去。

    田啟握著拳頭,緊緊跟在尤春平的身後,表情陰冷,目光中不時流露出殺機。

    到了交戰的中心,只見文東會僅有十余人,為首的是位彪形大漢,手持鋼刀,異常凶猛,雖然被數十號南洪門人員圍攻,這大漢仍沉著不亂,而且不時有南洪門的幫眾傷在他的重刀之下。

    尤春平看著直皺眉,喃喃自語道︰“這人是誰?怎麼這麼厲害!”

    “我知道!”田啟急忙說道︰“尤大哥,這人叫方天化,我眼楮上這一拳就是被他打傷的。”

    “哦!”尤春平笑道︰“我听說過這個人,原來他就是方天化,看起來,文東會高級干部藏在這里的還真不少呢,今天我們算是來著了!”說著,他高聲喊道︰“兄弟們,都給我加把勁,誰能殺掉這個人,我獎賞十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听聞尤春平的話,南洪門幫眾都來了精神,更是發了瘋的圍攻方天化。

    頓時間,方天化感覺周圍的壓力激增,他突然大吼一聲,連出數刀,砍倒正面的兩名南洪門大漢,隨後左右的十余名文東會人員急叫道︰“頂不住了,兄弟們,快跟我撤!”
wowcow1015 發表於 2009-1-3 07:50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13章


    “媽的,你們像往哪跑!”見方天化等人要撒,田啟突然嗷的一嗓子,抽刀便追了上去。

    “田兄弟,小心!”尤春平看出方天化的身手超于常人,急切的叫喊一聲,怕他有失,隨之也跟了過去。

    田啟有傷在身,但速度倒是快得出奇,如同里弦之劍,穿過南洪門眾人,眨眼工夫就到了方天化身后,二話沒說,掄刀就劈。

    他這一刀運足了力氣,挂著勁風,呼嘯而至。

    方天化聽身后惡風不善,來不及細看,身軀猛地向旁一扭,堪堪避開了鋒芒。唰!鋼刀几乎是貼著他的胳膊划過,將其衣袖挑開一條一尺多長的大口子。方天化又串出兩部,這才將身行穩住,回頭一瞧,站與自己身后的原來是田啟。

    方天化勃然大怒,當初在會上田啟說的好好地,他要到南洪門那邊施展苦肉計,現在到好,自己險些被他一刀劈死!方天化仰天怒吼,想也沒想,揮臂就換了一刀,直取田啟的脖頸,同時喝道:“我劈死你個小人!”

    他這一刀來勢洶洶,田啟不敢抵其鋒芒,急忙抽身而退,他這一腿,正好撞在隨后追殺上來的南洪門眾人,只聽呼啦一聲,田啟和南洪門幫眾摔倒一片,滾成一團。田啟身子也靈活,倒地之后,又向彈簧一般串了起來,怒喝道:“兄弟們加把勁,無論如何也不能放走方天化!”說這話,他又帶頭沖了上去,斜肩帶背的又是一刀。

    方天化又恨又氣,壓根都直癢癢,他雙手持刀,用力向外一架,隨著當礑的脆響聲,雙刀結實。

    田啟用力下壓,同時身子自然而然的貼近方天化,在其耳邊用地的不能再低的聲音急道:“快跑!”

    方天化一愣,怔怔地看著田啟。后者暗罵一聲笨蛋,不得方天化發力,他好像是被強大的力道彈開似的,噔噔噔連連后退,又撞進南洪門的陣營里。此時猶唇平已經追上前來,將田啟扶起,見他臉色難看,尤春平說道:“田兄弟,方天化厲害,你不是他的對手,退到后面去!”

    田啟渾身都直哆嗦,大叫道:“他必殺此人!”說著,他一把將尤春平推開,瘋了似的又追殺過去。

    尤春平暗嘆一聲,無奈之下,也只好跟上前去。田啟沖刺的速度倒是快得驚人,時間不長,又追到方天化的身后。后者此時已然明白田啟是在故意給自己制造逃跑的機會,他心生感激,隨手回砍了一刀。

    就是這隨意的一刀,卻又將田啟震退出數步,后面的尤春平再次來上攙扶,同時勸阻道:“田兄弟,方天化只是個小人物,我們的目標可是謝……”他話還沒有說完,向后倒退的田啟毫無預兆,對著尤春平的腦袋,冷然就是一記重劈。

    尤春平做夢也想不到田啟會給自己一刀,他毫無防備,當刀片掃過他的脖頸時,他的臉上還帶著驚訝,連閃躲和格擋的動作都未來得及做出。

    咔嚓!

    這一刀砍得結實,尤春平的腦袋應聲而落,扑,鮮血隨著無頭的身子噴射而出,好像一道紅色的噴泉,濺起好高。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別說南洪門眾人驚呆了,就連方天化等文東會人員也是嚇了一跳,暗道一聲好狠!

    扑通!隨著尤春平尸體倒地的聲音,呆站在原地的南洪門眾人方如夢初醒,一個個瞪大雙眼,滿面驚駭地看著田啟,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在干什么?怎么……把平哥殺了!”

    田啟不再停頓,對著南洪門眾人冷笑一聲,接著,快速向方天化跑去,邊跑邊喝道:“快走!”

    直到這個時候,南洪門眾人才反應過來,田啟根本不是來協助己方的,而是文東會的奸細!可是他們這時候才弄明白既然來不及了,田啟跟著方天化,已跑到胡同深處。

    “啊——”不知道誰突然怒吼一聲,嚎叫道:“殺掉田啟這個畜生,為平哥報仇啊!”“殺!”義憤填膺的南洪門眾人都急了,兩眼充血,拎著片刀就追了下去。

    很快,田啟和方天化等文東會人員穿過胡同,到了外面一條小街,隨后眾人在街中央站立住,不再逃跑。

    悲憤交加、怒極攻心的南洪門人員已顧不上其他,緊接著追到了近前,數十號人,像潮水一般分散開來,將田啟和方天化十余人圍在中央。

    方天化環視左右,呵呵笑了,滿面輕松的說道:“你們給我聽著,現在投降,你們還有機會,如若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放你媽的屁!死到臨頭你還敢大言不慚,兄弟們一起上,統統不要放過,為平哥報仇!”一名南洪門頭目扯著脖子尖叫道。對方只有十几個人,而己方有數十號兄弟,他哪會將方天化的話放在心上,以為他只是在虛張聲勢。

    聽了小頭目的話,南洪門幫眾齊聲吶喊,隨后一點點向方天化等人逼去,包圍圈也隨之變得越來越小。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街道兩側車燈大亮,黑漆漆的夜幕中,車燈的亮光顯得格外的刺眼。南洪門眾人被晃得睜不開眼睛,紛紛低下頭去,用手擋在眼睛上方,瞇縫著雙目,驚慌的向前后張望,嘴里不時的說道:“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

    沒有人答話,隨著嘩啦啦的聲響,街道兩側的汽車車門齊開,接著,從里面下來二十多號的黑衣漢子,清一色的黑衣、黑褲、黑皮手套,手在紅同是擦得錚亮的開山刀,沒人發號司令,但黑衣人的動作卻出奇的一致,不約而同地向南洪門眾人走來.

    他們的速度不快,但卻給人造成一股極大的壓力和恐懼感,當黑衣人們距離南洪門幫眾人只有十步之遙時,紛紛將纏在脖子上的黑巾撩去,遮于鼻下.

    "這.....這tmd的是搞什么鬼?"那名南洪門的頭目慌了手腳,時而看看前面,時而瞧瞧身后,當黑衣人距離南洪門陣營已不足五米遠時,那名頭目忍不住質問道:"你,,,,,,你們是什么人?"

    "文東會,血殺!"

    由于黑衣人們的嘴巴都被圍巾擋住,看不出來是誰在說話,只是那冰冷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栗.

    有兩名南洪門幫眾受不了對方帶來的壓力,涂炭大吼一聲,雙雙向黑衣人沖殺過去.

    他二人剛到黑衣人近前,高舉的半空的刀還沒有落小秒,只見兩道電光閃過,兩名南洪門漢子的身子猛然僵硬住,接著,脖頸竄出血,雙雙扑倒在地.

    眾黑衣人沒有看他倆一眼,一各個面無表情地從尸體上跨過.

    "殺啊!"

    南洪門的眾人驚呆了,反倒是被他們圍困住的方天化來了精神,冷然大吼一聲,由內向外展開反扑,方天化的吼叫也徹底拉開了雙方撕殺的序幕,南洪門數十人不得不分成兩波做zhan外圍的抵御談話而至的黑衣人,里面的則與方天化,田啟等人展開激戰.

    南洪門的人是不好,如果單單是圍攻方天化等人,或許還能占有一定的優勢,可是隨著二十多名血殺人員的參戰,爭斗由一開始就變成了一邊倒的局勢,血殺人遠近身格斗能力極強,而且各個經驗丰富,下手也狠毒,時間不長,便以有十多名南洪門人員倒在他們的開山刀下。

    血殺在外圍打的南洪門損失慘重,使里面的方天化等人壓力頓減,方天化這時也來了精神,將手中的鋼刀揮舞開來,憑借一身蠻力,倒也是銳不可擋。

    爭斗沒有持續五分鐘,數十號的南洪門人員便徹底敗下陣來,有二十多號負重傷的人員倒地不起,其余人等直嚇得魂飛魄散,無心戀戰,四散而逃。

    見對方已敗,血殺兄弟也不追擊,直接走到田啟近前,其中一名大漢拉下圍巾,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孔,面無表情的說道:“田啟,東哥讓我們帶你去見他!”

    “哦!”田啟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同時將手中刀上的血跡蹭了蹭,邊別在后腰邊問道:“東哥現在在哪?”

    “跟我們走,你自然會知道!”那名血殺大漢冷漠的說道。

    田啟暗暗苦笑,不過他知道血殺是文東會內最為鋒利的一把尖刀,其中的成員自然也有驕傲的本錢,他沒有多說什么,作勢就要跟血殺人員走,方天化笑嘻嘻的湊到近前,問道:“兄弟,東哥有沒有交代我什么?”

    那名血殺漢子看了眼方天化,搖搖頭,說道:“東哥沒有交代。”頓了一下,那名血殺大漢嘴角挑了挑,說道:“化哥自行作戰就好!”方天化現在已今非昔比,貴為龍堂副堂主,血殺人員對他也是很尊重的。

    方天化笑了笑,轉目有看向田啟,心中可謂是酸甜苦辣,五味俱全,他憋了半響,方說道:“田啟,這次多謝了!”

    在小胡同里,如果沒有田啟作掩護,方天化等人能不能順利沖出來還真不一定呢!

    聽了他的話,田啟心中一暖,不過臉上可沒有表露出來,看都沒看方天化,邊跟著血殺人員離開邊頭也不回地說道:“算了吧,你不用謝我,我所做的一切也不是為你,而是為了東哥!”
wowcow1015 發表於 2009-1-3 07:51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14章



    “這該死的家伙!”看著田啟遠去的背影,方天化大嘴一列,沒好氣地嘟嚷一聲。

    田啟臨陣倒戈,出其不意的殺掉友純平,血殺的突然殺出,又將南洪門的追兵殺得大敗,這僅僅是戰場的一角而已,隨著他們這邊激戰的展開,早已埋伏在夜總會周圍的文東會人員齊齊重插出來。

    此時,南洪門將春蘭夜總會團團包圍,而隨后出來的文東會則是將南洪門連同夜總會一起圍。南洪門人員被突如其來的敵人殺了個措手不及,准備不足,倉促迎戰,整個陣營都顯得混亂不堪。而文東會這邊卻是有備而來,加上又是出現在對方的背后,剛上一來就占足了便宜。

    由于雙方都動用了主力,人員太多,戰場也分成了數快,不過在各個戰場上,南洪門的形式都不容樂觀,尤其是得知堂主尤春平被殺的消息之后,南洪門人員的斗志急速下降,人心惶惶,不知是該戰還是該撤。

    坐鎮魚后方的那偉在第一時間也聽到了田啟趁亂斬殺尤春平的消息,他愣了片刻,猛然尖叫一聲:“不好!我們中計了!”他剛剛想下令撤退,可是話還沒有出口,文東會的人就殺了出來,向夜總會方向望去,只見雙方人員混戰在一處,場面怎是一個亂字能形容,這時候再想全身而退,已然沒有可能。

    那偉反應極快,權衡一下其中的利弊,立刻意識到現在的形勢對己方極為不利,若是堅持下去,弄不好就得全軍覆沒,此時撤退,雖然會遭到對方的追殺,損失必然慘重,但總比讓兄弟們都交代在這要強的多。

    想罷,那偉拿出電話,撥打給前方指揮作戰的頭目,傳令下去,全體人員馬上撤退,不得耽擱。

    下完命令之后,那偉探著腦袋,又向夜總會方向觀望了一會,隱隱約約中,只見身穿黑衣的文東會人員如同下山的猛虎,在霍霍刀光中,身穿白衣的己方兄弟成片成片地倒下,那偉忍不住打個冷戰,對開車的司機急聲道:“兄弟,調頭,快走!”

    “是!那大哥!”司機這時也是嚇得臉色蒼白,片刻都不敢停頓,聽完那偉的命令,立刻啟動汽車,調頭想原來撤回己方塘口。

    哪知汽車才剛剛啟動,突然之間,一輛大型卡車從后方呼嘯而來,卡車沒有鳴笛,不過馬達的轟鳴聲以及車體挂風的聲響,好遠都能聽到。那偉耳朵靈敏,扭回頭一看,三魂七魄嚇飛出一半。

    后面的那輛大卡車正是沖著他所坐的面包車而來,之間的距離只剩下是几米遠,但對方沒有絲毫減速喝避讓的意思,暗叫一聲糟糕!那偉想也沒想,身子前探,一把將側前方的車門拉開,接著,身子如同一根離弦之箭,直挺挺地竄了出去。

    扑通!轟隆……那偉竄出汽車,足足甩出去兩米多遠才滾落在地,几乎同一時間那輛卡車已經行到面包車的近前,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面包車像是被射出膛口的炮彈,四輪離地,,直直飛了出去。

    咔嚓!嘩啦啦!由于卡車的慣性太大,碰撞好產生的力道足足將面包車推飛出十米開外,才算落到地上,在一連串的聲響中,面包車如同一只破沙包,在地上翻滾了七八圈才轟然倒地,這時再看面包車,整個車體已經扭曲地變了形,破碎的玻璃以及零件散落一地,在車廂鐵皮的縫隙中,有鮮紅的血汩汩地流淌出來。鋼鐵打造的汽車尚且變成這樣,里面血肉之軀的人其情況也就可想而知了。

    那偉趴在地上,看著殘破不堪的面包車,嘴巴大張,班上也回不過神,雖然他是laojianghu,雖然經歷過無數次的大風大浪,也有無數次的死里逃生,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恐懼過。

    咯吱!在刺耳的剎車聲中,卡車緩緩停下,接著,從其副駕駛座位上跑下一人,下地之后,身子微微有些打晃,他看都未看趴在路邊的那偉,快步來到卡車的后方,將集裝箱的門打開,接著手指那偉所在的方向,大聲吼道:“點子在那邊,兄弟們上!”

    嘩啦啦!在急促的腳步聲中,集裝箱里至少竄出二十號身穿黑衣,手持片刀的文東會人員,這些人下了車之后,提著家伙,直奔那偉沖去。

    那偉如夢方醒,嚇得急忙從地上站起,摸了摸身上,想抽刀應戰,可是突然之間他發現片刀在自己跳車的時候已不知摔到哪去了。他心頭一顫,見對方已快沖到自己近前,他二話沒說,轉身就跑。

    文東會眾人哪肯放他離開,緊隨其后,窮追不舍。

    那偉以身手見長,此時又是生死關頭,自然發揮出了全力,他速度奇快,几個箭步竄出,便將后面的文東會人員甩出一段距離。正當他想逃離的時候,忽然前方車燈大亮,一行人站在道路的中央,為首的一位,不是旁人,正是最令那偉恐懼和忌憚的謝文東。

    “哈哈——”謝文東仰面而笑,背著雙手,悠悠說道:“那兄,我在這里已等候你多時了!”

    哎呀!看到謝文東,那偉的腦袋頓時嗡了一聲,他向謝文東的左右看了看,除了有五行、袁天仲等其貼身的隨從之外,在謝文東身邊還站有一人,正是一只眼睛封了侯的田啟。

    這時候,那偉早已把一切都明白了,田啟根本不是被文東會打傷的,他也不是來找己方幫其報仇的,這一切只是一場勾引己方上當精心布置的苦肉計罷了。

    “好個卑鄙無恥的田啟!謝文東,你好狠、好毒的手段啊!”那偉收住腳步,兩眼噴火,氣急敗壞得大聲咆哮道。

    謝文東上前一步,說道:“那兄,俗話說的好,兵不厭詐!你落得今天這個下場,完全是你自找的。”

    那偉又氣又懼,就在他耽擱的瞬間,后面的文東會追兵也到了,嘩啦一聲,二十多號文東會人員將那偉團團包圍住,眾人相互看了看,隨著其中一人的喝喊,我二十多名大漢齊齊掄刀,向那偉殺過去。

    若在平時,那偉手中若是有武器,應付二十來號人倒也沒問題,但現在他中了謝文東的圈套,身處困境,心情慌亂,加上家伙丟失,再和文東會的人撕殺起來,便顯得慌手慌腳,難以招架。

    打斗時間不長,那偉身上的衣服便已划開數條口子,雖然未傷到皮肉,不過模樣卻是狼狽不堪。謝文東含笑觀戰,暗暗搖了搖頭,說道:“那兄,我敬重你是個人才,可以考慮不殺你,不過,你現在必須馬上投降,帶著你手打的兄弟們!”

    "放屁!"戰團之內的那偉邊應付四面八方而來的片刀邊怒聲吼道:“謝文東,老子告訴你,我寧死不降……”他話音未落,隨這嘶的一聲,胸前的衣襟又被挑開一條口子。

    那偉嚇得臉色一變,再不敢分心去叫罵謝文東,小心翼翼地應對中衛如狼似虎的文東會眾人。

    又爭斗了一會,處于漩渦中心的那偉有些絕望了,只見周圍文東會的人越聚越多,而己方的兄弟卻一個都看不見,若是這樣下去,自己不被對方砍死,也得被活活累死。他正琢磨著,一個不留神,胳膊肘被一把側面偷襲而來的片刀划出一條口子。

    傷口不深,但卻疼痛鑽心,那偉忍不住怪叫一聲,不過疼痛感卻刺激起了他求生的欲望,心思一轉,暗道一聲自己這回只能豁出去了!恰巧這是又一把片刀由他身后狠狠砍來,那偉故做駭然,躲閃的動作稍微慢了半拍,扑,這一記重刀,在那偉的背后足足挑開一條近尺長的大口子,鮮血瞬間將他背后的衣服染紅好大一片。


    謝文東對那偉沒有絲毫的感情,之所以喝住手下兄弟,是因為那偉還有利用價值。畢竟南洪門在南寧的人力仍有許多,只要自己抓了那偉,便能不費一兵一卒,輕松取得南寧。

    他瞇縫著眼睛,看了看受傷倒地不起的那偉,說道:“把他拉過來!”

    “是!東哥!”兩米文東會小弟紛紛將刀交予左手,來到那偉近前,一人摻住他一只胳膊,將其硬生生拽了起來。

    傷口受力牽動,那偉疼得怪叫一聲,冷汗隨之流了出來,他耷拉著腦袋,好像身上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任人宰割。

    文東會小弟相視一笑,接著拖著那偉走出人群,直向謝文東而去。

[ 本帖最後由 wowcow1015 於 2009-1-3 08:04 編輯 ]
wowcow1015 發表於 2009-1-3 20:49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15章



    兩名文東會的小弟拖著那偉向謝文東走去,可是剛剛走出人群不遠,原本奄奄一息的那偉突然之間一震雙臂,兩名文東會小弟毫無防備,也沒想他受了重傷還能有如此大的力氣,二人受力,雙雙向后退去,借著這難得的空擋,那偉一下子由病貓變成了猛虎,甩開雙腿,直向他早已看准了的路邊的一條小胡同跑去。

    這個突變令在場的眾人都有些措手不及,誰都沒想到奄奄一息的那偉竟然是偽裝的,甚至為了完成這個偽裝不惜硬挨一刀。

    “不好!”文東會眾人反應過來,紛紛驚叫一聲,舉刀追了過去,五行兄弟此時也拔出搶來,可是方言看去,眼前皆是己方擁擠的兄弟,根本看不到那偉的身影。

    生死關頭,那偉也顧不上悲傷傷口的疼痛,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直向胡同深處跑去,他對濱湖路這一帶的地形并不熟悉,這是不是一條死胡同,他也不知道,現在只能賭運氣了。

    在黑漆漆的胡同里,那偉高一腳低一腳的跑得飛快,時間不長,便將后面的文東會人員甩出好遠。

    又跑出好一段距離,前方突然出現亮光,那偉心頭一喜,更是使出全力沖了過去,胡同的盡頭對這一條街道,那偉出來之后,向前后望了望,這時剛好有兩的士經過,那偉想也沒想,直接站在道路中央,雙臂張開,大吼道:“停車,停車!”

    “嘎吱!”隨著一聲刺耳的急促的剎車聲,那輛出租車在距離那偉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下。接著從車窗里探出一直腦袋,不滿的大吼道:“你瘋了?站在路上想找死嗎?”

    那偉沒有理會他,三步并成兩步,走到車前,一把將車門拉開,直接坐了進去,隨后急聲說道:“開車!趕快開車!”

    司機被他凶神惡煞般的樣子嚇了一跳,見他身上還有血跡,司機現得更是驚慌,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要去哪?”

    “無論去哪,趕快開車!”那偉沒好氣的咆哮道。

    司機顯然是個吃軟怕硬的人,被那偉一吼,嚇得再不敢多言,立刻啟動汽車,飛馳而去,當文東會的眾人追出小胡同時,只看到了出租車逐漸遠去的背影。

    這時候,方天化滿頭大汗的從后面追了上來,見己方的兄弟都站在大道上干瞪眼,他大聲質問道:“那偉人呢?”

    “方大哥!”文東會眾人齊齊湊了過來,紛紛憤憤不平的說道:“算太小子運氣好,攔了一輛出租車,跑了!”

    “跑了?”方天化又急又氣,狠狠的跺了跺腳,這次的計划可謂是及周密又巧妙,主要目標就是那偉,其他的人都是其次,可是己方最想拿住的那偉卻偏偏跑到了。方天化長吸了口氣,向街道的前后望了望,暗暗搖頭。

    這不是一條主道,相對狹窄,地角也十分閉塞,此時又是深夜,街道上空空蕩蕩,即看不到行人也找不到車輛,方天化眉頭深鎖,喃喃嘀咕道:“怎么這么巧,那偉一出來就能碰到出租車?這是從哪鑽出來的出租車呢?”

    聽著他的自語,文東會眾人面面相覷,是啊,此時也太巧了,出租車早不來,晚不來,怎么就偏偏趕到那偉出來的時候來了呢?

    正當眾人感到事情詭異的時候,忽聽后方有人哈哈大笑。

    方天化轉回頭一瞧,發笑的不是旁人,正是田啟。在夜總會后身的一戰,方天化對田啟的印象改變了不少,但心里還是隱約有些厭惡,此時他心情不佳,又見田啟笑得開心,頓時火往上撞,怒聲喝問道:“田啟,你笑什么?”

    田啟走上前來,沖著出租車消失的方向望了望,悠然說道:"那輛出租車是我派過來的."

    "什么?是你......"方天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田啟.

    田啟沒有理會他,繼續笑吟吟說道:"所以說,那偉跑不了!

    田啟說得沒錯,那輛出租車確實是他派過來的,他對濱湖路一帶太熟悉了,看見那偉鑽進胡同里,他馬上便知道這天胡同會通向何處,他片刻都未耽擱,立刻掏出手機給手下的兄弟打去電話,令其找輛出租車,到那偉可能出現的地方等候,果不其然,田啟的手下人還真把那偉給等到了

    且說那偉,坐上出租車,看到文東會的追兵被遠遠地甩在身后,他長長松了口氣,暗道一聲好險,自己簡直象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想著,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神經質地恨聲嘟囔道:"謝文東,你費盡心機想殺我,只可惜我福大命大....."頓了一下,他又咬牙切齒地冷聲道:"田啟啊田啟,你這個卑鄙下流的小人,以后我定要找機會將你碎尸萬斷!"說著話,他背后的傷口被牽動,那偉立刻又露出一臉苦相.

    看車的司機小心翼翼地顫聲問道:"大哥,你.....你要去哪?"

    "先去醫院!"那偉說道:"去最近的年....不行,去市中心的醫院,快!別給老子慢吞吞的,不然老子一刀辟了你!"那偉吹胡子瞪眼,加上一身血跡,其模樣倒也是挺嚇人.

    司機膽小怕事,被那偉這一嚇唬,慌了手腳,連聲說道:"哦,好,好!我這就去!"

    "快快!"

    "是,是,是!"那偉在連翻催促下,司機將出租車看得越來越快,此時夜深人靜,街道上的車輛極少,行到路口時,即使看到有紅燈,司機見左右無車,便直接沖了過去,那偉對司機的邊縣很滿意,拍著司機的肩膀,柔聲說道:"兄弟,只要你能把我平安的送到醫院,好處我絕不會少給你的."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司機連連點頭.

    汽車距離夜總會越來越遠,那偉的心也漸漸放松下來,這時候,他才想起手下的兄弟們,自己跑了,尤春平被田啟所害,下面的兄弟無人指揮,又中了文東會的埋伏,不知道有多少人能逃出來,想到這,那偉忍不住哀嘆一聲,他對謝文東東的作風太了解了,一旦讓謝文東占了上風,己方的損失一定不會小,看來,這次兄弟們要受苦了......

    正當那偉琢磨的時候,突然減耳邊響起急促的煞車聲,那偉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受其慣性,身子前沖,一頭撞在前方座椅的靠背上.

    "啊----"那偉驚叫一聲,抬起頭來,怒聲喝問道:"怎么回事?"

    司機沒有答話,而是推開車門,直接下了車,那偉順勢向車外一瞧,這才明白,原來出租車在闖紅燈的時候跟另一輛破久不勘的汽車刮上了,只見司機到了那輛汽車近前,對里面的人沒好氣的叫道:"你怎么開車的?"

    對方也不示弱,車門齊開,走下四名青年,將出租車司機圍住一各個滿面怒氣,怒聲道:"你倒是會惡人先告狀!你知不知道,你闖紅燈了!"

    "我車上有人受傷了!"

    "那關我們什么事?沒什么好說的,賠錢吧......"

    雙方你一言,我一語,開始劇烈的爭吵起來,坐在車里的那偉哪有時間等他們吵完,他臉色難看,咒罵了一聲,推開車門也走了出來,他邊向眾人走去邊不滿的喝道:“吵什么吵?你們不是要賠償嗎?我出了!”

    几名青年聞言,相互看了一眼,皆都樂了,他們齊刷刷的看著那偉,疑問道:“你能出多少錢?”

    “你們想要多少?”

    “這個.......”几名青年低頭商議了一下,其中一人裝回頭,嬉皮笑臉的說道:“不多!五千就行!”

    那偉看了看他們的那輛破車,估計拿到二手市場都未必能賣到五千,他們時間也沒心情和對方討價還價,點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說道:“明天按照這上面的地址來找我,我會把錢給你們!”

    青年狐疑的接過名片,只翻看了一眼,嗤笑一聲,揮手將名片甩飛,冷笑道:“大叔,你別用這個糊弄我們,要么現在給錢,要么我就給警察打電話,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那偉三十多歲,被几名小青年叫成大叔倒也沒什么,不過對方蠻橫的態度令他心中窩火,加上對方就糾纏不放,那偉受不了了,指著青年的鼻子,罵道:“cnmdb,你最好少在我面前廢話,不然我讓你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呦?”青年嘿嘿怪笑,道:“大叔發火了!”說著話,几名青年一齊向那偉圍攏過來,說話的青年站在那偉的面前,歪著腦袋,掐著腰,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笑道:“我倒想看看,你能把我們怎么著?”

    那偉哪受過這個氣,一把將青年的脖領子抓住,另之手高高舉起,作勢就要向青年臉上扇去。

    這時,另外三個青年紛紛上錢,將那偉摟抱住,那偉心中冷笑,就這樣的小混混,別說四個,就算四十個他也不放在眼里,他身軀猛的一震,抱住他的三名青年驚叫一聲,紛紛被震退出去,不過,那偉在用力的同時也牽動了傷口,疼得直咧嘴,臉露出痛苦之色.
wowcow1015 發表於 2009-1-4 00:19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16章



    就在那偉吃痛,身子僵硬的一瞬間,位于他身后的青年臉色突然陰沉下來,眼中殺機頓盛,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卡簧刀,對准那偉的后腰,惡狠狠的刺了下去。

    這一刀,來得無聲無息,那偉毫無防備,只聽扑哧一聲,青年這刀刺得結結實實,几乎整個刀身沒入那偉的身體里。

    “哎呀!”那偉疼的嚎叫一聲,忍不住向前搶出兩步,回手一摸后腰,只摸到一只刀把以及黏糊糊的鮮血。

    “啊--”那偉想不到這几個小混混會對自己下如此殺手,他怒極大吼,一把將手中抓著的那名青年推開,接著側身一拳,直擊背后偷襲那人的面們。

    必看那偉重傷在身,但出拳的速度依然快得出奇,那名青年閃躲不及,被那偉的拳頭正打在鼻梁上,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那名青年雙手掩面而退,鮮血順著手指縫汩汩流淌而出。

    “兄弟們,一起上!”另外三名青年齊齊飛扑過來,有抱那偉大腿的,有摟住那偉腰身的,另有一人抽出bishou,對這那偉的臉就划了過去。

    那偉咆哮一聲,低頭避開鋒芒,接著伸手抓住摟住他腰身的青年的衣服,猛地一用力,只是呼的一聲,那青年竟被他硬生生的抓了起來,他雙臂向外一推,喝道:“gnmd!”

    嗡!青年身子橫著飛了出去,正撞在一名同伴身上,二人痛叫著雙雙摔倒在地,半響爬不起來。

    四名青年,已倒下三個,最后剩下摟抱那偉大腿的青年,那偉的五官此時都扭曲的不想樣子,滿面的猙獰,他低頭看了看那名青年,提起拳頭,對這那人的天靈蓋,惡狠狠就是全力的一拳。

    嘭!那名青年怪叫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翻白,目光呆滯,身子左右搖晃了几下,坐立不住,迎面而倒。

    那偉在事先身中一刀的情況下還能擊倒四名混混,可見其身手過人之處。這時候,那名在旁驚呆嚇傻的出租車司機反應過來,急忙跑上前去,身后扶住那偉,滿面驚慌的顫聲問道:“大哥,你……你怎么樣了?我看到你好像受傷了……”

    那偉緊緊握著拳頭,環視一圈哼哼呀呀倒地呻吟的四名青年。隨后,他身子一軟,靠到出租車司機身上,臉上流露出痛苦之色,聲音低微說道:“兄弟,快……帶我去醫院……這次若能就我……我什么都可以給你……”

    “好好好”司機攙扶著那偉,一步步向出租車走去,可是還沒走出兩步,那兩名碰撞倒地的青年艱難的從地上站起,雙雙吼叫一聲,抓起匕SHOU又向那偉沖去。

    此時,那偉的腦袋已是昏沉沉的,背后呵后腰的傷口疼痛難忍,而且流失過多的鮮血已讓他極度虛弱,不過對方又沖上來前來,他只能再次迎戰,他輕輕推開身邊的司機,拉開架勢,但沒等他呵對方交上手,原本一臉驚慌失措的司機突然從袖口抽出一把BI首,對著那偉的肋下全力桶去。

    又快又突然的一刀,也是致命的一刀。

    那偉只覺得肋下、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接著半邊身子變得麻木失去了只覺。

    “你……”那偉難以置信的看著身邊的出租車司機,駭然道:“你……為什么要殺我”

    “你去問閻王吧”司機沒有回答,倒是那兩名小混混異口同聲的和喊著,與此同時,二人來到那偉身前,雙匕齊出,直向那偉刺去。那偉眼睜睜看著雙刀向自己刺來,可身體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無從躲閃。

    隨著扑扑兩聲悶響,兩把BI首雙雙插進那偉的小腹,兩名青年生怕刺不死他,抓著刀把還特其轉了轉。

    “哎呀——”那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雙手掄起,對著兩名青年的面們狠狠拍去。

    啪!他的手掌重重拍在對方二人的臉上,兩名青年痛叫著倒退出數步,再看他二人,半邊臉皆腫的像小饅頭似的。

    那偉還想繼續追擊,可是剛剛邁出一步,突然雙腿一軟,身子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他側臥在地上,腦袋高高揚起,凶光四射的眼神惡狠狠的盯著那兩名青年,但是鮮血卻不停地從他身下汩汩流淌出來,很快便將地面染紅好大一灘。

    在那偉的注視下,兩名青年只覺得頭皮發麻,背后生涼風,下意識的連連后退,同時低下頭,不敢正視那偉的目光。

    不知過了多久,那偉躺在地上,雙目圓睜,眨也不眨,仍在惡狠狠的瞪著兩名青年,只是他身上的傷口已不再流血。

    兩名青年和出租車司機相互看了看,互使了個顏色,然后慢慢向那偉蹭了過去。

    等他們倒了那偉近前,一名青年低下身形,身手輕輕推了他一下,見那偉毫無反應,雙目仍呆呆的注視著前方,青年膽子壯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偉的鼻息,只覺得手指尖冰冷,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溫度。

    青年身子一震,向后一仰,坐到地上,愣了片刻,他舉目看向兩名同伴,顫聲說道:“這……這家伙死了!”

    聞言,另外二人精神大震,湊上前去,又是探鼻息又是摸脖頸、聽心跳,忙活了好一會,三人得出了肯定的答案,那偉確實死了。

    呼!三人不約而同地長出一口氣,那偉的厲害實在超出想象,有傷在身又先中了己方一記黑刀的情況下還能將己方四人全部打傷,這哪里是常人能比得了的

    出租車司機首先回過神來,向兩名青年一甩頭,急聲道:"那偉已經死了,我們得趕快去找啟哥!"說著話,他掏出shouji,對著那偉的尸體胡亂的拍下兩張照片.

    "恩!"兩名青年重重地點點頭,然后攙扶起被那偉打傷的同伴,一瘸一拐地上了車,直向春蘭夜總會的方向而去.

    兩輛汽車駛離現場,只剩下那偉的尸體孤零零地躺在路中yang.

    誰能想得到,那么厲害,那么驍勇善戰的那偉,堂堂的南洪門八大天王之一,最終沒有死在北洪門的手里,也沒有死在文東會的手里,卻被他平時兩正眼都不會去看的小混混們所殺,這正所謂是世事難料.

    聽到手下兄弟的回報,那偉已經被殺,田其心中大喜過望,他很清楚殺掉那偉對他這個初入文東會的'新人'來說意味著什么,他心中激動異常,身子都直哆嗦,但臉上的表情卻出奇的平靜,田啟找到謝文東,先是恭敬地深施一禮,接著語平和地說道:"東哥,我已經得到了那偉的消息!"

    謝文東此時正為那偉的脫逃頭痛不已,突然聽到田啟這話,他精神為之一震,問道:"那偉現在在哪?"

    田啟深吸口氣,正色說道:"就在距離我們這里不遠的齊安路,不過....."

    "不過什么?"謝文東挑起眉毛問道.

    ":不過那偉已經死了!"田啟苦著臉說道:"我的兄弟是想把

    他擒住,可是那偉的身手太厲害,我手下的兄弟不是他的對手,最后不得不將他置于死地,沒有按照東哥的要求去做,還請東哥見諒!”

    其實田啟根本不在乎那偉的死活,而且他也根本就沒對手下兄弟交代要留活口,他在乎的是如何表現自己的能力,好為自己在文東會內打下一個好的基礎。

    田啟很聰明,當那偉逃進胡同的時候,他明明知道那偉會從哪里出來,但卻沒令手下人將其堵住,而是先幫其脫身,然后再突然下手暗算他,如此一來,殺掉那偉的功勞自然就全算到他一個人的頭上了。

    聽說那偉被田啟手下人所殺,謝文東顯示愣了愣,隨后幽幽而嘆,不放心的追問道:“能確認是那偉嗎?”

    “絕對沒錯!”田啟自信滿滿的說道:“我的兄弟已經拍下照片,現在正在趕過來!”

    謝文東點點頭,殺掉那偉雖然不如活捉他有價值,不過總比被他跑掉要好得多,他微微一笑,贊道“小啟,這次你做的很好,我們能殺掉那偉和尤春平,大破南洪門主力,你要記首功!”

    田啟心中一動,急忙躬身施禮,說道:“東哥太客氣了!既然我已選擇追隨東哥,自然會盡心盡力,為東哥效犬馬之勞!”田啟是這么說的,他日后也確實是這么做的,他對謝文東有足夠的忠誠,只是田啟為人奸猾,性格陰險,下手也狠毒,即使是他得勢的時候,在文東會也并不得人心,至于文東會以外的人更對其恨之入骨。當然,這是后話、

    南洪門輕信田啟直言,中了人家的苦肉計,鑽進文東會事先設計好的圈套里,這一戰輸得是一塌糊涂,南洪門在南寧的主力不僅被擊垮,就連大頭目那偉和尤春平都雙雙被殺,一個沒跑掉。

    當消息傳回南洪門的堂口以及各處據點時,南洪門幫眾頓時陷入一片恐慌中,人人自危,皆感大難臨頭,毫無斗志可言.

    反觀文東會這邊,士氣則更盛,絕大多數的幫眾都相信己方拿下南寧只剩下一步之遙,甚至很快就能取得整個廣西,直逼南洪門的老巢廣州。
wowcow1015 發表於 2009-1-5 00:31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17章



    田啟的苦肉計令南洪門慘敗,那偉和尤春雙雙身亡,文東會趁機展開全面的反扑。此時人心惶惶的南洪門勢力哪里還能抵擋得住,各地的堂口為了保存自己的勢力,紛紛將增援到南寧的援軍抽調回去,如此一來,南洪門在南寧敗得更快。文東會几乎沒費太大的力氣便一舉拿下南洪門的堂口。南洪門所剩無几的殘余勢力見己方大勢已去,一批人員撤出南寧,敗回廣州,令一批本地勢力則干脆向文東會投降。

    南寧之戰,對文東會而言異常的順利,不僅搶下廣西的中心,而且還除掉了那偉,這無疑是給搖搖欲墜的南洪門要命的一擊。另一邊,魚南洪門正面交戰的北洪門和文東會勢力亦是練練取勝,其勢力一擊越過溫州,向福州一帶逼近。張一性情沉穩,做事穩扎穩打,雖然推進的慢,不像謝文東在南洪門的后方那么神速,但卻是步步為營,令南洪門無縫可鑽,同時也給南洪門的正面造成極大的壓力。

    這一前一后兩股勢力的深入,如同兩把尖刀,深深刺入南洪門的腹地,壓的南洪門塊喘不過氣來。連續一個多月,向問天已未睡過一個安穩覺,整個人看上去都顯得滄桑了許多,也消瘦了許多,在南洪門里,沒有誰的壓力能比他更大,有時候向問天也感覺累得、壓抑的快喘不上氣來,想干脆放棄爭斗,直接向謝文東投降,可是他心里也很清楚,誰都可以投降,唯獨他不可以,因為他必須得給手下那些活著的以及死去了的兄弟們一個交代。沒有其他的退路,向問天必須的堅持下去,咬著牙堅持!

    就在南洪門的形勢岌岌可危,謝文東准備一舉拿下整個廣西,長驅直入打進廣東的時候,安哥拉那邊的馬戈伊突然給他打來電話。經過簡單的客套,馬戈伊切入正題,低聲說道:“謝先生,贊比亞現在正處于極度飢荒之中,社會動蕩,我覺得謝先生是該動手的時候了。”

    謝文東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擊垮南洪門,聽完馬戈伊的話,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茫然地疑問道:“動手?動什么手?”馬戈伊笑了笑,說道:“難道謝先生忘了,以向贊比亞zf提供糧食援助換取我們在贊比亞國內的石油勘探和開采權?”

    “哦!”經馬戈伊這么一說,謝文東恍然想起此事,他以為道:“贊比亞現在爆發飢荒了?”

    “是的!”馬戈伊點點頭,說道:“其實早在兩個月前飢荒就已經開始了,只是那時候贊比亞的糧食儲備還很足,不顧現在恐怕已所剩無几了,而且贊比亞國內已經連續發生很多餓死人的事件了。”

    謝文東反問道:“難道沒有哪個國家肯提供援助嗎?”

    馬戈伊嗤笑一聲,說道:“得不帶實質性的利益,誰會提供援助?即使有,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所提供的自己對于目前深處困境的贊比亞來說,杯水車薪。”

    謝文東樂了,馬戈伊的中文學得還真不學,成語也用得恰到好處,他揉揉額頭,問道:“我們現在要對贊比亞提供援助嗎?”

    “不行!”馬戈伊反對的很干脆,說道:“贊比亞zf十分強硬的,不會因為我們提供資金而低頭,這需要安哥拉的軍方配合我們。”

    謝文東記起當初定好了的計划,當贊比亞飢荒爆發的時候,他想辦法挑起安哥拉和贊比亞的爭斗,然后引安哥拉軍隊大舉入侵贊比亞,幫自己為贊比亞zf制造壓力,如此一來,會逼迫贊比亞zf接受自己開出的條件,此事說來簡單,但坐起來可不容易,而且每一步都不能絲毫的疏漏,更不能走漏出消息,不然的話,他將會被國際法庭以戰爭罪論處,別說政治部,即使zgfu也包不住他。

    事關重大,謝文東皺著眉頭,沉思許久,如果自己真要做此事的話拿他就必須得親自去趟安哥拉,可他若一走,廣西這邊

    怎么辦?但如果放棄這次機會,謝文東又心有不甘,在安哥拉的油田上他已經賺足了甜頭,如果能將油田開到贊比亞,他的收益又會大幅增加。一邊是利益的誘惑,一邊是死敵,謝文東的思前想后,最終還是選擇了前者。能有在贊比亞開油田的機會實在太難的了,而對付南洪門的機會還有很多,謝文東權衡利弊,決定親自去趟安哥拉,至于廣西這邊的事務,可暫時交由孟旬負責。

    想到這里,謝文東樂了,當初他選擇將孟旬帶在身邊,還真是選擇對了。

    見謝文東久久無語,馬戈伊小心翼翼的疑問道:“謝先生的意思是……”

    謝文東直接了當的說道:“近期我會去趟安哥拉,幫我和費爾南多打好招呼,我希望到了安哥拉之后,能馬上見到他。”

    馬戈伊面露喜色,急忙說道:“沒問題,謝先生!那我就在安哥拉恭迎大駕了!”

    謝文東被他的話逗樂了,馬戈伊是外交人員出身,善于阿諛奉承拍馬屁,不過他做事的能力確實很強,這也是謝文東最看重他的一點。與馬戈伊通過電話之后,謝文東立刻將孟旬、姜森、劉波、方天化、田啟等人找來,開了個簡單的碰頭會。

    謝文東說明自己要去安哥拉的時候,眾人同時一驚,現在己方在南寧取得大勝,使南洪門在廣西這邊的主力元氣大傷,拿下整個廣西,只是時間問題,怎么在這個節骨眼上,東哥又要去安哥拉了呢?

    孟旬第一反應是安哥拉那邊可能出現大問題了。他輕聲問道:“東哥,是那里出現什么變故了嗎”

    “沒有!”謝文東含笑搖了搖頭,說道:“我此次去安哥拉,主要是為了解決一些生意上的問題,不過是很重要的問題。”見謝文東沒有直接說明,孟旬也就聰明的沒有在繼續追問,點了點頭,不在多言,謝文東看著他,說道:“小旬,我離開之后,這邊的事情就全由你來負責了,有問題嗎?”

    孟旬先是一愣,隨后搖頭說道:“沒問題,東哥!”

    謝文東又環視眾人,說道:“我不在的期間,各位兄弟也要盡心盡力的配合小旬,明白嗎?”

    “是!東哥!”眾人齊齊點頭答應。

    謝文東想了想,又叮囑道:“我走之后,你們的表現要像我沒走一樣,穩定南寧的形勢之后,繼續向南洪門的其他堂口展開進攻,我想小旬做起此事應該是得心應手了,只要小心一些應該不會有問題,另外,也不要急于求成。”

    孟旬面色一正,急忙說道:“東哥盡管放心,我明白我應該怎么做。”

    “恩!”謝文東含笑點頭,謝文東對孟旬的放心,更勝于對張一。

    隨后,他又對各方面的事情仔細交代了一番,最后覺得沒有不妥之處了,方對眾人說道:“好了!會議就到這里,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眾人紛紛離座起身告辭,只有田啟坐在椅子上沒有馬上離開。看出他有事,等眾人走出會場之后,謝文東笑問道:“小啟,你有事嗎?”

    “哦.......”田啟撓撓頭發,猶豫了片刻,低聲問道:“東哥,難道我們在安哥拉還有生意嗎?”

    田啟在文東會屬于徹頭徹尾的新人,剛剛加入沒几天,對文東會,北洪門以及謝文東的勢力范圍根本不熟悉,在會議上,他也是有聽沒有懂,滿腦子的莫名其妙.

    "呵呵!"聽完他的問話謝文東輕輕笑了笑,隨即將他在安哥拉那邊的情況大致對田啟講述了一遍,謝文東的講述雖然很籠統,但都是要點,也讓田啟對安哥拉那邊的狀況有個大致的了解.

    聽完之后,田啟吃了一驚,他本以為文東會僅僅是個黑道的大社團,謝文東只是黑道的大頭頭,想不到竟然還涉及到這許多的東西,田啟暗擦冷汗,看來,謝文東的勢力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得多,想明白這一點,田啟更加堅定自己的目標,就是要在文東會內打拼下去,努力爬到高層的位置.

    想著,他搓著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支支吾吾的.

    謝文東笑道:"小啟,既然你加入社團,就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田啟老臉一紅,說道“:"東哥能對我說這些,說明對我很信任,我心里十分感激,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東哥能不能答應."

    他文縐縐地說了一通,引得謝文東哈哈大笑,問道:"究竟是什么事?"

    田啟小聲說道:"我想陪東哥一起去安哥拉!"

    想爬到文東會的高層,就必須得接觸到最核心的東西,而謝文東在安哥拉那邊有銀行,油田,鑽石礦加工廠等等的生意,無疑是利益的核心所在,田啟機敏地想多接觸多了解一些.

    "哦......."謝文東猶豫片刻,舉目瞧瞧田啟,見他正一臉期待地等著自己的答復,謝文東笑道:"安哥拉不比國內,而且此行也是危險重重,你不怕嗎?"
啊貓` 發表於 2009-1-5 23:52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18章

田啟身軀一挺,忙說道:「只要能在東哥的身邊,天塌下來我也不怕!」

    謝文東仰面而笑,略微琢磨了一下,仰頭說道:「回去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就可能要動身。」

    田啟聞言大喜,深施一禮,說道:「多謝東哥,多謝東哥!」

    謝文東之所以肯帶田啟,一是他主動請纓,謝文東不忍拒絕,在者田啟頭腦機敏過人,行事幹練,果斷,帶上他或許真能排上用場。

    第二天,一大早,謝文東動身去了南寧機場,隨後坐飛機去往傷害,與他同行的人並不多,除了五行,袁天仲之外,再者就是田啟。

    謝恩的這次前往安哥拉,可謂是低調至極,別說南洪門毫無察覺,即使是文東會內部,絕大多數人也是並不知情,路上無話,謝文東等人風塵僕僕趕到了安哥拉的首府,羅安達。

    關鋒,傑克,馬戈伊等人早早的便等後再機場,他們人數不少,僅僅是大小車輛就有十多台,停在機場的大門外,拉成好長的一排,在關鋒等人的伴隨下,謝文東一行人等快步走出機場,坐進汽車裡。

    田啟是首次到安哥拉,看什麼都覺得挺新鮮,羅安達並不是繁花的大都市,常年的內戰使城市落魄不堪,不過迎接謝文東的車隊倒是挺豪華的,隨便提出一輛都是價值不菲的世界名車,田啟錢觀後望,同時咋舌不已,文東會在國內是處處低調,所做的車輛也都是平平常常,但在安哥拉倒是氣派的可以,看得出來,文東會在安哥拉這邊的勢力大得驚人。

    車內,謝文東問坐在他對面的馬戈伊道:「與費爾南多聯繫好了嗎?」

    「是的,謝先生!」馬戈伊答道:「昨天我就已經打過招呼了,看得出來,費爾南多總理對謝先生的到來也很高興。」

    「呵呵!」謝文東輕笑一聲,他明白,費爾南多最希望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口袋裡的鈔票,他轉頭對關鋒說道:「去總理府,現在。」

    「是!」關鋒答應一聲,轉回身敲敲身後的隔窗,對開車的四級說道:「兄弟,去總理府。」

    謝文東過著下巴,琢磨了一會,又問道:「阿峰,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早就弄好了,東哥。」關鋒答應一聲,從身邊的皮包裡拿出一隻精緻的木頭盒子,遞交給謝文東,後者接過,將木盒打開,裡面白花花的一片閃亮,只見木盒之內,整整齊齊的擺放有八顆大小一致的鑽石。

    這八顆鑽石都在四卡拉左右,做工精細完美,在光線的隱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此類的鑽石,在市面上的價值不低於六十萬,另外木盒裡還夾著一張支票,謝文東將其展開,坐在他身邊的田啟快速的瞄了一眼,別的沒看清楚,只看到一長串的零。

    看過支票和鑽石,謝文東慢慢將木盒合上,深吸口氣,幽幽說道:「我們未來在贊比亞獲得的利益最好能值得上這些!」

    馬戈伊聞言急忙一笑,說道:「謝先生儘管放心,贊比亞有許多為勘探和開採的油田,那些就是金礦,只要我們能進入其中,我想很快就能收到翻倍的回報!」

    謝文東瞇縫著眼睛,幽幽說道:「希望如此。」

    車行快速,時間不長,便抵達了總理府,謝文東有費爾南多頒發的特殊通行證,不受總理府守衛的盤查,可直接進入,至於其他車輛便沒有那樣的特權,只能在總理府外面等候。

    謝文東帶上馬戈伊,關鋒,田啟等人進入總理府,不用找人詢問,有工作人員主動迎上前來,笑容可掬的用英語說道:「謝先生吧?!總理已等候多時。謝先生請隨我來!」

    由總理府的工作人員引路,謝文東來到會客廳,隨後敲門而入。

    會客廳是總理府內迎接貴賓的小型客廳,雖然面積不大,但裝飾十分豪華,放眼望去,金碧輝煌,此時會客廳裡有兩人,一位自然是總理費爾南多,另一位則是總理千金,瑪利亞,沒想到瑪利亞也在這裡,謝文東微微楞了一下,隨即含笑走上前去,笑道:「你好總理先生!」接著他又向一旁的瑪利亞點頭示意。

    對於謝文東的到來,瑪利亞顯得很幸福,只是礙於父親在場,不好直接表現出來罷了,她看著謝文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跳動的喜悅的光芒,壓低聲音關切的問道:「謝先生,你身上的傷沒事了吧?」

    上次瑪利亞跟隨謝文東到上海,受到殺手的襲擊,為了保護瑪利亞,謝文東身上挨了兩槍,他輕輕搖頭,說道:「早就沒事了,多謝瑪利亞小姐關心。」

    費爾南多哈哈大笑,說道:「在中國。謝先生捨身保護瑪利亞,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謝先生呢!」

    謝文東笑瞇瞇的說道:「總理先生太客氣了。」

    經過一番寒暄,費爾南多轉身看向瑪利亞,說道:「瑪利亞。你先出去一下,我和謝先生有點事情要談。」

    瑪利亞答應一聲,深深的看了一眼謝文東,慢慢向外走去。當

    她路過謝文東身邊的時候,他低聲又快速的說了一句:「我在外賣你等你!」

    謝文東聽候暗暗搖頭,一個費爾南多就多難纏了,現在又加上一個瑪利亞,更是令人頭痛,他正琢磨著,費爾南多正色問道:「謝先生,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事情吧?」他這是明知故問,謝文東此次前來的目的,費爾南多其實很清楚。

    謝文東一笑,緩緩坐到沙發上,隨即說道:「我是來和總理先生談我們上次已經談過的了的那件事。」

    費爾南多故作一怔,然後笑了,說道:「是關於贊比亞的吧?」

    「沒錯!」謝文東直截了當的說道:「我需要總理先生配合我,出兵進入贊比亞境內。」

    費爾南多倒吸扣涼氣,隨之皺了皺眉頭,喃喃說道:「出兵進入贊比亞,那等於是入侵,這需要一個理由。」

    謝文東笑瞇瞇的說道:「這沒問題,理由我去製造,總理先生盡可以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入侵的理由。」

    費爾南多一愣,疑問道:「謝先生打算怎麼做?」

    謝文東一字一頓的慢悠悠說道:「偷襲邊防站!」

    「什麼?」

    謝文東身子後仰,側頭看向身旁的馬戈伊。

    後者明白他的意思,立刻說道:「總理先生,我們與贊比亞的交界處有摩擦,也發生過幾次交鋒,如果贊比亞士兵突然偷襲我邊防站,打死打上我國士兵,這樣,我們就有非常正當的理由進入贊比亞了!」

    費爾南多聽完,忍不住笑了,他反問道:「贊比亞會偷襲我國的邊防站?簡直是笑話,那絕不可能!贊比亞國內現在已經亂成一團糟,怎麼可能還敢主動挑釁我國呢?」

    馬戈伊陰笑著說:「沒錯!贊比亞現在確實沒有這個膽量,所以,我們得自己偷襲自己嗎嘛!」

    「啊?」聽完這話,費爾南多大吃一驚,張大嘴巴,說道:「自己偷襲自己?什麼意思?」

    「這件事由我們來做。」馬戈伊正色說道:「我們會出任化妝成贊比亞士兵,然後對一處邊防站真開突然襲擊,期間可能會有一些上網,不過這樣以來,我們也就有了合理的入侵贊比亞的理由,以贊比亞目前的國力,根本不足以與我們的軍隊抗衡,戰爭用不了多久贊比亞ZF便會主動求和,等到談判時,我們可以提出很多要求,不僅把謝先生的事辦妥了,而且還能為我國爭取不少的實際利益,比如領土方面的事宜。」

    費爾南多做夢也沒想到謝文東會向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他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連聲說道:「不行,不行!我們不能為了那一點點的利於而去犧牲邊防士兵的性命,何況,戰爭一旦打起來,還不知要死多少人,不行,絕對不行!」

    這次費爾南多的態度倒是異常堅決,不是他不想幫忙,而且事情實在談重大了,一個不好,不僅自己總理的位置保不住,恐怕還會給整個國家帶來難以想像的災難。

    謝文東明白費爾南多的顧慮,他幽幽說道:「總理先生可是怕消息走漏出去吧?!」沒等費爾南多答言,他又繼續說道:「這點總理先生可以放心,此時只有我們知道,絕不會被第三方聽到風聲,而且此時重大,為了我自己的姓名和前途,我是肯定不會對外傳揚的。」

    「唉!」費爾南多歎了口氣,擔憂的說道:「謝先生,這次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戰場上的變數太大,一旦戰爭展開,到時想收都收不住......」
啊貓` 發表於 2009-1-5 23:56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19章

謝文東微微一笑,反問道:「總理先生認為現在的贊比亞還能與安哥拉的軍方相抗衡嗎?」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贊比亞自身難保,總理先生若是出兵,對方根本抵禦不住,何況,我也不是要總理先生與贊比亞全面交戰,只要能製造適當的壓力就可以了。」

    「哦……」非人安多皺著眉頭,低頭沉思,沉默不語。

    見他那副做作的樣子,謝文東心中冷笑一聲,抬起頭來,看向關鋒,同時招了招手。

    關鋒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將早已準備好的小木盒拿了出來,放到費爾南多面前的茶几上。費爾南多一愣,怔怔的看著謝文東,後者一笑,說道:「這時送給總理先生的一點小禮物,總理先生收下吧!」

    「哈哈!」費爾南多仰面而笑,擺手說道:「哎呀,謝先生實在太客氣了!」話雖然是這樣說,不過費爾南多還是將木盒慢慢拿了起來。將其打開,他的眼睛頓時一亮,八顆閃閃放光的大鑽石令他的眼睛有些發花。愣了好一會,費爾南多才反應過來,隨後將裡面的支票拿起,展開看了一眼,眼睛又是是為之一亮。謝文東出手大方,他送出去的好處,一定會令人心動。費爾南多含笑將木盒合攏,向謝文東面前一推,笑道:「謝先生的禮物太貴重了吧!?」

    謝文東笑道:「只是小意思,還望總理先生多多幫忙……」

    他話音未落,費爾南多連連揮手,說道:「你要做什麼,我不管,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不過贊比亞軍方真敢偷襲我邊防站的話,安哥拉征服也絕不會坐視不理,我一定會傾盡全力,讓zf向贊比亞討回公道。」

    聽了這話,謝文東和馬戈伊皆都笑了,相互看了一眼,後者會笑說道:「總理先生的意思我們已經明白了,請總理先生放心,事會辦好得很妥當的!」

    「呵呵!」費爾南多笑呵呵地拿起木盒,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將木盒放進去,隨後小心地將抽屜關好,長噓口氣,抬起頭來,看著馬戈伊,幽幽說道:「那是你們的問題,

    無需對我說明。」說著話,他會心地輕笑一聲。

    謝文東成功說服費爾南多,等於得到了安哥拉軍方的支持,這為他日後進入贊比亞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出了會客廳,謝文東等人正要往外走,這是,瑪利亞快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微笑,問道:「謝先生,你和我父親的事情談完了嗎?」

    謝文東點點頭,輕聲說道:「談完了。」

    「結果怎麼樣?」瑪利亞好奇地問道:「我想以我父親和謝先生的交情,父親一定會幫謝先生的。」

    謝文東笑了,如果自己口袋裡沒有錢,如果不能給出令費爾南多感到好處,再多的交情也顯得微不足道了,他含笑說道:「沒錯!總理先生確實幫了我很多忙!」

    聽到謝文東這麼說,瑪利亞顯得十分高興,歡快地說道:「晚上過來一起吃飯吧!」頓了一下,她又低聲補充道:「只你和我兩個人。」

    謝文東眨眨眼,委婉地拒絕道:「我這次到安哥拉的時間很緊,但事情又很多,恐怕不能陪你吃飯了。」

    瑪麗塔聽完大失所望,疑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會有空呢?」謝文東含笑客氣道:「等把要緊的事情忙完之後再說吧!」

    這只是謝文東的推托之詞罷了,中國人不習慣直接拒絕別人,會將拒絕的話說得很委婉,對方聽後也就心領神會了,不過瑪利亞不懂這些,聽完謝文東的話,她笑呵呵得說道:「那好,我等你!」

    看著笑得開心的瑪利亞,謝文東暗歎口氣,沒有再多言,只能隨她去了。

    離開總理府,坐進車內,謝文東問關鋒和傑克道:「我們手裡有黑人的保安是吧?」

    傑克只微微點下頭,沒有多言。關鋒笑道:「傑克訓練出一大批黑人,無論近身格鬥還是遠程射擊,都可算得上是出類拔萃。」

    謝文東嘴角挑起,幽幽說道:「這回倒是可以真派上用場了。」說著話,他對馬戈伊說道:「馬戈伊,有辦法弄到贊比亞的軍裝嗎?」

    馬戈伊連聲說道:「這很簡單,今天晚上我就能找得到。」

    謝文東點點頭,說道:「若是這樣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安排人手去往安哥拉和贊比亞的邊境。對了,誰熟悉那裡的環境?」

    馬戈伊精神一振,說道:「謝先生,此事就交給我來辦吧!我會安排得很好,絕不會有疏漏。」

    「哦……」謝文東猶豫著沒有說話。對於此事,他確實不好親自出面,不過讓馬戈伊去做,他還有些不放心。謝文東倒不是不信任馬戈伊的能力,只是他畢竟是搞外交的,做這種事恐怕未必在行。坐於謝文東身邊的田啟十分機敏,立刻意識到謝文東的顧慮,暗道一聲機會來了!他腰身一挺,對謝文東畢恭畢敬得輕聲說道:「東哥,讓我和馬戈伊先生一起去吧,我只是從中協助馬戈伊先生,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出頭露面的.

    謝文東琢磨了片刻,暗暗點頭,如果有田啟前往,此事辦起來將會更穩妥一些,他微微一笑,說道:好吧!小啟,你隨馬戈伊一同前往,不過行事必須得小心,一切要聽從馬戈伊的安排,對邊境那邊的環境和情況,他比你熟悉的多.

    他這麼說,令馬戈伊和田啟都很高興,在馬戈伊看來,謝文東讓自己做主導,那是對自己的重用,更是對自己的信賴,而田啟則認為自己剛剛進入文東會,謝文東就肯安排自己做這麼重要的事,這等儀是讓自己插手入文東會的核心,對自己日後發展至關重要.

    兩人皆是面露難色,異口同聲地說道:謝先生(東哥)放心,我們一定做好!

    謝文東環視二人,悠然而笑,說道:那好,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謝文東等人坐車回到他們在羅安達的別墅,而馬戈伊則去了軍方部隊駐紮的營地,通過他廣泛的關係,很容易便搞到二十多套贊比亞的軍裝,然後找到傑克,詢問他人員準備的怎麼樣.

    傑克此時早已將人員安排的怎麼樣.

    傑克此時早已將人員安排妥當,一公二十名能力出眾的黑人保安,這些人都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各方面的能力都十分強,他只是將這些人召集過來,但具體要做什麼事並未告訴他們.

    看著馬戈伊,傑克面無表情得指指手下人,說道:「馬戈伊先生,你看看這些人怎麼樣?」

    馬戈伊環視了一圈,這二十名黑人漢子,都是個頂個的結實粗壯,身上的肌肉鼓起多高,往臉上看,其表情都和傑克差不多,漠然、冰冷。正在馬戈伊觀望的時候,田啟也來了,和馬戈伊、傑克打過招呼,然後看了看黑人大漢們,暗暗點了點頭,疑問道:「這些就是為我們做事的人?」

    「是的!」馬戈伊含笑點了點頭。他不知道田啟的身份,不過見他在謝文東身邊,想來也不簡單,對田啟的態度倒也非常客氣。說完話,他看向傑克,微笑著說道:「傑克,我有些話想單獨說一下!」

    傑克是殺手出身,話不多,但心思十分周密,聞言,他對那些黑人漢子甩甩頭,用西班牙語簡潔地說道:「你們先出去!」

    二十多名黑人沒有一個說話的,但卻齊齊轉過身形向外走去。

    等他們離開之後,馬戈伊向傑克進去湊了湊,低聲說道:「這些人靠得住嗎?」

    見傑克面露疑色,馬戈伊繼續說道:「此事事關重大,甚至能直接威脅到謝先生,所以消息必須得封鎖。」

    傑克點點頭,等他繼續說下去。田啟也探著腦袋湊了過來,想聽聽馬戈伊究竟要幹什麼。

    馬戈伊皺著眉頭說道:「為了安全起見,事情做完之後,這些人都得想辦法剷除掉。」

    傑克和田啟臉色同是一變,後者暗暗咂舌,目光怪醫地看著馬戈伊。這人看起來總是笑呵呵的,不過卻是夠狠的,連自己人都要下毒手。傑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些黑人漢子都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對其也是有感情的,現在聽馬戈伊說要等事後除掉他們,傑克心裡哪能痛快。

    馬戈伊繼續說道:「所以,你還得再給我準備一批人,埋伏在半路,等我們回來時,將他們統統殺掉。」

    傑克深吸口氣,疑問道:「這是謝先生的意思嗎?」馬戈伊笑著搖搖頭,說道:「雖然不是謝先生的意思,但我想,謝先生會同意這麼做的。」

    傑克說道:「他們是我的手下,我們相信他們絕對不會傳出任何風聲。」

    馬戈伊聳聳肩,針鋒相對的說道:「世界上,只有死人最能守住秘密。」

    傑克默然,在理智上他贊同馬戈伊的做法,可是在感情上,他實在捨不得將自己一手培訓出的這麼多優秀『學生』全部殺掉。
alfa0822 發表於 2009-1-6 13:13

第二百二十章

見傑克久久無語,馬戈伊有些著急,不過他也理解傑克的心情。他輕聲說道:“傑克,不要再猶豫了,時間緊迫,你要盡快做出決定。”

    傑克思前想後,最終把眼睛一閉,幽幽說道:“就按照你的意思做,我會再給你安排一批人手給你。”

    馬戈伊呵呵笑了,搖頭說道:“我做這個不在行,傑克,還是由你親自動手吧!”

    傑克挑起眉毛,冷冰冰地看著馬戈伊。馬戈伊見狀,急忙解釋道:“你訓練出來的人都很厲害,我如果對他們下手,弄不好他們死不了,我倒死在他們的手上。我死是小,萬一消息走漏出去,問題可就大了。”

    “呼!”傑克長嘆口氣,點頭說道:“好吧!這件事情,我會來處理。”

    “那就好、那就好!”馬戈伊滿面帶笑地連連點頭。

    當天晚上,深夜,馬戈伊和田啟帶上傑克派出的二十名黑人大漢直奔安哥拉與贊比亞的交界處而去。他們去的是安哥拉東南部寬多省的亞納區,那裡也是安哥拉內戰結束之後,那裡一直很太平,雖然時有摩擦,但兩國的邊防軍沒有再發生過大規模的火力交鋒。亞納區是一片巨大的原始森林地帶,也是安哥拉的禁獵區。

    剛出羅安達的時候,道路還比較好走,可是越往南部的內陸去,基礎設施就越簡陋,當過了寬多省首府梅農蓋之後,基本上已看不到公路,所行的都是崎嶇不平的土路和山路。好在馬戈伊對這邊的環境很熟悉,在經過梅農蓋的時候特別更換了吉普車,路途雖然顛簸,但車輛總算沒有出現大的問題。

    他們坐車進入亞那區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天氣悶熱,連風都是熱的,令人喘不過氣來,在廣西生活慣了的田啟十分不適應,半臥在車裡,滿頭是汗,要命的是馬戈伊找到的這幾輛破舊吉普車都沒有空調,只能開著窗戶外面成片的蚊子不時飛進車內,令田啟苦不堪言。剛開始的新鮮感已徹底消失,現在田啟肚子裡剩下的只有詛咒了,詛咒這見鬼的地方,還有這見鬼的天氣,以及週圍這些見鬼的黑人……

    吉普車行到森林深處,快要接近到軍事區時,為了掩人耳目,避開軍方的視線,連車都不能坐了,在馬戈伊的安排下,將沉著的吉普車隱藏好,然後靠步行穿過餘下的森林,接近邊境。

    對于田啟來說,坐在車內還勉強可以忍受,但步行穿梭在原始森林裡,他實在有些受不了了,不僅又累又熱,而且週圍還有成片蜂擁而至的蚊子,咬在身上,又癢又痛,他身上塗抹的除蚊液對這些森林中的吸血鬼根本不起任何的效果。

    看出田啟的苦不堪言,馬戈伊走了一會,在一叢草堆前停住身形,仔細看了兩眼,接著揪下幾片草葉,放在嘴裡胡亂嚼了嚼,然後吐出一團綠綠又黏糊糊的東西,向田啟面前一遞,咧開嘴巴笑道:“把這個塗在身上,可以起到防蚊的效果。”

    田啟低頭看了一眼馬戈伊遞到自己面前的東西,眉頭大皺,覺得一陣惡心,他狐疑得問道:“這東西可以防蚊?”

    “你試試就知道了!”

    田啟咽下一口吐沫,將馬戈伊的手推開,低聲嘟囔道:“我自己來吧!”說著,他向草堆努努嘴,說道:“給我找幾片!”

    馬戈伊笑著又揪下幾片草葉,遞給田啟。後者學著他的樣子,將草葉塞在嘴裡,只嚼了兩口,一股澀澀的滋味傳來,緊接著,田啟整個嘴都麻木了,他嗚的驚叫一聲,急忙將口裡還沒嚼爛的草葉吐出來,囫圇不清得叫道:“這……這是什麼東西……”

    看到他的樣子,馬戈伊和週圍的眾黑人漢子都忍不住笑了,馬戈伊將手上的東西揉了揉,然後不由分說得抹到田啟的臉上。田啟覺得體內的腸胃一陣翻騰,差點吧早上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他剛想把臉上那些惡心的東西擦掉,可突然發現那些圍繞在自己身邊的蚊子突然不見了.

    咦?田啟嘖嘖稱奇,驚訝的看著馬戈伊,心中暗道這黑鬼弄得東西還真管用啊!

    馬戈伊湊上前來,笑問道:“怎麼樣?田先生,我並沒有騙你吧?!”

    前期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該罵他還是該感謝他,他聳肩說道:“不錯!確實管用!”

    馬戈伊一笑,隨後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軍事地圖,展開之後,鋪在地上,伸手一指,說道:“我們現在在這,而邊防戰在這裡,之間只有兩到三公裡的距離,我們現在就得準備一下了!”

   田啟點點頭,隨後問道:“邊防戰有多少人?”

    馬戈伊正色說道:“邊防戰的人倒是不多,不過一旦發生交火,差不多只需要十分鐘,大批的邊防軍就能趕到。所以,我們的時間最多只有十分鐘。”

    “哦!”田啟揉著下巴,低頭看著地圖沉思,同時幽幽說道:“現在是該準備了。”

    他倆的對話是漢語,週圍的黑人漢子們並不懂他們說什麼,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幹看著。馬戈伊的口風狠緊,直到現在,他仍沒有將此行的目的告訴眾人。那些黑人皆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是見他帶自己來到邊境,心中還以為馬戈伊想帶自己這些人偷渡過境呢。


    馬戈伊深吸口氣,挺直身軀,對眾人用西班牙語低聲說道:“把你們背後的包袱都放下!”在梅農蓋更換汽車的時候,馬戈伊便給了眾人每人一只軍用的帆布包,由于他有言在先,嚴禁眾人私自打開,黑人漢子們不清楚裡面裝的是什麼,只是感覺沉甸甸的。

    聽完他的話,二十名黑人漢子紛紛將帆布包從背上拿下來,放到地上。

    馬戈伊又揚頭說道:“裡面有衣服、鞋子、帽子以及Q械,你們現在馬上都佩戴上!”

黑人大漢們同是一驚,相互看了看,沒明白馬戈伊的意思,不過還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將帆布包打開,正如馬戈伊所說,裡面有全套的軍裝械和d藥。眾人快速地將身上的衣服脫掉,換上背包裡的衣物,等他們都穿好了,相互一看,皆是大吃一驚。

    俗話說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他們沒接觸過贊比亞的士兵,可是在電視、報紙上卻沒少看到,對其軍裝也異常熟悉,現在,他們身上穿的恰恰就是贊比亞的軍裝。一名黑人漢子瞪大眼睛,驚訝地疑問道:“馬戈伊先生,你讓我們傳贊比亞的軍裝幹什麼?”

    “你們不需要知道那些,只需要按照我的意思做就好。”頓了一下,馬戈伊怕自己壓不住眾人,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這也是你們傑克隊長的意思。”傑克是負責安全方面事務的,其表面上的職務也就是保安人員的隊長。

    對眾黑人大漢而言,傑克的名字確實比馬戈伊要管用的多。聽他提到了傑克,眾人的面色皆是一怔,再無一人多言詢問。

    馬戈伊心中暗笑,滿意地點點頭,隨後叫眾人圍攏過來,將地圖擺放在眾人中間,手指邊防站所在的地方,正色說道:“我們來次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偷襲這處小邊防哨卡。這處哨卡相對較小,位置也偏僻,駐扎的士兵不會太多,至多不會超過十人。你們的下手要快,以殺傷裡面是士兵為主,盡量不要把人打死,至少不能把全部都打死,你們明白嗎?”

    眾人做夢也沒想到,馬戈伊把自己這些人千裡迢迢帶到安比邊境,竟然是為了偷襲自己的國家的邊防站。聽完馬戈伊的話,眾人都有些迷糊,顯得不知所措

    馬戈伊挑起眉毛,凝聲問道:“都聽明白我的話了麼”

    “是的”剛才說話的那名黑人漢子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可是。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馬戈伊暗嘆口氣,語氣不善地說道:“我再說一編,你們的工作是只管去執行命令,而不是追著問我為什麼,從現在開始,若幹再有人敢多問一句,我對他會不客氣的。”說著話,他拍了拍腰間別著的手q

    他的強硬起到了效果,眾人雖是滿腹狐疑,但還是不敢再繼續發問

    見眾人都被自己震住,馬戈伊十分滿意,他環視眾人,說道:“把你們的q械都準備好,現在出發,記住,jiao火的時候,能留下活口就盡量留下活口”

    “是”眾人齊齊答應一聲

    正如馬戈伊所說,他指的這處邊防站確實不大,在山林中的土路邊搭建了一座十分簡陋的房屋,路上設有簡單的路障。馬戈伊和田啟等人隱藏在邊防站不遠處的樹林中,用望遠鏡默默地觀望著。

[ 本帖最後由 alfa0822 於 2009-1-6 13:16 編輯 ]
啊貓` 發表於 2009-1-7 00:10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21章

透過望遠鏡,馬戈伊和田啟將邊防站的情況看得很清楚,在邊防站的外面站有兩名士兵守衛,由於這裡地處偏僻,加上又不大,士兵看起來也很懶散,歪戴著鋼盔,身上的軍裝沒戲口子,裡面赤裸,露出黝黑的胸膛。這兩名士兵依著門口的欄杆而站,正一邊抽著香煙一邊說說笑笑,不知道在談論著什麼。觀望了一會,馬戈伊放下望遠鏡,看著田啟呵呵笑了,低聲說道:「邊防站的士兵毫無防範,我看我們直接衝過去就行!」

    直接衝過去?田啟慢慢搖了搖頭,如果直接打過去,己方就算能取勝,恐怕也會出現死傷,一旦有人死了,肯定不能把屍體留下來,得搬運出去,那太影響己方撤退的速度了。想罷,他說道:「正面衝鋒,不妥!」說著,他退後兩步,向後面的那二十名黑人漢子招招手,將他們統統叫過來,然後向馬戈伊要來地圖,展開舖在地上,隨手撿起一根草根,伸出兩隻手指,用草根點點邊防站的門口,接著又伸出五隻手指,點點邊防站的後側……

    田啟和黑人們的語言雖然不通,但手指對方是能看明白的。他的意思是先出兩人,悄悄潛伏過去,拔掉門口的兩名士兵守衛,剩餘的人分成三隊,五人繞到邊防站的後方,出手偷襲,另外兩邊則潛伏在邊防站的兩側,見機行事。

    眾黑人看完田啟的手勢,紛紛點頭,表示已明白了他的意思。馬戈伊笑呵呵地點點頭,安排打仗不是他的長項,而且其中的風險也大,有田啟出面安排,就算出了問題,也無須由自己來承擔了。

    按照田啟的安排,二十名黑人分成四組,第一組兩人悄悄潛伏出樹林,接著草叢的掩護,爬伏在地,一點點向邊防站的正前方爬去,與此同時,另外三組也紛紛行動,小心翼翼地由三個方向接近邊防站。

    另外三組由於避開邊防站的正方,暴露的幾率小了很多,關鍵是第一組,他們潛行的過程中一直都處在邊防士兵的視線之內,一旦被人發覺,就失去了出奇制勝的效果。田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顯得十分緊張,手裡端著望遠鏡,緊盯著邊防站門口那兩名士兵的反應。

    兩名黑人漢子的身手十分矯捷,在草叢中的爬行速度極快,時間不長,便已接近到邊防站前土路對面的草叢邊緣。這個時侯,田啟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又是興奮又是緊張,在他看來,如此近的距離,就算黑人的qiang法再差,擊中對方也是十分輕鬆地。可是那兩名黑人漢子卻遲遲沒有動手,而是進一步的繼續向前慢慢移動。不知道他倆要幹什麼,田啟大急,放在望遠鏡,對身邊的馬戈伊怒聲問道:「這兩人要做什麼?為什麼還不開火?」

    馬戈伊知道的並不比田啟多,他拿著望遠鏡,滿面的茫然,喃喃說道:「是啊!他倆要做什麼?再往前爬,可就要鑽出草叢了……」

    說話之間,邊防站那裡發生了變化,原本正聊天說話的兩名士兵似乎聽到草叢裡發出的異常聲音,二人先是一愣,隨後雙雙將垂於地上的ak端了起來,相互看了一眼,接著,探著腦袋,不停地巡視著對面的草叢。

    兩名黑人大漢身上都穿有迷彩軍裝,臉上塗抹著一條條綠紋,混在草叢中,即使走到近前都不容易發現。兩名士兵端QIANG觀察了一會,沒看出個所以然了,其中一人說了一句什麼,另外那位士兵大笑,隨即將手中qiang又放了下去。

    正在這時,草叢中又傳出一陣嘩啦啦的聲響,這回,兩名士兵都緊張起來,不再駐足觀望,而是雙雙向發出聲響的草叢那邊走去。

    該死的笨蛋!該死的黑鬼!遠處的田啟通過望遠鏡看得清楚,心中咒罵連連,早知道黑人如此不中用,當初就不應該帶他們過來。不過現在後悔也晚了。田啟乾著急,幫不上忙,只能端著望遠鏡看著場上形勢的變化。

    時間不長,兩名邊防士兵走到草叢近前,翹起腳來,向裡面張望,兩人正四處巡視的時候,突然之間,草叢向兩旁一分,從裡面竄出兩條黑影,這兩道黑影的速度太快了,簡直如同獵豹撲食一般,兩名士兵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便被黑影撲倒在地.

    他倆剛要張嘴大叫,只見壓在他們身上的黑影齊齊伸出大手,將他二人的嘴巴摀住,同時另只手飛快地在二人的脖子上劃過,隨著兩道寒光,那兩名士兵的喉嚨齊被挑開,血管和氣管一同被鋒利的軍刺割斷.

    說是遲,按是快,整個過程只是一兩秒鐘的事,再看那兩名士兵眼睛瞪的又大又圓,滿面的茫然和恐懼,嘴巴大大張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帶著氣泡的血水順著二人的嘴角和喉嚨,汩汩流淌而出.

    從草叢裡竄出來的兩天黑影不是旁人,正是那兩名潛伏過來的黑人漢子,這二位不僅出手快,下手狠,配合也默契,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殺掉二另士兵之後,他倆不約而同地抓住士兵的屍體,然後拖進草叢之內,當他們再走出來的時,紛紛轉回頭,向田啟所在方向做出個成功的手勢.

    呼!田啟長長出了口氣,原本提到嗓眼的心一下落回了一半,他點頭連連讚歎道:厲害,厲害!太厲害了!說著,他看向馬戈伊,挑去大拇指,說道:這些黑人兄弟的身手,技術,經驗都沒得說,你們是從哪找來的?

    見田啟滿面的佩服之相,馬戈伊得意而笑,說道:是我們自己培訓出來的.說完之後,他急又補充一句,道:傑克是他們的老師!

    哦!田啟直到這時才弄明白,為什麼馬戈伊說要等事成之後除掉這些黑人時,傑克當時的表情那麼難看,原來這些人都是他培訓出來的,不簡單啊!田啟心中感歎一聲.

    本來他對黑人沒什麼好感,覺得一各個都傻乎乎的,現在見識了他們出類拔萃的身手,田其對其印象大為改觀,同時也覺得真把這些人統統除掉,那實在太可惜了.

    且說邊防站那邊,兩名黑人漢子將守衛的士兵除掉,這時候,早已潛伏到邊防站周圍的黑人大漢們紛紛從暗處出現身形,之間的距離相隔在五,六米左右,呈環形一點點響邊防站的小屋靠攏。

    時間不長,眾人便已悄然無聲的接近到邊防站的近前,二十名黑人漢子站在小屋的四周,沒有一人開口說話,場面寂靜的可怕。不知過了多久,一名黑人猛然發出一種類似鳥類的叫聲,聲音很動聽,不過卻拉開了交火的序幕。

    隨著他的叫聲發出,二十名黑人漢子齊齊出動,有的破窗,有的撞門,緊接著,槍聲連成一片,其中還夾雜著人們驚慌失措的尖叫聲以及臨死前的哀號。

    事情發生的太快太突然,屋內的安哥拉士兵毫無防範,不少人還躺在床上糊里糊塗的便被傾射進來的子彈打成篩子。

    槍戰發生的快,結束的更快,幾乎沒用上半分鐘,屋內已聽不到任何的動靜。

    黑人漢子們熟練的換下彈夾,然後小心翼翼的走進屋內進行檢查,似乎要巡視有沒有留下活口。

    此時屋內倒出都是屍體,鮮血染紅地面,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硝煙味。

    正巡視著,一名黑人漢子發現牆角處有一名受傷的士兵裝死,他是腿部中彈,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過受傷的退卻不受他控制,微微顫抖著,那黑人漢子眼中凶光閃動,作勢就要抬搶射擊,這時,他的一名同伴走了過來,一句話也未說,只是像他輕輕搖了搖頭。

    見狀,那黑人漢子立刻反應過來,端起的槍又緩緩放了下去。

    環視一遍,眾人沒有發現'活口',然後將桌子上的一些文件拿起,接著,魚貫而出.

    到了外面,一名黑人招呼一聲,眾人紛紛向邊防站對面的草叢衝去,到了近前,一起鑽了進去,時間不長,便沒有蹤跡.

    在遠處觀望的田啟原來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雖然他沒有進入邊防站的小屋子裡,不過只聽聲音便知道交火的激烈程度,他暗暗咧嘴,這些黑鬼不會把邊防士兵都殺了吧?若是那樣,也等於是整個行動失敗了.

    他心裡七上八下地琢磨著,突然減,他發現邊防站的小屋裡有人影晃頂,接著,門口探出一隻黑黑的腦袋,前後左右張望一番,接著方慢慢爬了出來,那是一名渾身粘血的安哥拉邊防士兵.

    啊!田啟看罷,立刻轉憂為喜,暗道一聲不錯!這些黑人還記得命令,沒有將士兵都殺光,如此一來,事情已經算是成功了.

    過了五分鐘左右,執行任務的二十名黑人漢子紛紛返回,整個行動,時間加在一起沒超過二十分鐘,連窩端掉一個邊防站,竟然未死一人也未傷一人,看著這些黑人,田啟是打心眼裡感到[佩服.

    這時,土路的遠方傳來一陣陣馬達的轟鳴聲,而且是由土露兩端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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