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 作者:六道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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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o 2007-11-24 23:23:5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361 1063363
啊貓` 發表於 2009-1-13 21:15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32章

木子將汽車閃向一旁,讓過後面謝文東所做的轎車,隨後放緩車速,後面那輛車本想越過木子的汽車,不過木子經驗豐富,駕駛車輛左右搖擺不定,將黑色轎車死死擋在後面,正當對方急著想辦法越過他時,木子突然踩剎車,將汽車停在路中.

    吱嘎!「隨著急促的剎車聲,後面的那輛黑色轎車也隨之急急停了下來,等兩輛轎車都停下時,車頭與車尾之間的距離已不足半米遠,靜!場面上異常的安靜,沒有人下車,也沒有人說話,在幽暗的路燈下,整條街道是靜悄悄的,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幾秒鐘,又像是有幾個世紀那麼長,突然之間,木子等人所在的轎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與此同時,轎車後窗多出一拇指大的窟窿,沒有槍聲,但子dan確確實實從外面打了進來,木子,水鏡,土山,火焰四人的反應極跨,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伏下身來,異口同聲道:有殺手!

    木自四人抽出手qiang,位於後排的火焰微微探頭,瞄了一眼後面的黑色轎車,正好看到一支裝有消音器的手qiang從車窗內伸出來,槍tong還冒著青煙,火焰想也沒想,甩手就打出兩槍,彭,彭!沉悶的槍聲打破了深夜的寧靜,回音久久不散.

    黑色轎車的車窗隨著槍聲破碎,同一時間,車內傳出低微的叫聲,火焰的兩槍徹底拉開雙方槍zhan的序幕,木子,說鏡,土山也不再停頓,各開車門,從車內滾了出來,爬伏在地上,對著黑色轎車開槍怒射.

    沒有子dan打空,四人每一槍都打在轎車的車身上,只眨眼工夫,在連續的槍聲中,黑色轎車已變得千瘡百孔,車體佈滿彈痕,鮮血順著車門的縫隙,汩汩的流淌出來.

    聽到一陣陣槍聲從後傳來,李曉芸突然有種錯覺,彷彿又回到了安哥拉內zhan的時代,她手腳冰涼,將謝文東的手抓得更緊了,謝文東感覺到李曉芸的驚嚇,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柔聲說道:沒事的,別擔心!」

    如果不是有李曉芸在自己身邊,謝文東這時候肯定早已讓金眼停車,與木子等人去並肩作戰了,不過現在有李曉芸在,謝文東心裡多了許多顧慮,不敢再輕易涉險。

    後面的槍聲越來越遠,時間不長,已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很快,金眼開著車又行出兩條街,一路上風平浪靜,沒有再遇到變故。當走到桑巴路的時候,金眼將車速漸漸緩了下來,到最後,幾乎與人快步而行的速度差不多。

    不用問謝文東也知道肯定又發生了什麼事,他皺著眉頭,疑問:「怎麼回事?」

    金眼凝聲說道:「今天的桑巴路有些反常。」

    聞言,謝文東扭頭向車外望了望,可不是嘛,寬寬長長的街道,竟然一輛車,一個行人都沒有,整條街道彷彿一條死街,寂靜得可怕,羅安達入夜之後是很寧靜,不過桑巴路不比其他的小街道。而是一條主路,即使再晚,也沒有這麼寧靜過。

    謝文東手指輕輕敲打著車窗,沉吟片刻,說道:「調頭!換條路走!」

    「是!」金眼急忙答應一聲,將汽車停下來,剛要調頭往回走,突然,後面的路口處轉出三輛黑色轎車,轎車嶄新,車身锃亮,只是都沒有車牌。金眼見狀,暗暗吸口涼氣,急聲說道:「東哥,回不去,怎麼辦?」

    這時候,謝文東也看出來了,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先是假意跟蹤,引走自己身邊的保鏢,然後在自己回家的必經之路設下埋伏。既然後路被斷,那麼不用問,前方肯定也有敵人。他正琢磨著,果不其然,在前方的道路上也並排行來三輛轎車,和後面的轎車一樣,都是新車,但都無車牌。

    「該死的!」金眼咒罵一聲,回頭看向謝文東,等他做出決定。

    謝文東反應極快,臨危不亂,幾乎是眨眼的工夫,腦海中便閃過一連串的方案,他揚頭說道:「前方右手邊有岔道,拐進去!」謝文東聰明過人,過目不忘,而且桑巴路是他每次出門的必經之路,所以對周圍的環境比熟悉。

    經謝文東這麼一說,金眼也恍然想起,桑巴路中段的左側確實有一條岔道,只是以前從來沒走過,能通向何處,他也不是很清楚。現在情況緊急,可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金眼看看前方,三輛轎車正飛速行來,他深深吸了口氣,腳踩油門,突然加速,迎著那三輛轎車便衝了過去。

    雙方的車速都快爹出奇,又是逆向行駛,只是頃刻之間,兩邊的距離已不足十五米。如此近的距離,金眼仍沒有減速和避讓的意思,別說把對方嚇了一跳,即使是車內的謝文東也把心提到嗓子眼。至於李曉芸,乾脆將頭埋在謝文東的懷裡,眼睛緊閉,不敢再看。

    如果雙方以全速相撞,那麼車裡的人誰都活不成,不過雙方倒是也強硬,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仍直直衝了過來。就在雙方的距離只剩下五米遠的時候,金眼猛地一打方向盤,猛的向左側的岔口衝去。

    嗡!就在金眼改變方向的同時,雙方的三輛轎車與之擦肩而過,車內的人甚至能聽到鐵皮之間相互摩擦的嘶嘶聲。

    呼!以急轉向讓過對方,金眼也長長噓了口氣,不過他片刻也未停頓,直向左側的那條岔道衝了進去。他剛剛進入路口,只聽車上和路上的牆壁處響起一陣劈啪之聲,緊接近,轎車的後車窗破碎。謝文東不用回頭查看也明白是怎麼回事,第一時間按住李曉芸的腦袋,伏在車底。

    只見那三輛轎車齊齊停在路中,車窗齊開,從裡面伸出數支槍筒,對著謝文東所坐的汽車連連開火,只可惜對方距離已遠,而且金眼將油門踩到了底,車速極快,大多數的子彈都沒有命中目標,打在路邊的牆壁上。

    等進入岔口,成功避開對方的視線之後,謝文東和金眼不約而同長長出了口氣。

    謝文東慢慢挺起身軀,同時甩了甩頭髮上的玻璃碎片,回頭觀望了一會,見對方沒有追上來,他這才將李曉芸拉起,見她臉色蒼白難看,他關切得問道:「小芸,你沒事吧?」

    李曉芸是受了驚嚇,不過表情還算鎮靜。畢竟她是政治部出聲,比普通女人經歷得東西多得多。她咽口唾沫,微微搖了搖頭,向後看了一會,接著抓住謝文東的胳膊,問道:「那些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們?」

    謝文東也想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從這些人的素質和配合來看。肯定大有來頭,不是普通的泛泛之輩。想著明天眼睛瞇了瞇,沉聲說道:「想來,這些人就是被費爾南多安排來殺我的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安哥拉的特工人員!」

    費爾南多身為一國的總理,不太可能僱傭殺手來暗算自己,那麼他所能調動的精銳人員,又能為他保守秘密的,除了安哥拉的特工,謝文東已再想不出其他。

    聽完他的話,李曉芸暗吃一驚,駭然道:「這麼說,費爾南多是鐵了心的要除掉你?!」

    「哼!」謝文東目光一下子冰冷下來,兩眼冒著精光,嘴角微微挑起,冷笑說道:「究竟誰能除掉誰還不一定呢!」

    正說著話,忽聽金眼說道:「東哥,不好,這條路上也有敵人!」

    謝文東舉目觀望,果然,在路口才出處,停了兩輛轎車,轎車周圍站有四名身穿黑色西裝的黑人漢子,在手中皆拿出黑漆漆的手q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這可如何是好?謝文東瞇縫著眼睛,腦筋飛速運轉著,尋思了片刻,他將心一橫,冷聲道:「金眼,現在只能進,不能退,衝過去」

    「明白」金眼應了一聲,對著前方的車和人,一頭衝了過去

    見他們沒有停止的意思,幾名黑人漢子相互看看,隨後一起抬起手中的q,對著謝文東等人所坐的車開始瘋狂的掃she

    子彈無眼,那麼臨危不亂的謝文東此時也緊張到了極點,他再次將李曉雲壓在身上,伏在車裡,而前面開車的金眼更是首當其中,被瘋狂射來的子彈壓制的頭都太不起來,只能露出半個腦袋一隻眼睛看前方的路面

    啪啪啪~轎車的車身被子彈打得火星四濺,佈滿了彈痕,不過總算是衝到了對方近前,由於車子速度太快,幾名黑人漢子不敢當其鋒芒,紛紛放下手中q,抽身向兩旁閃躲

    轟隆

    就在他們讓開的一霎那,轎車與擋住路中的兩輛汽車相撞,金眼的衝擊很巧妙,所撞的位置剛好是兩車之間,使其阻力降到了最低,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兩輛汽車傾斜,轎車由其中間撞開的細縫急速穿行而過
啊貓` 發表於 2009-1-14 21:42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33章(感謝iseehappy修補)


    由於慣性太大,轎車衝出去後,幾乎是橫著滑行了十多米遠,多虧金眼的駕駛技術超群,順著慣性及時將方向穩住,沒有發生翻車。穩住轎車後,金眼回頭瞄了一眼,然後駕駛汽車,飛馳而去。

    那四名黑人漢子見狀,紛紛抬槍怒射,可打了幾槍,見轎車已經跑遠,同時有人打電話呼叫同伴,攔截謝文東所在的車輛。

    謝文東的身份特殊,在安哥拉的影響力也大,這次針對他的暗殺行動是經過周密策劃的,一切可能發生變故都已經算計道理,並做了萬全的安排,勢必要將謝文東置於死地。

     金眼開車雖然衝破了對方的堵截,可是立刻又有其他的殺手從各個方向源源不斷地湧來,對謝文東所在的轎車呈包圍之勢。見前方又來了沒有車牌的陌生車輛,金眼想也沒想,方向盤向右一轉,順著路邊的小胡同又拐了進去。現在危機當前,他已顧不上選擇走那條路了,只要看到有岔口就往裡闖。

    這條小胡同的入口倒是很寬,可是越往裡走就越狹窄,行到一半時,已變的只能勉強通過一輛車。正在這是,胡同另一頭突然開進來一輛轎車,將狹窄的出口堵了個嚴實合縫,金眼見狀,心中一驚,可他的反映也快,當即將車燈調到最亮,接著對方視線被車燈晃花的瞬間,金眼從後腰拔出手槍,一手抓著方向盤,一手持槍,對著前方轎車的駕駛座位處連開三槍。在車燈的反射下,他也看不清對方的確切為止,這三槍萬全的憑靠感覺而開。

    精準的三槍!三顆子彈都打中了對方車輛的駕駛員,隱隱約約中還傳出一聲慘叫。相隔時間不長,對方車輛裡也打來了冷槍,呼嘯而至的子彈幾乎是貼著金眼的面頰飛過,金眼目光一凝,調轉槍口,對著副駕駛座位又開兩槍。

    隨著槍聲過後,場面一下子安靜下來,金眼來不及仔細查看是否已將車裡敵人全部打起,只能冒著被槍擊的危險,硬著頭皮繼續向前開採,當兩輛汽車的車頭碰到一起時,金眼攏目細看,只見

    對方車內坐有兩人,其中一人額頭中彈,另外一人則是胸口中了兩槍,此時倒在車椅上,業已雙雙氣絕身亡。

    呼!金眼長吁口氣,頂著對方的汽車,將轎車緩緩開出胡同。不過,才剛剛出來,周圍『撲、撲』之聲四起,子彈像雨點一般鋪天蓋地掃射而來,好在有前面的車輛做擋箭牌,將大多數的子彈都擋住,但既便如此,金眼還是被逼回胡同裡。

    剛剛退回來,只聽後方馬達聲響起,車內的謝文東和金眼回頭一瞧,皆在心中叫了一聲苦也!原來,後面的追兵也跟進到了胡同裡,三輛汽車像是糖葫蘆一般,將胡同的入口堵個水洩不通。

     此時,前有伏兵,後退無路,情況已經危機到了極點,更要命的是,胡同狹窄,通道光禿禿的,連個掩體都找不到,謝文東、金眼、李曉雲三人被活生生堵在中央,進步能進,退不能退。

    「東哥,怎麼辦?」這時候,金眼也沒轍了,他抬起手槍,狠聲說道:「我出去和他們拼了!」說著話,他就想下車。

    謝文東一把將他拉住,沉聲喝道:「你想出去找死嗎?」對方有多少人,什麼來頭,自己一無所知,而且又是在如此被動的情況下,出去硬拚,哪有生還的可能?!

    金眼喘了兩口粗氣,急聲說道:「我出去掩護東哥,或許還有機會……」

    「別說傻話!要走,我們就一起走,既然我把你帶到了安哥拉,就一定要把你活著再帶回中國去!」謝文東瞇縫著眼睛,回手也將配槍抽了出來。

    聽了他這話,金眼心中一顫,即感窩心又為之動容,他咬了咬嘴唇,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此時,李曉芸倒沒有像平常女人一樣哭天喊地,雖然她也害怕到了極點,不過仍能保持冷靜的頭腦。她抓住謝文東的胳膊,說道:文東,不有著急,一定會有辦法的。頓了一會,她眼睛突的一亮,說道:我們遇襲傑克他們肯定會知道消息,現在也一定在向這邊趕過來,只要我們能拖延時間,就有逃生的希望!

    她一句話,令謝文東和金眼的心都為之一動,謝文東眼珠轉了一轉,暗道一聲有理!他隨即挺直腰身,用英語高聲喝道:我是謝文東,即使要殺死我,也應該讓我死個明白,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沒有人答話,回答謝文東的是數刻冷冰冰的子彈。

    劈劈啪啪!子彈打在車身上,摩擦出來的火星在陰暗的胡同裡顯得格外醒目,連帶著,轎車的車燈也被打碎,現在,謝文東等人看不清楚外面的外面的情況,而周圍的敵人卻能清楚的觀察到他們的舉動。

    時間不長,槍械的連射停止,隨後,一道強光射進胡同裡。謝文東、李曉芸、金眼三人被強光刺得睜不開眼睛,只好用手遮住眉梢的上方。這時,在燈光處有人影晃動,走出一名身材不高,身穿西裝的中年黑人。

    他目視著胡同裡殘破不堪的汽車,面無表情地說道:「謝先生,久違了!」此人倒是說著一口字正腔圓的英語。

    謝文東一邊用手遮擋強光,一邊仔細查看來人,只可惜,他什麼都看不清楚。

    中年黑人微微抬下手,隨著喀擦一聲,強光消失,也直到這個時候,謝文東才看清楚,原來胡同之外通有一輛軍用的吉普車,在吉普車的後方裝有一架高射探照燈。在吉普車的前面站有一名黑人,只是模樣非常陌生,謝文東敢肯定,自己以前從未見過此人。

    在中年黑人的周圍,站有十數名西裝革履的漢子,只是表情一個比一個冷俊,眼神死氣沉沉,毫無感情的波動,在其手中,皆拿有長短不一的槍械。

    唉!謝文東暗歎一聲,此時己方在人數、武器、位置等方面都出於絕對的劣勢,如果只靠自己這邊的力量想衝出重圍,成功的幾率基本為零。現在,也只能用曉芸的辦法,盡量拖延時間了。謝文東深吸口氣,沉聲問道:「閣下是誰?我們認識嗎?為何要殺我?」

    他一連串問了三個問題。中年黑人先是一怔,隨即樂了,他搖搖頭,說道:「對於謝先生來說,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謝先生不認識我,也屬正常。至於我為什麼要殺謝先生,我只能告訴你,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聽了這話,謝文東更加肯定,此事必是由費爾南多在幕後指示。他冷笑一聲,說道:「是奉總理先生的命令吧?」

    「呵呵!」中年黑人陰沉沉地輕笑出聲,沒有肯定,可也沒否定,只是幽幽說道:「謝先生很聰明,不過聰明的人所做的事未必就都是明智的,無論謝先生在安哥拉的影響力有多大,但是你要記住,這裡畢竟是安哥拉,一個完全不屬於你的國家!」

    中年黑人似乎很喜歡說教,而且喜歡對大人物說教,尤其是在他可以決定對方生死的時候,這會讓他有種莫名其妙的快感和成就感。

    他從口袋裡抽出一根雪茄,點燃,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繼續說道:「謝先生有今天,這也是你咎由自取的結果,怪不得別人。」說著話,他倒退兩步,抬起手來,示意手下人做好準備。

    隨著他的手勢,只聽嘩啦一串脆響,周圍的黑人漢子們齊齊將槍端了起來。

    「等一下!」

    看出對方要下殺手,謝文東大聲喊喝。

    中年黑人疑問道:「謝先生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謝文東緩緩說道:「你要殺的只是我,放我身邊的兩個朋友離開!」

    「哼!」中年黑人哼笑一聲,說道:「對不起,謝先生這個要來求,我恐怕無能為力,上面有令,凡涉及人員,一概不留!」

    謝文東說道:「放他倆離開,我可以給你錢!」

    「這不是錢的問題。。。。。。」

    「你想要多少?」

    「我說了,這不是錢的問題!」

    「無論你要多少,我都出得起!」

    「。。。。。。」中年黑人還想說話,可轉念一想,他撲哧樂了,搖了搖頭,說道:「謝先生不要想用錢來收買我,這沒有用。另外,謝先生也不要想拖延時間,等你的手下來救你,我可以說明,你的手下人來不了了,這裡剛剛已被封鎖,定位軍事禁區,人和人都進不來。」

    聽了這話,謝文東和李曉芸的臉色都是一變,想不到對方竟然把事情做得這麼絕,而且計劃的這麼周全。

    「所以說,謝先生,你還是認命吧!」說完話,中年黑人抬起手來,啪的一聲,打個響指,接著,吉普車上的探照燈再次被開啟,將謝文東三人所坐的車輛照的通亮,與此同時,十多名黑人漢子也紛紛將手指扣在扳機上,準備射擊。

[ 本帖最後由 chuang7718 於 2009-1-16 10:48 編輯 ]
啊貓` 發表於 2009-1-14 23:22
第234章


    謝文東、李曉雲、金眼見狀,心中同是一顫,對方這許多槍,一齊開火射擊,自己這三人絕無生還的可能,李曉雲乾脆撲到謝文東的懷中,不敢再看

    彭~一聲沉悶的槍聲撕碎了場上的沉寂,隨著槍聲,場上眾人的身子同是一震,謝文東三人以為是對方開了火,而黑人大漢明白,己方人員的槍都有消音器,不可能發出槍聲

    隨著槍聲過後,只聽吉普車上突然傳出啪的一聲脆響,那輛通通的探照燈應聲而碎,與此同時,胡同裡又變成了一片漆黑,那名中年黑人嚇得一索脖,下意思四處張望,同時冷聲喝道:「哪裡開槍?是哪裡開的槍」

    黑人大漢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清楚那裡打來這麼莫名其妙的一槍,正在他們四處搜尋,尋找槍聲來源的時候,場上又傳出槍聲,一名手持微型衝鋒槍的漢子身子猛地一震,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裝了一下,一屁股坐到地上,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口處多了一個拇指大的窟窿

    這僅僅是開始,緊接著,周圍的彭彭之聲不絕於耳,子彈從四周飛射而來。而且都精準異常,皆能命中目標

    十數名想將謝文東當成靶子的黑人漢子此時倒成了別人的靶子,身上不是有紅霧噴射而出,他們連敵人在那裡都不知道,就有大半中彈倒地。那名中年黑人也未能倖免,胳膊與小幅各挨了一槍。他趴伏在地,邊呻吟邊大聲吼叫

    這突如其來的冷槍,將眾多的黑人漢子打得措手不及,就連胡同裡的謝文東等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謝文東來不及細想,他將李曉雲向車下一按,接著轉回身行。對準堵在後面的轎車就連開了數槍

    彭彭彭~隨著連續的槍聲,後面的轎車的車窗被打出數個大窟窿,至於裡面的人沒有被打中,謝文東也管不了那麼多,金眼反映過來,隨即也開始向後面的車輛連連開火。對方車輛裡的人員也不示弱,開火還擊,雙方以汽車為掩體,你來我往地展開近距離的交鋒。

    這時場上徹底亂了套,胡同外有槍戰,胡同內更是打得熱火朝天,槍聲、喊聲、慘叫聲此起彼伏,子彈穿梭的搜搜聲以及濃濃的硝煙味充斥在每一個角落。

    正當謝文東和金眼魚後方車裡的敵人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對方後面又傳出連續的槍聲,同時還伴隨著驚叫聲。

    彭——隨著幾聲悶響,數條黑影跳上對方最後那輛汽車的車頂上,這人手持槍XIE,低著頭,居高臨下,對著腳下的車棚連續開槍。在一連串的火星中,轎車的車頂被打得千瘡百孔,由外面看,不時有鮮血濺到車窗上。

    撲!正中那輛轎車的後車窗閃過一團火花,一名站於車頂的黑衣人仰面而倒,直接從車上摔了下去,黑衣人左右的同伴反應極快,隨即蹲下身形,對著中間那輛轎車瘋狂射擊。只是頃刻之間,轎車的後車窗完全破碎,由於胡同狹窄,轎車的車門被兩側牆壁卡住打不開,裡面的人想跑都跑不掉,被活生生地大成了篩子。

    這群黑衣人下手級狠,見對方已沒有反擊能力之後,紛紛從車頂跳下來,衝到正中央的那輛轎車前,將裡面受了槍傷但還沒有斷氣的黑衣人順著破碎的車窗硬拉出來,扔到地上之後,二話不說,甩手就是樹槍。

    是說從,那時快。雙方的交火來的突然,結束的也快。時間不長,三兩轎車裡的槍手們已被這些黑衣人清理的乾乾淨淨,不過在交火中,黑衣人中也有兩位受了槍傷,倒地不起。

    確認對方再沒有活口之後,黑衣人開始慢慢地向謝文東所在的車輛走去。

    俗話說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看這些黑衣人的槍法以及作風,簡直比那些黑人槍手們還霸道、陰狠。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頭,金眼的心也隨之提了起來,他雙手持槍,對準對方,同時冷生喝道:「站住,別往前走了!」說完這話,他又後悔了,在安哥拉這個地方,能聽懂中文的少之又少,自己的話,對方根本聽不明白。

    不過,黑衣人卻齊齊停住了腳步,其中一人表示友善的將手中的槍高高舉了起來,隨後用中文輕聲的問道:「是......東哥麼?」

    一聽這話,謝文東和金眼同時一愣,接著心中大喜,能叫東哥的,那定是自己兄弟!謝文東定下心來,仔細觀瞧,對方皆是一身黑的打扮,黑衣、黑褲、黑皮鞋、黑手套,鼻下蒙有黑色的圍巾,對這種打扮,謝文東再熟悉不過了。

    他微微挺了挺腰身,正色說道:「我是!你們是......」

    「東哥!」眾黑衣人們紛紛驚叫一聲,也不管金眼手中的槍了,紛紛圍上前來,不約而同的拉下臉上的黑圍巾,露出一張張東方人的面孔,其中一人說道:「我們是血殺一組的!」血殺自合併了龍虎隊後,便分為一組合二組,一組是原血殺成員,二組則是以龍虎隊人員為主。

    「血殺?」謝文東環視眼前這一張張陌生的臉孔,有些發蒙,他搞不懂血殺人員是什麼時候來的安哥拉,自己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姜森也沒有向自己提起過此事。他疑問道:「你們怎麼到安哥拉來了?」

    血殺向來神秘,即使是謝文東,所見過的成員也少之又少,大多數都是他不認識的,而且血殺直接由姜森負責,和謝文東接觸的並不多。其中一名黑衣人說道:「是森哥派我們過來的!」說著話,他目光一轉,看向謝文東身邊的李曉芸,又說道:「我們的任務是保護李小姐!」

    啊!經他這麼一說,謝文東恍然響了起來。當初世界金融寡頭組織死神聯盟欲對自己不利,暗殺了王海龍,自己和李曉芸也成了對方刺殺的主要目標,那是自己便令姜森派出一部分血殺兄弟到安哥拉來,保護李小芸的安全。

    後來死神聯盟派人找上自己,通過談判,矛盾雖然沒有根除,但死神聯盟沒再對自己展開過暗殺行動,想不到,事情過去這麼久了,當初派往安哥拉的這批血殺兄弟竟然還沒有回國。

    聽完黑衣人的話,李小芸倒是滿臉的茫然,根本不明白怎麼回事,這些人是來保護自己的?為什麼要保護自己?自己怎麼一個都不認識?

    其實血殺人緣來到安哥拉,關鋒和傑克都是知道的,雙方也見過面,那時血殺剛剛抵達羅安達,要他們提供武器,由於大家都是自己人,關鋒也答應的很乾脆,拿出一大批槍iang械交給血殺人緣。不過雙方也僅僅是見了這一面而已,之後,血殺人緣一直沒有路面,關鋒和傑克都以為他們已經回國了,哪裡能想到他麼還潛伏在安哥拉。由於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二人幾乎都忘了這件事,這次謝文東前來安哥拉,他倆也就沒提起過。

    血殺紀律向來嚴明,姜森沒有下達命令,血殺人緣哪敢私自回國,這些人一直都潛伏在羅安達,暗中保護李小芸,謝文東來到羅安達,他們當然知道,只是沒有露面,這次黑人漢子們針對謝文東的暗殺行動,剛好沒暗中保護李小芸的血殺兄弟碰個正著,及時殺出營救,不僅救了李小芸,也救了謝文東。

    謝文東當初的一個細心的安排,在今天卻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這是令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

    李小芸不明白怎麼回事,可謝文東懂,他長長啊了醫生,搖頭笑道:「原來如此!」

    在文東會裡,暗組和血殺的人員最少,但每月上報的經費卻是最高,暗組遍佈情報網,經費高一些倒也正常,現在謝文東明白為什麼血殺的經費也高,這麼多兄弟,在安哥拉一呆就是數月,要吃,要穿,要住,要行,不高才怪呢!

    他點點頭,環視眾人,正色說道:"各位兄弟都辛苦了!"

    血殺眾人先是一愣,隨即相互看看,皆都紅著臉咧嘴笑了,在與敵人對戰的時候,他們是冷酷的殺人魔王,可是在朋友和兄弟面前,他們都只是靦腆的大男人。

    沒有人說一句客套話和虛情假意的豪言壯語,只是不好意思的呵呵傻笑,他們的憨笑,令謝文東倍感窩心,同時又感到心疼。

    這時,後面又有兩名黑衣人跑了過來,面露急色,叫道:「阿武和小齊快不行了……」

    當二人話到一半時,看到了謝文東,同是一怔,下面的話又嚥了回去,低聲說道:「東哥!」

    謝文東回過神來,緊張道:「有兄弟受傷了?」

    「是……東哥!」那名漢子怔怔得回答道。

    「快送他們去醫院!」謝文東急道。

    「可是……這一帶都已經被軍方封鎖了……」

    謝文東兩眼一瞇,冷聲說道:「我倒要看看,誰敢攔我!」說著話,他轉回頭,看向胡同外的戰場。

[ 本帖最後由 chuang7718 於 2009-1-16 11:58 編輯 ]
啊貓` 發表於 2009-1-15 19:45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35章

胡同之外,戰鬥也已到了尾聲,黑人漢子皆被打倒在地。數名黑衣人從街道兩側的角落裡緩緩走了出來,對著還能在地上蠕動的黑人漢子們補冷q

    謝文東順著破碎的車窗爬了出來,走出胡同之後,環視了一周,最後把目光落在那名中年黑人身上

    此時中年黑人也已經昏迷過去,身上流了好大一灘血。眾黑衣人到了近前,看到謝文東皆是面色一正,一個個也明顯長出口氣,隨後恭敬地說道:「東哥,你沒受傷吧?」

    謝文東含笑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中年黑人近前,摸了摸他的脖頸,感覺還有脈搏,他目光一凝,對著周圍的血殺兄弟說道:「帶上他,我們走」

    「是!東哥!」血殺眾人紛紛答應一聲,抬起受傷的同伴以及中年黑人,快速來到路邊,就近坐到對方的車裡

    謝文東深吸口氣,看著滿地的屍體,暗道一聲好險,感覺自己像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似的,如果不是血殺的兄弟及時趕到,自己想脫險,恐怕還真不容易,想到這裡,他握了握拳頭,看起來,費爾南多是真想指自己於死地,這筆帳,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時,李曉雲和金眼也雙雙從車裡鑽了出來,後者對這種場面早已司空見慣,沒什麼感覺,而李曉雲是表情沉靜,但卻掩飾不住難看的臉色,她走到謝文東身邊,自然而然的握住他的手,李曉雲的手柔軟而冰冷,謝文東用力握住,低聲說道:「不用害怕,沒事了」

    他拉著李曉雲坐上汽車,沒等啟動,一輛轎車由街口飛速行來,眾人皆是一驚,下意思地紛紛將收起來的qx又掏了出來。可是看清楚來的車後,眾人又都產噓口氣,那是木子等人所乘坐的轎車

    時間不長,轎車抵達眾人近前,車裡坐著的正是木子、水鏡等人。看到許多黑衣人有東方陌生的面孔,四人同是一愣。沒等他們開口,金眼從車裡探出腦袋,說道:「都是自己人,我們快走」

    「哦」木子應了一聲,心中暗暗奇怪,哪來的這麼多自己人呢?可他也沒敢多問,啟動汽車,跟隨謝文東的車輛,直向己方的別墅行去

    正如中年黑人所說,這一片區域已經被jun方封鎖,眾人乘車走出時間不長,便看到前方設置的路障以及站位整齊,真q實d的安哥拉士兵

    沒等汽車行到近前,安哥拉士兵已經紛紛端起qx,q口一致對準謝文東等人的汽車,一名身穿武裝的安哥拉軍官向前兩步,高聲喝道:「停車,快停車!(葡)」

    「東哥,怎麼辦?直接衝過去麼?」金眼雖然聽不懂對方說得,但看其手勢也能明白大致意思,他側回頭,緊張地問謝文東

    謝文東瞇縫著眼睛,琢磨了片刻,說道:「停車」

    「東哥。。。。」

    「沒關係!停車」謝文東語氣堅決的說道。字被暗殺和被jun方所殺,完全是兩個概念,如果是前者,費爾南多輕輕鬆鬆就能將責任推掉,充其量是責怪羅安達的治安不佳,但若是後者,那就不同了,等於自己是被安哥拉zf處死,費爾南多解釋不清楚,也無法向外界交代,他不會傻得去那麼做

    按照謝文東的意思,眾人乘坐的轎車在路障前緩緩停了下來,沒等眾人下車,周圍的安哥拉士兵一擁而上,將幾輛轎車團團圍住,q口直指車內的眾人

    聽著車外的士兵嘰裡咕嚕不停的喊,謝文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他對李曉雲說道:「告訴他們,我是謝文東」

    「文東。。。。」李曉雲身子一震,滿面擔憂地看著他,要知道對方設置路障,封鎖這麼一片區域,如此大的動作就是為了對付他,現在自報姓名,不是找死一樣麼

    謝文東含笑說道:「沒事的!他們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李曉雲狐疑地看著他一會,暗歎口氣,隨即放下車窗,用葡萄牙語對附近的一名士兵說道:「叫你們長官過來」

    那士兵皺著眉頭看著李曉雲,停頓片刻,還是走到剛才喊話的那名軍官近前,低低的低估了一會,那名軍官向轎車的方向望了望,隨即一手按著腰間的手q,慢慢走了過來。等他到了近前,看清楚李曉雲的模樣,立刻怔住了,沒想到車裡坐著的是女人,而且還是個如此漂亮的東方女人

    那軍官臉上的表情一下子緩和了許多,彎下腰來,輕聲問道:「小姐,你是。。。。」

    李曉雲擠出一絲微笑,將身子讓了讓,然後指指身邊的謝文東,說道:「這位是東亞銀行的總裁,謝文東謝先生,我們要回家,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在這裡設下路障,阻礙我們通過」

    東亞銀行?軍官再孤陋寡聞,可也聽過東亞銀行的名頭,對謝文東這個名字當然不陌生,他低下頭,仔仔細細將車內的謝文東打量一番,可是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由於謝文東行事低調,媒體對他曝光基本是零,軍官也沒有見過他的照片

    見軍官滿臉茫然,謝文東暗暗好笑,從口袋裡拿出費爾南多曾給過他的特殊通行證,向那軍官面前一遞,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用再看了,這個可以證明」

    軍官聽不明白他說什麼,轉頭看李曉雲,後者見對方聽了謝文東的名字沒有生出敵意,心情已經舒緩很多,她微微一笑,說道:「這是總理先生頒發給謝先生的特殊通行證,請你檢驗一下吧」

    「啊」軍官面色一正,急忙將通行證接了過來,打開一瞧,沒錯,正是總理府下發的通行證,而證件上也確實有謝文東的名字,看罷之後,軍官急忙畢恭畢敬的把通行證還給謝文東,然後對著周圍的士兵連連擺手,示意他們收q

    看到軍官的手勢,安哥拉士兵們紛紛將q口放下,各自退回到原來的崗位上

    軍官對著謝文東和李曉雲一笑,說道:「對不起,我並不知道謝先生在車裡,剛才實在是得罪了」

    對方果然對己方沒有敵意,李曉雲暗暗點頭,讚歎謝文東料事如神,只是不明白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她笑呵呵問道:「軍官先生,現在可以放我們過去了吧」

    「這個。。。。。。」軍官臉上露出難色,頓了片刻,說道:「我是收國防部的調派,封鎖該區域,而且上級已經下令,沒有國防部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得通過」

    李曉雲聞言,心又提了起來,疑問道:「難道連謝先生也不可以麼?謝先生可是有總理頒發的通行證,連總理府都可以自由出入,難道你這裡還比得上總理府不成」

    「這。。。。這。。。」

    李曉雲幾句話,將這名軍官說道啞口無言,誰都知道,謝文東和費爾南多的關係不一般,而且他又是東亞銀行的大老闆,軍方也不敢得罪,不過上級的命令他又不敢違背,此時顯得有點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如謝文東所料,jun方,甚至國防部,對暗殺謝文東的事一無所知,不過國防部倒是接到了總理辦公室的指令,封鎖該片區域,任何人不得進出,至於究竟是為了什麼,國防部也不清楚,只是按照總理的指令行事

    軍官猶豫了一會,賠笑說道:「這樣吧。我現在給國防部長打電話,如果國防部允許謝先生通過,那就沒問題了」

    謝文東將他的話翻譯給李曉雲,後者聽完,緩緩搖了搖頭,俗話說的好,夜長夢多,如果對方只會國防部,弄不好生出事端呢!何況,己方受傷的兄弟也耽誤不了那麼長時間

    見他搖頭,李曉雲看著軍官,臉色沉下來,正色說道:「謝先生是總理的朋友,如果你想找謝先生的麻煩,我想你是選錯了對象」

    「不不不」軍官連連搖頭,解釋說道:「我絕對沒有找謝先生麻煩的意思,確實是上級有令,我不敢違抗。。。。」

    正在他們說話之間,在封鎖區外行來一輛jun方的轎車,車速飛快,時間不長,就到了路障近前,等車停下之後,從裡面走出一名將級軍官,謝文東攏目一瞧,眼睛頓時一亮,來者不是旁人,真是兩次對謝文東示警的皮龍·內貝

    看到他,那名軍官以及周圍的士兵立刻挺直身軀,敬了個禮,隨後,軍官一路小跑上前,正色道:「內貝將軍」

    「恩」皮龍·內貝隨意擺了擺手,看著謝文東等人所坐的轎車,眉頭大皺,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軍官低聲說:「國防部下令,要我部封鎖這片區域,可是謝先生卻偏偏要通過這裡。。。。」

    不等他說完,皮龍·內貝心頭一驚,打斷他,疑問道:「謝先生?哪個謝先生?」由於謝文東等人更換了汽車,皮龍此時也已經認不出來了
alfa0822 發表於 2009-1-16 10:51

第二百三十六章

(236)"是東亞銀行的大老板,謝文東謝先生!"軍官小心翼翼地說道.

    "哦?"聽到謝文東車裡,皮龍.內貝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他緩緩地出了口氣,越過軍官,直向謝文東的轎車走來,等他到了近前,謝文東推開車門,也走了出來,對皮龍.內貝招呼道"皮龍,你來了!"

    "謝先生,你你沒事吧!"皮龍.內貝知道整件事的經過,話到一半,又急忙改口.

    謝文東搖搖頭,含笑說道:"沒什麼事,只是碰上一群想要我性命的殺手,不過,他們現在都沒了性命."

    啊?皮龍.內貝臉色一變,他很清楚暗殺謝文東的人是出自哪裡,而且計劃得如此週密,到最後竟然是謝文東安然無恙,而去殺他的人卻全軍覆沒,這太不可思議了,看著笑吟吟滿面輕鬆的謝文東,皮龍.內貝雖然不希望他發生意外,可還是從內心深處打了個冷戰,皮龍.內貝故意露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疑聲說道:"在羅安達竟然有殺手敢行刺謝先生?這太膽太妄為了,謝先生請放心,我一定會對將此事嚴查到底,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謝文東笑呵呵地點點頭,隨後伸手指指站于一旁的那名軍官,不滿地說道:"多謝內貝將軍的幫忙!不過,你們的那軍官現在不去追查殺手的餘黨,卻在這裡阻撓我回家,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吧?"

    聞言,皮龍.內貝臉色一沉,回頭惡狠狠地盯著那名軍官.

    軍官雖然不知道謝文東說什麼,不過看樣子也能猜到說自己的好話,而且皮龍.內貝的眼神也有責備自己的意思,那軍官身子一震,急忙來到皮龍.內貝的近前,解釋道:"我"

    他剛開口,皮龍.內貝就揮手把他下面的話打斷,怒聲喝道:"為什麼攔阻謝先生通過?"

    "哦內貝將軍,不是我攔阻謝先生通過而是國防部有命令,要我們封鎖此地,沒有國防部的指令,任何人都不得通行"

    "不要講什麼指令了,那些指令對謝先生無效果,立刻放行!"

    "可是"

    "我說放行!!"你敢違背命令嗎?"皮龍.內貝猛的一瞪眼,抬起手來,放在腰間的配槍上,厲聲呵斥道.

    在軍方,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皮龍.內貝是將軍,那名軍官嚇得一哆嗦,再不敢推三阻四,急忙向後面的士兵揮手說道:"放行,放行,趕快放行!"

    士兵們只按上級的命令行事,聽到軍官的命令,立刻將路障搬移開,閃到兩旁,讓出通道.

    軍官衝著謝文東尷尬一笑,說道:"實在對不起,謝先生,剛才多有得罪!"

    謝文東只是隨意地擺了擺手,然後感激地看著皮龍.內貝,說道"多謝內貝將軍的幫忙,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不可以去我家裡坐坐?"謝文東邀請皮龍.內貝是想徹底把事情弄明白.

    皮龍.內貝心裡也有顧慮,哪敢與謝文東走得太近,他面色一正微微搖頭,說道:"我還得趕回總理府,將那邊的事情轉告給總理先生!"

    "哦!"謝文東應了一聲,眼珠轉了轉,說道:"那好吧!我們電話聯系!"

    "好的!"

    謝文東與皮龍.內貝簡單交談幾句,然後回到車上,對開車的金眼揚頭說道::"我們走!"

    是非之地,金眼哪敢耽擱,聽了謝文東的話,立刻啟動汽車,穿過路障,飛馳而去.

    謝文東等人通過封鎖線之後,並沒有馬上返回別墅,而是先去了羅安達最大的一家醫院,搶救受傷的兄弟,不過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兩名受傷的血殺人員都沒救過來,倒是那名中年黑人經過急救,保住了性命,在醫院的加護病房外,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中年黑人,謝文東以及週圍的血殺兄弟們恨得牙根都直癢癢,這時,關鋒,傑克,田啟等人也聞訊趕到了醫院,問清楚事情的經過之後,二人的臉色皆是大變,隨後看看那十數名血殺人員,連連點頭,說道"兄弟,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們了!"

    血殺人員只是輕輕點下頭,誰都沒有多言,一各個還是沉溺在同伴身亡的悲痛之中.

    謝文東沉默半晌,仰面哀嘆了口氣,側身向關鋒招招手,後者見狀急忙上前,輕聲問道:"東哥,有什麼吩咐?"

    "把死去的兄弟的屍體,運回國內去!"

"哦"跨國運屍體,不是那麼簡單的,得經國家層層的手續,辦理下來,不知道得拖多長時間呢!關鋒為難地說道:"東哥,這恐怕不太容易"

    謝文東幽幽說道:"落葉歸根,這是我們中國的習俗!"

    "可是"

   謝文東雙目一瞇,目光如刀,直勾勾地盯著關鋒,後者心中一顫,暗暗咧嘴,連聲說道:"東哥請放心,我一定盡快辦理好此事!"

    聞言,謝文東的目光柔和下來,隨後低下頭去,緩緩地搖了搖頭,血殺的兄弟出。現傷亡,他是打心眼裡感到心疼,為了保護自己,血殺兄弟也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生命!"

    李曉芸能感覺得出謝文東的悲意,她走上前來,握住他的手,低聲說道:"文東,節哀順便,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謝文東面無表情的抓了抓頭發,沒錯,死去的兄弟已經死去了,但活著的人總得為他們做些什麼,這筆帳,是一定得細細清算的,謝文東握緊拳頭,指甲都扣到掌心的肉裡,而臉上卻露出微笑,對李曉芸柔聲說道:"曉芸,我沒事!今天晚上讓你受到了驚嚇了,我很抱歉,不過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我保證!"說著,不等李曉芸接話,他對關鋒說道:"阿鋒,你送李小姐回家!"

    "文東"

    李曉芸想留下來,陪在謝文東身邊,後者擺擺手,低聲說道:"折騰了半個晚上,你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我這裡還有許多的事情得處理!"

    聽謝文東語氣堅決,李曉芸不再強求,只是用力的握了握謝文東手,叮囑道:"你也要小心,別做出傻事!"如果此事真的費爾南多指使的,那事情就不簡單了,她還真擔心謝文東會衝動著去找費爾南多拼命.

    謝文東笑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我明白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李曉芸芸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寬心,滿面憂色地看著他,最後,在關鋒等人的保護下,緩緩離開走下樓去,等李曉芸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謝文東又向週圍的血殺兄弟一甩頭,說道:"各位兄弟,繼續去做你們的工作!"

    "東哥,那你麼?"一名血殺的漢子走上前來,關切地問道.

    謝文東淡然說道:"不用擔心我,我身邊的人很多,去吧!"

    "是!東哥!"血殺眾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快步走了出去.

    有血殺人員在暗中保護李曉芸,這比數十上百的保鏢都管用,也讓謝文東感到十分放心,李曉芸,關鋒,血殺人員相繼離開,剩下的便是謝文東,田啟,傑克,五行以及十多名黑人保鏢,謝文東看了一眼那些黑人,用中文問傑克道:"傑克,你帶來的這些人可靠嗎?"

    傑克急忙點頭,應道:"謝先生放心,他們都是我的心腹!"

    "好!"謝文東不在多問,轉回頭,看著加護病房裡的中年黑人,陰沉沉的冷笑了一聲,隨即擰開門鎖,緩步走了進去,田啟和傑克隨之跟了進來,當這些黑人保鏢用葡萄牙語說道:“你們,留下,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眾黑人保鏢面色一正,齊齊點頭,隨後在病房門前站成一排,雙手交叉著放在身前,他們只是站在這裡,不用說話,也足可以讓任何人都退避三舍的。

    病房內。

    中年黑人打了麻藥,身上纏著紗布,躺在病床上,兩眼緊閉,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謝文東可沒時間等他自然蘇醒過來,他向傑克一甩頭,說道:“弄醒他!”

    傑克走到床前,只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玻璃瓶,擰開蓋子,伸出手指在裡面摸了一下,隨後將手指在中年人的鼻全抹了抹,時間不長,中年黑人的臉上就有了變化,先是連連皺眉頭,接著,整張臉都扭曲成了一團。,

    大概過了半分鐘時間,中年黑人悠悠轉醒,他先是苦痛的呻吟了一聲,可很快,就發現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謝文東,他心頭一驚,下意識的摸向腰間。想掏武器。可是在搶救他的時間,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扒掉,哪裡還有武器。

    “你……”中年黑人驚叫一聲,掙扎正想下床,但麻木的身子根本不受他的指揮。

    謝文東走到他近前,彎下腰來,低聲說道:“這裡是醫院,你應該很慶幸,是我救了你!”

    “你……你想怎樣?”中年黑人心裡很明白,謝文東是絕對不會是出于真心救自己的,他一定另有目的。

    謝文東冷笑一聲,隨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 本帖最後由 alfa0822 於 2009-1-16 10:54 編輯 ]
alfa0822 發表於 2009-1-16 15:23

第237章

中中年黑人面色陰沉的盯著謝文東,不過從他被動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他心中的恐懼和慌張。沒有聽到她的回答,謝文東倒是也不勉強,他點點頭,說道:“你可以不說你的名字,你叫什麼,對我而言也不重要。告訴我,你的身份,以為指示你們做事的是誰!”

    這個問題,正中中年黑人的要害,後者深吸口氣,凝聲說道:“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

    謝文東看著中年黑人半晌,突然笑了笑,轉頭看向傑克,問道:“怎樣能讓他開口?”

    傑克揉著下巴想了想,回手從腰間將匕首抽了出來,接著,隨手拿起一條毛巾,緩緩走向中年黑人。中年黑人受過特殊的訓練,心理承受能力遠遠超過正常人,他看著傑克,搖頭說道:“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

    沒等他把話說完,傑克已經到了他的近前,將手巾團了團,狠狠地塞進她的嘴巴。接著,他手持匕首,在中年黑人的眼前晃了晃,慢慢向下移動,刀尖順著中年人的臉,慢慢劃到他的胸口,這是,傑克開始手上加力,鋒利的刀鋒瞬間將中年黑人胸膛的皮割開,鮮血也隨之流淌出來。

    由于身上麻藥的要緊還沒有消失,中年黑人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守將也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在自己身上下刀子。

    傑克邊慢慢劃開中年人黑人胸腹處的皮肉,邊面無表情的漠然說道:“你一定見過人體解剖,可是你沒有親身嘗試過吧,尤其是在你還清醒的時候!”

    聽聞這話,中年人的臉色頓時變白了,他想尖叫,可是被堵的死死的嘴巴什麼都喊不出來。

    傑克繼續說道:“我的職業是殺手,為了職業上的需要,我專修過人體解剖學,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痛快,我會讓你看清楚,你的腎髒、肝髒甚至是心髒都是什麼樣子的,哦,如果我的刀夠快的話,你一定能看見你心髒的樣子!”

    別說中年黑人嚇得臉色煞白,就連一旁的謝文東都感覺到陣陣的寒意,不過,他想要的也正是這種效果。

    傑克只是割開中年黑人胸腹的皮肉,還沒有進下一步割下來,不過他的話卻比任何酷刑都有效。中年黑人連聲嗚嗚著,腦袋不停的搖晃著,兩只眼睛瞪得像小燈泡似的,豆大的汗珠子順著他的額頭、面頰直淌。

    輕描淡寫地瞥了他一眼,傑克幽幽說道:“看起來你還是冥頑不化,那好吧,我先從你的腎髒下手!”說這話,他手上加力,犀利的刀尖瞬間刺破了中年黑人腹部的肌肉,傑克身子前傾,作勢要將刀一直劃下去。

    這一下,中年黑人徹底受不了了,心裡防線也隨之崩潰,他眼角都要瞪裂,看著傑克,劇烈地搖晃著腦袋。傑克輕咦了一聲,疑問道:“你有話要說罵?”

    中年黑人連連點頭。

    傑克眨眨眼睛,隨即將匕首抬了起來,在中年黑人的肚皮上蹭了蹭刀面的血蹟,然後一把將堵在對方嘴巴的手巾拔掉,冷冰冰地說道:“你要說什麼,就趕快說,我的耐性很有限!”說著話,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又瞄向了中年人的肚皮。

    中年黑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著傑克,久久無語。

    見狀,傑克無奈地聳聳肩,將手巾又拿了起來,繼續向中年黑人的嘴巴塞去。手巾剛湊到中年黑人的嘴前,後者像是被蛇咬了一口氣似的,顫聲說道:“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叫瑞達。賽爾瓦,是安哥拉情報局的特工,你們如果敢殺我,你們就再也別想走出安格拉!”

    一旁的謝文東對他的威脅嗤之以鼻,聳聳肩,說道:“我問你,是誰指示你們來殺我的?”

    “我不知道是誰!”中年黑人搖頭說道:“我只是接到上級的指令行事的……”

    傑克聞言,將手中的刀又提了起來,向中年黑人的肚皮移去。後者臉色頓變,急聲說道:“我確實不知道是誰,不過,據我聽到的風聲,命令應該是出自總理府,我只知道這些,你們再逼我也沒有用!”

    聽到這些已經足夠了。謝文東點點頭,雖然他明知道發出命令的人是費爾南多,可是聽中年黑人親口承認,他的心情還是忍不住一陣波動。他倒退兩步,冷聲說道:“幹掉他!”

    傑克皺了皺眉,凝聲問道:“東哥,不需要留下他做證據嗎?這樣我們又辦法指控費爾南多。”

    謝文東說道:“沒有用,也沒有那個必要。”

    這時,田啟快步上前,到了窗沿邊緣,冷冷看了中年黑人一眼。後者也預感到要發生什麼,臉上露出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他顫聲說道:“你……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不能殺我,我是為政府工作的,我是zf的官員……”

    田啟聽不懂英語,更不會管他在解釋什麼,他一把將中年黑人頭上的枕頭抽了出來,接著雙手抓住枕頭的兩邊,慢慢向中年黑人的面門壓了下去。
“你們不能……”話到一半,中年黑人的聲音消失了,田啟用力的將枕頭壓在中年黑人的臉上,不給他一絲呼吸的縫隙。

    中年黑人身子手腳不能動,身子因缺氧而劇烈的震動著,田啟前身傾斜,幾乎把自身重量的壓力都用上了。時間不長,中年黑人顫動的身軀慢慢平靜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已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直到這時,田啟才將枕頭拿開,再看中年黑人,兩眼圓睜,嘴巴大漲,但卻是滿臉的死灰,看不到一點生氣。田啟探了探他的鼻息,隨後衝著謝文東點點頭。

    謝文東哼了一聲,什麼話都沒說,舉步向外走去。

    田啟快速將枕頭從新放于中年黑人的頭下。順手將他圓睜的雙眼合攏,拿起被子向屍體上一蓋,隨後跟著謝文東走出房間。

    到了走廊裡,田啟問道:“東哥,現在我們怎麼做”

    謝文東沉吟了片刻,說道:“先回別墅再說!”

    謝文東一行人出了別墅,坐上汽車,飛快的趕回別墅,車上,傑克又將手下的黑人保鏢門調到別墅近三十號人,加強保護。回到別墅之後,謝文東剛剛落座,屁股還沒坐穩,就聽下面人員回報,稱總理費爾南多來了。

    費爾南多?謝文東差點氣笑了,自己還沒有去找他,他倒是主動找上門來了。他揚揚手,說道:“讓他進來!”隨後,他向傑克招了招手,後者快步上前,謝文東壓低聲音,在她耳邊細細叮囑一番,傑克邊聽邊點頭,等謝文東說完,傑克答應一聲,快步而去。

    傑克走出別墅時,費爾南多正好從外面進來,雙方剛好打了個照面,傑克只冷冰冰的瞄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費爾南多按皺眉頭,要知道他是總理,任何人見了他都是客客氣氣的,那有人像傑克這樣幹衝著他橫眉冷對。心中雖然厭惡,蛋費爾南多也沒有多說什麼,在數名保鏢的陪伴下,他走進別墅大廳。見到謝文東之後,他立刻露出滿面的關切之色,搶步上前,說道:“聽說謝先生遇到了殺手的襲擊?這是怎麼回事?謝先生有沒有受傷?”

    謝文東伸展雙臂,搭在身後的沙發靠背上,看到費爾南多,他連屁股都沒有抬一下,笑吟吟的說道:“多謝總理先生關心,只是幾個小毛賊而已,奈何不了我!”

    費爾南多暗恨,看到謝文東那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樣子,心中恨意更濃,不過臉上卻露出虛情假意的欣慰之色,連聲說道:“沒事就好,謝先生沒事就好!”

    “總理先生請坐吧!”

    謝文東隨意的擺擺手,費爾南多在他對面坐下。頓了一會,他皺著眉頭,似隨意的問道:“謝先生知不知道殺手是什麼來頭?”

    “呵呵!”謝文東輕笑了一聲,搖頭說道:“這批殺手很專業,身上沒有任何的證件,所以,根本查不出來他們的身份。”

    “哦!”費爾南多暗鬆口氣,接著又試探性的問道:“我聽說謝先生抓住殺手中的一個,不知這人現在在何處?”

    謝文東直截了當的說道:“在醫院裡!”

    費爾南多身子一震,忙問道:“謝先生可追查他的身份了?”

    謝文東淡然說道:“本是想追查,但卻沒來得及!”

    “怎麼?”

    “他死了!”

    “死了?!”聽說被謝文東所擒住的人死了,費爾南多長噓口氣,活人對他或許還能構成一定的威脅,但是死人就一點威脅都沒有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下,費爾南多鬆口氣,他裝模作樣的皺著眉頭,搖頭嘆道:“真是可惜!如果殺手不死,我們還能從他身上追查出幕後的主使者!”

    謝文東笑了,邊點燃香煙,邊凝問道:“總理先生怎麼知道這些殺手背後還有主使者呢?”

    謝文東的反映太快,而且思維也極為敏銳,費爾南多只是不經意的一句話,立刻便被他抓到了破綻。

    “我……”費爾南多臉色微變,急忙打個哈哈,強裝鎮靜的說道:“我是瞎猜的,只是感覺此時不簡單,幕後一定要人指使!”
alfa0822 發表於 2009-1-17 16:53

第十二卷 黑暗侵袭 第238章

謝文東目光幽深地盯著費爾南多,在他的注視下,費爾南多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他正想岔開話題,謝文東突然點了點頭,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總理先生,這件事還需要你多多幫忙,調查清楚。”

    聽了這話,費爾南多暗暗鬆了口氣,他面露正色,重重地點下頭,說道:“謝先生是我的朋友,也是安哥拉人民的朋友,在安哥拉竟然有人膽敢行刺謝先生,肯定是居心叵測,而且無法五天到了極點,謝先生放心,這件事情我也一定調查清楚,給謝先生一個滿意的答復!”

    費爾南多說得大義秉然,好像真和謝文東有多深感情似的,後者心中冷哼一聲,面帶微笑地說道:“那我先多謝總理先生了!”

    “哎呀,謝先生實在太客氣了!”

    費爾南多又稍坐了一會,然後起身向謝文東告辭。

    出了別墅,坐進加長的卡迪拉克轎車裡,費爾南多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他咬了咬牙關,忍不住惡狠狠地一砸車窗,怒聲喝罵道:“真是一群飯桶,”那麼多人,那麼週密的計劃,竟然連謝文東的皮毛都沒傷到,他實在搞不明白,這些情報局的特工都是幹什麼吃的,不過好在謝文東沒有發覺是自己做的,將他穩住,以後肯定還有下手的機會。費爾南多對謝文東也有許多的顧慮,單單是謝文東掌握大量安哥拉國債這一點就夠令他為之頭痛不已的。

    坐在車內的保鏢人員見費爾南多氣色難看,一個個嚇得大氣都不敢踹。在回總理府的路上,當車隊行到桑巴路的時候,這裡的士兵以及布置的路障早已經撤掉了,那些黑人漢子的屍體以及被打得報廢的汽車也已清理的幹幹淨淨,不過在路面上仍能看到淡淡的紅色印記。

    走到這裡,費爾南多的怒火又被勾了起來,他實在想不明白,派出這麼多優秀的特工,怎麼就殺不掉謝文東這幾個人呢?

    他正琢磨著,冷然間,只聽□的一聲巨響,費爾南多所坐的轎車都為之一震,在車棚的上方,多出一個拇指大小的圓窟窿。

    “啊?”費爾南多忍不住嚇得驚叫一聲,雙腿發軟,差點直接從椅子上滑落下去。要知道費爾南多所坐的轎車是特別的,全體防彈,此時被一槍打穿,說明對方用的肯定是大殺傷性的反器才槍械。

    沒等車內的眾人反應過來,耳輪中只聽□的一聲巨響,汽車的前窗的防Dan玻璃應聲而碎,開車的司機額頭中彈,子彈強大的衝擊力幾乎將司機的半個腦袋掀掉,鮮血,腦漿漸了一車。

    費爾南多哪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嗷的一聲怪叫,整個人都癱在了車椅上。失去控制的汽車一頭向路邊的大樹上撞去,好在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保鏢手疾眼快,一邊控制著方向盤,將轎車穩住,一邊急踩煞車。

    總理遇到殺手的襲擊,那還了得,與之隨行的車輛立刻將費爾南所坐的轎車圍攏住,接著車門齊開,十多名費爾南多的貼身保鏢紛紛跳下車來,手裡端著槍械,四處張望,尋找殺手的藏身的地點,同時對外發出警報信號。

    正在眾保鏢們左右巡視的時候,街道週圍的各角落裡一齊閃現出火光,那是子彈怒射而出的彈火。隨著一陣撲撲之聲,有數名保鏢中彈倒地,其餘的保鏢們無不變色,相互招呼著,對著彈火閃過的地方開槍還擊。

    雙方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一方倉促迎戰,一方是有備而來,雖然費爾南多的保鏢們槍法,經驗都屬一流,但在天時,地利上吃了大虧,隨著槍戰的加劇,不時有人慘叫著中彈倒地,十餘名保鏢,只是頃刻之間便倒下大半。

    更要命的是,對方在至少一公裡開外的地方埋伏有數名重阻擊手,使用的皆是十二釐米以上口徑的反器材阻擊槍,這對眾保鏢們來說威脅實在太大了,他們打不到對方,但對方卻能輕鬆打倒他們,無論躲到什麼地方,威力強大的阻擊步槍子彈總是能輕而易舉地穿過障礙物,擊中他們的要害。每一次沉悶的槍聲響過,總會伴隨著保鏢痛苦的哀號之聲。

    十餘名保鏢,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裡,全部中彈倒地,其中有一部分當場便已身亡,令有一部分受了重傷,躺在地上直抽搐。車內的費爾南多早沒了往日的威風,此時直被嚇得汗如雨下,嘴唇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沙沙沙---隨著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漢子從街道左側黑暗的角落裡緩緩走了出來,在其手中還擰著一把明晃晃的銀色手槍。看到敵人出現,一名躺在地上的胸腹中彈的保鏢針扎著抓起落在身邊的手槍,殘微微的抬起手來,槍口對準來人,想開槍射擊

    那人只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隨機陰森的目光又投向費爾南多所坐的轎車,只是他的手臂微微抬起,甩手就是一槍。那名保鏢的心口處噴起一團血霧,聲都為坑一下,當場斃命。

    眼睜睜看著殺手走過來,車內負責保護費爾南多的兩名保鏢再忍不住,雙雙推開車門,怒吼著衝下車去,同時抬起槍來,對準快要走到近前的shashou就要開槍射擊。

    他們快,可來人的速度更快,黑衣人步伐都未停頓一下,在走路中,只是輕描淡寫地揮手甩出兩槍,兩名保鏢的手指已扣在扳機上,卻再也無力扳下去,二人的眉心處同被子彈打穿。兩名保鏢臉上還帶著驚駭,身子卻已直挺挺地摔在地上。

    □、碰!兩名保鏢倒地時發出的悶響聲,如同兩把舉鎚子砸在費爾南多的心頭上,他身子哆嗦著,瞪大眼睛,死死盯著車門之外。

    黑衣人的步伐很慢,那沙沙低沉的腳步聲對費爾南多而言更是一種難熬的折磨。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和衣人在車門前站定。

    此時,費爾南多已經緊張到了極點,豆大的汗珠順著面頰滾落下來,他強作鎮靜,但是語調卻是顫巍巍的,他緊張又驚恐是問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總理先生不認識我了嗎?”隨著話音,黑衣人彎下腰身,露出一張白皙,五官深刻的西放人面孔,對這個人,費爾南低哦雖然談不上熟悉,他也絕對不陌生,他正是謝文東在安哥拉的得力助手,傑克。

    費爾南多見過他兩面,但卻並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伸手指著傑克,驚訝的說道:“你。。。你不是為謝先生做事的嗎?你這是做什麼?”

    “哼!”傑克冷哼了一聲,隨即向下一彎腰,直接進入車內,挨著費爾南多而坐,同時把玩著手中的槍把。費爾南多臉色不變,下意識的向旁退了退,

    過了片刻,傑克幽幽說道:“謝先生讓我給總理先生帶個話,他說,總理先生想殺他,很難,不過他想取總理先生的性命,卻很容易,今天發生的事,他希望是最後一次,如果還有下一回的話,那麼,總理先生會死,總理先生身邊的很多人也都會跟著總理先生一起死!”

    聽了這話,費爾南多的腦袋嗡了一聲,半晌回不過神來,餘幹禾山人聽這話中的意思,謝文東明顯已經知道今天晚上的暗殺行動是自己安排的。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的?為什麼自己剛才見到謝文東的時候他一點都沒提起過?想著,他連聲說道:“我想組織其中有些誤會吧。。。。”

    不等他說完,傑克揮揮手中槍,打斷他的話,面無表情的冷漠道:“總理先生無須跟我解釋,我為謝先生做事,只聽謝先生的號令,如果下一次謝先生讓我來殺總理先生,我想,總理先生就不會象你經驗這麼好運了!”

    “這。。。這。。。”費爾南多支支摀摀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遠處傳來陣陣的J笛聲,傑克深吸口氣,幽幽說道:“謝先生讓我帶的話,我已經帶到了,總理先生以後要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情,不過,我不得不提醒總理先生,要殺你,確實很簡單,即使你永遠不出總理府,我也同樣有辦法!告辭了!”說完話,傑克飄身下車,依然是那不塊不慢的速度,向路旁陰暗的角落走去,時間不長,其身影已消失在噥噥的暗夜中。

    傑克前腳剛走,總理府以及軍方,J三方的人員也隨之紛紛趕到了現場,看到滿地的屍體,餘幹禾山人三方人員都嚇的臉色蒼白,急衝衝跑到了費爾南多的轎車前,見他安然無恙的坐在車內,並未受傷,眾人無不長出口氣。

    “總理先生,你沒有事吧?總理先生。。。”

    一時間,現場亂成了一團,眾人七嘴八舌的紛紛詢問,軍方和JUN方也隨之對整條街道做了封鎖,搜查襲擊總理的WU裝份子。

    費爾南多木呆呆的坐在車裡好一會才算是反應過來,他環視週圍眾人,雖然有這許多人趕來,他此時仍感到脊梁骨一陣陣冒涼氣。

    “總理先生,這。。。是誰幹的?”一名總理府的官員急切的問道。

    “是。。。。。。”費爾南多本想說謝文東,可話到了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 本帖最後由 alfa0822 於 2009-1-17 17:16 編輯 ]
alfa0822 發表於 2009-1-18 00:58

第二百三十九章

費爾南多在眾人保護下,換了一台車子,回往總理府。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剛剛在桑巴路上伏擊了謝文東,而後者又給他來個以彼之道還使彼身,同在桑巴路上設下埋伏,殺了他個措手不及,並將他身邊的眾多保鏢擊斃大半。對這些優秀保鏢人員的死,對費爾南多並不感覺痛心,但謝文東勢力對他的威脅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也讓費爾南多由衷的感到恐懼和壓力。

    謝文東之所以沒有讓杰克殺掉費爾南多,並不是不想殺他,而是他還沒有找到一個能接替費爾南多的合適人選。一旦費爾南多死後,由一個與謝文東關系不熟又屬強硬派的人來接管安哥拉大權,那對謝文東將更加不利。他不願意去做一件沒有把握又充滿變數的事。

    可以說這次謝文東和費爾南多相互襲擊的事件,已導致兩人之間的裂痕變得更深,只差公開決裂,但是又出于各個方面的原因,兩人之間的關系卻又變得更加牢靠和穩固,相互制約,相互牽又相互利用。

    翌日,費爾南多和謝文東遭受襲擊的消息同時上了各家報紙的頭版頭條。這兩人一個是總理,掌管著安哥拉的zhen界大權,另一個是東亞銀行的幕後老板,控制著安哥拉的經濟命脈,他倆在一天之內相繼受襲,在外人看到事件當然不簡單,之間肯定有關聯,許多分析家都推斷此事定是贊比亞潛伏在安哥拉的間諜所為,其目的是為了搞亂安哥拉zhen經兩界,好為贊比亞在戰爭中抓住反擊的機會。

    外界的分析看似合情合理,而實際上卻與事實的真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謝文東沒有在安哥拉多加逗留,事隔兩天後,他準備起程回國。臨走之後,謝文東找到李曉芸,說明自己的行程,隨後叮囑道︰“曉芸,你在安哥拉的處境應該是很安全的,費爾南多主要的目標並不是你,而且東亞銀行關系到安哥拉的經濟,你又是東亞銀行的”

    掌舵人,他也不敢輕易動你,另外,我這邊還做了周密的安排,會保障你的安全,不會發生意外。不過,如果你不願意留在安哥拉,可直接向我說明,我覺得不會勉強你。”

    李曉芸在安哥拉生活了這麼久,早已適應了這邊的環境,而且也喜歡上了這里淳樸的民風,只是知道謝文東要回國,她心中十分不舍,何況謝文東和費爾南多的關系已經僵化到動刀動槍要致對方于死地的地步,在她看來,謝文東再回安哥拉的機會已經不多了。她依依不舍地傷感道︰︰“你這一走,我們不知得等多久才能相見呢!”

    謝文東一怔,疑問道︰“曉雲,你為什麼這麼說?”

    李曉芸落寞的說道︰“你和費爾南多的關系已經徹底鬧僵,以後當然會減少來安哥拉的次數了。”

    “哈哈!”謝文東仰面而笑,隨後連連搖頭,又有感嘆一聲,說道︰“正因為我和他的關系鬧僵,我以後更得盯緊他,需要經常來安哥拉,不然的話,我擔心他會在我背後下刀子,壞我的大事!”

    李曉芸精神為之一振,他不知道謝文東的大事是什麼,不過听謝文東說他要經常回來,這點倒是令李曉芸欣喜不已。

    與李曉芸道別之後,謝文東回到別墅,找來關鋒、杰克、馬戈伊等人,將他離開後的事情做了一番詳細的安排,並吩咐馬戈伊,盯緊安贊之間的戰爭,他對戰爭最終的結果如何並不關心,不過他卻很在乎贊比亞zf的變化,只要烏那卡洛接掌了贊比亞的zhen權,那自己在贊比亞便能賺到驚人的利潤。

    當天晚間,謝文東乘飛機回到中國。一路無話,飛機直達上海,謝文東未作停留,隨即又趕往廣西南寧。

    謝文東離開的這段時間里,廣西並沒有太平,文東會與南洪門的爭斗反而更加激烈。在孟旬、姜森、劉波等人的帶領下,文東會

    勢如破竹,連續拿下南洪門十余處堂口,將南洪門勢力逼壓到梧州這一點,這也是南洪門在廣西所剩下的最後一處堂口。

    南洪門在梧州的堂主名叫于華臣,一個在道上混跡二十余年的老油條。

    在其他地方,南洪門與廣西當地勢力的關系不好,但在梧州卻是個例外,于華臣與當地黑幫的關系搞的極佳,平時他還經常舉辦宴會,邀請各幫的老大前來參加,與其稱兄道弟,交情莫逆。

    現在,文東會打到眼前,于華臣與當地黑幫的感情發揮出了作用。

    當文東會在進攻南洪門時,不僅遭到南洪門的強硬抵抗,同時,在梧州當地的黑幫也紛紛參戰,由文東會背後突然殺出。

    見形勢對于己方不利,孟旬沒有再多堅持,放下臉面,當即下達了撤退的命令,文東會敗退,南洪門本應該乘勝追擊,不過其堂主于華臣卻命令手下人按兵不動,一個人都不許出堂口。

    他這麼做,一是怕中對方的圈套,再者,他也不希望給文東會帶來太大的傷亡,因為那不僅不會削弱對方的勢力,反倒容易引來更多文東會的幫眾,再者,于華臣對眼前的戰局一點信心都沒有,覺得南洪門在廣西的全面潰敗已不可避免,弄不好自己都得向文東會投降,現在殺傷太多的文東會人員,日後想投降都不可能了。

    于華臣老謀深算,為自己留下了許多退路,可是如此一來,他的顧慮也變得頗多。

    文東會對梧州堂口的進攻受阻,事隔一日,孟旬立刻又組織了第二次進攻。這回他特意留下一部分兄弟作為機動人員,預防當地黑幫的偷襲。還真被孟旬算對了,當文東會與南洪門激戰正酣的時候,當地的黑幫果然又來援助南洪門堂口。孟旬留下的機動兄弟頂住當地黑幫的進攻,不過交戰時間不長,警方又趕到了,無奈之下,孟旬只好再次選擇撤退。

    兩次進攻,皆無功而返,孟旬也頗感頭痛。有當地黑幫的支持,己方想短時間內拿下南洪門的堂口,基本沒有可能,可是交戰時間一長,又勢必把警方引來,這可真夠麻煩的!

    正當孟旬苦思主義的時候,謝文東回到廣西,由南寧坐車來到了梧州。

    梧州位于兩廣交界之處,歷史悠久,商業興隆,城市也繁華,這里的少數民族並不多,大多都是漢族。

    得知謝文東到達梧州的消息,孟旬親自帶人去迎接,將謝文東接到文東會目前的落腳點之後,孟旬把謝文東離開之後己方的進展詳詳細細講述一遍。當他說到梧州的時候,孟旬皺著眉頭說到︰“南洪門在梧州的勢力魚其他地方不一樣,當地的黑幫非凡對南洪門的勢力沒有仇視,反而還盡全力幫助南洪門,這些黑幫隨地並不厲害,但卻會纏住我們相當多的一部分兄弟,使我們在短時間內無法結束戰斗,可拼殺的時間一拖長,警方又會趕來,所以梧州這里有點麻煩!”

    “哦!”謝文東應了一聲,接著含笑點點頭,輕松地說到︰“不用著急,事情總是會有辦法解決的。”謝文東對這段時間以來的進展已感到相當滿意了,己方推進的速度甚至吵過了他的預期,現在南洪門在廣西僅僅剩下梧州這一點,看來,徹底擊垮南洪門的時間要大大縮短了。

    謝文東顯得很高興,笑問道︰“小旬,南洪門在梧州的堂主叫什麼名字?為人如何?”

    孟旬面色一正,說道︰“此人名叫于華臣,以前我沒和他接觸過,對找個人也不是很了解。”

    謝文東又問道︰“那麼南洪門在這里有多少人?”

    孟旬說道︰“南洪門在各地戰敗之後,一部分逃回了廣州,另一部分當地人向我們投降了,其余的基本都逃到了梧州,加上他們自身人力,人數應該不少,至于具體有多少人,我暫還沒有查清楚。”

    “恩……”謝文東輕輕應池一聲揉著下巴沉思起來,由此來看,想打下梧州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即便是最後強打下來,已方的損失也不會小,攻城為下,攻心為上,最好的辦法是不戰而逼近對方投降。想著,他問道︰“小旬,能不能把于華臣這個人約出來,我想和他談談。”

    孟旬一怔,疑問道︰“東哥要和他談什麼?”

    謝文東微微一笑,說道︰“勸降!”

    “啊?”周圍眾人听完,皆吸了口氣,相互看看,暗暗搖頭,現在已方已和南洪門打成了水火不融之勢,對方可能投降嗎?再者說,已方剛到梧州不久,毫米優勢而言,而且前面的兩場爭斗嚴格來說都是已方敗了,對方在佔優的情況下又怎麼可能選擇投降呢?

    “哦……”姜森沉吟一聲,低聲說道︰“東哥,這麼做恐怕不妥,找于華臣勸降,只怕會……”他本想說會自取其辱,不過馬上又意識到這麼說不對勁,話到一半,他頓住了。

    謝文東明白他的意思,仰面大笑,說道︰“既然這個于華臣能與當地黑邦搞好關系,說明他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南北洪門一統的大勢所趨,他根本就阻擋不了,如果硬是和我們做對,他只有死路一條!”
alfa0822 發表於 2009-1-19 10:25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二百四十章

(240)按照謝文東的意思,孟旬安排手下兄弟,給南洪門的堂口送去一封邀請函,約于華臣出來一聚。接到邀請函之後,南洪門的堂口裡了陣騷動,各幹部位一致認為文東會肯定是沒安好心,聚會是假,想除掉于華臣才是真。

    雙方敵對,勢如水火,又是在交戰之中,聚會麼會?于華臣也明白聚會只是個借口,不過對方未必是想幹掉看書,更有可能是想勸降。于華臣心思爭轉,暗暗琢磨了一番,決定接受文東會的邀請,去與對方見見面,同時也探探文東會的底細。


    南洪門幹部們聽說于華臣想去赴約,一個個皆是臉色大變,紛紛阻攔,于華臣這回倒是力排眾意,執意前往。

    文東會約會的地點位于南洪門堂口不遠處的飯店,其目的也是表明已方沒有惡意。于華臣自然明白文東會的意思,不過他還是多了個心眼,邀請梧州一帶與他關系交好的黑幫老大們共同前往。有這些老大們在場,文東會就算是想謀算他,也會多幾分顧慮。

    等到了約定的,于華臣和數名黑幫老大準時到場,文東會那邊的人也已等侯多時,但為首的並不是謝文東,而是孟旬。在謝文東看來,由孟旬這個曾經南洪門的幹部去和于華臣談,比自己來談的效果要好的多。

    雙方在飯店二樓的大廳見面。

    在戰場上,兩邊都當對方為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得一下子就致對方于死地,而現在雙方又都表現得十分客氣。得知于華臣已到,孟旬親自迎了出去,碰面之後,滿面笑容與于華臣握手寒暄。

    于華臣更是老油條,其態度比孟旬還熱情,如果單從表面來看,任誰都會把孟旬,于華臣二人當成關系異常要好的朋友。寒暄過後,于華臣還特意向孟旬介紹了與其同來的黑老大們。孟旬多聰明,一聽就明白了,暗罵一聲狡猾,于華臣帶來的手下兄弟是不多,但卻拉來這許多黑老大,如果已方要對他不利的話,那必定會落人口實,會嚴重影響已方在廣西道上的聲譽。孟旬雖然在心裡暗罵于華臣滑頭,不過也不得贊嘆此人頭腦機敏過人。

    雙方相互之間都打過招呼之後,眾人在飯廳裡端的餐桌旁分賓主落座。沒等孟旬開口,于華臣倒是主動開口說道:“孟先生這次到梧州,可真是的勢洶洶的,盛氣凌人,貴的兄弟更是效用驍勇善戰,打得我苦不堪言啊!”說話間,于華臣連連搖頭苦笑。

    于華臣這番話並沒有探苦對方的意思,而是在主動示弱。

    孟旬聽後哈哈大笑,擺手說道:“于兄這話就不對了,我們的攻勢雖然凌礪,可是了被于兄你一一華解了,與之比起來,我們是輸了一籌。”

    “呵呵……”于華臣仰面發出一陣輕笑。

    他二人談笑風聲,卻把一旁老大們都看愣住了,不明白本是敵對的二人為華見面之後沒有絲毫的火藥味,反而相互誇贊起來了,其中一名老大含笑疑問道:“我聽說孟先生曾經是南洪門的人,兩位以前是不是認識啊?”

    聞言,孟旬和于華臣同是一怔,接著齊齊大笑起來。過了片刻,孟旬搖頭幽幽說道:“在此之前,我和于兄並不認識。其實,我們只是立場不同,但私下裡並無恩怨,在戰場上,我們各位其主,自然是敵人,不過在戰場之外嘛,也可以做朋友的!”

    孟旬的話讓于華臣很是受用,同時心裡也大點其頭,別看孟旬外表象是個文弱書生,但其性情卻不失為條漢子。于華臣正色說道:“早就聽說孟先生謀略過人,我一直有心交往,只是梧州偏遠,又瑣事敏多,苦無機會,想不到,這次見面竟然是站在敵對的立場上唉!”說著話,于華臣搖頭苦嘆一聲。


    孟旬也暗暗嘆了口握,頓了一下,他話鋒一轉,疑問道:“于兄,不知道你對目前形勢有什麼看法?”于華臣琢磨了片刻,含笑說道:“形勢當然是對我們南洪門不樂觀了。”

    孟旬深吸口氣,說道:“于兄,南北洪門大統的趨勢不是靠一兩個人所能阻止,想必于兄也應該能看明這一點,早日放棄南洪門,便會早日解脫,希望于兄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堅持下去也只是螳臂當車罷了!”

他說的道理,于華臣當然明白,而且他也相信自己在梧州根本阻擋文東會的進攻,不過,要他現在就繳械投降,他覺得還不是時候,那麼做,要麼會步張居風的後塵,要麼便是得不到重用,想要有所作為,甚至能象孟旬那樣受到謝文東的重用,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自己的本事全部展現出來,讓謝文東在自己的手裡吃些苦頭。想罷,他微微一笑,說道:“孟先生所言不錯,不過,我既然已加入南洪門也只能竭盡全力,為社團、為向大哥出一份力了!”

    孟旬連連搖頭,說道:“俗話說的好,良禽擇木而棲!于兄既然明知道再跟著南洪門走下去是死路一條,又何必執迷不悟呢?謝先生是重情重義之人,也非常看重人才,旬于兄這樣的能人如果能投到謝先生的旗下,日後定能飛黃騰達,大展宏圖!”

    “哦,這個……”孟旬的一番話,讓頗為心動,可是很快他的理智壓下了心中的衝動,即便要向謝文東投降,現在也不是最佳的時機,他沉吟了一會,即沒有明確的拒絕,也沒有馬上答應,而是面露難色,模稜兩可地說道:“多謝孟先生看得起我,不過此事事關重大,我需要孟仔細考慮考慮!

    孟旬理解地點點頭,說道:“我會給于兄一天的考慮時間如何?”

    于華臣聞言,連連點頭,應道:“我一天後給孟先生答復!”

    孟旬笑道:“好!那我就等于兄的好消息了!”

    "沒問題!"于華臣答應得幹脆.

    孟旬與于華臣這次的會面,並沒有象其他人想象中的那樣,在劍拔弩張中進行,從頭到尾的氣氛都很友好,甚至給人一種錯覺,孟旬和于華臣不象對立的敵人,倒更象是許久未見的知己,當于華臣告辭時,孟旬又親自送了出來,在飯店門外,兩人又是一陣寒暄,方揮手而別.

    于華臣前腳剛走,謝文東也從飯店裡走了出來,剛才孟旬和于華臣會面的時候,他也在場,只是一直都藏在暗中沒有露面罷了,謝文東走到孟旬的身邊,衝著南洪門的車隊消失的方向望了望,笑問道:"小旬,你覺得此人如何"

    孟旬微微一笑,反問道:"東哥怎麼看呢?"

    謝文東頓了一會,和孟旬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老狐狸!"說完話.兩人對視一眼,齊齊仰面而笑,過了片刻,孟旬收斂笑容,正色說道:"他有投降之意,不過又心存顧慮,所以邊縣得摸稜兩可,舉棋不定!'

    "恩!"謝文東點頭,表示贊同孟旬的說法,他眨了眨眼,隨後悠然一笑,說道:"按理說,以此人的能力只做一個偏遠地區的堂主,實在是有些屈才了!"

    經謝文東這麼一說,孟旬也突然有這種感覺,于華臣這人打仗的本事相當不錯,在兩次交鋒中,孟旬已經領教過了,今天月他會面,發現此人頭腦機敏,心思靈活,但在南洪門內卻名不見經傳,還被向問天安排到偏遠的廣西,實在令人想不明白.

    謝文東眼珠轉了轉,輕嘆口氣,說道:"向問天光明磊落,胸懷坦蕩,而此人卻狡詐狡猾,七竅玲瓏,不得向問天的待見也是可以理解的."

    孟旬驚訝地看著謝文東,以前他倆很少將話題談到向問天的身上,謝文東對向問天沒什麼看法,孟旬並不了解,保護過由于雙方處于敵對,想來評價也不會太好,今天聽到謝文東誇贊起向問天,孟旬覺得十分意外.

    看出他的驚訝,謝文東幽幽說道:"我和向問天只是恰巧走在一條相反的道路上,不然的話,我想我和他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即使是站在敵人的角度上,夏管內問天也是個值得令人尊敬對手!"

    孟旬聞言,心中頗有感觸,謝文東稱贊向問天胸懷坦蕩,而他自己又合唱不是如此呢?兩個性格完全不同卻又同樣出類拔萃的男人偏偏成為敵手,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吧!

    于華臣在回堂口的路上,與他同坐一車的心腹兄弟低聲說道:"華哥,你真打算向文東會投降嗎?"

    看了手下兄弟一眼,于華臣嘴角一挑,含笑反問道:"依一之見呢?"

    那人微微一怔,隨後正色說道::"我聽華哥你的,你說要打,我就和文東會死戰到第,你說要降,我立刻帶著下面的兄弟歸順文東會!"

    "哈哈──"于華臣大笑出聲,拍拍手下兄弟的肩膀,隨後目光一凝,緩緩說道:"讓下面的兄弟做好準備,接下來,我們可能會與文東會展開一場大戰!"

[ 本帖最後由 alfa0822 於 2009-1-19 10:26 編輯 ]
alfa0822 發表於 2009-1-20 09:38

第十二卷 黑暗侵襲 第241章

那名南洪門幹部聽完他的話一愣,會面的時候,于華臣與對方都談得好好的了,而且還承諾要一天的考慮時間,怎麼才剛剛分手就要做拼殺的準備了呢?

    看出手下兄弟的疑惑,于華臣笑呵呵地說道:“我是不會同意向文東會投降的,等一天的時間過了,惱羞成怒的文東會一定會大舉起來攻,提前做好準備還是有必要的。”

    “哦……”南洪門幹部面帶難色,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雖然他嘴上說願意與文東會死拼到底,可是真讓他去這麼做,馬上又心生懼意。他沉吟了好一會,方低聲說道:“華哥,我看算了,文東會勢大,而我們勢弱,雖然我們暫時能佔些優質,不過文東會有源泉源泉不斷援軍啊,而誰來增援我們呢?打下去,我們頂不了多長時間。”

    “呵呵!”于華臣悠然而笑,點頭說道:“沒錯!我們如果能頂住文東會半個月都算是僥幸了。不過即便是投降,也不可能是現在,還得再等等!”于華臣有他自己的想法,為了投降之後能得到謝文東的重用,他希望趁現在這個機會,盡可能表現自己的能力,至于下面的兄弟,在他眼裡只是一堆砲灰,是他表現能力的工具。

    南洪門幹部沒明白他的意思,好奇的問道:“那……華哥準備等到什麼時候?”

    于華臣揉了揉額頭,慢悠悠說道:“至少,得等到這場伏打完之後的。”

    與于華臣會面完之後,文東會這邊開始按兵不動,等于華臣給出答復。可是一整天的時間過去,南洪門那邊始終都是風平浪靜,看南洪門的堂口,根本沒有要投降的意思,而于華臣也一直未打來電話。

    孟旬為此心中十分不滿,于華臣這人怎麼說話不講信譽,無論你同不同意向已方投降,都應該打個電話知會一聲啊!最後,還是孟旬先給于華臣打去電話,詢問他考慮得如何。

    接到孟旬的電話之後,于華臣連忙賠笑,說了一通無關緊要的客氣話,不過當孟旬問到他是否願意歸順文東會的時候,後者的態度立刻冷淡下來,說道:“我既然已經加入洪門,當竭盡全力,忠貞不二,怎能三心兩意,反復無常呢?關于投降的話,孟重重以後不要再向我提起了!”

    聽完這話,孟旬的鼻子差點氣歪了,這個于華臣實在是可惡至極,昨天晚上,是他自己提出來要考慮考慮的,今天倒好,反而責怪起自己來了!他強壓怒火,幽幽說道:“于兄若是這麼說,那我們只能在戰場上兵戎相見了!”

    “哈哈!”于華臣大笑,說道:“貴幫實力雖然強盛,不過,那能嚇得住別人,但嚇不住我!”

    孟旬眉頭擰成個疙瘩,沒有再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收起手機後,他忍不住怒罵一聲:“可惡!”隨後,孟旬找到謝文東,將自己與于華臣的通話大致進述了一遍。謝文東聽後也很生氣,面對反復無常的人,誰的心情都好不了。

    琢磨了一會,謝文東問孟旬道:“小旬你看我們應該怎麼做?”

    孟旬想也沒想,正色說道:“東哥,以我之見,今晚就對南洪門的堂口下手,即使強攻不來,也要給他個下馬威!”

    謝文東點點頭,可隨後又搖了搖頭。他心裡雖然也很氣惱,不過卻子孟旬冷靜得多,于華臣的態度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必然是有所依做仗,如果現在去強攻,只怕未必會佔得便宜。想罷,謝文東委婉地說道:“小旬,我們是不是等等再去進攻?”

    孟旬多聰明,聽謝文東這麼一說,也就明白了他的顧慮。孟旬深吸口氣,盡量讓心中的怒火平息下來,然後冷靜地尋思了一會,說道:“東哥,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南洪門不太可能在堂口附近設下埋伏,也不大可能再來新的援軍,我們強攻進去,應該是沒問題的。”

    “哦……”謝文東揉著下巴沉思了片刻,隨即點頭說道:“好吧小旬,這次進攻仍然由你來主導,不過我需要帶二百兄弟,給你做接應。”

    “接應?……”孟旬疑惑地看著謝文東。

    謝文東笑道:“萬一你強攻不下,撤退時到南洪門的追擊,我可以帶兄弟們接應你,順便為你殿後!”

    孟旬哈哈大笑,說道:“我看東哥是多了,前面我已經進攻南洪門堂口兩次,可皆是無功而返,撤退也很倉促,可是兩次南洪門都沒有追殺出來,說明他們也是心存顧慮,不敢草率從堂口出來。”

    謝文東微微一笑,說道:“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小旬,這次你聽我的。”

    孟旬聳聳戶,無奈道:“好吧,東哥!”他雖然覺得謝文東這麼做是多此一舉起,不過後者是老大,他只能無條件的服從。

    凌晨兩點過後,以謝文東、孟旬為首的文東會幫眾傾巢而出,浩浩蕩蕩的向南洪門堂口衝去。

    路程過半,謝文東帶著方天化,田啟以及兩百名兄弟留在原地,不走了,孟旬帶領文東會的主力兄弟,沒有停留,繼續向南洪門堂口進發。

    很快,孟旬等人便到了南洪門堂口的近前,看的出來,南洪門對文東會的進攻也是早有準備,上下人員嚴陣以待,雙方碰面之後皆無二話,當場便廝殺到了一處。

    于華臣臨陣指揮的本事確實很不錯,面對文東會兇猛的進攻南洪門人員沉著應對,絲毫沒有顯得混亂。
jiao戰時間不長,堂口外的南洪門幫眾放棄與文東會hun戰,開始緩緩後撤,退到堂口之內。見對方又用起龜縮防守的策略,孟旬隨即下令,全力meng攻,務必要將對方的堂口衝出一個缺口。

    這時候,雙方人員皆使出了全力,在人員相當的情況下,文東會戰鬥力強,而南洪門佔有地利的優勢,雙方各有所長,打得也是勢均力敵。這樣的爭鬥最為艱苦,處于交戰中心處的雙方人員不時有渾身是血的傷者被同伴背下來。

    正在雙方激戰正酣時,梧州當地黑幫的援軍又來了,這些小混混們的戰鬥力是不強,但是在雙方實力相當的情況下,他們突然出現,也是可以改變場上的局勢。

    孟旬早就算到本地黑幫會來幫忙,已做了相應的準備,小混混剛一出現,一旁待令的褚博在孟旬的示意下帶著一隊兄弟迎了過去。

    褚博帶領的人手不多,只三十來號,但都是在望月閣受過訓的文東會精銳,雙方剛一接觸,小混混們就被放倒十餘號人。見對方異常兇狠,小混混們大呼小叫的喊喝著,可一個個只是叫的厲害,真正上前拼命的卻沒有幾個。

    隨著小混混們加入爭鬥,場上的局面更是混亂,堂口的門口處于激戰之中,外面也打得熱火朝天。

    指揮作戰的孟旬眉頭擰成個疙瘩,趕來支援的小混混們倒是不足為慮,不過南洪門頑強的防守卻頗令人感到頭痛,己方這麼多人,卻死活打不進對方的堂口,反而損兵折將,損失慘重。

    文東會這邊感到困難,南洪門那邊更是不輕鬆,面對文東會猶如潮水般的攻擊,南洪門傷員更多,留在戰場上的人也幾乎都麻木了,只是在咬牙堅持著。

    仗打到這種程度,老奸巨猾的于華臣也一個勁的擦冷汗,不時招呼身邊的兄弟前壓,決不能放一個文東會的人突破進來。

    他正指揮著,忽聽堂口大門處一片混亂,于華臣舉目觀瞧,只見堂口正門多出一個彪形大漢,這人兩米開外的身高,皮膚黝黑,站在人群當中,如同一座能移動的小山。

    只是遠遠的看著,于華臣就已感到絲絲的寒意,他忙拉過一名心腹手下,問道:“此人是誰?”

    這名南洪門的幹部順著于華臣手指的方向望了望,暗暗咧嘴,低聲說道:“看身材,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格桑!”

    于華臣聞言,暗暗吸了口涼氣,他沒見過割傷,可是卻聽說過不少關于他的戰績,知道此人兇猛過人,常人難以匹敵。

    果然隨著格桑的參戰,堵在堂口大門處的南洪門幫眾一陣混亂,格桑手中並無武器,但兩只碗口大的拳頭卻比任何武器都犀利,隨著他雙拳的揮舞,週圍總會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以及骨頭折斷的脆響聲。

    張望了一會,于華臣咬牙說道:“快想辦法,頂住格桑,絕不能讓他衝進來!”

    “是!華哥!”

    于華臣的幾名心腹兄弟齊齊答應一聲,帶著留守堂口大廳的數十名南洪門人員衝了過去。

    知道格桑驍勇善戰,身手過人,這些人到場之後,並不與格桑顫抖,而是一擁而上,又是摟脖子又是抱腰,想把格桑硬擠出去。

    格桑憑借自身力大,倒也不怕,只聽他猛然大吼一聲,數名大漢非但沒有推動他,反被他頂撞的連連後退,週圍人員見狀,又衝上來十數人,頂住格桑。近二十號人與格桑一人較勁,就算他力氣再大,也承受不了。

    格桑龐大的軀被對方所推擠得連連後退,時間不長,已徹底被推出堂口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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