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作者:可大可小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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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亭翼 2007-11-25 02:17:0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17 785506
上官大大 發表於 2008-9-1 13:31
只是車子卻不能一直開到山腳,要想進入,至少得步行三公里以上,這三公里也成了他們最難跨過的區域。

    「準備棄車,我們只要能上山他們就追不上咱們了。」朱司其道。

    「好,你把東西收拾一下,看有沒有我們需要的東西。馬上就到了。」宇智波文傑道。

    朱司其在車上也沒發現什麼東西,除了在前面的小拉箱發現一個打火機之外就是一無所獲,本來想找把刀都沒有找到。

    「沒什麼東西可以拿的。」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把車一停到路邊,朱司其跟他一迅速拉開車門,然後向著山上跑去!後面的車子看到前面的車突然停下,車上的兩人下車了拚命的往著山那邊跑去,他們也只好把車停下,然後下車追擊。

    此時何東已經得到了消息,正親自帶著大隊人馬往這裡趕來,也由不得他們不追,否則竹聯幫的幫規可是要人命的!

    朱司其基本上每天早上都要堅持跑步,而宇智波文傑的體力也不弱,兩人跑的很快,雖然後面的人追的也不慢,但中間的距離還是越拉越遠,而且現在朱司其他們的距離已經脫開了後面那批人的槍支射程以外,所以他們也只好咬牙追擊。

    「沒問題吧?」朱司其道,他跑得很輕鬆,而且在跑的時候,《易筋一元功》自動啟動。在體內緩緩運轉,按這樣地速度就算跑個三天天夜也不會有事。

    「沒問題,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要不咱們比賽?誰先進入林子以後誰就是老大!」宇智波文傑道,他看朱司其也跟在他身邊不緊不慢的跟著,所以提議道。

    「好啊,那我可加速了。」朱司其道,說著運起踏雪無痕,人偈一陣風一樣的向著刮著。

    宇智波文傑馬上感覺到了朱司其的加速,他也連忙催動真氣,運起師門的獨門輕功。快速的追趕著。

    他們的這一比賽可苦了後面的那夥人,平時雖然他們也經常打打殺殺,但也是近距離的,可從來沒有像這樣長途跋涉的,雖然跑得氣喘吁吁,但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離自己越來越遠。最後成了一個小黑點,然後進入到樹林裡消失不見。

    「怎麼樣。小弟!」朱司其此時靠在一棵樹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宇智波文傑,顯得神清年爽。反觀宇智波文傑,呼吸有點急促,站在朱司其面前稍微調息了一下才恢復過來。

    「你肯定有內力!」宇智波文傑看到朱司其跑得比自己還快,此時哪還不知道他有真氣的事。看到朱司其只是笑著不答,一氣之氣,手中真氣,一掌向他擊去。

    朱司其哪會讓他擊中,身子輕輕往邊上一飄就躲過去了。

    「有力氣還是留著以後用吧,他們就快追上來了。我們得趕快換個地方。」朱司其道,說著他就向前面跑去,宇智波文傑只好在後面追趕著。

    由於朱司其的感知有幾公里的範圍,所以他並不急著向遠處跑,而是在離後面的人一公里左右地距離。他可不想浪費體力。

    「先休息一下吧,他們應該比我們還累。」朱司其突然在前面停了下來。他「發現」後面的人也都停了下來,甚至還有些人向著樹林外走去,朱司其地感知一延伸,他發展在山外好像又來了好些車子,只是那裡的距離跟自己現在的位置有點遠,感知對方有點模糊。

    「好。」宇智波文傑靠著一棵樹坐了下來,在山上沒有任何的現成道路,一切都要他們自己去走出路來,而且為了不給後面的人留下追蹤的線索,他們還要刻意不留下任何痕跡。

    在山外確實來了人,何東親自到了。他是在中午地時候才得到阿平的消息,聽到阿平的講述後,他暴跳如雷,馬上下令信堂的所有人馬全部出動,而且還跟竹聯幫的其它堂口聯絡,請他們幫忙,本來竹聯幫的內部並不是鐵板一塊,但這次好像其它地大佬都給了何東幾分面子,所以他們的行動也很快。

    但在高雄這裡追到朱司其的這夥人卻是信堂本身的人馬,是信堂在高雄的分部。何東一聽有人朱司其兩人地消息,確實下面的人還沒有證實他們就是折磨阿平地人,但何東憑感覺知道應該就是他們,所以下了死命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東哥,他們兩個人跑進山了。」手下報告道。

    「就算他們逃到天邊也要追到!打電話叫人,把所有能調動的兄弟都叫到這裡來,另外再找黃局長,要他想辦法借幾條警犬來。這件事他們也有責任嘛。」何東道,追朱司其的事,並不完全是他一個人的事,他已經報了警,在台灣他跟警方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完全可以讓他們也派人過來幫忙。

    朱司其此時正在準備做午餐,主料就是一隻山雞。因為在車子上找到了一個打火機,他們還是可以吃到熟食的,但因為沒有鹽,所以雖然朱司其烤得很得,但卻沒有味道。

    「味道還可以吧?」朱司其咬著一隻雞腿道。

    「很香,雖然沒鹽但還是能吃得下去。」宇智波文傑道。

    「那快點吃完,還得趕路呢,我看咱們最好還是能從別的地方衝出去,就讓他們在這裡圍困我們吧。」朱司其笑笑道。

    「急什麼,這裡這麼多,他們怎麼可能找得到我們,我可是連早餐也沒吃,在機場的咖啡廳裡就吃了幾塊餅乾。」宇智波文傑道,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如果再不走的話,那所有的出口都會被堵上。

    雖然朱司其做的火堆很專業,但因為天氣晴朗,能見度相當好,在很遠的地方還是能見到一股清煙直衝雲霄。

    「看,那是什麼?」在外面有人道。

    「是煙,肯定是他們在烤什麼東西。」另外一人道。

    情況馬上報到了何東那裡,而何東也顧不上再等其它人再來,馬上命令除了留下必要的人手在這里外,其它人全部進山。

    山外的動作朱司其馬上就知道了,朱司其立刻叫上宇智波文傑動身,在他們走後不到半個小時,後面的人就到了他們剛才就餐的地點。

    「這時還冒著煙,下面的土也還是熱的,他們應該剛走不久。」吳俊賢道,他是何東手下的一員大將,這次進山就是由他負責。

    在何東所掌握的信堂裡,他手下一共有四員大將,分別掌握著信堂下面的四個分部,而何東只掌握在台北的總部,吳俊賢是他手下最簡單的一員戰將,有勇有謀,能戰能殺。這是何東能他的評價。

    因為沒有警犬的幫助,他們只能靠看著一些樹枝的或草地的壓痕而確定朱司其他們走的方向。所以他們在後面走得很慢。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因為剛吃過中飯,所以走得很,朱司其因為昨天晚上根本沒睡,今天又是一直在緊張狀態下度過的,所以現在很想找個地方睡一覺,所以他們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甚至距離後面的吳俊賢已經有十來公里裡,加上山上沒路,吳俊賢要想找到他們,顯然是不可能。

    「要不咱們先休息一下,晚上再行動。」朱司其道。

    「好。」宇智波文傑道,在山裡走路比在外面要累得多,而且還要小心謹慎,不能給對手留下太大的痕跡,所以他的真氣也消耗不少。他不像朱司其,可以在運動中調息內力,只有在安靜的地方他才能夠好好調息一下內力,以補充消耗的體力跟精力。

    此時朱司其他們已經走到了深山裡,雖然這裡不像原始森林那樣樹密林深,但也到處有著高著的樹木,他跟宇智波文傑各找了一棵大樹,兩個盤坐在樹枝上調息內力。朱司其的真氣損耗不大,所以他還有個任務,就是給宇智波文傑護法。

    宇智波文傑的這一調息就是三個小時,等他收功後天已經快天黑了,但還好,晚上有月亮,對於他們身懷內力的人來說,有一點光線就夠了,白天跟晚上沒什麼區別。

    宇智波文傑跳下樹來,正要到沒多遠的朱司其那棵樹下去叫他,沒想到他的腳剛一著地,馬上聽到:「怎麼調息了這麼久?」

    「人嚇人,嚇死人!怎麼也不出聲。」宇智波文傑真的嚇了一跳,此時他體內的真氣正是全盛,但竟然沒有在下地的時候發現朱司其就在旁邊,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對方比自己要高明,而且還不是一點點!

    「走吧,晚上多走點路,爭取明天白天走出這片山脈。」朱司其道,因為他的感知只有幾公里,在城市裡足夠用了,但在效外,幾公里沒有太大的用處,像現在,如果沒有地圖,他也不可能知道哪個方向能最快的走出去,所以只好認準一個方向向前走,總有走出去的時候。

    一直到天快亮時候,他們才停下來,此時兩人都有點疲倦,宇智波文傑提議再次休整,朱司其看到他真氣好像有點不濟,好只答應。

    但在山外的何東他們卻準備好了相當專業的設備,準備進山展開搜索。]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上官大大 發表於 2008-9-1 13:32
第三百零七章 躲迷藏
   


    此時何東的手下已經到了五百人,他每五人組成一個小組,第個小組一部通話器,一把AK47,其它四人是手槍加長刀,長刀主要是用來開路。

    另外還調來的兩架直升機,何東親自登上飛機進行搜索。而警犬也調來了十隻,由專門的訓犬員負責帶領。

    所有的人馬在何東的指揮下全部進了山,五百人組成一張巨大的人網,進行拉網式搜索,而十隻警犬也隨著進入,很快就聞到了生人的味道,只是山上根本就沒有路,他們的進展才異常緩慢。

    朱司其雖然也在調息,但他卻把感知放到了最大,所在信堂的人一進入他的感知範圍他馬上知道了,而且隨著距離的拉近,對於對方的情況也越來越瞭解。不管是天上還是地下的。

    但宇智波文傑卻還沒有從調息狀態清醒過來,朱司其也只能在一邊乾著急。朱司其知道他們帶著警犬,這才發現自己忘了這件事,沒有把氣息收起來。

    「看來只有去干擾他們一下了。」朱司其喃喃道。

    他把宇智波文傑的位置牢牢記住,然後拿出手槍,上瞠,人像風一樣飄了出去,為了不引起頭上直升機的注意他沒有直接在樹冠上跳躍,而是在樹枝上移動,同時把自己的氣息也完全收了起來,同時為打亂他們的步驟還再次給自己易容。

    帶領這一大隊地正是吳俊賢。在他手下有十個小組和一條警犬,他的位置在中央,其它小組圍在他的周圍。看到警犬很興奮的狂吠,吳俊賢知道找對了目標。只是他來沒來得及高興,只聽「叭」的一聲,那條警犬頭上飛濺出幾滴血來,馬上倒在了地上。

    吳俊賢趕緊趴下,子彈可不長眼睛,他不管你是老大還是小弟,一樣的要你的命。慢慢爬到那狗的身邊,吳俊賢一看,子彈由眼睛射入,一擊斃命!

    吳俊賢突然感覺頭皮發麻,此人的槍法如此之準,要是對著自己也來這麼一下。那……。此時朱司其確實就在不遠處看著他,當然不僅僅就是一個吳俊賢。他們這一小隊十個小組,五十個人都在他的「注視」下,本來朱司其還想著是不是給他來一槍,雖然不能想要他地命,但讓他受點罪也好只是他剛要扣動板機,突然在另一邊搜索的另外一條警犬闖入到他的感知裡。朱司其知道現在對於他跟宇智波文傑來說,這幾條警犬的威脅要比這五百人大得多,所以朱司其毫不遲疑,馬上向著另外一條警犬的方向掠去。

    在寂靜的樹林裡,一聲槍響可是能傳很遠地,吳俊賢一直趴在地上。但耳中又傳來一聲槍響,接著不久又是一聲,他在心中數了數,一共響了十聲槍聲之後才好久沒再有槍聲了。

    這時通話器裡傳來聲音:「請大家報告警犬的情況。」

    「一隊地死了!」

    「二隊的死了!」

    ……

    ……

    「十隊的死了!」

    最後這個由當地警局派來來的訓犬員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

    所有的人聽到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十條警犬竟然全部斃命。這是警告還是……,所有地人都不寒而慄!

    當然。何東也是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消息,但他卻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他很明白,如果這次不能在這裡把這兩個人除掉,那以後等他們跑了的話,自己想要再找到他們可就難於登天,看他們的手法,甚至想要取自己的命可能都不是很難。

    「所有的人聽著:大家都相互靠攏,子彈上瞠,如果碰到他們一律格殺勿論!」何東終於下了這個命令,他就不信了,五百人對付不了兩個人?就算他們有三頭六臂也擋不住子彈吧。

    宇智波文傑在調息內力地時候雖然不能受到外界的打擾,但卻對周圍的情況非常敏感,從朱司其的離開到回來他都一清二楚。

    他的這種感覺跟朱司其地感知有點類似,但又不完全相同,而且還只有在完全「入定」的情況下才會出現,再說距離也只有十幾米遠,跟朱司其地幾公里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剛才我聽到槍聲,這是怎麼回事?」宇智波文傑聽下樹來道,在樹上他已經準確的知道了朱司其所在的位置,但收功後反而卻不清楚,但好像早已記在了大腦裡,一到樹下馬上就能找到朱司其。

    「這次的場面很大,現在至少有五百人在圍困我們,而且還帶了十條警犬!剛才我就是把那些警犬全部擊斃了。

    朱司其道。

    「五百人?!」宇智波文傑喃喃道,他完全想不到怎麼會有這以多人。

    「這裡這麼大,五百人一撒到山時也不見得多,我們也不可能同時碰上他們的,最多同時碰到五十個人就不錯了,我想我們的運氣沒這麼背吧。」朱司其道,確實,在他的感知指引下,如果他不想跟他們接觸的話,那對方很難直接面對他。

    在外面,因為警犬的突然全部死亡,何東也沒有辦法再靠它們來帶路,只是把人集結起來,組成一個人網,一個山頭一個山頭的搜索,一片樹林一片樹林的查找,但是這樣的話,既費時間又費人力,而且效率還差得不行。

    等到傍晚的時候才前進了幾里路,隔朱司其他們還不知道有多遠。但到了晚上就算他們是黑幫也不敢再前進,朱司其的槍法可在不時的給他們敲著警鐘。

    五百人調過來很容易,打幾個電話就行了。但要解決這麼多人的吃喝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這些人在城市裡都生活慣了,現在突然一下子要他們睡在野外,自己做飯時,那根本不太可能。

    所以何東在看到手下的小弟一個個東倒西歪,沒有了精氣神,但臨時要在這偏僻的山區一下子買五百人的飯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最後只好去最近的超市買方便麵,第二天再從市內調廚師過來給他們做飯。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的晚餐得要等天黑才能做,否則燃起的煙柱就能信堂的人指明了最好的坐標。外面的人吃著方便麵,他跟宇智波文傑卻還是吃著烤烤,這次是烤兔子!朱司其對於燒烤那是從小就做慣了的活,輕車熟路,宇智波文傑只管吃現成的行。

    他們在下午的時候已經又走了幾十里,現在到了晚上兩人的精神都還很好,所以宇智波文傑提議繼續趕路,朱司其當然也不會拒絕。

    但當他們又走了幾個小時,快到午夜的時候,朱司其在前面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不走了?」宇智波文傑問道,他可從來沒有想過朱司其會有累的時候,事實上朱司其的真氣源源不斷,也不存在累。

    「我們走錯方向了!」朱司其苦笑道。

    「什麼?不會吧,現在還在山裡你怎麼就知道?」宇智波文傑道。

    「你聽,有沒有聽到波浪聲。」朱司其道,他可不好告訴宇智波文傑自己的感知早已延伸到了山外,但那邊卻是一處大海。

    宇智波文傑仔細的聽著前面的聲音,還真是聽到了大海特有的濤聲。而且在這裡的空氣中明顯有一股鹹味。

    「那怎麼辦?我看只能往回走了。」宇智波文傑道。

    朱司其卻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在腦海裡仔細回憶自己前天在機場匆匆看過幾眼的高雄市地圖,想像著自己現然所處的位置。

    「不,我們往東南方向走,那裡可能直達高雄港!只有到了那裡,我們就有機會走了。」朱司其道,他估計現在這裡應該是一個叫萬壽山的地方,西邊靠著台灣海峽,南邊應該是高雄的旗津區,而東南方向應該就是高雄港,那裡每天的吞吐量相當大,是世界上十大港口之一,所以只要到了那裡,要想離開台灣那裡輕而易舉之事。

    「你確定?」宇智波文傑道。他跟朱司其已經走了兩天兩夜,雖然直線距離可能只有幾十公里,但要知道這是在山裡,而且山高林密,在山裡走一千米比在平地上比五千米還要累。

    「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當然,前提得是前面沒人在堵我們。」朱司其道。

    「那還說什麼,繼續走啊。」宇智波文傑道。

    朱司其認準方向後開始向著高雄港的位置走去,此時信堂的人離他們至少有五十公里以上,所以朱司其根本不去再感知再後,而是把主要的精力放在自己的前方。

    在徒步行走了約十來公里後,朱司其再次停住了腳步。

    「又怎麼啦,不會前面又是大海吧。」宇智波文傑說著還用力嗅了嗅空氣,好像沒有那種鹹味的空氣了。

    「前面有人,而且還不少,看他們的陣勢應該就是在等著咱們,應該是信堂的人。」朱司其道。

    「現在還沒有天亮,要不趁這個機會衝過去!」宇智波文傑道。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上官大大 發表於 2008-9-1 13:33
第三百零八章 進來容易出去難!
   


    不妥!你想,你現在已走了一個晚上了,雖然不是很累,但體力總有會有不支的時候吧,再說,他們在外面佔據了主要的路口,我們只有找機會才能出去,否則總會跟他們碰頭的。」朱司其道。

    「那好吧,只是我擔心被他們來個前後夾擊,那樣的話我們就很被動了。」宇智波文傑道。

    「烏鴉嘴!」朱司其笑罵道。

    朱司其這次找的地方並不是樹上了,他發現了一個小山洞,雖然不大,但容兩個人進去躺著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何況他們兩人只要盤坐即可。洞內很乾脆,而且還殘留著以前生過火的痕跡,這裡可能以前也有人來過。

    朱司其知道再往前面不遠就是一個公園,這個地方離那公園不是很遠,有遊人來這裡野炊也是很正常的。在兩人休息的時候,他先用感知掃瞄周圍幾公里的範圍,確認沒有人發現自己跟宇智波文傑的蹤跡後,才放心的開始調息內力。

    在萬壽山北部的何東此時並沒有休息,從晚上開始他就一直在跟手下在商量著對策,他現在也到了這裡兩天,不但連朱司其他們的人影都沒有發現,而且還死了十條警犬,而且幾百人在這裡個地方,每天的開支也不是個小數,就拿最基本的吃、喝、拉、撒來說,拉和撒倒還好辦,隨地就可以解決,還能給山區增加肥料。但吃喝就很難保證,而且隨著每天一點點地深入到山區裡,後勤保障也越來越難,他雖然有直升機可能隨時到山腳專門搭建的帳蓬裡過夜,但絕大部分人是不可能晚上睡覺有專門的地方的,就連晚上身上蓋的東西都沒有,現在這一切都擺到了他這個當老大的面前。

    「你們說說看現在該怎麼辦?」何東道。

    此時在他的帳蓬裡除了他的手下外還有警方的一個代表,他們昨天死了十條警犬也可謂損失不少,要知道培訓一條警犬並不是那麼容易的,現在連人都沒看清就被對方擊斃。說到底他們地面子上也過不去。

    「東哥,我看現在雖然有幾百個弟兄在這裡,但還是不夠,你也知道這片山區面積很廣,在裡面藏兩個人的話憑我們現在這點人根本不可能找出來,就算以現在這樣的拉網式搜索也肯定會存有漏洞。何況那人的槍法如此之準,很可能受過專業訓練。我聽下面的兄弟們在開車來的路上幾乎是一槍就打爆一個車胎,這人地槍法準得驚人,我看可能是軍隊裡出來的。」吳俊賢首先發言。

    「陳SIR,機場那邊地錄相帶帶過來了沒有?」何東問旁邊的警方代表道。

    「帶來了,何先生!」陳姓警官看來對何東很尊重,雖然他的年齡可能比何東還要多上一些。

    「那還不快點放出來看看!」何東喝道。

    陳警官馬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錄相帶。還好帳蓬裡的設備齊全,就邊電也是從車上接進來的。

    這是眾人第一次親眼目睹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地真容,當然,朱司其還是易了容的,只是宇智波文傑因為時間匆忙,朱司其並沒有來得及給他改妝。使他露出了原形。

    「你們有誰見過這兩個人?」何東等大家都看完後問道,因為在機場外面的打擊並沒有被錄進去,所以時間很短,只有幾分鐘的錄像。

    「東哥,這個人我認識叫宇智……宇智波文傑!是香港人。上次就是阿平去澳門做那筆生意時碰到的就是他,後來好像被我們的人打了一槍。沒想到跑到我們這裡來報復了。」邊上一人道,他叫吳伯奇,是信堂台北分部地大頭目,上次黃天賜的「生意」就是由他接的,雖然他沒有太多關注於此事,只是因為阿平中間的失蹤而知道一些,後來也專門看過宇智波文傑坐在輪椅上的照片。

    「宇智波文傑???是什麼身份?」何東問道。

    「他是香港地富家子弟,因為上次我們在香港接到一筆生意有人出錢請我們「修理」他一頓,當時是阿平去執行的任務,但阿平反而被他們踢落海中,身受重傷,差點沒命了。」吳伯奇道。

    「只要知道他地身份就好辦,那另外這個人呢,你們有誰知道?」何東指著朱司其的圖像問道。

    對於朱司其,所有的人都感到陌生,其實不管是他們,不管是找來都是一樣的感覺,因為這是副「新面孔」,朱司其臨時「生產」的。

    「馬上去查這個宇智什麼文傑的一切資料,同時把他的畫像分到每一個兄弟的手中,在萬壽山的所有出口都要布控,至於人手我會想辦法。另外,陳警官,你們警方是不是也要派些人來,說到底我們這是在幫你們做事。」何東道。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我會馬上跟上面聯繫,很快就會有人來的。」陳警官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好,我希望明天天亮後能見到你們警察部隊的人進山,另外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請動軍方派出部隊。」何東又加了一句。

    「軍隊跟我們警察局是沒什麼聯繫的,我看還是請何先生另想他法。何況何先生的門路要比我們警方廣得多。」陳警官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算了吧,我再去想辦法就是。棋子,你馬上派人去香港,把這個宇智波文傑的祖宗八代都調查清楚,另外看能不能搞清跟他一起的那個人的身份。」何東道。他一般稱呼吳伯奇為棋子,而手下的人卻稱為奇哥。

    吳伯奇馬上拿出電話給香港那邊的手下打電話,通知他們立刻去查宇智波文傑的資料。而陳警官也因為何東的話而不得不在半夜的時候把高雄市的警察局長吵醒,一開始那局長還在電話裡直罵娘,閉著眼睛就罵是哪個不開眼的吵醒了他的美夢,後來聽到陳警官轉述何東的要求時,他卻表示馬上執行,在掛斷電話後馬上把自己的秘書也叫醒,給第二天上班的警員下了命令,同時歸他指揮的特別警察部隊也接到了命令,當即就向萬壽山方向開拔。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此時還在那山洞裡睡覺,他們可不知道一覺醒來,自己的對手又增加了數百名之多,而且警察的手法肯定會比那些信堂的烏合之眾要強得多。一個集體的強弱只要看他的紀律性,而台灣警察的紀律性至少比黑幫還是要強要那麼一點點的。

    天剛亮的時候朱司其就叫醒宇智波文傑準備動身,此時他可不敢再在這裡生火做飯,雖然林間的早晨飄浮著一層薄霧,但只要仔細看,煙當霧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所以這次早上只能挨餓了,反正在他們心中也認為很快就能到達高雄港,到時候隨便跑到哪條出海的船上就可以離開。

    朱司其還是在前面開路,宇智波文傑負責善後,盡量把一切壓過的痕跡還原,這也是朱司其臨時教出來的成果,以前宇智波文傑可不知道就算連走路都有這麼多學問在裡面。而且在走路的過程中宇智波文傑也開始習慣了跟朱司其用手勢進行簡單的「交談」,因為常用的手勢只有那麼幾十個,加上宇智波文傑的記憶力也不差,所以現在兩人進行手勢交流沒有一點問題。

    朱司其在前面突然左手向上一擺,宇智波文傑馬上停止了走動的身形,同時把身子放低,慢慢的走了過去。從這點上他還是沒有達到朱司其的預期目的,朱司其要求他在這樣的特殊情況下應該匍匐前進,而沒有受過專門的軍事訓練的宇智波文傑顯然還不是很習慣於匍匐進行。

    「什麼事?」宇智波文傑低聲道。對於一些複雜一點的問題,他匆忙學會的手勢語就沒法用上了。

    「前面有狙擊手!」朱司其的聲音幾乎低至不可能聞到。

    「在哪裡?」宇智波文傑忙問道,在他的前面不遠就是一個空闊地帶,再往前就是一個公園,但就在空闊地帶的對面,公園的前面有兩處地方竟然有狙擊手在那裡。

    「在你的十點鐘方向有一個,另外二點鐘方向也有一個,每處有三人,一名觀察手,一名狙擊手加一名火力手。」朱司其道。

    「現在怎麼辦?要再次轉移方向嗎?」宇智波文傑低聲問道。

    「不行,否則我們離港口越來越遠了,這樣的話對我們很不利。看來只有強行突破了,幸好昨天晚上沒有馬上進來,否則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朱司其道,對方隱蔽的很好,看來也應該是專業人士,朱司其都差點被他們的偽裝所騙過,幸好他到了這最後的地方也越發仔細,這才發現了這兩處地方,但他現在還不能確定有沒有第三處,所以現在他只能跟宇智波文傑就先藏在樹林裡,一動也不敢動。

    朱司其雖然一動不動,但宇智波文傑可沒受過專業訓練,他本來是趴在地上的,但想移動一下身體,不小心腳登了一下旁邊的一棵小樹想借力,沒想到就這麼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馬上引起了對面的觀察手的注意,同時那火力偵察手的一梭子彈也橫掃了過來……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上官大大 發表於 2008-9-1 13:33
第三百零九章 軍隊出動
   


    在他們的手剛碰到板機的時候,朱司其已經拉著宇智波文傑幾個側滾,躲到了一個小土堆後面。

    「突、突、突…………」

    宇智波文傑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小動作竟然引來一處彈雨,那一梭子彈沒有打中他們半根毫毛,倒是把一些樹枝打斷了好些。

    「我們快走吧!這裡顯然不能出去。」宇智波文傑道。

    「別急,剛才這是他們的火力偵察,並不一定就是發現了我們,我們如果一動的話就很可能真的暴露自己。」朱司其道,他的話並不是沒有根據,此時他的感知正緊緊的鎖定前方的兩處狙擊點。

    「有發現沒有?」

    「沒有,但剛才我明明看到一棵動突然動了一下啊,好像什麼東西撞在它上面一樣,現在怎麼一點動靜也不有了。」

    「疑神疑鬼,東哥他們還在北山搜尋,怎麼可能就會到我們這邊了呢,要知道從北山就算走路也得走好幾天才能到這裡。」

    「我看還是去看看吧,小嚴,你去前面看一下是怎麼回事?」

    「哦。」一個不情不願的聲音應道。

    朱司其在這邊聽到,心道「糟糕!」,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在一個小土堆的,那土堆並不大,人只能躺在後面才能讓人看不出來,否則只要一有走動,肯定會被對方發現。

    朱司其雖然有感知。但卻不能控制對方地眼睛不看向這邊,所以看到有人走了過來也是心急如焚!

    「現在有人向我們這邊走來,我們只能爬著離開,你看我的動作,一起行動。」朱司其低聲對宇智波文傑道。

    看到宇智波文傑點了點頭,朱司其快速的向著山上匍匐進行,宇智波文傑雖然動作不標準,但也能勉強前行,反正也不是參加軍事比賽,動作醜一點就醜一點吧。

    當朱司其他們剛剛爬進密林時。那叫小嚴的人也走到了林邊,他提著一把AK47,正是那個火力手,越是到林邊他的動作越小心,腳步也越來越輕。但他在林外顯然什麼也沒有發現,看到的只是他自己擊落的一些斷枝而已。

    雖然他很小心。但對於任務很負責,不但在他槍擊過的地方看了看。還在周圍也轉了一圈,宇智波文傑幾次想要突然出去給他來一下子,但都被朱司其拉住了。搞定這個人很簡單,難對付的是外面的那些人,現在外面還有兩個狙擊手和兩個觀察手加一個火力手,這裡隔他們又有幾百米地距離。而且還能隨時跟外界聯繫。

    朱司其並沒有把握在同時對付他們的同時還能阻止他們跟外界取得聯繫,所以他只能忍耐,就算那個人幾乎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也不能出手。

    他很快就看到了那個小土堆後面,本來那裡已經沒有了人,不可能還留下什麼線索,但問題是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剛才都是爬著離開的。所在地上的草不可避免的把地上地草給壓倒了,留下兩條明顯的痕跡。

    朱司其一直在高度「關注」他,突然發現他把槍口端平,手指也自然地放到了板機上,朱司其知道他肯定發現了什麼。所以只能行動,否則受傷的是自己。

    那小嚴也確實看到了地下的痕跡。而且從草地的壓痕來看應該是兩個人,所以他馬上把自己的安全防衛等級提高了好幾倍,正處一級臨戰狀態。只是他正想著向外面跑,準備回去報告的時候,突然覺得後頸一痛,人也跟著失去了知覺。

    「這把槍給你用,反正只要扣動板機就可以了,這是保險開關,這是彈夾,但要記得在射擊地時候不要拚命的扣住板機,記得偶爾也要鬆開手指,盡量用點射。」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以前只是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其實這些東西都是很簡單的,朱司其一說他也就明白了,只是到時候頂不頂用就不清楚了,但現在朱司其只能做到這一步。

    在外面的幾人看到那小嚴進去後一直就沒有出來,都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沒有影子:「怎麼還沒出來?」

    「不會是在裡面發現什麼寶貝了吧?小嚴做事還是很認真的,沒道理啊。」

    「要不再進去看看?」

    兩人進去後在一棵樹後發現了那個小嚴,只是人已經昏迷了過去,掐住他地人中後,他才慢慢醒來:「怎麼回事?」

    「我剛才在前面的一個小土包後面發現了草地壓過的痕跡,剛想出來通知你們,馬上就覺得後頸一麻,人就失去了知覺。」

    「這麼說真的是他們到了這裡了,對了,小嚴,你的槍跟彈藥呢?」

    「我不知道啊,剛才還在,肯定是被他們帶走了。」小嚴在身上摸了摸道。

    三人這才恍然大悟,馬上跟外在聯繫,本來小嚴地槍丟了是要被處罰的,但因為他發現了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地蹤跡,反而被除上頭獎賞了。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何東的耳朵裡,何東沒有想到,自己在這邊大動干戈,沒想到目標卻早已跑到了南面,差點被他們衝出去了。看來信堂的人要想對付他們很難,在接到這條消息後,何東先讓所有在山裡的手下一直往南山進發,中間不需要再多費周章找人,先走他一天一夜再說。

    而何東本人卻坐著直升飛機馬上回到了台北,他去見了一位軍方的大佬,這人跟他的關係很深,在軍隊裡的地位根深蒂固,如果自己想要真正的對付那山上的兩人的話,那必須找軍隊出馬,專業人士還得請專業人員來對付,自己信堂的人對付街上的小混混沒話可說而且信堂本身就有許多從部隊退役的人員,但現在看來這點人員根本不夠,只好請軍隊出馬。

    也不知道何東給了對方什麼好處,或換名話說,兩人之間又達到了某種協議,反正何東剛剛回到萬壽山不久,軍隊裡派來的部隊就開到萬壽山的東南側,同時先遣人員已經進了山,聽說這次軍隊裡派了大量的狙擊手還有一支特種部隊,他們的人數足有上千人,所以信堂的人現在只需要在外面搖旗吶喊就可以了,真正的主力換成了軍隊。

    在台灣的歷史上,為了兩個莫名其妙的人而出動如此多的軍隊可以說是絕無僅有,也不知道是該為朱司其高興還是擔心,在軍隊裡的人仔細聽警察方面的介紹後(他們不屑於答理信堂的人。)決定了對付朱司其他們的辦法。

    本來在軍隊裡就有專門的狙擊手,這次把所有的狙擊手都派進了山了,他們的任務並不是進行搜索,而是找個位置埋伏起來,只要看到目標時才可以開槍,並且死活不論。軍隊裡的狙擊手一般有兩人組成,只有多了一個觀察員並沒有火力手,但也更加隱蔽。

    搜索的任務就交給了一般的軍事人員,他們劃分好區域,並設置了口令和密碼,使得每股部隊都有自己的活動區域,一旦搜索完畢再換一個區域,在外圍信堂的人也開始進行拉網式搜索,試圖把朱司其擠到了個狹小的區域,再進行甕中捉鱉!

    朱司其其實從軍隊裡一開來就知道了,一開始還只有一百多人,看樣子是一人連隊,朱司其還沒有覺得什麼。畢竟以何東的關係,要調動點部隊幫忙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但後來越「看」越不對勁,後面的部隊源源不斷的開到這裡來,朱司其算了算,起碼了一個團,除了沒有重武器外,其它常規武器基本全齊了。

    隨後就是幾十組狙擊人員開進山裡,隨後進來後還有一些臉上塗著迷彩油,身穿迷彩服,帶著看上去就顯得很先進的單兵武器也進了山。朱司其心想「這不會是來對信自己的吧,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這何東的能量也太大了吧,再說自己也沒對他的人怎麼樣啊,又沒出人命。」

    朱司其顯然小看了何東的面子問題,對於他們來說,命是小事,但面子是大事,有的時候為了面子命可以不要,但面子一定要!

    現在捉到朱司其就是為了何東的面子問題,捉到了,何東就很有面子,而且信堂上下也會很牛B,就算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如果沒有捉到,事已至此,何東可能以後連大佬的位子都會坐不穩。

    其實現在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就在離他們幾公里的地方,但隨著他們的進入,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也只好又向著北面走去。雖然前面並沒有軍隊,但以前在北山進行搜索的信堂五百人馬也正由北山向著南山而來。

    五百人就算排也一面人牆也只有幾百米,何總萬壽山的側身可不止幾百米,而是幾萬米,所以他們雖然也算是結伴而來,但朱司其要想避過他們易如反掌,甚至在跟他們開始「接觸」時,天色也開始變黑,在樹林裡更是黑得更快,所以信堂的人只能停下腳步,準備生火過夜,而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可以說是被他們圍在中間,只是因為範圍太大,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而已,而且就算知道了,現在天色已晚也不可能再去找得到他們。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上官大大 發表於 2008-9-1 13:33
第三百一十章 圍堵
   


    宇智波文傑因為要背著一把AK47還有彈夾,所以他要背負的重量可就增加了好幾公斤。如果是平時,幾公斤的重量對於宇智波文傑來說只是小菜,但現在可不一樣,不但是山路崎嶇,而且體力的透支也很大,所以提了大半天槍的宇智波文傑確實有點想休息,倒不是他提不到,而是要保持體力,誰知道會突然遇到什麼突發事件呢?現在保持身體內真氣的充沛是否成了保命的關鍵。

    本來按宇智波文傑的意思,他還想再繼續往北走一段路程,那樣可以正式跟信堂的這些人脫離接觸,但朱司其卻不同意,現在信堂的人遠的離他們有幾公里,近的就一百多米就有,他們跟自己一樣都沒有吃晚飯,朱司其對於沒鹽的燒烤實在吃膩了,所以他想換換口味,反正就憑這些烏合之眾要想發現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宇智波文傑聽朱司其如此解釋,哪還有不同意的道理,雖然朱司其做的燒烤好吃,但總不能頓頓都吃吧,而且還是沒有任何調味品的。就連鹽也沒有,宇智波文傑越吃越覺得沒味道,還好只有幾天的時候,如果時間長了,他怕自己到時連走路都費勁。

    信堂的人因為要到開飯的時候也,也開始慢慢聚到一起,生起了好些火堆,不是為了取暖而是為了驅蚊,現在的天氣,不到後半夜人是不會感到冷地。

    生好火後。他們也算是「下班」了,至於晚餐有專門的人給他們來做,食材會由直升機送過來,他們只要找到平坦一點的地方,能讓直升機降落就可以了。

    「他們還真是奢侈啊!」宇智波文傑道,他此時跟朱司其趴在一棵樹上,看著不遠處從直升機上卸下的大處豬肉,各種蔬菜,竟然還有海鮮!宇智波文傑差點要流口水了,對於這些雖然只有幾天沒吃到。但現在想來就像有幾個世紀一樣。

    「這算什麼,難道你平時連這些東西都吃不上?」朱司其不屑地道。

    「平時當然可以,但現在是在山裡,周圍幾十公里都沒有人煙的地方,有這樣的東西就像神仙一樣了,信堂還真是有錢。咱們要不要去搞點過來,等會嘗嘗你的手藝。」宇智波文傑流著口水道。

    「我說你兩天沒吃鹽。傻了吧!你沒看到那些戴著廚師冒的廚師啊,我們可以說現成的,而且他們這裡調料齊全,味道鮮美,我的手藝怎麼跟他們比,到時候你只等著吃就行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一開始還不相信朱司其能辦到。要知道他們每個地方有二百多人,信堂地人也是分成了二個地方開飯,而且做飯的地方正好是他們的中心位置,在外圍可是有二百多人拿著核槍實彈的槍枝在那裡,朱司其能進去嗎?如果是自己那絕對不會冒然進去。

    但朱司其自有辦法,宇智波文傑只是看到朱司其像一股輕煙的一樣向著他們的「食堂」掠去。如果在後面不仔細看地話,就算以宇智波文傑都看不出那是個人影人,鬼影還差不多!

    「太變態了!他的年紀跟我差不了多少,怎麼差距就那樣大呢!」宇智波文傑憤憤想道。

    宇智波文傑是看著朱司其進去地,但直到半個小時以後還不見朱司其出來。要不是那邊沒有一點動亂的痕跡,宇智波文傑可能還真會衝進去。

    正當他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看到一個黑影快速的「移」了出來,如果不是宇智波文傑知道是朱司其進去了,還以為是碰到鬼了呢。

    「吃吧,飯菜還算豐盛。」朱司其很快就到了他的藏身之所——一棵大樹的樹叉上。

    宇智波文傑接過朱司其手中的飯盒,一共有三個,一個裡面是飯,另外兩個,一個裝地是紅燒肉,另外是一個湯。這兩天宇智波文傑天天跟著朱司其吃燒烤,現在看到這個湯比看到龍蝦還要高興,很喝了半盒再說。

    「怎麼去了那麼久?」宇智波文傑此時才有心思問道。

    「我在裡面吃飯呢,否則兩個人的飯量可不好帶出來,而且還找了點調味品,至少如果以後我再做燒雞的話不會沒有鹽了。」朱司其道。

    這頓飯宇智波文傑吃得很得甜,雖然只是兩們很平常的菜。人就是這樣,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就像一個人突然牙痛,吃什麼東西都不行,這才想起「牙痛不是病,痛起來真要命!」想著牙好了以後,一定要注意保護,至少早晚得各刷一次牙吧,但等到牙真的好了以後,還是老樣子,冷熱不忌,晚上刷牙更是不可能!

    「我們還是往前走一段吧,古人有雲,臥塌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宇智波文傑道。

    「邊上隨時會有人拿著槍指著你的滋味不好受吧。」朱司其笑道,此時他們離那裡也有二三百米,說話地時候不需要房間壓著聲音,而且從海裡吹過來的風是向著北邊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午的時候我的腳就蹬了下就引來一梭子彈,這要是晚上說句夢話什麼地,那還不是滿身的子彈孔啊。」宇智波文傑道。

    「好吧,再走一個小時,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應該可以從北邊出山,這次我們也給他來個二進二出萬壽山。」朱司其笑道。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直到走了十幾公里才停下腳步,本來朱司其地意思是要早一點停下來,要讓信堂的人在自己的感知範圍內,但宇智波文傑可能因為今天晚上吃的太好了還是怎麼的,興致勃勃,看他的架勢可能要直接走出山了。

    朱司其不知道是對自己的感知太有信心還是對信堂的人放鬆了警惕,事實上他今天晚上潛入信堂裡面在不久之後就發現了,正當他跟宇智波文傑在那裡選著要睡覺的樹時,在宇智波文傑吃飯的地方已經站滿了信堂的人。

    「他們應該還沒有走遠,馬上向東哥報告。」吳俊賢道。

    朱司其要走的時候並沒有把那幾個飯盒給送回去,直到信堂的人吃完飯的時候,有幾個人竟然沒碗吃飯,本來他們的碗筷都是按人定好了的,這次被朱司其拿了幾個出來後,就有人沒碗吃飯了,最後查來查去,沒有人多拿碗,吳俊賢知道後馬上叫人在周圍一公里範圍內仔細搜索,最後就發現有被宇智波文傑丟棄的飯盒。

    何東在接到吳俊賢的消息後馬上通知了軍方,這下大家才知道目標竟然又在向北移動,軍方馬上命令所有的狙擊手先坐直升機向北運行,在目標有可能出現的地方隱蔽,而所謂的特別部隊人員也調整了搜索的區域。

    朱司其沒想到一次偶爾的「偷懶」竟然給對方提供了一次絕佳的機會,此時他正跟宇智波文傑在樹上休息,當遠處飛過軍用直升機時,朱司其早在萬壽山公園那裡時就「看」到過,所沒引起注意,但當他發現竟然接二連三的出現軍方的軍用直升機,而且機上竟然還是狙擊手時發現情況有點不妙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出了漏洞,但顯然,現在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大致方向,甚至有可能連具體的區域也一清二楚。

    但此時宇智波文傑剛剛進入「入定」狀態,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朱司其是不可能去叫醒他,就算想把他移動一下也不可能。按平時的時間,宇智波文傑一般要二個小時左右才能調息完畢,本來他在這樣的情況下根本不需要馬上就入定的,只是因為環境危險,多一絲真氣就多一份獲勝的機會,宇智波文傑現在把這次躲避當成一次很好的修煉了。

    朱司其在邊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宇智波文傑這個是沒有辦法的,看來只有寄托在那些狙擊手千萬不要發現這個位置才行。

    為了引開他們的注意,朱司其首先離開宇智波文傑的棲息之處,這個時候並不需要在他身邊給他護法,而是不要增加暴露他的機會。

    雖然朱司其的想法很好,但他還是「發現」了兩組人馬布控在周圍,一組離這裡只有五百米左右的距離,另外一組要遠一點,有一千多米。

    此時那些狙擊位置的觀察手正在那裡拿著夜視望遠鏡在四處搜索著目標,幸好他們沒有用熱成熱掃瞄,否則的話自己跟宇智波文傑就藏不住了。

    朱司其決定解決這兩組狙擊手,這不但可以給宇智波文傑清除可能的危險,同時他也發現了他們的狙擊槍好像是最新型的,朱司其以前就很鍾愛狙擊槍,現在能免費嘗試怎能不心喜。

    朱司其一個人開始慢慢接近那組最近的狙擊手,他不但要避免發出任何的聲音,而且還要避開觀察員的視線,這個一般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朱司其在自己感知聽幫助下還是游刃有餘,很快他就到了這一組狙擊手的旁邊,那把長長的狙擊槍他藉著月光甚至都能看得很清楚。
上官大大 發表於 2008-9-1 13:34
第三百一十一章 出山
   


    他們兩個人的位置相隔很近,而且都還有無線電設備跟其它人員聯繫,朱司其必須一次性把兩人都制服。

    朱司其突然像一隻大鳥一樣飛向他們,無聲無息,在空中他兩手左右開弓,分別發出兩股真氣,使得在他的人還沒落地的同時那隱蔽在那裡的兩人就昏迷了過去。

    摸著那狙擊槍,朱司其愛不釋手,但最後卻還是「忍痛割愛」,在前面還有一個狙擊點,在那裡也有狙擊槍,如果現在拿了只能成為自己的累贅。

    到達更遠處的那個狙擊點後,朱司其如法制炮。但這次他卻把這兩人的全身的衣服全部扒光,所有的設備全部帶走。朱司其的身材跟他們差不多,先把一套迷彩服穿到自己身上,所有的裝備全部穿戴好,包括一把小手槍,一把匕首,迷彩油跟一套通訊設備,還有幾個手雷朱司其卻沒有帶,像這樣的近距離攻擊性武器他是不可能用到的。

    把自己的臉上也塗上迷彩油,拿起另外一整套東西朱司其返回了宇智波文傑調息的地方,朱司其的行動很迅速,宇智波文傑還沒有從入定中醒來。

    因為周圍已經沒有了知情,朱司其也放心的在旁邊休息,他現在只有等,等宇智波文傑醒來才能決定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只是看著遠處的飛機不停的飛來飛去,在北山這邊軍方的人員也越來越多,現在時間很寶貴,每多一分鐘就可能多出幾名對手。

    當宇智波文傑睜開眼睛的同時,朱司其也發現了,他馬上收功,下樹。宇智波文傑在入定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朱司其竟然穿著一套迷彩服回來了,而且臉上還塗著迷彩油,他也馬上從樹上下來。

    「怎麼穿上這身了?」宇智波文傑道。

    「現在因為軍方已經介入,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本來他們應該在南邊的現在竟然開始往北邊轉移。而且目標很明確,看來我們可能暴露了行蹤。」朱司其道。

    「這就是他們派來的人,你沒弄出人命吧。」宇智波文傑驚訝道。

    「到目前還沒有。但接下來我就不知道了,我們的對手越來越強大,人員也越來越多,武器更是相當專業,以後會不會我就不能保證了。」朱司其揚揚手中的狙擊槍道。

    「你還弄了槍?這是什麼槍,怎麼這麼長?」宇智波文傑道,他的是AK比朱司其的這把要短得多。

    「這是狙擊槍。對了,我還給你拿了套迷彩服。你看合不合適。」朱司其道,說著把另外的一套東西扔給他。

    可能每個人都有軍人情結,宇智波文傑很喜歡這套衣服,特別是在這樣地環境,很適合穿這樣的衣服。

    在朱司其幫助下,宇智波文傑很快就穿戴整齊。朱司其給他也塗上迷彩油,把通話器的操作跟他說一了遍,現在如果只是從遠處看地話,絕對沒有人會發現他們是假冒的。

    「我看我們不能繼續向北走了,前面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個不好我們就有可能中招。」朱司其道。

    此時宇智波文傑也發現了天空中飛過的直升機。知道朱司其說得沒錯。當天快亮的時候,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又快到了南山,他們昨天晚上可是一路飛奔,現在一直從北山向他們追來的信堂人員反而又離他們有幾十公里遠了。

    「先休息一下吧,累得不行。」宇智波文傑氣喘吁吁地道。

    「好吧。但時間不能太長,你也看到了。現在場面是越來越大,今天如果再不想辦法出山的話,可能我們就真地要陷到這個泥潭裡了。」朱司其道。

    對於這個宇智波文傑也有感覺,現在進來的人是越來越多,再不想辦法出去只能真地會被別人包了餃子!

    稍微休息了一下後,朱司其又開始在前面帶路,但他卻在這個地方開始轉向,本來按計劃應該還是向南走,但朱司其臨時決定從這個地方開始向東轉向,雖然不能最快的到達港口,但是安全係數肯定會大的多。

    前面的路越來越難走,樹林也越來越密,最後在地上都快沒有了落腳之地,每次要前進都得用刀砍出一條路來,最後朱司其沒辦法,只好直接跳到樹上,直接從樹枝間跳躍前進,雖然要消耗的真氣要多些,但是前進的速度可是大大加快,最重要地一點就是基本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就算有的時候不小心踩斷一根樹枝,別人也會以為這是某種動物壓斷了。

    宇智波文傑雖然真氣沒有朱司其這麼深厚,但要從樹枝上跳躍前進的話他還是能做到的,而且朱司其要他把那嚴重消耗他內力的AK跟幾個彈夾都丟棄,但在丟之前,朱司其很小心的把上面都擦拭了一遍,他可不想再留下什麼指紋什麼地。這樣的話宇智波文傑基本上就是輕裝上陣。

    一路就這樣的「快速奔跑」,在下午的時候他們兩個就快到了萬壽山的東邊,現在他們已經到了最後地一座山坡上,只要下了這道坡再往前走一點就能看到公路,現在宇智波文傑都能看到山下的情景了。

    「現在得把身上地這些東西丟掉!」朱司其道。

    「那是肯定的,否則就咱們這個樣子出去,馬上就會被人發現異常。」宇智波文傑道,雖然長時間的跳躍讓他的呼吸有點急促,但心情卻很好。

    換回原來的衣服後,朱司其又很小心的把槍擦拭乾淨,用衣服把槍包起來就這樣丟在一個樹叢裡。

    「不埋起來嗎?」宇智波文傑看到朱司其把所有的東西就這樣隨意一扔,問道。

    「沒必要,我想就算我們埋得再深他們也會找到這時來的,何況這麼好的槍如果被埋到土裡沒有保護的話就很容易損壞。」朱司其「深情」的看著那把狙擊槍道,雖然一路上都沒有使用的機會,但朱司其還是覺得很過癮。

    兩人再把臉上的迷彩油擦乾淨,朱司其再次給宇智波文傑化妝,這次因為沒有材料,所以只好用點迷彩沒,只是簡單給宇智波文傑的臉加點色,讓他看上去顯得蒼老一些,而且這幾天兩人一直在山裡,人也顯得很狼狽不堪,就算不化妝恐怕別人也不一定會馬上認出他們來。

    朱司其也給自己稍微化了一下妝,他並不是不想把容易的竅門告訴宇智波文傑,而是他發在宇智波文傑「入定」時發現他的真氣跟自己的並不是一路,是不可能用來控制每塊肌肉的,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告訴他,同時為了保守自己的這個小秘密他並沒有把自己這樣易容的事告訴他,所以也只是用迷彩油給自己化了妝,但自己的臉部卻開始往山下走的時候慢慢有些變化,宇智波文傑一直在他身邊反而沒有感覺出來,如果是外人的話,一定不會再認識這就是朱司其了。

    到了山腳後,朱司其用感知掃瞄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只是有一點讓他感覺不爽,在前面竟然有一條河擋住了去咱,讓他們不能直接上公路,而在山下就開始有了零星的遊人,他們又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現在只能選擇是向北還是向南走。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還是向南走,看信堂搞出來的聲勢,要想通過航空離開台灣顯然是不太可能,而高雄港就是南邊,也是他們將要離開這裡的地主,所以不管怎麼樣去南邊是絕對沒錯的。

    兩人順著那小河一直向著南邊走去,此時已是下午,在河邊的人也開始多了起來,有談情說愛的,也有來這裡釣魚休閒的,有帶著老婆孩子來的也有帶著別人的老婆來的。

    朱司其猜想前面可能有個公園什麼的,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多人,現在他們兩個的速度又不能走得太快,就算你再焦急也只能忍住,還得裝作很有閒情逸致的樣子,看到好的景色還得停留下來看一看,瞧一瞧。

    約走了一個小時後,朱司其終於知道前方是個什麼地方了,原來竟然是座寺院,裡面人聲鼎沸,看來香火很旺,再一「看」寺名,叫萬壽山寺。

    現在可以把朱司其比喻成一個移動的雷達,只是他這個雷達可要比別的雷達掃瞄的東西要清楚得多,不但可以清楚到人,而且還可以掃瞄到別人衣服裡的東西。所以他發現在這個寺院裡還是有好些不正常的人群。

    首先在明處的應該就是警察,雖然朱司其他們已經離開萬壽山的情況何東他們還不知道,但在這裡警察的數量明顯不正常,而且朱司其又「發現」這裡只有一條路可以通到外面,看那些警察的樣子明顯有點准入不准出的架勢。

    另外還有就是竹聯幫的人,朱司其不能確定是不是信堂的,但竹聯幫的肯定差不了,在明裡暗裡盯著所有的人看,當然,重點是年青男子,如果是兩人一起的男子就是最重要的懷疑對象,他們不好出面,但總會把警察叫來查看一下證件什麼的。而來這裡的人不見得每個人都會帶上證件,所以一開始還沒有人覺得怎麼樣,但時間長了可能就會引得眾怒。

    至於軍方的人馬朱司其倒沒有發現,沒有軍方的人他略微放下了心,否則的話如果一定要強闖可能自己還有點不敢,主要是擔心身邊的宇智波文傑。
上官大大 發表於 2008-9-1 13:34
第三百一十二章 準備
   


    朱司其拍拍宇智波文傑的肩膀,示意他更加放慢腳步。現在朱司其三個選擇,第一:退回去,一直往北走,但不能保證那邊就沒有關卡;第二:直接橫渡這條河,但現在天色還早,只能等晚上;第三,繞過萬壽山寺,繼續往南。

    朱司其把這個選擇讓宇智波文傑來選擇,最終宇智波文傑選擇強渡這條河,這條河雖然不寬,但在中央最深處也有十來米,朱司其確信到時自己只要在空中借一次力完全可以用踏雪無痕飛過去,但宇智宇波文傑行不行就不知道了。

    只是既然是他自己選擇了,想來他應該有把握。朱司其也沒有多問。只是現在這個時候是不可能馬上就過河的,那就只能拖時間。朱司其相信自己出了萬壽山的消息信堂的人至少要一天以後才會知道,那就是說自己應該還有一天的時間,現在只要過了這條河,對面就是公路,憑自己跟宇智波文傑的功夫,隨便就可以搭上一輛車去港口,到時有自己的感知幫忙,想要快速登上一輪即將出海的貨輪什麼的應該沒有問題。

    所在現在時間最寶貴,隨著天色的暗淡,遊人開始稀少,在河邊的人已經廖廖無幾,寺內的人也開始減少,這使得那些警察跟信堂的人壓力大減,竟然還可以派人到外面來巡邏。

    幸好此時天色已晚,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又早就準備好了藏身之處,而且對於那些昏暗的樹林,一般的人也不敢進來,止步於林外。現在宇智波文傑唯一有點遺憾的就是肚子有點餓,今天一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他現在只好抓緊這段時間調息內力,但沒有用「入定」的方式,隨時都可以收功走人的,但效果就要差一些。

    朱司其的練功方式就跟他的很不一樣,很少需要「入定」。在平時走路甚至睡覺的時候他的《易筋一元功》都可以自動緩慢運轉,所以他地效率就要比宇智波文傑要高得多,同樣的起點。十年以後他跟宇智波文傑的差距要相差好遠地,他練一年相當於別人至少二年,甚至有點三年以上。

    朱司其在下午的時候跟宇智波文傑開玩笑,把他「入定」稱為定期存款,現在這種稱為活期存款,定期存款比活期存款的利息是要高一些的,相應的「入定」比調息的效果也要好一些。

    宇智波文傑聽了之後哈哈大笑。他反問朱司其的是定期還是活期,朱司其笑曰:「我地是一支永遠的牛股!」

    等天色完全暗下來後。朱司其問道:「有把握嗎?」

    「應該沒問題,再說,如果不行地話,大不了游過去嘛,我又不是不會游泳!」宇智波文傑道。

    「那好,現在準備過去吧。」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走到河邊縱身一躍。人像一發炮彈一樣彈射出去,很快就到了河中心,只是因為後繼泛力,身影開始「自由落體」,朱司其看到馬上用手射出一截手臂粗的樹枝,在他的腳快要沾到水時。樹枝正好射到他的腳下,他的腳尖在樹枝上一點,借助樹枝的這點浮力,一個前空翻,人穩穩地站在了河對岸!

    宇智波文傑在那邊對朱司其一招手。朱司其看到他平安到達,馬上也是縱身一躍。但他在空中的身影跟宇智波文傑又不一樣,他在起跳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人在空中身子竟然還一直的向著向方翻動,而且他的人身是眼河面水平的,就這樣側著身子一直地向著前面滾動,身子不停的在空中翻滾,竟然腳不用沾河面,就直接到了河對岸。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你的的功夫,在沒碰到你之前我以為自己的功夫很不錯了,哪想到跟你一比,我差得太遠了。」宇智波文傑感歎地道,他知道朱司其是少林地俗家弟子,只是他的師父並沒有把所有地門派功夫都跟他講過,所以他並不認識朱司其的輕鬆身法。

    「各有所長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近身擒拿肯定很厲害。」朱司其微笑道。

    「一般,一般啦!」宇智波文傑也笑道,這可是他最為得意的功夫,也是他師父對他學的最為滿意的一種。

    「我們也別互相吹捧了,還是趕緊趕路吧,另外記得給我保密,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我有內力。」朱司其道。

    「好吧。」宇智波文傑道。

    雖然有一條公路直接通到了萬壽寺,但朱司其並不想在那條路上去搭順風車,先不說那條路的最終點就是萬壽寺,就憑著那裡的幾十名警察和上百名竹聯幫的幫眾,朱司其就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他們一直是向著東邊走,雖然還是一片小山丘陵,但比萬壽山上的陡峭地形要好得多,而且前面就是離開的希望,所以兩人也都跑得飛快。

    「這條路不錯,應該是個主幹道。」宇智波文傑走到兩人發現的第一條高等級公路上道。

    「我們現在需要一張地圖,我敢肯定這條公路的前方肯定設了路障,如果不熟悉這裡的地形對我們來說很不利。」朱司其道。

    公路上雖然車流很多,但兩人卻不好直接攔車,因為朱司其發現在每一輛車裡竟然都貼著宇智波文傑跟自己的照片,看背景應該是從機場的監視器裡截取出來的!

    還好現在宇智波文傑已經化了妝,而且天色已晚,相信一般的人是看不出來的。朱司其最終經過仔細考慮後還是攔住了一輛的士,兩人都坐在後排,此時朱司其的相貌經過他刻意的改變已經跟他的本來相貌相差了很遠,只是宇智波文傑一直跟他在一起沒有注意而已,所以雖然的士內沾了他跟宇智波文傑在機場時的照片,但那司機看了他們一眼後就沒有多說,朱司其要他先開往市區,現在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在萬壽山,市區反而不惹人注意。

    隨便在一家小餐館下了車後,兩人先是去狠狠的「照顧」了一下這家餐館的生意,宇智波文傑發現他從來就沒有覺得米飯竟然也是如此之香,雖然這家飯店的菜不怎麼樣,但兩個人都覺得這是他們吃到的最好吃的一頓飯。

    「好吃了沒有?」朱司其道。

    「再吃一碗吧,一分鐘就夠了。」宇智波文傑含糊不清的道,他可是足足吃了六碗飯,還說沒吃夠!

    「不要吃得太飽,否則反而會引起消失不良。」朱司其道。

    但此時宇智波文傑生怕再餓上幾天沒飯吃,哪顧得這麼多,吃夠本再說。當宇智波文傑站起來的時候,朱司其發現他的肚子足足大了一圈。

    現在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的假證件已經失去了作用,但要在高雄找一家不用證件就可以直接入住的旅店還是很容易的。

    「好了沒有?」朱司其在門外叫道,他跟宇智波文傑全住了一間房,裡面有兩張床還有單獨的衛生間,一進房間宇智波文傑就跑進了衛生間洗澡,現在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出來。

    「馬上就好!」宇智波文傑在裡面道。

    宇智波文傑穿著在超市裡新買的衣服終於出來了,「舒服,身上至少減了一斤半!」

    「你的鬍子渣不要剃,正好可以改變一下形象。」朱司其看了看他道,現在一切都歸了原,他一直在後悔在機場的衛生間時沒有給宇智波文傑化另外一個妝,搞得現在他的照片跟名字都出現在台灣警方的檔案裡,只是不知道到時他回香港的時候會不會有什麼麻煩。(這個問題要請教各位書友,如果有知道的請在書評裡留言,直接給我發短信也可以。否則我只能認為可以矇混過關。)

    雖然在山上待了好幾天,但朱司其身上卻並不很髒,這個利益於他在山上的時候,時刻用真氣把自己包裹起來,再加上他一直沒有用出全力,所以身上也不存在出汗,從這些方面就可以看出他其實跟宇智波文傑並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在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兩人就離開了這家旅店,當然,宇智波文傑是經過朱司其再次給他易容的,而朱司其這次也形象大變,成了一個年齡跟自己差不多大,但相貌也同樣普通的人,只是從他的臉上是找不出朱司其的影子。

    昨天晚上朱司其特意買了份高雄的地圖仔細研究了一下,現在可以說只要是地圖上標注了的地方他都瞭如指掌。而且在晚上還特意看了電視新聞,發現自己跟宇智波文傑還沒有在電視上出現,畢竟自己不是十惡不赦的罪犯,到目前為止也沒有讓他們抓住什麼把柄,再加上宇智波文傑現成的身份在那裡罷著,他可是香港富商名流這子,雖然不是嫡出,但如果一旦被香港的媒體知道他在台灣所受的「待遇」的話,可能到時又會引起一場新聞大戰。雖然本地的媒體有些聽到了些風聲,但要到萬壽山採訪的話都被信堂的人給擺平了,不管是電視和報紙都找不到片言隻字關於自己跟宇智波文傑的報道。

    所以雖然現在有畫像在外面,但只限於警方跟竹聯幫的人,而且從市內到港口雖然公路很多,但一路上的盤查肯定少不了,故此朱司其想到坐火車前去。

    宇智波文傑自從在內地坐過那趟列車後,一直不想再坐火車,但現在非常時期,已不由他拒絕了,只要能安全到達內地,他什麼交通方式都認可,坐火車總比在山上瘋跑要強吧,至少還是坐著!
上官大大 發表於 2008-9-1 13:35
第三百一十三章 港口
   


    其實朱司其沒有想到的是發現他們丟棄的迷彩服跟槍支遠沒有他想像中的慢,幾乎在他跟宇智波文傑上了那趟貨車的同時他們的衣物也被軍方發現了。至於原因也很簡單,軍上派來了軍犬!

    「什麼?在東面發現了他們搶奪的軍方衣物!」何東聽到這個消息很震驚。

    「是的,東哥,在那一帶我們的力量很薄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可能已經出了萬壽山。」吳俊賢道。

    「通知警方了沒有?另外能不能確定他們確實是離開了萬壽山,要是他們來個金蟬脫殼呢?」何東道。

    「我想不太可能,他們在山裡轉了好幾天了,我們的人是越來越多,而且隨著軍方的加入,他們能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少!最重要的是據軍方反饋的消息,他們的軍犬順著衣服上留著的痕跡追到了萬壽寺的那條河邊,從那裡就失去了對方的蹤跡,現在他們正在河對岸繼續搜索。」吳俊賢道。

    何東沒有想到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心思最後竟然是這個結果,他為了請軍方出動,不知道進行了多少的幕後交易,如果換成金錢的話,那絕對是個天文數字。最重要的現在自己只有付出而沒有回報,如果這次讓對方逃脫,那自己的名聲將一落千丈!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所以現在不管再付出多大的代價也一定要把人抓到,不要兩個,至少也要抓到一個人。

    「你現在馬上跟警方聯繫,叫他們在市區的各個路口布控,再叫軍方的人協助,雖然現在他們手上並沒有武器,但對方所表現出來的軍事素質還是很讓人擔心。還有,叫所有的兄弟們都退出萬壽山,去港口碼頭跟機場,他們要想離開台灣只能通過這兩個途徑。」何東氣急敗壞的道。

    「好的。我馬上去辦。」吳俊賢道,說完他馬上走了出去。

    何東交待完後也馬上坐著直升飛機離開了這個地方,他在飛機上左右權衡後決定坐陣高雄港口。他認為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想要通過機場離開不太可能,因為他們的證件經證實是偽造的,現在已經不可能通過那套證件登機,而且機場也分發了他們的照片,如果他們要走機場那是自投羅網。

    從這一點上說,何東估計一點都沒錯,他甚至比朱司其他們還要早一些到達港口。此時高雄港口已經是戒備森嚴,警察、軍隊加竹聯幫可謂是當前最為強大地組合。不敢說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至少只要朱司其他們一露面馬上就能被發現。

    而這個時候朱司其正跟宇智波文傑躺在一個貨廂裡,看著天上的藍天白雲在聊著天。

    「你說這次我們能順利出去嗎?」宇智波文傑道。

    「怎麼這麼沒信心?現在他們的主要力量應該還在那山裡,我們趁這個最佳地機會肯定能成功。」朱司其微笑道。

    「這次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的大睡三天,然後每天大吃大喝。雖然我從小不受家裡的重視,但至少從來沒有挨過餓。就算在上面施行時身無分文也能混個溫飽,這挨餓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宇智波文傑道。

    「是啊,你不是也到過山區嗎?怎麼就沒感受過飢餓的滋味?要知道在他們那些地主,很多人都處在溫飽線以下後,他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主要的奮鬥目標就是為了自己不挨餓,只要吃飽了才會想到要受教育。要改變自己貧窮的面貌,這也是我辦希望小學地初衷之一。」朱司其道。

    「現在龍興基金會的發展也開始走上了正軌,你地這個願望很快就能變成現實。」宇智波文傑道。

    「對了,文傑,你對吳天這個人怎麼看?」朱司其道。這還是他第一次跟宇智波文傑討論吳天。

    「不錯啊,聰明、肯幹。以後肯定是基金會的一大支柱。」宇智波文傑隨口道。

    「我問的不是他這個,我說是他的人,人品如何?」朱司其道。

    「你比我還先認識他,幹嘛還要來問我,你應該比我要清楚啊,怎麼啦?是不是你不放心他。」宇智波文傑道。

    「正因為我知道他以前是個什麼人,才對他現在的行為有點看不透。」朱司其道。

    「你是老闆,他是做事的,只要他做事認真、積極你還想這麼多幹嘛,又不是要你哪他認親戚,何況認識一個人也需要長期地觀察,你可能以前對他的認識有所偏見也不一定,再說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你也挑不出什麼毛病吧。」宇智波文傑道。

    「是啊,可能是我多心了。」朱司其看著天上飄動的白雲,感歎道。

    此時這趟列車快要進入到港口,在市中心專門有貨車通到港口,使得運輸的成本也大大降低。他們現在所「乘坐」的這趟車裝地貨物就是都要裝船運到海外去的。

    但在離港口碼頭倉庫還有幾公里時,朱司其的感知發現不對勁,在列車將要停靠的地方多了很多不相干的人。有警察、軍人,還有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黑幫地竹聯幫幫眾。

    「文傑,你這個烏鴉嘴還真被你說中了,我們可能性有麻煩。」朱司其突然坐起來道。

    「怎麼了?」宇智波文傑也馬上坐起來,伸出腦袋看著前方道。

    「我們得馬上跳車!」朱司其急道。

    「你是不是太多疑了?」宇智波文傑說道,但還是趁著列車開始減速的時機跟朱司其一起跳下了列車。

    「小心沒大錯!」朱司其頭也不回地道,一下車就順著鐵路邊上地地基往前走著。

    在他們能目視港口的貨物車站時,宇智波文傑終於知道朱司其的這種擔心不是多餘的。在每一趟進站的貨車的每一個車皮裡都有人在檢查,看他們的樣子顯然不是在檢查貨物,應該是在找什麼東西或是找人!

    宇智波文傑跟朱司其對視了一眼,想從他的眼神裡發現什麼東西,但卻很可惜,什麼也沒發現。

    「你還真是能掐會算!」宇智波文傑道。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咱們得起辦法進入碼頭,這可是我們現在唯一能離開這裡的希望。」朱司其道。

    但在大白天想要就這樣進入到碼頭顯然不太現實,看對方的架勢顯然是不太目的不死心,朱司其在用感知仔細掃瞄後發現,如果現在潛入碼頭,暴露的希望很大。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這邊沒有接應人員,否則的話自由進入還是沒有問題。

    「我們現在要找個地方待到天黑,然後再找機會上船。」朱司其道。

    「現在一下子到哪裡找這樣的地方,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宇智波文傑道。

    「車到山前必有咱,船到橋頭自然直!」朱司其笑道,突然心裡一動,船?在港口可是停了不少的船,而且這些主要是貨船為主,如果自己跟宇智波文傑能直接躲進船裡,那他們除非能肯定自己在哪條船上,否則要找到自己可謂難於登天。

    「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宇智波文傑看到朱司其突然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

    「你說我們現在能不能直接上船?」朱司其道。

    「我看難,你沒發現所有上船的入口都有人在那裡檢查嗎?我以前也是乘過船的,一般是不可能有這麼嚴密的檢查的,這肯定是在防著我們,只是這動靜也太大了吧,這要調動多少人啊。」宇智波文傑道。

    「我們肯定不能從正常入口進去了,你會游泳吧?」朱司其笑笑道。

    「你是說從另一面上船?當然沒問題,只是碼頭停了這麼多船,來往的人也肯定很多,我們上船的時候只要有一個人看到我們,那就很危險,到時把船一堵,我們想跑都沒地方。」宇智波文傑道。

    「那還是只能等晚上!」朱司其道。

    只是現在還是上午,要等天黑可還有十來個小時,就這樣站在鐵路邊傻等也不是辦法,朱司其的感知再次尋找著他們的漏洞,過了一會後,他突然對宇智波文傑道:「想玩幾把嗎?」

    這是一個不大的地下賭場,裡面空氣混濁,煙霧迷茫。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進去後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為來這裡玩的都是都是在碼頭做事的人,當然也有遊人。最為重要的是朱司其「發現」在不久之前繡聯幫的人剛剛來這裡檢查過,可能這家賭場的老闆並不是竹聯幫的人,當時還鬧了點小磨擦,但最後可能因為現在碼頭上竹聯幫的勢力實在太過強大,好漢不吃眼前虧,賭場方面只好讓他們進去匆匆看了一下。

    朱司其找的這個時機不可謂不巧妙,但在進去前他仔細叮囑宇智波文傑,來這裡只是為了消磨時間,絕對不要為了輸贏而動氣,甚至寧可輸一點也不要多贏!
上官大大 發表於 2008-9-1 13:35
第三百一十四章 回來吧
   


    何東現在在碼頭附近的一家酒店裡遙控指揮,現在酒店裡的人給他送來了豐盛的中餐他卻沒有一點胃口。道理很簡單,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好像就像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管怎麼找再也找不到他們一絲痕跡。

    「東哥,你還是先用飯吧,就算你不吃飯也不能解決問題啊!」吳俊賢在邊上道,這幾天何東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很多手下都受了無枉之災,吳俊賢因為是他的心腹愛將原因才敢勸他,否則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罵得狗血噴頭。

    「沒胃口,叫他們撤下去吧。」何東擺擺手道。

    吳俊賢看到他這樣說也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對旁邊站著的待者呶了呶嘴,對方很知趣的把飯菜都拿走,然後退出了房間。

    「阿平現在怎麼樣了?」良久,何東突然問道。

    「他現在已無大礙!」吳俊賢道,其實阿平雖然當時的樣子很難看,肚子脹得老大,全血到處紫青,但在醫院裡躺了幾天後根本已經恢復過來,現在就算讓他下地都沒有問題。

    「你說他們現在能躲在哪裡?」何東又道。

    「這個可說不準,但肯定還在市內。」吳俊賢道,如果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跑了,那等天是大大的刮了竹聯幫一個耳光!不止何東,所有信堂的人都受不了。

    繡聯幫在找朱司其的同時,他也在尋找著竹聯幫的人。此時他雖然人在賭場,但心在卻港口到處「飄」,對於竹聯幫的現在的情況他也不是很清楚,但知道一點,看現在碼頭搜索的這麼嚴密,應該有竹聯幫的重要頭目守在這裡。只要找到對方,朱司其就好行動,到時不管是直接制服他們的頭目也好,「竊聽」關於自己的情報也好。至少自己就掌握了主動,不要像現在這樣被動應戰。

    只是他既不知道竹聯幫跟信堂的高層人物相貌,又不知道具體地地點。要搜索起來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他只能通過底層的這些「小人物」地活動而尋找著蛛絲馬跡!

    雖然沒有找出信堂的臨時總部來,但警方跟軍方在碼頭的臨時指揮部已經被他確認,現在他就是在等,等這三方什麼時候能碰頭。因為警方跟軍方的職位大小通過他們的著裝就能看出來,朱司其現在就「鎖」定了一個警察局的副局長,哪軍方某某團的一位副職團長,只要他們能跟繡聯幫地人碰面。那自己就能找到那最為關鍵的一個人世間機會只給予那些有準備地人,這句話很經典!朱司其在等了三個小時以後。警方的那位副局長終於動了,朱司其趕緊鎖定他。

    當看到他並沒有去軍方的臨時指揮部時,朱司其馬上知道自己等了幾個小時的目標終於要出現了。

    果然,那警察局長在上了一輛車後直奔一家酒店,上了上面的總統套房,在他還在門外時。朱司其就「看」到了裡面的情況,發現裡面只有兩個人,年紀都不大,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會著地那個人顯得很憔悴,但朱司其直覺知道這個人應該就是在後面推動著所有的這些人的「那個人。」

    「東哥。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你看是不是他們離開了。」那局長竟然跟稱他為「東哥」,朱司其「聽」到後覺得實在太過滑稽,那局長可是比何東要大得多,竟然也是一口一個「東哥」。

    「不可能。他們絕對不會離開,而且也沒有辦法離開。」何東輕輕搖搖頭道。對於這位警察局的副局長他一點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好像就在跟自己地某位手下似的。而那位局長好像也沒覺得什麼不正常,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是,是,是。但是現在您也知道,我們的警員現在已經連續加班好幾天了,怨氣也比較大,您看是不是讓我下面的人開始輪休?」

    「現在連根毛都沒找到,你們還休息做什麼,再說,警察抓賊,天經地義,這次我們可是協助你們辦案,你也知道我弟弟阿平被他們修理得這麼慘,現在我們可是受害者!」何東怒道。

    「但是……」

    「沒有但是,這件事不了結之前你們誰都不能離開崗位,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何東打斷他地話道。

    可能那副局長有太多的把柄在何東手上還是有別地什麼原因,反正他對於何東的大聲斥責只能忍氣吞聲,不敢有半句怨言。最後看到何東也不再理他,只能悻悻而歸。

    雖然他走的,但朱司其的感知卻留了下來,他馬上在腦海裡算計著從自己所在的位置到他那裡的路程,在中間有多少明崗暗哨,但朱司春在仔細掃瞄後發現那酒店的保安措施並不是很強,只能對方以為自己是絕對不會去那個地方吧,除了少數的幾個打手模樣的人之外,沒見其它什麼人,比一般的地方防守還要鬆懈。

    朱司其低聲跟宇智波文傑交待幾句,讓他在這裡等著自己,然後一個人就走出了賭場。

    從剛才在酒店的對話中,朱司其雖然不能肯定這個是就是信堂的老大,但卻絕對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否則堂堂警察局長是不可能在他面前低聲下氣的。

    朱司其跟何東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他的臥室裡,當何東把吳俊賢遣走後,他獨自一人準備午後小睡一會,但沒想到推開房門竟然發現有人背對著自己站在房間裡。

    雖然很意外,但何東卻不顯得驚慌失措,大佬還是不一樣。朱司其在心裡暗暗道。

    「你是什麼人?」何東理了理思緒問道。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朱司其緩緩轉過身來,此時他的相貌跟在高雄機場時一樣,何東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竟敢在這裡出現?」何東很驚愕,他沒想到自己千辛萬苦要尋找的人竟然現在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只是他出現的時機、地點都不合適,何東以前也是個敢打敢拚之人,但面對著朱司其他卻不敢先動手,朱司其露出來的冷靜讓他很擔心。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如果我想的話。我可以出現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但你出現在這裡卻是個錯誤!」朱司其道。

    這是何東在暈過去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他只見身前地人影一閃,自己的眼睛一花。眼睛之人就不見了,而且自己的後頸一痛,人就慢慢倒在了地上。

    信堂地人發現何東不見了的時候是在吃晚飯的時候,吳俊賢想著何東中午也沒有吃飯,現在到了晚餐時間一定要拉著他吃點東西,沒想到進了何東的房間後竟然沒找到他的本,打他手機關機!到處找都沒有找到。好像何東憑空消失了一樣。

    吳俊賢不敢怠慢,馬上把這個情況跟所有的信堂高層通報了。現在信堂的高級人員基本上都在高雄,其中在港口地就佔了一大半,接到吳俊賢的電話後一個個慌忙都聚集到了這間房間。

    何東一不在,群「蛇」無首,在何東地房間裡弄得沸沸揚揚,一個個高聲指責其它人的不是。最後也沒有討論出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只是都明確一點,把下面所有人的注意力開始轉向尋找信堂的大佬:何東。

    朱司其正是要等他們的混亂一刻,等下面地人接到通知時天色已經快全黑了,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一起出了賭場,而且還大搖大擺的在碼頭的一間飯店吃了頓豐盛的晚餐。

    「你的膽子怎麼一下子就大了起來?」宇智波文傑疑惑的問道。

    「你沒注意現在竹聯幫地人已經在開始亂了起來嗎?就連警察跟軍方的人也都開始消極怠工。此時正是我們離開的時候,多吃了東西,等會就要上船了。」朱司其道。

    兩人在吃好後,又到附近的超市買了些食物跟飲用水,這才消失在碼頭的黑色中……

    宇智波文傑跟朱司其站在某所貨船地集裝箱上。迎著朝陽,吹著海風。

    「我真的想大聲歌唱!」宇智波文傑道。

    「如果你不想被人扔下大海地話。你就唱吧。」朱司其站在他邊上道。

    「還是算了吧,這幾天在台灣我好像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現在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可不能隨便就叫人奪去了。」宇智波文傑笑道。

    兩天後,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轉道來到香港,再通過「某種」渠道兩人再次來到福州,在那裡取得自己的真實證件後,一起回到了杭州。

    至於何東的話,他其實就被朱司其點了穴道塞在床底下,他手下的爭吵他其實聽得一清二楚,只是苦於不能動彈更加不能發出聲音。他是在第二天的時候穴道自動解開能突然從房間裡走出來的,當他走出臥房的那一刻,還在外面客廳裡爭論不休的眾人大吃一驚,馬上房間裡安靜得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到見。

    至於信堂的這次行動,因為何東的「突然失蹤」而變得虎頭蛇尾,而且從此以後信堂再也沒有派人來對付朱司其或是宇智波文傑,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這件事似的,只是何東在三個月後主動辭去了信堂老大的位置,移民海外,再也不涉及黑幫,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原因,除了朱司其以外。
上官大大 發表於 2008-9-1 13:36
第三百一十五章 狙擊港元
   


    宇智波文傑回到杭州後一直就在家裡大睡,每天吃飯都得要朱司其給他帶回去,過了兩天後才恢復過來,在台灣的這段經歷可能會使他終生難忘,雖然並沒有跟竹聯幫大打出手,但是身心卻很疲憊,比跟別人大戰五千回合還要累。

    「我說你也休息了兩天,明天該去上班了吧,要知道現在事情可有一大堆,上半年新建的一百所希望小學都已經正式啟動,每多學校都要求我們派人去視察,這可是歸你負責的。」朱司其提著給他帶回來的飯盒道。

    「好的,明天我就去上班行了吧,你這個吸血鬼!」宇智波文傑掃了朱司其一眼道。

    「你有沒有搞錯,我回來後可是一天都沒有休息,再說去台灣我那是幫你吧,你不感謝我倒也罷了,還消極怠工!」朱司其道。

    「好啦,明天我去不就行了,對了,我說你跟我也是一路從那邊回來的,怎麼你一點事都沒有,每天還神采奕奕,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人?」宇智波文傑笑道。

    「你啊,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早點去,現在你的兩個部門基本上是吳天給你在管著,你再不出現,大家都快把你遺忘了。」朱司其道。

    他回到書房後想看看這段時間的經濟動態,他跟宇智波文傑去了台灣後就一直跟這些方面失去了聯繫,回來後也一直忙著基金會的事,他們兩個一出去,壓在蔣玲身上的擔子就越發重了,雖然現在吳天可以撐起一塊天,但在朱司其內心,對他還是沒有完全釋疑,只是吳天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用好,那對龍興基金會的發展將會很有利。所以朱司其一直在給著吳天機會,讓他可以更大的發揮著自己的才能。

    這書房他也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在這台機子他也沒放什麼重要的資料,所以只要是住在這裡地人都有可以用這台電腦,但優先權還是在朱司其手裡。他一登入網絡找開網頁,關於香港的最新狀況就撲面而來,什麼股市大跌,達到歷史最低點,什麼炒家開始進入香港。香港成了某些人的「自動提款機」。

    朱司其看了之後馬上打電話給唐夢美,雖然現在是下班時間,但朱司其實在不想把這件事拖到明天,否則他今天晚上沒法入眠。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一接通唐夢美就問道。

    「怎麼,你找過我?」朱司其道。

    「是的,打你電話關機!」唐夢美道。

    「有事?」朱司其沒想到唐夢美竟然會給自己來電話。

    「香港這邊最近有點不對,在外匯市場有人在惡意大量拋售港元以套取美元。」唐夢美道。

    「我今天晚上打電話給你也正是因為這件事,你們是怎麼應對的。」朱司其道。

    「我們只有幾億美元的資金。哪有什麼應對啊,只能跟風,但這件事對於香港來說是場災難,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動,而且如果我們去接盤的話,資金也不夠,而且最後會虧損。」唐夢美道。

    「香港不是有個金融管理局嗎?他們是如何面對的。」朱司其道。

    「還能有什麼辦法,這樣的事他們只有一招,提高利率,使交易成本增加。」唐夢美曬道。

    「這件事是哪些炒家在操作。能查得到嗎?」朱司其想了想後問道。

    「還能有誰,世界上最大地對沖基金——量子基金!」唐夢美馬上道。

    「索羅斯!」朱司其馬上想到這個人,在曼谷的時候自己就是因為「聽」到他的情報而讓龍興公司大賺了一筆。

    「沒錯,現在只要是量子基金想要炒作哪裡,馬上就會有天量的資金來跟風。所有的人都是以他馬首是瞻,而且從來都還沒有虧過。」唐夢美道。

    「如果我們去接盤,你說會不會讓香港減少損失?」朱司其很小心的問道,在他內心他還是不希望香港的經濟受到損害。

    「杯水車薪!我們只有幾億美元的資金,而他們至少有上百億地資金,就算全部投進去也無關大局。如果政府不出面很難有效的制止這種惡意的炒作。但是……」唐夢美道。

    「但是什麼?」朱司其本來把她這句話一說,若於一瓢冷水從頭淋下,突然聽到還有轉機,馬上問道。

    「但是假若我們能夠掌握他們的詳細情報,可能有一線希望。但現在的情況每天都瞬息萬變,只怕這是不可能的。」唐夢美道。

    「你能確定索羅斯現在在哪裡嗎?

    朱司其問道。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對於朱司其來說,只要找到他的大概方位,瞭解他的情況易如反掌。

    「這個不太清楚,但應該在東南亞,很可能就在香港!」唐夢美道。

    「對了,除了外匯市場之外,股票市場正常嗎?」朱司其又問道。

    「現在公司的資金都撤了回來,對於股市可能就沒有那麼敏感了,但肯定還是在跌,上次台灣把新台幣主動貶值就讓香港地股市受創不少。」唐夢美道。

    「那好吧,我明天就來香港,這次公司的資金都得投出來,我就不信能讓外國人在香港胡作非為而沒有人來管。」朱司其道。

    第二天朱司其在跟家裡的龍興基金會「三大巨頭」蔣玲、宇智波文傑、吳天碰面時就跟他們交待自己得去香港,吳天是巴不得朱司其不會杭州,他可能慢慢掌控基金會,而宇智波文傑因為剛剛朱司其在台灣幫了自己,而且自己也才剛剛休息了兩天也不好反對,蔣玲雖然對於朱司其剛回來就要去香港頗有微詞,但也不好干涉,所以朱司其在上午的時候就去了機場,下午就趕到了中銀大廈的龍興香港總部。

    「今天地股市很不正常。」一進唐夢美的辦公室,就聽她說道。

    「哦。」朱司其連不及跟她寒暄,馬上湊到了電腦前。

    「股市在漲啊,這有什麼不正常,應該是好事吧。」朱司其看了一眼道。

    「你沒有考慮到現在的經濟環境,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所有的人都希望股市上漲,但你看,現在是不是漲得也太快了,就我們分析而已這應該有人在操縱,有人在大量買進指數股。」唐夢美道。

    「難道又是量子基金?」朱司其問道。

    「很有可能,他們在匯市打壓港元,又在股市抬高股指,最後在期貨上賺的錢將是個天文數字。」唐夢美道。

    朱司其現在地經濟理論還沒有達到這種程度,但經唐夢美一說他一想也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香港是全球有名的規範化交易市場,只要有足夠的資金就很容易操縱市場。

    「現在在新聞報道中有沒有人說到量子基金的事,甚至於索羅斯來了香港的事?」朱司其道。

    「暫時還沒有,你想,香港地記者可是無孔不入,現在香港的經濟是相當敏感,你想,如果他們都不知道索羅斯來了香港,那我們去查也是白忙活。」唐夢美道。

    「那好吧,我地車子還是別墅吧,我去把車取出來到外面轉轉。」朱司其道。

    離開中銀大廈,朱司其直奔唐夢美的別墅,到了別墅後,朱司其並沒有馬上直接開車出去,他打開電話查找機場的資料。

    入侵香港機場的網絡比要想像中的容易一些,雖然也有運氣成份在裡面,但是朱司其還是在一個小時以後就成功侵入了香港國際機場的營運網絡。

    把自己的搜索引擎調出來,輸入索羅斯的名字,很快就有了結果,索羅斯在半年前曾經到過香港,但在一個星期以後就馬上離開了。

    朱司其想著那時候索羅斯來的時候正好是自己在曼谷回來後的那段時間,可能索羅斯在曼谷操作了泰國的外匯市場後,就把香港當作他的亞洲大本營了。

    「只是他為什麼在一個星期以後就走了呢。」朱司其坐在電腦前喃喃自語道。

    他再次仔細研究機票的記錄,發現從那以後索羅斯就再也沒有來過香港,而當時他買的機票是直飛紐約的機票。

    「不知道紐約機票有沒有他的記錄?」

    朱司其想到這裡馬上開始侵入紐約機場,進入美國的航空部網絡朱司其花的時間更少,因為在幾年以前他就曾經「光顧」過美國航空部的網絡,當時只是在裡面留了個後門然後就一直沒有再去做任何事,當時朱司其只是為了鍛煉自己的黑客技術,沒想到現在正好用到了。

    但在仔細看過資料後,朱司其有點不好思議,因為在半年前紐約機場並沒有索羅斯的登入記錄!

    朱司其再次看著香港機場方面的資料,在仔細看著機場的資料後,朱司其終於發現了疑點,原來索羅斯當時雖然買了離開香港的機票,但卻沒有登機,那張機票最後作廢了,但在查找資料時卻沒有顯示出來。

    「原來如此!」朱司其心想,看來索羅斯玩了一個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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