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文斌因為腳不能動,所以除了能躺在床上吃飯外,上廁所,洗澡都是段曉雨在服侍他。但有時邢文斌還有點顯得不耐煩,而段曉雨竟然也由他罵著自己。
宇智波文傑在外面觀察了一段時間後,記下自己需要記的東西,馬上回公司複命。唐夢美在聽了宇智波文傑的回報後也是無語,段曉雨之癡情讓她很是為難,雖然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為了幫她,但如果被她知道的話,可能更加會誤會自己。
“宇智波文傑,你晚上等段曉雨走後,一個人支見那個病人,他叫邢文斌。是個典型的無賴、流氓!”唐夢美咬牙切齒地道,說到邢文斌唐夢美總有一股莫明其妙的恨意,她恨他破壞了段曉雨的一生。
“是,是,是”宇智波文傑被唐夢美嚇到,他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發起怒來是那麼的恐怖,從此以後他對於唐夢美有種莫名的畏懼,再也沒有了以前那種欣賞美女的心情。
“我又不是說你,你怕什麼!”唐夢美看到宇智波文傑頭一縮,嗔怪道。
“嗯,那需要我做什麼?”宇智波文傑挺直腰杆,說道。
“這裏有張一百萬的現金支票,你去拿給邢文斌,讓他從此以後在段曉雨的面前消失,否則的話……,”唐夢美道。
“否則怎麼樣?”宇智波文傑很想聽聽唐夢美會怎麼對付他。
“怎麼怎麼樣這要你自己去告訴邢文斌,反正是越狠越好,最好能讓他對你畏懼,把你的話當成聖旨。”唐夢美可說不出什麼狠話。
“好吧!”宇智波文傑道。對付這樣的小癟三,他有的是辦法。甚至根本不用花錢也能辦成,從剛才在醫院他看到地情況,他敢肯定是妾有情而郎無意!就算自己不出面,恐怕等那男的腳一好兩人就會各奔東西。
晚上,宇智波文傑本來是想著先去俱樂部碰碰手氣,但既然有任務在身就只好先完成任務再說,下了班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跟平常一樣,沒回家就直接去了酒吧。
宇智波文傑到的時候還挺早的,酒吧裏總共也沒幾個人。此時那些侍者都知道現在宇智波文傑不比以前,小費給的多,看到他來了紛紛上來招待。
現在還是那些服務員剛上班的時間,宇智波文傑也沒有跟平常那樣直接坐在吧台前,而且是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叫了杯酒就在那裏一個人想著心事。他馬上就真的要去內地了。得為這段時間怎麼過好好考慮一下,以前的話宇智波文傑從來不考慮這些,但現在不一樣了,自己有錢了,享受地時候到了,只是自己卻沒有時間來享受!想想都鬱悶。
在離宇智波文傑不遠的地方也坐了一個人,那個人背對著宇智波文傑,直接叫了一瓶酒在那裏喝著。如果此時朱司其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認識那個年青人,只是宇智波文傑的話,他僅僅有多看了一眼就沒有再望向那邊。
借酒燒愁。在這裏每天都可以看到!
宇智波文傑在那裏想了一個多小時,硬是沒有想到這幾天到哪里好好享受一下。本來他想租個遊艇,然後叫上三五個好友,每個帶個女伴,一起出海去釣魚。只是現在是颱風的多發季節,出海也不是很安全,而且自己也沒有足夠多的朋友讓自己去請他們跟自己一起出去。
現在跟他能算得上朋友的,可能區指可數。這家酒吧的老闆算是一個,只是他平時忙著工作,開這間酒吧也僅僅是為了自己喝酒方便。自己跟他都難得見到一次面。但在電視上倒是經常能見到他露臉。
另外可能朱司其也能算上一個吧,雖然跟朱司其接觸地時間並不長,但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莫名的默契,也很聊的來。就算有些小摩擦也只是為了調節氣氛。還有一個叫王大可的,宇智波文傑認為那只能算是半個朋友。他想來想去,在香港能找得到的現在僅有二個半朋友。而且朱司其馬上就要離開,跟著另外一個半朋友也沒多大意思,而且看得看別人有沒有時間。
想到朱司其要離開,宇智波文傑才想起自己竟然沒有問他什麼時候離開。就算只隔一個星期就要跟他去會合,但至少也得送送他吧。所以馬上拿出電話打給朱司其:
“今天晚上一起出來喝杯酒不?”宇智波文傑一接通馬上就道。
“算了吧,我可能沒有時間了,再過十分鐘就要安檢,我想我是趕不到你那裏了。”朱司其笑笑道。
“你今天就要走!?”宇智波文傑驚道。
“是啊,早點去先把一些事情定下來,否則的話後面的工作沒法展開。”朱司其道。
“那好吧,祝你一路順風!”宇智波文傑只得掛了電話。
即然朱司其已經離開,而自己又不好玩,所以宇智波文傑決定這幾天還是把自己交給俱樂部,在那裏還是能讓自己過得快樂,就算一個晚上輸掉一百萬,一個星期五百萬足矣。但現在最主要的是把唐夢美交代的事情辦好,到時再來酒吧也不遲。
當宇智波文傑趕到醫院時,醫院裏已經沒有了白天那麼多人。他直接到了邢文斌的病房,但邢文斌竟然不在,連下午地那張病張都是空著的。宇智波文傑馬上問同病房的病人,才知道原來是段曉雨因為有了錢,給邢文斌轉了間單身病房。
當宇智波文傑到新病房時,他直接推開門進去,這間房的條件比前面那間有如天壤之別,並但病房裏有電視看,而且還自帶衛生間。晚上不定時有護士過來照看。
段曉雨因為這段時間太累,邢文斌讓她先回去。段曉雨以為是邢文斌關心她,很是聽話的回去了,但是其實邢文斌想地卻是這裏地護士很漂亮,自己到時候晚上要小便上,因為腿腳不便,肯定得讓她們給自己護理,那時……。邢文斌想想都興奮。
當看到進來一個陌生男子時,邢文斌馬上怒道:
“有沒有搞錯,這裏是我的病房,你有什麼資格進來?”
“是嘛……”宇智波文傑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胸口,直接把他扔到了地方。
“有我資格嗎?”宇智波文傑蹲在他旁邊,笑眯眯地道。
其實邢文斌的腳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就算沒有人護理他的生活也能夠自理。本來他正想趁著段曉雨給自己去籌錢地時機一個人一走以之,但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拿了錢回來。邢文斌正想問她是從哪里搞來的錢,如果有多,那自己不在乎再多住段時間。他在心中已經決定,只要腳一好,馬上永遠地離開段曉雨。
這次自己的腳一個骨折一個粹骨,其實都是跟段曉雨有關。如果不是因為她有個有錢地朋友,自己想趁機搞點錢,哪會有這麼多事。本來自己就要一腳把她踢開了,只是想著錢到手再說。誰知道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反倒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有,你當然……有資格!”這一下摔得不輕。只是宇智波文傑地手法很好,並沒有傷及他現在的舊傷。只是他的屁股就慘了!
“這才乖嘛!小子,你發了!你知道嗎?”宇智波文傑站起來輕輕的踢了他一腳道。
“我,大哥講地是什麼話?我這樣子像發了的樣子嗎?”邢文斌苦著臉道,他現在也摸不清來人的路數。只是見招拆招。
“我說你發了你就發了。你看看這是什麼?”宇智波文傑掏出支票在他眼前甩了甩道。
“這是什麼?”邢文斌這輩子可能還沒有見過支票,看到那是張印刷得很精美的紙,好像一張電影票一樣。
“支票,現金支票。”宇智波文傑笑笑道。
“支票?給我的?”邢文斌馬上道。
“這要看你上不上道了?”宇智波文傑用右手的中指彈了彈支票道。
“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只要我做得到的,絕對沒問題。”邢文斌可是兩眼發光。他從來沒見過支票,但可能肯定一點,一旦開了支票,那說明絕對不是小錢。
“我們老闆看上你的馬子了,只要你在二十四小時內想辦法讓她從此以後看到你就想吐。想到你就想罵,那這張一百萬的支票就歸你了!”宇智波文傑拿著支票在他眼前晃蕩著道。
“一百萬!”當時的一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如果他不貪心,憑著這一百萬,平平安安地過完這一輩子那是絕對沒有問題,而且生活得也是有滋有味。
“想要嗎?”宇智波文傑問道。
邢文斌簡直覺得是天上掉下來的錢,本來自己就有這個想法,現在竟然還有人出錢讓自己這麼幹,哪會不願意,頭點得像雞吃米一樣,猛點!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宇智波文傑道,說著就提著邢文斌放到了床上。雖然邢文開也有一百多斤,但提在宇智波文傑的手裏卻好像棉花一樣,毫不費力。
“你放心,這錢我賺定了。只是如果我做的,你會不會真地把錢給我?”邢文斌道。
“支票現在就可以給你,只是如果你反悔或者在明天的這個時候之前沒有做到的話……”宇智波文傑說到這裏頓了頓,只是用手抓著他頭後的鐵攔杆,手一用力,那鐵管上顯示清晰著四個手指印。
邢文斌看到他露的這一手也是心中一寒,心想,自己怎麼儘是碰著這樣的變態人啊! |